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御狼王的烙印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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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狼王的烙印 作者:

    骑士们咬杀时的凶狠,反倒像是江湖武士互相切磋点到即止,这令绾鸥相当恼怒,趁着狼群与独孤掠混战时,从地上拣起了几块大石头,在独孤掠侧身闪过背朝她时,用尽全力砸了过去。

    “该死的你,究竟想怎么样?”捂着胸口的鲜血,独孤掠强忍着痛楚怒声吼道。

    看着他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绾鸥还是不敢靠太近,她见识过他的力量和速度,她让灰狼们将他五花大绑后扔在马背上,才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目光停留在他桀骜不逊的俊脸上:“既然狼群通人性放过了你,可我不会。”

    利用手上的御狼王手镯,绾鸥大摇大摆的进入边关的马场,将马匹一一安置妥当,交待了马倌们善待怀胎的母马后,兴致勃勃的来到了囚牢里。

    走进刑牢打开牢门映入她眼眸的是被铁炼铐锁在墙上、两手高悬、双脚微张站着、头颅低垂的独孤掠。

    被粗壮的铁链锁住的男人还未醒转,绾鸥对跟进来的士兵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要审问j细,他竟然敢偷运御凰国的马匹到炎纹国。”

    一桶冰冷的水泼了过去,被锁住的男人顿时醒来,一眼就看到了面前的绾鸥,再看了看现在的样子,怒不可揭的吼道:“你竟然敢绑我?”惊愕、兴奋、憎恨与屈怒交替出现在他眸底。

    “我有什么不敢的!”绾鸥笑道:“不过,确实不是我绑的,是你边关的将士绑了你,真是具有专业水平的捆绑。”

    “你敢调动本王的将士?”独孤掠抖动铁链“铮铮”作响。

    绾鸥骄傲的扬了扬手上的手镯:“原来你送我这个有毒的东西,竟然是御狼王的兵符,你说我等一下就叫他们打开城门,迎接炎纹国的人入关好不好?”

    害她担心了n久毒发身亡,原来这个破东西竟然具有种功能,真是天助绾鸥也!

    “你敢通敌叛国?”他气得暴跳如雷,聪明如独孤掠也明白了他竟然着了她的道,“你真是欠调教,竟然敢陷害我。”

    “现在谁调教谁可不是你说了算。”绾鸥嘻嘻笑道:“想不想知道我给你安了什么罪名?”

    “什么罪名!”独孤掠的绿眸里是一片深幽。

    绾鸥抬头仰望他,黑钻似的眸子溢满了笑意:“就是通敌叛国,大汉j啊,这名号不错吧!”

    独孤掠强忍着心底的怒意,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绾鸥,放开本王,今晚我们必须赶回军营,塔巴丢失了粮草和骏马,君岫寒势必会马上反扑,这关系到两国的战争不可儿戏。”

    “我才不管你们之间的战争呢,我只管你的死活,独孤掠,我说过,有朝一日,我要让你加倍偿还。”绾鸥冷冷的说道:“今天就是你偿还的时候。”

    “你鞭我?”独孤掠没有说话,绿眸里寒气逼人,狂霸的气势令绾鸥拿着鞭子的手一颤,可她马上想起他在囚牢里虐待自己时,所有的恨意掩盖了战争有可能触及的灾难和民族团结的大义。

    “鞭你又怎样!”绾鸥话未说完已经舞动手中的长鞭,而且一连抽了三鞭。

    鞭你又怎样(四)

    第一鞭!她划破他胸口的衣服。w

    第二鞭!她再次划破衣服并夹杂着皮肤被鞭挞的焦糊味。

    第三鞭!她让他的衣服残破几乎不蔽体,并显现出鞭痕渗出血迹斑斑。

    绾鸥痛快至极地欣赏着他的狠狈,他的高高在上,他的冷傲。“血债血还,因果循环,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并举双手双脚赞成我这样做吧。”只有三鞭根本不可能平息她隐忍已久的愤怒,她发过誓,有朝一日落在她手里,她要让他死!不过死之前,她要狠狠地折磨他。

    独孤掠没吭半声只用一双寒气逼人的绿眸死死的瞪住她。

    绾鸥不觉一震更加愤怒:“我看你还是没能明白我的心意!”

    一连串的鞭声噼啪噼啪地在牢房回荡,一鞭比一鞭挥得格外有力,一鞭比一鞭更加狠辣无情,一鞭比一鞭还要杀气重重,毫不保留的绾鸥想置他於死地的无边愤恨。

    直到绾鸥手麻了、人累了,气喘吁吁的再也提不上力气舞动鞭子才万分不甘心地停止鞭打。

    独孤掠倔强的眼眸里是令人心寒的恨意,抿紧嘴唇自始自终没有吭一声,英挺的额头没有半分蹙起,反而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杀气腾腾随时做好反扑的机会。

    绾鸥看着他惨遭摧残的胸膛几乎无一处是完好,上面布满了无数鞭痕、血痕纵横交错,可怕得令人不忍卒睹。如果不是被铁链锁住,他一定会扑倒她碎尸万段。

    但是她不怕!

