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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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雕师 作者:爱看天

    性格本就是样,所以也互相了解对方的心情,他们爱起谁来,掏心窝子的对那个人好,可要是这份感情被扔在地上、被踩进土里,他们也绝对不会弯下脊梁再去找回来。李瑞他爸在自己的感情上栽了个大跟头,这么年也彻底对那女人死心了。

    李瑞等着他爸睡着了,趁着他打呼噜的时候,悄悄摸摸的拐进隔壁房间。程叶房间门没锁,轻轻推就开了,李瑞趁黑摸上床去的时候吓了程叶跳,要不是被捂着嘴,差点喊出来。

    “嘘,是我。”李瑞钻进被子里,抱着程叶先暖和了会,这大冬天的,光着脚丫走几步就冷得厉害。

    程叶被贴过来的冰凉身躯激得哆嗦,不过很快就缩到李瑞怀里去给他暖着了,压低了声音问他道:“瑞哥你不是在那边陪叔叔睡吗?怎么半夜过来了?”

    121、块蜜糖

    “我有话想跟你说……”李瑞跟他爸聊过之后心情还是很激动,搂着程叶不肯睡,贴在他耳朵边上小声说着自己将来的打算。“我跟龙哥说了,等做完这笔生意,我就自己单干,程叶你知道单干吧?就是跟咱们以前样,我开个小饭馆啊、小酒楼啊什么的,你白天上课,晚上回来帮我看账本。”

    程叶握着李瑞环在腰上的手,笑道:“好啊,我毕业了就在附近找个学校当老师,下课了就过来帮忙……”

    “嗯,对,你跟你学生们说,来咱们家吃饭打折……”李瑞也乐了,反手握住来回乱挠的小爪子,细心包裹住修长手指根根温暖它们。“对了,程叶你毕业想去哪儿?回省城?还是留在z市啊?”

    “还没想好。”程叶贴着李瑞的胸口蹭了蹭,像只被暖舒服了的猫儿,压低声音说出的话都是软绵绵地勾人心尖。“瑞哥去哪,我就跟着去哪里。”

    李瑞颗心像是浸润在片温暖中,点点沉下去,再也无法挣扎出来。能做到的也只有搂紧了怀里的宝贝,在他发顶亲了口,声音里是自己都未能觉察的宠溺:“嗯,等这件事儿完了,我去哪儿都带着你。”

    李瑞确实是累了,腥风血雨的生活本就容易疲惫,加上他做的又是极其危险的事情,中途被瘸腿老三伙人任何个发现不对劲,就是龙哥也来不及救他。李瑞处处小心,半年的日子几乎是数着秒过的,就连睡觉都不敢睡得沉了,生怕梦话里说出什么不得了话——这天晚上,是他难得可以放心睡觉的晚上。

    程叶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李瑞还在沉沉睡着,脸满足的样子真是让人不忍心叫醒他。程叶看了看时间觉得还早,就想着等早饭做好了再来喊李瑞,自己先出去了。

    程叶有早起的习惯,李瑞他爸也有这个习惯,不过昨天晚上又兴奋又疲惫的睡晚了,起的时候也比平时稍晚了些。李老爷子推开门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自己儿子边扣上衣扣子,边从程叶那屋出来。李瑞他爸吓了跳:“你怎么从那屋出来了?”他还以为李瑞是早起了呢。

    李瑞跟他爸打马虎眼,打了个哈欠解释道:“您昨晚上呼噜打的震天响,我实在没办法,只能半夜起来爬程叶的床了。”李瑞本来就没想怎么掩饰,话里话外的透露着模糊的信息。

    房子本来就不大,他们这会儿在客厅说话,程叶在厨房里听得清二楚,等听见李瑞最后那句爬床的时候是吓得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切菜的手没注意就切到自己手指头上去了,疼得“嘶”了声。

    程叶把手指头放到水龙头下面冲了会儿,手指冰凉,血也不出了这才敢拿出来。想了想,还是偷偷摸摸自己包扎起来,吃饭的时候也是小心地藏在手心里尽量不让李瑞瞧见。

    李瑞自从到了码头以后就很忙,这会儿休年假也是电话个接个打过来,直到晚上才瞧见程叶那只伤了的手。手指头被胡乱包扎了下,瞧着外面的层纱布都湿了。

    李瑞眉头皱得死紧,“这怎么了?”

