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食霸天下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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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霸天下 作者:未知

    府说这件事情,但是最后却被打死,这件事情,可能会让当地的人不满。qiuduge秋读阁手机版”

    “怎么了?”我问。

    齐磊低低的道:“官府强要人下湖去采天山贝,这种贝肉晒干后磨成粉,是极好的滋补之物,但是出产少,而且只有冬天才得,以往都是穷苦的族人前去潜水采集,就是这样也所得不多,但是现在强令征集,几乎所有族人都要为了这个奔波,罗桑是族长,就去找官府,结果被活活打死了。”

    啊?太可怜了。

    “以前皇上没有这种命令吧?最近是怎么了?”齐磊叹息道。

    阿木汗冷冷一笑,“谁知道,这个贪吃的皇帝,总有一天要被贪吃害死。”

    齐磊笑笑,“小眉,你知道民间私下里管当今皇上叫什么?”

    “饕餮啊。”我道,“这个我知道。”

    “饕餮虽然是神兽,却是被撑死的呢,这一年皇上突然要求进贡珍稀食材,尤其是有补脑去邪清心之效的食材。“齐磊神秘一笑。

    “不知道皇上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我忍不住赞了一声,好锐利的眼光!

    晚上我坐在床边用化了木瓜膏的热水泡脚,正泡的舒服,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的信。”他道,扔过来一个小竹筒,“那只鸟快冻死了,我要给它弄吃的去。”

    他转身大步走出了帐篷,我拿过那个小竹筒,哇,真的是冰冰凉的,鸟儿们,辛苦了!

    小翠抬起头来,“这次晚了些。”

    我拿起小竹筒,“不过,好歹也是到了的。”

    打开来,不知道他这次要写什么?

    七天一次,这一次的情书迟了些啊!谢安怀。

    75

    “闪闪红星照亮了我的心、、从此小丫鬟翻身做主人、、、哎嘿呀嘿嘿、、、、真呀么真爽气、、、”我光着脚丫子躺在床上,一手翻阅最新的画册,一边激动的哼着不知所云的小曲儿。

    眼下乃是初春时节,长安的天气意外的舒爽,清风习习,花香柔曼,真是个睡懒觉的好时节。

    “你在哼什么?”小翠走进来,奇怪的道,她捧了一个小碗进来放到我的床头,再一次发表意见,“你这些古古怪怪的家具,看着真不顺眼。”

    “我顺眼就好了,小翠,这天气这么好,你不要忙来忙去,去睡个懒觉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喜滋滋的建议她。

    小翠点头,“好。”转身大踏步的出去了。

    “海子在那里?”我高声问道。

    “还在池子里泡着呢!”她回答道。

    “这个池子就被他给霸占了、、、、”我嘀嘀咕咕的端起那个小碗,揭开盖子,啊哈!枸杞雪梨银耳汤,温凉得宜,一看就能好喝。

    回到长安已经几个月,这个家安置的已经差不多,我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搬家和装修,都是一件难事啊!

    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种白手起家,让人铿锵下泪的冲动,这宅子是我用自己全部积蓄买下的,我毫不手软的卖掉了沈天送给我的那颗“内衣珍珠”,在从西域回长安的路上,耗尽心血完成了我的建筑策划,还和那个倔强古板的木匠老儿吵了不止一架,这才完成了我舒适的家。

    说真的,这才像个穿越人的生活吗,在古代的长安过着现代的起居生活。

    作为一个穿越的现代女性,我自然要得意的向大家展示我的房子啦。

    首先,这房子是谢安怀和大家一起帮我选的、、、、

    “这里环境很好,安全的话,肯定也可以保证。”谢安怀点头道。

    “离的近,哥哥以后去蹭饭吃也很方便。”安丰一脸的老实忠厚。

    “这样不是很好吗?你缺什么东西啊人手啊,踩着梯子上来一叫不就行了?啊,这样不是好女孩的做派,不过没事儿,小眉是不一样的吗。”流云如此说。

    “哦,小眉要搬家?好,你看看各个仓库里有什么,你就随便拿些吧,人手够不够?这里还有些银两,算是大哥的一点心意、、、、”司马堂主如是说。

    “三小姐吗?啊,虽然没有正式的仪式,但是大小姐说了,问你要什么玩意物件,别的没有,什么珊瑚屏风,珍珠托盘什么的,这个还是有些的、、、、”沈家人这么说。

    这个世界上,想混得好,需要有朋友、、、、、有人缘、、、、、

    虽然房子离谢安怀在长安的居所很近、、、、可以说是相当的近、、、可以说我们共用一堵墙!但是我坚持自己的装修自己来!

    当然这房子外面还是古代样式,但是里面却被我完完全全的弄成了现代版,啊哈哈哈哈!

