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霸天下第10部分阅读
食霸天下 作者:未知
还不进来?”
我跳过去,差点翻了盘子,“怎么一样的?怎么一样的?”
安丰简洁的道:“新建的喽,公子说不想再住家里的那种大屋子里,习惯了以前的,所以就在花园空地上另盖的,就连家具东西都是原样拉回来的,好费事儿,快进来,等着你呢!”
等我?我跳进正屋,灯火通明,软塌上,谢安怀穿着家常衣服,正拿了本书看,见我进来,点点面前的桌子,“快点,菜都要冷了。hubaowang”
我才注意到他面前的那张大方桌上,摆了一桌子的菜,桌旁有两个坐垫。
我们三个人一起吃?
安丰兴奋把院门和屋门都关上,接过我手中的盘子放到小桌上,“快点快点!刚才表小姐一直在这里不走,我看她是想留下来吃饭,但还是回去了,快点过来坐下!”
他突然直起身看我,眼睛里有着激动的泪光,“眉儿,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能回来了呢。”
我心头暖暖的,“哈,我这人是打不死烧不坏踩不动嚼不烂的万能小强!我是金刚不坏之身滴!”
安丰没听懂~~~~~~~~囧。
“快点坐下吧。”谢安怀淡淡微笑着放下书,“你好不容易回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顿饭。”
“好。”难得有这机会,以前都是过年过节才会这样,我也坐了下来,桌上的菜真是不少,基本上都是我没见过的菜式。
好饿啊!
“喝一杯吧?庆祝一下!”安丰给我倒了杯酒,高高兴兴的道。
我也痛快的仰头喝了一口,“哇,青梅酒!”
“你最喜欢的!”安丰那张老实的脸,笑的连皱纹都出来了。
谢安怀也举起酒杯喝了一口,似乎心情很好似的。
“你被掠走后,玉少爷和公子拼命的找你,可惜后来本家出了事情,我们就急急忙忙的回来了,但是公孙堂主他们还是继续在找你,但是却怎么也找不到。”
嗯,你们要是找到了,齐磊也就不用混了。
“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后来鸟儿找不到你了,你的香囊呢?”谢安怀盯着我的脖子看,我被他看的有点招架不住。
“嗯,被齐磊给抢走埋掉了。”我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我打不过他。”
谢安怀又是一杯下去,安丰忙不迭的给他倒酒。
“眉儿,齐磊对你怎么样?听玉公子说他对你很好,是不是真的?”
我看一眼谢安怀,他正看着手里的酒杯,当着自己现任雇主的面说绑架犯好话,似乎有些不太地道。
“嗯,他对我很有礼貌。”我硬着头皮道。
“在知道你是假的玉家小姐后,仍然对你那么礼貌?”谢安怀抬头看我。
可恶,被帅哥盯着,让人不自觉的想讲真话!
“嗯,是的,他还是对我很好。”我硬邦邦的道,突然想起齐磊对我的温柔的告白,我的脸不争气的红了。
“眉儿,你的酒量差了,怎么才喝了一杯就那么红了?”安丰奇怪的道。
我、、、、、我、、、、哎,安丰啊,别再问我了,谢安怀已经在瞪我啦!!!!!!!!!!!!!
第三十八章
对了,好像还缺了水果,我记得眉儿你最喜欢吃水果的,我去拿!”安丰跳出去拿水果,我和谢安怀挨着坐,气氛突然变得奇怪起来。
“这两天你好好休息吧,长途跋涉,你也一定很累了,看着比以前瘦了不少。”谢安怀自斟自酌,眼睛看着酒杯,轻轻的道。
“恐怕没办法好好休息呢。”想想今天一天的遭遇,我苦笑着道。
“有我在,你就好好休息吧。”谢安怀神色不动的说道,突然站起来,走去屏风后面抱出一个小箱子给我,“喏,你最重要的东西。”
我差点热泪盈眶,像我这样只爱钱的小人,在西域待了这么久,心心念念的就是我这只放了银票银两首饰卖身契以及我自制文房四宝的小箱子!!!!!!
这是我的命根子啊!!我一把抢过,啊!还是那个重量!宝贝!你怎么就那么的诱人呢?抱着亲了两口,我色迷迷的看向谢安怀,他正郁闷的看着我。
“谢谢您啊,公子!”
他冷着脸道:“我看你对这个箱子倒是蛮热情,我怎么没一把火烧了它?”
安丰端着一大盘子水果跳进来,“啊?烧掉这箱子?眉儿非得和我们玩命不可!”
我瞪他,“有本事你烧个给我看看!”
安丰一缩脖子,笑道:“我那里敢啊?公子把你的小箱子随身携带,我看看都不行,烧?公子先把我烧了!”
