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3:凤霸天下 完结第11部分阅读
特工皇妃3:凤霸天下 完结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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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向靳林看去,那仍坐在马背上保持着拉弓姿势的人,已经没了呼吸。
就在刚刚靳林打算射死慕容雪的当口上,东方凌与隐逸齐齐赶到。
见这情景,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做了一个同样的动作,均拉起弓向那靳林射来。
不同的是,隐逸射中的是靳林的手腕。
而东方凌对准的,则是他的眉心。
扑通!
已经死亡的身体终于栽倒在雪地里,那把做恶的弓也脱手而出,静静地跌在他的身旁。
她自树干后头绕出,受伤的左腿开始流血,渐渐地染得白靴通红。
隐逸身子一动,作势就要上前去看她的伤势。
可是动作还是照东方凌慢了些许,等他人下得马上,东方凌早就到了慕容雪的面前。
“受伤了?”冷冷的声音称着关切的目光,怎么看都有些别扭。
她却心头上暖,扯了一个苦笑出来。
“没事。”再朝不远处的雪堆指了指:“碧晴还在那边,得想个办法把她藏起来,有她在,我也跑不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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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的计划
东方凌点头,可却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解决。
碧晴这时走来,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眼,而后道:
“没关系,保住雪姑娘要紧。奴婢会尽量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众人无法,便也只好先这样。
东方凌指了一处雪坡,告诉碧晴——
“忍着冻,用雪把自己掩住。”
碧晴点头离去,他再将目光投向慕容雪受伤的腿,想再说些什么,可终还是没有出口。
隐逸这时也上得前来,却是道:
“你们不是找算在这里叙旧吧?”再看向东方凌,“过了这场冬围,人我就会还回去。所以也用不着在这种时候闲唠家常。”
慕容雪一个白眼翻过,不客气地道:
“能不能回去,还得看我能否保住命来。托隐殿下的福,要是没有您那一番折腾,这围场——阿珠也没机会见识。”
这一声阿珠,怎么听都像是在讽刺。
见她数落隐逸,常欢很是不高兴。可眼下这情况他也说不出什么,要不是慕容雪顶着,怕是被当成猎物的就是他。
东方凌没理隐逸,只是盯看着一个方向微眯起眼。
不一会儿便扯了慕容雪的胳膊将人拉到身前,然后俯下身来在她耳边小声开口:
“这林子偏西的地方有一处围栅,围栅的另一头都是些虎豹猛兽。想办法把人引过去,老头子是生是死便全凭造化了。”
慕容雪眼中精光一现,暗叫了一声好。
而在这时东方凌又继续道:
“你自己小心,我先过去将那围栅想办法弄个豁口出来。”
话闭,人一转身,直冲着靳林的尸体就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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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危险,出发!
眉心和手腕的两支箭代表着射箭人的身份,总不好就这样留在这里。
他想也没想,上前一把握住箭柄,手腕一翻,“咔嚓”一声就将箭给折断,而后翻身上马,冲着慕容雪随意地挥了挥手,带着谷安扬长而去。
而在这时,远处又有马蹄声传了过来。
大家都知道,一定是又有人前来射猎了。
隐逸也效仿东方凌将自己射在靳林手腕的那支箭折断,然后回望慕容雪,嘴唇动了动,却终是无声。
她轻叹,冲着隐逸微点了点头,示意其放心。
之后也不再多留,又朝马蹄响起的方向看了一眼,之后一弓身,竟是奔着那声音迎面而去。
隐逸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策马追去。
常欢赶紧将人拦住,道:
“主子,这事儿咱别管了!谁知道刚才凌王跟这丫头说了些什么,奴才怎么总觉着他们两个有事相瞒呢?”
隐逸一瞪眼——
“难道就看着她去送死?”
常欢很倔强,也顾不上身份,干脆地道:
“她那么有本事,哪能轻易就死了!”
一句话,堵得隐逸哑口无言。
说来也是,慕容雪真不太容易死掉。
就算刚才自己跟东方凌不出那两箭,怕是最多也就受点伤。
想要她的命,还难了点儿。
“主子咱快走吧!别在这地方久留!”常欢指了指地上的尸体,“一会儿有人来了就不好交代了!”