    “小姐,你太放肆了,这样的东西,老汉我从来没有做过!”木匠老儿拿着我送过来的绿豆汤,一边大口的喝一边倔强的嚷道。

    “社会是发展的,眼光要放远啊!大爷!呸呸,我都在说什么啊,我是说,我付了银子,您就得办事儿啊,我可是听说您是这条街上最好的木匠头儿我才请您来的呀!”

    “咳,就算你这样夸奖我!我还是不会退让的!”

    “可是我会付钱给你的!做吧!”

    “不行!这些是什么鬼东西?那有床是这个样子的?高不高低不低还没有帐子,什么雕花也没有,还有那些柜子和小东西,那是什么?古里古怪的!”

    “你说什么?你这个混蛋老头儿!这是艺术!这是时代的进步!这是繁复对简约流畅的进步!”

    “你个小女子叽叽喳喳的在说什么?”

    差点没打起来、、、、、、、囧!

    最后是海子解决了问题。

    他冷飕飕的站出来,阴森森的道:“死老头,再多嘴,就杀了你。”

    那感觉太可怕了,木匠老儿被迫举了白旗,乖乖的带领手下工作。

    所以就有了现在的屋子,因为多了小翠和海子,不过他们的房间和我是不一样的,还是按照现在的流行来。

    外厅还是时下的老样子,没做什么改动,反正我们轻易都不去前面,后面的话,各自做成我们三个喜欢的风格,海子住的地方简单而清爽,多余的东西全都没有,小翠喜欢花,所以她的房间摆满了绣花的东西,大半用竹子装饰,看着眼晕。

    我的呢?是占地最大的部分,像是普通的住家一样自成一体,客厅、书房、铺了地铺的阳光房、卧室、浴室。

    当然,家具基本上都是木头的,不过我用大大的棉花垫子完成了我的沙发,卧室里面刷上了灰蓝色的泥灰,铺了木头地板,书架上摆上书、画册、小摆设,床头放一盏青瓷油灯,其他的完全就《欲望都市》里凯瑞的房间拷贝,很有现代风味。

    善解人意的沈珊瑚送了我两颗宝贝夜明珠,平时放到盒子里,晚上就拿出来放到床头柜上,哎呀呀,光照满室,柔和啊!这样的光芒真是太合适了!

    不过有没有辐射?

    总的来说,这样的生活真是太有爱了!

    不过我不能这样一直坐吃山空啊,自然的,我的酒楼计划也还在筹备中。

    这个才是真正烦人的啊!

    书房里,我把自己蜷锁在那把大扶手椅里,看着眼前的算盘和一叠草纸发呆。

    嗯,算账是个脑力活啊!我抓了一把冰糖小核桃,小仓鼠一样的啃起来,这种清爽的天气我却要算账,真是无趣啊!不过这小核桃真好吃,嘿,洒上了芝麻,小小的啃起来真得劲儿,补脑子呢!

    “你来客了,小眉。”小翠走进来道。

    她抱了一大块棉巾匆匆走出,我只来得及喊了一声,“你去那里?”

    她回我一句,“我把那小子拽上来!再泡下去他直接成鱼吧!”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嗯?早知道当时就不修那个池子了、、、、

    还未等我调整姿势呢,龙少爷就哗的一下跳进屋子里来,他穿了件玉色的衣服,神采焕发,喜洋洋的对我道:“小眉儿啊,你还好吗?”

    “哟!我说王爷,您怎么招呼也不打就上门了?您得让我接驾啊!”我抛下手里的小核桃,找块巾子擦擦我那粘腻腻的手,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别啊别,咱们谁跟谁啊,我今天就是专门来探你的。”龙少爷瞅瞅这儿瞅瞅那儿,翻翻我小书桌上的东西,踩踩他脚下的地板,啧啧连声。

    我很不客气的道:“王爷,怎么看你不是来看我的,倒像是来踩点的?”

    龙少爷尴尬一笑,“哎呀哎呀,习惯了。”

    囧!你个采花贼!

    “小眉儿的这个椅子蛮舒服,让本王且享受一二。”龙少爷闭上眼,十分满足的坐下来,学着我那样把自己蜷起来。

    “你换了鞋啊。”我松了口气。

    龙少爷迷迷糊糊的道,“是呀,不过你这里弄的倒是十分有情调,这椅子不错,本王回去也做一个去,府里的那些椅子要么就是硬硬的,要么就纯粹拿来躺的,那像你这里,倒很舒服。”

    “嘿嘿,这些棉花可是我一层层絮上去的,不容易啊,对了,你吃甜瓜吧?”我起身拿给他一碗冰镇甜瓜,这里面有甜瓜片和没去皮的青核桃、青枣还有葡萄干,一起用蜂蜜甜冰水泡好,昨天买了新鲜的藕,所以还切了雪白的藕片一起拌了,吃起来两腋生风。

    “嗯,味道真好。”龙少爷捧着冰碗很斯文的慢慢的吃,我重新跳回椅子,问道,“您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来看我了?”

