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皇上本宫不宠你第1部分阅读
特工皇后:皇上本宫不宠你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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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
第1卷 第1节:乱
头疼,疼的好像要裂开一样,越仙儿痛苦的皱着眉,眼皮沉重得好像坠着千斤的巨石。haohanshuwu 浩瀚书屋手机版
“姐姐啊,你死得好惨啊,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妹妹我……啊——”一声凄惨的哭喊几乎穿透了她的耳膜,那声音被刻意的拉得又尖又细,好像刚刚会打鸣的公鸡被人扯着脖子还要拼命的嘶叫。
难听死了,比她唯一听过的那次歌剧还要唱得难听一百倍,越仙儿还在拼命忍耐,又被人拽着肩膀提起来拼命摇撼:“醒醒啊,不要死啊!!”尖利的指甲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狠狠的戳进越仙儿的皮肉,该死的。
碰!
出于五角大楼最优秀特工的本能,越仙儿对未经允许竟敢触碰她身体的家伙给予了沉重的一击。
忽然,四周像死一样的寂静,然后是一阵巨大的比要死了还凄厉的惨叫声。
越仙儿被吓了一跳,忽然就睁开了眼,明亮的光线让她有些不适应,她又闭上了被刺得直流泪的眼睛,再睁开,还是只看到面前一些模糊的人影在晃动,自从她睁开眼后,声音很嘈杂,有的庆幸有的害怕还有嘲讽的笑声,然后一个低沉醇厚的声音冷冷的说道:“不是还没死么?送她去冷宫好好反省吧!”
越仙儿循着那声音努力看过去,只看到宽大的黑色袍袖一挥,那人稳步走出去,衣服上面有金线绣成的花样,那人走的时候,带着雍容的气度,但是很冷,冷得仿佛他的四周的空气都在慢慢的结成冰晶。
“是谁这么拽?”越仙儿想,“你等着,我可记住你了。”
有人一把扯住她的左手,叫了声:“皇后。”
另一个扯住她右手的袖子,喊了句:“小姐。”
越仙儿冷冷道:“秦沧云,你玩什么花样,我落在你手里自认倒霉,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小姐,皇上的名讳不可以随便喊出来?”右侧那家伙说。
“是啊,皇后,太后本来就不喜欢你,小心她听到了直接赐您死罪,慎言啊?”左侧那女的道。
切,越仙儿闭上了眼,叫你们装!
第1卷 第2节:冷宫
越仙儿是饿醒的,她费劲的坐起来,天知道身子像棉花般,完全没有力气,饿死了,饿的她浑身抽筋,该死的秦沧云,囚犯也有吃饱的权利吧。
越仙儿揉揉眼睛,再次睁开,这次可全看见了,不过,她讶异于秦沧云竟然没拿锁链锁她,不,根本不是在满是铁栏杆的牢房里,虽然这里又旧又破,房梁上还结着蜘蛛网,可是门打开着,从床上望出去,可以看到扶疏的花木,和清辉一般的月光。
有一阵风吹过来,略微有些冷,越仙儿将薄得像纸片儿的棉被往身上拢了拢,开始好奇的打量四周,这房间也太古色古香了吧。
越仙儿凭着记忆喊道:萝卜、腌菜?”
她记得再次昏过去前,那两个抓住她手的人,一个叫萝卜一个叫腌菜,名字真怪,但是作为一名优秀的特工,她iq200的智商不可能让她记错。
果然,两个人匆匆挤了进来,穿着古装,头上挽两个发髻,用红色丝带绑着,越仙儿觉得还蛮好看的,就是脸上身上满是烟灰,像从泥里捞出来的。
见她好端端坐床上,萝卜和腌菜都大哭起来:“您终于醒了皇后娘娘。”
“无聊!”越仙儿站起来走出门,然后彻底愣住了,好大的一座宫院,她住的房子有些高,从楼台上眺望出去,无尽的翘脚屋檐,绵延的宫墙,放眼望去百里内尽是金碧辉煌,即便秦沧云富可敌国也做不到建这么大的宫城。
“我是……皇后娘娘……”越仙儿的嘴角有些抽搐,该不会是什么穿越吧,还以为那是哄无知女生的呢!她回头认真打量了一会儿萝卜和咸菜,“我该不会是在……冷宫吧?”
萝卜和咸菜立刻像看到了圣母玛利亚一般的跪下来:“娘娘圣明,千岁千岁千千岁。”
越仙儿忽然觉得头又晕了,可是还没等她再次去拜访周公,他们的房门就被重重的踹了个稀巴烂。
“皇后娘娘,臣妾来给你请安了。”依旧是尖细的嗓门儿,来人并没有她说的话那样客气,带了一大帮子人,个个气势汹汹的。越仙儿记起来了,是那个被自己打了一拳的女人嘛。
“她谁呀?”
