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桃色皇后第7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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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色皇后 作者:未知

    不是听不出赵如烟口中的讽刺之意,一时心情复杂,也连喝了几杯。

    赵如烟刚喝第二杯,已经开始头重脚轻、头昏目眩起来……

    她借故不胜酒力,便暂时离开了宴会。

    夜妖娆,月华如水,晚风柔柔,迎面轻拂,暗香熏得人欲醉。

    西夏皇宫内,各处宫殿的纜狂c苌希孕易琶髁恋墓疲乒馔腹魃嵘矗73鑫逖樟墓饷3薰馍烈宀淑头住?br /

    整座皇宫在月色和宫灯的掩映下,美得朦胧,美得神秘,也美得虚幻,美得飘渺,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赵如烟一路数着宫灯,赏着月色,眯眼踉跄着脚步往回走。

    果然是不甚酒力,就喝了那么一小杯酒,现在就开始犯晕乎了,连脚步都变得有些虚浮起来。

    讨厌,明明是葡萄酒嘛,怎么这酒这么带劲,她才偷喝了几口而已。

    赵如烟撅着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手抚上自己的肚子。

    “小宝宝,娘不是故意要喝酒的……你要原谅娘哦!”赵如烟表情为难着。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耶律烈的,虽然她不打算走回头路,为了个孩子,去辽国跟耶律烈重修旧好,但也没有打算继续留在西夏皇宫里。

    以李元昊那霸道、独占的个性,未必肯容得下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她必须想办法尽快逃走。

    潋滟水眸闭了闭,再次睁开时,眸中一片清明,澄澈剔透,却是深不见底的深邃。赵如烟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了两步。

    “唔,怎么突然间这么热啊……”她暗自嘀咕了一句,停下了脚步,将发烫的脸颊贴在回廊里的一根汉白玉圆形柱子上。柱子上冰冰凉凉的,小脸贴在上面感觉舒服极了。

    一时间就见赵如烟贴了左边换右边,贴了右边换左边,贴了左边再换右边……径自贴得不亦乐乎,还不时“呵呵”傻笑两声。

    过了好一会儿,赵如烟才想起自己该回去承乾宫了。延迟了这么久,那个恶魔暴君肯定又要给她脸色看了,指不定怎么发脾气呢。

    最好是龙颜大怒,气死他才好!

    赵如烟幸灾乐祸的暗想着,虽然那个惹他发怒的肇事者是自己。转念想到那个恶魔折磨人的残忍狠绝手段,脸不由僵了一下,忍不住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晃了晃犹在犯晕的脑袋,赵如烟放开紧抱了半天的白玉柱子。深吸了一口气,才虚浮着脚步走到回廊中间,就被迎面而来的一个月白色身影撞得倒退了好几步。幸亏她及时扶住了一旁的栏杆,要不然定会当场跌倒在地。

    “谁啊,这么冒失,走路都不长眼睛的么?”赵如烟伸手揉了揉被撞得有些疼的额头,边蹙着黛眉不满的抱怨。

    真是的,本来头就晕,这一撞,差点没让她眼冒金星。“我说这回廊里面这么宽敞,你干嘛不走左边,也不走右边,偏偏要走中间?你故意想撞倒我是不是?”

    赵如烟哼哼着娇声斥责,话音未落,便听到一个清润的熟悉声音响起。

    “烟儿,你没事吧?”这里四下无人,杨昭自然是改口,叫了两人亲昵的称呼。

    赵如烟抬起头来,眼前的杨昭突然变幻出无数个虚影,她根本就分辩不出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哪一个才是他的幻相……

    “你,杨昭……”她上前扑了个空,没有栽到杨昭怀里,倒是死死抱住了旁边的栏杆。

    “烟儿,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宫休息。”杨昭顺势想要拉起半倚在栏杆上的赵如烟,可是她坚持不肯动,不让他扯动自己。

    “告诉你,我一点都没有醉,我清醒的很,我倒是希望能够醉死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该多好,你知道吗?我很累,我真的很累,累的我透不过气,我憋闷的要死……简直快要死掉了……谁能救救我……谁能来救救我……杨昭,你就是杨昭,大宋大将军杨昭,原来不过如此……你双手沾满鲜血,你跟李元昊、耶律烈他们一样,都是凶残的屠戮者……”

    赵如烟的脑中闪现出不同的画面,时而模糊,时而空白一片,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也许只是在胡言乱语,也许只是在说着乱七八糟的酒话。

