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正文完)第47部分阅读
请夫入瓮(正文完) 作者:rouwenwu
望,褪了身上衣衫,向她压伏下去,手抚过她胸前艳红的花蕾,触得手心,留恋片刻,顺着柔和的曲线向下,掐紧她纤细的腰肢,分了她的腿,身下硬挺,抵了她,带着狠意,直接撞了进去。
干涩撕裂般的剧痛令她头皮顿麻,喉间一哽,差点闭过气去,身下猛的一收缩,不能动弹的身体瞬间崩紧。
银牙一合,咬破了失血的唇瓣。
双目圆睁,怒瞪着眼前媚极又狠极的面颊,泪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蒙了眼前晃动着人影,心里除了屈辱。便是恨。
如果此次不死,今天所受的这些屈辱,一定要向他加倍讨回来。
仰脸看向头顶一开一合的窗帘,可以听见容华慢慢走远的极轻的脚步声,泪无声的滑落。
身下传开的剧痛让她身子止不住的颤,冷汗湿了耳鬓秀发,与滑下的泪水混为一体。
如果不是莫问生死不明,她宁愿就此死去。
这般生生的撞入,她痛 ,他也痛。
她痛得越是收紧,他就越痛。禁不住一嗤牙。
然疼痛间,从未有过的满足感随之袭来。
低头看着二人身体相接处,身子酥麻了半边,心神荡漾。
他居然可以碰她。
没有反感,只有难以形容的欢愉。
难以压抑的内心畅悦让他忍不住低呤出声。
心身带来的快意如爬藤般清蔓延开来,浑身无处不畅。
迫不及待的想得到更多,也证实更多,将她的腿开得开些,咬咬牙,忍了痛,将掐着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身体慢慢退出,在与她身体将离不离时,再次狠狠顶入。
她的抵拒与干涩令他越加痛得全身一颤,然越痛,心间的感觉越越真实。
汗水从额头上滴下,滴在她身上,在她如脂的肌肤上滑落。
一下接一下,一下狠过一下的律动起来。
呼吸随着身体的律动越来越促,越来越粗。
不愿看她绝然的神情,索性闭上眼,无以伦比的快感重重叠叠的化开,暗哑性感的呻吟在喉间化开。
这声音落在白筱耳中,却如鬼魅一般噬魂,脸上越加白如缟纸。
窗外容华一声轻不可闻的低叹更是捣碎了她的心,泪如潮涌。
风荻被掏空的心一点点被重新填满,他不解为何如此,但所有感觉真实得让他无法否认。
这个女人让他感到愉快,不再是因为恨她,想凌侮她,是一种他也说不出来的渴望,极致的快感撩得他心魂俱飞。
睁眼见她直直的望着飘飞的窗帘,妒火中烧,一退一进间,死死抵着她,带了她翻身坐起,背靠着帘边车壁。将她跨坐在自己腰间。
第170章 忍痛
这几章或许虐了些。但这恰好是他们思想上的一些转折。
白筱的体重令她的身体往下一沉,将他压至她体内最深处。
风荻身子一颤,强烈的快`感袭上头顶,深吸了口气,果然妙不可言。
一把将她腰揽紧,紧压在自己胸前,一手轻揭了车帘。
容华立在车前,向远方凝望的清峻侧影落入她眼中,阳光在他长翘的睫毛上,散了个光晕,雪白的发带绞着墨黑的发束随风轻扬。
她愣望着那俊儒的面颊,喉间一哽,心里酸楚。
蓦地,身`下被狠狠的一顶,顿时回神。
腰间紧箍着的手臂,胸脯间汗渍的摩挲,腿间紧密的贴合,体内阵阵的蠕动,所有感触无一不清晰明了。
面颊瞬间涨红,排江倒海的屈辱感向她压来。
风荻贴上她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耳鬓,随着她的视线冷瞥向手扶他自己马车车厢的容华。冷声道:“是不是看到你的情郎就在眼前,很兴奋?不过你看看便好,以后只能在我身下承欢。”
她抽了抽鼻子,收回视线,冷眼看他。
他心里烧着怒火,眼角却是笑意盈然,手掌按了她的后脑,偏头向她渗血的唇瓣吻落,吮着她唇上的血腥,低声轻笑,“你以前就这么服侍你的男人的?”