隐逸点头,又朝着慕容雪奔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打马离去。
再说慕容雪,之所以会奔着那马蹄声迎面而去,完全是因为她从那踏雪之声中听到了一丝熟悉。
如果有心去记,每匹马的奔跑频率都是不一样的。
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个不一样除了跟马的身体素质有直接的关系之外,还关乎着骑马之人的技术。
种种加杂在一起,每一只马蹄落地时的状态就绝对不同了。
而慕容雪也是自远处奔来的马蹄声中分辨出骑马之人十有八九就是硕王那老头子。
只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若自己不来,她还得小心翼翼地满围场去找。
如今人主动送上门来,可真是再好不过。
思绪间,蹄声渐近。
就在她看清楚来人正是硕老王爷时,对方也看到了他。
老头子眼睛一亮,刚才走开之后他便觉得不大对劲。
好好的一个人总不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就算是跑开,总也得有个踪迹才是。
想来想去,他认定慕容雪一定还在刚才的地方。
之所以他看不到,一定是对方找到了很好的藏身处,她不动,他自然看不到人。
当然,这时候他也算明白,靳林的杀人计划失败了。
眼瞅着慕容雪离他越来越近,他眯住眼睛拉起手中的长弓,刚准备上了箭,却见前面的小身影似也发现了自己,竟是突然一个疾转,人一下子又逃了开去。
他气得闷哼一声,再左右瞧瞧,不由得怒道:
“该死的!靳林那小子在干什么?堂堂禁军统领竟然连个孩子都杀不死!”
他这样想着,同时打开马,直冲着慕容雪逃走的方向就追了去。
听着身后马蹄响起,奔逃中的女孩不由得扬起了一丝邪邪的笑。
大鱼终于上钩了!
她现在很累,体力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虽然在刚刚东方凌与隐逸出现的时候得以短暂的休息,但毕竟腿上有伤,再加上这两条小短腿怎么样也跑不过马匹,渐渐地,两个人的距离开始拉近。
终于看到围栏
不过慕容雪倒是不急,虽然很累,但好在有一个近在眼前的信念在支撑着她。
只要能将这老头子引到东方凌说的那处地方,她保证可以让外围的野兽把他咬得尸骨无存。
一边想着,脚下的步子也开始有了改变。
不再呈一条直线地向前奔去,而是在马快要追上自己时开始左躲右闪。
她这种看似在雪地里打滑一样的步子很诡异,让人看着总觉得像是人要跌倒。
但恰好就是在那跌倒的当口儿,女孩的身子又会忽地一下重新直立起来,然后再一偏,又向另一边滑去。
可怜的是老硕王座下的那匹马,在慕容雪的带动下竟然就也跟着东倒西歪,一步一滑。
前者能控制得了身形,但是马不行。
这么一番折腾,可苦煞了骑在上面的老头儿。
再没办法开弓射箭,老硕王此时的全部精力都用在如何能让自己坐稳而不致于从马上掉下来。
如此折腾一番,慕容雪再一抬头,果见前方不远处已经出现了围栏的影子。
她立即向六路观望,不经意间,在一颗高大的树上看到了蹲在上面的人。
那人见她望来,赶紧伸手指了指那围栏,而后动了唇,无声地道:
“轻轻一撞,围栏就开了。”
她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树上的人不是东方凌,而是他的随从谷安。
见她点头,谷安人影一晃,迅速自树上掠下,三两下就窜得没了踪影。
她心生佩服,没想到这谷安的功夫还真的不错。
思绪间,人已奔到那围栏近前,老头子见她跑到路尽头再没处可去,不由得咧开嘴笑了起来。
复仇开始
随即又一扬手,甩开马鞭狠狠一抽,骏马的速度又加快了些。
“小蹄子!今儿看你还往哪逃!”