他兴致勃勃的去为小风炉搧火,继续温酒,我感觉有点尴尬。
嗯,你很怕我跑哪?
了解我的都知道我这人爱财如命。
看他一眼,哎,这帅哥喝酒的样子真是好看,修长的手指拿着深红色的酒杯,犹如一幅风情画。
老娘我突然春心大动,哎,今天一天实在是郁闷!
不是都认为我是个要准备勾引他的贱丫头吗?哼哼,若是我强犦了谢安怀~~~~
妈哎,不行,我打不过他。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喝了几杯酒,我胆子大起来,夹了一筷子鸳鸯香丝问谢安怀,“公子,为什么你会让我做菜呢?”
安丰已经喝了三大坛酒,正惬意的趴在榻上打呼,就我还在醉眼朦胧的和谢安怀对喝,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的畅快无比,这小子喝的真是、、、、明明我看他喝的和安丰一样多,他怎么就不醉呢?
“你为什么要让我给你做饭啊?”我歪头看他。
“怎么?”谢安怀笑着看我,为我满上。
嘿、存心让我喝醉是不是?
“这些大厨做的菜,呵~~~~~~~~”我傻笑着指指桌上狼藉的菜肴。
“可是比我做的好多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用我呢?不管还是很感谢你的,要不我就完蛋了~~~~~~~嘿嘿~~~~~~~~~”
啊,真是累了,我趴在桌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只觉得心里很愉快、很舒服,浑身好热,但是很痛快啊。
嗯,我醉了,迷迷糊糊的,感觉脸颊上突然有一下热热的,哎?没力气了,睡吧,反正天很暖和。
“你回来真好。”谢安怀的声音?
哼,想我了吧?其实我也挺想你的。
这一觉睡的太久,醒来的时候我有点恍惚,好像时光还是没变,我的被子还是那么松软,闻一闻,有股清淡的香味。
还好,要是被子发霉了老娘我要掀桌子的。
楞楞的坐在床上发呆,好半天才下床,四处看了一下,东西都和原来一样的,我往软塌上一坐,手一摸就拿出梳妆盒来,看看镜子中的自己。
嗯,睡的和个小疯子一样,嘴角边都有干掉的口水印。
快擦掉快擦掉。
日上中天啊!我到底睡了多久啊?整整头发,墙角边的洗脸架子旁,还是正正好好的有一桶水,我洗了脸,换了件青色的衣服,擦了点香膏,这才走出房门来。
哗!好热!
我的计算有错误,在西域的时候没注意到,但是回来后就发现,现在不应该是晚夏而是早秋了,嗯、我还是这么没有时间观念。
可是这个时代的天气很好啊!夏天不热、冬天不冷,虽然也算是四季分明,但是让人觉得很舒服,至少我住了四年的小镇是这样,但是据说长安的气候是夏天热而冬天冷,但是没有雪,嗯,也许不是那么好过了。
不过还有一年,我怕什么?熬过去就好了吗!
虽说谢安怀让我好好休息,但是我还是决定出去看看,浪费时间不是我的爱好,我只喜欢挥霍时间,嘿嘿。
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跳了几圈,我神清气爽的走出门去。
谢安怀倒真是一个重情的人啊,看这院子,和以前真是一模一样!不过这树略嫌了小些,以前的那棵树树荫很大呢!
我正站在院子里感叹,院门一开,走进几个人来。
“表兄,我今天做了一味糖蒸酥酪,你尝尝怎么样如何?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呢。”
“多谢。”
人未到而声先至。
是谢安怀和红衣美女!红衣美女身后的小丫头捧了一个玉碗,估计就是那好吃的糖蒸酥酪了。
红衣美女看见我,讶异一下,笑道:“这不是小眉吗?”
我庆幸我换了奴婢的衣服。
谢安怀一路不停的往书房走,“眉儿,一会儿送一碗松子茶来给我,你便没事了。”
“哦。”我答应一声,转向美女:“给表小姐请安。”
红衣美女点点头,神色倨傲又有点亲切的道:“嗯,小心伺候着表哥。”
废话,人家付我工钱。
“眉儿,一会儿别忘了整理下我的书房,把天字卷的东西全部用素笔抄一遍,然后怎么做你心里清楚。”谢安怀转身对我道,然后道:“罗衣,你回去吧。”
我汗都出来了~~~~~
谢安怀,你想害死我啊???!!!!!
昨天三堂会审我好一番唱作俱佳声泪俱下的表演,把自己成功定位成一个大字不识几个只会低头干活的小丫头,没想到一晚上就破功!你成心毁我啊你个谢安坏!
红衣美女、不,罗衣眼神一变,立刻直视我,嘴里说的话倒是软绵绵的,“哟,昨天你不是说你不认识什么字吗?怎么,现在连表哥的东西都可以抄了?”