    明明就是他欺负她在先,他利用力量上的优势强占了她,然后在她皇角山遇险时又抛弃了她,当银狼王在她的琐骨上刻下烙印时,他竟然以惩罚军姬的残酷手段来对付她,这一宗宗罪,这一项项苦,她如果今日不报,她就不是销售冠军绾鸥。

    他活该被她狠狠的鞭,他是罪有应得,他是血债血偿。

    血滴在了地上,可铮铮傲骨依然不减。

    “向我道歉,独孤掠,你这个该死的恶魔!”绾鸥骂道。

    独孤掠的声音阴邪寒冷:“怎么道歉,小玩偶,你还在为本王出征前的惩罚记仇,我独孤掠没有别的女人爬上我的床,倒是你,在本王之前的男人本王可以不追究,可是做了本王的女人之后,就不能留下别的男人的任何烙印,该说道歉的是你而不是本王。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也不希罕做你的女人,像你这种暴力倾向的男人,是我绾鸥最不耻的。”绾鸥提起鞭子再来一鞭。

    猛灌下一壶水,绾鸥不禁感叹,原来虐囚也是一个体力活,如果她能变得更强壮,会不会就能将恶魔碎尸万段呢!这想法,唉!依目前的功力是达不到的了。

    “小玩偶,出了口气,该放开本王了。”独孤掠严肃的说道。

    绾鸥一口水喷了出来:“放开你?”

    “对,这次,本王不记仇,不会对你这次的冒犯加以惩罚,可以放开本王了吧!”独孤掠冷酷中带点沙哑。

    “怎么可能?费尽千辛万苦将你送入大牢,我还没报完仇,怎么可能会放了你。何况,哪有人被打了还不记恨的,我可不是天真的小丫头。”绾鸥嗤笑道。

    独孤掠耐着性子:“今夜的军情很紧急,绾鸥,国家大事不可儿戏,你想要怎么样?”

    “求我,独孤掠,你不是很喜欢听我的哀求吗?”他逼着她在他身下毫无尊严的求他,求他给予一点温暖,求他施舍一点同情,求他解放她的身体。既然现在他想走,就求她。绾鸥站在他面前盛气凌人的说道。

    时间瞬间停止,囚牢里安静的只听见两人的心跳声,独孤掠注视着面前的女人,他有点怀疑,他这么宠她是不是太放纵了,她竟然击晕他、陷害他、鞭他凌辱他,可是今晚这一战,关系到御凰国的命运。

    “对不起!”高高在上的独孤掠从嘴里蹦出这三个字时,艰难的咬紧牙关,呼风唤雨叱咤风云的御狼王曾几何时道过歉?

    绾鸥一怔,高傲如他会道歉吗?难道又一是个灵魂附体的人吗?那个恶魔今夜是真的有仗要打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独孤掠,我不会放开你。若米寿、棋玄守不住,是你御狼王对不起御凰国的黎民百姓,是苍天要惩罚你。而且今天皇上御驾亲征,你这人主帅临阵逃脱……”

    “该死的你……”独孤掠马上青筋暴突,语声冰冷:“绾鸥,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放开本王,本王不计较你耍的小脾气。”

    “独孤掠,别当我是三岁小孩子,我才不吃你那套。你等着国破家亡吧!等着做通敌叛国贼被五马分尸吧!等着被自己的部下亲自送上断头台吧!我要去睡觉了,明天一早告诉你最新消息。拜拜!”绾鸥得意洋洋的转身离开。

    独孤掠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冷酷和绝情:“绾鸥,你要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血的代价,我要你跪在我的面前求我。”

    带着从未如此兴奋的心情离开,绾鸥吩咐他们看牢囚牢里的重犯。

    一想到那个无所不能的恶魔挨了她的鞭子,绾鸥就开心得不能自已。

    “姑娘,请吃菜!”宴会上,边关郡守殷勤的招呼着绾鸥,“姑娘可真了不起,既有御狼王的兵符,而且还捉住了敌国j细。小守敬姑娘一杯。”

    独孤掠的将士也不过如此,绾鸥微微瞟了他一眼,小守,她看是小受还差不多。“本姑娘公务在身,不便喝酒,郡守好意心领了。”

    “姑娘从北面过来一路辛苦了,王爷已经三天三夜抗击炎纹国没有合眼,特别是守卫乾闼这一仗君岫寒使诡计令王爷为救部下负了伤,此刻姑娘抓着一个敌国j细,肯定能为我们御凰国的胜仗提前划上句号。”郡守不知绾鸥官拜几品,可有兵符作证,甚是小心招待。

    鞭你又怎样(五)

    难怪能让她亲易击昏倒地,绾鸥低头凝思,那个恶魔果然没有说错,他一直在边关战场上,如果注定今晚是场生死之战,那么就让天意决定吧!