    龙少爷笑道:“啊,不可以吗?小眉儿生病的时候我可也是很想来看你的啊!可惜我走不开。”

    “你是王爷啊,当然走不开,不过听说你送了人参和燕窝给我,谢谢啦!”我笑眯眯的道。

    龙少爷笑笑,专注的继续吃,吃了两口,抬起头来叹息道:“哎,在这里吃东西就是好。”

    “你在家里吃不到吗?这个做起来很简单的。”我奇道。

    龙少爷摆摆手,“我现在家里多了个母夜叉,天天搅的我不得安宁,可怕的很,还吃东西呢,我都不敢往家里呆。”

    啊!对了!我听说过他要大婚的消息!

    “您已经成亲了啊。”我道,“恭喜。”

    龙少爷眉头紧锁,“不要恭喜了,那女人简直是个冤家!”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我道。

    “我成亲前有两个侍妾,她一进门,就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把这两个侍妾给处死了。”龙少爷淡淡的道。

    天雷啊!

    “这是杀人吧!”我小小声的道。

    龙少爷笑道,“而且那是新婚后的第三个月,我一向不喜欢她,却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果然是虎父无犬女啊。”

    他脸上突然出现了很难捉摸的神色,我吓了一跳,也不敢再追问下去。

    “难得来看小眉一次,我却说这种话,不好,不好。”龙少爷很快又笑了起来,潇洒的道,“给你送了不少好吃的,送去你厨房了,作为报答,今晚请我吃顿好的吧!”

    “哇啊!”

    看着满满当当的仓库,我的心在流泪,龙少爷,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王爷兼采花贼!

    “请点菜吧!”我拿着我新打造的铜制平底锅,眼睛发亮的看着龙少爷,他似乎被我吓着了,想了下,道:“那就、、、那就做些新鲜的小菜吧,对了,我想和问柳一起喝酒。”

    “没问题!”龙少爷可是给我送了不少的东西啊!

    我跑出门去,站在院子里,运足丹田之气,高叫一声,“喂!告诉谢公子,晚上来这儿吃饭!龙少爷来了!!!!”

    不用回答,我欣欣然回到厨房,这话绝对会有人带给他的,我完全放心。

    “你的厨房还真是别致。”龙少爷瞪眼看着我端给他的一杯冷麦芽糖水,再看看四周,赞叹般的笑道。

    “那是当然!”我洋洋得意。

    这厨房大的可以,地上铺了白色的大石板,虽然花了不少钱、、、、不过窗子上蒙了上好的白纸,用的是石板桌,大柜子里藏着无数的厨具,当然,还有我按照旧时记忆请师傅打造出来的餐刀组合,嘿嘿,烤箱在另一个独立小屋内。

    虽说是厨房,但是有花、有舒服的大椅子和书架,干净舒适的很,十分让我得意。

    水槽在另一个小房内,并不会弄的湿答答,只是柴火烧起来还是不如现代灶具放心,美中不足,不过大叔特别为我设计了通风管道,感觉还不错。

    谢安怀来的时候,龙少爷正捧着一本书,坐在椅子上,舒舒服服的喝着冰梅酒,等着开饭。

    “你倒是舒服。”谢安怀叹口气,他穿的是家常便服,挽挽袖子,走到我身旁。

    “这盘东西我端过去了。”

    “好,那个杯子也拿过去吧,你们可以先喝酒了。”我正煮着酱汁儿,头也不抬的道。

    龙少爷忍不住抬头看看我们,“问柳,你这些活计做的倒是熟练。”

    谢安怀看都不看他,“别挑拨,来喝酒吧。”

    “这些小菜都不错,吃着很爽口,在王府里吃东西,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弄的,大鱼大肉的端上来,好不容易想要个清爽点的,还非得用麻油给你弄腻了,受不了!唔,这些菜很不错吗。”

    “谢啊,诺,炸青鱼鳞,拌鱼皮、还有杂拌生鱼菜丝,这个水煮青豆是下酒的,这个泡菜也不错的,那是糟鸭舌和鸡爪。”我端上来小菜。

    “父皇喜欢吃黄雀羹,一顿要三百只,不过这东西确实好吃。”龙少爷叹息道。

    我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我这个是鸭子呀!”

    “知道知道!”龙少爷喜滋滋的道。

    我接着去准备热菜,蔬菜蘑菇煲,鸭掌夹了火腿放在里面一起炖,铜锅里用茶油煎白菜梗丝儿,上面铺着我已经煎的六成熟的兔肉,酱汁儿慢慢的倒在上面,配上香菇、芋头,慢慢的炖着上桌、、、

    那香菇吸饱了酱汁儿,咬一口,香香的汁水就在口里迅速的弥漫开来。

    嗲!