    “别这样,听话快点起来……”杨昭好不容易才把赵如烟从栏杆上扶起,她脚下一个踉跄,一头栽倒在杨昭的臂弯下。

    杨昭用双臂圈住赵如烟,她才勉强站稳脚跟,不再东倒西歪。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杨昭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他的声音很好听,也很温柔,与以前有些不同,语气中多了一丝关切和怜惜。

    赵如烟坠崖流落西夏这么久,还从来没有人同她这样讲过话。

    “我很辛苦,我活的很辛苦……”

    不知道杨昭触碰了她哪一根神经,突然之间所有的委屈一下子涌上了赵如烟的脑门,眼泪也随之迸发,她偎依在杨昭的怀中,摄取着他的温暖。

    眼泪蔓过她的脸颊,带着温热和湿度,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这时,杨昭扶住赵如烟的脸颊,猛然俯下头,一张湿润而略带凉意的嘴唇覆在了她的唇上,一瞬间,她仿佛融化在他的温柔当中……

    杨昭的亲吻很温柔,温柔的生怕一用力就会将赵如烟硬生生碰碎,又像是在呵护一件玉器般小心翼翼。

    赵如烟混乱了,那一刻,她真的混乱了!

    “杨勋,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是我的四郎吗?”赵如烟虚幻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情绪有些激动,她踮起脚尖努力攀上他的胸膛,双手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衣襟,很怕一松手,他就会从她面前消失,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是眼前的男人直愣愣地看着她,却不肯回答,刚刚的亲吻和温柔好像从未发生过。

    杨勋是不会这样对她的,赵如烟用力惦着脚,尽量让自己的身高与他拉齐,可他如同木桩一般不愿意低下来一点。赵如烟很想靠近他,很想继续摄取他身上的温暖,然而她根本不够高度,根本碰不到他的唇,不知怎的,心下一怒,她便狠狠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别这样,看清楚我是谁?”

    杨昭略带忧郁地将赵如烟从他胸前拉开,她的脑子猛然一晃神,自己这是怎么了?她醉了,她想她是真的醉了。

    “杨……杨昭……”

    赵如烟总算看清了眼前的人,清清楚楚,是杨昭,根本不是她的四郎。

    “还好,认得我是谁……”杨昭略带挖苦地苦笑着说了一句,他刚刚吻了她,而她却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想必他心中一定很失落。

    可是赵如烟此时心中的失落与受伤,一点不比他少,清丽绝伦的面容上早已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

    此刻,她的脑袋是晕乎的,思绪也有些混乱,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虚幻中。

    她只知道,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叫杨昭的,曾经口口声声说爱她,可是一转眼,就娶了西夏的公主。

    而那个亲口承诺跟她共度一生的男人杨勋,也娶了辽国的公主。

    是不是男人的诺言都这么不可信?是不是他们杨家的男人都喜新厌旧,爱背信弃义?

    “呜呜……你骗人,你骗人……你明明说过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的,为什么还要娶别的女人?”赵如烟哽咽着痛吼了一声,蓦地扑到了杨昭的身上,将头深深埋入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腰,低声啜泣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杨昭一时愣住了,虽然心里有意识她是把自己当成四弟杨勋了,但他的双手却是不自觉的回抱着她,不敢太紧,怕弄疼了她,也不愿太松,因为心底有一股莫名的不舍。

    “别哭,别哭……”杨昭动作轻柔的拍着赵如烟的后背,不停的安慰着她。

    他不知道她跟杨勋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也不想去探究,他只是顺应此刻心底的感觉罢了。

    赵如烟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而停止哭泣,只是深深的依偎着他,紧紧的搂抱着他,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念和忧伤里。

    可还没依偎多久,一声狂怒的暴喝猛地想起,惊得他二人同时抬头向声源望去。“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一声狂怒的暴喝猛地响起,惊得赵如烟和杨昭二人同时抬头向声源望去。

    交叉的冰棱长戟,冷冷地横在两人面前。

    在赵如烟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道黑影倏地窜出,拥紧了她纤细的身子,四周皆是手执黑长虹撄载的禁卫军。

    而杨昭早已在李元昊身影窜出之时,被他一掌,打倒在地上。

    杨昭缓缓撑起被直击一掌的身子,无视四周全指着他的数十只黑戟,他目光沉然如水,冷峭如冰地与李元昊目光相接。

    凝室肃冷的空气中,仿佛有星火迸闪,摩擦生寒。

    “驸马爷不去晚宴上陪伴公主,在这里搂着孤的皇后,意欲何为?!”李元昊阴鸷的冷笑。

    杨昭举步上前,禁军也不得不随之而动,却不敢伤他分毫。

    当他行到李元昊跟前五尺时,突然甩袍,双膝落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不卑不亢道,“请皇上马上放了公主,让她回大宋。”