    泡在木桶里,绾鸥洗去一身的疲惫和血腥。

    闻所未闻的战争场面,让她心惊肉跳的度过了一天一夜。

    坠落悬崖的银狼王让她忍不住担心,明知他天下无敌,可他受伤了呀!

    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就是鞭打了独孤掠那个恶魔,一想到他侵犯的绿眸,所有的边关战事、民族安危又涌了上来。

    放了他吧!因为他要抗击外敌赶跑侵略者。

    不能放他!因为他要承受她的折磨,她的痛苦。

    放了吧……

    不能放……

    激起一串水柱,绾鸥拍打着水面,究竟怎么样做才是对的?

    民族大义重要还是个人恩怨重要?

    “当然是个人恩怨重要,小美人!”不知何时,木桶边站着一个男人。

    “你……怎么进……来的……”绾鸥赶忙护住身前,他是侍卫的装束,当她强迫自己镇定着冷静下来时,却出人意料的看到了:“是你……塔巴……”

    猥亵的眼睛不断的扫描绾鸥在水下的洁白如玉的身子,“小美人不仅眼睛长得漂亮,而且还很有记性。今天看谁能来救你?”

    这个男人一直垂涎她的身子,绾鸥现在没有银狼王在身边,只得自救。凝神之际,一股强大的水柱向他飞射而去,紧接着,手脚麻利的穿好衣衫,再踢翻木桶以示警。

    湿漉漉的身子在单薄的衣衫下,曲线优美动人,塔巴流着口水道:“小美人就别挣扎了,外面的侍卫全给我放倒了,今晚的酒菜是不是特别香呢!”

    “你没有回国,而是隐藏在了马场。”绾鸥骇然道,他这个卑鄙小人擅长下毒,那马场所有的将士们岂不是……

    塔巴滛笑道:“小美人还是个聪明人,配得上我塔巴!这群马中有母马,你们御凰国人爱马如子,定会在风雪夜来临之前赶到马场,既然骑士全被银狼王赶入雪窟窿,那么我就来抢回马匹,只不过,没有想到赶马来的人是你……”

    “大胆塔巴,在御凰国的领土上胡作非为,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绾鸥知道现在靠谁都没有用了,只能靠自己,虚张声势一番后,烈火玄冰一起推出。

    可塔巴对敌经验丰富,又是炎纹国十大虎将之一,绾鸥空有“铿”的身体却不懂得运用,很快落于下风,被塔巴擒住。

    “小美人,果真是个极品美人!”

    看着他开始宽衣解带,绾鸥害怕了,她讨厌他的碰触,可是,没有人来救她呀!“慢着……塔巴……你可以带回马匹还有那些粮食……不过不准碰我……”

    “你说得对,小美人,我会带回马匹和粮食,还要将你带回炎纹国,让你夜夜与我春宵,银狼王好眼光,这么极品的女人……啧啧啧……好香……”塔巴伸出舌头舔她的下巴,她的雪颈,那只脏手在她腰上游移。

    听他说还要带她走,绾鸥慌了,“别这样,塔巴将军,我在囚牢里还关了一个炎纹国的人,你带他出来一起走吧!”

    j细!塔巴在晚饭时也曾听说了,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抓住,这样她就不能使烈火玄冰掌了。“迟一点再享受,一起去看看。”

    绾鸥被他拖着一路走到囚牢,那只大手还不断攻击她的身体,强忍着呕心和怒意,期望独孤掠能帮帮她。

    “好一个炎纹国的j细!”塔巴放声大笑,在看清独孤掠之后,将绾鸥揽入怀中,又亲又咬:“小美人,你好棒,本将军现在迫不及待要奖赏你了!”

    独孤掠见她倒在敌国将军塔巴的怀里:“该死的你,通敌叛国?”