慕容雪没想再逃,只是存心引着那匹马朝自己撞来。眼瞅就到了围栏跟前,马没有停住的意思,老头子也不再举弓,而是自跨间抽出一把长刀,直奔着她的脑袋就砍了过来。
女孩冷冷一笑,竟是突然回身,一把朝那马缰绳就扯了去。
硕王吓了一跳,怎也没想到慕容雪会来这么一招儿。
马受了惊,他吓得死死抱住马脖子以便稳住身形。
可是女孩的动作未停,扯住缰绳后整个儿人腾空跃起,直奔带着身后一人一马着那片猛兽区就跳了过去。
老头子吓傻了,这时候也顾不得两人是敌是友,只开口大叫道:
“不要进去!那里有野兽!”
她也没客气,甩口就道:
“不是说猎些猫猫狗狗没意思么!本姑娘给你来点刺激的!”
一面说着,半跃起的身子已然撞到了那早被偷偷破坏掉的围栅,“砰”地一下就进了猛兽区域。
但她没多留,只是身子探试性地向前一送,在眼见着几只虎视眈眈的豹子怒吼着朝这边奔来时,手臂一用力,借着马匹本身的冲劲儿,用力一甩,一下子就将老头和马一齐甩向几只猛兽。
见距离差不多,慕容雪抽身而退,疾速地冲出猛兽区,回到围场。
而那几只迎上来的豹子虽然对她也万分垂涎,但是已经送上门的一人一马已经让饥饿至极的野兽没了那些追人的兴致,纷纷一拥而上,对着老头子和那匹可怜的坐骑张开了血盆大口。
大仇已报
她长出口气,一边迅速调节着自己那已经快要累炸的胸腔,一边看着不远处的一幕残忍。
等气脉总算是调匀了些,这才又开始抽身后退,直到老头子已经无法发出呼喊、马匹的嘶鸣也渐渐隐去,直到鲜红的血肉已变成森森白骨,女孩这才收起冷笑,一返身,迅速地往远处奔了开去。
她必须得快点跑,且不说这一幕被其它皇族人看到,单单是那些野兽解决了到口的美食之后的反映,就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应服的。
破了笼的猛兽难免冲到这边来,她若是跑得不快,麻烦可就不是一点半点。
一面想着,一面拼命地加足脚力,直奔着碧晴藏身的地方就奔了去。
想是这场中的奴隶已经被猎得差不多了,她在跑动间已经很难再听到有凄惨的叫喊,周围一片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马蹄声,却又都跟没头苍蝇一样地四处疯找。
终于看到前方不远处的一处雪堆,仔细瞅去,不难发现那雪堆的一边鼓起了一个包。
她知道那是被雪盖住的碧晴,心下一颤,只盼着这样的寒冷可别将人冻坏了去。
直到人奔至近前,慕容雪二话不说,伸手就开始将盖在碧晴身上的积雪抖了开去。
藏在下面的人见行踪被发现,吓得想要起身逃跑,可是刚一动,却发现自己已经在这样的寒冷下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还不等人站起来,竟是一下子就往边上栽了去。
头狠狠地磕碰到一边的树干,“砰”地一声,疼得她眼前发黑。
“哎!”慕容雪无奈,赶紧上前将人抱起。
一摸,全身冰凉。
狩猎结束了
她知道,这样的环境再继续下去,碧晴的命就难保了。
正想着该怎么帮她暖暖身子,但听得四面八方都有马蹄声传来。
还夹杂着人声——
“快!那边还有两个!最后两个了!看谁能抢到!”
“驾!”
“驾!”
她知道,只剩下她们两个猎物,这些皇家人八成都疯了,只怕这时候眼睛都能喷出火来。
说话间,无数提弓之人已经到了近前,一对上她们二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开始上满了箭弦。
慕容雪心头一沉,看了眼碧晴,只道自己就算跑得了,她的命怕是也得搭上了。
就在这时,忽听得有一个尖锐的声音破空而来。
阴阳怪气的,但这时候听在慕容雪耳朵里却又是那般的天籁。
那是武帝身边的大太监秦英的声音,他道——
“狩猎时间已过,各位主子请回!”