    程叶把伤着的手指头藏到手心里,道:“没事,不小心划了道口子……已经不流血了。”

    李瑞他爸瞧着两个孩子要吵架似的,忙在边劝道:“先吃饭,先吃饭!李瑞啊,别念叨程叶了,你瞧瞧他辛苦准备的这桌子菜,快别说他了……”

    李瑞脸的不痛快,他瞧见程叶低头扒拉饭粒的模样就来气,这孩子准又自己钻牛角尖去了,这会儿怕是都背上“抢走老李家唯儿子”的包袱了吧。

    饭后李瑞黑着脸去找了医药箱,把程叶按在沙发上重新给他上药包扎起来,手指上的伤口切的有点深,泡的泛白的道口子往外张开着,瞧着有点发炎了。李瑞想起晚上还上了盘红烧鱼,丝遮盖不住的不满从眼中流出,拧着眉头教训他:“手指头都快切掉了你还敢碰鱼!你做鱼干什么!又没人吃。”他这是心疼程叶,可瞧见程叶那样又来气,恨不得照着他脑门弹几下才解气。

    “过年得弄条鱼,年年有余才好……”程叶偷偷看李瑞他爸,有点担心自己手指被李瑞捏着不放的样子给老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小心的往回缩了缩手,脑袋也往边转。

    李瑞挑高了眉毛,单手就捏着程叶的下巴让他转过来,“哪儿去啊?还没认错就想躲!”

    “你小时候就爱欺负程叶,呵呵。”李瑞他爸只当他们兄弟感情好,笑着劝了几句。“程叶现在大了,你可别再欺负人家了啊,咱们程叶也是个小男子汉,能给家里扛大梁了呢!”

    李瑞哼了声,嘟囔句抗什么大梁,也没再难为程叶,不过那手指头层层缠绕得像个纱布球,包扎地那叫个结实。

    晚上洗澡的时候,李瑞是拿着这伤口当理由,挤进那个小浴室里去给程叶搓背。程叶被他这个举动弄得手足无措,个劲儿的推李瑞出去。李瑞不肯,三两下制住程叶,硬把他衣服剥下来了。浴室很小,原本就是着冲澡的地方挤进两个大男人,稍微挪动下就能肌肤相贴。

    李瑞从后面抱着程叶,从耳朵开始亲吻,接着是脖颈、肩膀,路往下。

    程叶哆嗦得几乎要不住了,热腾腾地水喷撒下来,浑身发烫。他眼睛睁不开,身上的感觉是敏感得很,李瑞碰就起了反应。等到下面的小兄弟被李瑞张口含进去的时候,真个腰背都刺激地弓起来。

    “瑞、瑞哥……唔……啊啊……不行!不行……”

    程叶单手捂住脸,将脱口而出的低吟死死捂住,不敢泄露出分毫。浴室里的吞吐声不停,同水声合并在处,渐渐隐在里面……

    程叶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触感都集中到了下面,手抖得几乎要抓不住什么。最前面的小孔被舌尖狠狠扫过,后面也被手指塞进去不停模仿着动作,双重刺激之下让他再也无法克制,猛地咬住嘴唇闷哼了声,身体哆嗦着将热情的种子喷在李瑞口中!

    李瑞含着不松开,等着他稍微平缓了,这才咕咚声将东西咽下去。舌尖温柔地抚慰那个软下来的小东西,片刻,又起来去蹭了蹭程叶的脸颊,道:“程叶别害怕,没事儿的,我在这里,切有我呢。”

    程叶抬起双微微泛红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水浸湿了,瞧着可怜的很。他看了李瑞会儿,像是在努力去想李瑞刚才说的那句话……他记得在哪里听过……

    是了,从小到大,每次他害怕的时候李瑞都会说。李瑞说,程叶你真是笨死了,你什么都别管,跟在我后面别走丢了就成;李瑞还说,程叶你这么笨,没了我可怎么活?你干脆老实点……

    程叶眼神落在李瑞嘴角,那里还有些许未被水流冲刷干净的白浊,他缓缓印了吻上去,小心舔舐干净。双手环抱着爱人的脖子,吐露出最甜蜜最撩拨人的话语——

    “瑞哥,别丢下我。”

    “哼,老实了啊?”李瑞嘴角上扬,虽然瞧不见程叶现在的表情,但是这样可怜巴巴的声音,还有这紧紧贴过来的身躯,都让他心里阵满足。“知道了,知道了,不丢下你,你手放松点……程叶别蹭了,喂!会老爷子真进来瞧了啊,还敢蹭,信不信我在这儿要了你……”

    两个人在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稍微有些晚了,程叶被浴巾全身裹住,连脑袋上都搭了厚厚绵软的毛巾,直接进了卧室。李瑞留下清理浴室做善后工作,他没敢真在浴室办了程叶,好不容易把程叶这只小乌龟给拽出点脑袋来,万真被自己老爹当场撞破,小乌龟又该缩回壳子里去了。

    李瑞臭着脸把痕迹清理干净,又开了浴室的小窗户换了下空气,他憋的很不爽。他是正常男人,他也想媳妇啊……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甜蜜蜜的湿吻神马的”篇:

    李瑞:啃啃啃……

    程叶:唔唔唔……

    近距离拍摄的摄影君(兴奋到甩尾巴中):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嗷嗷嗷嗷!!!!