“皇上的宠妃,如妃娘娘。”萝卜忙答道。
越仙儿想起那个冷酷的皇帝,视人命如同草芥一般,她叹了口气:“你们皇上,跟这如妃倒是挺配的。”
第1卷 第3节:如妃
如妃一手捂着被打青了的眼睛,一手指着越仙儿:“给我打,往死里打。”
“谁敢?!我可是当朝皇后。”越仙儿双手叉腰站在当场,眸子冷冷的扫视了下周围,跃跃欲试的宫女们被她那么一瞪,又不敢动了。
如妃吃惊的看着越仙儿,奇怪,以前那个柔弱好欺负的皇后怎么想变了个人似的?难道是发疯了?
“别怕她,她背着皇上偷汉子,都已经被打入冷宫了,给我打。”如妃躲在众人后面扯着嗓子吼道。
“本宫现在还是皇后,皇上有说要废了本宫吗?”越仙儿冷冷的道。
“来人啦,给我把犯上作乱的如妃拖出去,杖责二十!”越仙儿对萝卜和腌菜命令道。
“啊,不是吧”萝卜的腿都哆嗦了,“小姐啊,老爷在家常常教导您,不要打架,打架是不对的。”
“老爷有没有教过不许犯法,犯法必遭重惩啊?”越仙儿厉声问道。
“有!”萝卜的眼睛亮起来了。
“如妃,你官位比我小、身份比我低、打架也打不过我,你凭什么跟我斗?好,我法外开恩,准你自己掌掴十下,以示惩戒,你可愿意?”越仙儿的眸子倏的收紧,吓得如妃惊跳了一下。
“我我我,我找太后评理去,太后啊——”如妃跟个疯婆子般哭着跑出去了。
越仙儿长出一口气,好久没骂得这么爽了,便宜了那个叫如妃的家伙,放在以前,她的手下即便是男的都会被她骂哭,主要是太饿了,没有好好的发挥骂功。
“萝卜,再不给本宫上菜我就把你剁了炖骨头。”越仙儿冲喜笑颜开的萝卜叫道。
萝卜一边从食盒里拿出些萝卜咸菜和白粥,一边道:“小姐,好开心啊,从咱进了宫,没这么扬眉吐气过,小姐,我知道您死过一次,什么都豁出去了,不过,还是请您低调点,不然夫人在相府里可不好过了。
越仙儿咬了口萝卜咸菜:“你是说……我娘。“
“是啊,每次小姐您这儿一出事,夫人那边,哎!得受大夫人多少白眼和辱骂啊,小姐,以后还是不要太冲动才好。”
越仙儿脸上绽开恶魔般的笑:“明儿个,请大夫人来我宫里走一趟。”
第1卷 第4节:君王无情
秦沧云坐在由黑色和红色彩绘制成的屏风前面,穿着黑色描金的皇袍,衣领微微的敞着,隐约露出性感的胸肌,他的脸轮廓分明,剑眉下一双深潭般的眸子,黑得不见底一般,总带着几分冷冽的神色。
即使是现在,座下十几个曼妙的舞姬扭动着腰肢,尽态极妍,轻纱勾勒出一个个年轻而柔媚的身体,美丽的脸上洋溢着娇艳的笑靥,秦沧云也连正眼都没瞧上一眼。
秦沧云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在他面前是今冬新采来的梅花,虽然寒冬已过,偏偏有一支寒梅从岩峰里伸出来,一身傲气,卓尔不群,这是秦沧云从那个滛,荡的女人宫里出来时,发现的,这么美丽的生物,竟然生在她的宫殿内,幸好没有被污浊之气所染毁。
秦沧云正若有所思,却见如妃好奇的凑过来:“皇上在想什么?是在看花儿么,难道臣妾没有这花美吗?”
说完,如妃拉起秦沧云的手慢慢伸入自己的衣襟,如妃不发疯的时候,是个标致的美人儿,有股妖媚诱人的味道,秦沧云并没有抱住她,而是冷哼一声将如妃推开了。
他不喜欢别人窥看,谁也别想妄自猜测他的心意,秦沧云看过的书,喜欢的东西,都不喜欢任何人知道,如妃不知不觉,犯了他的禁忌。
“皇上息怒。”如妃忙跪下去,秦沧云将那花儿弹落到地上,自有人过来将它拿去扔了,如妃却没人敢扶她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如妃的膝盖都隐隐酸痛了,秦沧云才淡淡的道:“爱妃,请起。”
如妃被皇帝一吓,就变得有些忐忑了,秦沧云伸出手:“还不过来。”
“是,”如妃顺势倒在皇帝怀里,秦沧云将她的衣衫一大半拉到腰际,大手在柔软的胸前游弋,如妃呻吟连连,连声道:“皇上,好坏啊。”
秦沧云冷哼了声,撕开如妃的裙子,让她坐在身上直接挺了进去,宫女们忙退出去,将宫殿里所有娇媚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都关在了门内。
月色如水,淡淡洒在如妃凝脂般的肌肤上,上面已经布满青紫的吻痕:“皇上,皇上,臣妾想为皇上生个小皇子,您说可好?”
