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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务侵占。
一时之间,大家议论纷纷。
“我就说事情查明了有关部门怎么还不肯放人,肯定是掌握了其他证据。”
“孟见琛不像这样的人啊。”
“可证据是真的啊,这要是定了罪,没个十年八年恐怕出不来。”
一番讨论后,大家也赞同了任董事的提议。
“孟董,即使孟见琛是您的儿子,他在职务上出现如此大的过失,我们也绝不姑息。”
“这事儿非同小可,还是提拔其他人上任吧。”
“最近京弘是多事之秋,不尽早定夺不能服众啊。”
会议室里一片嘈杂之声,孟祥东刚要发话,会议室的大门忽然被推开。
众人回头一望,多日未见的孟见琛长身玉立于门外。
孟见琛神色从容,他步履矫健地踏入会议室,整个人如同兰芝玉树一般。
他走到那个空位旁,拉开椅子坐下,并对众人说道:“抱歉,久等了。”
“这……”大家顿时面面相觑,刚刚还说孟见琛被羁押,这会儿怎么毫无征兆地就回来了?
孟见琛将那份“假证据”扫了一眼,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他问道:“这是什么?”
任董事嘲讽道:“你恐怕比在场的任何人都了解吧?”
孟见琛不置可否,他将这份证据推到一旁,说道:“我不了解这个,但是我了解别的。”
这时高骞派发了一叠新材料,众人定睛一看,这、这这……
这份证据上显示,任董事运用手头的权利偷偷掏空京弘资产,向自己亲属名下其他公司输送了几十亿的利益。
任董事登时大骇,这件事怎么会被孟见琛查出来呢?
去年孟见琛开始在京弘上下推行反**计划的时候,任董事自觉即将大难临头,每天如坐针毡、坐卧不宁。
然而,当时参与此计划的一位财务部主管还是察觉出了苗头。
但这位主管并没有上报此事,而是私下来找任董事谈。
任董事被迫付了好大一笔封口费,这位主管帮助他销毁了全部的证据,才勉强帮他将这件事遮掩了过去。
可谁知这位主管言而无信,竟然在私下里备了份。
任董事发现这件事以后,再度陷入窘境。
这时,有人主动向他伸出了援手,对方向任董事保证这件事不会被揭发。
任董事:“你怎么保证?”
对方道:“让他闭嘴就好。”
作为交换,任董事需要还一个人情——把孟见琛从总裁位置上撤下,换对方信任的人上任。
任董事本就对孟见琛颇为不满,孟见琛推行的反**计划极大地触动了他的利益,也阻断了他日后继续输送利益的渠道。
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任董事早就对孟见琛恨之入骨了。
孟见琛不像孟祥东,孟祥东以往会秉持中庸之道,有些事情浑水摸鱼也就过去了。
可孟见琛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公司上上下下他都要整得干干净净,这不是不给人留活路吗?
然而,这件事操作难度颇高。
任董事:“孟家在京弘有绝对控股权,这个提议董事会不可能通过。”
对方道:“这件事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到时候照做就行。”
于是,那个前财务部主管真的彻底“闭嘴”了。
与此同时,孟见琛也陷入了非常不利的境地。
对方为这件事似乎谋划了很久,一切都在按照对方的节奏在走。
倘若京弘真的变了天,那么任董事现在正站在一个岔道口上,毫无疑问他立刻倒戈了。
孟见琛居高临下地问道:“任董事,请问这件事你作何解释?”
任董事将这份材料猛地往桌上一拍,说道:“我又没被有关部门带走,你倒不如先解释解释你的事!”
孟见琛冷嗤一声,说道:“这个么?是假的。”
任董事:“你说假的就是假的?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
孟见琛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淡笑,他单手撑着桌子,对任董事说道:“那我们把这两份证据同时送到法院,你看看法院是定我的罪还是你的罪?”
他黑潭似的眸子深不见底,带着一种摄人的寒意。
任董事手心直冒虚汗,恨不能当场晕厥过去。
事实上,散会之后任董事就被候在门外的有关机构给带走了。
然而,这个敛财谋私的任董事在审讯过程中无论如何都不肯供出这件事还有其他人参与。
他坚称那位财务主管的死跟他毫无关系,他只是单纯地想报复孟见琛所以才会急于想把孟见琛从总裁的位置上弄下来。
“这件事真的只是任董事在背后搞鬼吗?”陈洛如躺在孟见琛怀里,小声地询问道。
“不是。”孟见琛非常笃定,以任董事的能力,没有办法谋划那么大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