白筱黑沉的瞳仁,越加冰冷刺人。
他眼角笑意一收,握了她的腰,转身将她压在靠枕上,含着她胸前鲜艳的红蕾,压开她的双腿,毫不留情的开来。
她咬紧牙关,闭上眼,不管是心还是身,除了痛还是痛。
车内阳光温暖,她却浑身冰冷,竭力逼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不去感受他在她身体上制造出来的各种感觉。
他迫上来,吻上她的耳根,滚烫的唇在她颈项间徘徊,突然张口用力一咬。
她惊痛睁眼。隔着纱帘,看见的却是容华向这边望来的一双幽黑眼眸,眼底深处聚着隐忍的焦虑,如同幻境中的青龙回眸。
她能看见他,而他却看不见帘后的她,淡淡然的望了一眼,便垂眸看向身前地面。
几片落叶飘落,卷过他的宽阔的肩膀,顺着他的身体滚落,他顺后拈起一片,在手中把弄。
白筱咬紧唇,眸子里雾气萦绕,那双黑眸在水雾后模糊。
风荻紧锁着她的眼,狠狠的又一次贯进她身体,在她呼吸一窒之时。
唇重新回到她耳边,贴着她的耳垂,声音更冷得让她打了个寒战,“怎么,舍不得?”
白筱收回视线,闭上眼,什么也不再看。她明白,他就是要折磨她。
他原以为看着她痛苦,会很开心,不想看着她惨白无色的脸,心里绞痛难耐,她越是如此,他越是想她在他身下臣服,一次反复进出着她的身子,直到完全满足,才软趴在她身上,伏在她耳边,探手她胸前揉捏,“以后这里面,只能有我。”
白筱闭目冷笑。
容华的马车靠在路边,踱到车边,也不急于上车。
立在车边静望风荻马车,面上淡淡的,心里却难免急虑。
过去哪怕是大兵压城,也不曾有这时这般烦燥,急闷。
回望当年……
长公主疯颠多年,在一次父皇带了他和古越去看望长公主时,长公主突然有片刻的清醒,告诉了父皇一个天大的秘密。
盛怒下的父皇一手拖了他,一手拖了古越直奔母亲寝宫。
当着他和古越的面,赐母亲毒酒。
他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将那杯毒酒饮尽。
等母亲尸身冷透,才跪在父皇身前,求父皇将母亲的尸身赠他。
亲手赐死心爱的女人,已然像是老了十岁,看着年幼的他。并没加为难,便答应了他的请求,并命人修建那座陵墓。
父亲离开后,他偷偷的取了自己一魄,续到母亲体内,虽然不能就此让母亲活过来,却能让她身体保着不烂。
只望以后有机会能让母亲活过来。
母亲有绝世的医术,从小便督他学医,自母亲过世,他越加的拼命学习,希望能在医学里寻到让母亲复活的方法。
那时自己尚年幼,心里固然痛,也会怕,硬是咬着牙,没流一滴泪,因为知道该怎么去做。
父皇说他是杂种,与母亲一样冷酷无情,从此将他囚于后宫,不时会在醉酒后来打骂他以外,从不再搭理于他。
那时他总盼着父皇来看他,但盼来的总是一顿毒打和咒骂。
他不怕打,不怕遍体鳞伤,却受不得父皇的咒骂。慢慢的明白,父皇恨他,久而久之也不再盼了。
除了每天偷偷来看他的古越,陪他只有母亲留下的医书。
父皇虽然打骂他,但再也没另外封过后,直到他死,还含泪念着母亲的名字,责问她为何如此对他……
最终仍是将皇位传于了他。
然他被囚于后宫太久,与世隔绝,反不如古越与臣子们接触的多。
由于长公主的消息被封于后宫,就是生下古越也不为外人所知。
时间长了,外面臣子便以为古越就是南帝的儿子,南朝的太子。
加上他的心思放在母亲的事上,反正古越与他长得有几分相似,索性由古越顶上,自己乐得逍遥。
那时他明白,父皇对母亲不是不爱,是压不下心里的恨和屈辱。
虽然他不懂什么是爱,但他知道父皇爱着母亲。
从那以后,他对父皇的怨念从此消散,古越便成了他唯一的亲人。
后来古越自刎,他制止不及,眼见他倒在血泊中,所幸尚有一丝游气未断,当即分了一魂一魄于他,将他生生从阎王那儿抢了回来。
当时有惊有险,却不似现在这般手足无挫。
轻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见步行步,一路查探。
当风荻的马车从他身边缓缓驶过时,窗帘被风吹得一开一合,里面传出阵阵粗重的喘息和低吼。
这声音,作为男人,他不陌生,眉头微敛,微摇了摇头。
方才打扰了他的好事,这转眼功夫,便迫不及待了。风荻失了记忆,性情大变,于白筱的处境,更为担忧。
“走吧。”返身上车,正要撩帘入内。
风荻的马车从他身边驶过,车内传出一声女子痛极而又叫不出来的闷哼之声,那声音……与白筱的声音甚相似……
身体顿时一僵,眺目望向风荻车厢,暗吸了口冷气,重新下车,蹙眉凝望,心里生出不祥之感……
这时听见有马蹄声追来。回身观望,却是他派出去寻访白筱下落的亲兵。
亲兵到得近前,从行囊中取出一团白色衣物,双手捧着递给容华,“公子,发现了这个。”
容华接过摊开,认得是白筱的衣裳,窄眸瞬间一亮,急问道:“怎么寻到的?”抬眼又望了眼正走远的,风荻的马车。
“我和影月发现了北皇的行踪,跟了一阵,不见他队中有太子妃的影子。便和影月分道而行,影月继续跟了北皇下去,我往北皇来路查探,寻到了间小屋,发现了这个,好象记得这衣裳太子妃穿过,便拿来给公子过目。”
“还有什么发现没有?” 容华将手中衣掌握紧。
亲兵摇了摇头。
“哪里发现的?”