秦沧云眸光阴沉,看不出喜恶,忽然,他猛的 将如妃压倒在身下,让祈求成为破碎的呻吟:“朕,自有主张。”
如妃被如此强悍的姿势刺激得身子猛的弓起来,只是心里无比的失望,心里更恨越仙儿了,如果自己是皇后的话……
第1卷 第5节:冷宫幸福生活
越仙儿带着芙蕖和胭脂正在冷宫里生了火烤地瓜,原来萝卜和腌菜本不叫这个名字的,是如妃娘娘说她们改成萝卜腌菜比较好听,就被迫改了。
“从今天起,你们改回名字叫芙蕖和胭脂,谁敢有异议,就叫她来问问我皇后的凤印!”越仙儿命令道。
她现在知道皇后的凤印可是个好东西,颇有点号令后宫,莫敢不从的味道,就像尚方宝剑、皇帝玉玺,这样的宝贝。
而且,那皇帝秦沧云,呸,为什么跟前世的死对头秦沧云叫一个名字!越仙儿每次想起来就很怄气,前世就处处输给那秦沧云,到今生,竟然他是皇帝,自己是皇后,怎么看也是个输。所幸皇帝好像特讨厌皇后,成亲三年就见过一次面,不就是昨天她要死的那次咯。
不过,越仙儿想,要是她是秦沧云也不愿见皇后,皇后的父亲是当朝丞相,独霸朝纲,权势大得很,皇帝刚登基不久,羽翼未丰,拿什么跟丞相斗?所以,这个皇后可以骂、可以侮辱,却不可以废。不过秦沧云太小气了,这是她老子的错,关皇后什么事。
越仙儿摇摇头,果然,从古自今,叫秦沧云的就没一个好人。
看看柴火已经不够了,越仙儿拍拍手:“你们好好看着,如果地瓜烤糊了,本宫就要治你们的罪,明白吗?”
“是,”芙蕖和胭脂忙叩头,越仙儿噗嗤笑了,“瞧你们吓得,以后不用跪,我以前的手下只给我行礼,从来不下跪的。”
芙蕖捅了下胭脂:“娘娘的失心疯又犯了,还以前,还手下嘞。”
越仙儿摇摇头,到处去找柴火去了,她找了一圈,发现冷宫东侧的一颗树上竟然结了硕大的鸭梨没人摘,浪费,真浪费。
越仙儿用柴刀将裙子割短到膝盖以上,刺溜一声就爬了上去。自己一个,芙蕖和胭脂各两个,越仙儿用外袍装了鸭梨,反身背在背上,忽然觉得,在冷宫的生活真是惬意极了。完全纯生态无污染,吃的还都是绿色食品,因为工作忙,越仙儿喜欢的运动:爬山、野营、穿越原始森林都没能去成,感谢老天……
越仙儿想到这儿,心里乐开了花。
然而,她还没乐多久,听到底下一声怒喝:“谁在上边?”
第1卷 第6节:第一次交锋
喊声太突然了,越仙儿正好趴在最高的枝头,采个大鸭梨,听到声音吓得从树上直接滚下来。
幸好她的身手还算敏捷,好不容易抓住根树枝稳住身形,然后,树枝断裂,越仙儿毫无形象的摔趴在草垛上,心里暗自庆幸,幸好,不是石头地,阿门!
“你是,皇后娘娘?”旁边一个尖细的声音叫道。
越仙儿低咒一声,自己东宫娘娘的形象全被毁了,她一点点从草垛上直起身,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冲说话那细白面皮的太监点点头:“你,认错人了。”
“张赫,前面什么人。”一个冷冽的声音问道。
越仙儿警惕的看过去,这声音她到死都认得,就是那个见死不救的臭皇帝秦沧云。
可恶啊,竟然看不到人,越仙儿盯着那顶明黄的轿子看了大半天,那人竟然没有出来的意思,就看见那个叫张赫的太监凑到轿子前唧唧歪歪的讲了半天。
然后,轿子的帘子捞开了,然而里面还有层珠帘,越仙儿眯缝着眼,只确定轿子里的人身材很魁梧,衣服很华丽,皇冠很贵重,就是看不清脸啊,他以为他谁啊,绝世美人咩?