    绾鸥不断的挣扎:“塔巴,快,快放开他呀,他也是君岫寒手下的人啊!”躲避着塔巴的亲咬,她期待着他放开独孤掠。

    “好好好!让我验证验证!”塔巴将她推向一边,拾起了丢在地上的鞭子,那鞭子是绾鸥晚上才鞭打过独孤掠的,血迹还未干。

    一鞭下去,皮开肉绽,而且是专挑伤口下手。

    “告诉我,你是哪里来的j细?”塔巴j笑着,望向这个所向披糜的战争之狼。“独孤掠,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绾鸥一愣,原来他们是认识的呀,这下怎么办,糊弄不下去了,趁着他们两人算旧帐的时候,她悄悄的向门口移去,还好塔巴没有绑住她的脚。

    “唰”一鞭挥去,缠在她的腰身上并将她抛了起来,刚好跌落在独孤掠的脚下。一抬头,就看到那双冷酷似冰的寒眸。

    他的眼睛只停在她的脸上,一刻也不曾移动,紧抿的唇角带着某种执拗狂傲,他的双瞳突然变得沉郁冷鸷。

    看着他像地狱的撒旦,浑身是血,而且还滴落在她饱满的浑圆上,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兆,她和他会不会都会死在这里?

    “小美人,过来本将军这里,让你见识见识男人的力量,而那只狼有什么好?等你尝过了我的味道,我保证比你那只狼让你舒服百倍千倍。”塔巴再次挥鞭而来。

    血,从独孤掠的胸前一串串的溅落在她的胸前,她的雪颈,她的脸上。然后滑落至嘴里……

    是她错了吗?

    是她太自私了吗?

    是她太任性了吗?

    “好苦!”她哽咽,他的血好苦。

    乱飞的白发下的一张脸比阿波罗还要俊美,却比钢铁还要坚毅,他的唇角紧抿,即使沉在巨大的痛苦中也仍是满脸冰酷,深邃的绿眸停在她紧皱而害怕的小脸儿上。

    又一鞭挥下,绾鸥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有股力量“砰”的从地上跳了起来,护在独孤掠的身上。

    鞭你又怎样(六)

    “好痛!”她咬着牙关还是哭出了声,她没有任何意识要为独孤掠那个恶魔去挡鞭,难道是“铿”吗?她要抽身退开,却控制不了的抱着了独孤掠的脖子,“不……不……”铿……我恨你……为什么要为这个男人受苦……

    “滚开!”独孤掠沉声喝道。

    绾鸥惊慌的回顾,看到他的绿眸深深地盯着她,那是她见过最冷酷和美丽的双眸,那是一双让她看一眼就会害怕的浑身发抖的眼睛。

    铿,恶魔男人与你有什么纠结,你这样为他,他根本就领你的情,可苦了我这个细皮嫩肉恨他入骨的穿越女了。

    铿像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源源不断将绾鸥挤成了一个局外人。

    她不顾他的挣扎,吻上了他的嘴唇,然后开心的直掉眼泪,绾鸥在一旁惊呆了。

    伸出纤纤玉指,拨开他的银白色的长发,露出那张绝世的容颜,铿的脸上有一种梦幻般的色彩,那是少女娇羞的神色,那是看见郎君幸福的表情,难道铿与独孤掠曾经……

    “铿你……”绾鸥不解的问道。

    铿笑着望向她:“代替我爱他!”

    “不可能!”绾鸥想也不想的拒绝。

    铿依然微笑:“是因为你爱上银狼王了吗?”

    “我……”她爱上那只野兽了吗?是吧,是吧,她竟然爱上他了,爱上一个曾经欺负她又肯为她出生入死的野兽了,她已经承认他是她的情人了,她的野兽派情人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是哪儿飘来的灵魂,但你不能鞭打掠,我不原谅你今天犯的错误。”铿的语气突然变得强硬。

    绾鸥一惊:“你想怎么样?”

    “去求掠原谅你!”铿直视她的眼睛。

    “不……不可能……”绾鸥拒绝道。

    铿意味深长的笑道:“那你就等着受苦吧!”

    “不要……”绾鸥突然被塔巴拉离独孤掠的身边。“我不要……”她不要应了恶魔的应验,她才不要去求他原谅。

    “他是你什么人,你竟然为了他去挡鞭?”塔巴充满欲火的眼里是一片不解。

    “该死的!我才不想为他挡鞭。”绾鸥痛苦得大叫,“好痛……鬼塔巴,放下鞭子,痛死我了。”

    那一鞭,让她痛彻入骨。

    只此一鞭,她已经承受不了。

    而那个恶魔,竟然挨了她无数的鞭子,吭都不吭一声,而且当“铿”为他挡鞭时,他居然一点也不领情。

    鞭死他活该!

    这个早该下地狱的恶魔!

    用鞭子将她缠住,塔巴望了望独孤掠,又看了看楚楚可怜的绾鸥,“他也是你的老情人?”

    “不是,他是我的仇人。”绾鸥愤恨的说道。

    “仇人?你会去为仇人挡鞭,你会去吻仇人的嘴,小美人,你在骗我,骗我放开你的老情人?”塔巴也不是豆腐脑,转眼就明白了事件的发展经过。

    该死的铿?

