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乙女】总合集》 【星核猎手乙女向】同事房间养老婆1 星核猎手x你 建设一下被丰饶令使诅咒的倒霉夫妻梗 人外出没 有强制爱 1、 随着你轮回转世的次数增多,受丰饶令使诅咒的身体开始魔阴身发作大概也是必然的趋势。 刃成为星核猎手前向卡芙卡她们提出了要求。 “我必须把我的妻子带上。”他说。 艾利欧好像有所预料,平静地同意了刃。 卡芙卡一开始并没有得到见你的机会,刃带来的并不是能站在她面前的活人,而是一个行李箱。这个箱子的大小不可能容纳一个成年人,除非把她剁成肉块。 这个男人看起来也像。她想。 在刃加入后,卡芙卡很快就意识到他在房间里饲养某种活物。房间做了很细心的隔音处理,在外是完全听不到任何动静的。但是,在刃走出房门时,卡芙卡和银狼都听到过沙沙作响的声音,像是锁链在摇晃。 她们都对刃的“妻子”感到好奇。刃不愿意透露关于房间的一切情报,身体上的新旧咬痕却出卖了他的“妻子”是肉食性动物的事实。 银狼不想怀疑同事的性那什么癖,却也表示过希望这位神秘室友至少是个哺乳类生物,要是能打游戏就更好了。 2、 和刃出任务出多了后,卡芙卡和银狼各有所得。她们发现刃在言灵下情绪稳定,同事关系融洽,其实是个老实人。 卡芙卡发现,刃每次回房都会带很多食物和饮用水。不仅如此,她曾在闲时提到过的美食,刃也会买很多打包回去。 银狼则发现,刃打过游戏后虽然手伤一直没好,不能和他打游戏,却偷偷买了好几款电子设备。 还有一次路过童装店买了一大堆衣服,旁边的店员还以为刃是她老登,直夸你爸爸出手大方是真爱你啊。 综上所述,卡芙卡和银狼一致认为刃的房间肯定养了个人。 3、 她们的运气很好,好奇心很快得到了满足。 刃做任务被困边远星球,可能要花2个月才能回来,他在最后的通讯记录里留言,让卡芙卡和银狼照顾自己的妻子,房间的备用钥匙在地毯下面。 银狼关上终端,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翻出了钥匙。 “我有点激动。”她对身后的卡芙卡说。 卡芙卡也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她们没有再多说什么,把门打开了。 4、 和银狼预想中漆黑一片,至少是监狱ins风的房间不一样,里面开着夜光灯,借着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到地面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家具零食应有尽有,看起来温馨又舒适。 她们往前深入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连被子都没有,银狼不信邪地看了下床底,什么都没有。 这时,背后却传来卡芙卡的声音。 “这儿有个小东西。” 银狼往门口望去,门边上的角落有个卷着被子的人型生物。 离的比较近的卡芙卡先行一步,把遮住你脸的被子掀开了。银狼对卡芙卡的行动力叹为观止,接着把视线移向你。 你尚在睡梦之中却被二人的举动吵醒,你迷茫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两个眼熟的人。 刃曾经给你看过星核猎手的照片。 你没有因为她们吵醒你发火,脾气温和得不像魔阴身。 “阿刃怎么了?”你开口问。 卡芙卡和银狼没有回复你。 她们听到你还稚嫩的声线,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你的身形不过十岁上下后陷入沉默。 你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卡芙卡见状把你扶好,她的视线又落到你脖子上安了芯片的项圈上。 银狼也注意到了。 道德在哪里?星际和平警察在哪里? 她们同时想到。 你疑惑地看着不说话的俩人,卡芙卡的手从扶着你,变成摸你的头,银狼掏出了她的手机准备拨打幺幺零电话。 “你可能需要一些法律支援?”她们告诉你。 同事小窗1~3 同事小窗 一个悠闲的午后,星核猎手和你齐聚客厅,享受美好的下午茶。卡芙卡提供红茶,刃提供甜点,你和银狼提供了斯普O遁背景音乐。 坐在刃腿上打了好几把涂地,你累了,但是突发奇想: “如果把刃平均分成两半,会有俩刃吗?” 卡芙卡喝茶的手停顿了一下。 银狼头也不抬地玩手里的红蓝机,听说她的游戏账号都被冻结了,只剩下之前借给你的游戏卡。 “你这是在讲恐怖故事。” 刃呆呆的,还在放空自己。 你干脆把头倚在银狼腿上,把脚塞到刃的肚子上。 卡芙卡问你需不需要毯子。没等你回答又把大衣解下披在你身上。 你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困意,眼皮好像在打架。你在视线变得漆黑之前听到了自己的呢喃。 “算了…养两个刃也蛮累的…?” 出任务养你的刃:“…?” 卡芙卡告诉刃:“小猫咪就是这样的。” 你:这个人打猎(?)养我,他好爱我,我肯定是他的神吧,我要好好对他负责。 同事小窗2 刃出完任务回来,你还在客厅睡觉。 他熟练地无视了也在客厅的卡芙卡,对着睡梦中的你上下其手,最后摸摸你的肚子,确认你没吃饱之后走进厨房、围上围裙、打开冰箱,毅然决然地炒起了菜。 你睡得正好被摸醒,委屈地问卡芙卡: “你怎么只是看着?” 后进门的银狼叹为观止,冲着厨房的刃喊: “算我一份!” 同事小窗3 银狼问你喜欢胸还是腿。 你说你喜欢脸和眼睛。 〞不是喜欢的什么部位,是你喜欢吃什么部位?〞 我喜欢吃阿刃的眼睛和脸。 “我是在点金の门外卖。〞 对不起。” 同事小窗4 同事小窗4 可能是你长得太快了吧。 曾经能坐在自己怀里一起打游戏的小孩一下子变得那么大只,银狼不知怎的有些遗憾。 不是说你现在不陪她打游戏了,但是身体的生长发育几乎定格在18上下的你,不管是打游戏还是贴贴和自己比都格外大只。 特别是你把头靠在银狼肩膀上的时候,蹭起来毛茸茸的头发和温热的吐息时常让她坐立难安,注意力也会从游戏机转移到你身上。 托你的福,她的游戏重开了好几次。 而你总是对这种小把戏乐此不疲。 …不过最后都会变成刃把你拎回房间。 “就算猫咪的睡眠时间是16小时,她呆在房间里的时间也太长了吧。” 银狼不止一次和刃吐槽过。 刃偶尔会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什么也不说。 你有些口渴了。 房间里乌漆麻黑,刃去放洗澡水了。你凭着感觉一阵乱摸也没有找到矿泉水,反倒因为双腿无力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身上粘糊糊的,刃总是像你在网上看到的溺爱独生子的猫妈妈一样几乎舔遍你的全身,明明你不需要像猫咪一样自己清理毛发。反正最后都是他负责善后,反而只要稍微反抗,这个男人就会用体型优势紧紧地压住你,像一条蛇缠上自己的猎物。 之前也不是没试过在刃放松警惕的时候威胁他,可是手掐到脖子只会让他更兴奋,结局总是你筋疲力尽,发出难堪的呜咽。 刃还是没有回来,你忍不住随便摸了一件衣服,好像是件大衣,没想那么多直接套上往客厅摸索。 客厅里还摆着银狼今早买的牛奶,你拿了杯子接了半杯,熟悉的颜色让你觉得有些微妙,干渴的喉咙却让你快点喝掉它。 银狼似乎听见客厅里有人在磕磕绊绊地走动,她想起被刃拎回房间的你,拿了包平常刃不让你吃的垃圾零食·薯片准备投喂你。 走出房门,走廊的阴影下银狼看见你只身披着卡芙卡新买的大衣,脸上残留的泪痕、裸露在外的锁骨和脖子上挂着略显粗暴的吻痕,把事实明晃晃地拍到了她脸上。 她想她知道你刚才经历了什么。 那些都不重要,随着你吞咽下杯中的白色液体,银狼看见你赤裸着的大腿上有同样颜色但更加黏稠的某种东西从被大衣遮挡住的地方流下,悄无声息地滴落在地板上。 这个画面有点糟糕。银狼想着,喉咙却和正在努力吞咽牛奶的你一样干渴起来。 你的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你缓过神来,就被一把抱起,没喝完的牛奶和杯子一起摔在地上,你被呛到了。 是刃。 银狼还在那片阴影下,你没有看到她,刃看到了。他有一瞬间露出了看任务对象的眼神,又在认识到对面是银狼后变得风平浪静。 在你难受地咳嗽起来后,他没有管地上的狼藉,不做过多停留,直接抱着你回了房间。 银狼和阴影继续作伴,她听见刃故意没关紧的房门里溢出的声响,捕捉到你的不成句的声音,在一切变得寂静前,带着零食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关紧了房门。 同事小窗5 同事小窗5 阿刃很担心你,因为你最近食欲不佳,可能是因为苦夏,本来就懒得吃饭的人饭量大幅度减少,搞得他买了好几本夏季清凉食谱在厨房里磨练厨力(? 你没吃几口,银狼和卡芙卡替你解决并肯定了刃的厨艺,差点惨遭刃的拉黑。 随着你的苦夏越来越严重,除了他们的血肉之外什么也咽不下去,睡眠时间变长,即便是醒着的时间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银狼已经很久都没有和你打过游戏了,你总是呆在房间里睡觉,很少出现在客厅里。 终于有一天在刃出任务的时候,你难得醒着,披着毯子和在家的俩人打招呼。 卡芙卡觉得不对劲,卡芙卡对你上下其手。 你瘦了不少,脸也从刃好不容易养的婴儿肥变成有点坚硬的轮廓。银狼不甘示弱加入卡芙卡,你任她们乱摸,像在猫咖被迫营业的猫猫一样温顺又无力。 “只有腰没有瘦下来…你是不是怀孕了?” 卡芙卡问。 “持明不是不会生孩子吗?” 银狼忍不住吐槽。 你从被卡芙卡上下其手的时候就开始放空自己的思绪,回过神来不知道从哪里被绑来的医生已经把b超做完了。 “恭喜您,孩子快两个月了,怀孕初期要注意饮食和气温…”医生说。 “你可以走了。”卡芙卡打断了他。 你对怀孕这件事没有实感,卡芙卡去通知刃这个奇闻了,银狼陪在你身边。你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慢悠悠地玩着手机,还问银狼要不要一起打游戏。 等刃赶回来的时候你差不多要睡着了,他一进门就像他的同事一样对你上下其手,你熟练地接受自己是条猫猫的命运。 我脾气真好啊。你不禁在脑内感叹。 在你考虑自己是不是要适当发火的时候,卡芙卡拎着一大堆东西进来。 你问她买了什么。 她说买了点补品和吃的,又问你孩子的衣服要什么款式,她之前看到过不错的小裙子。 “…你想的也太早了吧。”你回答完却被刃抱住,他的衣服有外面的味道,你不再多说什么。任由他把你带回房间。 得把历史记录删除一下了。你想。 看来“流产对身体的危害”这个问题已经不用担心了,至于养小孩?阿刃会解决的。 毕竟阿刃养过很多次你吧。 同事小窗6 同事小窗6 你梦见了很久以前的事。 那时候你还是小小的一只,刃还没有加入星核猎手。 他说你是他的妻子。 你在有记忆的时候一直呆在房间里,房间有的时候很大,阿刃会往里面塞各种各样的玩偶和绘本,应该是怕你无聊。有的时候很小,小到四肢不能伸展,漆黑一团,你也见不到阿刃。 有一个大房间明亮宽敞,你在里面应该呆了很长时间,阿刃除了零食还添置了很多家具,你喜欢里面的一个沙发,只要你裹上被子,阿刃也挤不进来。 …不过他可以把你抱出去就是了。 你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除了那一次。 阿刃离开房间的时候,门会发出咔嚓的声音。 没有熟悉的咔嚓声,那是你第一次遇见不符合规则的“异常”情况。 你在房间继续呆了很久,才用绘本迭出梯子,站在上面试图拉开门把。 事情似乎出乎意料的顺利。 没有绘本里的迷宫,“外面的世界”除了几个和你身后一样的房门,就是一眼就能看到的大门。 你没有管其他房间,直接朝大门走去,在离门口还有几步路的时候你停了下来。 “阿刃想让我怎么办呢?”你坐在地上冲着大门问。 大门没有回答你。 阿刃的声音从你的背后传来。 “你是我的妻子,你应该留在我的身边,只看着我。” 某个熟悉脚步声终于响起。 他从背后抱住了你。 同事小窗7 同事小窗7 刃的心藏跳动的声音像黑夜里不停撞向诱蛾灯的飞蛾。 …如果那是刃的心脏的话。 你其实不太理解现在发生了什么,刃出任务后的半个月音讯全无,你尝试在附近的城市寻找他。 …即使是不死之身,要是不小心被埋在混凝土里,或者抛尸大海什么的也很痛苦吧。 你想着。 夜晚降临了。天色毫不留情地变暗,你站在城市的阴影里,尽你所能却找不到一丝线索。 附近也没有可以问的路人了,你打算前往下一个城市,脚上的重量阻止了你。 有什么东西缠上来了。 你的视力不好,月亮被遮挡在黑云背后,你什么都看不见却感觉脚下全是那种黏腻的东西,正在顺着你的裤腿、沿着你的皮肤一点点向上爬。 血腥味满满填满这片区域。 你被困在这里了。 你尝试把身上的东西撇下,手触碰到它们反而被吸住,手感带着肉糜般的触感,行为上像水产市场里章鱼的触手一样,吸住人就牢牢不放。 你几乎放弃了挣扎,等待着自己未知的结局。 困住你的这团肉糜有着湿热的温度,有着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就像你坐在阿刃怀里时,脖子上转瞬即逝的吐息。 “…等等,阿刃?” 你意识到不对,但爱人的血肉潮湿带着点温暖,不仅锁住了你的身体,还在继续向上蔓延,紧紧地贴住你的每一寸肌肤。 你逐渐感到无法呼吸,喉咙里的异物没有停下侵犯你的食道,他们随着重力抵达胃袋,越积越多。 你的视线早就被血肉覆盖,随着肚子即将被撕裂的苦痛,死亡前的最后一刻,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 …救救我,应星。 痛苦似潮水般退去,你不知道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也不能知道了。 【刃乙女】灯神 刃乙女/ooc/女主不等于星 不喜点叉,谢谢。 其实想想你发疯也很有意思不是吗? 作为持明族却和应星发誓“我会爱你,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我生生世世都会爱着你。” 应星一边脸红一边坚定地答应,就算是下辈子自己一定会去找你。 你因为爱情的力量,死后飞快转世。从第二世从破壳开始就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曾经有过深爱的伴侣,但想不起ta的容颜,只记得两人曾相约过生生世世在一起。 因为听说自己上一世和景元关系好,希望借助景元的地位打探老婆的事情但是没成功,反而被拉去当公务员,说什么好好干容易找到老婆,实际上是放自己身边防止出事。 结果300年后又300年,你还是没等到人。 第一个300年,你天天想老婆。 第二个300年,你想要不就放弃吧。 第三个300年,你觉得这辈子来都来了,我要把这个负心汉杀了再死。 曾经的誓言已经变成了纠缠自己的阴影,犹如宇宙中不知何地的灯神故事一般,你在漫长的等待中,安静地疯掉了。 看见那个黑发男子的时候,你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困扰你长年的烦恼终于可以好好解决了。 黑发男人不仅是通缉犯,看起来还魔阴身发作,不是很好的样子。 但是对你来说,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可以让自己杀人的行为正当化。 让自己解脱的机会近在眼前。 你不再犹豫了。 【景元乙女】清醒梦 景元是个清醒的人。 罗浮酬神,从昨晚开始举办帝弓司命花灯节,据说多了不少小食摊,热闹非凡。 当然,到了三更半夜,外头的人各回各家。神策府除了门口的云骑还在值夜,只剩他这个将军在奋笔疾书。 今夜的烛火微暗,门外静悄悄的。 他看到你向他走来。 你还是7、8岁的模样,还没有烛台高,盯着桌案上的公务问: “镜流师傅什么时候给你布置了这么多课业,你做得完吗?” 景元没有说话。 你又开口道:“我有些饿了,想吃加了糖的山楂丸子,那个很好吃的。外面的摊子有些没散,你也去吃点东西,我们一起溜出去,他们不会骂你的。” 景元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 你看他像是睡了,贴心地把烛火吹灭,转身离去前还是小小地叹了口气,抱怨道: “没想到你居然累到陪我逛街都晕,真是没有战友爱,亏我半夜爬墙来找你。” 景元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看着门前的身影变得模糊,看起来还有点委委屈屈的,很是可怜。 他终于说了今夜第一句话。 “回去吧,你已经死了很久了。” 门外有重物掉落的声音,景元猛得抬头,房间里的烛火摇曳,门口传来云骑的声音,是他们的同寮买了吃的给他们送过来,不小心洒了。 云骑一边道歉一边问他,将军加班这么久了要不要来一点吃的,买的东西太多了吃不完。 景元笑着拒绝了下属,让他们不用在意自己。心里又想着加了糖的山楂丸子是什么味道。 他想,下次去看你,顺便买上一盒吧。 此刻的你靠着景元为自己立的衣冠冢,缩成一团,想着这个男人真不是个好东西,投胎了之后一定要敲他一笔。 【应星乙女】百冶大人想要结婚 ooc 不喜点叉 注意,云上五骁成分过多 0. 发生什么事了? 你站在自家院门口,百思不得其解。 1. 今天的罗浮也是风平浪静的一天。 没有丰饶民打扰,没有化外民找事,云骑军的公务和平时相比也是少的可怜。其他五人似乎也是难得悠闲,约好了在你家聚一聚。 景元早就在收到玉兆的消息的时候就偷偷溜了,说是要趁镜流师傅还在值班,去她家里把吃的喝的顺过去,让你打好掩护。 他信誓旦旦地表示: “有我一碗豆汁,少不了你的半碗,跟着我有好果子吃。” 你对景元的幼稚行为和发言不做评价,只回了句: “不要豆汁谢谢。挑贵的拿,剑首大人的工资存款相当可观,不必心疼。哦我这还有一些武器报销的单据,你顺手帮我把镜流师傅的印章盖了罢。” 景元走之前笑眯眯的,不仅带走了单据,你还看见他把狸奴玩具的发票带上了。 此子将来必成大器。 2、 今天本来可以早点放工的。 新来的云骑不知怎的在长乐天巡逻时晕了过去,好像是听说了自己喜欢的人已经结婚了,悲痛不堪,脚底打滑,头直接磕到路过的机巧鸟上。 随他一起巡逻的同僚好像也吓了一大跳,路过的你看这二人都神智不太清醒,就赶紧叫人找丹鼎司的医者过来。 安置伤患,安抚同僚,联系家属这些工作从天而降,你接受了自己操劳的命运,等把那位幸运小伙交给医者后,才空出手用玉兆联系应星他们,让他们先吃着,自己加个班再说。 好不容易从长乐天里出来,你搭了星槎匆匆往家里赶,只剩下没能早下班的疲惫。 帝弓司命在上,保佑我从今后起,人闲事少,工资翻倍。 你在脑海里虔诚地祈祷着。 3、 你终于到家了。 门口发财树底下的钥匙没了,里面好像还蛮热闹的,看来大家都到了。 你推门进去,景元看起来不负你所望,院子里的石桌上摆满了好酒好菜,而他本人跪在地上,镜流则是拎着剑站在那儿,很有压迫感,她脚下散乱的发票看起来也比之前多了些故事。 桌子旁边坐着的狐人像是喝醉了,脸是红的但是精神得很,笑眯眯地给同样上了桌的应星倒了满满一杯看起来像是从镜流那儿顺来的高档酒,见你来了招呼你过来坐下。 你坐在应星旁边,他神色平静,冲你笑了笑,看起来没喝多少,还把往你面前的碗里夹了菜。 你把菜吃了,白珩还是兴致十足,给你倒了一杯酒说: “怎么来的这么晚,你是不知道景元那小子胆子可大了,偷了不少好东西,镜流的印章都敢碰。别光吃菜,快趁他们不注意赶紧多喝两口。”白珩看热闹不嫌事大,又抿了一口酒。 你瞅了那边俩眼,在心里想我可太知道了,谢谢你,景元元。 元宝,我会记住你的光荣牺牲的。 4、 四大天王有五个人是戏本子的常识。 但是为什么在座的云上五骁只有四个? 你喝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缺人了。镜流心软,还是让景元上桌吃饭了,可六个人的座位还空了一个。 应星不停往你碗里夹菜,你趁白珩给景元灌酒的时候往他盘子搁了一半。镜流倒是滴酒未沾,你问镜流: “丹枫人呢?” 镜流指了指院角的水井,你才发现井口搭的那条不是水绳,是一条很眼熟的龙尾巴。 你和镜流相顾无言,她打破沉默的僵局,说: “我记得他说口渴来着。” 你安慰她道: “没事,持明擅纵水之术,死不了的。” 5、 你跟镜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从云骑的年轻人聊到景元的狸奴,坐在你旁边的应星一直很安静,你的菜像是吃不完,他的酒也像是见不了底。 再怎么神经大条的人,也能察觉到他不对劲。 你放下筷子,把应星手里的杯子拿走、摆远。应星像是被打断了某种循环,眼巴巴地望着你。 你忽然觉得他好像在委屈。 这个男人好可爱啊但是不能这么下去了。 你一边想着,一边开口: “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年少成名的工匠头领不似平常冷静沉着的样子,像是开了话匣子,不停念叨着: “你为什么不和我结婚?不要和镜流说话,也别搭理景元了。我比他们好很多的,我有房子有工作,你能不能现在和我结婚?” 6、 你承认你受到了惊吓,沉迷打铁不可自拔的百冶大人也会有这么口不择言的时候。 酒真是个好东西。 “我不可能跟你结婚的,房子工作我也有。” 你回绝了应星。 应星的眼角开始泛红,被波及的师徒二人同时闭嘴,开始看戏。 本来就笑眯眯的白珩笑得更开心了,她还不忘嘲笑应星: “大名鼎鼎的百冶大人也有被拒绝的一天啊哈哈哈。” 应星被激得越来越唠叨。他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叫嚣着狐狸不要插嘴,一边握住你的手,说: “不要看他们了,我不好看吗?为什么不和我结婚?” 你和应星的密切关系大家都知道,但你还是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漂亮的金色眼睛义正严辞地拒绝了他: “你清醒点,我们不可能结婚的。” “因为我们已经结过一次啦!” 7、 说实话,应星酒醒后的脸比他醉酒时还红。 【应星乙女】人到中年 OOC 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1. 应星是短生种,理所当然地人到中年生白发。 会小小地嫉妒景元他们有漫长的时间,自己的存在只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熟悉的过客。也会为自己出色的技艺而骄傲,就算同为云上五骁,锻造称心如意的武器是他们做不到的事情。 更何况,他有老婆。 2. 可能是上了年纪,应星最近会担心起自己死后你怎么过。夫妻俩都是劳碌命,一个沉迷锻造,一个沉迷公务,特别是云骑军出外勤,你没有个几个月根本回不来,一回来倒是能闲上几天。 这时候应星会吐槽,不知道为什么你附近特别容易长白毛和某龙尊,难道路过的谛听不觉得这四个电灯泡很闲吗? 你倒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边顺着应星的白毛,一边笑眯眯地说,你也不是很喜欢吗?大家多聚聚热闹嘛。这么在意的话,今天要不要去外面吃,就我们,还不用洗碗。晚上回来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应星这时候倒是不吭声,但是你看到他耳朵红了。 3. 你给应星带的礼物是外星产的矿石,听说这玩意硬得很,说不定意外地适合铸一件专武,他应该会中意。 应星收下了,说自己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就把你带去了和出外勤前没俩样的卧房。 看着你一脸不明所以的脸和跃跃欲试试图翻床板的手,慢慢地解下发饰,说他有更硬的可以让你开心开心。 4. 岁月带给应星的不只有那一头白发,还有对你身体的掌握力。不同于新婚燕尔时的青涩,现在的他熟知你会“开心”起来的地方,谁让他是你的丈夫呢?是你选择了和他共度余生,不是吗? 5. 你半夜惊醒,在战场上亲手斩杀的孽物的在梦里阴魂不散。被清理过的身体又出了汗,睡在身旁的应星被你的喘息吵醒,体贴地下床接了水。待你喝下后,轻抚你的后背,告诉你他就在这儿。 你对着担心自己的丈夫露出安抚的微笑,说只是做了一个噩梦罢了,我的假还有好几天,明天陪我去走走吧。 重新入睡之前,你凝视了一会儿应星的脸庞。才把头靠在他的臂弯里,闭上了眼睛。 你没有告诉应星那个梦。 那个梦里尽是血色,阴魂不散的孽物有着和你丈夫一模一样的脸,眼睛却是暗沉的红。一遍又一遍地杀死,尸体似乎堆成了小山。孽物像是杀不绝,你的鞋子和裤腿已被血浸湿,那孽物仍然不屈不挠想要扑上来。你麻木地给了他一剑,结束了自己的梦境。 6. 你心想。 应星的眼睛像温暖的烛火,明亮又意气风发,和梦里的孽物完全不一样。 都是因为上了战场好久没见,才会有这么奇怪的梦,趁这次假期多陪陪他吧。 但是,为什么梦里那个孽物,似乎没有对你挥剑呢? 【应星乙女】持明二人论 ooc 不喜点叉 算是人到中年的小番外 大舅哥丹枫出场率很高 你和应星没有举办婚礼,只是简单地走了流程登记结婚。 一方面是你不喜欢繁琐的婚礼流程,你的熟人看起来一个个都很会整活,你不想给自己的龙生加上和应星当败犬抱头痛哭以外的黑历史了;另一方面,你的一部分族人,特别是那个老不死的龙师听到消息后强烈反对你们的结合,你因此大吵一架,连夜搬出了族地。 要不是龙师的反应过激,你也不会突然拽着在还在工造司打铁的应星结婚登记。 老不死的人还怪好的嘞。你想。 你对不能给应星一个婚礼这件事是有感到些亏欠的。 …仔细想想因为云骑军出差,你的蜜月期都是和镜流景元度过的,应星在终于在渡口等到接你回家,看到你们一副哥三好、“我们仨”的姿势硬生生挤下星槎的时候,摆给她们的臭脸也让你印象深刻。 明明还是新婚夫妻却感觉什么都没为他做,你躺在院子里的摇摇椅看着应星打家居,感觉自己的良心快要长出来了。 来探望你们夫妇的丹枫看着你一脸纠结的样子,决定当一个知心好哥哥。 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下,询问你: “提出你的诉求。” “我在想结婚的事情。” 你一个咸鱼翻身,伸了一下懒腰。 还在锯木头的应星刀都掉了,他摸出身上的结婚证复印件,问你: “你想重婚???” “我不是,我没有。”你赶忙安抚道。 “我只是在想要不要趁现在去见朱明将军,我还没有见过岳父大人,不是吗?” 你还有心情开了个玩笑。 “龙师那边等我做掉他,去扫个墓就行。但是你也好久没见你师父了吧,趁我们都有空不如现在去拜访一下?” 丹枫选择对你大逆不道的言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朝慌慌张张收拾东西的应星挥了挥手,又嘱咐你路上小心,保持联络。 你告诉他:“我有点紧张。” 丹枫摸了摸你的脑袋,你脸上露出了笑容。 “所以你也一起去吧,丹枫哥。” 应星的行动力非常强,说干就干。 长途跋涉后,你们一行人终于到朱明了。 应星似乎一眼就看到了渡口边上等着的怀炎,一下船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抱住了。 你看着那边的师徒有些好笑,又担心了下丹枫,他在船上似乎精神不太好,但下船时还是执意帮你分担了一大堆罗浮特产跟在后面。 你打算先打个招呼然后把丹枫安置下,就看见那边的岳父大人惊讶地看着你和丹枫,大喊: “雨别你怎么和你老婆一起来了!” 你被这突入其来的展开惊得手里的馍馍卷都快掉了,转头一看丹枫也一脸震撼。 应星好像反应过来,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整个人像一只炸弹桶,即将爆炸的那种。 只见怀炎又云: “难道罗浮是一妻多夫制吗?” 你虽然没缓过来,却下意识地想把这位初见的岳父大人的嘴给堵上。 救救我,前生今世二人论?。 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船底。 你想。 怀炎:徒弟你不能做爱情里的小三啊 丹枫:我不是雨别,我的头好痛 应星:丹枫你给我解释一下 【应星乙女】无梦之梦 ooc 不喜点叉 有刃 1、 刃想起了一些你的事。 你一直如同爱惜自己的羽毛一般保养武器。即便如此,它们还是以惊人的速度离你而去,就像不爱惜自己的人,再怎么珍视某样东西,也不可能与之白头偕老。 你对工造司的态度一直很友善,但随着你空手而归或带回的武器残骸越来越多,学徒和匠人见了你就像见了鬼一样。 应星不只一次看见你被工匠拒之门外,更有甚者一听你凯旋而归就闭门不出,或寻个离工造司远的差事连夜跑路。 工匠们称你这人简直就是连环杀人犯,还是会回到案发现场逼受害者家属把尸体缝回去的变态。 应星的好奇心被钩起来了。 2、 应星没有给你锻过什么。 罗浮一直流传着你和剑首关系很差的言论。他想,可能是因为他和镜流一样同为云上五骁的关系,你才不愿意放下身段去求把好武器。 他非常好奇,什么样的武器才能满足你,不像之前那些报销的破铜烂铁,难以在你手里安然度日。 年轻的百冶大人又一次遇见了你。 “你想要什么样的武器?”他问。 3、 你变得闲时时常来工造司。 在应星全神贯注地锻造武器的时候,你就在一旁摆弄剑阵,或者干脆睡在剑上。 应星发现你不似传闻中那般不近人情。白珩会为了找你专程跑一趟工造司,只是为了一起吃饭聊天,你不仅不会拒绝她,还会借用司里的厨房炒菜,虽然味道清淡得要命;丹枫偶尔也会带上酒和小零食来探望你们,你好像很喜欢喝酒,甚至会掏钱让他替自己代购;镜流和景元来时,你的耳朵会变得很好,翻墙也很快,他们基本上是逮不到你的。 应星放下手中的活儿的时候,你往往已经把吃的喝的摆满了桌面,像白珩一样招呼他坐下,还会让他欣赏自己的剑阵。 应星也不恼火你把他的工坊当自己家的行为。 他在某一次见面时问你: “你很喜欢这儿吗?” 你答非所问: “这里很温暖。” 4、 罗浮和曜青又一次大捷。 听闻你在这次的战场上受了重伤,应星决定请假第二天去探病。 在收拾了东西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你出现了。还带着自己残缺的刀剑们。 应星被你吓了一大跳,你明明是重伤病患看起来却只是一个稍显疲累的少年。他放下了锁门的手,让你进去坐下。 你把某只剑柄递给他,接着是碎得应星都不认识的剑身。你好像迟疑了一下,然后开口: “还能续上吗…?抱歉。” “我能找到的只有这些了。” 应星看了看你愧疚的表情,决定给自己加个班。他一边把炉子里的火升起,一边唠唠叨叨地抱怨着这次的剑也不够坚硬。 你看起来有些昏昏欲睡,却还是撑着头望向炉火,往常你都是自己睡在剑上的,没了剑好像很不安稳。应星想。 等到第一把锻出来,已经是日落西山了。 你小心翼翼的接过应星的剑,没有过多的停留,道了声谢谢就打算走。 应星看了天色,问你: “你是怎么过来的?” 你回答: “走过来的。” 应星扶了扶额头,让战争英雄步行30里回家这个现实让他头痛不已,他开口道: “你在这儿睡吧。” 你:“…?” 5、 工坊里的几床被子就是为了这一刻。应星想。 作为百冶,他也有要熬夜赶工的日子,回不了家就只能在工坊睡,被子也是那个时候留下的,有赶死线的工作就拿来用。 他还怕你嫌弃环境,就看到你熟练地摆好二人的床位,把新出炉的剑放在枕头底下,已经睡上了。 …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哪里会在意这个。 应星为自己的偏见感到唾弃。 看见你已经和剑睡上了,他也躺进自己的被窝,看着被乌云遮住的月亮,想起你碎掉的武器和疲惫的侧脸。 他叹了口气,看你已经睡熟,小声抱怨道: “要是都碎掉该怎么办啊?” 你像是在梦呓,居然回了他: “人也是武器。” 二人再不言语,应星一夜无梦。 6、 刃想起你的死状,喃喃道: “人也是武器。” 【镜流乙女】剑首大人不会读空气 镜流乙女 ooc 不喜点叉 0、 你和镜流的关系大家有目共睹。 你们是从小的孽缘,家住隔壁,父母是好友,同日出生,从小一起学武,可以说是用一把剑的姐妹。 大家总是一起谈论你们,你们也和他们口中一样关系密切。你可以说是个天才,但是镜流是个天才中的天才,教授你们剑术的先生总会被她精湛的剑术折服,和她相比你总是差了几分惊艳。 为了能和镜流比肩同行,你可以说是付出了自己所有的精力来追逐对方。 没有人比你更在乎镜流。 1、 镜流和你一起当上了云骑,她似乎对你这种过于执着的行为感到厌烦。 她开始对你说: “你小时候不是想过平静的生活吗?不要再跟着我了。” “战场不是你这种人该待的地方。” “我不需要你。” 你是怎么回的来着。 “我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战场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我知道。” 镜流在战场上屡立奇功,她一向沉稳,不骄不傲。本就出色至极的剑术更是受到众多云骑的称赞,在出生入死的日子里,她成了稳定军心的一部分,她的光芒得以在更多人面前呈现。 你似乎和她渐行渐远。 渐渐地你只能看见她的背影,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死亡的阴影无时无刻跟随着你,你开始感到疲惫。 2、 镜流当上了剑首。 实至名归。 你这么想。 和她不同,你没有去参加选拔剑首的比赛。在战争结束之前,你就因为丰饶民的奇袭而受了重伤,医士告诉你,你再也拿不了剑,也上不了战场了。 和那些因你疏忽而死的同僚相比,你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但是你还是时常觉得恐惧。 就像战场上的阴影还在那里,变成了更庞大的东西。 3、 你在家休假的时候,相熟的狐人朋友来探望过你。 你托她给镜流带祝贺她当上剑首的礼品。 你把自己的大部分积蓄都寄给了死去的战友的亲属,你的父母有退休金,不需要你的支援,你便拿剩下的钱租了现在的住所,他们甚至还给了你不少钱。 你的住处大概是你的父母透露的吧。你想。 朋友看了你递给她的东西,叹了口气。 你看着她苦大仇深的脸,觉得有点好笑。 “镜流不过来吗?看来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忙得脚不沾地啊。”你笑着挖苦道。 “你这搬家速度谁赶得上啊,你战场上要是有这速度,谁砍得到你。”狐人嘴快一句,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看了看你的脸色。 你倒是没觉得对方说错了什么,还是那副温和模样。 反倒是她的狐狸耳朵,慢慢耷拉下来。 即便在战场上,除了杀人,你大多是这份温和的嘴脸,仿佛只有看着镜流的时候,眼睛里才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狐人知道,作为镜流后背的你,才是战场上最拼命的那一个,再高超的剑士也免不了受伤,镜流却鲜有流血的伤口。你的伤痕有多少是为了镜流挡的,又有谁在意呢? 连让你这辈子都上不了战场的致命伤口,也是为了让镜流撕开丰饶民重围受的,你作出的牺牲不声不响,埋没在他人的丰碑之下。 4、 “镜流想见你,但是又拧巴着呢。” 狐人说道。 她知道你最在乎镜流,见不得镜流一点儿不好。 镜流不曾在你受伤后探望过,哪门子的想见你,这狐狸居然拿她开玩笑。你想。 手里的拳头硬了又松开,你望向朋友。 “既然如此,你送我去见她不就好了吗?” 5、 你知道你这位朋友星槎开得好。 但是你没想到她轮椅也推得像飙船,你受过重伤的身体本就脆弱,被她送来的这一路,你好几次看到死去的战友向你挥手,曾见过的十王司人员冲你微笑。 送到镜流面前时,你已经是天旋地转,摇摇欲坠,镜流赶紧扶住你的肩膀。说时快那时快, 你,吐在镜流身上了。 6、 “天人的命也是命啊。”你吐槽了狐人一句,拿镜流干净的袖子擦了擦嘴角。 狐人早就见事态不妙,逃之夭夭了。 镜流面无表情,可能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只会练剑的大脑,你手里的袖子也没有收回去,整个人似乎呆住了。 你看了一眼周围人震惊的眼神,向镜流问道: “有朋自远方来,你不请我喝口茶吗?” “当然,你也可以先把自己的衣服换了。” 7、 镜流换衣服花了点时间,还不忘给你拎了壶茶。你喝了几口道: “滋味甚美。” 镜流看起来沉默寡言了不少,你的父母偶尔也会夸她沉稳,你那时不觉得,现在看来父母说的倒是实话。 “你不该上战场的。”她终于开口道。 你看着她的侧脸。 “你敢不敢用正眼看我,剑首大人?” 她还是不会好好说话。 我得让她努力说点好听的,要不然对不起这一路的波折。你想。 “我从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镜流。上战场是我的一意孤行,你劝不住的。不能拿剑是我疏忽大意,自作自受,你挡不住的。事已至此,你没有什么对我想说的吗?剑首大人。” 镜流说: “我心悦你。” 8、 “你还是不会看气氛啊。”你说。 去他丰饶的我赚大了啊。你心里想。 【镜流乙女】戒指 OOC 不喜点叉 你在和镜流确定关系后十分热衷于购买各种双人饰品,其中戒指和扳指特别多还会让镜流换着戴。 镜流对这些练剑的昂贵小累赘感到不快,说了好几次让你不要买了,渐渐的你也停止了这种败家子行为。 可是最近镜流偶然听见别处的化外民说:在他的老家,戒指是和结婚对象戴的。 你们并没有结婚。 罗浮没有那种专门卖戒指的饰品店,只有街边的小贩会卖廉价的我指。一看就比不上你带回来的。 她决定找应星帮忙。 “你什么毛病,你老婆那边不是搞了一大堆戒指吗?别拿这个烦我。” 应星臭着脸拒绝了她。 镜流无奈回家。 你正在家里和景元摆龙门阵。 她考虑了一下你的反应,决定打直球。 你不会生气的吧。镜流想。 事实证明,你不仅没有生气,脸色还露出了不亚于升官发财的笑容,镜流仿佛看见你背景在撒花。 她看着你迫不及待地拄着拐杖,不知道从家里哪个柜子里掏出了一箱饰品。 “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 你想戴哪个,有喜欢的款式颜色告诉我,我让应星帮我打。要是嫌拿剑不方便就串项链上,我这儿有好多呢。” 你热情地向老婆推销产品。 不知道为什么旁边被彻底无视的景元露出了吃撑了的表情呢。 【仙舟乙女】丰饶什么时候去死 ooc 不喜点叉 1、 仙舟并不排斥丰饶命途。 他们只是会把丰饶民和药王秘传往死里打。 很少有人知道,被孽物称为妖弓的疯狗的你,其实是行走在丰饶命途之上。 丰饶的命途行者都是医士,你也不例外,但是比起治愈他人,你更擅长自愈。 在战场上见过你本人的,都坚定地相信你是巡猎的信者,或者是祂的令使。你不折不饶追杀孽物的姿态,让你的同僚常常怀疑你快要堕入魔阴身,没有人像你一样被砍断手脚之后,还能用牙咬断对方的颈动脉。 你是一个讨厌丰饶民搞事的,不折不扣的疯子。 和战场上不同,你搞庶务时就是一个普通人,能正常沟通,会早下班去抢半价薯片,还经常去工造司遛弯。 你战场上的熟人景元在长乐天看见你和友人吃饭谈笑时震惊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遂问: “你原来也会笑啊?” 你回答道:“真是失礼啊,我又不是没有笑肌。” 旁边的狐人朋友乐得不行,她是景元师父的好友,你是知道的。 你并不打算和他们交流感情,你的愿望是战死疆场,能拉一只孽物见十王司就拉一只,要是有生之年能看到丰饶民死光,你搁骨灰盒里都能笑出声。 即使是在长乐天看到难得从战场上活下来的战友,你也只是把自己的茶喝完,然后告诉白珩和景元, “你们慢慢聊吧,我先回去了。” 你的狐人友人早就习惯了你这幅做派,她吊儿郎当地招呼景元坐下。 “她就那德行,你小子交朋友就多骚扰、不是,多找她说说话就行,她总会回你几句的。” 景元为没能留下你感到纳闷,一抬头看见白珩还在那儿喝茶呢。 “她不怎么喜欢我。”景元说道。 白珩表示:“她不喜欢阻碍她砍丰饶的人。你小子是不是看见她受伤之后把她捞回去了?镜流也是那么搞的。放心,她也不待见你师父。” 2、 你和镜流在工造司撞上了。 你在挑选下次砍丰饶的武器,镜流身边的工匠看到你就皱起了眉头。 他看起来像快猝死的鬼。 “这是第几把了?”工匠开口。 你回答:“293,算上半残的有306把,你这儿还帮我续刃吗?不帮我就走了。” 你无视了同样在场的镜流,拿起一旁的刀试手感。 那是一把再刃后的短刀,和你的某把武器很像,你忍不住细心端详这把利器,但是旁边工匠的叹气声打断了你。 他问你:“你这几把刀剑是怎么断的?” 没等你回答,他又说:“罢了,你把你手上这把先带走吧,剩下的我之后送过去。” 你高高兴兴地谢过他,抱着刀就打算打道回府。这时,旁边的镜流开口: “其他的我不知道,有一把剑我记得是你之前被丰饶民牵制住,自断左臂时碎的。” 你看到快猝死的工匠的脸白了又红,他勃然大怒,冲你喊道: “放下我的作品,给我滚!!!” 3、 你讨厌镜流。 【仙舟乙女】丰饶快点去死 ooc 不喜点叉 1、 你一如既往,在不愉快地砍丰饶民。 手上的武器不知道是从哪具倒霉的尸体上抢的,从应星那儿买来的刀啊剑啊不知道碎在哪了。 孽物的攻击偶有落在你身上的,但没有到令你停手的地步。你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尖锐的东西撕裂,又愈合。就像一条拉链拉开又合上,带给你的不只是夹到肉的巨痛,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痒意。 都是因为这些虫子太碍眼了。你想。 这次的丰饶民来的突然,打了你一个措手不及。他们人数有压倒性的优势,更何况你并不在战场。这是供应补给物资的后方,不只有云骑,还有更多的无辜平民,至少在全军覆没之前,你让能跑的人去通风报信,你来拖住他们。 这次的丰饶民看起来认识你,有一部分似乎在畏惧你。 在你不要命的反击后,他们选择了暂停进攻。 你为你方争取到了不错的逃跑时间。 你看着最后一批人撤退,现在这里只剩下动弹不得的伤者和坚持留下的一部分医士,他们跟你一样刚从十不存一的前线下来,也可能和你一样再也回不了故乡。 你讨厌有太多顾忌的战事,有几个人已经快要忍不住抽泣的声音。你为自己套上软甲,还能动弹的几个云骑似乎想跟你说什么。 你的脑子一团乱麻,烦躁的情绪上身。 但你还是露出些许的笑容,告诉他们: “你们最好像死了一样安静。” 2、 你掩上门。 血肉生长的声音在你脑袋里回荡,那股痒意再也抑制不住。 你听见背后的门上锁的声音,你没有再说话。 视线范围内的所有开始扭曲,你只是往前走,眼前的道路无休无止,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里。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要干什么? 声音喋喋不休,却在某个瞬间孑然而止。 是丰饶的人在那儿。 真是太好了。 你不合时宜地庆幸。 3、 这群丰饶民以为你这只疯狗早就带着人跑光了。 谁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恐惧占据了丰饶民们的心神,他们看见自己的领头同胞被拦腰斩断,血溅在你脸上,像极了索命的恶鬼。 “快逃!!!”不知道是谁的尖叫响起。 但是为时已晚,剑鸣接二连三地响起,与其相随的是地面上增多的尸体。 你杀疯了。 4、 你的神智是不太清醒,但是你厌恶丰饶的本能帮了你大忙。你从最开始碰上的丰饶民那儿,沿着丰饶的味道逐个击破了他们。你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鼻子那么灵,能闻得出血腥味以外的东西。 当然,这些都是过来支援的镜流师徒告诉你的。你并没有那段记忆,除了肉体的痛苦之外,你觉得你的精神还不错,就像压在心上的重物被踹到了阴沟里。 你被强制执行养病任务,景元在病房里给你削苹果,他看你醒过来还冲你笑了一下。 “我和师父是在找到伤者后知道你不在那里的,那片地方安静得要命,我还以为明年的今天就得给你烧纸了。” 镜流抱着剑倚在墙上,接上话: “我们沿着外面丰饶民的尸体找到了你,你那时候在他们的阵营游荡,我以为你会对我动手。” 你面无表情地吃下景元喂过来的苹果,看向镜流。 “我不会对自己人出手,除非忍不住。况且,你是躲得过我的攻击吧?至于把我捆成这样吗?” 你注意到他们的视线落到你的拘束带上。 我现在简直就是一只蚕宝宝。你想。 “你要是出手我当然躲得过。”镜流大发慈悲地回答你的质问。 “可是你没有对我出手,你察觉到我们的存在后,给自己来了一下致命伤。”镜流走向你的病床,她把你的拘束带解开。 你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没有说话。 镜流对你说: “我已经和上面汇报过了,你得回去接受心理测试和治疗。监视权归我,你的家具我已经叫人搬过去了,和我跟景元一起住,我家还蛮大的。” 景元又递过来一块苹果,他语气轻快: “请多多指教,前辈。” 5、 你很讨厌镜流。 还有你小子,景元。 【仙舟乙女】丰饶你罪有应得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1、 镜流的家真的很大。 跟你家差不多大。 你的父母在世的时候为你添置了很多东西,光是衣服就塞满了三个房间。你小时候只觉得家里挺富裕的,现在想来,为了装东西买了几套房已经不算是中产阶级。 看来剑首的工资的确非常可观。你想。 景元非常热情地在前面带路。 “我听闻你幼时常与师父讨论剑术,师父新买的这套宅子可好了,有一个老大的演武场,我们可以一起对练,你的卧房离那儿不远。” “…新买的宅子,真有钱啊。”你忍不住评价道。 景元告诉你:“其实也不是很大啦。” 你忽然想起他家世代从文,是个小公子来的。 地衡司的世家子弟从军。 你的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景元说话的场面。 【我要做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扑哧,哈哈。”你想笑,实际上你也笑出来了。 走在前面的景元疑惑地看着你。 你又变得面无表情,告诉他: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2、 你看到了你在镜流家的新房间。 …跟你家不能说是如出一辙,只能说是一模一样。看来她是叫人把你房间全扒下来了,这种程度的复制粘贴要是用在偷丰饶民的家就好了。 景元忍不住在房间里东摸摸西摸摸,对书架上的相册和日记满眼发光,你没有管他,摸出枕头下的照片,是你和父母还在世的合照。 连这种地方都记得清清楚楚,是为了留住你吗? 景元的声音打断了你的思绪,他好奇地看了一眼照片,又对上你的眼睛,不知道怎的变得扭扭捏捏。 “我能看看书架上的相册和日记吗?”他说。 “那不是日记。你也不需要看,都是些无关轻重的东西罢了。”你拒绝了他,把手里的相片倒扣在枕边。 “可是上面写着“日记”诶。”他不屈不挠地折磨你。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你觉得呢?”你把手放在腰间的剑鞘上。 景元一瞬间变得格外乖巧,他说: “您说的是。” 3、 镜流回家看到你时,你在院子里和景元烤红薯。 用“日记”。 她在看到景元满脸“救救我”的脸时变得哭笑不得。 干什么不好非要惹你。她想。 也不想想是哪位剑首先注意到你。 这对师徒简直在某种方面如出一辙。 镜流走向你,问道: “你这是在烧日记吗?” 你用手撑着下巴,神情自若地看着书页在火中变皱、焦黑,和下面的薪柴融为一体。 你还是那句话。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这只是我想对孽物说的脏话而已。” “现在烧下去也不迟。” 4、 丹鼎司的医士负责对你进行心理测试。 你很快就做完了这套卷子,就像学堂测验里总是提前交卷的人。 她显然对你的测试结果难以置信。 一个在战场上看起来就要堕入魔阴身,还经常自残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健全的报告结果。 医士察觉到普通的心理测试是不能适用于你这样的聪明人的。 她得下点狠药。 “你对丰饶有什么看法?”她开口道。 你觉得世界突然变得嘈杂,门口云骑的呼吸声和医士背后的镜子十分碍眼,杯子里的茶散发着类似腐烂的臭气。 这一切都让你感到压抑烦躁,你仍然保持着脸上温和的神情,眼睛却不由自主暗下。 “您看过我的资料,应该知道我的父母们都直接或间接死在丰饶民手中。” 医士的呼吸停止了一瞬。 “丰饶民是宇宙之癌,他们的存在和成长伴随着掠夺和无辜者的性命,仙舟人虽也受建木恩惠但和孽物有本质上的区别,这些不必多说。” 你笑了笑,打算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我在军中常受医士的照顾,他们大部分都会是丰饶命途,我很感激他们。” 对面的医士看起来好些了。 “…我憎恨丰饶孽物和向往他们的药王秘传,他们的手段我无法容忍。星神药师仅是在行丰饶命途之责,但祂无差别的赐福使孽物无休无止,弊大于利。” “寿瘟祸祖不死,巡猎的复仇不停。” “我可能没有办法杀死祂,但我会在有生之年倾尽所有杀死每一个视线之内的孽物。” “我的复仇不会停下。” 5、 你讨厌心理测试。 不过这次的答卷,你是真心实意的。 【仙舟乙女】和工作结婚的我居然有了私生子 OOC 仙舟乙女向 不喜点叉 0. 作为一个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百年如一日的神策府社畜,你虽然不擅命理风水,但是最近某种不详的预感就像将军桌案上的工作,越积越多。 还没等到你找符玄大人算一卦,丰饶民不知道又霍霍了哪个无辜的星球,隔壁的曜青一如既往,砍疯了不忘找罗浮滴滴打人。 你这个前云骑军不出所料,被摇到了。 1. 丰饶民和药王秘传都是煞笔。 你想。 说是出外勤,其实就是上战场。还好你几百年不是白活的,也多亏了丰饶民药师一般的生存能力,天天搞事,他们安静点曜青也不会天天大捷。 你和云骑军把这一片该杀的杀了,该绑的绑了,开始胡思乱想,比如今天的报告怎么写, 再比如, 骗人接受赐福之后再把人刨了当补品这种杀猪盘到底是什么人在信啊。这和找人上船捕扑满一个套路,琥珀纪几年了都,你们是一点星际和平播报都没听啊。 2. 好消息,工作搞定快乐下班。 坏消息,又发现一批受害者,你得加班。 本来战场售后应该是和曜青一半一半的。照理你这个临时战力只是过来帮忙打人的,有云骑专门负责,你并不用插手俘虏安置工作。但是同在这次战场上,曾一起打过丰饶民的曜青云骑快把你的玉兆打爆了。 你的玉兆里全是“速速速速来!见面便知!!” 连罗浮派过去一起处理的云骑回来也是瞳孔地震,一脸仿佛孽物上门给自己做了四菜一汤的震惊表情,但也只是让你过去,说什么“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请大人做好心理准备。” 这工作素养让你不禁感叹: 大家都是公务员吃铁饭碗的,没想到这几个年轻人不仅打孽物很猛,打字也很猛,还会当谜语人。 不详的预感升至极点,你决定赶紧过去。 3. 到地方的云骑看你的眼神很是奇怪,有的像是大受震撼,有的像是在怀疑人生,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大人……生殖隔离………”也不知道是遭了什么孽物,让你愈发警惕起来。 曜青云骑里的熟人们早早地站在哪里,一见你来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像一群小团雀在叫。你让他们一个个说 其中一人咳嗽了下,说: “接下来的事你不要慌。” 你看了人家俩眼,回道: “我好歹当过几百年云骑了,我不会慌。” 人还是一脸愁云惨淡,接着让身旁的几人带路过去。 这地方像是个实验室加牢房,有好几层。 一路上有不少被制服的疯疯癫癫的丰饶民。也有的人像是受害者,有的断手、受了重伤,有的脊柱被整个抽掉,倒在地上当一具安静的尸体。 领头的同事带我去了最底下的房间,看了我叹了口气后推开了门。 房间里设施齐全,针管、手术刀和折磨人用的刑具等等摆了一片,最角落里有一具穿白大褂的尸体和一个貌似3、4岁的小孩。 尸体的致命伤在胸口,应该是云骑解决的。 问题是那个孩子,那孩子浑身上下沾满了血,你看不清ta的脸色,但是那脖子上勒着的项圈看起来可不安全。 身旁的人看出了我的顾虑。 “那个项圈检查过,已经不会炸了,现在只是个装饰品。” 你闻言,却愈发警惕,不是炸弹的话,是什么让他们一定要和这孩子见一面? 僵持着不是办法,更何况对面是个被丰饶民迫害的幼童,你想要细心看看这孩子的状况。 你朝着ta走去。 4. 这孩子好像很紧张。 ta有一对金色的眼睛,像明亮的烛火,但尽是恐惧之色,让人心痛。你不知怎的,觉得很是熟悉。 你再靠近了一点,看清了对方的脸。 5. 你不怪这群云骑大惊小怪了。 因为这孩子明明就是你孩童时的翻版。 作为一个没有繁育能力的持明,你哪里来的私生子??? 6. 你回罗浮,星槎送你到流云渡。 你抱着和你相似的小孩,战后的星球没有检查血缘关系的地方,更何况就凭这孩子的脸,和你没有血缘关系谁都不信,涉及持明族的事,还是回罗浮看最好。 你另有安排,带着孩子先去了神策府汇报工作。 门口站岗的年轻云骑看着你们一大一小的脸,和他们前辈一样瞳孔地震起来,还是本该处理公务的景元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让他们开了门。 私生子这种下属的私事应该扯不上景元这个将军的,但是他说他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7. 你是万万没想到,神机妙算,策无遗漏的将军,他居然还会亲子鉴定??? 【仙舟乙女】和工作结婚的我居然有了私生子 ooc 不喜点叉 1、 景元给你倒了一杯茶,饶有趣味地看着你怀里的孩子。你看着两人,有些头痛。 “先恭喜你喜提贵子?”他说。 你没有接他的话,自顾自地给孩子喂茶,孩子从初见开始一声不吭,你完全有理由怀疑丰饶民对她做了什么。景元也没说什么,只是递过来一份资料。 不出意外就要出意外了。 你简单地翻阅了这份资料。 将个人或团体所遭受的痛楚作为文字表达,是文学爱好者可能会喜欢的东西。不过,这份资料如果拿去出版,大概率是过不了审核的。 因为它越线了。 2、 她的确与你有血缘关系。 这也是她不幸的开端。 资料的内容违反人性,失去理智的丰饶民什么都干的出来。你并不期待他们会好好带孩子。 实验体活下来的只有一个。 比起一出生就是扭曲的肉团的手足或在无数长生实验里被处理掉的牺牲品,擅长忍耐的实验体格外受到他们的重视。 早点死去说不定更好。 你被丰饶赐福过。 普通的持明要是被杀就是死,你却能退卵重生,再世为人。没有任何前世的记忆,代表你仍然可以以持明的方式规避魔阴身,百利而无一害,龙师看了说好。 不朽的消亡使得持明失去繁育的能力,这个带着你血脉的孩子理论上不可能出生。资料里却显示,那个星球的丰饶民用某位被令使诅咒的不死之身,和被赐福过的你的基因,制造出至今为止的实验体。 如果说生命的诞生是奇迹,你非常认同,但是这个复杂且违法的情况,实在让人无以言表。 “你现在可以祝我喜提贵子了。” 你对凝视着你的上司说道。 3、 你放弃对景元书案上堆积如山的工作施以援手,果断地选择了先给你的女儿上个户口。 地衡司的效率很高,崭新的户口本拿到手,你无视周围人打量你们的眼神,对工作人员道谢。 大毫摆了摆手,临了又好奇地问你: “所以说,这个孩子真的是将军生的吗?” 你想静静,但是这位旧同僚没有放过你。 “持明生不了孩子,您又天天在神策府加班,怎么想只有将军生的这个可能性最大啊。拜托了大人,这个答案对我很重要,我赌了500巡镝的。” 你的拳头硬了又松开,你良好的素质告诉你这里有监控。所以你选择深吸一口气,问出了那个问题: “先不谈谣言是什么,你们都信景元为爱生子了,为什么不信我是巡猎转世v我500?” 大毫露出了堪比痛失所爱的表情。 看来他要财富自由了,自由到钱甚至不怎么待在钱包里。 这时,怀里的孩子往你的肩膀上轻轻地蹭了一下,她似乎还没有适应仙舟人热情的视线。 你熟练地拍拍孩子的背部,告诉她: “我们很快就回去,不过在那之前,得给你做个全身检查。” 4、 找白露看病的患者一如既往的多,你并不着急,拿着号码牌打算带孩子再溜溜。 丹鼎司里的有几棵银杏长势喜人,你不喜欢这种容易和魔阴身联系起来的树木,你脚步一停,决定换条路走。 一回头却看见背后兵荒马乱,白露的鞋都跑掉一只,急冲冲地往你的方向跑。路过的医士好奇地停下脚步,围观吃瓜。 为什么丹鼎司这么小,是我没有给他们拨津贴吗。 你不由自主退了一步。你的第六感教你后背发凉。 你想逃,但是为时已晚。 白露看见你就像路边掉巡镝一样,满眼发光,她兴奋地冲你喊: “副官!这个孩子是不是景元生的?我都听他们说了,你们有一个孩子!” 所以他们为什么不信你是巡猎转世。你想。 5、 你很好奇。 把白发金眸和景元联系在一起到底是什么偏见。 景元,我劝你珍惜你的头发。 因为它很快就要离开你了。 社畜私话1 社畜私话 你表示不喜欢阿刃这个前夫哥。 景元对此表示诧异,你能理解。 他毕竟被你的前世撒了很多狗粮,你也能从工造司附近旧居的精致婚房里看出你上辈子被深爱过。 毕竟那一屋子的精致手打家居一看就费时费力,很多小摆设都是你喜欢的款式,用起来也真的很舒服。 …但总是让你感到缺了什么。 这种感觉令你不快,所以你买了现在的八进大豪宅。 景元享受着他带过来的热浮羊奶,那本来是给你的孩子带的,她不太喜欢,你就让景元解决了。 他在舔嘴边白色的奶渍。 你说:“孩子将来要是想考地衡司怎么办?” 景元停下了猫咪擦脸的动作。 “你刚刚的发言有点像我爸妈。”他说。 你也觉得你现在像个刻板仙舟人。 “但是孩子他爸是通缉犯会影响信誉,我还不如一劳永逸,把他做掉换套房。 应星哥,你自求多福吧。 看着你开始做暗杀计划表,景元心里想。 社畜私话2 社畜私话2 你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一部分工作,在神策府遛弯时听见出外勤回来的云骑在聊天。 “你知道吗?这次查非法出版刘备文学可捞着大的了,这次的同人文老劲爆了我待会儿下班带你去看。” 你心里的好奇心变成了小猫咪,没挠一会儿你就决定看看今天的“大货”是什么。 你寻着痕迹看到一群云骑和韬略士在看书,可谓是全神贯注、津津有味。 你踮起脚尖,偷偷站在他们身后露出笑容,随手拿起一本书敲了俩下书案。像是在观摩大作的云骑们皱起眉头,又在看到你时瞳孔地震。 有鬼。 你想。 你没有多管他们,只是露出和善的笑容,放他们各回各冈,自己则顺了一本书跑到门口准备翻阅。 书被包上了纸质书皮,你扯掉它,露出封面。 《副官就该啵上司的嘴 ---副官all向、包涵GL、四爱、性转》 你是打过300年丰饶孽物的人,你不害怕。 你想着,颤抖着打开了书页。 等景元和符玄等赶到时,先是被封面吸引,大受震撼,随即关心了一下你。 你看起来带着一股子生无可恋的怨气, 问他们:“现在连二创都知道我一天只睡两个时辰,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沉默就是神策府最好的风景线。 最有良心的驭空决定即刻翘班带女儿们去你家吃饭。 社畜私话3 社畜私话3 关于驭空的车技·大家熟知的那个梗 驭空从小就对开星槎表现出惊人的天赋。 在你和她混熟之后,她诚挚邀请你试试坐她的星槎。 你想想自己的人寿保险欣然同意。 目的地是神策府,你告诉她不用在意时间,安全第一,她却越开越起劲。 “星槎都开冒火了你慢一点啊驭空!” “不要怕大人!我是罗浮最棒的星槎士!相信我的技术!” “我相信你个鬼啊!*仙舟脏话” “上面有东西看见没有!上!上!上!” “好的!冲冲冲!” *轰隆轰隆 景元跟被创到神策府门口的你打招呼: “早啊?” “早你*仙舟粗口” 社畜私话3.1 多年以后,驭空不再碰星槎,她的女儿却和她母亲走上同样的道路。 晴霓因为想学星槎在驭空那儿频频受挫,转而寻求你的帮助,没成想你一听见这个请求就露出了胃疼的表情。 你表示会尝试劝劝驭空,但是让晴霓不要抱太大希望。 晴霓还是很感谢你,表示证下来后第一个载你。 你想了想自己龙生的美好回忆,用尽全力对她扯出一个笑脸。 “不了谢谢,对了,证下来记得买保险啊。” 【彦卿乙女】二择一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私设有(你有过短生种恋人,好几个吧) 寿命论 不喜点叉 0、 你不止一次感受到长生种的寿命过于漫长。 1、 你的某位老相识过世了。 你来帮忙主持她的葬礼。她是某个被丰饶民摧毁故乡后存活下来的遗孤,被云骑发现带回仙舟落了户。 短生种。化外民。 可能是回忆自带的滤镜,你和她有过一段美好感情,却无疾而终,她在和你分别后和他人结婚生子,壮年丧夫后你也曾去探望,对方的年幼的女儿在门口婉拒了你,你只能留下钱财离去。 你本来以为你们的人生再无交集,却又以这种形式再次相见。 是违法改造星槎导致的祸事结束了她的生命。她还那么年轻,即便在短生种里也算英年早逝,只留她的女儿尚在人间哭泣。 你不忍她支离破碎的尸身被唯一的血亲看到,但是为时已晚,你能做的只有尽量安置好她们。 尽你所能。 2、 和曾经感受过的重量相比,她轻了不少。 她的女儿还是难掩悲痛,你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告诉她自己会负责到她学业有成找到工作的那一天的所有费用。 这个和她母亲相像的孩子梗咽着向你道谢。 “节哀顺变,再会。”你向她道别。 今天是个不错的好天气,你带上门正撞见云骑巡逻,为首的少年意气风发,看到你就迫不及待地凑过来。 “老师好久不见!今天天气不错,您这是去探望友人了吗?这儿离神策府满远的,要不要彦卿送您回去?” 彦卿像将军头上的雀儿一样叽叽喳喳的。 还是年轻好啊。你想。 “我来这儿探望故人呢,彦卿怕不是有公务在身,不给你添麻烦了。” “老师的事儿怎么算麻烦呢!您去那儿的茶楼坐一会就行,彦卿马上回来。” 少年风风火火地走了,留下你满头黑线。 算了,偶尔喝个茶也蛮好的。 你向茶楼走去。 3、 你几乎是没坐多久,彦卿就过来了。 给他点的星芋啵啵正好上来,你示意他坐你对面,你们坐在窗边,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位置。 看着风风火火像是要闯进来让茶楼喝茶的小孩,你调笑道: “不愧是将军的近卫,年轻有为、兵贵神速。” 彦卿坐下起来嘟囔着: “还不是看老师要弃我而去,我才…” 你把星芋啵啵推向他,他又红着脸变得支支吾吾。 “老师…总是拿我当小孩看待!” 你露出笑容。 “毕竟彦卿不过总角之年嘛。” 4、 你照看过彦卿一阵子。 你是景元的表亲,和离经叛道的加入云骑的他不同,你完成学业后就考入地衡司,延续家族传统。 在景元当上将军后,你才因为担心他灵活就业进了神策府。 时间就像流水?,你的亲友一个个被冲走,没有太多告别仪式就离你远去。 你是在景元的私宅见到彦卿的。 小小的孩子被景元担在肩上快活地笑,无忧无虑的样子连你都有些嫉妒。 景元告诉你: “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彦卿就拜托你了。” 你拿出新买的红绳给一大一小系上,彦卿还不怎么会说话,挣扎着想摸摸你腰上系的那根红绳。 你把红绳解开又系上,它的一端变得很长,你把它递给彦卿。 “只此一次,下次玩元宝头上那根。” 你毫不留情地把表亲拖下水。 5、 景元擅刀,你扇扇子。 彦卿长的很快,剑法出众,你只是文员,他们日头底下对练的时候,你就在树荫里看着,顺便给他们纪录美好时光。 景元不在的时候会托你照看彦卿?,往往在收到消息的时候,彦卿已经被连人带行李存放在你家了。 还好我家蛮大的。你想。 景元让你盯着小孩练剑,其实你不看着彦卿也会做。他一直勤勉刻苦,你很佩服他。 “跟景元很像呢。”你不禁感叹。 少年人却变得气鼓鼓的。 “老师,我和将军不一样。” “我知道。还有,你剑意乱了。” 连你都看得出来。 6、 “我喜欢老师,是我想跟老师结婚的那种喜欢。” 彦卿在某次练剑后向你坦白了自己的心意。 你有所预感,又震惊于他的坦诚。 真好的孩子啊。好得你都要嫉妒这份真挚了。 彼时你的某位前恋人刚刚离世。 你是看着他离世的。他像很多画本里写得一样,一刻前才跟你说着话,说着自己有些困了,陷入你去不了的永眠。 或许是你不够真诚,虚伪过了头,所以你喜爱的人才一个个抛下了你。 你好嫉妒彦卿啊,嫉妒得眼泪快掉下来了。 “…我一直是把彦卿当成自己的孩子宠爱的。” 7、 你对彦卿的态度肉眼可见的冷淡起来。 景元老在工作时骚扰你,让你善良点干脆接受彦卿的心意得了。 你把文件重重地拍在桌案上。 “对方不过总角之年,将军你要我死可以,不能让我因为未成年保护法进去。” “我对每一个追求者一视同仁;或者你也可以直接让彦卿上我的户口本,做我的养子,我当然会接受他。” “二择一,很经典吧。” “你知道彦卿在门口偷听吧。” “……” “真小气。” 8、 放工时,彦卿来找你。 他说: “我不会放弃的,我是要和老师结婚的人!” “你尽管试试,小鬼。” 你这么回答道。 9、 你变得时常梦见过去的恋人。 可能是到了年纪?,你也逃脱不了魔阴身的宿命。 你向景元提了辞呈,也和十王司联系过了。 但是彦卿不知道这事,你因为后事处理得妥当而安心的表现,他只觉得你不上班后心情好多了,恨不得天天来招惹你。 你至少要真诚一点,不能骗小孩。 可是你没有想到意外来的这么快。 仙舟大乱,你在丹鼎司附近被卷入药王秘传的战斗,你的魔阴身犯了。 美好的回忆渐渐离开你的身体,让你只剩恐惧,你抽出别在腰间的扇子。从扇子的某节抽出刀片,你的肉体长出枝桠,在失去理智前,你把刀片插进自己的脖子。 你听见血沫往上涌,大动脉被切断发出嘶嗬嘶嗬的声音。 你想起来了。 “我不会放弃的,我是要和老师结婚的人!”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10、 你终于不会被任何人抛下。 【景元乙女】囚 景元乙女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短打 说起来可能有点大逆不道,你把罗浮将军囚禁了。 你看着长了黑眼圈的景元,觉得他还是睡着的时候显得可爱。 但是还缺了什么呢?你想。 新换的被单和窗帘、够吃半年的零食、蒸汽眼罩、空气清新剂、按摩椅、毛茸茸的玩偶…… 景元在你思考的时候睁开了眼睛,他迷茫了一下,选择把自己的靠在你肩膀上蹭了蹭。 “别闹。”你呵斥了一句。 “我正在囚禁你,自己把手铐带上。” 景元笑眯眯地看着气冲冲的恋人。 这里是天堂。他想。 目睹将军被你打晕带走的属下,看见你帮将军批改完的公务整整齐齐地垒在书案上,上面还摆着你出差给他们带的伴手礼。 底下压了一张字条: 将军我带走了,东西你们拿去吃,有事打我电话,咪咪帮我喂下谢谢。 下属们:这里是天堂。 【景元乙女】行你的路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内含ABO/运命の番 私设有,很雷 不喜点叉 0、 你和景元的初见算不是美好。 1、 你和金主在长乐天逛街,她躁郁症发作,捅了你一刀。 事情好像闹大了。凶器还插在你的身上,身体自带保护措施让你只觉得这把菜刀有点冷,伤口微微发热。你的“恋人”在刺下那刀后已然崩溃,她哭嚎着伏倒在地,不断将自己的头磕向地面。你想安抚一下她,嘴里却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 不要怕,我还在这里。 你努力靠近她,身体却无力地倒下,视线逐渐变暗。 2、 你醒了。 你在病房里见着神策将军了。 活的。 你费劲地想支撑起因为麻醉变得无精打采的身体,将军及时扶了你一把。 “谢谢。” 你道了谢,这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一个少年。 “你们好?”你试图讲礼貌。 索性房间里的二位都是很随和的人,像小时候玩的RPG游戏的村民一样认真地做了介绍。 特别是那位将军,随和到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和信用卡交给了你,还问你要不要和他一起住。 旁边自称彦卿的少年好像都被吓到了。 你想了想捅了你的金主,她的状态已经不适合和你在一起了,比起自己这个替代品,找个靠谱的心理咨询师更好。 对于某种意义上的雪中送碳,你难以抗拒,于是你问他: “请问,是要在一起住多长时间?” 3、 景元难得有些焦躁。 他好像快遇到命中注定之人了。 巡逻完回到神策府的彦卿身上夹杂着一丝好闻的味道,像咪咪小时候的肚皮和晒过太阳的被子。 彦卿是Beta,不可能有信息素这种东西。 那一缕气息很快就消散了,景元腹中却愈发饥渴,想要更多。 彦卿倒是没有任何影响,叽叽喳喳地告诉他今天长乐天有一对omega情侣殉情,还好自己去的及时,两个人都没有生命危险。 看着彦卿精力满满还有一肚子的话想说,景元却笑不出来。 殉情。omega情侣。生命危险。 他看了眼桌上还不要紧的公务,让彦卿带路。 “我想确认点东西,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4、 景元先见到了你的父母和恋人。 他们厮打在一起,互扯头花。 你的父母骂她带坏自家孩子,是同性恋的死变态。 她骂你的父母离异后弃养你多年,你是靠她吃饭才活了下来。 没有怎么看过深夜档幻戏的彦卿目瞪口呆,而旁边的将军则在你的金主身上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 比彦卿身上散掉的信息素更加厚重,令他一瞬间沉迷其中。 景元险些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近了,但是不是她。景元想。 5、 景元很快就摸到了你的病房,医生向他保证你今天一定会醒。 他对你一见钟情。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孩子。 只是在那儿就让他忍不住想靠近你,理智像个摆设,他只想让你快点和他结婚。 你醒了,但是你的反应太平淡了。不像自己一样在忍耐,反而像是察觉不到景元的信息素。 这一认知让景元焦虑。 在你询问他的时候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 景元握着你的手说。 6、 喜报:你找到下家了。 悲报:他居然想玩真的。 【景元乙女】行我的路 ooc 私设有,很雷 你不等于开拓者 ABO世界观 不喜点叉 1、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 这句话在你脑子里回荡。 命中注定的爱人。 这话可不兴说啊,将军。 2、 你幼时父母恩爱,他们是恋爱结婚,互相觉得对方是自己的一生挚爱。 你爱你的父母。 所以才会在他们相继遇见命中注定之人时拼命地想挽留他们。命中注定之人百分百的匹配率可以直接无视被标记过的AO,代替它。 你的父母很幸运,他们没有一个人被命运抛下。 命运只抛下了你。 你的父母走上崭新的人生大道,身为女儿的你却变成了他们旧人生的不完美。 你的道路生来只是为了短暂地和他们重合,再被远远抛下。 刚开始是没问题的,父母搬了出去,每个月把房租和生活费打给你。 可能是觉得你死了比较好,从某天开始连钱都不打给你了。 你联系了你的父亲,是他新挚爱接的电话。 她很快就回复了你。 “我们不会再给你钱,你不要再打过来了。” 玉兆里再无声响,你像只野狗一样游荡在大街小巷。 直到一个女人向你搭话。 “没有去处的话,要不要来我家?” 她身上带着食物腐烂变质的味道。 还好你不挑食。 3、 医院的结果出来了,你和神策将军的匹配度是百分之百。 你坐在医院过道的椅子上,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脸色应该比化验单白。 纯属被吓的。 男人坐在你旁边,连语气都带着愉快,像只心满意足的猫咪。 景元的确很开心,寡了八百年第一次体会到恋爱的重要性。仅仅是呆在你身边,他的心脏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叫嚣着想和你融为一体。 他想和你更加亲密一些。 即使你看上去有点过分疏离。 景元明白有些事情是需要循序渐进的,先把你放在身边是最重要的。 你的手不自觉地篡紧了化验单,世界上果然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你可以接受常在河边走湿鞋的后果,对自己的不幸习以为常。 命运偏偏选择在这时候显灵,给了你一个完美匹配的伴侣。 你好累啊。 4、 神策府的食堂很不错。 你吃的很安心,甚至萌生了考编的想法。 景元坐你对面,眯着眼睛打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来食堂睡觉,路过的策士大气都不敢喘,你们这片过于空荡了。 你刚擦好嘴,彦卿就急急忙忙地跑来食堂抓景元回去干活,景元也恰到好处地醒过来,问你吃的怎么样。 “下次来我这儿吃吧,彦卿也在,还有加餐点心哦。” 这个男人一定是在用小点心诱惑你。 你十动然拒。 吃饱喝足的你难得像个无业游民一样四处游荡。在地衡司办事处附近你还看见了自己的老熟人景亓。 这个自称景元贤弟的家伙见了你就自来熟起来。 “你的伤好的怎么样?我就说那个女人和你之前的谈的那个一样不是好人,这下好了吧白挨一刀。饿了吗?哥请你吃饭。” 你想起来他之前请过你好几次。大义凛然地掏出景元的信用卡。 “我有钱的,请你吃饭。” “果然咱哥俩就是天生肠胃炎,适合吃软饭。” 他兴高采烈地说。 5、 相熟的饭店老板娘无视了你的点单,给你们上了两碗牛肉粥。 景亓吐槽你: “难得请客啊,就这?” 在老板娘的死亡凝视,你默默喝粥。 “没办法,你说的。 我们适合吃软饭。” 景亓喝到一半慌慌张张地上厕所去了,你没管他,把信用卡放桌上,让老板娘先把钱结了。 背后似乎有很强的压迫感,你打算跟老板娘解释一下你是心甘情愿被捅的,却看到后面站着的是景元。 你想了想自己短暂的人生,放下调羹,把卡递给景元。 “我说我在神策府没吃饱,您信吗?” 6、 “这俩孩子关系不错的。” 老板娘试图用错误的方法送你脱离苦海。 你想死。 景元:起猛了,看见老婆在吃代餐还说神策府的饭不够吃。 【景元乙女】行他的路 ooc 私设有,狗血abo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景元好像看你看得更紧了。 你看着把你圈在怀里不撒手的昏睡白毛。 …好想去上厕所啊。 1、 景元不在家的时候,彦卿负责你的伙食。 说是让彦卿负责,其实就是你们俩刷将军的卡吃喝玩乐。你耍着自己的玉兆,无视了上面的未读消息,问彦卿要不要去玩。 年轻有为的骁卫故作严肃的告诉你: “我现在是工作时间。” 路过的人看了看你们这桌迭到天花板的盘子,露出看怪物的表情。 我好像的确吃太多了。你想。 “去工造司遛弯儿消食。”你看向彦卿,少年人的脸上写满了动摇。 你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说: “听说今天有新出的剑器呢。” “作为云骑,巡逻也是必要工作。” 彦卿突然变得满脸正气。 这孩子真好拿捏。 2、 彦卿去看剑了。 你在工造司的拐角处悄摸摸地掏出一包烟。 在你即将吸上一口的时候听见走廊上不和谐的声音。 “明明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将军凭什么…” “一个孤儿…” 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瞄了一眼说闲话的东西们,装模作样地咳嗽起来。烟还在燃,灰掉在你的鞋面上留下白痕。 说闲话的骂骂咧咧地走开。 你开口: “不去纠正他们错误的思想吗?彦卿。” 彦卿站在你身后,抱着新剑。 “我已经习惯了,他们影响不了我,庸人自扰罢了。” 烟还在烧,你让彦卿等你一会儿,起身离开又很快回来。 “你去干嘛了?”彦卿问你。 你想了想这里的另一个未成年,按耐住掏烟的手。 “我去给他们的衣服烫了几个洞。” 3、 你收到了一大笔钱。 多年没收到手的抚养费和金主的赔偿让你一下子变得特别富裕。 先感谢一下帝弓神君吧。 你想着,随便往哪个方向拜了几下。 彦卿怀疑你刚睡醒脑子不太清楚,看了你好几眼,最后选择了放置play,自己一个人开开心心跑去院子里练剑了。 你把桌子上的果盘打包,留下一封感谢信,洗了把脸,跑了。 长乐天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手上除了水果还多了好几块巧克力。 你刚才碰上了出来透气的天舶司司舵。驭空大人看你坐在街边啃果子,给你买了好几块巧克力,并摸了摸你的头。 你笑着谢谢她给你吃的,望着驭空离去的背影,想起她好像有一个独生女。 做她的孩子一定很幸福。 4、 似乎有人在背后喊你。 “这么热闹的大街上,撞鬼也很正常。” 你喃喃着,头也不回,只顾走自己的路。 神策府的哥哥姐姐们总告诉你人要向前看,可你连哪里是前、哪里是退都分不清楚。长乐天是个热闹的地方,你无视后面催命般的声音,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有什么人从背后给你来了一下。 你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地,胳膊充当缓冲没让你晕厥过去,背后传来不怎么熟悉的声音。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后背上插着的冰冷的东西被人拔出,袭击你的人揪着你的领子,让你看清了对方的脸。 是母亲的挚爱啊。你想。 一声又一声的闷响,他的拳头落在你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从你的耳鼻流下,在旁人的惊呼中,你勉强睁开眼睛,看见他把刀重新握住。 梅开二度啊。你在心里叹息。 5、 你似乎又走错路了。 【景元乙女】行谁的路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私设有,很雷,ABO世界观 不喜点叉 0、 你看见小时候的自己在河对面招手。 河水淹过你的膝盖,血红色的液体不知从何处来。 “它们也在向前看吗?”你出身询问,背后传来嘈杂的声音,你分不清楚,却感到安心。 你闭眼,只当自己是个聋子。 浪潮袭来,你被吞没卷走。 1、 熟悉的天花板跟看过的戏本里写的一模一样。 你尝试动一下自己的身体。 耳边传来谁的声音,你措不及防被人抱住。 视线模糊,耳朵也不利索,你凭着服饰的颜色认出景元和彦卿。你好像全身都是汗,快要溺死在这张病床上,耳朵里勉强能听见谁的哭声。 大概是彦卿的吧。你想着,戳了一下抱着你的景元。 他抱得更紧了,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你说不清是什么,只知道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输液……管……” “压住了………” 哇,医士吼起来比彦卿的哭声还大诶。 2、 你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景元开始居家办公,主打一个陪伴。 你收到了不少慰问的小礼品。虽然现在不能吃,但是你摆在床头看着的行为景元也没有阻止,你就当他默认了。 彦卿对没有看好你这件事感到很愧疚,见你成天睡觉刷玉兆,提出自己的剑,让你随便把玩。 你想起了那个传闻。 “谢谢彦卿,不过我听说你把你的爱剑当老婆对待,我不喜欢人妻,大可不必了。” 彦卿红着脸向景元告状。 景元笑眯眯地说他把你当老婆,他的剑你随便玩。 你十动然拒。 “大可不必了。” 3、 你好像变得经常能闻到景元的味道。 是像柔软的蓝天白云一样的味道。 你没有告诉景元,只是在他睡熟的时候会多吸几口,信息素好像和香烟一样容易上瘾。 你得克制。 但是景元似乎不这么想,你看着气息不稳,把你推倒在床上的男人想到。 床是柔软的,柔软到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将军,这个要加钱。” 景元的呼吸好像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他的手抚摸过你的腰,你突然想起来今天彦卿不在家。 4、 景元什么都没干。 他只是抚摸过你每一个伤口,向你道歉。 “对不起,我迟到了。” 你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躁动起来。血液在燃烧,像未燃尽的烟,而有什么东西却在一点点燃尽。 你第一次抚上景元的侧脸,他把头埋在你脖子旁边。 你似乎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 景元的声音闷闷的,他告诉你: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自己的所有财产给你。你怎么花都行,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愿不愿意,做我独一无二的爱人?” 没办法,他给的太多了。 你轻吻了他的脖颈。 5、 “将军最近不在啊?你有什么头绪吗?” “哦原来是汛期啊那没事了。” 行路番外1 番外1 彦卿对你离家出走的幼稚行为强烈谴责,并推荐景元把那封感谢信裱起来,挂在墙上以示惩戒。 景元投彦卿一票。 你在喝很贵也很难喝的补药,对彦卿的言论嗤之以鼻,并威胁景元: “你要是把感谢信裱起来挂墙上,我就把离婚届挂旁边。” 景元非常高兴地表示要离婚得先结婚,时间还早他不介意等你准备好再去地衡司登记。 你忽然觉得当个未成年挺好的。 行路番外2 番外2 你和景元面面相觑。 你们在一个白色空间里,不远处的门看起来是唯一的逃生出口。 景元试着转动门把手,没有用。 门纹丝不动,静静地看着你们白费力气。 你选择踹它俩脚。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头顶上飘下来。 是一张白纸。 景元把它捡起来,上面写着: 《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1、如题 2、时间流速是外面的0.02倍,请尽情使用这个房间。 3、提供一切床上用品。 “这怕是有诈。”景元对你说。 你看了看表面上神闲气静,实际上加班加点三天没回家的丈夫,冷静地说: “我想要个床和被子。” 房间里凭空出现了你想要的东西。 你大大方方地钻进被窝,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招呼景元上来。 “管它呢,先睡一觉再说。” 景元欣然接受。 达成结局: 在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睡大觉的社畜将军 行路番外3 番外3·上 汛期,又称易感期。 你察觉到景元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他平常温和的信息素变得缠绵躁动,熏得你晕乎乎的,你没有经历过折磨人的发情期,但也看过AO失控的样子。 景元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你。 “让我蹭蹭,一会儿就好。” 他这么说着,把头埋进你的肩膀,你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你的腺体一如既往的安份。在适应了景元躁动的信息素后,你甚至可以摸摸他毛茸茸的头。 很好摸。你想着,一只手轻拍他的背,一只手摸向了床头柜里的抑制剂。 六片一盒的锭剂抓在手里,你费力的抬头看盒子背后的说明。 景元的脑袋因为你突然抬头的动作往下滑,他因为易感期的身体变化烦躁不安,干脆把脸埋进你的胸口。 因为在家,你里面没有穿什么。隔着一层里衣,景元的呼吸带着点湿热,弄的你痒痒的。他面色潮红,你意识到有什么硬东西抵在你小腿。 他看起来还蛮难受的。你想。 你不再犹豫,含住两片抑制剂,有些强硬地拽起景元的脑袋吻了下去。 他表现得很温顺,一双黄瞳湿漉漉地注视着你的面容,顺从地吞下锭剂。 你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他的初吻。 后知后觉的愧疚感涌上心头,你收回这个功利性的吻,景元却不依不挠,像只猫,把你唇舌当成猎物啃咬起来。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一点也没动。 抵在你腿上的物什依旧肿胀着,你的舌尖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很明显,你身上的大猫下手没轻没重,那两片看起来高级的抑制剂也跟三流戏本里写的一摸一样,没有屁用。 你好像知道罗浮的生育率为什么还能看了。 你在心里默默叹气,手勉强伸到那块不可言说的地方,覆了上去。 他闷哼出声。 你借机抽出了自己的舌头,顺势把景元压在身下。 景元可怜兮兮地盯着你,要是没有厚重到吓人的信息素,眼角的泪痣配上这个表情也算秀色可餐。 你跪坐在景元的膝盖上,专注于解开神策将军的皮带和腰带。 可能是手生,你没能解开腰带,自己反而烦躁起来。 在你思考这个爱是不是非做不可的时候,景元起身自己把腰带解开了。 你甚至听到他短暂的轻笑。 你无话可说,沉默地扒下他的裤子。 阴茎带着弧度,体贴地分泌着透明的先走液,你没有使用它的打算,俯身含住前端,费力舔弄。 景元的头发已经散掉。 他低头看不清你的面容,意识到爱人正在为他口交,内心深处的喜悦之情和快感像爬山虎一般登上脊背。 他忍不住射出来了。 性器还在你口中,你被他措不及防的射了一嘴,忍住类似呛水的感觉吞咽下几口精液,还是不住咳嗽起来。 嘴角淌下白色的液体,你不停地咳嗽?。 景元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边小心翼翼地道歉,一边轻拍你背。 你手上和脖颈上多多少少粘了点精液,等到呼吸顺畅才听见对方可怜兮兮的道歉。 你曲解了对方的歉意。 “没关系,30秒也很……努力了。” 【仙舟乙女】丰饶你阴魂不散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希望神策府能减少说废话的会议。 1、 将军准备开年会总结,你在廊下等待,手上折腾着路上揪的狗尾巴草。 神策府开的会你不怎么参加,以前是没资格,现在是要么在上战场,要么在养伤装病。 看来是上次的心理测试考得太好了。 你靠墙站着发散思维。 云上五骁都在,镜流和景元一左一右,把你夹在中间,白珩看见了招呼应星和饮月一起来把你夹死。 你下意识的想摸武器,却想起今天带的佩刀早在进门前就被镜流收缴。 你只能冷漠地剐了狐狸一眼,试图用眼神把她刀了。 六个人挤一块,夹在中间的你无处可逃。 为什么丹枫你尾巴摇的这么欢快? 你给我等着。 2、 策士唤你们进去。 年会的人其实挺多的,看来在外面对你被夹熟视无睹的人也挺多的。 真是一如既往的不顾你的死活。 你对政治没兴趣,只觉得眼皮打架。 老头子们暗流涌动,你左手边坐着的景元在偷偷比划,问你今天去哪儿吃饭。 对面的镜流一个眼刀甩过来,把他给干沉默了。 你觉得有点好笑,勉强精神了一点。 丹枫坐你右手边,撑着头看龙师和他人极限拉扯,他的尾巴在底下不安分的动,你用鞋底踩住他的尾巴尖,又擒住他准备喝茶的手。 几个吵架的老头子注意到了你。 龙师看起来想骂你。 你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茶,座上的将军向你投来询问的目光。 你回望过去。 “茶有毒,还难喝。” 3、 比起慢悠悠的神经毒你更喜欢简单粗暴的切片。上茶的人已经不在现场,其他人明显慌乱起来。坐你旁边的景元和丹枫问你现在怎么样。 你的口鼻开始溢血,在镜流冲过来之前,你砸碎茶杯,拿碎片划开颈动脉。 意识模糊了一瞬,丰饶赐福让致命伤迅速愈合,毒也没用了。 幻痛让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成团,你咳出最后一口血的时候,镜流已经把你连人带椅压在地上。 血蹭在镜流脸上,你推开镜流站了起来。 其他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看你的目光充满恐惧,你抹了抹嘴,问将军: “我可以早退吗?” 镜流看你的眼睛明显带上了火气。 你避开她的视线,直直望向将军。 将军摆摆手让你滚蛋。 你愉快地走向房门,远处传来惨叫,并且越来越近。 你不意外地打开门。 守门的云骑紧张地看着满身血的你和地上在扑腾的人,你身后狂飙杀气的镜流让他们的呼吸停了停。 刚刚送茶的人被你的佩刀钉在地上,路面上的刀痕和血迹连成一条弯弯绕绕的线,而他尝试像离水的鱼一样自救。 这刀真好。 你想着抽出自己的配刀,把叛徒踢到会议室里,里面的几个人忍不住呕吐,有几个权高位重的东西拍桌子想斥责你,又被镜流充满杀气的眼神吓得坐下。 “交给你们了。” 你微笑着拒绝加班,顶着一身血转头就走。 4、 你讨厌废话连篇又偷偷憧憬丰饶的老东西。 很快就会上钩了。 你想。 行路番外2「Рo1⒏space」 番外2 你和景元面面相觑。 你们在一个白色空间里,不远处的门看起来是唯一的逃生出口。 景元试着转动门把手,没有用。 门纹丝不动,静静地看着你们白费力气。 你选择踹它俩脚。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头顶上飘下来。 是一张白纸。 景元把它捡起来,上面写着: 《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1、如题 2、时间流速是外面的0.02倍,请尽情使用这个房间。 3、提供一切床上用品。 “这怕是有诈。”景元对你说。 你看了看表面上神闲气静,实际上加班加点三天没回家的丈夫,冷静地说: “我想要个床和被子。” 房间里凭空出现了你想要的东西。 你大大方方地钻进被窝,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招呼景元上来。 “管它呢,先睡一觉再说。” 景元欣然接受。 达成结局: 在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睡大觉的社畜将军 首发:ρ○①⑧.space「Рo1⒏news」 【丹枫x你x应星】我们仨(3)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佩玉修好了。 一如从前般冰清玉润,一点都不像磕碰过的模样。你把它系回腰带,转头对工匠的手艺赞叹不已,熟练地掏出丹枫的钱包结账。 可能是错觉吧。你总觉得和颜悦色的工匠在看到熟悉的钱包后,脸色苍白了一瞬。 他按下你主动付钱的手,满面笑容。 “丹枫和我关系甚好,不用见外。” “比起这个,你对金人敢不敢兴趣?” 应星看见你的眼睛在发光。 1、 金人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 你信誓旦旦地对你所有的朋友说。 “才几天啊,我听得耳朵都要长茧了。”白珩耷拉着毛茸茸的耳朵,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镜流难得也在。她很有节目效果地拎起一只狐狸耳朵,告诉快要变成墙角蘑菇的你。 “没事,没长茧。” “镜流,你见色(?)忘友。”白珩一边吐槽,一边揉搓起你气呼呼的脸。 你失望地看着拒绝你安利的朋友们,挣扎着从白珩的魔爪下逃脱,一溜烟地跑到门口。 “不喜欢金人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事,毕竟大家都是在不停的相遇和分别的过程中找到真正志同道合的人,不懂得欣赏也没关系,祝你未来一切都好,再见,没品的大人。” “这小没良心的死孩子。”白珩无语。 “确实。”镜流附和道。 2、 你迷上了金人模型。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玩的东西。 等你从应星那里拿了新的配件回去,丹枫似乎已经用过了晚膳。你把东西放在廊下,想起最近总是跑来跑去,除了早安晚安,已经三天没有和他聊天了。 龙尊的工作是你看着都头疼的繁杂,加上喋喋不休的龙师,你平日是不愿意往他那儿凑热闹的。 丹枫背对门口,你们的卧房满地都是酒坛子。 你摸了摸额角不存在的汗水,小声地问身后的族人: “哥哥这个症状持续多久了?” “夫人,已经持续2个时辰半了。” “你要不直接拿我拖出去埋了吧。” 兄弟你难道没看见咱家龙尊大人的尾巴快把木头地板砸出坑了。 你看了眼自己还没玩上的金人模型,语气沉痛起来: “你走吧,记得给我烧金人。” 你要做持明里最勇敢的孩子。 3、 你争取一步一个脚印,绕开酒坛子,试图做出你早就上床睡觉只是丹枫没有发现的假象。 但是为什么丹枫闭着眼睛喝酒都可以精准地用尾巴抽中你啊…?! 丹枫没有说话,尾巴的倒是狠不得长嘴说话,从有规律地重击地板变成有旋律地抽你的小腿。 抽的力度还算轻,但不妨碍你顺势躺在地上,安静地伪装成尸体偷瞄丹枫。 丹枫被你这一躺,自然而然地看向你,随后被你的反应搞得笑出了声。 他醉酒后的笑颜真是别有一番韵味,不愧是龙师单推多年的饮月君。 你想着,抛弃掉最后的羞耻心,努力地用富有感情的声调喊: “啊我摔倒了,没有哥哥的抱抱起不来了。” 丹枫乐了,丹枫开怀大笑。 4、 丹枫一边笑个不停,一边像小时候抱你一样熟练地把你放在自己腿上。你用头蹭蹭他的脖颈,他成熟的尾巴像星槎的安全带一样把你牢牢锁住。 你侧着脸,他就把手塞进你的衣领里,顺带亲了亲你的耳尖。 你的脸也开始红起来了。 手不知道该往哪放,只能摸摸凉飕飕的龙鳞。他把下巴靠在你头上,一抖一抖的,还在笑。 你撇了一下嘴,去够他喝过的酒杯的酒。 丹枫也不管,你只是喝了几口就变得软趴趴的。 酒壮怂人胆,你假装自己是只老虎,张牙舞爪地问他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 丹枫说: “我只是太开心了。” “毕竟见到了我最可爱的妹妹。” 5、 “可我是你老婆。” “那不是更好吗?” 尾巴缠得真紧啊。 算了,龙生到头死路一条。 你想着,抬头亲了口漂亮的丹枫。 【丹枫x你x应星】我们仨(4)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你的朋友很少。 1、 景元看你在工造司拼金人模型,有些惊讶。 他拎着应星给他打的石火梦身绕着你转了好几圈,你专注地拼接手中的配件,直到景元快舞到你脸上才搭理起他。 “要不是你长得好看,我早就和你绝交了哦?” 景元做作地歪了歪脑袋,显摆起他那把阵刀。 “这可是由帝弓司命射灭星辰的光矢余烬锻造而成的刀,好看吧?我的哦。” 有人的脚步声传来。 旁边的桌上多了一壶茶和两个杯子。 是应星。 应星来的正好,看到景元在挑衅你,毫不犹豫地给他的脑袋来了一下。 景元哇哇大叫:“你们那个金人有什么好玩的啊,都不理我。” “你这个没品的东西。” “你这个没品的东西!” 你们异口同声地说。 2、 你和应星的关系因为金人飞速发展,你变得时不时往工造司跑,连其他几个白毛友人都知道逮你要去工造司。 你喜欢应星给你的金人模型,也喜欢他对自己作品的自信和执着,他做出来的金人和武器在你眼里闪闪发亮,吸引着你的视线。 他对你很好。 在外人看来,你应该是在发呆。 你看见惊才艳艳的工匠放下手里的活儿,向你走来。 “这个地方缺了一块配件,我等等做,你明天过来拿吧。” 可能是为了更好地观察模型,他靠得很紧。 过肩的白发蹭在你脸上,搭在你肩膀的手带着粗糙的茧,却又白皙修长,骨节分明。 你的目光顺着手往上走,一部分头发遮住了你的视野。半遮半掩下,你看见工匠那双充满热情的银眸。 你真的很喜欢他。 3、 应星意识到自己的贪得无厌。 再亲密的异性友人也不该靠得这么近,他的手还搭在喜欢的人的肩上,只差一点儿就可以把你拥入怀中。 他看向你。 你似乎是觉得白发碍事,又不好意思拂掉,只是一个劲地看着他。 他的腹中涌出难以言喻的饱腹感,又在你澄澈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越了线的、得寸进尺的卑鄙嘴脸。 他好像被烫伤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别过脸去不再看你。 有什么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她已经和你的挚友结婚了不是吗? 作为友人,你应该祝福他们。 刚刚还因为和喜欢的人亲密接触后发红的脸又变得惨白,他忽然想起你还在这里,而自己又是在自顾自地做发疯。 我得说些什么。 应星想。 4、 你起身靠近工匠,像平常对待丹枫那样,把手贴在对方惊慌失措又强装镇定的脸上。 应星一动不动,眼睛里满是挣扎,却没有阻止你的动作。 他的脸好像又红了起来。 你漫不经心地想。 手抚上应星颤抖着的眼睛,你笑着对他说: “应星的眼睛很漂亮。” “我很喜欢。”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你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黑灰色的宝石。 “我寻到一块和你眼睛有点像的宝石,打算赠予你。” “要是你不喜欢,下次给你带更好看的。” 5、 你注视着他。 短生种的寿命是短暂的。 “应星,和我在一起吧。“ 【景元乙女】囚 景元乙女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短打 说起来可能有点大逆不道,你把罗浮将军囚禁了。 你看着长了黑眼圈的景元,觉得他还是睡着的时候显得可爱。 但是还缺了什么呢?你想。 新换的被单和窗帘、够吃半年的零食、蒸汽眼罩、空气清新剂、按摩椅、毛茸茸的玩偶…… 景元在你思考的时候睁开了眼睛,他迷茫了一下,选择把自己的靠在你肩膀上蹭了蹭。 “别闹。”你呵斥了一句。 “我正在囚禁你,自己把手铐带上。” 景元笑眯眯地看着气冲冲的恋人。 这里是天堂。他想。 目睹将军被你打晕带走的属下,看见你帮将军批改完的公务整整齐齐地垒在书案上,上面还摆着你出差给他们带的伴手礼。 底下压了一张字条: 将军我带走了,东西你们拿去吃,有事打我电话,咪咪帮我喂下谢谢。 下属们:这里是天堂。 【景元乙女】行你的路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内含ABO/运命の番 私设有,很雷 不喜点叉 0、 你和景元的初见算不是美好。 1、 你和金主在长乐天逛街,她躁郁症发作,捅了你一刀。 事情好像闹大了。凶器还插在你的身上,身体自带保护措施让你只觉得这把菜刀有点冷,伤口微微发热。你的“恋人”在刺下那刀后已然崩溃,她哭嚎着伏倒在地,不断将自己的头磕向地面。你想安抚一下她,嘴里却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 不要怕,我还在这里。 你努力靠近她,身体却无力地倒下,视线逐渐变暗。 2、 你醒了。 你在病房里见着神策将军了。 活的。 你费劲地想支撑起因为麻醉变得无精打采的身体,将军及时扶了你一把。 “谢谢。” 你道了谢,这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一个少年。 “你们好?”你试图讲礼貌。 索性房间里的二位都是很随和的人,像小时候玩的RPG游戏的村民一样认真地做了介绍。 特别是那位将军,随和到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和信用卡交给了你,还问你要不要和他一起住。 旁边自称彦卿的少年好像都被吓到了。 你想了想捅了你的金主,她的状态已经不适合和你在一起了,比起自己这个替代品,找个靠谱的心理咨询师更好。 对于某种意义上的雪中送碳,你难以抗拒,于是你问他: “请问,是要在一起住多长时间?” 3、 景元难得有些焦躁。 他好像快遇到命中注定之人了。 巡逻完回到神策府的彦卿身上夹杂着一丝好闻的味道,像咪咪小时候的肚皮和晒过太阳的被子。 彦卿是Beta,不可能有信息素这种东西。 那一缕气息很快就消散了,景元腹中却愈发饥渴,想要更多。 彦卿倒是没有任何影响,叽叽喳喳地告诉他今天长乐天有一对omega情侣殉情,还好自己去的及时,两个人都没有生命危险。 看着彦卿精力满满还有一肚子的话想说,景元却笑不出来。 殉情。omega情侣。生命危险。 他看了眼桌上还不要紧的公务,让彦卿带路。 “我想确认点东西,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4、 景元先见到了你的父母和恋人。 他们厮打在一起,互扯头花。 你的父母骂她带坏自家孩子,是同性恋的死变态。 她骂你的父母离异后弃养你多年,你是靠她吃饭才活了下来。 没有怎么看过深夜档幻戏的彦卿目瞪口呆,而旁边的将军则在你的金主身上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 比彦卿身上散掉的信息素更加厚重,令他一瞬间沉迷其中。 景元险些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近了,但是不是她。景元想。 5、 景元很快就摸到了你的病房,医生向他保证你今天一定会醒。 他对你一见钟情。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孩子。 只是在那儿就让他忍不住想靠近你,理智像个摆设,他只想让你快点和他结婚。 你醒了,但是你的反应太平淡了。不像自己一样在忍耐,反而像是察觉不到景元的信息素。 这一认知让景元焦虑。 在你询问他的时候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 景元握着你的手说。 6、 喜报:你找到下家了。 悲报:他居然想玩真的。 【景元乙女】行我的路 ooc 私设有,很雷 你不等于开拓者 ABO世界观 不喜点叉 1、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 这句话在你脑子里回荡。 命中注定的爱人。 这话可不兴说啊,将军。 2、 你幼时父母恩爱,他们是恋爱结婚,互相觉得对方是自己的一生挚爱。 你爱你的父母。 所以才会在他们相继遇见命中注定之人时拼命地想挽留他们。命中注定之人百分百的匹配率可以直接无视被标记过的AO,代替它。 你的父母很幸运,他们没有一个人被命运抛下。 命运只抛下了你。 你的父母走上崭新的人生大道,身为女儿的你却变成了他们旧人生的不完美。 你的道路生来只是为了短暂地和他们重合,再被远远抛下。 刚开始是没问题的,父母搬了出去,每个月把房租和生活费打给你。 可能是觉得你死了比较好,从某天开始连钱都不打给你了。 你联系了你的父亲,是他新挚爱接的电话。 她很快就回复了你。 “我们不会再给你钱,你不要再打过来了。” 玉兆里再无声响,你像只野狗一样游荡在大街小巷。 直到一个女人向你搭话。 “没有去处的话,要不要来我家?” 她身上带着食物腐烂变质的味道。 还好你不挑食。 3、 医院的结果出来了,你和神策将军的匹配度是百分之百。 你坐在医院过道的椅子上,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脸色应该比化验单白。 纯属被吓的。 男人坐在你旁边,连语气都带着愉快,像只心满意足的猫咪。 景元的确很开心,寡了八百年第一次体会到恋爱的重要性。仅仅是呆在你身边,他的心脏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叫嚣着想和你融为一体。 他想和你更加亲密一些。 即使你看上去有点过分疏离。 景元明白有些事情是需要循序渐进的,先把你放在身边是最重要的。 你的手不自觉地篡紧了化验单,世界上果然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你可以接受常在河边走湿鞋的后果,对自己的不幸习以为常。 命运偏偏选择在这时候显灵,给了你一个完美匹配的伴侣。 你好累啊。 4、 神策府的食堂很不错。 你吃的很安心,甚至萌生了考编的想法。 景元坐你对面,眯着眼睛打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来食堂睡觉,路过的策士大气都不敢喘,你们这片过于空荡了。 你刚擦好嘴,彦卿就急急忙忙地跑来食堂抓景元回去干活,景元也恰到好处地醒过来,问你吃的怎么样。 “下次来我这儿吃吧,彦卿也在,还有加餐点心哦。” 这个男人一定是在用小点心诱惑你。 你十动然拒。 吃饱喝足的你难得像个无业游民一样四处游荡。在地衡司办事处附近你还看见了自己的老熟人景亓。 这个自称景元贤弟的家伙见了你就自来熟起来。 “你的伤好的怎么样?我就说那个女人和你之前的谈的那个一样不是好人,这下好了吧白挨一刀。饿了吗?哥请你吃饭。” 你想起来他之前请过你好几次。大义凛然地掏出景元的信用卡。 “我有钱的,请你吃饭。” “果然咱哥俩就是天生肠胃炎,适合吃软饭。” 他兴高采烈地说。 5、 相熟的饭店老板娘无视了你的点单,给你们上了两碗牛肉粥。 景亓吐槽你: “难得请客啊,就这?” 在老板娘的死亡凝视,你默默喝粥。 “没办法,你说的。 我们适合吃软饭。” 景亓喝到一半慌慌张张地上厕所去了,你没管他,把信用卡放桌上,让老板娘先把钱结了。 背后似乎有很强的压迫感,你打算跟老板娘解释一下你是心甘情愿被捅的,却看到后面站着的是景元。 你想了想自己短暂的人生,放下调羹,把卡递给景元。 “我说我在神策府没吃饱,您信吗?” 6、 “这俩孩子关系不错的。” 老板娘试图用错误的方法送你脱离苦海。 你想死。 景元:起猛了,看见老婆在吃代餐还说神策府的饭不够吃。 【景元乙女】行他的路 ooc 私设有,狗血abo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景元好像看你看得更紧了。 你看着把你圈在怀里不撒手的昏睡白毛。 …好想去上厕所啊。 1、 景元不在家的时候,彦卿负责你的伙食。 说是让彦卿负责,其实就是你们俩刷将军的卡吃喝玩乐。你耍着自己的玉兆,无视了上面的未读消息,问彦卿要不要去玩。 年轻有为的骁卫故作严肃的告诉你: “我现在是工作时间。” 路过的人看了看你们这桌迭到天花板的盘子,露出看怪物的表情。 我好像的确吃太多了。你想。 “去工造司遛弯儿消食。”你看向彦卿,少年人的脸上写满了动摇。 你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说: “听说今天有新出的剑器呢。” “作为云骑,巡逻也是必要工作。” 彦卿突然变得满脸正气。 这孩子真好拿捏。 2、 彦卿去看剑了。 你在工造司的拐角处悄摸摸地掏出一包烟。 在你即将吸上一口的时候听见走廊上不和谐的声音。 “明明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将军凭什么…” “一个孤儿…” 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瞄了一眼说闲话的东西们,装模作样地咳嗽起来。烟还在燃,灰掉在你的鞋面上留下白痕。 说闲话的骂骂咧咧地走开。 你开口: “不去纠正他们错误的思想吗?彦卿。” 彦卿站在你身后,抱着新剑。 “我已经习惯了,他们影响不了我,庸人自扰罢了。” 烟还在烧,你让彦卿等你一会儿,起身离开又很快回来。 “你去干嘛了?”彦卿问你。 你想了想这里的另一个未成年,按耐住掏烟的手。 “我去给他们的衣服烫了几个洞。” 3、 你收到了一大笔钱。 多年没收到手的抚养费和金主的赔偿让你一下子变得特别富裕。 先感谢一下帝弓神君吧。 你想着,随便往哪个方向拜了几下。 彦卿怀疑你刚睡醒脑子不太清楚,看了你好几眼,最后选择了放置play,自己一个人开开心心跑去院子里练剑了。 你把桌子上的果盘打包,留下一封感谢信,洗了把脸,跑了。 长乐天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手上除了水果还多了好几块巧克力。 你刚才碰上了出来透气的天舶司司舵。驭空大人看你坐在街边啃果子,给你买了好几块巧克力,并摸了摸你的头。 你笑着谢谢她给你吃的,望着驭空离去的背影,想起她好像有一个独生女。 做她的孩子一定很幸福。 4、 似乎有人在背后喊你。 “这么热闹的大街上,撞鬼也很正常。” 你喃喃着,头也不回,只顾走自己的路。 神策府的哥哥姐姐们总告诉你人要向前看,可你连哪里是前、哪里是退都分不清楚。长乐天是个热闹的地方,你无视后面催命般的声音,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有什么人从背后给你来了一下。 你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地,胳膊充当缓冲没让你晕厥过去,背后传来不怎么熟悉的声音。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后背上插着的冰冷的东西被人拔出,袭击你的人揪着你的领子,让你看清了对方的脸。 是母亲的挚爱啊。你想。 一声又一声的闷响,他的拳头落在你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从你的耳鼻流下,在旁人的惊呼中,你勉强睁开眼睛,看见他把刀重新握住。 梅开二度啊。你在心里叹息。 5、 你似乎又走错路了。 【景元乙女】行谁的路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私设有,很雷,ABO世界观 不喜点叉 0、 你看见小时候的自己在河对面招手。 河水淹过你的膝盖,血红色的液体不知从何处来。 “它们也在向前看吗?”你出身询问,背后传来嘈杂的声音,你分不清楚,却感到安心。 你闭眼,只当自己是个聋子。 浪潮袭来,你被吞没卷走。 1、 熟悉的天花板跟看过的戏本里写的一模一样。 你尝试动一下自己的身体。 耳边传来谁的声音,你措不及防被人抱住。 视线模糊,耳朵也不利索,你凭着服饰的颜色认出景元和彦卿。你好像全身都是汗,快要溺死在这张病床上,耳朵里勉强能听见谁的哭声。 大概是彦卿的吧。你想着,戳了一下抱着你的景元。 他抱得更紧了,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你说不清是什么,只知道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输液……管……” “压住了………” 哇,医士吼起来比彦卿的哭声还大诶。 2、 你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景元开始居家办公,主打一个陪伴。 你收到了不少慰问的小礼品。虽然现在不能吃,但是你摆在床头看着的行为景元也没有阻止,你就当他默认了。 彦卿对没有看好你这件事感到很愧疚,见你成天睡觉刷玉兆,提出自己的剑,让你随便把玩。 你想起了那个传闻。 “谢谢彦卿,不过我听说你把你的爱剑当老婆对待,我不喜欢人妻,大可不必了。” 彦卿红着脸向景元告状。 景元笑眯眯地说他把你当老婆,他的剑你随便玩。 你十动然拒。 “大可不必了。” 3、 你好像变得经常能闻到景元的味道。 是像柔软的蓝天白云一样的味道。 你没有告诉景元,只是在他睡熟的时候会多吸几口,信息素好像和香烟一样容易上瘾。 你得克制。 但是景元似乎不这么想,你看着气息不稳,把你推倒在床上的男人想到。 床是柔软的,柔软到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将军,这个要加钱。” 景元的呼吸好像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他的手抚摸过你的腰,你突然想起来今天彦卿不在家。 4、 景元什么都没干。 他只是抚摸过你每一个伤口,向你道歉。 “对不起,我迟到了。” 你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躁动起来。血液在燃烧,像未燃尽的烟,而有什么东西却在一点点燃尽。 你第一次抚上景元的侧脸,他把头埋在你脖子旁边。 你似乎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 景元的声音闷闷的,他告诉你: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自己的所有财产给你。你怎么花都行,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愿不愿意,做我独一无二的爱人?” 没办法,他给的太多了。 你轻吻了他的脖颈。 5、 “将军最近不在啊?你有什么头绪吗?” “哦原来是汛期啊那没事了。” 行路番外1 番外1 彦卿对你离家出走的幼稚行为强烈谴责,并推荐景元把那封感谢信裱起来,挂在墙上以示惩戒。 景元投彦卿一票。 你在喝很贵也很难喝的补药,对彦卿的言论嗤之以鼻,并威胁景元: “你要是把感谢信裱起来挂墙上,我就把离婚届挂旁边。” 景元非常高兴地表示要离婚得先结婚,时间还早他不介意等你准备好再去地衡司登记。 你忽然觉得当个未成年挺好的。 行路番外2 番外2 你和景元面面相觑。 你们在一个白色空间里,不远处的门看起来是唯一的逃生出口。 景元试着转动门把手,没有用。 门纹丝不动,静静地看着你们白费力气。 你选择踹它俩脚。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头顶上飘下来。 是一张白纸。 景元把它捡起来,上面写着: 《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1、如题 2、时间流速是外面的0.02倍,请尽情使用这个房间。 3、提供一切床上用品。 “这怕是有诈。”景元对你说。 你看了看表面上神闲气静,实际上加班加点三天没回家的丈夫,冷静地说: “我想要个床和被子。” 房间里凭空出现了你想要的东西。 你大大方方地钻进被窝,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招呼景元上来。 “管它呢,先睡一觉再说。” 