她今天画了远山眉,猛一看云山雾罩、似有山水画般的意境,说出话来也是柔中有刚。
完了。
她身后的那个小丫头也狠狠的瞪着我。
我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这可怎么解释?
那小丫头火上浇油,柳眉倒竖的看着我,脆生生的道:“你竟敢欺瞒主子!应该打断你的腿!”
我靠!封建资产阶级思想还真是会历练人啊!
你瞧瞧你瞧瞧,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都能这么狐假虎威维护主子权益了!
老娘我长到这么大就没被这样的小丫头挤兑过!
谢安怀皱眉道:“我谢家的丫鬟,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罗家的小丫头指示了?你要不要打断我的腿啊?”
那小丫头脸都白了。
罗衣神色不动,看了我一眼,对着谢安怀笑道:“表哥,你别这么严肃吗,吓到我的丫鬟怎么办?”
我真佩服她,这女孩儿看上去也就十七左右,不但漂亮,说话的声音都是这么不同,刚才和我说话,她的声音婉转低沉,似有威严,现在和谢安怀说话,则带了女孩子在心上人面前特有的爱娇,但不会让人讨厌。
麻烦了。
被这种人盯上算我晦气。
谢安怀道:“罗衣,你还未出阁,不应该乱跑,以后不要随便到我这里来,回去吧。”
罗衣看我一眼,笑笑,“我又不是乱走,婶娘也是经常让我来看看你呢,不过你忙着,我回去陪婶娘说话了。”说完她似乎转身想走。
我急忙迎上前去,从那小丫头手里端过玉碗。
“公子最喜欢吃这糖蒸酥酪了,我帮您拿着。”
罗衣看着我,眼睛里寒沉沉的,但转瞬收起,“是吗,这酥酪放久了可不好吃,你可机灵着点。”
“是。”我低头答道。
罗衣笑道:“那我走了。”说完轻巧的离去,那小丫头临走了还瞪我一眼。
我暗自生气,转过头,谢安怀却是在笑的样子,“煮完茶,进来书房一趟。”
“过几天,我要去北苑一趟,大概有十二天的功夫不在家里。”谢安怀对我道,喝了口茶。
那碗酥酪他没吃,安丰曾经对我说过,谢安怀从不轻易吃家里的食物,即使是祭祖完后父亲亲自赏下的点心干肉他也不会食用。
所以那碗酥酪在经过我检查后就便宜了我,哦耶!
我一边仔细的用线将天字号的纸串起来,一边答应了一声。
这天字号的纸上的内容是特别的,我需要将它抄写出来,然后用姜汁和醋调和在一起,加入一味红粉,做成墨汁来抄写。
抄写完后,我再将这纸放到火上蒸一次,火不能大也不能小,水只能放个底,水里还要加点东西,这样蒸出来,再烤干,眼前的就是白纸一张。
这样的纸,收到后需要用堂主们随身携带的一种汁液刷过,字才能显现出来。
天字号的纸、只有各地的堂主们才有资格读。
不过纸上的话晦涩难懂,我一知半解。
世界上最能给自己找麻烦的果然是人。
我正穿线,突然反应过来,“你要去北宛?”
谢安怀淡淡的应了一声。
“不带上我和安丰吗?”
“不能带你,这是出猎,不能带女子。”
大行皇朝不成文的律令、秋日快到的时候,趁着冷风未起、暑意才消,皇帝需去围猎,皇子随行、凡王孙贵戚以及大臣家满十二岁子弟皆要同去。
猎十二天。
我暗暗叫苦。
谢安怀不是很精明吗?为什么你要在这之前在罗衣面前让我露出狐狸尾巴?这不明显等人给我下套呢吗?
你不在家,她得怎么收拾我啊?
你个缺心眼的。
所有男人是不是在这问题上都是白痴啊?
谢安怀翻了一页书,头也不抬的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可要好自为之。”
你放心,我好不了。
不趁这个时候整治我,她是傻子才怪!
第三十九章
谢安怀的正经骑射打扮,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暗中咽了一下口水。
要知道,这大行的衣服和两晋时期差不多,都讲究个潇洒、男人穿起来走路,衣衫飘飘很有点天仙的意思,当然这都是有钱人,你要是个卖炸豆腐的还这么穿,早被老婆打的满头是血,丫的这衣服满是油存心让我难洗是不?