    陷害她!

    绾鸥欲哭无泪,明明是铿在她身体里作怪,她根本就不能控制。“我才没有他这样的老情人。”

    “那好,让他在这里享受,我们去另一边享受。”塔巴拖着绾鸥就走。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绾鸥手忙脚乱的与他斗了起来。

    “哧”一声,后背的衣衫被撕裂开来,露出雪白的裸背,一道深深的血红印记触目惊心,塔巴咂着口水:“小美人,原来你这么嫩啊!”

    “滚开……滚……你这个逃兵……”绾鸥护住破碎的衣衫,往独孤掠的身后躲去。

    塔巴明了似的滛笑道:“原来你喜欢在这里做……那我们就在这里表演……”

    “你去死吧!”绾鸥一记玄冰掌推了过去。

    躲闪开来的塔巴急速弹起,将绾鸥控制在手上,“现在就让你欲仙欲死。”说完丢入一粒药丸进她的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绾鸥想呕出来,无奈像被卡住脖子的鸭子,根本发不出声。

    塔巴不再理她,而是站到了独孤掠的面前:“小美人还是个抢手货呢,不仅是银狼王的女人,也是你御狼王的女人,今天,就让你看看,她怎么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

    背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可身上却像火烧似的鲜辣,绾鸥知道塔巴卑鄙用毒,可这是什么毒,让她越来越难受了呢!

    身体中有不知名的感觉在蔓延,似冰又似火,四肢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就像不是自己的,而且头晕也一波一波的袭来。

    她渴求的望向了独孤掠,他能救她啊!可她就快要死了,他还不能挣脱铁链。

    独孤掠并没有望向她,而是看向了塔巴,看着塔巴的手伸向了她的雪颈。

    绾鸥感觉身体里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似有火烘烤她的肢体,困难地舔舔干燥的嘴唇,塔巴的手抚摸她的脖颈,手指所到之处燥热减退,泛起小小清凉的愉悦。

    难道她中了传说中的春药!

    绾鸥有点明了,对于擅长用毒又卑鄙无耻的塔巴来说,这小小的一粒春药根本不在话下。

    她今天真的要受辱之后,才会死去吗?

    不!

    她不要塔巴碰她。

    “救我,独孤掠!”她哀求的望着他,此时,塔巴也低下了头,大嘴向她吻了下来。

    她的后背冒出冷汗,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偏过头去,塔巴的嘴唇落在她的颊畔,那湿濡的感觉令她涌起强烈的抗拒感,她的胃,一股恶心感泛上来,不停的干呕起来。

    她不要在一个她恨之入骨的男人面前,被迫做这件事。

    可恨的是,四肢被锁在架子上的恶魔,依然一动不动的冷酷的看着这一幕。“救我,独孤掠……”她恐惧的哭出声来,塔巴已经拉开了她的衣襟,那只手已经伸向她的饱满,那像樱花一样雪白又像樱桃一样红润的饱满上。

    鞭你又怎样(七)

    “求他不如求我!小美人,来吧,让我给你的感受。”对于喜欢玩女人的塔巴来说,绾鸥这具独一无二的极品身体是梦寐以求的珍品。

    “独孤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绾鸥躲避着塔巴,看着不为所动的独孤掠,眼泪不知为什么就流了出来。

    塔巴捏住她的下巴:“既然你那么恨他,我就做个好人,杀了他,这样你也就无牵无挂了。”

    “不——”绾鸥奋身跃起,撞开塔巴,可全身软绵绵的她哪里撼得动练武的将军塔巴,长剑只在心口歪了两寸,深深地刺入独孤掠的身体。

    两只瘦小胳膊挂在他的身上,血,瞬间染红了一大片她的衣衫。“还击啊,独孤掠……我知道你天下无敌……我知道你无往而不胜……我知道没有人能杀得了你……你为什么那么冷,还不反抗呢……”

    抑制不住的泪水滴在了他的身上,像开水放闸的堤坝汹涌而来,淹没了独孤掠苦苦支撑的最后一寸庄园。可是,那双幽深的绿眸里,除了一如既往的冷酷,似乎还隐藏着一丝丝衷情。

    “不要啊……独孤掠……我恨你……你死得这么快,我可怎么办……我求求你不要死好不好……我求你了……”绾鸥此时此刻,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将自己火热的身子埋进他血肉模糊的胸膛,借以慰籍片刻的无助,和忏悔自己任性带来的灭顶之灾。

    她居然利用兵符陷害他入牢!

    她居然如此嚣张无情的鞭打他!

    她居然在受欺侮的时候才想起要他救她!