    做日本的那种煎蛋卷,蘑菇的、水果的、鸭肉的、鸡肝的、一样样的上来,味道都好,甜瓜挖开了,里面放蟹膏,味道好的无与伦比,还有菊花拌鸡丝、、、、、

    啊,春天正是吃饭天。

    “你不吃吗?”谢安怀问我。

    “我看你们吃就很高兴了,做菜的人就是这样的,这样不是很好吗,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挺有意思的。”我打着蛋白,笑嘻嘻的道。

    一会儿要做水果冰淇淋呢,自制的呀。

    “这吃饭用的瓷器倒是有趣,小眉从哪里买来的?”

    “我画了花样请人烧的。”

    谢安怀笑道:“只要说到吃,她一向这么投入。”

    龙少爷看看谢安怀,再看看我,笑道:“难道你们两个经常这样吃饭吗?小眉在那边做菜,问柳你在这边吃?间或打个下手?”

    沉默、、、、、

    沉默、、、、、

    再沉默、、、、

    “好了,败给你们了。”龙少爷摸摸脑袋笑道。

    “您的头怎么了?”我才注意到,龙少爷脑门上的头发里,似乎有个不大不小的肿包。

    “哦,这个啊。”龙少爷冷笑一声。

    “这个是今天问安时,被父皇拿金碗打的,我没死,还真是万幸。”

    “为什么要打?您做了什么了?”我吃惊的问道。

    龙少爷冷笑道:“不知道,一见面,父皇就大骂我帷幕不修,不过据我来看,最近父皇的精神和脾气是越来越不好了,敢情我是个替死的。”

    “确实是这样。”谢安怀喝一口梅酒,淡淡的道。

    “感觉,要乱了。”

    76

    午后的阳光有点烈,已经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了,街道上的行人都急急忙忙的换上了春装,衣着颜色也变得鲜艳了起来,街道两边的树,叶子已经叽叽喳喳的冒出头来,小贩们都躲到两旁店家的屋檐下,也没人说什么,女子们笑语盈盈的走在街上,手里拿着花枝,还有用小绿叶包的茉莉糖丸。

    最近东市开了家极热闹的店,店面挺大,人客甚多,进进出出竟是一刻不停,仔细看看,竟是一家铺子分了两个铺面,左面一家进出的大多是斯文人士、窈窕淑女,右边进出的,却大多是贫民苦力小贩类的人物,你来我往,倒也各得其乐。

    偷了个空,店小二在门口喘会子气,这店里中午虽热但是人来的少,基本上吃完午饭才来呢,你看过有谁空着肚子喝酷的吗?这个时候是外送的多。

    刚出了门坐下,小二悲哀的发现,自己可能又休不成了。

    只见四个人缓缓走近,走在头里的是两位姑娘,脸绷的紧紧的黑脸姑娘穿的是桃花色,脸上带着笑的清秀姑娘穿的则是荷叶绿,身旁跟了两个青年,其中一个英俊的很。

    小二吁了口气,看这打扮,该是到左店来的。

    “酪。”那英俊青年抬头看看匾额,轻轻一笑,“字还不错。”

    “谢谢。”笑脸姑娘笑道,“我可是练了好几个晚上呢,怎么样?毛笔写着实在不得劲儿,我用抹布蘸了墨汁写的,怎么样?很有手劲儿吧?”

    另外三位都默契的不做声。

    “几位,里面请!”小二站起来,麻利的带路,“您带着女客,要不要往里面去?”

    和大方朴素的右店不一样,这左店里装的根好,墙上挂了画和字,桌椅都是一水儿的干净爽洁,屋里凉丝丝的,仔细一看,角落里摆着铜盆,铜盆里各放了一大块冰,已然化了一半。

    一进门,左面便有一架桂花屏风遮掩,有害羞的女客们从这屏风里进到里面的雅座去,即不惹人注意,又方便。

    “小二哥真有意思,怎么不说我带了男客?”那绿衣姑娘哈哈一笑,小二顿时红了脸,这姑娘看着白白净净的,说话也很风趣。

    “我们就在大堂里喝好了,这里凉快又宽敞,人又不多。”那英俊青年淡淡道。

    “四碗酪,一碗桂花酪,一碗果子酪,一碗什么也不加的,一碗酒糟透糖酪。”那绿衣姑娘笑盈盈的道。

    “好嘞!”

    “这店不错,看起来生意兴隆。”谢安怀坐下,很有兴致的道。

    我洋洋得意,“除了大生意,小生意也是要做的,做的好,可能比大生意还来的什钱呢!”

    安丰挠挠下巴,“小妹,这店里只卖这酪吗?”

    我笑道:“自然啦,其实一般的店里卖牛||乳|和酥酪点心的,这酪做起来虽然不麻烦,但是麻烦的是几十碗上百碗的做起来,就要功夫了,但是它冰透透的又好吃,所以我就干脆开了这家只卖各种果子酪的,怎么样?”