一句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泄了气去。
举着弓的手纷纷垂落,东方凌在这时候冲着赶来的秦英微点了点头。慕容雪估了一下时间,再又看秦英也正冲着东方凌不着痕迹地点头。
于是明白,时间是差不多了,但一准儿是没有这么巧就准了时。
定是秦英在暗里相助,这才在这样关键的时刻救了她们一命。
她能想到的事,自然也有人想到。
比如说三皇子东方寒。
此时见多数人已然离去,一袭蓝袍的东方寒笑着冲那秦英道:
“秦公公来得可真是时候,这一个时辰的狩猎怎么就样巧,在这当口儿就到了时间呢?”
“哟!”秦英上前打了个千儿,而后道:“三爷这话说得老奴实在是当不起了,时辰是一早儿就有下人在记着的,说好了一个时辰为准,到了时间,老奴自然得来通传。实在是不敢有别的心思啊!”
有豹子出来把硕王爷吃了!
“哼!”东方寒轻哼,再瞅了瞅自己的二哥,便也没再多话,一打马,人也跟着走了开。
东方凌这时候开口,却是指着慕容雪跟已经晕倒的碧晴道:
“父皇早已应允,一个时辰后只要有奴隶还活着,就都归了本王。秦公公应该不介意本王将人带走吧?”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秦英一俯身,“这事儿所有人都知道的,凌王您只管带人就是!”
“如此!谢了!”东凌微扯了嘴角,这才又看向谷安——“去,把人送到马车里!”
谷安点头,走上前去,看了看慕容雪,又看了看碧晴。
不等他开口,慕容雪便先道:
“抱好碧晴,我自己可以!”
谷安也不跟她客气,见人确实没有大碍,于是一步上前,一把将碧晴打横抱在怀里。
这么一晃动,碧晴渐转醒了来。
视线还没完全恢复,便见得一张男人的脸正在距离自己很近的上方。
她吓坏了,以为自己是中了箭落到哪个皇子手里,不由得拼命地扭动身子,想要逃开。
谷安见人在挣扎,赶紧低下头,压低声音在她耳旁道:
“碧晴姑娘,别怕,我是谷安!”
两人同为东方凌身边的人,平时自然熟络。
此时一听到谷安的声音,碧晴那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放了下来。
头一栽,再次晕睡了去。
慕容雪看了东方凌一眼,因有旁人再场,两人只一个眼神交流,她便跟着谷安身后一齐离开。
可还没等走出围场,但听身后突然一阵马蚤乱,随即便听得有人喊道:
“不好了!有豹子跑出来,把硕王爷给吃了!”
有太医来给碧晴看病
一时间全场大乱,她住了脚步回头看去,只见几名宫奴正扯着那老头子身上穿的衣物抹着眼泪带着惊恐地跟几位皇子道:
“奴才们只捡回了这几件衣赏,老王爷,老王爷他……”
众人大惊,就连心中有数的东方凌也故做出惊讶之色,然后开口道:
“这是在哪里捡来的?”
有宫奴回话:
“是在西边儿的围栏边上,有几名禁卫军将士刚才一起打死了一只猛虎,野兽们逃了回去,奴才们这才发现硕王爷的衣物。”
“怎么会这样?”东方寒也吃了一惊,“这围场里不是没有猛禽吗?”
“回三殿下!”宫奴“扑通”一下跪到地上,道:“围场里是没有,但是西边儿那头是有的。本来是有围栏圈着,可是那围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撞破了,这才……这才……”
“行了!”东方寒一挥手,再看了看那血迹斑斑的衣物,看了看东方凌,道:“二哥,这事儿看来得跟父皇说了。”
“嗯!”东方凌点头,脸上现出难色,随即一声长叹,“唉!父皇年岁已高,他老人家与大伯父一直兄弟情深,只怕这打击不轻啊!”
在旁的几位皇子也跟着叹气,但是没有办法,这么大的事总不好瞒着。
于是当下便有几位皇子由宫奴引着去了硕王出事的现场,而年长些的东方凌与东方寒便一起去往主台前,跟武帝道明此事。
见众人离开,慕容雪这才又紧走了两步跟上了谷安,然后便是坐在马车里静静地等待。
不多一会儿,有太医走到她们所在的马车前,轻声道:
“老臣是凌王爷派来的太医,说是有一位受冻的姑娘需要医治!”
东方凌的好
慕容雪赶紧一挑车帘,果见一名四十上下的男子正提着药匣子站在外头。
她点点头:
“是!有劳您,请上车吧!”