    “杨昭,起来。不要跪他,不要跪他,你起来——”赵如烟大叫着要挣开钳制,李元昊的目光愈加沉黯。

    “大宋公主?呵呵,驸马爷怕是喝太多了吧?”李元昊眉目一挑,笑道:“孤怀里的,可是孤的皇后。”

    他突然用手抚过赵如烟额际,“众卿可见,孤已将后位的蛾纹亲手纹在她额头,以后她就是孤的皇后,再与大宋无关系。”

    杨昭眉头皱紧,眼里有着酸楚,心疼,和深深的无奈。

    赵如烟害怕这样僵滞下去,李元昊会对杨昭不利,她拉了拉李元昊的衣袖:“皇上,你不是说要送我一套舞曲么?我急着要看,我们快回去宴会欣赏吧!”

    李元昊钳起她的下巴,目光森然:“既然是皇后要求的,孤一定照办。”

    回到承乾宫,他揽赵如烟回座,拍了拍手,司仪官立即下去安排。

    “你一定会喜欢。”李元昊拿起他那个又大又亮的水晶杯,对唇就饮。

    赵如烟一手夺了过来,狠狠喝了一大口,“好东西,自然要一起分享。”说完,又大喝了一口。

    “你不是说你皮肤过敏,不能饮酒吗?”

    赵如烟挑眉睇他一眼,举起杯子,“给我参满。你不是说要表现你们北国儿女的豪迈吗?再拿一杯来!”

    李元昊一怔,蓦地大笑出声,朝身旁的随侍吼道,“听到没有,给孤跟美人满上!”

    红液注满了杯,一道悠长的琴声惊红了赵如烟的眼眸。

    雪纱弥散天际,垂落在冰冷的风中,凄惋的乐声纷自沓来,每一声,都似打在心上,酸涩无奈,楚楚无依,飘零如浮萍,花坞破碎柳絮败,残蝶断翼,随风逝。

    舞者精绽的舞技,将蝴蝶翩翩欲飞之势演绎得淋漓尽致。当那双半蒙的眼眸划过座上人儿时,一抹喜色恍然滑过。

    可座上的人,神思早巳飞远。

    这首舞曲叫《蝴蝶》。

    是大宋的舞曲,也是她曾经专门为杨勋排练的。

    为他,都是为他,全部为了他。她心心念念的人儿,如今身边早巳经有了另一个她,和一个她梦想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

    那一场一生一次的全情付出为爱奔逃命运魔手的舞,早已经落幕,以他们的生命为结束了。

    冰冷的红液,一杯接一杯,灌进肚子里,但赵如烟的目光仍然没有一分模糊,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突然,那个魔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若你真不喜欢杨昭,明日孤会让他消失干净。”

    赵如烟握杯的手一紧,强自笑开,“呵呵呵,那倒不必。杨家军已经全军覆没了,让他活着,会比死了更痛苦。”

    她举起杯,撞上他的杯子,笑得花枝乱颤,就和周围所有的女人一般,“来来来,祝你的皇位坐到千秋万代,祝我的歌舞流传到万代千秋,呵呵——给我参满,快快快……再来再来,再来……哈哈哈……”

    她喝光了目己杯子里的,参不及,便去抢李元昊手上的。以至最后,红液洒满了两人一身,杯子碎落在大光炽地上。

    李元昊面色不满,“够了,你喝多了!”

    随即抱起赵如烟要走,又被她使力拍打不依,“不要不要,阿……阿汉,你不是说……嗝……说有……嗝……烤人肉……嗝……”

    阿汉一拍脑袋,笑道,“有啊!马上给您上。”

    李元昊瞪了阿汉一眼,他刚举起的手,又给放了下去。

    但是得令的士兵却没看到皇上的眼神,急急地把早准备好的秋狩猎物抬了上来,霍然是两个被扒得精光的囚奴,直接往烧烤架子上一放,凄厉的哭叫声似从地狱传来,撕扯着

    赵如烟几乎崩渍的意志。

    李元昊发现她的脸色不对,立即喝斥,“阿汉,把东西收了。”

    说完,大手蒙上那双刺红的眼,飞速奔回九龙塔。

    可刚到护塔河边,赵如烟就吐了,吐得翻江倒海,日月无光,差点直接昏死过去。

    李元昊脸色铁青,一路拖着她回到九龙塔的寝宫。

    不待宫女们那声“皇上万岁!”喊完,便被他狂戾的怒吼声打断。

    “全都给孤滚出去!好好在门外守着,没有孤的命令,任何人若是胆敢擅自闯进来,杀无赦!”