谢安怀这人,回家了倒是穿的有模有样的,在小镇隐居的时候,他经常敞着半截领口,头发也不束,只穿着白袜潇洒的看书,那诱惑的小样,嘿,我擦鼻血的纸都用去三刀。
他这骑装一穿上,立马又是另一种制服的诱惑。
大行的骑装仿照突厥,但是又另有不同,突厥男子都是在马背上讨生活的,三岁上马背,一辈子跟老婆睡觉的日子也不比在马背上多,可能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下身都有些短,因此就更不下来怕被别人看出来,所以也就更短、、、如此恶性循环、、、、、
但是阿木汗是例外,例外。
谢安怀就不一样,人家一米八左右的个头,以前没看出来,这骑装一穿上,立刻就显得腰细腿长风度翩翩,潇洒不群。
“表哥!人家好久都没看到你这样装扮了!”那个二表小姐(她也的确是二),娇滴滴的叫起来。
我默默的转头,咽下一口口水。
这大家闺秀怎么都这样?真让人失望?花痴的实在难看,这二表小姐家世也还不错,姓王、名贤,怎么这体态气度就是比不上那位罗衣小姐呢?费解啊费解。
谢安怀轻轻后退一步,不着痕迹的与王贤拉开距离,“多谢表妹赞美。”
罗衣站在五步开外,轻叫道:“贤妹妹快回来,离得那么近,小心表哥身上的镜子晃眼睛。”
立马所有人都发现王贤站的太近了。
谢夫人脸都青了,看向大少奶奶,“你是怎么管教妹妹的?这也是个深闺小姐的样子吗?”
大少奶奶脸也青了,王贤呐呐的退回来,被姐姐下死劲瞪了几眼,那边大少爷的妾想笑不敢笑,脸都憋红了。
我站在安丰旁边捧着剑看戏,忙的眼睛都看不过来。
谢安怀的父亲和大哥我是头一回看见,谢老爷子叫一鸣,别笑,真是这个名字,以前我就奇怪,怎么古代的男人女人都老的这么快?经常看见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有个八十岁老母,真是乱死我了,现在看来,高等家庭却不是这样的,谢老爷子今年快四十几了,本来挺年轻的一张脸,硬是留那修剪的极精致的三条长须,愣是往那老年派整,看的我浑身发痒,你说他晚上睡觉的时候这胡子是放被子里呢?还是被子外呢?
谢安怀的大哥,看上去就是一蠢的主儿,真的,不是我偏袒谢安怀。
谢安怀的大哥、对了,他叫安息,这名字起的好啊,这人也真是命大,被这名字克了这许多年也没倒下,真顽强。
谢安息和谢安怀都是正室夫人生的孩子,谢老爷子先后娶了两个克死了两个,每个都给他生了个儿子,轮到这第三位,也就是现任的谢夫人,终于拿住了这老小子,没让他继续往下克,可能是因为这谢夫人外号“雷菩萨”的关系,虽然拿住了老公,也被他克的孩子都生不出来,生生的当了个现成后娘,倒也自在。
谢安息看上去也是一不错的小伙子,可惜身材虽好略有浮肿,眼睛虽大可惜眸光不正,先天底子好可惜自己没善加保养,家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大公子和二公子不对付,但是他还硬要装个兄友弟恭的样子,我是知道他买凶杀人的事情的,他那次绑架害得我差点没命,但却轻易的被谢安怀干掉。
对了,值得一提的是,安丰告诉我,这谢安息没少暗地里找麻烦,谢安怀一出去就有人伺机而动,安丰为了不曝露谢安怀的身份和自己的实力、实在是没少费脑筋。
谢家不知道谢安怀的暗中身份吗?
安丰想了半天,告诉我,貌似谢贵妃和谢老爷子是知道一点的,其他的,都不知道。
这一家子扯什么呢?
谢贵妃是谢安怀的姑姑,很受宠爱,闺名谢珂,据说当闺女的时候,既天真活泼又不失大家风度,进了宫很受宠,要不是皇后死后,这皇后家里能闹腾,要不是自己生的这儿子病病歪歪的,真就能母仪天下了。
她生的儿子现在虽然也二十一了,自己建了府,封号成王,但还是三天两头的闹病不消停,看着和十六七的差不多,据说是谢贵妃怀孕的时候惊了胎,儿子天生不足。
这可真是让谢家人扼腕死了。
就算你贵妃死了也成,死了有我们娘家人在后面顶着,好死不死的你个儿子半死不活的?你见过有谁让个病弱秧子继承大统的?就这身板,光是传宗接代就得要了小命。
因此谢贵妃就特别喜欢看见这两个娘家外甥,看见了就生气,生完气还高兴,真是能折腾。
“把剑给我。”谢安怀对我伸手,我忙不迭的把剑递过去。
“我不在家,你就老老实实的在院子里待着。”谢安怀吩咐我。
“是,奴婢还要准备做衣服和整理东西呢,活计很多。”
谢安怀皱眉,“你怎么又自称奴婢了?不是早就跟你说不用了吗?”