太医也没多说什么,给奴隶看病这事他还是头一次干。
几乎这炎赤国是没有哪个主子愿意请大夫去治一个奴隶,如果生病或受伤,要么直接扔掉,要么任其自生自灭。
就连宫里的太监,除了秦英这样有些身份的以外,也很少有能用上药的。
这时瞧见那还在晕迷中的碧晴,不由得轻摇了摇头。
他本以为会是个好看的丫头,让凌王动了心思,这才宣了太医给她瞧病。
可现在看来,这人也很平常,没什么出奇的。
倒地陪在她身边的这个孩子,小模样儿生得实在是出奇地标志。
刚刚那一掀帘子,连他这把年纪的人看了,都不由得心颤。
碧晴没有大病,只是受了冻。
太医看过之后,想了想,也没开方子,只是对慕容雪和谷安道:
“没什么大碍,弄一碗姜汤灌下去就好。再帮她暖暖身子,搓一搓。”
两人道过谢,太医便下车离开。
谷安轻叹一声,将一个火盆往碧晴近处又挪了挪,然后自顾地道:
“别看咱们王爷平日里冷冰冰的,可是真的跟在他身边儿的下人,却是比哪个府里都好。旁的主子都不拿咱当人看,但是凌王不同。”
慕容雪想了想,便也跟着点头。
她接触过的人不算多,但也不少。
至少跟太子和老硕王比起来,东方凌真算是不错的。
不过又是一个画面自脑中闪过,她便紧跟着摇了摇头,道:
“也不见得!上次在硕王府,有两个丫头一个被他送给了硕王爷,一个又被他下令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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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那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
“哼!”谷安白了她一眼,就好像错的是慕容雪一样。然后又道:“还说呢!那还不都是为了你!”那天他也在场,自然知道慕容雪所说的事。“不过那两个丫头也该死,一个总想着勾引王爷当个屋里人,另一个跟她姐妹情深,又故意去烫你。王爷那么做还不都是为了给你出气!”
慕容雪无语。
谷安又自怀里掏了一个小药瓶出来,递到她面前:
“太医不来我还忘了,这是王爷要我给你的,说是涂在腿上,血很快就会止住。”
她点点头将东西接过,开了盖子凑到鼻下闻了闻,三七的味道。
再说主台那边。
一场热闹的冬围在老硕王的死讯中变成了惨剧。
武帝抱着那几件染满了血的衣物失声痛哭,但在听了宫奴的描述之后,妃嫔们的惊叫还是将他的哭声盖过。
如此残忍的死亡方法任谁一时间都接受不了,九五之尊终于哭倒在龙椅之上,大太监秦英赶紧宣太医急治。
终于,人重新清醒过来,却是悠悠地一声长叹。
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有不少坏毛病,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是亲兄弟,是从一个娘亲的肚子里爬出来的。
几十年前那一场储位之争,要不是硕王相让,怕是他今天也坐不上这把龙椅。
多少年来,硕王为了怕他心生芥蒂,对朝政向来不闻不问,只管自己吃喝享乐。
他明白,这是哥哥让他放心,让他安心的去当一个治国安邦的好皇帝。
“父皇节哀!”一众皇子全都跪倒在地,出声劝慰。
“罢了!”武帝无意识地挥了挥手,在秦英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身来,而后道:“按着皇家仪典厚礼安葬,别……别亏代了你们大伯。”
她偏偏选择了杀戮
因为这个意外,那把落日弓的事便也没人再提。
冬围惨淡收场,留下了无尽遗憾。
隐逸冷眼看着这一切,心头无数个疑问画起。
回宫的路上,倒是常欢忍不住了,把缰绳往另一个赶车人手里一塞,自顾地爬进车箱,然后小声跟隐逸道:
“主子,奴才怎么觉着这事儿跟那丫头脱不了干系?”
隐逸一抬手,“啪”地一巴掌打在常欢头上——
“胡说什么!”
常欢“哎哟”一声,却没放弃自己的想法——
“真的!主子您没发现凌王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么!而且中间咱们遇到她那会儿,那两人就在一起嘀咕了什么。奴才觉得一定是这样的!”