“哈哈,你们有事,你们先走吧,我坐这儿看看风景。”越仙儿摇着袖子,其实是脚崴了,不然,她才不在这儿继续丢人显眼呢。
“掌嘴!”轿子里的人冷声道。
“喂,住手,本宫是皇后,谁敢掌嘴!”越仙儿见几个太监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忙大叫一声,她想站起来,却正好碰到扭伤的地方,又哎哟一声坐回去了。
“哼,你不是说你不是么?”轿子里的男人讥讽道,“竟敢欺瞒朕,还是要掌嘴。”
越仙儿叹了口气,她本不想动手的……越仙儿一拳打倒最前面两个太监,顺手捡起木棍放倒两个侍卫,越仙儿顾不得疼痛转身就跑,秦沧云,本宫跟你的梁子算是结大了。
一口气冲进冷宫,越仙儿顺便把门关上还落了锁,她靠在门上喘气,耳朵却仔细听外面的动静,奇怪,竟然没有追来。
好吧,不打丧家之犬,越仙儿想到这句话,差点没被自己气得背过去。
第1卷 第7节:悍妇
“皇上,咱还追不追?”张赫低头向轿子里的秦沧云请旨,秦沧云冷笑道,“算了,怎么也得给丞相大人几分薄面,为了感谢他送给我这么一个背夫偷汉的皇后,朕,一定要更加努力的变得强大才是。”
话音中肃杀之气昭然若揭,张赫虽然在外面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自古君王,谁会被臣子操控,总有一天,长安城官员的鲜血将不满整个街道和河流,一切都将被扳正,那时候,这个皇上将是真正的天子,真正的叱咤风云的霸主。
张赫虔诚的退下去,皇帝的轿子进入一处隐秘所在,秦沧云从里面下轿,侍卫立刻警惕的分散开来,在暗处防备布线。
张赫呈上白色的长衫,上面绣淡色剑纹,秦沧云换上后整个人都霸气收敛了很多,温文儒雅逸风流,那双眸子中夺人的神采却仍是依旧。
他带张赫走进院子内,那院子中间有一湖心小屋,进入湖心后,张赫扳动机关,通往湖心小屋的吊桥被收起来,就此,再无通路可以到达屋子里。
走进屋内,扭动屋内一紫砂茶壶,墙壁上慢慢露出一个密道,秦沧云走入密道,沿着火把的照应缓步走下阶梯。
下面是个偌大的宫殿,早有一群人等在那里,见秦沧云前来,立刻跪下三呼万岁,秦沧云的嘴角微抿:“众卿家平身。”
不知不觉间,三年,只用了三年,他的势力几乎要与丞相相抗衡了,只是还有一人必须解决,秦沧云的眸光悠远,那人温和的笑容仿佛闪现在他的眼前。
祈王,不要怪朕,怪只怪,太后为何独宠于你,怪只怪,丞相他想要拉拢你。
此时,冷宫里正不满愁云惨雾,越仙儿皱眉捂着脚,那脚竟然肿的比馒头还高了,哎,以形养形的话,还是得多吃猪脚。
“奴婢去,奴婢去给娘娘找猪脚来,”芙蕖一口气站起来,越仙儿扯着她的手,“乖,过来陪本宫坐,你胆子比兔子还小,出去我怕吓死你。”
三个人正唏嘘,忽然门被人敲了两下,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走进来,越仙儿见她没穿宫装,立刻猜到,是了,那个传闻中恶毒的大夫人来了。
“大夫人?”越仙儿试探的问道。
第1卷 第8节:智斗
协议达成
那贵妇从鼻子眼里哼了一声,算是答应,越仙儿暗道:“好一个刁蛮的女人,难怪这皇后的母亲会被她吃得死死的。”
“芙蕖,还不给大夫人看茶?”越仙儿笑眯眯的,人家没礼貌,自己可是皇后,怎么也是六宫的表率,不可太轻慢了。
“死丫头,找我来干啥,不知道本夫人很忙吗?”那大夫人真没把自己当外人,上来就要扇人巴掌。
找死!越仙儿一把抓住大夫人的手腕,微微用力。
“哎哟,我的妈呀,放手,你放手。”大夫人的脸都扭曲了,呕得连肠子都悔青了,这丫头平常软弱好欺负,所以,她的奴仆们都在外面候着,没想到她今天是发了疯了。
见越仙儿没有放开的意思,大夫人改了口:“小姑奶奶,你放了我吧,不然,你娘要伤心了。”
“哼,被拿我娘来压我,我今天叫你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越仙儿放松了手劲儿,却依然抓住大夫人的手腕不放。
“你们要我替妹妹嫁过来,我也嫁了,她做的那些丑事的名声我也背了,我娘若是好端端的,我就乖乖做皇后,如果少了半根头发,我妹妹在城南养男宠的房子我可是知道的,到时候,咱们就撕破脸,你说怎么样?”越仙儿猛的放开大夫人的手,她站立不稳,头磕在床柱子上立刻青了好大一块。
“你,怎么?”怎么这么厉害了,大夫人愣愣的看着越仙儿的脸,还是那张楚楚可怜的瓜子脸啊,脸色微微有些苍白,面容虽然也算秀丽,却绝不是倾国倾城的模样,比起自己的女儿真是差远了,如果自己的女儿时牡丹的话,她最多是朵小野花,如果自己女儿时凤凰的话,她最多是只小家雀,她从哪里借来的胆子敢这样说话。
“本宫问你话呢?说话啊!”越仙儿一拍床沿,把大夫人吓得惊跳而起。
大夫人思索了下,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好,成交。”
越仙儿不放心的道:“不要跟我打马虎眼,我会派人盯着的。”
第1卷 第9节:军情处特工的智慧
就凭你?大夫人不信的撇了下嘴,越仙儿笑了:“你今早起来吃了一碗馄饨,两个叉烧包,还喝了点米酒,是不是。”
“你……”大夫人的嘴好像含住了个鸽子蛋,立刻合不拢了。她怎么会知道的,太可怕了!