    话音一落,满屋子的奴才顷刻间哆哆嗦嗦地直往门外退去,生怕慢了一步便会小命不保。

    宫内一下子安静下来,赵如烟经过几番的呕吐,似乎神智也清醒了一些,但脑子还是浑浑噩噩的。

    李元昊的兽瞳锐利的上下打量了赵如烟一番,一言不发,拖着她继续往内室走。力道之大,让赵如烟感觉手腕都要脱臼了。

    “唔,好痛,快放开我!”她低咒一声,这个暴君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知道痛了?等会还有更痛的呢。”李元昊冷嗤一声,一把将赵如烟甩到寝殿的龙床上,兽瞳里寒光毕露,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第147章【手打尽在】

    “热,我好热,头也好晕啊……”赵如烟突然皱着一张小脸委屈的呢喃道,边说边使劲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却越摇越晕,脑中混沌一片。

    “唔……好热……”赵如烟难受的扭动了下身体,无意识的喃喃自语,说着,她不由自主的抓起李元昊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磨蹭着。

    “呵呵,皇上,你的手冰冰凉凉的,贴在我脸上好舒服哦。”赵如烟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大手给自己带来的冰凉。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突然间自己像是掉入了一片火海似的,浑身上下止不住的发热,火烧火燎,热得她都有些受不了。而且全身酥软一片,竟使不出一丝力气?

    “烟儿,你怎么了?”李元昊见赵如烟一直焦躁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还不时的晃动着小脑袋,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热,我好热,好难受……”赵如烟水眸迷蒙,似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清艳绝伦的俏脸上红霞遍布,似桃花般绚烂旖旎,看得李元昊喉头一紧,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

    “烟儿,你还真是不胜酒力,才喝那么几口酒,便醉了……”李元昊痴迷的看着赵如烟。

    此时的她,小脸上早已潮红一片,眸中雾气氤氲迷蒙,娇媚之态尽显,意识模糊,倒真的很像酒醉之后人的模样。

    “烟儿,孤也醉了,却是因你而痴,因你而醉……”话音未落,李元昊已经伸手揽过她的腰身,将她紧紧搂抱进自己的怀里。

    “唔……热……”赵如烟一直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小脸在他的怀里蹭了又蹭,她觉得好难过啊,体内仿似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让她全身燥热难耐。

    “烟儿,你是我的,是我的!”李元昊只觉得自己也跟着她一起醉了,今晚他的确也多喝了一些酒,此刻又被怀中心爱的女子一撩拨,愈发的醉意朦胧了。

    “皇上,我好热,头也好晕……”赵如烟边说,边伸手将领口扯开了些,可还是一点都不管用,浑身热得跟火烧似的,不禁难受地哭了起来,“呜呜……我好热,好难受啊,呜呜……”

    “烟儿,别哭,马上就不难受了……让孤好好爱你……”李元昊倾身覆上了她的身子,他温柔的托起赵如烟的下巴,与她脸贴着脸,鼻尖互相厮磨,双眸炽热而迷离,声音低柔而蛊惑,“烟儿,我爱你……”

    “皇上,我要……”赵如烟小脸一片酡红,似能滴出血来,双手无意识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她只觉得此刻她的身体好空虚,但具体想要什么,她也不知道。

    赵如烟难受不已的低泣着,娇媚惑人的声音,透着莫名的难言的期待和渴望,身上的衣衫早已被她扯开,露出腻如凝脂的雪白香肩,发髻已然松散,丝缎般的乌黑墨发披散开来,铺了满枕满床,极尽妖娆与魅惑。

    李元昊看着赵如烟的举动,听着她的呢喃低语,隐隐觉得此刻的她似乎有些不对劲,好像不止是醉酒,更像是中了媚药。

    但他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爱极了赵如烟此刻那种娇媚无力的柔弱姿态,就像一朵艳丽绝美无比的娇花,只等着他来采撷和疼爱。

    他从没见过赵如烟这副样子,她那倾国倾城的面容上竟飘染上朵朵极度媚惑的红霞,真真是沁入心尖的诱惑,清泉般澄澈透明的眼眸里更是燃烧着激|情yu望的火焰,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冰冷和漠然。

    室内温馨无比,夜明珠发出清冷幽亮的白光,柔柔的折射在她脸上,映衬着那朵朵旖旎绚烂的红霞,形成一种奇异的美,妖娆又清纯,热情又静穆,妩媚又轻灵,竟是美得惊心动魄,让人无法呼吸。

