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雕师 作者:爱看天

    李瑞说的理所当然，“谁让你想我的！”

    程叶不服气，“那你平时不是老说……”

    李瑞乐了，瞧着小东西自己钻进套里来，又逗了他把，“我平时说的时候可都亲你了！快点，别惹我啊。”

    程叶想了想，不太甘愿的去亲了下李瑞，“那我不伸舌头进去……”他还没说完，就被李瑞卷了舌尖去吮吸，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外头月亮暗了，被云彩裹进去隔着几片轻云在天上行走。黑漆漆的玻璃窗里看不清什么，偶尔只听到几声轻微的抗议，后来就听见车里有人轻笑，接着另外个也跟着笑了。

    李瑞想着要送程奶奶去市里大医院做检查，干脆找了他爸的司机过来，带上程叶起出去趟。程奶奶检查的结果跟以前的样，老人这是旧疾，气管上的毛病，心脏也有些不好。医生开了药，嘱咐他们好好宽慰老人，这病不能着急，不能受累。

    大老远的出来趟，李瑞干脆又带着程叶去逛了下，买了些吃的用的给他们带上。程奶奶使劲拦着说不用，李瑞笑笑，还是都给拿上了，“奶奶，您现在不能急啊，着急上火的，程叶得跟我急眼了！”

    程奶奶被他逗笑了，疼爱的摸了摸程叶的脑袋，“他哪会什么急眼啊，从小就没跟人红过脸。”

    李瑞只听了字面的意思，下想到前两天俩人在车里亲嘴的事儿，那时候程叶的脸可是挺红的。他笑了下，也不再说什么，让司机带着回去了。

    到家之后，程叶拿了钱给李瑞，之前在医院都是李瑞抢着给先垫上的。具体数额程叶也没看见，但是那兜子药应该不便宜。程叶留出这个月的生活费，把剩下的钱都给了李瑞，“瑞哥，药钱。”

    李瑞接过那把散钱，也没数就直接揣进兜里去，比起钱，他想再瞧瞧程叶脸红的模样。“程叶，还有利息没给呢？”

    程叶瞧着他凑过来就开始脸红，他慢慢开始懂事了，知道这么做是极亲密的举动。眼瞅着李瑞就要亲上来，门外面传来程奶奶的声音，“程叶啊，咱们家那小抽屉的钥匙你搁在哪儿啦？”

    程叶听见声音吓了跳，巴掌朝李瑞脸上推过去，差点把人从椅子上推翻喽。

    程奶奶进来就瞧见李瑞歪在椅子上哈哈的笑，对面的程叶在那不动，攥着两个小拳头不说话。“哟，这是怎么了？真急眼了啊？”

    李瑞趴在椅子背上笑得直不起腰，哎哟哟的直叫唤，倒是弄了程叶个大红脸，在那儿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脸红的话与脸红的事：

    程叶：瑞哥，可以了吧？

    李瑞：不成，你不是说要亲到我脸红么？继续。

    程叶：……可是你都不会脸红啊。

    38、小书店

    小姑姑许盈年后又来了趟，她是特意来帮程叶转学的。同她起来的，还有丈夫陈强。陈强在边帮她拎着包，笑得憨憨厚厚，瞧就知道是疼老婆的。

    程奶奶身体最近好了些，听许盈说了转学的事，老人脸上露出了笑容，“这可太好了！程叶啊，快谢谢你小姑姑，去市里的学校可是难得的呢，定要珍惜机会，好好学习啊！”

    程叶有点犹豫了，他个冬天照顾着程奶奶，现在老人刚好点，他反倒不放心出去了。

    程奶奶眼就瞧出他的心思，摸着程叶的脑袋安慰他，“奶奶能够照顾好自己，你就放心去吧。好好读书，将来才能有出息不是？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我定好好学。”程叶瞧着程奶奶生病吃苦，心里也难受。“奶奶也要坚持喝中药，我都给您把药引子分好了，共三十包，您熬药的时候可别忘了放上。”