“前面山边的一间猎户小屋里寻到的。”
“备马。”容华薄唇抿紧,且能放过关于白筱的一点蛛丝马迹,方才风荻车内传来的那声闷哼被抛到脑后,“走,领我去看看。”
容华立在木屋门口,窗下放着未干的大木桶,探手桶口,尚有余温。
推开木门,小屋地面上水迹漫了一地,就连屋里唯一的小床上的被褥也打了个透湿,垫被零乱,有挣扎拉扯的痕迹。
安安分分的洗个澡,且能弄这一地的水,除非被人所迫,极力挣扎,方会弄了这满屋的水。
环视四周,床角地上胡乱丢了方抹拭过的半湿软巾。
他弯身拾起,入手柔软,如此质地,绝非普通猎户能用之物,就连一般贵族家中也不多见,可以如此随意抛撒,除非宫中……
手揉捏着软巾,里面裹着硬物。
摊开软巾,眼前赫然是白筱常戴的珍珠珠钗子。
风荻车上锦被下散开的那半铺的秀发以及那截象是刚刚浴后的雪白精巧的小脚浮上眼前。
浑身一震,如被雷霹,方才那熟悉的声音……
脑中嗡的一声响,全身血管瞬间冻结,从脚寒到头顶,额头渗出斗大的汗滴。
再也没了往日的从容,推门奔出小屋,脚尖一点,直接跃上马背。
骏马一声惊嘶,提了前蹄。
他不等马停稳,挽了马缰,将马腹一夹,朝来路狂奔,追向风荻。
一路上快马加鞭,几欲将马打得飞起来。
远远遥见风荻马车,心头一紧,越发的催马前行。
到了近前,却生生的刹住脚,如果车里当真是她。
他这般撞进去,她见着他,以她的烈性,还有何面目面对他,还有什么面目活下去?
此番冲上去,不是救她,而是将她逼上绝路。
第171章 不肯认输
苍白着脸,杵在原地,双手攥成拳,指尖深陷入掌心,血迹渗入指甲,浑然不知。
只恨不得上前将风荻撕个粉碎,然古越的命,还得靠着西越的相思草。
想杀,却不能杀。
天边闪过一道电光,巨雷在头顶炸开,斗大的雨点随之砸下,片刻间将他里外打得透湿,他立在雨中一动不动,第一次感到自己无能。
雨水打湿了眼,望着在雨暮中渐渐消失的马车,仰面苦笑。
自认为有通天的本事,可以逆天而行,续了母亲一丝游魂不散,再拽了古越不死。
上天便送了个白筱下来,让他想得,不能得,硬生生的要他明白。他到头来不过是天地之间一只任人蹂躏的蚂蚁。
他望天长啸,“都说上天仁慈,仁个鬼的慈。每日的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焚身,来来去去不过是将我的肉身灼个皮开肉烂,终是奈何我不得,便将我贬至人间,送我绝亲缘的命宿。那又如何?我一样逆你……我能逆你一次,两次,三次,便能有四次,五次,甚至更多……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我不怕你,也不会认命,绝不会……我娘该活,古越不该死,白筱更不该如此被作践……”
雨打树叶,他的声音一点点被雨声洗刷干净,只剩下一片寥寂。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辆马车赶马追来,在他身边停下,其中一辆车门推开,探出半边身子,一身艳红衣裳,眉目如画,带了几分风霜。却是艾姑娘。
艾姑娘看向雨中的容华,几时见过他如此形容,吃了一惊,微张了嘴,半天没能合拢,过了好一会儿才试着轻唤了声,“容公子。”
容华才蓦然回神,不拂脸上雨水,侧脸看来,面上已然换成以往的淡漠,“为了莫问,你来得到可真快。”
艾姑娘将唇一咬,面带愧色,“都是妾身管教不严,公子要责要罚,妾身绝无怨言。”
容华在雨中看她,“当真任我责罚?”