    李元昊痴迷而贪婪的看着身下的这个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小女人,双眼舍不得挪开一丝视线,只是那么一瞬也不瞬的直直凝视着她。

    此时的她,不再像那清纯无暇、飘逸洁净的月宫仙子,而是变成了可媚惑天下的邪艳妖精,那强烈迸发出的美与媚让他着迷沉醉不已。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美丽的,但每每细看,他都会觉得她比以往更要美上一分,两分,甚至十分,二十分,让他怎么看都看不够。

    “皇上……”赵如烟见眼前的男子一直痴愣愣的看着自己,不由委屈的撅起粉唇,她觉得眼前的男子好坏啊,她都这么难受了,可他还不帮她,只知道傻傻的盯着她看,真是坏透了。

    呜呜……赵如烟低泣两声,雪白如莲藕般的双臂猛地缠上了李元昊的脖子,将他的头往下压了压,随即仰头将自己红艳艳的粉嫩双唇凑了上去。

    李元昊被她突来的热情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平复了下激荡不已的心绪,立刻化被动为主动,深深的吻住了身下的小女人。

    “烟儿……”随着他的低唤,炽热的唇吻过赵如烟的脸颊,眉毛,眼睛,鼻子,嘴角,最后,落在她晶莹红润的樱唇上,辗转缠绵,每一寸地方都不错过,全都细细地吻了一遍,仿佛是最美味的点心一样怎么也品尝不够,口中还一遍遍地低喃着,“烟儿,我爱你,我爱你……”

    他的爱语和亲吻让赵如烟的身体好似被雷击一般,酥软的感觉迅速的扩散至全身每一个细胞,让她的神智愈发的混沌不清。

    她睁开有些迷离的双眼,入眼之处更加的朦胧,灵魂似乎都飘离了出来,激|情与火热早已烧毁了她所有的思想和理智。

    而李元昊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同样被激|情和情欲毁去了理智,此刻他的眼里和心里只有赵如烟。

    他不停的吻着她,她的双唇仿似花瓣,带着花的芬芳,也如花瓣一般娇嫩,柔软,清甜,馨香,让他就想这么一直吻下去,哪怕是一辈子也不嫌够。

    这一刻,李元昊极尽了他生平所有的柔情与爱怜,他的吻是那么小心翼翼,那么珍惜,若即若离,如同羽毛在轻轻触碰,麻麻痒痒,酥酥软软,让赵如烟的心弦轻颤不已。

    他似乎极力在隐忍,每一个吻都是那么轻柔,好似怕压碎了她,又好似怕压抑不了自己满腔的热情。

    他真的想要好好珍惜怀中的小女人,想要好好的疼她爱她,怜她惜她,好好的弥补她在辽国受的那些苦,他想把自己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给予她。

    “皇上,给我……”赵如烟似乎根本不满足他的轻柔浅吻,她主动伸出香舌舔舐着他的性感薄唇。

    李元昊的眼里早已燃起了熊熊烈火,经她这么一主动,一撩拨,愈发变得不可收拾。

    他忍不住低吼一声,很快便由轻柔的浅吻转成了激烈的索求,片刻间攫住了赵如烟所有的呼吸。

    即使早已欲火焚身,即使全身都在叫嚣,李元昊仍是苦苦压抑着,不想让自己的激狂伤了怀中心爱的女子。他发誓要给她所有的温柔与怜爱,还有热情,所以哪怕是一丝丝的粗暴,他都不要。

    纱幔垂下,掩去了一室的旖旎动人的盎然春色,却掩不住那满室的暗香浮动。

    轻浅的水声,拨开意识的迷雾,赵如烟睁开眼,烟雾缭绕,似如仙境云间。但心底的迷茫跟空虚提醒她,她依然没有超脱那一切,一不小心,陷得更深更沉。

    一只大手突然抚上她的脸,她抬起眼,对上一双兽瞳。

    “醒了吗?”李元昊极尽轻柔的问。

    赵如烟深吸一口气,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脑袋,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她早已记不太清楚,只隐隐约约有些模糊的印象。

    好像有个很温柔很深情的男子,紧紧的拥抱着她,对她温柔的诉说着爱语,他眸中的爱恋和疼惜是那么真挚,还有那眉宇间的柔情和宠溺,满得似要溢出来,让她止不住的心颤,却也莫名的心疼。

    就这样她沦陷在他的温柔漩涡下,把自己交给了他。

    可是迷糊的醒来,眼前的温柔男子,为什么会变成李元昊这个暴君?难道昨晚是她在做梦吗?