    程奶奶知道程叶能有机会再上学，心里高兴，病就好了大半，听见程叶说这些忙答应下来。“快放心吧，怎么跟奶奶学的唠叨啦？呵呵。”她又小心询问了许盈几句，“你刚结婚，就这么跑来，婆家那边有人照顾吗？”

    许盈脸色红润，听见程奶奶问，忙告诉她，“没事的，妈，家里还有两个小姑子，能照顾周全。她们都对我特别好，知道我来，还特意给程叶拿了身衣裳呢。”

    程奶奶听见她这么说，也就放宽了心，“那就好，你现在是嫁过去的人啊，千万跟婆婆家处好，脾气也收敛些……”

    许盈听见程奶奶说教，抿着嘴笑，“知道啦，您还说我呢，个冬天吹风感冒了的是谁？您可定保重自己，都快当外婆的人啦……”

    程奶奶有些惊讶，马上就明白过来，又惊又喜的看向许盈尚还平坦的小肚子，“你这是……有孩子了？”

    许盈旁边的男人先咧嘴笑了，瞧着副刚当爹的傻样，“来的时候刚检查出来的，医生说得吃好了，这样才长得壮实……”

    许盈在旁边嗔了他句，那人也不恼，抓了抓脑袋还是笑得合不拢嘴。

    程奶奶也笑了，她瞧着这个女婿是个实在人，几句话就能听出来，他平日里对许盈极为贴心的。

    程奶奶是老辈的人，传统观念里还是觉得女儿、儿子不同。女儿嫁了人就要好好相夫教子，伺候好公婆，做个体贴人；儿孙却是秉承了万事读书高的想法，认为他们学好了，将来才能有出路。对于程叶能再次读书，老人心里是十分感激自家姑娘的。

    程叶知道程奶奶和许盈用心良苦，也不再坚持留下，顺了老人的意思跟许盈去了市里。

    小姑夫陈强是个老师，跟市里私立学校的老师是同学，送程叶去学校的时候特意跟人家打了招呼，让照顾些。小姑姑许盈是怕程叶在外头受欺负，给程叶添置了整套齐全的住宿用具，带着程叶去宿舍里铺好放好。

    许盈拉着程叶的手嘱咐他，“程叶，定要用功读书，耽误下的功课自己要抓紧赶上来。我回了省城，也会给你写信督促你……”

    旁边的小姑夫是个知道冷暖的，瞧着许盈有点累，忙给拿了把椅子让她坐下歇着说。许盈扶着腰坐下，她这次出来，也确实有些勉强，刚有了孩子，最怕的就是劳累，好在她身体结实，又有个知道心疼人的丈夫，路也还算顺利。

    许盈瞧着面前的这个孩子，她自己刚有了身子，难免觉得无父无母的程叶让人心酸。她是个要强的，劝慰程叶的话，到了嘴边成了严厉的教育，“程叶，你记住啊，定要争口气！哪怕生病了也不能落下功课，大家都在向前跑，咱们没有本钱再跑回，生病不是能偷懒的理由。”

    程叶认真听了，默默的记在心里。他念小姑姑的好，对她的话向来是听的。

    许盈身子里有了个小拖累，安顿下程叶，没停留几天就回了省城。程叶随后又认真写了封信去感谢她，并向许盈肚子里的小表弟或小表妹问了好，希望他（她）健康长大，将来自己定做个合格的兄长。

    李瑞转学手续办理的很快，程叶前脚刚去，他后脚就跟上了。李瑞他爸听儿子要来，二话不说给弄进了市中，倒是挺巧，跟冯晨凑在了个班。

    冯晨对李瑞的到来表示了极大的热情，要不是李瑞不在学校住宿，他都恨不得去找人调换床铺，跟李瑞当上下铺去了。就算不在个宿舍，但是白天也照样亲热。

    “瑞哥，这回可好了！我听杨大胖说，他家也想法子给他鼓捣进中呢，咱们也算三大金刚聚首了，哈哈！”冯晨说的眉飞色舞，他在这边也有不少朋友，但毕竟没有从小穿开裆裤起长大的感情深。“我听说程叶也来了？在哪个学校呢？”