你、、、你他娘的成心毁我是吧?
谢夫人在和老公说话,两个妹妹站在最后面和母亲站在一起,大少奶奶和妾围着老公,两位表小姐可是密切关注这边哪!
我强笑道:“这不是回到府里了吗。”
“你伺候我又不是伺候他们。”谢安怀毫不在意的道,把剑别好。
要不是你付钱,老娘我连你也不喜欢伺候。
我眼看着王贤和罗衣的眼神跟刀子似的看过来。
谢安怀和谢安息随着谢老爷子走了,安丰也走了,就剩我一个了,哎,这日子可怎么办?
谢夫人痛快的回自己屋里去了,诸位主子都跟着,下人们也跟着,我突然听罗衣笑道:“婶娘,我那里的丫鬟最近病了一个,我想叫小眉来帮我一下,左右就是几天的事儿,行吗?”
谢夫人笑道:“怎么不行,应该的,早叫她伺候着你也好。”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我给打发了。
!!!!!!!!!!!
两个小丫头凑上来亲热的叫道:“姐姐,快去收拾东西铺盖,到我们姑娘那边去吧。”
“好。”我咬牙笑道。
玩硬的我不怕,左右就是个一条命罢了,活了两辈子我觉得值了,但要是她来软刀子,我真是没招了。
“姐姐屋子里的东西真是不错,我们这些当下人的,都是十几个人睡的大通铺,姐姐去了我们那里,可真要受苦了。”一个小丫头贼贼的笑道。
我本来打算给她们点贿赂,但是现在我不打算了,她们吃的是罗衣的饭,再怎么贿赂也讨不来好,我何苦花这个钱?
我的小箱子早已经被我机密的藏到谢安怀书房里,他有一套《明经》,厚重极了,我就把小箱子藏在它下面,等闲发现不了,就算一把火烧了书房,银子总烧不坏。
真是对自己的审美非常的感激。
我这个人吧,不太喜欢那些繁复的东西,当然繁复的好看合我心意我当然喜欢,但是若真给我个古代千金小姐住的闺房,我一会儿就得把东西全撤了,看着眼累。
所以我的房间很简朴,没什么东西,就是小几上有一盆白石花盆,里面种了黄|色小野花,因为现在还是天热,我用的是白蚊帐,被褥也是最简单的蓝色白色,一切都很简单清爽。
两个小丫头咕嘟着嘴看了一圈,没挑出什么错来,一个笑道:“嘿,姐姐这屋子倒是很素净。”
废话,一个丫鬟能有什么豪华房间?
一个殷勤的帮我拿了铺盖,另一个急急忙忙要为我拿梳妆盒。
小样的,我的梳妆盒能让你看见?我笑眯眯的拿了个木盆,装了块手巾和头油梳子一个糠米袋,表示这是我的所有用具了。
不是就十二天吗?我不用大搬家吧?
两个小丫头带着我往罗衣住的地方走,两个表小姐住在一块儿,都住在来凤阁,那是谢贵妃早年做姑娘的时候住的地方。
“哎呀!对不起姐姐!”那小丫头一脸的坏笑,她似乎是“无心的“一松手,我的被褥就泡在了池塘旁边的脏水洼里。
“没关系。”我大大方方的道,反正这是谢安怀出钱,我心疼什么?俯身下去抱被褥,后面的那个小丫头没安好心,突然拌了一脚似的一拐,一挤我,明摆着是要把我挤到池塘里去。
让你坑了我也别混了。
我右肩一扭一耸,一闪身,这小丫头下饺子一样的被甩到了河里。
然后我就深吸一口气,和另一个小丫头一起尖叫起来:“啊!!!!来人啊!!!!!”
这孩子,不知道出来混是要还的吗?小小年级就这么坏,我看着家丁们把她弄上来,水不深,但是这孩子折腾半天,肚子都成了皮球,一口口的吐清水儿。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个妹妹不小心把我的被褥弄到地上了,我正捡呢,不知道怎么的她就到河里了。”我向谢总管解释。
那小丫头看同伴掉到河池塘里了,又惊又吓,哭的话也说不出来。
谢总管直叹气,让人把我和两个小丫头送回去。
“竟然掉到池塘里去,也真是不小心。”罗衣面色不动的喝茶,“我要去陪婶娘吃饭,青儿,你安顿下小眉。”
青儿?我眼看着一个看上去就伶牙俐齿的丫鬟站出来,十七八左右,长的蛮清秀,一双长眉,眉间隐隐有煞气。
一个丫鬟怎么搞的跟个杀手似的?