    独孤掠啊独孤掠,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争之狼独孤掠,竟然被一个叫做绾鸥的女人陷于被敌人刺死的结局,你对她,还有那一见之下惊艳的就想占有己有的欲望吗?

    “我错了……独孤掠……我承认我错了还不行吗……为什么你还不理我……为什么你还是一动不动……我求你不要死……”绾鸥慌乱不已的亲吻着他的胸膛,本来兴感迷人的胸膛被那些血肉模糊、纵横交错的鞭痕所掩盖,她虽然在商场上果断绝决,可从来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更别论将人鞭个半死了。

    小玩偶,一句错了就可以力挽狂澜吗?

    小玩偶,你终于肯求我了吗?我真想将你的心剖开看看,你是真心求我吗?

    小玩偶,从来将我的宠爱当作洪水猛兽的你,肯主动亲吻我了吗?

    可是,依然弥补不了你的狠心你的绝情你犯下的错!

    “独孤掠……你醒醒……我说要你死都是气话……你这个大恶魔……只知道欺负我的大恶魔……你挣脱开来,挣脱开铁链……来欺负我啊……我宁愿你欺负我……也不要你死掉啊……”绾鸥的身体慢慢往下滑,将头抵在他的小腹上,越来越强的药性令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双手在他身上乱摸一气,又急又气又怕。

    塔巴见独孤掠虽然睁着眼睛,可还是一动不动,虽然惊诧自己能轻易杀死这只战争之狼,但是还是不容自己大意,他耐心的等待独孤掠的清醒,直到绾鸥将头埋在了独孤掠的男性部位。

    血脉贲张的姿势,令他再也受不了。“小美人,他已经死了,过来本将军这里侍候,本将让你舒舒服服,没想到你比姬女还要风马蚤,今天侍候老子爽了,保证让你做个将军夫人。”

    被塔巴一拉,绾鸥凭借自己最后一点意志抱着独孤掠的脖子,紧紧的,好像这一次……再也没有人能救她……

    骗子!写书的作家都是骗子,他们总会在关键时刻让主角复活,英雄救美!

    骗子!编剧们叫好又叫座的好莱坞电影都是骗子,他们编出来的主角强大无比,怎么死也死不了!

    骗子!穿越就过上幸福新生活的都是骗子,为毛她绾鸥却要遭遇一次又一次的蹂躏呢!

    她知道自己不再纯洁,她和银狼王欢好,她也是独孤掠的水晶宠儿,可是,她这一次是从来没有的恐惧,恐惧会沦为塔巴的玩物,她重重的咬着独孤掠的耳朵:“求你了……”

    曾经不止一次地诅咒过他,诅咒这个霸道狂肆高高在上的男人,可是当他真的倒在她面前时,害怕、慌乱、心痛……紧紧地纠住她的心,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了。

    “呼唤狼去搬救兵!”蚊若唇语的话在绾鸥耳边响起,可她分明是听到了独孤掠在说话,他……他没有死……

    一瞬间的兴奋令她抱着他是又咬又啃,仿佛只要有他在,她就不会受伤,她就有了保障,她就会战胜一切……

    从他身体上滑下的时候,她有多么的不舍,她甚至不知道是蝽药的功效,还是自己真的那么在乎他,可是,这一切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没有死。

    “我要你……我要你醒来……”来势汹汹的欲望从她身体里像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她想要抱紧他健壮有力的身躯,她想要他也回应她的热烈,她想要他狠狠地、狠狠地嵌入……

    独孤掠就快忍不住了,从来没有感觉到她的疯狂,她疯狂到能摧毁他的意志,她是那么的可恨,可也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他忍不住想要抚摸她……

    “走!”他低垂着脑袋,从塔巴的视线看上去,是已经死了,其实他是在给绾鸥信心,是在考验她的感情,也是在试探她对他有多在乎,冷酷的语声仿似地狱传出:“如果你敢让其他男人碰你,要么你自杀,要么来替我收尸!”

    他真的是个恶魔!

    绾鸥还没有来得及控诉他的罪行,已经被塔巴粗鲁的拉了过去。

    鞭你又怎样(八)

    双手环胸,她又是紧张又是痛苦的大声吼道:“独孤掠,就算你去到地狱里,我也不会放过你……嘷——”

    突然其来的一声狼嘷,让塔巴吓破了胆子,他见识过狼群的厉害,若绾鸥这一声嘷叫再引来成群的狼,绝对绝对会要了他的命。

    “小贱人,看不出啊,死了一个男人,又召唤另一个兽人。走,老子现在就带你去炎纹国。”塔巴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绾鸥擦干了泪水,也清醒了理智,她仰坐在地上,祈求地看向独孤掠。

    不要,恶魔,不要逞强,我不想自杀,也不想替你收尸,绾鸥在心里呐喊,也用眼神传递过去她的信念。

    不就一巴掌吗?