“怎么样,做得到吗?”越仙儿不耐烦的瞪了大夫人一眼,看她慢慢的有些老实了。
“哎哟,皇后娘娘,其实我一直挺喜欢我那妹妹的,你放心从今而后,我喝香的她就喝辣的,我穿绸的她也穿缎的,这总可以了吧。”
“还有,宫里的伙食不合我胃口,麻烦大夫人明天带百把斤肉来,再多带些补品什么的,可好?”越仙儿明明是在笑,大夫人硬是觉得好像有把刀在她心里割。
“皇后娘娘,这皇宫不好天天进,虽然我是诰命夫人,未经过太后同意,我也只能半个月来一次。”
越仙儿看看胭脂,胭脂冲她点点头,看来所言非虚,越仙儿只好放大夫人走了,可是伙食就真成大问题了。要是自己没受伤也好,一定可以找到东西吃,现在,越仙儿看看自己的脚,起码得好几天才好呢。
然而胭脂她们好奇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娘娘啊,您怎么知道大夫人今早在府邸里吃了什么?难道,您真在相府安插了眼线。”
越仙儿翻了个白眼,自己刚穿来两天,又不是大罗神仙,不过,下次一定要拿大夫人将皇后的娘带来看看,是不是真没受委屈了。
“娘娘,您讲讲吧,讲讲吧,到底是什么时候安插的眼线,我们咋都不知道呢?”芙蕖撒娇扯着越仙儿的衣袖不肯放。
越仙儿噗嗤一声笑了:“我哪有那么通天的本事,怪只怪那妇人吃东西不漱口,一说话什么味儿都跑出来了,闻闻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哇,我怎么没想到,”胭脂伸了伸舌头,“娘娘,你好聪明啊,我开始崇拜您了。”
三个人笑闹成一团,原本冷情的冷宫忽然热闹起来,幸福的生活在冷宫里开始了。
第1卷 第10节:古怪的梦
第三天的时候,出了些不好的事情。
越仙儿的脚伤不但没好,还发起了高烧。那时候,她开始做梦,梦见自己的前世。
前世,她是五角大楼最优秀的特工,她负责一个十三人的特工团队。然而,她的团队在一次任务中碰到了秦沧云——帝国最富有最有权势的男人。甚至连总统都怕他,他像是帝国的一颗定时炸弹,平日里就呼风唤雨,如果哪天他心血来潮的话,可是随时将所有的繁荣毁于一旦,所有,五角大楼的高层开始担忧,他们委派越仙儿的团队去调查秦沧云。
任何人都应该有弱点,如果秦沧云是人,他也应该有弱点。
十三个人热闹的出发,回来的时候,只剩了越仙儿一个,秦沧云的守卫太厉害了,所有人都死得很惨烈,越仙儿被停职了。
“为什么所有人死了,你却安然无恙,你必须接受帝国的调查。”
越仙儿在心里冷笑,接受调查的人,没人能活着回来,于是她偷偷溜走了,就算是死,她也要跟秦沧云同归于尽。就在她即将逃离的时候,身后被人开了一枪。越仙儿回过头,太远了,灯光昏暗,她看不见是谁,可是那么晚了,那个地方不会有人,那是机密室。
叛徒,叛徒朝自己开了一枪!越仙儿回击了,她伤了那人的右肩,她倒在地上,看那人逃走,警铃响了,她永远闭上眼的时候想:“自己死在这儿肯定更会被订上叛徒的罪名,真不甘心!”