“跟我来。”她傲慢的对我道。
一间大通铺,十三张床,我睡在最里面的那张,被褥都是厚厚的,明摆着要热死我,枕头上有厚厚的霉味和、、、、、、
这味道瞒的过别人瞒不过我,安丰曾经教过我辨别最常用的毒素和迷|药,我学的还很认真呢,没理由闻不出来。
真的要我死啊?
本来我还对那个小丫头有点歉意,而且我认真的想过要好好的挨过这十二天的。
可是,你竟然在枕头里放入那种挥发性的慢性毒药。
好吧,我了解你,古代的女人天地较窄,什么都没有不就有个丈夫吗?我理解你保卫未来胜利果实的心情,但是你、、、、、、
我发誓我虽然喜欢帅哥,但是真的没有认真考虑过谢安怀啊。
哎~~~~~~~~
跟我玩这一套。
晚上罗衣沐浴,我也来伺候,她的身材非常的好,热热的绿豆水加桂花,热气蒸腾下,罗大美女的身体犹如细瓷白玉,我见犹怜。
小青很不客气的指示我,“把首饰盒拿来,我来为小姐梳头。”
我忙去端了首饰盒来,罗衣的首饰盒制作精美至极,镶了象牙紫贝,金丝压花,五层的,我按照指示拉开第三层,里面满是金的银的玉的做的钗和布摇、细的粗的短的长的无不具备。
看我赞叹之情溢于言表,罗衣得意的笑,她坐在软塌上,面前是一个小银碗,装了银耳莲子羹,小青正为她解开头发,用玉梳子梳通后,只拿一根粗玉钗挽起来,自然而然,别有风情。
我都忍不住要为谢安怀叫好,如果没有差错的话,你未来的老婆很漂亮很漂亮。
“小眉,你自己看看,什么钗子好,就拿那一根去。”罗衣闲适的搅着银耳,华灯初上,屋里数根红烛照的亮亮的,她抬起眼眸悠闲的看我,我却突然想起草原上那些大声说笑歌唱,光脚在河水里洗衣的异族姑娘。
这钗我怎么能要?
“多谢表小姐,奴婢不敢要。”
罗衣笑笑,伸手拿了一根银钗递给我,“拿去,不要多话了,今天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不要不合适,怕被扣帽子。
“是。”我小声答应了,退了下去。
洗漱了一下,回到房间,大房间里不用值班的三四个丫头聚在一起说笑,看到我进来,都嘀嘀咕咕的不做声了。
我也没理会她们,小心的将用手帕包好的银钗放好,这才大大方方的睡下,不过,我把枕头推到一边儿。
谁也没规定我睡觉必须要枕枕头吧?
睡了一会儿,众人也悉悉索索的睡下,过一会儿,我听到有人开门进来。
这没什么稀奇,丫鬟们睡的房间、从来不锁门,为的是值班的人进出方便。
是小青、她走路的声音我听得出来。
她走到里铺,站定、呆了一会儿,似乎气恼的叹了口气,转身出去。
为了我没睡那个毒枕头而生气?
枕头里的药量不多,只会让我精神不振、头晕眼花,我猜,她们可能要让我吸入这些毒粉,然后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精神不好的样子,然后再来个什么失足落水啊什么的。
太老旧的戏码了,不过这么一个千金小姐,这些毒药是从哪里搞来的?莫非这是家传?
难道一定要搞死我吗?
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啊!!!!
第二天早上,我和别人起的一样早,然后低眉顺眼的上去伺候。
罗衣还是神色不动的优雅做派,喝茶漱口穿衣散步,然后就过去谢夫人那里吃早饭,她在亭子那里停一下,等到了那位王贤表小姐,两人客客气气的结伴同去。
留下我们这群丫鬟开始打扫卫生。
我算是高级丫鬟,所以就在那里干站着,看着三个粗壮的仆妇进来擦地,屋子里就她们三个,先是扫地,然后用巾子拧干了擦,三个人从不同方向退着擦,边边角角都能擦到,最后三人的屁股会合,两人退出,其中一位大手一挥一抹,一切搞定!
我以前打扫卫生懒得这样擦,都是拿自制清洁用具干,头一次看到这么利落的打扫方式,正站在门外看的有趣,突然有人声从后传来。
“就是这个小贱蹄子!给我把她抓起来!”
小青?
我转头一看!好家伙!两个中年妇女直奔我而来,大手如同铁箍一般牢牢掐住我。
小青跺着脚叫道:“给我把她押到夫人那里去!反了你了!”
终于来了?
