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白渣。
    姜余打量着唐以。
    长相好，家世好，风趣健谈，就算是一般男人都很容易吸引女人，更别提有钱大方。
    “嫂子，你这样看我干嘛？”唐以突然觉得嘴里的东西都不好吃了，姜余看他的目光太过认真，让他有些不自在。
    不是因为女人的目光不自在，对他来说不存在。
    但是对方是好兄弟的媳妇，这样看他，怪怪的。
    这可是程迹的宝贝，应该没做错什么吧。
    “厉害。”姜余衷心发出感慨。
    低头一看，盘子里她喜欢的蓝莓小泡芙被唐以吃得所剩无几，赶紧拿一个过来。
    程迹来的时候，看见的是满桌空盘。
    如果他没记错，姜余之前发的朋友圈，甜品可不少。
    姜余原本是给朱笑萱也点了，没想到她这一个电话就不见人影。
    唐以倒是吃得多，还一点都不客气跟她抢，结果不知不觉两个人你来我往，都吃完了。
    程迹拉开姜余旁边的椅子，坐下。
    隔壁迟迟没走的那群女人开始交头接耳，姜余看到，心里突然来了气。
    当着自己面，对她老公暗送秋波。
    以为她真的好欺负吗！
    姜余突然伸手，盖在程迹膝盖上。
    “老公，你饿吗。”
    她声音娇滴滴，说话间还故意扭了扭身体，像是十分不好意思。
    程迹第一反应先环视周围，他知道程梓来了。
    没人。
    那姜余这是要做什么？
    程迹看着她，下巴稍微点了点，像是在用眼神示意她要做什么。
    姜余原本想当着旁边这群女人的面，亲密给程迹喂食。
    结果突然想到什么东西都没有，被她跟唐以两个人吃完了。
    “我，我就突然手挺痒的。”姜余默默将手收回来，自顾自揉了揉。
    临到表演适缺少工具，真的是尴尬。
    倒是程迹见她，目光还流连在空盘子上，开口：“饿了？”
    姜余下意识回答：“有点。”只是话刚落，她就打了个饱嗝。
    唐以坐在对面没忍住，笑了。
    姜余有些尴尬，程迹抬头，目光直视唐以，把他看得笑容收敛，身体坐直。
    这也太护短了吧。
    他这又不是嘲笑，明明是觉得嫂子可爱好吗！
    “他吃了多少？”程迹看着唐以问。
    唐以没想到姜余居然真的在那里，扳着手指在那里认真算着。
    “既然他吃了这么多，你饿应该的。”程迹听姜余报完数，“你等下想吃什么。”
    唐以跟程迹这么多年兄弟，哪里不懂言外之意。为了避免等下他开口，自己被坑更惨，还是主动出击。
    “嫂子你要吃什么，今天我请客。”唐以说。
    “那就鹿居吧。”程迹不咸不淡回。
    姜余见唐以立马脸一垮，眼神满是幽怨。拉了拉程迹衣服，凑他耳边小声问：“很贵吗？”
    能让唐以露出这种表情，姜余不得不怀疑这吃的是啥。
    “不贵。”程迹偏头回她。
    两个人靠得很近，像是在咬着耳朵窃窃私语。他呼吸的热气打在耳朵尖上，姜余觉得有些烫，有些痒。
    “你这也太狠了吧。”唐以指控。
    姜余不解看着程迹，他解释说：“唐以初恋，是那里的主厨。”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惊讶，唐以这种在外风流浪子居然还有初恋情节，还是诧异对方听起来还是一个大厨。
    这两者好像都挺难以置信。
    鹿居就在香山。
    朱笑萱有事先离开，给姜余发了消息说抱歉。
    剩下五人驱车前往，到了店门口，全部人都下车，只有唐以还坐在车上，一脸不情愿。
    前往餐厅路上，唐以咬牙切齿对程迹说：“算你狠。”
    不过就是多吃了嫂子几个甜品，专门挑他痛处下手。
    “不客气。”程迹正拉着姜余的手，两个人并肩而走。“只是阿姨担心你三十岁都没成家，特意让我帮忙。”
    “好人好事，举手之劳。”
    这店开在香山上，格调那自然是高大上。
    居然是一个个单独的玻璃房，晚上还能打开顶部，感受山风看星星，种满绿植与鲜花，仿佛变身爱丽丝来到仙境，美不胜收。
    这里没有价格，但是姜余偷偷用手机查了查。
    百度告诉她，这里需要提前预定，人均接近五位数。
    作为一个吃自助烤肉不超过八十的贫穷人士，姜余沉默。
    这招牌不是鹿肉，是天上的龙肉吧！
    有专门的人员帮忙烤肉，甚至每一道菜上来时，会给你介绍产地，时间，甚至如何烹制。
    姜余虽然觉得有趣，但是一想到这些都附加在价格上，好像一下子也就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