    不就是半边脸肿了起来吗?

    不就是难看了些吗?

    看着他如冰的眸子想要杀了塔巴的冲动,看着他收紧的十指变成了利刃时,看着他隐藏在绿眸里的那一抹痛苦时,绾鸥将所有的害怕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而且对着他健壮的腰姿咽了咽口水。

    该死的!

    他哪里撑得住!

    他更害怕她撑不住!

    “嘷——”一声长啸后,绾鸥口鼻喷血而出,她……她内伤了……她还等不到他来救她,就要死翘翘了……

    不等塔巴捉住她,她已经连爬带滚的冲向了牢房外,无奈身体已经被春药控制,很快就被塔巴捉住了她的脚踝。

    用力一拉,绾鸥惨叫一声,她雪白的几肤被磨掉了一层皮,痛得钻心,也控制得难以忍受。

    她要逃!

    她要逃出马场!

    她要去搬救兵,她要呼唤狼群,她要来救独孤掠!

    佛祖,赐予绾鸥力量吧!救救她的苦救救她的难吧!

    绾鸥拼命想逃离这个男人的碰触,身体却受不了控制,这是哪个人发明出来的媚药,害了她这么个前途大好的青年。

    完了!

    她彻底完了!

    虽然已经不是冰清玉洁之身,可现在不是流行:一个太少两个刚好嘛!

    该死的银狼王,死去哪儿了?

    该死的狼群,怎么还不见狼影?

    在塔巴压上身体的刹那,绾鸥脑袋一片空白,死亡的阴影在向她袭来。

    “嘷——”狼群拖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呼啸而来。

    “走!”塔巴一见那绿得发亮的眸子,就想起昨天夜里的恶战。不敢在雪地里对绾鸥施暴,拖着绾鸥上了马。

    四蹄狂奔,绾鸥被扔在马背上颠簸,塔巴双手驾着马绳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狼群紧紧跟随,穷追不舍,它们也认出了塔巴,就是昨天晚上的逃跑的敌将军。

    冷风吹来,减轻了绾鸥身上的躁热,冬天的风雪像刀子一割在她的身上,脸上,从来没有忍受过如此冰冻天气的南方女孩,此刻却感谢这场风雪下得好。

    撕下衣袖上的破布,绾鸥刺破手指,她从来没有写过一封家书,现在也是第一次写一封血书,当染着血的破布在空中飞起来时,她忽然有种解脱了的感觉。

    银狼王训练的狼群,通人性,定会将她的信息带往米寿的军队处。

    而她,塔巴只顾逃回炎纹国,也暂时保全了清白之身,而且越来越大的雪花,将她的欲火也越降越低。

    雪,纷纷扬扬的落下!

    心,一跳一跳的遗失!

    不知过了多久,她跌进一个宽厚的怀抱。

    他身上有着好闻的龙涎香,她忽然就这样紧紧的抱住了他。

    “绾鸥,绾鸥,你怎么了?”声音像是甜美的清泉,浇灌在她烦躁的心田。

    绾鸥睁大眼睛:“皇上……皇上……快去救独孤掠……他在马场……”

    独孤恒一冷:“掠……他怎么了?”当他看到绾鸥像一个玩偶在马上时,已经猜出了掠出了事,可他还是不敢相信强大如掠会栽在马场。

    被棋玄带领的军队一拦,塔巴速度一滞,狼群已经凶狠的扑了过去。几十条狼将人和马掀翻在地,刹那间,血肉横飞,马由于长时间的奔驰已经疲惫,可狼群是世界上最有耐性的动物,它们追不上马的速度,却从来不放弃它们的目标。

    还来不及惨叫,狼群已经开始了它们的集体屠杀。

    “快走,救掠。”独孤恒抱着绾鸥翻身上马。

    雪地上一行清晰的马蹄印越来越远。

    雪地上一摊残肢断骸很快被风雪掩盖。

    倚着独孤恒的胳膊,绾鸥终于安心了,她使劲往他的怀里钻,他的怀里好温暖,他的怀抱好香,他的怀抱能让她解放。

    “绾鸥,你怎么了?坐好了,绾鸥,你这样朕没有办法控制马。”独孤恒被她的手臂缠住,无法控制缰绳。

    绾鸥羞愧极了:“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她努力想坐直身子,却整个身体向他靠去。冰冷的风雪延缓了春药的药效,一旦恢复了温度,那种排山倒海的躁热却一浪接一浪的汹涌而来。

    在自己最尊敬的帝王面前,她不想成为一个发狂的浪女,控制着最后一点残存的意志,她抱着马鬃,任风雪侵蚀。

    可独孤恒还是听见了她强忍的申吟,“竟然对你下药,被狼群咬死还真便宜他了。”