景元欣然接受。 达成结局: 在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睡大觉的社畜将军 行路番外3 番外3·上 汛期,又称易感期。 你察觉到景元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他平常温和的信息素变得缠绵躁动,熏得你晕乎乎的,你没有经历过折磨人的发情期,但也看过AO失控的样子。 景元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你。 “让我蹭蹭,一会儿就好。” 他这么说着,把头埋进你的肩膀,你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你的腺体一如既往的安份。在适应了景元躁动的信息素后,你甚至可以摸摸他毛茸茸的头。 很好摸。你想着,一只手轻拍他的背,一只手摸向了床头柜里的抑制剂。 六片一盒的锭剂抓在手里,你费力的抬头看盒子背后的说明。 景元的脑袋因为你突然抬头的动作往下滑,他因为易感期的身体变化烦躁不安,干脆把脸埋进你的胸口。 因为在家,你里面没有穿什么。隔着一层里衣,景元的呼吸带着点湿热,弄的你痒痒的。他面色潮红,你意识到有什么硬东西抵在你小腿。 他看起来还蛮难受的。你想。 你不再犹豫,含住两片抑制剂,有些强硬地拽起景元的脑袋吻了下去。 他表现得很温顺,一双黄瞳湿漉漉地注视着你的面容,顺从地吞下锭剂。 你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他的初吻。 后知后觉的愧疚感涌上心头,你收回这个功利性的吻,景元却不依不挠,像只猫,把你唇舌当成猎物啃咬起来。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一点也没动。 抵在你腿上的物什依旧肿胀着,你的舌尖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很明显,你身上的大猫下手没轻没重,那两片看起来高级的抑制剂也跟三流戏本里写的一摸一样,没有屁用。 你好像知道罗浮的生育率为什么还能看了。 你在心里默默叹气,手勉强伸到那块不可言说的地方,覆了上去。 他闷哼出声。 你借机抽出了自己的舌头,顺势把景元压在身下。 景元可怜兮兮地盯着你,要是没有厚重到吓人的信息素,眼角的泪痣配上这个表情也算秀色可餐。 你跪坐在景元的膝盖上,专注于解开神策将军的皮带和腰带。 可能是手生,你没能解开腰带,自己反而烦躁起来。 在你思考这个爱是不是非做不可的时候,景元起身自己把腰带解开了。 你甚至听到他短暂的轻笑。 你无话可说,沉默地扒下他的裤子。 阴茎带着弧度,体贴地分泌着透明的先走液,你没有使用它的打算,俯身含住前端,费力舔弄。 景元的头发已经散掉。 他低头看不清你的面容,意识到爱人正在为他口交,内心深处的喜悦之情和快感像爬山虎一般登上脊背。 他忍不住射出来了。 性器还在你口中,你被他措不及防的射了一嘴,忍住类似呛水的感觉吞咽下几口精液,还是不住咳嗽起来。 嘴角淌下白色的液体,你不停地咳嗽?。 景元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边小心翼翼地道歉,一边轻拍你背。 你手上和脖颈上多多少少粘了点精液,等到呼吸顺畅才听见对方可怜兮兮的道歉。 你曲解了对方的歉意。 “没关系,30秒也很……努力了。” 【景元乙女】白鸟 ooc 注意,很短,没头没尾。 飞鸟症paro 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你收留了一只漂亮的大鸟。 是只毛色雪白,善解人意的不明品种。 他好像不是很熟练掌握自己飞行的方向,不知怎的,跌跌撞撞地闯进了你的院子。 你在自己的房间里给他搭了个窝,又做了沙拉、煎了肉喂他。 他很喜欢你,会在你看书的时候时不时过来蹭蹭你,基本上你做什么都会来凑热闹。 你也很喜欢他。 所以你柔声细语地告诉他: “你想在这休息多久都可以。” 你的牌友青雀最近忙得脚不着地,好几天都没见她出来打牌。 她偷偷告诉你: “将军失踪了好几天,六司快要忙疯啦!” 你给她带了仙人快乐茶,告诉她总有办法的,将军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呢。 你回去的时候打包了两杯奶茶。 到家时,白身黄瞳的漂亮大鸟在玄关迎接你。 你把奶茶放在鞋柜上,脱下外套把属于你的白鸟拥入怀中。 “抱歉,景元将军,罗浮需要你。” 他和往常一样蹭了蹭你。 你知道会有这一天的。 你要失去你的白鸟了。 青雀又可以快乐地打牌了。 她告诉你,消失好几天的将军又莫名其妙地回去了,还带了一杯仙人快乐茶。 你把玩手中的洁白无瑕的羽毛,想起了太卜大人高超的算命技术。 青雀好奇地问你这是什么鸟的毛,没见过。 你沉默了片刻又笑了起来。 “不太懂,不过是只很漂亮的白鸟哦。” 【崩铁乙女】皇帝和她美貌的老婆们 ooc 随便代 不喜点叉 0、 登基之前也没人告诉你皇帝要朝九晚五啊? 1、 御书房里的你以泪洗面,对着快堆到天花板的奏疏恨不得把自己也放横梁上去。过来探望你的景元反倒是笑意盈盈,接过女官递的手帕给你擦脸。 你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 “爱卿、啊不是皇后,快来帮我批奏疏。” 景元一副慵懒随意的模样,收回手帕,转身就走。 “陛下,这不合道理,你自己写吧。” “皇后!爱卿!!你不要走啊!!!” 2、 你召了镜流进宫。 她用很客气的辞措让你有屁快放。 “景元不帮我批奏疏了,你有什么头绪吗?” 她一脸怎么什么破事都找上门的无奈表情。 “你要不要看看你几个老婆他能开心吗?” “将军你看我几个肝够夜生活的啊我冤啊我都要绝育了好吗?” 她沉思片刻。 “我不懂医术,你自己找丹枫。” “醒醒吧老师人家都失忆成丹恒了你是真不怕我这个一国之君被医死啊。” 3、 皇后宫里一片欢声笑语,你隔老远就能听见“万剑飞来”、“煌煌威灵”什么的,冷面小青龙、哦不是,皇贵妃的仪仗和你狭路相逢,他下来和你请安。 你盯着这张和丹枫不能说是相似,只能说是一个膜子里刻出来的人感受到了光明正大吃代餐的快乐。 “爱妃起来吧,是去皇后宫里打招呼是吧。” 丹恒楞了一下,很诚实地回答你: “不,我只是路过。” 你露出和善的笑容。 “那可太好了,快帮我批奏疏。” 4、 你欣赏着皇贵妃那惊人的美貌,不仅感叹到有权有势真好,都可以强娶美女。 还可以逼人家帮你上班。 旁边的杨太傅咳嗽得好大声。 你转过去看自己的老先生,关切地问他需不需要宣太医: “反正平常他们也很闲,干脆给您做个体检呗。” 他说:“我是来劝陛下晚上或者白天不要太过操劳的。” 他还说很理解你想给每一个男人一个家的心情,但是要注意自己的肾不是吗? 你人快麻了。 太傅念经,右脑挂机。 你忽然觉得君主离线制也挺不错的。 5、 你坐在太后宫里,因为看见自己的远方亲戚银狼在快乐地逗蛐蛐而痛哭流涕。 你趴在卡芙卡的怀里撒娇。 “妈妈我想要那个。?” “宝宝你已经是个成熟的皇帝了。” “所以呢?” “去干活吧孩子,对了我给你找了个老婆。 一个人在宫里太危险了,带上阿刃吧。” 你看着感觉下一秒就会把你的头按进池塘的黑发男人,很认真地回忆起自己短暂的一生。 “妈妈,你真的,我哭死(?” 【云上五骁x你】我家还蛮大的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算是丰饶篇的现代パロ? * 不要带脑子看,我只是真的很想让他们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罢了( 除了丹枫都是远亲的设定:-D 0、 “你们没有老婆也没有性生活的吗?” 这是你失去编制前对领导说的最后一句话。 1、 你捂着头瘫在浴缸里,新公寓装修得不错,空间很大。 大到你在浴缸里泡泡浴,景元搬了个桌子在浴缸外办公。 浴室门开着,这个时间段除了为了照顾你居家办公的景元没有其他人在。他在半个小时之前就像每一只蹲在主人洗澡间门口挠门的猫,每隔5分钟问你怎么样?水温合不合适?头还晕吗? 你脑子嗡嗡的,莫名感到烦躁,便在他破门而入前直接开了那扇模模糊糊的玻璃门。 “你干脆一起进来得了。” 浴室门口特别安了把锤子,好像是镜流购置的。 她总是在这种奇怪的地方细心。 你有理由怀疑她的好大儿、你的义兄景元也继承了这个习惯。 他进来的一件事居然不是关门。 而是给你的后脑勺垫了一块毛巾。 2、 你盯着天花板上的水珠凝结、掉落。 景元面不改色地殴打键盘,富有节奏感的敲击声让你眯起眼睛,有些昏昏欲睡。 他的头发好像有点湿了。恒温的浴缸让你很舒服,被水气濡湿的衬衫的他穿着舒不舒服你就不知道了。 你没带平板进来,浴室里能看的东西就这点,你抛弃了天花板上的水滴和洗发水背后的材料表,决定看些不需要脑子的。 “景元,说真的,你上班穿衬衫就算了,回家也穿是不是有点太爱了?” 景元低头望了一眼自己若隐若现的上半身。 “你这块木头是不会懂的。” 3、 罗浮是个大公司,各行各业都有涉及。 连你这个被炒的阿瑟靠走镜流的后门,都能在安保部门得到了一份安稳的工作。 同事们对新来的你友善极了,入职第一天看见你为了躲避接你的镜流景元,徒手爬上三层楼翻窗上门的壮举后,称你是武曲星下凡。 “小朋友好好干,将来必成大器。” 你的新领导一边拍着你的肩膀,一边背后打手势叫同事们把水果刀烟灰缸锁柜子里。 你成了安保部门唯一一个不用出外勤的坐班保安。 4、 你靠着优秀的成绩从警校毕业,又活用丰富的犯罪经验降维打击罪犯,轻而易举地继承了因公殉职的父母的警号。 你走在升职加薪的路上一去不复返,然后因为和白珩在单位外边激情接吻被举报而停职。 你讨厌白珩那副小心翼翼还带着点愧疚的表情。 所以你一边查离职手续如何办理,一边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 “靠着遗产我也可以活的很好,大不了没钱了还可以偷镜流的钱包。” 你名义上的养母、你的另一位恋人镜流帮你带回了存在干洗店的警服,闻言掐着你的耳朵给你下了最后通牒。 “我最好在下周看见你乖乖待在罗浮的办公室里。” 5、 你偶尔会被邀请去各部门和分公司整理资料。 白珩还想在出差的时候时候把你带上透透气,被其他三人全票否决。 “你就不怕她跨国打击罪犯顺便把人家尸沉大海吗?我真的不想在人生里增添跨国保释的美好回忆。” 你住在公司研发部的男友应星还在怂恿你跳槽或者晚上去他那儿睡。 意气风发的技术宅单手抄起一块你目测有20多斤重的金属。 “实在不行来我们这造金人呗,你以前不是也挺喜欢的吗?” 你对此敬谢不敏。 “玩金人和造金人是两码子事,我要是这么能,还不如试试去岚老大的办公室把他发财树烫了。” 路过的董事长岚:我应该没有伤害你们家任何一个人吧…? 6、 坐班也阻止不了你打击犯罪。 你在去给董事长办公室的发财树浇水的时候,听见子公司持明制药的负责人之一龙师打算谋权篡位,顺带联合岚老大的对家药师有限公司偷公章和丹枫新药的配方的计划。 你思考了一下丹枫是谁。 好像是那个和应星关系很好的男的。 算了,关你屁事。 你看,罪犯这不就找上门了吗? 7、 好消息:你和龙师互殴(其实是你单方面殴打他),你赢了。 坏消息:拖着对方走楼梯的时候,左脚绊右脚,你被摔成了脑震荡。 你醒过来见的第一个人是个莫名熟悉的黑发男子。 他小心翼翼地扶你起身,端了杯水问你渴不渴。 “你是…丹枫…?” 他帮你理了被角,笑着答应你。 “不用担心了,镜流他们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了,我们到时候换个大点的公寓一起住。” 你的头隐隐作痛,对这番话理解不能,安详地晕了过去。 8、 他们说乔迁新居的工作不需要你操心。 等你出院被带到新房里的时候已经过了两星期了,你看着杯子里的白水,里面倒映着你恍惚的表情。 客厅里挂着你们几个白毛的合照和你的结婚照。 你明明出院了却觉得自己还在晕,看着一屋子和你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的血缘上的陌生人,你不禁发问: “我的人生是快进了,还是穿越了。” 景元笑眯眯地看着你。 “这些都不重要,至少我们家还蛮大的,不是吗?” 你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出现一句奇怪的话: 智识命途,很神奇吧? 【崩铁乙女】希望现充滚出我的世界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今天是个适合死去的好天气。 1、 最近的不速之客有点多。 你看着找上门的无名客兄妹,这对双胞胎无论是脸还是性格都非常像,不能说是性情温和,只能说是人间之屑。 谁家好人能从门口的小垃圾桶里翻出你家的备用钥匙登堂入室啊,顶多只能捡走孽物的尸体好吗?三百年来头一回啊头一回。 你把自己的大半张脸连带着身子裹进毯子,掏出两瓶鹤运物流送过来的热浮羊奶递给对方。 努力回避着两个陌生人看你的视线,你干脆把自己的眼睛也捂上,瘫倒在地。 “虽然不知道是哪位神策府的好人委托的你们,但是抱歉了。 我不接受退休反聘谢谢。” 2、 仙舟经历了一番内忧外患,人心惶惶,走在路上搞不好就孽物刷新了。 开拓者收到了一个特别的委托。 睡了一个大觉的神策府看板郎·将军景元拜托星和穹用他们无敌的棒球棒想想办法。 “我有一好友,文武双全,可争百冶之位,但是痴迷于金人,在百年前的金人之乱时,工坊起火,然一蹶不起、闭门不出。” “这次的祸事虽与她无关,但人手不足,希望你们能请她出山。当然,不会让开拓者白忙活的,我以巡猎之名起誓,事后必有重谢。” 面前的白发池面闪烁着金钱的光芒。 “以巡d…猎之名起誓!我们一定会把那位素未谋面的亲人送到将军面前的。” 3、 你拒绝过景元的邀请,也拒绝过工造司的求助,所以你理所应当地拒绝了这两个一股子黑塔空间站里的星核味的无名客。 年轻时的一腔热血到现在已经成了隔壁二婶子家做的鸭血粉丝汤,难吃到喉咙发酸。 “二位喝完奶就回去吧,活着就很痛苦了何况上班,请让我至少死在有安全感的地方,发烂、发臭。” 你像一条蛆,试图裹着毯子爬回墙角长蘑菇,但是有什么东西钉住了你的毯子、陪伴你半辈子的挚友,连带着你也动弹不得。 你挣扎了两下,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袭击了你,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你意识到自己在被这两个屑人抬着走。 “啊啊啊啊放我下来我不出门呜呜呜!!” 4、 你想起冲浪时看到的名言警句。 【社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人生很短的,撑一撑就没了。】 可是谁来告诉你,长生种该怎么办?你现在魔阴身还来得及吗? 景元像摸猫一样摸着你的背,他安慰你的声音透过毯子挤进你寻死觅活的脑袋。 你近乎气急败坏,勉强自己,努力钻出半个身子,用力揪住他的衣领。 “你最好给我一个不扇你的理由。” 路过的谛听被星薅起,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板凳和瓜子,连带着其他神策府策士也竖起耳朵。 “好久不见了老朋友,其实这次叫你过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的研究备份被找到了哦” 5、 你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消息。 对你来消息量过大的话语填满你的脑袋,你失去了气力,在你摔地上前景元扶住了你。 救命,死去的老婆们终于要魂兮归来带我入土了哈哈哈。 你好想死。 【白珩乙女】无头骑士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没头没尾还短的奇怪东西 大家说,持明族地游荡着奇怪的鬼魂。 某论坛 《求助,在持明族地撞鬼了怎么办?》 持明甲:我大概曾见过此鬼在夜半三更出现,我离得远远的,只看见模糊的一块黑影,脚下滴水,可怕得很。 持明乙:我是在阴天撞鬼的,那天凉快得冻人,我见巷子里有奇怪的咕噜声,就用眼角瞟了下。没想到这一眼成了我这辈子的噩梦! 一个没有头的大怪物趴在那儿!干涸了的脖颈中间那的那块骨头!害冲我这看呢! 吓得我一身鸡皮疙瘩,转过头再看却什么都没有了,真是老天保佑我捡回一条命。 持明丙:你们见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这个才可怕。 我不是之前进了丹鼎司实习吗?半夜背不出丹方就去靠鳞渊境附近散步,那个鬼魂当时就在我旁边! 我动都不敢动,只能低着个头装成个丹炉,人家穿着云骑的制服,血哗啦啦地往下滴。我这辈子没见过那么严重的外伤。 我吓得不行又好奇,毕竟背不出丹方我明天也要去当人家同行嘛,就大着胆子往上看了一眼。 这一眼可不得了,人家手里抱着个东西,手都快烂了还死死抱着,我还在琢磨这是个啥呢?往上一看就全懂了,这位烈士没有头,她把头揣自己怀里了!怪不得血停不下来呢,开关在自己手里可不咋滴。 我都不知道人家什么时候走的,反正我是第二天就放弃丹鼎司的工作了,要是在这破地方再撞上一次鬼,我可不保证自己能活下来。 论坛管理员:您已经看不见本贴内容?。 请大家不传摇,不造谣。用更多的精力建设美好罗浮,祝您拥有愉快的一天。 *滴水声* 扭曲的龙影和游荡了数百年的无头骑士消失在阴影之下。 【景元乙女】两个人的爱情太宽敞·上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私设很多 0、 帮帮我,景元元。 你看着快被你用星槎创死的药王秘传想。 1、 你挣扎地从星槎里钻出来,顶着满头的血瘫倒在路边cosplay一具尸体。路边的小贩明明没有被你创到,却从叫卖声转为尖叫,为你早点上罗浮日报做贡献。 你的脑袋嗡嗡的,被好心人扶起。脖子上挂的戒指还在,背后却凉飕飕的。这场惨烈的车祸应该是让你新换上的毛衣破了个大洞,一跃而上变成这条街最潮的崽。 拜托,罗浮根本没有露背毛衣卖的好吗? 顶着周围人惊惧交加的目光,你尽量不靠别人力量站起,失而复得的痛觉却又突然袭击了你。 你像个被疼痛战胜的脆弱花瓶,一推就砸在地上发出响亮的碎掉的声音。 耳边传来焦急的叫喊,你躺在地面上不合时宜地想到: 离你不远的长树枝的坏东西是不是也这么痛?…好像也不一定,说不定人家已经先你一步,早日投胎了。 早知道就跟十王司搞好关系了。 你有些后悔。 2、 地府的话费有没有冲上你不知道,但是医院的药费你家里人是实打实的帮你续上了。 在地衡司加班加点的你的哥哥姐姐们顶着一张张像是会被十王司牵走的脸帮你削苹果、整理东西、偷偷加班,单人病房的空间很大,但也经不住堆成小山的礼物和墙角不知道被哪个亲戚塞的冰箱。 家里人见你醒得差不多了,放下果盘回归工作。临走前嘱咐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玉兆联系,要是不开心了就回老家,冰箱里面有好吃的记得自己拿。 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什么都没有。 玉兆和钱包都好好地放在枕头边上,底下压着洗好了的战损毛衣,唯独不见你的结婚戒指。 哦吼,完蛋。 3、 拿起玉兆,放下玉兆。 解决密密麻麻的未读消息最好的办法就是当个瞎子。 来都来了,就当换个地方当废物吧。 冰箱里贴心地放了热浮羊奶和仙人快乐茶,连保健品都有,就是没有你那可怜的、失去踪影的戒指。 堆成小山的礼物里混着奇怪的东西。 畅销书《单身的快乐》、《罗浮婚姻法》怎么还混了一张离婚申请单和律师名片? 你抱着东西环顾病房四周找不到垃圾桶,遂开门。怎么说呢,丹鼎司的过道里不仅有垃圾桶,那垃圾桶还吃人呢。 你被垃圾桶上卡着的半截身子吓得大惊失色,扔下东西去拯救这位失足少女。 “为什么垃圾桶上会长人啊???” 看着被你掏出来的灰发少女,你不禁感叹世风日下,连这么小的孩子都需要拾荒度日。 灰发少女的服饰看着也不像罗浮本地人。 白色的内衬加上黑金配色的外套,像极了景元信中提到过的的奇兵。 还没等你和她打个招呼,背后便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刚刚抱着的东西散落在地,你才想起来捡。 离婚申请单落在来人的脚下,被人捡起。 是景元。 也是你的丈夫。 4、 那张单子回到了它应待的地方。 你凝视垃圾桶,景元凝视你,开拓者凝视你俩啊。 保卫了一桩婚姻的垃圾桶和依偎着它的开拓者默不作声,你把其他东西一并交给了他们。 拉开房门,你牵上景元的手,对着开拓者搭话: “这位初次见面的朋友,来都来了,进来喝一杯再走吧。” 你们的手十指相扣,但是他握得未免有些用力了。 “…当然,是喝仙人快乐茶。” 5、 你本来打算回来和景元吵架的。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 勤勤恳恳和任劳任怨好像是你们家天生的特质,你的哥哥姐姐是,你的丈夫也是,除了你这个死不上班的家族废物在当全职街溜子。 再怎么说,这次也太过分了。 你去朱明游玩三周有余,谁知道罗浮怎么冒出来这么多破事,更好笑的是大家都瞒着你,要不是罗浮被封锁的事儿闹得够大,你还搁朱明玩泥巴呢。 虽然我正事不干,回来还被碰瓷住院,活着全靠啃老,但是这个架一定得吵。 你下定了决心。 6、 开拓者一边喝热浮羊奶一边好奇地看着你们十指相扣的手。 将军旁边的你是和他一样相似的白发黄瞳。 “二位是兄妹吗?你们长的很像。” “是的,我们是表兄妹。” 这是你。 “那当然,这是我的妻子。” 这是景元。 “抱歉,我来的可能不是时候。” 这是听了你们回答的开拓者。 7、 病房里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你偏过头不看景元,拍拍自己左边空着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不,开拓者来的正是时候时候。给我讲讲景元是怎么被捅的吧?” 你露出讨好的笑容,用撒娇的语气告诉开拓者。 “拜托,我真的很需要一个吵架素材。” * 你,对开拓者使用了《魅惑》。 开拓者陷入了《花痴》状态! 注意,景元迭加了一层《怒气》 【景元乙女】代餐不能当正餐吃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勿看 可以当作现充篇的if世界线 0、 你最近突然有点寂寞。 1、 你的丈夫很忙。罗浮大大小小的决策等着他过目,云骑的远大目标让他的工作没完没了。 你也很忙。作为工造司之首的百冶,手下的学徒带也带不完,有时候甚至会出现带不动的家伙。 总而言之,你们住一个家,但是异地恋(? 2、 筹备工作进展在零碎的休息时间。 面前的偶人虽然有着和景元一样的身体数据、思维模版、你结婚纪念日买的同款衣服,但你觉得自己不是在吃代餐。 绝对不是。 你已经是个成熟的仙舟人了,知道区分偶人和常人。这只不过是景元的一比一手办而已,本质上只是一个设定好程序的金人。 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具罢了。 你怎么可能拿它当老婆? 你的脑子在思绪纷飞,手下的动作不停,散着头发的偶人不止何时睁开眼睛,冷硬的黄瞳注视着你为它套上外衣。 坐在你平常打盹的塌上的瑰丽偶人试着活动自己的肢体,随着它的动作,放在一旁的腰带掉下去一截。你的手顿了一下又重新拾起垂落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带子。 拟人的造物有着事先设定好的温度。它的手抚上你的侧脸,近乎人肤的触感停留在脸上,你不惊不喜,为它理好四散的头发,再扎好。 和景元一个模子的偶人放下自己的手,静静地等待你的指令。在你做完一系列动作后脸上依然挂着你最熟悉的笑脸。 你匠人的坚持让你被自己成功的作品吸引了心神,寂寞的心又在对上那双黄瞳时摇摇欲坠。 你干脆也坐上软塌,避开它看向你的视线蜷缩着侧身躺下,把头放在偶人的大腿上。 你闭着眼睛感受到它的温暖。 你下达了第一个指令。 “摸摸我的头吧,景元。” 3、 景元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你们在难得的闲暇时光碰头摸鱼。 他把彦卿巡逻顺便带回来的馍馍卷往你那推了推,放下看起来没完没了的公文。 你嘴里嚼着东西,疑惑地看着他把视线放在你身上。直到他靠近你,把毛茸茸的脑袋放在你的肩膀上。 你们俩脸贴着脸,他把手圈在你腰上,你僵硬起来,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能比金人的零件还硬。 你想抱回去,手却怎么也举不起来,只是楞楞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景元,你再怎么大鸟依人,工作也不会自己做自己的。” 他把你圈得更紧了一些,语气闷闷的,连尾音都要翘下去了。 “最近云骑工作繁忙,我们是聚少离多。你难道不想和我多说些话?结婚的时候你可是说只心悦我一人的。” 他一边说着话,手一边不安分的往你身上摸。你只见他抬头亲你的额角,接着又不甘寂寞地撬开你的唇,和你的舌头纠缠不清。 他分明是在笑,却用伤了心似的语气纠缠着你,让你现在被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你被亲得迷迷糊糊,在漫长的亲吻后眼角变得湿漉漉的。 你扭过头避开景元黏腻的视线,他却巧妙地像一只狡猾的狐狸钻进你的怀里,解开你刚才被他的动作弄皱的外衣。 “夫人。” 你听见他声音落在安静的房间生根发芽,再沿着你的腿根往上攀爬,伸进你的喉舌。 你再也发不出声音。 你总是拒绝不了他。 “再多看看我嘛。” 景元,你真是太狡猾了。 你心中不由自主地抱怨道。 4、 你这儿最近有奇怪的传闻。 “最近工造司闹鬼,我昨晚赶稿看见好像有个瘦高个的白色鬼魂晚上出来溜达,把我吓晕了,作品也丢了。” 在工造司夜间加班加点还没有及时交稿的学生是这样告诉你的。 你艰难地从学徒们错综复杂的问题作里抬头,看着心虚的学生觉得自己脑瓜子疼得厉害。 “不要太焦虑了,我把你的死线延后半年,你去丹鼎司看看心理医生,这种情况每年都有。” 你打发走忧心忡忡的学生。 你其实很清楚这个鬼魂是什么。 5、 你们最近又忙起来了。 你躺在软塌上,被你藏起来的偶人语气欢快地冲你撒娇。 “再多看看我嘛?” 你昏沉的脑袋靠在枕头上,他的动作好像比之前灵活了不少,贴在你的右手边,有意无意地眨巴着眼睛。 你翻了个身抱紧他,他的手一只被你压在身下,一只像是在回应似的挂在你的后腰上。 还是不一样的。 你想着,短暂地亲吻了他。 偶人坚硬的躯体压得你喘不过气,你扯下他头上的发带再把他压在身下。 你是第一次从这个视角看景元。 偶人没了动作,你换了个姿势继续瘫在塌上。 天色渐暗,房间里并未点灯,你的眼皮打架,没多久就放弃了抵抗。 在堕入梦乡前,你摸上身边的偶人。 “景元,夸夸我吧。” “好啊。” “好啊。” 不对劲,你猛地起身,听两个同样的答复重迭在一起。 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月光撒进黑乎乎的房间,正好照在不知何时站在你们面前的景元身上。 你忽然开始心虚,偶人景元也因为你的动作跟着坐了起来。 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凝视着你。 “他是谁?”x2 你好想死。 【崩铁乙女】离异,不是丧偶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1、 搬来仙舟罗浮,算是你离异后的第一件大事。远离前妻和曾经的情人们让你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宁静。 事情都在往好处发展,除了你另人咂舌的桃花运。 被年轻骁卫制服的男人像只蛆一样奋力挣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太太我喜欢你啊!”,又被少年一剑砸晕,没了声响。 你把身上的外套裹紧了些,碰巧路过的青雀挡在你们中间,手里的打算扔出去的麻将因为及时出现的彦卿又收了回去。 你看见她双马尾的一边绑着的白色山雀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她忘记了你们之间的身高差,背对着你试图遮挡你看向加害人的视线。 你还瞟见彦卿默不作声地把散落在地的绳子和装着奇怪液体的瓶子踢到墙角。 你不由得觉得好笑。 云骑很快就来了,你被两个小孩夹在中间,他们叽叽喳喳地问你有没有被吓到。 “还好我今天在外摸鱼刚好碰到你,这畜生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打算用强的,等着吃八百年牢饭吧!” 青雀为你突如其来的麻烦忿忿不平,你笑着宽慰她,手摸上她毛绒绒的发饰,感谢她的见义勇为。 “谢谢青雀,下次摸鱼记得找我一起打牌。” 一旁的大功臣彦卿借了你的玉兆在摆弄些什么,又把玉兆还给了你。 “姐姐不用担心,玉兆上加了紧急联系方式,您可以随时叫彦卿过来,不紧急也可以叫!” 你另一只手摸上少年的头,只觉得仙舟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好孩子们,以后就请多多关照了。” 看来你怀里的枪械是没什么工作了。 2、 你常和青雀打牌。 每次等你中场休息回到座位,都会被满满当当的礼物淹没。 你很习惯这些,挑出没有扎孔的大众食品分给牌友,又把手作礼物和奇形怪状的告白信打包进垃圾桶。 青雀没有动这些东西,顺便制止了你进食的动作。 她神色凝重地摆弄了一会儿玉兆,你就看见彦卿急急忙忙地带着云骑往你这儿赶。 “东西呢?” 青雀指了下零食和远处的垃圾桶。 “这次的证物就这些。” 你约了和商会合作。 当天下午,你在司舵私宅里见到了几位被五花大绑的陌生人。 虽然他们可能对你不陌生。 “喜欢人妻也是一种纯爱!我做错什么了!” “你做了份下了药的点心。”彦卿冷静地充当解释说明的角色。 “我只是在追求未亡人而已,她已经没了丈夫,她还有我啊!” “这个好像有那个大病。”青雀在你身边吐槽。 你摸着手上的戒指和良心沉默不语。 御空看见一群深井冰里混着的狐人罪犯,尾巴都停住了,只是把盖了章的合同压在沏好的茶水下一并递给你。 他们看见你垂下的眼尾,误以为你在暗自神伤,笨拙地安慰你。 “其实仙舟也不是只有坏人…”彦卿的话未毕就挨了青雀一脚。 “其实也可以找符玄大人算下。”青雀开始把话题转移到玄学方面。 御空终止了他们无用的安慰,她握住你的手,尾巴有意无意扫过你的大腿。 “你是商会重要的合作伙伴…要是还有这种事,请不要见外,务必联系我。” 但是司舵大人,加联系方式可以,塞私宅钥匙就太不见外了吧。 “…还是谢过司舵大人了。彦卿青雀你们在掏什么,你们不会也有两把钥匙吧?” 你不是很懂仙舟人的口头承诺和行动统一的一套系统。 3、 青雀在玉兆说帮你预约了符玄的占卜。 你想着大可不必,给床上还在睡的粉发女子拈了拈被角。 符玄留在你身上的咬痕在隐隐作痛,你一边回复玉兆的未读消息,一边走向厨房的你拿了两杯仙人快乐茶和方糖罐子回到了房间,在床边坐下。 符玄许是被你的动静吵醒,揉着眼睛趴在你背后,不满地质问你在干什么。 你向她展示了和青雀的聊天记录。 夜光灯下的你,表情更加温和,和符玄缠绵过的倦怠感让你显得疲惫又没有攻击力,还带着若有若无的茫然气质。 你是个容易受影响,被摆弄的人。 符玄下了定论,在接过你手中的东西之前,像只贪婪的兽,意犹未尽地咬上你的耳垂。 你由着她肆意妄为,只是有意无意地抚摸左手无名指的戒指。 她金色的瞳孔让你不自觉地想起集市上买卖蜂蜜的小贩,你不喜欢吃甜,厨房里的糖罐也是为了应付客人。 像符玄一样喜欢吃“甜”的客人。 4、 你来丹鼎司求医,约见衔药龙女。 自你家人离你而去,你身上就长出了奇怪的咒文。 你倒不觉得掩盖在衣物之下的东西有什么好烦恼的,你是某种意义上的长生种,来求医只是为了治病。 龙女白露一脸复杂地看着你,等你递过去一张金人街消费券才开口。 “女女不能生子不算病,你这个应该不是不孕不育。” 她翻箱倒柜找到一本性教育教材塞给你。 完了又好奇地问你: “你老婆那儿没有问题吗?” 你喜欢小孩,对她试探患者隐私的行为不发表意见,只是蹲下,让自己的视线和白露持平。 “我离婚倒不是因为不孕不育。” “我只是害怕了。” 5、 你和前妻的第一次见面挺戏剧化。 记不住脸的情人舔着你的脚,你躺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之时,听见血肉被撕裂的声音。情人的头颅滚落在地,紫发西装作都市丽人打扮的杀手不知道注视了你多久。 “午安。” 她还挺有礼貌的。 你拾起情人的头颅,亲吻她死不瞑目的眼睛。也许是你表现得过于柔弱,这位榜上有名的通缉犯连装都不装,大摇大摆地看起你房间贵的要死的装饰品。 你带着头颅坐回办公椅,双手交叉,把下巴搁上面,无所谓地看向不请自来的客人。 “想要什么就请带走吧。 当然,包括我的性命。 这位美丽的杀手小姐?” 出身天衣五的美人笑意盈盈。 你在很多人身上看到过不同的、谄媚讨好的笑脸。 这位客人看来也不尽然是。 6、 打断你难得的回忆时间的是符玄不间断发过来的消息。 建木异相让你在考虑搬家,只不过还是有些舍不得的人。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安慰自己,想着下个住所的装横,朝穷观阵走去。 熟悉的前妻和一夜情对象,不熟悉的无名客们摆在你面前。 你的到来好像令无名客摸不着头脑。不只是他们,连你也一头雾水,隐隐约约察觉到不详的征兆。 灰发和粉发的年轻孩子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你。 “好伟大的一张脸。”x2 灰发无名客们的发言引起你的注意。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你想着。 卡芙卡冲你笑,顶着符玄的臭脸介绍起灰发孩子。 “这是星和穹,我的小孩。” 你想起龙女给你的教材,只觉得物是人非。 我前妻身体的确没问题。 她只是有两个十几岁的私生子罢了。 顶着众人好奇的目光,你解释道。 “我是离异,不是丧偶。” “这位通缉犯小姐就是我的前妻,卡芙卡。” 7、 看着符玄亮晶晶的法眼,你不由得感叹。 仙舟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 我今晚就搬家。 一定。 【崩铁乙女】小食量魅魔怎么你了???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奇妙的我流西幻设定 0、 魅魔,一种因为不事生产,靠以体液剥削他人魔力为食而被到处鄙视的魔族群体。 好巧不巧,你就是。 1、 听说人类和光明侧的生育率堪忧,魔王城连夜开会cue你去上班。 你吃饭到一半被叫去开会,顶着痛苦面具扯过丹枫的莲花坐骑,无视对方欲求不满的冷脸,提好了自己的裤子。 “借用一下…别这么看我,谁会喜欢为开这么弱智的会加班。” 你们魅魔生育率第一好吗? 魔界编外公务员饮月君阴测测地看着你,尾巴不轻不重地落在床尾,发出不文雅的声响。 “你还真是对景元宠爱有加。” 你披上满是皱褶的衬衫,弯下腰,漫不经心地抚摸对方躁动不安的尾巴。 “景元啊…他可是差点成为我养子的人才。” “我真的非常喜欢他。” “丹枫,你不会让我为难吧?” 你吻上他,唇舌交缠下,清涩的魔力转化为你的食粮,丹枫眼角的红痕被你作乱的手抹成模糊的绯色。 你收回这个对你来讲算应急食品的吻,舔了舔嘴。 尾巴看起来有点难过。 不过你不在乎。 2、 你只有这个时候才会羡慕丹枫。 没什么实权是真的,但不用上班也能拿工资也是真的。 你在景元卧室看着煞笔写的新法提议,觉得自己还不如和镜流一起投靠光明侧当勇者算了。 “提高魅魔生育率…你们也知道这个魔界只有魅魔在生啊。你们怎么就不提高生育福利和就业机会呢。” 你撑着脸坐在丹枫的莲花座上,恶魔特有的小尖尾巴一下下敲在递给你文件的应星头上。 他好脾气地拿出了刑具套餐,你见状把座位调高到他打不到的位置,躺平睡觉。 景元和白珩一边和稀泥,一边想把你从上面拽下来。 他们问你要不要下来先吃个饭。 你从莲花座上跳下,张开翅膀,轻巧地跳到窗台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嗤笑。 “不了,我是小食量魅魔。” 拒绝加班,从你我做起。 3、 魔界四大领主。 景元、白珩、应星、镜流叛逃后上位的你。还有编外龙丹枫。 彦卿和符卿忧心忡忡地看着宅家不怎么进食的你,体液包括血液的血浆(约占体重的5%),但是没几个人会搞这种吃法。 这和只吃芹菜的人类有什么区别。 魅魔里吃素的你应该算是头一个。 为了魔界和平,小恶魔们毅然决然地选择献出自己的肉体。 你不只一次把他们扔出窗外。 “闲着没事就去景元那儿打工,我再怎么饥渴也是有底线的,不吃小恶魔。” 他们俩扒着窗台看你对着镜流画像扔飞镖,除了脸其他地方都快扎满了。 “说真的,您不要太爱了好吗?” 4、 屋内。 你抱着仿制飞光睡大觉,对砸窗声和挠门声听而不闻。 你没有伤害任何一个魔。 对没追到手的白月光恋恋不忘怎么了。 “我果然应该跟镜流一起走。” *小知识 一根芹菜含有大约六卡路里的热量;咀嚼和消化只需要半卡路里。?然而,新陈代谢的其他部分并不会因为你吃了芹菜而停止。?2016年的一项研究发现,一根芹菜提供的热量比你平时吃芹菜时少19卡路里。?所以你吃芹菜还是会饿死,只是比不吃要慢。 【仙舟乙女】和工作结婚的我居然有了私生子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1、 太卜司里,符玄疲惫地从书案上抬头,正好看见你疲惫地从怀里掏出还债单子。 俩个疲惫的灵魂对上了眼睛。 你不动声色地抬头、望天花板,符玄却对你手里的东西不依不饶。 “你到底欠了多少钱?” “我有钱,这是30年前买的家具的分期付款账单。等等符卿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真的没有出去黄赌毒啊。” 你顶着符玄不信任的眼神翻遍全身的口袋,企图从兜里掏出一把巡镝来证明自己。 老话说的好,事在人为,所以你出乎意料地掏出了个不认识的荷包。 你和符玄同时楞住。 你楞住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身上怎么有这么个东西。 符玄楞住是因为这个玩意儿怎么看都像将军不常用的那个钱包。 你没动那个钱包,办公室里寂静的氛围被拎着一大袋仙人快乐茶的青雀打破。 “副官你外卖到了!” 2、 你扯过安安静静当背景板的小孩,成功地在对方迷茫的脸上看到了对自己人性的质疑。 你真的不是在欺负她不说话。 接过青雀手里的仙人快乐茶,又从小孩的衣服兜儿里掏出自己偷偷塞的钱递给青雀,你的动作行云流水,在端起孩子撤离现场前给每个人塞了一杯奶茶。 符玄那杯重糖重奶。 符玄扔下仙人快乐茶,抓起你故意遗留下的钱包掂量了重量,又冲着你一去不回的背影吼。 “你把景元的钱包扔给太卜司是什么意思!!信不信云骑待会儿就来查你水表!! 你原路返回,高兴地拿回荷包。 “早说嘛,是景元的啊,那没事了。” 符玄抚着自己快拧成井字的额头,摸了下自己的衣兜,掏出钱包。 “景元太抠门了,你还是带上这个再走吧。” 你盯着符玄的钱包,觉得自己的耐性不错。 强压下快翘起的嘴角,你装作不经意地感叹。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3、 因为小孩不说话,你去丹鼎司拐了白露。 小孩子应该比较容易有共同话题? 三个人在金人巷的小摊上转悠,白露震惊地看着你嚯嚯自己的小孩。 你只是给她喂了口苏打豆汁,小孩雷打不动地任你摆布,只是嘴角的像素点往下撇了一格。 小个子的衔药龙女冲到你们之间,扯扯小孩的脸又扒拉起人家的舌头,你把剩下的豆汁喝完,拿起两杯奶茶递给她们。 “奇怪了,这小孩也没味觉失灵啊,怎么情绪这么稳定?不像副官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不用上学也不用上班?” “你…算了喝茶吧。” 4、 你压下喉咙里发酵过的臭抹布味,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小孩往嘴里塞东西,想着下次见到景元也给他带点苏打豆汁。 这孩子明明很像你,不是吗? 【仙舟乙女】和工作结婚的我居然有了私生子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很无聊,不喜点叉 0、 “你有什么疯狂的幻想吗?” “辞职。” “我是说,不容易做到的那种…” “裸辞。” “…” “你都不懂,我要是不上班会有多么快乐。” 你用中指推了推下滑的墨镜,冷酷无情的说。 1、 上街被罗浮日报的记者逮到的几率很小,但不是0。 小孩抓着你的衣角,一脸茫然地看着你接受采访。你又从怀里掏出一墨镜给她戴上,旁边的记者难缠的很,你决定先发制人。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啊?” 路人向记者投去怜悯的眼神。 2、 你在太卜司帮忙,符玄坐在你旁边。 你不善推演,就把信息分类的活儿全做了,能帮就帮。这让符玄感到轻松很多,据说被调到书库干活的青雀在旁边看你跟看巡镝一样,询问你如何快速完成工作好好摸鱼。 你端详符玄内定的接班人,真心希望符玄能像年轻人学习一下摸鱼技巧,不至于一天到晚睡太卜司里。 符玄没接话,反问你: “既然如此,副官不如弃了将军,来太卜司任职不是更好?待遇从优,本座也会轻松很多。” “那还不如期待景元早日退位让贤呢。 抱歉符太卜,神策府给的实在太多了。” “毕竟,世上最好喝的水是薪水。” 青雀给你点赞。 3、 你还记得上任太卜带符玄来见你的情景。 那时你已经从战场上下来,成为了一位光荣的神策府社畜,因为太好用了,哪里缺人哪里搬。 上任太卜那时初现天人五衰之相,在和景元聊过后又特意找上你。 你当时还不够游刃有余,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倒霉玩意儿,工作总是围绕着你。 符玄来时你沉浸在书简和报告的海洋里有气无力地挣扎着,一个金眸美少女措不及防闯入你的视线。 “太卜大人,我记得罗浮有未成年保护法。” 符玄是怎么反驳你的,你已经忘记了,年轻人的朝气蓬勃却让你印象深刻。仙舟人的长寿带来漫长的年轻皮相,你见过很多,其下隐藏的衰老无力却让你感到不适。 你也只会用工作麻痹自己。 老太卜问你符玄怎么样。 你垂下眼帘,只是说: “我很期待这孩子将行的路。” 4、 你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年轻过了。 【饮月乙女】白月光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稀碎,不喜点叉 0、 作为龙尊最得意的下属,你对饮月君约你深夜加班这件事毫无怨言。 建设罗浮,人人有责。 1、 你一定从出生前就开始单推饮月君了。 离开了生养持明的古海算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但是逐渐致命的生息地不要也罢,只不过下一个落脚处成了问题。 饮月君帮助罗浮封印建木,让持明得以顺利入住仙舟联盟调养生息。 因为要低调,丰功伟绩就不说了。 但是拜托,这超级帅的好吗? 2、 夜伴三更,孤男寡女。 饮月不自觉地理了下自己的袖子,就看见你一脸恍然大悟地脱下外套,给他披上还顺便把他的长发理到后头。 你小心翼翼地对待龙尊大人的头发,像是吃龙须糖一般小心,又在上司把视线落在你身上时露出灿烂的笑容。 “更深露重,还请您保重身体。” 你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套茶具,饮月见状按下你烧水煮茶的手,给你递了杯酒示意你坐下,还往你那塞了个木盒。 你没有立刻打开这个员工福利,只是一边摩挲酒杯,一边决定今晚不洗手了。 饮月感受着肩上外套的重量,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看向你。 “今天的月色甚美。” 你对罗浮的月亮不做评价,只是全心全意地注视心上人的脸。 饮月有些不自在地侧过脸,在眼角的一抹红晕漫上脸颊前,听见了你忧心忡忡的回应。 “龙尊大人是有什么心事吗?” 饮月觉得自己的心好累。 3、 饮月君年长你许多,先你一步褪卵。 他塞给你的木盒里是一条挺亮的项链,你在他走后将其贴身携带,寸步不离。 你平常除了处理没了饮月后变得繁重的工作,也会时常去抢护珠人的活。怀念饮月的时间和你这一世的寿命一样变得越来越长,压过了你们一起共事的岁月。 和其他持明卵不同,你触碰时总会看见自己的身影,故意模糊了的蛛丝马迹和他未曾说出口的爱语萦绕在你的耳畔,就像还在你身边一样。 你应该再勇敢一点。 你在某天巡逻时,新龙尊破卵而出,你把他从水液中抱起,脱下外套裹紧。 按照传统,龙尊应当交给龙师教导。 你也是这么做的,但族人中的一部分拥立你为龙师,认为你有教导龙尊的资格。 听说新龙尊被取名丹枫。 说是龙师,你能见他的正经机会屈指可数。其他人把他看管得死死的,生怕你老牛吃嫩草。你倒是不在意这些,得了闲就带着年幼的龙尊去长乐天找乐子。 比起你熟知的饮月,这个孩子符合他的年龄,更加稚嫩,看向你的目光也是。 你很清楚,他们不一样。 你的饮月君再也回不来了。 4、 丹枫开始回避你。 你刚好也觉得自己快大限将至,他的回避正好给了你离世前的体面。 但是在离开之前,你还是想看看这个你没怎么教导过的孩子。 5、 你怎么也想不到,龙尊传承居然是用这种湮灭人性的方法。 被龙师们排挤在外的你为见丹枫最后一面爬墙窃瓦,躲过变得森严的守卫,却发现被隐藏起的秘密。 他们怎么能、这么对饮月! 怒火中烧的你失去理智,在咬断一人的脖颈后被制服。 血液流尽的感觉不算美妙,你的耳边响起他人的谩骂。 “去死吧!” “你这条阴魂不散的狗!” 你无视这些,想起饮月。 为什么你没有早点察觉? 明明有那么多机会杀死他们,为什么、为什么不反抗? 饮月,对不起。 6、 丹恒曾在狱中见过一位持明的死亡。 不成人形的的家伙像是从沉睡中惊醒,无光的眼睛在望向他的那一刻似乎是凝固了一瞬,不顾自己被刺穿的脊背奋力挣扎。 她发不出声音,嘴形上来看是在嘶声力竭,不知过了多久才没了动静,倒在黑色的血泊里被人抬走。 丹恒觉得自己疯了,对着一个疯子感到了似是久违的亲切。 他侧过脸不想看见那位罪人的惨状,眼角却瞟到了什么一点亮晶晶的碎片。 他的头好像又痛了起来。 7、 丹恒的背后传来过去的声音。 “离开这儿吧,别再回头。” 自他出生后困扰他多年的幻影消散,三月七拿着相机凑过来。 “丹恒,发什么呆呢?难得看你笑嘛,再笑一个,茄子!” 其他人关切地围上去。 丹恒想,他该回家了。 8、 丹恒脚下无数饮月的倒影沉默着。 新的选择,新的道路让人欣喜。 而在另一片水流之中,某位饮月小心翼翼地拥吻着血泊里的你。 他们终会消散,成为旧日的足迹。 番外 你的老师饮月君白露最近总是对你遮遮掩掩,除了坐诊的时候哪儿也见不着她的影子。 你无聊地眺望远处破破烂烂的龙尊雕像,腰上系着的摆饰闪闪发亮。 听说你的卵出生时离这儿最近,破壳时一直朝那儿咕涌,让着急忙慌的护珠人叹为观止,成为了持明里的一段佳话。 上了年纪的持明总是喜欢给你塞什么《十年之期,龙尊归来》,又被列车上的贵客没收。 面前的黑发男人给你和雕像一样的亲切感,你默许了对方呼噜你头发的放肆行为,一声不吭地寻找大家口中圣地里的龙影。 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你背后,把你拎起,双脚离地。 “破壳日快乐!” 你迷茫地看着据说是白露搞来的手工一比一旧·饮月君抱枕,一旁的黑发男人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老师笑嘻嘻地问你喜欢这个礼物吗? 你看着老师熬夜熬出的黑眼圈,只觉得自己心情复杂。 “我当然最喜欢饮月君啦。” 【崩铁乙女】我没病,放我出去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1、 隔壁的邻居好像快出院了,你真诚地祝福他病愈,希望他的家人长命百岁。 邻居和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短发弟弟来接他,明明是一条道,却恨不得一个个贴墙角走,死也不碰头。 医生站在他们中间显得格外宽敞,冷静地解释出院后的流程。 你的好邻居丹枫看见了捧着书在角落偷看的你,其他人也注意到了。 你干脆放下书,用手撑着脸看他们要整什么花活。 “你还记得这位是谁吗?”医生问, 我是丹枫的好病友,好邻居。 你默默在心里回答。 丹枫看了眼丹恒,又走向你。 “她是我们前世的妻子。” 他站在你身前,挡住了白炽灯的光亮,很认真地看着你说道。 “等你出去了,我们就结婚。” 2、 你紧张地拿起书本防御,想着怎么砸人比较准。 你的邻居在对你出手前被他的亲弟弟制服,他弟不知道从哪儿搞了把叉子把他哥摁墙上了。 你惊魂未定地看着这对兄弟玩黄金矿工,觉得自己还是需要解释一下。 “我已婚了。” “不怪你,等我出去把那个东西杀了。” 你听了丹枫的发言,果断把自己藏在了医生身后,医生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团雀玩偶给你,又转过头招呼护工把丹枫抓了。 “再住个半年看看?”医生问邻居弟弟。 “多住几年也没问题。” 你听见他们的谈话内容。 说真的,就没有管管你的死活吗? 3、 作为同样身患妄想症的朋友,你本来以为和丹枫关系还不错。 但不至于关系好到让你重婚。 你和不知道为什么还在场的医生提出了更换病房的请求,邻居弟弟一脸歉意地过来跟你解释。 “抱歉,我哥他小时候本来只是精神不太好,经常神神叨叨的,说我和他是一个人之类的怪话。” “那丹枫是怎么进来的?” “他试图终结我的生命。” 自我介绍叫丹恒的邻居弟弟看起来不像在撒谎,你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书不把它砸向医生。 你一个妄想症,精神病院安排一个杀人未遂的病友在隔壁。 “我要换家医院。” 4、 你还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病。 小学时春游,你又头疼了。 现代风格的建筑在你恍惚间变成古香古色的老街,手里的相机变成奇怪的玉制饰品。应星担心地看着你一动不动,在班主任的催促下牵上你的手,带着你跟上队伍。 你看着光怪陆离的街道和穿着仿唐新中式的路人,熙熙攘攘的街道充斥着小贩们的叫卖声,你对小吃不感兴趣,只觉得连天上的太阳都像假的。 身边人好像一下子窜高了不少,带着温度的手却一直没放开。 你知道,应星才不是假的。 5、 和应星联络过后,你提出了换家医院的想法。 医生和往常一样表情温和,让你不自觉地把视线移到他头发上。 “我的发型很奇怪吗?”医生问你。 你犹豫了一下,告诉他。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您比较适合红头绳单马尾。” 医生接下来的话你没听清楚。 幻觉不打自来,你来不及提示他。 布置得尽量让人感到舒适的办公室不知何时变得昏暗,和医生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坐在你对面,头发扎起,红色的发带刺得你眼睛发痛。 你的头晕得要命,猛得站起又摔倒在地。 穿着古服的医生扶起你。 “我会通知应星来接你。” “丹枫那里,我会想办法。” 你分不清这两道声音,头痛欲裂。 即使闭上眼睛,长着树枝的人型怪物们和孽龙仍旧从你的眼睑下走出,紧紧跟在你身旁,纠缠着你。 你好想回家。 6、 小时候的幻觉没有消失,在你和应星结婚后愈演愈烈,你经常从半夜醒来,一边头痛一边回忆爱人的发色。 他有时会开玩笑。 “干脆我把这头发染成黑色好了。” 你笑着告诉他。 “要是那么简单,我早就把你头发染了。” 结局总是你们笑成一团。 要是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应星x你x刃】意外收获 *切割一下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短打,不喜点叉 你和丈夫在蜜月旅行里出了车祸。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同乘的巴士里死的死伤的伤,司机和几名乘客下落不明,你侥幸存活下来,丈夫却下落不明。 喜事快变成白事,应付记者和漫长养伤让你什么都做不了,只剩焦虑。 就在过了几个月,连记者都不再跨你家门坎,你的丈夫回来了。 带着满身伤痕和颤抖着的手的丈夫给你某种不知名的违和感,但你还是拥抱了他,用心理创伤这个理由来缓解自己的疑惑和不安。 你看着紧挨着自己肩膀的丈夫,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总觉得自己黑色的头发掉得更多了,看来那段不愉快的经历还是给你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你们经历了太多,性情大变也没什么的,只要应星活着就好。 你这样安慰自己。 某天夜晚,你的手机发出一连串的声响,吵醒了你。 是警局打来的。 应星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你不好意思吵醒他。拿到手机,震动也停了下来。 对面的警官同志发来短信和照片。 你被照片里熟悉的白发吸引,恨不得夺门而出,逃离这儿。 “深夜打扰十分抱歉,您的丈夫找到了,可否现在来警察局一趟?” 如果照片里的是应星,那床上的男人,到底是谁? 【饮月乙女】美梦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奇形怪状,不喜点叉 *算是白月光的售后服务 1、 丹恒做了个梦。 梦中的“饮月君”和他人月下对饮,是在其他喋喋不休的梦里没有的温馨场景。 他从过去之梦里汲取知识,为智库提供新的内容,也曾见过自己和不存于世之人嬉笑打闹,美好的回忆就像小小的火苗,燃尽了丑陋不堪的那些东西。 他干脆在梦里盘腿坐下,离他不远的饮月君撇了他一眼,又像看见什么脏东西,拿起酒杯不再看他。 对饮的女子似乎是被饮月君的反应惊到,一口酒呛得身体颤抖,她不顾饮月担忧的眼神,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握上对方。 “难得一见您的“后辈”,不打声招呼也太可惜了。” 2、 你看着丹恒。 没什么表情的少年看着你像他走来,下意识地说了老台词。 “我不是丹枫。” 你嘴角的笑意变得越来越猖狂,想起自己和他的最后一面又笑不出来了。 糟糕,我可以承认自己是他牢狱之灾里不美妙的回忆之一吗? 这真的是可以说的吗? 3、 顶着背后某位焦灼且扎人的视线,你正色道。 “你不要瞎说,我只信仰某任龙尊大人。” “哼。” 背后来不和谐的声音。 你看着对面的少年一瞬间警戒起来,只觉得糟心。 “我很清楚,你当然不是丹枫,也不是之前哪位饮月。我要向你道歉,在狱中吓到过你。也曾把之后的龙尊们看成饮月的遗物、碎片,把自己的念想寄托于别人。” 丹恒很难把眼前眉清目秀的女孩子和那具不成人形的尸体联系在一起。 你看着他有些震惊的脸,只觉得黑历史要漫出来了。在后面的饮月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牵住了你的手。 “不过你现在应该也很清楚了,你只是你。” “多出去走走看看吧,丹恒。” “你是不属于我的“饮月君”。” 4、 梦的最后,丹恒见你摘下脖子上的挂饰。 “这是饮月送我的,漂亮吧。” 小物件和以前一样闪闪发亮,“饮月”见你满脸的炫耀之色,看见丹恒后的臭脸都变得柔和了一些。 你回握住心上人的手。 空着的那只对少年挥了挥。 “就算那是你身上的逆鳞,也不可以要回去哦。” 5、 丹恒从梦中惊醒。 他回忆起这个不错的梦。 原来自己的前世玩这么大吗? 【崩铁乙女】我没病,放我出去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1、 隔壁的邻居好像快出院了,你真诚地祝福他病愈,希望他的家人长命百岁。 邻居和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短发弟弟来接他,明明是一条道,却恨不得一个个贴墙角走,死也不碰头。 医生站在他们中间显得格外宽敞,冷静地解释出院后的流程。 你的好邻居丹枫看见了捧着书在角落偷看的你,其他人也注意到了。 你干脆放下书,用手撑着脸看他们要整什么花活。 “你还记得这位是谁吗?”医生问, 我是丹枫的好病友,好邻居。 你默默在心里回答。 丹枫看了眼丹恒,又走向你。 “她是我们前世的妻子。” 他站在你身前,挡住了白炽灯的光亮,很认真地看着你说道。 “等你出去了,我们就结婚。” 2、 你紧张地拿起书本防御,想着怎么砸人比较准。 你的邻居在对你出手前被他的亲弟弟制服,他弟不知道从哪儿搞了把叉子把他哥摁墙上了。 你惊魂未定地看着这对兄弟玩黄金矿工,觉得自己还是需要解释一下。 “我已婚了。” “不怪你,等我出去把那个东西杀了。” 你听了丹枫的发言,果断把自己藏在了医生身后,医生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团雀玩偶给你,又转过头招呼护工把丹枫抓了。 “再住个半年看看?”医生问邻居弟弟。 “多住几年也没问题。” 你听见他们的谈话内容。 说真的,就没有管管你的死活吗? 3、 作为同样身患妄想症的朋友,你本来以为和丹枫关系还不错。 但不至于关系好到让你重婚。 你和不知道为什么还在场的医生提出了更换病房的请求,邻居弟弟一脸歉意地过来跟你解释。 “抱歉,我哥他小时候本来只是精神不太好,经常神神叨叨的,说我和他是一个人之类的怪话。” “那丹枫是怎么进来的?” “他试图终结我的生命。” 自我介绍叫丹恒的邻居弟弟看起来不像在撒谎,你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书不把它砸向医生。 你一个妄想症,精神病院安排一个杀人未遂的病友在隔壁。 “我要换家医院。” 4、 你还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病。 小学时春游,你又头疼了。 现代风格的建筑在你恍惚间变成古香古色的老街,手里的相机变成奇怪的玉制饰品。应星担心地看着你一动不动,在班主任的催促下牵上你的手,带着你跟上队伍。 你看着光怪陆离的街道和穿着仿唐新中式的路人,熙熙攘攘的街道充斥着小贩们的叫卖声,你对小吃不感兴趣,只觉得连天上的太阳都像假的。 身边人好像一下子窜高了不少,带着温度的手却一直没放开。 你知道,应星才不是假的。 5、 和应星联络过后,你提出了换家医院的想法。 医生和往常一样表情温和,让你不自觉地把视线移到他头发上。 “我的发型很奇怪吗?”医生问你。 你犹豫了一下,告诉他。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您比较适合红头绳单马尾。” 医生接下来的话你没听清楚。 幻觉不打自来,你来不及提示他。 布置得尽量让人感到舒适的办公室不知何时变得昏暗,和医生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坐在你对面,头发扎起,红色的发带刺得你眼睛发痛。 你的头晕得要命,猛得站起又摔倒在地。 穿着古服的医生扶起你。 “我会通知应星来接你。” “丹枫那里,我会想办法。” 你分不清这两道声音,头痛欲裂。 即使闭上眼睛,长着树枝的人型怪物们和孽龙仍旧从你的眼睑下走出,紧紧跟在你身旁,纠缠着你。 你好想回家。 6、 小时候的幻觉没有消失,在你和应星结婚后愈演愈烈,你经常从半夜醒来,一边头痛一边回忆爱人的发色。 他有时会开玩笑。 “干脆我把这头发染成黑色好了。” 你笑着告诉他。 “要是那么简单,我早就把你头发染了。” 结局总是你们笑成一团。 要是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应星x你x刃】意外收获 *切割一下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短打,不喜点叉 你和丈夫在蜜月旅行里出了车祸。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同乘的巴士里死的死伤的伤,司机和几名乘客下落不明,你侥幸存活下来,丈夫却下落不明。 喜事快变成白事,应付记者和漫长养伤让你什么都做不了,只剩焦虑。 就在过了几个月,连记者都不再跨你家门坎,你的丈夫回来了。 带着满身伤痕和颤抖着的手的丈夫给你某种不知名的违和感,但你还是拥抱了他,用心理创伤这个理由来缓解自己的疑惑和不安。 你看着紧挨着自己肩膀的丈夫,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总觉得自己黑色的头发掉得更多了,看来那段不愉快的经历还是给你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你们经历了太多,性情大变也没什么的,只要应星活着就好。 你这样安慰自己。 某天夜晚,你的手机发出一连串的声响,吵醒了你。 是警局打来的。 应星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你不好意思吵醒他。拿到手机,震动也停了下来。 对面的警官同志发来短信和照片。 你被照片里熟悉的白发吸引,恨不得夺门而出,逃离这儿。 “深夜打扰十分抱歉,您的丈夫找到了,可否现在来警察局一趟?” 如果照片里的是应星,那床上的男人,到底是谁? 【崩铁乙女】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1、 你拼搏大半辈子,攒了可以花八辈子的荣华富贵,把公司交给自己培养好的下属们,打算当个挂名董事长快乐一辈子。 钱有了,名声也不错,那就只剩下可以挥霍的寿命了。 你去空间站找到了老合作伙伴黑塔,询问她能不能把自己的名字从生死簿上划了,实在不行就加个几百年寿命。 黑塔?is?watching?you?. “别装了,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个长生种吗?” “…啥?” 2、 过来凑个热闹的阮梅加入了你们的队伍,她饶有兴趣地问你。 “所以你一直觉得自己年过半百青春靓丽是美容院做的好?” “要不然呢我给美容院投了钱的。” 黑塔看着自己终端上多出来的一笔钱,对你多年以来的壕无人性有了新的认知。 “要不我给你推荐个律师?”黑塔问。 “谁?”你把视线转移,尽量表现得感兴趣。 “螺丝咕姆。”一个和律师不搭边的机器人名从黑塔嘴里蹦出来。 “行,有品。”你拿出终端准备打钱。 阮梅有些麻木地看着你和黑塔,你一边唠嗑一边顺手从衣兜里掏出一迭信用点塞她手里。 “我开玩笑的。” “我是认真的。” 开什么玩笑,能用钱买到的螺丝咕姆的乐子不看白不看。 3、 作为信用点的回报,黑塔她们让你在空间站做了个血液检查。 离开这里前,离站台最近的“黑塔”面无表情地冲你摆了摆手。 “祝你在仙舟养老,长命千岁。” 你仗着身高把她头上的帽子摘了,又塞了点巡镝盖回去就跑。 笑死,和仙舟的商会们合作了这么多年才知道那地方是自个老家。 仙舟人竟是我自己。 4、 流云渡好像比你之前见到的还破败不少。 你想起罗浮最近宛如死神小学生突击般发生的一连串倒霉事,饭都没吃跑去司辰宫刷脸看热闹。 人倒是没想象中的多,黑塔收藏品成精的姐弟俩长得和黑塔一点儿都不像,也不知道随了谁。 只有那隐隐之中不讲武德的氛围感精准地创你脸上。 你没了兴致,只希望公司赶紧输掉,结束这场逆转O判。 公司的员工醒醒吧,你BGM都不对头了好吗? 激辩,另类商战落下帷幕。 等众人散去后,你朝驭空走去。 不远处的狐人早就发现了你,呆在原地等你上前。 “好久不见。”她嘴角微微上扬,对你露出一个笑容。 你见状反而收敛下表情,比起这位司舵大人,你其实和停云的交情更深。商人重利,你尤其是从中魁首,和同样擅长交易的人打交道才是你的工作。 “午安,驭空大人。” 你没多说什么,递给她一个平平无奇的文件夹。 一向沉稳的司舵顺势打开文件夹,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吃惊。 《毁灭军团近期行动调研》 这是你送给合作伙伴的赠品。 5、 你退休生活其实过得不错。 散散步,唠唠嗑,偶尔打牌。 打牌其实很费脑子,还看运气。名唤青雀的孩子不愧是下任太卜的有力候选人,一声“胡了!”就让你心甘情愿地掏出了钱包。 “诶打住打住,玩钱就是聚众赌博,要不得。”青雀阻止了你。 “抱歉,老习惯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星核精们带着谛听围观你们打牌,怂恿青雀收钱。 “不要白不要。” “对对对。” 你看着两个和黑塔越来越像的小孩觉得心累,掏出五彩斑斓的石头让她们离你远点。 “我讨厌狗。” 谛听:“汪?” 开拓者们:不确定是不是在说狗。 摸鱼路过的驭空:!!!!!!!! 6、 狗和人一起风中凌乱。 随机刷新出来的驭空让你意识到一个问题。 糟糕,狐人好像是犬科来的。 【白珩乙女】灰色地带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你幼时的老师教导你。 人生非黑即白,但也有灰色地带。 1、 你的人生好像一直被燃不尽的火海围绕。 失去意识前耀眼的火光让你印象深刻,而你让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救火的神策将军印象深刻。 他见你醒了也是板着一张脸,一点好脸色都不给你看。 麻药劲儿还没过,脑袋晕乎乎的,以那场火势来看,你也知道自己现在大概率不是好看的样子。 右半边的视野漆黑一团,不知道是绷带遮着还是眼睛没了,呼吸机滴答滴答的声音配合着医士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响起。 你说不出话来,做无用功的挣扎,只有手能动。 你用剩下的左眼看见景元强压下的不愉快变成担忧,找了本子和笔递到你手边。 医士抓着你另一只手摸脉搏。 你死抓着笔,写下一行扭曲得晚上睡觉会做噩梦的字。 —景元,帮我给白珩烧香上供— “想都别想。” 他语气铿锵,像是在宣誓入云骑军。 你想,他真小气。 2、 初见白珩,便是在火海中。 曜青出身的狐人有着某种和袭击你老家的步离人相似的东西。 届时尚未成年的你被族人死去的尸身压在底下,死死护住。 你从亲人的庇护下钻出,来到炼狱般的现世。 第一眼就望见了她。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步离人出现在你身后,又被她一箭射退。 你没有感谢她,就抄起掉落在地的武器,一刀又一刀捅死了憎恶的仇家,鲜血和火焰都蔓延于你脸。 你不知疲倦地凌虐毫无反应的尸体。 直到那位恩公奋不顾身地抱住了你,温柔地捂住你掉泪的眼睛。 “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仇恨的火苗被慈悲的话语扑灭,你的心里燃起新火。 3、 恩公名白珩。 珩,佩上玉也。所以节行止也。从玉行声。户庚切。 你恢复神智后重新和白珩道了谢,送了礼。谢礼便选了块水润的佩玉。 “我并没有做什么,不值得这么贵重的礼物。”白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又问你“我替你寻的住所如何,还住的惯吗?” 你硬是把佩玉塞到她手上。 “这对我来说并不是贵重的东西,您的恩情比这珍贵的多。” 多亏了白珩和公司的信用点体系,让你在仙舟可以安心定居,继承了家族财产的你现在回不缺钱花。 你贪心不足,想让恩人多看看你。 “如果您有空,可以多来看看我吗?” 她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 “当然,下次一定。” 你这才放下心来。 4、 白珩隔一段时间就来看看你,偶尔会带上她的朋友。 你身体健康还多亏了那位龙尊大人的福。 “看着刻板严肃,不过阿珩的朋友们那的确是百分百的好人。” 你在背后悄悄吐槽。 白珩兴高采烈地带了满满一箱酒,庆祝你成年,结果是她和其他人喝的东倒西歪,你滴酒不沾。 无视其他人的惨状,你把白珩抱到塌上,盖了被子。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你总觉得缺了什么。 脱鞋,上塌,钻被窝。 一气呵成。 你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蹭了蹭她白色的发丝,小小声地道别。 “恩公,晚安。” 这下才什么都不缺了。 5、 白珩死去,你的人生也只剩灰色地带。 被阎王爷放过一马的你老是做些光怪陆离的梦,偶尔是旧事,不过大多是和白珩有关。 只有景元会来看你,你把自家和自己点了的事没有其他伤亡,只是你损失了一套房子,所以被轻轻揭过。 他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你。 “为什么是自焚?” 你一边做复健矫正,一边告诉他。 “我烧了钱、游戏机、菜品模型,反而意识到一个问题。” “阿珩要是想见我的话,我把自己烧下去岂不是更方便?” 他终于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和魔阴身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个你比谁都清楚。 6、 烛火、炉火、灶火,和火焰有关的都让你想起故人。 火海中白珩的脸还映在你的脑海。 这场灰色地带已持续太久。 在遗忘前,你要加快步伐。 “等等,再等等。” 你期盼着下一场火海。 【仙舟乙女】丰饶你作恶多端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飞光落下,入地一尺,众人皆惊。 镜流一脸恍惚,短短一瞬便在脑子里回忆了和你相处的近百年的时光。 明明事情都在往好处发展。 丹枫,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1、 初见。 镜流想起相当平和的那段时间。 军中相熟的老同僚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个孩子,一有空闲的机会就从怀里掏出孩子的小像炫耀,甚至连她都被烦了好几次。 初出茅庐的新手夫妻对自己天赐的孩子视若珍宝,无视了镜流铁面无私的脸,硬是把满月酒的请帖递了过去。 “得让我家幺儿也沾沾剑首的光。” 于是镜流第一次见到了你。 尚在襁褓中的婴孩不顾嘈杂的环境,睡的安稳,抱着和一只猫比重不了多少。就算是勉强养过景元的镜流也觉得这孩子眉清目秀,看着比自己的弟子乖巧不少。 可能是她的抱法太僵硬,孩子别扭地挣扎了几下便睁开眼睛,直愣愣地看她垂下的几丝头发,伸出手扯了一把。 旁边侯着的夫妻俩比镜流本人还急,不知道从哪儿拿了把剪刀像是要把她解决了。 欢快的氛围让成为人群中心的镜流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道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僚笑得开心。 “看来这孩子真的和镜流大人有缘份。” 2、 再会。 一场又一场和孽物的战争让人心生倦意。 失去的总比得到的更多。 镜流是在战争结束不久后得知那对夫妻的死讯。丧子之痛让他们的血亲早早堕入魔阴,被十王司带走,孩子则被他们的好友夫妇收养。 镜流看着似曾相识的请帖,想起满月酒里笑得最开心的那几个同僚的脸,没多犹豫就打算赴宴。 试儿,狐人传入仙舟的一种小孩周岁时的预卜婴儿前途的习俗。 周岁宴也很热闹,但是人还是比上次少了不少,不知道怎么被邀请来的白珩比主人家还要热情,跃跃欲试地想把自己常用的弓摆小孩跟头。 镜流阻止了她,客气地询问同僚要不要把狐狸扔出去。 “您开心就好。” 是能扔,但没必要的意思。 满一岁的小孩已经走得踉踉跄跄,绕过了金银财宝刀剑书章,精准无误地摸上镜流的小腿,拿她当扶手使。 小孩父亲脸上的笑快挂不住,一旁的母亲安慰道。 “没事,还有两次…” 话音未落,小孩就换了个扶手,抓住了离镜流最近的白珩。 母亲捂着脸蹲地崩溃,父亲叹了口气蹲下去一起emo。 不知道哪个人出声。 “没事没事,不是还有一次嘛…” 小孩像是察觉到空气中异样,撒开手又回到母亲怀抱里。 主人家神情严肃地宣布。 “坏了,看来这孩子和云骑有缘份。” 3、 拜师。 “你要学,我便教。”这是镜流一贯教人剑术的作风。 已经转行去地衡司上班的旧同僚时隔几年联系了她。 “糟糕,我家幺儿好像是个天才。” “什么东西?” 镜流上门拜访,人在,娃不在。 同僚们撇下她这个客人急匆匆地找孩子,镜流放下不离手的剑器,在院子里闲逛。 背后传来轻微的响声,像是有利器划过。她警觉地看向墙角,只见一幼童纵着她的灵剑御剑低空飞行,和她对视后就乖乖地着陆。 灵剑又飘回了她手边,镜流重新握住武器。 她想,这孩子是天赋异禀的剑士。 精致的服饰和脖颈上的长命缕无一表明这是家中备受宠爱的小孩,这一身类似的镜流也在景元幼时看到过。 幼童的神态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乖巧地冲她打招呼。 “您就是镜流大人吧?午安,父亲母亲好像正在找您。” “不,他们是在找你。” “…当真?” 4、 学艺。 虽体弱,但此子天赋异禀。 镜流得了空便会来教导这孩子,劳逸结合也抵不住天赐的才能。 孩子也因此和她亲近不少,练累了喜欢趴桌子上瞧她。 “你作甚?” “我瞧着镜流好看,我要多看看,你走了不知道几天才能回来找我玩。” 小小的孩子像只猫一样灵巧地踩着剑跳下长椅,挨着她的腿边坐下。镜流见状,把孩子揣进怀里。 她蹭了蹭镜流的下巴,高高兴兴地说。 “我长大以后要和镜流结婚!” 背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镜流捂住了小孩的眼睛和耳朵。 5、 美好的回忆到此结束。 镜流拔出插在地上的剑,周围人不约而同地倒退了一步。 “丹枫呢?” 她要看看这死不要脸的持明是怎么拱了自己家的白菜的。 【青雀乙女】变猫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你是一个没有大用的人。 进学宫前上学前班,进学宫后拼竞赛班,学宫结业拼公务员,上了岸才发现,人生卷到临头,只有魔阴。 真是应了青雀的那句话。 “我妈给我说考入太卜司,端上铁饭碗,就能松口气了。进来才知道,闲饭难吃啊…” 1、 太卜司天天连轴转,因为建木后的烂摊子忙得焦头烂额,连好不容易摸到基层的青雀最近也肉眼可见的忙碌起来,搞的你们最近不怎么在太卜司碰面。 你抱着文件紧跟符玄大人身侧,在快进门前成功脚滑,变成了办公室前的另一块门坎,阻挡了上司查岗的步伐。 在符玄充满杀气的视线里你麻溜站起,起身开门。 办公室里一片欣欣向荣的社畜们一下子把眼睛放在权高位重的不速之客上,青雀反应极快,乐呵呵地从一迭公务里抬头说话。 “我们还在忙呢,是什么风把太卜大人吹过来了。” 符玄哼了一声,你下意识地把脸别开,正好看见杂乱的墙角里夹着的杂书。 很眼熟,原来这次藏这里啊。 你不禁觉得自己故意滑倒是个明智的决定。 “我只不过是来关心一下你们的工作进度罢了。”符玄话音刚落,转头就走。 你连忙跟上,她撇了在后面打手势问你今天吃啥的青雀一眼,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你就宠她吧。” 2、 经历了一天忙碌的工作,你看了玉兆赶去长了天和青雀汇合。 你们没急着吃饭,先来了一局牌。在青雀得意洋洋说“胡了!”的时候,你把钱包和顺道买了的貘貘卷递给她。 她笑眯眯地接过东西,在牌友唉声叹气下大大方方地挽着你的胳膊,收了牌回家。 夜幕降临了很久了。 她吐槽着今天太卜大人的突击检查,你摸摸自己摔到的头觉得还算值。一路上,聊天没怎么断过,你看着你们脚底下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很长。 疲倦就像潮水般涌来,你问青雀。 “我下班这么晚,你等了很久吧。” 她还是乐呵呵。 “几局牌的时间啦。” 你忽然觉得很对不起她。 3、 在没有上学前班前,你认为吃饭和睡觉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现在的你只想扇自己一巴掌。 定制成小鸟模样的闹钟叽叽喳喳,你如同往常一般起来,想着今天的早饭和工作。 青雀还在睡,你轻轻移开她搭在你腰上的手,先给她昨晚打幻戏的手机插上电再下床洗漱。 背后有什么东西拉扯着不让你走,你疑惑地转头,看见缠在青雀手上的黑色尾巴。 她似乎被缠得紧了,不太舒服,揉着眼睛想要起来。 你忍不住发出了同居以来最尖锐的炸裂声。 4、 班还是要上的。 符玄觉得自己起猛了,顺便怀疑了一下最近是不是工作量太大生了幻觉,看见下属变成话本子里很流行的猫耳娘。 你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因为身上是紧急购置的狐人衣服,穿起来不是很舒服。 只见你的上司恍惚了一瞬,又用锐利的眼神看着你。 “这是你们年轻人的新情趣吗?” 周围好像安静了一点,你的两对耳朵让你的听力变好,得以听见某同事的窃窃私语。 “我们是不是成了play的一部分?” 你麻着一张脸,把丹鼎司开的病历证明递给上司。 “我们不是那种人大人你不要瞎说。” 可能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疑难杂症,你被强制下班。 明明获得了自己想要的带薪休假,你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成山的文件和同事们的加班时长让你心生愧疚。 “我现在是个废物。” 一样早下班的青雀紧紧握住你的手。 “你是我最喜欢的人,现在是我最喜欢的猫。” “咪。” 你尝试用喵喵叫来逗青雀,不知道哪家的狸奴听了你的话,大摇大摆跳出来看着你俩,有模有样地回应你。 “喵。” 青雀乐得合不拢嘴,你被自己的新技能吓到,再也喵不出话来。 “坏了,成同类了。”你说。 5、 刚开始的几天还好,有手有脚,你不顾青雀的反对又回去上班了。除了一部分人看你的猫化部分的目光太过灼烈,其实一切都好。 就在所有人都快习惯了的时候,你又闯祸了。 青雀在帮你处理脸上的伤口,被血弄脏的枕头还没有处理,你只能乖乖地把猫爪子搭在自己的腿上。 你的症状加重了。 变得毛茸茸外表让青雀摸了emo的你好几下,又回过神来,要带你去丹鼎司看看。 你下意识地要牵着青雀的手出门,却在看见伤了自己脸的利爪时缩回了手。 “我好像不用去上班了。” 青雀放弃给你套上鞋子,转头揉起了你变得毛茸茸的脸。 “那又怎么样,小猫咪不用上班,天经地义。” 可是你觉得有点难过。 6、 猫化的速度越来越快。 你今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了。青雀下班回来,问你为什么睡在鞋柜上。 “睡觉好有舒服咪。” 你跳下鞋柜,几缕毛毛飘在空中,让青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你熟练地收起爪子,抓着青雀的衣摆问她今天吃什么,却闻着香味发现她带回来的不是外卖而是几块鸡胸肉。 现在的你已经比青雀小只很多了,她摸摸你的头,把东西放到餐桌上。 “最近罗浮好像流行健身餐,我就想着试一试。” 你没有戳穿她拙劣的谎言,只是蹭了蹭她的大腿。 你越来越像一只真正的猫。 7、 你现在是一只有猫德的好猫。 青雀把你的名字工牌挂在你的脖子上,带着你上班摸鱼。你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自己被同事摸乱的毛,在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后急忙喵喵了几声。 英明神武的太卜大人突然查房,搞得办公室里兵荒马乱。 你灵巧地跳下青雀的膝盖,窜到门外像只在猫咖练过的社会猫一样猛蹭上司的小腿。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掩下眼底的悲伤,把你抱起。 “你就宠她吧。” “喵!” HE结局·变人 重回职场的你受到了同事们的热情欢迎。 她们塞给你一堆零食后拉着陪你上班的青雀窃窃私语了一阵。 你有种不详的预感。 “拜托你了!再做一次那个吧!” 你看见办公室的门关上,钥匙被扔到房梁。 “喵喵喵喵喵!!!!” “众目睽睽之下,行如此之事!” 你的上司义正严辞地批评了你们,然后偷偷摸了你耳朵好几把。 好家伙,建议太卜司严查狸奴控。 “符玄大人,你其实也很喜欢吧?” 【崩铁乙女】捏猫猫的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深夜来临前的列车总是热闹的。 作为一位喜欢独处的无名客,你维持自己生命体征的最好方式就是等到夜深人静,顺走帕姆的冰箱里的食材。 对不住了,列车上的各位。 但是这个叫什么烈焰浓茶的冰淇淋看起来真的好好吃。 偷了。 1、 入口丝滑的口感,霸道的茶叶香气让你对这盒冰淇淋坠入爱河、恨不得溺死在里头。 好、好好吃…! 你沉迷于舌尖上的快乐,眼前好像有流星划过,撕裂了没开灯的黑暗带来晕乎乎的光芒,面前站着的是长着猫耳猫尾的开拓者一行人……等等,人?猫??? 猛的惊醒,你发现自己已经身处逆境,逃脱不得。顶着猫耳的阿星和阿穹拽着丹恒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化了的毛茸茸·持明尾巴试图给你一下又被姬子老师一尾巴制服。 而你躺在沙发上,怀疑起自己的脑子和眼睛。 活生生的人类你不喜欢,面对猫男猫娘你不至于犯错。 至于猫猫?你喜欢死了。 2、 你难得冷静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姬子老师和瓦尔特先生耐心地和你解释。 “听我说,今天阿星阿穹去摸垃圾桶的时候,捡到了一个奇物。不知为何,和他们接触过的一部分人都长出了猫的特征。” “看见你没事,我们很开心。这种症状应该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你不用太在意。” 可是老师们,你们看我的表情怎么看都是在后悔啊。 两位灰色猫猫晃悠着的尾巴吸引了你的目光,可能是冰淇淋扭曲了你的神智,你大着胆子从沙发坐起,脱下手套。 两位开拓者面上不显,尾巴在得到你的关注后摇得飞快,像河岸边工作的螺旋桨。 你伸出了手。 “帮帮我,开拓者们。” 这次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3、 你是在火葬场出生的。 你曾认为和尸体的相处更贴心,长年累月下和逝者的接触也让你受猫猫之神眷顾,受猫猫欢迎。但是等你走出家乡时,你发现,你已经不太适应群居生活了。 猫好,人坏。 没有猫也不喜欢接触人的你最后被好心的姬子老师捡回列车,成为了光荣的列车警卫人员。 俗称,吃软饭的。 对此,另一位老师表示:“你开心就好。” 现在,大好机会摆在你面前。 人类脱敏疗法,启动! 4、 你感受着手下的温度。 和冰冷又僵硬的逝者不同,星的身上带着温度,让你想起冬日里列车长发给你的毯子,都是相似的舒适。 她好像被你专注的眼神镇住,一动不动。你顺着她额角下发丝往后摸,蹭过冰凉的耳朵,在贴上对方的脖颈时被制止。 丹恒毛茸茸的龙尾巴缠上你的小腿,叁月七抱住你的脖子挂你身上,穹抓住你抚摸星的手。 “我也要!!”叁月七在你耳边嚷嚷着。 “停一停,让我先来。”穹不甘示弱地凑近了一点。 小腿上的尾巴试图把你扯走,你转头看向丹恒。 他似乎有些震惊。 “你难道不是要摸猫吗?” 5、 你平等地握遍了除了列车长之外的手,雨露均沾后重新戴上手套,面对众猫猫的视线。 “是啊,捏猫猫的。” 【丹枫乙女】不拘小节 lashuщu.𝓬öM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现代pa,不喜点叉 0、 你曾畅游在美人怀抱里醉生梦死,乐不思蜀,恨不得一天泡十个,让世界充满爱。 直到你的久疏问候的家人打来电话。 “别玩了,回来结婚。” 1、 你以为自己和丹枫的缘分早到头了。 作为几乎没什么关系的远亲,和他的缘分始于家里和持明制药的合作。作为同辈人,你们在长辈的介绍下认识,又因为同读一所贵族高中让你们看起来亲密了一点。 作为大你两岁的学长,他非常贴心。 这是什么,作业?问丹枫。 这是什么,校园霸凌?交给丹枫。 这是什么,告白?给丹枫整一个。 和你的随心所欲不同,丹枫像是被什么束缚,对你百依百顺的态度大概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不止一次在隐秘的角落里观察他冰冷的侧脸。 果不其然,你的告白被拒绝了。 你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2、 你久违地回到了罗浮,最先奔赴的地方竟是相亲现场。 和孤身一人,把司机留在门外的丹枫不同,你被你的家人夹在中间,插翅难逃。 你只能哐哐喝酒,作为相亲地点,这家餐厅未免也太符合你的口味了。 不合你口味的是对面坐着的丹枫脸上不带掩盖的冷漠。 你的姗姗来迟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犯罪,惹得好好一个美人皱眉。 “笑一个嘛,又不是一定要结。” 你打趣他,耳边却响起家人的声音。 “这个数,你七我叁,包售后,没有生育指标。” 你放下酒,挂上此生最灿烂的微笑握住你新出炉的未婚夫的手。 “老婆,你喜欢中式还是西式?我都可以,按你喜欢的来就好。” 你本来是想着拒绝这次联姻的。 可是他们给的真的太多了。 3、 你从来不和钱过不去。 婚礼现场的来宾意外的少,丹枫的朋友你基本上都在学校里认识过,包括金人爱好协会的应星学长。 他看着你快乐地喝酒聊天,感叹道。 “没想到你还能和丹枫在一起,我以为他这辈子完了呢。” 你拍拍好久没见的学长并笑得灿烂。 很明显,喜获一笔巨富让你变得人逢喜事精神爽。 “喜欢丹枫吗?没关系,喜欢就去追,我不介意。” “我求求你放过我。” 他像是看见什么晦气玩意儿,一下子噌开2米多,你疑惑地看着他诡异的行动,手却被谁牵起。 是丹枫。 你意思意思回握住他的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没关系,我很open的。” 你笑容不变,小声说道。 可能是因为难言之隐被戳穿的缘故吧,你总觉得他的脸更黑了一点。 4、 结婚后的日子平平无奇。 你和丹枫住在距离持明制药蛮近的公寓,一人一房间,实现了分房自由。除了偶尔的亲热以外,你们的距离好像也没有因为结婚比在学校时更近一点。 和全职闲人的你相比,他像不受劳动法保护,你只有在客厅熬夜打游戏的时候见他的几率大一些。 比如现在。 你叼着棒棒糖,祈祷着任O堂放过你不停在地上仰卧起坐的鱿鱿队友,只剩10秒了,胜利在望。 门口传来声响,你看着还是掉线了队友绝望地把头栽进沙发,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咔嚓。本文首发站:30𝓶c.cõ𝓶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是灯亮起的声音。 他可能以为你睡着了,放轻脚步,停在沙发前。 你的耳朵很好,把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 “晚安,我非常非常爱你。” 包括你好像不该听到的。 5、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保持这么别扭的姿势睡着的,可能人在极限状态下总会做出来一些难以理解的举动。 就比如你看着趴地上睡的丹枫,想起失去意识前听到的话语。 你摇醒了他。 “给你个机会弥补一下,你昨天晚上说什么来着?” 和以往的稳重形象不同,他脸上还带着睡在地板上的红印和被你叫醒的无措。 “我非常非常爱你。” 带着分量的告白好像被扔进垃圾桶里,没有掀起一丝风浪。 你和衣衫不整的丹枫四目相对,看到他眼里的不安,有些得意地想。 看嘛,你的耳朵果然很好。 【娜塔莎乙女】学法,毁灭世界𝖕𝔬₁8vs.C𝔬𝓶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随便写的很无聊,不喜点叉 0、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 劝人学法,千刀万剐。 而不幸的是,你和哪塔莎这对排列组合———— 两个都沾了。 1、 你在露台上吸烟。 说是吸烟,也只不过是把烟点上,再看他燃尽罢了。房子的选址很好,让你背靠广场,看起来颇有意境地浪费时间,只为了那带味道的点点火星。 烟雾缭绕中,你把烟掐了,把自己团吧团吧卷成一个球,侧躺着看外面的世界。 今晚的夜是你最喜欢的黛青色,你看见夜幕下,有着同样黛青色发色的娜塔莎在往这儿赶,你站起来冲她挥手,也不知道她看没看到。看書請菿艏發蛧站:н𝓪𝓲𝔱ⓐ𝖓gwo.𝒸oм 你该回屋准备一个拥抱了。 2、 “人从出生起就拥有权利。 而宪法的本质是保障所有人拥有追求幸福的权力。” 这句话使你走上了成为流动法官的道路。 你身边所有人都对你的选择感到惊讶。 “我们以为你会和娜塔一样成为医生呢。” 大家都这么说。 你买的医学杂志的确比法律书籍多,娜塔莎受她的家人影响从小励志成为帮助他人的医生。 你喜欢娜塔,为了和她有更多共同话题,从小也没有少看这些书。偶尔还会趁没有法律咨询的时候,跑去见娜塔莎,给诊所帮忙。 她祝贺你当上法官时告诉你。 “我早就知道你会选择这条道路,因为你就是那样善良的人。” 你那时还在追求她。 “我只是在行使我的权利,追求我理想中的幸福。 娜塔,你也一样。” 3、 贝洛伯格的冬日没有阻挡人追求更好的生活。 你拿着打官司的报酬,拎着新买的小熊玩偶和药草学新刊走在街头,最近的风言风语让你想着如何减少娜塔莎去矿区出诊。 新上任的大守护者中止了星核相关的研究,封锁了一切消息。 被冰雪覆盖的世界里,物资匮乏。资源管理一直都是个大问题,说句难听的话,矿区的人根本不能拥有和上面一样的基础条件。 娜塔莎还没有回来,她当上医生后一直都很忙,你没有在诊所找到她,就先回家了。 家里的小熊玩偶多的可以开集会,娜塔莎喜欢用她们练习自己的缝合技术。你一个一个翻看他们的缝合线,猜测哪个最受医生小姐的欢迎,没完没了。 你也想成为小熊玩偶。 4、 学法救不了贝洛伯格。 大守护者区分了上层和下层,放弃了靠矿区工作维生的人民,抛弃了决策机关应有的责任。 这里的冬日越来越寒冷,你不知道怎么面对失去儿女的娜塔莎父母,也不知道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一切。 明明你不久前还在和娜塔莎互相道别,现在却只留你一个人面对失控的局面。 即便回家,房间里也寂静无声。你反复琢磨自己的错误的选择,爱人毫无音讯,你也在失衡的土地上失去了追求幸福的能力。 失去爱人的折磨下,你恍然大悟。 这个世界,已经完了。 5、 贝洛伯格的冬日可能还在继续。 而你无比期待它的毁灭。 6、 娜塔莎没有在上层区找到你。 听别人说,在封锁下层区后,你就失踪了,没有人见过你。 她偶尔会在休息时摸摸自己的小熊玩偶,然后继续工作。 她还有太多未尽之事。 此时,被星神纳努克抓到战争洪炉里磨练了不知道多久的你。 “等我出去了,就把你们全杀了。” 【符玄乙女】结婚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和你的卷王恋人不同,你的座右铭是—————适当摸鱼,有益身体健康。 (牌友青雀点了个赞) 1、 工作是做不完的。 唯一让你深夜加班感到安慰就是,你女朋友陪你加班,她工作还比比你多。 什么叫他人不幸如糖似蜜啊。 虽然她工资也比你多就是了。 2、 符玄从小就是个能干的人。 你和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出生的医院床位到现在的太卜司工位,你见证了她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升职加薪的过程。 这个人连和你告白都好像在备战考公。用刷了两天题海然后发现自己考不过一样的表情把仙人快乐茶和漂亮的花束递给你。 “请和我交往。” 你看着重奶重糖的快乐茶,把它还给符玄。 她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比你没动的毕业论文还白。你摸摸自己最近吃糖吃多掉毛的尾巴,扯下一簇浮毛,又若无其事地回答她。 “可以哦。” 她手里的茶快被捏爆,又郑重地告诉你。 “请和我结婚。” 你突然觉得好好笑。 可能是怜悯那杯仙人快乐茶,你告诉她。 “等你当上将军,我就和你结婚。” 3、 谢邀,交往百余年,感情很好。 你看着拉你摸鱼打牌的青雀,不由得感叹。 “还是你会摸。” 年轻人脑子真灵活,拉着上司的老婆摸。 青雀一边摸牌,一边唠嗑。 “这样搞想必太卜大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你瞟了眼她背后默默冒黑气的符玄,默不作声。 其实你觉得她会更生气来着。 4、 符玄看起来很累了。 你大方地贡献出自己毛光水滑的尾巴。 “埋吧。” 她一声不吭地把整个脑袋栽进去,你摸摸她的背,试图吸吸女朋友充电。 门口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提着公务的将军和你对上眼睛。 “没想到符卿居然私底下是这样的人。” 你按下符玄慌慌张张想起来的脑袋,把外袍披在她身上。 你对装得跟个jk的将军微笑。 “打扰别人谈恋爱是会被门夹的,将军。” 5、 狐人聚会,亲戚催婚。 你看着晴霓和驭空大人问你话。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你恨不得啃巧克力,秒获病假。 “我也不知道啊。” 停云有意无意地出声: “我倒是听别人说,符玄大人这么拼命是为了当上将军,迎娶前辈呢。” 你听见背后熟悉的脚步声,摸摸自己良心。 “是吗?其实我觉得谈一辈子恋爱也不错。不过如果是符玄的话,现在结婚也可以啦。” 背后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你看见自己恋人用学宫体测百米冲刺的速度跑来,无视旁边的驭空大人,激动地抓住自己的肩膀。 “快点,地衡司快关门了!我今天就要看见我们在同一个户口本上!” 驭空大人笑眯眯地看着你们。 “年轻真好啊。” 你摸摸脸红的准老婆。 “可不是嘛。” 【符玄乙女】不义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无聊,不喜点叉 0、 百无禁忌,随心所欲。 这是早就梦见自己死期的、只属于你的清规戒律。 1、 你笑眯眯地看着厚厚的信封,这次的客人上道又懂事儿,你拿着吃饭的家伙颇为欣慰,畅想美好未来。 和某个规矩一大堆的粉毛师妹不一样,你不擅长坐办公室,也不会玉兆相关技能,只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占卜。 收养了你的师父告诉你。 “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正如这位前太卜大人所言,你在活着这件事上一窍不通,只有占卜这碗饭是老天爷追着喂你。 梦占、面占、字占、八字……你生来便会、无一不精,所有人都说你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麒麟儿。 这时候你只要冷下脸来就好。 “凡事皆有因果,我的报应不在这里。” 2、 吃喝玩乐乃人生乐事。 你在赌场里流连忘返、乐不思蜀,直到口袋没钱被踢出门外。 屁股有点痛。 拍拍灰尘,无视别人的窃窃私语,你裹紧了外套麻利地找了个角落躺下。 外套用飘逸的大字写着:占卜?什么都占。而你和墙角的快递纸箱作伴,在把自己饿死前,等待有缘人的到来。 路边的公务员看见你这不争气的样子都想踢你一脚,他用铿锵有力的语气表达了自己的善意。 “你这幅落魄样真是丢太卜大人的脸。” 你躺着,只能看见对方的下巴,无聊到爆炸。 关你屁事。关我屁事。 倒是有缘人如期而至。 你在看见熟人后意思意思站起,活动了一下身体,在某公务员被惊得退一步的同时搭上他的肩膀,轻声细语道。 “我观你有血光之灾,想好给钱。” 他的脸像是喝了酒一样红,狠狠地摔了你的手,却听见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你再说一遍,我师姐丢谁的脸了?” 你摸摸自己的手和新收入。 这位大善人交钱和变脸一样快。 3、 符玄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出来找你。 你很早就辞了太卜司里为你准备的混吃等死的职位,天天在外漂泊不知道搞什么鬼。她但凡找你,十次里八次能逮到你睡大街,塞给你的钱也总是在几天后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她真的不想回忆下属看见她背后的绳子系着一小捆钱的样子,太丢脸了。 反观你明明挣得不少,资产却常年处于亏损状态也是个谜。 你好像看懂了符玄眼里的质疑,摸摸她的头,顺便弄乱她的发型。 “不义之财,亦不可多留。” 她倒是没扯开你的手,你摸摸她的脑袋后感到非常无趣,自然而然地放下手。 符玄这才问你。 “你刚刚是不是摸过纸壳子了?” “你算?” 你毫不意外地挨了她一下。 这熟悉的疼痛,不愧是师父的法眼。 4、 符玄还记得前任太卜教导她的话。 师父比授课时更加语重心长。 “看着你师姐,别让她再占了。” 你那时坐在院角被绑住手脚,数着墙上的裂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符玄只觉得有点心疼你被麻绳勒红的手脚,下一刻便听见你的喊声。 “师父!出门后记得打遇到的第二辆星槎。” 她面前的太卜登时变成了竖着头发的鬼,拿起墙角的扫帚朝你扔了过去,她拦都拦不住。 “小兔崽子!老子都让你别占了!你个死心眼的玩意儿!” 当天一名狐人少女勇闯红灯的事迹登上了罗浮日报,而符玄看见太卜拿着新闻用扫帚追了自己的师姐四条街。 5、 梦占。 说是梦,不如说是另一种真实。 你看见自己衣衫整洁,腰间系着红绳。和梦里的符玄调笑得起劲却又不妨碍之后割开对方的脖颈。 你和濒死的师妹一样错愕,另一位自己则亲吻起符玄涌血的伤口,像是饿狼衔住猎物的咽喉。 你不顾这只是个梦占,无助地扑了上去。 梦中的符玄消失了。 那个恶鬼一边咳血一边流下眼泪。 她告诉你。 “你也要和我一样不幸才行。” 6、 你偶尔会像老道的情人一样,不符平时对符玄有意无意的疏离,将脸蹭上她的耳边,用失控的呼吸和伤痕累累的手紧紧包裹住对方。 汗水蹭在身上的感觉是湿漉漉的。 被温暖的身躯抱紧让符玄想起孕中的母亲,她没有胎中的记忆,至于是不是也有过这样被保护过,她并不知道。 你总是在这时不说话,事后也似乎不记得有过这事,符玄只当这是平日你事事占卜的后遗症。 她用行动回应你的拥抱,希望这个时间能变得更长。 直到你的呼吸平复,回归往日的疏远。 7、 这次不一样。 符玄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听见你出声。 你的声音嘶哑,带着咬牙切齿的清晰。 “离开这里,恶鬼。” 符玄的心被揪起,她一瞬间尝到了地狱的滋味,师姐像是要把她扼死怀中,或者说掐死自己趁虚而入的同门。 她轻而易举地挣开了你的怀抱,清楚地看见了你眼中无边无际的憎恨。 她不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误会招致你如此大的厌恶。 恶鬼顶着血,笑嘻嘻的。 你感到恶心,第一次遇到这种打不着碰不到的情况,现在进行时地无能狂怒。 一旁的符玄不知现状,把你推开后又看向你。 “师姐,我是不会放手的。” “什么东西???” 虽然不知道你亲爱的师妹怎么了,但你觉得一定是恶鬼的错。 “你这个鬼东西给我滚!!!” 总之,你拿起手边的花瓶朝恶鬼砸去。 【艾丝妲乙女】健全关系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无聊,不喜点叉 0、 “我的健全是建立在良好的金钱往来上。” 你曾这样评价自己。 1、 只是人生中一个和其他日子一样没有价值的一天。 不素之客————没有素质的陌生朋友敲开了你的门。 你认出面前的灰发姐弟,毕竟这俩乐善好施的名声传遍了整个黑塔空间站,听说连路边的佩佩都对他们信赖有加。 而你半睁着眼睛、无精打采看着堆成山的废纸思考保卫科的薪水怎么样,现在转职成为阿兰大哥手下的佩佩…不对,员工也不错。 开拓者们打量着你。 “你有什么烦恼吗?” 思绪被迫中断,你干脆闭上眼睛。 你并没有跟谁倾诉过烦恼,也没有委托他们。 “我现在最大的烦恼就是有两位社交恐怖分子闯入了我的办公室盯了我10分钟。” “谁啊,我们怎么不知道?莫非…这里有什么脏东西…?” “脏东西在说话。” 2、 你在数钱。 开拓者们和传闻里一样热善好施,买走了你囤积了好几年的废稿。 你看着自己终于归零的账户,思考起星穹列车的福利待遇。 “说真的,你们那儿还招人吗?” 俩位灰毛客人成功地搬东西搬成了灰猫,气喘吁吁,还没喘上气回答你的问题,就看见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佩佩和艾丝妲抱住了你。 “为什么你不要我的钱啊啊啊啊”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你闭上眼。 艾丝妲,你作为站长是不是太闲了。 3、 你和艾丝妲算是老朋友了。 幼时家境相仿时,你还记得她带着一个特别沉的望远镜来参加你家的晚宴。大人们称赞她小小年纪就有足够深刻的内涵和品味,而他们的小孩聚在你这个小东道主的身边,叽叽喳喳。 “那位大小姐真会做面子。” “参加宴会还带着累赘,丢人。” “他们家好像比你家还厉害。” …… 你感受着背后来自家主的视线,尽量装的像个温柔的同龄人,快点脱身。 稍小一点的孩子扯住你的衣摆。 “看星星好玩吗?我也要!” 你摸摸那孩子的头发,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自己快僵硬的笑脸,那位艾丝坦小姐已经不在会场里了,其他孩子也各组成团体,四散开来。 你叫过侍从,要了两杯果汁。 背后的视线消失了。 你接过果汁,把小个的孩子推给毫无准备的侍从。 “我不知道,不过星星肯定比你们有趣。” 4、 这里到底是你家,你很清楚哪个位置可以看到星空,哪个位置方便结束自己的生命。 你在一个附近没有人的露台找到了你的目标,也不知道这位大小姐是怎么找到这么偏僻的地方的。 门半开着,你踮起脚尖靠在门框。 比你还有钱的大小姐全神贯注地看着夜景,调试手中的器械。你看惯了庄园里天天挂着的星星,感到无趣。 这种专注于某事的模样你好像只在偷情的父母脸上见过,他们和这位小姐一样,丝毫没有察觉到不远处的你。 明明你们的距离如此之近。 你没有了对星星的兴趣,把果汁放到最近的围栏上,转身离开。 跨过门槛时,你听见背后的声音。 “你想看看星星吗?” 晚宴似乎圆满结束,家主也在父母面前夸奖了你。 “你是我最得意的孩子。” 你知道他的真心话。 “你是最会给我带来利益的棋子。” 5、 和艾丝妲在一起的时候不只是看星星。 还有看她和她家里人吵架。 你把文献放下,看向气鼓鼓的艾丝坦。 “我要的可不是这个。” 你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恒星的价位。 “我不太懂,不过你要不要喝点果汁?“ 她一边气鼓鼓地坐下,一边吐槽你。 “你这个木头是不会懂的!” “我的研究方向是星神,真的不是很懂你们这些喜欢星星的。” 就算是木头,你也是会思考命途的木头。 6、 家里的破产来的很快,就像虫群过门。 在家主死后,你父母毫不犹豫地把你赶出家门,卖掉一切,挥霍起有限的金钱。 你的研究刚好被黑塔女士看上,没有什么遗憾地当上了996站员,你感到很充实,充实到想不带防护感受宇宙的美妙。 手机的消息一直没有停过。 黑塔看着你在上司面前摸鱼划水,看了短信又不回的神奇操作,恶毒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减薪。” 你看看艾丝妲不断打给你的钱,拉黑了她。 “这样吧黑塔大人,我给你介绍个人才。” “我看你就是个人才。” 黑塔说。 7、 艾丝妲来空间站后,黑塔给你打了笔钱。 你如同死鱼一样趴在资料堆里,收了钱后拉黑了黑塔。 黑塔:? 一起入驻空间站的还有阿兰。 不过阿兰是个义气的人,你暂且相信他不会做出把账号卖给艾丝妲的举动,所以你还没有拉黑他。 说真的,艾丝妲入驻空间站后,这里肉眼可见地富裕起来。 员工宿舍一夜之间多了不少东西,你看都没看,直接住进了研究室。不知道为什么,你的门口经常会掉落各种昂贵小零食,所以你过上了足不出户的好日子。 为了不出门,你什么都做得出来,除了论文。 所以当艾丝妲打上门的第一时间,你选择了求助在场的开拓者们。 “你们现在有委托了,把她和狗搞走。” 两位和你刚刚进行过友好交易的灰猫用真诚地可以掐出水的表情说: “对不起,她给的太多了,你忍一下吧。” “艾丝妲你到底给了多少???” 8、 “商人需要有来有往的利益关系。 艾丝妲,我已经没有价值了。” 9、 艾丝妲还是像个牛皮糖一样粘着你。 她闷闷不乐地说。 “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汪!” 不是,佩佩你叫什么。 你忍不住思考起来。 朋友,无法用利益衡量的东西。 “算了,你还是包养我吧。” 你放弃的很快。 10、 阿兰在手机上询问你最近有没有被黑塔和艾丝妲压榨劳动力。 ——————————————————— 你:有。我最近被艾丝妲包养了,昨天晚上是女仆套,前天是旗袍来着。 阿兰:……需要我告知黑塔大人吗? 你:为什么?她付了钱的。 阿兰:金钱就能让你穿女仆……吗…? 你:你是不是误会了?是艾丝妲穿,我只负责看。 阿兰:????? ——————————————————— 你看着蹭你脚的佩佩,把它抱在腿上。 手机又震动了两下。 ———————————————— 黑塔:不要玩过头了。 论文,搞快点。 ———————————————— 艾丝妲:向你转帐131452000信用点 ———————————————— 11、 ——————————————————— 你:对不起了黑塔大人,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黑塔:艾丝妲到底给了你多少??? ——————————————————— 你看了下今天晚上的吊带。 “说真的,太d…多了。” 【崩铁乙女】相敬如宾·上 (镜流x你?前提下的?景元x你x彦卿)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镜流走后,你和景元结婚了。 1、 哨兵,五感敏锐,精神状态需要维护。 向导,精神稳定,负责哨兵精神维护。 你和镜流在一起时,周围人并不看好你们。 “女性之间无法进行肉体结合,你们永远不能真正意义上的绑定,这种行为属于没有意义的资源浪费。” 这般喋喋不休的“善意”多得令人窒息。 倒是你和镜流的反应出奇地一致。 “关你屁事。” “关我屁事。” 2、 镜流出走的前一段时间,你没有给她进行过精神疏导。 她变得忙碌且夜不归宿。再见时,平日里漂亮的白豹看起来多了几分疲惫,精神体可以反映本体的状态,你心疼得不行,想像往常一样安抚她。 小巧的黑足猫从你脚边蹿出来,一边嗷嗷叫一边往白豹奔去,你为自己的殷勤狠狠抹了把脸,向恋人走去。 “镜流,过来一下。”你伸出了手。 出乎意料的是,她拒绝了你。 你的手停在半空,而镜流什么也没说,头也不回地离开。黑足猫被白豹掀飞,你还来不及感到疼痛,就看见一只白虎从墙角跳下,衔住了你的精神体。 镜流和白豹不知所踪。 你看着自己的精神体嗷嗷叫,一声比一声脏,衔着它的白虎把它放下,有些热切地舔起了不属于自己的毛。 你也想骂骂咧咧,但为了在小辈面前的形象,你忍了。 景元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门是开着的,白虎是在里面待着的,你是无能狂怒的。 你什么也不想做。 短暂的愤怒后是无休无止的疲惫,你蹲在地上把自己抱住,努力不发出任何声响。 黑足猫蜷缩在地,白虎一会儿舔舔你的手背,一会儿舔舔小猫的身子。 好像没过多久,一双手抚上你的背。 温润如春风般的精神力拂过你的心界,杂乱无章的情绪都被抚平。 你抬头看向景元,白虎不停地蹭着你和小猫,而他则是随着你的动作若无其事地抹掉你眼角的痕迹。 你想起这招还是自己教给他的。 为了经常上战场的镜流。 他脸上挂着的是小心翼翼的微笑。 “师父她…也不是故意的。” 你又觉得自己暴躁起来了。 3、 被认定的精神伴侣抛弃并不好受。 还没等你解决你和镜流之间的问题,她跑了。 仙舟人出行本就难,需要各种手续和漫长的审核时间。 堂堂剑首叛逃,滋事重大,你也没能逃过上头的审问。 你知道这已经是最轻松的责罚了,作为安抚哨兵的向导,你失职得过分离谱。 更让你难受的是,否定你罪行的材料,是各种目击证人关于你和镜流感情破裂的言论。 杀人诛心,莫过如此。 等到能出去的那天,是当上将军的景元来接你。 他看起来比之前沉重了不少。 也是,毕竟那么重的担子一下子全压他身上了。 你勉为其难地扯出一个笑容,问景元累不累。 他踌躇了一会儿,牵上你的手,答非所问。 “师娘,和我成亲吧。” 4、 喋喋不休的刑罚后是另一种折磨。 历史大概就是一个圈。 从前“善意”的人们又开始了他们熟练的一套组合拳。 “向导之间无法进行精神结合,你们永远不能真正意义上的绑定,这种行为没有意义的资源浪费。” “为什么将军和剑首大人偏偏非你不可?” 这种言论自由让你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力,你变得不怎么出门,也不再接受任何向导工作。 景元一直在维护你的自尊。 他即使和你上了同一个户口本也没有做什么过线的举动。你们分房,你在宅子里游荡的时候,他在上班。只是为了安全起见,你房间和浴室没有装锁,你理解他这方面的细心。 毕竟你现在的状态看起来真的挺像魔阴身发作的前兆。 作为将军,他需要保证一般人的安全。 你不怎么见到他,不过他每到饭点都会提醒你吃饭。你还记得有几次突然犯困没回消息后,景元翘班的样子。 是大猫把你舔醒的。 景元一个人满头大汗地跪在你床边,握住你的手贴在自己脸侧。你还没有完全醒,因为没吃饭导致的贫血让你觉得晕晕乎乎,眼前漆黑。 有什么东西在一上一下地抽动。 你希望那是你的脉搏。 朦胧中,你摸上景元的脑袋,把自己靠了上去。 “景元,你是在哭吗?” 5、 家里现在装满了摄像头,包括你的卧室。 景元回家的次数变多了,喜欢在睡前和你靠在沙发上发呆。 你偶尔会在半夜醒来,看见自己床头趴着的徒弟。你只要一下床,他就会迷迷糊糊地问你要去哪,装都不装自己夜袭房间的事。 不知道几次了,你终于忍不住拍醒他。 “上来吧,明天定个大点的床,你喜欢的款式就行。” 【应星/刃乙女】喜欢毛茸茸有什么错 нá𝔦𝓽á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我流西幻pa,不喜点叉 0、 你们村曾经路过一位自称预言家的旅人。 在这条靠勇者斗魔王发迹的旧路上,有不知道多少个像你们村子一样的观光地。 看書綪椡首發網詀: Яo𝓊sh𝓊𝔴𝓊❷.𝖈ôⓜ 这片土地热闹非凡,路过的商队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村民们并不在意一个过路人。 预言家住在村里有名的铁匠怀炎师傅那里,应星也住在那儿。 你在打算敲应星房门的时候看见了黑漆漆的预言家,他手上的玻璃球亮晶晶的,让你放下了敲门的手。 可能是你的视线太过焦灼,这个大人把玻璃球揣兜里,死死捂住。 “不卖球,但是卖卦。” “挂?” “是算命啦。” 1、 排排坐,嘬糖糖。 你递给陌生人一块奶糖,那本来是打算给应星的。 你好奇地看着自称预言家的大人。 “你什么都可以看吗?” “看运气吧。” “那你看看我以后能不能和毛茸茸结婚!” 是的,你是个名副其实的福瑞控。 这个世界上物种多样性丰富的很,不差你一个想和毛茸茸结婚的人类。 被迫营业的水晶球在发光,你的眼睛也在跟着发亮。 拜托了,这真的对我很重要。 预言家似乎动了一下。 “我以后是和猫猫结婚还是狗狗结婚?还是说是什么其他的毛茸茸?” 预言家沉默寡言,把奶糖咽下。 “…毛茸茸…怎么不算是呢…” 2、 你告诉应星自己以后会和毛茸茸结婚的好消息。 他不似平常腼腆害羞的样子,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牵着你往他家冲,翻遍了每个角落试图找出点什么。 熬夜赶工的怀炎师傅在睡觉,被窝被掀开好几次之后,终于忍不住起床拎起应星。 “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 应星嘴里像是塞了东西,说话迷迷糊糊的。 “预言……呜呜……结婚………” 你用袖子擦了下他在家里翻来翻去导致蹭上灰的脸,他好像反应过来,抓着你的袖子,一下子变得口齿清晰。 “你不能跟毛茸茸结婚!我不同意!” “啊?”x2 怀炎师傅和你都很迷茫。 3、 偶然想起幼时的趣事,你和怀炎师傅都笑的很开心。 他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问你。 “那小子出差快回来了吧?过几天不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出去走走别在村里显摆。” “放心吧师傅我会在你工坊门口秀。” 好好的怀炎师傅一下子变得怒气冲冲。 你摸摸自己毛茸茸的冬装,想念起出差的应星。 