    安丰咂咂嘴,“咱们住在村子里的时候,你也常做的,我记得夏天最热的时候,我练完武了一身臭汗,你逼着我洗完澡,然后再端一碗酪给我,嘿!那感觉!那时候牛||乳|来的不多,你一做就是十几碗冰在那个青瓷缸里,一层叠一层的,里面放上冰块,要喝的话个伸手就是一碗,真方便呀!”

    我忍不住得意,“现在我开店卖酪给大家,嘿嘿,赚钱啦!”

    “酪来了!”小二端过四个粗瓷碗来,这碗是碧玉青,厚重但不沉,掉到地下都很难磕碎。

    “小翠的桂花酪,哥你的酒糟酪,我的果子酪,你的纯酪。”我挨个分,“尝尝吧,刚才吃了中饭,现在正好喝这个。”

    “你靠这个到底能从大户人家赚多少钱?”谢安怀轻笑着问,他似乎很喜欢听我报帐,据他说,我报帐的时候眼睛发亮,说话像是蹦糖豆似的,听着很舒服。

    我嘿嘿j笑,“现在天还没热起来,所以每天大概能送五千到八千碗到各个大宅里,基本上一家就能送个两百碗,一碗十二文,如果是时鲜果子酪和莲子酪、燕窝酪银耳酪的话,价钱更高一些,还赏钱,十分之三归店伙,牛||乳|是‘芝味鲜’自已产的,你自己算算吧。”

    安丰张大嘴,“这还不算你在城里四个地方一直节的酪店和别的小店呢,如果你的‘芝味鲜’……”

    “嘘!”我警告他,“我可是微服私巡啊。”

    最近我很是开心,“芝味鲜”的开张正在紧锣密鼓的徘徊中,“芝味鲜”因为要开的大,人力物力一时间都难到位,我就先开了这几家小店练练手,事实证明我是个能赚钱的,来的人多,卖的多,果子酪、菊花酪、瓜仁酪、甜瓜酪、梅子酪、燕窝酪各式各样,一碗碗冰的好,做的香,瞅着纯白平滑,香柔纯腻,用薄薄的小马口铁勺舀着吃喝,香醇至极,热天喝起来尤其舒服,有的大户人家的闭门小姐,一个下午能喝三四碗。

    啊哈哈哈!赚钱真是开心啊!

    别的店想学?那里学的成?嗅到舍得放料,牛||乳|纯,果子新鲜,酒糟香,凝成了那可爱的雪白奶酪,哈哈,倒是来学去啊?别的店可有给店伙分成的?你挖我的师傅也不去呀!

    啊嘎嘎嘎,真是得意啊!

    “你时间还够吗?”我问谢安怀,他现在忙的脚夫不点地,能抽出时间来陪我吃个午饭喝碗酪,还真是难得的。

    现在想想,谢安怀隐居的那三年真是悠闲,那个时候的他像是一只银白色大蜘蛛,坐在那张美丽的大网后面,一丝一毫的消息和颤动都不走漏。

    怎么想到《福尔摩斯》里面的那个狡猾的莫里亚提教授了?

    谢安怀可是比他帅的多啦!

    不单单是他,龙少爷也忙了起来,不,应该说我身边 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都忙了起来。

    朝廷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谢安怀现在经常回去宰相府过夜,而且白天大半都是去上朝,深夜则处理天一阁里的事情,忙的很。

    他忙的这样,我也不好太过清闲显得自己是个白吃干饭的,偶尔没事了就跑去帮他一下,感觉反倒是比以前更累,不过现在嗅到是以“堂主”的身份去帮忙的,名正言顺。

    这几家小店也用了天一阁的话计哪!店面也是天一阁的,租金倒是优惠,不过我也赚的多啊,照现在看来,我这个堂主捞钱的本事还算是可以。

    龙少爷呢?以前的他,一年里倒是有大半在各地窜来窜去的“采花”,偶尔回来应个景儿,现在大婚了,看他倒是比以前忙到了十倍上去。

    大行的制度是皇子出生以后,在襁褓中便会获得王爵。大行的爵位本身只代表了名誉和待遇,并不代表权力,而且这个时代本来已经没有正式的封建之说,所以根本没有封国。皇子长大以后,要给他们的一定的权力,在王爵之外另外给他们加上文官系统的官僚头衔。