艾姑娘面色微忧,哆了哆唇,终是道:“是,帮有帮规,莫问犯的规则自该罚;但他自小归我教管,他犯下的事,还是该由我来承担。”
容华冷笑,“就知道你不舍得,什么责罚不过是嘴里说说搪塞于我。”
艾姑娘面色瞬变,不敢再看他,避开他的目光,垂下头,“妾身真心领罚,公子就是要了妾身的命,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容华浅看着她,面无表情。
他什么也没做,一股迫人的凛冽霸气却向她兜头盖面的袭来,禁不住微微的颤,心里的那点奢望一点点化尽,颓废的要垮下去时,突然听他道:“罢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你带他回去好好养着,此事不必再提。”
艾姑娘意外的抬脸看向眼前那张冷俊得不沾人间烟火的面颊,吊在噪子眼上的心顿时落下,整个人垮了下来,比跑了十里路还累。她过去对着主上,没怕过,对着他,却真的怕。
他嘴里说罢了,心里却象是灌满了黄莲水,怎么品,怎么苦。
如果不是他没早些发觉风荻失忆。放白筱独往应战,不慎杀了西越王,惹怒风荻,又且能铸就莫问与白筱?又且能有今天白筱被风荻所辱的局面?
他能怨谁?只能怨上天的戏弄。
艾姑娘等了一阵,不见他再有什么话说。也没有追究莫问的意思,喜得差点泣出声,就在车上,向他一拜。
见他转身走向他自己的马车,忙又追问道:“公子,小竹她……”
容华眸子一寒,淡然回头,“她的事,你不用再操心,等用得上你的时候,我自会派人给你消息,你走吧。”
他不说,艾姑娘也不敢再问,应了声,“是。”关了车厢门,坐在晕迷不醒的莫问身边。
为他轻挟了挟被子,轻叹了口气,他浑身上下,尽是伤。换成别人,早死了七回八回,不知他怎么撑着见了容华。
幸好容华公私分明,恼归恼,恨归恨,对他身上的伤,却没一处马虎,算是帮他捡了条命回来。
身上的伤早晚会好,而心里的伤却是难愈了。
看着莫问与他父亲酷似的脸,又是一声叹息,为何你什么都要象你父亲。就连情愫也要象个十足,偏要弄得死无全尸,方肯罢休吗?小竹就是白筱,白筱是什么身份,且是你能沾染得的。
就算你得了她的心,也改变不了她的身份。
容华颓废的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也不换衫,浑身透湿的端坐车中,无力的道:“前行,跟着风荻。”
阖眼仰靠身后靠背,莫迢,你救我一命,我救你儿子一命,一命换一命,我欠你的也算是还清了。
白筱睡梦中,被一阵颠簸颠醒过来,未睁眼,已觉得有些晃眼。
随之而来的是身上沉重的压覆感,闷得她胸口几乎喘不过气。
刚动了动身子,扯动身下火辣辣的痛,不由的一抽搐,却将塞在她身体里的一物紧紧箍住,脑子一激,整个人僵了下去,忍不住攥紧身下帛锦。
长睫颤了颤,不肯睁开。
“你总算醒了,我等你多时了。”风荻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呼出的热息吹拂着她面颊,痒得难受。
他不指望她开口,朝她的嘴唇吻了下来,只稍作留连,便弓起身子,去含她胸前的雪`||乳|,手揉上她另一侧,任那粒红蕾在掌心中滚动,硬涨。
自从那日得了她,对她越加的渴望。只有将她箍进怀里,才能让他拂去如鬼魅附体般的极度空虚。
身`下抵着她慢慢蠕动。
与初次强占她时的粗暴辩若两人。
她|岤道早解,真想扬手给他一耳括子,但她除了将身下攥着帛锦的手紧了又紧,终是没有更多的举动。
他能在上次那样的处境强了她,给了她极尽的侮辱,这时同样能。
反抗只能激起他更高的兴致,到头来,仍是他得个爽,而她得到更多的屈辱,如今只求他平日里荒`滛无度,身体虚弱,快些完事。
第172章 什么是洞房
在车里与她互不搭理的养了几天,才算消了肿痛。
这时在她睡梦中进到她体内,她全无抵触和反抗,身软如绵,一阵捣弄,便湿润,滑腻,虽然仍然过紧了些,但进出间,却极为舒服,与上次是天地之别。
哪肯草草完事,就这么慢腾腾的磨,恨得白筱磨牙。