也许,就是因为这么一不甘心,她又活了过来,却发现自己活在了陌生的古代……
越仙儿呻吟了一声,皱紧眉头,忽然梦里的场景转换了,她梦见了如妃。
火把影影绰绰的朝她逼过来。如妃冷冷的笑着,将段白绫缠在越仙儿的脖子上。好紧啊,她不能呼吸了,她无助的扯着那白绫,它依旧越缠越紧。
如妃姣好的面容,现在看来恶毒如同鬼魅。越仙儿放开紧抓着白绫的手,却狠狠抓向如妃,如果你要我的命,我就要你容颜尽毁,看你拿什么迷惑皇帝,恃宠身娇!
第1卷 第11节:丫头也不省心
手上一发狠,身体不由的战抖了一下,越仙儿便醒了。猛的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原来刚刚是个噩梦。她长长的吁了口气,额头上细密的汗水慢慢滑落下来,这才觉得心有余悸得很。刚才最后那段不像是自己的想法,倒像是身体的主人的,真吓人,她死了,心里对如妃的怨念还如此之深啊。
越仙儿顺手拿了条蚕丝织成的细绢,轻轻拭去满头满脸的汗水,有些声音嘶哑的喊道:“芙蕖,掌灯。”
屋内不一会儿便亮了起来,殷红色的宫纱罩在黄金的烛台上,有着朦胧而柔和的美。掌灯的却不是芙蕖而是胭脂。越仙儿第一次注意胭脂,她较之芙蕖的热闹冲动,显得更为文静软弱一些。她的脸色略显苍白,五官还算秀丽,小鹿似地眼睛躲闪着不敢看人,越仙儿的心猛的一沉,颤声问道:“芙蕖呢?她不会……”
“去给娘娘偷猪脚去了,”胭脂害怕的道。
“这个……笨蛋。”越仙儿坐起来,忽然觉得浑身轻松,噩梦发的汗竟然让她退烧了,万幸。
“本宫去去就来,你乖乖呆屋子里看家,明白吗?”越仙儿安抚的拍拍胭脂的头,胭脂害怕的道,“娘娘,您早点回来。”
越仙儿点点头,披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跑出去,让如妃看到,芙蕖非死不可!
越仙儿受过专门的追踪嗅探训练,简单的说,她的搜索能力是一只普通猎犬的一百倍,所以,找芙蕖的踪迹并没有费掉她多少时间,不一会儿,她就追到一个宫殿的门口,上面写着“庭兰殿”三个大字。
还没到近前,越仙儿忽然就闪入了细密的花丛中,坚韧的枝条划伤了手脚,她咬牙忍着,真倒霉,自从穿越过来,几次受伤,看来这身体太过羸弱,有空要好好锻炼一下才行了。
此刻的庭兰殿灯火通明,外面满满的站了一地的奴才,门口那乘明黄|色绣满五色金龙的轿子彰显着它无尚的尊贵,更昭告了各家的妃嫔们,这轿子的主人——当今圣上,正下榻于如妃的宫中。
第1卷 第12节:救人
越仙儿心中一动,眼前立刻又浮现出轿子里那黑衣男子的模糊身影,眼神冰冷,仪态威严,脾气暴戾,自昨日见过后,还那么清晰的镌刻在脑海之中呢。
该死的秦沧云,前世输给了你,这一世,我跟你没完没了!
忽然,远远的有乐声传来,袅袅绕梁,越仙儿闭上眼,仿佛看到白衣白裙的浣纱少女,在溪水中轻轻扬起轻薄的纱罗,带着银铃般的笑声,翻飞着雪白的衣裙。银色的月光就如同现在的月色,照在清亮的跳跃的溪水里,露出长满青苔的大石。
越仙儿不由对吹奏的人充满了好奇,吹得真好,差点让人忘记了一切的烦恼,只沉醉在他悠扬跳脱的旋律之中。
要不是想要救人,她一定去看看是谁在吹箫,那声音离这庭兰殿也不是太远,可惜。
又等了一会,终于皇帝的仪仗缓缓的出来了,越仙儿远远的见秦沧云穿着黑色龙袍走出来,威严冷漠,对一旁的如妃竟然毫无留恋。可恶,好像看清楚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越仙儿拨开花枝遥遥眺望,五官模糊,只是觉得应该长得极为俊美罢了。越仙儿暗自嗤笑: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目中无人吗?真是——被宠坏了!
秦沧云走到轿子前,忽然改了主意,他竟然笑了,他朗朗的笑声,低沉而清越。忽然霸道而强势的将如妃搂入怀中,狠狠堵住她的小嘴让她的抱怨变成娇羞的嘤咛。
而后再上轿的时候,秦沧云的眸光淡淡扫过远处的一个小亭子,他——今晚会现身吗?