    也就是说,给他们某地的刺史、都督衔,让他们离京到相应的外州去担任刺史或都督,如此比附于过去的就国之藩之义。

    一般来说,十岁是诸王出阁之藩的界线:十岁前在宫中与父母同住,十岁后离开皇宫出居宫外的王府这是出阁;同时朝廷授予其某地之刺史、增都督的头衔,于是再离开京城到该地上任这就算之藩。不过,这一套制度并不是绝对化的,受了宠的就不走,不受宠的?也不一定,龙少爷空挂了个王爷的虚名,虽然不怎么受宠,但是因为当今皇上子嗣艰难,所以也不放他远远上任,对他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现在怎么啦?大婚后就被驱赶的跟个兔子上墙似的龙少爷,已经不止一镒的来我这儿喝酒絮叨,不止一次的被谢安怀气的扔出去,苦大仇深的很。

    皇上也没事儿啊?照样能吃的很,一顿能吃这么多这么多,但是现在却往死了似的操练这三个王爷,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年将老朽?不会吧?今上五十岁出头吧?照这能吃能喝的水准,可了劲儿了再活个几十年又不是没可能。

    连龙少爷都这样了,你说说那病的不着样的谢贵妃生的洛王得是什么样儿啊?

    “想什么呢?”谢安怀问我,他那一碗纯酪已然喝完。

    “味道怎么样?”我本能的询问意见。

    “淡淡的一股酒香,酸甜都正好,不错。”谢安怀道。

    嘿,真喜欢听这话。

    安丰早已喝完,还再要,小翠阻止他,“别喝了,这东西虽然好喝,但是不能一下子喝太多,会肚子疼了,你一会儿不是还有事吗?”

    安丰嘿嘿傻笑一下,脸红红的放下了碗。

    嘿!有点意思!

    一时间大家都喝完了,和谢安怀一起,我向来理直气壮的不掏钱,谢安怀掏出钱袋,正要招呼那小二。

    “南无啊弥陀佛,好久不见了,几位施主。”

    回头一看。

    啊哈!

    这不是说我没人气的……的那谁吗!

    77

    “大师怎么在这儿?”谢安怀刚开口,随即一笑,“看我糊涂了,大师也是来喝酪的?”

    “自然,天气炎热啊。”明照大师笑盈盈的点点头,真奇怪!怎么觉得他好像比以前更加的肌肤白皙、越发的清越啦。

    我本能的探头探戈脑。

    那只鸟儿呢?今天明照可没带禅杖,莫非……它在天上?

    “阿弥陀佛,柳施主,金刚鹏王此时在寺中。”

    啊,被人看出来了,我讪讪的笑笑,哎,自从那次阴影,我现在对小鹦哥儿都有点害怕。

    明照大师施施然坐下来,我们虽然已经喝完了,但是见他坐下,也还是坐下来相陪。

    “柳施主,很久没见您了。”明照大师笑道,小二走过来,“这位大师,您想来点什么?”

    “一碗纯酪吧,就如同人一样,本色皆纯。”

    貌似很有哲理的样子,店小二一脸肃然的去端酪,明照大师微笑着看着我。

    我也看他。

    “我一直在等柳施主来我的天和寺,您却一直没来。”明照大师很遗憾的道,他从袖中掏出一小块青色的巾子,擦擦手,我这才发现,外面的太阳那么大,他穿的这么整整齐齐,倒是一点汗渍都没有。

    “不是不想去,想着要去拜访您来着,结果一回去就遇上了一摊子乱七八糟的事情,后来还出了趟海,生了场病,这样就耽误下来了。”

    明照的脸上出现了了然的神情,“原来 如此。”

    他的酪来的很快,明照微微一笑,舀起一勺放入口中,闭上眼,似乎这是什么了不得的美味东西似的。

    “好、好。”他轻笑着点头。

    这人简直诡异啊!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明明是个眉目慈和的老僧,现在看,皱纹和老相都消了不少,面容从里到外透出白玉色,温润的很。

    难道是佛法的作用?

    我暗暗称奇,我在忘忧谷养病的时候,谢安怀和齐磊找来高丽食玉为我补养,这东西长在大河边,深入地下,吸地气而成,不管是样子和硬度都和玉一模一样,食玉的旁边长着一种草,拿它和这食玉一起煮,很快就能酥轻,口感像是酥饼泡透了汤汗,白如牛||乳|,香糯至极,我病后身体虚弱,光吃这个续命,没想到还因祸得福,换了身雪白细嫩,吹弹可破的好皮肤,啊,听说 内宫的嫔妃也吃这个驻颜,不过价钱极贵,所以也不多。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自己非常的奢侈。

    还觉得自己欠他们的。

    叹口气,抬起头来,明照那碗酪已经吃了一半。

    “你是不是要回去了?”我看看太阳,问谢安怀。

    他看看外面,点点头,“安丰,我们走吧,你们自己回去?”

    我笑道:“青天白日的,为什么不自己回去?天气好着呢!”

