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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禅拿出一块手帕递给昭宁,说道:“李小姐不能进宫陪公主殿下,殿下就自己立起来。”人还是要靠自己的。
昭宁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并没有把帕子还给王之禅,而是默默藏在了袖子里,她想洗干净了再还给他。
经过这件事,王之禅与昭宁的关系似乎又近了几分。心里有了念想,面上就有了分寸。
王之禅当值的时候昭宁不再跑过去跟他说话了,而是等他下了值,到僻静的地方与他聊天。她女红极好,隔三差五给他做衣物,细心又周到。
自被乡绅赶出家门以后,从没有人像昭宁这般对他好,他封闭的心渐渐打开了。他知道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昭宁,但他愿意在她背后默默的保护她。
眨眼间一年就过去了,这一年间,王之禅的身体长高了很多,面容也更加俊朗,引得无数宫女心神荡漾。
那一日,王之禅下值,在湖边遇到了被丫鬟簇拥着的安宁公主,安宁一眼就瞧见了他,她扬声道:“露微阁的那个侍卫,你过来。”
王之禅应声而去,恭恭敬敬的给安宁行了礼,安宁现在已为人妇,看男子的眼光跟以前有所不同。
她细细打量王之禅,只见他宽肩窄腰,四肢修长,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他若是肯用心伺候自己,那滋味定是极好的。
她娇笑一声,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他如实回答:“王之禅”
安宁细长的眸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动,她轻声道:“你到碧霞宫伺候我罢。”
成亲以前她不懂□□的滋味,因此很是安分。成亲后初识□□,一发不可收拾,驸马身体羸弱,根本不能满足她,因此她在碧霞宫养了好些面首。
安宁养面首的事当今是知道,只是因为宠爱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王之禅对安宁的荒唐早有耳闻,怎么可能甘心当她的面首。他婉拒道:“微臣微末之躯,不配伺候公主。”
似乎意料到他会拒绝,安宁也不恼怒,她有的是办法让他顺从。
第二日,安宁带着人,浩浩荡荡进了露微阁,进去了没一会儿就就传出昭宁的哀嚎声。
王之禅正在门口当值,听到昭宁的声音立马就冲了进去,他知道安宁来者不善,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昭宁被磋磨。
花厅大门紧紧关闭着,门口站满了安宁带来的宫女太监。王之禅不顾太监的阻拦,直接闯了进去。
屋内,昭宁被绑在太师椅上,安宁拿着马鞭狠狠往她身上抽,昭宁胆子小,即使被抽的鲜血淋漓,也只是小声的哭泣。
王之禅一把夺过鞭子扔到地上,紧盯着安宁,沉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宁展颜一笑,贴在王之禅身上,柔声道:“本宫想干什么,你不明白吗?”
王之禅没想到安宁已经丧心病狂至此,他一把推开她,义正言辞道:“公主死了这条心吧,做人当堂堂正正,我是不会当面首的。”
越是得不到的人,安宁越是喜欢。她面首很多,却都像面人一样任她揉搓,她早就腻歪了。
王之禅的桀骜不驯勾起了她的征服欲,她一把扯开的自己的衣襟,露出颤巍巍的月匈脯,她威胁道:“你若是不从了我,我就告诉皇兄你意欲染指我。”
年少时的王之禅清正雅芳、高洁梗直,自是不会从的。事情最终还是闹到了皇上面前。
始作俑者安宁哭哭啼啼,对皇上道:“王之禅色胆包天,想强占臣妹。”
皇上了解安宁的秉性,料到事情必有隐情,但他断不会因为一个侍卫让嫡亲的妹妹受委屈,于是板着脸对王之禅喝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染指帝姬。”
王之禅虽是跪在地上的,却依旧脊背笔直,毫无恐惧之意,他道:“微臣没有。”
皇帝随手抄起案前的书卷掷到王之禅身上,书卷砸到他的额角,生生砸出了血迹。王之禅依旧扬着头颅,毫无退缩之意。
他一字一句道:“微臣没有。”
皇帝知道他没有,但他必须要他承认,只有他承认了,安宁才能得偿所愿,只有他承认了,安宁才有机会为他求情,才能把他收入囊中。
皇帝喝斥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吗,可有证据?”
王之禅目视着皇帝说道:“微臣有人证,事发时昭宁公主在场。”
皇帝一时愣住了,安宁也愣住了。昭宁一向软弱,几乎没有存在感。他们都忽略了事发时昭宁也在场。
饶是皇帝再宠爱安宁,毕竟也是一国之主,不能大喇喇的徇私舞弊。他为难的看了安宁一眼,对身旁的宦官道:“去请昭宁公主。”
昭宁是被小黄门抬着进殿的,她的全身上下被安宁抽的皮开肉绽,疼的连路都走不了了。
皇帝看到她这个样子,十分惊讶。询问道:“你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
昭宁脸色苍白,就连嘴唇也是白的。她哆哆嗦嗦道:“是安宁、安宁……”
话还没说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