    ……

    (摄影君乃尾巴太亮了好吗!=口=!!)

    122、为了师门

    年后李瑞赶回港口去忙了,走的太仓促,都没来得及跟他爸说几句,只是嘱咐他爸安心住在这里,让程叶就近照顾着。

    李瑞他爸有些担心自己儿子,但是从程叶嘴里也问不到什么,程叶那孩子恨不得拿李瑞供起来天三炷香地拜了,李瑞说什么就信什么,完全没怀疑过。

    李瑞他爸忧心忡忡的过了个月,期间又有几位警察同志来回访,这都是表面上的工作,在李瑞他爸的积极配合之下进展顺利。程叶开学不久,远在农场的小叔和胖婶子赶来瞧大哥了。

    兄弟俩见面免不得又是阵唏嘘感慨,李瑞小叔的家具厂如今渐渐有了起色,日子也轻松不少,得知自己哥哥出狱的消息立刻赶来了。

    “李瑞也没告诉我们,要不然咱们就到这儿来起过年了,你看这孩子,这么大的喜事儿也不说……”小叔眼圈有点红,瞧见大哥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哥哥提前出狱,难过的是物是人非,嫂子走了之后,怕是他们那个和睦的小家再也找不回来了。

    胖婶子心眼实,也没听出自己男人的细腻心思,还在为李瑞庇护,“不怪李瑞,大哥你不知道,咱们李瑞现在可出息了!过年的时候李瑞帮着我们进了批红木来,他说过年不太平,让我们在家看着,人家孩子是为咱们着想呢!再说了,李瑞怕是想您想得厉害,你们父子在起过个团圆年也好,呵呵!”

    李瑞他爸听这两口子絮絮叨叨说了半天,除去大半夸奖李瑞的话,也差不听明白了家具厂的事儿,知道弟弟和弟媳有了份产业,李瑞他爸也从心里感到高兴。

    几位长辈晚上喝了几杯,程叶扶着他们进去休息,收拾干净碗盘这才穿了厚外套去学校住。他这个学期开学以后课程慢慢了,有的时候也会因为太忙,就睡在宿舍里。

    刚出门电话就响了,李瑞来查勤。

    “小叔他们过去了吧?咱们那房子小,你晚上将就下睡睡沙发吧……?”

    程叶忙说不用,“我去学校住两天吧,正好师傅也来了,我住在学校方便些。等几天要出去比赛,师傅说带着我们再练习下,学校有工作室,新上了两台牙机挺好用的。”

    电话那边笑了声:“哟,还开小灶呢!夏叔可真够疼你的。”想了会又嘱咐程叶,“你回头想个理由,让小叔和胖婶自己回去,我爸要是说想跟着起回去看看,你定别让他去,知道吗?”

    程叶有些奇怪,“为什么不能回农场?李叔定很想回家瞧瞧。”

    “……我爸现在还有个案子牵扯着不能离开z市。”李瑞现在跟龙哥挂在起,龙哥的事儿没办完之前,他爸还是留在z市来的安全。这次小叔和胖婶子过来,肯定也没少麻烦龙哥暗中保护,李瑞不想欠龙哥太,能做的也只有尽可能的减少麻烦事儿,只要再等个年半载,他们家人就能真正团聚了。

    听着电话那边“哦”了声,李瑞忍不住又逗弄程叶,“如今也就你敢直接问我为什么,哪儿那么为什么啊,听我的就对了!”