    “在育英中学，等秋天就转学过来了。”市中分高中部和初中部，分数都要求很高，但是进了初中部差不都能直升高中。两个校园分开，但是前后挨着不远，走路也就是几分钟的事儿。

    冯晨也明白了，“对，我差点忘了他初中还没来得及上。操，分场那校长跟傻缺似的，就他妈知道劝退……”他帮着李瑞把东西收拾好，又起拿了饭盒去打饭。“走吧！入伙第顿饭，兄弟请了！”

    李瑞也不跟他客气，拿了饭盒跟冯晨出去，气儿打了三个荤菜两个素菜。食堂的大师傅也仗义，满勺满勺的给他往里压，摞得高高层这才罢了手。

    冯晨兜里的饭票瞬间剩下几张轻薄的小纸，他摸了摸鼻子，有点悻悻的，“亏了今天是周五，明天就能回家了。”

    李瑞在边没吭声，他对饭菜不挑能填饱肚子就成，大口大口吃着食堂的招牌菜，等吃的差不了，这才放下筷子评价了句。“还凑合，有点咸了。”

    冯晨翻了个白眼，咬着自己那缸子黄豆芽，边嚼边挖苦他，“那是，您平时都有程叶伺候着呢！炒个青菜都卡着盐粒子给你放，炖个汤都忙上午……我说，瑞哥，你这待遇也忒好了，我上回去吃了顿，回来三天都觉得食堂里的没味儿。”

    李瑞笑笑，坐在椅子上邀请他，“等改天周六日休息，去我那吃吧？”

    冯晨抱着缸子豆芽食不下咽，听见他说心里不平衡了，“得了吧！自从你家搬去林场，那么远的地方我摸去三回两回都不在的，我可不去！再说了，我要是想吃，自己去程叶家守株待兔不就得了……”

    “程叶个月才回家次，你见不着了。”李瑞心情不错，嘴角都挑起来。“我在中附近租了个店铺，开书店，他每周六日都来这边住。”

    冯晨愣了下，紧接着兴奋起来，“我靠！瑞哥你真行啊！你早都准备好了吧？这书店开久了？不行，我这周也不回家了，我得去瞧瞧！哈哈，瑞哥你太牛了！”

    李瑞反应倒是挺平淡，就是那双眼睛里难免透着些小得意，也不知道是因为书店，还是因为程叶。“来吧，就是店里有点乱，还没怎么收拾出来。”

    小书店的位置不错，在几个学校路过的必经之地，周围都是小商贩，到了晚上特别热闹。书店的面积不大，但是好处在于是上下两层的，上面有单独的两个房间和个客厅可以居住，下面那层摆了些架子放书供人挑选购买。

    李瑞做的是老本行，所以最醒目的地方依旧摆了些旧书，数量不，但都算是精品了。门口放着程叶给写的牌子，手小楷，写了主要出售的书名和种类，很是有几分雅致的味道。上头还画了枝梅花，梅花上着个叽叽喳喳的喜鹊，是讨个‘喜上眉梢’的吉利。

    冯晨进来就连连夸赞，瞧着李瑞这大都是些艰涩难懂的书籍，又跟李瑞提了个小建议，“瑞哥，这边挨着中、三中，还有育英那些私立学校，学生特别。我瞧你这空着这么些地方，不如弄些武侠小说和杂志来？买的可能不，可以出租，我瞧见有人大老远的跑去西边租书看哪，光咱们学校的就不少。”

    想了想又补充了句，“再弄些便宜的字典和参考书吧，不然家长和老师要说闲话。”