    赵如烟蹙紧了一双娟秀好看的黛眉,凝眸看向眼前的野兽暴君,她甩了甩脑袋,突然猛地伸手推开他,任身子沉进水底,任水灌进肺里。

    李元昊眼神一暗,诅骂着将她捞出水,“赵如烟,你给我醒过来!”

    张狂愤怒的表情,突然间与记忆深处那张温柔深情的脸重叠,赵如烟的胸中似被一根长戟贯透而过,所有的知觉瞬间消失,千千万万个画面咆哮着灌进脑子,扯断了那最后一根脆弱的神经。

    她抱着头,大叫,“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是爱吗?是爱吗?我不是玩具,不是宠物,不是东西,不是小鸟,不是不是不是——啊——为什么你们不问问我要的是什么,为什么……这样夺来夺去,到底为什么——为了爱吗?你们是真的爱我,还是爱你们自己,你说啊你说啊?为什么……”

    “你——”李元昊眼眸一滞,欲言又止。

    “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拆散我们?因为你够聪明,够强悍,可以称霸天下吗?你说啊你说啊——你这个自私鬼,自私鬼……”

    李元昊怔在当场,一动不动,任她疯狂地扑打,血染泉池。

    可是赵如烟嘴里却迸出了另一个男子的名字:“耶律烈,我恨你,我这辈子恨死你了!是你拆散了我跟杨勋,你为了得到我,无所不用其极,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

    她无力地垂下手臂,泪水溅打在波澜混乱的池面,泣不成声,神魂俱失,“杨勋,我们……再也……回不去……回不去了……”

    “该死的,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怒火妒火烧红了李元昊的兽瞳,他钳起她迷乱的小脸,抑不住地狂吼。

    赵如烟一愣,她笑了,笑得迷离,轻慢,一丝娇柔,一丝柔情,一丝若有似无的慵懒,一丝比花艳比水柔,比这薄薄的雾霭更媚惑人心,又纯透得令人情不自禁,李元昊害怕着,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也怕碰化了的精灵儿。

    “皇上,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赵如烟那笑容,缓缓融在一汪清冷的水波中,荡得李元昊心胸又酸又疼,恨不能立刻,不,马上,他要她。

    心里只有这一个声音,他要她。

    哗啦啦的水声,横过胸,漫过眼,埋了耳,热了心。

    他要她看清楚,昨夜在龙榻上要了她整整一晚的男人是谁?

    不是耶律烈,更不是杨勋,是他李元昊,是他!

    李元昊紧紧帖着赵如烟柔若无骨的身子,感觉到她的颤抖,在她推拒时,用力锁住她的唇,深深辗进那香覆柔软的内腔。

    大手滑过一片柔腻的玉肌,握住她纤细的腰柳,重重的按向自己。

    赵如烟唇角滑出破碎的申吟,腥成的味儿瞬间刺激李元昊所有的感官,情动地将怀中的人儿压向池壁,逗弄、挑捻、旋转。

    旋转的云,旋转的雾,旋转的天空,旋花了晶瞳,赵如烟伸手,却抓不住那抹弯弯的冷月,被一只强劲的大手狠狠扯回了人间,坠入一道糜息的深渊,无力地截沉截浮。

    “赵如烟,你给我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李元昊掌住那张泪颜,有一瞬间,心软到想放弃。

    但掌中的人儿,又笑了,眼神散乱,突然没了表情,怔怔地看着他,良久,良久,吐出一句话,“你……你是魔鬼,你是只会掠夺的魔鬼魔鬼……哈哈哈……比野兽还凶残的魔鬼……”

    李元昊胸口一阵重重的起伏,俊脸一片扭曲,他身子猛地沉下,俯首咬住她疯狂大笑的唇,埋进滚热的水底。

    嘶吼,喘息,交织混乱在一池水涛舌浪中,久久不平。

    轻纱筛了一层薄薄的金粉,淀在那袭绛色纱衣上,细细描缚的凤鸳从宽笼的月袖下,钻出尖嘴细颈,散发出一股高贵又脆弱的气质。

    正帖在一件黑色织绒大氅上,顺着光洁的玉色大理石地板,一路沿伸致淡紫色萝帐转笼的漆色雕纹大床边。

    一轻一重的呼吸声,交融在一片窄小的空间。

    烛光照不到的阴霾下,雪白纤细的人儿,整个儿覆在一具高壮性感的男性躯体上,那只大掌轻轻抚过身上的雪背,不舍,疼惜,又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再迅速拉过裘被为之覆上,翻转了身子,将之重新放回锦褥中。

    她醒了,在他不断折磨了不知道多少次后,还是醒了。

    赵如烟怔怔地望着身上的人,眼里冒出流不光的水,好像水龙头一般,关也关不住,可是,她的心底早没了任何感觉。为什么眼睛会出这么多的泪?