“说了不让你胡说!”隐逸板起脸,渐了怒意。
常欢一吐舌,乖乖地又爬回车外。
隐逸的两道剑眉揪得越来越紧,常欢的话他何尝会想不到,他甚至知道慕容雪有足够的杀硕王的理由。
可是那样的死法又实在是让他有些触目惊心。
从潜意识里他就不愿意慕容雪染上太多的血腥,总觉得那个白衣女孩应该是这世界上最纯洁的一朵雪莲。
她可以傲视这世间的一切,但唯独不应该淌进血泊地狱。
可只惜,她偏偏选择了杀戮。
他试图将她拉回,也确是做出了努力。
可惜到头来,她还是坐上了东方凌的马车,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了凌王府吧?
……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儿国都都覆盖在老硕王离世的阴霾中。
那一片抑郁让人们觉得连呼吸都是有些费力的。
但是悲伤的只是皇族,对于百姓们来说,硕王那老头子死了,可真是活该。
训练自己
甚至有人私下里说这就是上天的报应,老头子平时坏事做尽,这也算是老天爷借着猛兽之口给咱们出了口恶气!
隐逸在硕王的丧事之后跟武帝辞行,武帝却没有马上应下,只是说:
“这眼瞅就再有三天就进腊月了,东盛太子再等等,腊月初十那里宫里的酒窖就要开启,到时候再走,顺便带几坛封了百年的好酒去给你父皇!”
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便只好在这炎赤国多留了些时日。
……
自那日冬围之后,慕容雪开始为自己现在这副身制定了严格的训练计划。
除去从前慕容世家的那一套古武,还全面整合了国安局行动处对特工少年的特训方式。
慕容霜住的那个院子本就是东方凌给她准备的,现在她人回来,慕容霜就被碧晴带去了偏院儿跟自己挨着住。
但是小丫头对于这个已经有了明显变化的姐姐生出许多好奇,白天的时候总是会偷偷地溜到慕容雪的院子里看她习武。
而她对自己的训练总是从夜里开始,到天际发白时才算结束。
于是,很多时候,慕容霜在院子里的石椅上一坐就是一宿。
女孩也不多话,只是用那种越来越崇拜也越来越奇怪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一切,渐渐地,便从最初的迷茫,到了后来的习惯。
她没有去问慕容雪为什么突然就会了武功,也没有问她这一套很怪异的身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她知道,有些事就算是问了,姐姐也不会说。
其实这样很好,东方凌虽然从来也没跟她说过一句话,但是凌王府是安全的,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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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整理文档的时候才发现,中间妮妮曾漏传了三章。。。真是罪过啊罪过!现在已经将那三章补上了,99、100、101章是后补的,劳烦大家把那前后几章重新看一下。。。。对不起对不起,不要骂我!
看我练功,不闷么?
更何况碧晴人好,由她管着这府里内院儿的事,总是不会让她受欺负的。
如今大仇已报,她似乎也没有什么希望。
如果一定要讲,那慕容霜只是想让日子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流逝下去,一直到有一天年老。
慕容雪最开始的几天还会时不时的问问这个妹妹困不困,还会劝她多给自己加件衣裳。
可是到后来,发现这丫头实在是倔强,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她的生活其实是很有规律的,之所以要将这些训练放在夜里进行,一来是因为这段时间没有人来打扰,二来是因为东方凌早上要去上朝,一般下午才会回到府里。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利用他没回府的时间去睡觉。
等他回来之后就正好去尽一个近侍的职责,伴其左右。
对于她这一番折腾,东方凌看在眼里,却也没多问什么。
他知道慕容雪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去做某件事情,只要是她有所行动,必定会有其行动的原因。
再说,练练身手是好事,他也不希望再看到这丫头一条腿流着血累得呼呼作喘的样子。
他知道慕容雪身手绝佳,但对她的体力却又实在是不敢恭维。
知道她夜里练武白天睡觉,很多时候他都会故意晚点回府,以便让她能多睡一阵。
这一日,腊月初七。
慕容雪正把自己倒挂在树杈上,反视的目光刚好看到慕容霜正将双臂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下巴抵住手背,微笑地看着她。
她轻轻摇头,想了想,还是问道:
“就这么天天看着我练功,就不闷么?”