    李瑞觉得这个不错，“可以，我明天就去看看。”

    冯晨在书店里转了圈，啧啧感叹，“瑞哥，你爸对你真好，说开书店就能开……”

    李瑞拿了瓶水给他，自己也开了个，“这是怕我在学校又跟人打架，提前在近处找地儿安置我呢。原本只想租二层的，不过瞧着楼位置挺好，顺便也给租下来了。”

    冯晨又问了下具体情况，得知李瑞父母给安排了个做饭的阿姨，平时都是她照看店面，这才不甘心的罢手了。“唉，你早说招人啊，瑞哥我来给你打工得了！”

    李瑞喝了半瓶水，听见这话斜了他眼，“得了吧，你要是耽误了学业，你爸妈不把我生吞活剥了啊？”

    冯晨捏了下矿泉水瓶，笑嘻嘻的回了句，“瑞哥你可别这么说，‘生吞活剥’这词儿用在你身上最合适了。我听杨大胖说你们抽程岳那混球了？我就知道，凡是敢惹程叶的人，那就是流氓无赖人民的阶级敌人，早晚得被瑞哥您‘生吞活剥’喽……”

    他这还在贫嘴，就听见门吱呀声响，走进来个提着大包小包的人。抬了头才看清是个乖巧的少年，手里满满的都是各色的菜，瞧样子走了段路了，脸上出了薄汗，倒是显得挺招人疼的。

    “瑞哥，你们这么早就来了啊？我现在就去做饭，会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来到小书店三人合影篇：

    李瑞：冯晨，你那什么表情啊？刚才不还笑呢吗！

    冯晨（最左）：啊？哦，我瞧见别人甜蜜吧，就习惯性嫉妒……=。=

    39、喜欢你 ...

    冯晨在二楼的小客厅等着吃饭，听见小厨房里滋啦滋啦的炒菜声，叹了句，“还是程叶好啊，我将来要找媳妇，得比着程叶这样的找，又听话又会做饭……”

    李瑞抬眼瞧他，“你不是跟许清清在起了么？她对你不好？”

    冯晨咂吧了下嘴，想了会才开口，“也不是不好，就是相处久了，总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吵。说实话，小姑娘都挺烦人的。”

    李瑞瞧着他愁眉不展的样儿，也知道他说的都是违心话，他可听杨大胖说过，冯晨和许清清闹归闹，俩人对彼此还是很维护的。“哄着点，你成天戳这个惹那个的，许清清没把你脚踹了，这就算你捡便宜了。”

    “哎，再说吧。她爸想让她考师范，我爸想让我去当兵，选的学校都差着十万八千里的。以后的事儿，谁也说不准。”

    程叶做了三菜汤，特意选的大盘子装上，分量十足。三道菜都是荤菜，颜色鲜亮的辣椒炒肉，泛着油光香味扑鼻的红烧排骨，软嫩香滑的肉末豆腐，还有盆番茄紫菜海米汤。

    程叶给他们人先盛了碗汤，外边天气冷，喝汤能暖暖胃。冯晨嘶溜着喝了口，眼睛都弯起来，“程叶，你这手艺渐长啊！比上回吃着还好吃呢！”

    程叶正在给李瑞倒水，听见他说也笑了，“那就吃些，瑞哥让我特意买了菜，定管饱！”他把倒好的温开水放在李瑞手边，这才坐下吃饭。“冯哥，这是你上次要吃的肉末豆腐，我学着做了下，你尝尝吧。我平时也没做过，不知道味道对不对。”

    冯晨吃的嘴油，啃着排骨就夸奖上了，“好吃，好吃！你做什么都好吃……你这豆腐好吃……”

    李瑞给冯晨碗里扔了块辣椒，说的不冷不热，“桌子菜都堵不住你这嘴！少说两句，吃你的吧！”又挑了带脆骨的小排骨夹给程叶，叮嘱他吃点。“别老喝汤，也吃点饭。”