越仙儿注意到秦沧云不同寻常的动作了,奇怪,臭皇帝好奇什么呢?等救了人一定去看看!
越仙儿慢慢摸到庭兰殿的荷花池边上,四周静悄悄的,只听见蛙鸣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荷塘被风拂过,卷起的荷叶,像翻飞的波浪。如此美景,她却无心眷恋,痕迹到这儿就没有了:“芙蕖,芙蕖?”
越仙儿地上叫了几声,忽然有什么冰冷的东西缠紧了她的双脚,越仙儿一个趔趄向后翻坐在地上,“救我“,那冰冷的东西发出气若游丝般的声音,不是芙蕖还会是谁!
第1卷 第13节:看好戏
越仙儿费力的将芙蕖拉上来:“你还动得了吗?”
“好像吧,”芙蕖呻吟着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看猪脚。”
“傻瓜,”越仙儿心疼的帮她理了理头发,“你先走,我去个地方再回。”
“娘娘,”芙蕖不肯,越仙儿拉下脸,“你要抗旨!”芙蕖只好嘟着嘴走了。
目送芙蕖走远了,越仙儿陷入沉思,芙蕖去偷猪脚怎么会到如妃这儿来?而且还那么镇定的想到要躲在水里,虽然越仙儿对古代宫殿的构造不熟悉,可是她也知道有的建筑,它外面的荷花池和里面的宫殿是相通的,也就是说,这池子里真可能有条通道直达如妃的宫殿内部。
芙蕖这么巧会在水里,而且是刚好皇帝在的时候在这水里,奇怪,很奇怪!越仙儿的眸光转暗,看来这丫头并不简单,越仙儿有些头疼,她可不喜欢在身边养头狼,有空真得试探试探她才行了。
好吧,越仙儿拍拍身上的泥土,去看看臭皇帝刚才到底看到什么了?
越仙儿过去的时候,发现她并不是唯一一个偷看的人,前面埋伏着几个黑影,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亭子里的动静。
越仙儿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里面的两个人其中那个红衣女子她认识的,正是如妃。
只见她满头的珠翠在月色下闪着旖旎的光彩,此时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个男人不放。
“别走,求求你,留下来好么,哪怕只有一夜。”她的手不安分的伸向那男子的衣内。
漫长的沉默,越仙儿以为那男人会毫不犹豫的拥她入怀,偏偏他却一把扯开如妃的怀抱,生分的退到一侧:“皇嫂,情您自重!”
咦,看来是位王爷,越仙儿翻了个白眼,兄弟争女人的老戏码吗?
“时候不早了,臣弟就此告辞。”那男的也不分辩,微微作了个揖,转身便欲离开。
如妃忽然拦住他的去路,玉手一挥,外衣窸窸窣窣的滑落在地上,露出绝美的身材,那光洁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白的光泽,曲线毕露的胸部剧烈起伏着,难掩内心的激越与渴望。
第1卷 第14节:与皇帝作对
那男的显然是大吃了一惊,立刻将头扭到了一边,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如妃哀戚得无法言语,从她耸动的肩头可以看出来,她正在哭。
男子又幽幽的叹了口气,依旧不看她,却摸索着将地上的衣物捡起,重新为她披上。如妃想要往他怀里靠,男的又连忙退开了。
他声音虽轻,却有斩钉截铁的坚决:“这是臣最后一次来看您,以后,请多多保重。”
“站住”,如妃在后面叫住他,她疾步上前抓起男子的手狠狠咬下,那男的也不躲,任她咬了,鲜血一滴滴落在白色大理石的地上,殷红的一大片令人心惊。
良久,如妃抬头,阴狠的说道:“你这个懦夫,将皇位拱手让了人不算,还将我一并送了,你也算个男人?!”
“住嘴”,那男子一改先前的隐忍,怒斥道,“皇上英明,岂容你胡言诋毁。他是凭自己的实力夺得的皇位,臣心服口服!”
“那么我呢?你为什么不告诉皇上你我早已有情,却眼睁睁看他夺了我的身子!”如妃的话中满含了恨意。
男子一时语塞,良久才说道:“旧事重提,又有何益。”
“当然啦,你又不是我,哪里会知道我的苦楚,我不过是你的负担,你的危险罢了”,如妃冷笑道,“好,很好,我对天发誓,从今以后,所有能伤害你的事,我都会不遗余力的去做,直到你死的那天!”
男的半天不语,长久的望着如妃,最后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请便!”
这男人还不错,蛮有骨气的,越仙儿开始有些欣赏他了,然后,她发现那些黑衣人有些蠢蠢欲动,不好,这是要抓j呢。
想要抓j的只可能是一个人,那就是——秦沧云!对不起,秦沧云,我今生最大的乐趣就是跟你做对!