    “好,那我先走了。”谢安怀笑道,“大师,在下有公务在身,午休快过,先走一步了。”

    古代的官员上朝等于上班,上朝和早点名绝对不能不到,但是上完朝点完名,下班就宽松的多,还能免费赠顿饭,还有午觉可以睡,有的清闲的,还可以乘车回家吃饭。

    谢安怀就是偷了午休的空出来陪我吃饭的。

    明照对他和蔼的点点头,谢安怀看我一眼,带着依依不舍的安丰走了。

    “晚上记得打个招呼!我好预备晚饭!”我追着嘱咐了一声。

    他这段时间很忙,晚上回来的时间也很晚,有的时候我以为他不来我这里吃晚饭了,但是过了饭点他再来,又是一顿手脚忙乱。

    看着好像挺奇怪的,我已经不是他的丫鬟了,却还是为他准备餐点什么的。

    不过现在比以前做着可舒心多了,毕竟现在立场不同了,这些已经不是我的义务了,做起来自然轻松。

    我觉的我们现在的关系特暧昧!

    我的卧房外是一片装的极好的小花园,用涂了桐油的木板铺的,中间是花坛、鱼池,角落处有棵大树,叶密医如盖,郁郁葱葱,这木板和我的卧房外的走廊相连,天气好的时候可以赤脚夫走在上面。

    这花园和谢安怀的书房共用一堵墙!

    一堵墙!

    在联络并不发达的古代,我和谢安怀之间的联络却方便的可以。==

    只要我站在院子里,不,甚至都不用站在院子里,在我卧房的窗口喊一声,一分钟后,谢安怀和安丰就会轻飘飘的路天我的院子里。

    啊啊啊啊。

    也就是说,万一我晚上睡觉,有采花贼来采花,我只需大喊一声,便自然会有免费保安前来为我将这小贼绳之以法。

    很是安全啊!

    “你要是老了跳不动怎么办?”有一次吃完饭,我想起这个问题,一边切水果一边问,安丰正在拿牙签剔牙,听完我这话,眼睛猛的瞪大了。

    “什么?小妹,你还想让我们跳一辈子啊?”

    这话倒是……倒是有点别的涵义。

    “啊……我……没有。”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脸红了,偷眼看看谢安怀,他正好整以暇的挑开荷叶,露出里面烤的焦黄香糯的小点心来。

    他嘴角上还带着笑呢!

    我这边刚从回忆中出来,那边厢明照也吃喝完毕。

    他放下小勺,安静的双手合十赞美了一声,转头对我道。

    “女施主,三天后,天和寺浴佛大典,您可愿前来观看?”

    “当然愿意,我还想听您说法呢。”我微微一笑。

    我们两人相视,会心微笑,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啊,三天后,我一定要从这老头嘴里问出点什么!

    不过……

    “请问,那天的话。”

    “请您放心,我保证那天金刚鹏王不会有什么失礼的举动的。”

    好啦, 我放心啦!

    不愧是浴佛日啊!

    天和寺是皇家指定的大寺,尤其是当今权势滔天的贵妃娘娘也对住持明照大师甚为恭敬,名头自然更加响亮。

    佛教在两晋时期是当时的一种流行文化,佛寺纷纷建起,并且大多庄严华美,到了唐朝,其实白马寺是当时最有名的寺院,不过据史书称,“武帝午寐,梦有金光从天而降,而有金身之佛从西方而来,降于武帝前,武帝惶恐,跪伏于地,及醒,效汉明帝,建天和寺。”与白马寺分庭抗礼。

    来头够大啊!

    带着海子、小翠,我们坐了马车去天和寺。

    好家伙!就像现代的交通堵塞,天和寺前一排排的车马轿子,空地上被挤得满满当当,车夫侍从坐在阴凉处,满头大汗的扇着风。

    我当机立数年,就对马夫道:“回去传我的意思,今天做多些酪来这里卖,找手脚干净有礼会说话的人来,进寺里找管事和尚,问问寺里要不要,卖给那些夫人小姐和那些车夫,记得分两种碗,青的和白的,这个管事一听就能知道,快去!今天说不定能小发一笔。”

    马夫也是天一阁, 人,闻言笑着走了。

    海子看,“你真厉害啊!”

    “有钱不赚那是傻子,而且我是为了让这些人能凉凉快快的啊,你看,不是还有人卖糖冰、卖小吃吗。”我浑不在意道。

    因为是浴佛,所以人来的多,幸好我们来的早,我看了这阵势,心里估摸着今天说不定真的能小赚一笔,这些夫人小姐士子平民什么的都打扮的这么体面庄重,热起来有的瞧。

    不过这寺庙真是大!寺门大开,人们络绎进去,一进去便散了开,场地这么大,随便走吧!