他抬头看见,上来含了她的唇,眼角斜斜上挑,媚入骨子,低笑,“想我快些完事,便动上一动。我禁不住,完的自然就快。”
白筱赫然睁眼,怒瞪向他,狠声道:“我想一刀将你太监了。”
他揽了她,动作大了些,“等我上不得你的时候,由着你太监了便是。”
白筱咬牙闭目,真想一刀捅了他,可惜身上连只钗子都没有。
偏偏他上次与她初试云雨,她竟是他唯一愿意和渴望亲近的女人。
上次带着怨气,只想将她占下,心和身体虽然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却也是从头痛到尾。
一场欢爱下来,不比她好到哪儿去,退出后发现身下破了几大块皮,痛得脑袋也木了一半。
这时才算真正尝到鱼水之欢的滋味。
见她越憋闷,心情越好,将她双手合拢,压过头顶,勾唇轻笑,“你这般模样倒好看得紧。”
白筱眉心袭上一层黑气,寒着脸别过一边。
听他又笑,“看来你也喜欢慢慢来,那我不客气了。”说着伏低头去吻她的颈窝,身下当真慢慢的抽动。
滚烫的舌卷着她耳后肌肤,引来她不能自己的轻颤。
他眼角含笑侧眸看他,他喜欢她的反应。
手上也动作起来。在她胸前揉捏一阵,探到二人连接处慢慢摩挲,怎么刺激,怎么来。
此次与上次不同,白筱虽然依然排斥于他,然而没了上次的痛,被他这般慢条斯理的磨着,生生的磨出钻心的痒,酥骨的麻。
她对身体的反应,又羞又气,咬牙强忍,生生的憋红了脸。
忍泣的模样格外柔媚撩人。
抬眼触上凝视着她的一双瞳眸,琥珀眸子闪着欢悦,见她看来,眼角一抬,极尽的妖娆,伏到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我会让你更舒服,看你能忍到何时。”
移指按了她蕊核,轻按慢捻。身下进出也快了起来。
突来的强烈刺激令她全身一缩紧,一喘间,忍了多时的呻吟脱口而出,忙强行忍下。
他身子微颤,她的声音如魅音般直钻入他体身,将他体内荡漾的yu望高高激起,呼吸顿时浊重,越加的亢奋。
低喘着,“再来……”
白筱气极,车子一颠,更让她警醒尚在行路中,车外还有马夫和护卫,脸烫得象被火灼烤,对他更恨入了骨。
蓦然将唇一咬,吸了小腹,在他再次送进间,身下突然用力一绞。
他被生生的卡得眉头一紧,身体稍稍一滞,急急往里又是一送,便不再退出,身子微微颤抖,吮吸着她耳垂的唇,即时停住,粗喘不止。
过了良久才撑起身,面带愠色,皱了眉看向她,她冰冷的眉眼间有一丝得色,挑衅的瞪视着他。
他气恼不过,骂又不是。翻身坐起,眼里还有未能得到满足的情yu。
脸上红红绿绿的与她对瞪了一阵,扯了车厢一角的软巾过来擦拭二人腿间污浊,重哼道:“你……很……好……”
白筱唇边得色顿消,方才有意令他早早泄去,一招得手,难免得意。
见他面有狠色,哪里还敢惹他,将脸别开,不着痕迹的拉了被蹬过一旁的锦被将赤着的身体裹上。
让自己尽量在他面前隐形。
他虽然被她迫得没能尽兴,但见她不再是象上次一副死人表情,心情大好,在她身边仰躺下去,伸手捞了她过去,手脚并用的将她揽紧。
白筱身子又自崩紧,唯恐他再来一次,连气息都不敢往他脸上吹,免得将他未灭尽的邪火又煽了起来。
他眉角一飞,媚意自成,咬牙低笑,“没关系,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白筱眉头一拧,以后且能就这么由着他想欺负。就欺负。
就是落在他手上为囚,却也不能失了尊严,双眸赫然大睁,冷声道:“你以后再敢碰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面色微黯,换成以前,听她这话,定会觉得好笑,大可回她一句,“你生与死与我何干。”
这时胸口却象是被重重一击。他可不舍得让她死,抱着她的手臂紧了些,“回西越后,我会修书给贺兰,册你为妃。”
白筱面色更冷,“可惜我并不想嫁你。”
他脸上潮红略褪,恨不得揭了她身上锦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进出她的身体,让她明白,他现在就是她的男人。
然他只是翻身将她连锦被一起压覆住,便没再进一步动作,居然当真怕她做出什么自残之事,“由不得你。”