第四十章
我想了一下,决定不反抗,经过那位彪悍的玉家教养嬷嬷的事件后,我对这些表面壮如泰山,实则内心娇弱如春花的大妈们具有高度的认知。
两名大妈冷笑着带着我飞快的走,我乐得轻松,小青眉毛快飞到头发里去了,杀气腾腾的提着裙子跟着我们走,一不留神还摔了一跤。
还是回到那个三堂会审的老地方,不过这次貌似是五堂会审了,所有空出来的地方貌似都坐满了老中青的丫鬟、哦,不,由打扮和装束来看,这都是家人娘子,有身份的高等佣人了。
我到底被安上了什么罪名?真的不是什么“手拿两把菜刀见人就砍危害皇城治安”的理由吗?
两名大妈把我往地上一按,我就乖乖的顺势跪下,暂时低调吧!
小青得意洋洋的站到罗衣身后,我瞟一眼她,她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看着我。
“好你个臭丫头!主子一走你就放肆起来了,二少爷手头没什么东西可以让你拿的,你就放开了手拿到表小姐那里去了?”
“奴婢没拿什么啊。”我辩解。
“还说没有!”谢夫人怒喝着拍了下桌子,小青端过一个木盘,上面正是那支玉钗。
“昨天晚上小姐梳妆时候是你伺候的,梳妆盒也是你放的,就看着你这小贱人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不老实,一个眼不见就没了一只钗,小姐心好不让我们动你,我可不管这些!”
左一个贱人右一个贱人的,我看你这小贱人的嘴皮子倒是挺利落的。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
“这是表小姐昨天亲手给我的,在场的有小青姐、我不知道为什么诬赖我偷的。”我冷静的道。
谢夫人喝道:“贱人!这么说你还不承认了?表小姐是多高贵的身份?能诬赖你?”
罗衣急忙道:“婶娘、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表哥刚一走,第二天就收拾他的丫鬟,这可不太好。”
谢夫人唱了白脸唱红脸,急忙安慰她,“不!你这孩子就是心好受人欺负!今天我非要治了这小贱蹄子。”
王贤冷笑一声,大少奶奶急了,瞪了她一眼。
然后一帮老嬷嬷和老家人媳妇就开始痛斥我,花样那真是什么都有,我跪在那里,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可真快气死了!!!
我这辈子,最恨别人诬赖我。
小的时候,舅舅买巧克力和糖,总是给我和表姐一人一份,我不喜欢甜食,只喜欢吃苦味的巧克力,表姐虽然不喜欢,但是也不喜欢我吃的开心,每次都抢,我不给她,她就去告状,说我偷她的巧克力,舅妈是没有心思断这种官司的,基本上每次都要骂我。
所以我最讨厌别人诬赖我。
一帮人骂也骂的够了,谢夫人淡淡微笑着做最后总结,“看在你好歹伺候过二少爷几年的份上,就放你一马,你也十四了吧?“
大少奶奶插嘴,“我记得她说过她是十四了。”
“既然十四了,也应该嫁人了,我记得你那个弟弟,叫老一的,一直没娶亲对吧?”谢夫人笑着问一个五十开外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多谢夫人惦记,奴婢弟弟确实还没娶亲呢。”
谢夫人大方的道:“那这丫头就赏给你弟弟了,叫他收了心好好的过日子,对了,叫他进来。”
有人答应着下去了。
大小姐,妾生的那个突然道:“母亲,这样不妥吧?二哥哥回来要是生了气怎么办?”
难得一个有良心的,我赞赏的看看她。
谢夫人爱理不理的看她一眼,这小姐便不敢再说话。
“夫人,我的确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我做最后挣扎,“这件事情,我想是有人陷害我,想让表小姐讨厌我才做的。”
谢夫人冷冷的道:“什么都不用说了,肯定是你干的!”
这时候我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精瘦的中年男子摇摇晃晃的走进来,他的鼻子是半塌的,眼神浑浊,双手笼在袖子里,一进来就要磕头,所有人都厌恶的皱起眉。
谢夫人制止他,“好了好!我说老一,看你四十多了,一个人天天逛青楼是什么样子?给你个媳妇,从此好好的过日子,知道没有?领回去吧?”
罗衣得意的端起茶杯,遮住半张脸,也遮住她得意的笑容。
这个叫老一的男人看我一眼,立刻眼睛放光的站了起来,我也站了起来。
“嘿嘿,娘子、跟我回去、我好好疼你、、、、、、”他腆着脸伸出手来要拉我,他的半条手臂上满是大大小小的、圆圆的暗红色的烂疮。
我冷笑着瞪了谢夫人一眼,这个男人看来有花柳病啊,找也不找个有姿色的,真是小气!