    程叶应了声,又道:“瑞哥,我这个月底可能就要出去参加比赛,听说比赛很严格,到时候要关掉手机,你找不到我的时候也别着急。”

    “成,知道了,正好我这段时间也挺忙,等我闲下来再联系你。”

    “哎。”

    程叶参加的比赛叫匠神杯,是个全国性质的大型玉雕比赛。这个比赛刚举办了两届,但是已经在业界内很有名气了。比赛的制度清晰公平,老辈的也认可这个比赛,不少老先生专门出山做了评委,这对新人们来说是不可得的出头机会。

    尤其是这次,基本上几大世家还有学院派的、海派的都赶来参加,老夏带着程叶师兄弟几个早就开始准备,他参加这个比赛还有另外的原因——他要拿回师门的块玉料。

    那是块5、6公斤的和田羊脂白玉,玉质细嫩,如膏如脂,按照现在的这个价格也能开到千万的天价了。老夏的师傅当年在和田支边,认识了几个高干子弟支边青年,托他们的福,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这块宝贝。

    老夏的师傅直舍不得动它,每天着迷了似的对着它构图,却又马上推翻自己的全部构图。老先生犹豫再三,还是咬牙将这块宝贝收藏起来,他当时对徒弟们说过,这块宝贝不能糟蹋,宁可让它世隐在盒子内不见天日,也不能随意下手雕琢。

    徒弟们听话,对这块宝贝也是恭恭敬敬的。等到后来,老先生去世了,唯的儿子许安继承家业,师门全变了样。

    老先生辈子兢兢业业研究玉雕,提高手艺,堪称代大家,偏偏自己的老来子没继承他的丝毫天赋。许安对玉也痴迷,但是痴迷的方向明显不对。

    “哼,他先是玩古玉,你们也知道,古玉这东西其实还是古董的成分大,以他那二把刀的水准哪里能分得清这里面的名堂!”因为要出去参加比赛,老夏干脆也不跟这几个孩子瞒着了,将陈年过往全部说了出来。他对许安这个败家子又恨又怒,但偏偏碍于那层血缘关系什么也不能说,气得狠了,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和着血咽下肚去。

    程叶他们师兄弟几个头次亲口听到这些事儿,虽然都有耳闻,但还是有些惊讶。大师哥许俊杰胆子大些,犹豫了下,问道:“可是师祖当年家大业大,小师叔捣腾古玉是费钱,但也不至于……”

    “他何止是只玩古玉!古玉赔了钱,接着又停了玉器厂,出国办公司,洋人的钱哪里是那么好赚的?亏了大笔的钱回来,非但没学乖,紧跟着又开始折腾起赌石……”老夏脸色很不好,说起这些事的时候像是又回忆了遍当年师门破败的经过,实在不忍回首。“赌石十赌九输,现在连玉器厂的老本都要赔光了!师傅当年疼他,宠得过了,便养出这样副二世祖的脾性!”

    许俊杰闭上了嘴巴,赌石这种事儿他最清楚,当年自己也差点陷进去,要不是被及时劝住,怕是难免要倾家荡产的。

    “俊杰,你应该也听你师傅说过了吧,这次比赛在云南举行,离着腾冲近,哼,要不是这样,恐怕也请不来那尊大神……”老夏缓和了下自己的情绪,受伤的那只眼睛微微闭起来,叹了口气道。“这次恐怕是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他这次来不但带着玉器厂的几位玉雕好手来参加比赛,还带来了师傅的那块和田羊脂玉。”

    许安带着这块宝贝起出来的目的实在明显,无非是找个地方炫耀番,卖个好价钱。这次的玉雕大赛恰巧给了他机会,这么玉雕大家聚集在起,总会有识货的出手。

    老夏看了看几个徒弟,道:“这次咱们出去比赛,就是为了这块宝贝。到时候你们许师伯在里面做内应,会尽量劝他拿出这块羊脂玉做赛终赌注,你们几个把手艺练好,这场比赛,咱们必须要赢他!”

    程叶心思细,听到这个不免有些担心,“师傅,凭我们几个恐怕还赢不了吧,我听大师哥说过玉器厂里的老师傅们虽然走了,但是近年又招了几个厉害的大师……”

    老夏挥挥手,让程叶宽心,“你放心,这次比赛有规定,分了两场,你们去的那场里是青年组,我仔细打听过,来参赛的人里并没有成名已久的玉雕师。”

    程叶还要再问,却被大师哥许俊杰截住了话。大师哥笑呵呵的看着程叶,道:“程叶啊,你跟了夏师叔这么年,也该出去瞧瞧外面的世界了。你整天跟我们比较,自然看不出自己的手艺有高超,等咱们出去了那可都是横着走的!”