她平平的迎上他带怒的眼,唇角微勾,声音平和,“二皇子如果愿意在喜堂上再设一个灵堂,尽管试试。”
风荻蹙眉看了她一阵,换成别的女子,受她这般的遭遇,要么乖乖委身于他,要么哭哭啼嘀寻死觅活。
如果是那两样,倒还好办,偏她这么副形容,反叫他看不透她的心思,更不敢轻举妄动。
眉头一松,突然揭了她身上锦被,赤身将她揽了。
她细滑的肌肤,与他相贴相磨,顿时撩起他腹间一把火。
白筱只觉他身下硬硬的又自抵了她腿间,面色大变,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除了手掌轻轻摩挲她后背肌肤,不再有其他动作。
又等了一阵,却听他发出沉稳平和的呼吸,竟是沉沉睡了过去。
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想试着退开。离他远些,怕将他惊醒,又生事端。
身子崩得久了,浑身酸痛,僵着的身子慢慢放松,不觉间倦意盈然,眼皮一松,竟也睡了过去。
待她睡着,风荻睁开眼,眸色澄清,哪里有什么睡意。
他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熟睡的小脸,眉头慢慢敛紧。
自从那晚醒来,记忆被掏空一块后,便被一种无法忍耐的孤单和空虚困扰。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或者人,任他怎么,怎么试,硬是想不出一星半点,换来的是如猫儿撩心般的意乱心烦。
看什么什么烦,见什么什么不顺眼,性情也变得暴燥。
母后一心想他早些生下儿女,不断的为他物色美貌女子,他身边女子,尽是他母亲送来的。
为了驱逐心里的那股极度的空虚,他来者不拒,然不管身边女子再多,心间的空虚和孤独丝毫不减,与日俱增。
也不管那些女子如何美貌勾人,他硬是不愿碰她们,哪怕是被挑起一身的火,也不愿进到她们体内。
这个本该是仇人的白筱,哪怕与他再不合拍,把他再怎么气得吐血,然只要她在身边,日日困扰着他的空虚却消散得无影无踪。
得了她,不管过程结果如何,心里都是无比的欢愉。
为何如此?我不深深迷惑……
容华的话在耳边响起,他可以助他寻架失去的,然而条件却是要白筱。
他蹙眉凝眸,失去的固然想寻回,可是这个白筱,他却不想放手。
白筱睡得正香,突然前些日子见过的那只叫白真的九尾小白狐跳到她面前,朝她摇了摇尾巴。
她许久不曾见他,这时见到满心欢喜,正想问他,为何他教她的法术用不出来了,刚要上前。
却见它从身后拽了一只和他一般无二的小狐狸出来,道:“筱筱,娘亲说再过三年,我们就可以化出人形,不知我们化成|人形,还会不会长得一样?”
白筱微微一愣,再仔细看白真,模样比上次所见嫩了许多,却是只刚刚长齐长毛的狐狸崽子。
那只被叫作筱筱的小狐狸歪了头端详着他,想了想,“怕是会一样。”
白真听了,十分高兴,“方才听二嫂嫂和三嫂嫂咬舌根,昨日隔壁树妖嫁夫君,十分不合心意,洞房过得甚是凄惨。”
筱筱杏眼圆睁,“如果我们化了人形还一般模样,以后我嫁夫君,也不十分合心意的话,你便代我去洞房,说你本是男子,有断袖之好,把他吓走便好。”
白真连连点头,“这倒是好办,可是什么是断袖之好?”
筱筱神秘的凑到白真耳边,“我听河对面的小青蛇说男人和男人一起就是断袖之好。”一边说一边比着毛绒绒,胖乎乎的小爪子,毛毛小脸透着红,甚难为情。
白真半迷半解的点了点头。
又见筱筱耸了耸尖尖小耳,“可是什么叫洞房?”
白真向她望来,也是一脸迷茫。
二狐甚遗憾。
这时头顶树上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等你嫁了郎君就知道什么是洞房,新婚之夜便知道什么是洞房。”
第173章 初识风荻
两只小狐狸抬头望去,树上停了只花里胡哨的秃毛鸡。
白真怒道:“秃毛鸡,偷听我们说话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这般发笑?”