也不知道他顺不顺利。 4、 应星失踪了。 结婚纪念日已经过去很久,但是应星渺无音信。怀炎师傅让你待村里,自己出门找徒弟弟了。 你着急得要命,在冬雪化开时收拾好行李,和大家打了招呼后也出了门。 沿途的各个村落里多多少少都听说过应星的名字,但一问时间却还是冬季之前的消息。 你拽上几柄火枪,决定往沿途的森林找。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总觉得应星就在那里。 5、 可能要换应星找你了。 森林里的危险比你想象得更多,你带来的药剂已经耗尽,而附近除了蛛丝根本没有应星的身影。 为了躲避失控的魔物,你迫不得已,躲进了络新妇的巢穴。身上的伤在流血,而你在黑暗中静静等待自己的结局。 有什么坚硬的外壳摩擦地面的声音,让你想起工坊里的砂纸。口袋里好像还有火烛,你费劲力气点燃了它。 火光一闪而过。 蛛丝遍布的巢穴里,你好像在晕倒前看见了应星的脸。 6、 你盯着面前自称“刃”的男人。 你的直觉告诉你,他肯定是应星。 刃有些粗暴地处理好你的伤口,又把蛛丝缠你身上不放你走。 “我不是什么应星。” 他一边说,一边喂了你一口不知道原材料是什么,但是味道还不错的肉。 “好吧,阿刃。” 你妥协般的叫起了这个陌生的名字,打量起他的下半身。 先不说你丈夫新换的名字和发色,你更在意他圆腹下那四对毛茸茸的足肢。 “原来是这个毛茸茸啊。” 你有感而发。 【应星/刃乙女】毛茸茸的性食同类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我流西幻pa,烂梗,不喜点叉 你自认为最近和阿刃亲密不少。 失忆好像也不影响他对你好,虽然暂时还不能对他变异的下身做太多接触,但是他已经习惯你的亲亲抱抱,即使你(在他的视线范围内)突然凑近,他也只是默默地把视线移到你身上,不做任何反抗。 连他下身看起来很凶的毛毛你也没见它炸起来过。 你打算趁热打铁,和他更近一步。 阿刃看着自称是自己的妻子的人类在悄悄靠近。他从不久前醒来就一直一人生活在这里,没有有关过去的丝毫记忆,只有一把利刃在身边。 所以他给自己取名为“刃”。 和这个森里的其他魔物一样,他阴暗潮湿、性情古怪,直到你如同天赐之物一样找上了他。 他不了解你口中的应星。 但是应星也好,刃也好,你承认了他,那他就是你的“丈夫”。 从在巢穴里发现你的那一刻,如同深穴般阴暗潮湿的爱意不自觉地涌上刃的喉舌,束缚住他作为络新妇暴躁的习性。 他近乎宠溺地放纵你摸上自己的触肢,可以刺伤天敌的毒针就像狗尾巴草一样温顺无害。 巢穴里的蛛丝悄无声息地缠上你的脚踝,刃仔细地打量你受过伤的腹部,隔着皮肉抚摸你更深处的器官。 他想,是时候履行丈夫的义务了。 “不会很痛苦的。” 正在你沉迷于撸毛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刃的话语。你停顿住,看着沉默寡言的刃将那对满是伤痕的手抚上自己的下腹。 他不太对劲。 你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下意识的收回手想隔开距离。他并没有让你如愿以偿,不知何时,细密的蛛丝钩上你的衣物,意外的坚韧。 你试着挣脱,却纹丝不动。 在为了你而燃起的火光旁,你清楚地看见刃把你抚摸过的触肢搭上你的手心。 你尚未确定现状,手里的触感却很糟糕。 毛茸茸的前端以极快的速度“伸”出了一个你有点熟悉的、糟糕的东西。 你恍然大悟。 原来是要“欺负”你啊。 “不会很痛的。”他又重复了一遍。 你看着他还在膨胀的器官,只觉得自己会命丧黄泉。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你是真的想逃了。 密密麻麻的蛛丝铺在地面,你被牵制着倒向地面,痛倒是没有,就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衣物被阿刃灵活的节足剥得干干净净。 他的速度太快,连羞耻的余地都没有,你的腿便被他的肢体固定成M字,腰部被什么垫高,而他本人则毫不犹豫地把脸埋进你的腿间,心无旁贷地舔了起来。 过于熟悉的前戏让你恍惚中从黑发男人身上窥见过去应星的影子,要不是周围对你来说恶劣的环境提醒了你,你还以为这是你原来的家。 微烫的舌还在试图钻进很久没被光顾过的阴道,而你微微喘息,在黏腻的水声和腿边毛茸茸的肢体下,有些痛苦地泻了出来。 腿间的刃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压上你的身体。你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之中,就看见他顶着令你难堪的水渍,轻舔起你的眼角。 你这才意识到自己过分了的失态。 原来我哭了啊。你想。 大概是刚刚在你手里膨胀过的器官抵住了你的腿心。 阿刃则是同一时间撬开了你没有防备的唇齿,粗暴地亲吻你,试图转移你的注意力。 被死死抓住的你,感觉自己被蜇了一下。 是和被蚊虫叮咬后相似的、轻微的痛感。 阿刃没有骗你。 但是他也没有告诉你,这和蚊包不同的、疯狂的痒意又是什么。 你全身像是烧了起来,随着触肢进入你的阴道,未曾体会过快乐的感官袭击了你。 你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起来,没有太多的抽插动作,你感觉有什么微凉的液体流进你繁育人类后代的子宫,填满了它。 超过了极限的快乐和痛苦没什么区别。 你痛苦难耐,理智摇摇欲坠。身体好像还在燃烧着,试图向自己正在亲密接触的伴侣再索要些什么。 你咬上刃的唇舌,血腥味让你从失控的边缘清醒。 而为自己伤害刃的行为感到愧疚的你,看见刃呆呆地、仰起头把脖颈递到了你嘴边。 他的肢体还在你的身体里,堵着满肚子的精液。 你不明所以,总之先舔了舔嘴边的阿刃。 紧接着他又低下了头,紧盯着你的咽喉。 你总觉得他脸上带着着迷茫。 他开口道。 “你没有食欲吗?” “?” “你不吃掉我吗?” “???” 做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你想起刚才失控的理智,只觉得自己内心的怒火快要压抑不住。 传闻络新妇会吃掉自己的配偶。 所以,你刚才是差点鬼迷心窍地想吃掉自己的丈夫? 突如其来的信息量有点大,被束缚住的你拼命挣扎起来。 “老子数到叁!!从我身上滚下来!!!你这个抛弃妻子的混蛋(?)!!!!” 【刃乙女】雨靴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叁观不正,不喜点叉 0、 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 所以你单方面的爱意和刃也没什么关系。 1、 你对面前的黑发男人一见钟情。 伤痕累累的男人和他脚下的血泊相映生辉,你无视了正在他手底下垂死挣扎的金主,压抑不住疯长的爱意,在短短一瞬间就决定放手一搏。 你郑重地拉下自己的面罩。 “请嫁给我吧。” “…去死。” 将死之人的话语掷地有声。 你把面罩带上,准备好收款码。在素不相识的告白对象吐出更糟糕的话语前,用钢琴线勒住了他的喉咙。 人在被勒住时,动脉会撕裂,在压力之下,心律失常,导致血液停跳。 你收紧了线,欣赏他喘不过气的容颜、沉默寡言的死相。 类似“啪、啪、、”的声音响起。 勒杀里最不费时的死法用在他身上,没过一会儿,他就失去了珍贵的生命,变成了一具货真价实的尸体。 你这才放下自己因为拽得过分用力而显得通红的手,钢琴线轻飘飘地落在男人身上,你把它扔到一旁。 用袖子擦干净他脸上沾血的部分,你欣赏起黑发男人的美貌,不自觉地抚摸起他有棱有角的轮廓。 他长得真好看。 你想。 2、 在拿到自己的酬金后,你带走了男人的尸体。 感谢这个法外之地,让你不需要把他变成一块一块的带走。 听说人死后会变轻,这倒是不见得。 你费劲地解开他的衣服,让他以一个不太舒适的姿势入浴。热气蒸腾下,这具美丽的尸体仿佛还带着属于活物的体温,你脱下大部分衣物,只留短裤背心。 他脸白得像鬼,如果他还在这里的话,那也应该是鬼了。 可能是水汽模糊了你的视线,你总觉得他的胸膛在微微起伏,像是要魂兮归来。 明明你已经杀死了他,不是吗? 你心里无端多了几分期待。 你试探着摸上他的咽喉,瞪大眼睛,下一秒便看见对方颤抖着快要要张开的睫毛。 你这下不再犹豫了。 跌进浴缸,掐住他的脖子。 既然你能杀他一次,那也能杀他两次。 只不过这次你看着男人垂死挣扎的脸,心里莫名其妙地感到欣喜若狂,如同沸腾的水一样咕噜咕噜地滚动。 你说出了心里话。 “如果可以的话,请再让我杀几次吧。” 3、 你的告白就像跌入泥潭后沾染的泥点。 黏腻、肮脏。 刃从漫长的时间醒来,重获新生的脑袋在隐隐作痛。 记忆断片前最后的身影还是你这个糟糕的陌生人。 喋喋不休的爱语让他心生厌恶,你粘皮糖一样的告白,让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快附上厚茧,煎熬万分。 他的身体现在干净清爽,支离剑和他一起静静地躺在陌生的沙发上。 房子的隔音不好,街边小贩的叫卖声传进这个没有人气的屋子里,他久违地感到嘈杂的安定,毫不犹豫地转头就走。 他连一秒都不想多呆。 4、 你开始了漫长的追求。 放走心上人不是你故意的。 人不可能一直在贪图享乐,你也是要吃饭上班的。 至于现在,血液汇聚于足下,又被雨靴挡住,黑发男人的死相不太安稳,和之前相比多了几分狰狞。 你带着小小的愧疚,抱住了他不在动弹的身体。湿热的血不再流淌,他也失去了原有的温度。 而你把他抱紧了一些。 很突然的,有什么东西嗡嗡作响,打扰了你们安详的氛围。 你摸到了他的手机。 (手机屏幕) -女士,星核猎手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在这之前,能否请你把我的同事放走…- 是诈骗短信。 5、 刃久违地在星核猎手的基地醒来。 熟悉又陌生的白色天花板看起来都变得可爱多了。 可能是因为他的苏醒,属于好几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朝着房间的方向走来。 他缓慢地从床上坐起,在下一秒看见了熟悉的脸。你和卡芙卡她们一边谈笑风生,一边来到了这个纯白的病号房。 你熟练地告白。 “请和我交往。” 刃从上到下打量了你一番,从你虚伪的笑脸到脚上洗干净的雨靴。 他的唇无声地开开合合。 【去死吧。】 6、 星核猎手承诺会实现你内心深处的愿望。 你不信这一套。 “有实在一点的吗?” “你住刃的隔壁。” “请多多关照。” 星核猎手,启动! 7、 刃非常厌恶你。 任谁都不会对杀了自己几十次的追求者心生好感,而你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然该告别的时候告别,想杀他的时候杀他。 他可悲地意识到,丰饶的诅咒和你大概是一个级别的难缠玩意儿,再怎么挣脱也逃脱不了。 卡芙卡曾好奇地问过你。 “你喜欢阿刃的哪里?” “不清楚。” “那你为什么杀他?” “想杀便杀了。” 你油盐不进地回答同事的问题,在一旁充当背景墙的刃忽然觉得自己死的冤枉。 他对此感到厌烦,却又逃不掉。 所以面对你一如既往的爱语,他一如既往地回答。 “去死吧。” 8、 在不知道解决了多少次刃的魔阴身后,你养了一只猫。 可能是出于爱屋及乌,在看见淌血的黑猫时,你不由自主地想起刃,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时,猫砂盆和猫抓板已经下单好了。 猫咪和刃一点都不像,它似乎把你当成了恋人,只要你在基地,它就会过来撒娇贴贴,一刻也不离开你的脚步。 明明你也只是会偶尔摸摸它罢了。 猫咪和刃一点都不像。 撒娇的声音和“去死吧”的回复重迭,你回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爱意,带着笑和他道了晚安。 他有些错愕地看着你离去的身影。 你这次没有动手。 原来是这样啊。 说到底,你所钟爱的也不过是刃身上如影随形的死亡气息罢了。 9、 短暂的昏迷状态用来确认自身的爱意。 你也知道,人是不可能用手勒死自己的。 脖子上的勒痕和朦胧的爱意逐渐在你的思想里清晰起来,你拿出了惯用的钢琴线。 是你太过愚钝。 10、 你捡回来的猫绝食而亡。 猫凄厉的惨叫声似乎在耳边萦绕,刃看着骨瘦如柴的小小尸体,想起你安详的死相。 你是如愿以偿了。 刃开始憎恨起死去的你。 【景元乙女】做三休四 ooc?奇奇怪怪 你不等于开拓者 小心食物中毒、不喜点叉 0、 为了生活出卖灵魂不丢人。 何况你是为了生存。 1、 世界上的有钱人那么多,为什么就不能带上你呢。 你其实心里也很清楚。 那是因为“普通人比有钱人更多”。 贫穷的人生不需要过多的修饰,虽说考上好的大学是扭转阶级的第一步,但是你没来得及高兴就先被门槛绊倒了。 贫穷不是理由,但贫穷是除高考后把你的睡眠时间打对折的真凶。 世界真奇妙,也不知道为什么天天闪现旅游区,嚷嚷着青春没有售价的同学能拿到奖学金。 而你没有。 学费尚可用学贷蒙混过关,但是生活费上还需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作为新世纪的好青年,有手有脚的你开始了兼职生涯。 2、 学校的狗洞大概是很熟悉你的。 在接触了社会上的叁流九教后,你不仅头上的经验跳噌噌地涨,还在最近找到一份格外轻松的兼职。 夜班,仨百,包饭。 主要业务是适当地殴打客人。 3、 人要脸,树要皮。 不过没关系。带上面具,套上丝袜成为女王的你没脸没皮、天下无敌。 多亏了友善的职场氛围,你很快就学会了如何最大限度的发挥皮鞭的作用,熟练后还学会了一边放空大脑一边让客人爽的摸鱼小技巧。 但是啊。 再冷酷无情的S看见在俱乐部看见自己学校的清纯男大也是会崩溃的。 景元同学,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4、 五十步笑百步说的可能就是你。 过于眼熟的男同学让你足够冷漠的外壳差点当场裂开,多亏了脸上的面具在给你强力挽尊。 房间里只有你们俩的呼吸声。 平日里总是笑脸相迎的学生会此刻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大概是在这洗过澡,身上穿着店里提供的一次性浴袍,脖子上还明晃晃地挂着几滴水珠。 你不自觉地摩挲起手里的散鞭,想了想还是把它放下。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噔、噔”的声音。 在和景元四目相对后,你用隔了一层手套的右手抚摸起他和平常一样温文有礼的面容。 他一动不动,温和地注视着你,让你想起宠物店里不吵不闹的小狗。 你们有钱人的爱好真怪。 你一边想,一边开口道。 “亲爱的,你喜欢疼痛吗?” 5、 景元很在意你。 你的交友范围狭隘,也不能说为人冷漠,只是太忙了让他除了课上找不到你。 他没有你的联系方式,你周围的人似乎也没有。 学校里流传着你打工皇帝的外号,你总是能出现在各个商场、奶茶店、修车厂(?),他不止一次看见你上课时疲惫的面容,偶尔还会借着后排遮挡偷偷打瞌睡,直到最近才有好转。 罗浮大学有优秀的奖学金政策,你能拿到钱无可厚非,能轻松一点自然是好事。 但是他这个学生会主席没有看见你的奖学金申请表,一次都没有。 他很担心你。 你真的没有在勉强自己吗? 6、 景元觉得可能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 房间里多了鞭子的响声和他厚重的喘息。 你鞭子抽打的力道不痛,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趴在毛绒绒的地毯上,鞭打还隔着浴袍,剩下的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 他不自觉地又喘了一口气,被自己身体诚实的反应惊醒。 景元想,他还想要更多。 如他所愿,你来诱惑他了。 “长夜漫漫,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举个例子,你喜欢绳子和蜡烛吗?” 景元带着一丝自己都不理解的欢喜,热切地用脸蹭蹭你的脚尖。 7、 往红色棉绳束缚住的健康肉体上滴蜡也是项技术活。 但是来都来了,这个钱你是一定要挣的。 你是个仁慈的人。 至少给景元留了条裤子。 房间昏暗的灯光称不上温馨,你跨坐在景元腰间,把手按在他胸上,确认低温蜡的效果。 “好孩子,你也很喜欢对吧?” 你尽量平静,把他当作一具陌生的躯壳。 景元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话,意思意思挣扎了一下,又在你手掐上他脖子时安静下来,发出撒娇似的哼唧声。 你无视他微红的耳朵和额上的汗,一丝不苟地玩弄他青涩又色情的肉体。红色的蜡痕从胸一直淌到他的腹肌。 你自认为自己的绳子绑得不错。 也可能是绑得太好了,你股间明显有什么东西站了起来。 你再也没有理由说服自己把景元当清纯男大了。 他湿漉漉的黄瞳可怜兮兮地看着你。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 “客人,这个要加钱啊。” 8、 最后是用脚解决的。 你忍住足间黏糊糊的触感,脱下袜子扔到一边,再一脚踩上景元的脸。 他的脸上还带着点疏解后的迷茫,在你高高在上的姿态前,两腿之间的东西好像又立了起来。 没完没了。 你失去耐心,一脚踹上他的后腰。 “我只卖艺不卖身。” “我加钱。” 可恶的有钱人。 9、 说起来可能不信,但是你好像靠同学给自己当狗实现了经济自由。 存款慢慢变厚,没了夜晚的兼职连睡眠时间也多了起来,你非常感谢俱乐部的支持和帮助,实现了你脱贫的梦想。 奖学金的申请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了,这个月开始打你银行账户上。 你很快乐地摸着银行卡,想着最后一晚用哪条鞭子。 你或许可以不靠出卖灵魂(当s)生活下去。 你得和景元谈谈。 10、 你都快忘记自己是景元的同学了。 镜流市长坐在你面前,旁边是好像被打了一顿的景元。 你想想自己包里的银行卡,开始回忆自己枕头套里夹了几张钱。 毕竟你可能快要失去自己的积蓄了。 看着在市长背后死命擦汗的校董,你突然福至心灵,口出狂言。 “放心吧镜流大人,我已经打算和景元断干净了,v我50,我现在就跑。” 镜流的脸肉眼可见地迷茫起来。 “我知道你们在谈恋爱,我很开放的,就是想过来问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草。你们有钱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 “这么说吧,除非罗浮社畜做叁休四,五险二金。” 【丹恒乙女】共生 р𝑜18α𝖚.𝒸𝑜м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现代沼泽人pa、不喜点叉 0、 赶上死线后,你久违地做了个好梦。 梦中,尚且年幼的你拿走母亲的口红带到幼稚园里,涂上丹恒的眼角。 你们坐在教室的角落,在连老师都不怎么关注的阴影里,丹恒一动不动地等你做完自己想做的事。 等你收好口红,他才问你。 “这是什么标记吗?” “对,是让我不忘记阿恒的标记。” 小小的丹恒还没有现在这么温和,但他还是摸摸自己的脸,没有抹去眼角的红色。 他说,我又不会忘记你。 1、 你从梦中醒来,暴雨噼里啪啦地落在阳台的遮雨棚上,顺着边儿哗啦啦地流下。℗ö18t𝖊.c𝖔𝖒蒍楍攵唯①槤載蛧阯 綪至リ℗ö18t𝖊.c𝖔𝖒閲讀 你不怎么出门,很喜欢这种雨天,既适合睡觉又方便码字。 黄澄澄的夜光灯还和睡前一样亮着,房间里的闹钟的指针指向深夜11:00,看来一天已经没有剩多少了。 你走出房间,客厅黑漆漆的,丹恒还没有回来。 现在正是换季时候,你鼻子痒痒的,打了个喷嚏,紧了紧从卧房里顺来的毯子。 也是凑巧得过分,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 你打开门,看见浑身湿透了的丹恒。他手上提着出版社去年年会抽到的行李箱,耳机勉勉强强挂在针织衫上,脸被暴雨洗的干干净净。 就是过分出水芙蓉小青龙了。 你赶紧把身上的毯子盖到丹恒头上,并大力揉搓。他身上的水滴到玄关的地毯上,短短几秒湿了一大片。 恋人被暴雨蹂躏得惨不忍睹,你刚起床的朦胧睡意也被他吓得一点不剩,匆匆忙忙地把他推进浴室。 “快点去洗澡!不要感冒了!” “……好。” 行李箱里不知道装了什么,重得像塞了一具尸体,你清理好地板上的水痕,顺便擦干净了它。 等你做完了,反倒是想起了另一件大事。 糟糕,你还没有刷牙呢! 2、 等丹恒走出浴室,看见你已经在喜滋滋地盖着新毯子,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喝热汤。 你见丹恒出来了,招呼他往沙发上坐下,又把毯子分了他一半,靠在他肩上。 窗外的雨声不断,丹恒大概是被编辑部和暴雨折磨得不行,难得一见的疲惫。 你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些,摸摸丹恒的额头。 没有发烧。 你询问他的状态。 “会不会太冷了,你要不要先回房间睡觉?” 他看向你。 “我想和你再待久一点。” 丹恒是很少撒娇的。 你认真地把他从上到下薅了一遍,又拿出书房里你赶稿用的被子,趁丹恒没反应过来,迅速地把他裹成粽子,只留出脑袋。 沙发前的茶几逐渐堆满你杂七杂八的零食饮料,甚至还放上了几本幼儿读物。 你蹲在他脚边严阵以待,紧张兮兮地篡着被角。 丹恒好不容易从被子的封印里伸出双手,他把你捞回沙发上,腰上层层迭迭的被子垫在你脑袋下面。 你往他怀里钻,闷声闷气地问: “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丹恒的手习惯性地摸上你的后背。 他几乎要听不见电视里的新闻报道- 近期发生多起失踪事件………- 他回过神来,俯身亲吻你的发丝。 “不是的,你从来都不是麻烦。 不过,下次还是不要赶死线了。” 你被丹恒的话吓得差点从他腿上掉下去。 “你果然在生气吧!” “我不是,我没有。” 他一直都想保护你。 3、 你讨厌人际关系,也讨厌自己的脸盲。 本来人类就差不多了。义务教育在你看来像月饼工厂的生产流水线,把所有人压成同样的模子。 随着青春期开幕,你脆弱不堪的神经对同调压力过敏严重,终于在某天开始抗拒上学这件事。 你请了病假,反而更加焦虑,在空无一人的家里晕倒在地,只觉得头晕眼花,后背隐隐作痛。 耳边不知何时萦绕着急促的敲门声,你的喉咙发不出声音,全身胀痛。 好像过了很久,世界安静了。 你好像被什么人抱住,勒的一口气上不了,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这个人眼角带着鲜艳的红色。 丹恒的手在流血。 连着外廊的窗户开着还破了个洞,窗梢被暴力破坏。 他死死抱住你,有点痛。 “你怎么了?” 你回答不了他,嘴里只吐出不成句的气音。 他松了力道,脸贴着你的肩膀。 “为什么今天不去上学。” 你答非所问。 “…我的背…好痛…” 你的背上都是他的血。 4、 丹恒今天不在家。 趁着他拿你的新稿去出版社的功夫,你在家难得迎来了客人。 叁月七和阿星阿穹来找你玩,他们是你在学校里除了丹恒以外认识的人,头发很有特色。 多亏了性格鲜明转校生叁人组,你才没在学校发生除了丹恒谁也不认识的惨案。 你美滋滋地尝了口叁月七带来的外卖,平常都是吃丹恒做的营养餐,难得感受到工业化美食的快乐让你差点流下眼泪。 星看着你对外卖虔诚地祈祷。 “丹恒的饭很难吃吗?” 你面色严肃地告诉她。 “没有这回事。” “但是你现在看起来快要发光爆衣了诶。” 穹,少看点二次元吧。 5、 吃完外卖的你有些忧伤。 “我总觉得阿恒今天不太对劲。” 那叁人互相对视后,异口同声地回答你。 “说不定是在准备求婚结婚生孩子呢。” “他、他昨天带回来一个很重的东西…” “结婚典礼记得叫我。”穹说。 “份子钱能打折吗?”星问你。 你仿佛被雷劈到,愣在原地。 叁月七拍拍你的肩膀,给你展示她的O宝收藏夹。 “你觉得哪套伴娘服适合我?我从初中开始就等着这一天啦!” 不行了。 你把他们打包丢出窗外。 “对不起!让我冷静一下!!请回!!!” 6、 你在厨房顶上的储存柜里找到了你想要的东西。 丹恒藏的很好,你基本不打开储物柜,因为常用的东西都被他贴心地放在了触手可得的地方。要不是你看见了上面微微的缝隙,根本就察觉不到行李箱放在那儿。 但你还在犹豫不决。 它的“内涵”就像被困在盒子里的薛定谔的猫咪,你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打开它。 你和丹恒不出去旅游,这个年终奖行李箱一年也用不到几次。你在心里抓耳挠腮,蠢蠢欲动,还是没有抵挡住未知的诱惑。 你还是拉开了拉链。 过程不是很顺利,中间卡了好几次,里面裹了厚厚的塑料袋子,塞了两大块奇形怪状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心里的喜悦消失了,你从厨房拿了刀,划开层层迭迭的塑料袋。 里面的东西用保鲜膜裹住了。 你想起罗浮的刑法,思考最近的公安局在哪儿。 这里面的真的是尸块吗? 无期还是死缓? 丹恒不可能无缘无故杀人。 这个人,到底是谁? 7、 装着猫咪的盒子被打开了。 里面尽是痛苦。 8、 揭开保鲜膜的你看见了恋人的脸。 他的头发有烧焦过的痕迹,脸上除了尸斑还有你熟悉的那抹红色。 你几乎要停止呼吸,背部肿胀,脑子也痛了起来。 恶心的腥臭味弥漫开来,你死死抱住他的上半身,泪水不自觉地流下。 开门的声音没有打断你脑子里闪过昨日的记忆,玄关的人好像感到了异常,匆忙而急切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再一次看见了恋人的容颜。 9、 你听说过沼泽人的故事吗? 无论形体还是质量都完全相同的人,你会怎么看待他呢? 10、 丹恒下意识地冲上来摩挲你的后背。 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记忆,一模一样的习惯。 一模一样的爱你。 颤抖着的呼吸声伴随着他的声音传进你的耳朵。 “我只是想保护你…” 你低头看向怀里的尸体,身体和精神早就麻木。 你分不清。 所以你把包括问题的一切连着刀刃塞进了他的手心。 【帮帮我吧,“丹恒”。】 【沼泽人】 某男子正在沼泽边行走。 此时,他突然遭遇雷击,死在了沼泽中。 而后,沼泽中诞生了一个完全由不同成分构成的“人”。这就是所谓的“沼泽人”。 沼泽人长得跟被雷劈死的男子一模一样。然后,他代替死去的男子继续生活,周围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替代者。 那么,我们能否说沼泽人和死去的男子就是同一个人呢? 【仙舟乙女】**,最烦装B的人。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奇妙的架空世界线abo设定 乱写,不喜点叉 0、 每年两次的罗浮公务员体检结束了。 你看着自己一如既往的体检报告,只想抽根烟冷静一下。 在这个Beta占80%的世界,你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身边AO环绕,为数不多的几位Beta友人近年纷纷掉码,表示自己其实是A或O。 说真的,你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不和你一起上厕所的B了。 1、 这个世界就不该有六种性别。 你一直这样认为。 在第二次性征调查前的年纪,你还是很活泼的女孩子。 那时候的幼儿园甚至只有两个厕所。 景元那小子发育得早,情绪波动大到天天敲你家窗问你自己要是个O怎么办? 你那时心大的很,把徒手攀爬4楼的景元薅进门,告诉他。 “放心吧,你肯定是个B。” 你坚信在这个大部分人都是Beta的世界,你会和你的小伙伴们分化成稳定、不被信息素影响的幸运B,共渡余生。 可能是少子高龄化的影响,也可能是寿瘟祸祖的诅咒,那一届里只有你是个B。 你要麻了。 一边麻还要一边安慰景元。 “放心吧我不搞歧视,就算你们是AO我也认了兄弟。” 话都是这么说的。 虽然天天说什么abo平权,但是成年人的世界里哪来那么多平等,ao就是婆罗门,一出生自带buff。他们被天生的信息素机制所困,但是相对应的有住房补贴和抑制剂补贴、婚姻补贴……… 你其实都可以理解,毕竟不受控制的发情期一听就很痛苦。罗浮作为健全的社会最基本的就是要让弱者也有正常生活的权利。 但是为什么,你们一年到头天天发情挣的比普B还多? 过分了啊。 2、 因为潮期和汛期休假的AO常见。 帮他们擦屁股维稳的B也是常见。 假期是会流动的,你这个B没有的假期都流到了do爱做的事的AO上。 擦屁股还包括帮同事送抑制剂。 你只是个B,什么都闻不到。在无数次被AO扑倒咬后颈脖子后,总结出了一套自己的经验。 打晕就好。 抑制剂随着仙舟人的体质问题越来越难用,经常出现打了和没打一样的症状。 你在镜流和白珩的前后夹击里努力咕涌,但还是咕涌不去一条生路,像个肉骨头一样被俩人啃来啃去。 情况很糟糕,因为你打不过两个人。 *仙舟脏话* 镜流你是不是啃得有点过分了? 你觉得自己的脖子在流血,鬼知道为什么本来只是需要安抚白珩的工作还多添了一个镜流。 你们关系是有多好啊同一天来。 身上的衣服快要消失殆尽,而自己的贞操则是在摇摇欲坠。 麻烦的甲方增加了.jpg 3、 你是个从来没有和谐生活的B性恋。 “我是B性恋。” 在你又一次告诉丹枫自己的性取向后,他用冷若冰霜的眼神扫过你旁边的一迭告白信和文件里夹着的各种名片和联系方式。 里面没有Beta的。 “我需要开点中药给你调理一下吗?” 你把杂物通通扔进垃圾桶,拿出抽屉里的体检报告,递给丹枫。 “不需要,医生都说我很健康,再干下去可以活到200岁。” 丹枫拿着报告听完了你的话,熟练地捂住了自己的头,为自己的情路和心上人的阳寿感到痛苦。 “你知道吗?” “正常人的平均寿命是250~300岁。” 4、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你也是有过恋人的,不是B。 当时朋友聚会,你被工作了的镜流他们关心,仔细询问了你的升学情况和感情问题。 罗浮内定的领导班子里只有你这个继承了巡猎血统的人是B,缺人缺的要命。Beta不受信息素影响,是最适合稳定局面,发号施令的角色。 和你同级的景元也同样被审。 接受着未来同事的拷问,你面带微笑地回答他们。 “我有恋人的,等成年了就结婚。”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看着你。 “你早恋?” “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 在罗浮,未成年除了学习什么都是早。” 你只是期待一个稳定的爱情故事。 有人表白,你便接受了。 5、 爱情故事的end来的很快。 你的恋人不是B,有着你无法控制的欲望和本能,在发情期来时顺理成章地绿了你。 狗AO在你的房子里做的一塌糊涂,交迭在一起的肉体对你的存在不管不顾,让你十分火大。 “喂?云骑吗?” 随着风声而来的五个人担心地看着你冷淡的面容。 沾染上别人信息素的你不悲不喜,看到了他们也只是和往常一样打了招呼,不像是被隔壁老王绿过的样子。 最先抵达案发现场的应星装模作样地拍拍你的肩膀,试图用信息素盖住你身上的狗味。 “节哀,你会有更适合的伴侣。” 他看见你平静如一潭死水的眼睛,不受信息素影响的你明明察觉不到他的小动作,却毫不犹豫地打掉了他的手。 而你则装着好脾气,冷静对待装模作样的未来的同事们。 “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你不是傻的。 6、 你在工作多年后有了新的恋人。 随星穹列车而来的灰发客人对你一见钟情,你在确认过他的性别后大喜过望,表示不如当场结婚。 一旁的中年制止了你的动作。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孩子才3个月大。” “年龄不是问题。” “……还没有经历过二次分化。” 你:“……” 列车上来的客人看见你迅速地撒手,并掏出酒精消毒。 你终于在做完了一系列工作后重新把目光投向大受震撼的他们。 “?**,最烦装B的人。” 匆忙赶到现场的景元等人安静如鸡。 事已至此,你恨不得向隔壁药师祈祷。 “这世界上就不该存在六种性别。” 【符玄乙女】请问你要点一只兔子吗?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起猛了,看见太卜大人变兔子了。 1、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但是这个真的不行。 为什么你只是过来普通地汇报工作,会遇到这么离谱的事情啊?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一只粉色的垂耳兔站在书案上和你面面相觑,在短暂的眼神交接后,它毫不犹豫地朝你跃去。 你吓得把手里的卷轴扔得一干二净、天女散花,赶忙接住了这只小小的客人。 小动物的耳朵抖了抖,你尽量表现得大气不喘色不变,用经验里为数不多的、招呼谛听的手法端起了它。 是只小巧的兔子,你凭手里的触感描绘它纤细的骨相,和包裹着的柔软血肉,它的皮毛甚至比神策散养的猫咪摸起来更丝滑。 一大早就来符玄办公室上钟的你不仅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受到了挑战,还受到了奇妙的伤害。 你的心跳的好快,就像年末结算的疯狂期。 不对,比那时候还快一点。 2、 符玄大人不在,消息也没回。 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房间,告知每一个来客符玄大人不在这儿的消息。 老老实实上班的同事们脸上带着难掩的痛苦,仿佛已经看到了加班的前兆。不知道为什么那只兔子一直在试图啃你的裤腿,试图吸引你的注意力。 有个同事注意到了,用微笑都压不住的诡异表情问你: “粉色的……真难得,你吃红烧兔头?” 你把脚下的兔子抱起,塞进怀里,严肃地告诉他: “今天就算你小子神智不清。谨言慎行,小心动保敲门。” 他无所谓地耸肩,走了。 而你怀里的兔子疯狂扭动,创得你胃病要犯了。 你把它放回原处,忧伤地叹气。 “符玄大人到底去哪儿了?” 3、 书案上的兔子衔起一个熟悉的物件。 是太卜大人的玉兆。 你刚想把贵重物品拿远,就见它把玉兆严严实实地盖在身下,不屈不挠地用豆豆眼看你。 那执着的小模样让你幻视了一秒符玄,随即拿出自己的玉兆拍了一张。 “好可爱啊。” [这么可爱的孩子不给别人也看看蛮可惜的。] 你想着,没有过多犹豫,把照片分享给了好友青雀。 大概是太卜大人不在,青雀回复的很快。 (短信) 你:-#兔子可可爱爱的照片- 青雀(摸鱼ing):-太卜大人?- 你:-很像吧?- 青雀:-简直一模一样#打牌表情包- “简直和符玄大人一模一样?” 你不由得笑出声。 兔子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跑过来蹭蹭你的手后蹬了两下后腿。 “乓乓!” 你收回手,试探性地问了一下。 “符玄大人?” “乓乓!” 不确定,再来一下。 “青雀?” 寂静无声。 “符玄大人?” “乓乓!” “啊这。” 4、 笑容从你的脸上消失,而双手微微颤抖。 你忍不住瘫倒在地,变成一摊烂泥,而“符玄”毫不留情地跳在你身上。 你的眼睛失去高光,没有管头上的包,悲伤地跪倒在兔子面前。 “没关系…一定有办法的符玄大人…!” “乓乓!” 5、 符玄看着莫名其妙的兔子和跪在地上的你。 起猛了,看见下属在发疯。 她没管地上的你,先把自己书桌上的玉兆收好。 锁屏壁纸是你在工位的睡颜。 她看了眼兔子,又看了眼好像气绝在地的你。 “本座只是去了趟神策府开会,你这是怎么回事?” 你迷茫中听见了上司的声音,抬头看见一如既往的符玄和粉色兔子。 “是符玄大人和符玄大人!!!” “什么玩意???” “乓乓!!” 后日谈 -兔子掉色了……- -要不然呢,别泥塑老板了朋友- 【符玄乙女】爱是放手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爱是放手。” 你这么对自己的恋人说道。 她眼角发红,不复从前的淡定。 “你以为你是谁,你拒绝的是你的领导给你的任务。” 你们在节假日居家办公。 和她本人性格相符的整洁房间里堆着文件们和杂七杂八的零件,变得有些杂乱。 你沉下心,告诉她。 “可是领导,我再不去上厕所就要死了。” 1、 把到领导不是你的本意。 何况符玄本来也不是你的领导。 你在修东西这方面天赋异禀,属于那种拍拍就好的玄学选手,原先只是个工造司里修东西的学徒,直到有一天误入了太卜司招人现场,被BOSS直聘。 “你被采用了。”她们告诉你。 你摸摸自己老实巴交的脸,只觉得铁饭碗来的太快就像died?line。 原来太卜司真的靠面相招人。 长得很可爱的太卜大人在直聘你后,掏出了玉兆和你交换了联系方式。 你盯着她头上晃悠着的步摇,联想到了一些杂书里面的东西。 传闻中百算百灵的符玄大人似乎比你想象中还要平易近人,没有一点架子先给你发了个表情包。 她头也没抬,收好手机后对你说: “我劝你住脑。” 她怎么知道你想给步摇升星的? 现任太卜,恐怖如斯。 2、 你应该是太卜司里最闲的。 负责穷观阵的日常维护其实很轻松,大家都说只要你在,器械损坏率都跟长了腿一样跑到了工造司。 你闲得发慌,把司里所有的桌子腿查了一遍,该垫高的垫,该修的修。 修到尽头,就在你思考要不要给桌子腿刻字的时候,领导出现了。 “你很无聊吗?”符玄问你。 “是有点。”你老实巴交地回答。 她没说什么,只是把手里的两杯仙人快乐茶递给你一杯,再把你和经常跟在她身边的青雀放到了一起看文件。 你不无聊了。 你想辞职。 “这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你说。 “谁不是呢。”青雀回道。 铁饭碗,难吃。 3、 辞职信没过。 符玄发消息让你自由安排时间,你又可以了。 [我的上司好像是巡镝,在发光。]你想着,手下雕刻玉兆的动作却没停。 雕刻玉兆是个很需要技术水平的活,惊喜又麻烦、耗损率高,是消磨时间的不二之选。 你专心致志地打磨手里的东西,作品在你手下逐渐成型,变成能使用的机型。 汗滴在手上,你想拿东西擦拭,一只手出现,递给你一张手帕。 你看着上面的精细花纹,没有接过,抬头便看见了你的领导。 “符玄大人。”你打了招呼。 她皱着眉头,神色不悦。 “你嫌弃这帕子?” “不敢,手脏。”你站起身,把汗擦在袖口。 符玄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递给你一杯饮品。 “这是龙女大人开的明目药茶,喝吧。” 你接了过去,为表忠心先喝为敬。 一口下去,领导静静地看着你,似乎在等待你的反馈。 “您真是个好人。” 你认真地告诉符玄,却见她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像是在自暴自弃。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您是个好人。” 就是口味有点重。 4、 青雀突然拉你玩牌,并且告诉你输家真心话大冒险。 你只有过修牌桌的经验,在同事幸灾乐祸的嘴脸下体会到了职场险恶。 你输的很快。 “我选真………” “大冒险是吗?!太好了快去和你出门见到的第一个人告白!!加油!!!” 你一脸蒙蔽地被众人推出去,正好和好像来查工作进度的符玄对上了眼。 可能是天气太热,你总觉得领导的脸微微发红。 “符玄大人。”你熟练地打了招呼。 她好像有话说又欲言又止,身后的同事们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你的后背,让你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 “抱歉了符玄大人,请稍等一下。” 你越过符玄,直面墙壁和来时顺便拎过来的金人配件。 “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 话音刚落,背后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哭。 “真的受不了你们理工女一点点!” “是谁把金人放那儿的啊!” “符玄大人!把法眼收起来!法眼!” 后面吵得要命。 你抛下告白对象刚转过头,衣领被符玄揪住,迫使你低下了头。 怒气冲冲的符玄看见你纹丝不动的表情,怒火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 她按住你的肩膀,让你和她平视。 “我心悦你,和我交往。” 5、 [是肯定句啊。]你想着,握上符玄的手。 “行啊。” “不过我是第一次和人谈恋爱。 领导,包容一下。” 后面还是吵得要命。 不过你眼前的人是真的安静。 符玄:(大脑重启.) 6、 你和领导交往不久。 青雀问你: “你不觉得符玄大人太卷了吗?” “什么叫卷?符玄喜欢工作,我喜欢修东西,你喜欢打牌。 我们都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罢了。” “你……大冒险那次其实是故意的吧。” “你猜?” 毕竟你也是第一次和人谈恋爱嘛。 【符玄乙女】前途有望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恋爱成分极少 0、 “有新上任的太卜大人的料,你听吗?” “听说她的亲人过世了,她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呢!” “真是个可怕的人。” 1、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符玄希望自己能算得更准一点。 而你,希望她如愿以偿。 自从家里找来的那些卜者算出符玄会当太卜后,你和她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 竟天大人为她授课,忙一点很正常。 你无聊到在她房间门口坐着打瞌睡,又被其他人赶走。 “我算出你今日不宜出行。” “亲人,我们姓符。 你家就我家,怎么变串门了。 你趁着对方无语凝噎,熟练地翻墙出去。 紧接着摔断了一条腿,瘫在地上和墙外的符玄面面相觑。 “我算出你今日不宜走动。”符玄说。 你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腿,不理解平常翻得好好的墙怎么背刺了你,干等着看其他人急急忙忙地联系丹鼎司。 “我受不了了,你们下次算,能不能精确到场景和每分每秒?” 2、 你和符玄年岁相近,和她的未来职业规划不同,你既没有和她一起,也没有参与家族事业成为占星师。 你选择了成为家族的耻辱,年纪轻轻就啃上了老。 族人对你的看法不重要,他们总是对你格外温和,有事没事把你当占卜材料,力争全天候掌握你的行动路线,偶尔会算算你还能断几条腿。 你对此表现出积极乐观的态度,拿着新买的甜食饮品,对前途有望的符玄表示: “这样吧,你帮我算算今天谁算了我,我去掏点辛苦费,省的老天爷天天批给他们我的命格。你四我六,如何?” 符玄的视线飘到你手里的东西上,她默不作声地咽了下口水,义正言辞地告诉你: “不义不占………” 你举起一杯仙人快乐茶。 “加糖了吗?” “你不答应的话,我会加盐。” “我有时候觉得你过于偏激了。” 符玄吐槽道。 3、 -你惧死吗?- -我恨活。- 玉兆上再没有消息。 你百无聊赖地练着大字,下一秒就看见符玄破门而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过来的。 墨汁滴下,浸湿了宣纸。 你收了笔,递给气喘吁吁的符玄纸巾。 “擦一下。所以你遇到什么问题了?” “你照个镜子就知道了。” 她没好气地呛了你一句,你熟练地摸摸她翘起来的头发,笑得开朗。 “人既活,从不知死觉。 身死则不知去何处,无所惧。” 你瞎扯着垃圾话,不管里面有没有文法错误。 “总之,活着重在过程。” “那死了呢?”她不依不饶地问。 “我比你年长,想必是要比你早去的,到时候我托梦给你。” 你无所谓道,却见符玄像是炸了毛。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你好脾气地抱住她,不顾她的拳头砸在你背上,轻声细语。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 阿玄,你到时候可不要像这样哭鼻子啊。” 你的衣服都要脏了。 4、 占卜出符玄能当上太卜的那天,族人请来的卜者们占出了你的死路。 “是早逝之相。” 你没有告诉符玄。 仙舟人作为长生种的寿命无比漫长,动辄活上千年,无趣的很,还不如早早死掉。 知道你命数的父母和族人为你悲伤,算来算去想让你活的长久,不知道的族人以为这是你们乐此不疲的玩闹,反而让你兴致勃勃。 你在符玄离开玉阙前,难得试着占卜了一次,手感意外得好。 符玄等着你的结果。 “阿玄,你得走远点,爬高些,做自己想做的事。”你知道,你不说她也会做。 “这是自然。” 她像是已经身居高位,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在星槎开走前,你大声冲她喊: “你这辈子就这么高了!” 隔着一段距离都可以看见她气急败坏的脸,你不由得笑出了声。 你知道,以后再也没机会见她了。 【符玄乙女】命中注定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摆在你面前的是第一次见面的太卜大人。 也是初次见面就在拐角处被你创飞的太卜大人。 你略显紧张地被云骑军压制,和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亲密接触。 你不安分地动了下自己的小拇指,只有你看得见的红线连着粉发的漂亮妹妹。 你觉得鼻子痒痒的,但还是扯出一个笑容: “说起来您可能不信,是命运安排我们在一起的,要不您算下?” 热流从鼻子里淌下,所有人都看着你突如其来的鼻血。 真是的,见到自己的心选流鼻血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1、 悲报:心选比你大几百岁,系祖孙恋。 符玄坐你对面看你的简历。 短生种。善卜算。太卜司求学。 符玄想起今早占卜时奇怪的卦象。 平心静气,则转危为安。 只见你像是看金人巷新出的小蛋糕一样看着自己、兴致勃勃,符玄心想: [事在人为…不行,我忍不了一点点。] “本座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符玄问。 你越来越光明正大,直视她的眼睛。 “不,我就是觉得您真好看。” 符玄实打实地愣了下,才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绯色爬上耳垂,她提高了音量呵斥你: “花言巧语!” 你笑眯眯地看着心上人脸红,系在她那头的红线一抖一抖的,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符玄大人,您还缺女朋友吗?” 你被扔出了太卜司。 不愧是仙舟罗浮,审讯手段雷厉风行。 你下意识地摸摸手。 手上的红线很长,长到你花了好几年才来到这里,短到仅隔半里也可以感受到对面的焦虑。 你想,那里的人应该是睡不着了。 不过你终于可以睡个懒觉了。 2、 符玄发现自己最近总是能看到你。 又一次在茶摊边看见你后,她反而好奇地问你: “你是怎么算出本座的坐标的?” “是命运使然。” “说人话。” “我开挂了。” 你老老实实地解释了一下小拇指上只有你能看见的红线,并表示符玄要是不信,可以给你上刑。 她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你一眼。 “本座还不至于迟钝到分不清真假。” “是是。” “不许敷衍我。” “我真的很喜欢您,交往吗?” “也不需要真情告白。” 她拿着茶,走前看着你略显疲惫的眼角。 “我会帮你解决的。” 你撑着脸回答她。 “是是是。” 她看起来好像不想走了诶,真好。 3、 从那儿以后你便经常见符玄做完工作后来找你商讨解决方案。 你百无聊赖地欣赏她占卜的样子,手上的笔停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符玄见你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和那位神策将军像极了,不能说是十之八九,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她忍不住拍拍你的肩膀。 明明没用多少力,却看见你像是被吓了一大跳,像个弹簧一样从椅子上蹦哒起来。 符玄有些不知所措,却看见你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您能不能再给我来一下,重点也没关系。” 你凑近了问她,搞得符玄往墙角更进一步。 “本座建议你还是去看看医生。” 她这么对你说。 真是残酷的长生种啊。 你想。 4、 红线没什么进展,你和符玄的关系倒是变得不清不楚。 你看着她吐槽将军还不传位给她,只觉得好笑。 “我反倒是算过,您命中注定会成为将军。” 她一下子变得不气不恼,喝茶都有劲。 “没想到你也是个神算。” 你有意无意地拂过摸不着的红线,看向对方的小指。 不知怎的,你觉得线像是暗淡了些。 你第一次问起除了交往意外的问题。 “符玄大人,卦呢?” 她又变得气鼓鼓的。 “你在质疑本座的能力?” 缠绕在她小指上的红线不见了。 不是你的错觉,你手上的红线也在慢慢消失。 身体变得沉重,心里面好像缺了一个口。 你打起精神,对符玄眨巴眨巴眼睛。 “是无为而治,还是无疾而终?” 5、 符玄作为卜者的第六感告诉她。 你不对劲。 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足以改变你下半生的决定。 “不,卦象说了,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 只有符玄看得见的红线缠绕在她的无名指,变长、延伸,悄无声息地死死绑住你的脖颈。 这次,轮到你了。 【符玄乙女】选择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没头没尾,不喜点叉 1、 作为太卜竟天的另一位弟子,你继承了和师父一样略显懒散的生活状态。 所以在看到穿着鲜艳的小师妹的那一刻,你的第一反应是———— “好闪啊,眼睛要瞎了。” 师父没好气地问你: “是谁让你变成这样的?” “是百算百中的玉阙太卜,我英明神武的好师父—————竟天大人、哎呀好痛。” 师父冷静地给你来了一下,转过头去。 “这个就是你师姐,大你几十岁的前辈,要是看见她在发疯,记得联系我。“ “这个宇宙谁不是疯的……痛啊师父。” “必要时候,直接打晕。” 你一边喊痛,一边从师父手里抢救下自己的耳朵,笑意盈盈地看着小师妹。 “我可能会死在你手里哦。” “不要碰瓷新来的孩子。” 符玄看见太卜用他那只完好的手,一鼓作气把你扔了出去。 太卜司,恐怖如斯。 她想。 2、 新来的师妹是个好苗子。 你想起她那注定会成为太卜的卜算结果,只觉得老天有眼,没有选一个废物上去。 人脉、家世、天赋、野心…… 她都比你这个短命鬼强。 你连嫉妒都显得轻薄,在注定实现的未来里,用仅剩的人生发光发热仿佛才是最好的结局。 就算他人总是把你的懒散归功于你师父,但是只有你知道你和遵从命运的师父不一样。 你只是憎恨命运,又无力挣扎罢了。 3、 小师妹自投罗网,趁你难得走出书库晒晒太阳时询问你之前的话。 “前辈是算出来我会害死你吗?” 你有些惊讶于后辈的直接,像是许久没有联系的亲戚突然找你借钱。 为什么不是朋友?你没有朋友。 小家伙的身体和她不匹配的野心比太阳更刺眼,你看了下她的身高,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廊下。 你仰视着小师妹,尽量学会正常说话。 “我觉得事在人为。” 她琢磨了一下,问你。 “所以未来是可以改变的?” “当然可以。” “比如说,我今天出门会被星槎撞死。” “能换个例子吗?” “抱歉,那我今天脚滑摔死。” “前辈,我觉得还是第一个好。” 你深深地感受到年轻人没有耐心。 “我今天出门会被星槎撞死,我算到了。 所以我不出门,在院子里脚滑摔死。 我又算到了我在院子里不安全,所以我不起床,莫名其妙绝食而亡。” “所以?”符玄问。 “我总会死的,不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他,最大的可能是我这个月没有和师父吃饭被他骂死。” “师姐算到了师父叫我来找你吃饭?” “这不用算。” 你认识的就那几个。 4、 师妹莫名其妙和你关系好了不少。 你现在像只被迫营业的猫,只觉得一个房间里有叁个人实在多余,让你想吐。 两个人对命运的讨论着实深刻有趣,但是你现在只想回去你一个人的书库整理资料。 他们倒是不肯放过你,转头问你。 “徒儿/前辈是什么看法?” 异口同声,不愧是师徒。 你优雅地从椅子上坐着变成滑落到地上,面带笑容: “我吃了毒药,要是今天死了,符玄胜;没事,师父赢。” 默契十足的师徒同一时间握住了你的左右两只手。 “你这个人啊啊啊!”x2 5、 没死,师父赢。 符玄因为这事儿离家出走,去了罗浮做官。你和师父哥俩好似的搭肩,看着人跑。 “这也是命运的安排。” 6、 星历8072?第叁次丰饶民战争 此役罗浮仙舟共损失斗舰六万叁千余艘,飞行士十二万余人。方壶仙舟近五分之一洞天受光矢轰击被摧毁。 符玄,收到了自己师父和师姐的讣告。 【符玄乙女】健忘症 ρáρáwц⒏𝒸ôℳ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混乱,不喜点叉 1、 比起不适合工作,其实你觉得自己是不太适合活着。 你的占卜是天生的能力,看到什么也不受限制,随着年龄增长逐渐变成什么都能看也能算。 信息量爆炸,但是你的脑容量只有那点。你随遇而安、能忘便忘,剩下的交给天意。 后辈的符玄经常来问你占卜有关的问题,在一次被她摇醒后,你在杂乱不堪的书案上回过神来,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好在符玄你是记着的。 你摸摸自己睡得翘起的发尾,从可视的未来里选了一个不错的可能性。菿璉載渞蕟䒽站閱讀丆迷潞:ρ𝔬гñρ𝓪8.C𝔬𝓂 “符玄啊,你会当上将军。” 2、 符玄有个天赋异禀的前辈女朋友。 初见时,她便像是传说中通晓万物的仙人、家里摆着的山水画,还未自我介绍便先伸出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符玄,我已知晓和你的多种初见。累了,再会。” 符玄一句话还没有说。 只见仙人挥挥手,不留情面地转头就走又突然停顿住。 符玄听见你今天的第二句话。 “太卜大人杀过来了……啊这个逃不掉,我亲爱的后辈,继续自我介绍吧。” 门口合时宜地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我叫什么来着,算了,你叫我前辈就好。请多多关照,未来的太卜大人。” 她的前辈,好像老年痴呆了。 符玄想。 3、 在上班时间讨论哲学,可以。 可下班时间你只想睡觉。 你看着出现在院子里的符玄,格外困扰。 “院子里的摇椅只有一个,除非你愿意坐我身上睡。”你想了想,拍拍自己盖着毯子的腿。 符玄像是认命似的坐在你的腿边,隔着毯子,都能体会到她头上的步摇的杀伤力。 好戳人啊。 符玄坐的位置实在让你摇不起来。 你也认命似的起身又蹲下,看着符玄。 毯子被你无情地揉皱,扔在摇椅上。 你忍住脑子里不停涌进的各种信息,摸摸她的头。 “我又忘记什么了吗?” 4、 前辈是个随和的人。符玄想。 工作效率高,会在她累的时候递奶茶,也会在其他人忙不过来的时候分担工作。 但是非常健忘。 你的工位上全是便签,不仅海涵了你家地址和电话号码,还有你的名字和生年日月。 听说已经发展到工资都是给现金,让你在还记着的时候自己塞变有口袋的衣服裤子。 其他同事也特意叮嘱符玄,看见了就帮一下,就当积德行善。 符玄想,这还需要你们的提醒吗? “但是生活不便到这种程度,前辈都还可以靠卜算维持自己的日常生活。” “前辈真乃神才也。” 莫名其妙被夸了一顿的你:“谢谢。” 5、 听到你的问题时,符玄没有太大的反应。 你一边又问了一遍,一边努力打捞信息。 “我忘记什么了吗?我看一下……这原来是符玄家啊。” 擅闯后辈的家不是你的本意,你愧疚地想要掏出现金,再把自己缩成团子。 口袋里空荡荡地让你迷茫,你刚想找找有关钱的线索,就看见符玄抱住了你。 “我是前辈的女朋友来着。” 你觉得脑子豁然开阔。 怪不得你还记着符玄呢。 原来是恋人……人渣竟是我自己? 小剧场 符玄:(算过)前辈,请和我交往。 你:(看过)好的,请多关照。 【符玄乙女】校园喜剧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现代pa、不喜点叉 你在选修的命理课上认识了一个可爱妹妹。 对方一头粉发,用簪子扎起,显得格外清爽利落。恰巧老师安排两人一组互相看手相,你和她就这样分到了一起。 简单的自我介绍后,你们边互相看起手相,边闲聊起来。 “我叫符玄,是历史系的。 家里也有人做这方面的事,会一点这个。从手相看,你的姻缘线不错。” 对方认真端详你的掌心纹,得出结论后就把自己的手递了过来。 你喜欢她的眼睛,刚刚好的明亮,像摆在玻璃窗里的昂贵金饰。 而名叫符玄的同学的手符合她的身型,也是小巧可爱。 “我是考古系的,天天搬砖。你……” “怎么了?”符玄问。 “抱歉,你的手好漂亮,不小心看呆了。 符同学,有兴趣交换一下联络方式吗?” 为了不让你看起来太可疑,你又补了一句。 “我对历史和占卜方面很感兴趣,我们系的选修重合率蛮高,一起也有个伴。” 当然,你最感兴趣的是符玄。 在命运的馈赠下,你们熟悉得很快。 你偷偷记下符玄的兴趣爱好:奶茶甜品、学习、官瘾(?)…… 入学没多久符玄就进了学生会,做了二把手。你最近的烦恼就是那个把工作交给下属,自己偷偷摸鱼的学生会主席景元。 亏你之前还觉得他是个被推上去任劳任怨的倒霉蛋,哪个倒霉蛋会在大学角落天天撸猫啊。 你一边想着什么时候做掉敌人,一边拿着新买的限定奶茶等着学生会开完会。 你和符玄约了一起去图书馆。 她学习,你也学。 只不过你会边摄入养分(符玄),边学罢了。 等待的时间没有很漫长。 符玄的效率一向很高,令你心生不满的是她旁边那个眼熟的白毛青年。 景元会长保持他一贯的亲民作风给你打了招呼,你想了想这张脸的照片在停云那里的价格,放下了拳头,皮笑肉不笑地问好。 “会长早啊。” “现在是中午,同学。” “是吗?看来学生会的效率被阿玄拉高了很多啊,居然还没到晚上。” 你:男人不行。 符玄:你们是不是有仇? 景元:现在的年轻人…… 景元走后,你把奶茶递给符玄。 “我加了双奶双糖的。” 她接过但是没喝,犹豫着要说话。 你没了刚才想手撕男狐狸精的愤怒,温和得像博物馆里的老古董。 “怎么了?阿玄是有什么心事吗?” 她扭捏了一下,抬头望向你温和的眼眸。 “你难道是喜欢景元吗?” 震惊之情就像龙卷风,你觉得自己快要裂开,碎成一片一片。 顶着喜欢的女孩子疑惑的眼神,你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你怎么会这么想? 阿玄,我其实是女同来着。” 管他呢,你不装了。 【符玄乙女】某罗浮公务员的日常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论坛体,不喜点叉 你=二把手 罗浮论坛 《818符太卜和二把手已婚的证据》 1L?楼主 说真的,符太卜早就和二把手结婚了吧??? 2L?匿名 看起来好劲爆?蹲一个 3L?玉兆好难修啊 不会吧,我在太卜司干活也没听说过啊。 4L?楼主?回复?3L?玉兆好难修啊 你,开除太卜司工籍^?^ 5L?匿名 什么瓜啊没听说过 6L?玉兆好难修啊?回复?楼主 兄弟你不要攻击力太强了,拿证据啊。 7L?楼主 你不觉得她们距离很近吗? 8L?匿名 女孩子嘛,青雀不也一样? 9L?匿名 我好像闻到了3P的味道? 10L?楼主?回复?9L ntr死一边去 10L?楼主?回复?8L 不是青雀那种,我之前去找太卜汇报占卜进度,二把手也在,太卜不是经常会喝甜不拉几的仙人茶吗?我那天看见二把手很熟练地拿了太卜的茶又放了回去!她们分明有染!! 11L?匿名 女孩子的话…可能也会这样? 12L?玉兆好难修啊 这也不能证明什么嘛 13L?打牌吗朋友 其实这个事啊…… 14L?匿名 woc?这不是那谁 15L?匿名 潜不下去了,当事人的共同好友怎么来了 16L?玉兆好难修啊 ??? 17L?匿名?回复?16L玉兆好难修啊 兄弟,没事。 说不定只是那种会亲亲抱抱睡睡的友谊( 18L?玉兆好难修啊?回复?17L 不是?啊这 19L?匿名?回复?13L?打牌吗朋友 gkd 20L?匿名 gkd 21L?匿名 gkd 22L?打牌吗朋友 她们的确过于亲密了 23L?匿名 牌友啊莫多莫多 24L?楼主 所以她们肯定是一对是吧?!! 25L?匿名 楼主没事吧…? 26L?匿名?回复?25L?匿名 少见多怪,嗑cp嗑的啦 27L?匿名?回复?26L?匿名 原来如此 28L?打牌吗朋友 我只能说…我之前看见符玄大人趁二把手睡着偷亲了她…… 29L?楼主 我CP结婚啦!!!! 30L?匿名 woc 31L?匿名 等等,偷偷? 32L?匿名?回复?31L?匿名 你不先嗑吗兄弟! 33L?楼主?回复?18L?玉兆好难修啊 啊勒勒,好像有人不见了~是谁捏~ 34L?玉兆好难修啊 青雀 35L?玉兆好难修啊?回复?28L?打牌吗朋友 来太卜办公室一趟,我也在。 36L?打牌吗朋友 !!!!!! 37L?楼主 !!!!!!! 是我想的那样吗…… 38L?匿名 青雀走好?楼主走好 39L?匿名 青雀走好?楼主走好 40L?匿名 青雀走好?楼主走好 ………… 74L?匿名 青雀好像回来了( 75L?玉兆好难修啊?回复?74L?匿名 放她回去了。 顺便说一下,我和符玄在一起了。 76L?匿名 我们好像见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总之,祝99 77L?玉兆好难修啊?回复?76L?匿名 谢谢。 ——————————————————\ 此帖涉嫌私人隐私 已被查封 ---------------------------------- 你=玉兆好难修啊 【符玄乙女】福报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现代pa、不喜点叉 0、 有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是符玄的心腹。 但也有时候,你觉得自己是符玄的心腹大患。 1、 今天是打工人最痛恨的星期一。 你和青雀在茶水间相会。 青雀说:“一上班,我就浑身头痛。” 你手里揣着在麦麦买的咖啡,觉得这个需要花钱给社畜充电的世界太过冰冷,连滚烫的苦水都温暖不了自己的心。 “我已经在罗浮打了叁年工了,我的心和老板迈巴赫的防弹玻璃一样冷。” 路过的符玄瞧着你们无精打采,恨不得连着你们的份一起卷。 她叉腰,试图和你们讲道理。 符玄:“年轻人就应该用工作证明自己。” 你没看后面是谁,专心致志地数着天花板有几条线,自然而然地回了嘴。 “适当工作增加收入,过分工作增加老板收入。总得有人教公司一个道理———便宜没好货。” 符玄来了,符玄走了。 青雀看着神游天外的你,只剩敬佩。 你莫名其妙地看她拍你的肩膀,脑子里都是午饭菜单。 青雀:“整顿职场还是得看你。” 你:“啥?” 2、 很少有人知道,你和符玄青梅竹马。 这个人从小在你父母的默许下拉着你拼命。 幼儿园里她给你添饭,试图撑死你;上学她当班长,你肯定是副班;大学她进学生会,你被其他人按着成了书记。 随着成绩变好了,头发也变少了。 你随遇而安,而其他人对此喜闻乐见。 毕竟看别人受苦是享受。 符玄就这样一路拉扯着你到现在,连就职罗浮都顺便带上了你。 上班那天,你玩着崭新的西装领带,看着踌躇满志的青梅竹马,只觉得自己的一生也算简单粗暴。 跟着符玄有饭吃。 再说,来都来了。 3、 符玄加班乃是罗浮常事。 她信奉责任越大,能力越大。 但偶尔也是会累的。 在顶头上司景元因被对家丰饶套麻袋入院后,符玄已经住公司叁天了。 她被工作包围,但忍不住铺天盖地的困意,眼皮子打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下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在你的车后座上。 你在驾驶座上,看见她醒了反应也是淡淡的。 “快到家了。”她听见你说。 符玄扒拉下盖在自己身上外套,车上放着轻柔的古典音乐,她从后视镜里看见自己熬得青黑的眼下。 车窗外亮着的是大都市里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符玄好像从来没有在意过。车内里响起的是你打哈欠的声音,她从昏暗的灯光下得以窥见你同样不怎么好的脸色。 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嗡嗡作响的声音,符玄环视四周,将目光锁定在车门侧卡着的小垃圾箱里。 符玄想:罗浮的人应该急成火上的蚂蚱了。 红灯,车停下。 你似乎是注意到符玄的视线,但还是头也不回。 “先回家吃饭洗澡。” 车水马龙里,被抛在身后的符玄看不清你的全脸。 4、 符玄和你是在面试罗浮有限公司后同居的。 力求舒适和距离的房子价钱不怎么漂亮,但是其他一切都好。离公司不远,有便利店和药店,绿化也做的不错。 不幸的是因为工作原因,它在符玄眼里最大的作用可能是睡觉用的人窝。 她跟在你后面进了家门,见你做的第一件事是把手里拎的垃圾袋扔到了玄关的收纳柜里。 最高的那个。 符玄从搬进这个公寓起就没有打开过一次那个收纳柜,里面大概也没放东西,还可以听见手机砸在里头发出的“咚”的声音。 你在做完这个动作后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下子变得松懈,塌下了肩膀凝固在玄关处。 符玄被你表现出的反常行为搞的不知所措,在她看来你现在就像广场上年久失修的喷泉,沉默又不稳定。 索性你的反常没有持续多久,只是过了一下子,可能还没有浏览一份资料的时长。 你转过去笑着问符玄: “你去做饭,先洗澡还是先眯一下?” 符玄觉得冥冥之中应有第四个选项。 但她不敢说。 5、 你和符玄的速度都很快。 等她从浴室里冲完战斗澡完,你已经把一次性筷子摆好了。 桌上基本都是简单的微波炉食品,唯一新鲜的应该是两颗煮鸡蛋。 符玄散着湿发,还在回想这盒鸡蛋是什么时候买的,而你已经把一个剥好递给了她。 “趁热。”你拿起另一个鸡蛋。 符玄拿起筷子又放下,长时间的空腹让她突然没了食欲。 [我得吃一点]符玄低头想,尝试夹起一块汉堡肉。 你见状轻轻叹了口气,告诉她。 “有我在,你大可不必勉强自己。” 6、 桌子上的菜被保鲜膜盖住。 你和符玄难得一同坐在沙发上,她捧着你泡的奶茶,你拿着吹风机在给她吹头发。 在吹风机的轰鸣声里,她问你。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青梅竹马的友人、渐行渐远的挚友还是互相尊重的上下级? 你依旧是专心致志地做着手里的活,比在罗浮时还认真不少。 “这大概取决于你吧。 我只是从头到尾,都非常喜欢你。” 你也不是谁都可以卷的人。 7、 青雀问你是怎么泡到领导的。 你摸摸自己的头发,告诉她。 “是符报。” 【云上五骁x你】ジェンダーの平等について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我流abo设定 短?不喜点叉 1、 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找到一个能包容你、向你敞开的厕所简直就是天赐之喜。 如果它不是无障碍厕所就更好了。 2、 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的名言。 【人在上厕所时,是最脆弱的。】 你深感其话中精妙之处,作为一个Beta在罗浮找不到厕所简直是奇耻大辱。 同行的镜流白珩只见你面上风平浪静,脚却颤抖着在一个又一个草丛前打转。 太惨了,实在是太惨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面前突然出现的崭新厕所拯救了你残存的理智,你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只留其他两人在身后面面相觑。 “……” “有的时候真的很担心她的状态……” 3、 解决了自己的人生小事后,你想个陷入了贤者模式的糟糕大人一般瘫靠在洗面池边。 紧接着和鱼贯而入的熟人对上了眼睛。 景元、丹枫、应星:…? 你摆正自己的位置,看了下厕所的标识。 “好巧啊,你们也来上厕所吗哈哈。” 草,是abo全性别无障碍厕所。 4、 担心你的镜流和白珩也进来了。 槽多无口,你第一次感受到了失语是一种什么概念,为自己贫瘠的词语库不能在云上五骁大聚会上飙骚话而惋惜。 “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有灵犀,让你们一起来厕所折磨一个脆弱的灵魂?” 白珩和应星快笑的喘不过气。 景元从洗面池底下掏了个“正在清扫”的黄色牌子摆到门口,镜流很配合地关门还差点把他夹了。 你深感不妙,却发现丹枫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搭上你的后颈。 他们说:“来都来了。” (我养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星核猎手x你】食肉动物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圆月高悬,月饼在手。 你尝了口银狼说是叫月饼的刃老家特产,在拿它和天上的那个对比了一下。 “不相像,却相关。” 你锐评道。 1、 你的工作来之不易,也不知道艾利欧是怎么从那么多通缉犯里筛选出你的,他给你发星核猎手福利清单的时候,你还在不知道哪个没有信号的破地方吃饭。 不擅长电子设备的你只是随便打了什么,就继续狩猎。 所以,当卡芙卡一行人根据坐标找到你时,你理所当然地没有认出他们。 在你从小养成的认知里,天上飞的和地上走的都可以吃。 而在这个荒无人烟的世界呆了好几个月的你只有一个想法。 ———是食物。 2、 卡芙卡终于明白为什么世上的通缉犯和疯子那么多,艾利欧不仅选了个默默无闻的,还派了他们叁个去抓人。 眼前的这个类人生物的速度明显挑战了在场的星核猎手心里对哺乳动物的定义。 在刃付出了破相后还不能还手的代价后,面前的野人像是回了神,拽着刃的一只胳膊塞进怀里,跑得飞快。 卡芙卡不得不开口“劝告”: “听我说…我们是星核猎手,是艾利欧让我们来的。” “…?” 野人歪了下脑袋,过长头发盖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见嘴角新鲜的血渍。 “他…不会已经尝了一口阿刃吧?” 银狼怀疑地看着对方手里的同事断手,举手发言。 3、 没有什么事情是卡芙卡的言灵搞不定的。 一个不行就俩。 —————银狼 出乎所有人意料,你在醒来后对自己入职这件事毫无异议。 恨不得在初次见面就生啃未来同事的人形怪物长着张清秀的脸,在吃饱喝足(正常饮食)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只要能吃饱就行。“你告诉他们。 包括刃的叁人对你这番话半信半疑,你舔舔嘴角干涸了的酱汁,回忆起刚刚那顿员工餐的味道。 “我只有吃饱了才能想东西…换句话说,为了吃饱我做什么都行,所以还能加餐吗?” 你看向那叁人,眼里只有对食物的渴望。 4、 银狼经常看见你在大快朵颐。 更多时候,她是在熬夜肝游后看见你的吃相。 你好像什么时候都在进食,手里永远都拿着吃食。即便是在银狼都困的要命的深夜,她都能看见你蹲在厨房,饿死鬼投胎似的,身边垒着一堆食品包装袋。 你见了她还意思意思点了下头,然后继续对付自己的食欲。 银狼默默地避开脚底下的各种垃圾,历经千辛万苦拉开冰箱门,才发现东西一点不剩。 她还记得冰箱里至少每天都有一盒鸡蛋来着………? “卡擦卡擦” 有什么像是咬碎硬物的声响。 银狼看见你手里的纸质鸡蛋包装盒,不出她所料,你现在吃的可能是鸡蛋,或者说,鸡蛋壳。 她忍不住吐槽: “虽然鸡蛋壳补钙,但你不觉得嗑牙吗?” “那我吃你行吗?”你回答银狼。 银狼突然意识到厨房里能吃的东西所剩无几,她可能也算其中之一。 你慢条斯理地用手边的纸巾擦了擦手,按住抬腿想跑的银狼。 “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 银狼一动不动,银狼屏息凝神,银狼大声呼救。 “卡芙卡,快用你无敌的言灵想想办法!” 5、 卡芙卡第一次觉得劳务法是个好东西,可惜不适用于星核猎手。 她看着因为多次对同事心生食欲后被打包进她房间的你,第一次意识到小伙伴们不顾他人死活的精神状态。 就算是平日高挑的西装丽人,睡觉前也不可能是一身华服。 所以穿着浴袍的卡芙卡看着在墙角里喊饿的你,无奈地脱下自己的外衣,放弃了美好睡眠质量,换回了西装。 你啃着自己的衣角,思考着要不要把自己吃掉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头被敲了敲。 “别祸害衣服了,我带你去吃饭。” 你想,她真好,看起来也好吃。 6、 食欲,是进食的欲望,是活着的生命线。 对你而言。 经过一段磨合期,星核猎手的食品储存在几次调整候终于达到了刚刚好的平衡,让你不至于饿到谋杀同事。 被你祸害过的刃的手已经长好,在你渴望的目光下选择了去厨房避祸。 托你的福,他的手就没有停下过幻痛,只要待在家里,就有一种你会突然出现啃他一口的错觉。 银狼询问你的喜好。 “你想吃点什么?” “都可以,有肉更好。” 刃出来传菜,刚好跟你对视。他看见你的眼神扫过他的手臂,又被一边的卡芙卡捂住了眼睛。 他们试图和你讲道理。 “人被吃,就会死。” “饿。” “吃你的菜。”x3 没有一点节日氛围的餐桌上,你看着美味的菜肴和同事,诚恳地开口: “谢谢,看起来都很好吃。” 他们不去细想你话里隐藏的主语,该夹菜的夹菜,该喝酒的喝酒。 他们回答:“不客气。” 【符玄乙女】吃素是福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奇奇怪怪、不喜点叉 0、 明月高悬,多么美好的一个夜晚啊。 要是你没有被身后的血仆追着打就更好了。 1、 你在自家院子里捡到一位血猎。 深山老林里难得出现生人,你被血腥味吸引,解决掉追赶她的食尸鬼,仔细观察这位死到临头的陌生人。 看起来年纪轻轻的猎人在失去身上绝大部分的血液后显得神智不清,瘫倒在地上呢喃着你听不懂的人话。 你凑的近些,也只是收获了点点气音和她喉咙里洒出的血沫。 有一个年轻的生命正在你面前走向消亡。 你到底还是不够心狠。 “你想活下去吗?” 痛苦地活下去。 2、 罗浮,官方的吸血鬼猎人组织。 你摩挲着她衣角的纹样,用牙齿挤出舌尖上的血。 半只脚踏入冥河的孩子被迫接受了你的馈赠,伤口飞速愈合后,眼皮挣扎起来,得以顺利窥见你苍白的容颜。 你看见她颤抖的瞳孔,也看见她眼中衣裳整洁的自己。 夜晚还很漫长,而地上的小孩像只嘶声力竭的雀蹦哒起来,压着恐惧给了你一拳。 “可恶的吸血鬼!” 她是这么吼你的。 明明你是只好心的过路鬼。 3、 人活蹦乱跳,你转身就走。 后面的小孩不屈不饶,硬是追着你秦王绕柱走,跟了你一圈又一圈。 你干脆飞到空中,看着她在下面朝你扔石头,给罗浮打电话。 “你们家小孩碰瓷百岁老人,管管。” 4、 打进罗浮的血族不是没有,给罗浮打电话投诉的血族你可能是第一个。 熙熙攘攘的血猎围绕着你,你在一群人或好奇或憎恨的眼神下行走于阳光下,垂头丧气的粉色小孩被人关心地围着,指着你大喊。 “就是她!” 你摆摆手。 “救人罢了,不必多礼。” 名叫符玄的小孩情绪激动。 “我信你个鬼。” “我的确是。” 白毛的罗浮最高层乐呵呵地看着你。 “来都来了,先坐个牢吧。” 5、 你:“堂堂亲王坐大牢,这合理吗?” 景元:“血族亲王治病救人,你信吗?” 你承认,吃素是一个违反祖宗的决定,但是你没有伤害任何一个类人种。 符玄:“你看看我。” 小孩指着自己变得尖锐的牙,无声地控诉你的罪。 你头疼极了,就听见景元说话。 “事情我都了解了,反正都生米煮成熟饭,你们干脆在一起吧。” “?????”x2 “主仆意义上的在一起,谢谢。 罗浮会和往常一样定期监督,符卿还是受劳动保护的公务员,记得来上班。” 你恍然大悟,发色奇怪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吗?诡计多端的人类。” 很久以后的小剧场 (我其实只是想写这个) 符玄像是睡着了。 你摸摸符玄头发,摸摸符玄脸,还摸摸符玄的罗盘。 她一动不动。 你把手搭上她的手,她篡住了。 “诡计多端的吸血鬼。” 你看她死拽着你的手,没好气地回。 “放肆,诡计多端的血猎。” 【刃乙女】食用型伴侣 ooc?R18/g 你不等于开拓者 短、道德败坏、不喜点叉 你有世界上最棒的恋人。 虽然他时常念叨着些你听不懂的话,失踪一段时间再破破烂烂地回来,用不知道是别人还是自己的血弄脏地板…… 但是这都不妨碍你喜欢他。 毕竟他看起来真的太好吃了。 是深夜,你蹲在厨房里凝视空空如也的冷藏柜,对装满食物的冰箱视而不见。 你摸过地板上的缝隙。腹中饥渴,胃像是灶台上被灼烧的锅,但里面没有什么能炒的东西。 你和恋人在一起后你很少被饿到,连带着通向地下室的密道也没了用处。 出于对付一顿的考量,你带走了厨房的菜刀,回到卧室,欣赏床铺上的黑发男人。 某人轻而规律的呼吸声萦绕在你的耳畔,你爬上他的腰间,把头靠在胸膛上倾听他炽热的心跳。 他醒了。 你的恋人从不反抗,只是顺从地看着你坐在他身上,用昨天切过洋葱的菜刀割开自己的颈动脉。 你舔上他合不上的眼睛,手上沾满了喷涌而出的鲜血,浸透了黑色的床单,使其变得深暗。 你开始享用他。 年轻的肉体,皮肤紧致,连割开都是种享受,你无视层层迭迭的伤痕,也没有把更多的时间用于欣赏肌肉的纹理,而是简单粗暴地撕咬起腹部的肉。 被你撕咬下的肉带着鲜嫩爽滑的口感,多余的血液在咀嚼下被挤出,再连同一丢丢皮下脂肪一起被你吞入腹中。 你吃得很急,迫不及待地享用起软糯的内脏,肋骨上的肉被你放过,可怜兮兮地保护着已不存在的东西。 血液逐渐覆盖住整个床铺,你抚摸自己被填满、再也承载不了的胃袋,从心底感到温暖。 在被濡湿的被窝中,你环抱最喜欢的恋人。 他的血肉在缓慢地生长,类似水蔓延开的声响和他痛苦的闷哼伴随你进入梦乡。 某人昏沉的脑袋里闪过求而不得的欲望。 “……要是能全吃掉,就好了。” 【希露瓦x你x杰帕德】最后处刑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架空西幻pa、不喜点叉 ??注意,没头没脑。 0、 “这肮脏的血脉何时才能消亡。” 1、 希露瓦是在被赶出家门后遇到你的,她与当上了主教的好友可可利亚理念不合、分道扬镳,在皇城之外开了一家机械屋。 业余时间,她拾起了自己的爱好,只要有闲钱便去附近的酒馆唱上几首,老板也心领神会地给她免去几顿饭钱。 你便是她的听众之一,常坐在角落,身上的衣服是崭新的白色,身边的人换了又换,但是都对你毕恭毕敬。 这个被贵族抛弃且多为贫民的城市,唯一的优点便是里皇城还算近些,但她仍不理解为什么贵族子弟放着好好的宫廷乐师不听,来这个穷乡下找乐子。 好奇心驱使着希露瓦向你搭话,她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一个不热情的听众,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勇气从何而来。 “您喜欢我的音乐吗?”她终于开口。 背后传来其他人的嘘声,有着紫色眼眸的听众停下和同伴的交谈,看向希露瓦并礼貌地举起了酒杯。 “我当然爱着你…的音乐。” 赤红的酒气爬上希露瓦的侧脸,她听见背后的人开始吹口哨了。 2、 希露瓦认为你可能是个有身份的贵族,或者是有钱的富商家的孩子。要不然怎么解释?你的口袋里永远装满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金币,还有小孩子爱吃的零食。 你对此只是笑笑,没有告知她自己的身份。 “我其实是个炼金术师来着。” 你这么解释道,打了个响指,手边的小台灯应声而亮。 希露瓦抚平自己皱起的眉,无语地说: “你别把我当傻子了,这个台灯是声控的我还不知道吗?” 你调笑她:“希露瓦真聪明。” “额,这个台灯是你让我修的。” 3、 杰帕德是在执行公务时认识你的。 皇城外从不缺饿死的难民,只要有人停下呼吸,其他人便会在将死的恐惧的驱使下扒去死者的衣物,搜刮财务。 贵族们在安全的皇城里享受美食、参加盛宴,根本不管税金压迫下的平民要如何生存。 ……作为维持秩序的王家骑士,他的工作居然是驱逐无辜的平民、清理他们的尸体。 杰帕德常常想起自己离家出走的姐姐,怀疑皇室与贵族的正确性。 即使他也是个贵族。 如同上天的恩赐,他遇见了你。 紫色眼眸的女士带走了一部分被驱赶的难民,为死去的人们祈祷、收殓尸身。 他的同僚窃窃私语,讨论那位高洁的女士是哪位教会的信徒,或是倒卖人口的诈骗犯。 只有他听见了你对逝者的承诺。 “…我会颠覆这个腐烂的国家。” 杰帕德想起了书籍中古老的骑士精神。 …或许他已经找到了自己该效忠的人。 4、 杰帕德加入了一个满是平民的秘密组织。 他不知道该不该称其为叛军,虽然他效忠的领袖有着伟大的思想,但日常活动其实非常简朴。 给穷人发物资、提供免费的医疗、教人写字…… 每一项都是花钱的地方,他也曾担心过组织的经费,提出自掏腰包购买所需的各种物资,但是被你拒绝了。 你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屋子金币,金光闪闪的差点闪了杰帕德的眼睛。 他难以置信地怀疑起自己的人生和朗道家的积蓄,觉得人不可貌相。 你则是笑盈盈地看着他震惊的表情。 “我其实是个炼金术师来着。” “原来如此。” 杰帕德想起皇城的高塔里,那些不喜见人的魔法师和炼金术师们,毫不犹豫地相信了自己的领导。 不愧是你,杰帕德想。 5、 希露瓦在店里见到了自己的弟弟。 被逐出家门的她早就断了和家里的联系,对自己弟弟上门这件事摸不着头脑。 她看见杰帕德推门进来,紧接着见着她的脸后直愣愣地呆在原地,也像是不知情的样子。 随后进门的紫眸友人面带微笑地戳了杰帕德一下,才让他回过神来。 “这是……”杰帕德疑惑极了。 你在这时候拍拍杰帕德的后背,告诉这对姐弟。 “缘,妙不可言。” 6、 店里放着你从皇城里顺走的唱片,你毫不客气地把头靠在希露瓦的大腿上,掺合进这场姐弟面谈。 过分庞大的信息量让希露瓦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我没想到你们背地里干这么大的事,还不带上我…特别是老弟,你不是最在意朗道家的骑士荣耀了吗?” “跟着这位大人就是我作为骑士最大的骄傲。”杰帕德回道。 “谢谢。”你不客气地接受部下的夸奖。 两位朗道不愧是一个家出来的,看见你这幅一点都不虚心的样子,不约而同地叹起了气。 你摸摸自己眼角浅浅的疤痕,起身告诉他们。 “我还认识可可利亚哦。” 你撑着脸欣赏他们受到惊吓的表情。 真好玩。 7、 面前的主教有着和你相似的眸子。 她请你们坐下,又给你拿了红茶和不少甜食。 朗道们在教会隐匿的花园里坐立不安。 希露瓦是因为见到了分道扬镳的挚友。 杰帕德是因为和可可利亚不熟。 你感受着手里茶水的温度,贴心地为这场聚会开了话头。 “我打算下周把他们全杀光,你们怎么看?” 朗道们听罢不再坐立不安,而是惊慌失措。 “你认真的?” “是不是太快了” 只有可可利亚显得格外冷静,她的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你们叁人,最后落到吃点心的你身上。 “下个月吧,联系教会军队还挺费时间的。” 她这么回复你,又给你续了杯茶。 8、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在太阳升起的前夜,朗道姐弟目送你往灯火通明的皇城走去。 离别前,你面带笑意,亲吻了志同道合的朋友们。 “…记住,把他们赶尽杀绝。” “这才是真正的救赎之道。” 可能是太过突然的亲吻吞噬了他们的神智,直到军队攻进皇城,他们都没有找到你的身影。 比贵族们的惨叫更大的是革命军的欢呼,他们不再是阴沟里的叛徒,摇身成为国家的主人,夺回属于他们的财富。 杰帕德和露希瓦找不到你。 9、 最后一位皇室成员被处刑。 据说和主教有着血缘关系的私生子带着面具,遮挡她可能丑陋的脸。 被砍下的头颅为这场战斗划上句号,众人兴奋地拽着头套,想看看这位皇族长什么样子。 熙熙攘攘的人群顿时寂静无声,头颅从某人手中掉落,露出眼角浅浅的伤痕和所有人都熟悉的脸。 被异常情况吸引过去的朗道姐弟,看见了掉落在地的头颅上,有着一张格外安静、仿佛只是睡着了的、友人的脸。 你的嘴角微微扬起,直到凝固在这一刻。 番外 在教会治理下的国家,内忧解决后考虑起外患。 为首的大主教建议大家坐下来谈谈,于是便有了惊世骇俗的多方会议。 作为大恶魔的你受邀参加这场奇妙的会议。 在会议正式开启前,你看见两个蓝眼睛的人类冲你飞奔过来,拉着你的手问你这段时间跑哪里去了。 你觉得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脖子痒痒的,脑子里好像要长东西了。 邀请你的主教拍拍你的肩膀,问你愿不愿意先做个交易。 “和这次的会议无关。长话短说,你能不能跟这俩人结婚。” “我是恶魔不是魅魔,你价钱好我可以把自己的头卖给你,但不至于把身子卖了。” 你无辜地被挤成奥利奥的利,在陌生人的夹击下体会到了工作的不易。 “我不卖身的。”你对深渊发誓。 【仙舟乙女】不孕不育·上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现代pa、不喜点叉 0、 建议将不孕不育治疗纳入医保。 1、 你对和雨别的婚后生活非常满意。 能睡到持明制药的董事长算你祖上积德,简直是坟头冒青烟的好事。 这还多亏了龙师们的牵桥搭线,在他们询问你:“你看我们家老大怎么样?”的时候,说实在的,你收到了惊吓。 “雨别吗?年轻有为,肯定相当抢手吧。” 你这么说,然后第二天在公司楼下看见了手捧鲜花的他。 仪表堂堂的持明老大和你四目相对,你想起龙师昨日的旁敲侧击,感到了深深的尴尬。 尴尬,就是用来打破的。 你用笑容伪装对龙师们的无语,真心实意地夸赞起像是来完成kpi的合作伙伴。 “百合花很衬您,鲜花配美女。” 你的嘴瓢了个道,让这场意外更加震撼。 还好手捧百合的男人没有计较,用比谈生意的时候还严谨的态度对待你。 “你喜欢中式还是西式?”雨别问。 你:“嗯??????” 2、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共赢。 在雨别拿出一迭《论婚姻对个人财富的提升与发展》后,你接受了这场有些离谱的商业营销。 谁家营销会卖老板啊。 结婚三年,股票涨了、房价涨了、身价涨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你们一无所出,连孩子的影子都看不着。 面对熟人旁敲侧击你丈夫的生育能力,你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挂了电话开始数自己的生理期什么时候结束。 雨别贴心地给你递了杯姜茶。 “发生什么了吗?”他问。 你打开手机备忘录,问雨别下周哪天有空。 他适当地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你喝了口茶,淡淡地说。 “留个时间?做?爱?做?的?事情。” 3、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在和雨别约定好的时间,你没有回家,只身一人来到很久没去的酒吧买醉。 年轻人快乐的氛围里没有你,你在角落里喝着酒,想起今天收到的检查报告,感受到天塌了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没有生育能力。” 晴天霹雳好死不死地砸在你头上,这份属于雨别的检查报告撒了一地,又被你捡起,扔进了垃圾桶。 你打开手机。 -加班,不回去了。- 4、 酒吧里的人在打闹、调笑,和你这个在角落买醉的陌生人格格不入。 把忘不了的检查结果当作下酒菜,你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微醺的脑袋把理智扔进厕所。 你像对待闺中密友似的对着马桶一阵狂吐,意识随着流水消散,你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迈着螃蟹般的步伐栽进第一辆出租车里。 整洁舒适的车内隔绝了外界的嘈杂,只是黑发的司机师傅不太欢迎你这个酒鬼。 你不管对方的死活,七扭八歪地递过去几张银行卡,又团巴团巴把自己卷成酒店的毛巾,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入睡。 可能是金钱的力量不能动摇这位尊从本心的师傅,他把车窗摇上后,跑到了后座,挤压你的睡觉空间,用那双和丈夫相似的眼睛看着你。 “你需要什么帮助吗?”他问。 陌生人莫名其妙的善心让浑浑噩噩的你心生妒火,烦躁不安的情绪迫使你扯下他的衣领、咬伤他的喉结。 你对他出手,他倒是一点儿都不反抗,顺从地低下身子却又不愿意直接趴在你身上。 急促的呼吸和你无所谓的态度碰撞,你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重金求子。” 5、 睁开眼是陌生的天花板和陌生的男人,你不理解昨天的战场明明是车里怎么一转头迁跃到了情侣酒店。 你拿开男人圈住你腰的手,随着你的动作,腿间含着的东西流了下去,滴在床单上,你这才端详起身上的吻痕和精?斑,下体肿胀的感觉并不好受,你只想快点洗澡上班。 这时你才发现,这个布置得和酒店装饰差不多的房间是个人窝。 出了浴室一身轻松的你回到房间偷衣服穿,昨天的衣服大部分已经湿透还皱皱巴巴的,你不去思考上面的水渍是什么东西,慢条斯理地扣上领子的扣子,和床上醒过来的男人四目相对。 他没顾上自己一丝不苟的肉体,掀了被子又扯上你没穿好的衣角。 “你要回去?”男人把疑问句说成了肯定句。 你把衣角揪回来,塞进顺过来的西装裤里。 被抢走手中衣角的男人脸上多出几分烦躁,像极了昨日的你。 你从喉咙里发出得意的笑声,亲上一夜情对象的额头。 “亲爱的,晚上见。” 你可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仙舟乙女】不孕不育·中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1、 你联系了律师。 最近的加班让你感到疲劳,何况是加班后再“加班”的现实,爽是爽,但也让你力不从心了起来。 按时造访的腹痛袭击了精疲力尽的你,茶水间的红糖生姜也见了底,你不用看镜子都知道自己难看的脸色。 路过的下属似乎是被蹲在角落的你下了一大跳,委婉地表示生命比工资更重要。 她说:“您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有人照顾总是好的。” 你快要压不住喉咙里的嗤笑,还待在那个家的丈夫只会比你还忙。而另一个家的情人,你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没那么好。 “我可是发工资的。”你摆摆手,站起来。 律师也估计快到了。 2、 白珩摆弄着婚前协议,又看着很诚恳地点了三杯酒给自己不知道几百年前考的法律职业资格证书。 小黑本以安稳的姿势成为三八线。 排成一排的空酒瓶隔在你们中间,形成一堵无形的墙。 你在为自己准时的生理期暴躁。 白珩在为你瞎子回头感到喜悦。 虽然她面上只有喜悦,还是意思意思装了一下。 “节哀顺变。”白珩说。 “我是离婚,不是丧偶。”你捏紧了酒杯。 白天开业的酒吧称得上冷清。 你忽然觉得酒撒她裤裆上一定很美丽。 3、 在酒液以美妙的曲线撒向白珩前,你突然觉得背后一凉。 不是形容,是物理上的背后一凉。 湿了的头发贴着后颈,一点两点的滴水声在寂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清晰明了。 你依旧捏紧酒杯,以0.5倍速度回头,看见了慌张的三个学生。 那清澈愚蠢的眼神一看就像隔壁罗浮大出产的学生,你也是那儿的优秀街溜子,比谁都了解这个年纪的孩子会做出什么破烂事。 为首的男大虽然慌张,但反应迅速先道了个歉。 他说着:“抱歉,我们无意打扰你们,您的衣服我一定会赔的。”然后拿出笔纸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你。 你没有接过这张纸,还算耳清目明的身体清楚地听见他背后两位窃窃私语的声音。 “不愧是小青龙,够快,这就搭上话了。” “我就说这招有用吧,书里面都这么写!” 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你不合时宜地想。 [不是美式热咖啡真是太好了。] 4、 谁说的来着,“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你终于放下酒杯,按摩起泛红的手。 滴水声比刚才更甚,白珩急急忙忙地向酒保要了毛巾,才a递给你,又要和懵掉的大学生们道歉。 “抱歉了,我朋友今天心情不好,你们就当一报还一报吧。”她满面笑容地说。 伸手不打笑脸人。 何况你记得她听力比你好多了。 你慢条斯理地擦了下湿掉的头发,放弃了黏糊糊的后背,把毛巾递给脸上哗哗滴水的男大。 白珩来不及拦截你的手,眼里带着震惊。 [你为什么奖励他?] 你好像看见了她对话框里的疑问句。 白珩的包里好像只有离婚申请单。 你想。 在众目睽睽之下,男大拿着毛巾,又契而不舍地递过侥幸没被沾湿的小纸条。 “我会赔偿的。”他说。 你依旧没有接过,只是拿出手机。 “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丹恒乙女】缠缠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1、 你见到了自己久疏问候的兄弟,他站在河对岸,静静地看着你和不认识的蛇打闹。 原本缠在你身上的蟒像是感知到了不安的氛围,警惕地抬起头,打量着不近不远的侵入者,又飞快地滚进草丛里,头也不回。 你被迫放弃侧躺着的状态,仰起属于人类的上半身和丹恒对视,企图从他眼里找出夺取你领地、这片森林的想法。 隔着嘈杂的河流,你看见丹恒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温和,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喃喃自语。 风声带走了他的话语,你应该是听不见的。可他的声音还是萦绕在脑海,让你一瞬间绷紧了尾巴,游离这条充满不妙气息的河岸。 “妹妹,我找到你了。” 真是阴魂不散。 2、 那条蟒,原本应该是你褪皮前的午饭的。 你趴在这片森林里最隐秘的洞穴深处,焦躁地抓着那层爱掉不掉的皮。 洞穴里昏暗无光,你腹中饥渴难耐,大口地吞咽下几天前储存在这里的食物。 小半只麋鹿也不能让你尽兴,春天本是最容易吃到美味的季节,你想起今天预定的午饭,一边饿得头晕眼花,一边为惊扰了你们的哥哥大为光火。 你窝在各种皮毛里面,一边数着自己还能饿多久,一边慢悠悠地堕入梦乡。 还没等你收获一个丰收的美梦,稀稀娑娑的、属于爬行类的声响和勾人的血腥味便把你唤醒。 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在你面前,你下意识地拿尾巴抽了回去,听见了“啪哒”一声。 黑暗里你看的迷迷糊糊。 丹恒不难猜,但你想不出刚刚砸过来的是什么东西的血肉。 和你同样冰冷的尾巴悄无声息地攀上你的腹部,勾人的血腥味好像近在咫尺,你的侧脸被带着血迹的兄长蹭上。 你听见他说话。 “妹妹,吃一点吧,你应该饿了。” 蛇的视力不好。 但你还是凭借直觉狠狠地咬上眼前的猎物。 3、 勉强吃饱的你懒洋洋地躺了回去,任由丹恒像小时候一样缠住你。 你们是一卵同胞的兄妹,尚未出世的时候大概是更加亲密的手足交缠、不分彼此。 在没有父母陪伴下,你们出生于寒冬,也是互相陪伴着挣扎求生,直到春天到来。 丹恒是个合格的哥哥,他像是为了照顾你而出生的。 在你还为了不适应新世界而奄奄一息的时候,也是刚出生的他翻出可能是你的父母的血肉,一点一点喂给你,得以熬过冬天。 即便是春天到来,他也依然保持着投喂你的习惯。你还在围着松鼠和鸟雀打转的时候,他已经学会猎下小鹿和兔子,剥皮供你食用。 丹恒是个非常好的哥哥。 如果他那时候长的没有你大、或者他不用那种看着软糯可口的猎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你的腹部,那你也不会跑的。 4、 你好像睡了一个长觉。 下身是褪皮后的清爽,你的身型好像又大了一点,但是腹下湿淋淋的。你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却踢到了什么大只条状物。 你想起了侵入你领地的亲哥哥,眼下只有他敢做这种事。 预料之中,丹恒的蛇身攀上你的腹部,勒得比昨日更紧,让你不快。 你摇摇晃晃,腹下被擦过的地方却是酥酥麻麻的快乐。 你在试探性地摸了摸下身,本来是泄殖腔的地方开了一个小口,温顺地包容了你试探过来的手指。 你的身体一个哆嗦,拔出手指又带出一点清液。 突如其来的敏感让你软趴趴的,丹恒倒是惬意,下面用蛇尾缠着你,上面干脆抱着你,把他分叉的舌头放进你的口腔。 随着属于自己的气味在嘴里蔓延,泄殖腔里好像也进了什么东西,硬硬的,还不痛,就是有点肿胀,还有另一根也抵着你的腹腔。 你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放进这种东西,嘴里不自觉地发出麻木了的呻吟,随着那东西的深入,你变得快乐起来,迷迷糊糊也去亲丹恒的嘴。 蛇与蛇、舌与舌交缠在一起。 你忽视了甬道里逐渐膨胀的东西,兴奋地抽出舌头,像小时候一样蹭蹭哥哥的脸。 “我还要。”你这么说。 【三月七乙女】我的阳光开朗小朋友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1、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所以可以得出结论。 你的朋友三月七,不是人。 2、 “你这就过分了啊。”三月七揽着你的脖子不安分地晃来晃去,拒收了你的结论。 你光明正大地偷喝了几口她的霉霉果汁,又被三月七的“看咱的小拳拳捶你胸口!”搞得一口气上不去又下不来,短暂的生命差点终结在列车的沙发上。 承载了开拓者和你的沙发是狭窄的,你头晕眼花地看着车顶上发亮的切片鲸鱼,觉得自己会走得很安详。 所以你双手交迭在身前,闭上眼睛并对好心把大腿借给你当枕头的开拓者说: “谢谢姐妹,但是你的腿怎么比丹恒老师的还硬。答应我,下次不要去和垃圾桶恩爱了好吗?神父换碟,我请求召唤姬子老师。” 正在教训三月七不可以故意伤害别人的帕姆像一只古老的烧水壶一样发出了惊人的鸣笛声。 “不许猥亵其他乘客!!!” 3、 姬子老师是会捡人的。 你接过她递给你的咖啡,一饮而尽后看着三人组打闹。 列车在捡到你和丹恒老师俩沉默寡言代言人后终于收获了活泼可爱的新乘客,你都为两个老前辈感动安心。 以前的列车比起现在吵闹的氛围更像窗外平静的星海,静谧宁静。 你站在窗前,把手贴在那层保护壳上。 “一闪一闪亮晶晶”,那说的是星星。它们好像一直在那里,当一个个永不休息的华美电灯泡。 车厢里的声音逐渐消失殆尽,你心有所感的回过头,瞧见姬子和杨叔兴致勃勃看热闹般的眼神。 “咔嚓”。 是照相机。 “啊,又失败了。” “三月七好逊。” “开拓者,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刚才好沉默寡言了一小会儿的三人组又多嘴多舌起来。 你把脖子上折着的衣领子拉到鼻梁,又从兜里掏出墨镜戴上,变成一个平平无奇且榜上无名的通缉犯。 三月七以失意起前屈的姿势握着相机跪在地上,成为全场的焦点。 你抢过相机,并不熟练地翻面尝试自拍,为了能确保四人入镜还特意蹲在三月七前面按了好几下快门。 丹恒老师比耶,开拓者竖起大拇指。 你把相机轻轻放在地上,转身离开,不留一点云彩。 背后传来三月七的叫声。 “会不会拍啊,你连自己的头都不放进去的吗!!!” 4、 你说:“地方传说里面,三人合照里中间的那个容易死掉。” 三月七划过手机里的照片,指尖停下又看向躺在床上的你。 和你的极简风(几乎没动)的房间比起来,三月七的房间十分符合你对少女房间的刻板印象。 床铺上铺满了近期的照片,你起身把脸上迭好的照片塔抖下,拿起一张却发现全是自己拍的那张无头照片。 最不符合少女心的东西出现了。 你想。 你睡了很久的骨头嘎吱作响,险些盖住了少女的声音。 “所以我要把你的照片剪下来,全贴上去!” 你想了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做坏事,摸摸变多的白发,选择讲起另一个小知识。 “你知道吗,某语言里的“四”发音同“死”。 1、2、3、死、哦?” 冷笑话是今晚沉默的导火线,三月七眼疾手快地拎起你的衣领。 “别想立下flag就跑!” 5、 姬子老师询问过你上车的理由。 你回答:“因为你们看起来活的会比我长。” 看见被封印在六相冰里的三月七时,你微微晃神,以为列车终于也是成为了可以上法治频道的节目组。 被解救出来的孩子没有任何记忆,满怀恐惧地成为了过客们的新成员。你拿着帕姆交代好给她的手机,想了想又从房间的纸箱里找出相机也拿了出去。 “出生”没多久的女孩子迷茫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你,在她的印象里,你是个专注于星星且不太好接近的人。 “给你的东西。”你说着递给她手机和相机。 她知道手机,帕姆说过会准备好基本用品,里面就包括了手机。 你见她迷茫也没有多言,只是拿回她手里的相机,给她的正脸拍了张,又递还给她。 照片里的孩子显得紧张又害怕。 你对自己的拍照手法颇为不满,但还是把这张可能侵犯了隐私权的纸片给了三月七。 “不记得的话,那就从现在开始记。” 6、 三月七又在试图偷拍你了。 你灵巧地拉过路过的开拓者挡住自己,打开自己的极简风房间。 不管身后三月七因为没拍到发出的懊恼声音,你看向惊讶的开拓者,把门关上。 “见笑了,不过就算三月七委托你也别答应她哦,我已经照的够多了。” 开拓者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7、 三月七今天依旧试图拍上一张你的照片。 开拓者看着兴致勃勃的小伙伴,想起了某人房间的黑白照片,开始询问万能的丹恒老师。 “列车闹鬼吗?” “列车闹人。” 行路番外4 你看着面前比自己还小只的丈夫扭扭捏捏地站在你面前,身高堪堪到你的胸口。 彦卿放下景元就溜了,你来不及问他这是什么情况,小景元就扑上去抱住了你。 熟悉的信息素在客厅里蔓延开来。 景元像是在忍耐什么,面色潮红,把头埋进你的肚子,小小声地哭泣: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你好香,我好难受。” 随着你的外衣被濡湿,你腿上好像抵着个硬硬的东西。 他不得章法的动作只是让你们的情况看起来过分糟糕。 人妻。小孩。 你叹了口气,捧起他的脸,再抹去他的泪水。 客厅的沙发可以容纳你和景元,你脱下没用的内裤又掀起自己的睡裙。 小景元可能是秉着本能,跪在地上舔起你的小腿。 你摸摸丈夫的头,坐在沙发上,这个高度刚刚好。 “景元。” “站起来。” “放进去。” 【景元乙女】两个人的爱情太宽敞·下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开拓者询问你们。 “罗浮律法原来允许德国骨科吗?” 景元捂住你的嘴,深怕你蹦出几句怪话。 “我们是两情相悦的表兄妹,律法允许的。” 1、 那是故友还在的时候,你和几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看景元和镜流对练。 刀光剑影比夜半三更的远光灯还闪,云骑的训练强度令你自愧不如,随着“轰隆”一声巨响,被无辜波及且打出裂痕院角的墙壁麻利地踏了。 看着你长大的几个人无不是捶胸叹气,询问昨日才年满二十的你怎么就和看着你长大的表兄结了婚。 “你还小啊……景元未必也太刑了点。” 你听言拿起红本本,特意把带着合照的内页大方地展示给他们。 “我昨日在地衡司遛弯儿遇上景元,便向他讨要生日礼物。 ———他说他送他自己,就顺便登记了。” 年长你许多的四人似乎是理解不了年轻人的罗浮速度,转头欣赏起镜流英姿飒爽揍徒弟的身姿。 “一剑不够我就多赏你几剑! 那孩子是什么人?!你舅舅的小女儿,你的亲表妹,你把人家从小拐到大就算了!刚成年的好孩子你这就迫不及待地嫁过去了! 刚成年!你禽兽啊!你想翻天呐!” “可是我喜欢她,我们两情相悦。” “放屁!那叫喜欢?你分明是馋她身子,你下贱!” 伴随着镜流不常见的怒吼和四处逃窜的景元,你兜里的玉兆嗡嗡作响。打开一看,竟全是父母兄姐的短信。 足够吵闹的简讯基本上都是一个意思。 【晚上带景元回家吃饭吧。不会出人命的。】 2、 你开始对着开拓者搬进病床的垃圾桶发誓: “我暂且没有离婚的想法,这些破坏咱婚姻和谐的废纸只是大家惯例的娱乐项目罢了。” 景元微笑:“暂且?” 开拓者疑惑:“娱乐项目?” 你解释道:“没有离婚的想法,但是现在来看我丧偶的几率挺高。其实是父亲母亲被十王司带走前打印了五百年份的离婚申请单,让哥哥姐姐们每年都送,老传统了。” 景元脸上的笑快挂不住。 “我记得舅舅舅妈是两百多年前走的?” 你补充说明。 “准确来说,是二百五。” 景元有一瞬间以为你在骂他。 3、 景元想起了家里的狸奴经常撕烂的纸张。 他想,怪不得你老是在狸奴旁边加油助威,还说写什么“撕得好!撕得再响些!”敢情它们也为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出过力,没有白吃白喝。 你微笑着看着陷入沉思的丈夫,装上平日里景元看狗都深情的眼神转头询问开拓者和她的垃圾桶。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景元怎么又挨打了吗? 拜托啦,我真的需要一个吵架素材。” 开拓者看着神似景元而且长得也很像的你,再次询问: “你们真的不是亲兄妹吗?德国骨科?” “都说了是表兄妹啦。”x2 小剧场 你做了个噩梦,如山一般的离婚申请单摆在你目前摇摇欲坠,左右两边是不同意你们婚事的父母兄姐,身后是熟悉脚步声,无奈之下,你急得挥舞双臂,不过脑子地大喊: “帮帮我,神君先生!” 被你一巴掌呼醒的景元看见满脸冷汗的你,带着安慰性质摸摸你的后背。 “怎么了?”他问。 你又想起刚才的噩梦。 “父亲母亲叫你下辈子小心点。” “啊?” 【镜流乙女】猫的报恩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奇妙现代pa、不喜点叉 1、 你隐约记得自己小时候有位一面之交。 那位一面之交是一只像极了小豹子的白猫。你还记得见面时它伤痕累累,朝你警惕地低吼,又因为力竭,高傲的头颅跌在草地上。 年幼无知的孩童缺乏对危险的预判,你没有因为白猫的威吓而落荒而逃,反而上前几步观察这只漂亮的野兽。 疲惫的赤眸和你好奇的眼睛对视,血腥味和雨后的泥土混合在一起,钻进你的鼻子。 你才知道,清风送来的死亡前兆带着难掩的傲气。 没有什么犹豫,你离开了这个四面透风的死地,抬起灵活的双腿狂奔回家。 兽的视线大概已经不在你的身上。 你想,家里还是有几盒云南白药的。 2、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法治社会里夜路碰到流氓的概率很低,但不是零。 你头痛欲裂,和墙面亲密接触的机会不是没有,但是强制爱还是第一次。 扯着你头发的坏人们骂骂咧咧地翻着你没什么钱的钱包,你的简历和超市积分卡洒落一地,光是想想里面攒了大半年的积分就让你心疼得不得了。 小流氓不懂它们的价值,一脚把你原来的随身小包踢飞,又不怀好意地摸上你的脸。 你来不及细想,就听见什么野兽般的叫声在周围响起。 紧接着是小流氓凄厉的惨叫,头上和脸上拉扯着的力度消失,你在一闪一闪的路灯下摇摇晃晃,看见周围不知死活的坏人们。 一只衔着你包的白猫出现在你视野中。 它的毛漂亮极了,把包放在你脚边,又热热情情地蹭蹭你的裤腿,围着你转圈圈还夹着声音叫了好几声,像是在问你有没有事。 属于警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你蹲下身摸摸这只救命恩猫,感受它粗糙的舌面舔湿你被小石子划开的手背。 属于小动物的温暖让倒霉透顶的你好了很多,抱起这位好心咪,你轻吻它的脑袋。 “我会报答你的。”你告诉它。 3、 你当场收养了你的救命恩猫,虽然什么都还来不及准备,但你还是接受了这天定的缘份,给恩咪看淘O问它喜欢什么样的窝。 恩咪扯着你的裤腿把你带到卧室,漂亮地一跃而起占领床铺,又坐的端端正正冲你喵了一声。 你恍然大悟。 “好的恩猫,这床您睡,有什么事去沙发那儿吩咐我。” “喵喵喵!!!” “叮咚———” 门铃都盖不住恩咪快活的叫声,你想着开了门,白猫紧跟着你,和你一起看见门外的白发青年。 “嗷。”白猫短促地打了个招呼。 面善的青年冲你腿边的白猫也回了个招呼。 “镜流师父,午安。“ 原来恩咪叫镜流啊。你想。 4、 你紧张地看着新出现的镜流家属。 青年自我介绍了一下。 “我叫景元。这是500万。” 你顿时紧张起来,想起了高中看过的杂书。 “是让我离开镜流吗?抱歉,我答应过要报答它的。” 自称景元的青年笑得眉毛弯弯,他掏出一张纸告诉你: “你误会了,这些是我师父的嫁妆,麻烦你负起责任,和她结婚。” 你看着结婚申请单,神色凝重起来。 “但它还小,怎么能这样呢。” “嗷。” “师父说她娶你也行。” 漂亮猫猫期待地看着你,面善的青年把钱码好放桌子上。你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握住镜流的爪爪回答: “抱歉,我还是不能恩将仇报。” “它可是一只受动保法保护的小猫咪呀!” 【桑博乙女】人間椅子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三观不正,不喜点叉 0、 你喜欢自己新家自带的沙发椅。 这把椅子柔软细腻,带着你喜欢的温度,比起精挑细选的床铺,你更喜欢晚上睡在椅子上,享受他独一无二的呼吸。 所以你才会在看见从椅子里爬出来的男人后如此冷静,向他抛出自己的橄榄枝。 “为我工作吧,酬劳丰厚,内容简单。 ————当一把安静的椅子就好。” 男人的笑容带着一丝尴尬又不失礼貌。 “有钱我什么都干。” “太好了。”你感叹道。 要不然你就要得到一个不会呼吸的沙发了。 你想着,把抵在他脑门上的枪收起。 1、 桑博在当沙发椅。 狭隘的空间勉强能容纳他,但是稀薄的空气和无光的感觉还是让他感到头晕目眩。他只能在心里鼓励自己,再撑一会儿、就一会儿,只要等这个作家睡着后偷走她的原稿就好了。 桑博现在是一把椅子。 事与愿违,房间里的脚步声走向唯一一个沙发椅。 他听见房子主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听不清的呢喃和女性的重量猛地压在他身上,让他差点哀嚎出声。 过了好一段时间,作家小姐似乎并没有发现异样,但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油墨味不知为何萦绕在桑博的鼻尖。 桑博觉得,等人睡熟后做任务也不迟。 桑博是一把安静的椅子。 有规律的呼吸声和身体的起伏无一不是在告诉他,现在是完成任务的大好时机。 他想起资料上的照片。作家小姐有一张符合读书人的脸,淡漠、尖锐、还有眼下去不掉的青黑和甩不掉的狂热粉丝。 桑博想,等人睡醒了再偷稿子也是可以的。 2、 目前的男人油嘴滑舌,和他的长相一样死皮赖脸。 他说:“这个人物死的草率。” 你坐在他的腿上,耐心等待他吐槽完你的新搞后给了他一巴掌。 新书的创作一直不是很顺利,你把笔放下,伸了个懒腰,顶了人家下巴的同时,瞟了一眼“椅子”的表情。 他像是早就准备好伪装,可怜兮兮似的捂住自己一点都没泛红的脸颊,捏起了嗓子。 “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可怜的老桑博~” 你收回伸懒腰的动作,没理他。 他倒是乖巧,见你不理便一声不吭的。 你拿着笔,看着墨渍交汇成一篇不尽人意的文章,想起了刚才的问题。 于是你回答他。 “大部分人都生的草率,死的简单。 不过几行字罢了。” 3、 桑博觉得作家小姐像一只动物园的老虎。 可见这个动物园、哦不,是这栋房子。这栋房子过于拥挤,才会让一个作家抛弃她最爱的“椅子”,像一只有刻板印象的黑眼圈熊熊,不停地在房间里绕着圈子渡步。 他想你们的关系大概比朋友亲密。 不然怎么解释? 一位前途大好的作家在她的“椅子”目前抱着废稿打滚儿? 作为贴心的朋友,桑博挂起故意显得市侩的笑脸,笑嘻嘻地告诉自己的好雇主: “不用这么麻烦和痛苦,桑博我啊,认识很多个性价比不错的枪手………唉老师你怎么能拿鞋拔子扔我这张英俊的脸呢!” 他见你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初见的手枪,像那个美好的夜晚一样用枪抵住他的脑袋。 “滚出去。” “带上你想要的东西,滚远。” 桑博听见你这样说。 4、 你给当地的深蓝受害者协会和治安官提供了蓝发男人的线索。 这个自称“桑博”的男人被抓当天,治安官联系你。 “他向您的读者提供了您的住宅信息。当然,他们都被当场抓住,后续我们会处理。” 待挂断电话,你才有心思打量新家。 新的房子比之前更加宽敞明亮,至少可以让你在草皮上尽情打滚儿。 这里的景致让夜晚都比其他地方明亮,你很满意夜幕笼罩下的深蓝色夜空。 