    伸出手臂,任雪花掉落在她的手上,然后抹在自己的脸上,只要头脑保持清醒,她就不会乱来的。

    “绾鸥,你这样会生病的。”独孤恒不敢想象此时的掠会是什么状况。

    生病就生吧,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冰雪压制了燥热,身体的欲望慢慢减退,也舒服了一点。

    独孤恒单手控制缰绳,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把她向他拉近:“好一点就过来,被白毛雪泡久了会死人的。”

    一头撞进他的怀里,绾鸥马上惊呼起来,欲望像一头凶猛的狼。

    鞭你又怎样(九)

    欲望像一头凶猛的狼,要扑上去吃了独孤恒。“不要管我……皇上……快救独孤掠……他才会死的……”

    “绾鸥!”独孤恒将她揉进怀里,“坚持住,掠还在等你!”

    “恩……恩……”绾鸥一直点头,她在他怀抱里乱抓乱摸,如果他知道是她将独孤掠害死了,他还会抱着她给她安慰吗?

    可是神智已经开始模糊,绾鸥不能再思考了,像一坨浆糊迷失了所有的想法,只希望有个人拥抱她爱抚她,将她那越燃越旺的火灭掉,将她那像蛇一样扭动的身子抚平,将她脆酥的骨头捏碎再重拼……

    “皇上……你不要管我……”绾鸥狠狠的掐自己的手指,“我控制不了自己……快救独孤掠……”

    “现在我们就是去救掠,绾鸥,你抱紧我,我要提速了。”独孤恒担心着独孤掠的安危,而且现在绾鸥神智不清,也说不上来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快叫棋玄去支援米寿他们,独孤掠说,今晚……君岫寒会大举进攻……破釜沉舟……”绾鸥用雪水浇灌在脸上,好疼……被塔巴打了一巴掌的脸,被雪水一冻,钻心的疼。

    “来不及了……朕等已经被君岫寒调开……”独孤恒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敌人佯攻分散了他们的主力,大幸的是救了被塔巴劫持的绾鸥。不由又将怀里的女子抱紧了一些,“只要有掠在,我们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怕……掠……”

    兄弟之间的感应,似乎是感同身受,独孤恒捂紧了胸口,当从马上救下绾鸥时,他已经预感事情不妙,可现在,再次印证了君岫寒倾巢而出,必是有备而来。

    “快……快……”任绾鸥在怀里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喘息,独孤恒咬紧了牙关,抽着马儿飞一般的向前跑去。她浑身的几肤被春药控制下的欲望灼烧,烧得他都几乎燃了起来。

    原来,被人下药是这么痛苦的事情,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然后狠狠的像针一样刺痛起来。

    陌生的膨胀感,又热又尖锐,拼命的抵抗,拼命的膨胀,好像身体里有无数条小蛇从蛋壳里衍生出来,奔窜在血液里,游移到每一条神经末稍。

    该死的!

    绾鸥骂自己,独孤掠还生死不明,她竟然还在发春梦

    生命中的每一秒,都让人像等了千年,她穿越了几千年,却又是刹那间的事情。

    不知道忍耐了多久,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做出压倒帝王之类人神共愤的事情,反而是听到了独孤恒关切的语声:“绾鸥,绾鸥你怎么样了?”

    她好难受!咬紧了牙关,她不敢吭声,生怕一开口,就泄露在漫天风雪里的是一片申吟声,那羞耻不已的声音。

    “坚持……绾鸥……我感觉到掠很难受……他……他快撑不住了……”独孤恒一扬马鞭,声音失去了平时的磁性,在风雪夜里沙哑得变了形。

    “不……”绾鸥望着独孤恒的脸,那是一张和独孤恒极其相似的脸,只是他太过优雅太过神圣,不似独孤掠的粗暴和野蛮。

    可是,被下了药的绾鸥开始迷糊,她的唇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独孤掠……吻我……我受不了……”

    软软的、火热的唇含住了两片薄薄的、冷冷的唇,独孤恒双手一抖,马儿受到惊慌开始狂跑,残酷的风雪肆意狂飞,不会因为谁要赶路而停留。

    找到了解决火热办法的绾鸥攀上了独孤恒的脖子,她只看到一张相似的脸,只闻到了好闻男人的味道,她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只为了减轻像烈火燃烧的痛苦。

    “砰砰”两声,两人从马背上掉了下来,抱在一起翻滚了老远。

    “皇上……皇上……您没事吧!”棋玄拉住缰绳,翻身下马,飞奔到他们的身边。

    冰雪的刺激令绾鸥再度清醒了过来,她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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