秃毛鸡神色顿僵,“秃……秃毛鸡,两个小东西当真没眼光,我明明是火凤凰。”
“火凤凰?”两只小狐狸揉了揉眼睛,一同看向头顶树枝上立着的那东西。
它头顶顶了个象是凤翎的东西,被削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参差不等的竖在那儿,十分碍眼。一般凤凰都会拖着长长的凤尾,美得连孔雀都能以比美,可是它屁股后面,光秃秃的一片,毛都不多几根,别说有什么凤尾了,就是公鸡尾巴都比他周全。一身羽毛倒是鲜艳,许多地方却被烧得焦黄,凹凸不平,实在是看不得。
二狐看完以后甚失望,对视一眼,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并不是他们看走了眼,而头顶这位长的就这般模样。
白真哈的笑出了声,“我们舅舅炎帝便是火凤凰,有漂亮的长尾巴,哪能是你这般模样,光秃秃的一个屁股。”
秃毛鸡冷哼了一声,凤目里露了些傲气,将脸一扬,“炎帝就是我爹,你们该叫我一声表哥。”
筱筱仰脸看了看他,牵了白真的小爪子要走,“别理他这个骗子,听说舅舅家的表哥是只特别漂亮的小凤凰,哪能是这秃尾巴鸡。”
白真点头认可,随了筱筱要走。
树上秃毛鸡急了,飞下树,由于没有尾巴,严重影响平衡,栽下来的姿势十分难看,他浑然不觉的道:“你们知道什么,昨天我爹领了我去和龙君的太子比试,那小子心狠手辣,下手全不留情……我看他年幼,不忍用全力伤他……与他斗了一宿,不小心略输他一局。我拨了他一片龙鳞,他恼了,乘我不注意。拨了我的凤尾……”
话说了口,才发现说漏了嘴,连忙打住。
然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又哪里收得回。
筱筱回转身,将那只秃毛鸡打量了一番,认真的道:“原来是只被人拨了尾巴的笨秃毛鸡。”说完又一本正经的向白真道:“六哥,你以后要好好用功,可不能同他一般。”
白真笑得在地上一滚,九条毛未长丰的小尾巴绞成一堆,连连点头,“你以后也不能嫁这样的笨鸡,要不然人家问起我妹夫是什么样的,说出来好丢人……”
秃毛鸡一张凤凰脸顿时变得很是难看,化成|人形,却是一个看上去只得六七岁极为漂亮的小男孩,鼻孔朝天,“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狐狸娃,懂得什么?我有大本事的,能开天眼,知天地。不过我父君不许我用罢了。”
白真一骨碌翻身坐起,拨着被缠在一堆的狐狸尾巴,筱筱忙帮他拨结成一堆的尾巴,听白真道:“我倒听爹娘说过,表哥贪玩,不好好练功,长了几千岁,却什么也没学精;虽然天生异相,能开天眼,却因不好好用功,灵气不够,一开即合,什么也看不到。
而龙君家的太子,比他还小上一千多岁,已经练就一身颇为了不得的大本事。
舅舅无奈,便提了他去龙君那儿,明着说是叫他与龙君家太子比试比试,实际上就是让他见识见识人家太子的本事,从此收了玩心,好好练功。”
说完偷偷瞄了一眼不以然的哼了一声的秃光鸡,捂了嘴偷笑,凑到筱筱耳边道:“前天我偷偷听见,被舅舅拉去当裁判的父君回来对娘亲说,表哥被龙君家的太子狠狠的揍了一顿。
龙君家太子事先得了舅舅的指示,要想法办让他长长记性,虽然下手也留了三分余力,却也把他折腾得十分凄惨。
呃,他输得甚惨烈,却来哄我们略输一局。拨了龙君家太子的龙鳞。拨龙鳞一事,倒也听父君说过。却是他被龙君家太子打得急了,气恼不过,诈伤起不得身,人家龙君太子来扶他的时候,偷袭拨了人家一片龙鳞。才引得龙君家太子着了恼,按了他,将他的尾巴拨了个干净……”
小男孩小脸涨得通红,红了之后,黑了下去,重重哼了一声,“我不过是看他的龙鳞长得好看,想要一片来做个腰佩,哪知他这般小气……”
筱筱也捂了嘴笑,一双狐狸眼瞅着小男孩,眨啊眨,不时的往他屁股后面扫,“呃,好想看龙君家太子拨他尾巴时的情境。不知龙君家太子长得什么模样,怕是象五极战神一般,方口黑面,往那儿一站便如铁塔一般,威风得紧。这秃毛鸡这么笨。他的龙鳞定是没能拨到,反而丢了一屁股的尾巴。”