多亏了大改后的新书卖的红火,才让你有机会全款拿下这栋不错的房子。 你摸摸房子自带的真皮沙发,觉得真该感谢那位蓝色的好心人,解决了不少麻烦。 只是可惜了。 你还缺一把舒适的椅子。 5、 新书发布会上,穿着美丽的长发夫人拦下了中途离场的你,“她”笑的甜蜜,魅惑过一旁的年轻守卫,递过一本你的着作和一支羽毛笔。 你心无旁骛地快速签名。 “波桑”,一个适合当下一个死者的名字。 你想着撇下这位热情的读者欲图攀上你肩膀的手。 这位“夫人”也不气馁,用可怜兮兮地语气诱惑你。 “老师,您家还缺一把安静且舒适的椅子吗?” 【崩铁乙女】我要魔芋爽了 ooc发疯 你不等于开拓者 现代演员paro,不喜点叉 0、 “mhy,我要*哔————” “老师,换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说话,算咱求你了。 过来给你送稿的三月七如是说道。 1、 你是剧组里一名可有可无的编剧。 《星穹铁道》是当下火热的单元剧,世界观庞大,人物设定鲜明,演员演技在线,作为带资进组只为抢先体验vip快乐的你来说,虽然上班痛苦,但是这份工作是你当下活着最大的动力。 直到罗浮事变1.3的剧本送到你手上,让本就残废的你重回学校高数课,像一只自动铅笔从课桌滑下,明明只是那么一瞬,不可名状的知识滑过你的大脑皮层。 在旁边挥舞着道具组新准备的道具剑的彦卿看着你像一坨液体从轮椅滑下,一声不发,另他想起你之前的体弱多病。 “老师你怎么了!是彦卿又要挨打了吗!” “…救…命…比……还糟糕………” 兼职道具组的应星路过,看着彦卿摇晃着生死不明的你,连忙联系了救护车。 在被送上救护车前,应星听见你的喃喃自语。 “死的早说不定是好事。” 2、 医生告诉你: “是急性肠胃炎,你吃了什么东西吗?” 你想想进剧组后每天都在吃的胃药,巧妙地回答医生的问题。 “我吃了一份剧本。” 3、 养伤两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等你回归工作是,成片已经出来了,你连看都不敢看。 片场里的众人虽然充满着疲惫不堪的气息,但还是很热情地欢迎了你的回归。 你看着同为难兄难弟的同事们,为自己两周的缺席感到愧疚。相处了这么久,你早已经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友人。 年纪较小的虎克问你有没有带好吃的给她,你捏了下和她一起来惦着脸讨食的星和穹的脸,指了下轮椅后面挂着的袋子。 “你们慢慢分,有很多的。” “好耶!”x3 未成年们的欢乐大概是打动了合格的社畜,拍完了今日戏份的景元穿着剧里的将军服饰,和你搭话。 “老师一向慷慨大方,肯定不会忘了景元的这份伴手礼吧。” “我是去医院旅游的吗,将军。”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递给景元。 景元接过,发现是一张律所名片。 他疑惑地看向你。 你也看向他一天睡4小时也不长黑眼圈的漂亮脸蛋。 “景元,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啊?” 4、 在景元的再三解释下,你停下了自己介绍劳动法的嘴。 作为主角团角色扮演者的三月七正巧赶上你们在研究如何用最快的速度翻墙去猫咖放松,她挠挠自己的头,把手里莫名沉重的本子递给了你。 你下意识地接过,在看见罗浮事变1.4的标题后肠胃隐隐作痛,下意识地给在场的诸位表演了自己的绝活 ———如何当场变身电报机。 在三月七的劝说和景元推轮椅的超快速度下,你选择了在酒店房间打开这份冒着不详黑气的剧本。 mhy,我去你大爷。 许久不见的崩溃感袭击了你的心灵,因为担心你而赶过来探望的演员们只看见你的残影越过他们,连短跑第一的驭空都瞳孔地震起来。 只见编剧mhy的房门前上演了一场医学奇迹,双腿不自由多年的你又一次恢复了往日的健康,篡着一把菜刀猛击上司的房门。 彦卿是行动能力最强的,他不顾你明显不正常的行为和发红的双眼,死死抱住你腰。 “老师,法治社会杀人犯法,不值得啊!” 气疯了的你哪能听见别人说话,众人紧张。 一声巨响,只见菜刀钉在墙面,而丹恒闪现,拿了把叉子把你叉地上了。 你没有放弃,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喊: “mhy,劳资为你花了钱的!” “你拿什么还啊啊啊啊啊!” 5、 mhy,你可别落我手上。 【丹枫乙女】龙龙归来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私设现代pa,不喜点叉 1、 你是被丹枫带大的。 按照正常程序,这个脾气不好拿鼻子看人、童年回忆基本为零、疯狂工作卷光了族中长辈的头发(可能还有寿命)的男人,他应该作为网文男主一生的宿敌,被这样来那样去之后度过痛苦的下半生。 作为他从青年到快中年的跟班小妹,你看隔壁罗浮有限公司的总裁接班人景元就很合适做那个龙傲天。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很不对劲。 你坐在床沿。 床头柜上的灯是偏暗的亮度,明明是昏黄的灯光却能清楚地照亮手里的杂书《龙龙归来》。 灯是你之前找应星订的,那位拿奖拿疯了的天才匠人在得知了你想要一盏龙模样的夜光灯时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没有收钱就把你连人带灯丢出了研发部。 “不要让那个死心眼的龙知道你来过我这儿!” 不对劲,这应该很不对劲。 你挠挠头,又看向占据了床铺另一半的老大哥。 丹枫注意到你的视线,摘下眼镜又把电脑合上,拍了拍旁边的空位。 你麻溜地滚上床又盖上被子,丹枫也顺势放下电脑把你卷到自己怀里抱着。 老板的胸一如既往的硬。 等等,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仙舟乙女】不孕不育·下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在拜托了白珩后,这场无接触离婚案变得异常顺利,怎么想都有你的其他远房亲戚在此从中做坏人。 (云4:日行一善) 在握着新认识的结婚对象的手从民政局出来后,你看见了自己一个月没见的前结婚对象和没用的情人。 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差点让你分不清楚,你看了看短发的新老公,感到安慰。 这个好认。 1、 为时已晚的抓奸没用给你带来什么焦虑,反倒是新任老公看着来者不善的二位,默默地挡在了你前面。 你刚想和两位前任打声招呼,就看见男大紧张兮兮地冲他俩开口: “雨别、丹枫,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你:…嗯? 你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前情人叫丹枫,回想起男大刚才写在结婚申请单上的名字,一个恐怖的想法冒了出来。 丹枫、丹恒。 这名字一听就像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你的前夫直直冲你走来,让你不自觉地把视线放在他手上的结婚戒指,对这位十全九美的合作伙伴的到来感到迟来的一丝心虚。 他倒是一如既往的体贴,单刀直入地告诉你: “我弟弟丹恒,不孕不育。” 敢情你们原来真是一家人啊。 2、 “你的结婚速度和离婚速度一样快。” 镜流这么总结道。 熙熙攘攘的酒吧在夜晚和菜市场也没有什么区别,在得知了你近况后,这位贴心的长辈把你开导麻了。 在对方的安慰下,你的泪腺超负荷工作,并将工作成果挥洒到她的领口上。你其实恨不得顺便擤个鼻涕,但还是在良心和镜流的武力值下放弃自己大逆不道的想法。 镜流大概是去换衣服了。 你空虚寂寞冷,在酒吧热闹的氛围里格格不入地注册相亲网站会员。 就在你为自己传宗接代而烦恼的时候,镜流的位置冷不丁地坐了个人,你回头想看看这个倒霉蛋的脸,抬头却看到了熟悉的簪子。 “应星哥,你要是想活久点不如坐我腿上。” “我真的这么做镜流才是会真的打死我。” 应星感到荒谬。 3、 作为应星的后辈,你受过他很多关照。 包括但不限于上门帮你修水管和装电灯泡,好心的学长总是看在你和好友们的裙带关系的份上分文不收,还强烈建议你加入手工部体验组装金人的美妙。 你十动然拒。 时隔多年的再会不影响你们趁镜流洗衣服当两个畅所欲言的醉鬼。 在一杯又一杯的酒精诱惑下,他终于问起你的择偶标准,表示会为你提供优秀人才。 你:“不要黑发、不要和我前夫有血缘关系的、生育能力正常。” 应星摸了摸自己ddl多了全白的头发,趁着酒劲大言不惭: “我不就是。” 你思考一下,决定给他打预防针。 “孩子跟我姓。” “只要不跟镜流姓就没问题。” 应星觉得这个是底线。 4、 酒真是个好东西,喝酒送男朋友。 摆脱了不孕不育的黑发一家人还喜提新男友的你顶着镜流不怎么愉快的脸,挽着应星的胳膊告诉她今天不回家了。 冷酷无情的长辈扯着你的衣领,把你扒了下来。 “我不同意这场婚事。” “其实这个还在试用期。” 镜流没有管你的诡辩,拖着你上车又锁上车门。 你只能隔着玻璃和应星喊话。 “应星,我到时候爬墙找你玩!”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 5、 笑死,还没有等你爬墙,应星先出车祸了。看着病床上断了两根肋骨后头发变黑的新男朋友,再怎么唯物论的你都觉得自己需要去寺庙拜拜。 根据医生解释大概还要睡个一天的应星在你的注视下,下一秒一个医学奇迹拽住了你的手。 医生被吓了一大跳,询问应星: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 “你还记得这位是谁吗?” “我老婆。” 医生把目光投向你。 你觉得自己可以解释一下。 “现在是前妻了。” 6、 再见应星,是在公安局。 前夫(2)、前情人(1)、前男友(1)齐聚一堂。 你握住刚刚还在和你喝酒的景元的手,感叹了一下世事无常。 “群英荟萃,黑发开会。” 景元看了看进门的镜流后问你: “所以你是把师父她们叫过来平衡黑白的?” 你:“要不然呢,火拼吗?” 据说试图谋杀你前夫丹恒的前男友应星被抓这件事让你十分震惊。 局子里的警官在电话里告诉你: “他手机里全是你照片,我们怀疑他还涉嫌跟踪。” 你觉得人还可以救救,可以私下协商解决。 知道前因后果的景元劝你: “我觉得应星哥现在的状态关几年对我们的小命比较安全。” 看着镜流也同意后,景元又补充: “其实我觉得你要结婚不如看看我,咱其实还有娃娃亲来着。”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看向你。 你无所谓地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结婚申请单递过去。 “也不是不可以,记得待会儿婚检。” 最晚进门的白珩震惊地看着你: “虽然但是,你要和镜流结婚?” 你抬头看了下头绳颜色,撤回了一张结婚申请单。 “抱歉,脸盲。” 【仙舟乙女】不孕不育小剧场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私设现代pa,不喜点叉 (1) 白珩非常好奇。 “为什么你这么执着于生小孩,我记得你以前比较喜欢赚钱来着?” 你回想起年轻时候,告诉她一个秘密。 “我以前找那个很有名的竟天大师算过,35之前命中注定有俩小孩,带发财buff的那种。” “算命信不得啊。” “我最近也以为这说不定是诈骗,但是前俩天不是养了俩猫,股票还涨了吗?” “怎么说?” “前两天我去讨说法。竟天大师告诉我,宠物算子女宫。“ “啊这。” (2) 你是想过借精生子,但你不理解这位自称罗刹的男人是不是有妄想症。 这位金发男子自称你孩子亲爹,并请求你给他一个机会。 “虽然很无耻,但我们毕竟是血亲不是吗?” “我家孩子虽然没有父亲,但是它们有我这个有钱的妈,谢谢。” 来碰瓷的男人不依不饶,你忍无可忍之下掀开婴儿车的帘子,露出两只可爱猫猫。 “人类生不出猫猫的。” 你告诉他。 (3) 在解决了财产继承问题,保证出意外后你的猫猫可以无忧一生后,你松了口气。 你:“我其实有过一个想法。” 镜流:“你说。” 你:“我和你结婚,让景元当我儿子旺财。” 镜流:“善。” 景元:“我坚决反对重组家庭。” 【应星乙女】百冶大人想要结婚 ooc 不喜点叉 注意,云上五骁成分过多 0. 发生什么事了? 你站在自家院门口,百思不得其解。 1. 今天的罗浮也是风平浪静的一天。 没有丰饶民打扰,没有化外民找事,云骑军的公务和平时相比也是少的可怜。其他五人似乎也是难得悠闲,约好了在你家聚一聚。 景元早就在收到玉兆的消息的时候就偷偷溜了,说是要趁镜流师傅还在值班,去她家里把吃的喝的顺过去,让你打好掩护。 他信誓旦旦地表示: “有我一碗豆汁,少不了你的半碗,跟着我有好果子吃。” 你对景元的幼稚行为和发言不做评价,只回了句: “不要豆汁谢谢。挑贵的拿,剑首大人的工资存款相当可观,不必心疼。哦我这还有一些武器报销的单据,你顺手帮我把镜流师傅的印章盖了罢。” 景元走之前笑眯眯的,不仅带走了单据,你还看见他把狸奴玩具的发票带上了。 此子将来必成大器。 2、 今天本来可以早点放工的。 新来的云骑不知怎的在长乐天巡逻时晕了过去,好像是听说了自己喜欢的人已经结婚了,悲痛不堪,脚底打滑,头直接磕到路过的机巧鸟上。 随他一起巡逻的同僚好像也吓了一大跳,路过的你看这二人都神智不太清醒,就赶紧叫人找丹鼎司的医者过来。 安置伤患,安抚同僚,联系家属这些工作从天而降,你接受了自己操劳的命运,等把那位幸运小伙交给医者后,才空出手用玉兆联系应星他们,让他们先吃着,自己加个班再说。 好不容易从长乐天里出来,你搭了星槎匆匆往家里赶,只剩下没能早下班的疲惫。 帝弓司命在上,保佑我从今后起,人闲事少,工资翻倍。 你在脑海里虔诚地祈祷着。 3、 你终于到家了。 门口发财树底下的钥匙没了,里面好像还蛮热闹的,看来大家都到了。 你推门进去,景元看起来不负你所望,院子里的石桌上摆满了好酒好菜,而他本人跪在地上,镜流则是拎着剑站在那儿,很有压迫感,她脚下散乱的发票看起来也比之前多了些故事。 桌子旁边坐着的狐人像是喝醉了,脸是红的但是精神得很,笑眯眯地给同样上了桌的应星倒了满满一杯看起来像是从镜流那儿顺来的高档酒,见你来了招呼你过来坐下。 你坐在应星旁边,他神色平静,冲你笑了笑,看起来没喝多少,还把往你面前的碗里夹了菜。 你把菜吃了,白珩还是兴致十足,给你倒了一杯酒说: “怎么来的这么晚,你是不知道景元那小子胆子可大了,偷了不少好东西,镜流的印章都敢碰。别光吃菜,快趁他们不注意赶紧多喝两口。”白珩看热闹不嫌事大,又抿了一口酒。 你瞅了那边俩眼,在心里想我可太知道了,谢谢你,景元元。 元宝,我会记住你的光荣牺牲的。 4、 四大天王有五个人是戏本子的常识。 但是为什么在座的云上五骁只有四个? 你喝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缺人了。镜流心软,还是让景元上桌吃饭了,可六个人的座位还空了一个。 应星不停往你碗里夹菜,你趁白珩给景元灌酒的时候往他盘子搁了一半。镜流倒是滴酒未沾,你问镜流: “丹枫人呢?” 镜流指了指院角的水井,你才发现井口搭的那条不是水绳,是一条很眼熟的龙尾巴。 你和镜流相顾无言,她打破沉默的僵局,说: “我记得他说口渴来着。” 你安慰她道: “没事,持明擅纵水之术,死不了的。” 5、 你跟镜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从云骑的年轻人聊到景元的狸奴,坐在你旁边的应星一直很安静,你的菜像是吃不完,他的酒也像是见不了底。 再怎么神经大条的人,也能察觉到他不对劲。 你放下筷子,把应星手里的杯子拿走、摆远。应星像是被打断了某种循环,眼巴巴地望着你。 你忽然觉得他好像在委屈。 这个男人好可爱啊但是不能这么下去了。 你一边想着,一边开口: “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年少成名的工匠头领不似平常冷静沉着的样子,像是开了话匣子,不停念叨着: “你为什么不和我结婚?不要和镜流说话,也别搭理景元了。我比他们好很多的,我有房子有工作,你能不能现在和我结婚?” 6、 你承认你受到了惊吓,沉迷打铁不可自拔的百冶大人也会有这么口不择言的时候。 酒真是个好东西。 “我不可能跟你结婚的,房子工作我也有。” 你回绝了应星。 应星的眼角开始泛红,被波及的师徒二人同时闭嘴,开始看戏。 本来就笑眯眯的白珩笑得更开心了,她还不忘嘲笑应星: “大名鼎鼎的百冶大人也有被拒绝的一天啊哈哈哈。” 应星被激得越来越唠叨。他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叫嚣着狐狸不要插嘴,一边握住你的手,说: “不要看他们了,我不好看吗?为什么不和我结婚?” 你和应星的密切关系大家都知道,但你还是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漂亮的金色眼睛义正严辞地拒绝了他: “你清醒点,我们不可能结婚的。” “因为我们已经结过一次啦!” 7、 说实话,应星酒醒后的脸比他醉酒时还红。 【应星乙女】人到中年 OOC 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1. 应星是短生种,理所当然地人到中年生白发。 会小小地嫉妒景元他们有漫长的时间,自己的存在只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熟悉的过客。也会为自己出色的技艺而骄傲,就算同为云上五骁,锻造称心如意的武器是他们做不到的事情。 更何况,他有老婆。 2. 可能是上了年纪,应星最近会担心起自己死后你怎么过。夫妻俩都是劳碌命,一个沉迷锻造,一个沉迷公务,特别是云骑军出外勤,你没有个几个月根本回不来,一回来倒是能闲上几天。 这时候应星会吐槽,不知道为什么你附近特别容易长白毛和某龙尊,难道路过的谛听不觉得这四个电灯泡很闲吗? 你倒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边顺着应星的白毛,一边笑眯眯地说,你也不是很喜欢吗?大家多聚聚热闹嘛。这么在意的话,今天要不要去外面吃,就我们,还不用洗碗。晚上回来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应星这时候倒是不吭声,但是你看到他耳朵红了。 3. 你给应星带的礼物是外星产的矿石,听说这玩意硬得很,说不定意外地适合铸一件专武,他应该会中意。 应星收下了,说自己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就把你带去了和出外勤前没俩样的卧房。 看着你一脸不明所以的脸和跃跃欲试试图翻床板的手,慢慢地解下发饰,说他有更硬的可以让你开心开心。 4. 岁月带给应星的不只有那一头白发,还有对你身体的掌握力。不同于新婚燕尔时的青涩,现在的他熟知你会“开心”起来的地方,谁让他是你的丈夫呢?是你选择了和他共度余生,不是吗? 5. 你半夜惊醒,在战场上亲手斩杀的孽物的在梦里阴魂不散。被清理过的身体又出了汗,睡在身旁的应星被你的喘息吵醒,体贴地下床接了水。待你喝下后,轻抚你的后背,告诉你他就在这儿。 你对着担心自己的丈夫露出安抚的微笑,说只是做了一个噩梦罢了,我的假还有好几天,明天陪我去走走吧。 重新入睡之前,你凝视了一会儿应星的脸庞。才把头靠在他的臂弯里,闭上了眼睛。 你没有告诉应星那个梦。 那个梦里尽是血色,阴魂不散的孽物有着和你丈夫一模一样的脸,眼睛却是暗沉的红。一遍又一遍地杀死,尸体似乎堆成了小山。孽物像是杀不绝,你的鞋子和裤腿已被血浸湿,那孽物仍然不屈不挠想要扑上来。你麻木地给了他一剑,结束了自己的梦境。 6. 你心想。 应星的眼睛像温暖的烛火,明亮又意气风发,和梦里的孽物完全不一样。 都是因为上了战场好久没见,才会有这么奇怪的梦,趁这次假期多陪陪他吧。 但是,为什么梦里那个孽物,似乎没有对你挥剑呢? 【应星乙女】持明二人论 ooc 不喜点叉 算是人到中年的小番外 大舅哥丹枫出场率很高 你和应星没有举办婚礼,只是简单地走了流程登记结婚。 一方面是你不喜欢繁琐的婚礼流程,你的熟人看起来一个个都很会整活,你不想给自己的龙生加上和应星当败犬抱头痛哭以外的黑历史了;另一方面,你的一部分族人,特别是那个老不死的龙师听到消息后强烈反对你们的结合,你因此大吵一架,连夜搬出了族地。 要不是龙师的反应过激,你也不会突然拽着在还在工造司打铁的应星结婚登记。 老不死的人还怪好的嘞。你想。 你对不能给应星一个婚礼这件事是有感到些亏欠的。 …仔细想想因为云骑军出差,你的蜜月期都是和镜流景元度过的,应星在终于在渡口等到接你回家,看到你们一副哥三好、“我们仨”的姿势硬生生挤下星槎的时候,摆给她们的臭脸也让你印象深刻。 明明还是新婚夫妻却感觉什么都没为他做,你躺在院子里的摇摇椅看着应星打家居,感觉自己的良心快要长出来了。 来探望你们夫妇的丹枫看着你一脸纠结的样子,决定当一个知心好哥哥。 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下,询问你: “提出你的诉求。” “我在想结婚的事情。” 你一个咸鱼翻身,伸了一下懒腰。 还在锯木头的应星刀都掉了,他摸出身上的结婚证复印件,问你: “你想重婚???” “我不是,我没有。”你赶忙安抚道。 “我只是在想要不要趁现在去见朱明将军,我还没有见过岳父大人,不是吗?” 你还有心情开了个玩笑。 “龙师那边等我做掉他,去扫个墓就行。但是你也好久没见你师父了吧,趁我们都有空不如现在去拜访一下?” 丹枫选择对你大逆不道的言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朝慌慌张张收拾东西的应星挥了挥手,又嘱咐你路上小心,保持联络。 你告诉他:“我有点紧张。” 丹枫摸了摸你的脑袋,你脸上露出了笑容。 “所以你也一起去吧,丹枫哥。” 应星的行动力非常强,说干就干。 长途跋涉后,你们一行人终于到朱明了。 应星似乎一眼就看到了渡口边上等着的怀炎,一下船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抱住了。 你看着那边的师徒有些好笑,又担心了下丹枫,他在船上似乎精神不太好,但下船时还是执意帮你分担了一大堆罗浮特产跟在后面。 你打算先打个招呼然后把丹枫安置下,就看见那边的岳父大人惊讶地看着你和丹枫,大喊: “雨别你怎么和你老婆一起来了!” 你被这突入其来的展开惊得手里的馍馍卷都快掉了,转头一看丹枫也一脸震撼。 应星好像反应过来,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整个人像一只炸弹桶,即将爆炸的那种。 只见怀炎又云: “难道罗浮是一妻多夫制吗?” 你虽然没缓过来,却下意识地想把这位初见的岳父大人的嘴给堵上。 救救我,前生今世二人论?。 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船底。 你想。 怀炎:徒弟你不能做爱情里的小三啊 丹枫:我不是雨别,我的头好痛 应星:丹枫你给我解释一下 【应星乙女】无梦之梦 ooc 不喜点叉 有刃 1、 刃想起了一些你的事。 你一直如同爱惜自己的羽毛一般保养武器。即便如此,它们还是以惊人的速度离你而去,就像不爱惜自己的人,再怎么珍视某样东西,也不可能与之白头偕老。 你对工造司的态度一直很友善,但随着你空手而归或带回的武器残骸越来越多,学徒和匠人见了你就像见了鬼一样。 应星不只一次看见你被工匠拒之门外,更有甚者一听你凯旋而归就闭门不出,或寻个离工造司远的差事连夜跑路。 工匠们称你这人简直就是连环杀人犯,还是会回到案发现场逼受害者家属把尸体缝回去的变态。 应星的好奇心被钩起来了。 2、 应星没有给你锻过什么。 罗浮一直流传着你和剑首关系很差的言论。他想,可能是因为他和镜流一样同为云上五骁的关系,你才不愿意放下身段去求把好武器。 他非常好奇,什么样的武器才能满足你,不像之前那些报销的破铜烂铁,难以在你手里安然度日。 年轻的百冶大人又一次遇见了你。 “你想要什么样的武器?”他问。 3、 你变得闲时时常来工造司。 在应星全神贯注地锻造武器的时候,你就在一旁摆弄剑阵,或者干脆睡在剑上。 应星发现你不似传闻中那般不近人情。白珩会为了找你专程跑一趟工造司,只是为了一起吃饭聊天,你不仅不会拒绝她,还会借用司里的厨房炒菜,虽然味道清淡得要命;丹枫偶尔也会带上酒和小零食来探望你们,你好像很喜欢喝酒,甚至会掏钱让他替自己代购;镜流和景元来时,你的耳朵会变得很好,翻墙也很快,他们基本上是逮不到你的。 应星放下手中的活儿的时候,你往往已经把吃的喝的摆满了桌面,像白珩一样招呼他坐下,还会让他欣赏自己的剑阵。 应星也不恼火你把他的工坊当自己家的行为。 他在某一次见面时问你: “你很喜欢这儿吗?” 你答非所问: “这里很温暖。” 4、 罗浮和曜青又一次大捷。 听闻你在这次的战场上受了重伤,应星决定请假第二天去探病。 在收拾了东西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你出现了。还带着自己残缺的刀剑们。 应星被你吓了一大跳,你明明是重伤病患看起来却只是一个稍显疲累的少年。他放下了锁门的手,让你进去坐下。 你把某只剑柄递给他,接着是碎得应星都不认识的剑身。你好像迟疑了一下,然后开口: “还能续上吗…?抱歉。” “我能找到的只有这些了。” 应星看了看你愧疚的表情,决定给自己加个班。他一边把炉子里的火升起,一边唠唠叨叨地抱怨着这次的剑也不够坚硬。 你看起来有些昏昏欲睡,却还是撑着头望向炉火,往常你都是自己睡在剑上的,没了剑好像很不安稳。应星想。 等到第一把锻出来,已经是日落西山了。 你小心翼翼的接过应星的剑,没有过多的停留,道了声谢谢就打算走。 应星看了天色,问你: “你是怎么过来的?” 你回答: “走过来的。” 应星扶了扶额头,让战争英雄步行30里回家这个现实让他头痛不已,他开口道: “你在这儿睡吧。” 你:“…?” 5、 工坊里的几床被子就是为了这一刻。应星想。 作为百冶,他也有要熬夜赶工的日子,回不了家就只能在工坊睡,被子也是那个时候留下的,有赶死线的工作就拿来用。 他还怕你嫌弃环境,就看到你熟练地摆好二人的床位,把新出炉的剑放在枕头底下,已经睡上了。 …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哪里会在意这个。 应星为自己的偏见感到唾弃。 看见你已经和剑睡上了,他也躺进自己的被窝,看着被乌云遮住的月亮,想起你碎掉的武器和疲惫的侧脸。 他叹了口气,看你已经睡熟,小声抱怨道: “要是都碎掉该怎么办啊?” 你像是在梦呓,居然回了他: “人也是武器。” 二人再不言语,应星一夜无梦。 6、 刃想起你的死状,喃喃道: “人也是武器。” 【白珩乙女】灰色地带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你幼时的老师教导你。 人生非黑即白,但也有灰色地带。 1、 你的人生好像一直被燃不尽的火海围绕。 失去意识前耀眼的火光让你印象深刻,而你让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救火的神策将军印象深刻。 他见你醒了也是板着一张脸,一点好脸色都不给你看。 麻药劲儿还没过,脑袋晕乎乎的,以那场火势来看,你也知道自己现在大概率不是好看的样子。 右半边的视野漆黑一团,不知道是绷带遮着还是眼睛没了,呼吸机滴答滴答的声音配合着医士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响起。 你说不出话来,做无用功的挣扎,只有手能动。 你用剩下的左眼看见景元强压下的不愉快变成担忧,找了本子和笔递到你手边。 医士抓着你另一只手摸脉搏。 你死抓着笔,写下一行扭曲得晚上睡觉会做噩梦的字。 —景元,帮我给白珩烧香上供— “想都别想。” 他语气铿锵,像是在宣誓入云骑军。 你想,他真小气。 2、 初见白珩,便是在火海中。 曜青出身的狐人有着某种和袭击你老家的步离人相似的东西。 届时尚未成年的你被族人死去的尸身压在底下,死死护住。 你从亲人的庇护下钻出,来到炼狱般的现世。 第一眼就望见了她。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步离人出现在你身后,又被她一箭射退。 你没有感谢她,就抄起掉落在地的武器,一刀又一刀捅死了憎恶的仇家,鲜血和火焰都蔓延于你脸。 你不知疲倦地凌虐毫无反应的尸体。 直到那位恩公奋不顾身地抱住了你,温柔地捂住你掉泪的眼睛。 “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仇恨的火苗被慈悲的话语扑灭,你的心里燃起新火。 3、 恩公名白珩。 珩,佩上玉也。所以节行止也。从玉行声。户庚切。 你恢复神智后重新和白珩道了谢,送了礼。谢礼便选了块水润的佩玉。 “我并没有做什么,不值得这么贵重的礼物。”白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又问你“我替你寻的住所如何,还住的惯吗?” 你硬是把佩玉塞到她手上。 “这对我来说并不是贵重的东西,您的恩情比这珍贵的多。” 多亏了白珩和公司的信用点体系,让你在仙舟可以安心定居,继承了家族财产的你现在回不缺钱花。 你贪心不足,想让恩人多看看你。 “如果您有空,可以多来看看我吗?” 她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 “当然,下次一定。” 你这才放下心来。 4、 白珩隔一段时间就来看看你,偶尔会带上她的朋友。 你身体健康还多亏了那位龙尊大人的福。 “看着刻板严肃,不过阿珩的朋友们那的确是百分百的好人。” 你在背后悄悄吐槽。 白珩兴高采烈地带了满满一箱酒,庆祝你成年,结果是她和其他人喝的东倒西歪,你滴酒不沾。 无视其他人的惨状,你把白珩抱到塌上,盖了被子。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你总觉得缺了什么。 脱鞋,上塌,钻被窝。 一气呵成。 你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蹭了蹭她白色的发丝,小小声地道别。 “恩公,晚安。” 这下才什么都不缺了。 5、 白珩死去,你的人生也只剩灰色地带。 被阎王爷放过一马的你老是做些光怪陆离的梦,偶尔是旧事,不过大多是和白珩有关。 只有景元会来看你,你把自家和自己点了的事没有其他伤亡,只是你损失了一套房子,所以被轻轻揭过。 他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你。 “为什么是自焚?” 你一边做复健矫正,一边告诉他。 “我烧了钱、游戏机、菜品模型,反而意识到一个问题。” “阿珩要是想见我的话,我把自己烧下去岂不是更方便?” 他终于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和魔阴身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个你比谁都清楚。 6、 烛火、炉火、灶火,和火焰有关的都让你想起故人。 火海中白珩的脸还映在你的脑海。 这场灰色地带已持续太久。 在遗忘前,你要加快步伐。 “等等,再等等。” 你期盼着下一场火海。 【白珩乙女】无头骑士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没头没尾还短的奇怪东西 大家说,持明族地游荡着奇怪的鬼魂。 某论坛 《求助,在持明族地撞鬼了怎么办?》 持明甲:我大概曾见过此鬼在夜半三更出现,我离得远远的,只看见模糊的一块黑影,脚下滴水,可怕得很。 持明乙:我是在阴天撞鬼的,那天凉快得冻人,我见巷子里有奇怪的咕噜声,就用眼角瞟了下。没想到这一眼成了我这辈子的噩梦! 一个没有头的大怪物趴在那儿!干涸了的脖颈中间那的那块骨头!害冲我这看呢! 吓得我一身鸡皮疙瘩,转过头再看却什么都没有了,真是老天保佑我捡回一条命。 持明丙:你们见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这个才可怕。 我不是之前进了丹鼎司实习吗?半夜背不出丹方就去靠鳞渊境附近散步,那个鬼魂当时就在我旁边! 我动都不敢动,只能低着个头装成个丹炉,人家穿着云骑的制服,血哗啦啦地往下滴。我这辈子没见过那么严重的外伤。 我吓得不行又好奇,毕竟背不出丹方我明天也要去当人家同行嘛,就大着胆子往上看了一眼。 这一眼可不得了,人家手里抱着个东西,手都快烂了还死死抱着,我还在琢磨这是个啥呢?往上一看就全懂了,这位烈士没有头,她把头揣自己怀里了!怪不得血停不下来呢,开关在自己手里可不咋滴。 我都不知道人家什么时候走的,反正我是第二天就放弃丹鼎司的工作了,要是在这破地方再撞上一次鬼,我可不保证自己能活下来。 论坛管理员:您已经看不见本贴内容?。 请大家不传摇,不造谣。用更多的精力建设美好罗浮,祝您拥有愉快的一天。 *滴水声* 扭曲的龙影和游荡了数百年的无头骑士消失在阴影之下。 【景元乙女】囚 景元乙女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短打 说起来可能有点大逆不道,你把罗浮将军囚禁了。 你看着长了黑眼圈的景元,觉得他还是睡着的时候显得可爱。 但是还缺了什么呢?你想。 新换的被单和窗帘、够吃半年的零食、蒸汽眼罩、空气清新剂、按摩椅、毛茸茸的玩偶…… 景元在你思考的时候睁开了眼睛,他迷茫了一下,选择把自己的靠在你肩膀上蹭了蹭。 “别闹。”你呵斥了一句。 “我正在囚禁你,自己把手铐带上。” 景元笑眯眯地看着气冲冲的恋人。 这里是天堂。他想。 目睹将军被你打晕带走的属下,看见你帮将军批改完的公务整整齐齐地垒在书案上,上面还摆着你出差给他们带的伴手礼。 底下压了一张字条: 将军我带走了,东西你们拿去吃,有事打我电话,咪咪帮我喂下谢谢。 下属们:这里是天堂。 【景元乙女】白鸟 ooc 注意,很短,没头没尾。 飞鸟症paro 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你收留了一只漂亮的大鸟。 是只毛色雪白,善解人意的不明品种。 他好像不是很熟练掌握自己飞行的方向,不知怎的,跌跌撞撞地闯进了你的院子。 你在自己的房间里给他搭了个窝,又做了沙拉、煎了肉喂他。 他很喜欢你,会在你看书的时候时不时过来蹭蹭你,基本上你做什么都会来凑热闹。 你也很喜欢他。 所以你柔声细语地告诉他: “你想在这休息多久都可以。” 你的牌友青雀最近忙得脚不着地,好几天都没见她出来打牌。 她偷偷告诉你: “将军失踪了好几天,六司快要忙疯啦!” 你给她带了仙人快乐茶,告诉她总有办法的,将军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呢。 你回去的时候打包了两杯奶茶。 到家时,白身黄瞳的漂亮大鸟在玄关迎接你。 你把奶茶放在鞋柜上,脱下外套把属于你的白鸟拥入怀中。 “抱歉,景元将军,罗浮需要你。” 他和往常一样蹭了蹭你。 你知道会有这一天的。 你要失去你的白鸟了。 青雀又可以快乐地打牌了。 她告诉你,消失好几天的将军又莫名其妙地回去了,还带了一杯仙人快乐茶。 你把玩手中的洁白无瑕的羽毛,想起了太卜大人高超的算命技术。 青雀好奇地问你这是什么鸟的毛,没见过。 你沉默了片刻又笑了起来。 “不太懂,不过是只很漂亮的白鸟哦。” 【景元乙女】清醒梦 景元是个清醒的人。 罗浮酬神,从昨晚开始举办帝弓司命花灯节,据说多了不少小食摊,热闹非凡。 当然,到了三更半夜,外头的人各回各家。神策府除了门口的云骑还在值夜,只剩他这个将军在奋笔疾书。 今夜的烛火微暗,门外静悄悄的。 他看到你向他走来。 你还是7、8岁的模样,还没有烛台高,盯着桌案上的公务问: “镜流师傅什么时候给你布置了这么多课业,你做得完吗?” 景元没有说话。 你又开口道:“我有些饿了,想吃加了糖的山楂丸子,那个很好吃的。外面的摊子有些没散,你也去吃点东西,我们一起溜出去,他们不会骂你的。” 景元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 你看他像是睡了,贴心地把烛火吹灭,转身离去前还是小小地叹了口气,抱怨道: “没想到你居然累到陪我逛街都晕,真是没有战友爱,亏我半夜爬墙来找你。” 景元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看着门前的身影变得模糊,看起来还有点委委屈屈的,很是可怜。 他终于说了今夜第一句话。 “回去吧,你已经死了很久了。” 门外有重物掉落的声音,景元猛得抬头,房间里的烛火摇曳,门口传来云骑的声音,是他们的同寮买了吃的给他们送过来,不小心洒了。 云骑一边道歉一边问他,将军加班这么久了要不要来一点吃的,买的东西太多了吃不完。 景元笑着拒绝了下属,让他们不用在意自己。心里又想着加了糖的山楂丸子是什么味道。 他想,下次去看你,顺便买上一盒吧。 此刻的你靠着景元为自己立的衣冠冢,缩成一团,想着这个男人真不是个好东西,投胎了之后一定要敲他一笔。 【景元乙女】代餐不能当正餐吃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勿看 可以当作现充篇的if世界线 0、 你最近突然有点寂寞。 1、 你的丈夫很忙。罗浮大大小小的决策等着他过目,云骑的远大目标让他的工作没完没了。 你也很忙。作为工造司之首的百冶,手下的学徒带也带不完,有时候甚至会出现带不动的家伙。 总而言之,你们住一个家,但是异地恋(? 2、 筹备工作进展在零碎的休息时间。 面前的偶人虽然有着和景元一样的身体数据、思维模版、你结婚纪念日买的同款衣服,但你觉得自己不是在吃代餐。 绝对不是。 你已经是个成熟的仙舟人了,知道区分偶人和常人。这只不过是景元的一比一手办而已,本质上只是一个设定好程序的金人。 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具罢了。 你怎么可能拿它当老婆? 你的脑子在思绪纷飞,手下的动作不停,散着头发的偶人不止何时睁开眼睛,冷硬的黄瞳注视着你为它套上外衣。 坐在你平常打盹的塌上的瑰丽偶人试着活动自己的肢体,随着它的动作,放在一旁的腰带掉下去一截。你的手顿了一下又重新拾起垂落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带子。 拟人的造物有着事先设定好的温度。它的手抚上你的侧脸,近乎人肤的触感停留在脸上,你不惊不喜,为它理好四散的头发,再扎好。 和景元一个模子的偶人放下自己的手,静静地等待你的指令。在你做完一系列动作后脸上依然挂着你最熟悉的笑脸。 你匠人的坚持让你被自己成功的作品吸引了心神,寂寞的心又在对上那双黄瞳时摇摇欲坠。 你干脆也坐上软塌,避开它看向你的视线蜷缩着侧身躺下,把头放在偶人的大腿上。 你闭着眼睛感受到它的温暖。 你下达了第一个指令。 “摸摸我的头吧,景元。” 3、 景元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你们在难得的闲暇时光碰头摸鱼。 他把彦卿巡逻顺便带回来的馍馍卷往你那推了推,放下看起来没完没了的公文。 你嘴里嚼着东西,疑惑地看着他把视线放在你身上。直到他靠近你,把毛茸茸的脑袋放在你的肩膀上。 你们俩脸贴着脸,他把手圈在你腰上,你僵硬起来,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能比金人的零件还硬。 你想抱回去,手却怎么也举不起来,只是楞楞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景元,你再怎么大鸟依人,工作也不会自己做自己的。” 他把你圈得更紧了一些,语气闷闷的,连尾音都要翘下去了。 “最近云骑工作繁忙,我们是聚少离多。你难道不想和我多说些话?结婚的时候你可是说只心悦我一人的。” 他一边说着话,手一边不安分的往你身上摸。你只见他抬头亲你的额角,接着又不甘寂寞地撬开你的唇,和你的舌头纠缠不清。 他分明是在笑,却用伤了心似的语气纠缠着你,让你现在被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你被亲得迷迷糊糊,在漫长的亲吻后眼角变得湿漉漉的。 你扭过头避开景元黏腻的视线,他却巧妙地像一只狡猾的狐狸钻进你的怀里,解开你刚才被他的动作弄皱的外衣。 “夫人。” 你听见他声音落在安静的房间生根发芽,再沿着你的腿根往上攀爬,伸进你的喉舌。 你再也发不出声音。 你总是拒绝不了他。 “再多看看我嘛。” 景元,你真是太狡猾了。 你心中不由自主地抱怨道。 4、 你这儿最近有奇怪的传闻。 “最近工造司闹鬼,我昨晚赶稿看见好像有个瘦高个的白色鬼魂晚上出来溜达,把我吓晕了,作品也丢了。” 在工造司夜间加班加点还没有及时交稿的学生是这样告诉你的。 你艰难地从学徒们错综复杂的问题作里抬头,看着心虚的学生觉得自己脑瓜子疼得厉害。 “不要太焦虑了,我把你的死线延后半年,你去丹鼎司看看心理医生,这种情况每年都有。” 你打发走忧心忡忡的学生。 你其实很清楚这个鬼魂是什么。 5、 你们最近又忙起来了。 你躺在软塌上,被你藏起来的偶人语气欢快地冲你撒娇。 “再多看看我嘛?” 你昏沉的脑袋靠在枕头上,他的动作好像比之前灵活了不少,贴在你的右手边,有意无意地眨巴着眼睛。 你翻了个身抱紧他,他的手一只被你压在身下,一只像是在回应似的挂在你的后腰上。 还是不一样的。 你想着,短暂地亲吻了他。 偶人坚硬的躯体压得你喘不过气,你扯下他头上的发带再把他压在身下。 你是第一次从这个视角看景元。 偶人没了动作,你换了个姿势继续瘫在塌上。 天色渐暗,房间里并未点灯,你的眼皮打架,没多久就放弃了抵抗。 在堕入梦乡前,你摸上身边的偶人。 “景元,夸夸我吧。” “好啊。” “好啊。” 不对劲,你猛地起身,听两个同样的答复重迭在一起。 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月光撒进黑乎乎的房间,正好照在不知何时站在你们面前的景元身上。 你忽然开始心虚,偶人景元也因为你的动作跟着坐了起来。 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凝视着你。 “他是谁?”x2 你好想死。 【景元乙女】两个人的爱情太宽敞·上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私设很多 0、 帮帮我,景元元。 你看着快被你用星槎创死的药王秘传想。 1、 你挣扎地从星槎里钻出来,顶着满头的血瘫倒在路边cosplay一具尸体。路边的小贩明明没有被你创到,却从叫卖声转为尖叫,为你早点上罗浮日报做贡献。 你的脑袋嗡嗡的,被好心人扶起。脖子上挂的戒指还在,背后却凉飕飕的。这场惨烈的车祸应该是让你新换上的毛衣破了个大洞,一跃而上变成这条街最潮的崽。 拜托,罗浮根本没有露背毛衣卖的好吗? 顶着周围人惊惧交加的目光,你尽量不靠别人力量站起,失而复得的痛觉却又突然袭击了你。 你像个被疼痛战胜的脆弱花瓶,一推就砸在地上发出响亮的碎掉的声音。 耳边传来焦急的叫喊,你躺在地面上不合时宜地想到: 离你不远的长树枝的坏东西是不是也这么痛?…好像也不一定,说不定人家已经先你一步,早日投胎了。 早知道就跟十王司搞好关系了。 你有些后悔。 2、 地府的话费有没有冲上你不知道,但是医院的药费你家里人是实打实的帮你续上了。 在地衡司加班加点的你的哥哥姐姐们顶着一张张像是会被十王司牵走的脸帮你削苹果、整理东西、偷偷加班,单人病房的空间很大,但也经不住堆成小山的礼物和墙角不知道被哪个亲戚塞的冰箱。 家里人见你醒得差不多了,放下果盘回归工作。临走前嘱咐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玉兆联系,要是不开心了就回老家,冰箱里面有好吃的记得自己拿。 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什么都没有。 玉兆和钱包都好好地放在枕头边上,底下压着洗好了的战损毛衣,唯独不见你的结婚戒指。 哦吼,完蛋。 3、 拿起玉兆,放下玉兆。 解决密密麻麻的未读消息最好的办法就是当个瞎子。 来都来了,就当换个地方当废物吧。 冰箱里贴心地放了热浮羊奶和仙人快乐茶,连保健品都有,就是没有你那可怜的、失去踪影的戒指。 堆成小山的礼物里混着奇怪的东西。 畅销书《单身的快乐》、《罗浮婚姻法》怎么还混了一张离婚申请单和律师名片? 你抱着东西环顾病房四周找不到垃圾桶,遂开门。怎么说呢,丹鼎司的过道里不仅有垃圾桶,那垃圾桶还吃人呢。 你被垃圾桶上卡着的半截身子吓得大惊失色,扔下东西去拯救这位失足少女。 “为什么垃圾桶上会长人啊???” 看着被你掏出来的灰发少女,你不禁感叹世风日下,连这么小的孩子都需要拾荒度日。 灰发少女的服饰看着也不像罗浮本地人。 白色的内衬加上黑金配色的外套,像极了景元信中提到过的的奇兵。 还没等你和她打个招呼,背后便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刚刚抱着的东西散落在地,你才想起来捡。 离婚申请单落在来人的脚下,被人捡起。 是景元。 也是你的丈夫。 4、 那张单子回到了它应待的地方。 你凝视垃圾桶,景元凝视你,开拓者凝视你俩啊。 保卫了一桩婚姻的垃圾桶和依偎着它的开拓者默不作声,你把其他东西一并交给了他们。 拉开房门,你牵上景元的手,对着开拓者搭话: “这位初次见面的朋友,来都来了,进来喝一杯再走吧。” 你们的手十指相扣,但是他握得未免有些用力了。 “…当然,是喝仙人快乐茶。” 5、 你本来打算回来和景元吵架的。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 勤勤恳恳和任劳任怨好像是你们家天生的特质,你的哥哥姐姐是,你的丈夫也是,除了你这个死不上班的家族废物在当全职街溜子。 再怎么说,这次也太过分了。 你去朱明游玩三周有余,谁知道罗浮怎么冒出来这么多破事,更好笑的是大家都瞒着你,要不是罗浮被封锁的事儿闹得够大,你还搁朱明玩泥巴呢。 虽然我正事不干,回来还被碰瓷住院,活着全靠啃老,但是这个架一定得吵。 你下定了决心。 6、 开拓者一边喝热浮羊奶一边好奇地看着你们十指相扣的手。 将军旁边的你是和他一样相似的白发黄瞳。 “二位是兄妹吗?你们长的很像。” “是的,我们是表兄妹。” 这是你。 “那当然,这是我的妻子。” 这是景元。 “抱歉,我来的可能不是时候。” 这是听了你们回答的开拓者。 7、 病房里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你偏过头不看景元,拍拍自己左边空着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不,开拓者来的正是时候时候。给我讲讲景元是怎么被捅的吧?” 你露出讨好的笑容,用撒娇的语气告诉开拓者。 “拜托,我真的很需要一个吵架素材。” * 你,对开拓者使用了《魅惑》。 开拓者陷入了《花痴》状态! 注意,景元迭加了一层《怒气》 【景元乙女】两个人的爱情太宽敞·下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开拓者询问你们。 “罗浮律法原来允许德国骨科吗?” 景元捂住你的嘴,深怕你蹦出几句怪话。 “我们是两情相悦的表兄妹,律法允许的。” 1、 那是故友还在的时候,你和几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看景元和镜流对练。 刀光剑影比夜半三更的远光灯还闪,云骑的训练强度令你自愧不如,随着“轰隆”一声巨响,被无辜波及且打出裂痕院角的墙壁麻利地踏了。 看着你长大的几个人无不是捶胸叹气,询问昨日才年满二十的你怎么就和看着你长大的表兄结了婚。 “你还小啊……景元未必也太刑了点。” 你听言拿起红本本,特意把带着合照的内页大方地展示给他们。 “我昨日在地衡司遛弯儿遇上景元,便向他讨要生日礼物。 ———他说他送他自己,就顺便登记了。” 年长你许多的四人似乎是理解不了年轻人的罗浮速度,转头欣赏起镜流英姿飒爽揍徒弟的身姿。 “一剑不够我就多赏你几剑! 那孩子是什么人?!你舅舅的小女儿,你的亲表妹,你把人家从小拐到大就算了!刚成年的好孩子你这就迫不及待地嫁过去了! 刚成年!你禽兽啊!你想翻天呐!” “可是我喜欢她,我们两情相悦。” “放屁!那叫喜欢?你分明是馋她身子,你下贱!” 伴随着镜流不常见的怒吼和四处逃窜的景元,你兜里的玉兆嗡嗡作响。打开一看,竟全是父母兄姐的短信。 足够吵闹的简讯基本上都是一个意思。 【晚上带景元回家吃饭吧。不会出人命的。】 2、 你开始对着开拓者搬进病床的垃圾桶发誓: “我暂且没有离婚的想法,这些破坏咱婚姻和谐的废纸只是大家惯例的娱乐项目罢了。” 景元微笑:“暂且?” 开拓者疑惑:“娱乐项目?” 你解释道:“没有离婚的想法,但是现在来看我丧偶的几率挺高。其实是父亲母亲被十王司带走前打印了五百年份的离婚申请单,让哥哥姐姐们每年都送,老传统了。” 景元脸上的笑快挂不住。 “我记得舅舅舅妈是两百多年前走的?” 你补充说明。 “准确来说,是二百五。” 景元有一瞬间以为你在骂他。 3、 景元想起了家里的狸奴经常撕烂的纸张。 他想,怪不得你老是在狸奴旁边加油助威,还说写什么“撕得好!撕得再响些!”敢情它们也为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出过力,没有白吃白喝。 你微笑着看着陷入沉思的丈夫,装上平日里景元看狗都深情的眼神转头询问开拓者和她的垃圾桶。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景元怎么又挨打了吗? 拜托啦,我真的需要一个吵架素材。” 开拓者看着神似景元而且长得也很像的你,再次询问: “你们真的不是亲兄妹吗?德国骨科?” “都说了是表兄妹啦。”x2 小剧场 你做了个噩梦,如山一般的离婚申请单摆在你目前摇摇欲坠,左右两边是不同意你们婚事的父母兄姐,身后是熟悉脚步声,无奈之下,你急得挥舞双臂,不过脑子地大喊: “帮帮我,神君先生!” 被你一巴掌呼醒的景元看见满脸冷汗的你,带着安慰性质摸摸你的后背。 “怎么了?”他问。 你又想起刚才的噩梦。 “父亲母亲叫你下辈子小心点。” “啊?” 【景元乙女】做三休四 ooc?奇奇怪怪 你不等于开拓者 小心食物中毒、不喜点叉 0、 为了生活出卖灵魂不丢人。 何况你是为了生存。 1、 世界上的有钱人那么多,为什么就不能带上你呢。 你其实心里也很清楚。 那是因为“普通人比有钱人更多”。 贫穷的人生不需要过多的修饰,虽说考上好的大学是扭转阶级的第一步,但是你没来得及高兴就先被门槛绊倒了。 贫穷不是理由,但贫穷是除高考后把你的睡眠时间打对折的真凶。 世界真奇妙,也不知道为什么天天闪现旅游区,嚷嚷着青春没有售价的同学能拿到奖学金。 而你没有。 学费尚可用学贷蒙混过关,但是生活费上还需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作为新世纪的好青年,有手有脚的你开始了兼职生涯。 2、 学校的狗洞大概是很熟悉你的。 在接触了社会上的三流九教后,你不仅头上的经验跳噌噌地涨,还在最近找到一份格外轻松的兼职。 夜班,仨百,包饭。 主要业务是适当地殴打客人。 3、 人要脸,树要皮。 不过没关系。带上面具,套上丝袜成为女王的你没脸没皮、天下无敌。 多亏了友善的职场氛围,你很快就学会了如何最大限度的发挥皮鞭的作用,熟练后还学会了一边放空大脑一边让客人爽的摸鱼小技巧。 但是啊。 再冷酷无情的S看见在俱乐部看见自己学校的清纯男大也是会崩溃的。 景元同学,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4、 五十步笑百步说的可能就是你。 过于眼熟的男同学让你足够冷漠的外壳差点当场裂开,多亏了脸上的面具在给你强力挽尊。 房间里只有你们俩的呼吸声。 平日里总是笑脸相迎的学生会此刻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大概是在这洗过澡,身上穿着店里提供的一次性浴袍,脖子上还明晃晃地挂着几滴水珠。 你不自觉地摩挲起手里的散鞭,想了想还是把它放下。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噔、噔”的声音。 在和景元四目相对后,你用隔了一层手套的右手抚摸起他和平常一样温文有礼的面容。 他一动不动,温和地注视着你,让你想起宠物店里不吵不闹的小狗。 你们有钱人的爱好真怪。 你一边想,一边开口道。 “亲爱的,你喜欢疼痛吗?” 5、 景元很在意你。 你的交友范围狭隘,也不能说为人冷漠,只是太忙了让他除了课上找不到你。 他没有你的联系方式,你周围的人似乎也没有。 学校里流传着你打工皇帝的外号,你总是能出现在各个商场、奶茶店、修车厂(?),他不止一次看见你上课时疲惫的面容,偶尔还会借着后排遮挡偷偷打瞌睡,直到最近才有好转。 罗浮大学有优秀的奖学金政策,你能拿到钱无可厚非,能轻松一点自然是好事。 但是他这个学生会主席没有看见你的奖学金申请表,一次都没有。 他很担心你。 你真的没有在勉强自己吗? 6、 景元觉得可能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 房间里多了鞭子的响声和他厚重的喘息。 你鞭子抽打的力道不痛,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趴在毛绒绒的地毯上,鞭打还隔着浴袍,剩下的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 他不自觉地又喘了一口气,被自己身体诚实的反应惊醒。 景元想,他还想要更多。 如他所愿,你来诱惑他了。 “长夜漫漫,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举个例子,你喜欢绳子和蜡烛吗?” 景元带着一丝自己都不理解的欢喜,热切地用脸蹭蹭你的脚尖。 7、 往红色棉绳束缚住的健康肉体上滴蜡也是项技术活。 但是来都来了,这个钱你是一定要挣的。 你是个仁慈的人。 至少给景元留了条裤子。 房间昏暗的灯光称不上温馨,你跨坐在景元腰间,把手按在他胸上,确认低温蜡的效果。 “好孩子,你也很喜欢对吧?” 你尽量平静,把他当作一具陌生的躯壳。 景元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话,意思意思挣扎了一下,又在你手掐上他脖子时安静下来,发出撒娇似的哼唧声。 你无视他微红的耳朵和额上的汗,一丝不苟地玩弄他青涩又色情的肉体。红色的蜡痕从胸一直淌到他的腹肌。 你自认为自己的绳子绑得不错。 也可能是绑得太好了,你股间明显有什么东西站了起来。 你再也没有理由说服自己把景元当清纯男大了。 他湿漉漉的黄瞳可怜兮兮地看着你。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 “客人,这个要加钱啊。” 8、 最后是用脚解决的。 你忍住足间黏糊糊的触感,脱下袜子扔到一边,再一脚踩上景元的脸。 他的脸上还带着点疏解后的迷茫,在你高高在上的姿态前,两腿之间的东西好像又立了起来。 没完没了。 你失去耐心,一脚踹上他的后腰。 “我只卖艺不卖身。” “我加钱。” 可恶的有钱人。 9、 说起来可能不信,但是你好像靠同学给自己当狗实现了经济自由。 存款慢慢变厚,没了夜晚的兼职连睡眠时间也多了起来,你非常感谢俱乐部的支持和帮助,实现了你脱贫的梦想。 奖学金的申请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了,这个月开始打你银行账户上。 你很快乐地摸着银行卡,想着最后一晚用哪条鞭子。 你或许可以不靠出卖灵魂(当s)生活下去。 你得和景元谈谈。 10、 你都快忘记自己是景元的同学了。 镜流市长坐在你面前,旁边是好像被打了一顿的景元。 你想想自己包里的银行卡,开始回忆自己枕头套里夹了几张钱。 毕竟你可能快要失去自己的积蓄了。 看着在市长背后死命擦汗的校董,你突然福至心灵,口出狂言。 “放心吧镜流大人,我已经打算和景元断干净了,v我50,我现在就跑。” 镜流的脸肉眼可见地迷茫起来。 “我知道你们在谈恋爱,我很开放的,就是想过来问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草。你们有钱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 “这么说吧,除非罗浮社畜做三休四,五险二金。” 【镜流乙女】剑首大人不会读空气 镜流乙女 ooc 不喜点叉 0、 你和镜流的关系大家有目共睹。 你们是从小的孽缘,家住隔壁,父母是好友,同日出生,从小一起学武,可以说是用一把剑的姐妹。 大家总是一起谈论你们,你们也和他们口中一样关系密切。你可以说是个天才,但是镜流是个天才中的天才,教授你们剑术的先生总会被她精湛的剑术折服,和她相比你总是差了几分惊艳。 为了能和镜流比肩同行,你可以说是付出了自己所有的精力来追逐对方。 没有人比你更在乎镜流。 1、 镜流和你一起当上了云骑,她似乎对你这种过于执着的行为感到厌烦。 她开始对你说: “你小时候不是想过平静的生活吗?不要再跟着我了。” “战场不是你这种人该待的地方。” “我不需要你。” 你是怎么回的来着。 “我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战场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我知道。” 镜流在战场上屡立奇功,她一向沉稳,不骄不傲。本就出色至极的剑术更是受到众多云骑的称赞,在出生入死的日子里,她成了稳定军心的一部分,她的光芒得以在更多人面前呈现。 你似乎和她渐行渐远。 渐渐地你只能看见她的背影,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死亡的阴影无时无刻跟随着你,你开始感到疲惫。 2、 镜流当上了剑首。 实至名归。 你这么想。 和她不同,你没有去参加选拔剑首的比赛。在战争结束之前,你就因为丰饶民的奇袭而受了重伤,医士告诉你,你再也拿不了剑,也上不了战场了。 和那些因你疏忽而死的同僚相比,你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但是你还是时常觉得恐惧。 就像战场上的阴影还在那里,变成了更庞大的东西。 3、 你在家休假的时候,相熟的狐人朋友来探望过你。 你托她给镜流带祝贺她当上剑首的礼品。 你把自己的大部分积蓄都寄给了死去的战友的亲属,你的父母有退休金,不需要你的支援,你便拿剩下的钱租了现在的住所,他们甚至还给了你不少钱。 你的住处大概是你的父母透露的吧。你想。 朋友看了你递给她的东西,叹了口气。 你看着她苦大仇深的脸,觉得有点好笑。 “镜流不过来吗?看来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忙得脚不沾地啊。”你笑着挖苦道。 “你这搬家速度谁赶得上啊,你战场上要是有这速度,谁砍得到你。”狐人嘴快一句,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看了看你的脸色。 你倒是没觉得对方说错了什么,还是那副温和模样。 反倒是她的狐狸耳朵,慢慢耷拉下来。 即便在战场上,除了杀人,你大多是这份温和的嘴脸,仿佛只有看着镜流的时候,眼睛里才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狐人知道,作为镜流后背的你,才是战场上最拼命的那一个,再高超的剑士也免不了受伤,镜流却鲜有流血的伤口。你的伤痕有多少是为了镜流挡的,又有谁在意呢? 连让你这辈子都上不了战场的致命伤口,也是为了让镜流撕开丰饶民重围受的,你作出的牺牲不声不响,埋没在他人的丰碑之下。 4、 “镜流想见你,但是又拧巴着呢。” 狐人说道。 她知道你最在乎镜流,见不得镜流一点儿不好。 镜流不曾在你受伤后探望过,哪门子的想见你,这狐狸居然拿她开玩笑。你想。 手里的拳头硬了又松开,你望向朋友。 “既然如此,你送我去见她不就好了吗?” 5、 你知道你这位朋友星槎开得好。 但是你没想到她轮椅也推得像飙船,你受过重伤的身体本就脆弱,被她送来的这一路,你好几次看到死去的战友向你挥手,曾见过的十王司人员冲你微笑。 送到镜流面前时,你已经是天旋地转,摇摇欲坠,镜流赶紧扶住你的肩膀。说时快那时快, 你,吐在镜流身上了。 6、 “天人的命也是命啊。”你吐槽了狐人一句,拿镜流干净的袖子擦了擦嘴角。 狐人早就见事态不妙,逃之夭夭了。 镜流面无表情,可能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只会练剑的大脑,你手里的袖子也没有收回去,整个人似乎呆住了。 你看了一眼周围人震惊的眼神,向镜流问道: “有朋自远方来,你不请我喝口茶吗?” “当然,你也可以先把自己的衣服换了。” 7、 镜流换衣服花了点时间,还不忘给你拎了壶茶。你喝了几口道: “滋味甚美。” 镜流看起来沉默寡言了不少,你的父母偶尔也会夸她沉稳,你那时不觉得,现在看来父母说的倒是实话。 “你不该上战场的。”她终于开口道。 你看着她的侧脸。 “你敢不敢用正眼看我,剑首大人?” 她还是不会好好说话。 我得让她努力说点好听的,要不然对不起这一路的波折。你想。 “我从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镜流。上战场是我的一意孤行,你劝不住的。不能拿剑是我疏忽大意,自作自受,你挡不住的。事已至此,你没有什么对我想说的吗?剑首大人。” 镜流说: “我心悦你。” 8、 “你还是不会看气氛啊。”你说。 去他丰饶的我赚大了啊。你心里想。 【镜流乙女】猫的报恩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奇妙现代pa、不喜点叉 1、 你隐约记得自己小时候有位一面之交。 那位一面之交是一只像极了小豹子的白猫。你还记得见面时它伤痕累累,朝你警惕地低吼,又因为力竭,高傲的头颅跌在草地上。 年幼无知的孩童缺乏对危险的预判,你没有因为白猫的威吓而落荒而逃,反而上前几步观察这只漂亮的野兽。 疲惫的赤眸和你好奇的眼睛对视,血腥味和雨后的泥土混合在一起,钻进你的鼻子。 你才知道,清风送来的死亡前兆带着难掩的傲气。 没有什么犹豫,你离开了这个四面透风的死地,抬起灵活的双腿狂奔回家。 兽的视线大概已经不在你的身上。 你想,家里还是有几盒云南白药的。 2、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法治社会里夜路碰到流氓的概率很低,但不是零。 你头痛欲裂,和墙面亲密接触的机会不是没有,但是强制爱还是第一次。 扯着你头发的坏人们骂骂咧咧地翻着你没什么钱的钱包,你的简历和超市积分卡洒落一地,光是想想里面攒了大半年的积分就让你心疼得不得了。 小流氓不懂它们的价值,一脚把你原来的随身小包踢飞,又不怀好意地摸上你的脸。 你来不及细想,就听见什么野兽般的叫声在周围响起。 紧接着是小流氓凄厉的惨叫,头上和脸上拉扯着的力度消失,你在一闪一闪的路灯下摇摇晃晃,看见周围不知死活的坏人们。 一只衔着你包的白猫出现在你视野中。 它的毛漂亮极了,把包放在你脚边,又热热情情地蹭蹭你的裤腿,围着你转圈圈还夹着声音叫了好几声,像是在问你有没有事。 属于警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你蹲下身摸摸这只救命恩猫,感受它粗糙的舌面舔湿你被小石子划开的手背。 属于小动物的温暖让倒霉透顶的你好了很多,抱起这位好心咪,你轻吻它的脑袋。 “我会报答你的。”你告诉它。 3、 你当场收养了你的救命恩猫,虽然什么都还来不及准备,但你还是接受了这天定的缘份,给恩咪看淘O问它喜欢什么样的窝。 恩咪扯着你的裤腿把你带到卧室,漂亮地一跃而起占领床铺,又坐的端端正正冲你喵了一声。 你恍然大悟。 “好的恩猫,这床您睡,有什么事去沙发那儿吩咐我。” “喵喵喵!!!” “叮咚———” 门铃都盖不住恩咪快活的叫声,你想着开了门,白猫紧跟着你,和你一起看见门外的白发青年。 “嗷。”白猫短促地打了个招呼。 面善的青年冲你腿边的白猫也回了个招呼。 “镜流师父,午安。“ 原来恩咪叫镜流啊。你想。 4、 你紧张地看着新出现的镜流家属。 青年自我介绍了一下。 “我叫景元。这是500万。” 你顿时紧张起来,想起了高中看过的杂书。 “是让我离开镜流吗?抱歉,我答应过要报答它的。” 自称景元的青年笑得眉毛弯弯,他掏出一张纸告诉你: “你误会了,这些是我师父的嫁妆,麻烦你负起责任,和她结婚。” 你看着结婚申请单,神色凝重起来。 “但它还小,怎么能这样呢。” “嗷。” “师父说她娶你也行。” 漂亮猫猫期待地看着你,面善的青年把钱码好放桌子上。你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握住镜流的爪爪回答: “抱歉,我还是不能恩将仇报。” “它可是一只受动保法保护的小猫咪呀!” 【镜流乙女】戒指 OOC 不喜点叉 你在和镜流确定关系后十分热衷于购买各种双人饰品,其中戒指和扳指特别多还会让镜流换着戴。 镜流对这些练剑的昂贵小累赘感到不快,说了好几次让你不要买了,渐渐的你也停止了这种败家子行为。 可是最近镜流偶然听见别处的化外民说:在他的老家,戒指是和结婚对象戴的。 你们并没有结婚。 罗浮没有那种专门卖戒指的饰品店,只有街边的小贩会卖廉价的我指。一看就比不上你带回来的。 她决定找应星帮忙。 “你什么毛病,你老婆那边不是搞了一大堆戒指吗?别拿这个烦我。” 应星臭着脸拒绝了她。 镜流无奈回家。 你正在家里和景元摆龙门阵。 她考虑了一下你的反应,决定打直球。 你不会生气的吧。镜流想。 事实证明,你不仅没有生气,脸色还露出了不亚于升官发财的笑容,镜流仿佛看见你背景在撒花。 她看着你迫不及待地拄着拐杖,不知道从家里哪个柜子里掏出了一箱饰品。 “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 你想戴哪个,有喜欢的款式颜色告诉我,我让应星帮我打。要是嫌拿剑不方便就串项链上,我这儿有好多呢。” 你热情地向老婆推销产品。 不知道为什么旁边被彻底无视的景元露出了吃撑了的表情呢。 【刃乙女】灯神 刃乙女/ooc/女主不等于星 不喜点叉,谢谢。 其实想想你发疯也很有意思不是吗? 作为持明族却和应星发誓“我会爱你,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我生生世世都会爱着你。” 应星一边脸红一边坚定地答应,就算是下辈子自己一定会去找你。 你因为爱情的力量,死后飞快转世。从第二世从破壳开始就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曾经有过深爱的伴侣,但想不起ta的容颜,只记得两人曾相约过生生世世在一起。 因为听说自己上一世和景元关系好,希望借助景元的地位打探老婆的事情但是没成功,反而被拉去当公务员,说什么好好干容易找到老婆,实际上是放自己身边防止出事。 结果300年后又300年,你还是没等到人。 第一个300年,你天天想老婆。 第二个300年,你想要不就放弃吧。 第三个300年,你觉得这辈子来都来了,我要把这个负心汉杀了再死。 曾经的誓言已经变成了纠缠自己的阴影,犹如宇宙中不知何地的灯神故事一般,你在漫长的等待中,安静地疯掉了。 看见那个黑发男子的时候,你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困扰你长年的烦恼终于可以好好解决了。 黑发男人不仅是通缉犯,看起来还魔阴身发作,不是很好的样子。 但是对你来说,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可以让自己杀人的行为正当化。 让自己解脱的机会近在眼前。 你不再犹豫了。 【刃乙女】雨靴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三观不正,不喜点叉 0、 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 所以你单方面的爱意和刃也没什么关系。 1、 你对面前的黑发男人一见钟情。 伤痕累累的男人和他脚下的血泊相映生辉,你无视了正在他手底下垂死挣扎的金主,压抑不住疯长的爱意,在短短一瞬间就决定放手一搏。 你郑重地拉下自己的面罩。 “请嫁给我吧。” “…去死。” 将死之人的话语掷地有声。 你把面罩带上,准备好收款码。在素不相识的告白对象吐出更糟糕的话语前,用钢琴线勒住了他的喉咙。 人在被勒住时,动脉会撕裂,在压力之下,心律失常,导致血液停跳。 你收紧了线,欣赏他喘不过气的容颜、沉默寡言的死相。 类似“啪、啪、、”的声音响起。 勒杀里最不费时的死法用在他身上,没过一会儿,他就失去了珍贵的生命,变成了一具货真价实的尸体。 你这才放下自己因为拽得过分用力而显得通红的手,钢琴线轻飘飘地落在男人身上,你把它扔到一旁。 用袖子擦干净他脸上沾血的部分,你欣赏起黑发男人的美貌,不自觉地抚摸起他有棱有角的轮廓。 他长得真好看。 你想。 2、 在拿到自己的酬金后,你带走了男人的尸体。 感谢这个法外之地,让你不需要把他变成一块一块的带走。 听说人死后会变轻,这倒是不见得。 你费劲地解开他的衣服,让他以一个不太舒适的姿势入浴。热气蒸腾下,这具美丽的尸体仿佛还带着属于活物的体温,你脱下大部分衣物,只留短裤背心。 他脸白得像鬼,如果他还在这里的话,那也应该是鬼了。 可能是水汽模糊了你的视线,你总觉得他的胸膛在微微起伏,像是要魂兮归来。 明明你已经杀死了他,不是吗? 你心里无端多了几分期待。 你试探着摸上他的咽喉,瞪大眼睛,下一秒便看见对方颤抖着快要要张开的睫毛。 你这下不再犹豫了。 跌进浴缸,掐住他的脖子。 既然你能杀他一次,那也能杀他两次。 只不过这次你看着男人垂死挣扎的脸,心里莫名其妙地感到欣喜若狂,如同沸腾的水一样咕噜咕噜地滚动。 你说出了心里话。 “如果可以的话,请再让我杀几次吧。” 3、 你的告白就像跌入泥潭后沾染的泥点。 黏腻、肮脏。 刃从漫长的时间醒来,重获新生的脑袋在隐隐作痛。 记忆断片前最后的身影还是你这个糟糕的陌生人。 喋喋不休的爱语让他心生厌恶,你粘皮糖一样的告白,让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快附上厚茧,煎熬万分。 他的身体现在干净清爽,支离剑和他一起静静地躺在陌生的沙发上。 房子的隔音不好,街边小贩的叫卖声传进这个没有人气的屋子里,他久违地感到嘈杂的安定,毫不犹豫地转头就走。 他连一秒都不想多呆。 4、 你开始了漫长的追求。 放走心上人不是你故意的。 人不可能一直在贪图享乐,你也是要吃饭上班的。 至于现在,血液汇聚于足下,又被雨靴挡住,黑发男人的死相不太安稳,和之前相比多了几分狰狞。 你带着小小的愧疚,抱住了他不在动弹的身体。湿热的血不再流淌,他也失去了原有的温度。 而你把他抱紧了一些。 很突然的,有什么东西嗡嗡作响,打扰了你们安详的氛围。 你摸到了他的手机。 (手机屏幕) -女士,星核猎手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在这之前,能否请你把我的同事放走…- 是诈骗短信。 5、 刃久违地在星核猎手的基地醒来。 熟悉又陌生的白色天花板看起来都变得可爱多了。 可能是因为他的苏醒,属于好几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朝着房间的方向走来。 他缓慢地从床上坐起,在下一秒看见了熟悉的脸。你和卡芙卡她们一边谈笑风生,一边来到了这个纯白的病号房。 你熟练地告白。 “请和我交往。” 刃从上到下打量了你一番,从你虚伪的笑脸到脚上洗干净的雨靴。 他的唇无声地开开合合。 【去死吧。】 6、 星核猎手承诺会实现你内心深处的愿望。 你不信这一套。 “有实在一点的吗?” “你住刃的隔壁。” “请多多关照。” 星核猎手,启动! 7、 刃非常厌恶你。 任谁都不会对杀了自己几十次的追求者心生好感,而你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然该告别的时候告别,想杀他的时候杀他。 他可悲地意识到,丰饶的诅咒和你大概是一个级别的难缠玩意儿,再怎么挣脱也逃脱不了。 卡芙卡曾好奇地问过你。 “你喜欢阿刃的哪里?” “不清楚。” “那你为什么杀他?” “想杀便杀了。” 你油盐不进地回答同事的问题,在一旁充当背景墙的刃忽然觉得自己死的冤枉。 他对此感到厌烦,却又逃不掉。 所以面对你一如既往的爱语,他一如既往地回答。 “去死吧。” 8、 在不知道解决了多少次刃的魔阴身后,你养了一只猫。 可能是出于爱屋及乌,在看见淌血的黑猫时,你不由自主地想起刃,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时,猫砂盆和猫抓板已经下单好了。 猫咪和刃一点都不像,它似乎把你当成了恋人,只要你在基地,它就会过来撒娇贴贴,一刻也不离开你的脚步。 明明你也只是会偶尔摸摸它罢了。 猫咪和刃一点都不像。 撒娇的声音和“去死吧”的回复重迭,你回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爱意,带着笑和他道了晚安。 他有些错愕地看着你离去的身影。 你这次没有动手。 原来是这样啊。 说到底,你所钟爱的也不过是刃身上如影随形的死亡气息罢了。 9、 短暂的昏迷状态用来确认自身的爱意。 你也知道,人是不可能用手勒死自己的。 脖子上的勒痕和朦胧的爱意逐渐在你的思想里清晰起来,你拿出了惯用的钢琴线。 是你太过愚钝。 10、 你捡回来的猫绝食而亡。 猫凄厉的惨叫声似乎在耳边萦绕,刃看着骨瘦如柴的小小尸体,想起你安详的死相。 你是如愿以偿了。 刃开始憎恨起死去的你。 【刃乙女】食用型伴侣 ooc?R18/g 你不等于开拓者 短、道德败坏、不喜点叉 你有世界上最棒的恋人。 虽然他时常念叨着些你听不懂的话,失踪一段时间再破破烂烂地回来,用不知道是别人还是自己的血弄脏地板…… 但是这都不妨碍你喜欢他。 毕竟他看起来真的太好吃了。 是深夜,你蹲在厨房里凝视空空如也的冷藏柜,对装满食物的冰箱视而不见。 你摸过地板上的缝隙。腹中饥渴,胃像是灶台上被灼烧的锅,但里面没有什么能炒的东西。 你和恋人在一起后你很少被饿到,连带着通向地下室的密道也没了用处。 出于对付一顿的考量,你带走了厨房的菜刀,回到卧室,欣赏床铺上的黑发男人。 某人轻而规律的呼吸声萦绕在你的耳畔,你爬上他的腰间,把头靠在胸膛上倾听他炽热的心跳。 他醒了。 你的恋人从不反抗,只是顺从地看着你坐在他身上,用昨天切过洋葱的菜刀割开自己的颈动脉。 你舔上他合不上的眼睛,手上沾满了喷涌而出的鲜血,浸透了黑色的床单,使其变得深暗。 你开始享用他。 年轻的肉体,皮肤紧致,连割开都是种享受,你无视层层迭迭的伤痕,也没有把更多的时间用于欣赏肌肉的纹理,而是简单粗暴地撕咬起腹部的肉。 被你撕咬下的肉带着鲜嫩爽滑的口感,多余的血液在咀嚼下被挤出,再连同一丢丢皮下脂肪一起被你吞入腹中。 你吃得很急,迫不及待地享用起软糯的内脏,肋骨上的肉被你放过,可怜兮兮地保护着已不存在的东西。 血液逐渐覆盖住整个床铺,你抚摸自己被填满、再也承载不了的胃袋,从心底感到温暖。 在被濡湿的被窝中,你环抱最喜欢的恋人。 他的血肉在缓慢地生长,类似水蔓延开的声响和他痛苦的闷哼伴随你进入梦乡。 某人昏沉的脑袋里闪过求而不得的欲望。 “……要是能全吃掉,就好了。” 【饮月乙女】白月光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稀碎,不喜点叉 0、 作为龙尊最得意的下属,你对饮月君约你深夜加班这件事毫无怨言。 建设罗浮,人人有责。 1、 你一定从出生前就开始单推饮月君了。 离开了生养持明的古海算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但是逐渐致命的生息地不要也罢,只不过下一个落脚处成了问题。 饮月君帮助罗浮封印建木,让持明得以顺利入住仙舟联盟调养生息。 因为要低调,丰功伟绩就不说了。 但是拜托,这超级帅的好吗? 2、 夜伴三更,孤男寡女。 饮月不自觉地理了下自己的袖子,就看见你一脸恍然大悟地脱下外套,给他披上还顺便把他的长发理到后头。 你小心翼翼地对待龙尊大人的头发,像是吃龙须糖一般小心,又在上司把视线落在你身上时露出灿烂的笑容。 “更深露重,还请您保重身体。” 你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套茶具,饮月见状按下你烧水煮茶的手,给你递了杯酒示意你坐下,还往你那塞了个木盒。 你没有立刻打开这个员工福利,只是一边摩挲酒杯,一边决定今晚不洗手了。 饮月感受着肩上外套的重量,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看向你。 “今天的月色甚美。” 你对罗浮的月亮不做评价,只是全心全意地注视心上人的脸。 饮月有些不自在地侧过脸,在眼角的一抹红晕漫上脸颊前,听见了你忧心忡忡的回应。 “龙尊大人是有什么心事吗?” 饮月觉得自己的心好累。 3、 饮月君年长你许多,先你一步褪卵。 他塞给你的木盒里是一条挺亮的项链,你在他走后将其贴身携带,寸步不离。 你平常除了处理没了饮月后变得繁重的工作,也会时常去抢护珠人的活。怀念饮月的时间和你这一世的寿命一样变得越来越长,压过了你们一起共事的岁月。 和其他持明卵不同,你触碰时总会看见自己的身影,故意模糊了的蛛丝马迹和他未曾说出口的爱语萦绕在你的耳畔,就像还在你身边一样。 你应该再勇敢一点。 你在某天巡逻时,新龙尊破卵而出,你把他从水液中抱起,脱下外套裹紧。 按照传统,龙尊应当交给龙师教导。 你也是这么做的,但族人中的一部分拥立你为龙师,认为你有教导龙尊的资格。 听说新龙尊被取名丹枫。 说是龙师,你能见他的正经机会屈指可数。其他人把他看管得死死的,生怕你老牛吃嫩草。你倒是不在意这些,得了闲就带着年幼的龙尊去长乐天找乐子。 比起你熟知的饮月,这个孩子符合他的年龄,更加稚嫩,看向你的目光也是。 你很清楚,他们不一样。 你的饮月君再也回不来了。 4、 丹枫开始回避你。 你刚好也觉得自己快大限将至,他的回避正好给了你离世前的体面。 但是在离开之前,你还是想看看这个你没怎么教导过的孩子。 5、 你怎么也想不到,龙尊传承居然是用这种湮灭人性的方法。 被龙师们排挤在外的你为见丹枫最后一面爬墙窃瓦,躲过变得森严的守卫,却发现被隐藏起的秘密。 他们怎么能、这么对饮月! 怒火中烧的你失去理智,在咬断一人的脖颈后被制服。 血液流尽的感觉不算美妙,你的耳边响起他人的谩骂。 “去死吧!” “你这条阴魂不散的狗!” 你无视这些,想起饮月。 为什么你没有早点察觉? 明明有那么多机会杀死他们,为什么、为什么不反抗? 饮月,对不起。 6、 丹恒曾在狱中见过一位持明的死亡。 不成人形的的家伙像是从沉睡中惊醒,无光的眼睛在望向他的那一刻似乎是凝固了一瞬,不顾自己被刺穿的脊背奋力挣扎。 她发不出声音,嘴形上来看是在嘶声力竭,不知过了多久才没了动静,倒在黑色的血泊里被人抬走。 丹恒觉得自己疯了,对着一个疯子感到了似是久违的亲切。 他侧过脸不想看见那位罪人的惨状,眼角却瞟到了什么一点亮晶晶的碎片。 他的头好像又痛了起来。 7、 丹恒的背后传来过去的声音。 “离开这儿吧,别再回头。” 自他出生后困扰他多年的幻影消散,三月七拿着相机凑过来。 “丹恒,发什么呆呢?难得看你笑嘛,再笑一个,茄子!” 其他人关切地围上去。 丹恒想,他该回家了。 8、 丹恒脚下无数饮月的倒影沉默着。 新的选择,新的道路让人欣喜。 而在另一片水流之中,某位饮月小心翼翼地拥吻着血泊里的你。 他们终会消散,成为旧日的足迹。 番外 你的老师饮月君白露最近总是对你遮遮掩掩,除了坐诊的时候哪儿也见不着她的影子。 你无聊地眺望远处破破烂烂的龙尊雕像,腰上系着的摆饰闪闪发亮。 听说你的卵出生时离这儿最近,破壳时一直朝那儿咕涌,让着急忙慌的护珠人叹为观止,成为了持明里的一段佳话。 上了年纪的持明总是喜欢给你塞什么《十年之期,龙尊归来》,又被列车上的贵客没收。 面前的黑发男人给你和雕像一样的亲切感,你默许了对方呼噜你头发的放肆行为,一声不吭地寻找大家口中圣地里的龙影。 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你背后,把你拎起,双脚离地。 “破壳日快乐!” 你迷茫地看着据说是白露搞来的手工一比一旧·饮月君抱枕,一旁的黑发男人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老师笑嘻嘻地问你喜欢这个礼物吗? 你看着老师熬夜熬出的黑眼圈,只觉得自己心情复杂。 “我当然最喜欢饮月君啦。” 【饮月乙女】美梦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奇形怪状,不喜点叉 *算是白月光的售后服务 1、 丹恒做了个梦。 梦中的“饮月君”和他人月下对饮,是在其他喋喋不休的梦里没有的温馨场景。 他从过去之梦里汲取知识,为智库提供新的内容,也曾见过自己和不存于世之人嬉笑打闹,美好的回忆就像小小的火苗,燃尽了丑陋不堪的那些东西。 他干脆在梦里盘腿坐下,离他不远的饮月君撇了他一眼,又像看见什么脏东西,拿起酒杯不再看他。 对饮的女子似乎是被饮月君的反应惊到,一口酒呛得身体颤抖,她不顾饮月担忧的眼神,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握上对方。 “难得一见您的“后辈”,不打声招呼也太可惜了。” 2、 你看着丹恒。 没什么表情的少年看着你像他走来,下意识地说了老台词。 “我不是丹枫。” 你嘴角的笑意变得越来越猖狂,想起自己和他的最后一面又笑不出来了。 糟糕,我可以承认自己是他牢狱之灾里不美妙的回忆之一吗? 这真的是可以说的吗? 3、 顶着背后某位焦灼且扎人的视线,你正色道。 “你不要瞎说,我只信仰某任龙尊大人。” “哼。” 背后来不和谐的声音。 你看着对面的少年一瞬间警戒起来,只觉得糟心。 “我很清楚,你当然不是丹枫,也不是之前哪位饮月。我要向你道歉,在狱中吓到过你。也曾把之后的龙尊们看成饮月的遗物、碎片,把自己的念想寄托于别人。” 丹恒很难把眼前眉清目秀的女孩子和那具不成人形的尸体联系在一起。 你看着他有些震惊的脸,只觉得黑历史要漫出来了。在后面的饮月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牵住了你的手。 “不过你现在应该也很清楚了,你只是你。” “多出去走走看看吧,丹恒。” “你是不属于我的“饮月君”。” 4、 梦的最后,丹恒见你摘下脖子上的挂饰。 “这是饮月送我的,漂亮吧。” 小物件和以前一样闪闪发亮,“饮月”见你满脸的炫耀之色,看见丹恒后的臭脸都变得柔和了一些。 你回握住心上人的手。 空着的那只对少年挥了挥。 “就算那是你身上的逆鳞,也不可以要回去哦。” 5、 丹恒从梦中惊醒。 他回忆起这个不错的梦。 原来自己的前世玩这么大吗? 【丹枫乙女】不拘小节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现代pa,不喜点叉 0、 你曾畅游在美人怀抱里醉生梦死,乐不思蜀,恨不得一天泡十个,让世界充满爱。 直到你的久疏问候的家人打来电话。 “别玩了,回来结婚。” 1、 你以为自己和丹枫的缘分早到头了。 作为几乎没什么关系的远亲,和他的缘分始于家里和持明制药的合作。作为同辈人,你们在长辈的介绍下认识,又因为同读一所贵族高中让你们看起来亲密了一点。 作为大你两岁的学长,他非常贴心。 这是什么,作业?问丹枫。 这是什么,校园霸凌?交给丹枫。 这是什么,告白?给丹枫整一个。 和你的随心所欲不同,丹枫像是被什么束缚,对你百依百顺的态度大概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不止一次在隐秘的角落里观察他冰冷的侧脸。 果不其然,你的告白被拒绝了。 你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2、 你久违地回到了罗浮,最先奔赴的地方竟是相亲现场。 和孤身一人,把司机留在门外的丹枫不同,你被你的家人夹在中间,插翅难逃。 你只能哐哐喝酒,作为相亲地点,这家餐厅未免也太符合你的口味了。 不合你口味的是对面坐着的丹枫脸上不带掩盖的冷漠。 你的姗姗来迟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犯罪,惹得好好一个美人皱眉。 “笑一个嘛,又不是一定要结。” 你打趣他,耳边却响起家人的声音。 “这个数,你七我三,包售后,没有生育指标。” 你放下酒,挂上此生最灿烂的微笑握住你新出炉的未婚夫的手。 “老婆,你喜欢中式还是西式?我都可以,按你喜欢的来就好。” 你本来是想着拒绝这次联姻的。 可是他们给的真的太多了。 3、 你从来不和钱过不去。 婚礼现场的来宾意外的少,丹枫的朋友你基本上都在学校里认识过,包括金人爱好协会的应星学长。 他看着你快乐地喝酒聊天,感叹道。 “没想到你还能和丹枫在一起,我以为他这辈子完了呢。” 你拍拍好久没见的学长并笑得灿烂。 很明显,喜获一笔巨富让你变得人逢喜事精神爽。 “喜欢丹枫吗?没关系,喜欢就去追,我不介意。” “我求求你放过我。” 他像是看见什么晦气玩意儿,一下子噌开2米多,你疑惑地看着他诡异的行动,手却被谁牵起。 是丹枫。 你意思意思回握住他的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没关系,我很open的。” 你笑容不变,小声说道。 可能是因为难言之隐被戳穿的缘故吧,你总觉得他的脸更黑了一点。 4、 结婚后的日子平平无奇。 你和丹枫住在距离持明制药蛮近的公寓,一人一房间,实现了分房自由。除了偶尔的亲热以外,你们的距离好像也没有因为结婚比在学校时更近一点。 和全职闲人的你相比,他像不受劳动法保护,你只有在客厅熬夜打游戏的时候见他的几率大一些。 比如现在。 你叼着棒棒糖,祈祷着任O堂放过你不停在地上仰卧起坐的鱿鱿队友,只剩10秒了,胜利在望。 门口传来声响,你看着还是掉线了队友绝望地把头栽进沙发,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咔嚓。 是灯亮起的声音。 他可能以为你睡着了,放轻脚步,停在沙发前。 你的耳朵很好,把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 “晚安,我非常非常爱你。” 包括你好像不该听到的。 5、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保持这么别扭的姿势睡着的,可能人在极限状态下总会做出来一些难以理解的举动。 就比如你看着趴地上睡的丹枫,想起失去意识前听到的话语。 你摇醒了他。 “给你个机会弥补一下,你昨天晚上说什么来着?” 和以往的稳重形象不同,他脸上还带着睡在地板上的红印和被你叫醒的无措。 “我非常非常爱你。” 带着分量的告白好像被扔进垃圾桶里,没有掀起一丝风浪。 你和衣衫不整的丹枫四目相对,看到他眼里的不安,有些得意地想。 看嘛,你的耳朵果然很好。 【丹枫乙女】龙龙归来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私设现代pa,不喜点叉 1、 你是被丹枫带大的。 按照正常程序,这个脾气不好拿鼻子看人、童年回忆基本为零、疯狂工作卷光了族中长辈的头发(可能还有寿命)的男人,他应该作为网文男主一生的宿敌,被这样来那样去之后度过痛苦的下半生。 作为他从青年到快中年的跟班小妹,你看隔壁罗浮有限公司的总裁接班人景元就很合适做那个龙傲天。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很不对劲。 你坐在床沿。 床头柜上的灯是偏暗的亮度,明明是昏黄的灯光却能清楚地照亮手里的杂书《龙龙归来》。 灯是你之前找应星订的,那位拿奖拿疯了的天才匠人在得知了你想要一盏龙模样的夜光灯时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没有收钱就把你连人带灯丢出了研发部。 “不要让那个死心眼的龙知道你来过我这儿!” 不对劲,这应该很不对劲。 你挠挠头,又看向占据了床铺另一半的老大哥。 丹枫注意到你的视线,摘下眼镜又把电脑合上,拍了拍旁边的空位。 你麻溜地滚上床又盖上被子,丹枫也顺势放下电脑把你卷到自己怀里抱着。 老板的胸一如既往的硬。 等等,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丹恒乙女】共生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现代沼泽人pa、不喜点叉 0、 赶上死线后,你久违地做了个好梦。 梦中,尚且年幼的你拿走母亲的口红带到幼稚园里,涂上丹恒的眼角。 你们坐在教室的角落,在连老师都不怎么关注的阴影里,丹恒一动不动地等你做完自己想做的事。 等你收好口红,他才问你。 “这是什么标记吗?” “对,是让我不忘记阿恒的标记。” 小小的丹恒还没有现在这么温和,但他还是摸摸自己的脸,没有抹去眼角的红色。 他说,我又不会忘记你。 1、 你从梦中醒来,暴雨噼里啪啦地落在阳台的遮雨棚上,顺着边儿哗啦啦地流下。 你不怎么出门,很喜欢这种雨天,既适合睡觉又方便码字。 黄澄澄的夜光灯还和睡前一样亮着,房间里的闹钟的指针指向深夜11:00,看来一天已经没有剩多少了。 你走出房间,客厅黑漆漆的,丹恒还没有回来。 现在正是换季时候,你鼻子痒痒的,打了个喷嚏,紧了紧从卧房里顺来的毯子。 也是凑巧得过分,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 你打开门,看见浑身湿透了的丹恒。他手上提着出版社去年年会抽到的行李箱,耳机勉勉强强挂在针织衫上,脸被暴雨洗的干干净净。 就是过分出水芙蓉小青龙了。 你赶紧把身上的毯子盖到丹恒头上,并大力揉搓。他身上的水滴到玄关的地毯上,短短几秒湿了一大片。 恋人被暴雨蹂躏得惨不忍睹,你刚起床的朦胧睡意也被他吓得一点不剩,匆匆忙忙地把他推进浴室。 “快点去洗澡!不要感冒了!” “……好。” 行李箱里不知道装了什么,重得像塞了一具尸体,你清理好地板上的水痕,顺便擦干净了它。 等你做完了,反倒是想起了另一件大事。 糟糕,你还没有刷牙呢! 2、 等丹恒走出浴室,看见你已经在喜滋滋地盖着新毯子,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喝热汤。 你见丹恒出来了,招呼他往沙发上坐下,又把毯子分了他一半,靠在他肩上。 窗外的雨声不断,丹恒大概是被编辑部和暴雨折磨得不行,难得一见的疲惫。 你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些,摸摸丹恒的额头。 没有发烧。 你询问他的状态。 “会不会太冷了,你要不要先回房间睡觉?” 他看向你。 “我想和你再待久一点。” 丹恒是很少撒娇的。 你认真地把他从上到下薅了一遍,又拿出书房里你赶稿用的被子,趁丹恒没反应过来,迅速地把他裹成粽子,只留出脑袋。 沙发前的茶几逐渐堆满你杂七杂八的零食饮料,甚至还放上了几本幼儿读物。 你蹲在他脚边严阵以待,紧张兮兮地篡着被角。 丹恒好不容易从被子的封印里伸出双手,他把你捞回沙发上,腰上层层迭迭的被子垫在你脑袋下面。 你往他怀里钻,闷声闷气地问: “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丹恒的手习惯性地摸上你的后背。 他几乎要听不见电视里的新闻报道。 -近期发生多起失踪事件………- 他回过神来,俯身亲吻你的发丝。 “不是的,你从来都不是麻烦。 不过,下次还是不要赶死线了。” 你被丹恒的话吓得差点从他腿上掉下去。 “你果然在生气吧!” “我不是,我没有。” 他一直都想保护你。 3、 你讨厌人际关系,也讨厌自己的脸盲。 本来人类就差不多了。义务教育在你看来像月饼工厂的生产流水线,把所有人压成同样的模子。 随着青春期开幕,你脆弱不堪的神经对同调压力过敏严重,终于在某天开始抗拒上学这件事。 你请了病假,反而更加焦虑,在空无一人的家里晕倒在地,只觉得头晕眼花,后背隐隐作痛。 耳边不知何时萦绕着急促的敲门声,你的喉咙发不出声音,全身胀痛。 好像过了很久,世界安静了。 你好像被什么人抱住,勒的一口气上不了,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这个人眼角带着鲜艳的红色。 丹恒的手在流血。 连着外廊的窗户开着还破了个洞,窗梢被暴力破坏。 他死死抱住你,有点痛。 “你怎么了?” 你回答不了他,嘴里只吐出不成句的气音。 他松了力道,脸贴着你的肩膀。 “为什么今天不去上学。” 你答非所问。 “…我的背…好痛…” 你的背上都是他的血。 4、 丹恒今天不在家。 趁着他拿你的新稿去出版社的功夫,你在家难得迎来了客人。 三月七和阿星阿穹来找你玩,他们是你在学校里除了丹恒以外认识的人,头发很有特色。 多亏了性格鲜明转校生三人组,你才没在学校发生除了丹恒谁也不认识的惨案。 你美滋滋地尝了口三月七带来的外卖,平常都是吃丹恒做的营养餐,难得感受到工业化美食的快乐让你差点流下眼泪。 星看着你对外卖虔诚地祈祷。 “丹恒的饭很难吃吗?” 你面色严肃地告诉她。 “没有这回事。” “但是你现在看起来快要发光爆衣了诶。” 穹,少看点二次元吧。 5、 吃完外卖的你有些忧伤。 “我总觉得阿恒今天不太对劲。” 那三人互相对视后,异口同声地回答你。 “说不定是在准备求婚结婚生孩子呢。” “他、他昨天带回来一个很重的东西…” “结婚典礼记得叫我。”穹说。 “份子钱能打折吗?”星问你。 你仿佛被雷劈到,愣在原地。 三月七拍拍你的肩膀,给你展示她的O宝收藏夹。 “你觉得哪套伴娘服适合我?我从初中开始就等着这一天啦!” 不行了。 你把他们打包丢出窗外。 “对不起!让我冷静一下!!请回!!!” 6、 你在厨房顶上的储存柜里找到了你想要的东西。 丹恒藏的很好,你基本不打开储物柜,因为常用的东西都被他贴心地放在了触手可得的地方。要不是你看见了上面微微的缝隙,根本就察觉不到行李箱放在那儿。 但你还在犹豫不决。 它的“内涵”就像被困在盒子里的薛定谔的猫咪,你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打开它。 你和丹恒不出去旅游,这个年终奖行李箱一年也用不到几次。你在心里抓耳挠腮,蠢蠢欲动,还是没有抵挡住未知的诱惑。 你还是拉开了拉链。 过程不是很顺利,中间卡了好几次,里面裹了厚厚的塑料袋子,塞了两大块奇形怪状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心里的喜悦消失了,你从厨房拿了刀,划开层层迭迭的塑料袋。 里面的东西用保鲜膜裹住了。 你想起罗浮的刑法,思考最近的公安局在哪儿。 这里面的真的是尸块吗? 无期还是死缓? 丹恒不可能无缘无故杀人。 这个人,到底是谁? 7、 装着猫咪的盒子被打开了。 里面尽是痛苦。 8、 揭开保鲜膜的你看见了恋人的脸。 他的头发有烧焦过的痕迹,脸上除了尸斑还有你熟悉的那抹红色。 你几乎要停止呼吸,背部肿胀,脑子也痛了起来。 恶心的腥臭味弥漫开来,你死死抱住他的上半身,泪水不自觉地流下。 开门的声音没有打断你脑子里闪过昨日的记忆,玄关的人好像感到了异常,匆忙而急切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再一次看见了恋人的容颜。 9、 你听说过沼泽人的故事吗? 无论形体还是质量都完全相同的人,你会怎么看待他呢? 10、 丹恒下意识地冲上来摩挲你的后背。 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记忆,一模一样的习惯。 一模一样的爱你。 颤抖着的呼吸声伴随着他的声音传进你的耳朵。 “我只是想保护你…” 你低头看向怀里的尸体,身体和精神早就麻木。 你分不清。 所以你把包括问题的一切连着刀刃塞进了他的手心。 【帮帮我吧,“丹恒”。】 【沼泽人】 某男子正在沼泽边行走。 此时,他突然遭遇雷击,死在了沼泽中。 而后,沼泽中诞生了一个完全由不同成分构成的“人”。这就是所谓的“沼泽人”。 沼泽人长得跟被雷劈死的男子一模一样。然后,他代替死去的男子继续生活,周围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替代者。 那么,我们能否说沼泽人和死去的男子就是同一个人呢? 【丹恒乙女】缠缠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1、 你见到了自己久疏问候的兄弟,他站在河对岸,静静地看着你和不认识的蛇打闹。 原本缠在你身上的蟒像是感知到了不安的氛围,警惕地抬起头,打量着不近不远的侵入者,又飞快地滚进草丛里,头也不回。 你被迫放弃侧躺着的状态,仰起属于人类的上半身和丹恒对视,企图从他眼里找出夺取你领地、这片森林的想法。 隔着嘈杂的河流,你看见丹恒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温和,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喃喃自语。 风声带走了他的话语,你应该是听不见的。可他的声音还是萦绕在脑海,让你一瞬间绷紧了尾巴,游离这条充满不妙气息的河岸。 “妹妹,我找到你了。” 真是阴魂不散。 2、 那条蟒,原本应该是你褪皮前的午饭的。 你趴在这片森林里最隐秘的洞穴深处,焦躁地抓着那层爱掉不掉的皮。 洞穴里昏暗无光,你腹中饥渴难耐,大口地吞咽下几天前储存在这里的食物。 小半只麋鹿也不能让你尽兴,春天本是最容易吃到美味的季节,你想起今天预定的午饭,一边饿得头晕眼花,一边为惊扰了你们的哥哥大为光火。 你窝在各种皮毛里面,一边数着自己还能饿多久,一边慢悠悠地堕入梦乡。 还没等你收获一个丰收的美梦,稀稀娑娑的、属于爬行类的声响和勾人的血腥味便把你唤醒。 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在你面前,你下意识地拿尾巴抽了回去,听见了“啪哒”一声。 黑暗里你看的迷迷糊糊。 丹恒不难猜,但你想不出刚刚砸过来的是什么东西的血肉。 和你同样冰冷的尾巴悄无声息地攀上你的腹部,勾人的血腥味好像近在咫尺,你的侧脸被带着血迹的兄长蹭上。 你听见他说话。 “妹妹,吃一点吧,你应该饿了。” 蛇的视力不好。 但你还是凭借直觉狠狠地咬上眼前的猎物。 3、 勉强吃饱的你懒洋洋地躺了回去,任由丹恒像小时候一样缠住你。 你们是一卵同胞的兄妹,尚未出世的时候大概是更加亲密的手足交缠、不分彼此。 在没有父母陪伴下,你们出生于寒冬,也是互相陪伴着挣扎求生,直到春天到来。 丹恒是个合格的哥哥,他像是为了照顾你而出生的。 在你还为了不适应新世界而奄奄一息的时候,也是刚出生的他翻出可能是你的父母的血肉,一点一点喂给你,得以熬过冬天。 即便是春天到来,他也依然保持着投喂你的习惯。你还在围着松鼠和鸟雀打转的时候,他已经学会猎下小鹿和兔子,剥皮供你食用。 丹恒是个非常好的哥哥。 如果他那时候长的没有你大、或者他不用那种看着软糯可口的猎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你的腹部,那你也不会跑的。 4、 你好像睡了一个长觉。 下身是褪皮后的清爽,你的身型好像又大了一点,但是腹下湿淋淋的。你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却踢到了什么大只条状物。 你想起了侵入你领地的亲哥哥,眼下只有他敢做这种事。 预料之中,丹恒的蛇身攀上你的腹部,勒得比昨日更紧,让你不快。 你摇摇晃晃,腹下被擦过的地方却是酥酥麻麻的快乐。 你在试探性地摸了摸下身,本来是泄殖腔的地方开了一个小口,温顺地包容了你试探过来的手指。 你的身体一个哆嗦,拔出手指又带出一点清液。 突如其来的敏感让你软趴趴的,丹恒倒是惬意,下面用蛇尾缠着你,上面干脆抱着你,把他分叉的舌头放进你的口腔。 随着属于自己的气味在嘴里蔓延,泄殖腔里好像也进了什么东西,硬硬的,还不痛,就是有点肿胀,还有另一根也抵着你的腹腔。 你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放进这种东西,嘴里不自觉地发出麻木了的呻吟,随着那东西的深入,你变得快乐起来,迷迷糊糊也去亲丹恒的嘴。 蛇与蛇、舌与舌交缠在一起。 你忽视了甬道里逐渐膨胀的东西,兴奋地抽出舌头,像小时候一样蹭蹭哥哥的脸。 “我还要。”你这么说。 【彦卿乙女】二择一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私设有(你有过短生种恋人,好几个吧) 寿命论 不喜点叉 0、 你不止一次感受到长生种的寿命过于漫长。 1、 你的某位老相识过世了。 你来帮忙主持她的葬礼。她是某个被丰饶民摧毁故乡后存活下来的遗孤,被云骑发现带回仙舟落了户。 短生种。化外民。 可能是回忆自带的滤镜,你和她有过一段美好感情,却无疾而终,她在和你分别后和他人结婚生子,壮年丧夫后你也曾去探望,对方的年幼的女儿在门口婉拒了你,你只能留下钱财离去。 你本来以为你们的人生再无交集,却又以这种形式再次相见。 是违法改造星槎导致的祸事结束了她的生命。她还那么年轻,即便在短生种里也算英年早逝,只留她的女儿尚在人间哭泣。 你不忍她支离破碎的尸身被唯一的血亲看到,但是为时已晚,你能做的只有尽量安置好她们。 尽你所能。 2、 和曾经感受过的重量相比,她轻了不少。 她的女儿还是难掩悲痛,你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告诉她自己会负责到她学业有成找到工作的那一天的所有费用。 这个和她母亲相像的孩子梗咽着向你道谢。 “节哀顺变,再会。”你向她道别。 今天是个不错的好天气,你带上门正撞见云骑巡逻,为首的少年意气风发,看到你就迫不及待地凑过来。 “老师好久不见!今天天气不错,您这是去探望友人了吗?这儿离神策府满远的,要不要彦卿送您回去?” 彦卿像将军头上的雀儿一样叽叽喳喳的。 还是年轻好啊。你想。 “我来这儿探望故人呢,彦卿怕不是有公务在身,不给你添麻烦了。” “老师的事儿怎么算麻烦呢!您去那儿的茶楼坐一会就行,彦卿马上回来。” 少年风风火火地走了,留下你满头黑线。 算了,偶尔喝个茶也蛮好的。 你向茶楼走去。 3、 你几乎是没坐多久,彦卿就过来了。 给他点的星芋啵啵正好上来,你示意他坐你对面,你们坐在窗边,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位置。 看着风风火火像是要闯进来让茶楼喝茶的小孩,你调笑道: “不愧是将军的近卫,年轻有为、兵贵神速。” 彦卿坐下起来嘟囔着: “还不是看老师要弃我而去,我才…” 你把星芋啵啵推向他,他又红着脸变得支支吾吾。 “老师…总是拿我当小孩看待!” 你露出笑容。 “毕竟彦卿不过总角之年嘛。” 4、 你照看过彦卿一阵子。 你是景元的表亲,和离经叛道的加入云骑的他不同,你完成学业后就考入地衡司,延续家族传统。 在景元当上将军后,你才因为担心他灵活就业进了神策府。 时间就像流水?,你的亲友一个个被冲走,没有太多告别仪式就离你远去。 你是在景元的私宅见到彦卿的。 小小的孩子被景元担在肩上快活地笑,无忧无虑的样子连你都有些嫉妒。 景元告诉你: “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彦卿就拜托你了。” 你拿出新买的红绳给一大一小系上,彦卿还不怎么会说话,挣扎着想摸摸你腰上系的那根红绳。 你把红绳解开又系上,它的一端变得很长,你把它递给彦卿。 “只此一次,下次玩元宝头上那根。” 你毫不留情地把表亲拖下水。 5、 景元擅刀,你扇扇子。 彦卿长的很快,剑法出众,你只是文员,他们日头底下对练的时候,你就在树荫里看着,顺便给他们纪录美好时光。 景元不在的时候会托你照看彦卿?,往往在收到消息的时候,彦卿已经被连人带行李存放在你家了。 还好我家蛮大的。你想。 景元让你盯着小孩练剑,其实你不看着彦卿也会做。他一直勤勉刻苦,你很佩服他。 “跟景元很像呢。”你不禁感叹。 少年人却变得气鼓鼓的。 “老师,我和将军不一样。” “我知道。还有,你剑意乱了。” 连你都看得出来。 6、 “我喜欢老师,是我想跟老师结婚的那种喜欢。” 彦卿在某次练剑后向你坦白了自己的心意。 你有所预感,又震惊于他的坦诚。 真好的孩子啊。好得你都要嫉妒这份真挚了。 彼时你的某位前恋人刚刚离世。 你是看着他离世的。他像很多画本里写得一样,一刻前才跟你说着话,说着自己有些困了,陷入你去不了的永眠。 或许是你不够真诚,虚伪过了头,所以你喜爱的人才一个个抛下了你。 你好嫉妒彦卿啊,嫉妒得眼泪快掉下来了。 “…我一直是把彦卿当成自己的孩子宠爱的。” 7、 你对彦卿的态度肉眼可见的冷淡起来。 景元老在工作时骚扰你,让你善良点干脆接受彦卿的心意得了。 你把文件重重地拍在桌案上。 “对方不过总角之年,将军你要我死可以,不能让我因为未成年保护法进去。” “我对每一个追求者一视同仁;或者你也可以直接让彦卿上我的户口本,做我的养子,我当然会接受他。” “二择一,很经典吧。” “你知道彦卿在门口偷听吧。” “……” “真小气。” 8、 放工时,彦卿来找你。 他说: “我不会放弃的,我是要和老师结婚的人!” “你尽管试试,小鬼。” 你这么回答道。 9、 你变得时常梦见过去的恋人。 可能是到了年纪?,你也逃脱不了魔阴身的宿命。 你向景元提了辞呈,也和十王司联系过了。 但是彦卿不知道这事,你因为后事处理得妥当而安心的表现,他只觉得你不上班后心情好多了,恨不得天天来招惹你。 你至少要真诚一点,不能骗小孩。 可是你没有想到意外来的这么快。 仙舟大乱,你在丹鼎司附近被卷入药王秘传的战斗,你的魔阴身犯了。 美好的回忆渐渐离开你的身体,让你只剩恐惧,你抽出别在腰间的扇子。从扇子的某节抽出刀片,你的肉体长出枝桠,在失去理智前,你把刀片插进自己的脖子。 你听见血沫往上涌,大动脉被切断发出嘶嗬嘶嗬的声音。 你想起来了。 “我不会放弃的,我是要和老师结婚的人!”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10、 你终于不会被任何人抛下。 【希露瓦x你x杰帕德】最后处刑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架空西幻pa、不喜点叉 ??注意,没头没脑。 0、 “这肮脏的血脉何时才能消亡。” 1、 希露瓦是在被赶出家门后遇到你的,她与当上了主教的好友可可利亚理念不合、分道扬镳,在皇城之外开了一家机械屋。 业余时间,她拾起了自己的爱好,只要有闲钱便去附近的酒馆唱上几首,老板也心领神会地给她免去几顿饭钱。 你便是她的听众之一,常坐在角落,身上的衣服是崭新的白色,身边的人换了又换,但是都对你毕恭毕敬。 这个被贵族抛弃且多为贫民的城市,唯一的优点便是里皇城还算近些,但她仍不理解为什么贵族子弟放着好好的宫廷乐师不听,来这个穷乡下找乐子。 好奇心驱使着希露瓦向你搭话,她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一个不热情的听众,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勇气从何而来。 “您喜欢我的音乐吗?”她终于开口。 背后传来其他人的嘘声,有着紫色眼眸的听众停下和同伴的交谈,看向希露瓦并礼貌地举起了酒杯。 “我当然爱着你…的音乐。” 赤红的酒气爬上希露瓦的侧脸,她听见背后的人开始吹口哨了。 2、 希露瓦认为你可能是个有身份的贵族,或者是有钱的富商家的孩子。要不然怎么解释?你的口袋里永远装满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金币,还有小孩子爱吃的零食。 你对此只是笑笑,没有告知她自己的身份。 “我其实是个炼金术师来着。” 你这么解释道,打了个响指,手边的小台灯应声而亮。 希露瓦抚平自己皱起的眉,无语地说: “你别把我当傻子了,这个台灯是声控的我还不知道吗?” 你调笑她:“希露瓦真聪明。” “额,这个台灯是你让我修的。” 3、 杰帕德是在执行公务时认识你的。 皇城外从不缺饿死的难民,只要有人停下呼吸,其他人便会在将死的恐惧的驱使下扒去死者的衣物,搜刮财务。 贵族们在安全的皇城里享受美食、参加盛宴,根本不管税金压迫下的平民要如何生存。 ……作为维持秩序的王家骑士,他的工作居然是驱逐无辜的平民、清理他们的尸体。 杰帕德常常想起自己离家出走的姐姐,怀疑皇室与贵族的正确性。 即使他也是个贵族。 如同上天的恩赐,他遇见了你。 紫色眼眸的女士带走了一部分被驱赶的难民,为死去的人们祈祷、收殓尸身。 他的同僚窃窃私语,讨论那位高洁的女士是哪位教会的信徒,或是倒卖人口的诈骗犯。 只有他听见了你对逝者的承诺。 “…我会颠覆这个腐烂的国家。” 杰帕德想起了书籍中古老的骑士精神。 …或许他已经找到了自己该效忠的人。 4、 杰帕德加入了一个满是平民的秘密组织。 他不知道该不该称其为叛军,虽然他效忠的领袖有着伟大的思想,但日常活动其实非常简朴。 给穷人发物资、提供免费的医疗、教人写字…… 每一项都是花钱的地方,他也曾担心过组织的经费,提出自掏腰包购买所需的各种物资,但是被你拒绝了。 你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屋子金币,金光闪闪的差点闪了杰帕德的眼睛。 他难以置信地怀疑起自己的人生和朗道家的积蓄,觉得人不可貌相。 你则是笑盈盈地看着他震惊的表情。 “我其实是个炼金术师来着。” “原来如此。” 杰帕德想起皇城的高塔里,那些不喜见人的魔法师和炼金术师们,毫不犹豫地相信了自己的领导。 不愧是你,杰帕德想。 5、 希露瓦在店里见到了自己的弟弟。 被逐出家门的她早就断了和家里的联系,对自己弟弟上门这件事摸不着头脑。 她看见杰帕德推门进来,紧接着见着她的脸后直愣愣地呆在原地,也像是不知情的样子。 随后进门的紫眸友人面带微笑地戳了杰帕德一下,才让他回过神来。 “这是……”杰帕德疑惑极了。 你在这时候拍拍杰帕德的后背,告诉这对姐弟。 “缘,妙不可言。” 6、 店里放着你从皇城里顺走的唱片,你毫不客气地把头靠在希露瓦的大腿上,掺合进这场姐弟面谈。 过分庞大的信息量让希露瓦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我没想到你们背地里干这么大的事,还不带上我…特别是老弟,你不是最在意朗道家的骑士荣耀了吗?” “跟着这位大人就是我作为骑士最大的骄傲。”杰帕德回道。 “谢谢。”你不客气地接受部下的夸奖。 两位朗道不愧是一个家出来的,看见你这幅一点都不虚心的样子,不约而同地叹起了气。 你摸摸自己眼角浅浅的疤痕,起身告诉他们。 “我还认识可可利亚哦。” 你撑着脸欣赏他们受到惊吓的表情。 真好玩。 7、 面前的主教有着和你相似的眸子。 她请你们坐下,又给你拿了红茶和不少甜食。 朗道们在教会隐匿的花园里坐立不安。 希露瓦是因为见到了分道扬镳的挚友。 杰帕德是因为和可可利亚不熟。 你感受着手里茶水的温度,贴心地为这场聚会开了话头。 “我打算下周把他们全杀光,你们怎么看?” 朗道们听罢不再坐立不安,而是惊慌失措。 “你认真的?” “是不是太快了” 只有可可利亚显得格外冷静,她的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你们三人,最后落到吃点心的你身上。 “下个月吧,联系教会军队还挺费时间的。” 她这么回复你,又给你续了杯茶。 8、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在太阳升起的前夜,朗道姐弟目送你往灯火通明的皇城走去。 离别前,你面带笑意,亲吻了志同道合的朋友们。 “…记住,把他们赶尽杀绝。” “这才是真正的救赎之道。” 可能是太过突然的亲吻吞噬了他们的神智,直到军队攻进皇城,他们都没有找到你的身影。 比贵族们的惨叫更大的是革命军的欢呼,他们不再是阴沟里的叛徒,摇身成为国家的主人,夺回属于他们的财富。 杰帕德和露希瓦找不到你。 9、 最后一位皇室成员被处刑。 据说和主教有着血缘关系的私生子带着面具,遮挡她可能丑陋的脸。 被砍下的头颅为这场战斗划上句号,众人兴奋地拽着头套,想看看这位皇族长什么样子。 熙熙攘攘的人群顿时寂静无声,头颅从某人手中掉落,露出眼角浅浅的伤痕和所有人都熟悉的脸。 被异常情况吸引过去的朗道姐弟,看见了掉落在地的头颅上,有着一张格外安静、仿佛只是睡着了的、友人的脸。 你的嘴角微微扬起,直到凝固在这一刻。 番外 在教会治理下的国家,内忧解决后考虑起外患。 为首的大主教建议大家坐下来谈谈,于是便有了惊世骇俗的多方会议。 作为大恶魔的你受邀参加这场奇妙的会议。 在会议正式开启前,你看见两个蓝眼睛的人类冲你飞奔过来,拉着你的手问你这段时间跑哪里去了。 你觉得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脖子痒痒的,脑子里好像要长东西了。 邀请你的主教拍拍你的肩膀,问你愿不愿意先做个交易。 “和这次的会议无关。长话短说,你能不能跟这俩人结婚。” “我是恶魔不是魅魔,你价钱好我可以把自己的头卖给你,但不至于把身子卖了。” 你无辜地被挤成奥利奥的利,在陌生人的夹击下体会到了工作的不易。 “我不卖身的。”你对深渊发誓。 【云上五骁x你】我家还蛮大的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算是丰饶篇的现代パロ? * 不要带脑子看,我只是真的很想让他们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罢了( 除了丹枫都是远亲的设定:-D 0、 “你们没有老婆也没有性生活的吗?” 