    她的身子早已经脏了,从前被耶律烈玷污了一遍遍之后,就已经配不上杨勋了。

    如今再遭李元昊这个野兽的掠夺,她已经彻底的沦为他们的玩物,她跟杨勋再也回不去了。

    李元昊狠戾的眼突然闭了闭,再睁开,仍褪不去眸底那股深沉的无奈。

    以至于,他低咒一声不敢看她,将她的脸重重压进了胸口,所有的水流全灌进了他的心田。

    赵如烟狠狠的咬下他胸膛的肌肤,直到血味窜进满腔满口。抚着她背的手,只在初时顿了顿,便一直未停下,轻柔,坚持,固执着。

    过了许久,李元昊突然打破了平静。

    “我……是我父皇南下时,与大宋一名门闺秀相恋生下的私生子。母亲顶住族人压力,强行生下我,却被迫嫁给一个老头做第二十一门小妾。祖父以败坏门风之由,把刚满月的我装进竹蓝里丢进了河里。母亲的奶娘冒死跳进十二尺寒江,救起我。刚把我交给一个路过的老僧,就死了。”

    “我父皇因为当时的西夏国太皇太后反对而未能迎我母亲进宫,直到母亲千万百计送出消息时,我已经在寺院里过了三年人狗不如的杂种生活。来到西夏皇宫,一切并未好转。杂种的称号一直跟着我,纵然父皇极为宠爱我,将我交予他的原配皇后抚养,也无法护我周全。”

    “六年里,我三次差点丧命于太皇太后的毒点心,两次差点被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推进井中淹死,无数次被他们耍弄,鞭痕刀伤刺伤无数。”

    说到这里,李元昊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叙说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十岁那年,我父皇又得了一个鳞儿,便将我忘到脑后。面对虎视盹盹的兄弟姐妹,我选择了离开。但在离开时,又差点被二皇子射出的那一箭去了小命。幸好,我遇到了天仙派的掌门,拜其为师。一面勤学武艺,一面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

    “我用计收了横行祈山多年的山匪琪佑和阿汉。他们同我一样,都是杂种。此后的事,你大多都知道。我离开西夏国发过誓,我一定会回来,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还要夺走属于他们的一切。所有伤过我的人,我绝不轻饶,我会加倍让他们偿还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耻辱,一分也不让。”

    “你怪我残暴也罢!你从小深养宫中,丝毫不知,在宫人锦衣玉食之时,宫外战乱之地的苦民是如何过活的。琪佑和阿汉因为是杂种,围城没有吃的时候,他们父母互相交换他们俩要吃掉他们。琪佑和阿汉从小是好朋友,为了生存,他们在大人密谋时,先杀了自己的父母,装死尸逃了出去。我说这些,并不是……”李元昊幽幽一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一个十岁的孩子,想要离开父母离开家,投身在一个尔虞我诈的别国皇宫容易吗?

    原来,他们是这样长大的。

    原来,所有残暴的背后,都有这样泣血的成因。

    对着一群豺狼,如何再讲仁义?只有以暴治暴,以杀止杀。

    可是,她还是恨他,恨他们,恨他们的自私,恨……恨他们如此爱她,却令她这么痛苦。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暗室,烛火,阴霾重重,气息森冷。

    “杨将军,属下愿誓死跟随您,请您一定为杨家军报仇,杀了李元昊、耶律烈!”

    匍匐在地的男人,重重磕下数个响头,仰起的面目横过一道深深的仇恨血痕,只有一只赤红的眼,另一只眼眶中空无一物,是他在护主时为李元昊剜去的。

    他面前的玉衫男子,身形未动,眼眸微眯,“你起来。此事我要……”

    独眼男人不容其犹豫半分,急道,“杨将军,李元昊一日不死,您是夺不回心爱女人的,难道您甘愿留在西夏一辈子,做这个有名无实的驸马爷?”