女孩也摇头,眉眼间却带了些许的无奈与不舍。
慕容霜的落寞
她不得不再一次感叹,命运的变数已经让这个孩子有了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成熟,让人看了心痛。
“怎么会闷。”她的声音很轻,好在夜里够静,也好在她的姐姐听力不凡。“霜儿能再看到姐姐,不知道有多高兴,怎么可能会闷。”
“你可以叫下人给你泡一壶热茶来,就算不喝,握着暖暖手也不错。”
慕容雪觉得自己渐渐地开始喜欢这个妹妹,当然,这喜欢的成份里多半还是掺杂了怜惜。
“霜儿不冷。”女孩的身子往前凑了凑,很是羡慕地看着她,再道:“姐,你说,如果霜儿也有你这样的能耐,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儿了?”
“你现在怎么样了?”她带了些许的怒气,“小小孩子哪来那么些的多愁善感!你现在还是跟从前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不!”女孩倔强地摇头:“那是在骗自己,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了,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慕容雪翻了翻白眼,实在是有些气闷。
“霜儿!”她苦口婆心,“你看看这座王府里,可有一个人在背地里对你说三道四?可有一个人给你脸色看?可有一个人待你不好?”
“没!”她实话实说,“可那应该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吧?”
“我有什么面子?我是王爷的近侍没错,可近待也是下人,也是奴隶。如果有一天主子不高兴了,也是可以把我拖出去喂了豺狼虎豹。”
这话说得女孩突地一哆嗦,可是马上便又复了平静。
她知道,那样的事是不会发生的。
虽然有些事情她没有亲眼所见,但是从府里下人偶尔闲聊的话里还是能听出来,东方凌对慕容雪不错,甚至是很好很好。
他不会让她死。
我教你武功吧
“霜儿!”她决定不再继续刚刚那个话题,而是很认真地跟她问道:“霜儿,你今年多大?”
慕容霜一愣,冲着她眨了眨眼,而后道:
“姐,你……你怎么……哦!”女孩敲了敲头,“对了,姐姐曾说过有些事情记不得了。我真是笨,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呢!”然后又笑着看她,轻声道:“霜儿今年八岁,比姐姐小两年。”
“哦!”她点点头,总算是准确地知道了自己的年龄。
以前只是看着这身体猜测应该是十岁左右,但具体多大,她是一直都不清楚的。
“霜儿!”她忽然眼一亮,“姐教你功夫好不好?”
女孩一愣,像是没反映过来她说的话。
慕容雪又道:
“你想不想像姐姐一样,会武功?”
慕容霜没有直接回答她想与不想,而是反问道:
“可是你是什么时候学的呢?”
在她的印象中,姐姐慕容雪是一个跟自己一样柔弱的女孩,甚至比她还爱哭些。
可直到在那个奴隶市场再次见面,这个姐姐便给了她一种全新的感觉。
她有的时候甚至怀疑过,这个人还是不是她的姐姐?亦或只是长得一样而已?
“早就会了!”慕容雪淡淡地回应,“只不过你们不知道而已。”继而颇有些调皮地眨眨眼——“你没听说过普通百姓遇到世外高人的事吗?可能是我命好吧!你要不要跟我学?”
“跟你学?”慕容霜偏着头,“我能学会吗?”
“当然!”她想点头,可是发现自己这姿势,就算是点了头,也够怪异,便作了罢。“你现在的年龄是习武的最佳阶段。再小了,会有很多东西听不懂,再大了,身体的骨骼就会慢慢成型,练的过程中会很疼。”
我还有什么好保护的?
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可是慕容霜还是在摇头,她说:
“姐,我就算学了功夫,又能干什么?”
“保护自己!”慕容雪神色严肃,“霜儿,人的一生是弱是强,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虽然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东西我们改变不了,比如说身份等级,比如说富贵贫贱。但是我们可以选择自己是强是弱,就算面对威胁时无法改变大局,至少也可以保护好自己。”
这是一个很实在的道理,不管是古时还是现代,都是真言。
可惜对慕容霜无效!