这是你失去编制前对领导说的最后一句话。 1、 你捂着头瘫在浴缸里,新公寓装修得不错,空间很大。 大到你在浴缸里泡泡浴,景元搬了个桌子在浴缸外办公。 浴室门开着,这个时间段除了为了照顾你居家办公的景元没有其他人在。他在半个小时之前就像每一只蹲在主人洗澡间门口挠门的猫,每隔5分钟问你怎么样?水温合不合适?头还晕吗? 你脑子嗡嗡的,莫名感到烦躁,便在他破门而入前直接开了那扇模模糊糊的玻璃门。 “你干脆一起进来得了。” 浴室门口特别安了把锤子,好像是镜流购置的。 她总是在这种奇怪的地方细心。 你有理由怀疑她的好大儿、你的义兄景元也继承了这个习惯。 他进来的一件事居然不是关门。 而是给你的后脑勺垫了一块毛巾。 2、 你盯着天花板上的水珠凝结、掉落。 景元面不改色地殴打键盘,富有节奏感的敲击声让你眯起眼睛,有些昏昏欲睡。 他的头发好像有点湿了。恒温的浴缸让你很舒服,被水气濡湿的衬衫的他穿着舒不舒服你就不知道了。 你没带平板进来,浴室里能看的东西就这点,你抛弃了天花板上的水滴和洗发水背后的材料表,决定看些不需要脑子的。 “景元,说真的,你上班穿衬衫就算了,回家也穿是不是有点太爱了?” 景元低头望了一眼自己若隐若现的上半身。 “你这块木头是不会懂的。” 3、 罗浮是个大公司,各行各业都有涉及。 连你这个被炒的阿瑟靠走镜流的后门,都能在安保部门得到了一份安稳的工作。 同事们对新来的你友善极了,入职第一天看见你为了躲避接你的镜流景元,徒手爬上三层楼翻窗上门的壮举后,称你是武曲星下凡。 “小朋友好好干,将来必成大器。” 你的新领导一边拍着你的肩膀,一边背后打手势叫同事们把水果刀烟灰缸锁柜子里。 你成了安保部门唯一一个不用出外勤的坐班保安。 4、 你靠着优秀的成绩从警校毕业,又活用丰富的犯罪经验降维打击罪犯,轻而易举地继承了因公殉职的父母的警号。 你走在升职加薪的路上一去不复返,然后因为和白珩在单位外边激情接吻被举报而停职。 你讨厌白珩那副小心翼翼还带着点愧疚的表情。 所以你一边查离职手续如何办理,一边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 “靠着遗产我也可以活的很好,大不了没钱了还可以偷镜流的钱包。” 你名义上的养母、你的另一位恋人镜流帮你带回了存在干洗店的警服,闻言掐着你的耳朵给你下了最后通牒。 “我最好在下周看见你乖乖待在罗浮的办公室里。” 5、 你偶尔会被邀请去各部门和分公司整理资料。 白珩还想在出差的时候时候把你带上透透气,被其他三人全票否决。 “你就不怕她跨国打击罪犯顺便把人家尸沉大海吗?我真的不想在人生里增添跨国保释的美好回忆。” 你住在公司研发部的男友应星还在怂恿你跳槽或者晚上去他那儿睡。 意气风发的技术宅单手抄起一块你目测有20多斤重的金属。 “实在不行来我们这造金人呗,你以前不是也挺喜欢的吗?” 你对此敬谢不敏。 “玩金人和造金人是两码子事,我要是这么能,还不如试试去岚老大的办公室把他发财树烫了。” 路过的董事长岚:我应该没有伤害你们家任何一个人吧…? 6、 坐班也阻止不了你打击犯罪。 你在去给董事长办公室的发财树浇水的时候,听见子公司持明制药的负责人之一龙师打算谋权篡位,顺带联合岚老大的对家药师有限公司偷公章和丹枫新药的配方的计划。 你思考了一下丹枫是谁。 好像是那个和应星关系很好的男的。 算了,关你屁事。 你看,罪犯这不就找上门了吗? 7、 好消息:你和龙师互殴(其实是你单方面殴打他),你赢了。 坏消息:拖着对方走楼梯的时候,左脚绊右脚,你被摔成了脑震荡。 你醒过来见的第一个人是个莫名熟悉的黑发男子。 他小心翼翼地扶你起身,端了杯水问你渴不渴。 “你是…丹枫…?” 他帮你理了被角,笑着答应你。 “不用担心了,镜流他们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了,我们到时候换个大点的公寓一起住。” 你的头隐隐作痛,对这番话理解不能,安详地晕了过去。 8、 他们说乔迁新居的工作不需要你操心。 等你出院被带到新房里的时候已经过了两星期了,你看着杯子里的白水,里面倒映着你恍惚的表情。 客厅里挂着你们几个白毛的合照和你的结婚照。 你明明出院了却觉得自己还在晕,看着一屋子和你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的血缘上的陌生人,你不禁发问: “我的人生是快进了,还是穿越了。” 景元笑眯眯地看着你。 “这些都不重要,至少我们家还蛮大的,不是吗?” 你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出现一句奇怪的话: 智识命途,很神奇吧? 【云上五骁x你】ジェンダーの平等について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我流abo设定 短?不喜点叉 1、 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找到一个能包容你、向你敞开的厕所简直就是天赐之喜。 如果它不是无障碍厕所就更好了。 2、 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的名言。 【人在上厕所时,是最脆弱的。】 你深感其话中精妙之处,作为一个Beta在罗浮找不到厕所简直是奇耻大辱。 同行的镜流白珩只见你面上风平浪静,脚却颤抖着在一个又一个草丛前打转。 太惨了,实在是太惨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面前突然出现的崭新厕所拯救了你残存的理智,你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只留其他两人在身后面面相觑。 “……” “有的时候真的很担心她的状态……” 3、 解决了自己的人生小事后,你想个陷入了贤者模式的糟糕大人一般瘫靠在洗面池边。 紧接着和鱼贯而入的熟人对上了眼睛。 景元、丹枫、应星:…? 你摆正自己的位置,看了下厕所的标识。 “好巧啊,你们也来上厕所吗哈哈。” 草,是abo全性别无障碍厕所。 4、 担心你的镜流和白珩也进来了。 槽多无口,你第一次感受到了失语是一种什么概念,为自己贫瘠的词语库不能在云上五骁大聚会上飙骚话而惋惜。 “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有灵犀,让你们一起来厕所折磨一个脆弱的灵魂?” 白珩和应星快笑的喘不过气。 景元从洗面池底下掏了个“正在清扫”的黄色牌子摆到门口,镜流很配合地关门还差点把他夹了。 你深感不妙,却发现丹枫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搭上你的后颈。 他们说:“来都来了。” (我养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星核猎手x你】食肉动物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圆月高悬,月饼在手。 你尝了口银狼说是叫月饼的刃老家特产,在拿它和天上的那个对比了一下。 “不相像,却相关。” 你锐评道。 1、 你的工作来之不易,也不知道艾利欧是怎么从那么多通缉犯里筛选出你的,他给你发星核猎手福利清单的时候,你还在不知道哪个没有信号的破地方吃饭。 不擅长电子设备的你只是随便打了什么,就继续狩猎。 所以,当卡芙卡一行人根据坐标找到你时,你理所当然地没有认出他们。 在你从小养成的认知里,天上飞的和地上走的都可以吃。 而在这个荒无人烟的世界呆了好几个月的你只有一个想法。 ———是食物。 2、 卡芙卡终于明白为什么世上的通缉犯和疯子那么多,艾利欧不仅选了个默默无闻的,还派了他们三个去抓人。 眼前的这个类人生物的速度明显挑战了在场的星核猎手心里对哺乳动物的定义。 在刃付出了破相后还不能还手的代价后,面前的野人像是回了神,拽着刃的一只胳膊塞进怀里,跑得飞快。 卡芙卡不得不开口“劝告”: “听我说…我们是星核猎手,是艾利欧让我们来的。” “…?” 野人歪了下脑袋,过长头发盖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见嘴角新鲜的血渍。 “他…不会已经尝了一口阿刃吧?” 银狼怀疑地看着对方手里的同事断手,举手发言。 3、 没有什么事情是卡芙卡的言灵搞不定的。 一个不行就俩。 —————银狼 出乎所有人意料,你在醒来后对自己入职这件事毫无异议。 恨不得在初次见面就生啃未来同事的人形怪物长着张清秀的脸,在吃饱喝足(正常饮食)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只要能吃饱就行。“你告诉他们。 包括刃的三人对你这番话半信半疑,你舔舔嘴角干涸了的酱汁,回忆起刚刚那顿员工餐的味道。 “我只有吃饱了才能想东西…换句话说,为了吃饱我做什么都行,所以还能加餐吗?” 你看向那三人,眼里只有对食物的渴望。 4、 银狼经常看见你在大快朵颐。 更多时候,她是在熬夜肝游后看见你的吃相。 你好像什么时候都在进食,手里永远都拿着吃食。即便是在银狼都困的要命的深夜,她都能看见你蹲在厨房,饿死鬼投胎似的,身边垒着一堆食品包装袋。 你见了她还意思意思点了下头,然后继续对付自己的食欲。 银狼默默地避开脚底下的各种垃圾,历经千辛万苦拉开冰箱门,才发现东西一点不剩。 她还记得冰箱里至少每天都有一盒鸡蛋来着………? “卡擦卡擦” 有什么像是咬碎硬物的声响。 银狼看见你手里的纸质鸡蛋包装盒,不出她所料,你现在吃的可能是鸡蛋,或者说,鸡蛋壳。 她忍不住吐槽: “虽然鸡蛋壳补钙,但你不觉得嗑牙吗?” “那我吃你行吗?”你回答银狼。 银狼突然意识到厨房里能吃的东西所剩无几,她可能也算其中之一。 你慢条斯理地用手边的纸巾擦了擦手,按住抬腿想跑的银狼。 “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 银狼一动不动,银狼屏息凝神,银狼大声呼救。 “卡芙卡,快用你无敌的言灵想想办法!” 5、 卡芙卡第一次觉得劳务法是个好东西,可惜不适用于星核猎手。 她看着因为多次对同事心生食欲后被打包进她房间的你,第一次意识到小伙伴们不顾他人死活的精神状态。 就算是平日高挑的西装丽人,睡觉前也不可能是一身华服。 所以穿着浴袍的卡芙卡看着在墙角里喊饿的你,无奈地脱下自己的外衣,放弃了美好睡眠质量,换回了西装。 你啃着自己的衣角,思考着要不要把自己吃掉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头被敲了敲。 “别祸害衣服了,我带你去吃饭。” 你想,她真好,看起来也好吃。 6、 食欲,是进食的欲望,是活着的生命线。 对你而言。 经过一段磨合期,星核猎手的食品储存在几次调整候终于达到了刚刚好的平衡,让你不至于饿到谋杀同事。 被你祸害过的刃的手已经长好,在你渴望的目光下选择了去厨房避祸。 托你的福,他的手就没有停下过幻痛,只要待在家里,就有一种你会突然出现啃他一口的错觉。 银狼询问你的喜好。 “你想吃点什么?” “都可以,有肉更好。” 刃出来传菜,刚好跟你对视。他看见你的眼神扫过他的手臂,又被一边的卡芙卡捂住了眼睛。 他们试图和你讲道理。 “人被吃,就会死。” “饿。” “吃你的菜。”x3 没有一点节日氛围的餐桌上,你看着美味的菜肴和同事,诚恳地开口: “谢谢,看起来都很好吃。” 他们不去细想你话里隐藏的主语,该夹菜的夹菜,该喝酒的喝酒。 他们回答:“不客气。” 【应星x你x刃】意外收获 *切割一下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短打,不喜点叉 你和丈夫在蜜月旅行里出了车祸。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同乘的巴士里死的死伤的伤,司机和几名乘客下落不明,你侥幸存活下来,丈夫却下落不明。 喜事快变成白事,应付记者和漫长养伤让你什么都做不了,只剩焦虑。 就在过了几个月,连记者都不再跨你家门坎,你的丈夫回来了。 带着满身伤痕和颤抖着的手的丈夫给你某种不知名的违和感,但你还是拥抱了他,用心理创伤这个理由来缓解自己的疑惑和不安。 你看着紧挨着自己肩膀的丈夫,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总觉得自己黑色的头发掉得更多了,看来那段不愉快的经历还是给你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你们经历了太多,性情大变也没什么的,只要应星活着就好。 你这样安慰自己。 某天夜晚,你的手机发出一连串的声响,吵醒了你。 是警局打来的。 应星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你不好意思吵醒他。拿到手机,震动也停了下来。 对面的警官同志发来短信和照片。 你被照片里熟悉的白发吸引,恨不得夺门而出,逃离这儿。 “深夜打扰十分抱歉,您的丈夫找到了,可否现在来警察局一趟?” 如果照片里的是应星,那床上的男人,到底是谁? 【应星/刃乙女】喜欢毛茸茸有什么错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我流西幻pa,不喜点叉 0、 你们村曾经路过一位自称预言家的旅人。 在这条靠勇者斗魔王发迹的旧路上,有不知道多少个像你们村子一样的观光地。 这片土地热闹非凡,路过的商队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村民们并不在意一个过路人。 预言家住在村里有名的铁匠怀炎师傅那里,应星也住在那儿。 你在打算敲应星房门的时候看见了黑漆漆的预言家,他手上的玻璃球亮晶晶的,让你放下了敲门的手。 可能是你的视线太过焦灼,这个大人把玻璃球揣兜里,死死捂住。 “不卖球,但是卖卦。” “挂?” “是算命啦。” 1、 排排坐,嘬糖糖。 你递给陌生人一块奶糖,那本来是打算给应星的。 你好奇地看着自称预言家的大人。 “你什么都可以看吗?” “看运气吧。” “那你看看我以后能不能和毛茸茸结婚!” 是的,你是个名副其实的福瑞控。 这个世界上物种多样性丰富的很,不差你一个想和毛茸茸结婚的人类。 被迫营业的水晶球在发光,你的眼睛也在跟着发亮。 拜托了,这真的对我很重要。 预言家似乎动了一下。 “我以后是和猫猫结婚还是狗狗结婚?还是说是什么其他的毛茸茸?” 预言家沉默寡言,把奶糖咽下。 “…毛茸茸…怎么不算是呢…” 2、 你告诉应星自己以后会和毛茸茸结婚的好消息。 他不似平常腼腆害羞的样子,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牵着你往他家冲,翻遍了每个角落试图找出点什么。 熬夜赶工的怀炎师傅在睡觉,被窝被掀开好几次之后,终于忍不住起床拎起应星。 “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 应星嘴里像是塞了东西,说话迷迷糊糊的。 “预言……呜呜……结婚………” 你用袖子擦了下他在家里翻来翻去导致蹭上灰的脸,他好像反应过来,抓着你的袖子,一下子变得口齿清晰。 “你不能跟毛茸茸结婚!我不同意!” “啊?”x2 怀炎师傅和你都很迷茫。 3、 偶然想起幼时的趣事,你和怀炎师傅都笑的很开心。 他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问你。 “那小子出差快回来了吧?过几天不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出去走走别在村里显摆。” “放心吧师傅我会在你工坊门口秀。” 好好的怀炎师傅一下子变得怒气冲冲。 你摸摸自己毛茸茸的冬装,想念起出差的应星。 也不知道他顺不顺利。 4、 应星失踪了。 结婚纪念日已经过去很久,但是应星渺无音信。怀炎师傅让你待村里,自己出门找徒弟弟了。 你着急得要命,在冬雪化开时收拾好行李,和大家打了招呼后也出了门。 沿途的各个村落里多多少少都听说过应星的名字,但一问时间却还是冬季之前的消息。 你拽上几柄火枪,决定往沿途的森林找。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总觉得应星就在那里。 5、 可能要换应星找你了。 森林里的危险比你想象得更多,你带来的药剂已经耗尽,而附近除了蛛丝根本没有应星的身影。 为了躲避失控的魔物,你迫不得已,躲进了络新妇的巢穴。身上的伤在流血,而你在黑暗中静静等待自己的结局。 有什么坚硬的外壳摩擦地面的声音,让你想起工坊里的砂纸。口袋里好像还有火烛,你费劲力气点燃了它。 火光一闪而过。 蛛丝遍布的巢穴里,你好像在晕倒前看见了应星的脸。 6、 你盯着面前自称“刃”的男人。 你的直觉告诉你,他肯定是应星。 刃有些粗暴地处理好你的伤口,又把蛛丝缠你身上不放你走。 “我不是什么应星。” 他一边说,一边喂了你一口不知道原材料是什么,但是味道还不错的肉。 “好吧,阿刃。” 你妥协般的叫起了这个陌生的名字,打量起他的下半身。 先不说你丈夫新换的名字和发色,你更在意他圆腹下那四对毛茸茸的足肢。 “原来是这个毛茸茸啊。” 你有感而发。 【应星/刃乙女】毛茸茸的性食同类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我流西幻pa,烂梗,不喜点叉 你自认为最近和阿刃亲密不少。 失忆好像也不影响他对你好,虽然暂时还不能对他变异的下身做太多接触,但是他已经习惯你的亲亲抱抱,即使你(在他的视线范围内)突然凑近,他也只是默默地把视线移到你身上,不做任何反抗。 连他下身看起来很凶的毛毛你也没见它炸起来过。 你打算趁热打铁,和他更近一步。 阿刃看着自称是自己的妻子的人类在悄悄靠近。他从不久前醒来就一直一人生活在这里,没有有关过去的丝毫记忆,只有一把利刃在身边。 所以他给自己取名为“刃”。 和这个森里的其他魔物一样,他阴暗潮湿、性情古怪,直到你如同天赐之物一样找上了他。 他不了解你口中的应星。 但是应星也好,刃也好,你承认了他,那他就是你的“丈夫”。 从在巢穴里发现你的那一刻,如同深穴般阴暗潮湿的爱意不自觉地涌上刃的喉舌,束缚住他作为络新妇暴躁的习性。 他近乎宠溺地放纵你摸上自己的触肢,可以刺伤天敌的毒针就像狗尾巴草一样温顺无害。 巢穴里的蛛丝悄无声息地缠上你的脚踝,刃仔细地打量你受过伤的腹部,隔着皮肉抚摸你更深处的器官。 他想,是时候履行丈夫的义务了。 “不会很痛苦的。” 正在你沉迷于撸毛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刃的话语。你停顿住,看着沉默寡言的刃将那对满是伤痕的手抚上自己的下腹。 他不太对劲。 你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下意识的收回手想隔开距离。他并没有让你如愿以偿,不知何时,细密的蛛丝钩上你的衣物,意外的坚韧。 你试着挣脱,却纹丝不动。 在为了你而燃起的火光旁,你清楚地看见刃把你抚摸过的触肢搭上你的手心。 你尚未确定现状,手里的触感却很糟糕。 毛茸茸的前端以极快的速度“伸”出了一个你有点熟悉的、糟糕的东西。 你恍然大悟。 原来是要“欺负”你啊。 “不会很痛的。”他又重复了一遍。 你看着他还在膨胀的器官,只觉得自己会命丧黄泉。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你是真的想逃了。 密密麻麻的蛛丝铺在地面,你被牵制着倒向地面,痛倒是没有,就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衣物被阿刃灵活的节足剥得干干净净。 他的速度太快,连羞耻的余地都没有,你的腿便被他的肢体固定成M字,腰部被什么垫高,而他本人则毫不犹豫地把脸埋进你的腿间,心无旁贷地舔了起来。 过于熟悉的前戏让你恍惚中从黑发男人身上窥见过去应星的影子,要不是周围对你来说恶劣的环境提醒了你,你还以为这是你原来的家。 微烫的舌还在试图钻进很久没被光顾过的阴道,而你微微喘息,在黏腻的水声和腿边毛茸茸的肢体下,有些痛苦地泻了出来。 腿间的刃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压上你的身体。你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之中,就看见他顶着令你难堪的水渍,轻舔起你的眼角。 你这才意识到自己过分了的失态。 原来我哭了啊。你想。 大概是刚刚在你手里膨胀过的器官抵住了你的腿心。 阿刃则是同一时间撬开了你没有防备的唇齿,粗暴地亲吻你,试图转移你的注意力。 被死死抓住的你,感觉自己被蜇了一下。 是和被蚊虫叮咬后相似的、轻微的痛感。 阿刃没有骗你。 但是他也没有告诉你,这和蚊包不同的、疯狂的痒意又是什么。 你全身像是烧了起来,随着触肢进入你的阴道,未曾体会过快乐的感官袭击了你。 你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起来,没有太多的抽插动作,你感觉有什么微凉的液体流进你繁育人类后代的子宫,填满了它。 超过了极限的快乐和痛苦没什么区别。 你痛苦难耐,理智摇摇欲坠。身体好像还在燃烧着,试图向自己正在亲密接触的伴侣再索要些什么。 你咬上刃的唇舌,血腥味让你从失控的边缘清醒。 而为自己伤害刃的行为感到愧疚的你,看见刃呆呆地、仰起头把脖颈递到了你嘴边。 他的肢体还在你的身体里,堵着满肚子的精液。 你不明所以,总之先舔了舔嘴边的阿刃。 紧接着他又低下了头,紧盯着你的咽喉。 你总觉得他脸上带着着迷茫。 他开口道。 “你没有食欲吗?” “?” “你不吃掉我吗?” “???” 做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你想起刚才失控的理智,只觉得自己内心的怒火快要压抑不住。 传闻络新妇会吃掉自己的配偶。 所以,你刚才是差点鬼迷心窍地想吃掉自己的丈夫? 突如其来的信息量有点大,被束缚住的你拼命挣扎起来。 “老子数到三!!从我身上滚下来!!!你这个抛弃妻子的混蛋(?)!!!!” 【崩铁乙女】皇帝和她美貌的老婆们 ooc 随便代 不喜点叉 0、 登基之前也没人告诉你皇帝要朝九晚五啊? 1、 御书房里的你以泪洗面,对着快堆到天花板的奏疏恨不得把自己也放横梁上去。过来探望你的景元反倒是笑意盈盈,接过女官递的手帕给你擦脸。 你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 “爱卿、啊不是皇后,快来帮我批奏疏。” 景元一副慵懒随意的模样,收回手帕,转身就走。 “陛下,这不合道理,你自己写吧。” “皇后!爱卿!!你不要走啊!!!” 2、 你召了镜流进宫。 她用很客气的辞措让你有屁快放。 “景元不帮我批奏疏了,你有什么头绪吗?” 她一脸怎么什么破事都找上门的无奈表情。 “你要不要看看你几个老婆他能开心吗?” “将军你看我几个肝够夜生活的啊我冤啊我都要绝育了好吗?” 她沉思片刻。 “我不懂医术,你自己找丹枫。” “醒醒吧老师人家都失忆成丹恒了你是真不怕我这个一国之君被医死啊。” 3、 皇后宫里一片欢声笑语,你隔老远就能听见“万剑飞来”、“煌煌威灵”什么的,冷面小青龙、哦不是,皇贵妃的仪仗和你狭路相逢,他下来和你请安。 你盯着这张和丹枫不能说是相似,只能说是一个膜子里刻出来的人感受到了光明正大吃代餐的快乐。 “爱妃起来吧,是去皇后宫里打招呼是吧。” 丹恒楞了一下,很诚实地回答你: “不,我只是路过。” 你露出和善的笑容。 “那可太好了,快帮我批奏疏。” 4、 你欣赏着皇贵妃那惊人的美貌,不仅感叹到有权有势真好,都可以强娶美女。 还可以逼人家帮你上班。 旁边的杨太傅咳嗽得好大声。 你转过去看自己的老先生,关切地问他需不需要宣太医: “反正平常他们也很闲,干脆给您做个体检呗。” 他说:“我是来劝陛下晚上或者白天不要太过操劳的。” 他还说很理解你想给每一个男人一个家的心情,但是要注意自己的肾不是吗? 你人快麻了。 太傅念经,右脑挂机。 你忽然觉得君主离线制也挺不错的。 5、 你坐在太后宫里,因为看见自己的远方亲戚银狼在快乐地逗蛐蛐而痛哭流涕。 你趴在卡芙卡的怀里撒娇。 “妈妈我想要那个。?” “宝宝你已经是个成熟的皇帝了。” “所以呢?” “去干活吧孩子,对了我给你找了个老婆。 一个人在宫里太危险了,带上阿刃吧。” 你看着感觉下一秒就会把你的头按进池塘的黑发男人,很认真地回忆起自己短暂的一生。 “妈妈,你真的,我哭死(?” 【崩铁乙女】希望现充滚出我的世界·上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今天是个适合死去的好天气。 1、 最近的不速之客有点多。 你看着找上门的无名客兄妹,这对双胞胎无论是脸还是性格都非常像,不能说是性情温和,只能说是人间之屑。 谁家好人能从门口的小垃圾桶里翻出你家的备用钥匙登堂入室啊,顶多只能捡走孽物的尸体好吗?三百年来头一回啊头一回。 你把自己的大半张脸连带着身子裹进毯子,掏出两瓶鹤运物流送过来的热浮羊奶递给对方。 努力回避着两个陌生人看你的视线,你干脆把自己的眼睛也捂上,瘫倒在地。 “虽然不知道是哪位神策府的好人委托的你们,但是抱歉了。 我不接受退休反聘谢谢。” 2、 仙舟经历了一番内忧外患,人心惶惶,走在路上搞不好就孽物刷新了。 开拓者收到了一个特别的委托。 睡了一个大觉的神策府看板郎·将军景元拜托星和穹用他们无敌的棒球棒想想办法。 “我有一好友,文武双全,可争百冶之位,但是痴迷于金人,在百年前的金人之乱时,工坊起火,然一蹶不起、闭门不出。” “这次的祸事虽与她无关,但人手不足,希望你们能请她出山。当然,不会让开拓者白忙活的,我以巡猎之名起誓,事后必有重谢。” 面前的白发池面闪烁着金钱的光芒。 “以巡d…猎之名起誓!我们一定会把那位素未谋面的亲人送到将军面前的。” 3、 你拒绝过景元的邀请,也拒绝过工造司的求助,所以你理所应当地拒绝了这两个一股子黑塔空间站里的星核味的无名客。 年轻时的一腔热血到现在已经成了隔壁二婶子家做的鸭血粉丝汤,难吃到喉咙发酸。 “二位喝完奶就回去吧,活着就很痛苦了何况上班,请让我至少死在有安全感的地方,发烂、发臭。” 你像一条蛆,试图裹着毯子爬回墙角长蘑菇,但是有什么东西钉住了你的毯子、陪伴你半辈子的挚友,连带着你也动弹不得。 你挣扎了两下,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袭击了你,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你意识到自己在被这两个屑人抬着走。 “啊啊啊啊放我下来我不出门呜呜呜!!” 4、 你想起冲浪时看到的名言警句。 【社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人生很短的,撑一撑就没了。】 可是谁来告诉你,长生种该怎么办?你现在魔阴身还来得及吗? 景元像摸猫一样摸着你的背,他安慰你的声音透过毯子挤进你寻死觅活的脑袋。 你近乎气急败坏,勉强自己,努力钻出半个身子,用力揪住他的衣领。 “你最好给我一个不扇你的理由。” 路过的谛听被星薅起,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板凳和瓜子,连带着其他神策府策士也竖起耳朵。 “好久不见了老朋友,其实这次叫你过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的研究备份被找到了哦” 5、 你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消息。 对你来消息量过大的话语填满你的脑袋,你失去了气力,在你摔地上前景元扶住了你。 救命,死去的老婆们终于要魂兮归来带我入土了哈哈哈。 你好想死。 【崩铁乙女】希望现充滚出我的世界·下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你也不是一开始就痴迷金人的。 1、 构思、画图、备材。 切割、打磨、拼接。 经过你的手的东西从变成零件,到诞生于世,需要漫长的时间。幸好长生种不缺时间,可以让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随着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从学宫结业后进入工造司也是水道渠成的事。你专心研究各种技艺,争取什么都掺一脚学学看,金人也是其中之一。 应星常和你讨论武器的制作和金人的设计,忙的时候会拜托你给他的朋友们保养武器。你欣然同意,也因此结识了其他云上五骁。 他们比你想象得温和还好说话,你喜欢他们胜过工坊的工作,也学会了翘班和朋友去外面走走逛逛。 你过着随心所欲,被喜欢的事物和喜欢的人包围,快乐极了。 要是没有那场变故。 要是没有那场变故的话。 2、 你只是太想你的朋友了。 随着失去一位百冶的工造司逐渐进入正轨,你拒绝了大部分委托,除了保证必要的开销,其余时间全心全意地投入到金人里。 仙舟有手段让死者借物还魂,那你也可以让离去的朋友以令一种方式回到你身边。 玉兆和计算机、AI和思维模版迭代升级比你想象中的更难以操控。 在记忆变得模糊之前,你得把镜流衣服上的花绣出来;调整应星的身体数据;找到和白珩耳朵一样柔顺的毛发;一片一片把丹枫的尾巴鳞拼上去。 对了,还要去神策府看看景元有没有好好睡觉。 没关系,你有漫长的时间。 你可以做到的。 3、 两位无名客从神策府找到了一本日记。 某位匠人的日记 xx年xx月xx日( 【崩铁乙女】离异,不是丧偶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1、 搬来仙舟罗浮,算是你离异后的第一件大事。远离前妻和曾经的情人们让你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宁静。 事情都在往好处发展,除了你另人咂舌的桃花运。 被年轻骁卫制服的男人像只蛆一样奋力挣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太太我喜欢你啊!”,又被少年一剑砸晕,没了声响。 你把身上的外套裹紧了些,碰巧路过的青雀挡在你们中间,手里的打算扔出去的麻将因为及时出现的彦卿又收了回去。 你看见她双马尾的一边绑着的白色山雀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她忘记了你们之间的身高差,背对着你试图遮挡你看向加害人的视线。 你还瞟见彦卿默不作声地把散落在地的绳子和装着奇怪液体的瓶子踢到墙角。 你不由得觉得好笑。 云骑很快就来了,你被两个小孩夹在中间,他们叽叽喳喳地问你有没有被吓到。 “还好我今天在外摸鱼刚好碰到你,这畜生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打算用强的,等着吃八百年牢饭吧!” 青雀为你突如其来的麻烦忿忿不平,你笑着宽慰她,手摸上她毛绒绒的发饰,感谢她的见义勇为。 “谢谢青雀,下次摸鱼记得找我一起打牌。” 一旁的大功臣彦卿借了你的玉兆在摆弄些什么,又把玉兆还给了你。 “姐姐不用担心,玉兆上加了紧急联系方式,您可以随时叫彦卿过来,不紧急也可以叫!” 你另一只手摸上少年的头,只觉得仙舟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好孩子们,以后就请多多关照了。” 看来你怀里的枪械是没什么工作了。 2、 你常和青雀打牌。 每次等你中场休息回到座位,都会被满满当当的礼物淹没。 你很习惯这些,挑出没有扎孔的大众食品分给牌友,又把手作礼物和奇形怪状的告白信打包进垃圾桶。 青雀没有动这些东西,顺便制止了你进食的动作。 她神色凝重地摆弄了一会儿玉兆,你就看见彦卿急急忙忙地带着云骑往你这儿赶。 “东西呢?” 青雀指了下零食和远处的垃圾桶。 “这次的证物就这些。” 你约了和商会合作。 当天下午,你在司舵私宅里见到了几位被五花大绑的陌生人。 虽然他们可能对你不陌生。 “喜欢人妻也是一种纯爱!我做错什么了!” “你做了份下了药的点心。”彦卿冷静地充当解释说明的角色。 “我只是在追求未亡人而已,她已经没了丈夫,她还有我啊!” “这个好像有那个大病。”青雀在你身边吐槽。 你摸着手上的戒指和良心沉默不语。 御空看见一群深井冰里混着的狐人罪犯,尾巴都停住了,只是把盖了章的合同压在沏好的茶水下一并递给你。 他们看见你垂下的眼尾,误以为你在暗自神伤,笨拙地安慰你。 “其实仙舟也不是只有坏人…”彦卿的话未毕就挨了青雀一脚。 “其实也可以找符玄大人算下。”青雀开始把话题转移到玄学方面。 御空终止了他们无用的安慰,她握住你的手,尾巴有意无意扫过你的大腿。 “你是商会重要的合作伙伴…要是还有这种事,请不要见外,务必联系我。” 但是司舵大人,加联系方式可以,塞私宅钥匙就太不见外了吧。 “…还是谢过司舵大人了。彦卿青雀你们在掏什么,你们不会也有两把钥匙吧?” 你不是很懂仙舟人的口头承诺和行动统一的一套系统。 3、 青雀在玉兆说帮你预约了符玄的占卜。 你想着大可不必,给床上还在睡的粉发女子拈了拈被角。 符玄留在你身上的咬痕在隐隐作痛,你一边回复玉兆的未读消息,一边走向厨房的你拿了两杯仙人快乐茶和方糖罐子回到了房间,在床边坐下。 符玄许是被你的动静吵醒,揉着眼睛趴在你背后,不满地质问你在干什么。 你向她展示了和青雀的聊天记录。 夜光灯下的你,表情更加温和,和符玄缠绵过的倦怠感让你显得疲惫又没有攻击力,还带着若有若无的茫然气质。 你是个容易受影响,被摆弄的人。 符玄下了定论,在接过你手中的东西之前,像只贪婪的兽,意犹未尽地咬上你的耳垂。 你由着她肆意妄为,只是有意无意地抚摸左手无名指的戒指。 她金色的瞳孔让你不自觉地想起集市上买卖蜂蜜的小贩,你不喜欢吃甜,厨房里的糖罐也是为了应付客人。 像符玄一样喜欢吃“甜”的客人。 4、 你来丹鼎司求医,约见衔药龙女。 自你家人离你而去,你身上就长出了奇怪的咒文。 你倒不觉得掩盖在衣物之下的东西有什么好烦恼的,你是某种意义上的长生种,来求医只是为了治病。 龙女白露一脸复杂地看着你,等你递过去一张金人街消费券才开口。 “女女不能生子不算病,你这个应该不是不孕不育。” 她翻箱倒柜找到一本性教育教材塞给你。 完了又好奇地问你: “你老婆那儿没有问题吗?” 你喜欢小孩,对她试探患者隐私的行为不发表意见,只是蹲下,让自己的视线和白露持平。 “我离婚倒不是因为不孕不育。” “我只是害怕了。” 5、 你和前妻的第一次见面挺戏剧化。 记不住脸的情人舔着你的脚,你躺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之时,听见血肉被撕裂的声音。情人的头颅滚落在地,紫发西装作都市丽人打扮的杀手不知道注视了你多久。 “午安。” 她还挺有礼貌的。 你拾起情人的头颅,亲吻她死不瞑目的眼睛。也许是你表现得过于柔弱,这位榜上有名的通缉犯连装都不装,大摇大摆地看起你房间贵的要死的装饰品。 你带着头颅坐回办公椅,双手交叉,把下巴搁上面,无所谓地看向不请自来的客人。 “想要什么就请带走吧。 当然,包括我的性命。 这位美丽的杀手小姐?” 出身天衣五的美人笑意盈盈。 你在很多人身上看到过不同的、谄媚讨好的笑脸。 这位客人看来也不尽然是。 6、 打断你难得的回忆时间的是符玄不间断发过来的消息。 建木异相让你在考虑搬家,只不过还是有些舍不得的人。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安慰自己,想着下个住所的装横,朝穷观阵走去。 熟悉的前妻和一夜情对象,不熟悉的无名客们摆在你面前。 你的到来好像令无名客摸不着头脑。不只是他们,连你也一头雾水,隐隐约约察觉到不详的征兆。 灰发和粉发的年轻孩子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你。 “好伟大的一张脸。”x2 灰发无名客们的发言引起你的注意。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你想着。 卡芙卡冲你笑,顶着符玄的臭脸介绍起灰发孩子。 “这是星和穹,我的小孩。” 你想起龙女给你的教材,只觉得物是人非。 我前妻身体的确没问题。 她只是有两个十几岁的私生子罢了。 顶着众人好奇的目光,你解释道。 “我是离异,不是丧偶。” “这位通缉犯小姐就是我的前妻,卡芙卡。” 7、 看着符玄亮晶晶的法眼,你不由得感叹。 仙舟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 我今晚就搬家。 一定。 【崩铁乙女】小食量魅魔怎么你了???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奇妙的我流西幻设定 0、 魅魔,一种因为不事生产,靠以体液剥削他人魔力为食而被到处鄙视的魔族群体。 好巧不巧,你就是。 1、 听说人类和光明侧的生育率堪忧,魔王城连夜开会cue你去上班。 你吃饭到一半被叫去开会,顶着痛苦面具扯过丹枫的莲花坐骑,无视对方欲求不满的冷脸,提好了自己的裤子。 “借用一下…别这么看我,谁会喜欢为开这么弱智的会加班。” 你们魅魔生育率第一好吗? 魔界编外公务员饮月君阴测测地看着你,尾巴不轻不重地落在床尾,发出不文雅的声响。 “你还真是对景元宠爱有加。” 你披上满是皱褶的衬衫,弯下腰,漫不经心地抚摸对方躁动不安的尾巴。 “景元啊…他可是差点成为我养子的人才。” “我真的非常喜欢他。” “丹枫,你不会让我为难吧?” 你吻上他,唇舌交缠下,清涩的魔力转化为你的食粮,丹枫眼角的红痕被你作乱的手抹成模糊的绯色。 你收回这个对你来讲算应急食品的吻,舔了舔嘴。 尾巴看起来有点难过。 不过你不在乎。 2、 你只有这个时候才会羡慕丹枫。 没什么实权是真的,但不用上班也能拿工资也是真的。 你在景元卧室看着煞笔写的新法提议,觉得自己还不如和镜流一起投靠光明侧当勇者算了。 “提高魅魔生育率…你们也知道这个魔界只有魅魔在生啊。你们怎么就不提高生育福利和就业机会呢。” 你撑着脸坐在丹枫的莲花座上,恶魔特有的小尖尾巴一下下敲在递给你文件的应星头上。 他好脾气地拿出了刑具套餐,你见状把座位调高到他打不到的位置,躺平睡觉。 景元和白珩一边和稀泥,一边想把你从上面拽下来。 他们问你要不要下来先吃个饭。 你从莲花座上跳下,张开翅膀,轻巧地跳到窗台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嗤笑。 “不了,我是小食量魅魔。” 拒绝加班,从你我做起。 3、 魔界四大领主。 景元、白珩、应星、镜流叛逃后上位的你。还有编外龙丹枫。 彦卿和符卿忧心忡忡地看着宅家不怎么进食的你,体液包括血液的血浆(约占体重的5%),但是没几个人会搞这种吃法。 这和只吃芹菜的人类有什么区别。 魅魔里吃素的你应该算是头一个。 为了魔界和平,小恶魔们毅然决然地选择献出自己的肉体。 你不只一次把他们扔出窗外。 “闲着没事就去景元那儿打工,我再怎么饥渴也是有底线的,不吃小恶魔。” 他们俩扒着窗台看你对着镜流画像扔飞镖,除了脸其他地方都快扎满了。 “说真的,您不要太爱了好吗?” 4、 屋内。 你抱着仿制飞光睡大觉,对砸窗声和挠门声听而不闻。 你没有伤害任何一个魔。 对没追到手的白月光恋恋不忘怎么了。 “我果然应该跟镜流一起走。” *小知识 一根芹菜含有大约六卡路里的热量;咀嚼和消化只需要半卡路里。?然而,新陈代谢的其他部分并不会因为你吃了芹菜而停止。?2016年的一项研究发现,一根芹菜提供的热量比你平时吃芹菜时少19卡路里。?所以你吃芹菜还是会饿死,只是比不吃要慢。 【崩铁乙女】我没病,放我出去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1、 隔壁的邻居好像快出院了,你真诚地祝福他病愈,希望他的家人长命百岁。 邻居和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短发弟弟来接他,明明是一条道,却恨不得一个个贴墙角走,死也不碰头。 医生站在他们中间显得格外宽敞,冷静地解释出院后的流程。 你的好邻居丹枫看见了捧着书在角落偷看的你,其他人也注意到了。 你干脆放下书,用手撑着脸看他们要整什么花活。 “你还记得这位是谁吗?”医生问, 我是丹枫的好病友,好邻居。 你默默在心里回答。 丹枫看了眼丹恒,又走向你。 “她是我们前世的妻子。” 他站在你身前,挡住了白炽灯的光亮,很认真地看着你说道。 “等你出去了,我们就结婚。” 2、 你紧张地拿起书本防御,想着怎么砸人比较准。 你的邻居在对你出手前被他的亲弟弟制服,他弟不知道从哪儿搞了把叉子把他哥摁墙上了。 你惊魂未定地看着这对兄弟玩黄金矿工,觉得自己还是需要解释一下。 “我已婚了。” “不怪你,等我出去把那个东西杀了。” 你听了丹枫的发言,果断把自己藏在了医生身后,医生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团雀玩偶给你,又转过头招呼护工把丹枫抓了。 “再住个半年看看?”医生问邻居弟弟。 “多住几年也没问题。” 你听见他们的谈话内容。 说真的,就没有管管你的死活吗? 3、 作为同样身患妄想症的朋友,你本来以为和丹枫关系还不错。 但不至于关系好到让你重婚。 你和不知道为什么还在场的医生提出了更换病房的请求,邻居弟弟一脸歉意地过来跟你解释。 “抱歉,我哥他小时候本来只是精神不太好,经常神神叨叨的,说我和他是一个人之类的怪话。” “那丹枫是怎么进来的?” “他试图终结我的生命。” 自我介绍叫丹恒的邻居弟弟看起来不像在撒谎,你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书不把它砸向医生。 你一个妄想症,精神病院安排一个杀人未遂的病友在隔壁。 “我要换家医院。” 4、 你还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病。 小学时春游,你又头疼了。 现代风格的建筑在你恍惚间变成古香古色的老街,手里的相机变成奇怪的玉制饰品。应星担心地看着你一动不动,在班主任的催促下牵上你的手,带着你跟上队伍。 你看着光怪陆离的街道和穿着仿唐新中式的路人,熙熙攘攘的街道充斥着小贩们的叫卖声,你对小吃不感兴趣,只觉得连天上的太阳都像假的。 身边人好像一下子窜高了不少,带着温度的手却一直没放开。 你知道,应星才不是假的。 5、 和应星联络过后,你提出了换家医院的想法。 医生和往常一样表情温和,让你不自觉地把视线移到他头发上。 “我的发型很奇怪吗?”医生问你。 你犹豫了一下,告诉他。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您比较适合红头绳单马尾。” 医生接下来的话你没听清楚。 幻觉不打自来,你来不及提示他。 布置得尽量让人感到舒适的办公室不知何时变得昏暗,和医生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坐在你对面,头发扎起,红色的发带刺得你眼睛发痛。 你的头晕得要命,猛得站起又摔倒在地。 穿着古服的医生扶起你。 “我会通知应星来接你。” “丹枫那里,我会想办法。” 你分不清这两道声音,头痛欲裂。 即使闭上眼睛,长着树枝的人型怪物们和孽龙仍旧从你的眼睑下走出,紧紧跟在你身旁,纠缠着你。 你好想回家。 6、 小时候的幻觉没有消失,在你和应星结婚后愈演愈烈,你经常从半夜醒来,一边头痛一边回忆爱人的发色。 他有时会开玩笑。 “干脆我把这头发染成黑色好了。” 你笑着告诉他。 “要是那么简单,我早就把你头发染了。” 结局总是你们笑成一团。 要是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崩铁乙女】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上)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1、 你拼搏大半辈子,攒了可以花八辈子的荣华富贵,把公司交给自己培养好的下属们,打算当个挂名董事长快乐一辈子。 钱有了,名声也不错,那就只剩下可以挥霍的寿命了。 你去空间站找到了老合作伙伴黑塔,询问她能不能把自己的名字从生死簿上划了,实在不行就加个几百年寿命。 黑塔?is?watching?you?. “别装了,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个长生种吗?” “…啥?” 2、 过来凑个热闹的阮梅加入了你们的队伍,她饶有兴趣地问你。 “所以你一直觉得自己年过半百青春靓丽是美容院做的好?” “要不然呢我给美容院投了钱的。” 黑塔看着自己终端上多出来的一笔钱,对你多年以来的壕无人性有了新的认知。 “要不我给你推荐个律师?”黑塔问。 “谁?”你把视线转移,尽量表现得感兴趣。 “螺丝咕姆。”一个和律师不搭边的机器人名从黑塔嘴里蹦出来。 “行,有品。”你拿出终端准备打钱。 阮梅有些麻木地看着你和黑塔,你一边唠嗑一边顺手从衣兜里掏出一迭信用点塞她手里。 “我开玩笑的。” “我是认真的。” 开什么玩笑,能用钱买到的螺丝咕姆的乐子不看白不看。 3、 作为信用点的回报,黑塔她们让你在空间站做了个血液检查。 离开这里前,离站台最近的“黑塔”面无表情地冲你摆了摆手。 “祝你在仙舟养老,长命千岁。” 你仗着身高把她头上的帽子摘了,又塞了点巡镝盖回去就跑。 笑死,和仙舟的商会们合作了这么多年才知道那地方是自个老家。 仙舟人竟是我自己。 4、 流云渡好像比你之前见到的还破败不少。 你想起罗浮最近宛如死神小学生突击般发生的一连串倒霉事,饭都没吃跑去司辰宫刷脸看热闹。 人倒是没想象中的多,黑塔收藏品成精的姐弟俩长得和黑塔一点儿都不像,也不知道随了谁。 只有那隐隐之中不讲武德的氛围感精准地创你脸上。 你没了兴致,只希望公司赶紧输掉,结束这场逆转O判。 公司的员工醒醒吧,你BGM都不对头了好吗? 激辩,另类商战落下帷幕。 等众人散去后,你朝驭空走去。 不远处的狐人早就发现了你,呆在原地等你上前。 “好久不见。”她嘴角微微上扬,对你露出一个笑容。 你见状反而收敛下表情,比起这位司舵大人,你其实和停云的交情更深。商人重利,你尤其是从中魁首,和同样擅长交易的人打交道才是你的工作。 “午安,驭空大人。” 你没多说什么,递给她一个平平无奇的文件夹。 一向沉稳的司舵顺势打开文件夹,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吃惊。 《毁灭军团近期行动调研》 这是你送给合作伙伴的赠品。 5、 你退休生活其实过得不错。 散散步,唠唠嗑,偶尔打牌。 打牌其实很费脑子,还看运气。名唤青雀的孩子不愧是下任太卜的有力候选人,一声“胡了!”就让你心甘情愿地掏出了钱包。 “诶打住打住,玩钱就是聚众赌博,要不得。”青雀阻止了你。 “抱歉,老习惯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星核精们带着谛听围观你们打牌,怂恿青雀收钱。 “不要白不要。” “对对对。” 你看着两个和黑塔越来越像的小孩觉得心累,掏出五彩斑斓的石头让她们离你远点。 “我讨厌狗。” 谛听:“汪?” 开拓者们:不确定是不是在说狗。 摸鱼路过的驭空:!!!!!!!! 6、 狗和人一起风中凌乱。 随机刷新出来的驭空让你意识到一个问题。 糟糕,狐人好像是犬科来的。 【崩铁乙女】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下)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私设有、不喜点叉 0、 众所周知,你是一个很大方的人。 1、 有钱有闲的你在看到一天路过你八回的开拓者们后,终于停下了自己掏钱包的手,改成了掏手机。 “我要告诉黑塔,她的收藏品随了她,不讲武德。” 两位据说只出生了几个月的星核精可怜巴巴地看着你,在莫名的压力下,你还是收回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改成拿薯片。 薯片是小卖部打折促销活动价,你买了蛮多包,连路过的谛听你都塞了一包给它。 星核精们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你: “有钱人居然也会买打折零食?” “有钱人也是人,谢谢。” 钱又不是刮大风捡的,买个零食怎么你了。 2、 你偶尔会在街角看见罗浮的将军,这才相信自己听说的小道消息。 多灾多难的罗浮在这场无妄之灾里,将军受伤严重,在家疗养。 这个“家”的范围有点大。 街角的狸奴不知是谁家的,十分亲人。你挪了个步,空出位置,顺手递给旁边的将军一根猫条。 这人大大方方喂猫的姿态愣是让你看出几分秀色可餐,你别回头,钱包探出头来又被打回兜里。 不行啊,这个是公务员头子。 3、 兴致勃勃撸猫的将军似笑非笑,挑着你和欲望做斗争的空子打量了你好几次。 他说:“你大可不必如此拘谨。” 你嘴比脑子快,下意识地说出了心里话: “那我可以往您衣服里塞钱吗?” 他的手似乎是停顿了片刻,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回复你。 你麻了,还要为自己极力挽回颜面。 “我的兴趣爱好是给漂亮的人塞钱。” “阁下的爱好真的非常别致。” “谢谢夸奖,可以塞吗?” “不行。” 你们仙舟人好麻烦啊。 4、 老朋友驭空对你的兴趣爱好提出疑问。 “就没有人觉得你是在侮辱自己吗?” “用钱?” “用钱。” 你开始回忆自己曾经的生活。 还未发家前靠翻富人家的垃圾桶吃饭,义务教育阶段先学会了打黑工,做梦都想中大奖但是根本没有钱买彩票的苦逼日子。 “我不太懂。钱是媒介,可以换来温饱,过得更体面。我给别人钱难道不是件好事吗?” 驭空摇摇尾巴。 “钱不可以换来一切。” “那我只要大部分就好。” 驭空给你致命一击。 “但是我不觉得给将军塞钱能换好东西哦。 幽囚狱7日游套餐倒是有可能。” 该死,你们怎么都知道我想给将军塞钱。 5、 事已至此,你只能拜托那两位最不讲武德的星核精了。 童工们在收到委托后好奇地问你: “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给将军塞钱呢?” 你对这个问题不胜其烦,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们: “因为我喜欢他。” 当然是因为人家漂亮啦。 俩位小朋友恍然大悟,在长乐天里、众目睽睽之下,指着你大喊: “景元,富婆喜欢你啊!” 你什么都来不及做,就看见离你不远的地方出现一个漂亮的神策将军。在社会性死亡前,你不禁想问问星穹列车 ——你们怎么教孩子的,比黑塔还屑啊??? 【崩铁乙女】捏猫猫的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深夜来临前的列车总是热闹的。 作为一位喜欢独处的无名客,你维持自己生命体征的最好方式就是等到夜深人静,顺走帕姆的冰箱里的食材。 对不住了,列车上的各位。 但是这个叫什么烈焰浓茶的冰淇淋看起来真的好好吃。 偷了。 1、 入口丝滑的口感,霸道的茶叶香气让你对这盒冰淇淋坠入爱河、恨不得溺死在里头。 好、好好吃…! 你沉迷于舌尖上的快乐,眼前好像有流星划过,撕裂了没开灯的黑暗带来晕乎乎的光芒,面前站着的是长着猫耳猫尾的开拓者一行人……等等,人?猫??? 猛的惊醒,你发现自己已经身处逆境,逃脱不得。顶着猫耳的阿星和阿穹拽着丹恒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化了的毛茸茸·持明尾巴试图给你一下又被姬子老师一尾巴制服。 而你躺在沙发上,怀疑起自己的脑子和眼睛。 活生生的人类你不喜欢,面对猫男猫娘你不至于犯错。 至于猫猫?你喜欢死了。 2、 你难得冷静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姬子老师和瓦尔特先生耐心地和你解释。 “听我说,今天阿星阿穹去摸垃圾桶的时候,捡到了一个奇物。不知为何,和他们接触过的一部分人都长出了猫的特征。” “看见你没事,我们很开心。这种症状应该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你不用太在意。” 可是老师们,你们看我的表情怎么看都是在后悔啊。 两位灰色猫猫晃悠着的尾巴吸引了你的目光,可能是冰淇淋扭曲了你的神智,你大着胆子从沙发坐起,脱下手套。 两位开拓者面上不显,尾巴在得到你的关注后摇得飞快,像河岸边工作的螺旋桨。 你伸出了手。 “帮帮我,开拓者们。” 这次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3、 你是在火葬场出生的。 你曾认为和尸体的相处更贴心,长年累月下和逝者的接触也让你受猫猫之神眷顾,受猫猫欢迎。但是等你走出家乡时,你发现,你已经不太适应群居生活了。 猫好,人坏。 没有猫也不喜欢接触人的你最后被好心的姬子老师捡回列车,成为了光荣的列车警卫人员。 俗称,吃软饭的。 对此,另一位老师表示:“你开心就好。” 现在,大好机会摆在你面前。 人类脱敏疗法,启动! 4、 你感受着手下的温度。 和冰冷又僵硬的逝者不同,星的身上带着温度,让你想起冬日里列车长发给你的毯子,都是相似的舒适。 她好像被你专注的眼神镇住,一动不动。你顺着她额角下发丝往后摸,蹭过冰凉的耳朵,在贴上对方的脖颈时被制止。 丹恒毛茸茸的龙尾巴缠上你的小腿,三月七抱住你的脖子挂你身上,穹抓住你抚摸星的手。 “我也要!!”三月七在你耳边嚷嚷着。 “停一停,让我先来。”穹不甘示弱地凑近了一点。 小腿上的尾巴试图把你扯走,你转头看向丹恒。 他似乎有些震惊。 “你难道不是要摸猫吗?” 5、 你平等地握遍了除了列车长之外的手,雨露均沾后重新戴上手套,面对众猫猫的视线。 “是啊,捏猫猫的。” 【崩铁乙女】相敬如宾·上 (镜流x你?前提下的?景元x你x彦卿)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镜流走后,你和景元结婚了。 1、 哨兵,五感敏锐,精神状态需要维护。 向导,精神稳定,负责哨兵精神维护。 你和镜流在一起时,周围人并不看好你们。 “女性之间无法进行肉体结合,你们永远不能真正意义上的绑定,这种行为属于没有意义的资源浪费。” 这般喋喋不休的“善意”多得令人窒息。 倒是你和镜流的反应出奇地一致。 “关你屁事。” “关我屁事。” 2、 镜流出走的前一段时间,你没有给她进行过精神疏导。 她变得忙碌且夜不归宿。再见时,平日里漂亮的白豹看起来多了几分疲惫,精神体可以反映本体的状态,你心疼得不行,想像往常一样安抚她。 小巧的黑足猫从你脚边蹿出来,一边嗷嗷叫一边往白豹奔去,你为自己的殷勤狠狠抹了把脸,向恋人走去。 “镜流,过来一下。”你伸出了手。 出乎意料的是,她拒绝了你。 你的手停在半空,而镜流什么也没说,头也不回地离开。黑足猫被白豹掀飞,你还来不及感到疼痛,就看见一只白虎从墙角跳下,衔住了你的精神体。 镜流和白豹不知所踪。 你看着自己的精神体嗷嗷叫,一声比一声脏,衔着它的白虎把它放下,有些热切地舔起了不属于自己的毛。 你也想骂骂咧咧,但为了在小辈面前的形象,你忍了。 景元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门是开着的,白虎是在里面待着的,你是无能狂怒的。 你什么也不想做。 短暂的愤怒后是无休无止的疲惫,你蹲在地上把自己抱住,努力不发出任何声响。 黑足猫蜷缩在地,白虎一会儿舔舔你的手背,一会儿舔舔小猫的身子。 好像没过多久,一双手抚上你的背。 温润如春风般的精神力拂过你的心界,杂乱无章的情绪都被抚平。 你抬头看向景元,白虎不停地蹭着你和小猫,而他则是随着你的动作若无其事地抹掉你眼角的痕迹。 你想起这招还是自己教给他的。 为了经常上战场的镜流。 他脸上挂着的是小心翼翼的微笑。 “师父她…也不是故意的。” 你又觉得自己暴躁起来了。 3、 被认定的精神伴侣抛弃并不好受。 还没等你解决你和镜流之间的问题,她跑了。 仙舟人出行本就难,需要各种手续和漫长的审核时间。 堂堂剑首叛逃,滋事重大,你也没能逃过上头的审问。 你知道这已经是最轻松的责罚了,作为安抚哨兵的向导,你失职得过分离谱。 更让你难受的是,否定你罪行的材料,是各种目击证人关于你和镜流感情破裂的言论。 杀人诛心,莫过如此。 等到能出去的那天,是当上将军的景元来接你。 他看起来比之前沉重了不少。 也是,毕竟那么重的担子一下子全压他身上了。 你勉为其难地扯出一个笑容,问景元累不累。 他踌躇了一会儿,牵上你的手,答非所问。 “师娘,和我成亲吧。” 4、 喋喋不休的刑罚后是另一种折磨。 历史大概就是一个圈。 从前“善意”的人们又开始了他们熟练的一套组合拳。 “向导之间无法进行精神结合,你们永远不能真正意义上的绑定,这种行为没有意义的资源浪费。” “为什么将军和剑首大人偏偏非你不可?” 这种言论自由让你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力,你变得不怎么出门,也不再接受任何向导工作。 景元一直在维护你的自尊。 他即使和你上了同一个户口本也没有做什么过线的举动。你们分房,你在宅子里游荡的时候,他在上班。只是为了安全起见,你房间和浴室没有装锁,你理解他这方面的细心。 毕竟你现在的状态看起来真的挺像魔阴身发作的前兆。 作为将军,他需要保证一般人的安全。 你不怎么见到他,不过他每到饭点都会提醒你吃饭。你还记得有几次突然犯困没回消息后,景元翘班的样子。 是大猫把你舔醒的。 景元一个人满头大汗地跪在你床边,握住你的手贴在自己脸侧。你还没有完全醒,因为没吃饭导致的贫血让你觉得晕晕乎乎,眼前漆黑。 有什么东西在一上一下地抽动。 你希望那是你的脉搏。 朦胧中,你摸上景元的脑袋,把自己靠了上去。 “景元,你是在哭吗?” 5、 家里现在装满了摄像头,包括你的卧室。 景元回家的次数变多了,喜欢在睡前和你靠在沙发上发呆。 你偶尔会在半夜醒来,看见自己床头趴着的徒弟。你只要一下床,他就会迷迷糊糊地问你要去哪,装都不装自己夜袭房间的事。 不知道几次了,你终于忍不住拍醒他。 “上来吧,明天定个大点的床,你喜欢的款式就行。” 【崩铁乙女】我要魔芋爽了 ooc发疯 你不等于开拓者 现代演员paro,不喜点叉 0、 “mhy,我要*哔————” “老师,换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说话,算咱求你了。 过来给你送稿的三月七如是说道。 1、 你是剧组里一名可有可无的编剧。 《星穹铁道》是当下火热的单元剧,世界观庞大,人物设定鲜明,演员演技在线,作为带资进组只为抢先体验vip快乐的你来说,虽然上班痛苦,但是这份工作是你当下活着最大的动力。 直到罗浮事变1.3的剧本送到你手上,让本就残废的你重回学校高数课,像一只自动铅笔从课桌滑下,明明只是那么一瞬,不可名状的知识滑过你的大脑皮层。 在旁边挥舞着道具组新准备的道具剑的彦卿看着你像一坨液体从轮椅滑下,一声不发,另他想起你之前的体弱多病。 “老师你怎么了!是彦卿又要挨打了吗!” “…救…命…比……还糟糕………” 兼职道具组的应星路过,看着彦卿摇晃着生死不明的你,连忙联系了救护车。 在被送上救护车前,应星听见你的喃喃自语。 “死的早说不定是好事。” 2、 医生告诉你: “是急性肠胃炎,你吃了什么东西吗?” 你想想进剧组后每天都在吃的胃药,巧妙地回答医生的问题。 “我吃了一份剧本。” 3、 养伤两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等你回归工作是,成片已经出来了,你连看都不敢看。 片场里的众人虽然充满着疲惫不堪的气息,但还是很热情地欢迎了你的回归。 你看着同为难兄难弟的同事们,为自己两周的缺席感到愧疚。相处了这么久,你早已经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友人。 年纪较小的虎克问你有没有带好吃的给她,你捏了下和她一起来惦着脸讨食的星和穹的脸,指了下轮椅后面挂着的袋子。 “你们慢慢分,有很多的。” “好耶!”x3 未成年们的欢乐大概是打动了合格的社畜,拍完了今日戏份的景元穿着剧里的将军服饰,和你搭话。 “老师一向慷慨大方,肯定不会忘了景元的这份伴手礼吧。” “我是去医院旅游的吗,将军。”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递给景元。 景元接过,发现是一张律所名片。 他疑惑地看向你。 你也看向他一天睡4小时也不长黑眼圈的漂亮脸蛋。 “景元,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啊?” 4、 在景元的再三解释下,你停下了自己介绍劳动法的嘴。 作为主角团角色扮演者的三月七正巧赶上你们在研究如何用最快的速度翻墙去猫咖放松,她挠挠自己的头,把手里莫名沉重的本子递给了你。 你下意识地接过,在看见罗浮事变1.4的标题后肠胃隐隐作痛,下意识地给在场的诸位表演了自己的绝活 ———如何当场变身电报机。 在三月七的劝说和景元推轮椅的超快速度下,你选择了在酒店房间打开这份冒着不详黑气的剧本。 mhy,我去你大爷。 许久不见的崩溃感袭击了你的心灵,因为担心你而赶过来探望的演员们只看见你的残影越过他们,连短跑第一的驭空都瞳孔地震起来。 只见编剧mhy的房门前上演了一场医学奇迹,双腿不自由多年的你又一次恢复了往日的健康,篡着一把菜刀猛击上司的房门。 彦卿是行动能力最强的,他不顾你明显不正常的行为和发红的双眼,死死抱住你腰。 “老师,法治社会杀人犯法,不值得啊!” 气疯了的你哪能听见别人说话,众人紧张。 一声巨响,只见菜刀钉在墙面,而丹恒闪现,拿了把叉子把你叉地上了。 你没有放弃,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喊: “mhy,劳资为你花了钱的!” “你拿什么还啊啊啊啊啊!” 5、 mhy,你可别落我手上。 【仙舟乙女】**,最烦装B的人。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奇妙的架空世界线abo设定 乱写,不喜点叉 0、 每年两次的罗浮公务员体检结束了。 你看着自己一如既往的体检报告,只想抽根烟冷静一下。 在这个Beta占80%的世界,你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身边AO环绕,为数不多的几位Beta友人近年纷纷掉码,表示自己其实是A或O。 说真的,你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不和你一起上厕所的B了。 1、 这个世界就不该有六种性别。 你一直这样认为。 在第二次性征调查前的年纪,你还是很活泼的女孩子。 那时候的幼儿园甚至只有两个厕所。 景元那小子发育得早,情绪波动大到天天敲你家窗问你自己要是个O怎么办? 你那时心大的很,把徒手攀爬4楼的景元薅进门,告诉他。 “放心吧,你肯定是个B。” 你坚信在这个大部分人都是Beta的世界,你会和你的小伙伴们分化成稳定、不被信息素影响的幸运B,共渡余生。 可能是少子高龄化的影响,也可能是寿瘟祸祖的诅咒,那一届里只有你是个B。 你要麻了。 一边麻还要一边安慰景元。 “放心吧我不搞歧视,就算你们是AO我也认了兄弟。” 话都是这么说的。 虽然天天说什么abo平权,但是成年人的世界里哪来那么多平等,ao就是婆罗门,一出生自带buff。他们被天生的信息素机制所困,但是相对应的有住房补贴和抑制剂补贴、婚姻补贴……… 你其实都可以理解,毕竟不受控制的发情期一听就很痛苦。罗浮作为健全的社会最基本的就是要让弱者也有正常生活的权利。 但是为什么,你们一年到头天天发情挣的比普B还多? 过分了啊。 2、 因为潮期和汛期休假的AO常见。 帮他们擦屁股维稳的B也是常见。 假期是会流动的,你这个B没有的假期都流到了do爱做的事的AO上。 擦屁股还包括帮同事送抑制剂。 你只是个B,什么都闻不到。在无数次被AO扑倒咬后颈脖子后,总结出了一套自己的经验。 打晕就好。 抑制剂随着仙舟人的体质问题越来越难用,经常出现打了和没打一样的症状。 你在镜流和白珩的前后夹击里努力咕涌,但还是咕涌不去一条生路,像个肉骨头一样被俩人啃来啃去。 情况很糟糕,因为你打不过两个人。 *仙舟脏话* 镜流你是不是啃得有点过分了? 你觉得自己的脖子在流血,鬼知道为什么本来只是需要安抚白珩的工作还多添了一个镜流。 你们关系是有多好啊同一天来。 身上的衣服快要消失殆尽,而自己的贞操则是在摇摇欲坠。 麻烦的甲方增加了.jpg 3、 你是个从来没有和谐生活的B性恋。 “我是B性恋。” 在你又一次告诉丹枫自己的性取向后,他用冷若冰霜的眼神扫过你旁边的一迭告白信和文件里夹着的各种名片和联系方式。 里面没有Beta的。 “我需要开点中药给你调理一下吗?” 你把杂物通通扔进垃圾桶,拿出抽屉里的体检报告,递给丹枫。 “不需要,医生都说我很健康,再干下去可以活到200岁。” 丹枫拿着报告听完了你的话,熟练地捂住了自己的头,为自己的情路和心上人的阳寿感到痛苦。 “你知道吗?” “正常人的平均寿命是250~300岁。” 4、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你也是有过恋人的,不是B。 当时朋友聚会,你被工作了的镜流他们关心,仔细询问了你的升学情况和感情问题。 罗浮内定的领导班子里只有你这个继承了巡猎血统的人是B,缺人缺的要命。Beta不受信息素影响,是最适合稳定局面,发号施令的角色。 和你同级的景元也同样被审。 接受着未来同事的拷问,你面带微笑地回答他们。 “我有恋人的,等成年了就结婚。”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看着你。 “你早恋?” “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 在罗浮,未成年除了学习什么都是早。” 你只是期待一个稳定的爱情故事。 有人表白,你便接受了。 5、 爱情故事的end来的很快。 你的恋人不是B,有着你无法控制的欲望和本能,在发情期来时顺理成章地绿了你。 狗AO在你的房子里做的一塌糊涂,交迭在一起的肉体对你的存在不管不顾,让你十分火大。 “喂?云骑吗?” 随着风声而来的五个人担心地看着你冷淡的面容。 沾染上别人信息素的你不悲不喜,看到了他们也只是和往常一样打了招呼,不像是被隔壁老王绿过的样子。 最先抵达案发现场的应星装模作样地拍拍你的肩膀,试图用信息素盖住你身上的狗味。 “节哀,你会有更适合的伴侣。” 他看见你平静如一潭死水的眼睛,不受信息素影响的你明明察觉不到他的小动作,却毫不犹豫地打掉了他的手。 而你则装着好脾气,冷静对待装模作样的未来的同事们。 “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你不是傻的。 6、 你在工作多年后有了新的恋人。 随星穹列车而来的灰发客人对你一见钟情,你在确认过他的性别后大喜过望,表示不如当场结婚。 一旁的中年制止了你的动作。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孩子才3个月大。” “年龄不是问题。” “……还没有经历过二次分化。” 你:“……” 列车上来的客人看见你迅速地撒手,并掏出酒精消毒。 你终于在做完了一系列工作后重新把目光投向大受震撼的他们。 “?**,最烦装B的人。” 匆忙赶到现场的景元等人安静如鸡。 事已至此,你恨不得向隔壁药师祈祷。 “这世界上就不该存在六种性别。” 【符玄乙女】不义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无聊,不喜点叉 0、 百无禁忌,随心所欲。 这是早就梦见自己死期的、只属于你的清规戒律。 1、 你笑眯眯地看着厚厚的信封,这次的客人上道又懂事儿,你拿着吃饭的家伙颇为欣慰,畅想美好未来。 和某个规矩一大堆的粉毛师妹不一样,你不擅长坐办公室,也不会玉兆相关技能,只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占卜。 收养了你的师父告诉你。 “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正如这位前太卜大人所言,你在活着这件事上一窍不通,只有占卜这碗饭是老天爷追着喂你。 梦占、面占、字占、八字……你生来便会、无一不精,所有人都说你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麒麟儿。 这时候你只要冷下脸来就好。 “凡事皆有因果,我的报应不在这里。” 2、 吃喝玩乐乃人生乐事。 你在赌场里流连忘返、乐不思蜀,直到口袋没钱被踢出门外。 屁股有点痛。 拍拍灰尘,无视别人的窃窃私语,你裹紧了外套麻利地找了个角落躺下。 外套用飘逸的大字写着:占卜?什么都占。而你和墙角的快递纸箱作伴,在把自己饿死前,等待有缘人的到来。 路边的公务员看见你这不争气的样子都想踢你一脚,他用铿锵有力的语气表达了自己的善意。 “你这幅落魄样真是丢太卜大人的脸。” 你躺着,只能看见对方的下巴,无聊到爆炸。 关你屁事。关我屁事。 倒是有缘人如期而至。 你在看见熟人后意思意思站起,活动了一下身体,在某公务员被惊得退一步的同时搭上他的肩膀,轻声细语道。 “我观你有血光之灾,想好给钱。” 他的脸像是喝了酒一样红,狠狠地摔了你的手,却听见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你再说一遍,我师姐丢谁的脸了?” 你摸摸自己的手和新收入。 这位大善人交钱和变脸一样快。 3、 符玄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出来找你。 你很早就辞了太卜司里为你准备的混吃等死的职位,天天在外漂泊不知道搞什么鬼。她但凡找你,十次里八次能逮到你睡大街,塞给你的钱也总是在几天后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她真的不想回忆下属看见她背后的绳子系着一小捆钱的样子,太丢脸了。 反观你明明挣得不少,资产却常年处于亏损状态也是个谜。 你好像看懂了符玄眼里的质疑,摸摸她的头,顺便弄乱她的发型。 “不义之财,亦不可多留。” 她倒是没扯开你的手,你摸摸她的脑袋后感到非常无趣,自然而然地放下手。 符玄这才问你。 “你刚刚是不是摸过纸壳子了?” “你算?” 你毫不意外地挨了她一下。 这熟悉的疼痛,不愧是师父的法眼。 4、 符玄还记得前任太卜教导她的话。 师父比授课时更加语重心长。 “看着你师姐,别让她再占了。” 你那时坐在院角被绑住手脚,数着墙上的裂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符玄只觉得有点心疼你被麻绳勒红的手脚,下一刻便听见你的喊声。 “师父!出门后记得打遇到的第二辆星槎。” 她面前的太卜登时变成了竖着头发的鬼,拿起墙角的扫帚朝你扔了过去,她拦都拦不住。 “小兔崽子!老子都让你别占了!你个死心眼的玩意儿!” 当天一名狐人少女勇闯红灯的事迹登上了罗浮日报,而符玄看见太卜拿着新闻用扫帚追了自己的师姐四条街。 5、 梦占。 说是梦,不如说是另一种真实。 你看见自己衣衫整洁,腰间系着红绳。和梦里的符玄调笑得起劲却又不妨碍之后割开对方的脖颈。 你和濒死的师妹一样错愕,另一位自己则亲吻起符玄涌血的伤口,像是饿狼衔住猎物的咽喉。 你不顾这只是个梦占,无助地扑了上去。 梦中的符玄消失了。 那个恶鬼一边咳血一边流下眼泪。 她告诉你。 “你也要和我一样不幸才行。” 6、 你偶尔会像老道的情人一样,不符平时对符玄有意无意的疏离,将脸蹭上她的耳边,用失控的呼吸和伤痕累累的手紧紧包裹住对方。 汗水蹭在身上的感觉是湿漉漉的。 被温暖的身躯抱紧让符玄想起孕中的母亲,她没有胎中的记忆,至于是不是也有过这样被保护过,她并不知道。 你总是在这时不说话,事后也似乎不记得有过这事,符玄只当这是平日你事事占卜的后遗症。 她用行动回应你的拥抱,希望这个时间能变得更长。 直到你的呼吸平复,回归往日的疏远。 7、 这次不一样。 符玄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听见你出声。 你的声音嘶哑,带着咬牙切齿的清晰。 “离开这里,恶鬼。” 符玄的心被揪起,她一瞬间尝到了地狱的滋味,师姐像是要把她扼死怀中,或者说掐死自己趁虚而入的同门。 她轻而易举地挣开了你的怀抱,清楚地看见了你眼中无边无际的憎恨。 她不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误会招致你如此大的厌恶。 恶鬼顶着血,笑嘻嘻的。 你感到恶心,第一次遇到这种打不着碰不到的情况,现在进行时地无能狂怒。 一旁的符玄不知现状,把你推开后又看向你。 “师姐,我是不会放手的。” “什么东西???” 虽然不知道你亲爱的师妹怎么了,但你觉得一定是恶鬼的错。 “你这个鬼东西给我滚!!!” 总之,你拿起手边的花瓶朝恶鬼砸去。 【符玄乙女】结婚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和你的卷王恋人不同,你的座右铭是—————适当摸鱼,有益身体健康。 (牌友青雀点了个赞) 1、 工作是做不完的。 唯一让你深夜加班感到安慰就是,你女朋友陪你加班,她工作还比比你多。 什么叫他人不幸如糖似蜜啊。 虽然她工资也比你多就是了。 2、 符玄从小就是个能干的人。 你和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出生的医院床位到现在的太卜司工位,你见证了她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升职加薪的过程。 这个人连和你告白都好像在备战考公。用刷了两天题海然后发现自己考不过一样的表情把仙人快乐茶和漂亮的花束递给你。 “请和我交往。” 你看着重奶重糖的快乐茶,把它还给符玄。 她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比你没动的毕业论文还白。你摸摸自己最近吃糖吃多掉毛的尾巴,扯下一簇浮毛,又若无其事地回答她。 “可以哦。” 她手里的茶快被捏爆,又郑重地告诉你。 “请和我结婚。” 你突然觉得好好笑。 可能是怜悯那杯仙人快乐茶,你告诉她。 “等你当上将军,我就和你结婚。” 3、 谢邀,交往百余年,感情很好。 你看着拉你摸鱼打牌的青雀,不由得感叹。 “还是你会摸。” 年轻人脑子真灵活,拉着上司的老婆摸。 青雀一边摸牌,一边唠嗑。 “这样搞想必太卜大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你瞟了眼她背后默默冒黑气的符玄,默不作声。 其实你觉得她会更生气来着。 4、 符玄看起来很累了。 你大方地贡献出自己毛光水滑的尾巴。 “埋吧。” 她一声不吭地把整个脑袋栽进去,你摸摸她的背,试图吸吸女朋友充电。 门口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提着公务的将军和你对上眼睛。 “没想到符卿居然私底下是这样的人。” 你按下符玄慌慌张张想起来的脑袋,把外袍披在她身上。 你对装得跟个jk的将军微笑。 “打扰别人谈恋爱是会被门夹的,将军。” 5、 狐人聚会,亲戚催婚。 你看着晴霓和驭空大人问你话。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你恨不得啃巧克力,秒获病假。 “我也不知道啊。” 停云有意无意地出声: “我倒是听别人说,符玄大人这么拼命是为了当上将军,迎娶前辈呢。” 你听见背后熟悉的脚步声,摸摸自己良心。 “是吗?其实我觉得谈一辈子恋爱也不错。不过如果是符玄的话,现在结婚也可以啦。” 背后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你看见自己恋人用学宫体测百米冲刺的速度跑来,无视旁边的驭空大人,激动地抓住自己的肩膀。 “快点,地衡司快关门了!我今天就要看见我们在同一个户口本上!” 驭空大人笑眯眯地看着你们。 “年轻真好啊。” 你摸摸脸红的准老婆。 “可不是嘛。” 【符玄乙女】请问你要点一只兔子吗?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起猛了,看见太卜大人变兔子了。 1、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但是这个真的不行。 为什么你只是过来普通地汇报工作,会遇到这么离谱的事情啊?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一只粉色的垂耳兔站在书案上和你面面相觑,在短暂的眼神交接后,它毫不犹豫地朝你跃去。 你吓得把手里的卷轴扔得一干二净、天女散花,赶忙接住了这只小小的客人。 小动物的耳朵抖了抖,你尽量表现得大气不喘色不变,用经验里为数不多的、招呼谛听的手法端起了它。 是只小巧的兔子,你凭手里的触感描绘它纤细的骨相,和包裹着的柔软血肉,它的皮毛甚至比神策散养的猫咪摸起来更丝滑。 一大早就来符玄办公室上钟的你不仅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受到了挑战,还受到了奇妙的伤害。 你的心跳的好快,就像年末结算的疯狂期。 不对,比那时候还快一点。 2、 符玄大人不在,消息也没回。 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房间,告知每一个来客符玄大人不在这儿的消息。 老老实实上班的同事们脸上带着难掩的痛苦,仿佛已经看到了加班的前兆。不知道为什么那只兔子一直在试图啃你的裤腿,试图吸引你的注意力。 有个同事注意到了,用微笑都压不住的诡异表情问你: “粉色的……真难得,你吃红烧兔头?” 你把脚下的兔子抱起,塞进怀里,严肃地告诉他: “今天就算你小子神智不清。谨言慎行,小心动保敲门。” 他无所谓地耸肩,走了。 而你怀里的兔子疯狂扭动,创得你胃病要犯了。 你把它放回原处,忧伤地叹气。 “符玄大人到底去哪儿了?” 3、 书案上的兔子衔起一个熟悉的物件。 是太卜大人的玉兆。 你刚想把贵重物品拿远,就见它把玉兆严严实实地盖在身下,不屈不挠地用豆豆眼看你。 那执着的小模样让你幻视了一秒符玄,随即拿出自己的玉兆拍了一张。 “好可爱啊。” [这么可爱的孩子不给别人也看看蛮可惜的。] 你想着,没有过多犹豫,把照片分享给了好友青雀。 大概是太卜大人不在,青雀回复的很快。 (短信) 你:-#兔子可可爱爱的照片- 青雀(摸鱼ing):-太卜大人?- 你:-很像吧?- 青雀:-简直一模一样#打牌表情包- “简直和符玄大人一模一样?” 你不由得笑出声。 兔子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跑过来蹭蹭你的手后蹬了两下后腿。 “乓乓!” 你收回手,试探性地问了一下。 “符玄大人?” “乓乓!” 不确定,再来一下。 “青雀?” 寂静无声。 “符玄大人?” “乓乓!” “啊这。” 4、 笑容从你的脸上消失,而双手微微颤抖。 你忍不住瘫倒在地,变成一摊烂泥,而“符玄”毫不留情地跳在你身上。 你的眼睛失去高光,没有管头上的包,悲伤地跪倒在兔子面前。 “没关系…一定有办法的符玄大人…!” “乓乓!” 5、 符玄看着莫名其妙的兔子和跪在地上的你。 起猛了,看见下属在发疯。 她没管地上的你,先把自己书桌上的玉兆收好。 锁屏壁纸是你在工位的睡颜。 她看了眼兔子,又看了眼好像气绝在地的你。 “本座只是去了趟神策府开会,你这是怎么回事?” 你迷茫中听见了上司的声音,抬头看见一如既往的符玄和粉色兔子。 “是符玄大人和符玄大人!!!” “什么玩意???” “乓乓!!” 后日谈 -兔子掉色了……- -要不然呢,别泥塑老板了朋友- 【符玄乙女】爱是放手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爱是放手。” 你这么对自己的恋人说道。 她眼角发红,不复从前的淡定。 “你以为你是谁,你拒绝的是你的领导给你的任务。” 你们在节假日居家办公。 和她本人性格相符的整洁房间里堆着文件们和杂七杂八的零件,变得有些杂乱。 你沉下心,告诉她。 “可是领导,我再不去上厕所就要死了。” 1、 把到领导不是你的本意。 何况符玄本来也不是你的领导。 你在修东西这方面天赋异禀,属于那种拍拍就好的玄学选手,原先只是个工造司里修东西的学徒,直到有一天误入了太卜司招人现场,被BOSS直聘。 “你被采用了。”她们告诉你。 你摸摸自己老实巴交的脸,只觉得铁饭碗来的太快就像died?line。 原来太卜司真的靠面相招人。 长得很可爱的太卜大人在直聘你后,掏出了玉兆和你交换了联系方式。 你盯着她头上晃悠着的步摇,联想到了一些杂书里面的东西。 传闻中百算百灵的符玄大人似乎比你想象中还要平易近人,没有一点架子先给你发了个表情包。 她头也没抬,收好手机后对你说: “我劝你住脑。” 她怎么知道你想给步摇升星的? 现任太卜,恐怖如斯。 2、 你应该是太卜司里最闲的。 负责穷观阵的日常维护其实很轻松,大家都说只要你在,器械损坏率都跟长了腿一样跑到了工造司。 你闲得发慌,把司里所有的桌子腿查了一遍,该垫高的垫,该修的修。 修到尽头,就在你思考要不要给桌子腿刻字的时候,领导出现了。 “你很无聊吗?”符玄问你。 “是有点。”你老实巴交地回答。 她没说什么,只是把手里的两杯仙人快乐茶递给你一杯,再把你和经常跟在她身边的青雀放到了一起看文件。 你不无聊了。 你想辞职。 “这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你说。 “谁不是呢。”青雀回道。 铁饭碗,难吃。 3、 辞职信没过。 符玄发消息让你自由安排时间,你又可以了。 [我的上司好像是巡镝,在发光。]你想着,手下雕刻玉兆的动作却没停。 雕刻玉兆是个很需要技术水平的活,惊喜又麻烦、耗损率高,是消磨时间的不二之选。 你专心致志地打磨手里的东西,作品在你手下逐渐成型,变成能使用的机型。 汗滴在手上,你想拿东西擦拭,一只手出现,递给你一张手帕。 你看着上面的精细花纹,没有接过,抬头便看见了你的领导。 “符玄大人。”你打了招呼。 她皱着眉头,神色不悦。 “你嫌弃这帕子?” “不敢,手脏。”你站起身,把汗擦在袖口。 符玄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递给你一杯饮品。 “这是龙女大人开的明目药茶,喝吧。” 你接了过去,为表忠心先喝为敬。 一口下去,领导静静地看着你,似乎在等待你的反馈。 “您真是个好人。” 你认真地告诉符玄,却见她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像是在自暴自弃。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您是个好人。” 就是口味有点重。 4、 青雀突然拉你玩牌,并且告诉你输家真心话大冒险。 你只有过修牌桌的经验,在同事幸灾乐祸的嘴脸下体会到了职场险恶。 你输的很快。 “我选真………” “大冒险是吗?!太好了快去和你出门见到的第一个人告白!!加油!!!” 你一脸蒙蔽地被众人推出去,正好和好像来查工作进度的符玄对上了眼。 可能是天气太热,你总觉得领导的脸微微发红。 “符玄大人。”你熟练地打了招呼。 她好像有话说又欲言又止,身后的同事们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你的后背,让你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 “抱歉了符玄大人,请稍等一下。” 你越过符玄,直面墙壁和来时顺便拎过来的金人配件。 “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 话音刚落,背后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哭。 “真的受不了你们理工女一点点!” “是谁把金人放那儿的啊!” “符玄大人!把法眼收起来!法眼!” 后面吵得要命。 你抛下告白对象刚转过头,衣领被符玄揪住,迫使你低下了头。 怒气冲冲的符玄看见你纹丝不动的表情,怒火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 她按住你的肩膀,让你和她平视。 “我心悦你,和我交往。” 5、 [是肯定句啊。]你想着,握上符玄的手。 “行啊。” “不过我是第一次和人谈恋爱。 领导,包容一下。” 后面还是吵得要命。 不过你眼前的人是真的安静。 符玄:(大脑重启.) 6、 你和领导交往不久。 青雀问你: “你不觉得符玄大人太卷了吗?” “什么叫卷?符玄喜欢工作,我喜欢修东西,你喜欢打牌。 我们都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罢了。” “你……大冒险那次其实是故意的吧。” “你猜?” 毕竟你也是第一次和人谈恋爱嘛。 【符玄乙女】前途有望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恋爱成分极少 0、 “有新上任的太卜大人的料,你听吗?” “听说她的亲人过世了,她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呢!” “真是个可怕的人。” 1、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符玄希望自己能算得更准一点。 而你,希望她如愿以偿。 自从家里找来的那些卜者算出符玄会当太卜后,你和她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 竟天大人为她授课,忙一点很正常。 你无聊到在她房间门口坐着打瞌睡,又被其他人赶走。 “我算出你今日不宜出行。” “亲人,我们姓符。 你家就我家,怎么变串门了。 你趁着对方无语凝噎,熟练地翻墙出去。 紧接着摔断了一条腿,瘫在地上和墙外的符玄面面相觑。 “我算出你今日不宜走动。”符玄说。 你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腿,不理解平常翻得好好的墙怎么背刺了你,干等着看其他人急急忙忙地联系丹鼎司。 “我受不了了,你们下次算,能不能精确到场景和每分每秒?” 2、 你和符玄年岁相近,和她的未来职业规划不同,你既没有和她一起,也没有参与家族事业成为占星师。 你选择了成为家族的耻辱,年纪轻轻就啃上了老。 族人对你的看法不重要,他们总是对你格外温和,有事没事把你当占卜材料,力争全天候掌握你的行动路线,偶尔会算算你还能断几条腿。 你对此表现出积极乐观的态度,拿着新买的甜食饮品,对前途有望的符玄表示: “这样吧,你帮我算算今天谁算了我,我去掏点辛苦费,省的老天爷天天批给他们我的命格。你四我六,如何?” 符玄的视线飘到你手里的东西上,她默不作声地咽了下口水,义正言辞地告诉你: “不义不占………” 你举起一杯仙人快乐茶。 “加糖了吗?” “你不答应的话,我会加盐。” “我有时候觉得你过于偏激了。” 符玄吐槽道。 3、 -你惧死吗?- -我恨活。- 玉兆上再没有消息。 你百无聊赖地练着大字,下一秒就看见符玄破门而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过来的。 墨汁滴下,浸湿了宣纸。 你收了笔,递给气喘吁吁的符玄纸巾。 “擦一下。所以你遇到什么问题了?” “你照个镜子就知道了。” 她没好气地呛了你一句,你熟练地摸摸她翘起来的头发,笑得开朗。 “人既活,从不知死觉。 身死则不知去何处,无所惧。” 你瞎扯着垃圾话,不管里面有没有文法错误。 “总之,活着重在过程。” “那死了呢?”她不依不饶地问。 “我比你年长,想必是要比你早去的,到时候我托梦给你。” 你无所谓道,却见符玄像是炸了毛。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你好脾气地抱住她,不顾她的拳头砸在你背上,轻声细语。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 阿玄,你到时候可不要像这样哭鼻子啊。” 你的衣服都要脏了。 4、 占卜出符玄能当上太卜的那天,族人请来的卜者们占出了你的死路。 “是早逝之相。” 你没有告诉符玄。 仙舟人作为长生种的寿命无比漫长,动辄活上千年,无趣的很,还不如早早死掉。 知道你命数的父母和族人为你悲伤,算来算去想让你活的长久,不知道的族人以为这是你们乐此不疲的玩闹,反而让你兴致勃勃。 你在符玄离开玉阙前,难得试着占卜了一次,手感意外得好。 符玄等着你的结果。 “阿玄,你得走远点,爬高些,做自己想做的事。”你知道,你不说她也会做。 “这是自然。” 她像是已经身居高位,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在星槎开走前,你大声冲她喊: “你这辈子就这么高了!” 隔着一段距离都可以看见她气急败坏的脸,你不由得笑出了声。 你知道,以后再也没机会见她了。 【符玄乙女】命中注定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摆在你面前的是第一次见面的太卜大人。 也是初次见面就在拐角处被你创飞的太卜大人。 你略显紧张地被云骑军压制,和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亲密接触。 你不安分地动了下自己的小拇指,只有你看得见的红线连着粉发的漂亮妹妹。 你觉得鼻子痒痒的,但还是扯出一个笑容: “说起来您可能不信,是命运安排我们在一起的,要不您算下?” 热流从鼻子里淌下,所有人都看着你突如其来的鼻血。 真是的,见到自己的心选流鼻血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1、 悲报:心选比你大几百岁,系祖孙恋。 符玄坐你对面看你的简历。 短生种。善卜算。太卜司求学。 符玄想起今早占卜时奇怪的卦象。 平心静气,则转危为安。 只见你像是看金人巷新出的小蛋糕一样看着自己、兴致勃勃,符玄心想: [事在人为…不行,我忍不了一点点。] “本座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符玄问。 你越来越光明正大,直视她的眼睛。 “不,我就是觉得您真好看。” 符玄实打实地愣了下,才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绯色爬上耳垂,她提高了音量呵斥你: “花言巧语!” 你笑眯眯地看着心上人脸红,系在她那头的红线一抖一抖的,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符玄大人,您还缺女朋友吗?” 你被扔出了太卜司。 不愧是仙舟罗浮,审讯手段雷厉风行。 你下意识地摸摸手。 手上的红线很长,长到你花了好几年才来到这里,短到仅隔半里也可以感受到对面的焦虑。 你想,那里的人应该是睡不着了。 不过你终于可以睡个懒觉了。 2、 符玄发现自己最近总是能看到你。 又一次在茶摊边看见你后,她反而好奇地问你: “你是怎么算出本座的坐标的?” “是命运使然。” “说人话。” “我开挂了。” 你老老实实地解释了一下小拇指上只有你能看见的红线,并表示符玄要是不信,可以给你上刑。 她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你一眼。 “本座还不至于迟钝到分不清真假。” “是是。” “不许敷衍我。” “我真的很喜欢您,交往吗?” “也不需要真情告白。” 她拿着茶,走前看着你略显疲惫的眼角。 “我会帮你解决的。” 你撑着脸回答她。 “是是是。” 她看起来好像不想走了诶,真好。 3、 从那儿以后你便经常见符玄做完工作后来找你商讨解决方案。 你百无聊赖地欣赏她占卜的样子,手上的笔停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符玄见你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和那位神策将军像极了,不能说是十之八九,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她忍不住拍拍你的肩膀。 明明没用多少力,却看见你像是被吓了一大跳,像个弹簧一样从椅子上蹦哒起来。 符玄有些不知所措,却看见你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您能不能再给我来一下,重点也没关系。” 你凑近了问她,搞得符玄往墙角更进一步。 “本座建议你还是去看看医生。” 她这么对你说。 真是残酷的长生种啊。 你想。 4、 红线没什么进展,你和符玄的关系倒是变得不清不楚。 你看着她吐槽将军还不传位给她,只觉得好笑。 “我反倒是算过,您命中注定会成为将军。” 她一下子变得不气不恼,喝茶都有劲。 “没想到你也是个神算。” 你有意无意地拂过摸不着的红线,看向对方的小指。 不知怎的,你觉得线像是暗淡了些。 你第一次问起除了交往意外的问题。 “符玄大人,卦呢?” 她又变得气鼓鼓的。 “你在质疑本座的能力?” 缠绕在她小指上的红线不见了。 不是你的错觉,你手上的红线也在慢慢消失。 身体变得沉重,心里面好像缺了一个口。 你打起精神,对符玄眨巴眨巴眼睛。 “是无为而治,还是无疾而终?” 5、 符玄作为卜者的第六感告诉她。 你不对劲。 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足以改变你下半生的决定。 “不,卦象说了,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 只有符玄看得见的红线缠绕在她的无名指,变长、延伸,悄无声息地死死绑住你的脖颈。 这次,轮到你了。 【符玄乙女】选择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没头没尾,不喜点叉 1、 作为太卜竟天的另一位弟子,你继承了和师父一样略显懒散的生活状态。 所以在看到穿着鲜艳的小师妹的那一刻,你的第一反应是———— “好闪啊,眼睛要瞎了。” 师父没好气地问你: “是谁让你变成这样的?” “是百算百中的玉阙太卜,我英明神武的好师父—————竟天大人、哎呀好痛。” 师父冷静地给你来了一下,转过头去。 “这个就是你师姐,大你几十岁的前辈,要是看见她在发疯,记得联系我。“ “这个宇宙谁不是疯的……痛啊师父。” “必要时候,直接打晕。” 你一边喊痛,一边从师父手里抢救下自己的耳朵,笑意盈盈地看着小师妹。 “我可能会死在你手里哦。” “不要碰瓷新来的孩子。” 符玄看见太卜用他那只完好的手,一鼓作气把你扔了出去。 太卜司,恐怖如斯。 她想。 2、 新来的师妹是个好苗子。 你想起她那注定会成为太卜的卜算结果,只觉得老天有眼,没有选一个废物上去。 人脉、家世、天赋、野心…… 她都比你这个短命鬼强。 你连嫉妒都显得轻薄,在注定实现的未来里,用仅剩的人生发光发热仿佛才是最好的结局。 就算他人总是把你的懒散归功于你师父,但是只有你知道你和遵从命运的师父不一样。 你只是憎恨命运,又无力挣扎罢了。 3、 小师妹自投罗网,趁你难得走出书库晒晒太阳时询问你之前的话。 “前辈是算出来我会害死你吗?” 你有些惊讶于后辈的直接,像是许久没有联系的亲戚突然找你借钱。 为什么不是朋友?你没有朋友。 小家伙的身体和她不匹配的野心比太阳更刺眼,你看了下她的身高,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廊下。 你仰视着小师妹,尽量学会正常说话。 “我觉得事在人为。” 她琢磨了一下,问你。 “所以未来是可以改变的?” “当然可以。” “比如说,我今天出门会被星槎撞死。” “能换个例子吗?” “抱歉,那我今天脚滑摔死。” “前辈,我觉得还是第一个好。” 你深深地感受到年轻人没有耐心。 “我今天出门会被星槎撞死,我算到了。 所以我不出门,在院子里脚滑摔死。 我又算到了我在院子里不安全,所以我不起床,莫名其妙绝食而亡。” “所以?”符玄问。 “我总会死的,不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他,最大的可能是我这个月没有和师父吃饭被他骂死。” “师姐算到了师父叫我来找你吃饭?” “这不用算。” 你认识的就那几个。 4、 师妹莫名其妙和你关系好了不少。 你现在像只被迫营业的猫,只觉得一个房间里有三个人实在多余,让你想吐。 两个人对命运的讨论着实深刻有趣,但是你现在只想回去你一个人的书库整理资料。 他们倒是不肯放过你,转头问你。 “徒儿/前辈是什么看法?” 异口同声,不愧是师徒。 你优雅地从椅子上坐着变成滑落到地上,面带笑容: “我吃了毒药,要是今天死了,符玄胜;没事,师父赢。” 默契十足的师徒同一时间握住了你的左右两只手。 “你这个人啊啊啊!”x2 5、 没死,师父赢。 符玄因为这事儿离家出走,去了罗浮做官。你和师父哥俩好似的搭肩,看着人跑。 “这也是命运的安排。” 6、 星历8072?第三次丰饶民战争 此役罗浮仙舟共损失斗舰六万三千余艘,飞行士十二万余人。方壶仙舟近五分之一洞天受光矢轰击被摧毁。 符玄,收到了自己师父和师姐的讣告。 【符玄乙女】健忘症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混乱,不喜点叉 1、 比起不适合工作,其实你觉得自己是不太适合活着。 你的占卜是天生的能力,看到什么也不受限制,随着年龄增长逐渐变成什么都能看也能算。 信息量爆炸,但是你的脑容量只有那点。你随遇而安、能忘便忘,剩下的交给天意。 后辈的符玄经常来问你占卜有关的问题,在一次被她摇醒后,你在杂乱不堪的书案上回过神来,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好在符玄你是记着的。 你摸摸自己睡得翘起的发尾,从可视的未来里选了一个不错的可能性。 “符玄啊,你会当上将军。” 2、 符玄有个天赋异禀的前辈女朋友。 初见时,她便像是传说中通晓万物的仙人、家里摆着的山水画,还未自我介绍便先伸出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符玄,我已知晓和你的多种初见。累了,再会。” 符玄一句话还没有说。 只见仙人挥挥手,不留情面地转头就走又突然停顿住。 符玄听见你今天的第二句话。 “太卜大人杀过来了……啊这个逃不掉,我亲爱的后辈,继续自我介绍吧。” 门口合时宜地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我叫什么来着,算了,你叫我前辈就好。请多多关照,未来的太卜大人。” 她的前辈,好像老年痴呆了。 符玄想。 3、 在上班时间讨论哲学,可以。 可下班时间你只想睡觉。 你看着出现在院子里的符玄,格外困扰。 “院子里的摇椅只有一个,除非你愿意坐我身上睡。”你想了想,拍拍自己盖着毯子的腿。 符玄像是认命似的坐在你的腿边,隔着毯子,都能体会到她头上的步摇的杀伤力。 好戳人啊。 符玄坐的位置实在让你摇不起来。 你也认命似的起身又蹲下,看着符玄。 毯子被你无情地揉皱,扔在摇椅上。 你忍住脑子里不停涌进的各种信息,摸摸她的头。 “我又忘记什么了吗?” 4、 前辈是个随和的人。符玄想。 工作效率高,会在她累的时候递奶茶,也会在其他人忙不过来的时候分担工作。 但是非常健忘。 你的工位上全是便签,不仅海涵了你家地址和电话号码,还有你的名字和生年日月。 听说已经发展到工资都是给现金,让你在还记着的时候自己塞变有口袋的衣服裤子。 其他同事也特意叮嘱符玄,看见了就帮一下,就当积德行善。 符玄想,这还需要你们的提醒吗? “但是生活不便到这种程度,前辈都还可以靠卜算维持自己的日常生活。” “前辈真乃神才也。” 莫名其妙被夸了一顿的你:“谢谢。” 5、 听到你的问题时,符玄没有太大的反应。 你一边又问了一遍,一边努力打捞信息。 “我忘记什么了吗?我看一下……这原来是符玄家啊。” 擅闯后辈的家不是你的本意,你愧疚地想要掏出现金,再把自己缩成团子。 口袋里空荡荡地让你迷茫,你刚想找找有关钱的线索,就看见符玄抱住了你。 “我是前辈的女朋友来着。” 你觉得脑子豁然开阔。 怪不得你还记着符玄呢。 原来是恋人……人渣竟是我自己? 小剧场 符玄:(算过)前辈,请和我交往。 你:(看过)好的,请多关照。 【符玄乙女】校园喜剧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现代pa、不喜点叉 你在选修的命理课上认识了一个可爱妹妹。 对方一头粉发,用簪子扎起,显得格外清爽利落。恰巧老师安排两人一组互相看手相,你和她就这样分到了一起。 简单的自我介绍后,你们边互相看起手相,边闲聊起来。 “我叫符玄,是历史系的。 家里也有人做这方面的事,会一点这个。从手相看,你的姻缘线不错。” 对方认真端详你的掌心纹,得出结论后就把自己的手递了过来。 你喜欢她的眼睛,刚刚好的明亮,像摆在玻璃窗里的昂贵金饰。 而名叫符玄的同学的手符合她的身型,也是小巧可爱。 “我是考古系的,天天搬砖。你……” “怎么了?”符玄问。 “抱歉,你的手好漂亮,不小心看呆了。 符同学,有兴趣交换一下联络方式吗?” 为了不让你看起来太可疑,你又补了一句。 “我对历史和占卜方面很感兴趣,我们系的选修重合率蛮高,一起也有个伴。” 当然,你最感兴趣的是符玄。 在命运的馈赠下,你们熟悉得很快。 你偷偷记下符玄的兴趣爱好:奶茶甜品、学习、官瘾(?)…… 入学没多久符玄就进了学生会,做了二把手。你最近的烦恼就是那个把工作交给下属,自己偷偷摸鱼的学生会主席景元。 亏你之前还觉得他是个被推上去任劳任怨的倒霉蛋,哪个倒霉蛋会在大学角落天天撸猫啊。 你一边想着什么时候做掉敌人,一边拿着新买的限定奶茶等着学生会开完会。 你和符玄约了一起去图书馆。 她学习,你也学。 只不过你会边摄入养分(符玄),边学罢了。 等待的时间没有很漫长。 符玄的效率一向很高,令你心生不满的是她旁边那个眼熟的白毛青年。 景元会长保持他一贯的亲民作风给你打了招呼,你想了想这张脸的照片在停云那里的价格,放下了拳头,皮笑肉不笑地问好。 “会长早啊。” “现在是中午,同学。” “是吗?看来学生会的效率被阿玄拉高了很多啊,居然还没到晚上。” 你:男人不行。 符玄:你们是不是有仇? 景元:现在的年轻人…… 景元走后,你把奶茶递给符玄。 “我加了双奶双糖的。” 她接过但是没喝,犹豫着要说话。 你没了刚才想手撕男狐狸精的愤怒,温和得像博物馆里的老古董。 “怎么了?阿玄是有什么心事吗?” 她扭捏了一下,抬头望向你温和的眼眸。 “你难道是喜欢景元吗?” 震惊之情就像龙卷风,你觉得自己快要裂开,碎成一片一片。 顶着喜欢的女孩子疑惑的眼神,你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你怎么会这么想? 阿玄,我其实是女同来着。” 管他呢,你不装了。 【符玄乙女】某罗浮公务员的日常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论坛体,不喜点叉 你=二把手 罗浮论坛 《818符太卜和二把手已婚的证据》 1L?楼主 说真的,符太卜早就和二把手结婚了吧??? 2L?匿名 看起来好劲爆?蹲一个 3L?玉兆好难修啊 不会吧,我在太卜司干活也没听说过啊。 4L?楼主?回复?3L?玉兆好难修啊 你,开除太卜司工籍^?^ 5L?匿名 什么瓜啊没听说过 6L?玉兆好难修啊?回复?楼主 兄弟你不要攻击力太强了,拿证据啊。 7L?楼主 你不觉得她们距离很近吗? 8L?匿名 女孩子嘛,青雀不也一样? 9L?匿名 我好像闻到了3P的味道? 10L?楼主?回复?9L ntr死一边去 10L?楼主?回复?8L 不是青雀那种,我之前去找太卜汇报占卜进度,二把手也在,太卜不是经常会喝甜不拉几的仙人茶吗?我那天看见二把手很熟练地拿了太卜的茶又放了回去!她们分明有染!! 11L?匿名 女孩子的话…可能也会这样? 12L?玉兆好难修啊 这也不能证明什么嘛 13L?打牌吗朋友 其实这个事啊…… 14L?匿名 woc?这不是那谁 15L?匿名 潜不下去了,当事人的共同好友怎么来了 16L?玉兆好难修啊 ??? 17L?匿名?回复?16L玉兆好难修啊 兄弟,没事。 说不定只是那种会亲亲抱抱睡睡的友谊( 18L?玉兆好难修啊?回复?17L 不是?啊这 19L?匿名?回复?13L?打牌吗朋友 gkd 20L?匿名 gkd 21L?匿名 gkd 22L?打牌吗朋友 她们的确过于亲密了 23L?匿名 牌友啊莫多莫多 24L?楼主 所以她们肯定是一对是吧?!! 25L?匿名 楼主没事吧…? 26L?匿名?回复?25L?匿名 少见多怪,嗑cp嗑的啦 27L?匿名?回复?26L?匿名 原来如此 28L?打牌吗朋友 我只能说…我之前看见符玄大人趁二把手睡着偷亲了她…… 29L?楼主 我CP结婚啦!!!! 30L?匿名 woc 31L?匿名 等等,偷偷? 32L?匿名?回复?31L?匿名 你不先嗑吗兄弟! 33L?楼主?回复?18L?玉兆好难修啊 啊勒勒,好像有人不见了~是谁捏~ 34L?玉兆好难修啊 青雀 35L?玉兆好难修啊?回复?28L?打牌吗朋友 来太卜办公室一趟,我也在。 36L?打牌吗朋友 !!!!!! 37L?楼主 !!!!!!! 是我想的那样吗…… 38L?匿名 青雀走好?楼主走好 39L?匿名 青雀走好?楼主走好 40L?匿名 青雀走好?楼主走好 ………… 74L?匿名 青雀好像回来了( 75L?玉兆好难修啊?回复?74L?匿名 放她回去了。 顺便说一下,我和符玄在一起了。 76L?匿名 我们好像见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总之,祝99 77L?玉兆好难修啊?回复?76L?匿名 谢谢。 ——————————————————\ 此帖涉嫌私人隐私 已被查封 ---------------------------------- 你=玉兆好难修啊 【符玄乙女】福报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现代pa、不喜点叉 0、 有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是符玄的心腹。 但也有时候,你觉得自己是符玄的心腹大患。 1、 今天是打工人最痛恨的星期一。 你和青雀在茶水间相会。 青雀说:“一上班,我就浑身头痛。” 你手里揣着在麦麦买的咖啡,觉得这个需要花钱给社畜充电的世界太过冰冷,连滚烫的苦水都温暖不了自己的心。 “我已经在罗浮打了三年工了,我的心和老板迈巴赫的防弹玻璃一样冷。” 路过的符玄瞧着你们无精打采,恨不得连着你们的份一起卷。 她叉腰,试图和你们讲道理。 符玄:“年轻人就应该用工作证明自己。” 你没看后面是谁,专心致志地数着天花板有几条线,自然而然地回了嘴。 “适当工作增加收入,过分工作增加老板收入。总得有人教公司一个道理———便宜没好货。” 符玄来了,符玄走了。 青雀看着神游天外的你,只剩敬佩。 你莫名其妙地看她拍你的肩膀,脑子里都是午饭菜单。 青雀:“整顿职场还是得看你。” 你:“啥?” 2、 很少有人知道,你和符玄青梅竹马。 这个人从小在你父母的默许下拉着你拼命。 幼儿园里她给你添饭,试图撑死你;上学她当班长,你肯定是副班;大学她进学生会,你被其他人按着成了书记。 随着成绩变好了,头发也变少了。 你随遇而安,而其他人对此喜闻乐见。 毕竟看别人受苦是享受。 符玄就这样一路拉扯着你到现在,连就职罗浮都顺便带上了你。 上班那天,你玩着崭新的西装领带,看着踌躇满志的青梅竹马,只觉得自己的一生也算简单粗暴。 跟着符玄有饭吃。 再说,来都来了。 3、 符玄加班乃是罗浮常事。 她信奉责任越大,能力越大。 但偶尔也是会累的。 在顶头上司景元因被对家丰饶套麻袋入院后,符玄已经住公司三天了。 她被工作包围,但忍不住铺天盖地的困意,眼皮子打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下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在你的车后座上。 你在驾驶座上,看见她醒了反应也是淡淡的。 “快到家了。”她听见你说。 符玄扒拉下盖在自己身上外套,车上放着轻柔的古典音乐,她从后视镜里看见自己熬得青黑的眼下。 车窗外亮着的是大都市里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符玄好像从来没有在意过。车内里响起的是你打哈欠的声音,她从昏暗的灯光下得以窥见你同样不怎么好的脸色。 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嗡嗡作响的声音,符玄环视四周,将目光锁定在车门侧卡着的小垃圾箱里。 符玄想:罗浮的人应该急成火上的蚂蚱了。 红灯,车停下。 你似乎是注意到符玄的视线,但还是头也不回。 “先回家吃饭洗澡。” 车水马龙里,被抛在身后的符玄看不清你的全脸。 4、 符玄和你是在面试罗浮有限公司后同居的。 力求舒适和距离的房子价钱不怎么漂亮,但是其他一切都好。离公司不远,有便利店和药店,绿化也做的不错。 不幸的是因为工作原因,它在符玄眼里最大的作用可能是睡觉用的人窝。 她跟在你后面进了家门,见你做的第一件事是把手里拎的垃圾袋扔到了玄关的收纳柜里。 最高的那个。 符玄从搬进这个公寓起就没有打开过一次那个收纳柜,里面大概也没放东西,还可以听见手机砸在里头发出的“咚”的声音。 你在做完这个动作后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下子变得松懈,塌下了肩膀凝固在玄关处。 符玄被你表现出的反常行为搞的不知所措,在她看来你现在就像广场上年久失修的喷泉,沉默又不稳定。 索性你的反常没有持续多久,只是过了一下子,可能还没有浏览一份资料的时长。 你转过去笑着问符玄: “你去做饭,先洗澡还是先眯一下?” 符玄觉得冥冥之中应有第四个选项。 但她不敢说。 5、 你和符玄的速度都很快。 等她从浴室里冲完战斗澡完,你已经把一次性筷子摆好了。 桌上基本都是简单的微波炉食品,唯一新鲜的应该是两颗煮鸡蛋。 符玄散着湿发,还在回想这盒鸡蛋是什么时候买的,而你已经把一个剥好递给了她。 “趁热。”你拿起另一个鸡蛋。 符玄拿起筷子又放下,长时间的空腹让她突然没了食欲。 [我得吃一点]符玄低头想,尝试夹起一块汉堡肉。 你见状轻轻叹了口气,告诉她。 “有我在,你大可不必勉强自己。” 6、 桌子上的菜被保鲜膜盖住。 你和符玄难得一同坐在沙发上,她捧着你泡的奶茶,你拿着吹风机在给她吹头发。 在吹风机的轰鸣声里,她问你。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青梅竹马的友人、渐行渐远的挚友还是互相尊重的上下级? 你依旧是专心致志地做着手里的活,比在罗浮时还认真不少。 “这大概取决于你吧。 我只是从头到尾,都非常喜欢你。” 你也不是谁都可以卷的人。 7、 青雀问你是怎么泡到领导的。 你摸摸自己的头发,告诉她。 “是符报。” 【符玄乙女】吃素是福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奇奇怪怪、不喜点叉 0、 明月高悬,多么美好的一个夜晚啊。 要是你没有被身后的血仆追着打就更好了。 1、 你在自家院子里捡到一位血猎。 深山老林里难得出现生人,你被血腥味吸引,解决掉追赶她的食尸鬼,仔细观察这位死到临头的陌生人。 看起来年纪轻轻的猎人在失去身上绝大部分的血液后显得神智不清,瘫倒在地上呢喃着你听不懂的人话。 你凑的近些,也只是收获了点点气音和她喉咙里洒出的血沫。 有一个年轻的生命正在你面前走向消亡。 你到底还是不够心狠。 “你想活下去吗?” 痛苦地活下去。 2、 罗浮,官方的吸血鬼猎人组织。 你摩挲着她衣角的纹样,用牙齿挤出舌尖上的血。 半只脚踏入冥河的孩子被迫接受了你的馈赠,伤口飞速愈合后,眼皮挣扎起来,得以顺利窥见你苍白的容颜。 你看见她颤抖的瞳孔,也看见她眼中衣裳整洁的自己。 夜晚还很漫长,而地上的小孩像只嘶声力竭的雀蹦哒起来,压着恐惧给了你一拳。 “可恶的吸血鬼!” 她是这么吼你的。 明明你是只好心的过路鬼。 3、 人活蹦乱跳,你转身就走。 后面的小孩不屈不饶,硬是追着你秦王绕柱走,跟了你一圈又一圈。 你干脆飞到空中,看着她在下面朝你扔石头,给罗浮打电话。 “你们家小孩碰瓷百岁老人,管管。” 4、 打进罗浮的血族不是没有,给罗浮打电话投诉的血族你可能是第一个。 熙熙攘攘的血猎围绕着你,你在一群人或好奇或憎恨的眼神下行走于阳光下,垂头丧气的粉色小孩被人关心地围着,指着你大喊。 “就是她!” 你摆摆手。 “救人罢了,不必多礼。” 名叫符玄的小孩情绪激动。 “我信你个鬼。” “我的确是。” 白毛的罗浮最高层乐呵呵地看着你。 “来都来了,先坐个牢吧。” 5、 你:“堂堂亲王坐大牢,这合理吗?” 景元:“血族亲王治病救人,你信吗?” 你承认,吃素是一个违反祖宗的决定,但是你没有伤害任何一个类人种。 符玄:“你看看我。” 小孩指着自己变得尖锐的牙,无声地控诉你的罪。 你头疼极了,就听见景元说话。 “事情我都了解了,反正都生米煮成熟饭,你们干脆在一起吧。” “?????”x2 “主仆意义上的在一起,谢谢。 罗浮会和往常一样定期监督,符卿还是受劳动保护的公务员,记得来上班。” 你恍然大悟,发色奇怪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吗?诡计多端的人类。” 