    玉衫男子眼眸大睁,倏转过身,“我的事,不需王护卫废心。”

    “将军,这……”

    玉衫男子突然睇来的厉光,让他住了口。杨昭一向沉定的目光中,已经渗入忧愁跟复杂。

    “此事,我自有定夺。”说着,他甩袖离开了。

    九龙塔寝宫内,那张宽大的龙床上,气氛又恢复成对峙。

    “烟儿,别冰着一张脸,孤不喜欢看到你这个样子。”李元昊说着,大手一伸,将赵如烟紧紧揽于怀中,随即一个翻身,又将她压于自己身下。

    刚刚他说那么多自己心底的话给她,无非是不想让她再继续误会自己是残暴的暴君,他希望她能理解他,毕竟他们已经是这样亲密的关系了。

    可赵如烟还是冷冰冰的一张脸,不为所动的样子,让李元昊心底很不悦,但想起她昨天晚上主动妩媚的表现,眼底的阴霾很快被柔软取代。

    李元昊低头附在她耳边逗弄了一下她白皙晶莹的耳垂,性感低沉的嗓音蛊惑而暧昧,“烟儿,昨晚的你很热情,很妩媚,而且说不出的诱惑动人,孤很喜欢。”

    “你……哼!”赵如烟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想理他,但双颊还是很不争气的红了。

    她虽然不记得昨晚后来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刚刚这个野兽在温泉池里对她的索要,她是记得一清二楚的。

    可恶,他到底要了她多少回了,现在她就感觉浑身酸软疼痛,跟散了架似的。

    “烟儿,你这副红霞漫天飞的娇俏模样,又要让孤情不自禁了。”

    李元昊紧紧的凝视着赵如烟那如桃花般粉嫩旖旎的双颊,眸色瞬间黯了黯,眼底不自觉泛起情欲之色,浑身也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但他拼命隐忍着,硬是将体内那股叫嚣的yu望给硬生生压了下去。

    倒不是他不想再要她一次,天知道他有多眷恋烟儿那副馨香柔软的身子,但是他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贪欢过度,毫无节制,他怕烟儿承受不了自己的炽烈。

    屏息着凝视着赵如烟近在咫尺的绝美诱人的粉颊,瞧她那一脸疲惫无力的样子,想必是刚才跟昨晚累坏她了吧。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昨晚身下的这个妩媚的小女人热情似火,魅惑无比,仿似化身沦为勾人魂魄的妖精,竟是主动的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差点没将他全身的精力耗光。

    依照赵如烟的种种反应来看,李元昊知道那是因为她中了媚药的缘故,若不然,她绝对不会这么热情主动又大胆。

    那个媚药的药性很强,以至于到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药性还没有散去,而他也再无精力给予,便抱着她去了温泉池浸泡,驱散药性。

    谁知道赵如烟朦朦胧胧的醒来,眼里却完全看不到他,只是口口声声的唤着耶律烈跟杨勋的名字,李元昊一气之下,就又要了她两回。

    想到媚药,李元昊觉得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晚宴上,赵如烟除了喝过那些异域进贡的葡萄酒外,并没吃过任何东西。所以,如果她若真的是被人下了药的话,那么这下媚药的人很可能是将药放进酒里。

    但为何他也喝了酒,却安然无恙呢?

    看来这件事有必要宣太医来好好查探一番。

    李元昊不认为有哪个人有这个胆子敢在他面前下药,但如果真的有,此人他绝不能姑息。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李元昊心底默默的念着这几句诗,此刻倒是深深体会到了那唐明皇日日消受美人恩、不愿管理朝政的心情了。

    今日为了与赵如烟多温存一会儿,自登基以来他可是破天荒第一次没有去上早朝,估计那群文武大臣一个个都会惊掉了下巴吧。

    本来早就该起床洗漱的,可烟儿体内的媚药没有除尽,他总是担忧,放心不下不忍离开。

    即使现在她药力散去,全身疲累的不能做些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但表面的便宜他还是占得不亦乐乎的。

    这不,便宜一占就从大清早占到了辰时三刻,太阳都升得老高了,可李元昊还在一直压在赵如烟的身上,这摸摸,那亲亲,完全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皇上,你今日不用去上早朝的吗?”赵如烟憋着满肚子火,尽量不让自己爆发,但语气还是十分不善。

    这只野兽,自己不想起床,也别拉着她啊。她浑身都快散架了,他还不忘吃她的豆腐,占她的便宜。

    从他说完那番话到现在,他都压在她身上磨蹭了一个时辰,还不愿意滚开。

    虽说他只是拥着她亲吻,并没做别的,但他知不知道他真的很重啊,都快压死她了。

    “孤是天子,自有上天庇佑,一日不上朝,这天也不会塌下来。”李元昊嘴角微扬,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

    他当然知道赵如烟心中的想法,但他就是想要压着她,也只喜欢压着她,以后还打算压她一辈子呢。

    “烟儿,知道孤今日为何不去上早朝么?”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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