一挥手,血溅三尺,直接喷到谢夫人华贵的脸上。
所有人都尖叫了起来,谢夫人张大了口愣了一会儿,直接晕了。
这个老色鬼躺在地上,抱着手臂嚎叫着打滚,我看他一眼,直接把包着刀柄的布拿下来擦刀身,哎,这老色鬼的血有毒,我千万要记着把刀身用火燎一下。
“啊!刀上有人头!”罗衣吓得歇斯底里的尖叫,让我完全对她失望,怎么这么眼皮子浅?这是骷髅头!多么有美感啊!银子打的,很值钱哩。
“这是我突厥义兄送给我的银刀,我还是第一次用,用在你身上,真是可惜了,不过、、、、、你有花柳病对吧?这刀上沾了你的血,我刺下一个,下一个人就要染上这脏病了。”我对着已经晕死的老色鬼笑笑,抬起头看着罗衣和小青、冷飕飕的笑了一下。
大厅里的人,除了我面前的几个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了,其他人都没命的跑了出去。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走到院子当中,拿了树下垫土的几块鹅卵石放在口袋里,大厅里剩下的人都追出来,小青跺着脚大喊,“人呢?人都跑到那里去了?还不把她抓起来?”
我回手就是一石子,我很少跟女人这么计较,但是今天是要跟她计较定了!
小青被我打的满口是血,估计门牙掉了两颗,她尖叫着躺倒,罗衣吓的转头往里面跑,她是最该打的一个,可惜我最不能打。
这笔帐先记下!
院外传来呼喝声,我快步跑出,当年谢安怀命安丰教我武功,安丰对我虽然从来都是像对待妹妹般的呵护,但是在练武的问题上却从不娇惯,我练的功夫实际上得自“千手谛听”门下。练了三年,算是小有成果,很大程度上可以达到“身轻如燕“的一半又一半又三分之一。
快速到了谢安怀住的“文华院”,我冲到书房去拿我的宝贝心肝儿小盒子,拿了一块布包好,多年的笔记共有十本,这个实在是拿不了,还是照样放在《明经》的下面,料定谢安怀他看不懂简体字!
院子里有砸门的声音了,我不慌不忙的扣好书房的门,跳上谢安怀的软塌,揭开席子,在横数第三块木头上狠狠的敲了下去。
一声脆响,木板翻开,一个供一人钻出的小洞就在我的面前。
呵,我就知道,谢安怀这个人深谋远虑,不会不安排这个。
反正没有机关我就跳窗逃出去。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这机关和以前住的地方是一样的,但是不知道通向那里?
院门被砸开了,凌乱的脚步声冲了进来,估计是家人和护院,但是没人敢进书房。
我最后一次哀悼我的屋子和我所有的私人用品,然后就钻了下去,拉上了木板。
真是一模一样,一下去,阶梯旁有个小洞,洞里有火石火绒和蜜蜡,我坐在梯子上不慌不忙的打着了蜜蜡,这才拿着包袱慢慢的沿着地道走了出去。
走了半天,空气倒是一直新鲜的,间或还能听到车子的声音,有一个地段特别的臭,我怀疑临近下水沟。
最后我终于看到了尽头,听了半晌,似乎没人。
我吁了一口气,拍了下机关,爬了出去。
我服了你了,谢安怀。
我站在屋子里叹气。
这绝对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房间,但是貌似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屋子里只有简单的几样家具,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灰突突的。
我走出屋子,面前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看来这是谢安怀专门购置以便出入的房子,是没人住的。
以前的出口是在野外,好歹进步了点。
没人住、、、、、、、
突然有人往我肩上一拍,我吓的叫起来,一回头,天哪!一个大胡子!
我猛地往后一跳,拔出刀来叫道,“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那个人迷迷糊糊的往前一迈步,似乎想抓住我似的道:“你是谁?”
“我是谁?我还想问你哪?这是我们家的房子!你是什么人?在这儿干什么?“我惊魂未定。
那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却突然提着裤子跑到了院子角落一个貌似茅厕的地方。
我一头雾水的拿着刀站在院子里,更加的迷糊。
我是不是应该赶快走啊?
就在这时,院门突然吱呀一声的被人推开了。
一个胡人打扮,敞着怀散着发的高个子英俊小青年走了进来,手里提了好几个荷叶包和几捆青草打结的青菜。
一见到我,他呸的一口吐掉嘴里的牙签,大咧咧的问道。
“小妞儿,你是谁?”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第四十一章
其实我曾经很多次的想过,为什么我会穿越呢?据舅舅偶尔回忆,我爹我娘那曾经都是大学里玩的很疯,到社会上玩的更疯的败家孩子,两人属于标准祸害,最后酒醉飙车失误,留下了我遗害人间。
我觉得,一定是这两个人觉得自己还没玩够,然后在天上不知道怎么就逮着穿越之神了,玩了两把牌,输的什么都没有了,就把我给卖了。
所以,我的那颗可怜的小心脏哟!
刚从谢家跑出来,我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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