    冯晨直在李瑞这儿吃到滚瓜肚圆，直不起腰来这才停了手，边捂着肚子剔牙，边夸奖程叶，“不错！程叶你做的越来越好吃了！”

    “你这话翻来覆去说了十几遍了！”李瑞在边有点看不下去，瞧着程叶个人收拾那摞碗筷，忙起身帮他端了盘子，跟着去厨房帮忙。边走还边嘱咐冯晨，“把桌子擦干净。”

    冯晨坐在费劲的拿抹布，还在抗议，“瑞哥！你刚才可没说让我来你家干活啊，怎么程叶回来，转眼就不认兄弟了……”程叶从厨房给他端了盘洗好的苹果，这厮立刻住嘴了，眉开眼笑的拿了个，顺手摸了程叶的小脸把。“哎，还是咱们家程叶懂事啊，小时候没白疼你！”

    程叶接过冯晨手里的抹布，几下把桌子擦干净，“冯哥还记得小时候的事？那你记不记得把我丢在七分场树林子里，瑞哥半夜去找我的事儿了？”

    冯晨啃苹果差点没呛着，“程叶啊，咱们说点别的吧……咳！咳咳，那什么，好汉不提当年勇……”

    程叶被他逗笑了，“那也成啊，说说你骗我孵小鸡的事吧？”

    那是程叶小时候的事儿了，冯晨这家伙逗弄小孩，不知道从哪拿了个鸡蛋给他，骗程叶说能孵出小鸡来。程叶小，就给当真了，好几天趴在麦垛上不肯下来，差点晚上也住在那不走了。最后还是李瑞给拍了两下屁股，扛回来的，为了哄他，李瑞还特意去给买了只小鸡，说是那蛋里孵出来的。

    冯晨也想起来了，笑呵呵的又掐了程叶小脸下，“哎，那个时候你老实啊，不像现在样，都跟李瑞学的会还嘴啦！”

    程叶在弯腰擦桌子，没来得及躲开，被他扯着脸揪了两下。李瑞从厨房出来就瞧见这个情景，不动声色的过去隔开他们两个，“冯晨，这些苹果拿回去吃吧，你这个星期不回去，下周还有钱吃饭不啊？”

    “我让他们帮我捎钱来呢！放心吧！再说了，没饭吃我就来蹭饭呗，这么近，溜达下就过来了，嘿嘿！”

    李瑞笑骂了句，倒是也没拦着他。

    负责做饭的阿姨下周过来，冯晨走，店里就剩下了李瑞和程叶两个人。程叶闲不住，把楼的地面扫干净，又去擦书架。李瑞扛着他去了二楼，趁着上楼梯的功夫教育他，“先管好上边吧！楼又不急着开业，咱们今天晚上可是得睡觉哪。”

    程叶被他抗在肩膀上，也不敢乱动弹，手里还抓着那块抹布，小心的问李瑞，“瑞哥，阿姨来吗……”

    李瑞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巴掌，“你管她做什么，她要是来了，你就在上边别下来。”

    程叶唔了声，瞧着还是有点不自在。“阿姨会生气吧？要不我……”

    “敢说下回不来了，我就剥了你裤子打屁股啊！”

    “……那我少来几次，成么？”李瑞把手伸进程叶裤子里，吓得程叶立刻住了嘴。“瑞哥我错了，不敢了！”

    李瑞扛着他进了卧室，拿脚踹上门，开始收拾小孩。先捏了把程叶的小屁股，然后才按着他剥了裤子，啪啪的拍了几下，“这事儿我说几遍了？你听了跟没听样是吧！”

    李瑞打的倒是不疼，但是程叶大了，听着那清脆的巴掌声脸上有些难为情，扭了几下想挣开。“我不……”

    李瑞压着他不许他起来，室内挺暖和，衣服穿得有些单薄，他被程叶在下面扭了几下，忍不住起了反应。这个年纪的男生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身下边又是自己最疼最喜欢的人，想了这么天，抱在怀里不想做点什么才怪了。