很久以后的小剧场 (我其实只是想写这个) 符玄像是睡着了。 你摸摸符玄头发,摸摸符玄脸,还摸摸符玄的罗盘。 她一动不动。 你把手搭上她的手,她篡住了。 “诡计多端的吸血鬼。” 你看她死拽着你的手,没好气地回。 “放肆,诡计多端的血猎。” 【桑博乙女】人間椅子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三观不正,不喜点叉 0、 你喜欢自己新家自带的沙发椅。 这把椅子柔软细腻,带着你喜欢的温度,比起精挑细选的床铺,你更喜欢晚上睡在椅子上,享受他独一无二的呼吸。 所以你才会在看见从椅子里爬出来的男人后如此冷静,向他抛出自己的橄榄枝。 “为我工作吧,酬劳丰厚,内容简单。 ————当一把安静的椅子就好。” 男人的笑容带着一丝尴尬又不失礼貌。 “有钱我什么都干。” “太好了。”你感叹道。 要不然你就要得到一个不会呼吸的沙发了。 你想着,把抵在他脑门上的枪收起。 1、 桑博在当沙发椅。 狭隘的空间勉强能容纳他,但是稀薄的空气和无光的感觉还是让他感到头晕目眩。他只能在心里鼓励自己,再撑一会儿、就一会儿,只要等这个作家睡着后偷走她的原稿就好了。 桑博现在是一把椅子。 事与愿违,房间里的脚步声走向唯一一个沙发椅。 他听见房子主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听不清的呢喃和女性的重量猛地压在他身上,让他差点哀嚎出声。 过了好一段时间,作家小姐似乎并没有发现异样,但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油墨味不知为何萦绕在桑博的鼻尖。 桑博觉得,等人睡熟后做任务也不迟。 桑博是一把安静的椅子。 有规律的呼吸声和身体的起伏无一不是在告诉他,现在是完成任务的大好时机。 他想起资料上的照片。作家小姐有一张符合读书人的脸,淡漠、尖锐、还有眼下去不掉的青黑和甩不掉的狂热粉丝。 桑博想,等人睡醒了再偷稿子也是可以的。 2、 目前的男人油嘴滑舌,和他的长相一样死皮赖脸。 他说:“这个人物死的草率。” 你坐在他的腿上,耐心等待他吐槽完你的新搞后给了他一巴掌。 新书的创作一直不是很顺利,你把笔放下,伸了个懒腰,顶了人家下巴的同时,瞟了一眼“椅子”的表情。 他像是早就准备好伪装,可怜兮兮似的捂住自己一点都没泛红的脸颊,捏起了嗓子。 “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可怜的老桑博~” 你收回伸懒腰的动作,没理他。 他倒是乖巧,见你不理便一声不吭的。 你拿着笔,看着墨渍交汇成一篇不尽人意的文章,想起了刚才的问题。 于是你回答他。 “大部分人都生的草率,死的简单。 不过几行字罢了。” 3、 桑博觉得作家小姐像一只动物园的老虎。 可见这个动物园、哦不,是这栋房子。这栋房子过于拥挤,才会让一个作家抛弃她最爱的“椅子”,像一只有刻板印象的黑眼圈熊熊,不停地在房间里绕着圈子渡步。 他想你们的关系大概比朋友亲密。 不然怎么解释? 一位前途大好的作家在她的“椅子”目前抱着废稿打滚儿? 作为贴心的朋友,桑博挂起故意显得市侩的笑脸,笑嘻嘻地告诉自己的好雇主: “不用这么麻烦和痛苦,桑博我啊,认识很多个性价比不错的枪手………唉老师你怎么能拿鞋拔子扔我这张英俊的脸呢!” 他见你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初见的手枪,像那个美好的夜晚一样用枪抵住他的脑袋。 “滚出去。” “带上你想要的东西,滚远。” 桑博听见你这样说。 4、 你给当地的深蓝受害者协会和治安官提供了蓝发男人的线索。 这个自称“桑博”的男人被抓当天,治安官联系你。 “他向您的读者提供了您的住宅信息。当然,他们都被当场抓住,后续我们会处理。” 待挂断电话,你才有心思打量新家。 新的房子比之前更加宽敞明亮,至少可以让你在草皮上尽情打滚儿。 这里的景致让夜晚都比其他地方明亮,你很满意夜幕笼罩下的深蓝色夜空。 多亏了大改后的新书卖的红火,才让你有机会全款拿下这栋不错的房子。 你摸摸房子自带的真皮沙发,觉得真该感谢那位蓝色的好心人,解决了不少麻烦。 只是可惜了。 你还缺一把舒适的椅子。 5、 新书发布会上,穿着美丽的长发夫人拦下了中途离场的你,“她”笑的甜蜜,魅惑过一旁的年轻守卫,递过一本你的着作和一支羽毛笔。 你心无旁骛地快速签名。 “波桑”,一个适合当下一个死者的名字。 你想着撇下这位热情的读者欲图攀上你肩膀的手。 这位“夫人”也不气馁,用可怜兮兮地语气诱惑你。 “老师,您家还缺一把安静且舒适的椅子吗?” 【三月七乙女】我的阳光开朗小朋友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1、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所以可以得出结论。 你的朋友三月七,不是人。 2、 “你这就过分了啊。”三月七揽着你的脖子不安分地晃来晃去,拒收了你的结论。 你光明正大地偷喝了几口她的霉霉果汁,又被三月七的“看咱的小拳拳捶你胸口!”搞得一口气上不去又下不来,短暂的生命差点终结在列车的沙发上。 承载了开拓者和你的沙发是狭窄的,你头晕眼花地看着车顶上发亮的切片鲸鱼,觉得自己会走得很安详。 所以你双手交迭在身前,闭上眼睛并对好心把大腿借给你当枕头的开拓者说: “谢谢姐妹,但是你的腿怎么比丹恒老师的还硬。答应我,下次不要去和垃圾桶恩爱了好吗?神父换碟,我请求召唤姬子老师。” 正在教训三月七不可以故意伤害别人的帕姆像一只古老的烧水壶一样发出了惊人的鸣笛声。 “不许猥亵其他乘客!!!” 3、 姬子老师是会捡人的。 你接过她递给你的咖啡,一饮而尽后看着三人组打闹。 列车在捡到你和丹恒老师俩沉默寡言代言人后终于收获了活泼可爱的新乘客,你都为两个老前辈感动安心。 以前的列车比起现在吵闹的氛围更像窗外平静的星海,静谧宁静。 你站在窗前,把手贴在那层保护壳上。 “一闪一闪亮晶晶”,那说的是星星。它们好像一直在那里,当一个个永不休息的华美电灯泡。 车厢里的声音逐渐消失殆尽,你心有所感的回过头,瞧见姬子和杨叔兴致勃勃看热闹般的眼神。 “咔嚓”。 是照相机。 “啊,又失败了。” “三月七好逊。” “开拓者,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刚才好沉默寡言了一小会儿的三人组又多嘴多舌起来。 你把脖子上折着的衣领子拉到鼻梁,又从兜里掏出墨镜戴上,变成一个平平无奇且榜上无名的通缉犯。 三月七以失意起前屈的姿势握着相机跪在地上,成为全场的焦点。 你抢过相机,并不熟练地翻面尝试自拍,为了能确保四人入镜还特意蹲在三月七前面按了好几下快门。 丹恒老师比耶,开拓者竖起大拇指。 你把相机轻轻放在地上,转身离开,不留一点云彩。 背后传来三月七的叫声。 “会不会拍啊,你连自己的头都不放进去的吗!!!” 4、 你说:“地方传说里面,三人合照里中间的那个容易死掉。” 三月七划过手机里的照片,指尖停下又看向躺在床上的你。 和你的极简风(几乎没动)的房间比起来,三月七的房间十分符合你对少女房间的刻板印象。 床铺上铺满了近期的照片,你起身把脸上迭好的照片塔抖下,拿起一张却发现全是自己拍的那张无头照片。 最不符合少女心的东西出现了。 你想。 你睡了很久的骨头嘎吱作响,险些盖住了少女的声音。 “所以我要把你的照片剪下来,全贴上去!” 你想了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做坏事,摸摸变多的白发,选择讲起另一个小知识。 “你知道吗,某语言里的“四”发音同“死”。 1、2、3、死、哦?” 冷笑话是今晚沉默的导火线,三月七眼疾手快地拎起你的衣领。 “别想立下flag就跑!” 5、 姬子老师询问过你上车的理由。 你回答:“因为你们看起来活的会比我长。” 看见被封印在六相冰里的三月七时,你微微晃神,以为列车终于也是成为了可以上法治频道的节目组。 被解救出来的孩子没有任何记忆,满怀恐惧地成为了过客们的新成员。你拿着帕姆交代好给她的手机,想了想又从房间的纸箱里找出相机也拿了出去。 “出生”没多久的女孩子迷茫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你,在她的印象里,你是个专注于星星且不太好接近的人。 “给你的东西。”你说着递给她手机和相机。 她知道手机,帕姆说过会准备好基本用品,里面就包括了手机。 你见她迷茫也没有多言,只是拿回她手里的相机,给她的正脸拍了张,又递还给她。 照片里的孩子显得紧张又害怕。 你对自己的拍照手法颇为不满,但还是把这张可能侵犯了隐私权的纸片给了三月七。 “不记得的话,那就从现在开始记。” 6、 三月七又在试图偷拍你了。 你灵巧地拉过路过的开拓者挡住自己,打开自己的极简风房间。 不管身后三月七因为没拍到发出的懊恼声音,你看向惊讶的开拓者,把门关上。 “见笑了,不过就算三月七委托你也别答应她哦,我已经照的够多了。” 开拓者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7、 三月七今天依旧试图拍上一张你的照片。 开拓者看着兴致勃勃的小伙伴,想起了某人房间的黑白照片,开始询问万能的丹恒老师。 “列车闹鬼吗?” “列车闹人。” 【艾丝妲乙女】健全关系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无聊,不喜点叉 0、 “我的健全是建立在良好的金钱往来上。” 你曾这样评价自己。 1、 只是人生中一个和其他日子一样没有价值的一天。 不素之客————没有素质的陌生朋友敲开了你的门。 你认出面前的灰发姐弟,毕竟这俩乐善好施的名声传遍了整个黑塔空间站,听说连路边的佩佩都对他们信赖有加。 而你半睁着眼睛、无精打采看着堆成山的废纸思考保卫科的薪水怎么样,现在转职成为阿兰大哥手下的佩佩…不对,员工也不错。 开拓者们打量着你。 “你有什么烦恼吗?” 思绪被迫中断,你干脆闭上眼睛。 你并没有跟谁倾诉过烦恼,也没有委托他们。 “我现在最大的烦恼就是有两位社交恐怖分子闯入了我的办公室盯了我10分钟。” “谁啊,我们怎么不知道?莫非…这里有什么脏东西…?” “脏东西在说话。” 2、 你在数钱。 开拓者们和传闻里一样热善好施,买走了你囤积了好几年的废稿。 你看着自己终于归零的账户,思考起星穹列车的福利待遇。 “说真的,你们那儿还招人吗?” 俩位灰毛客人成功地搬东西搬成了灰猫,气喘吁吁,还没喘上气回答你的问题,就看见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佩佩和艾丝妲抱住了你。 “为什么你不要我的钱啊啊啊啊”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你闭上眼。 艾丝妲,你作为站长是不是太闲了。 3、 你和艾丝妲算是老朋友了。 幼时家境相仿时,你还记得她带着一个特别沉的望远镜来参加你家的晚宴。大人们称赞她小小年纪就有足够深刻的内涵和品味,而他们的小孩聚在你这个小东道主的身边,叽叽喳喳。 “那位大小姐真会做面子。” “参加宴会还带着累赘,丢人。” “他们家好像比你家还厉害。” …… 你感受着背后来自家主的视线,尽量装的像个温柔的同龄人,快点脱身。 稍小一点的孩子扯住你的衣摆。 “看星星好玩吗?我也要!” 你摸摸那孩子的头发,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自己快僵硬的笑脸,那位艾丝坦小姐已经不在会场里了,其他孩子也各组成团体,四散开来。 你叫过侍从,要了两杯果汁。 背后的视线消失了。 你接过果汁,把小个的孩子推给毫无准备的侍从。 “我不知道,不过星星肯定比你们有趣。” 4、 这里到底是你家,你很清楚哪个位置可以看到星空,哪个位置方便结束自己的生命。 你在一个附近没有人的露台找到了你的目标,也不知道这位大小姐是怎么找到这么偏僻的地方的。 门半开着,你踮起脚尖靠在门框。 比你还有钱的大小姐全神贯注地看着夜景,调试手中的器械。你看惯了庄园里天天挂着的星星,感到无趣。 这种专注于某事的模样你好像只在偷情的父母脸上见过,他们和这位小姐一样,丝毫没有察觉到不远处的你。 明明你们的距离如此之近。 你没有了对星星的兴趣,把果汁放到最近的围栏上,转身离开。 跨过门槛时,你听见背后的声音。 “你想看看星星吗?” 晚宴似乎圆满结束,家主也在父母面前夸奖了你。 “你是我最得意的孩子。” 你知道他的真心话。 “你是最会给我带来利益的棋子。” 5、 和艾丝妲在一起的时候不只是看星星。 还有看她和她家里人吵架。 你把文献放下,看向气鼓鼓的艾丝坦。 “我要的可不是这个。” 你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恒星的价位。 “我不太懂,不过你要不要喝点果汁?“ 她一边气鼓鼓地坐下,一边吐槽你。 “你这个木头是不会懂的!” “我的研究方向是星神,真的不是很懂你们这些喜欢星星的。” 就算是木头,你也是会思考命途的木头。 6、 家里的破产来的很快,就像虫群过门。 在家主死后,你父母毫不犹豫地把你赶出家门,卖掉一切,挥霍起有限的金钱。 你的研究刚好被黑塔女士看上,没有什么遗憾地当上了996站员,你感到很充实,充实到想不带防护感受宇宙的美妙。 手机的消息一直没有停过。 黑塔看着你在上司面前摸鱼划水,看了短信又不回的神奇操作,恶毒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减薪。” 你看看艾丝妲不断打给你的钱,拉黑了她。 “这样吧黑塔大人,我给你介绍个人才。” “我看你就是个人才。” 黑塔说。 7、 艾丝妲来空间站后,黑塔给你打了笔钱。 你如同死鱼一样趴在资料堆里,收了钱后拉黑了黑塔。 黑塔:? 一起入驻空间站的还有阿兰。 不过阿兰是个义气的人,你暂且相信他不会做出把账号卖给艾丝妲的举动,所以你还没有拉黑他。 说真的,艾丝妲入驻空间站后,这里肉眼可见地富裕起来。 员工宿舍一夜之间多了不少东西,你看都没看,直接住进了研究室。不知道为什么,你的门口经常会掉落各种昂贵小零食,所以你过上了足不出户的好日子。 为了不出门,你什么都做得出来,除了论文。 所以当艾丝妲打上门的第一时间,你选择了求助在场的开拓者们。 “你们现在有委托了,把她和狗搞走。” 两位和你刚刚进行过友好交易的灰猫用真诚地可以掐出水的表情说: “对不起,她给的太多了,你忍一下吧。” “艾丝妲你到底给了多少???” 8、 “商人需要有来有往的利益关系。 艾丝妲,我已经没有价值了。” 9、 艾丝妲还是像个牛皮糖一样粘着你。 她闷闷不乐地说。 “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汪!” 不是,佩佩你叫什么。 你忍不住思考起来。 朋友,无法用利益衡量的东西。 “算了,你还是包养我吧。” 你放弃的很快。 10、 阿兰在手机上询问你最近有没有被黑塔和艾丝妲压榨劳动力。 ——————————————————— 你:有。我最近被艾丝妲包养了,昨天晚上是女仆套,前天是旗袍来着。 阿兰:……需要我告知黑塔大人吗? 你:为什么?她付了钱的。 阿兰:金钱就能让你穿女仆……吗…? 你:你是不是误会了?是艾丝妲穿,我只负责看。 阿兰:????? ——————————————————— 你看着蹭你脚的佩佩,把它抱在腿上。 手机又震动了两下。 ———————————————— 黑塔:不要玩过头了。 论文,搞快点。 ———————————————— 艾丝妲:向你转帐131452000信用点 ———————————————— 11、 ——————————————————— 你:对不起了黑塔大人,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黑塔:艾丝妲到底给了你多少??? ——————————————————— 你看了下今天晚上的吊带。 “说真的,太d…多了。” 【青雀乙女】变猫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你是一个没有大用的人。 进学宫前上学前班,进学宫后拼竞赛班,学宫结业拼公务员,上了岸才发现,人生卷到临头,只有魔阴。 真是应了青雀的那句话。 “我妈给我说考入太卜司,端上铁饭碗,就能松口气了。进来才知道,闲饭难吃啊…” 1、 太卜司天天连轴转,因为建木后的烂摊子忙得焦头烂额,连好不容易摸到基层的青雀最近也肉眼可见的忙碌起来,搞的你们最近不怎么在太卜司碰面。 你抱着文件紧跟符玄大人身侧,在快进门前成功脚滑,变成了办公室前的另一块门坎,阻挡了上司查岗的步伐。 在符玄充满杀气的视线里你麻溜站起,起身开门。 办公室里一片欣欣向荣的社畜们一下子把眼睛放在权高位重的不速之客上,青雀反应极快,乐呵呵地从一迭公务里抬头说话。 “我们还在忙呢,是什么风把太卜大人吹过来了。” 符玄哼了一声,你下意识地把脸别开,正好看见杂乱的墙角里夹着的杂书。 很眼熟,原来这次藏这里啊。 你不禁觉得自己故意滑倒是个明智的决定。 “我只不过是来关心一下你们的工作进度罢了。”符玄话音刚落,转头就走。 你连忙跟上,她撇了在后面打手势问你今天吃啥的青雀一眼,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你就宠她吧。” 2、 经历了一天忙碌的工作,你看了玉兆赶去长了天和青雀汇合。 你们没急着吃饭,先来了一局牌。在青雀得意洋洋说“胡了!”的时候,你把钱包和顺道买了的貘貘卷递给她。 她笑眯眯地接过东西,在牌友唉声叹气下大大方方地挽着你的胳膊,收了牌回家。 夜幕降临了很久了。 她吐槽着今天太卜大人的突击检查,你摸摸自己摔到的头觉得还算值。一路上,聊天没怎么断过,你看着你们脚底下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很长。 疲倦就像潮水般涌来,你问青雀。 “我下班这么晚,你等了很久吧。” 她还是乐呵呵。 “几局牌的时间啦。” 你忽然觉得很对不起她。 3、 在没有上学前班前,你认为吃饭和睡觉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现在的你只想扇自己一巴掌。 定制成小鸟模样的闹钟叽叽喳喳,你如同往常一般起来,想着今天的早饭和工作。 青雀还在睡,你轻轻移开她搭在你腰上的手,先给她昨晚打幻戏的手机插上电再下床洗漱。 背后有什么东西拉扯着不让你走,你疑惑地转头,看见缠在青雀手上的黑色尾巴。 她似乎被缠得紧了,不太舒服,揉着眼睛想要起来。 你忍不住发出了同居以来最尖锐的炸裂声。 4、 班还是要上的。 符玄觉得自己起猛了,顺便怀疑了一下最近是不是工作量太大生了幻觉,看见下属变成话本子里很流行的猫耳娘。 你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因为身上是紧急购置的狐人衣服,穿起来不是很舒服。 只见你的上司恍惚了一瞬,又用锐利的眼神看着你。 “这是你们年轻人的新情趣吗?” 周围好像安静了一点,你的两对耳朵让你的听力变好,得以听见某同事的窃窃私语。 “我们是不是成了play的一部分?” 你麻着一张脸,把丹鼎司开的病历证明递给上司。 “我们不是那种人大人你不要瞎说。” 可能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疑难杂症,你被强制下班。 明明获得了自己想要的带薪休假,你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成山的文件和同事们的加班时长让你心生愧疚。 “我现在是个废物。” 一样早下班的青雀紧紧握住你的手。 “你是我最喜欢的人,现在是我最喜欢的猫。” “咪。” 你尝试用喵喵叫来逗青雀,不知道哪家的狸奴听了你的话,大摇大摆跳出来看着你俩,有模有样地回应你。 “喵。” 青雀乐得合不拢嘴,你被自己的新技能吓到,再也喵不出话来。 “坏了,成同类了。”你说。 5、 刚开始的几天还好,有手有脚,你不顾青雀的反对又回去上班了。除了一部分人看你的猫化部分的目光太过灼烈,其实一切都好。 就在所有人都快习惯了的时候,你又闯祸了。 青雀在帮你处理脸上的伤口,被血弄脏的枕头还没有处理,你只能乖乖地把猫爪子搭在自己的腿上。 你的症状加重了。 变得毛茸茸外表让青雀摸了emo的你好几下,又回过神来,要带你去丹鼎司看看。 你下意识地要牵着青雀的手出门,却在看见伤了自己脸的利爪时缩回了手。 “我好像不用去上班了。” 青雀放弃给你套上鞋子,转头揉起了你变得毛茸茸的脸。 “那又怎么样,小猫咪不用上班,天经地义。” 可是你觉得有点难过。 6、 猫化的速度越来越快。 你今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了。青雀下班回来,问你为什么睡在鞋柜上。 “睡觉好有舒服咪。” 你跳下鞋柜,几缕毛毛飘在空中,让青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你熟练地收起爪子,抓着青雀的衣摆问她今天吃什么,却闻着香味发现她带回来的不是外卖而是几块鸡胸肉。 现在的你已经比青雀小只很多了,她摸摸你的头,把东西放到餐桌上。 “最近罗浮好像流行健身餐,我就想着试一试。” 你没有戳穿她拙劣的谎言,只是蹭了蹭她的大腿。 你越来越像一只真正的猫。 7、 你现在是一只有猫德的好猫。 青雀把你的名字工牌挂在你的脖子上,带着你上班摸鱼。你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自己被同事摸乱的毛,在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后急忙喵喵了几声。 英明神武的太卜大人突然查房,搞得办公室里兵荒马乱。 你灵巧地跳下青雀的膝盖,窜到门外像只在猫咖练过的社会猫一样猛蹭上司的小腿。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掩下眼底的悲伤,把你抱起。 “你就宠她吧。” “喵!” HE结局·变人 重回职场的你受到了同事们的热情欢迎。 她们塞给你一堆零食后拉着陪你上班的青雀窃窃私语了一阵。 你有种不详的预感。 “拜托你了!再做一次那个吧!” 你看见办公室的门关上,钥匙被扔到房梁。 “喵喵喵喵喵!!!!” “众目睽睽之下,行如此之事!” 你的上司义正严辞地批评了你们,然后偷偷摸了你耳朵好几把。 好家伙,建议太卜司严查狸奴控。 “符玄大人,你其实也很喜欢吧?” 【娜塔莎乙女】学法,毁灭世界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随便写的很无聊,不喜点叉 0、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 劝人学法,千刀万剐。 而不幸的是,你和哪塔莎这对排列组合———— 两个都沾了。 1、 你在露台上吸烟。 说是吸烟,也只不过是把烟点上,再看他燃尽罢了。房子的选址很好,让你背靠广场,看起来颇有意境地浪费时间,只为了那带味道的点点火星。 烟雾缭绕中,你把烟掐了,把自己团吧团吧卷成一个球,侧躺着看外面的世界。 今晚的夜是你最喜欢的黛青色,你看见夜幕下,有着同样黛青色发色的娜塔莎在往这儿赶,你站起来冲她挥手,也不知道她看没看到。 你该回屋准备一个拥抱了。 2、 “人从出生起就拥有权利。 而宪法的本质是保障所有人拥有追求幸福的权力。” 这句话使你走上了成为流动法官的道路。 你身边所有人都对你的选择感到惊讶。 “我们以为你会和娜塔一样成为医生呢。” 大家都这么说。 你买的医学杂志的确比法律书籍多,娜塔莎受她的家人影响从小励志成为帮助他人的医生。 你喜欢娜塔,为了和她有更多共同话题,从小也没有少看这些书。偶尔还会趁没有法律咨询的时候,跑去见娜塔莎,给诊所帮忙。 她祝贺你当上法官时告诉你。 “我早就知道你会选择这条道路,因为你就是那样善良的人。” 你那时还在追求她。 “我只是在行使我的权利,追求我理想中的幸福。 娜塔,你也一样。” 3、 贝洛伯格的冬日没有阻挡人追求更好的生活。 你拿着打官司的报酬,拎着新买的小熊玩偶和药草学新刊走在街头,最近的风言风语让你想着如何减少娜塔莎去矿区出诊。 新上任的大守护者中止了星核相关的研究,封锁了一切消息。 被冰雪覆盖的世界里,物资匮乏。资源管理一直都是个大问题,说句难听的话,矿区的人根本不能拥有和上面一样的基础条件。 娜塔莎还没有回来,她当上医生后一直都很忙,你没有在诊所找到她,就先回家了。 家里的小熊玩偶多的可以开集会,娜塔莎喜欢用她们练习自己的缝合技术。你一个一个翻看他们的缝合线,猜测哪个最受医生小姐的欢迎,没完没了。 你也想成为小熊玩偶。 4、 学法救不了贝洛伯格。 大守护者区分了上层和下层,放弃了靠矿区工作维生的人民,抛弃了决策机关应有的责任。 这里的冬日越来越寒冷,你不知道怎么面对失去儿女的娜塔莎父母,也不知道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一切。 明明你不久前还在和娜塔莎互相道别,现在却只留你一个人面对失控的局面。 即便回家,房间里也寂静无声。你反复琢磨自己的错误的选择,爱人毫无音讯,你也在失衡的土地上失去了追求幸福的能力。 失去爱人的折磨下,你恍然大悟。 这个世界,已经完了。 5、 贝洛伯格的冬日可能还在继续。 而你无比期待它的毁灭。 6、 娜塔莎没有在上层区找到你。 听别人说,在封锁下层区后,你就失踪了,没有人见过你。 她偶尔会在休息时摸摸自己的小熊玩偶,然后继续工作。 她还有太多未尽之事。 此时,被星神纳努克抓到战争洪炉里磨练了不知道多久的你。 “等我出去了,就把你们全杀了。” 【崩铁乙女】哭唧唧 ooc现代paro(?) 你不等于开拓者 私设有、不喜点叉 0、 你是一只成精的水母。 1、 接受了同为水产成精的邻居丹恒的帮助后,你得到了一份工作。 虽然你睡在房沿那一滩没流走的雨水里,但你还是认为这个完美演绎人类的同类是你的邻居。 同事三月七吐槽你: “那一个海里的岂不是都是你的邻居。” 你给工位上的绿植浇水,顺便自己也喝了点。今天的阳光暖洋洋地照进办公室,让你的岗位很适合进行光合作用。 “邻居”这个概念是你在上岸很久后才理解的,你在海里生活的时候只会随着海的走向飘来飘去,从不思考。 “海里的,都是主人和食物。” 你回答三月七。 海里弱肉强食,你没什么脑子,现在想来,自己应该是一个盆栽。 不然怎么解释自己活着上岸了呢。 2、 你在安保科的同事里有两只浣熊。 他们很热情,就比三月七差一点,还会带你去楼下翻垃圾桶给你小浣熊吃。 楼下公司的猫和西装丽人从不阻挠你们串门的行为,顶多叫那只老是在打游戏的小狼把监控黑掉。 小狼很善良。 你很喜欢小狼买的磷虾,作为回报你试图像水母时期一样把喜欢的东西包住。 但是她好像不太喜欢。 “你影响到我打游戏了。”银狼说。 “对不起。”你回答。 用上人类所有的身体也不可以把她抱住的沮丧袭击了你。 银狼感觉你抱住她的力道越来越小,有几滴水落在她脸上,又毫不留情地砸向地面。 她急忙转身,看见你不复人形,变成一只水母流淌在地板和衣物之间徘徊不前。 淅淅沥沥的水声和银狼的叫喊响彻了这栋写字楼。 发现保安科三人集体失踪的三月七飞奔而来,看见了一滩可怜兮兮还在流水的大号水母宝宝。 三月七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星!穹!你们是不是又把同事扔垃圾桶里忘拿了!!!” 3、 你是一滩悲伤的水母。 楼下公司的好心叔叔给你打个大号水槽也拯救不了你受伤的心。 瓦尔特和姬子看着被丹恒捧在手心的你。 小水母超过了历史记录里的最小体型还不够,一边颤抖一边战战兢兢地吐出几点水渍,看起来伤心欲绝。 三月七下意识地看了眼惯犯小浣熊,他们摇摇头,搬出一个死透了的盆栽。 姬子想起来了。 “这不是入职礼物的盆栽吗?” 星和穹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知道你非常爱护这盆植物,睡觉都要抱着,喝水都会顺便喂几口。 绿植浇水不宜多多,死因已经很明显了。 星戳戳还在淌水的你,穹拿来温度计伸进你的身体,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你在丹恒的手心里来者不拒,含着温度计发出咕咕叽叽的声音后翻了个面。 哺乳动物成精的大家问丹恒什么意思。 他沉默了一下。 “她叫我直接吃,不要凉拌海蜇皮。” 4、 在漏水严重的情况下,楼下公司会修水管的叔叔忍无可忍得上了门。 这个在公司打水槽被洗头的黑发男人看着乱成一团的猫猫狗狗龙龙打开了他们茶水间的水龙头。 “你们再不过来浇水母,我回去就告你们谋杀。” 曾经是天才匠人的男人这么说道。 【姬子乙女】当1当0不如当3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现代paro、不喜点叉 0、 姬子握住你的手。 这家情侣酒店的床舒适,房间的灯关昏暗,电视里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付费节目。 大汗淋漓的你打开电视,眯着眼睛看综艺节目的明星吃苦,笑的没心没肺。 她下定决心,告诉你: “我想去多洛米蒂来一场新婚旅行。” 那里是阿尔卑斯山脉的一部分,东面是山谷,西面延伸到阿迪杰河。是个非常适合拍婚纱照的浪漫地方,还可以顺便登山度蜜月体验当地风情。 她希望你能答应她。 可是恋人混着电视的声音带着几分诧异。 “这种事情,你和你老婆说就好。” 1、 姬子憔悴的样子吸引了同事们的目光。 他们很难想象一个注重外表且热爱咖啡的人,顶着未加修饰的黑眼圈,还领着伏特加来上班的样子。 事实胜过小说,眼前的反常让所有人看乐子的心都活跃起来。 知道一点内情的瓦尔特收起了准备好的《婚纱照首选100场》这本最近的畅销书,拿出预先打印好的请假条递给姬子。 他推了推眼镜。 “节哀。” 姬子不是很想说话。 她曾经觉得自己的恋人贴心、温和、善解人意且技术过硬。 现在的姬子回想起以高频率出现在约会时的情侣酒店,很少聊起个人生活的聊天记录,自己和同事们聚餐路过却从不打招呼的你。 处处都是破绽。 姬子拿出手机。 再不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可能连床上伴侣都做不了。 2、 你是在一个同性恋含量极高的酒吧认识你现在的床上伴侣的。 酒吧里奇形怪状的人那么多。角落里有人拼酒;台上的陌生人因为抽签结果在互甩嘴唇;底下蹦跶嗨了的人吐的一塌糊涂。 只有这位格格不入的红发女士拿着格格不入的咖啡在格格不入品尝。 你坐在她旁边,接过熟人酒保递过来的热牛奶,和旁边喝咖啡的怪人搭讪。 “能分我点咖啡因吗?想熬夜了。” 好心的女士没有拒绝你的请求。 在好奇心作祟下,你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步无糖咖啡。 紧接着迎来了人生第一辆救护车。 3、 别人问你爱情的起点是什么。 你会回答:“是咖啡因过敏。” 在姬子用美貌和风度折服你前,她的咖啡把你折了个寿。 寿命打对折的副作用是收获了一位漂亮大姐姐的联系方式,你觉得这个收益超出了预期,但在可控范围。 随着时间的流逝,你们的“交流”越来越丰富,就在你疑惑现在是什么关系的时候,问题迎刃而解。 你看见你的漂亮大姐姐和一个棕发男人上街走一起还带着俩一模一样的小孩。 你才明白一个道理。 做0做1不如做3,行。 太新鲜了,人生第一次做3呢。:-D 4、 瓦尔特是第一次来gay吧。 他为从坐着的姬子恋人身上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杀气而坐立不安。 你第一次对双性恋和4爱的印象变得痛心疾首,在酒吧背景音乐的加持下望向正宫。 “我无意插足你们之间的婚姻。” 开玩笑,我可是故意的。你想。 酒保唐突地收回了你们桌的热饮,在三人的注视下拿出了瓜子。 很敬业。你这么想。 严峻形势的形势下,你们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夹在中间的姬子打开手机相册,展示了一张合照。 他们一家子都在这上面。 她告诉你。 “你可能误会了,我们都是一个公司的同事。” 5、 这家酒店的酒保非常敬业。 他把热饮还给你们,还把bgm切成了《only?you》,让这个本就gaygay的酒吧更gay了起来。 瓦尔特的眼镜闪过诡异的光。 都这样了,不求个婚就太浪费了。 姬子从包里掏出戒指。 “你愿意和我去多洛米蒂度蜜月吗?” 店里的灯关变得粉嫩嫩的。 你接过戒指,听见音乐变成《拉德斯基进行曲》。 这家酒保太敬业了。 我今天不去趟民政局好像对不起他。 你想。 【银枝乙女】奉献是美德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现代paro(?)、不喜点叉 0、 痛苦如影随形。 究竟是我在支配自己的人生,还是痛苦? 1、 父母双亡后,你终于有机会睡个好觉了。 有钱的好处就是无论什么都可以假手于人。葬礼的来宾和看见方糖的蚂蚁一样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重复着类似的说辞。 假惺惺地缅怀你死去父母的伪君子一遍又一遍捏造死人的丰功伟绩,又在看见你不太好的脸色时道那么句“节哀顺变。” 你没有什么哀伤,漠然地重复点头的动作,看着黑白色的人群,祈祷这场哭丧比赛早点结束。 有位来宾的红发和绷裂开血肉很像,一想起棺中之物见不得人的死状,你就不自觉地想笑。 你也的确在他诧异的眼神中笑了。 2、 由于在父母葬礼上的优秀表现,你处理好财产和工作问题后马不停蹄滚进精神病院的行为得到了其他高层的一致认可。 反正可以在精神病院线上会议,那在不在公司就不那么重要了。 你享受崭新的人生,叮嘱医生安眠药多搞点,实在不行就一棒子打晕。 你说:“我相信贵院的能力和手段。” 医生说:“也请相信一下我们的素质。” 住上了梦寐以求的精神病院,你快活极了,主动开始从前最讨厌的社交,直到你看见那个眼熟的红发男人。 他脖子上挂着志愿者的名牌,你得以知晓他的姓名。 ——“银枝”。 真是个八棍子打不着边的名字。 3、 热心肠的红发志愿者似乎格外关注你。 他时常会询问你的状态和人际关系,比花了钱的医生问的更繁琐,还时不时推着你的轮椅到院墙附近散步、晒太阳。 “这里的蔷薇非常漂亮。”他说。 墙头垂下一片红色或粉色的蔷薇,种的时候应该考虑过这里复杂的情况,你从轮椅上站起来估计也够不到。 你很喜欢开的漂亮的那几朵红色蔷薇。 它们枝繁叶茂又红的鲜艳,像你手腕上流出的血,也像永眠前的红色幕布,让你觉得痛苦和麻木正在流出你的身体,变成其他的什么东西。 “…是非常漂亮。” 你忍不住抓了抓手腕上的旧伤。 耳畔穿来男人平和的声音。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4、 你在醒来后看见了漂亮的蔷薇。 挑去刺的花枝被人用精心挑选的包装搭配,让它变成一件再正常不过的礼物。 作为床头的摆饰是很好,但你觉得垃圾桶更适合它。 反正都要进去的。 男人在门口看着你将蔷薇丢进垃圾桶。 你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的视线。 “早安,小小姐。” “早安,志愿者。” 他依旧和往常一样细心地照顾你。打招呼、搬出轮椅、散步、道别。 病房垃圾桶里的蔷薇和志愿者一样消失不见,护士小姐温和地叮嘱你出院注意事项,而你身边的助理笔记写到起飞。 你出院了。 5、 白骑士综合症,指患者通过引导、帮助、救赎他人过程中获得满足感。 你合上书,准备享用早餐。 丈夫为你做好方便消化的燕麦粥,又给餐桌上的蔷薇换了水。 忙碌的红发男人结束了暂时的工作,看向你和一点没动的早饭。 他似乎是有些疑惑,拉开你旁边的椅子坐下,拿过桌上的粥亲自喂你。 你没有拒绝他,反倒是他担忧地看着一口接一口的你。 “是粥不合胃口吗?”银枝问你。 你咽下嘴里的东西,看着病而不自知的男人快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不,是太合胃口了。” 【开拓者乙女】街头采访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上街,遇见街头采访。 “亲吻还是打屁股?” 格外眼熟的深蓝色头发乐子人让你在大庭广众下失去了笑容。 你左手一只男朋友,右手一只女朋友,拦着他们拾荒的同时还要回复这个光明正大行走在大街上的诈骗犯。 “你怎么不直接让我们当场做爱呢?” 桑博说:“这个播不出来。” 你对他健全的法律意识深感欣慰。 可惜他并没有放过你们。 话锋一转,他抛来了另一个问题。 ”三位是好友吗?” 星:“我们是情侣。” 穹:“没见过一夫一妻制吗?” 你觉得你的恋人们可能对一夫一妻制有着独特见解,一般来讲,那个应该叫重婚。 还好你们只是男女朋友关系,不至于因为人数问题锒铛入狱。 桑博没有在这个地方纠缠,而是选择给你制造惊喜,请你吃了你最常吃的苦。 “小姐,你比较喜欢你的男朋友,还是你的女朋友?” 这是道完美的送命题。 左右两旁的视线聚焦在你脸上,连握手的力度都强了几分。 你想逃,但是逃不掉。 问题,就是要用问题解决。 你夺下话筒,反问桑博: “你喜欢爸爸还是妈妈?” 这个乐子人笑容不改。 他说:“我是孤儿。” 你说:“好巧,我也是。” 随着剩下的二位被采访人员也点了头,你忍不住又问了一个问题。 “在场的怎么一对父母都凑不齐啊?” 是社会问题(确信)。 桑博客气地夺回了自己的话筒和记者的身份,他咳嗽了一下,重新提出了最初的问题。 “选一个。亲吻还是打屁股?” 这次你不再犹豫,指着乐子人对你的星和穹说道。 “去,给他两下,把他摸到生无可恋。” 纷争结束。 你捡走话筒和摄影机,不忘给卖了力的星和穹一个亲亲。 “谁还不是个乐子人来的。” 天堂小剧场二三则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1) 人死不能复生。 你难得从永眠中醒来,坐在纯白的台阶上迷茫的像个早八的云骑,看着远处的云飘来飘去。 现在有一个问题。 “……我不是死了吗?” 怎么还可以单拎出来醒着啊? 就在你尝试从台阶上站起的时候,有人像高空抛物一样,把一团东西精准地砸到了你的隔壁。 在倏忽一战里壮烈牺牲的白珩揉揉自己的尾巴,看见死去的熟人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自己。 她若无其事地拍拍屁股。 “好巧啊。” 你扯出一个忍无可忍的假笑。 “好巧啊,你也英年早逝?” (2) 纯白世界里。 两个倒霉鬼决定放下生前的种种,攀比起死前战绩。 白珩说起自己记忆里的最后一战,又忍不住吐槽起仙舟接踵而至的霉运。 “你对上药师,我对上令使,这都是什么事啊?” 你对我方帝弓司命没有干死寿瘟祸祖感到惋惜。 “现在流行同归于尽呢。” “可不是,我还把倏忽带下去了,丰饶令使可真不好杀。” 白珩熟练地搭上你的肩膀,下一秒又看见自己变透明起来。 白珩:“*仙舟粗口*” 你:“你不是死了吗!” 白珩:“这就是狐人速度!” 你:“*仙舟粗口*” (3) 没过多久,消失的白珩又一次熟练地砸在你身边。 你:“狐人速度。” 白珩的尾巴和耳朵耷拉下来,你不开玩笑,模仿她平常拍你肩膀的样子也拍了拍她。 “有什么伤心事吗?说出来开心开心。” “镜流把我杀了。” “………” 滑天下之大稽,云骑自己人打自己人。 狐狸可怜兮兮地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你来不及安慰她,就看见自己旁边又砸下来一个人。 持明龙尊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一转头便看见你们很是震惊地看着他。 和僵硬的本体不同,龙尾巴很热情地冲你们挥了挥。 你都想替自己的死鬼丈夫怀疑龙生了。 “是丰饶民又打过来了吗?” 你打破僵局。 丹枫突然有些心虚。 “是我和应星计划复活白珩没成功。” 你大受震撼,而白珩情绪激动,你几乎要按不住她。 “原来是你小子啊啊啊啊。” 白珩现在只想把丹枫的头打破。 【云上五骁x你】衬衫扣子 ℎ𝑒ĩsщu.𝓬õℳ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现代paro、不喜点叉 1、 事情要从你昨天睡应星房间说起。 新家很大,一应俱全。 新家很小,五个房间,没有你的。 这代表你晚上要睡被窝得随机挑选幸运嘉宾,和他们共享被窝,体验半夜醒来被勒醒的累心。 你的心好累。楍妏鱂茬ōмρōrп⒏𝖈ōм獨榢鯁薪僆載 綪収藏網圵 应星的房间和他本人对外的风格差距比较大,温文儒雅的研发部头子私底下天天给金人涂装增加了你对工科男的刻板印象。 可能是因为随着年龄增长,这位金人爱好者也在最近为自己的视力妥协,配了架眼镜上班用。 但千防万防,该出事的时候还是得出事。 你捂着脑壳子觉得自己今天要命丧应星房间。 属于自己的衬衫挂在白发男人身上,胸口处的扣子在重创了你的太阳穴之后不翼而飞。 柜子里的金人模型静静地看着你“哐当”一声倒在地板上,成为一只死鱼。手足无措的应星僵硬住了,眼睁睁地看着镜流踹开大门拎起自己的衣领子。 随着镜流“你搞什么东西?!”的质问下,衬衫仅存的几颗扣子也纷纷挣脱针线的束缚,蹦哒出自己的扣生。 死因可以很明显了。 随争吵声而来的景元赶忙叫了救护车,还现场给你来了一套心肺复苏。 你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医生告诉你: “轻度脑震荡加肋骨骨折,虽然是个人的意见,但是这边建议你换个家生活。” “谢谢,我会考虑的。” 你会考虑给应星安排缩胸手术的。 2、 其实你和镜流睡的次数比其他人都多。 养母坚持贯彻了身为总裁的原则,长着冷若冰霜的俊脸,却从小到大都没有放过你的睡眠质量。 你曾经和景元开过玩笑。 你:“你知道什么人胃病、偏头痛、睡眠质量不行一定要有人看着吗?” 景元:“精神病人?” 你:“不,是霸道总裁。” 景元:“霸道总裁在你背后。” 镜流?is?watching?you?. 好义兄没有一点道德负担的看着你被镜流抓走练剑,笑得没心没肺,像个八百年没看你挨打的好兄长。 你不是很喜欢镜流的谋杀式训练,不止一次觉得练剑不如练弓,还可以拼一把当国家队队员。 也可以避免折在镜流手上。 对此,你曾经进过省队的女朋友白珩告诉你: “我只要还活着,你就别想着玩弓。” 小气鬼。 3、 这个家,没有那种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习惯。 你和丹枫的交流机会不是很多,作为这个白毛家庭的少数派,他一直显得默默无闻且立场尴尬。 作为一个被迫英年早婚的人,你对自己天降的丈夫有那么些疑问,但是从他过分熟念的态度上来看,你们应该是认识很久的。 每个人都认识他,只有你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先斩后奏进入这个大家庭的。 不过现在被你按在墙上面色潮红且衣衫不整的景元大概是知道些什么的,可惜严刑逼供比不过回家的诱惑。 礼貌的敲门声响起后你来不及堵门,就看见结婚证上的丈夫推门而入,就像这个房间是他的一样。 没有分寸感不是什么坏事,你连房间都没有,管不上人入室作案。 景元大概不那么想。 白色的液体洒在丹枫的拖鞋上的同时,你迅速地松开了掐着景元的手,毫不犹豫地披上外套走向露台。 拉窗帘,关门,一气呵成。 外头的太阳有些刺眼,你抱着腿无视屋里景元夸张的惨叫,安详地闭上眼睛。 今天不是个适合白日淫宣的日子。 4、 白珩在出差。 六人同居最恐怖的事情莫不过你离开丹枫的房间后,发现镜流在客厅排队。 你放下打算和白珩煲电话粥的手,顺从且连滚带爬地去镜流房间剪指甲,然后做剪了指甲才能做的事。 睡前运动可以保证睡眠质量,你放下被子和心,打算去厨房补点水。 紧接着看见了ddl归来的应星。 没完没了是吧。 加班社畜的确可怜,你还是动了恻隐之心,用舌头堵上他神智不清的嘴,希望今天不要再来一个。 可惜霉运接踵而至,气喘吁吁的景元爬进家门,颤抖着抬起头看见你们亲嘴。 打击过大,可怜的年轻人起来又倒下。 你扯下粘在你身上的应星,询问景元发生了什么。 景元:“丹枫把我办公室反锁了,我翻窗户下班的。” 应星and你:“这就是真实的商战吗?” 5、 短短一个晚上,你得到了太多。 “这个家我实在是没办法待了。” 拿出手机,你拨打给值得信赖的上司。 “喂,岚老大吗。 没什么,就是借你办公室睡下半辈子,不会动你的发财树的,您放心。” 深夜被吵醒的董事长岚:我应该没有惹你们任何一个人。 【药师乙女】死别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私设有,不喜点叉 0、 你生来便是一副体弱多病的残躯。 他那时还不是“祂”,你常常缠绵病塌,看他一次又一次登门拜访,只是为了你这个病人能舒服那么一点点。 要用多少时间、药材、精力才能让你苟延残喘着多看看他呢? 你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 尽管你喜欢他。 1、 隔壁的少年和你也算是青梅竹马,在这场医患关系里,小药师继承了他家长的心地善良,明明是和你一样的年纪,已经能熟练掌握熬药的火候,在你喝完之后递上一块蜜饯。 那蜜饯是你家做的,街坊邻里来往都会送上几块,而隔壁药师收到的蜜饯格外的多。 竹马看着你咽下嘴里最后一口东西,放下轻拍你后背的手,转头和你说起和父母行医的趣事。 他说:“听说再往北的地方,那里有不错的药材,药性虽差不了多少,但味道天差地别,说不定会比蜜饯还好吃呢。” 比蜜饯还好吃的药。 “世上的医师,也只有你会想这种杂七杂八的东西了。”你说。 大概是药的副作用,你有些困了,慢悠悠地趴在床头。 药材的苦味被甘甜压下,胃里暖洋洋的,和见到竹马时的感觉很像。 他见你乏了,便把你的被角拉上肩膀。 你蹭蹭他的手,以示感谢。 离去前的竹马一如既往地自言自语。 “我会治好你的。” 你早就闭上眼睛,只当作没听见这话。 2、 “你会好起来的。” 会说这话的,只有父母和药师。 随着年岁的增长,这话连你的父母都不怎么说了,只有已经继承了家业的小药师还在固执地继续。 他医术精湛,取代了上一辈,变成了大家嘴里新的“药师”。而你的身体却已经虚弱到离不开自己小小的院子,随时准备迎接未知的死亡。 幼时的你还可以在衣物的层层包裹下,光明正大地偷看竹马择药制药。现在的你顶天了也只能呼吸下门口新鲜空气,再窝回里屋。 药师去的地方越来越多,不时给你带些新鲜玩意,出诊拖得久了便托人给你送去信件和礼物,让你不至于太过无聊。 你偶尔也会回信。 【致药师 -我总觉得身体好了许多,说不定下次可以一起出去走走。- -不必给我带东西,人回来就行。- -你之前信上的北方市集好像很有趣,再慢些走,替我多看看吧。- 某病患书】 偶尔,只是偶尔,你会非常羡慕他。 3、 药师再一次远游而归,一无所获。 他的青梅已经病得一塌糊涂,但见到他时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叫他聊些行医的趣事解闷。 “我会治好你的。” 他对着没睡着的你保证,像是浑然不觉自己在给自己套上枷锁。 屋外的人在窃窃私语,商讨你的坟墓。药师关上门和窗,把一切拒之门外,他握着你的手,又像是给自己鼓气般地喃喃自语。 “一定会有办法的。” 你像是难受极了,剧烈的咳嗽掩盖住药师的声音,紧接着撒开他的手,别过脸去。 药师看见血溅在你的掌心、床榻,他看不见你的表情,只听见你嘶哑的嗓音。 “你该放弃我,去救更多的人。” 你请求他不要把精力浪费在将死之人身上。 药师没有回应你的愿望。 他有些伤心了,脑海浮现出自己见过的逝者。 那些人没有脉搏,冰冷得令他窒息。 你的手是有温度的。 你的脉搏还在跳动。 你怎么会是将死之人呢? 4、 你的棺木埋在一个不错的位置,还可以看见北方的风景,据说是你离世前选好的地方。 药师是在一个早上亲手确认了你的死亡,他没有过多的停留在你的尸身旁,即使你尚有余温。 你父母的哭喊没有随着坟地平整而消失。 他意识到,这个世界最在乎你的三个人都在这里,在你崭新的坟前。 他觉得忽然自己比你更像一具尸体,和你的关系僵硬地停在一个尴尬的位置,看着长辈哭号却无济于事。 他和你之间的回忆如走马灯般闪过,最后却停留在那句话上。 “去救更多的人。” 药师记得你是这么和他说过。 他想。 是啊,去救更多人。 【云上五骁x你】众望所归·上 【云上五骁x你】众望所归·上 《9h崩乙企划之云五大放送》1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真是具年轻的肉体。” 你不怎么着调地评价自己。 1、 属下焦急的渡步声在廊外周而复始,像上了发条的钟表,节奏感十足。你让丹鼎司的医士退下,只留下伤药,再独自一人对着镜子欣赏自己新鲜的伤口。 从侧脸划过耳尖的红色线条不像正在愈合的伤口,倒像是调皮的孩子用朱笔往你脸上画了一道,随意又带着点潇洒。 这伤很浅,以仙舟人的体质,就算你不来看病,不出两三天也会好的。 只可惜那位“星槎杀手”看了你脸后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你难忘,简直像个年轻有为却被误判死刑的可怜人。 流血的明明是你,但炸飞了你和星槎的罪魁祸首却抖得和筛子似的,连蹭在衣服上的血都不在意,只是死死抱住你并嚎啕大哭: “你不要死啊啊啊啊!!!” 你试过逃出她的拥抱,但长期以来的坐班生涯导致的结果就是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位优秀狐人飞行士抱去了丹鼎司。 “不要小题大做了,让我上班。” “我不要!!!” 这就是你为什么坐在丹鼎司欣赏自己肉体的原因。 明明是不值一提的小伤,丹鼎司的医士却看起来要昏厥过去,连坐诊的饮月都特意过来看了看。 说实话,你在出房间看见持明龙尊的一瞬差点崩不住自己的温和伪装,好在他是来解决问题而不是制造问题的。 和他的好友白珩不同。 2、 丹枫伸出手,触碰眼前人的伤口。 和慌乱至极的白珩比起来,他冷静得有些冷漠,还好患者不在意他表情上的问题,用和处理公务时一般的专注眼神看着他。 他不由得感到一种奇怪的郑重,明明是施展过无数次的云吟法术,却无端让身经百战的龙尊后背生汗,动作也僵硬了几分。 丹枫忽然意识到。 你和往常一样专注的眼神在这一刻只属于他。 她在看着我。 只有我。 突如其来的事实好像给了他当头一棒,让他的手迅速地收回袖中,不至于让自己的心思暴露于人前。 托云吟法术的福,伤口像条赤色鲜活的线,被挣扎着的粉肉代替了,又长成仿佛没有受过伤害的样子。 丹枫听见你短暂的道谢。 你对他说:“多谢。” 患者对医生的道谢,丹枫已听过许多。 但你的道谢带来的成就感还是过于刺激,连不成器的尾巴都忍不住翘起,朝你兴奋地摇了摇。 他只能背过手掐住尾巴根,不自然地回复你: “不客气。” 3、 等你回神策府述职时,已是响午。 再过不久之后就要举办的百冶争夺赛虽不是你直接负责的,但作为下一任将军最得力的候选人,所有人都建议你去看看。 将军更是把观看参赛过程作为你的课业布置好了,不得不去。 你没什么兴致。 很明显,趁别人不在过来串门的景元对看工造司乐子的热情比你大得多。 这位年轻的骁卫递来热浮羊奶,热切地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们很久没出去玩了吧?到时候可以坐一块,我把师父的座位偷了咱俩一起看!” 你收下来自亲友的贿赂,拉住他的袖子,示意他蹲下。已经比你高大许多的少年乖巧地坐在你脚旁,抬起头冲你笑。 你摸摸他有些蓬松的头发,像看见了心爱的小狗一样,早上车祸带来的郁闷被一扫而空,语气也忍不住带上几分期待。 “只要镜流不把你打死就行。” 在那之前将军估计也会把你拎出来吧。 4、 将军是你的远房亲戚。 景元也是。 官僚世家之间总是带着点血缘关系,即便你们的血缘远得过分了也不妨碍逢年过节时的拜访,还有日常维护感情的操作。 小时候,作为年龄相近的孩子,族中的大人总是自以为是地把你们联系在一起,用期待的眼神和话语告诉景元。 “和那位少主打好关系。” 被称作少主的你跟在将军左右,总是被一群人围绕,也没有多少给景元的机会。 年幼无知的景元并不理解话语中的分量,只是等着自己可爱的青梅竹马找自己玩。 他想,大人们真吵,就算他们不说,我也会听她的话。 他也是这么和你说的。 “我会一直听你的话,给你摸我的头发,我们天下第一好。” 摸着景元头发的你停下了自己肆意妄为的手,思考片刻后告诉眼睛亮亮的景元: “我其实比较喜欢听话又出色的下属。” 直到现在,当上剑首弟子的景元到现在偶尔还会记起那一刻,忍不住询问你对自己的评价。 “我现在算听话又出色的下属吗?” 你偶尔会从公务里抬头,回答他无聊的质问。 “景元,不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你是我最为喜爱的家人。” 景元觉得,这是还需努力的意思。 【云上五骁x你】众望所归·中 【云上五骁x你】众望所归·中 《9h崩乙企划之云五大放送》2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忙啊,忙点好。 1、 你在看景元吵着要一起的百冶大炼。 将军旁边的特等席视野开阔,甚至可以看见坐在镜流旁边的景元脸上懊悔不已的表情。 他试图张牙舞爪地朝你表达自己竭尽全力的态度,被镜流一把按下,变回平常温顺乖巧的模样。 剑首大概是心有所感后抬起头,和你饶有兴致的眼神在半空对上。 你礼貌地笑了笑,就看见她拘谨地扯了一下嘴角,又下定决心般地点了头,毅然决然地把景元拖出场外。 你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发自内心地感慨: “那对师徒可比下面的比赛好玩多了。” 坐在你旁边的将军咳嗽了两下,蛮大声。 2、 百冶大炼,你看好那个叫应星的青年。 善于交际的白珩去朱明出差后对他的夸赞让你印象深刻,只不过时间大抵是残酷的,场上的青年已不是白珩口中羞涩怕生的孩子,反倒是意气风发。 那堆破铜烂铁一看就是考官故意所为,你从怀里掏出本子,记下一笔。 对怀炎龙尊送来的弟子如此肆意妄为,到底是私人恩怨,还是出于对方是短生种的歧视,你都不会坐视不管。 直到精美绝伦的机巧狮子夺得头筹,你都在思考这次比赛里考官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颁奖人的责任被推给了你。 你无所谓,让身边人顺便准备好给新工正的贺礼。 面对颁奖对象,你还是故意说了一句:“长生种,真是过于傲慢,不是吗?” 新任百冶还是那副意气风发的匠人模样,只是在听了你的话后没有作答,有些惊讶地看着你。 你的声音大概也传到了那位考官的耳朵里,应星看见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长生种满头大汗,和他不同,已然一副抬不起头的样子。 他想,这倒是新奇。 看着比他大不了多少的人替他出头,还是第一次。 3、 你突然想起来,景元也是在和应星差不多年纪时决定入伍的。 景元出生地衡司世家,这个决定无异于背叛列祖列宗,连身为局外人的你都被拉去劝人考地衡司,延续世家传统。 你对此深感无语,在接收到景元求救的信号后奔赴现场,在所有人的期待之下顶着压力说服全场。 靠着自己努力至今的信用,你问道: “景元和我一起不好吗?” 此话一出,在所有人的一致认同下,景元没什么阻碍地成为了光荣的云骑军一份子,他握着你的手感激极了。 景元很高兴。 “还是你有办法,我们还能在一起。” 他还没意识到你是策士,当上骁卫也是大概率见不到你的。 你只能说:“你开心就好。” 4、 镜流也曾经尝试在教导景元之外的空闲时间里教你剑术。 奈何你的确是没什么时间。 她想半天也想不明白,比景元还小几岁的孩子,怎么能把除了睡觉以外的时间全浪费在课业和人际交往上。 将军大概也是察觉到这点,让镜流不必严格要求,给小孩自由支配的时间。 这大概是不可能的。 被当成下任将军培养的孩子做事认真,基础剑招练得飞快,镜流越看越满意,但你却在她苦于下一步的授课内容后便没来学剑。 景元对此大失所望,但镜流受到的冲击更大些,她在之前为你特意寻来稀有的剑器,打算作为你的入门礼赠送。 尘封多年的礼物还是在你当上策士后被她送了过去,镜流很高兴你无视堆成山的贺礼,只是夸赞这把只有她知道的迟来的赠礼。 镜流见你抚摸剑柄,掂量它的重量。 “谢谢,这是把实用的武器,镜流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无论是挑剑还是收徒。” 你真心实意地夸奖剑首的品味,却注意到她有些犹豫的神情。 你想,中途放弃的学生成了老师的同事,难免有些困扰吧。 好在镜流没有一直沉默不语,在你的打量下询问你为何放弃了磨练剑技。 “是我的授课方式不对胃口吗?”她问。 你摇摇头,收起剑回答她。 “因为你一次都没有夸过我。” 镜流这下才真的沉默了。 5、 镜流不解又疑惑的脸,你现在还记着。 所以在白珩好奇你们关系的时候,你告诉她: “镜流啊,很好玩。” 白珩迷茫地怀疑你的神智。 “你工作压力是不是太大了?” 你撑着脸笑得温柔。 “没有哦。” 你其实还蛮期待过她的夸奖来着。 不过现在看来,偶尔逗弄一下也不错。 【云上五骁x你】众望所归·下 【云上五骁x你】众望所归·下 《9h崩乙企划之云五大放送》3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日复一日的工作让你偶尔也觉得自己像具会呼吸的尸体。 1、 罗浮人近来发现,那位少主迟来的叛逆期到了。 将军大人的完美接班人频频出现在云骑演武场附近,究竟是道德的丧失?还是人性的毁灭? 你对此有所表示: “明天的罗浮日报就这么写吧。” 景元背叛祖宗的决定大概还是时隔多年影响到了你,从小到大习惯了当个尖子生的人最近意识到了自己致命的问题。 ——你从来没有想过当将军之外的事情。 勉强算顺风顺水长大的你想到这一点时,已经为时已晚。 坚定地朝着将军之位努力的你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其他可能性,发现自己大概率没有其他可能性后当场自闭。 原来你是一个(除了当将军)没有任何前途的天选工具人。 开完会的丹枫见你面壁思过,还颇为好心地同你一块站着,双双成为神策府的一道风景线。 如果沉默是金,你们中间透明的隔阂大概是24k纯的。 出于作为同样建设美好罗浮的战友,你和丹枫心有灵犀地同时开口: “你有什么心事吗?” “饮月君有想过自己不当龙尊的生活吗?” “……” “……” 突如其来的关心最为可怕。 不过现在墙角的蘑菇都可以成双成对了。 是好事。你想。 2、 丹枫劝你做点别的。 “要是有时间可以来丹鼎司坐坐。” 他见你恍然大悟,然后去了云骑演武场逗景元玩。 怎会如此。 偷偷跟在你身后的丹枫忍不住用尾巴殴打起了演武场的地板。 被大家叫做云上五骁的几个人,除了龙尊都是乐见其成的。 特别是景元,你来锻炼这件事,让他刚开始快乐的像一只有人陪玩的小狗,但是时间一长,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景元:“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被师父天天殴打的。” 镜流:“………?” 你:“……被殴打的是你,我们是正常切磋。” 给你们送武器的应星给你们展示了他今天修补的第四条墙缝。 你摸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脊柱,不由得心虚起来。 堂堂百冶怀疑起自己的本职。 “我记得我不是土木专业的。” 镜流举起剑。 “你也可以是。” 3、 人都是有一股子受虐倾向的。 不过还好你被镜流特训的剑技在战场上派上用场。 其实也没怎么派上用场。 挽回白珩自杀式攻击的不是你练度加满的剑技,而是独属你的帝弓司命信徒的新手保护期。 面对丰饶令使倏忽,你揪着星槎杀手的衣领子喊出那句口号: “帮帮我,神霄雷府总司驱雷掣电追魔扫秽帝君!” 将军借你的杀手锏不出意外地送了对面一套入土一条龙,你虔诚地向帝弓大人的期间限定神君道谢。 还是自家人好使啊。 4、 回神策府述职后,你和将军在议会上讨论起罗浮的未来,劝服那群老橘子让短生种接手工造司真是费力不讨好的活。 长辈们用一通官场黑话让所有人把焦点转移到你身上。 翻译一下便是: “你什么时候上位?” 还在叛逆期的你搪塞过去: “我还年轻,资历尚浅。” 不过是托太卜司的福,从出生前就在预备上班的社畜罢了。 老登们,你等着你超长待机没有退休的日子吧。 小剧场 你当上将军后的小故事。 (1) 符玄:为什么将军不怎么待见太卜司? 你:你猜猜是谁让我成为社畜的? (2) 你:我最得意、最听话的部下是谁呀? 景元:(星星眼) 你:(掏出白珩)是星槎杀手! 景元:(惊醒)原来是噩梦。 (3) 镜流的长期书单: 《如何和同事打好关系》 《语言的表达》 《夸夸的一百种方式》 路过的你: “剑首真是勤奋好学、吾辈楷模。” 镜流:……这就是夸夸的力量? (4) 罗浮日报的采访 记者:“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工造司老大熟练地抹灰,涂墙。 应星:“看不出来吗?土木工程。” (5) 白珩的星槎只有将军敢坐。 对此二人各执己见。 白珩:是爱。 你:我觉得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苦吃。 【云上五骁x你】新思想新时代 【云上五骁x你】新思想新时代 《9h崩乙企划之云五大放送》4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真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1、 背井离乡出来闯荡的你选择了仙舟联盟作为自己的第二故乡。 远离原生家庭给你带来的快乐是巨大的,不是说你的父母们不好,只是你不太适应族中的规则。 在仙舟结识的小伙伴们好奇地问你: “你不以真面目示人也是老家的规矩吗?” “封建思想要不得,这里是仙舟。” “在?看看脸。” 你顶着一桌子人的视线,摸摸遮住上半张脸的面具,把老家的陋习全部抖了出来。 “我家给别人看到脸要负责的。” 强娶,或者强取对方性命的那种。 2、 从上次朋友聚餐后,你的日常处处充满了惊喜和惊吓。 先是去丹鼎司送外卖时平地摔了。 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但是还没站起就看见等你喂饱自己的丹枫在门口以160码的速度冲来这件事还是给刷新了你对持明一族的新认知。 好快。 你安分地坐在地上被丹枫摸了一遍。 “我没有受伤哦。” 不过他的午饭伤得很厉害。 都漏了。 丹枫是个好人,没有管午饭的死活而是让你把面具摘了看看有没有磕到碰到。 他的摸上你后脑勺上的绳子。 “检查一下。”他解释道。 但你还是很礼貌地拒绝了丹枫。 他的手骨节分明,摸起来也很舒服。 只不过。 “抱歉,你是个好医生。”你说。 好人还是得长命百岁比较好。 3、 星槎坏了就得修。 没有代步工具的日子还是给你带来了不便。 你联系了星槎杀手白珩,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工造司修座驾。 她爽快地答应了你,还让你在工造司门口等她。 “你在大门那儿不要走动,等我带应星过去。” 你挂了我后看了眼已经可是熟练修车的应星,只觉得有些奇怪。 “白珩说带你过来修来着。” 应星抹了把汗,嘲笑起好友: “狐人速度罢了。” 谁知下一秒他就看见白珩一个百米冲刺,扑倒了等人的你,还给了他一个充满了挑衅意味的笑脸。 应星觉得自己手里的扳手责任重大。 被扑倒的你:狐人速度,恐怖如斯。 4、 镜流约了你去对练。 你喜爱她对剑术的坚持,但对天降的福利敬谢不敏,拉起景元当垫背。 景元和死气沉沉的你不同,像个没挨过揍的年轻人,朝气蓬勃。 你拿起玉兆给其他人也发了求救短信,期望挚友们能回收你们俩的尸体。 大家回信的速度让你安心,镜流精湛的剑术让你死心,让景元变成地上的一具死人。 在躲无可躲的一击冲你脑袋袭来时,你反应不及,只是让面具替你挡了灾,接下这一点水都没放的剑招。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余震让你的喉咙和面具异口同声地发出尖锐的叫声。 姗姗来迟又恰到好处聚在此处的云上五骁终于看见了心上人的脸。 你还是放弃了脆弱的面具和遮挡自己样貌的无用行为。 连片刻之前在地上当尸体的景元都魂兮归来,和其他四人说出一样的话。 “我会负责的!”x5 5、 少了面具的遮挡是种新奇的感受。 你眯起眼睛打量挚友们,下定决心。 “我要做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封建迷信的确要不得。 你可杀不了这五个啊。 【景元乙女】特大回报 【景元乙女】特大回报 《9h崩乙企划之云五大放送》5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作为美食家的你,对人鱼一见钟情了。 毕竟这条人鱼看起来真的很对你的胃口。 1、 和黑市里买来的奇珍异兽不同,这条成年人鱼看起来健康极了,不像那些困于笼中,没有出头之日的野兽。 他美丽得像神话故事里的神明造物,引人遐想的腰线下,矫健的鱼尾在夕阳下洒落着不可思议的鳞光。 你站在礁石上,与岸边搁浅的人鱼遥遥相望,他的表情比你见过的任何活人都生动,大概歌剧院里的主演看到他含情脉脉的眼神也会自愧不如。 你理所当然地被他所诱惑,明知前方是食人的恶兽也不打算定下自己的步伐。 毕竟这是一生可能只有一次的机会。 时间仿佛凝固在你和人鱼之间。 心怀鬼胎的人类离她的猎物只有一步之遥,你不动声色的伸出自己的手,尽量让自己显得真诚,往脸上堆满虚伪的善意,无声地邀请他成为自己未来的腹中之餐。 他回应了你,将脸置于你的手心。 你快要高兴疯了。 2、 没有什么比你的新宠更重要的了。 运输过程中食材死亡的事也是常常发生的。你尽量没有让他难受太久,就将这头人鱼抱进处理食材的水槽。 水槽还是有点小了。 人鱼不满地扭动,带着鳍的双手环上你的腰,尾巴则不安分地扇来扇去,弄得厨房到处都是海水。 他紧紧贴着你,用脑袋去蹭你的胸,一副离不开你的样子。 你纵容食材临死前的挣扎,并抚摸起他光滑细腻的后背,想像骨骼的分布和做法。 和人无异的上半身没有多余的赘肉,这让你很满意。漂亮的人鱼大概身处壮年,和他丑陋的远房亲戚鱼人不同,没有什么恶心的黏液覆盖在表皮上,尽倒人胃口。 想起之前不尽人意的食材,你不由得为自己的好运而感谢上天。 “感谢神明保佑。” 和你亲密接触的人鱼用蜜糖般的金瞳看着你自言自语,安静又好奇地看着你将刀架在他脖子上。 他什么反抗都没有做,在短暂的死亡前刻还扯着你的衣角,没有松开。 你痴迷于他的死相,随着赤色的血液喷溅出来,人鱼的金瞳也渐渐失去了光泽。 掌控生命的感觉让你欲罢不能。 狂喜中下,你在没有进行任何处理的情况下,舔上了那赤色的伤口。 人鱼,的确如你想象般美味。 大概是美好的舌尖体验麻痹了你的神经,你不受控制地跌落在地,昏死了过去。 3、 你还记得昏死前舌尖上的美好。 现在的你被海水包围,狭窄且阴暗的岩洞里,变得异常敏锐的视力让你看清了自己的下半身。 你,变成了人鱼。 细微的水流波动让你知道有东西在向你靠近,你还在震惊中,便看见熟悉的不速之客到访。 被你杀死过你食材很是兴奋地朝你游了过来,让你看清了他脖子上的伤痕。 看来你的确品尝过他,只不过代价略大了点。 罪魁祸首眨着金眸自我介绍道。 “我是景元。” 你听懂了人鱼的话语,看来现在你们是可以交流的。 把你从人间带走的人鱼好像在等待你的答复,你只好礼貌地询问他一个不怎么礼貌的问题。 “我可以再吃你一口吗?” 你有点饿了。 【丹枫乙女】感知检定 【丹枫乙女】感知检定 《9h崩乙企划之云五大放送》6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你被丹枫扫地出门,主责在于你的爱猫龙龙。 谁能想到那个说着“这个家只能有一个畜生”的丹枫会真的把你赶出家门啊。 你好恨。 1、 丹枫是个很挑剔的伴侣。 他不喜欢猫上床,不喜欢给猫铲屎,不喜欢你做猫饭比吃早饭还熟练,不喜欢你一天一包烟给自己减寿的行为。 所以你只能偷偷趁他不在的时候让龙龙上床玩,在他回家前清理猫砂盆,提前做好一个月的猫饭,以及偷偷在厨房抽烟机下面抽烟。 想出抽烟机这个名字的人一定是天才。 做出抽烟机的人更是保障了你们的家庭和谐,只让你贫瘠的脑壳用来思考烟该藏哪儿不好被发现的问题。 你之前还蛮乐观的,跟白珩她们说: “我的家庭地位至少比龙龙高。” 收留了被赶出家门的你,白珩只能强压下自己的嘴角: “节哀顺变,不过是家庭地位第三嘛。” “我家只有俩人一猫。”你提醒她。 2、 白珩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暴露的。 “我记得你一直都藏得很好。” 你没了丹枫要顾虑,肆无忌惮地在朋友家的沙发上点起一根烟,深吸一口气,苦哈哈地问她: “你信吗?那天晚上的龙龙整个猫都散发着万宝路的味道,都入味了。” “???” “不要用那么惊讶的表情看我,你难道就知道猫会被烟腌渍入味吗?” 你回忆起一向不吸猫的丹枫凑近龙龙闻它脑壳的画面,觉得又好笑又痛苦。 白珩总结: “这一波,是龙龙的背刺啊。” 3、 白珩决定为了挽回朋友的感情危机,组织一场线上跑团。 绝对不是因为她想玩,也觉得不是因为她嫌弃被烟味腌渍入味的你。 KP由铁面无私的镜流担任。 不知情的你抱着婚姻失败,不如世界毁灭吧的奇葩精神状态车了个吟游诗人。 白珩有种不详的预感。 镜流照着葫芦画瓢,不是很熟练地发展剧情。 “你们看见一位黑衣人向你们走来,白珩你们要怎么行动?” 白珩车的是位弓箭手,她说: “我要准备攻击………” 然后让你大显身手。她想。 事与愿违,她roll了个1。 大失败。 白珩:“………” 她忽然觉得朋友们的感情不需要自己插手(添堵)。 4、 和白珩的崩溃不要,你胸有成竹。 “我连老公都要没了,我怕什么。” 镜流:“你的行动?” 你:“感知检定。” 你roll了个20。 大成功。 在场的二位女士看你一个鲤鱼打挺,精神百倍地口不择言。 你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腰不酸了腿也不痛了,浑身都有劲了。 “起飞,我要搞死对面。” 镜流虽然是第一次当kp,但有种十分不详的预感。 5、 你说:“我要让对面感受到离婚女人的痛苦。” 镜流和白珩:“你冷静一点,你还没有离婚。” 你:“所以我要和白珩一起对黑衣人恶言相向!” 白珩:“我大失败。” 你:“omg,抱歉镜流你是不是要告诉我,我看见了啥。” 镜流:“我谢谢你啊,你给我悠着点。” 镜流:“你发现对方脚边蜷缩着一只猫。” 你迫不及待起来。 “恶言相向!好了我20!” 镜流:“好的,你摧毁了对方的神智。” 镜流:“然后你发现这个带着猫的男人是一个黑发男人。” 你:“……等等。” 镜流:“是的,这就是你游戏的任务对象,你现实的老公,丹枫。” 你:“……事已至此。” 白珩:“等等你要做什么?!” 你:“我要摸他的腹肌然后偷走他的猫!” 6、 这场没头没尾的闹剧最后由上门逮你的丹枫终结。 白珩和镜流目送你被男人拎走,如释重负。 而你的嚎叫响彻楼道: “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 【镜流乙女】关爱空巢老人 【镜流乙女】关爱空巢老人 《9h崩乙企划之云五大放送》7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师父说:“按天赋择徒,是师父的懒惰。” 师父说:“这不是你的极限,起来。” 师父说:“打完这场战,我会无偿实现你的一个愿望。” 1、 短生种,长生种,二者在你看来没什么区别。 寿命的长短并不影响你追随镜流的背影,在她授你剑技后,你便像个牛轧糖一样粘着这位罗浮剑首,希望她能多教你一点东西。 周围人在劝说你无果后,便放纵了你浪费生命的行为。你得以在成年后加入云骑军,成为一名光荣的孽物清扫卫士。 年幼时对镜流的见色起意塑造了现在的你,你非常感谢命运将镜流带到你的面前。 你也希望命运眷顾,让你能够追随镜流一辈子。 2、 作为镜流活着的头号弟子,你年轻气盛,难免会做出一些在长辈眼里不可思议,且有辱斯文的黑历史。 爬墙断腿也是有的,但对镜流来说,最难忘的大概是初见时你行的大礼。 镜烂那时差点以为自己被碰瓷了。 跟她剑差不多高的小孩跌倒在她腿边,大概是没瞧见旁边的二足生物——也就是自己,是个人这个事实,颤颤巍巍地摸上上自己的腿想要站起,又在抬头的一瞬间跪倒。 大庭广众之下,镜流不得不扶。 她没什么抱小孩的经验,只觉得这个生命过于脆弱,眼泪汪汪不说,还流起了鼻血。 ——等等,鼻血? 小孩被拎着和她对视,喝醉了似的红着脸,嘟嘟囔囔地似乎在说些什么。 镜流不得不用自己平生最温和的语气说命令句: “你大声一点。” 我又不吃人。她想。 鼻血滴在地上。 扭扭捏捏的小孩用勉强能让她听见的声音说: “我会对你负责的,漂亮姐姐。” 3、 你觉得今日的镜流扎在你背后的视线格外清晰明了,同你对练的同僚甚至让你早点自首,争取减刑。 你不得不痛殴他们一顿,在用武力挽回自己的清白后提醒神游天外的剑首大人。 “师父,你可以等我们独处的时候看。” “我没在看你。”镜流说。 -骗鬼呢。- 你和在场的云骑想。 镜流觉得自己的确没有在看你。 她只是不自觉把视线放在你身上罢了。 4、 出征清剿孽物的越来越近,镜流抓你练习的次数屈指可数。 剑首也是很忙的,你只能带着金人巷买来的吃食,翻墙进镜流的院子以解相思之苦。 你就是喜欢师父喜欢的不得了。 镜流回来便看见了院中练剑的你。 她在没进门前便看见外墙的脚印,不用想就知道是你来了。 “我明明给了你钥匙,为何不用?”她问。 你在镜流面前秀了手漂亮的剑花后收鞘,一脸大义凛然地告诉她: “我觉得这样比较有情趣。” 小兔崽子,三天不打,爬墙揭瓦。 镜流觉得自己手痒了。 5、 即便是面对不着调的弟子,她也不得不承认,以你的年纪来说,你的剑术和对外的性情都无可挑剔。 要不然她也不会授你剑法,为你担保考进云骑。 镜流确信,作为长生种的其他人不一定会比短生种的你做得更好。 你也快到而立之年,作为师父,她也应该给你一个机会才是。 她告诉你。 “打完这场战,我会无偿实现你的一个愿望。” 你问:“什么都可以?” 镜流说:“什么都可以。” 你的眼睛一定比工造司的电灯泡还亮。 6、 直至出发前,你都在查询仙舟的婚姻法。 你甚至对着镜流夸下海口: “我就算是死战场上,我的灵魂也会拖扯着尸体回罗浮,找师父要奖励。” 镜流还是忍不住用剑柄敲了下你的脑袋。 看着你委屈巴巴的脸,她僵着声音说: “讲点好的。” 世事难料,特别是战场上的局面瞬息万变。 你理解镜流作为师长对你的担忧。 不过结果比你想得还要好。 赢了,镜流还是扛着你回罗浮的。 7、 你活了三十年,结束那场战争的那天刚好是你的生日。 甚至差点变成你的祭日。 镜流是第一次离你那么近。 爱徒咳出的血蹭在她衣袖上,平日不着调的声音变成嘶哑的咳嗽声。 大概是错觉,她觉得你的身体越来越凉,轻得不可思议,像是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见。自己则头晕目眩,心脏的轰鸣吵得她更是抱紧了你。 直到那位拿鼻子看人的饮月君抵达她所在的前线。 “放手,你没看见你徒弟快要被你勒死了吗?” 用眼睛看人的饮月君如此说道。 8、 你从濒死状态到生龙活虎,中间只隔了一个怒气冲冲的师父和持明龙尊。 醒来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向镜流讨要奖励。 “什么都可以吗?师父。” “什么都可以。” “那我直呼师父的名字吗?” “可以。” “镜流。” “嗯。” “阿镜。” “嗯。” “阿流?” “嗯。” “我心悦你。” “……” “我心悦您。” “嗯。” 【白珩乙女】忠心 【白珩乙女】忠心 《9h崩乙企划之云五大放送》8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1、 手脚冰凉。 路过的龙女大人大概是见你脸白得像鬼,连脉都没把,就热心肠地给你塞了许多东西,药和零食一半一半。 还是小孩子身型的持明已然是一位专业到了极点的医生,唠唠叨叨的语气胜过你这个活了八百年的废人,还顺便把你拐到了金人巷。 今日沐休,你有大把时间挥霍,并不介意这位带着些许旧人面孔的好心龙折腾你这具行尸走肉。 “……我请客。” “好耶!” 2、 头晕目眩。 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 对你来说,行行出尸体。 你就是那个尸体。 司库的工作你已经熟练至极,但还是挡不住偶尔过来溜达的将军查岗,给你本就脆弱的心脏增添额外的负担。 没有人上班会开心,特别是顶头上司特别关注自己的班,不如不上。 “午安。” 看见神策将军那张狐狸似的笑脸,就令你倒胃口。 你还是没办法摆出好脸色,匆匆走过。 错不在他,这不过是你的迁怒罢了。 3、 胃在抽搐。 龙女给你的药和零食起了反作用。 那孩子虽不是白珩,但总是相似的。 腹中翻江倒海的感受不是第一次了,你头脑发热,又一次将食指和中指插进喉头,让胃里的存货归零。 随着洗手间的冲水声响起,你的理智回笼,试图通过回忆一些美好的东西让你继续下午的工作。 你做不到。 任何开心的过往在恋人死后,都逐渐变成了可怖的刑罚,要死不活的时候放上一段更是痛苦异常。 你知道这是魔阴身的征兆。 三百年后又三百年,十王司居然迟迟不来送你上路,真是怠惰。 让你活着,真是残忍。 4、 自杀未遂。 丹鼎司治病救人的手艺真的进步飞快。 血都快流尽了,还硬生生把你从冥河河畔捞回现世,何尝不是一种艺高人胆大,和浪费医疗资源。 你记得上次光临这里,还是因为将军执意让你见白露。 没什么印象,只是从那时便觉得龙女的配色不详,大概率英年早逝。 至于上上次,便是大闹麟渊境孽龙被斩首时。 你是在场,但你记不起自己是否见过孽龙。 再之前的话,便是白珩出事故被送到这儿。她一个星槎杀手,每次都能福大命大地回来,实属奇迹。 大概是奇迹发生过太多次,耗光了她的气运,才会让她……死于非命。 5、 挚爱白珩。 你独一无二的恋人。 说来好笑,你手上没有一张她的画像,连书信都随着时间的流逝没剩几张。 你曾以为处理掉那些物件便会轻松一点,现在的你后悔死了,还想着再见她一面。 十王司的人终于姗姗来迟,你看着自己在月下稀薄的倒影,对死亡的到来毫无实感。 死到临头,你的脚步不似往常的沉重,越来越轻快活泼。 快点,再快点。 白珩,阿珩,我的恋人。 你迫不及待地想见她。 【应星/刃乙女】殉死 【应星/刃乙女】殉死 《9h崩乙企划之云五大放送》9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这个世界是有神的。 不然如何解释死去多年的你,会以看不见摸不着的阿飘状态视奸你超长待机、尚在人世的丈夫。 虽然你不知道这种地缚灵状态会持续多久。 1、 在别人看来,你大概是意外死亡。 铁的融点是1535度,火化炉的温度都不及它,烧个人只需要870~980度。 理所当然的,跳炉自杀的你连一根毛都没剩。 在高温作用下,你迈向死亡的过程变得火热又短暂,火舌舔上你的身体,送你十成熟上路。 真是贴心到不可思议。 2、 肉体消失的你本不该存于世间。 那些学者和信教人要是能看到你,这辈子的信仰和知识都会被颠覆。 你无聊地飘在应星身边,看他面无表情地砍人,被砍。活着,死掉。 第一次你还会慌乱,但你现在已经学会熟视无睹了。灵体可以闭上眼睛不看限制级画面这件事,给你带来了极大的安慰。 离开应星十米开外就会被强制传送回他身边的奇怪机制,让你不得不看着记忆里意气风发的匠人重回青年,在某种诅咒下苟延残喘,成了你不曾想过的模样。 死亡在他身上留下的狰狞伤痕,你在他洗澡换衣服的时候看到过。 你也不是故意要看到的。 毕竟一道道的伤疤像扭曲了的罪状,告诉你,你的丈夫活着并不幸福。 你应该是没有心的,但你看见苟延残喘的应星,还是会觉得曾经拥有过的肉体在扭曲变形,火舌舔上灵魂深处,带来长久的阵痛。 就和你听到应星的死讯时一样。 3、 应星,现在应该叫刃。 他最近不知为何魔阴身的次数锐减,连卡芙卡都肉眼可见地悠闲起来。 他还开始常常梦见自己死去的妻子,一脸无奈地看着满身是血的他。 他明白,梦就是梦。 妻子可能会在自己受伤后露出这种表情,但自己根本不会满身是血地踏进她所在的天国。 他没有这个资格。 4、 你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超长待机的人背后都有一个阴魂不散的鬼魂。 你没有见过自己的同类,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应对现在的状况。 应星的情况明显很糟糕,像那些大限将至的仙舟人,被魔阴身压垮前的疯癫。 你试图握住他的手,摸摸他的眉眼,却一次次穿过他的身体,让你明白自己是个无用的鬼魂。 “应星、应星,我在这里。” 你的话语并没有传达到他的耳朵。 应星在痛苦,你在旁观。 直到他的同事破门而入,才结束了这场不知道还会重复多少次的悲剧。 你不由得质疑起自己的存在。 如果你什么都做不到,为什么神要让你重返人间。 为什么,不救救他? 5、 刃觉得最近总有什么东西在看自己。 他并不讨厌这道有些熟悉的视线,扎在自己身上的不是恐惧和猜忌,倒像什么温柔、担忧那种美好得和自己格格不入的感情。 这道视线无处不在,但是会在他洗澡洗手间的时候礼貌地消失。 刃什么都不说,把好奇压在心底。 直到他频频梦见自己的妻子。 睡梦中的视线和现实重迭,刃诡异地感到一种飘飘然的幸福。 刃觉得,这不是魔阴身的影响。 他希望她还在。 他肯定她还在。 只是自己看不见而已。 【应星乙女】寿终正寝 ooc??你不等于开拓者 众望所归番外?不喜点叉 0、 应星问过你,他还能做些什么。 你思索片刻,告诉他。 “你要好好的…至少得寿终正寝。” 1、 应星不当工造司老大的第十个年头,病倒了一段时间。 他所有的朋友、下属、徒弟都像是忽然醒悟,想起来应星原来是个短生种后大惊失色,送来了一大堆据说可以延年益寿的保健品。 搁朱明走亲戚的丹枫虽然第一时间赶回来治好了他,但所有人还是一致认同这位工作了一辈子的百冶需要休息。 镜流甚至把那堆保健品都扔到房梁上,只让他好好养病。应星连做梦都担心哪天不小心被头顶上的保健品砸死。 在当游侠的景元白珩给他写了好几封信问候他的近况,让他别在走得太快,喝不到他们在其他星球搞到的好酒。 他用有些埋怨的语气向你吐槽周围人的善举:“真不知道你们长生种脑子里装了些什么,我可没有脆弱到见风死的地步。” 曾经的上司安静地听完了他的吐槽,像处理工作一样认真地回答他。 “应星很受欢迎,这是好事哦。” 你帮他把房梁上的保健品拿下,又关好了通风窗。 应星觉得自己的性情大概是返老还童,看着你关窗后赌气说道: “我还可以向天再借八百年呢。” 他见你听后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 “药师的话,的确可以呢……” 应星一把年纪,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2、 你再三强调自己没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我开玩笑的,逗应星玩玩排解压力啦。” 对面的老男人像是根本没有拿你这个现任将军当回事,一个劲地告诉你加人寿命的后果不低于巡猎索命。 “丰饶孽物信不得。”他说。 作为巡猎令使的你哭笑不得,也没有撒开他扯着你袖子的手,只是回握过去。 “我不会做应星不想看到的事。” 就算看着熟悉的属下渐渐衰老、走向死亡。 你也不会干扰他的决定。 “我会看着你闭上眼睛,寿终正寝。” 你作下承诺。 3、 离别比你想象中的快许多。 应星病过的那次后一直健健康康、无病无灾。直到几年后,他似乎是有所感应,叫你们一起来聚聚。 “我大概要死了。”他告诉你们。 他眼角的皱纹被你们忽略不计,你们一群长生种掰着手指数他今年是几岁零几个月,觉得他努力一把其实再活个几年也不是问题。 应星吐槽:“一群傻瓜。” 所以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你坐在他榻前的特等席,看着他也笑着,一点点闭上自己的眼睛。 握着你的手慢慢松了开来。 你听见背后传来隐隐约约的抽泣声。 这是你第一次面对短生种的死亡。 这是你第一次面对友人的死亡。 4、 应星的遗书上要求自己死后火化。 给他的骨灰盒下葬时,来了很多受过他恩惠的人。有他的老师、同僚………还有他照顾过的短生种。 你躲在角落,看着坟头的土被一点点铲平、工整。直到仪式结束,众人散去,你也没有说一句话。 能听你说想说的话的那人早已不在人世,恍然间你忆起夺得百冶头衔时的青年,记忆里那个后来骂骂咧咧给你们补墙缝的男人让你实在不能和那个小盒子挂钩。 明明只是相处了半个世纪之久而已。 “应星,你的确比那些我们这些没有的长生种厉害多了。”你对着崭新的墓碑说道。 你大概永远忘不了他。 【应星x你x刃】人生事故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1、 你大概是起猛了,才会在上班时看见自己青梅竹马的脸。 这位黑发的受害人长着和应星一模一样的一张脸,插着管子,艰难地在吞吐着每一口空气。 你的心一紧,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手。 看着黑发版应星,你有些绝望地察觉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滑天下之大稽,你居然对长着竹马脸的陌生人一见钟情了。 2、 这场野外车祸的幸存者只活下一个。 活着的那个是你一见钟情的,且还瘫在病床上生死难料的被害人。 经你们的调查,死者为药师集团的高层,和他们的死对头、本市骨干企业罗浮集团有多次利益上的纠纷。 死者疏忽本人更是有过往罗浮公司的茶水里下春药、把罗浮本司的招财猫咪咪剃秃、给他们的发财树倒热美式的前科。 你认为这些前科虽然离谱,但也足够恶毒。 “要是他们敢动我的高达,我就和他们拼命。”应星曾经这么告诉过你。 而现在的你觉得,恶人自有天收。 …只不过血肉模糊了一些方便打包。 3、 还不知道名字的受害人因为脏器破裂还是什么原因,在院方的操作下移植了疏忽的一部分器官。 这起恶性竞争事件滋事甚大,上司知道你和罗浮研发部门负责人的关系,及时地没收了你的手机不让你给应星通风报信。 你苦恼极了,在医院里为自己的摇摇欲坠的道德和阎王爷插手的恋情而焦虑。 没有人替你悲伤,你下一秒就看见一个熟悉的急诊病人被护士医生推着飞驰而过。 如果。 你没看错的话。 那个人不是应星吗!!! 4、 因为ddl导致急性肠胃炎住院的应星似乎看见了自己可爱的青梅。 他颤颤巍巍地举手,然后被你握住。 “谢谢你来看我,死到临头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我一直深爱着你。 我会为了你继续活下去。” 5、 前有案子,一见钟情被害人。 后有竹马,died?line?大告白。 你看着病床上的应星,觉得现在已经说不出自己刚刚对一个和应星一模一样的黑毛一见钟情的事情了。 你放弃了思考,毕竟推卸责任好过折磨自己。 天杀的,这个医院一定和你风水相冲。 【丹恒乙女】亲兄弟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你死皮赖脸地不承认自己昨晚的罪行。 “亲兄弟,亲一下也不过分吧。” 三月七掏出手机。 “你敢说你只亲了丹恒一下吗?” 1、 你有罪,你对自己的兄弟丹恒有非分之想。 作为五人小组里的老大哥,他无微不至地照顾你们这群堪称不法分子的搞事儿童,让你们免于刑事责任和铁窗泪。 你是在最近一次打架斗殴后明白自己的心意的。 丹恒把你从全是咽气小混混的小巷子里拎出来,再掏出湿巾一点一点擦去你脸上和手上的血迹。 你看着他专心致志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和见了星穹姐弟掏垃圾桶时差不多的窒息感袭击了你。 你有些郁闷地说: “完蛋了,我可能是心率不齐。” 丹恒换了一张纸巾擦拭你的左手,听见你话时,手还在你无名指上摩挲。 他问你: “需要我陪你去医院吗?” 你疑惑地歪了歪头。 “兄弟,你身体也有毛病?” 他收了手,再也没说话,一个人走了。 2、 医院的医生慈眉善目,在听说了你的理由和诉求后握紧了茶杯,很是和善地告诉你: “拍个片吧。” 你好奇了一下。 “心脏X光?” 医生说:“是脑部CT。” 医生还说:“建议下楼右转少年精神科。” 3、 精神科医生告诉你,这是心动。 “你喜欢那个叫丹恒的孩子。”医生说。 你恍惚着在医生迷一般的微笑下抬脚走人,还差点被门槛绊倒。 医生还好心提醒你。 “记得缴费。” 4、 你没有谈过恋爱。 五人帮的日子太过热闹,让你无暇顾及别人。 从小到大,你收到过的书信只有战书而不是情书,再过分一点就是绑架了俩只小浣熊的赎金申请书。 第一次的心动来的不知道是错是好,你没有办法找自己的朋友们做决定,更何况其中有你的心上人。 “好生煎熬啊。”你感叹一下自己的心情。 路过的小浣熊们疑惑极了。 “生煎?什么生煎?” “不是那个啦。” 你有槽无口起来。 5、 维持现状也是一种办法,只可惜醉酒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失去所有记忆的你从聚餐后大被同眠状态里清醒,为自己睡在丹恒胸肌上这件事感到无比的震惊。 睡在一起的其他人都悠悠转醒,星和穹看见你翘起的呆毛和迷茫的脸,告诉你一个冲击力极强的事实。 她们说:“你昨天抱着冷面小青龙又亲又啃不撒手,差点把人家变成小龙虾拌面。” 你的肚子很配合地叫了一声。 旁边的丹恒起身离开,留你一个人面对三人的严刑拷打。 照片、视频、保证书(?) 在他人的帮助下确认了昨晚犯罪行径的你逐渐心如止水。 “亲兄弟,亲了便亲了,丹恒都没有说什么。”你说。 从厨房里出来的丹恒放下早餐,看着你: “你要学会负责到底。” 其他三人不合时宜地喊起来: “负责!负责!” 顺风顺水顺财神,朝朝暮暮小青龙。 你不去想那些个生煎了。 6、 那份保证书被丹恒收走保管。 今天的早饭是白粥和昨天剩下的小龙虾,丹恒坐在你旁边,递过来一次性手套。 你想起什么,告诉他们: “来都来了,小龙虾拌面照片发我一份。” 小青龙站了起来,给你们表演了一下龙虾为什么那么红。 你从此又有了新的烦恼。 “家庭地位比兄弟低怎么办?” 丹恒改正你话里的逻辑问题。 “是男朋友。”他说。 【彦卿乙女】医生!医生!!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作为一位冷酷无情的丹鼎司学徒,看见无理取闹的医疗垃圾,无动于衷是你最后的良好职业素养。 1、 只在罗浮日报上见过的神策将军笑着朝你递过自己擦伤的大拇指,而你连一滴血都看不见。 很怪。 在确认过自己的视力和医术没问题后,你继而怀疑起罗浮的未来和自己将来的职称评审。 年轻的你得出结论。 “很严重,再晚点来就自己愈合了。” 将军笑而不语,他身旁突然闪现出一位眼泪汪汪的少年。 “医生!医生!将军还有救吗?救救他吧医生,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了!” 少年好像和你差不多大,清秀干净的脸上布满泪水。他握住你的手,焦急地询问将军能不能长命百岁。 你被拽着手一时无法纠正他言语中的错误。对本土仙舟人来说,长命百岁是贬义词,基本上等于让他旁边的监护人原地去世。 可是少年格外慌张的表情特别可爱,你不由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先捂住自己发红的脸后,你勉强冷静下来,大声叫起了好友的名字。 “老师!白露!饮月君!!” “快点过来抢救一下我未来的岳父!!” 2、 小小的你俩被更加小小的白露训斥。 排排跪,听教训。 “我还以为什么重伤大呼小叫的,你看看将军那精神的样儿!再晚点来伤口都看不见了好吗!!”白露叉着腰训道。 你无暇顾及老师兼友人的教诲,满心满眼都是自己未来的老婆。 少年名叫彦卿,和你一样是不过总角之年的短生种。虽然性格上有些咋咋唬唬,但是没关系,老婆还是傻的好,傻的可爱。 彦卿好像知道了自己的过错,抹干净眼泪后耳朵红得像是发了烧,看着比旁边的闭目将军还脆弱一点。 你的视线似乎惊扰了彦卿,只见他像一只警惕的小狗般绷住了脸,恶狠狠地瞪着你。 “看什么看!”彦卿红着耳根说。 他对自己刚才为止的所作所为感到失望,明明是将军的骁卫却一惊一乍,没有一点明辨是非的能力,连景元手上的伤快好了都不知道注意。 他想,那个白露大人家的小医生一定觉得自己很奇怪。 “可恶……”他小声嘀咕,却又被你听了去。 “不奇怪。”你盯着他的侧脸说。 “不要再看啦。”彦卿别过头,不过你还能看见他红着的耳根。 他好可爱,我好喜欢。 你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 3、 谢谢将军的馈赠,让你看见能见着战损版彦卿。 你自从和彦卿因那场闹剧相识后,他凡是来丹鼎司治伤求药(其实是求加了糖的茶饮),便会先找你问诊寻药。 丹鼎司和其他地方差不多,也有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每当此时,你能看见来包扎的彦卿,都是一种心灵和眼睛上的升华,让你可以心平气和地面对其他医疗垃圾。 在经历了诸多磨难。 例如, “医生我夏天穿毛衣热怎么办?” “留着冬天穿。” “好的那我回去换棉袄。” “………”直接把自己火化不是更快。 “医生我看你给我开的药方和论坛上的不一样诶。” “给你开一打蓝色生死恋,自学吧。” “医生我女朋友太漂亮了我担心她出轨怎么办?” “给。” “这是什么?” “我的联系方式,止于幻想不如成就他人。漂亮姐姐,让我看看。” “*仙舟粗口*” 这类等等,让你特别感谢将军送来的彦卿,要不是将军手下没留情,在没有彦卿解决掉最后那个例子的情况下,你可能早就饮恨西北了。 “谢谢彦卿,救我狗命。” “…不客气。”彦卿面色凝重地回答你。 你迷茫极了。 “我做了什么错事吗?” 彦卿说:“没有。” 毕竟你也不是他的恋人,不能插手太多。 但是插手别人恋情这种事,他还是不会让你有机可乘的。 4、 白露和某闭目将军会诊。 “你觉得他们怎么样?”将军问。 衔药龙女脱口而出: “破锅配烂盖,绝配。” 景元鼓掌微笑:“名言佳句不过如此。” 他还是第一次见彦卿对剑以外的人物感兴趣呢。 【镜流乙女】血缘关系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现代paro、不喜点叉 0、 镜流告诉自己尚且年幼的养女。 “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与人乎。” 扯着她衣袖的小孩委屈巴巴,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镜流,我听不懂。” 镜流思考了一下。 “我迟早要死的,你得学会自己生活。 现在,放手,去上学。” 1、 在被收养后的第十年,你成年了。 熬过了高考成为脆弱的大学生后,你没有撑过第一周的宿舍生活,就因为室友吵架殃及池鱼,差点连夜坐上了通往地狱的快车。 在医院看见镜流给你削苹果的那一刻,你就悟了。 “啃老是我的宿命。” 镜流很是头痛。 她不知道应该为这个突发情况造成的后果担心你的伤势,还是回去先放个烟花庆祝你尚在人世。 躺在病床上的孩子,应该可以说是孩子。 虽然肉体成长了,但在镜流看来,这个眼神清澈还带着上辈子没有的几分愚蠢的养女不太适合群体生活。 …或许再早一点,她应该在你小时候把老家门槛卸了去打架的时候就把这件事铭记于心。 2、 你一般不住院,以往去医院也是为了看望被你开瓢了的小畜生。 跟着一位单身女士生活总是有些微不足道的风言浪语。 你崇尚自由,纵容他们说话自由,搞些闲言碎语,也纵容自己拳头自由,送他们骨折脑震荡。 也送自家门槛上了西天。 但这次的意外效果惊人,时隔多年把你送进医院,还是以受害者的名义。 “真是稀奇。”你不禁感慨道。 旁边的镜流用苹果堵上你的嘴,让你被迫发出不满的哼唧声。 镜流觉得自己有些心力憔悴。 “吃你的苹果。”她说。 你仗着自己有病在身,一点儿都不怕镜流公文包包里可以把你再砸进icu的文件夹,皮得像隔壁二婶子家的哈士奇,玩起监护人的手机。 镜流没空,正在对着你头顶上的点滴皱眉。 作为过来人,你知道浏览器的历史记录是一个人最真实的想法,迫不及待地作起了死。 映入眼帘的搜素记录是: 《非亲生子的遗产分配和处理》 时间大概在两三年前。 你沉默了。 3、 镜流还在摆弄你的点滴。她觉得医院不适合你,打点滴不适合你,躺在病床上病恹恹的情况不该出现在你身上。 而你看着自己的点滴流速忽快忽慢,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流逝掌握在镜流手中。 那页搜索记录被你删去。 你笑得没心没肺,朝着自己的养母卖弄腹中空空如也的墨水。 “早死早超生。 镜流,你可以做到前一点。” 镜流终于停下了自己玩弄医疗器材的手,还是顾及着你为数不多的情商,轻轻地敲了下你的额头。 和以前比,是很轻的力道了。 你摸摸被敲的地方,装作突发恶疾的样子在病床上扭来扭去。 镜流别过头去,不看自己养大了什么玩意,小声地嘀咕了什么。 你的耳朵其实很好,没有漏掉她的话。 “你会长命百岁。” 镜流如此说道。 你选择性地过滤掉这句祝福。 你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崩铁乙女】带薪休假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在早会结束后烦躁地整理开会总结,被同事们安抚,工作、下班、喝酒。 你的一天本该是这样的。 1、 杰帕德觉得你不对劲。 看着死气沉沉的同事,这位具有骑士精神的好友询问你需不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我记得你的带薪休假还有一个周。” 他说。 你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假期余额,脸上的表情从恍惚转为悲痛,在酒精的余韵下恨不得抱头痛哭,让朋友理解一下废物的下限。 是的,你没有下限。 况且你现在还神智不清。 “呜呜呜假期……我的假期………” 你把呜呜声从嘴里吐出,让杰帕德一个人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要先安慰一下你,还是先把请假条准备好比较合适。 路过的铁卫瞅了你们一眼,看在杰帕德人品的份上,主动告诉了他你为何如此难过。 “这个家伙在上个月喝酒喝到酒精肝,被强制送医一个周,假期早就没了。” 路过的铁卫补上自己的看法。 “活该。” 杰帕德无言以对。 2、 现在的你,为了带薪休假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抛弃自己没有价值的自尊。 你宣布道:“我得想个办法休假。” 深蓝色头发的好友一边嗯嗯啊啊附和你,一边毫无顾虑地搜刮你家中的财物,当着你的面拿你祖上传下来的宝石项链做产品鉴定。 “这个至少能卖300万。”桑博告诉你。 你喝了口酒,回复他:“加个零。” “有点多了。” 桑博觉得你坐地起价的幅度有些过分。 “这可是八百年前传下来的古董。” 你撤回一条项链,也不打算继续讨价还价,只是一个劲地吐槽他。 “而且,谁会信你那张骗人的嘴啊。” “可是你这样的项链有半箱子。” 桑博故作委屈,手却抹上了你的腰间。 他知道你喜欢他这张骗人的脸。 你不客气地掐了把好友的腰,看着他皱着脸哭天喊地。 真是会装模作样,明明你也没用上力。 “我还有半个衣柜的女装,你穿?” “也不是不可以。” “草。” “好嘞!” 3、 希露瓦在你面前强烈推销自己的弟弟。 “想要带薪休假?和杰帕德结婚不就好了吗?再努力一下你今年还可以休上产假。” “姐姐,我也不是只看脸的。” 你想了想自己铁面无私的同事,十动然拒。 希露瓦想象不到你不看脸的时候,就像她想象不到你什么时候会放弃喝酒。 “我看你得先戒了那个蓝色混蛋,再顺便戒戒酒。” “下辈子一定。”你说。 希露瓦还想说些什么。 这时,机械屋的门铃响起。 “打扰了。” 是杰帕德。 你们一致看向串门的杰帕德,和他手里的花花草草。 他被盯得有些迷茫放下东西让你们继续聊天,不用管他。 你感谢当事人给予你喘息的机会,笑着胡言乱语: “没关系,我们只是在商量什么时候结婚罢了。希露瓦你喜欢传统一定的还是赛博朋克风格?” 杰帕德看起来要裂开了。 你想,可怜的老实人。 “别来沾边。”希露瓦说。 4、 聊天还在继续。 “你有钱,为什么不辞职喝酒?” “你不懂,这是情趣。” -工作原来也是你play的一部分吗?- 朗道姐弟想。 【丹恒乙女】缠缠·续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人蛇兄妹、不喜点叉 无光的洞穴里,丹恒任由你的尾巴缠上他的身体。和背骨被缠得嘎嘣作响的疼痛相比,你的主动让他的脑子格外兴奋。 他真的很久没有见到你了。 交缠后又分开的舌头有些寂寞,丹恒用手抚摸起妹妹的身体轮廓。 河边的再会比起你离家出走的这些年来讲太过短暂,丹恒还想再看看你,并迫切地想了解你的变化。 作为雌性,胞妹变得比自己还大只是理所当然的生长进程,但他还是会想起那个出生不久后虚弱的、只能依靠自己的小妹妹。 他黑暗中的专注让你愉快中不忘带上警惕,还有一点点诡异的杀心。 “你是不是想吃掉我。”你说。 没有给丹恒回答的机会,你毫不犹豫地误解了丹恒的思念之情。绞着他的力道慢慢变重,双手也掐上对方的脖颈,连穴里的东西也没放过,裹得更紧了些。 丹恒被你掐得说不出话,隐秘的爱意被卡在喉舌下,一声不发。 他没进去的那只生殖器被无情地挤到一边,抵在你的尾鳞上。在逐渐收紧的压力下,肿胀的前端可怜巴巴地吐着清液。 包括下身,全身都被死死“缠”住的窒息让丹恒一边感到痛苦,一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即使在你的绞杀下,也心甘情愿地在你的泄殖腔里注入他所有的精液,如同献上自己的所有。 他全射了进去。 你泄殖腔里小小的入口第一次被如此灌溉。恍惚间你松开了打算掐死胞兄的手,呜咽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黏糊糊的液体从你们连接着的尾巴溢出,你拔出穴里的东西,收回自己的下身却撩出一阵痒意。 丹恒和刚才反了过来,一边喘着气,一边和络新妇结的网一样粘上了你,你没好气的甩开他的身体,摸上自己的腹部。 “妹妹…妹妹……”被甩开的丹恒哑着嗓子呼唤着你。 你没有理他,自顾自地游走 腹部有些像被扩张后的酸痛,你好奇地按了上去。伴随着一股液体流下,难以形容的快乐布满了全身。 你卷起了自己的尾巴,把手伸进还张着的口子,接着便摸到了一手黏腻又腥的浓稠东西。 尝起来怪怪的,你不是很喜欢。 你又游了回去,在大概的位置上伸手拽起自己的哥哥,把手上粘着的东西糊他脸上。 “这是什么?”你问他。 “这会是我们的孩子。” 丹恒依旧平和,没有在意你的动作,也没有管脸上的东西,只是往你那儿游近了些。 你撑着下巴,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我们在交配啊。” 【刃乙女】有情人 《9h崩铁乙女之应星阿刃大放送》1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卧病在床和死神擦肩而过,哪个更令人疲惫不堪? 你觉得直面问题,都是差不多痛苦。 “刃,我是爱你的,不可置否。” “我可以为你挡风挡雨挡子弹。” “但是这个,我真的不行。” 情人手里的蛋包饭散发着黑色的、十分不妙的、不属于食物的气场。 这让你心情复杂,顾不上自己可能浪费粮食的行为,宁愿饿着肚子,也要毅然决然地拒绝了这顿爱心午饭。 *滴答、滴答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盘子好像在滴血。 你大气不敢喘,看见情人的脸色比往常更难看,连盘子带饭一起扔进房间里的垃圾桶。 下个盘子可能会是我自己。 你冷静地想。 刃觉得床上的女性简直难以捉摸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他垂下眼,像一只夜里睡不着的猫头鹰在观察洞里的老鼠。 一个初见时睡在纸箱里试图以饿死自己达成死亡目的的精神病患者,居然也会因为菜品的卖相而动摇吗? 女人病恹恹的脸上是隐约对浪费粮食后的不安,和因逃过一劫而回归自然的表情。 她像是看清了刃的想法,在他毫不掩饰的眼神下重新笑了起来。 “您就当我是叛逆期。” 刃不得不提醒这个对他来讲过分年轻的恋人,照她的骨龄来看,早就不是能称作叛逆期的年纪。 他说了出来,“你已经成年很久了。” “可惜了,我还觉得自己很年轻呢…” 听着有些郁闷的碎碎念在不大的房间游荡,它的生产者却表现得像个没心没肺的混蛋,朝着封闭空间里的另一位主人招手。 床尾因成年男人突如其来的重量微微凹陷,病患的脚隔着一层厚厚的被子蹭上刃的尾椎,安分地停在这个距离。 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像是精心设计过的、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房间因二人的沉默变得寂静。 刃还等着恋人接下来的吩咐,却只等来了平缓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 是各怀心思的人,并不相爱的伴侣。 你对自己和情人的关系下了定论。 在你看来,自己定位和刃饲养的宠物是一样的,虽然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血腥味的活人不像是会养猫养狗的样子。 从连人带盒被端走的那一刻,你就理解了这个人残酷无情的内里。 死不了的人出于对将死之人的嫉妒恐怖如斯,竟能硬生生把从死亡边缘的陌生人拉回现实。 “好心的恶魔。”你这么评价他。 就算后面发生了肉体连接的发展,也改变不了你追求死亡被刃第三者插足的过去剧情。这场出人意料的邂逅直接改变了你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命运。 命运多舛,正是如此。 得了好处也不卖乖的人冷淡地扶着你穿梭在大街小巷。 多日的散步让术后复建的效果格外显着,主要体现在身边人越来越紧的眉头上。 刃不理解你对外界事物流连忘返的态度,他还是觉得一个自杀者对世上万物的看法应该在一个消极抵抗的边缘。 而不是兴致勃勃地带着他去吃甜品店的情侣优惠套餐。 “这个不错,您不来口吗?” “……不需要。” 比活着更无聊的对话、比活着更荒谬的草莓芭菲和巧克力小蛋糕摆在二人中间。 刃看着你一口接一口地结束两人分的餐点,明明吃了不少,腹部却没有一点起伏。 恋人就像只仓鼠一样把余量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而不是吞入食道,化为养分。 他结了帐,店员意思意思祝福你们,递上包装上印着话的小饼干。 “平安喜乐,幸福一生。”你念了出来,而后忍俊不禁,吐槽起写祝福语的人的审美。 “真是烂透了。”你说。 你们并排走在路上,朝着没有尽头的方向走下去。 刃后知后觉地想,的确如你所说,这个祝福语烂透了,是不可能实现的幻想。 但当他把视线放在你微笑着的脸上时,莫名感到一种陈旧的、名叫幸福的情绪从绑带和衣袖里慢慢溢出。 你和他是不同的。 刃想,说不定你可以。 【应星/刃乙女】是谁再敲打我窗? 《9h崩铁乙女企划之应星阿刃大放送》2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刃上过仙舟一次,带回了具尸骨。 偷摸着入境不像观光旅游,想来这一趟也不容易。作为伴手礼的凌乱的骨头一块块铺在地板上,让其他星核猎手抱着死者为大的想法绕着他们走。 艾利欧似乎是知道内情,没有多说什么。银狼和卡芙卡们虽然对这略显怪异的土特产有些好奇,却也没有过多关注这件事。 杂乱无章的白骨像枯枝,被手拙的男人一点点搭好,企图从中窥见故人的轮廓。 来时难免磕磕碰碰,给逝者增加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划痕。白骨被一块块屏凑、连接,终于有了点人样。 刃看了半晌,只对着老友憋出一句, “你瘦了。” 在他眼里你变得太多,到底了也分不清是你还是他最适合躺在那个深坑里。 刃想,年少时的你大概是猜不到自己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磨蹭起手上的骨粉和灰尘,陷入回忆。 那时的应星只管埋头苦干,是胃穿孔了被送到丹鼎司,才见到了你。 被丰饶赐福的星球仅存的受害者,也就是你,看到血液回流的点滴,帮应星唤了医士过来。 “谢谢。”应星感谢路过的好心人。 赶来的新手医士慌慌张张,或许是过于紧张,嘴里的话一点也没有停,把两位患者的个人情报吐得干干净净。 一个房间里居然有两个短生种。 对仙舟人来说,应该是一个房间里有两个短命鬼。 本该日行一善后就此离去的你被迫停下了脚步,纠正起自己的病例。 “植物躯体化,伴随咳嗽和低烧。” 应星觉得,这个人真奇怪。 他在不长的住院疗养时间里成功和你搭上了话,在有来有往的情绪交换里,建立了不错的关系。 “我们至少是朋友。”应星想。 作为朋友的少年应星是个让人感到踏实的存在,至少你是这么认为的。 你在丹鼎司的住所偏僻,好处是人烟稀少,坏处是狗都难找。唯一的窗户因为不合理的设计,只能看见刷了白漆的院墙,还有墙边长着的杂草。 这片杂草时常让你忘记仙舟是个人造的大飞船,和你的老家并不相同,直到朋友应星翻过墙头,踩伤无用的它。 他灵活得像只狸奴,哼哧哼哧地带来好运和安慰,敲响你的窗户。 房间里的装饰和零食在他的帮助下变多,还放上了几个应星手作的小玩意儿,热闹了不少。 若是白天,你会装作没看见,关上窗户等声音响起。若是黑夜,则给窗户和房门留个缝,让你的朋友至少能进来坐坐。 你信赖着他。 应星在你能做到的慷慨里,不止一次溜进房间,看你带着呼吸器陷入沉寂,若不是胸膛一上一下的起伏,他大概率会把你敲醒,确认你的生死。 和初见时相比,你的身体上多了不少植物,在某个夜晚里,缠绕于你手臂上的花朵昙花一现后掉落,正落在他的脚旁。 应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他没办法像对待墙边的杂草一样对待你的一部分结果。对过去避而不谈是你们的默契,而落在脚边的花让他避无可避。 花,更像一个通知。 它来向所有人转告你即将到来的死亡。 应星只能装作没看见,在你平缓的呼吸声中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 他没能再见你一面,据说那个他离开的后半夜,你的心肺功能停止运转,真真正正地变成一个花坛。 尊从逝者留下的遗书,负责处理尸体的丹鼎司火化了你,请他雕刻墓碑。 “朋友,别踩我。”墓碑上的字令人发笑,应星也的确笑了出来。 泪和笑声一起落下,应星到底还是没能像对待杂草一样对待你。 枯枝一般的骨头看起来被折腾的够呛。 刃还是没法像对待杂草一样对待你的死亡。骨头被小心地收纳进罐子,轻微的碰撞声让他想起自己曾敲过的窗户。 他已经没有敲醒你的机会。 【刃乙女】业报 《9h崩铁乙女企划之应星阿刃大放送》3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插翅难逃。 眼前的小鬼被黑影吞噬殆尽,你难看地喘息着。不只后背,全身上下都在疯狂出汗,汗甚至打湿了你的背心,使它像泡过水的毛巾一样挂在上身。 四散着的黑影慢慢拢聚起来,变成一个烟雾般的人形,向你走去。 瘦弱的腿脚抖得厉害,瘫在地面上一步也动不得,只能干看着恶鬼露出血红的、带着恶意的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 你毫不犹豫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晕了过去。 祖上是做除灵的,大概是没有积德且伤天害理,到了这代只有你没有早夭,成了唯一活着的独苗。 族中唯一和你一样看得见鬼魂的二舅姥爷在死前,把还在院子里拍皮球的你叫去,硬是在床前把一个漆黑的戒指套到了你手上才断气。 周围的亲人从喉中挤出悲痛的嚎哭,你摸上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发现怎么也取不下来。 夏日的正午应该是炎热的,幼童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凉爽。一个高大的黑影不知何时盖住了你和逝者的身躯,如同黑夜降临,不得不转头寻找照明的光源。 可是周围什么都没有,亲人和阳光都消失了,只剩一个陌生的黑发男人站在你身边,凑得很近。 “哥哥。”你试着喊了一声。 陌生人惨白着脸,指向你手上的戒指。 漆黑的戒指像是有生命般牢牢地吸附于无名指上,你的脑海里唐突地浮现出一个音节,无形的压力迫使你念了出来。 “刃。” 随着声音落下,什么都消失了。 头晕目眩后,你看见焦急的母亲父亲摸着你的脉搏和脑袋,问你现在怎么样。 你没有回答他们,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墙角格格不入的阴影里。 “刃!”你喊道。 他一直在看着你。 而你的亲人告诉你,他们什么都看不见。 你后知后觉地感到毛骨悚然,在逝者的房间里嚎啕大哭。 让胆子小的人见鬼。 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只能说是报应,先人惹的祸变成孽力回馈到你一人身上。 从脱不掉的戒指戴上你手后,那只叫“刃”的恶鬼便一直跟在你的附近。有点像是鼻子,你不注意就看不见,等你找它就若隐若现。 家中多了不少供奉恶鬼的东西,你看神案上明明摆着生米和零食,刃却没有动过,只是一个劲地看着你。 你那时实在是太害怕了,终于在一个家人都不在的午后,把自己藏进储物间的木箱子里。 明明都是漆黑一团,箱子里却比那人在时更加让你感到安心,树木特有的味道让你想起院中的摇椅,昏昏欲睡。 你也顺从本心,在箱子里睡了过去。 等你醒来时应该是过了很久,腹中空空,还咕咕地叫起了声。你伸手推了头顶一把,却怎么也推不开,像是被锁住了。 被黑暗屏蔽了的视觉让你惶恐不安,直到比平时还敏锐的耳朵听见外廊里父母喊你的声音,你才忍不住大喊起来。 “在这里、我在这里!