    老夏摸了摸胡子,点了点头,又很快接了句:“横着走有些过了,起码没人敢瞧不起你们。我听许老头说了,这次他们玉器厂来的几位师傅也都是年轻人,虽然有些难对付,但也不是赢不了他们。”老夏虽然离开师门年,但是毕竟那是自己付出最的地方,这么些年来直都留意着。

    何况他们还有个好内应——许老头。

    许老头将双胞胎托付给老夏照料的时候,就已经抱着拼死也要把师傅临终也没舍得动手的宝贝石头抢出来。许老头是孤儿,他被自己师傅养大,是亲眼瞧着师傅辈子没舍得碰那宝贝,心里自然也是全心全意护着的。但是这次小师弟许安的句话,让他彻底愤怒了。

    身西装革履,头发打理地油光水滑的许安翘着二郎腿坐在许老头对面,虽然已经三十岁,但是许安保养得当,瞧着像个年轻人般。他这会儿正边瞧着自己养的几条龙鱼,边漫不经心的说出自己的计划:“师哥,我回去又仔细想过了,老爷子留下的那块羊脂级的白玉个头不小,你说我要是把它切开来卖,会不会赚得些?”

    “切开了,那价钱就上不去了。而且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要为玉器厂做宣传,比赛最后的时候再将它拿出来,由获胜的玉雕师傅为它构图……”许老头把那口憋在心里的怒气咽下去,垂下眼尽量做出思考的模样,只是双手还控制不住的有些发抖,他真被刚才那句话气坏了。他深知许安的性子,叹了口气又道:“也是,咱们现在人手少,拿了那块玉出去也不定能赢回来。”

    “哼,难道我会输给帮毛头小子?我前些时候刚认识了位从国外留学回来的玉雕大师,虽然现在还没什么名气,但是他学历高,手艺也出众,对付这些新人也足够了。”许安还在逗弄他的龙鱼,几条小家伙身价数十万,他为了这娇嫩的小东西还特意请了两个人专门负责照顾,真正的挥金如土。“不过这年头大个儿的羊脂玉可不见了,切开应该也有不少人抢着要吧,比赛么,切块出去当彩头也足够了。”

    许老头沉思了会,小心劝道:“不如你先带过去,等比赛完了,看看情况再说。现在的玉料价格有些起伏,谁也说不准哪样儿的赚些。”他看了眼许安,又试着提了建议。“我在云南还有些熟人,听说腾冲附近还有个地下黑市,或许有‘以物换物’呢……”

    许安手指在下巴上揉搓两下,对这个来了兴趣,道:“以物换物?可以换翡翠毛料吗?”

    许老头干巴巴地笑道:“这我得去先打听下,那边有那边的规矩,最好带上几个好些的玉雕师傅,让他们给长长眼,必要时候怕是还得斗上场。”

    “好!这个有意思。那我再去找些朋友,到时候起去云南。”许安眼睛闪闪发亮,他本性就不安分,又总认为自己能力出众能占到便宜,对黑市的比斗尤其感兴趣。“我这次就听师哥的,不切开那块石头,先带过去瞧瞧再说。”

    “哎,那我这就去准备。”

    许老头临出去的时候瞧了眼小师弟许安年轻的脸,还有这整个房间掩盖不住的奢华气息,他忽然觉得有些心酸。这里已经不是当年的师门了,小师弟旦起了要卖掉那块宝贝的心思,怕是他们再也没有师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程叶,为了师门的荣耀~奋起吧=v=

    123、黎明前

    比赛临近,许老头那边又传来个不太好的消息,那块宝贝被许安带去了腾冲带。许安对黑市的兴趣明显比正规比赛的兴趣要大,十有八九是要在黑市斗上场了。

    老夏听到之后心思活动了下,但又很快皱起眉头。黑市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黑市有自己的套规则,要真赢了完全可以拿玉走人,没有明面上的那些人情复杂;坏处是那里毕竟是地下的买卖,实在很乱,而且没有规定老资格的不能跟新手对弈。在那种地方没有欺负新人说,使出全力,才是生存下去的筹码。

    老夏仔细瞧了徒弟们手里的活计,觉得若是真拼起来这几个也不是吃素的,顿时有了几分希望。

    几个徒弟也觉出气氛紧张来了,连最小的双胞胎也开始板着小脸跟在大师哥许俊杰身后认真学习。

    双胞胎的手艺严格来说,应该算是许老头教导出来的,老夏带他们那会儿两个孩子手已经稳了,琢玉也很利索。兄弟两个条心,虽然年纪小,但是手上的功夫并不见得比其他人生疏。尤其是那手仿造的绝活儿,怕是许老头看在眼里,早已有所安排。

    很快,双胞胎和许俊杰在接了许老头个电话之后,就起躲进工作室的小单间里忙碌起来。他们都是许老头脉的徒弟,老夏也知道许老头很有几手压箱底的绝活,就随他们在单间里忙活去了。

    云翼飞的父亲也对这件事十分重视,他当年跟着许老先生学艺,后来得到老先生指点专攻山子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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