白筱看到这儿,也觉得好笑,忍不住去看那小娃娃的小屁股,可惜穿了小花袍,包得实实的,什么也没看见。
小娃娃小脸涨得通红,窄长的凤眼一瞪,掏了片暗红的象玉一般的圆形片状物出来,摊在手掌心上,指了两个咬耳根子的狐狸小崽子。“这就是龙君家太子的龙鳞,不信你们可以看看。还有啊,他才三几千岁,还没我长得高,就一个小屁孩儿,脸白得很,长大了多半是个娘娘腔,哪能象五极战神那般高大威猛。”
至于龙君家太子是不是长得象五极战神,或者长大了又是不是娘娘腔,两个小狐狸崽子并不关心,对龙君家太子的龙鳞,倒是好奇。
上前瞅了瞅,歪了头,又看了一阵,他们没见过龙,又哪里知道龙鳞是什么样子,看了也白看,却是不认得,没了兴趣,耸耸肩膀,一前一后跳着跑了。
小娃娃纳闷的望了回天,朝着两只小狐狸崽子追了下去,“喂,你们娘亲叫我来揪你们回去……哎……你们这是去哪里……回来,这青丘我来的不多,不认得路……”
白筱正想也跟了过去再看一阵,眼前景致突然消失,耳边是阵阵马喘息的声音,原来方才只是做了一个梦。
说是梦,那梦却未必真实了些,而且似曾相识。
而那片龙鳞,也象是依稀见过。
睁开眼,身边没了风荻的身影,暗松了口气,翻身坐起,才发现马车不知何时已然停下。
揭了身上锦被,往里一看。身上仍然未着一物,寻遍了车厢,也没有一片衣角,脸黑了下去。
要想逃跑也只能光着身子,裹着这被子,实在是累赘了些。
正要揭帘向外查看,车门外有妇人轻咳一声,“公主,奴婢送饭菜来了。”
白筱听得出是这一路上打点她行路的那四个妇人,说是打点,倒不如说是监视。
脸顿时垮了下来,“我的衣裳呢?”
车门打开,妇人送了饭菜进来,满脸堆笑,“公主的衣裳穿不得了,皇子吩咐了人到前面购买了,人还没回来,公主暂时先忍耐着些。”
白筱的脸即时黑了下去,如果肯给衣裳她,何需山长水远的去买?将身上锦被裹紧,“我要净手。”
妇人忙让开门,由着她下去。
白筱下了车,踩在平实的地面上,环视了四周,尽是风荻的护卫亲兵。
她这么裹了团被子混在里面,实在岔眼丢人得很。
好在这些人训练的甚好,并不向她张望,偶尔有向这边转来的目光,也是一扫便过,绝不在她身上多留,才算没让她尴尬死人。
饶是如此,她也不敢在这儿多呆,忙朝着无人处急走。
四个妇人一步不离的跟在她后面。
这一路下来,风荻终日与白筱共处一车,再不招那些侍女作陪。
侍女耐不得,端了酒前去寻他,在门口,没能见着他的面,便被打发了回去。
对白筱独宠之意显而易见。
妇人们都是会看眼色的人,这般环境,如何看不出皇子的心意。
哪里敢怠慢了白筱,处处小心,唯恐服侍的不周,引来后患。
然服侍归服侍,她们更明白,如果丢了这个人,她们也不用担心什么后患,就是当前,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
离了车厢,虽然她身上没有衣物,却哪里敢有丝毫放松。
几双眼恨不得勾在她身上,省得一走神,她便化在了空气中。
白筱一路走过,暗暗叫苦,这个风荻实在狡猾,就连停车,也甚会寻地方。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周空空旷旷,一眼能望得老远,就是想找个可以隐身小解的地方都没有,想逃,却是万万不能。
皱眉回看,妇人很识趣的背转身,排了一排,如一堵墙一般遮了身后风景。
白筱苦闷不堪,只得又走开一些,凑合凑合。
解决了内急,偷偷往后开溜,没挪出几步,就听其中一个妇人轻咳了一声,道:“公主身子单薄,这夜间风大,还是早些上车的好。”
白筱苦笑,只得拽紧锦被,磨蹭着挪了回来。
重新回到车边,推开车门,风荻已然归来,懒散的斜靠在车里等她,见她回来,挑了挑眉稍。
白筱身子顿时僵了一半,头皮阵阵的麻,将身上的被子紧了紧,杵在车下,不肯上车。
第174章 给我生个孩子
风荻探身上前,手搭了车门。侧眸看她,“要我下车抱你?”
白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