越仙儿捡起块石头狠狠砸向其中一个黑衣人,那石头很大,越仙儿的手劲儿不小,打下去,那人闷哼一声就倒下了。
第1卷 第15节:大帅哥
越仙儿转身就跑,心道,大帅哥,能不能逃掉就看你的了,我可先开溜了,秦沧云本来就恨我,如果被他抓到了,我不死都不行了。
越仙儿越跑越觉得人声鼎沸,最可恶是对路不熟悉,怎么就把自己带入这样一个前有追兵后有狼群的地步呢?越仙儿叹了口气,果然,烂好人是当不得的。
“在那边,追啊!”一个士兵首先发现了越仙儿的行踪,立刻,十几个人拿着火把追过来,越仙儿一边跑一边想,如果被抓到她就装疯好了,谁说一个疯了的皇后不可以半夜三更的在园子里瞎晃的?
忽然,她猛的站住了,前面是千丈悬崖,一条瀑布在对面墙上挂着,颇有些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味道,要放在以前,越仙儿一定会赞叹祖国河山美如画啊,可是她现在只想问:“请问,有没有桥啊!”
忽然,一个白影悄无声去的靠过来,越仙儿本能的一个擒拿手,被那人抓住一把拉到怀里:“别出声,我来救你。”
说完,那人竟然带着她往悬崖下跳去,天啦,自己要再死一次吗?越仙儿一把抓住身旁那人,我,我跟你无仇无怨,你用的着跟我同归于尽吗?
忽然,两人下坠的力道被一个软绵绵的大网给挡住了,面前云雾缭绕,如同进了仙境一般。
“抓好了,别掉下去。”那人松开手,十分有礼貌的说了句,“刚才冒犯之处,姑娘莫怪。”
越仙儿惊讶的转头看向那人,云雾太深,而他又没面向自己,只看得到他的侧脸,还有他健硕的身材,挺拔如同林中的乔木,第一眼居然对他很有些好感。
越仙儿看看他一身的白衣,忽然恍然大悟:“啊,你就是刚才那个王爷。”
那人笑了:“你就是用石头砸人那个大胆的宫女?”
越仙儿骄傲的一撇嘴:“我救你一次,你救我一次,我们扯平了!”忽然,她看到那王爷腰间的碧玉箫,“刚才那箫是你吹的?”
“是,还能入姑娘的耳朵吗?”
第1卷 第16节:冤家路窄
心机(五)
“很美,像仙境一样。”越仙儿笑了,很少有人会忘掉掉那声音的美妙吧。
“你听得懂?”那王爷惊讶的回望,谪仙一般的容颜叫越仙儿刹那间呆住了,帅哥她见得多了,可是这人却很是不同。
越仙儿低下头玩着衣角,算了,自己是皇后,他是王爷,重活一世,不想死于乱囵。那王爷也叹了口气,仿佛存着与她类似的心思,自己是个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人,还是不要拖累别人的好。
良久,上面没了动静,那王爷带着越仙儿重新飞回地面上,越仙儿笑道:“真神奇你竟然会飞。”
王爷笑了:“这个叫轻功,你想学,我……”,他愣了愣,“时候不早了,我走了,后会无期。”
“恩,后会无期。”越仙儿挤出一丝笑,奇怪,让一见钟情见它的大头鬼去吧。
越仙儿没有回头,但是她听到那人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是祈王秦天宇,就此别过。”
祈王?越仙儿默默的记下,再见祈王,后会无期了。
越仙儿急匆匆的往冷宫赶,穿过一条长长的没有尽头的巷子,天空中传来乌鸦的嚎叫,越仙儿抬起头,可惜没有枪,不然以她的枪法,打只乌鸦应该绰绰有余,她觉得自己的肚子里正住着一只野兽,正拼命的嚎叫着:“肉——肉——”
越仙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她刚才似乎听芙蕖说搞到猪脚了,真是——太棒了。
忽然,越仙儿打了个寒战,不对劲,为什么总隐隐约约有不祥的预感?果然没走两步,她撞在一个厚厚的人墙上,那身体软软的,肌肉十分结实。有呼吸吹到她的头顶,越仙儿警惕的后退了一大步。听到火折打响的声音,灯笼被点燃举到她的面前。越仙儿抬头,见那两人都做宫中的侍卫打扮,低低的戴着帽子,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为首的那个正是刚才被撞到之人,那家伙眼神锐利而阴冷,正考量似的看着越仙儿。他的目光透着莫名的威慑力,令人不敢直视,越仙儿居然忍不住移开了目光。心里却隐隐的充满了熟识的感觉,这样的情形似乎在哪里见过,难道是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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