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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白源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那个名字都好久没有人叫了,但他却依然记得,他告诉他,“长宁,徐长宁。”
长命百岁,一生安宁。
接亲的队伍过来时,慕容雪已经准备好了。
她出门时,除了一个侍女没带任何人,行李也不多,就好像要出去串个门儿,而并非嫁异国他乡。
过来的人见她如此轻易的就上了马车,又见墨成渊没有出来送行,顿时觉得是慕容雪无情无义,抛弃了墨成渊。
特别是那些红颜知己,简直为她们的晟王操碎了心,以为晟王被情所伤,一边心疼一边暗搓搓地寻找机会,打算趁虚而入。
殊不知她们眼中的为情所困的晟王,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带上人进宫,第二日破晓方才出来。
从宫中回来后,墨成渊便策马离开不知去向。
而在他离开的第三日,祈府旧案重查病发案一事传满了大街小巷,其中祈府的冤屈一时之间让人唏嘘不已
想祈家满门忠良就这般断送在那些宵小鼠辈,上不得台面的小人身上,让不管朝政的百姓都过于心寒。
回想起这几十年的种种,百姓忽然发觉他们如今这位陛下,除了特别擅长骄奢淫逸外,在其他方面并未有丁点儿建树。
他们陛下原来这么废的吗?
一时之间,房间百姓开始细数这些年来鸿元帝的作为。
结果却十分尴尬地发现他们是真的找不到啊!
这件事渐渐在百姓中传开,以至于在大家心中鸿元帝的形象开始变得十分微妙。
此时慕容雪已经离开云舒,看见城门上云舒两个字与她渐行渐远,她收回了目光。
看着拉着自己去结亲的护卫,慕容雪收回,打探的目光,陷入沉思。
她在想为何那阿塔拜要娶她,她与那人可从未见过面。
难不成是见过但她忘记了?
可是,她是真的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他。
直至夜间休整,她也未想出个结果。
就在他准备歇息时,马车上来一个人。
那人他见过,是白日护卫队中的一员。
慕容雪警惕地看着他,手中暗暗握紧了墨成渊给她防身用的匕首。
结果那人见她这般倒是笑道:“不必这般戒备,毕竟以后你就是我的夫人了。”
慕容雪双眼不自觉地瞪大,脱口问道:“你是阿塔拜?!”
男子笑着点头:“不错,正是本皇子。”
语气自大,让慕容雪十分反感。
本以为只是自大而已,没想到就在说完这句话之后,阿塔拜就伸手去牵她的手,被她躲开了。
阿塔拜也不生气,看着她,悠闲地说道:“姑娘可带玉笛了?幽兰会一曲真是让本皇子听之不忘!待日后成亲,你我二人能日日合奏,琴瑟和鸣,岂不羡煞旁人!”
慕容雪疑惑道:“幽兰会?你也在吗?”
阿塔拜点了点头,“当然那日的魁首就是我,不过做了点伪装,你认不出来倒也正常。”
慕容雪神色漠然,心想:谁想认出你啊!
实际上,那日因为突如其来的飞天桃花,幽兰会结束后,魁首是谁她还真没注意。
说实话,当日她连魁首看都没看一眼。无论长什么样,她都记不住!
眼见这人打算赖在马车里不走了,慕容雪只好出声,客气而又不失礼地赶人,“天色已晚,皇子皇子皇子还歇息吧。”
阿塔拜见慕容雪这一脸防备的样子,也不急于这一时。
他伸手一种不容挣开的力度,握住了慕容雪的手。
用拇指蹭了蹭手背上光滑的皮肤,眼神放肆地在她身上来回游移。
慕容雪一动不动,她怕一个不对刺激到面前的人。
好在阿塔拜就是摸了摸手,便离开了。
而待到夜深人静时,慕容雪下了马车到最近的一根树下。
从阿塔拜走后压抑的恶心感卷土重来,她扶着树干呕吐。
本就比较空的肚子根本吐不出什么,只是那恶心感一遍一遍的在胸腔翻涌。
回到马车上,她用毯子裹紧自己,不断对自己说:再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慕容雪就这般忍过了一日、两日、三日。
期间还要不断抵抗阿塔拜的骚扰,实在是身心俱疲。
到了第四日,总算到了他们的预定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