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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孩。
当然,前提是霍深说的都是真的。
阮辞说出霍深名字的那一刻,容弋的脸彻底黑了。
那天,阮辞在霍家差点遭到霍深的侵犯,他心痛得要命,后悔得要命。
可阮辞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当时没有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后也对这件事绝口不提。
他不喜欢阮辞伪装的无事发生,不希望阮辞把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里。
这让他觉得,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走进她的心里,他们之间仍旧存在无法跨越的鸿沟。
以至于这些天来,在面对阮辞的时候,他的心里总是堵着一股气,很是压抑,也就不可避免地冷淡了些。
他也不想这样,可就是……难以控制。
这会儿听到阮辞提霍深,他心口更是燃起一股无名火,蹭蹭往上跳。
“那你相信他们,还是相信我?”
容弋逼近阮辞,直直地盯着她,眼神犀利,声音也极具压迫感。
阮辞难得在容弋面前坚决一次,她冷静地对上容弋锐利寡冷的目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问:“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
“我不喜欢她。”容弋很严肃地说完这句话,随后懒洋洋地笑了笑,眼神却依然具有攻击性,带给阮辞不适的灼烧感,“你听到了吗?”
阮辞低眸,抿了抿唇,不言。
她其实猜到了容弋的答案。
他总不可能特别骄傲地说:对啊,我喜欢的人就是她。
只要是容弋不想透露的东西,任别人再怎么问,都不会得到明确的答案。
这一点阮辞很清楚。
今天他的答案很明确,语气也很认真。
可仍旧有东西压在她的心口。
阮辞脑海里思虑百转。
她不说话,容弋也不急,就那么看着她,眼神戏谑,却透着倨傲。
良久之后,阮辞慢吞吞地抬起头,鼻尖有些泛红。
她语气放低了些:“那你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容弋挫败地泄出一口气来,不甚在意地开口:“一个妹妹,被我妈带回容家抚养长大,现在还在澳洲上学。”
阮辞:“……”
我不是想知道她的人生轨迹,我是想知道在你的人生里,有关于她的踪迹。
“还有吗?”
阮辞不傻,知道这次如果不问清楚,之后就更难开口了。
“跟我弟以前是同学。”容弋说。
阮辞微微点头。
她知道容弋的弟弟容引一直都在国外读书。
见容弋没有再作补充的打算,阮辞仍旧不甘心,豁出去了,又问道:“那,为什么大家都觉得你喜欢她?”
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几不可闻。
“可能因为他们都是笨蛋吧。”
容弋突然又朝阮辞逼近,眉梢泄出一点悦色,声音低醇,“居然看不出来,我喜欢的是你。”
气氛在这一瞬陡然变得暧昧。
他那让人避无可避的洞察目光,让阮辞呼吸都停滞了好几秒。
她侧头,看着那双灿若星子的桃花眼。
我不想当笨蛋,可是我好像确实有点笨啊。
陈宛白依旧是阮辞心头的一根刺。
她鼓起勇气的询问,换来的仍旧只是容弋几句简单的解释和陈述。
他的话只是具有时效性的止痛药,治标不治本,在当时能安抚她不安的心,但一旦那个时间节点过去,那根深深扎进她心里的刺又开始制造痛感,让她纠结挣扎。
可老天爷不仅没有给她足够的时间去拔掉这根刺,还痛下“杀手”,又飞来一根刺。
这天,阮辞在书房看书,董妈来敲门,告知她外面有一个叫阮诀成的男人要见她,吓得阮辞翻书的手一顿。
阮诀成和唐梓英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互相欣赏,对彼此都爱慕不已,共同经营着这一个小家。
小的时候,唐梓英对阮辞的管教就很严格。每次阮辞被唐梓英严加教育的时候,她都会向阮诀成寻求“庇护”,阮诀成也很乐意地当她的保护伞,为她在唐梓英面前说几句话,还总是因为这个被唐梓英吐槽。
“孩子以后要是没出息就都怪你。”嗔怪的语气,却和千万个普通家庭一样,和谐而有爱。
可渐渐的,阮诀成就变了。
大概是唐梓英那边的长辈总是挖苦他、嘲讽他,导致他的心逐渐膨胀,迫切地想发财,把他能支配的所有财产都拿去赌博。和无数企图走捷径一步登天的人一样,他在赌场不停地砸钱,不停地输钱,不停地栽跟头,却又企图用下一次搏回输掉的所有,最后“成功”地让自己一无所有。
为了还清赌债,他选择和唐梓英离婚,娶了自己一个拥有富婆身份的老同学,抛弃妻女,离开了锦宜。
明明想靠赚大钱发大财证明自己的男人,最后竟迫于还债的压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