    程叶也觉出不对劲来了，趴在床上闷声问他，“瑞哥，后头硌得慌……你兜里放着什么？”

    李瑞这次没跟平常那样躲开，依旧趴在程叶身上慢慢抱紧他，“想知道？”

    他贴的近，那东西正卡在程叶光溜溜的屁股上，隔着层裤子，慢慢的滑动。程叶向前躲了下，“不舒服……到底是什么东西？”

    程叶身体这两年刚转好，勉强提了点身高，对那事儿还不懂。他听李瑞说过生理卫生的知识，但是李瑞瞧着小孩发育慢，就把最重要的那段给掐了去。程叶不知道碰着自己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下意识的想躲开。

    李瑞整个人覆在他身上，压的结实了，“程叶，你在学校功课能跟上么？”

    程叶听见李瑞说正经事，也不再动了，趴在那老实的点了点头，“能跟上，瑞哥教的比老师讲的快。”

    李瑞趴在程叶的脖颈间深深吸了口气，声音都有些沙哑，“学生理卫生了么？”瞧见程叶摇头，贴着他轻笑了下，点点的亲他的侧脸。“我提前教教你啊？”

    程叶刚应了声，就被李瑞握住了手，带到后边去摸个热乎乎的东西。因为是背对着李瑞趴在床上的，手反着也用不上力气，轻轻摸了两下，只觉得那柱状的东西又热又硬，放在手心里还会时不时的抽动下，渗出来的热液黏黏的直烫手心。

    “喏，握好了啊。这个是男人的老二，懂么？”李瑞被那只小手握住，忍不住鼻息加重，只被手指略微蹭动几下，都会有阵汹涌的快感涌到头顶。他喘了口气，又开始教育程叶，“等你长成男人，这东西就硬了。”

    程叶有点不自在，觉得手里的东西还在胀大，想松开手却被李瑞死死的按在那。他咬了咬嘴巴，开始有些担心，“瑞、瑞哥，长大了，就直都硬着吗？穿裤子的时候怎么办，会不会卡住啊……”

    李瑞动作停了下，噗嗤声笑出来，趴在程叶背上直不起腰来。“笨东西，哪儿会直硬着啊……亏你想的出来，直硬着人都得死了！”他贴着程叶的小屁股蹭了两下，“这个东西，只碰着喜欢的人才能硬起来。”

    程叶心跳有点快，耳朵里鼓鼓的响着，“瑞哥喜欢我？”

    “喜欢。”李瑞蹭了几下，正好卡在程叶大腿缝里，挤进去埋在那个缝隙里舒服的叹了口气。那里皮肤细嫩，李瑞的东西顶在那，只觉得贴的亲密，比手还刺激。他扶着程叶的腿，让小孩并拢了，趴在人家身上捣弄了没几下，就弄得滑溜顺畅。

    程叶把脸埋在枕头里，声不吭的趴在那。他们班里也有人在传纸条说悄悄话，哪个女生和哪个男生好，晚上谁跟谁去操场拉手亲嘴儿了……这些事件的前提都离不开喜欢二字。

    程叶性格内向，又在小环境里被保护的严严实实，对这些事儿刚有朦胧的认识。他知道李瑞跟他关系亲密，但直说不好这是什么，再次进了学校，在大集体里慢慢了解这些少年的情感，他觉得，就像李瑞刚才所说的，他也是喜欢李瑞的。

    “程叶，你回头亲我下吧？”趴在背上的人停下动作，像是在询问他，或者等待他的回应。

    程叶慢慢扭过头，他腿根处还夹着李瑞的东西，轻微的动作也忍不住有些脸红。他仰起头在等候旁的李瑞唇边吻了下，又缩了脑袋回去，“我喜欢瑞哥。”

    声音很小，但是很清晰。

    40、笨东西 ...

    李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