    老成的僧人们站在旁边指引方向,告知时间、还没到浴佛时,有的人便去求签闲逛。

    我们三人的意见不一致。

    小翠想去求签。

    啊哈,想求姻缘?我调侃她。

    她瞪我一眼。

    海子想爬上那大佛的肩膀去看看那耳朵里是不是空的,能放下多少颗李子。

    我冷飕飕的告诉他,若是他爬了,我可能会国为监管弟弟不力,被迫在众善男信女面前自裁。

    “我又不是你弟弟。”海子嘀嘀咕咕的,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转而希望去研究一下那朩鱼到底有多沉。

    我今天真的不会死在这里吗……

    我会被和尚和善男信女们干掉的……

    还是先去办正事!

    我问一个清秀的小和尚,“请问,小师傅,住持在那里?”

    那小和尚打量我一下,笑道:“您是柳施主吗?”

    我小小的惊了一下,哎嘿?我这么有名?

    芝味鲜还没开张哪!

    “我是。”

    “主持已经跟我们吩咐过,说了您长的什么模样,如果您来了,就领您去禅房。”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啊。

    哎,不过什么时候我的广告能到连和尚都知道,那么说明我的芝味鲜肯定成功了,或许也说明我开始卖素菜了。

    素菜啊……

    浮想联翩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

    “到了。”小和尚停住脚,“住持,柳施主来了!”

    “进来吧。”

    78

    明照的禅室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在我的想像里,作为一个大寺的住持,明照的禅房一定古朴而庄重。

    这个感觉应该怎么形容呢?就是……应该朩香炉里点着檀香,有着一副水墨字画,还有一个大朩鱼……

    明照的禅房可完全不是这样啊!

    地上铺的是青石大砖,一色的水青色儿,大大的房间里,铺天盖地的青色帐幔,风一动就飘起来吓人,朦朦胧胧的能看到内室,地上铺了席子,明照坐在一张小桌前,笑道:“柳施主,你来了?一路劳顿,且来喝杯茶吧。”

    “大师,您真是让我惊喜啊,今天来了那么多新路的外客,我还以为大师没有空来招待我呢。”我笑道。

    “就算再新路,那也是红尘中的身份,老僧已经是世外之人,自然可以不用再与日俱增,自有人招待,柳施主且请和我一起品茶吧,请坐。”他伸出手来,示意我坐下。

    我眼睛一扫,他那从僧袍下伸出的手,嫩若无骨,说是二八少女的手也毫不为过。

    感觉怪怪的。

    海子左右看看,“喂,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出去了。”

    说着他就往外走。

    小翠道:“我去看着他,否则我怕他把藏经阁烧了。”

    囧!说的很以地!小翠你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没关系!

    “那个……你……自己在这里。”小翠欲言又止。

    “没事没事!”我挥挥手,咱身上带了阿朩汗送的确银刀嘞,再说这么一个……一个老和尚还能对我咋的?

    小翠点点 头,急急的走了出去。

    “柳施主身有刀光杀戮之气,不知道身上可带着兵器?”明照含笑问我。

    这……你太厉害了吧!我乖乖点头。

    “这是我义兄送我防身用的,我几乎从离身。”

    “阿弥陀佛,这里是佛寺清净地,柳施主竟然还随身携带刀剑,阿弥陀佛……”明照叹息着摇摇头。

    我不敢吱声……

    风炉里烧着热水,茶具是用白石雕成的,虽然重但是很趁手。

    一个清秀小僧悄没声的出现,端来了朩盆和水瓶请我净手。

    “流动的水才最干净呀。”我叹息道。

    明照微笑不语,只是点点头那个清秀小僧在一边开始碾茶,我和明照都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慢慢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心情平静,安适无比。

    “我吃茶粥的时候,向来只放梅丝、薄荷两味,不知道柳施主如何?”

    “我?哦,我都可以,不过放香料的茶我不太喜欢,其他的话,我喜欢用新鲜茶叶做菜、和粗麦一起熬,或者用果干熬茶。”

    “很风雅。”明照赞叹道。

    那小童将茶饼碾好,小心的放到器具里,起身,不一会儿端来一盆热水,站在我的面前。

    “这是……我已经净过手了。”我指着那盆热水,小心翼翼的问道。

    “请将您身上的刀剑拿出来,放在这盆里吧,”小和尚恭敬的道。

    不是吧!没了刀嗅到没有安全感啊!我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

    还是拿了出来,看看明照,他正微笑着看我,点头示意。

    只是放到盆里啊,我心里嘀咕着,将怀里的银刀犹犹豫豫的拿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到盆里。

    真不可思议!

    略略发黑的刀身触水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浑身一凉,紧接着,我大叫一声。

    盆里的水,瞬间变成了血红色!

    “阿弥陀佛!为此刀净身,这刀上血气太重,虽然能防身,但未免过于伤德。”明照笑眯眯地递了块素巾给我,“请擦刀吧。”

    我又惊又喜的擦拭着这把银刀,不自学的拔刀出鞘,说真的,感觉真的不一样了,刀身上的黑色污迹被素巾一抹,变的极其干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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