本来听上去很是热血沸腾的一番话,在她听得却你是笑话一样,不但没有点头同意,反而让这个女孩忽然之间笑得花枝乱颤。
慕容雪皱了眉,这些日子以来,总是有那么几次她会觉得这个妹妹神经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不过再想想,也可以理解。
这么小的孩子,经了那样的事,如果一切如常,那才叫怪。
她只盼着时间久些这孩子就会把那些事全都忘掉,再度恢复该有的正常。
现在她又笑了,慕容雪看得出,她的笑里带了太多的讽刺。
那种成熟的笑,就像是一个满染了风尘的女郎突然听到有人对她说爱,甚至向她求婚。
“姐!”终于笑声停住,但是眼中却噙满了泪水。她伸手拭了拭,再道:“你看,我都笑出眼泪了。姐,你在开什么玩笑啊!就算学了功夫又能怎样?我还保护自己干什么?”
女孩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往慕容雪倒挂之处走了几步,而后站住,再于她面前转了两个身,道——
“你看,现在的我,还有什么好保护的?他们要什么尽管拿去就好,残枝败叶,霜儿已经没有什么好保护的了!”
你们都何苦?
院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两个女孩谁也不再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渐渐地,一人眼里流露出失望,一人眼里便全都是悲伤。
“你这是何苦?”慕容雪腰身一挺,利落地自树杈上翻了下来。而后直盯着面前的女孩看去,半晌又道了句:“你这是何苦?”
慕容霜缓缓后退,边退边摇头,然后苦笑——
“姐!没有必要,真的没有必要。”
小小的身影一直退到院子的门口,然后抬起手来冲她摆了摆——
“霜儿困了,姐姐,明天见吧!”
她没有叫人,也没去拦,就看着那个弱小的身影一步一晃地离开。
慕容霜的双肩是轻颤着的,她知道,那是她在流泪。
“你这又是何苦呢?”突然有男人的声音传来,她微愣了下,继而扭过身,直对向那声音发出的方向,开口道:“王爷!”
东方凌的无声到来让她很是懊恼,自己的警觉性真的是越来越差了,就连这院子里凭白多了个人出来都没有注意。
但还不能怨恨,东方凌是主子,这座王府都是他的,人家上哪儿不行?
“你说人家是何苦,可你自己呢?那丫头心若死灰,难道你就看不出来?”
东方凌自屋顶飘身而下,直落到慕容雪面前。
今夜有轮明月当空,映着地上的积雪,竟让人觉出几分晃眼。
有树上的落挂掉到她长长的睫毛上,楚楚动人。
“她终究是妹妹。”她低下头,不愿意迎上东方凌的眼。只是一遍一遍地在阐述着事实——“她终究是我的妹妹,我怎么能不管。”
“不是说不记得了么!”东方凌的目光又落到她的头顶,小丫头平时不愿多施粉黛,却会在练功的时候用簪子将长发扎起。
慕容霜自杀了
这枚簪子是他亲自从莫云轩的珍阁里挑来的。
上面有一颗大大的红宝石,看起来夸张,但是配得她的一身雪白,却又是那般的合适。
当然,这些慕容雪并不知道。
之所以选择这一枚簪子,也只是单纯地觉得它确实是好看,如此而已。
“不记得了,哪还有那么深的感情和记挂。我认识的慕容雪应该是一个六亲不认冷血薄情之人。是从什么时候起,你也有了那个叫做恻隐之心的东西?”
她轻叹,东方凌的话提醒了她。
是啊!是从什么时候起,她也有了那个叫做恻隐之心的东西呢?
“不记得了是一回事,但是知道了,总不能看着不管。”她抬起头,继续道:“是不是霜儿在这府里给您添麻烦了?”
他摇头:
“多个丫头而已,有什么麻不麻烦的。”说了话,竟是径直地朝着院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其实你这样也挺好,有些牵挂,活起来也能有些滋味!”
今晚的东方凌很怪,但是慕容雪也只是回味了一小会儿,便也明白些他的心思。
但却不由得苦笑,只道这东方凌也是个矛盾之人。
一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