爸爸妈妈……呜呜…” 箱子里响起抽泣的声音,你听见父母的喊声和脚步越来越远,窒息感和绝望在小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你的意识开始模糊,似乎看见了黑发的恶鬼在向你走来。 等孩童意识恢复,看见的便是破破烂烂的箱子和放在身边的零食。 外面的光透了进来。 泪水在脸上干涸,你拿起零食,发现是神案上摆着的那些。 你忽然觉得这个鬼还蛮好的。 刃是个好鬼。 在接触了很长时间后,你下了定义。 神案上照样供奉着生米和线香,只不过这个家在用餐时多了一对碗筷。 对你来讲还是很高大的鬼挤在几年前买的椅子上,让你莫名感觉他虽然面上不显,但却委委屈屈的。 你有些出神地想:是时候换把椅子了。 意外总是突然的。 多年的共同生活让你忘记了刃的危险性,你从家中醒来,想起黑雾和鬼怪的进食。 刃在床边看着你,目不转睛。 你摩挲起戒指,想起网上见过的骨灰制品。无名指是个过分糟糕的位置,被戒指约束的你们状态不似那些新婚夫妻,反而更像狗与饲主。 项圈和戒指是同一性质的产品。 那么问题来了,现实夫妻可以在决裂后放弃这段法定关系。 不受法律保护的你们,摘下戒指会变成什么样? 你陷入得不到答案的思考。 戒指并不像其他人手上的一样闪闪发光,反倒像个黑洞,吸走所有东西。 你忽然觉得,戒指摘不掉,也是好事。 【应星乙女】idon'tlikeddl. 《9h崩铁乙女企划之应星阿刃大放送》5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毕业设计作品一直没有及格,你作为工造司最底端的学徒,难免焦虑,已经学会了一天挂三次丹鼎司的号,寻找属于自己的毕业之路。 丹鼎司的人大概是已经看够了你这张不人不鬼的脸,对你小住丹鼎司的行为忍无可忍,把你连人带病例扔了出去。 他们下了最后通牒: “精神科,或者上论坛自我调理。” 你感谢他们开的心理疗法,毕竟同为持明,他们居然没有让你人生重开,真是善良。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你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感叹道。 死限将至。 虽然学徒不容易死,但当你看到自己师父扯着嗓子喊你去ddl的时候,你还是起了杀心。 师父不是坏人,他有天赋又勤奋,是努力型天才,你的人生偶像。但也不能因此就说他是个好人,指导你们这些废物点心时磕了半瓶降血压药的身姿,你永远铭记在心。 就像你永远不会忘记他叫你加班的脸。 看见堂堂百冶ddl到眼下乌青,可能还神智不清时,你便知道自己生来多余的良心拒绝不了这张疲惫不堪但是好看的脸。 一边唾弃自己的优柔寡断,你一边喃喃自语: “学徒的命也是命。” 还有百冶的命也是命,可恶的仙舟人。 对应星来说,赶工是常事。 他总想着得比长生种做得好些,无形之中接下了不少麻烦的工作,万幸自己听话又上进的小徒弟可以陪他加班,成了他少有的慰籍。 年轻人总是默默努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折腾自己的作品。虽然在应星看来那些奇思妙想稚嫩得过分可爱,是他玩剩下的东西,但他还是很支持你在失败中寻找快乐的。 从无到有,亲手打造的兵器、物件。 没有什么比锻造和小徒弟还要有趣的了。 “今晚加班。” 他这么对你说。 比加班加点更突然的是好友的背刺。 应星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自己的好兄弟丹枫打包到相亲现场。远在朱明的师父自从去过玉阙求签问卜后,天天远程骚扰他早点解决终身大事。 应星想,还不如直接解决掉他。 方便、快速、易搞。 明明已经多次拒绝了怀炎师傅的要求,但突如其来的滴滴打人还是震撼到了应星。他被同事丹枫一个闷棍,也有可能是一条尾巴打得神智不清、当场晕倒。 内鬼竟是饮月君。 丹枫把他绑在椅子前告诉他: “我是在帮你。” 这算哪门子帮。应星想。 他手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再过一会儿他就可以撬开锁头、脱出重围。 可是某种熟悉的脚步声在接近这个包间,越来越近。应星停下动作,开始思考能不能连人带椅跳窗逃跑。 应该是死不了的。他想。 值得庆幸的是,来到这个房间的是他最喜爱的小徒弟、同样年轻有为的化外民、自己的暗恋对象。 他瞬间假装自己没有挣扎过的样子,在你疑惑的目光下风轻云淡地打招呼。 “来了,先坐下吧。” 你在亲戚介绍的相亲地点看见了你师父。 他的脸诚然美丽,但和你没有过审的毕业设计、没有退路的ddl、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养胃下半生相比,你毅然决然地退房重刷。 “对不起了应星师父,我其实喜欢年下小男孩对不起!!!” 【刃乙女】水产爱情故事 《9h崩铁乙女企划之应星阿刃大放送》6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1、 公司聚餐。 哺乳类和海产在拼酒。你没有加入,而是开始思维发散,连阿刃剥好的蟹肉都没顾上,只是看着虚空出神。 在这个只有成精动物的餐桌上,对面坐着的白豹白虎白狐和我方的水龙章鱼人鱼对半开,是水陆没有空组合。 刃见你一动不动,脱了手套又用酒精棉擦干净手上残留的油脂,问你怎么回事。 “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你摇摇头。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刃:“?” 你把目光看向因姗姗来迟被罚酒的丹枫。 “罚酒就是喝酒,那么喝酒就是惩罚。” “酒局就是一群人心甘情愿互相惩罚。” “所以我们在搞字母表。” 丹枫和其他人放下了酒,献上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还是镜流憋出来一句。 “刃,快把你老婆带走。” 2、 景元放弃了工作,在茶水间里和你探讨哺乳类和海产怼人类知识产生的价值观冲突。 他提出自己的想法。 “不能这么解释字母表,要不然被叫去公园里打八段锦的人类难道就是在羞耻play吗?” 你思索一番,悟了。 ”人类真会玩。” 景元扶额:“不是这个意思。” 正好刃来茶水间找你,景元便唉声叹气,询问你们到底是怎么上岸的。 “我觉得你们还是适合深海。”景元说。 你也觉得他言之有理。 “很多人都这么评价我。” 3、 你和刃在海里时便走的很近。 在一次计划外的晕厥后,你差点被饿死,成为其他鱼的晚饭。捡到你的刃直接让你住进了他存粮丰富的章鱼家,过上没羞没躁的好日子。 你把他家当作自己的家。 刃对你雀占鳩巢毫无抵抗,只在你提出离开深海(他家)后反应剧烈。 你第一次除了交/配之外被他的触手牢牢吸住,不让你移动半步。 刃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 “是我不能满足你吗?为什么你还是一心要离开这里!” 被吸住的地方痒痒的,粘粘的。 你回答他: “因为我不想生活在公共澡堂。” “海水是循环使用,那边有鱼在doi,我们在这边下午茶,你不觉得有点奇怪(恶心)吗?” 刃松开触手,说:“有道理。” 他当天就打包好行李,和你一起上岸了。 4、 在你休假一段时间回到公司后,镜流发现公司死了不少锦鲤的观赏价值鱼缸里养上了很多不明鱼类的卵。 据她近期观察,刃抛弃了独立办公室,经常坐在鱼缸附近的沙发上办公。 “这是你养的吗?”镜流问。 刃看起来比以前疲惫不少,敷衍般地“嗯”了一声。 路过的你笑着告诉她: “这是我生的卵,刃放心不下带过来养了。 不过都臭了,扔掉吧。” 镜流听了,脑袋当机了一下,随后难以置信地询问你: “我一直以为这是公司财产?” 你无所谓道: “是我的崽啦。没看见阿刃天天照顾吗?放心吧不占位置,你们往里面养其他东西也可以,镜流喜欢的话下次送你一点?” 镜流拒绝了你,欲言又止: “你们海产啊。” 5、 独立办公室很方便,为了照顾你,刃还往里面装了浴缸,防止特殊情况。 比如现在,你躺在装满水的浴缸里,腹部微微隆起,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被阿刃强制排卵。 小腹被按压的感觉并不痛。这次的卵在泄殖腔里呆了太久,不得不人工取出。 奇妙的感觉像浪打在你的尾鳍,带来一阵欢乐,浴缸里除了你的体液泄出,还多了一些近似透明的鱼卵。 刃递上早就准备好的盐水,熟练地用水桶捞出卵,扔到公司的鱼缸里。 出差归来的丹枫见了他不亚于抛尸杀人的举动,拿出手机给动保打了个电话。 “喂,这里有人虐童。” 6、 白珩来你家做客,你有些工作还没有交接完,拿着手机打手势让她自己去冰箱找点吃的,别饿到自己。 她是很饿了,看见厨房里蒸好的米饭和水池旁用碗装好的鱼籽,大快朵颐了起来。 你搞定好工作,只看见一只吃饱喝足的狐狸躺在沙发,桌子上摆着很眼熟的碗。 大事不妙。 白珩察觉到你糟糕的脸色和视线,直起了身子问你怎么了。 你把碗扔掉后告诉她: “你不会想知道的。” 狐狸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糟糕。 你想,完蛋了。 “那不会是……” “那是我儿。” 响亮的呕吐声回荡在你家厕所,你拍拍白珩的肩膀,安慰她: “没关系我还年轻,你吃一两顿没问题。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在阿刃发现前先回去。” 白珩哭了出来。 她真可怜。你想。 小剧场 感谢朋友们的奇思妙想。 (1) 镜流看向还在吃蟹膏蟹的你。 “你知道吗?海胆的蛋黄。” “很好吃?那是海胆的生殖器官,你正在消化的也是。” 你发出了比第一次产卵时还大的悲鸣。 (2) 刃死死护住怀里的水桶,里面是臭掉的卵。 你:“快点扔掉。” 刃:“这是你生的。”(护住) 你:“你喜欢我可以现在造。” (总之你们接下来大do特do了) (3) 丹枫觉得你们在虐待小孩。 他说:“我要报警了。” 你冷漠地撇了一眼据说子嗣凋零的水龙。 “鱼鱼的事情你少管。” 【应星乙女】个人喜好 《9h崩铁乙女企划之应星阿刃大放送》7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1、 应星有个喜欢的人。 他知道你和丹枫走得很近,还知道你们是情同兄妹的亲戚关系。 为此,他付出了三个月不能在宿舍里改装模型的代价,朝丹枫要来了你的联系方式。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课表终于撞上。应星高兴得恨不得把好友杀了助助兴。 丹枫十分不满: “你再这样就别想叫我大舅哥了。” 应星的冷汗一下子冒出来,他用结识丹枫以来最好的态度,双手奉上罗浮最新款的仙人快乐茶,眼巴巴地看着他。 “帮帮我,大舅哥大人。” 丹枫非常满意。 2、 你最近特别烦一个叫应星的人。 大学里只有舍友和那个只会坑你表哥丹枫才有你的联系方式,不动脑子都知道是丹枫为了什么利益出卖了你。 还是你吃不到的红利。 光想想就觉得上火,更何况得到你联系方式的学长是个众所周知的天才,手机上的谈吐礼貌又带着点理工类的直白,让你找不到错处删掉他。 每天铁打的“早安”“晚安”让你觉得这个人就算是面对棺材,也会上去敲盖子打招呼,惊扰死人的睡眠质量。 临近熄灯,手机屏幕及时地弹出短信。 “晚安”。 你理解了,这个人现在应该是主要干涉你这个死人的睡眠质量。 3、 应星在为明天能见到你而高兴。 他抛弃了格子衬衫,翻找着合适的衣服。丹枫对他压箱底的格子衬衫感到惊讶,他第二次在舍友生活里窥见理工男的刻板印象。 第一次手机涂胶玩模型。 丹枫想起自己妹妹的喜好,好心劝应星: “把衣领拉低些。” 应星拒绝了。 “我是良家妇男,得给人家一个好印象。” 丹枫摇摇头,明明是同岁,应星却在他眼里看见了居高临下的批评和傲慢。他想把衬衫糊到对方脸上,却听见了重要情报。 丹枫开了金口: “我表妹喜欢大胸肌肉男。” 应星一个不小心被衣服的拉链夹到了手。 他呆滞住,望向镜子里的男人的胸。 应星低语:“那不就是我吗?” 4、 你失策了。 没有提前调查好是你的过失,眼前的白色长发的男人实在是符合你的审美,让你有些质疑自己的眼睛。 “是应星学长吗?”你问。 不知道什么时候蹿出来的丹枫拍拍你的肩膀,替人回答说:“对,他就是。” 红着耳朵的学长坐在你的旁边,你不由得把视线放在他鼓起的胸肌上。 很大。 你想,他就是我未来的老婆是吗? 人生第一次,你感谢起好心的表哥,给你送来了一个肌肉线条如此完美的男人,还是个对你有意思的男人。 你不动声色,在下课铃响后搭讪对方。 “有没有空,明天一起去吃个饭,带上丹枫也行。” 应星学长温柔地告诉你: “没关系的。丹枫……饿一顿不会死。” 4、 丹枫又在宿舍里看见某人在翻箱倒柜。 “丹枫你来的正好,我………” “别管衣领子了,撕了敞开点,拉低。” “还有,记得做避孕措施。”丹枫说。 【刃乙女】某人的脑内恋碍系统 《9h崩铁乙女企划之应星阿刃大放送》8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 仙舟的天气一如既往的晴朗,配上街边小摊的叫卖声,和他格格不入。 刃想,这本该风平浪静的一天。 如果没有脑子里这个奇怪的声音就更好了 “宿主,您只需要攻略主要角色,兑换点数,就可以成为有钱人、国家的主宰甚至长生不死。反之系统会给你相应的惩罚,要是您拒绝攻略,您就会死。” 刃没有出声。 死亡,多美妙的词啊。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居然也算惩罚,该说是正中下怀吗? 远处的市集里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化外民和仙舟人的争执引来了地衡司。刃起身准备离开,视线的角落里却出现了自己熟悉的身影。 是自己小小的妻子。 他只是短暂的看着她,因为脑子里,那个聒噪的声音又跳了出来。 “检测到攻略人物出现,请宿主完成任务。” 刃终于开了口:“什么任务?” 机械般刻板的声音说: “打招呼,结下梁子。” 刃没有听那个自称系统的鬼东西。 他再回到藏身处后就给了自己一刀,可悲的是脑子里的声音和魔阴身般粘着不休,就算是给自己身体重启了一遍也摆脱不了。 待脖颈上的伤口长好,系统的惩罚也随之到来。 刃看见未死过的妻子站在面前,流着泪质问他:“为什么要动用化龙妙法!” 他想,这是噩梦。 —————————————————— 你最近经常看见一个黑发的男人,这个男人好像在你身上找些什么,尽管你们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但他还是让你隐约感到不安。 特别是近日学宫的课业繁重,让你不得不自愿参加补习,从而晚了几个时辰放课。 那个男人今天还在跟着你。 你实在是忍不住,拿出兜里的便利贴写下一句话扔到地上,接着狂奔回家。 刃捡起那张便签,纸上印着彼岸花的纹样,是留了这么一句话: -有困难去找地衡司。- 他还没来得及笑出声,便听见系统的声音:“恭喜您完成任务。” 刃没有想起任务的另一半。 “这也算打招呼。” “算的,宿主。” ——————————————————— 你没有能对付那位跟踪狂的好方法,路边的监控都没有拍到他的脸,和老师商量过后也只得到了早点放课的许可。 这也不赖,毕竟白日里的仙舟热闹,哪儿都有人,只要你避开那些小巷就能避开那个阴暗的男人。 更让你高兴的是,这也能间接避开老师的十王司式补习,不至于让你年轻有为,早早褪卵。 街边新鲜出炉的热浮羊奶和貘貘卷好吃极了,你舔了下嘴唇,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坐着的台阶边多了几张用小石头压住的钱和纸张。 你拿了起来。 是你先前丢掉的便签,上面的留言是你亲笔所写。 翻到空白的背面,有一句歪歪扭扭的话。 -请你吃。- “请我吃?”你迷茫了。 自己也没有做过偶像、皮套人,这张纸条到是像那些玉兆上的榜一留言,还附上了打赏的金钱,而且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你当这钱是这段时间的精神损失费,快乐地又去买了一盒貘貘卷。 远处的刃看见你一步一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系统煞风景地跳了出来,说:“恭喜宿主完成任务:亲密接触” 刃觉得这声音对亲密接触的底线着实有点低了。 ——————————————————— “任务:私奔” 你又看见家门缝里塞了钱。 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好心的榜一大哥让你的生活滋润了不少,连脸上的肉都多了起来。 你已经学会了拿便签表示感谢,并在保持奇妙的距离下给好心人留点东西。 有时是手工课的纸花,有时是书本上摘抄的散文,你把它们称为周边,就像你好像是什么画本子里的角色。 你非常中意现在的距离。 所以直到你远远看见男人痛苦地倒地,才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了他。 你很警惕地先用玉兆通知了云骑,才打量起跟着你很久的榜一大哥。 他惨白的脸色和不善言辞(只给你留钱)的行动让你更加确信: 这是个不会做人的阿宅。 不会做人的阿宅突然睁开眼睛看向你,嘴里吐出的话语和他的现状一样神智不清。 “你愿意和我私奔吗?” 你坚定地摇头,告诉他: “这个不行。” “我的学宫义务教育还没有结束呢。” 你明天还要上学呢。 【刃乙女】在男鬼身旁道晚安 《9h崩铁乙女企划之应星阿刃大放送》9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酒馆真是一种神奇的存在,连这种基本上鸟不拉屎,只有学者和冒险家会来的地方都能开张,让你很好奇这里的经营者是不是靠这惨不忍睹的业绩洗钱报税。 被你从路边捡来的破烂尸体占了酒馆的一个位置,老板在你的金钱攻势下甘拜下风,不仅接纳了死人还很热情地推荐你给它上点酒喝。 “不过,您带着这个是要做什么?这附近应该没有猎物需要用这么大的饵。”老板问。 你摸上死人肿胀苍白的脸,转起腰间的钥匙。 “捡的,打算复活玩玩。” “您的爱好真是高雅。”他恭维道。 你也觉得自己靠爱好赚钱,既高雅又务实,非常了不起。所以你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酒杯,设想自己的美好未来,忍不住笑出了声。 只有两人一尸的酒馆内充满了愉快的空气,你一边笑着,一边把眼睛瞥向邻座的尸体。 可能是酒精的影响,你看见死人在眨眼。倒完酒的老板也注意到了,颤抖着把酒塞卡进它该回去的地方。 他还恭维你: “阁下真是兵贵神速。” 你来不及赞美他乱用的成语和临机应变的素养,就看见尸体猛地睁大了眼睛,看向你们。 你一口气喝光了酒。 “我说这不是我的杰作,你信吗?” “客人别说笑了哈哈哈。” 你们仨大眼瞪小眼。 “………” “………” “………” “所以,现在是闹鬼了哦老板。” “请您不要开玩笑啊啊啊啊!” “………” 活过来的尸体自报姓名,也只报了姓名。 刃。 据他所说,这人受到了那位有名的丰饶之神的诅咒,才变成了这幅能打复活赛的鬼样子。你不禁怜爱起这位不被冥河所接纳的倒霉蛋,询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踏上旅途。 你现在的样子一定比把你们踢出来的酒馆老板更像诈骗犯,脸上挂着王都奸商常有的热情微笑,企图坑蒙拐骗一个身无分文的人。 刃不愧是当过死人的活人,继承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无口属性,沉默半晌问你居心何在。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想要你的尸体。” “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会尽力让你死去。” 他干脆利落地答应了你。 旅途的大部分时间都是无聊的,不是在赶路就是在补充物资。刃看见你帮闹着分家产的一家人短暂复活他们逝去的父母,感到无奈。 他从头到尾都不理解你的所作所为,就像你原本可以对旅途路上的尸体视而不见,却还是把他们就地掩埋、立碑。 刃的理解里,这些是种无用的行为,总觉得你在多管闲事,虽然他应该也算闲事之一。 “我这是在积阴德。”你说。 死灵法师可以说是一直在猥亵逝者,从未被超越。你为了自己渡过冥河后还可以考铁饭碗,早就在出世前做好了当个好人的心里准备。 对死亡过于亲切的态度大概是与生俱来的,你对此甘之如饴,毕竟人都是要死掉的,过程远比想象中的结果还重要。 “人生到头,死路一条。” 旅途也有一小部分惊险刺激的成人内容。 你看着自己又一次从死神手中夺回自己身体的同伴发出难听的闷哼。 失去下肢应该是很痛的,至少可以让这场戏剧再打上成人R-G的标签。 你艰难地把从龙嘴里抢下的零碎肢体按在他正在生长的伤口上,托那位神明的福,手下扭曲着缠上的指尖的肉泥差点把你的整个手掌包住。 不得已之下,你举起没被纠缠的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龙的尸骨散发着的臭气掩盖了你们狼狈的不堪,你就着未愈合的伤口,用血在龙尸上画了个法阵。 它如你所料,重新活了过来。 龙衔着刃,你坐在龙背上半死不活地喊着他的名字: “刃!刃!要是你死了!对不起啊!” 迟来的抱歉没有唤醒他,反而让你被冷空气呛到,咳嗽了一阵。 你只能在适应片刻后又扯着嗓子喊: “但是我要是寂寞了还是会把你从冥界那边抢过来聊天的!” 龙嘴里的刃挣扎起来。 “………让我睡………” “好耶!晚安!!!! 【云上五骁x你】您要翻开它吗?(1) *??第一人称注意 ooc、not开拓者 现代paro、不喜点叉 (翻页声) 如您所见,这是一本笔记,记录了我至今为止,惨淡无光的悲哀人生。 翻开这本子的读者,想必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家伙。毕竟在这一页的前面,我已经写过“请把这部作品当成垃圾扔进垃圾桶吧!”这样的话了。 这玩意作为作品是不合格的,但要说它是废纸,我也会心痛。如果它的命运是和学校老师看都不看的暑假作业是同一个结尾,我早就失手把它丢进火海,让它连同烦人且尚在人世的家伙一起消失。 不知道哪本杂书,我已经不记得了。可能是大学图书馆的,也可能是高中同学趁老师不在偷摸着带到学校里的,也有可能是小学教室里那个图书角的——反正就是有过那么一本书,至少在我记忆里存在过一本书,上面写着“名字,是最短的诅咒。” 我现在深刻感受到了这句话的份量,真是勒得让我喘不过气来。您别以为这是什么形容词,它现在可是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我身上,以现在进行时的名义。 我敢保证,虽然我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就是在为现在的诅咒埋下伏笔,但要是让我重新做出选择,我大概还是会像小时候一样。 对!就是那个解不出数学题的呆瓜,转不过脑筋便把明知错误的答案交给老师,一定要讨来一顿意料之中的臭骂和微薄的过程分。 抱歉,写了这么多无聊的东西。 回归正题,我小学同学里有只黑羊。 那是个据说因事故失去双亲被好心人收养的孤儿,(这段个人见解可以省略)我在此声明:我对孤儿没有任何偏见。在这个东南亚国家里,我看到的大部分家庭惨状让我意识到——有父母不一定是好事。那些人好像生来便是成人,没有过做孩子的时候,理解不了孩子的辛苦。装腔作势地告诉受它们挟制的子女“我都是为了你啊!”,真是恶心。 小孩不用上班,却也因此遭受了严重的影响。生活在一起长辈的一举一动是镜子,他们便照葫芦画瓢,学了起来。叫嚣着人人平等,也做不到人人平等,黑羊也是这么出现的。 我小时候身边的那只黑羊叫做应星,您要是不理解黑羊是什么,就把他扔进多数羊——白羊的圈里看看就行,多么打眼的一只羊啊! 在那时,我便是个小丑,是只小心翼翼的白羊,装作与世无争的样子,对所有人都是可以献出全部的热情。谁都不知道在只有我一个人的夜晚里,我每每想起白天的种种,都会辗转反侧,思考自己哪里快露出破绽。 应星是和我截然不同的品种,他沉默寡言又我行我素,整日摆弄着手头奇奇怪怪的零件,勾起周围人的好奇心,却又不与他人分享。老师大抵是可怜他,觉得他不合群不好,便借着上课的时候点了几次他的名字,却遗憾收场,反而巩固了他作为黑羊的地位。 照理说,我不应该和这个搞不好有生殖隔离的家伙产生联系,但您别忘了,我可是个拼尽全力善解人意的虚伪分子。我那天帮同学补作业,误了回家的黄金时间,路过班级看见他的小玩意被人摔在地上,看不出来先前的模样,虽然我也没记过它什么样子。 应星比他的作品好不了多少,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黑板报下面的墙面,手脏的要命,还留着几个鞋印。我第一次见他硬邦邦的脸变成这么个惨兮兮的样子,先是不知道做何反应,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和人家对上了眼才想起来人命要紧。 我是第一次和他距离得那么近,连扶他的手都不敢用力,一边问他:“你没事吧?”,一边脑袋空空,再也憋不出其他话。 和不怎么说话的人打交道,我是不擅长的,他们难以捉摸,一举一动在我眼里都是天方夜谭,特别到家了。我根本想象不到他们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他的回复也是。应星把我的手撇开,恶狠狠地瞪我说:“你在那里很久了吧?别装了!” 我的确站了一会儿,可能是久了些,不过让我恐惧万分的是他的后半句话“别装了!”,他怎么知道我的虚伪,是我伪装得不够完善?这个人难道早就看破了我是个小丑的事实,一直在背后看我出丑吗? 我想,黑羊果然是恶魔的化身。 我差点因为恐惧,当着他的面哭出来,只能忍着鼻涕眼泪找了还在校加班的老师。之后的事情我便不记得了,老师替我联系了家里人,他们上班没空,让闲着的下属接我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我终于从浑浑噩噩的状态抽身,忍不住在副驾驶座上嚎啕大哭起来。 大概是一些笑话 ooc乙女向各种烂梗不喜点叉 (1) 你:我有个白月光。 彦卿:没有听过呢。 你:她出国了。 彦卿:出国?是去求学?哪个国家? 你:天国。 (2) -丹鼎司- 你:医生,每天早上起床都腰疼怎么办? 白露:那就睡到下午起。 景元:神医! (3) 你:由于道德上的局限性,我向神策府申请提前退休。 符玄:此话怎讲? 你:我喜欢年下,为了防止恶性案件,我决定牺牲自己每天能在职场看幼女的机会。 符玄:(是我吗?) 你:(看透)您的年龄不符合我的性向。 我喜欢的是彦卿。 符玄:(恼怒)你这个泥塑后辈的变态! (4) 被刃绑架后被迫大被同眠,某夜你惊醒。 你:应星!应星!刃!刃! 刃:(长眠不醒) 你:(摸脉搏)(没动静) 你:老婆静静的,原来是死了。 (4) -魔芋爽的场合- 镜流:我们之间的过往回忆在你眼里算什么! 你:算你记性好。 你:当然也可以折现成我的棺材本,通缉犯。 (5) 缺德上司抢你茶喝。 你:茶里面我下了剧毒。 黑塔:嗯嗯嗯。(心想:你装吧怎么可能。) 你:下在我这杯。 黑塔:你赢了。 黑塔:医疗班!!医生!!! (6) 艾丝妲很高兴地炫耀新买的歼星舰。 你:有钱的确了不起。 你:但是如果我卡里有能花一辈子的钱,阁下应当如何应对? 艾丝妲:(质疑)真的吗? 你:能活到周六去世。很多吧? 艾丝妲:………(进行一个打钱的动作) (7) -星核猎手年会总结- 你:活着,体验死去活来的日常。 你:四舍五入,我每天上刃天堂。 银狼:……? 卡芙卡:……? 艾利欧:……? 萨姆:……? 刃:(掏出支离) 刃:我现在就让你上天堂。 (8) -初入组织- 你:(撸猫) 你:我就是单纯地无法抗拒一只猫,尤其是那种发出咕噜咕噜叫声的猫。 银狼:可那个是同事。 你:那不是更好吗? 艾利欧:是的呢。 你:……猫猫诈骗! (9) -关于文学作品与现实的界限- 桂乃芬:(学习仙舟文化)(看同人文) 桂乃芬:abo?真的有这种情况吗? 你:有的哦,你看看我这个b。 桂乃芬:? 你:就是穷b啦。 (10) -回忆- 幼年景元:你都200多岁了怎么还在当云骑? 幼年景元:你的理想抱负游侠梦呢? 幼年景元:我看着都替你难过。 你:别看我了,你以后也有的是这样的日子。 你:我现在只想报复社会。 (11) -演员paro- 你们去猫咖,景元在开车。 景元:刚刚红灯突然刹车,没有吓到老师吧。 你:没事的,我抗压能力很强。 景元:啊,前面过马路的好像是mhy老师。 你:撞上去。 景元:可是老师…… 你:撞上去。 (12) -用餐时间- 镜流:我记得你说今天做鱼。 你:是,怎么了? 白珩:(迟疑)那这个鱼竿是什么意思? 你:哦,我比较注重参与感。 (13) -八百年前- 你:听说情绪稳定的人都是倒霉惯了,真的吗? 景元:不知道捏。 -八百年后- 你:是真的。 (14) -桑博倒地不起- 开拓者:快!给娜塔莎打电话! 你:娜塔莎?娜塔莎没有电话。 (卖过电话的)桑博:你不想救就直说。 开拓者:不!!寒腿叔叔!!! (15) -滥竽充数- 佩拉:糟糕,为了上周的同人志会展,这次演出的谱子练得不够完美……… 你:没关系,让希露瓦多出风头就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了! 佩拉:我们?你记好谱子了吗? 你:没有。 你:但是没关系,我是贝斯手。 (16) -说教- 你:作为下任大守护者,您应该清楚自己的言论所带来的一切,包括随之而来的问题。 布洛妮娅:抱歉,我再也不会说把长枪插进别人鼻孔这类的粗鄙之语了。 你:你应该直接捅死他。 可可利娅:等等,停一停,不是 (17) -相遇- 白珩: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晚上…… 白珩:我把星槎停着在车里眯觉,乌漆嘛黑的突然有一股拉力,好像星槎自己动了…… 白珩:我都快吓死了,结果看见了你的脸。 你:钓鱼佬永不空军∠(???」∠)_ (18) 你:太卜大人,明天晚上有空吗? 符玄:加班。 你:好的,收到。 符玄:你女朋友呢? 你:我女朋友要加班。 符玄:那不是很好,啊本座是说年轻人就该多加班,你明天要是闲着也一起。 你:好的,收到。 (10年后) 符玄:等等,不对劲。 (19) -朋友圈- 你:10月23?19:45:23?+8斤 阿兰:哪里钓的? 你:这是佩佩增长的体重。 黑塔:噗嗤 (20) 你:佩拉你之前去同人展不是拍了照片吗? 佩拉:怎么了? 你:这个是什么?我看不太清楚。 佩拉:新合志? 你:(放大背景)(露出合志旁边的卡牌) 你:这个。 佩拉:你这个就有点油盐不进了。 【景元乙女】我重生了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烂梗、不喜点叉 1、 「我重生了。 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地抢走了镜流的女(性)朋友,成功地让不听话的龙尊和百冶发出尖锐暴鸣。景元坐在沙发上梨花带雨,颤抖地质问我,“你怎么能这样啊!老婆!”」 你一边说着,面部表情扭曲,还不时发出几声白珩看来颇为诡异的笑。 因为副驾驶上坐了个疯子,所以白珩不得不在绑好你后开始安全驾驶,即使在路人眼里她大概是在杀人灭口的半道。可是开星槎开到一半,白珩就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把你的嘴也给绑上。 她觉得自己快要抑郁了。 口球也好桌布也好,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堵住你的嘴吗? 白珩一脚踩下,听见属于你的噪音戛然而止。她转头便看见你吃痛的表情。 你咬到舌头了,而白珩终于能清净了。 2、 任谁在做了八百年社畜后都会平静地疯掉的,没有根据,没有参考资料,只有你这个结果。 你已经为罗浮打工大半辈子,又一年的新年在神策府过。景元面色如常,面对提前买好的火锅底料放松了一点,在看见持明那的报告垫在备菜下后忍不住轻笑了一会儿。 “新年快乐。”他说。 你看了看腕表,给锅子打上了火。 “时间还早呢,元元你终于和我一样上班上疯了吗?” 景元随着火光亮起把袖子挽上,虔诚地祈祷今天的晚饭不出意外事故。桌子边上放着的胃药格外显眼,不知道今晚会被哪位幸运儿食用。 “和夫人一起自然什么时候都很快乐。” “包括上班?” “如果是二人世界的话。” 锅里的汤料咕噜咕噜叫,你把丸子和不容易熟的萝卜先下进火锅,拿正眼看估计在对着神君祈祷肠胃平安的丈夫。 “将军还是这么会说话。” 这几百年的年夜饭基本上就你们二人,养了彦卿后才多了一双筷子。外面年味正浓,庙会从长乐天开到司辰宫门口,年纪尚轻的少年早早的就跑出去玩了,今年也只有你和景元一起过。 早个几百年,老家的亲人大概会嚷嚷着“团聚”“过年”催你们一起吃年夜饭,但是这几百年都走的一干二净,聊天都要去十王司续话费。 随着年岁增长,好像你身边越来越安静了。(彦卿除外) 锅子渐渐叫得大声起来,纸质的日历也快到了要翻页的时候,你舀了两碗汤,放凉了些,将其中一晚递给景元。 “新年快乐,景元。” 开喝,你艰难地把自己的那碗汤咽了下去,没隔几秒就觉得头晕目眩,倒了下去。 景元的喊声和迎接新年的爆竹烟花一同响起,烟花更胜一筹、震耳欲聋,让你听着不太清楚,当很快连耳朵也没了用出。 你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3、 醒来的第一反应,是判断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你给自己结结实实地来了两拳,许久没有运动过的坐班人的身体居然如此轻盈,只有拳头重得你当场痛哭出声。 只有在梦里和通缉榜上才能见着的旧友们还是旧时的神采,关切地看着你发癫,景元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吓地原地起飞。 鼻血和泪水滴答滴答地下。 景元、镜流、应星、白珩、丹枫。 曾经日思夜想的旧友就在你的面前,景元焦急地问你怎么突然动手,还是对着自己不是他。 景元问:“我们是不是给你太大压力了?” 你的头隐隐作痛,像是塞了一桌火锅配菜,即将爆炸。丹枫伸手想给你把脉,手却被你打掉。 你拿起玉兆火速冲进厕所,记录下记忆中经历过的种种,传走后才从马桶上站起,处理满身的血迹。 门外的景元在挠门。 你看着镜子里眼下干干净净的自己,忍不住笑出了声。 打开门,你冲到白珩面前,人生第二次大声告白: “白珩,我们私奔吧!” 所有人都愣住了,你趁机抓起狐狸的毛领子拽着她跑路,笑得猖狂。 “总之,阿珩归我啦!” “啊????????” 4、 白珩费了好大的劲才在镜流和其他几人的追杀下拎着明显精神状态不好的你逃上星槎,在等红灯时为了安全起见又把你捆成半个木乃伊。 你毫无反抗动作,只是一个劲地看着白珩笑,笑得狐人尾巴尖的毛毛炸起,被她压在屁股下不让你瞧见。 “你有一点点奇怪。” 其实不止一点点,只是白珩说不出口。自己的朋友年纪轻轻就任太卜,因为云骑心理医生的死伤率还承包了她们五个的心理咨询,工作量大到丹枫都没话说。 朋友没有平常冷静自持的模样,看着白珩的感觉像是戒了八百年猫的景元,要是没有绑带的束缚,下一秒可能就要发生一些可以上罗浮日报的事件。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握紧方向盘又听见你好像在颤抖的声音。 “白珩,我很想你。” “朋友你冷静一点啊你是有夫之妇啊!” 景元和镜流会杀了我啊! 5、 人来人往的长乐天,每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都会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你们。你和路边的谛听对上眼睛,惊讶地发现谛听没有拴绳。 你被拴着,绳子的一头被白珩牵着。 她拿着买好的仙人快乐茶,插好吸管递到你面前。“喏,饮茶先啦。” 你吸了一口后摇摇头,笑着说: “苏打豆汁比较适合我。” 白珩说:“可是你从来不喝豆汁。” 她觉得你今天诡异极了,吃着火锅乓乓给了自己两拳不说,又笑又哭还当着景元的面大放厥词。 “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其实我们几个自我调节能力也还行,你忙太卜司的活就好。” “我和景元当社畜当了八百年了。” “……景元、八百年………?”白珩没能理解你的话语。 她想,你大概是真的上班上疯了。 所以她劝你:“我建议你还是看看医生。” 不过要首先pass丹枫。他不学话疗。 可你紧接着开始抽泣。 “就算是梦、我也要救你。” “你不能那么痛苦地、作为孽物死去。” “我不会让丹枫和应星擅用妙龙密法。” 信息量过载,白珩觉得自己的脑子果然比不过算命的,说的话既简洁又深奥。 总之,白珩给你松了绑,又把仙人快乐茶推给你。 毕竟哭泣着的你看起来比较需要糖分的安慰。 6、 你尽量快速地把倏忽之战的细节告诉了白珩,她听完后神色凝重,面带愁容地拍拍你的头。 “好妹妹,是我也得疯。” 丹枫和应星的做法明显超出了土生土长的仙舟人的逻辑范围,云骑的十不存一加上将军逝世,他们之后的所作所为给唯一存活的候选人并根基尚浅的景元来了当头一棒。 景元上任将军后要处理的烂摊子多如羊毛,你对白珩的尸骨无存还没有确切的实感,尚在恍惚,便得知二人造出孽龙,身犯十恶逆。 “白珩,你死了两次。” 你忍不住身体的颤抖,捏紧了杯身。 “你因为我的疏忽,我的监管不利,屈辱地复活又被杀死。” 镜流的剑没入龙的头颅,你看清楚了上面流下的血。 红色的、显眼的、面目全非的。 友人之血。 为什么你没有算到? 为什么你不多注意持明的龙师? 纠缠你几百年的后悔在活着的友人面前变得越来越清晰,拥有了弥补过失的机会,你不会错过。 白珩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你身边,有一下没一下拍着你的背,你想不起来,记忆里她似乎没有对你做过这么亲密的举动。 你觉得意外,又有些悲伤。 白珩体贴地停下手,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笑嘻嘻地说: “都是丹枫应星的错,你和景元已经做得很好啦。” 你毫不犹豫地抱上她。 “…你会救你的。” 7、 姗姗来迟的景元看见自己的老婆和挚友紧紧抱在一起,他凝固在原地,后面追上的镜流也在看见你满脸泪水时停下自己的脚步,闭上了想要质问你的嘴。 你到底是喜欢男的(景元),还是女的(白珩)啊?算了,站哪边她都不亏。 镜流无所谓地想。 白珩轻声细语地安慰怀里的友人,抬头看见两位面色不大好的朋友,其中一位还是原配时,不由得闭上了眼。 再睁开眼睛,白珩看向提着剑的镜流。 “破案了,丹枫应星惹的祸,揍他们。” 迟来的丹枫应星迷茫、不知所措,且看见了镜流的剑招起手式。 “我做错了什么???”x2 “不知道,应该很多。”镜流说。 接到群众举报的云骑看见感动仙舟三大人物互殴,看向同为云骑的景元。 “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在街上sm,有伤风化,是那边的三位吗?” 景元看了下白珩和你脚底下的绑带,一边觉得头上多了点东西,一边告诉同僚: “是的,是他们三个。” 没关系,他可以原谅你。 8、 接到内部举报,持明龙师惨遭逮捕,等待后续相关调查,龙尊饮月君受到牵连,也收获了长达一星期的心理辅导及生命伦理科学教育。 不只为何,身为工造司百冶的应星也被紧急通知必须和丹枫一起接受伦理教育。 突然其来的心理辅导就像龙卷风过境,席卷罗浮,连带着供不应求的心理学专业学生的报名率都比往年增长了3% 你在结束太卜司的工作后,拿着书店订的星际旅行攻略回了家,景元快你一步先到了家,埋在咪咪的怀里醉生梦死。 你拿书脊敲了敲他的头,景元见了你,便把头从咪咪的怀里拔出来,蹭上你的脸。 咪咪识趣地摇着尾巴走开。 你把书贴在他脸上,他蹭不上去,拿了书问你这是什么。 “星际旅行手册?”他的眼睛亮亮的,拿起书翻来翻去 你还记得景元的梦想,告诉他: “去当游侠吧,元元。” “不过是期间限定3个月,跟将军讨价还价要来的,记得回来上班。” “好耶!” 9、 你八百年的噩梦结束了。 连一刻哀悼都没有,立刻加入心理辅导的是收到你信息的将军和被将军剧透的剑首。 可靠的镜流在景元的嘱咐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一脚把烦人的徒弟踢上星槎。 恋恋不舍的景元冲你喊: “我会写信的。” “不用,三个月又不是三年。” 你拒绝了,看见他一下子心情低落下去。 “不过土特产我还是很喜欢的。” 你努力挽回景元的颜面,一旁的剑首对徒弟的唧唧歪歪很是嗤之以鼻。 “放心吧,汝妻子,吾养之。” “啊啊啊白珩姐你放我下去,师父你怎么这样子!老婆!老婆你要等我啊!” “我会等的。” 你当然会等景元,毕竟他跑了剩下八百年又有谁能陪你加班呢? 【银枝乙女】散步,捡到骑士。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西幻paro、不喜点叉 1、 美好的一天从傍晚开始,魔界没有人界的太阳那种好用的电灯泡,只有天边的雷鸣电闪的云层告知所有魔鬼,现在是下班时间。 身为大公的你不需要工作,就算王座上的陛下叫你完成讨伐人类的kpi,你也会灵活使用下属,用升职加薪干掉勇者下克上宰掉魔王做幌子,让他们出去送死。 能堕落到地狱里的灵魂都是混浊不堪的,有的人类甚至比你这个土生土长的纯地狱恶魔还阴险,远远地就能闻到香味。 你是喜食恶人的灵魂,但偶尔也会吃点其他的食物。 捡来三月有余的骑士站在你的床头,恰到好处地在你从床上坐起时将温热的湿毛巾递上。 你迷迷糊糊地接过,打了个哈欠,头顶的角上缠绕住的蛇一点动静也没有,随着你起身离开床铺,险些滑落在地。 银枝眼疾手快地捞起了半空中的蛇,长叹了一口气。大公的分身悠悠转醒,行至他推来的餐车,钻进茶点里大快朵颐。 银枝放下了悬着的心。 看来今天的早餐很合大公的胃口。 虽然时间已经不算早。 2、 银枝是在女神像前和现在的主人相遇的。他是信仰女神的骑士,而被勇者队伍背叛抛弃的三流戏码则可笑地发生在这位信仰女神而决心献出生命的骑士上。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悬崖下不仅直通地狱,还直通大公阁下的后院一隅。可能是女神的怜惜,可能是命运的捉弄,当身受重伤的银枝看见地狱里的女神像时还是感到一丝荒谬。 他安静地靠坐在女神脚下,等待人类肉体里的最后一滴血流尽,迎接地狱里的死亡。这里是地狱,却也格外安静,女神像注视着他,也注视着随性洒脱的院子主人的到来。 濒死的骑士以为自己产生了美好的臆想,临死的走马灯。先是漂亮的赤裸着的双脚,再是身着白色丝绸制衣群的美丽女性蹲在他面前,抚上苍白的脸。 麻木了的伤口重新瘙痒起来,银枝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肉体再以惊人的速度自我修复,不再流血。 随着他逐渐好起来,女士的手也不在他脸上停留。 银枝的伤口不再,心却开始发痒。 女神还在他的面前,让他感到安心。 他单膝跪地,甘心情愿地俯下身,只对神明低下过的头颅塞满了数不清的思绪。 她是神吗? 她为什么在这里? 她为什么救我? ……… 我该如何报答她? “感谢您的出手相助,美丽的女士。” “我该如何报答您呢?” 恩人看着他,突然皱起眉头。 “那便滚出我的后院,没礼貌的人类。” 3、 银枝花了一个月用武力和主夫力征服了大公手下的所有仆从,跳过入职体检成为光荣的大公府总管(加近侍)。 当你看见哭哭啼啼的主厨和一脸骄傲的人类骑士时忍不住掏出被窝里睡觉的分身扔了过去。 “没出息的家伙。”你怒骂道。 主厨抖得厉害,而蛇爬上餐车,嘶嘶叫着,让你也尝尝,味道的确比原来的厨子做得好吃。 你的心情在吃上第一口人类食谱后变得格外复杂。 “你被录取了。”你对银枝说。 虽然比不上罪大恶极之人的灵魂,但肉排和蔬菜汤确确实实俘获了你的胃袋。 我以前过的什么日子啊。你想。 眼睛亮亮的骑士期待你的评价,你看着他高洁的灵魂,思考为什么闻起来像呕吐物的人类做饭都比自己人好吃。 “味道不错。”你说。 但是这个肉排真的好好吃哦。 4、 你的原罪里怠惰和贪食占据了大部分,所以在银枝询问你要不要出门走走时,你拒绝了他。 “王庭?不去。” 银枝有些担心你,他看见你无数次把那位传说中的魔王寄来的信件扔进壁炉,无视嘶吼信转头睡大觉。 蛇卡在他腰间的带子上,自挂银枝。 “主人,真的没问题吗?” “没意思。我又不是魔王。” “……” “还有,别拿我的分身当腰带。” 分身不高兴地用只有你们听得懂的嘶嘶声骂你。 你捂着耳朵挥手让骑士带着蛇滚蛋,银枝对你行了礼,安静地退下了。 5、 过了一段时间,银枝又问了你同样的问题。你不耐烦地把分身丢他头上,自己钻进被窝。 “我说过不去了!骑士!” 他无奈地出声: “那就没办法了,等您有兴致了请务必吩咐我,陛下。” “嗯?????” 小剧场 你看见寝室里的王冠,感到一股无以言喻的崩溃。没想到自己捡的骑士看起来忠心耿耿,原来是个下克上的混蛋。 他的灵魂闻起来倒是变得好吃了,还是地狱风味。 但问题不是这个。 “我不要当魔王,好麻烦。”你说。 前魔王的灵魂乐呵呵地看着你。 “这个就得问你的骑士了,大公。” “毕竟这个人类可比恶魔更加可怕。” “的确。” 【丹枫乙女】同事关系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现代paro、不喜点 0、 If?a?rivalry?lasts?longer?than?7?years?then?you?are?no?longer?rivals.?You?are?GAY. 如果竞争关系持续超过7年,那么您就不再是竞拿对手。你是同性恋。 丹枫觉得这种言论简直是一派胡言。 他看了一眼远处和女同事谈笑风生,俨然已经成为罗浮公司一份子的你,莫名其妙地感到烦躁,关掉手机。 “我绝对不会对这个人产生好感。” 1、 “什么好感?” 面容清秀,比他更清瘦的你好奇地偷窥丹枫的手机,却只看见漆黑的屏幕。 丹枫回头时差点被长年竞争的对手吓得够呛,某种意义上的熟人自从罗浮把丰饶制药收购,好像忘记了劣迹斑斑的过去,慈眉善目起来。 “手机里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丹枫。” “与你无关,矮子。” 惯会讨好人的死对头连一贯扬起的嘴角都在听见丹枫的答复后消失,挽起袖子又被通知开会的白珩打断了CD。 白珩:“开会了开会了,丹枫别欺负小孩。” 你:“我不是小孩。” 丹枫:“怪不得你这么矮。” 你:“壁虎成精不要说话。” 白珩很努力地和稀泥。 “好了知道你们关系很好了。” “我们关系并不好。”x2 白珩:不,这是相当默契了啊。 2、 你希望今年的罗浮年终奖是沉默寡言饮月君。丹枫这个长在你喜好上的男人,除了长了一张不会说话的嘴,没有任何缺点。 罗浮收买你当间谍的条件之一便是给你准备不远不近,刚刚好可以欣赏到丹枫美丽的工位。 贴心的新东家鼓励你勇敢追爱。 “虽然我的挚友丹枫父母双亡,不孕不育,神经质还散发着高人一等的气质,但我还是很高兴你愿意解决他的婚姻大事。”景元说。 白珩抱着肚子嘲笑你的审美,你有些后悔从倏忽车下抢走他的一命,这个女人不知感恩,就差笑得在地板上打滚儿。 “看见诸位如此关心我的恋情,我深感荣幸。”你皮笑肉不笑地说。 推门而入的丹枫不知道误会了什么,指着在墙角给高达涂胶问你: “你喜欢那个理工男?” 你是男同性恋? 你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多了一个暗恋对象,面对真爱(的款)回复: “那我不如喜欢他手里的高达。” 丹枫懂了。 “原来你是泛性恋。” 你:怎会如此? 3、 应星最近看见你的第一反应是收起你可见范围内的一切高达。 你受够了。 “我喜欢男人,不是机性恋。” 应星迅速地捂上自己胸口露出来的那部分。 你:“请您不要过分自信。” 应星没有放下自己捂着胸口的手。 “你连我都不喜欢,还能喜欢谁。” 高达都比你这个活着的理工男好吗? 你用看垃圾的表情看他,说: “我喜欢丹枫那样的。” 在恰当的时间恰当地进入办公室的丹枫听见了这话,默默地进入群聊,并打算秒退群聊。 你眼疾手快,把他按在地上。 “来都来了,我摊牌了。” “丹枫,我喜欢你,做我老婆吧。” 做人真有意思,但是人终有几死。 大不了你社死了就去门口当保安。 4、 丹枫觉得自己不是同性恋。 他只是刚好喜欢上自己的前死对头,现在的同事罢了。 你还在等着他的答复。 “丹枫,你喜欢我吗?” “…我的确对你萌生了多余的感情。” 丹枫不是同性恋,他只是喜欢上你了而已。 番外 丹枫在出差前做了很多准备确认了自己是1但是可以为爱做0,在确认一切万无一失后,他穿着浴袍坐在床上迎接自己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丹枫颇为小气地想,你擅长搞好人际关系,和每一个人都混的不错,看起来经验很丰富的样子。 明明他还是个处男。 你从浴室出来,看到的便是一个好像颇为烦躁的丹枫。 保险套和润滑油在他旁边格格不入地摆放着,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不明白有人为什么不喜欢做*。 还是和自己喜欢的人。 “你在纠结什么?”丹枫没好气地扯你的浴袍。 先手必胜这个玄学在此刻重要了起来。可他的手很快就停下,为没看见预想中的生殖器官而震撼。 你摸摸他的额头。“怎么了?” “……没什么。” 丹枫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太好了,他的确不是男同。 也不用做0了。 【罗刹乙女】登堂入室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全是捏造、不喜点叉 1、 罗刹打开通风的窗户带走室内煤炭的糊味,寝室的门支离破碎,连带着门把都被他卸下,门把上系着你脖子的麻绳被他用你手边的菜刀割断。 “咳、咳咳、混z、咳咳……” 对他而言的恋人睁着没有睡好的眼睛,躺在木纹的地板上疯狂咳嗽,如果没有他破门而入,大概会在1小时左右后成为死人,出现在当地警局的停尸间。 罗刹拿起床上的枕巾给你的手腕包扎,结束后掏出手机再一次打给你。 厕所传来声音,他在那里的洗面台上放着鱼缸里找到你的手机。手机是静音模式,上面正在显示的名字是“吵闹的金毛混蛋”。 鱼缸是他送的,同样送出去的还有一只金鱼,只是金鱼不见踪影,里面养着的只有蚊子的卵和你的手机。 背后发出巨大声响,罗刹转头便看见你和倒下的客厅椅子,大概是你没有扶好它。他试图张嘴说话,问候你的近况及下一部手机的号码,可还没等他开口,椅子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他飞来,砸到脚边。 随之而来的是你许久不见的问候: “给我滚!!!!你个金毛!!!!!” 2、 滚是不可能滚的。 作为一位医生,罗刹具备良好的心态和治病救人的基础知识;作为友人,罗刹拥有善解人意的性格和好脾气;作为你不怎么喜欢的熟人,罗刹可以对你百依百顺,除了让他离开你的身边。 他无视你暴躁的脾气,扶正了椅子请你入座。 你没有坐下,只是冷冷地盯着罗刹。 “想吃些什么?”他问,没有过多在意你的脸色,顺便把手机擦了干净,再自顾自地打开厨房门,进去翻找能用来补充营养的东西。 他光明正大的行为就像这不是你家而是他家,罗刹甚至在焖上大米后跑去鞋柜里翻出一双拖鞋给自己换上。 你背靠墙壁,只后悔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没有在小学毕业前将他溺死在厕所里,活活拖到现在,给自己埋下了祸根。 鞋印和血印到处都是,你脸色难看,而罗刹平静地像个瞎子,在为了吃食忙忙碌碌,看不见你不欢迎他。 厨房里飘来肉类的香气,刺激你的食道和胃袋,许久没进食的身体不适起来,让你忍不住捂着嘴干呕。 肉是无辜的。 你只是它成熟气味的受害者。 唯一有罪的人从厨房冲出来轻拍你的后背,带着滋滋作响的铲子和更多的油脂味道。 这个男人真是令人作呕。 3、 罗刹在你小学的时候就是位医生。 当周围人从瑟瑟发抖的男孩子身上扯走突然暴走的你时,便是他在稍后轻声细语地安抚被你打出鼻血的同学。 就连你拳头上的擦伤,他也一视同仁。 当你被老师说教到夜幕低垂才走出校门,迎接你的只有这位多余的“医生”。罗刹手里拿着的酒精和创口贴,同白日的乐于助人比较起来,肩上多担了个书包。 那些创口贴最后被你用在了他的身上。罗刹看着被你打出淤青的地方,没有恐惧也没有厌恶。 他问你: “为什么打他?” 心情很好的你捡起创可贴的包装纸,哼着歌告诉同班同学: “因为他说喜欢我。” 罗刹不依不饶,牵上你的手说: “我也喜欢你。” 你笑了笑,是和殴打男孩时一样的笑容。 “我知道。你们都差不多。” 你看见罗刹握紧了拳头,但还是笑容不变,问:“罗刹,你要我喜欢你吗?” 4、 老师似乎是把你的事情告知了监护人,之后的一段时间所有人都没有见过你。就在大家都以为你是转学走人了的时候,你回来了。 头发从原来的短发变成寸板,裸露在外的皮肤青青紫紫,跟在你身边的老师面色不佳,罗刹看见她眼里溢满了不安。 你倒像是无事发生的样子,无视冻成冰碴子的气氛,对周围人笑笑。 “好久不见。”你说。 你的出现引起了小学的轰动,课间休息的时间有人还是大着胆子问你怎么休息了这么久。 罗刹跟在后面,看见你平静地回答问题: “差点被妈妈打死了,住院了一段时间。刚想回来上学,妈妈死了,就又放了假。” 问问题的那人疑惑不解。 “你不是说你妈妈很喜欢你吗?” 死去且涉嫌虐待亲子的生母是否喜欢你? 那重要吗? 罗刹觉得这个问题隐隐带着尖锐恶意。 所以他推开人,抓起你的手带你跑出了教室。 你们的步子迈得差不多大,突如其来的逃亡没有吓到你,所以他还是可以听见你在回答上一个问题,即便问你问题的人已经不在眼前。 他耳际的风带来你的回答。 “我妈妈的确很喜欢我。” “不过她更喜欢她自己。” 4、 阴魂不散的金毛纠缠着你。 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你不记得家中什么时候添置了围裙和一次性碗筷,想来也是罗刹带过来的。 死过一个人的房子从不缺少灵异事件,不知道面前海螺姑娘能不能也算进去。 这也算金色传说吗? 心比肉体更疲惫,你已经不后悔没有在小学犯下杀人的罪行,而是愤怒房门的质量。 “怎么能如此不堪一击?” 罗刹解下围裙,把待在厕所附近的椅子拖回客厅。 他说:“先吃饭。” 你想,这饭难道是不吃不行吗? “就不能让我先死一下吗?” “不行。” 【仙舟乙女】只有社畜受伤的世界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全是捏造、不喜点叉 1、 拿到楼下奶茶店送过来的饮品,你挣扎着半死不活的身躯,吸了一口。 味道不对,但是有点熟悉。 你记得自己点的是巧克力,手里的却是带着奇怪味道的仙人快乐茶。 同样在会议室里看资料的丹枫抬头看看好像又抽风了的同事,熟练地低下了头,投入工作。 他已经是个成熟的龙了,见死不救这门必修课学的很好。 可惜你没有放过他,直接把吸管怼丹枫嘴里,并威胁道: “快喝,不然我把你刚处理好的报表吃了。” 2、 可怜的丹枫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平静地咽下一口奶茶,仿佛这口风味独特的饮品是生活的苦,该吃的时候还是得吃。 毕竟比工作还可怕的是身边会拿自己尾巴上吊试图结束自己生命的同事,丹枫已经不想经历第二次警局社死了。 他永远忘不了你跟值班的警察探讨这个事情到底他算无辜受害人还是帮凶。说的好像只要自己活着,尾巴成为杀人凶器便不是遥不可及的未来。 阿sir看尾巴的目光都怜悯起来。 可是谁来可怜可怜他。 很明显,没有人。 喝下饮品的龙依然在会议室坐着,可是他下面不该起立的部位不听话地()了起来。奇怪的燥热缠上丹枫的身体,让他想做些什么。 你不客气地瞅了他不可言喻的部位。 “哇,俩个龙……角。” 他拿文件夹压枪的动作显然没有你的动态视力好。 你无视丹枫冷若冰霜的漂亮脸蛋儿,若无其事地吹起了口哨。 丹枫忍不住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你刚要回答,开门声打乱了你们的节奏。 你看着推门进来的镜流,把奶茶递了过去。 “来来来,试试,好东西。” 镜流将信将疑,丹枫沉默寡言。 你趁镜流喝奶茶的时候把会议室反锁,钥匙扔出窗外。 丹枫已经不知道作何反应,眼睁睁看着受害人增加,一动不动。 镜流觉得奶茶的味道怪怪的,你和丹枫也怪怪的。 她问你:“这是什么?” 你笑得开朗,告诉她: “这是春药。” “你们谁都别想跑。” 3、 你现在生命垂危,丹枫跟个木头人一样不知道救救同事,镜流则是把你靠着的墙锤出来一道裂缝。 你高举双手,大喊:“不是我下的药。” 只是你喂给了他们而已。 镜流只能先给外面的人打了电话。听了一会儿就眉头皱起,连掐你脖子的手都放了下来。 她说:“是药师那边的倏忽干的。” “受害人很多,景元变了原型在楼道睡觉,被剃成了地中海。” 丹枫一时不知道自己和景元哪个更惨。 他只能麻木地面对下半身和下半生,做起了文书工作。 4、 你跟被你卷进来的二位解释了情况。 “这个口味的春药没什么用,就是补充精力的,我经常买这个扛过加班。” “………”x2 在药效结束前,你们把所有工作都做完,踹开了门。警察同志在门外安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应星,他旁边的塑料小人已经看不出原形,面目全非。 “节哀顺变。”三人轮流拍他的肩膀。 警察询问还有没有其他人中招。 “有个粉毛小姑娘的增高鞋垫好像被偷了,真倒霉。”他说。 你查看相亲相碍罗浮群,发现连驭空都因为喝到高糖饮料在疯狂掉毛。 “不容易啊。”你感叹道。 做完工作的身体精疲力尽,你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应星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旁边的丹枫和镜流冷漠无情地告诉他: “不用管,O尽人亡罢了。” “不是、你们在里面干了什么啊!” 小剧场 “奇怪,白珩去哪儿了?” “她的奶茶被换成了你的巧克力奶,在抢救。” “啊啊啊倏忽我的巧克力奶啊*很脏的话*” “草你就不能先在意一下白珩吗?” 【崩铁乙女】罗浮人忧天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1、 “一个好的星槎师傅就是要学会刻玉兆、DNA编辑,飙船。” 你宣传了自己的做船理念,并深深地打动了巡逻的云骑,白毛小子指着你和你旁边的白珩,颇为好学地请教你们一些技术性问题。 “你们是怎么么同时飙船撞一起的?”景元的目光落在冒烟的星槎上,问:“哪个算主责?这个很重要。” 背后青烟缭绕,你在二人的视线里抬起了手,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选肇事逃逸。” 2、 经双方调解,无事发生。 你答应白珩下次把自己的星槎送她一艘,新作也会加上狐狸纹样,不过星槎长出来还需要一些时间,得等。 作为为数不多保留下来的丰饶生物技术,星槎的实用性强,比起其他工具所需的人工及时间更短,只需要编辑好模版再等它长出来就好,及其方便。 白毛小子景元探头探脑,跟着白珩挑星槎。他还是第一次在星槎海以外的地方见这么多星槎,它们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地面,等待别人的挑选。 “这么多船,都是你的?”景元忍不住问。 你告诉他:“都是我的。” “小伙子,想要吗?” “想。” “不给。” 景元想,这个人好过分。 3、 景元在这里看见了意料之外的惊喜。 某百冶哼哧哼哧地搬着玉料,和他们撞了个正着。应星在和景元对上眼的第一时间,先发制人地发问: “景元,白珩,你们怎么在这里?” 白珩回答:“我在挑选自己的伴侣。” 景元环顾四周,悲伤地发现自己被机性恋包围了。 你拍拍他的肩膀。 “小伙子,现在喜欢飙船还来得及。” “不了谢谢。” 景元还不想成为奇怪的大人。 4、 你是罗浮万里挑一的做船师父。 一个好的星槎师傅需要熟练掌握黑掉玉界门的基本技能,还要有一颗热爱自由、向往自由的心。 “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你说。 刚好来付新船尾款的新槎毁灭者·白珩复杂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你,她在看见好友定位在玉界门还以为你是闲着没事去跑操。 没想到是闲着没事去叛逃。 白珩“这很难评。” “不,生命和未来都在我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挣开了束缚的你掏出了自制手枪对准了其他人。 “大人,时代变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迁跃到你背后的镜流掏出了剑,架在你脖子上。 “小朋友,时代变了。” 冷兵器才是最强的。 5、 狱中奇思。 罗浮有内忧外患。曾经的能源供给危机,现在的丰饶孽物找事,长年累月的战争让再好的星槎也带不回尸骨无存的战士。 你说:“罗浮是一艘很大的船,可是船总会沉的。可能是今天,可能是明天,这怎么让我能每天安心入睡呢?” “这可是一艘迟早会出事的船。” 开船和坐船的早晚完蛋。 你下了定论。 可是人们告诉你: “你这是杞人忧天。” 是多余的忧虑,没有根据的猜想。 狱中的囚徒描绘玉兆的纹样,那是星槎成形的第一步,最为麻烦的第一步。 “至少我为自己的命运挣扎过。” 【景元x你x应星】开放式关系的风还是吹到了 其实并没有。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1、 罗浮人很闲,闲到天天对你的感情生活评头论足,把你和你老婆们的行为定义成当代年轻人精神病的新种类。 你笑这群老封建不懂事。 有两个男朋友怎么了,就算法律限制三人婚姻,在没有金钱纠葛的情况下谈几个都不犯法。 “嫉妒,你们就是嫉妒。” 2、 镜流似乎在神策府看见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会喘气,会抱她的大腿,会哭丧着脸说一些她这种老封建不懂的胡言乱语。 “应星、应星不要我了呜呜呜qwq” 镜流不得不压下自己魔阴身的心,和罗浮日报一样关心起你们仨看起来很杂也很乱的情感纠葛。 “你们做了什么了?” 她费力地把你从腿上扯下,看着你以一种奇妙的姿势趴在地上当鼻涕虫。 “我们出去玩没带应星。” “死罪,离了吧。” “不要啊啊啊啊啊” 3、 你原本以为应星不会喜欢这种活动的。 所以当你洗完澡看见应星收拾包袱的时候还很是气定神闲,问他这次死线到什么时候,需不需要送饭送猫送老婆。 应星觉得自己的大姨夫快来了。 他一边把金人模型放进行李箱,一边踩上你脚边的水滴,阴阳怪气地对着空气说: “让让,你挡到我了。” 你懵逼地指着旁边的空着的一大块空间。 “这么宽的路,你一定要从我前面过?” 应星你是不是太爱了? 浴室里的景元还在洗,应星想起你们俩玩的一身泥巴还带着不知道哪里捡的猫回家的样子,火大极了。 你们以为家里开猫咖吗? “我就走怎么了。” 他拉着行李箱在你和家里的一堆猫猫的注视下来回走了3、4遍,最后带上了门,走了。 物理意义上带走了门。 4、 没有门的院门的家是开放式的家。 应星走了,留下两个把脑子忘在水坑里的长生种。再怎么愚钝的人看见老婆把门版拆了带走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的。 所以你回想和景元带路边的狸奴踩水塘翻车掉沟里变成兵马俑带猫回家的样子,觉得那的确是有失分寸。 从浴室里出来的景元看见开放式庭院和楞住了的你,深感大事不妙。 “咱家门呢?” “应星带走了。” “啊?” 景元不理解没关系,猫在家他跑不了。 但是仔细想想,门是应星装的,他离家出走带走婚前财产最合理不过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带上你啊。 你情绪激动起来。 “应星哥难道我不是你的婚前财产吗!” 景元的湿漉漉的头上冒出问号。 “那我是什么?” 你:“宠物。” 景元对自己的家庭地位有了新的看法。 这一波啊,他和咪咪都在一个层。 5、 被你缠住的镜流努力让自己尽量在听,而不是左耳进右耳出,过滤掉小辈无聊的生活,即使里面夹着自己的同事和徒弟。 一个被窝睡不出仨口子。 “至少你还有景元,不是吗?” 镜流劝解你,却看见你趴在地上哭得更大声了。 “但是我和元元不能没有应星哥啊!” “罗浮是一夫一妻制。” 她不得不给你进行简单的普法教育,却听见你歪了不止一点的回答。 “我们是一夫一妻制啊。” 这孩子居然是认真的。 镜流说:“那也没救了,离吧。” 她不想管了。 【桑博乙女】贝洛伯格骨科,值得信赖。 hei ooc?骨科兄妹 你不等于开拓者 全是捏造、不喜点叉 1、 听乐子人说话,是一种需要长期医保的整活项目。 正在削苹果的哥哥顶着护士姐姐的骂声,坐在椅子上把自己缩了缩,你只能费力地拿起床头的病例,查看钱包余额。 带你去滑雪的是桑博,带你去医院看腿的也是桑博,你的亲哥哥做到了一条龙服务,价格实惠,从他钱包里偷。 你甚至怀疑他身上的钱包的原主人另有其人,只是被他精湛的女装技术骗过,失去了真心也失去了真钱。 就像被骗去滑雪的你。 “哥哥,你连我都坑啊。” “哎呀,意外,是意外啦” 送你进骨科的好哥哥讨好似的把苹果递到你的嘴边。 “我是爱你的哦,妹妹。” 你嚼吧嚼吧,鼓着腮帮子告诉他。 “没有下次,哥哥。” 2、夲伩首髮站:59w t.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践行欢愉乐子人之路的方式有很多种,包括骨科进骨科。 好在贝洛伯格被风雪包围了几百年,骨科医生身经百战,已经对你们这种不做人的东西熟门熟路。 路过的老大爷问你们俩怎么进来的。 你拍拍腿上的石膏。 “我嘛,您一看就知道。” “我哥就不一样了,他舔栏杆进来的。” “是不是特别厉害?” 老大爷竖起大拇指。 “年轻人真会玩。” 桑博来不及为自己辩解。 “诶家人,我不是我没有啊!” 3、 本地人的热情真是难以招架,体验过医院三日游的你一瘸一拐地带走了见不着影子的桑博的钱包,和护士姐姐们的联系方式。 路边的铁卫小哥红着脸,僵硬地冲你打了招呼,“波桑小姐,下午好。” 你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铁卫里的大人物,只能先回了个微笑,心里已经在构思怎么让某位乐子人哥哥成为乐子。 敢拿你当烟雾弹,真是不要命了。 红着脸的金发的铁卫磕磕绊绊地继续着聊天项目。 “今天的天气真不错。”他说。 “是啊。”你赞同道。 “要不要待会儿一起喝个茶?” 4、 不知情的深蓝受害人脸红得厉害。 杰帕德有些紧张地看着查房认识的女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你想象中还较小可爱。 他先开了口。 “我为之前的无礼感到抱歉,小姐。” “没问题的,先生。”你回答道。 新认识的杰帕德先生真是个不错的老实人,虽然不知道桑博对他做了什么,但你已经开始怜悯他了。 通过聊天内容,杰帕德先生完全是个好哥哥好弟弟,和你不靠谱的亲哥不一样,非常可靠。 “您真是个好人。” 你脸上笑容随着聊天内容里出现某个诈骗犯而愈发真切,你告诉杰帕德: “其实我最近也很烦恼,有个和我一样发色的男人骗人感情,害我经常被人误解。” “如果您还遇到他,请务必不要手下留情。” 你想,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进骨科。 杰帕德认真倾听了你的请求。 “请包在我身上。” 你现在放心了。 5、 在黑诊所看腿的桑博呼天唤地,企图用唠叨肢体来止痛。 “好痛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可怜的哥哥?” 他一向好用的女装战术在铁卫那儿失了手,害他差点在异国他乡吃上铁饭碗,不用想都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你快乐极了,无视哥哥的抱怨敲敲他的石膏,就差拿黑笔写上“到此一游”。 “哥哥,我还是爱你的。”你说。 你还打算下次用桑博的身份骗人呢。 【崩铁乙女】爱人葬送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全是捏造、不喜点叉 1、 丹枫不知道将军看了他多久。 会议室里没了龙师,寂静非常。 年长他许多的你,嘴角的弧度像是永远固定在让人安心又惊恐的角度,对上他警戒的表情也毫不在意,风轻云淡地看出他的疑惑。 “我一直在看着。” 持明族的龙尊,政治家饮月君无端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敢继续猜测你听见多少龙师大逆不道的想法,以及这些想法会给罗浮的持明带来什么。 龙师已经被跟过来的骁卫请走了,他现在倒是羡慕那罪魁祸首轻飘飘地入狱,只留他一个人面对你这位喜怒哀乐不形于色的大人物。 你还在看着他,若有所思。 丹枫只恨自己不会说话。 现在是要为自己辩护?还是干脆褪卵? “饮月君。”你突然出声。 丹枫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回复道: “我在。” 因为紧张兮兮的丹枫蛮有意思,你的语气多少听起来愉快不少。 “这里没什么事了,我回去玩了。” “……好的,您辛苦了。” 丹枫觉得,自己好像被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 不过,还是很可怕啊。 2、 罗浮日报近年总是批评你这个将军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被夸了几百年终于熬来了名声下降期,让坐在茶馆里喝早茶的你非常受用。 评书先生在前头讲得口干舌燥,你在下面听得津津有味,站起来鼓掌叫好,看得所有人心惊胆战。 隔壁桌的镜流更是坐立不安,明明是沐休,却下意识地想站你后头,重回骁卫新手期。 带出来一起吃饭的景元和白珩倒是自然多了,特别是景元,拿着一盘貘貘卷问你要不要来点。 “将军将军,这个好吃!” 你比了个食指,悄咪咪地告诉景元: “我翘班出来的,小声一点。” 镜流算是知道为什么你后头没人了。 “可是您站起来鼓掌大家都看见了。” 还都知道您带薪看戏了。 你笑得更灿烂了,里面还隐隐约约能看见几分威胁的意思。 “嗯?真的吗?”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3、 镜流认为,一成不变的人最为可怕。 椅上那人做将军的年月比她的年纪还大,她也曾认为将军的位子之于这位将军,就像自己对自己的剑技,总想着精进,做得更好。 但事情好像不是这样的。 你撑着脸,看着和自己记忆里不一样的通缉犯。 “我不喜欢工作,也没想到自己会当将军。” 没有蒙上黑纱的剑首不理解你的话语。 “那您为什么坚持了这么久呢?” 你告诉她。 “因为我有喜欢的人。” “您的恋人居然不是罗浮吗?” 镜流惊讶于单身近千年的上司居然如此纯情,就算是烦人的私家小报上也不会有关于你的花边新闻,只有因为你不近人情的作风而恼火的各种杂碎。 她一直以为你和公务是老夫老妻,只不过最近进入倦怠期,在保持新鲜感。 你扶额,为她超前的理解小小地悲伤。 “怎么可能,没有人会喜欢没有尽头的工作。” 哦,除了那位还没有出生的符太卜。 4、 应星和其他好友相比,和你见面的机会寥寥无几。他是工匠,自然专注于锻冶之事,不像丹枫,经常绞尽脑汁和你这样的大人物扯皮。 丹枫告诉他,敬将军而远之。 说这话的时候丹枫表情凝重,像在是被人追杀,或是被族人拖后腿。看见应星想反驳的嘴,又叹一口气。 “你想想,能当千年社畜的狠人,你不觉得可怕吗?” 应星点头。 “好像是这个理。” 但依他看来将军几乎是个为罗浮鞠躬尽瘁的圣人,不是在上班就是在上班的路上。偶尔碰见了也会亲切地询问他的近况,有没有被欺负。 明明他现在是工造司之首,也快不惑之年了,将军照样会像他离开朱明、刚来罗浮时一样,很担心地问他: “应星,有没有被欺负啊?” 他还是觉得你是个和善的人。 丹枫觉得自己的挚友在胡说八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除非写作核善。 5、 为了喜欢的人,穿越一下也是合理的。 只要赶在倏忽前到就好,再不济劫狱也行。 可老天爷惯爱开玩笑,给你的准备时间充分过了头。 一千年可以做很多事情,包括当上公务员头子,建设社会主义法治罗浮。 明明你只想追到阿刃来的。 命运真是奇妙,应星可以拥有幸福的一生,你也能趁职务之便欺负曾经打都打不过的通缉犯和小青龙。 只可惜,一个叫刃的美强惨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人生。 活着的云上五骁相亲相爱,和你一起建设美好罗浮。 “总的来讲,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应星x你x景元】开放式关系的风还是吹到了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1、 每当应星被问起自己坎坷的恋情,总会这么回答: “怎么在一起的?” “每天约出去遛弯。” “怎么遛弯?” “带她家的猫一起溜。” 这位没话找话的仙舟人瞳孔地震,他不用猜就知道百冶嘴里的“猫”是谁。 化外民,恐怖如斯。 2、 应星的离家出走没有持续很久,他在看见工坊前的你尝试用鞋带绊死自己后,还是选择了原谅。 从家里卸下来的门还立在墙边,没从家里带过来的女朋友倒在脚边,手里还抓着瓶景元爱喝的热浮羊奶。 应星想,偏偏是景元爱喝的热浮羊奶。 但还没等他吐出尖酸刻薄的话语,你便熟练地抱住了他的大腿。 “应星!应星哥!我不能没有你啊!” 他被惊到,没能第一时间逃出你的魔爪。 “放手、我们还在冷战吵架!” 你听了他的话,抱得更紧了,绝不给自己任何一个痛失所爱的机会。 老婆的腿结实、温暖、还有点湿。 你突然觉得大事不妙,发现羊奶罐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撒到了应星裤子上。 Geme?over. 3、 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声传出应星的工坊,景元加快步伐,踹门而入。 (门:……) 他看见你和应星衣冠不整地扭打在一起,应星占上风。 秉着从小到大,兄弟如衣服,老婆是手足的优秀男德思想,景元毫不犹豫地架住应星的胳膊,让他物理冷静下来。 景元甚至尝试安抚应星的情绪。 “哥别打了别打了,有什么话好好说,你这么打是打不死的。” 好景不长,还没等应星情绪稳定,景元下一秒就看见了二人腿上的、非常碍眼的、不明白色污渍。 他松开手,难以置信地喊了出来: “你们居然背着我玩这么大!” 4、 你和景元最后一人挨了一巴掌,最后好说歹说,用请客吃饭换来了家庭和平。 应星连看着你们左右脸的“红枫叶”都觉得烦躁,后悔学习锻冶多年,居然凭着画图基本功扇了个对称图形。 解开误会后的景元一如既往乐呵呵的。 “听说这家公司开的连锁火锅店搞活动,听说我们重归于好硬是要送个节目。” 送?个?节?目?。 应星在喧哗的店内忽然感到一丝诡异的事件发生前会散发的味道,就像你们滚成泥人带猫回家那天一样。 他的第六感是很准的,下意识看向后厨。 那里有一队伙计鬼鬼祟祟地推着餐车,正朝着他们这桌走来。 他感到大事不妙。 “这家店叫什么?” “海O捞啊,怎么了?” 你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而应星则近乎绝望地看着工作人员包围了桌子。 欢快的BGM萦绕在你们耳旁。 “恭喜应星先生重回三人家庭!接下来给诸位带来一首《吉祥三宝》!” 应星算是彻底麻木了。 他想,就这样吧。还能逃了咋地。 【开拓者乙女】岁月静好 ooc?星x你x穹 摸鱼摸的 捏造有、不喜点叉 1、 “做点恋人会做的事情吧。” 你向恋人们提议道。 星抱着不知道哪里收的报纸新闻,歪了歪头,非常可爱。 “可是我们现在不是在约会吗?” 穹也有模有样地学着星歪头,不过卡在垃圾桶边缘的关节不听话地发出脆响,让你感同身受地痛了一下下。 “难道是这个金色垃圾不好吗?” 原来这个也算约会项目吗? 三月七无语地看你推着小推车带回来一个塞着穹的垃圾箱,牵着一个收废纸的星,在你变成思考着的大卫雕像之前用力摇晃你的肩膀。 “你不要犹豫啊喂!约会可不是捡报纸捡垃圾!” 你也歪了歪头。 “那约会是什么呢?” 三月七大叫:“反正不是捡垃圾!” 2、 丹恒塞给你一些碟片。 你翻了一下,是古今中外的电影片,包括了爱情、嫌疑、恐怖、勺子杀人狂…… 好像混进去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你们不是要约会吗?这个大概用的上。” 他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没想到冷面小青龙居然如此贴心,你大为感动,保证自己一定会拖着星和穹一起看完电影的。 “不过勺子杀人魔是什么类型的电影啊?” “抱歉,是混进去的喜剧片。” 丹恒撤回了一张碟片。 3、 姬子老师推荐了咖啡厅,并建议你们通过喝茶提升好感度。 你觉得不大可信,却还是去了。 “给老师带点新的咖啡豆也不错。”你说。 坐在你两手旁的男女在品尝过店里的卡布奇诺后表情不变,心情却复杂起来。 星:“这也是咖啡吗?” 穹:“和姬子老师泡的完全不一样。” 你:“我懂。” 老师泡的咖啡在某种程度上算酷刑,是普通人的胃酸难以消化的饮品,连罗浮特产苏打豆汁和它比起来都算较容易入口的。 充足的休息时间配上秀色可餐的恋人们,让你不由得昏昏欲睡。星摆弄着手机,说自己找到了合适的下午茶配菜。 你打起精神一看,视频标题为《勺子杀人魔》,内容则是老婆们的二舅在追杀我方阵营小青龙。 血腥场面配岁月静好,不得不说星的审美观念越来越超前,达到了你不理解但尊重的地步。 你看看旁边的穹,发现他在看差不多的东西,只不过视角不一样。 可能是看你感兴趣,还把手机递给了你。 “给。”他说。 你闭上了眼睛。 “丹恒太可怜了,关掉吧。” 星和穹遗憾地拿走了手机。 她们说: “那没办法了,我叫其他人录屏吧。” “以后想看叫我。” 你睁开眼,疑惑起来。 “录屏?” 那就是说…… “刚刚的是直播啦。”x2 你可算知道丹恒的喜剧片从哪儿来的了。 【符玄乙女】不义·下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1、 符玄意识到,她的师姐精神状态自砸花瓶后愈发美丽,特别是行动轨迹,一天算八百遍居然连你的影子都抓不住。 不认识的以为云骑办案抓人,认识的以为学占卜的俩人在二创公司出品的童年回忆《唐幕与捷瑞》,并认为占卜害人。 在又一次看见你的背影消失在墙角,符玄终于忍不住扶着墙面,气急败坏。 “你迟早要栽我手上。”符玄嘟嘟囔囔。 墙的手感怪怪的,她发现自己按的那块墙皮上贴着一张便签。 【我不会回去的。】 堂堂太卜,气得当街跺脚。 2、 恶鬼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为什么鬼会脸红啊? 在和师妹的游击战里,你总结了几种能让附身自己的脏东西激动的情况。 (1)符玄 (2)气喘吁吁的符玄 (3)非常可爱的跺脚符玄 恶鬼:“你是不是人啊,这么可爱为什么不杀掉?你是不是不行?” 好吵。 你摸摸自己的心跳,不知道现在是小鹿乱撞还是心肌梗塞,托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鬼东西的福,看见师妹就跑已成条件反射。 恶鬼缠身并非是坏事,倒给了你离开符玄生活的契机。梦占是不会出错的,这次的未来不一定和师父那时一样已成定局,突如其来的随身宠物说不定是一个突破口。 虽然它拼了命想杀你的心上人。 “我不认为自己会对符玄下杀手。” 你朝“自己”搭话。 “我看见过我独自一人死去,结果和你出现的梦占矛盾了,必有其特殊的原因。” 路人眼中,你大概是在自言自语。 恶鬼又在流血,把不存在的污秽涂抹在你的脸上。 “你真的甘心死去?” “嗯,也不是不可以。” 你又补充了一下。 “只要是为了符玄。” 这只鬼表情扭曲得看起来想掐死你。 3、 符玄不是第一次和十王司的判官面对面交谈,她不会紧张,除非中间夹着自己死不回家的师姐。 如果她的视线能像法眼一样杀人,你大概可以期待一下十王司出差急速版,无需跳转,直接拉走。 可惜你还不是一具尸体。 平日偶尔会耍耍官威的太卜大人没好气地出声: “本座的师姐犯了什么事?需要十王司出马?” 你抢在判官出口成脏前举手发言,迫使二人齐齐看向蹲在地上的你。 “我自首来的。” “有困难找十王司,不是吗?” 不是太卜司,居然也不是地衡司。 符玄像被揪住尾巴拉长的兔子,浑身不舒服起来,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有病?”她问。 “好像是有。”你答。 因为你看见恶鬼在笑。 4、 你也意识到自己在笑。 现在的情况变得很奇怪。阿玄看起来真的很担心你,她一向不会在有人在场抱住你,你也不会在外头和她如此亲密。 耳边仿佛响起从内脏里挤压出来的窃窃私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让你掐上符玄,解决没用的判官,改变一些被占卜固定住的命运。 占卜害人。 你说:“我现在绝非正常。” 符玄感到一双手摸上自己的喉咙,惊诧地抬头,正好撞上你笑着的眼眸。 她忽然意识到你是什么状态,脸色爆红。而你也摸上她的脸,亲了亲她的眼睛。 左?右? 管她呢,反正亲的不是法眼的那只。 判官拍拍你的肩膀,打断你们并递过来一副手铐。 “骚扰公务员,老规矩,你自己铐上吧。” 5、 因为某些不好的回忆和行为,你试图在狱中掐死自己。昏了又醒,醒了又掐,看得外面的家属和条子心情复杂。 虽然家属也是条子。 判官告诉符太卜: “精神分裂,趁早治,有空常来玩。” 符玄打开牢门,拖出了你。 “不了,谢谢。” 她再不会放手的。 【崩铁乙女】离谱文学演谁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1、 发现挚友不对劲的代价是塑料小人支离破碎。 随着你手工DIY的金人模型裂开,你意识到自己的精神状态也和老婆们同化,碎的彻底。 那可是你送朋友应星的礼物。 “……我至少要杀了你……你这个负心汉!” 朋友的这一下让你少走八百年弯路,初现天人五衰之相。 应星有些懵了,但他强装镇定。 “是你先对人家动的手!你怎么有脸怪我!” 而且这玩意儿是你送的,不是他自己要的好吗? 应星完全忘记了自己差点把塑料小人供起来的过往,安慰起在场的第三者。 他说:“理工女就是这样的。” 而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位置。 眼里闪着泪花的女孩子愧疚不已,带着鼻音可怜兮兮地看着你。 “都是我的错,是我……” 你打断了她的话,拿起了和景元阵刀差不多重的锤子擦着他们就扔了过去。 “的确。”你说。 身旁的女孩子抱紧了应星的手臂也没能阻止他汗流浃背的过程,毕竟刚刚那一下要是扔的准,他们已经没了。 你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这对狗男女。 “赔偿金额我会通知景元发给你们。” “你们就等着吃官司吧不懂金人艺术的*哔—————” 2、 金人爱好协会开除应星的动作很快,让你感到一丝来自家人的温暖。 喜欢金人的都是亲人。 你在索赔成功后为死去的老婆们办了一场葬礼,捂着丰满起来的钱包闷闷不乐。 “那都是我的心血之作。”你说。 出差归来的白珩把尾巴递过来,你顺便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擦擦自己的眼泪。 “莫哭莫哭。”白珩抱抱你。 她是除了工造司的理工生以外,在听说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赶回来的挚友,不像其他三人,毫无音讯。 “友谊的小船居然在恋爱的作用下说翻就翻,真是可笑。”你愤愤不平道。 白珩也觉得奇怪,她这次回来没看见其他人联系,街上打招呼都不理,一个个急匆匆地像是饿死鬼投胎赶着去食堂开饭。 “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把尾巴交回她的手里。 “哦,可能是在5P,我手头录了点不刺激的你要看吗?” “woc快让我康康。” 3、 白珩篡紧自己的尾巴,看着视频里对陌生女孩子含情脉脉的丹枫和拿飞光给人烤串的镜流感到荒谬。 罗浮变得好可怕,明明她只是出去玩了一圈,她的朋友们居然就魔阴身了吗? 不理解,再看看。 白珩:“镜流都只给我们削过苹果诶。” 你:“是啊进步很大已经会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烤烤串了。” 你:“还是用自己的剑。” 白珩:“剑修不都拿自己的剑当老婆吗?” 你:“所以她是负心汉!” 白珩:“负心汉增加了!” 4、 话虽如此,但白珩还是很有良心地想要挽救一下旧友,顺便拯救一下应该龙尊百冶剑首罢工而疯狂加班的罗浮公务员们。 你乐了。 “居然已经进化成旧友了吗?” 白珩指了下手机里发神经的几个人。 “你难道就想承认他们是你挚友。” 你诚实地摇了摇头。 “啊不过不用担心他们啦。” “?” “景元在救。” “你没发现吗?视频是景元拍的。” 你翻了下手机,给白珩展示聊天记录里景元的痛苦日常,以及他倾情提供的三位黑历史。 白珩佩服得五体投地。 “智识命途,真好用。” 【刃乙女】厨房重地,疯子勿进。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1、 厨房传来意想不到的爆裂声,而你的心情宛如用卡夫卡白衬衫上的绑带荡秋千一样刺激。 你一个机灵从客厅的沙发上蹦起,用体测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案发现场,银狼只觉得一阵强风吹过,她身边的游戏队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厨房的烟顺着门缝爬上客厅天花板,银狼看见一个呆呆的刃叔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扔到了你原本坐着的沙发上。 刃:“……” 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不过半分钟,银狼忍不住问灰头土脸的刃,到底干了什么? 刃说,他做了宵夜。 银狼觉得,他做的不是宵夜,应该也不止宵夜。 “大叔你看,你老婆在救火诶。” 2、 强烈推荐降压药,不为别人,只为自己。 厨房一片狼籍,菜板上还有没切完的卷心菜,上面沾着红色液体,并且这抹红色还延伸到了灶台之上。 希望那是番茄酱。 你眼疾手快地扔刃关火,把锅里大概是从路面上捡的沥青倒进洗碗池,打开水龙头和窗户。 水浇在“沥青”上滋滋作响,可以看出来这玩意热乎着,端出来甚至可以随手烫死几个食客的喉咙。 背叛队友出来救火的你神色凝重,做好一系列安全措施后,拿起一片卷心菜塞进饥肠辘辘的胃袋。 这是唯一一个看起来可以吃的菜了。 只不过有点腥的味道打破你对生活最后的幻想,告诉你这红色不仅不是番茄酱,还是刃酱。 是刃酱啊! 3、 原来厨房不仅可以是做饭的地方,还可以是做人的地方。 等你平复心情出了厨房,第一时间看到的是蹲在门口,完美理解了自己好心办坏事但是肯定不会道歉的刃。 你叹气,也蹲了下去,一边让客厅多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一边握上刃湿呼呼的手。 “阿刃,这个宵夜一定要吃吗?” 绷带吸满了水和血,刃看你蹲下没几秒就看你一蹦三尺高,端起他就往卧室冲。 被人端起来的感觉着实奇妙,让他脑子陷入和做菜时一样的宕机状态,直到你放下他,拿着酒精棉略显粗暴地拆了他的绷带。 “这夜宵一定要你做?” 你絮絮叨叨的声音伴随着酒精棉和碘伏涂上他新的伤口上,刃刚想说这点伤不需要处理,就被你用厨房顺的卷心菜堵了嘴。 没有沾酱切丝的卷心菜其实不是很好吃。 刃想着,看你给自己系上绷带,打好蝴蝶结。 时间的流逝很安静,也可能是因为二人都没有说话的缘故。 这个视角让刃能看见你不耐烦的表情,不知道是因为吃菜,还是因为替他包扎。他很想把卷心菜扔了,奈何手被你死死擒住,不好动手。 “这个菜难吃。” 刃说,所以别吃较好。 你冷着脸给他和自己的嘴里都添了一把菜。 4、 草好难吃。 客厅里的银狼探头探脑,喊你们出来吃东西,她让出去看星核的卡芙卡带了外卖回来。 看穿了一切的西装丽人打趣你们,问你们是不是在里面打架了。 “番茄酱撒了一厨房,待会儿让阿刃收拾吧。”卡芙卡提议。 你点头赞同,欺负刃不会说话,把他碗里的肉撇进自己嘴里。 银狼问你好吃吗? 你告诉她,只要不是刃酱和草,都是好吃的。 “不过,下次还是教下刃怎么点外卖吧。” 除了当事人,星核猎手全票通过了你的提议,达成共识。刃的反抗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上了厨房黑名单。 真是可喜可贺。 【星核猎手x你】重组家庭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如果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那这场不为人知的故意谋杀便不算仇杀,算情杀。 和尚带来的木鱼在一声一声地响。 父亲的葬礼上不乏疑惑的宾客,胆子大的窃窃私语,指责你这个女儿给信一神教的亲爹请了佛教的大师坐堂。 更多人对尸体鉴赏会上坐着优等席的男人疑惑,知道内情者则摆出刚刚好称得上应付陌生人的态度。 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要装作悲伤,咽下和一部分人差不多的疑惑。 这男的谁啊? 可惜需要应付的人和事情都还没有少到让你绰绰有余的地步。 和冤死的上辈子不同,这次成为你后妈的不是那位西装穿得漂亮的女性,而是一个有着六亲不认步伐上门验尸的男人。 既然父亲再婚是上辈子走霉运的开端,英年早逝的前兆,那父亲早逝也可以成为你这辈子继续成功人生的垫脚石,把所有牵扯死亡结局的不确定因素带进他的坟墓。 和尚的念经声和义务教育阶段的外语课差不多,硬是在这个庄重肃穆的气氛里加了点安眠药,害你差点打上哈欠。 你捂住嘴巴,闭上眼睛,复盘总结前世的失误,却怎么也想不起更多的细节。 正好死人鉴赏会也到了尾声,你送别所有宾客,也恭恭敬敬地把大师请了回去。 背景音乐从人工木鱼变成赛博木鱼。 新人生和新后妈在等着你。大堂里只剩下你和血亲的尸体,还有自称刃的男人。 “母亲。”你叫他。 听见这个称呼,刃的脸上露出一些露骨的嫌恶,皱眉看向除他以外的唯一活人。 年轻人终于放下悲伤的伪装,笑了起来。 “母亲,那两只小浣熊呢?” 刃不用想就知道她说的是卡芙卡带在身边的星核精。 他不回答你的问题,而是先修正自己的昵称。 “叫我刃。” “那么母亲,小浣熊们去哪儿了?” 你本来应该有个性别为女的后妈,多出俩个弟弟妹妹,才算符合剧本不是吗? 刃觉得自己拳头很熟练地硬了起来。 在你们僵持不下的时候,新的拖油瓶从外廊推门而入。 银狼一只手搭着门把,一只手握着游戏机,在不影响沟通的情况下招呼两位老朋友。 “先吃饭,卡芙卡她们在等。” 年轻人从善如流地应了声,没什么惊讶之色,像是还记得一点“之前”的剧情。 银狼把视线放上你的侧脸,看见的不是燃烧过的油脂和血污,而是原原本本的好脸。 她迅速地收回视线,你却没有放过,带着笑意问她,自己的脸好看吗? “我的脸色难道很难看吗?”你问。 银狼摇头。 她也不太记得你死时的样子,只有你手上戒指的纹样还记得比较深刻,原本你为每个人都定了一只的,不过死前戴着的也还只是样品。 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好好戴上。 你们躲开未散去的人群,走了后门。 我死的时候很难看吗? 他们想,你想问的大概是这个。毕竟你的言下之意包括老样子的试探都和上一次没有什么变化。 刃和银狼都不由自主地想,难看死了。 他们将你夹在中间,看你若无其事地奔向等在路边的卡芙卡们。要是你有尾巴,大概都快摇断了。 他们想,真是难看死了。 【刃乙女】后妈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家庭、不喜点叉 丹恒认为你的母亲绝非善类。 说是母亲,也只是你父亲因为某些利益而再娶的妻子。叔叔忙于工作,一年见不了几次面,而自从那个叫刃的高大女人进了你的家门,他便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 丹恒认为这个陌生人会窃走你。 “母亲也不需要偷我,这个宅子的物件比我值钱多了。”你为刃狡辩道。 两个加在一起年龄不到二开头的小孩靠着院子里的树嘀嘀咕咕,让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对方身上。 一个坚定不移,认为朋友新妈不是好人;一个则坚持不懈,还在说服丹恒摆脱奇怪的偏见。 远处,刃从洋房的二楼冷冷地注视庭院里的孩童们。他不言不语,让侍候的佣人莫名有些喘不上气。 佣人中不缺觉得新夫人奇怪的家伙,毕竟夫人看起来阴沉又苍白,看起来在这场因为利益结缘的婚姻里闷闷不乐,这很正常。 奇怪的是,夫人对她的继女很好。 没有丈夫的家里应该不需要讨好丈夫的小孩,夫人却像是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坚持一起吃饭散步,时不时还会给你讲睡前故事。 你也在刃的照顾下逐渐亲密起来,生母早逝的你喜欢这位新母亲,他人眼里阴暗可怕的氛围在你看来只是过分安静的生活方式。母亲漂亮的长发,修长的手指和秀气的脸让你怀疑这就是童话书里写的公主。 你的小伙伴丹恒不怎么认同你的想法,他总是强调你的母亲行为和举止都很奇怪,让你不要过多接触。 你从来不听他的话,之后还在一次捉迷藏里找到刃,询问能不能躲到刃的裙子里。 他欣然应允。 后妈的裙子很大,大到你可以在捉迷藏的时候躲进去,狭小的黑暗世界让你安心,不知何时,你在刃的两腿之间睡去。 丹恒找了你很久,宅邸没有见到一个佣人,寂静非常。直到他看见你的“母亲”变了个人,抱着熟睡你走过庭院。 隔得再远他也不会看错,你的“母亲”穿着黑衣黑裤,根本就是个男人。 男人也看到了他,抱着你冲丹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不管他在远处大声呼喊追赶,走出了丹恒的视野。 丹恒再也没见过你。 【崩铁乙女】罗浮一中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因为某些不能说的原因,饮水机没人用。 大家纷纷各自掏钱买水,所以教室里多了个破破烂烂的蛇皮袋,用来装没用了的瓶子,满了就卖给收废品的阿姨。 白珩在方格纸上写写画画,写老师说学校伟大,所以我的学校是违章伟建。配图是爆炸了的学校。 你和她坐在最后一排,都是堡垒式书桌。层层迭迭的教科书形成完美的屏障,躲开前排和老师的视线。 靠着书本带来的厚重的安全感,你们经常上课开小差搞小动作,给应星漂亮的白色长发扎麻花,往丹枫那双看起来贵的要死皮鞋上涂料。 镜流经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在应星抓狂的时候拿着戒尺,不声不响地看着他。 应星只能放下手里的刻刀,唧唧歪歪。 “你就宠她们吧!” 就算是市里最好的公立中学,设备也是破破烂烂的。 蛇皮袋子很符合学校的画风,唯二不符合的只有有钱人家的小孩,景元和丹枫。 丹枫是被无良亲戚扔出来的,据说那个整天在学校里公权私同,对学生口吐恶言的糟老头子也是他的亲戚。 龙师喜欢不分青红皂白地给你们班加作业,还经常挑骨头挑到口干舌燥,今天临走了也不忘给自己的保温杯添了水再走。 你们安静地挨完了骂,并祈祷“希望他晚点发现咱班的“红豆汤”。 白珩烦躁地做着做不完的题。 “这就是没用的废纸。” 她射箭锦标赛冠军,保送,不需要考虑升学问题。 你捏着小说,现学现卖,告诉她: “也可以叫蔡伦的遗产。” 为了最大化限度地给学校添堵,你们饮水机的水全拿来浇灌生物角的绿萝,短短一星期,把这几盆喜水植物克死了。 “是风水问题。”丹枫被问及此事时回答。 那时的景元偷偷摸摸地拎着蛇皮袋子找收废品的阿姨换钱,回来时把在操场上练体力的预备体育生们叫了回来。 他是被镜流的高超剑术所折服,才义无反顾地跑来罗浮一中上学,拜师学艺。 有钱人的自由你想象不到。 想象力受限的你当时接下他递过来的玫瑰花,不理解拜师礼为什么尽送没用的东西还扔你手上。 景元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说: “拜师学艺,不妨碍我……啊啊啊唔师父…” 镜流手动打断景元的话,看新弟子扭曲着脸躺在地板,拉走了你。 “今天晚上吃什么?” “吃阿镜的牢饭吧。” 早恋和故意杀人哪个孰轻孰重,你还是知道的。 罗浮市在北方,到了冬天你就可以用应星帮你改装的三轮车拉白菜,回去腌了过冬。 三轮电动车被家人接走接人,你只能请丹枫帮忙,让他家的司机带带你和白菜,给你们一个完整的冬天。 丹枫家的红旗可能第一次拉白菜,司机脸绿的和被浇死的绿萝似的,他也没想到,红旗可以用来装白菜。 丹枫拉开车门,让你先上。 他没有坐副驾驶,而是和你一起坐在后排。你拿着纸笔计算自己的家产够不够让镜流白珩活过成年,丹枫问你需不需要一些帮助。 你看向他,也看向他侧的车窗,车窗外熟悉的电动三轮车上载着除了丹枫以外的白毛和白菜。 丹枫没有拉下车窗,他们大概听的一清二楚。 你对着神色各异,但同样怒视丹枫的小伙伴们吐槽:“我的白菜白买了。” 景元和白珩的反应姑且不谈,应星头上的小辫子气到立起来,像感叹号,也像镜流抄着白菜准备杀龙炖菜的前奏音符。 你叹气,贴着僵硬的丹枫,手动摇上车窗。 “快走,楞着干嘛。”你对司机说。 “丹枫,你也不想今天变成我家的白菜炖粉条里的配菜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 丹枫点头,顺便把车窗上的窗帘放下了。 其实他也挺好奇你做的猪肉炖粉条。 但是其他白毛,还是算了吧。 小剧场 丹枫沉默的摸摸自己刚长好的尾巴,看见你招呼他过去并递过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 他尝了,好吃到怀疑龙生,明明材料是自己的尾巴却在喜欢的人手里变得非常好吃。 你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你:“好吃吗?你可以骄傲一下下。” 丹枫:“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屋子还没开暖气,几个人围着厨房的火坑取暖,身上的大花袄也没用让他们看起来暖和很多,不过非常显眼。 也非常喜庆。 你想,家里的大花袄够穿真是太好了。 【符玄乙女】吃素是福·续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血猎paro、不喜点叉 0、 人类三大欲求。 睡眠、食欲、性欲。 1、 揉揉眼睛,看向房间里气喘吁吁的新室友,你把身上的毯子扔到符玄头上,冷冷地注视她因为突如其来的障碍物抓狂。 嘶哑的嗓音在符玄耳边响起。 “今天是阴历十月十二日,是苏轼叫醒张怀民940周年纪念日。 但这不是你大晚上找我透气的原因。” 这个血仆真的很过分,她凭什么掀棺材板,又把你从安眠里拽起。 你撸上衬衣的袖子,看符玄费劲地把毯子踩在脚下,朝你扑过来,颇为急切。 耳边响起还属于人类的、急促的、带着湿热气息的呼吸声。 “我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你说罢,朝她肩膀咬了下去。 2、 符玄醒来时,困扰她一整个白天的燥热已经消失。她被安置在软绵绵的椅子里,面前是西洋电影里经常出现的丰盛晚餐。 一只明显是白骨的手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放下酒杯和餐具。 符玄看见一具白骨冲她稍稍弯腰,安静地退到了墙壁。 烛火随着风摇曳,她忽的看见自己右手边的主座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主人”的身影。 长年累月的训练让她下意识警惕起来,带着一股子淡淡的朽木味道的吸血鬼却不闻不觉,大快朵颐,吞咽起面前的一切食物。 “你对我做了什么?”符玄直起腰,发现椅子比她想象地更加柔软。 你空出左手,将她的酒杯满上。 “当然是为了给你点颜色看看。” 符玄紧张地看着触手可及的红色。 毒酒?毒血?还是让人惨死的谜药? 她握紧刀叉,手脚发力,比之前都敏捷轻快,跳上主座前的餐桌。打翻桌上的饮品,让红色流淌在桌布上。 符玄认为,敏捷的身手大概是成为了血仆的副效果。这不是好事,代表她的“主人”只会比她强得多。 她意图通过刀叉割开吸血鬼的喉咙,身体却失去控制,径直倒向吸血鬼的怀抱。 冰冷僵硬的怀抱,还不如回罗浮拥抱十王司的偶人。 符玄想起自己的老家,怀念没有变成血仆前,不被操纵的身体与人生。 吸血鬼的手摸上她的后背。 符玄被操纵着,咬上了你的肩膀。 3、 “你对我做了什么!” 终于夺回自己身体主动权的符玄趴在你的脚边,惊慌失措的样子像被你吓到过的路过猫咪。 肩膀上只剩牙印,你轻轻一碰,连最后的痕迹都不复存在。 “我只是给了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摸上肮脏的桌布,向符玄展示她的杰作,“看嘛,红色的。” 符玄涨红了脸,语气也变了调。 “你有问题就去看医生!” 4、 兢兢业业的白骨收拾了一塌糊涂的餐桌。 重新变得沉稳的符玄看向主座睡觉的吸血鬼无语极了。 她还没来得及询问自己的异常,吸血鬼就睡得和死了一样。 等等,吸血鬼本来就是死的也说不定。 “…亏我还忍到晚上才来。” 你闭着眼睛,想都不想告诉她: “你就当是发情期,一个月来一次就好。” “!!!” “那就是小孩子的口欲期。” 你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 “小孩子真麻烦………” 符玄:“我都听见了!可恶的吸血鬼!” 【银狼乙女】遅延電車 yu wangkongjian.c o ooc?日式校园paro 你不等于开拓者、不喜点叉 草木和土壤的味道在雨后弥漫,让湿透了你感到黏糊糊的恶心。路面电车附近的河道还算干净,总比渔港附近的海好多了,没有过分的鱼腥味。 让你二度步入河流的罪魁祸首早就在二次上岸时逃之夭夭,那只难看的猪猫愚蠢又野蛮,居然在你救了它一次后又跳进河里,让你不得不面对良心的考验。 你还是救了。 捞起慌乱下丢入水中的校包,你悲哀地发现,挂在包沿的电车月票不见了。s exiaosh u.c 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电车的轰鸣在不远处响起,提前出门找猫看草的快乐,即将变成在上学路上,同学们面前社会性死亡的前瞻。 你抱着膝盖,短裙和头发贴着皮肤,滴滴答答地流水,以至于眼睛和鼻子里也快出来些什么。 失去全勤和暗恋对象送的挂件让你感到生无可恋,作为月票挂件的喷喷玩偶不知所踪,让没带钱包出门的你注定迟到。 你有些伤心地想,没有什么可以拯救你,除非这条据说是霓虹亡魂最少的电车线停运。 有人的脚步声接近,你抬头便望见漂亮的银发在白炽灯一样的天空下闪烁,发尾是和你的喷喷挂件一样的紫色。 是隔壁班的银狼同学。 “哈喽。”她挥了下手里的手机,又问出了那个你意料之中的问题,“你在这儿湿不拉叽地搞什么?” 你记得她不住在这附近,但还是吸了吸鼻涕,努力忘记脑子里的宝贝挂件,告诉偶尔会见面聊几句的银狼: “我的月票掉河里了,我的全勤没了。” “其他呢?” “还没带钱包,人生无望。” “好惨。” 你站起来拧衣服上的水,没有打算和银狼借钱买车票上学,而是准备放弃全勤,启程回家度过自己给自己放的假期。 俗称,翘课。 “拜拜哦,银狼同学,路上小心。” “……你不上学吗?” “除非电车停运。” “停了。” “…什么?” “我还拿了两张电车迟延票。” “银狼,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挚友!” 有了票,老师就可以给你们记公欠,你的全勤算是保住了。 你大喜过望,迅速脱了外套和裙子,跳进河里,打捞月票挂件。 银狼大声在岸上呼喊你的名字,你没多在意,冲她挥手又在水里摸了起来。 直到一个东西精准地砸上你脸,你迷茫地从脸上掉下来的挂件玩偶,头上冒出一个问号? 银狼在岸上大声呼喊道: “那玩意在你裙子上挂着!” 你想,草。 学校的备用浴室不错,你换上保健老师借给你的校服,一身轻松地和在外面偷偷玩手机的银狼打招呼。 她的手机主页也有任O堂app,你热情地向新挚友宣传喷喷的美妙,邀请她一起加入章章队伍。 银狼看了下你的挂件,露出复杂的眼神。 “你真的很喜欢这个呢。” 你摸摸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也没有啦,不过这个是我喜欢的人送的。” “如果有机会,我们可以一起打游戏!” 银狼说了句好,收起手机。 分开前,她看了下你包上属于的挂件,默默感谢自己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款式,还带了一张备用的月票,也感谢你有把卡记名的那面往后放的习惯。 她得翘课去河里找你的月票了。 毕竟挂件可以再买一样的,补月票难办。 【白珩乙女】狐人赛跑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校园paro?不喜点叉 0、 到底是谁在早恋啊。 1、 洗到发白的校服在朋友们里显得格格不入。你有些洁癖,又没有有钱到可以天天买校服天天扔的地步,只能一遍遍对自己的在校皮肤洗洗刷刷。 白珩陪你吹风还不忘吐槽,让你放下校服对自己的手好点,还说: “天天穿这种白衣服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是为了给自己披麻戴孝。”你说,一边嫌弃学校的洗衣机,一边拧干了装备《披麻戴孝-上衣》。 从水池边可以看见教导主任在操场上训斥早恋的男男女女,你的某位校友死不悔改,一个劲地反驳真爱至上。 “到底是什么人在谈恋爱啊。”你说。 繁重的学业负担,学生除了吃饭睡觉哪里还有什么乐子可言。 可白珩觉得他们勇气可嘉,在不止一双眼睛看着的情况下,还能理不直气也壮地和糟老头子对吼。 她兴致勃勃地看了一会儿,直到你把冰冷的手贴上她的脖子。 “好冰!”白珩回过头和你打闹,又嘻嘻哈哈地挽上你的手。 她现在倒是有些嫉妒操场上的几位了。 2、 没有老师的晚自习可以在几秒间吵闹起来,主要犯人景元提议大家玩点刺激的东西,弥补平平无奇的校园生活。 他说:“玩sm游戏,来羞辱我。” 睡的迷迷糊糊的你被吵醒,从白珩怀里探出头来,问他: “你月考第一了吗?竞赛去不去?家里人让你考公务员呢你听话吗?” 你结束了游戏。 白珩觉得这个游戏在你的开头下提升到了无法言喻的高度,你被吵醒后烦躁的表情很可爱,连景元滩坐在椅子上的生无可恋也比不上。 班上安静,落下教材所以去而复返的老师很欣慰你们的认真努力,又走了。 隔壁班老师和她不一样,情绪激动。 “我在办公室都可以听见你们在搞菜市场!”,“这个年段就你们最吵!”的魔音隔着墙也能模模糊糊飘进耳朵。 你趴回白珩的怀里,又睡了回去。 3、 让一群体育课是数学老师教的学生搞运动会是什么酷刑。 你享受看同学受苦受难,可不代表你喜欢与友同乐。 在观众的热烈掌声和幸灾乐祸下,你抓紧了接力棒,摆好了起跑姿势。 风划过耳际,带走你气喘吁吁的身体,推着你离下一个人越来越近,交接点就在眼前,几步之差。 你放心了,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白珩!”你叫她。 她撒开腿就跑,如着急上厕所、食堂开饭。 手里的东西掉了下去,而白珩勇往直前。 “你给我接啊!!!!!” 你大喊道。 “你接稳啊!接稳!” 白珩的身影卡了卡,迷茫地看你。 你把交接棒拿着冲了上去。 “接稳!接稳!!!!” 她终于伸出手。 你看她反应过来,激动地停下。 紧接着看她的脸贴了上来,覆上你带汗的侧脸,亲了上去。 一瞬间,呐喊和喧哗都消失了,只剩你们。 你震惊地看着白珩手捂着脸,遮住冒热气的脑袋,手里的东西不自觉滑落。 “叫你接稳不是接吻啊!!!” 4、 靠白珩力挽狂澜,你们班全校第一。 糟老头子在操场上口出恶言,批评你们不分场合随地接吻。 什么东西。 亏白珩还能笑嘻嘻地呛他,“我们是真爱。” 你不耐烦地摩挲脏了的校服,忽然觉得这场面好像在哪里见过。 -到底是什么人在谈恋爱啊- 啊啊。 “我们是在谈恋爱。”你对糟老头子说。 【景元乙女】求偶大失败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世界观、不喜点叉 0、 “我要自由,我要谈恋爱。” 辞职理由如上所述。 1、 只剩一次机会了。 你拍拍屁股,把身上的尘土和血迹变没,和急急忙忙赶过来的同事打了招呼。 在白头发的同事特别多的罗浮公司,你甚至得用心才能看见被挤到角落的丹枫。 同事们合力把肇事司机撵下车,不出所料地又是隔壁丰饶集团里见过的脸。你掏出自己裤兜里裂了条缝的手机,讨要赔偿。 景元让你别上班了先去医院检查。 “我开车送你。”他掏出了奔驰钥匙。 “我讨厌载具,算了。”你拒绝道。 你每天都是走路通勤,不坐任何人类驾驶的交通设备。 景元还想劝劝你,但你递交辞呈的动作打断了他所有关心的话。 “谢谢,您是个好人。” 你转头就走,留下可怜的上司对着辞职信一动不动。 其他人来不及挽留,只能安慰景元。 “不是谁都能在遇见公司停电、断水、吃饭食物中毒、加班被入室抢劫、出差坐船落水、平地摔跤滚一整层后坚持下来的。” “爱是放手,景元。” 景元感觉这不像安慰,像在骂人。 2、 也许你一开始就不该进城的。 你从罗浮辞职后重新找了两份新工作,一份是在夜总会适当地认同并夸奖人类,当女牛郎。一份是在猫咖白天出卖肉体治愈人类,当打工猫。 视觉系牛郎的工作对你非常友好,你可以把头发变回白棕黑三色,不需要再像罗浮上班一样染头,很方便。 丰厚的奖金让你颇为感动,虽然没有罗浮高,但不是以命换钱的感觉真的很爽。你在新工作岗位里,偶尔也会想起给你工位送零食送奶茶的景元。 每次出事都是他在收尾,虽然你总是看起来无暇、十成新,但景元还是会让法务部打官司,还会提前把精神损失费打到账上。 你想,他以前是个好上司。 苦闷的社畜和迷茫的中年人一个接一个被生活的琐事带进夜总会。 灰暗的角落里,满满当当的香槟挤在过道,你揉揉自己的脸,摆上人看着舒心的笑脸,朝座位上的景元打了招呼。 他现在也可以是你的好客人。 景元身上穿的是估摸着很贵的高价西装,和你整整齐齐的禁欲风不同,领带挂在脖子上,扣子也拆了两颗。 你一时分不清自己和他哪个才是牛郎。 客人的笑脸和他点的香槟一样让你心花怒放,你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灵魂也肮脏了不止一点。 人类世界真可怕。 但是养育后代需要金钱,为了以后的小猫咪可以过上好日子,你可以忍辱负重。 “所以,客人是有什么烦恼吗?” 3、 景元见你坐在他旁边,身子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又在看见你皱了下眉头后乖乖坐好。 你站起身,和侍应生要了杯热牛奶,又坐到了景元对面的座位。 桌正中间的牛奶散发着热气,奶味和店里昏暗的气氛相映成辉,给景元一种莫名温暖的氛围。 明明进场时头顶上挂的大金球土的要命。 “我们是正经陪聊,不发生肢体上的接触。”你说罢,把牛奶推向景元。 景元不介意和你发生一些肢体上的小摩擦,可刚才的失误证明他现在换个话题比较好。 “最近过的怎么样?” 这个话题出乎意料的无聊,你随意搪塞过去,并感谢了一会儿景元在前职场对你的照顾。 “托您费心了。”你费力组织能进行下去的话头。 景元的表情一如既往,眼神深邃而漫不经心,扎在你的身上。 以前在公司时,他也曾经用这种类似温和的表情,问你要不要休假,或者一起出去吃饭。 你不知怎么,总是喜欢不起来。 真是奇怪。 “您实在是帮了我很多,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有空请联系我吧。”你笑着递过去一张名片。 名片上写着“猫咖?阿哈事务所”。 4、 你晚上去夜总会当牛郎,白天便睡在阿哈先生的猫咖里,省去租房的费用和麻烦。店员桑博偶尔也会在夜总会打工,和你认识,会给你留个好睡觉的窝。 是打工猫的不二之选。 这里的开门铃的声音很轻。 你的耳朵因为听见冻干摩擦的声音抖了抖,没开智的同类们不敢惹你,只有不讲道理的人类会突然过来亲亲抱抱举高高。 桑博会处理好,所以你只管睡觉就好。 不过这次不同,你被桑博“客人,这位小姐不喜欢和人接触。”的警告前,先伸了懒腰,再爬上了更高的猫爬架。 白发的前上司笑眯眯地看着你,晃晃手里的零食袋子。 “早安。”景元说。 你居高临下地看着同类在他脚边打转,不耐烦地用尾巴敲打毛茸茸的坐垫。店里只有桑博和景元两个人形生物,你灵活地跳上他的肩膀,用人类的嗓音开口。 “欢迎光临,景元先生。” 5、 桑博故作惊讶地看你坐在沙发上。 “这位女士很喜欢你。”他说。 “别装了,人家也是妖怪。”你开口道。 桑博笑了笑,知趣地走开了。 景元的手安分地搭在膝盖,看你眯着眼睛打盹儿,心生欢喜。 “我以后会常来的。”他说。 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狠了狠心,直截了当地告诉他: “不知道您是什么妖怪,但我不喜欢您这种类型。” 并心生厌恶。 你没有说出伤人的后半句,话头一转: “而且还有生殖隔离。” 景元愣住了。 6、 你喜欢长得符合口味的同族,三花猫妖稀少且雄性天生绝育,注定了你择偶不会顺利。 但你也没必要和景元在一起。 “综上所述,您是个好人,但是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的,景元。” 景元有些困扰的样子,想触碰你又被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 “我也是猫妖,是很可爱的猫猫。”他解释道。 你不相信,坚定地举起了前爪,紧盯景元的下一步动作,打算再来一下。 景元叹气。 下一秒,你听见“碰”的一声响起,面前的人类变成一只毛茸茸的大白猫,长毛,戴红色蝴蝶结。 比你大很大只的白猫摇晃起尾巴尖,喵喵叫起来。 的确是景元。 你把爪子放下,终于明白心里莫名其妙的厌恶感来自哪里。 “喵喵喵……”你评价道。 你好丑啊,景元。 7、 白色大猫听了你的话后如遭雷劈,猫脸上满满的难以置信。 为了摆脱这个追求者,你只能再用人话重复一遍伤白猫的事实。 “景元,你真的好丑。” 你才不想选择一只丑丑的白猫当孩子他爹呢。 小知识 三花猫是猫届美人。 而白猫因为毛色问题,不好隐藏行踪,不受同类欢迎。 【丹枫乙女】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po18v s.com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奇怪pa、不喜点叉 0、 冬天是骨科门诊的旺季,你活动活动筋骨,面对低低哀嚎的患者面带微笑,把锯子藏在身后。 顾客就是上帝,但现在还没必要把他们送回天上去。 不过你有些饿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 ou wennp.m e 1、 骨癌的治疗方式之一,灭活回植。指剔出患病的骨头后放入锅中煮沸20分钟,杀死癌细胞也杀死正常细胞,再将骨头装回患者体内。 正因如此,手术室里弥漫着一股迷人的香气,惹得你口水都要忍不住掉下来。 真的好香啊。 你馋着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一边缝合一边思考晚上吃什么配菜,旁边的丹枫看了你好几眼,开了口。 “专心。” 一旁的实习生还以为丹枫在说他,拿着本子和笔的手一抖,把它们都甩到了地上,再可怜兮兮地道歉。 你缝上最后一针,把剩下的交给丹枫,转头告诉实习生: “没说你,是我刚才在想晚上吃什么,被他发现了。” 手术室里的气味挥之不去,但其他人还是因为你的话轻松起来。 直到你危险的真心话从喉舌滑出。 “哎,好久没喝骨头汤了呢。”你说。 2、 那锅底汤最后由所有在场人员全票决定,交给老大丹枫处理。 你无所谓,趁着午休跑去丹枫的专属办公室,不出所料地看见了手术室里的那锅汤,接着从丹枫桌子底下翻出盐和辣椒面。 在你身后推门进来的丹枫小心翼翼地锁死了门,拎着食堂买来的盒饭,放了一份在桌面上。 丹枫说:“营养均衡。” 你说:“谢谢关心,你人真好。”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食物的咀嚼声,你们基本贯彻食不言寝不语的祖上教训,一心一意对付眼前的食物。 尽管你的食物之一是病人的骨头汤。 3、 虽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但按丹枫目前的身体健康来看,这报应也没有根据。 推荐你学医的正是丹枫,私人医院的少东家,现如今年轻有为的骨科医生。 他深知你的犯罪倾向,为了让你未来不因为食人的罪行牢底坐穿,或是吃了变质食材而英年早逝,丹枫拼尽了全力,改变了你的人生道路。 在他的主意提出前,你一度打算开家殡仪馆,吃自助餐来着。 托他的福,你的社会地位比预想中的还要好,便利了许多。 “我一直都非常感谢你,丹枫。” 喝完汤的你舔舔嘴说道。 4、 据你所知,丹枫是因为旧友邀请,休假同学聚会去了。 那目前的一模一样的家伙是…… “是我,是丹枫。” 病床上的患者说道。 你确认了床头的名字,看了病历后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的确是丹枫。 “丹枫,虽然现在已经迟了,但我还是要告诉你,骨科医生不能滑雪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离经叛道丹枫枫,你的病例就自己写吧。” 丹枫冷着脸看你猖狂,心里决定腿好了饿你几天。 没办法,谁叫他是离经叛道丹枫枫呢。 此时此刻,距离你因为好奇摔断腿,成为丹枫的室友,还有十天。 【刃/应星乙女】好感度眼镜 胡编乱造?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被奇怪的人缠上了。 商场里不认识的小贩滔滔不绝,硬塞给了你一副眼镜。 名牌上写着“阿哈”的销售员告诉你: “这是好感度眼镜,可以看见10m范围之内所有人的好感度,可以试戴一周哦~” 你为了摆脱烦人的推销,只能拿走了那副眼镜。 -应星- 你在商场里看见了自己的学长应星,这几天没有社团活动,加上正在放假,你们已经很久没有面对面讲话。 他站在眼睛店前,摆弄自己的眼镜。 你记得学长不怎么戴眼镜,可能是男人莫名其妙的好胜心,在被他弟弟刃学长嘲笑过视力问题后,他再没有在你面前戴眼镜。 其实你很喜欢戴眼镜的应星。 趁学长还没有发现你,你掏出了好感度眼镜验货。 你想,当个乐子吧。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眼镜冰冰凉凉,你带上后几乎感受不到它的重量。 不知为何,度数也非常贴合你。 “不错的眼镜诶。”你有些心动,不过当务之急是看看应星对你的好感度。 奇奇怪怪的数字带着框挂在半空,你看见学长背后的框里写着“好感度?99”。 omg。 你理解了一切,摘下眼镜飞速逃出商场。 “这肯定是假冒伪劣产品!” 你下了定论。 -刃- 逃出商场的你被香蕉皮绊倒,摔了一跤。 没有人过来关切地伸出援手,让你这个社恐感到安心。 你起身,看见了掉在地上的眼镜,刚想捡起便被另一双绑着绷带的手拾起。 刃将没见过的眼镜还给了你。 他看着你慌慌张张地道谢,没有像他的“哥哥”一样吐些关心的话,只是告诉你: “看着点路。” 刃走了。 你望着他的背影,不好意思地握着眼镜,突发奇想戴上了它。 于是一长串的0出现在你眼前,你飞速摘下了好感度眼镜,随便塞进口袋里。 “是0诶……好伤人……” 你觉得,这个东西要么是假的,要么是刃学长有眼疾。 如果是后者,他怎么能嘲笑应星学长,快点去眼科看看医生啦。 -???- 你回到了家,为了结束一整天的忙碌和疲惫,打算好好泡个热水澡。 那个骗子销售硬塞给你的好感度眼镜还在你的口袋里,有点脏了。 你拿着它去洗面池,决定明天还回店员阿哈。 为了确定洗好的眼镜干不干净,你再一次将它戴上。 突如其来的数字“0”倒映在镜面上,你疑惑不解地看向身后。 客厅的灯还亮着,一切都显得温馨美好,除了没有消失的一大串“0”。 你朝数字的方向走去,在门后的阴影里,踩到了类似液体的一滩泥。 “啪唧”的声音从脚下传来。 你疑惑地看向声源,只见灯光照不见的门板后,一大坨黑泥无声地涌动着,延伸至你脚下。 铺天盖地的“0”遮挡住你的视野,在你动身逃跑前,肉糜般的东面爬上墙面,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失去意识前,你耳边响起白日里刃学长的那句话。 “看着点路。” 【景元乙女】罗浮丢人事件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太卜大人双手插腰,指责你这个人做人不道德,并气急败坏道:“你偷猫就算了,怎么偷的还是景元!” 你摸摸自己沉甸甸的良心,再摸摸脚下毛茸茸的半挂,觉得仙舟人阴险狡诈,说的是一派胡言。 “你看看你们仙舟的猪!胖得跟半挂一样!是我偷的吗?是他自己跟我回的家。” 景元·猫咪形态·半挂无辜且装模作样地喵喵叫。 所有人的目光向他看齐,意识到上司的吨位后,符玄忍不住扶额。 “散了散了,至于将军现在这个情况,你就委屈一下养着吧。”她说。 你难以置信:“养什么,养猪吗?” “咪。”某人在猫言猫语,不过谁也听不懂他的反驳。 1、 景元想宣称自己是小猫咪。 他现在也的确是小猫咪。 开拓者落在街上的奇物被路过的他看见并捡起后,他就变成了一只长毛大白猫。之后随机捕捉到你的身影,再成功地使出色诱大法被你捡走的整个过程都顺利得不可思议。 且不像真的。 直到自己窝在下属的沙发,身下是代替猫窝的下属衣服,嘴里塞着下属的做的清淡饭菜,景元才认识到做猫的好。 一天拉近和你的十年距离,吃穿住行由你亲力亲为,贴身服务,不用上班,不用做永远做不完的工作。 他想。 这里是天堂。 2、 如果罗浮日报在场,他们应该会对如此淫秽的一幕起一个贴心的标题。 比如: 《上街捡到将军猫后发现咪试图给自己喂奶》 《俏上司变回原形后妄图当下属奶爸被拒》 这种双方视角的标题。 你只能尽自己所有力气胡思乱想,顺便把脑袋从景元肚皮底下拉走。 被撇开的猫叫声弯弯绕绕,像是被非礼后委委屈屈的投诉,你捂住脸,忍不住回忆自己睡梦之间舔了个什么东西。 满嘴的毛堵住了你的脏话,你忍不住想起生物课上某个被遗忘的小知识: 猫有几个乳头来着? 我老板公的母的? 3、 养了几天将军,家里的猫毛就已经漫天飞舞。熟悉了猫的身体结构和生活习惯的景元居高临下地坐在冰箱上看你大扫除。 你心有所感,看见冰箱上的顶头上司,露出了阴森森的笑脸。 不能就你自己受苦。 “将军,你知道冰箱上面落灰严重吗?” 猫可可爱爱地歪头:“咪?” 你直接上手薅住了景元命运的后颈,丢浴室、锁门、拿花洒的动作一气呵成。 景元觉得你陌生得让猫害怕,他瑟瑟发抖地蹲在角落,看你狞笑着拿着沐浴露靠近他。 猫的本能在打铃。 “咪————————————!!!” 4、 洗猫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你没有为洗完澡后变成一滩猫的景元怜香惜玉,而是拿着梳子上下其手,求毛若渴。 乖巧的猫有气无力,但还是随着你激烈的爱抚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好猫。”你评价道。 梳下来的浮毛被你对成一座小山,你捋好成线,准备着织围巾用。刚刚还一动不动的景元又恢复了一点活力,跳到你的肩膀上,稳好位置呼噜呼噜起来。 你还没有开始,便得到了一条猫。 不对,是一条猫围巾。 手里的猫毛线突然失去了作用,你打算换个目标,做个毯子。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的猫狠狠吸一顿就是了。 “将军!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哒!” 猫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但还是止不住内心的欲望,舔了舔你的脸。 他想,这样就很好。 【崩铁乙女】给鱼一顿震撼 ooc?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校园paro 0、 早知道就不进化了。 1、 随着人类对历史的不断反思进步,人和精怪得以共存,虽然还算不上和谐社会,但也是各退一步,海阔天空了。 其中各退的一步,便是有半百历史的第一所人与精怪一起延毕的综合高校《罗浮人精大学》。 课堂上,你拍拍黑板,大声发表自己的见解:“私以为,按武力值排前后,校名应该是《罗浮精人大学才对》”。 说到这里你又话头一转“可为了公平起见,抽签决定胜负的结果便是成了人精。” 台下的学生正听得津津有味之时,有个不安于室的家伙挥舞起自己的手,引起周围一片学生的注意。 如果你没记错的话,这位学生叫穹。 穹、穷,和罗浮大一样都没有个好名字。 你下台,将话筒递给这位倒霉蛋,说:“大学课堂,自由辩论,请。” 灰发青年的脸看起来呆呆的,颇为正式地握好了话筒,也挺直了腰杆子,问: “老师你是什么东西?” 这个问法委实不太礼貌。 于是你也问他: “学生你是个什么东西?” 2、 穹的回答掷地有声:“是星星。” 和他一般灰发的教授看起来呆呆的,认真思考了片刻后告诉所有人:“是鱼鱼。” 穹下意识地想:迭词词、恶心心。 还好他没说出来,要不然等待他的就是你漫长的沉默。 带着典型精怪气质的教授收回了话筒,穹还是觉得这位老师格外亲切,不是同类即是同框合并项。 没等他打出丝滑小连招,旁边的叁月七见他还要纠缠的样子,硬是联合丹恒把他摁了下去。 见穹郁闷,丹恒还是出声肯定了一下教授的种族。 “她的确是鱼。” 身为水龙的丹恒如此说道。 3、 你的学生对你的出身似乎非常有兴趣。 穹到处散播谣言,试图证明你是个石头精,而不是一只游泳技术很烂的鱼。 是的,在历届海洋生物游泳大赛里,你最光荣的成就是50连败、倒数第一。这种惯例甚至成为连比赛的一部分,每年都有毕业生千里迢迢看你沉水。 “逆徒啊逆徒,群徒欺我年老体衰,先天不足。”你不由得感叹道,看见传闻愈演愈烈,更是和其他教授进行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沟通。 “卡芙卡,艾利欧,你们再不管小孩,我就卡职称了哦。” 卡芙卡给你出主意:“给他们看看你的原型不就好了?” 你纹丝不动,坚定立场:“我把他们全挂了不就好了?” “大人的世界好残酷哦。”黑色的猫·艾利欧吐槽。 你照常面无表情:“是啊,活了4亿多年的活化石真的很残酷呢。” 4、 食堂里,你说:“我都已经进化到喝淡水生活了,让让我。” “好的。”穹说着,把苏打豆汁递给了你。 你要的不是这个。 和你坐同一个桌的其他学生们好奇地看你慢条斯理地进食,认为穹绝不可能是你的同类。 “除非他超进化。”叁月七说。 她对着一群人自拍留念,完事后又对着学校新出的糕点赞叹不已。 小巧精致的面点造型独特,据说是参考了某位老师的建议,连夜推陈出新的。 叁月七:“没想到学校也紧跟潮流,做了这么可爱的萨卡班甲鱼。” 被夸了,你有点开心。 可是没等你高兴多久,卡芙卡家的小孩就讨论起时下的流行。 “你们知道修女与萨卡班甲鱼吗?”穹问。 修女,甲鱼? 你来了兴致。 一旁待机的丹恒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见多识广。他愣了一下后来不及阻止任何人,眼睁睁看见你拿起手机查找起关键词。 不等片刻之后,丹恒便看见你颤抖着放下手机。 他想,完了。 5、 穹再次拜访你的办公室,发现你在收拾自己的行李,辞呈端端正正摆在桌上。 他有些慌张,问你要去那里。 你语气坚定,告诉他: “我要去到一个没有修女的地方。” 这个人间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崩铁乙女】坏了我成归国白月光了 ooc?内涵惊悚男同(伪)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你就知道,能让姬子老师连夜买票送你回国没什么好事。 机场里,面前的二人以回合制游戏的方式进行极限拉扯,一个是你认识的丹恒,一个是你认识的穹。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算什么!”穹眼带泪光,扯着丹恒的袖子又说“怪不得你最近魂不守舍,原来是另有新欢!” 丹恒焦急地反驳他:“我不是我没有。” 他们用古早偶像剧的手法描绘了一段坎坷故事的开端,不出你所料,这种剧情接下来放电视能播48集。 “演的吧。”你评价道,并和吃瓜群众一起,变成机场的一道美丽风景线,等着看二位新晋男同被工作人员请走。 好家伙,一回来就碰上个大的。 要不是恩师的话不得不听,又恰逢学校放假,你也不会把 在听说自己机票免费后,你一秒都没有在宿舍里犹豫,把不知道第几届留学生厨神争霸赛抛到脑后,跑了。 直到上飞机前,留学生同学们还在群里为你的背叛斤斤计较,并叫你把围裙在机场寄回宿舍,不要到时候隔壁洋人开impart连O体围裙都搞不来。 你从前甚至不知道厨房里的围裙用法如此丰富,怪不得从厨房路过的人每次都会用皈依佛门般放空的眼神望你。 不过现在的情感纠纷不需要厨神争霸赛的围裙,谁更畜生一点,高下立见。 唯一让你感到困扰的是,吃瓜群众组成的包围圈未免过于坚固,使你从人海缝隙里看见一如既往美丽迷人的姬子老师也没办法冲出重围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想,实在是没办法了。 做人群里的吃瓜群众实在安逸,但焦急地在人海后张望着的老师让你实在良心不安。为打破这场二人转,你不得不加入他们。 “停下,不要再为我争吵了!你们俩个在我不在的时候变成同性恋的男人!阿穹,我和丹恒比你没有写的期末论文还清白。”你说完,露出坚毅的表情朝姬子老师的方向走去。 看戏的人自觉地为你让出一条道路,如同摩西分海,畅通无阻(?) 姬子老师虽见你完好无损走出人阵,但还是先把你全身上下拍了一遍,确认你毫发无伤后给了你一个拥抱。 这实在不像老师一贯的做法。 你沉溺于老师宽广的胸怀里无法自拔,恍惚间听见本就左右摇摆的性取向往某边坠落的“哐当”巨响。 等姬子松开这个怀抱,看见的便是灵魂出窍的你,和后面扭打起来的学生们。 她虽然不想承认那是她教的孩子,但还是在捂上你的眼睛后,对着姗姗来迟的警卫人员解释: “抱歉,是小孩子之间的感情纠纷,我这就把他们带回去。” 警卫疑惑地看着红发女性一边捂着一位穿戴围裙的年轻女性的眼睛,一边解释现状。从业多年的老警卫疑惑地问: “您手中的女士和那边的二位男t……男士和您是什么关系。” 姬子为这个问题犹豫不定,被她捂住眼睛的学生大声回答:“我是老师的学生!那边那俩男同和我们没关系,纯路过!” 警卫向姬子投来疑惑的眼神,姬子很理解这位工作人员的现状。为了警卫,为了乱成一团的铁大,也为了现在还神智不清的学生们,她没有点头,和自己丢人显眼的学生们一刀两断。 即便她很想现在就带着你远走高飞。 【景元乙女】罗浮丢猫事件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你其实非常满足于现状。 有钱,神策府发的养猫津贴。 有闲,同事分担了你的大部分工作压力。 有猫,上司变的。 你想,总之,先给开拓者打点钱吧。 1、 为了区分开以前让你疯狂加班的上司,和现在洗过澡、香香软软的猫团子,你告知景元: “从今天起,我就管将军叫元元了!” “咪。”景元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声。 你忍不住把自己摊成一面床上的煎饼,在猫不急不慢窝上你腹部后又突然坐起,像包饺子似的用腿和腹部夹住有点儿吨位的小猫咪。 “给您一次机会,叫一声是元元,叫俩声是将军!”你逗弄起怀里的猫,短暂而漫长地忘记它其实是你职场上任劳任怨的老上司。 猫无辜地瞪着卡姿兰大眼睛,喵道: “咪,喵喵。” 你听后格外疑惑,却在犹豫片刻后理解了这个堪比入职笔试还难懂的谜题。 “是景元元!对吧?”你激动地亲亲猫额头,为自己的机智感动后,又坏心眼儿地说: “可我现在是监护人,我就想管将军叫元元诶。” “咪!” 猫短促地叫了一声,一溜烟从床上溜了下去。 景元庆幸现在的皮囊毛茸茸,足以掩盖他突然起来的羞涩,如果是人形,他大概已经露馅儿了。 被轻吻后的余温仿佛还留在毛尖,猫找了处墙面,一动不动,忏悔自己卑劣无耻的思想。 景元想,他现在只是一只猫。 正亦如此,你不知情地捞起或是在面壁思过,或是在emo的白猫,调笑般在它耳边一遍遍重复“元元~元元~” 景元选择夹起嗓子回应你。 虽然变成猫后,他的嗓子就没有不夹的时候。 2、 你就这么平平淡淡地和你的元元过了段好日子,连彦卿上面拜访时都忍不住吐槽: “你们二位,现在脸上都挂上了幸福肥。” 你摸摸元元的下巴,的确是柔软不少,但还是义正严辞地否认了年轻人的大实话。 “说什么呢,这是健康的皮下脂肪,我们只是和水族馆的海豹学习了一下养生之道罢了。” “咪。”猫也赞同似的附和你。 彦卿见一人一猫得意洋洋,自己也不由得笑出了声。 “依彦卿之见,将军要是这么下去,过一段时间变回来,得先减肥。”彦卿说道。 你听完,放在猫身上的手不自觉僵硬了一瞬,可能也因这一瞬,元元突然从你身上跳了下去,转而对彦卿不满地喵了起来。 彦卿气鼓鼓地回了景元的喵喵连击: “大不了我到时候陪二位减肥训练。” 你却知道,自己该面对的不只这个问题。 3、 你昼夜不停地思索: 偷猫判多少年? 偷罗浮最珍贵的猫判多少年? 没有人给你答案,只有看你晚上睡不着的元元在被窝里蹭你的脸。 你不只回蹭过去,偶尔也会在猫打盹时偷偷亲亲它。 毕竟只有现在,遥不可及的将军才是你一个人的元元。 可需要景元将军的人有很多,需要元元的人只有你。 一直以来,只有你。 4、 快乐的时间没有原谅你浪费它的忐忑。 你终究还是变成蹲在墙角的滴水蘑菇,哭得真心实意:“猫猫……我的猫猫元元……将军回来了,可是我的景元没了呜呜呜呜……” 变会人身的景元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失去了小巧可爱且毛茸茸的外表,但他还是凭借自己出色的胆量开了口: “咪。” 随着他抛下颜面泄的一个音节,你的悲伤像是水龙头突然被关了闸,连着眼泪也停了下来。 “喵。”景元见此举有效,乘胜追击。 只见你的表情逐渐难以置信,伴着余下还止不住的抽噎里带上了一丝迷茫。 “喵喵~”景元觉得自己叫的熟练了起来。 你终于缓过神,一把抱住景元,犹如抱住失而复得之物。 “谢谢您,将军。虽然您已经不是我家元元,但我还是会尽量喜欢您的。”你说着,准备松手接受自己没猫的事实。 你是松了手,可这怀抱在曾经的爱猫手里越拉越长,越抱越紧,甚至有些喘不过气。 在你被圈的意识逐渐模糊之际,耳边传来上司闷闷不乐的声音: “我虽然不是你的猫了,但我还可以是你的元元。” 这句话让你一下子清醒过来,推开了他。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理解。 你的元元没了,在这里的应该是你日理万机、运筹帷幄的上司,罗浮的神策将军。 可见景元一脸委屈悲伤,又像元元般蹭了蹭你脸侧时,你还是感到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孤独。 他又一遍问你:“我不可以是你的元元吗” 不知怎的,你鬼使神差地回答他: “当然可以。” 【希佩乙女】**太爱你了怎么办? ooc?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0、 希佩的选民与他们的神永远追寻着你的身影。 1、 匹诺康尼的地下监狱里,你从办公室的椅子上醒来。抽屉柜里没有一份和“监狱长”这份工作相符的文件,只有快要溢出来的一条条小包装漱口水。 你抽出其中一条,撕开包装挤进嘴里,享受酸涩的柠檬味道在舌苔上蔓延。 “咕噜咕噜……”你一边含着它,一边翻阅起自己睡前没看完的书籍,作为书签的宣传单上介绍着这次的盛会,写满对家族的赞美。 你将它扔进垃圾桶,顺便把漱口水也吐了进去作伴。 2、 门口的守卫向你轻轻鞠躬。 “早上好,监狱长大人。” 你对这些习以为常,没有像儿时一般礼貌回应,也没有像少年时对他们千篇一律的“温柔”暴跳如雷,只是无视了过去。 外面的世界张灯结彩,你眯着眼睛感受阳光的热辣,不意外地看见一些外人和家族成员打成一片,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加入他们。 监狱外装饰性的电网上也缠满了大大小小的装饰物,即使这个监狱没有一位犯人,也贴心地在你闭门不出时打扮得漂漂亮亮。 街边的小贩带着笑容递给你一袋吃食,你躲过她的手,下一秒其他小贩便递过来各种各样的袋子。 “来一些刚出炉的面包吧。” “大人,这里有好喝的奶昔。” “甜品如何,还有其他的。” …… 各种选择摆在你眼前,你随意拿了一袋便走。 其中一名外来者惊讶地看着一句别扭的谢意都没有表露的女性,而她身旁的家族成员带着热情的笑容对她介绍道: “那是我们的家人,最珍重的那位。” 姬子发现,这位家族成员,似乎格外在意那位作简单打扮的女性。不如说,在场的所有家族成员都明显或隐秘地注视过她。 姬子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传闻,当女性走出她的视线外后,所有人又变回原来的模样。 “或许您已经被我们的家人所吸引,那您有没有兴趣成为家族的一员呢?” 身旁的家族成员用欣赏的眼光盯着她说道。 3、 你在垃圾桶里看见了怪人,带老年人翻垃圾找东西吃的那种。这一举动让你忘记了能来这地方玩的都是至少有一定社会地位的有志人类,乐于助人般递给他人饱腹的食粮。 带着手杖的叔叔礼貌地拒绝了你,表示他们并不是因为饥饱而翻垃圾桶,只是同伴的个人兴趣比较复杂。 你表示理解:“没关系,无伤大雅的小恶趣味不在我的制裁范围。” 从垃圾桶里被拎出来的星眨眨眼,和沉默的杨叔一样没能理解来人的话语。 正巧在附近的叁月七发出尖叫。 “有流氓啊啊啊啊!!!” 列车组看新出现的好人、至少是会不带偏见给翻垃圾桶的小浣熊递吃食的好人,如离弦的箭一般飞走,给了那位流氓一个结结实实的拳头。 叁月七惊魂未定,看见周围有些人自发聚集,给突然出现的你递酒精消毒,更有甚者打起了不知道什么医生的电话。 家族的团结友爱表现得淋漓尽致。 而你什么都没管,转头安慰她:“我是监狱长,这里的执法官。放心,会把这个贱畜阉好的。” 被一拳打翻的流氓被其他家族成员押走,叁月七在脑内循环着你的话。 阉。阉好。 她忍不住提问: “是不是有些残忍?” “应该做的。”你回道,给自己的拳头消毒。 急急忙忙跑来的杨叔觉得快裂开的眼镜不允许他看太多,他刚打算感谢一下你,便听见自家孩子带着欣赏的语气赞美你。 星:“干的漂亮。” 你:“谢谢夸奖。” 4、 天外来客礼貌又一副充满常识的氛围,让你怀念起上辈子的世界,尽管在那里你也没有过多享受正常的生活便死于非命。 紧接着从一个火坑跳进更旺的火坑。 出生在家族,尚未被同化的你推荐几位据说是星穹列车的无名客。 “别问,快逃。” 【丹枫乙女】淡淡的忧伤 ooc?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0、 割蛋,但是你自己。 1、 明明是咪咪还没有经历过的痛,可就在在人类社会(特指其中的医学生)的地狱模式下,这份苦痛阴差阳错般先落在了你的身上。 等景元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被绑在桌子腿上的你和正在给手术器材消毒的丹枫。 在看见自己的室友归家后,你的脸上不由自主滑下两行热泪,急切地呼喊景元的名字,乍一听比强迫咪咪时还热情奔放。 丹枫看了下景元,非常流畅地运用了动作语言表达他被打扰后的不悦。 刀尖似乎闪着银光。 景元后退半步,惊恐地看着俩位在期末考试结束后疯掉的同窗。他只是个内科大夫预备役,不应该在这里,至少不能在期末考完了才把他送下去。 这样他之前的生死期末月算什么? 2、 你撕心裂肺地哭喊:“丹枫要噶了我!” 桌子在你的垂死挣扎下一晃一晃,还差点把筷子桶摔下,还好丹枫及时接住,一手筷子一手刀。 景元觉得这场景好生诡异,但为了租房合同上自己签的名字,他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一场杀人事故,并保住自己的性命成功毕业。 他在心里默念张仲景和华佗的名字后,毅然决然地开口道:“枫哥有话好好说,放开嫂子吧。这栋都是校友你闹不出人命的。” 还有一定几率触发专家会诊大礼包。 3、 你觉得事情的走向变得非常奇怪,但是为了尊严,你选择捅开名为“羞耻”的窗户纸。 “是噶蛋!丹枫要噶了我的蛋!” 景元听罢颤抖着询问你们: “枫哥,嫂子,你们的xp好怪啊。” 他仔细回忆了男女性差,脑子嗡嗡的,因为情报量太大,他接受不了。 “原来是男嫂子……?”景元喃喃自语道。 丹枫忍无可忍,为自己的性取向正名: “别胡说八道,是粉瘤。” 4、 医学生最怕生病。 最怕生病时同行在旁。 你再解开束缚后一个飞扑抓住了路过的咪咪塞进丹枫手里。 “请用它来满足你开刀的欲望吧!” “咪?”咪咪发出了可爱的叫声。 丹枫掂量这只过分健康只差绝育的猫,看了一眼准备得差不多的工具。 “来都来了…?” 景元滋儿哇呀地叫:“咪咪也有猫权!” 你冷漠无情:“没有,它的铃铛还比我大。” 5、 术后的你被丹枫搀扶,看着同样一瘸一拐的咪咪,幸灾乐祸。 给小猫咪解冻的景元心痛地看了你一眼,后悔了一下自己为什么要拦住丹枫,反让自家的猫孩子遭了殃。 景元:“所以你最后怎么劝的丹枫,让他犯下对毛茸茸出手的错误,自己去找了师父她们做手术?” 你:“因为我告诉他,我会养胃。” 景元下意识地捂住了咪咪的耳朵。 这个家的肮脏成年人还是太多了。 可怜的小猫咪。 热知识 身体长出异物时请及时就医,并小心身边姓丹的学生。 【仙舟乙女】麦田与家人 ooc?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0、 麦田里卷起一阵风,让饱满的麦粒互相碰撞,沙沙作响,奏出一段不错的曲子,只给你一人享用。 承包了这一片土地的你在麦田中心,似乎听见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喵————!” “嗷呜………!” “咪……………” …… 这让你觉得有些吵闹。 1、 你坐在院中教训新来的家人。新来的白豹镜流乖乖坐在你面前,在被你呵斥几下后似乎根本没当回事,蹭蹭你的腿便想挤进你的怀里。 怀里的黑犬难得在半鳞类动物的出现外露出暴躁的姿态,这让你下意识用胸口和下巴压住了它。 “刃,安静。” 对镜流不知悔改的动作,刃则是肌肉紧绷,作出随时准备攻击的姿态。它怒视曾经的挚友,为她就算变成了景元那小子最喜欢的萌萌猫科也改不了那见面打人的坏脾气。 “啾。”白豹乖巧地讨好自己的饲主。 你见状保持安抚怀里的刃的动作,短暂地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下镜流的脑袋,告诉她:“去一边玩吧,我要给刃他们上药。” 镜流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一旁,其余的动物则注意着它的一举一动。 这个房子,除了你,都听懂了那短短音节里的威胁含义。 “让她担心的话我会现在继续杀你。” 2、 作为捡到很长一段时间的流浪狗,刃其实不怎么亲近你。比起天天撒娇卖乖的景元白珩,经常安安静静缠在你身上的长角蛇丹枫,它更像是误入这个家庭的外狗。 你也曾犹豫要不要给它庇护,是不是放它回去自杀比较好。 说起来谁都不信,你遇见刃的时候,它正在从树上往下自由坠落,尝试摔死自己,没成想远处有人遛狐狸发现自己,阻止了它一瘸一拐往树上蹿的动作。 莫名熟悉的面孔和充满死志的眼睛让你想起了另一位失去的挚友,所以你强迫这只野犬变成你的家犬。 犹豫再三,你将新的家人取名为“刃”。 和曾经通缉榜上遥遥领先的星核猎手同名,而不是更熟悉的百冶友人。 “阿刃,我的阿刃。”你说道,尾音拉长微微颤抖。 刃自顾自地睡在角落,那里也被铺上了地毯,不是很硬。 你把房间温度定好,看着新宠的睡颜,自己为自己感到荒谬。 谁会在一条狗上追求逝者的影子呢? 还是隔壁房的景元不顾他狗的睡眠质量,喵喵叫着蹭着你脚,把你带回了客厅。 白珩和丹枫好像都在那儿等你。 你看着他们,不由得笑出声来。 谁会不止一次在动物上希求逝者的影子呢? 只有你。 3、 捡到丹枫和白珩时你刚刚搬到偏远地区种田,捡到景元时你的种田技术已经如火纯青。 仙舟的工业化比你以前当游侠时见过的大部分星球好的多,半自动化让你这个正在避世生活的老人家不怎么感到工作压力。 镜流被你捡到时正是农忙之前,她和阿刃一样都热衷于出门玩耍,在你收割麦子时打上那么几下。 好消息是经过你的训斥后,她只会把刃按在地上打出一片浮毛,而不是咬断几根骨头。 “好猫。”你夸奖她,她也咕噜咕噜几声做回应。 一声不吭的刃让你有些心疼,你转头还是打算安慰一下常挑起事端但基本挨揍脱毛的狗。 “阿刃……” 你这才发现,你的狗,好像丢了。 4、 周围人都知道,你的狗丢了。 白露让你稍安勿躁,她会尽力帮你寻找那只属于你的黑犬。 “谁都不会再从你身边夺走他。”沉稳了很多的饮月君说。 她让你注意身体,寻狗交给她和地衡司就好,总不会花费太长时间,活要见狗、死要见尸。 说到最后,她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不恰当,“呸呸呸”了几声。话虽如此,你依然自顾自地持续搜寻着周边的环境。 每日带着其他家人寻找刃的踪影,持续了半个月之久。 在其他人的农忙结束一段落后的某天,你开门,看见了熟悉的犬科动物。 皮毛发白,眸色浅紫。 “……刃?” “汪!” 骨瘦如柴的白犬摇了几下尾巴。 5、 ……你的狗,好像整形后回来了? 【景元乙女】爱可视化 po18hk.com ooc?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0、 景元在医务室里躺着。 他作为一时追求自由的大学生深夜出游,在保安大爷的致命打击下,痛失爬墙大成功及撸猫撸人的机会。 不仅从墙头摔到墙尾,砸得自己眼冒金星,还惊扰了路过的猫咪,引得它和保安一起骂骂咧咧。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倒霉。 “我是不是该去拜拜帝弓神君了?” 要不然怎么会倒霉到见女朋友一面都这么难? 1、 医务室的丹枫不认同景元的说法,年轻的大夫努力接受突如其来的加班,睁着下一秒就可能就会闭上的眼睛找药。 在递给景元一盒不知道从哪个小学生会光临的小卖部买来的脑残片后,丹枫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你被诅咒了。”他说。夲伩首髮站:mimise8.com 景元的目光还停留在那盒名字难以言喻的零食上,乍一听见自己如此脱离物理学的诊断结果,只剩满头问号。 “我是唯物主义。” “可你就是被诅咒了。” 景元半信半疑。 “真的假的?” “不知道,不过说不定你过几天就是死的了。” “不至于吧。” “可能?我记得你有老婆吧?真幸运,升官发财死老公。” “……” 景元很想反驳这位和他师父关系很好的朋友,但是经过再三考虑,还是没有戳破对方精神病复发的事实。 不过他今天的确是有点倒霉,遇上这么一个庸医。 2、 你兼职下班后,收到的第一个消息是男友监护人发来的。 _景元他翻墙撸猫摔断了腿。 镜流发过来的短信言简意赅,看起来没有任何语法上的问题,却让你差点看不懂这短短的一行字。 槽点非常多。 比如为什么不走正门,再比如罗浮哪里有凌晨还开着的猫咖。 但你忍住了在长辈前吐槽或者是口出狂言的欲望,同样简洁地回复道: _好的,收到。 就在以为这事算完了的时候,你又收到一条新短信。 _对了他好像还被诅咒了。 啊? 3、 售后服务服务非常nice的丹枫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景元。 他还是好好地给人送去医院,且又在景元的强烈要求下把他送到你的面前。 送佛送到西这件事对他的良心而言无疑是超标了的,可在看到小情侣见面后突然下起的猫猫雨后,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毕竟龙生难有几回,能看见这么有趣的画面。 4、 景元向你解释说,他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着。 这句话他自己说着都有些勉强,但在断腿的加持下可怜兮兮地看向你时,他意外看见了你眼中难掩的惊讶。 居然不是心疼自己吗? “我可能是在做梦。” 你觉得这大概是惊吓。 断腿的事情不说,只是看看他身后的一堆小猫就惊上加惊。 “这里原来有这么多猫吗?”你问他。 景元不明所以,直到看见脚旁突然出现的小猫。 “喵~”小猫扒拉着他的那条好腿。 他见你直直看着自己的背后,便也向身后望去。 “喵~”声调各异的猫叫声此起彼伏,景元和你看见了突如其来的猫山猫海。 不仅如此,数量还在增加。 在被猫咪淹没前,你们不约而同想起了诅咒的事,看向在场被遗忘的丹枫。 “医生,救救。” “其实被猫咪淹死也是种不错的死法。” 在当猫爬架的医生如此说道。 【景元乙女】好人同学为何这样 ooc?蝶曲paro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景元认为,他大概是从看见你的那一刻,才变成了蜘蛛。 1、 景元送走最后一位来咨询的病患,又跑来找休息室的你撒娇。 “好累哦,要夫人亲亲才能起来。” 年轻有为的心理医生跪坐着挤掉本来抓着你的裙子咿咿呀呀的女儿,无视小孩捶他后背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道,抢着把自己的脑袋塞到你的怀里。 你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顺势弯腰抚上丈夫的脸颊。黄眸的男人用脸颊蹭蹭你的手,而后又不满你慢悠悠的速度,直接吻上了你。 “……唔…”破碎的呢喃从你被堵住的嘴角溢出,景元的舌头在你的口中搅来搅去,让你逐渐喘不上气。 从和他交往到现在,你还是没有学会在接吻时用鼻子换气。 景元点到为止,但意犹未尽地舔舔你的嘴角,把一些湿润的痕迹连同你的唾液一并吞入腹中。 你低低地喘气,感觉自己的胸前的布料好像又湿了。不仅如此,景元的手又不安分地摸上的胸前的扣子,用比清晨的露水更湿漉的眼睛看着你。 这种气氛下,不做些什么才是奇怪的事情。 你看向自己的小女儿。 就这样,诊所里唯一的未成年被景元赶出了房间。 2、 诊所附近的公园里听说新增了一些适合小孩子玩耍的项目,景元特地空出了下午的时间,带着你和女儿一起去散步。 说是散步,也只是景元一个人再走。那孩子一见到充气城堡就移不开视线,景元乐得不用陪孩子玩,为了可以和你共度二人世界,再给了工作人员好几张大钞后,推着你的轮椅火速远走高飞。 直到孩童的笑声离你越来越远,你才忍不住为丈夫的行为笑出了声。 “景元,真可爱。” 自动贩卖机旁的景元刚按下巧克力牛奶的按钮,百米冲刺没有让他脸色有任何变化,反而听见你夸奖他的话语后悄悄红了耳根。 他笑着为你拧开瓶盖。 “那夫人要一直喜欢我才行。” “那不是自然的事吗?” 你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遇见现在的丈夫可以说是你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你从小就是个腼腆的孩子,虽然相貌出众但是缺乏社交能力和自信,在学生时代也只有景元这一个朋友。 作为从小到大的同学,你每次入学在班级名单前看见和景元名字并排在一起的自己时,都会放下心来,转而感谢庙里的神佛又保佑景元降临在人间拯救你。 即使后面发生了一点小变故,你也依旧认为,你是幸福的。 3、 景元是你唯一的朋友,很重要的人。你可以为他做很多事,包括接受他的告白。 和景元一起约会的那天,你出了车祸,司机肇事逃逸,至今未被抓捕。沿路的监控年久失修,没有拍到凶手。 关于车祸,具体的细节你已经记不清了,只有失去右小腿的刺痛和鲜血淋漓的横截面印象深刻,直至夜半梦回依旧出现于你的脑海。 不仅如此,景元在你病床前哭花了的脸你也记得清清楚楚。明明是迷迷糊糊的被麻醉的状态,你依然听见恋人带着哭腔的忏悔。 那时的你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压力,在小声问他:“我走不了了吗.…..?”后,看见景元一边哭,一边说都是自己的错。 “我会负责照顾你一辈子的。” “你不要抛下我。” 你只感受到一阵毛骨悚然的冷意。 失去一截小腿的痛苦、信息量过载加上术后的疲劳让你在哪段时间思考不了问题。万幸,你之后在景元和家人的照料下,渐渐恢复了平静,也可以正常面对自己残缺的身体了。 结婚也是不久后的事情。 而景元依然在你的身边,做你最好的朋友兼丈夫。 4、 现在的你,很幸福。 【景元乙女】贴心挚友为何那样 ooc?蝶曲paro 你不等于开拓者 不喜点叉 0、 景元一开始,并不打算接近你。 1、 他单方面地与你相识。 别墅区对街的居民楼搬来新的住户。一家三口里的父亲和母亲正在和搬家公司的员工商量着什么,而他们的女儿坐在路边的石墩子上,含着糖果看天。 你的眼神没有落在景元身上,可景元一直在别墅的栅栏后看你。这不公平,可这也是他自出生以来第一次从隐蔽处观察人这件事上,找到快乐的理由。 就这样,日复一日。 你衣角的红边和景元的发带是同样的颜色,这让他很快乐。 你经常用的蜡笔是和景元眸色相似的黄色,这让他很快乐。 你喜欢的猫咪是和景元发色差不多的白色,这让他很快乐。 一次又一次,止不住的唾液从舌根源源不断地分泌。 他明明只要看着你,就很快乐。 都是他们的错。 景元在某个午后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因为这套为了望梅止渴的设备也有它做不到的事情。 他狂奔过去,他以为自己能忍住的。 公园里,四散逃窜的同龄人丢下沙坑里的你,嬉笑打闹着经过他的身侧,不轻不重地撞了他一下。 一点红色的东西沾上了他的胳膊,带着比早市上新鲜的热浮羊奶更香甜的味道,顺着他的鼻腔往脑袋里蹿。 动机改变了。 2、 家中,你翻出自己的衣服,边边角角上破破烂烂的洞让你看着头疼。路过的咪咪见了,像个大孩子一样露出无奈的表情,跳上你的膝盖,轻咬了一下你的左手。 你调戏它:“咪咪大了,会心疼妈妈了。” 猫咪的轻咬是用来表示自己的喜爱之情,而女儿看着自己绝育过的猫兄长,有模有样地也咬上你的右手。 你和怀里的咪咪同时叹了口气。 让好几件衣服报废的罪魁祸首、这个家最大的吞金兽、你的宝贝女儿像只猫一样咬着你的右手。 这件事让你颇为苦恼,小孩的磨牙期来了也没问题,但养成吃手的坏习惯总归是不好的…… “这该如何是好?” 真是烦恼。 不过没等你沉迷思绪太久,一阵刺痛便把你唤醒。 你的手被咬破了,在流血。 而这孩子还是死死不松口,执着地吮吸着自己制造出的伤口。 更糟糕的是,在厨房切菜的景元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了。他黑着脸又呼吸急促,看见了地板上新出现的几滴红色后,没有犹豫地就你的手从女儿嘴里抢下。 孩子的身体摇晃几下跌倒在地,随即放声大哭。可景元只是压住你手上的出血点,问你有没有事。 “……” 他按得未免太用力了。 3、 为了景元的心理健康,你把女儿送走,托他的亲戚照料一下。 久违的伤口让你有些恍惚,而景元那天反常的举动也让你有些恐惧。 比起右手,隐隐约约的头疼和幻肢痛更让你难受。失去的肢体总是在这种时候阴魂不散,你不得不在晚上安抚好景元后,复盘这次的意外。 你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睡得不怎么踏实的景元把脸埋进你的胸口,在顺其自然地抱住他的脑袋,你想起了车祸的那一天的记忆。 至少那天,你应该是安然无恙地到景元家做客了的。 你到底忘记了什么? 【景元乙女】过敏体质 ooc?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0、 猫好!就要撸猫!俩个一起!!! 1、 你想,老天爷一定非常讨厌你。 在结识景元后,你加深了对上述问题的理解。在对方的精神体——一只漂亮的猫科动物蹭上你的小腿时,你就明白,自己陷入了爱河。 并且大概率溺死其中。 当景元笑容灿烂,面对着你手上拿着你们匹配度超90%的单子时,你第一个反应是被他温润的眼神迷得天旋地转,紧接着倒地不起。 被动过敏的你在他的黄瞳里看见了自己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身姿。恕你直言,那双闪闪发光的星眸里不该出现这么奇怪的东西,即使那东西是你自己。 “你还好吗!”景元手忙脚乱地试图扶好你。初见就开始近距离接触让他不由得心慌意乱,精神体也骚动不安舔上你的小腿。 这一切让你心肌梗塞。 “您好……咳……”你还想坚持一下,盼望这撑过几分钟带心选回家,至少要上一个联系方式。 可没说两句,你就听见医生的怒吼。 “别搁那自我介绍了快死了都!” “哪里来的精神体别蹭了!再蹭就死了!” “你老婆对猫过敏你不知道吗?” 就这样,景元和你的第一次相遇在医院里圆满落幕,你对他心生好感和肤浅的爱意。而他,大概是对你的怜爱更甚。 因为那张体检单子上写着,你的精神体也是猫。 2、 景元才知道,自己未来的妻子对他过敏,甚至对自己也过敏。 这个残酷的事实在两位名义上的高匹配哨向之间大幅度抖动,强调自己的存在感。 在被社会的黑暗染成脏脏包之前,无情地拦在了你们快活人生的道路上,并达成并不想要的双向奔赴。 组织安排的第二次见面里,他只能看着你捂着心口作自我介绍,而门外自己的精神体在疯狂挠门,声音大到可以盖住自我介绍后的沉默时间。 景元知道自己对你不是最好的选择。 但他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 “我其实可以剃毛,这样会好一点。” 虽然也会丑一点。 床上的你听了他的话后,实在是止不住咳嗽,在一阵颤抖中摸上对方的脸,沉痛地告诉他: “绝对不行!!!” “可是那样你会好受一点吧。”景元说。 “不,不会。”你捂住了脸。 “因为我已经对自己实验过了。” “啊、”景元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没能见到你的猫了。 “原来是尴尬期啊。” “亲爱的,你能不能嘴上积德。” 你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3、 在经过简单的讨论后,你们决定开展一段有距离的恋爱关系。 具体表现为景元把精神体扔出家门,那只漂亮的大白猫在撒娇无果后选择了离家出走。你把精神体寄养给好友白露,让她科学喂养,顺便看着定时吃过敏药。 和风趣幽默的恋人约会非常快乐,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合后你们决定脱敏治疗。 景元的心态好了,猫也不用离家出走了。定时定点亲密接触,控制了时间后初现成果,你已经气不喘色不变,只是偶尔会因为恋人过于可爱昏倒在地,然后折磨好心的医生。 “收手吧朋友,你这样下去是不行哒!” 白露递给你一包新的纸巾,拍着你的肩膀劝你分手保平安。 你眼泪汪汪,接过纸巾,狠狠地虐待了一通自己用来呼吸新鲜空气的器官。 过度擤鼻涕的后果就是鼻子通红,都快擦出血了。 景元和猫们在一旁可怜兮兮地望着你。 “我是不会放弃的!”你说。 白露沉默寡言,看向医院2元一包的抽纸。 她觉得爱情真是不可理喻。 【丹恒乙女】水龙头 ooc??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0、 你忽然发现,自己每次见丹恒时,都在下雨。 1、 图书馆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管理员急急忙忙地关上你最近的窗户,询问你有没有被淋到。 你摇摇头。 “我没事,书也没事。”只不过是风夹着雨飘了进来,不小心落到地上,让这片地板看起来不太安全。 “我来帮忙。”你说。 闲着无聊,你也撸起袖子陪着天气斗智斗勇。关上窗户也拖干地板,并在门口放伞架子时不出意料地看见了丹恒。 打着伞过来的学生不慌不忙,放好雨伞后和你打了声招呼。 “午安。”他看着你说道。 你看见丹恒发尾湿掉的一小撮,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他像是注意到什么,低下头又不做声了。 你拍拍手,打掉手上不存在的灰尘。 “午安,丹恒。” 2、 图书馆里的人来来往往,你虽是常客,但也是第一次对陌生人上心。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名叫丹恒的孩子有种特殊的气质。 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淡泊宁静。 可能是最近的雨,到来得过于频繁,被雨水惊扰的你经常分出几分心思,特意去瞧图书馆丹恒在做什么。 他常看些博物志和探险故事,你也喜欢。在一次光明正大的偷窥行为暴露后,你们也成了心照不宣的书友,雨天的受害人。 你们偶尔也会聊起雨。 “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是吗?那我也能和丹恒多呆会儿了。” “嗯,要看我手上这本吗?” “不了,让我欣赏一下年轻人的美貌吧。” 丹恒对你的回答不满。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你瞧见了他往下掉了大概一个像素点的嘴角。 “我非常喜欢你,丹恒。”你说。 你们的缘分是仅限于雨天的图书馆,你满足于这类似一期一会的主题。 3、 丹恒苦恼于自己的不稳定性。 他是最近开始去除了学校以外的图书馆,在他踏出校门时,在保安亭兼职的穹特意提醒他带好雨伞。 “你的体质太不方便了。”穹指了下天上的积雨云。 丹恒面上不显,确认过伞好好待在包里,难得和朋友吐槽了一句: “又不是我想要的。” 他从小到大,只要是盼着的日子,当天总是下雨,郊游、聚餐、各种集体活动……周围人失望的脸色让他从小学着压着自己的期待。 丹恒以为自己做得很好了,直到遇见你。 保安亭里的朋友调笑着,说他是名副其实的水龙王,铁大指定降雨神手。末了却又添上一句: “这场雨看起来很大,丹恒、我的朋友,你是真的喜欢看书啊。” “嗯,看书是获取知识的捷径。” “怕不止如此吧?” “嗯。”丹恒没有反驳。 雨又开始下了起来,穹冲他挥手作别。他也打了伞快步离开,朝着走过很多次的路前进,只想再一次见到图书馆里的那个人。 丹恒有时会想,雨很好。 毕竟他每次见到你,都在下雨。 【崩铁乙女】恋爱有风险 ooc?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0、 你告诉自己的家人。 “我交了个男朋友,很可爱。” 1、 刃今天不知道在哪里出差,所以你很放心,不认为接下来会有什么超过预期的狂风暴雨。 在你突如其来的直言不讳后,只见卡芙卡的大衣掉了,萨姆的机油撒了,艾利欧飞了,星和穹抱着你的两腿哀嚎: 星:“你这是移情别恋!” 穹:“你这样是不道德的!” 你一时不慎,挣脱不了这俩只小浣熊的束缚,只能掏出自己和男友无敌美丽的合照给左脚右脚的负重观赏。 二人毫不犹豫地宣布: “我们欢迎他加入这个家庭。” 2、 新交的恋人是你在出外勤时遇到的,漂亮的青年在你管着的那片地盘被人围着,路过的你按耐不住自己的色心……路见不平,解救了了他。 漂亮的男青年觉得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于是决定以身相许。 那时你在一片尸体里,一下被直球告白打晕,愣在原地,连手上的傻逼都放下了。 只见自称景元的青年红着脸,说: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感谢您才好……要是您介意的话我就……” “可以的。”你打断他的话头,上前激动地握住景元的手。 这一瞬间,有人连未来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景元迟疑道:“可以的吗……?” 和他不同,你毫不犹豫地掏出自己的钱包,放到他的手上,用从没有打过人般真挚的眼神和他对视。 “我们结婚吧。” “这真的可以吗?” 3、 可以,当然可以。 你挽着景元的手,笑对一屋子的家里人。星和穹头上不知道为什么长了几个包,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坐在沙发上,笑得不怀好意的卡芙卡和艾利欧。鬼知道你怎么从一只乌漆嘛黑的猫脸上看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的。 在你介绍起景元前,卡芙卡就开了口: “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艾利欧也点了头,只有小浣熊们和你站在同一战线,甚至比你还激动。 在他们的两声“为什么!!!”之后,房间里唯一的猫科动物给了他们一人一拳。 你可算知道他们头上的包怎么来的了。 谢谢你们,我的兄弟姐妹。 4、 你的直言不讳全靠家人言传身教,就像卡芙卡现在对你恋人的看法一样: “他什么都没有,配不上你的。” 不,妈妈,他还有漂亮的脸啊。 你想着,但是话不能乱说,在莫名其妙的压力下,口出狂言: “妈咪,元元才不是什么穷小子,他还有我啊?” 虽然你好像什么都不是。 5、 聚会不欢而散。 都说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虽然你们没有得到卡芙卡他们的祝福,但是你之后也没有得到来自景元亲友的祝福。 罗浮的警察头子坐在审讯室里,冷若冰霜地看着你们,你冷汗直流,恨不得下一秒离开这个地方。 景元的手抓的很紧。 这一刻,你在号子里体会到了恋爱的风险和爱情的可贵。 是贵到可以养你下半辈子的铁饭碗。 但你还是决定挣扎一下。 “我现在分手……” “来不及哦。” 景元掏出了手铐,用甜蜜蜜的语气告诉你。 “任何邪恶都会绳之以法。” 6、 你的男朋友有一张美好的脸。 而你也终于懂了一个道理,知人知面不知心。 “救救我,妈妈大舅二舅小浣熊!!!” 【崩铁乙女】紧急伐木 ooc?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0、 丹恒头痛欲裂。 他一睁眼,看见的不是智库的天花板,而是你按着他脑袋的手。 在意识到手下的人醒后,你才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上的东西。 “早啊丹恒。”背手持刀的你说。 丹恒想,这可能是一场谋杀。 1、 你昨天喝了点小酒。 醉酒后的人往往会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举动。就比如你,趁着夜色正浓潜进智库,给丹恒头上撒了点空间站里捡的土就睡了过去。 醉酒的人是不可理喻的。你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去空间站掏一兜的土,倒在自己同车的好友头上。 你只是隐隐约约听见土和丹恒的脑袋在对你说话,让你倒,倒完解千愁,倒完好睡觉。 阿哈在上。 提前一步醒了的你看见丹恒一头土,还有那上面无法忽略掉的,发育良好的树杈状龙角。 其郁郁葱葱的程度让你想起仙舟上得了“长生病”的天人。但他们身上的小树枝怎么长在了持明头上? 就在此时,恰到好处的回忆涌入脑海,昨晚的一夜疯狂让你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而一部分土还黏在你手上,这让你似乎懂了什么。 “……那玩意儿不会是化肥吧?” 怎么空间站的土还可以当龙角培育液啊。 2、 只要胆子大,丹恒休病假。 怀揣着对未来不被其他人骂死的美好愿景,你安静地和丹恒满头的树枝含情脉脉了一刻钟,最后决定由自己一个人解决它们。 在酒后失态的结果尚未置于众人面前的现在,你总得做些什么,挽回一下自己岌岌可危的信誉。 不幸中的万幸,还好丹恒睡得安稳,不像刚上列车时常因噩梦惊醒。这让你有机可乘,偷摸着去厨房顺了柄菜刀就打算硬着头皮上。 睡梦中的列车护卫呼吸平稳,从罗浮回来后自带的长发妥妥贴贴地压在那张自带疏离感的脸上。 头发没有妨碍你,但你看它不顺眼。就像面前的人毫无疑问是你认识的丹恒,你却觉得多了角和头发的他和之前有了区别。 你绝不是因为他现在的头发比你多才这么想的。 但你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可恶。” 一时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酒气散尽,脑子也重回出厂设置,清醒了不少。 割?还是跑路? 这是一个严峻的问题。 你握紧手中的菜刀,心里默念:来都来了。 一不做二不休,割了吧。 3、 有的时候,“来都来了”并不能成为万能的借口。这一时冲动的决定使你在丹恒醒来后,陷入了杀龙未遂的困境。 好在丹恒没有表现出特别生气的样子,只是在没收你手里的菜刀后默默订购了一套新的门锁。 其他人对你醉酒的成果赞叹不已,纷纷围绕着持明龙角的发育期进行了激烈的讨论,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 “实在不行就割了吧。” 不是你的错觉,丹恒盯着全场的视线和头上的树枝,拿击云的手微微颤抖。 你觉得他快魔阴身了。 4、 最后还是空间站治好了丹恒。 你握着手里没了重量的钱包,第一次有种用金钱换取了余下寿命的实感。 “友情提示,黑塔空间站不适用任何旅行保险。”你痛并庆幸着说。 而丹恒则告诉你:“不如戒酒。” “下次一定。” 【崩铁乙女】好像成为应星哥的腿毛啊 ooc?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0、 如题。 可能。 1、 工造司里,景元看你精神不是很好样子,劝你回家睡觉或吃饭,只要不动那个一看就知道是应星新整的金人模型什么事都可以商量。 你顺着他的意思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在看见景元胆战心惊,可以说像是在工造司里拆炸弹的表情后,又忍不住吐槽: “我是精神不好,又不是脑子瓦特。” 谁会丧心病狂到对模型下手,拿标签上一长串的0来说,这基本等于和钱包跟应星作对,手动命不久矣。 景元觉得你的精神状态就非常可怕了,他安置好房间内的所有贵重物品,问你记不记得刚刚说了什么。 “炸了这破地方?把你的猫剃成地中海?” 你挠头,绞尽脑汁搜刮自己的记忆。 景元抱着臂摇头。 “不是那个……等等你想对咪咪做什么!” “随心所欲。所以我刚刚说了什么?” “你说你想当应星的腿毛。” “……” “腿毛姐?” “回家睡觉了再也不见。”你说。 2、 睡好一个觉可以使人精神饱满、容光焕发。睡眠就是如此美好的存在,所以你非常想立刻长眠。 这种心情在景元当着其他人的面喊你“腿毛姐”后愈演愈烈,逐渐变成了某种想要抹杀一个白头发黄眼睛云骑的可怕想法。 “我不介意下辈子当应星的腿毛,也不介意先送你去下辈子。”你皮笑肉不笑地打量景元,在其余几位诧异的目光中掏出书店里买的成人杂志。 “这是从景元床底下找到的!”你高举着杂志,笑容灿烂地说道。 景元慌慌张张地解释:“我不是我没有。” 可很理解青少年健康的哥哥们带着慈祥的笑容夸他似的搭上他的肩膀。 应星:“唉呀景元都到这个年纪了。” 丹枫:“孩子就是长得快啊。” 你附和道:“是啊是啊。” 景元面红耳赤,在镜流充满压力的视线下又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白珩看了都觉得景元可怜,出声扭转局面,直接指着你手里的书说: “孩子随你,看的还是你喜欢的类型呢。” 谁知你面不改色,超出预期的冷静回答她: “嗯?是吗?你怎么知道的?你也看?” “我不是我没有。” 白珩后悔了。 3、 因过于炎热的气候,罗浮的空调大面积抽风,你们不得不跑去持明族地蹭冷气。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从第一捧水落在你脸上,无法避免的殴打便开始了。 身旁的景元被你先踹进丹枫家的池塘,紧接着应星便和你对视。 “不是我。”他试图辩解,下一秒就飞了出去,落在池塘里扑腾着的景元身上。 丹枫没等你动手,自己跳了。 白珩默默地把自己的尾巴递给你擦手,在她旁边的镜流一声不吭,没有把白珩泼你水的事情说出去,只是看着熟人和下饺子一样入水。 而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发话: “来,阿镜。把他们都冻上。” 镜流照做了。 她想,这也是对肉体的一种磨练。 【真理乙女】逃学大成功·上 timixs.com ooc?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0、 随着开拓者的一声“义父”,不知哪里蹿出一阵金光闪闪的强光,差点闪瞎了你戴眼镜的双眼。 你闭眼、转身、摸上毛茸茸的列车长,不顾帕姆的挣扎自顾自地说话。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por.com “做无名客迟早要瞎,但是我还可以带墨镜延迟一下双目失明的进度。” 来了新乘客的列车很热闹。 身后,不仅有某人“义父!”的嚷嚷声,还传来某个对你来说熟悉又恐怖的声音。 “但我或许可以在我那愚蠢的学生双目失明前,看见她的新课题出现在我的书案上。” 你僵硬住,并发觉自己即将惊恐发作。 “……维里老师,您怎么在这里?” 1、 学会大名鼎鼎的学者,开拓者口中点击就送的拉帝奥教授正在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学生。 他的学生如往常般活跃于提高和地板的亲密度,用通俗易懂的语言介绍,就是在地板上打滚儿。 周围人纷纷猜测你们的关系。 “肯定不止是普通的师生而已。” 你不为外界所动,悲伤地和老师的脚丫子对视。恕你直言,那双凉鞋根本起不到遮掩的作用,顶多会在某一刻落到你空无一物的脑袋,或者糟糕透顶的报告上。 比脚丫子更快落到你身上的是许久未见的老师的手。文弱的学术分子毫不吝啬地展示自己孔武有力的身姿,仅用一只手就将你拎了起来。 被掐住后颈肉的你滋儿哇乱叫,但真理医生没有在意。他环视四周,用一如既往的端庄优雅来应对成为列车焦点的现实。 即使是个石膏头。 “我的学生,承蒙各位关照了。” 他说完便放下了你,在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上车门后精准地将手里那本厚度超过辞海的笔记本扔到了你的头上。 “你,应该知道缺席我的课业,会有什么后果吧?” 2、 你含泪对其他人诉说着自己的心事。 “我厌学,被家里人强制执行送进学会。先弃医从文,然弃文从理,后面自己去学艺术和哲学。” “你猜怎么着?这些维里老师都教。” 纸笔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开小差停下的只有你对未来生活的憧憬。托开拓者的福,你重回被课题作业支配的生活,只不过是背景换成了列车皮肤。 真理医生就在旁边写写画画,开拓者惊讶于你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摸鱼的胆识,下一秒又看见你做完的卷子被学会的天才打上满分。 周围人还没有来得及为你感到高兴或惊讶,便看见新乘客从怀里掏出一套新的卷子。 真理医生说:“加训。” 新的卷子放在桌上独秀一枝。 你看着桌上垒起来的必读书籍,痛恨黑塔空间站的便利。老师裸露的肌肉和堆得整整齐齐的书籍都让你意识到了知识的重量。 开拓者用怜悯的目光注视你。 你微微一笑,哥俩好似的拉住对方。 “是姐妹就陪我一起学习。” “绝交了,朋友。” 开拓者说人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除了高等数学和物理题。 你说:“没想到浓眉大眼的还是个文科生。” 开拓者眨眼,回答:“我没有上过学。” 草,你都不敢想象人家有多快乐。 3、 因为受不了别人恰咖啡你学习的对比,你和拉帝奥教授商量回房学习。 他欣然同意,连夜把床和书桌搬进你的寝室,使原本空荡的空间充满了知识分子的气息,像是回到了在学会苦读的日子。 没关系,不就是狗窝变成书海吗? 你按耐住用老师闲置的石膏头砸死自己的想法,在老师稳稳当当躺在吊床上看书的间隙,端正态度后征求意见。 “老师,我觉得大厅挺好的。” 脱下石膏头的男人嘴角上扬,问: “你课题好了?书看完了?家里人让你继承家业你回去吗?” 你高举双手,投降速度极快。 “老师您随便住,泡澡吗要不要热点。” 真理医生矜持地点头,看着毕恭毕敬的学生勤勤恳恳给浴缸放水,不动声色地往购物车里加了一打新书。 他知道你为人最为狡猾。 但是没关系,知识可以改变一切。 再不济,他也可以改变你。 【崩铁乙女】逃学大成功·中 ooc?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0、 三月七说你与维里塔斯教授很像。 “你玩猫时的专注,和真理医生写东西的时候简直是一个膜子刻出来的。” 你仔细回想了自己不务正业的时候,觉得那些记忆离你现在这个学畜状态过于遥远,她口中的对照物也非常奇怪。 “谁不喜欢玩猫啊。” 1、 你近来睡的很好。 和维里老师共处一室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和在学会时一样,你们在同一间房里各做各的事情,只会在偶尔的眼神触碰后聊上几句。 例如最基本的问候: “早安。您好吗?我活着。” “真欣慰,看见你还活着。需要鼓掌撒花庆祝一番吗?” 还有: “晚安,老师。我先走一步。” “别说蠢话,滚去睡。” 你怀疑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毕竟老师对你的作息时间进行了严格的控制,其操作方法包括到点熄灯、加练威胁和物理攻击。 你甚至有证据证明他的下一篇论文是《石膏头的用法用量》,要不然如何解释为什么这个醉心与学术的男人要硬让你和石膏头扯上关系。 有关这方面,你就是人证。 真理医生听不见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只是看见自己的学生写作业的手没停,视线却飘到了自己身上。 他恶寒了一阵,条件反射般的扔了本书到你的课桌上。 只见你终于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新书上,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高分贝的惨叫声还吸引了其他乘客。 故意路过的丹恒默默帮你们关上了房门,对其他人说: “这下隔音了。” 2、 为了挽救自己的生命,你决定回老家泡澡,顺便带上朋友们体验澡堂文化,但不带上某位阴魂不散的教授。 迁跃非常顺利。 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姬子老师和杨叔拒绝了开拓者想要混浴的愿望,只留你一个人穿着泡温泉用的衣服,顶着小孩羡慕的目光走人。 将开拓者的哀嚎置之脑后,你美美地掀开帘子,准备享受没有老师和课题的假期,以及老家的地热水。 偌大的水池里仅有一人,没戴眼镜的你莫名感到害怕,在顺应第六感逃出澡堂前,池子里的人发话了: “别想着你那被扔在列车的可怜老师了,回来。” 是维里老师。 你忍住在澡堂里滑倒摔死自己的冲动,走进了看挚爱研究学习的老师连在泡澡都不忘带着笔记本写写画画的身姿,心里一片死志。 维里塔斯才不管那么多,直接从池子里站起,皱着眉头看你的裸露出来的肩膀。 他又一次拎上了你命运般的后颈。 “这一块怎么脏了,我帮你擦。” 这片地方只有你们俩。 就是说,没有人可以拯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 水汽蒸腾下,你不知道自己眼角的液体是汗水还是泪水。 “老师我是独生子您手下留情啊!!!” 3、 维里塔斯用平常锻炼得很好的身体把你按在池子边上。这使你的脸皮贴在温热的瓷砖上,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 还好这场路人见了都要感叹开放的某种SM没有持续多久。维里塔斯在大力揉搓黑色部位5分钟后发现,附在学生身上的脏东西是淤青。 还被他揉散了。 可怜的你这时候已经说不出一句话,孤独地在老师事后的仁慈里飘浮,被送进水池咕噜咕噜冒泡。 文弱的学术分子沉默地看着学生无精打采地滑入水中,只能在你淹死前把你捞上了岸。 “我不是故意的。”他打破沉默,率先为自己的失礼买单。 你还是第一次见老师捞人,但身上被揉搓后的皮肤还在隐隐作痛,你只是有气无力地回复他: “我不会原谅您的。” “除非我今天能通宵玩猫。” 维里塔斯同意了。 【真理乙女】逃学大成功·下 ooc?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0、 旅行或是离家出走,没有什么意义。 这对你来讲都不是逃避。 1、 你与真理医生的关系在他人看来可能是一场服从性测试。 带你上车的姬子老师如此提醒你。 “这种教学方式,对学生来讲有些过火了。” 她很担心你。 对此,你回应她: “我并不认为我是“学生”,也不是什么很聪明的“人类”,我更愿意将自己摆在“牲畜”的位置上。” 肩膀上的伤在隐隐作痛,但手中活物柔软的触感和较高的体温极大程度治愈了你在澡堂里丢脸的黑色回忆。 你摸摸空间站借来的猫猫糕,这是只紫毛蛇瞳,带粉色肉垫的猫。被你突如其来的抚摸吓到不停哈气,露了牙却也没有咬你。 世间是如此美好,你还能笑得出来,这小小的生灵要得全部功劳。 “猫。无伤大雅的反抗和任人揉搓的性格,很可爱吧?” 2、 维里塔斯阅遍你在学会内写的所有文字。 他在年少成名前就在亲戚聚会时见过你。不过你不记得他,在学会里也只是个安安份份、任劳任怨的学生。 作为表兄弟的他即使想照拂一二也找不到理由,只会在课上多点你的名字。 令人意外的是,你很聪明也很勤奋,所有的课题都完成到他挑不出刺的地步。 维里塔斯对自己的言行举止有自知之明,他不是可以在世人眼里被归类为“和善”的性格。 可在成为他名义上的学生后,你既没有被他见死不救的放养教育打倒,面对自己难得的夸奖也没有过什么表示。 仅仅是一如既往的“谢谢老师。” 直到他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有没有感兴趣的研究后,你的脸上才出现了一种淡淡的迷茫。 你好像没有理解到他的意思。 “听您的,老师。”你思考片刻如此说道。 他当时差点被气笑,让你好好回去考虑。 只是没多久,就收到了你退出学会的申请书。 上面写着,因个人能力未能完成学业。 维里塔斯·拉帝奥是真的想生气了。 3、 深夜的列车走廊里,维里塔斯与你怀里的猫猫糕大眼瞪小眼,沉默许久后问你: “你,有养猫的计划吗?” 为了不影响老师睡眠而移步走廊摸猫的你疑惑抬头,看向难得疑惑的老师,只觉得老实人熬夜的代价太大,才脑壳不清醒了。 “您认为我有饲养活物的能力吗?” “我看得出来,你喜欢猫。” 这句话真是牛头不对马嘴的离谱。 “我没有养猫的计划。” “你看起来非常喜欢猫。” 程度补语增加了。 你抱起猫猫糕,同时用手捂住了它的耳朵。 “不,我只是喜欢玩,并没有想过为它负责,或者为我摸过的哪只猫负责。” 维里塔斯扶额,抄起笔记本却没有落到你的身上。他不禁为你出生时忘带的责任心感到悲哀,随即想起你忘掉的不止这些,其中可能还包括了和自己的约定。 “你选好自己想写的论文了吗?” “毫无进展。” “说实话。” “根本没想。” 你愁眉苦脸,根本放不下自己的手。 怎么能让小猫咪听这种话。 不过,有些话你还是不得不说。 “教授。” “您大可随便给我指个方向,待我交上完美的答卷,应付一下我的家人,或者直接无视。” “追到列车这种地步,有些浪费了。” “您的时间,应该花在更有价值的地方。” 归根结底,这位天才不该对你抱有幻想。 实在不行的话。 “老师你就让我逃学吧!” “我要是学好了是要回去继承家业迎娶表兄弟走上人生巅峰的!“ 4、 维里塔斯忍住了想发飙的欲望。 他按住你的肩膀,笑容莫名阴森。 “你要不猜猜看,在你面前的是你哪位表兄弟。” 接着补上一句。 “放心吧,我至少是养猫会负责到底的类型。” 【真理乙女】逃婚大失败 ooc?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1) “谁会记得自己吃过的盐啊” 记不住自己的亲戚的你吐槽维里塔斯,听完全过程的所有人纷纷谴责封建婚姻要不得,但你这个应该算自由恋爱所以没问题。 你说:“我没在谈。” 开拓者及时地举手发言: “至少我们都觉得你们在谈恋爱。” “不然你们为什么同吃同处撸同一只猫。” 你人都麻了。 “我以为自己只是个好养活的电子宠物。” 毕竟,谁家好人会给你买猫砂盆啊。 (2) 顶头导师爆改未婚夫,属实难见。 你声称自己离家多年连亲妈的名字都不认识,怎么会相信挂人如麻的老师是自己那个继承家业的前置任务。 “维里老师当我的老婆真的不是一种刑罚吗?就像老师用作业嘲讽我低下的智商那种。” 路过的维里塔斯抱着新买的猫科图鉴,掂量一下发现不是很重,买少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问你: “提问,我的全名是什么?” “维里塔斯·雷西奥!” “负分!!!” 伴随着某人的怒吼,一本书朝你飞了过去。 (3) 在拉帝奥教授的辛勤教导下,你补上了所有课业。以至于成功结业的那天,你泪流满面,心里被“解放了!”和“哈哈我完蛋了”俩种情绪占据。 周围不乏因论文查重问题垂头丧气的研究员,他们以为你是激动夹杂着喜悦,直到那位大名鼎鼎的真理医生出现,拎走了你。 老师说: “很高兴你没有在论文致谢里写错你导师的名字。” 身为文弱的学术分子,在老师壮硕美丽的臂膀的威胁下,你无话可说。 论谁罚抄一个名字500遍,都会铭记在心吧。 在教授个人的办公室里,结婚申请表、婚前财产公证制度的说明和隔了学会俩条街的宠物店猫猫名册都摆在你面前,你握笔的手微微颤抖,而维里塔斯见状直接握了上去。 这个距离,已经很近了。 被老师支配的恐怖回忆在你脑海里闪过,你一时分不清那和走马灯有什么区别。 婚姻是坟墓,是死亡的收纳架。 而你的表兄握着你的手写下最后一笔,给这个看起来不怎么结实的架子钉上了出货前的最后一根螺丝钉。 “老师我签的应该是死亡通知书吧。” “说什么蠢话,那是你的卖身契。” 那不是更糟糕了吗,老师。 (4) 婚后生活总体来说不错,继承家业除了必要的社交活动繁琐之外,你都能做得游刃有余。 结婚不过是名正言顺的同居加上偶尔的零距离,除了你最早在厨房里看见维里塔斯在做罐头猫饭会被惊到外,现在已经学会偷点猫饭加盐吃了。 是的,你有猫了。 准确来说购买者维里塔斯才是猫的主人,但他坚持认为这属于夫妻婚后的共同财产。不过照顾猫的活都是他在干,你只负责玩。 他还提议: “一只要是你觉得太孤独了可以再养。” 说这话的时候猫绕着他的叫边喵喵叫,讨要他手中的吃食。 你很赞同他的想法。 “为了防止离婚后的财产纠纷,养两只的确比较好。” 维里塔斯没有接你的话,放下碗对猫说: “很好,你现在是独生子了。” (5) 你路过澡堂被店猫吸引,进去坐了坐。 恰巧公司着名员工砂金先生也在里面,便随便玩了点小游戏。 以上,便是你的证词。 维里塔斯·拉帝奥知道你喜欢猫,但没有想到你会被明显到现在三流小说都不配用的戏码演一出“请君入瓮”。 比妻子和其他男人说话更刺激的是,看见自己的妻子和自己见过的男人玩俄罗斯转盘。 男人·砂金不那么觉得,他接过那把已经被你打过5发子弹的左轮手枪,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自寻死路。 因自己的好奇心招来女性摆着散漫的笑,胆子很大地摸摸自己熟识的那位教授的脑袋,然后顺理成章地挨了骂。 他借此机会遛走。还好两位客人都没有在意他的存在,自顾自秀着恩爱。 在逃离现场前,砂金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那位教授青筋爆起,捏着那本石头做的厚笔记朝他扔来。 而你在教授后面也没了笑容,冷脸看他匆忙离开,留下一句无声的告别: -再也不见,愚昧盲信的赌徒。- 【崩铁乙女】同事房间养老婆 ooc?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1、??刃成为星核猎手前向卡芙卡她们提出了要求。??“我必须把我的妻子带上。”他说。??艾利欧好像有所预料,平静地同意了刃。??卡芙卡一开始并没有得到见你的机会,刃带来的并不是能站在她面前的活人,而是一个行李箱。这个箱子的大小不可能容纳一个成年人,除非把她剁成肉块。??这个男人看起来也像。她想。 箱中之物和他的持有人一样安分守己,也可能在安静地等待发狂的机会。??在刃加入后,卡芙卡很快就意识到他在房间里饲养某种活物。房间做了很细心的隔音处理,在外是完全听不到任何动静的。但是,在刃走出房门时,卡芙卡和银狼都听到过沙沙作响的声音,像是锁链在摇晃。??她们都对刃的“妻子”感到好奇。刃不愿意透露关于房间的一切情报,身体上的新旧咬痕却出卖了他的“妻子”是肉食性动物的事实。??银狼不想怀疑同事的性那什么癖,却也表示过希望这位神秘室友至少是个哺乳类生物,要是能打游戏就更好了。 2、??和刃出任务出多了后,卡芙卡和银狼各有所得。她们发现刃在言灵下情绪稳定,同事关系融洽,是个勤勤恳恳的老实人。??卡芙卡还发现,刃每次回房都会带很多食物和饮用水。不仅如此,她曾在闲时提到过的美食,刃也会买很多打包回去。??银狼则发现,刃打过游戏后虽然手伤一直没好,不能和他打游戏,却偷偷买了好几款电子设备。 还有一次做任务路过童装店进去买了一大堆衣服,旁边的店员还以为刃是她老登,直夸你爸爸出手大方是真爱你啊。??综上所述,卡芙卡和银狼一致认为刃的房间肯定养了个人。 3、??她们的运气很好,好奇心很快得到了满足。??刃做任务被困边远星球,可能要花2个月才能回来,他在最后的通讯记录里留言,让卡芙卡和银狼照顾自己的妻子,房间的备用钥匙在地毯下面。??银狼关上终端,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翻出了钥匙。??“我有点激动。”她对身后的卡芙卡说。??卡芙卡也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她们没有再多说什么,把门打开了。??里面和银狼预想中漆黑一片,至少是监狱ins风的房间不一样,里面开着夜光灯,借着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到地面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家具零食应有尽有,看起来温馨又舒适。??她们往前深入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连被子都没有,银狼不信邪地看了下床底,什么都没有。??“这儿有个小东西。” 背后传来卡芙卡的声音。??银狼往门口望去,门边上的角落有个卷着被子的人型生物。??离的比较近的卡芙卡先行一步,把遮住你脸的被子掀开了。银狼对卡芙卡的行动力叹为观止,接着把视线移向失去被子的活物。 一个睡眼朦胧的漂亮小孩揉着眼睛醒来,蜷缩在地上打量房间的入侵者。 4、??你尚在睡梦之中却被人的举动吵醒,迷茫地睁开了眼睛后看见了两个眼熟的陌生人。??刃曾经给你看过星核猎手的照片,你记得她们,所以虽然困倦但也没有因她们吵醒你就发火,脾气稳定温和得像银狼在网上看到过的卡皮巴拉。??“阿刃怎么了?”你开口问。??卡芙卡和银狼没有回复你。她们听到你还稚嫩的声线,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你的身形不过十岁上下后陷入沉默。 银狼不合时宜地想,至少会说人话,太好了。虽然也不知道好在哪里。??她看你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卡芙卡见状把你扶好,她的视线又落到你脖子上安了芯片的项圈上。??银狼也注意到了。??她们同时想到,道德在哪里?星际和平警察在哪里???你疑惑地看着不说话的俩人,卡芙卡的手从扶着你,变成摸你的头,银狼掏出了她的手机准备拨打幺幺零电话。??“你可能需要一些法律支援?” 5、 阿刃的同事十分热情友好。 这是你被塞到沙发里唯一能够确定的事情。和厨房相连的客厅里,你看见那个叫卡芙卡的女人在煮奶茶。叫银狼的少女拿着游戏机问你要不要玩,还拿了好些零食堆在桌面。 你喝着苹果果汁,礼貌拒绝了游戏邀请。 “我的游戏机放在房间。” 没有锁链系着的感觉也说不上多轻快,你安静地喝果汁看电视里幼稚到弱智的少儿频道,询问旁边的银狼能不能换个节目。 “你不喜欢?” “也不是。不过阿刃特别喜欢,已经放了有两三遍了?我还是想尝试点别的东西。” 银狼想象不到杀人如麻的同事背地里看天线O宝的样子,换了个新闻联播却发现身边人看的还蛮起劲。 路过的黑猫陪着她们一起,跳上沙发就窝了起来。 她想,天下人苦少儿频道久已。 6、 你长得很快,出人意料的快,在刃回来前已经比银狼高了。你和星核猎手都相处的不错,不仅身高涨了还学会了用厨房的洗碗机。 在电子设备上看过的东西活生生摆在眼前是种新奇的体验。养人对刃的同事也是种新奇的体验,银狼一点点看你蹿个子超过她,现在努力钻也钻不进她的怀里。 她感到怅然若失,怀念着小孩子在怀里温热的触感。路过的黑猫对着旁边叫了一声,银狼便看见你在努力钻进卡芙卡的怀抱里。 卡芙卡笑而不语,面对银狼满脸的谴责之色不动声色地把你往里面搂了搂。 银狼觉得自己问心有愧可能是掺在了晚饭里,喂给了每一个没有心的同事。 7、 在刃回来前,你梦见了很久以前的事。??那时候你还是小小的一只,刃还没有加入星核猎手。??他说你是他的妻子。??你在有记忆的时候一直呆在房间里,房间有的时候很大,阿刃会往里面塞各种各样的玩偶和绘本,应该是怕你无聊。有的时候很小,小到四肢不能伸展,漆黑一团,你也见不到阿刃。??有一个大房间明亮宽敞,你在里面应该呆了很长时间,阿刃除了零食还添置了很多家具,你喜欢里面的一个沙发,只要你裹上被子,阿刃也挤不进来。??…不过他可以把你抱出去就是了。??你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除了那一次。??阿刃离开房间的时候,门会发出咔嚓的声音。??没有熟悉的咔嚓声,那是你第一次遇见不符合规则的“异常”情况。??你在房间继续呆了很久,才用绘本迭出梯子,站在上面试图拉开门把。??事情似乎出乎意料的顺利。??没有绘本里的迷宫,“外面的世界”除了几个和你身后一样的房门,就是一眼就能看到的大门。??你没有管其他房间,直接朝大门走去,在离门口还有几步路的时候你停了下来。??“阿刃想让我怎么办呢?”你坐在地上冲着大门问。??大门没有回答你。??而阿刃的声音从你的背后传来。??“你是我的妻子,你应该留在我的身边,只看着我。”??某个熟悉脚步声终于响起。 他从背后抱住了你。 8、 银狼提出要带你去外面看看,卡芙卡和那只老是路过你身边的黑猫也非常赞同,喵喵叫的应和了好几声。 “没必要。” 你说着坐在沙发上弯腰,摸摸它的毛,它便灵巧地跳上你的肩膀,再一溜烟儿钻到你与卡芙卡的缝隙之间。 这是一只很懂礼貌的猫。 艾利欧也觉得自己是一只懂事的猫,不像故意短视频里在游乐园里摘下玩偶头套的恶趣味大人,它做猫做得安分守己,不曾露馅。 电视里播着狗血爱情剧,大概就是前世情人破镜重圆你追我赶的故事。这个屋子没有人认真看电视,各玩各的也非常融洽。 卡芙卡想起什么,摸摸你的脑袋。 “阿刃大概很快就会回来了。” 你摸猫摸的昏昏欲睡,歪歪扭扭地快倒在银狼的身上。银狼问你刃会带点什么回来,说不定可以现在让他买点吃的喝的,下次一起打游戏也用的上。 “阿刃不回来也可以。”你说。 在场人一时无法猜清楚你的心思,看你迷迷糊糊划开手机屏幕又关上,视一闪而过的99+消息为无物,打着哈欠就要睡下。 卡芙卡把自己的大衣给你裹上,手拂过你的后背时顿了顿。 你干净的脖颈上已没有之前的痕迹。 【崩铁乙女】同事房间养老婆2 ooc?不喜点叉 你不等于开拓者 1、 刃回来时,你刚好在睡觉。房间角落是和客厅沙发同样让你感到安稳舒服,破坏这份幸福的只有你早回的丈夫。 他死死抱住你没见多久就变得细长的腰身,把头埋在你胸前,一边喘气一边像在倾听你的心跳。你被勒的难受,推了几下也纹丝不动,就这么顺着抱住了刃。 网上写着,每个人的心率都不一样,互相拥抱30秒以上,心率就会一致。所以伤心时,紧紧抱佳某个人的话就能让对方安定下来。 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正常,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心贴的再近,你也摆脱不了内心如触碰镜面时冰凉的痛楚。 你有时会觉得,自己的灵魂从来不在这里。 2、 刃回来后,银狼难得在一个饭点看见你磨磨蹭蹭地用厨房的洗碗机洗碗。她不担心你的生命体征,因为你几乎天天都能在游戏里上线,借银狼的助战角色用的蛮多。 和刃一起执行任务的萨姆顶着个机甲壳子在你看不见的走廊里扒着墙壁观望,见银狼来了疯狂挥手,小声询问: “我要怎么打招呼?” “趁阿刃不在抢了就跑?” “你好像在筹划什么很要命的事。” “刃叔不缺复活币。” 萨姆被这个地狱笑话的真实程度惊到无言以对,可眼下更重要的社交活动摆在厨房。在人走茶凉前,他心一横,直接A上去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 “哈尼你好呀,我是达令的朋友萨姆,有空可以来我房间玩哦。” “……您好,再见。”你迟疑着回复并在某种意义上婉拒了厨房刷新出来的机甲架子。 银狼要是没有听错的话,她应该听见了某种机械破碎的声音。你飞速地蹿出厨房,不给萨姆一点视线,但是行云流水般挂在了她身上。 幽怨的眼神透过厚重的机甲壳子扎在银狼背后,银狼不在意,大大方方地摸了几把你的台风。 萨姆看了,更幽怨了。 3、 刃的脖子喜提新伤,他对伤口和对其他事一样闭口不谈,徒留同事们乱想。可能是出于对同居人的信赖,在之后的某天,萨姆偶然见看见刃那间一直上着锁的房门开着,门口有几滴血迹。 他想,有人受伤了。 刃那几日一直没有任务,只是和你窝在房间。你们当中的一个肯定出了血,而按照武力值判断,出血的人必然是你。 萨姆没有犹豫地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的灯光和正在滴血的刃,而你则衣衫不整地压在刃身上舔他的伤口。 无一人伤亡,反正刃自己会好。 萨姆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夜视能力如此之好,在自己被刃捅上两刀前,他迅速地闪出门外,看门在面前关上并发出巨大声响。 亲眼所见的一切都比关门的巨响来的震撼。萨姆的机械设备也沾上一些红色的液体,和你刚刚嘴角上的一模一样。 他可能知道怎么和你搞好关系了。 4、 卡芙卡近来有些寂寞。 她在走廊见高大的机甲堵在你的房间门口,没有说什么,也跟着守株待兔般等了起来。 萨姆摇晃着手里从商人那里买到的血袋,血浆在他手里呈现出一点浑浊的色彩,远没有之前见到的鲜艳。 卡芙卡饶有兴趣地问他: “你想用这个钓那孩子?阿刃要是发起火来可不要觉得意外啊” “我检查过了,食品包装绝对是食用级的。”萨姆说,“刃难道没有试过这种方法吗?” “不知道,大概是在享受吧。” “已婚男人的心真难懂啊。” 在他们三言两语交谈时,门开了。 你吃惊地看着门口的二人组,下意识地把门关了又开,确定二人看起来像找事的后提醒他们: “刃不在。” 萨姆说:“那不是更好吗?” 5、 奇怪的家伙推荐你尝试新事物,并递给你一包血袋。生理意义上固定在成年体态的你吸了一口后在机甲壳子期待的目光下吐了出来。 “好难喝。”你说。 见你对血液没有兴趣,萨姆有些失望。 卡芙卡拿了桌上的抽纸给你,拿过血袋扔了。血迹不好清理,越是擦拭反而显得可疑。明明不是真凶,她却觉得自己像做了什么坏事。 你盯着她修长纤细的手指,也看见默不作声站在她背后的阿刃。在事情的发展变得曲折前,你指着地上抱头懊恼的萨姆开口: “阿刃,就是他。” 【刃/应星x你x景元】猫的改嫁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岚视角(?),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岚家养了两只猫,一只是白猫,另一只也是白猫。 听说白猫在猫猫里不受待见,是弱势群体。岚捡到景元的时候,这只长毛猫的体重就足够可观,虽然摆出一副弱小无助又能吃的样子,但漂亮的毛色和气质明摆着是猫中一霸。 再后来捡到你的时候,岚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弱小无助又可怜,小白猫蜷缩得看起来快碎掉了还对着一只黑猫哈气,一边哈还止不住往后边退,直到刚好退到他鞋边被他捞走,这才过上了好日子。 那只黑猫极力殴打过岚,甚至差点抓花他的脸。正常流浪猫一般不会挑战比自己大的猎物,但那只黑猫不依不挠地咬住他的裤腿,死死不放,他只能把裤腿剪了,连衣料带猫一起打包给了宠物医院的医生。 后来,宠物医院里的紫发医生告诉岚:她前一阵见到这猫的时候,它还是白色的,后面不见了一段时间,据说被坏人抓去做实验了。岚收养的另一只小白猫是它伙伴,但猫分辨同类大多靠气味,杂味太多的话,会和陌生人没有区别。 医生还管黑猫叫“刃”。 “而养好伤的阿刃,今天咬断笼子逃跑了。”医生说。 帝弓突然浑身难受,还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结清了猫的药费就赶回了家。好在家里一片祥和,和景元咪混熟了的猫用无辜的眼神地看着饲主,喵喵叫了两句又被景元咪压下舔毛。它们亲密的关系让站在门口的岚意识到:孩子们可能需要一场绝育。 可惜?比绝育更快的是楼梯口传来的凄厉猫叫声,随着一声“喵嗷!!!”,岚只看见一个黑影从脚边飞速蹿过,然后“乓乓!”几声,景元咪的毛就满天飞舞,如同下雪一般。 突然出现的刃嘶吼着和景元扭打在一起一起,暂时胜负难分。 岚见状,先眼疾手快地把最弱的你抱起,没成想刃突然一转攻势,直接飞身跃起,咬上了岚的大腿,景元不甘示弱咬上了刃的猫腿。他就这样手里抱着一只,脚上挂着两只,无奈地走着去了三街区外的宠物医院。 天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如此地步。 岚想,可能是因为房子在十八层,不吉利吧。 一只黑猫跟着他走了三个街区还爬了十八层楼,只为追回小伙伴这件事堪称壮举。如果它没有殴打景元,或者景元和你看起来没有那么般配,岚一定会收养第三只猫。 你和景元躲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地撒娇,因为变故和陌生的环境而感到不安,偶尔用鼻子蹭蹭饲主搭在它们身上的头,给予一丝慰藉。 有猫猫们在,仿佛一切都好。但大腿上的伤和景元秃了一块的毛告诉岚:此猫断不能留。爱情没有先来后到,不被爱上的猫才是第三者。 他下定决心,让医生给刃找个领养人,给一切做个了断。 岚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不过那只阴魂不散的黑猫有两把刷子,在他第二天下班回来只看见被咬烂的门锁和被单方面殴打的景元,你在旁边急的喵喵叫,大声到楼道里的声控灯都亮了。 “绝了。”岚这么想。 他努力冒着破相的危险,抓着猫送去了最远的省收容所还捐了钱。但之后的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每一天刃都会出现在岚家殴打景元或是进行一个偷猫的大动作。 景元会用自己的吨位努力压制刃,虽然会失去一些毛毛,但至少每次都撑到了岚回家。之后即使搬了家,刃也会和打卡上班一样揍猫偷猫。 每一回都是声势浩大的“喵喵嗷嗷”,但好像双方都没有落得下风,你也逐渐会加入战局,随机殴打一只,打中哪只是哪只,反正它们都不还手。 某天,战场的范围终于延伸到了新家的楼梯口,回家的岚看见组成楼梯扶手的栏杆卡住了你和刃,你踩在刃身上身形僵硬,朝岚焦急地喵了好几声。 他没有立刻意识到三角关系少了一猫,因为对门平常像死人一样安静的阿先生难得现身,还忙着拍猫照发朋友圈,分走了他的一部分注意力。 “喵嗷————!!!”属于刃的嘶哑音色响起,岚反应过来只看见一抹白影从栏杆间的缝隙跌落,现场只留一刃。 你掉了。 岚大惊失措,狂奔下楼,新家的楼层不高,他到下面没花一分钟,就看见了一开始就失踪的景元。它做了你的肉垫缓冲,俩咪一点皮肉伤都没有,就是景圆圆好像变成了景扁扁。 他庆幸极了,抱着你和景元不撒手。 “还好不是十八层。”岚喃喃道。 而在无人在意的一段栏杆里,差点丧偶的刃咪,是实实在在扭到了。 【星x你x穹】黑白的恶霸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内含角色猫塑狗塑,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1、 在位于郊区的新房,雨后的天空都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清香。被call来的警察同志一边帮你收拾残局,一边叨叨絮絮:“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多打两顿孩子。” 你抱着自己的猫猫狗狗,替它们委屈道:“它们也不懂,谁知道这附近有个牧场在放羊呢。” “然后就激发了天性?往你的厨房引了不下三十只羊?你在开玩笑吗报案人?” “是牧羊犬的本能。”你抱紧了星和穹,又补上一句,“和牧羊猫的天性。” 警察:“有什么事情喝个茶再说也是可以的。” 2、 都说狗来财,猫来福。 年纪轻轻的你在猫狗双全后验证了这句话。你在一个雨天里遇到可怜巴巴的猫狗幼崽时,尚住在冬冷夏暖的便宜出租屋里,过着野人般的日子。 在捡到它们后的一段时间,其实你也没办法给它们非常好的照顾,待它们大点了之后,大只的牧羊犬穹还能好好呆在家里,但小只的奶牛猫星经常翻过矮墙,自己给自己找吃的,还有好几次带着不知道哪里的干净盒饭投喂你。 你也想过给它们找领养,攒够手术钱了也有带它们绝育,但是它们反应激烈又对麻药不起作用,也就放弃了。 绝育没成就算了,送养了也会带着馒头点心跑回来,领养人知道了过程大为感动,抹了泪打了钱,叫你好好生活,不要饿了自己。 对着打钱的领养人,星和穹一个蹭蹭一个摇尾巴,脸上都是可以读懂的骄傲,还不忘初心地叼来了偷的馒头放你面前,好像在叫你吃饭。 还在场的领养人看完楞是掏空了身上的现金,给你塞了堆零钱,并嘱咐你:“要好好生活啊!” 你手里攥着巨款,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电视剧里的包养是一种什么样的好人好事。 总之,就是你的猫狗掏别人的钱养你……? 3、 靠着星和穹的意外之财,你们全家都打上了疫苗。它们在打疫苗的时候反而不哭不闹,听说只有在你中途上厕所的时候把其他猫放了出来殴打医生。 你大受震撼,哆哆嗦嗦抱紧毛孩子们“这算教唆杀人吗?判几年?!可以陪同入狱吗?” 医生:“我还没死。” 万幸医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告诉你:孩子智商极高,可能作恶多端,不过它们爱你,不会对你直接出手。 “宠物杀人的几率很小,但不是零。” “医生要不我还是去吃牢房吧。”你诚恳提议。 毕竟这也是一种铁饭碗。 医生及时地制止了你,并警告你:“别,我不想看见这片血流成河。” 你猫狗在手,但头上叩出一个问号。 它们分明乖巧可爱,见你迷茫还卖萌似的哼哼唧唧了半天。 真的有这么可怕吗医生它们还是宝宝啊? 4、 日子过好了点,麻烦又接踵而来。 附近的教会认为你的孩子成了精,找上门来要做驱邪。下班回家的你无法解释为什么一只猫会爬到耶稣头顶藐视信徒,但还是认为耶稣连一根毛都没掉,就代表这孩子也喜欢毛茸茸。 “你这是歪曲事实!” 神甫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刚巧自己遛自己的星穹回来,叼了好几张刮刮乐和彩票回来,看见你就开心地挤了过来,完美无视作为客人的神甫。 电视台上刚刚好在彩票兑奖,你随便抓起一张,惊讶地发现上面的数字和主持人摇出来的一模一样。 神甫叫嚣起来:“这是恶魔的把戏啊啊啊!” 你手忙脚乱地拦住星和穹不要应激殴打神甫,一边无助地呐喊:“警察叔叔姨姨爸爸妈妈救命!” 5、 后面赶来的警察同志不仅安抚了神甫,还找到了彩票的失主。失主一头金发,很有钱,不仅把彩票送你了还加赠一条别墅,只留下一句看不透的话:我第一次见到精通赌大小的猫狗。 从那之后你发誓,就算是神主降临,你家孩子也不可能是什么邪物附身。 “你们懂什么!这是祥瑞啊!” 【维里塔斯x你】大变活人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是第一人称,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我想起来一些事情。 曾有学生问过我有关个人恋爱的细节,她问:“老师,您和拉帝奥教授有没有过那种……就是、亲亲抱抱拉手手这样的恋爱必做事项!” 说实话我先想起的不是我那呆板的丈夫,而是她在我课上写的那本言情小说《霸道教授爱上我:办公室恋情110式》,因为标题很有冲击力,所以我到现在还对这孩子印象深刻。 我曾想过拿小说折磨我那勤勉的爱人,但学生的哀嚎和泪水攻击力太过,我的耳膜受不起也伤不起,也就只好把书还给她,并询问我课程的不周到之处。 她至今没有回答我,我也不好追问——我做不到像拉帝奥教授那样对学生无微不至、无话不说,虽然很多人否认我的看法,但我仍然觉得自己不是很热衷于教学工作。 我更喜欢有趣一点的研究。维里塔斯本人比我经手过的大部分都有趣,但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专注在同一个项目上。刚好丝丝喀尔创造出的「相位灵火」在维里塔斯手上保管,我就借了过来研究研究。 至于那团火焰突然吃了我还把我瞬移到了好几个星球这件事,我只能说:是火焰的子嗣先动的手。 “是相位灵火先动的手。”我从公司高管的衣领子上抬头,往侧边一滚,“啪嗒”一声,成功地摔在了地板上。 即便如此,我也强撑着为自己辩解:“真的,信我,是火焰的子嗣先动的手。” 没等灵火受害者2号有什么反应,我的腰就突然因为某种重物压塌死的悄无声息,突发性社恐让我保持了绝对的沉默,不漏出一声嚎叫,只是头猛地一滑,滑到了地板上。 “您没事吧,女士?”随着一声亲切的问候,重物从我身上跳了下去,甚至是“咚”的一身。 “您好像受伤了。”她语气温和,好像对刚才发生的语气既往不咎,还把我扶了起来,让我看清了差点杀死一位文弱书生的凶手。 是猪。 我知道它不叫这个,但今天谁来了它都是猪,反正我又不说出声,没有人会来纠正我对宇宙生物肮脏的污蔑。 何况它也是一个精通移动和物理学的种族,和灵火差不了多少,只是该死的可爱了一点罢了。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视线,它疑惑地歪头,天呐它好可爱!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还散发着淡淡的信用度的味道……? “抱歉、不好意思、女士?” 有人把我从新的研究里唤醒。 我这才意识到我在一位冒犯过的陌生人面前走了神,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掏出被转移前勉强抓住的灵火,将它连同容器一起交给托帕小姐。 “这是真正的犯人,托帕小姐。非常抱歉打扰您并造成了不便,我会在确认和家人的联系后,再和您商讨给您的精神损失费——” “这可能不太方便。”一道轻佻的男声从背后响起,突然打断了我的对话。 我礼貌地朝新的来客微微鞠躬,即使我的腰痛得要命。那道男声的主人是托帕女士的同事,被维里塔斯嫌弃过的砂金先生。 “您带着一簇相位灵火,消失了整整八个月,拉帝奥教授可是差点把整个宇宙翻个底朝天,连我这儿的情报都想买呢。”砂金如此说道,还瞟了眼相位灵火。 “八个月。”——这个词在我脑中转了又转,我先后确认了自己的通讯器和其他人的通讯器,上面的时间和我邮箱里被塞爆了的信息都表明:我闯了大祸。 “哔————”属于我通讯器的刺耳铃声响起,我放任它响着,先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财务一一取出,抓在手心。 “这是我的筹码。”我呼出一口气,下了决心,“能不能请各位绑架一下我,什么理由都可以,托帕小姐的精神损失费令算,这个不够。” 房间里的二位看我的眼神隐隐带着怜悯和同情,在我拿着钱财要擦去即将发生的、不值钱的泪水时,背后再一次响起谁的声音,“是谁要接下这个被一团火焰劫持的学术分子的绑架任务,砂金先生、还是托帕小姐?” 很好,是维里塔斯。 他先挂断了自己的通讯器,使房间一片寂静,在目视一周看公司二人一猪摇头否认后,看向了我。 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腰不直了头也痛了,甚至浑身疼痛,虽然这和我接下来可能遭受的苦行比起来不值一提,况且这次实验不规范的问题大概率会被记录在册,成为我一生的黑历史。 “你到底怎么做才会失踪了整整八个月?”“为什么做实验不提前告诉我?”“你的危机意识被学生吃了吗?”“文弱的学术分子。” 接踵而至的问题让我摇摇欲坠,在下一波狂轰滥炸来临前,他的手突然往我脸上抹了下,质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感到鼻腔刺痛,也看到了他手上的一抹鲜红。 维里塔斯惊愕地看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一旁的砂金先生抢了话头,“托帕,你刚刚在里面换衣服了吗?” 不是,你什么意思? 维里塔斯的脸一转攻势变得冷硬又僵硬,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他会嫌弃一个男人到差点开枪打人。 因为我现在也是同样的心情。 不是、你们公司员工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丹枫x你】疯狂山脉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1、 山沉睡着。 即便耀日高悬,这座山也是寂静无声,除了独自一人来这里巡视的丹枫,没有任何动物出现。 这座山有着吃人的传闻,被族中长辈发配到这里的领主丹枫有些苦恼,他收到了领民和下属的进言,他们称:山里徘徊着可怖的巨兽,百年来没有活人踏足,但如果是有着龙族血脉的领主,定能支配恶兽,靠牠加官晋爵。 丹枫觉得这些人都是在瞎扯,毫无根据的传闻就和酒馆角落里的呕吐物一样一文不值,没有价值的进言更是连带着他的工作都变得枯燥乏味。 但当他从寝室的阳台望向远方,却变得只能看见的也只有萦绕着雾气的群山。 或许是常年聚集在那里的浓雾让丹枫起了探究的兴致,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便带着简单的装备前往那座山。 2、 这座山比丹枫想象中的更简单,植被茂密、土壤肥沃,他感觉甚至不需要开垦,只要有种子能被洒在此地,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果蔬收获。 可他想要寻找的不止这个。 龙的血脉带来的才能和贪得无厌,丹枫一个都没有落下。他能感受到比土壤和空气更肥沃美味的“东西”无处不在,甚至钻进他的肺腑深处,抓挠他的心肝。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正在像个人类幼崽一样流着眼泪和口水,被陌生而熟悉的年长着用手擦去。 突然出现的你带着他喜欢的气味,他有些痴迷地注视你,贪得无厌地把自己的脸贴上你的手掌。 作为贵族的矜持在这一刻被丹枫舍弃,他像只快要渴死的野兽发不出声音,只想如同抓住最后的水源般缠上你的肩膀,渴求更亲密的接触。 你也顺着动作抱住他。 龙类混血的味道让你不快,它们喜欢占据山林,将抢夺来的财物藏进洞穴,时不时地用龙息焚毁植被,使群山夜不能寐。 你讨厌他。你想杀了他。 第一步,先把龙挂树上。 3、 你本来想掐死他,但无论怎么摆弄,除了衰弱的人身可以使用,其他的术法都在你要下死手的时候烟消云散。 甚至连使用人身啃咬对方这件事好像也被禁止了,你的撕咬变成没有杀伤力的、给有毛动物清洁身体的动作,而且这只龙好像还颇为享受。 可怜见的,你一滴血都没能尝到。 “我还不饿。”发现自己连只不纯的龙类都杀不死的你如此为自己挽尊道。 诸神化身之一的龙类,光靠群山的力量是杀不死的,就算这只小龙从一见面起就没有防备、没有脑子,你也杀不死它。 被挂在树上一段时间的龙总算是冷静下来,他先是装模作样地做了一番你根本没听进去的自我介绍,然后自顾自地说要把所有东西都献给你,只要你喜欢。 “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一切。”高傲自大的龙这么向你保证,“只要你需要我。” 你根本不想搭理它,被吵醒的群山化身不需要金银财宝,因为你的深埋地底的一部分就是它们为被人类加工的同类。 作为比较特殊的生灵,你的餐食里更需要大量的死亡和腐败,它开出的筹码根本不够你高看他一眼。 在重新睡去前,作为被恶心到了的报复,你把自己无关紧要的一部分塞进了龙类的腹中。 不知为何,你觉得它会留下。 4、 再次醒来,是被填满后的身心愉悦。 化作人身的你有些惊讶地看见之前被你挂在树上的龙抱着一只更小的幼崽,高高兴兴地踏过人类的肢体走来。 它踩在脚下的是可观的尸体,足以让你饱腹短暂的一段时间,你也因此心态平和,没有把两位杀不起的来客挂在树上。 新的龙类带着一小部分你的味道,那只抱着它的龙告诉你:“我是丹枫,这是我们的孩子丹恒。” “我会喂饱你们的。” 初为人父的领主用没有抱孩子的那只手轻抚你的脸,用领地里所有死囚的灵魂这么起誓道。 直到在这一刻,你才记住了食物和子嗣的名字。 【素裳x你】声带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1、 素裳是在长乐天的点心摊子前遇见你的。 和她一般大的女孩子比划着手,时不时嗯嗯啊啊地回应摊主,明明是有些奇怪的声调,却一点也不突兀。 直到女孩子拿出本子和摊主笔谈,素裳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你是原来是说不了话。她随即意识到自己的不礼貌,盯着不认识的女孩子盯了那么久。 素裳急得手脚并用,说着“抱歉”还不知道怎么比划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连自己都忍不住脸红时,那孩子笑了。 她在本子上写了些东西撕了下来,合着一片刚买的貘貘卷一起递给了她。 刚出锅的貘貘卷热乎着,还带着一股好闻的小麦香气。素裳说了句“谢谢”后反应过来,又连连鞠了好几个躬,等好好抬头,对方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这才看起小纸条,没成想上面写着: -我听得见哦。 素裳,卒于长乐天社死(嘘)。 2、 偶尔,你会在自己的活动范围里看见那个年轻的云骑。熟人话多,告诉你那孩子叫素裳,“是个活泼的好孩子,好像还会直播什么的,蛮有趣的。” 你默默点头,想起素裳在点心摊子前脸红的模样,觉得熟人的眼光非常正确。 她的确是一个有趣的人。 爱听西衍先生说书,也常去停云小姐的铺子里逛,之前还在你家附近的鬼宅边看见过一次,你接着自己低微的存在感观察过几次,没见素裳做过坏事也就放心了。 毕竟一个云骑无所事事还天天出现在自己附近,也太奇怪了吧? 不知道自己被贴了标签的素裳:今天也没有看见那个女孩子呢……阿嚏!是不是谁在念叨我,应该是娘吧…… 3、 素裳又一次遇见了你,她有些局促,叫住了你又不知道说什么,突然跑掉又带着一大袋子东西过来。 “之前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在意你好久了但是不敢搭话,给你这个!”素裳说着打开了油纸袋子,给你展示了满满一袋的貘貘卷。 你愣了一下,从随身小包里翻出纸笔,写下一行字。 -谢谢,你是个好人。 素裳看了纸条,肉眼可见地垂头丧气了起来,像一只加班多了后皱巴巴的谛听。你压不住笑容,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待她看你,便指了指自己的小包。 里面也是满满一袋貘貘卷。 -一起吃吧。 你这样在纸上写到。 小剧场 “这就是我和你师娘的爱情起源,怎么样?浪漫吧!”素裳挥舞着轩辕剑,手脚并用地给自己的云骑徒弟们提供了休息时间的趣闻。 “最佳收益人竟是点心铺老板。”其中一个徒弟锐评,他一边嚼着师父师娘带来的貘貘卷,一边吐槽,“雷打不动吃了八百年的貘貘卷,师娘居然不骂你。” 你无辜被点名,眨眨眼睛掏出本子朝他们挥了挥,一脸“你猜猜我为什么不说话,是我不想说吗?” 素裳知道你不在意这些,悄咪咪和你咬耳朵: “我看那几个小兔崽子一定是在想:我真该死啊。” 你点了点她的额头,用口型来告诉伴侣: -毕竟随你了。 “什么嘛。”素裳红了脸别过头。 在你以为她有一会儿不会说话的时候,你听见了她用快要融化在风声里的音量嘟囔了一句: “那也不错。” 【应星/刃x你】死ぬな!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烛火映照着妻子有些疲倦的脸,应星将餐桌上的空碗尽数放入厨房的洗碗池,挤了洗洁精又浸了水。 今天是妻子的生日。 他和爱人都是工作狂,虽然领域不同,也有常常因为加班见不上面的时候,但在对方生日当天,自己还是会尽可能推掉手头的事务,庆祝一番。 明明是妻子是仙舟人,但还是格外在意各种纪念日,只要一得闲就会借着沐休的机会庆祝应星不知道的、奇奇怪怪的节日。 比如什么“恭喜应星长出第一条皱纹五年纪念日”、“应星身高缩水纪念日”之类的都是家常便饭,但对自己的一切都不是很在意,连今日早回家都是自己提醒的。 他就这么一边想起妻子的怪癖,一边按掉厨房的灯,客厅的火光给妻子的背影照上一层明黄的亮色。明明是温暖的色调,应星却在一瞬间感到毛骨悚然的恶意和如坠深渊的恐惧。 “灯光调节……我记得镜子附近有个开关。”应星喃喃自语,有些看不见前方,失魂落魄地顺着墙壁摸索着灯的开关。 终于,他触碰到了冰冷的镜面。 应星被这触感惊得清醒了不少,他想:我只是有点累了。我们都需要休息。 他在镜面附近摸索,但直到双手按上镜框,也没能找到正确的开关,驱走不安。等他迷茫地看向镜面,却看见和自己相似的黑发男人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 “他”眼下没有一丝细纹,正用好像要刺透自己的目光直直看向自己,也看向镜中妻子渺小的背影。 应星瞬息间掀翻了那张不详的镜子。 他奔向还在餐桌上熟睡的妻子,想要唤醒她,却无法忽视自己搭在她肩膀上那只没有岁月痕迹的手。 不知何时,只存于短暂年幼时期的黑色刘海遮住了自己的左眼,模糊了一半的视线。但应星用狭义的视界看清妻子的睡颜时,也看清了藏在阴影里的明黄色的叶片。 那是天人五衰的险兆——魔阴身。 应星先是头晕目眩。 妻子不知何时已睁开双眼,紧紧抱住了他,一边小声念叨“没事的、没事的”,一边把头埋进他的胸口。 就算到了这种地步,糟糕的过去还是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闭上眼睛,鲜血和明黄色为基调的旧忆仍如死去故乡的孽物般卷土重来,一遍一遍践踏着应星的神志。 他终于像是不能忍受这种痛苦,将死志和脆弱用言语吐露:“让我死吧。” 妻子收紧的手明示着她已将这话放进了耳内,但她沉默不语,仍然保持着抱住应星的姿势,似乎想用它表示什么。 他只好再一次对妻子说:“让我死吧。” 这次妻子的回复简洁明了。 她说:“不要死。” 【镜流x你x应星】细小的变化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你笑眯眯地看着很久没联系的镜流,云骑事务繁忙,闲散时间少有,久而久之你也不怎么打扰她。 迟来的恋人僵硬着咽下一口豆汁,直愣愣地对上你的眼睛。 “早上好。” “早。”你打招呼的同时指了指自己,“阿镜阿镜,你看看我哪里变了。” 发型?妆造?服饰? 镜流说不出来,在她看来,你一如往常,只是笑得有些怪怪的。 你见她没有反应,失望地叹了口气。 正巧,此时上门送剑的应星进来,疑惑地问你出了什么事。 你把他拉了进来,顺便告知镜流: “我变心了。” 沉寂。 豆汁儿从镜流手中掉落、撒了一地。 你有些心痛被弄脏的地板,但想想过了这顿它也不是你家的地板,也就平静了下来。 一想到反正最后不是你擦,心情就异常舒畅,甚至食欲高涨。 镜流无视周边的一切,保持着一惯的冷漠表情。她尚未接受恋人出轨的事实,刚想质问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想起这几百年的“公务繁忙啊”,又自觉过分闭上了嘴。 在脑中搜罗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没用东西后,她问你:“我们之间,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你咽下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餐,用手边的抽纸擦了擦嘴边的水渍,坚定地回答:“当然不行。” “……” “不比为我们今后的关系费心,毕竟咱还可以做朋友。不是吗?”你叩了叩桌面,一只一句道,“镜流,没有比你更好的朋友了。” 镜流可以是情绪稳定、早出晚归、从不多嘴的朋友,但她不可以做你任劳任怨、积极加班、沉默寡言的恋人,何况除了景元没有人知道你是她的恋人。 你们连关系都上不得台面。 “……如果我不是女性。”镜流有些复杂地看着你,“你会和我结婚吗?” “结婚?”你感到有些好笑,“就算你是男的,我也不会和你有比恋人更亲密的法律关系。” “没有人比你更不适合组建家庭了。”你说完后起身离开,在出门前一刻,留下了一句话,“说不定我真的可以找个靠谱的、比你体贴的人组建家庭。” 你没有像话本里写的一样摔门而去,还习惯性地轻掩上了门。 你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悲哀。爱护镜流家的习惯似乎已经和守活寡一起刻入骨髓。为了改正这个缺点,你想报复性踢门,但伸了腿又收了回来。 你想,这样实在是有失体面,总有其他改掉坏毛病的方法,不至于一分手就给自己落下话柄。 “你这是在干什么?”身后传来熟人的声音。 你转头便看见应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你的视觉死角,估计是看了有一会儿。见你不说话,又追问了一句,“是和镜流吵架了吗?” “是和阿镜、不……镜流分手了。”你回答,“我们现在大概是朋友关系。” 应星听后有些茫然。 他呆楞在原地,直到你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才回神,问道:“等等、就是说我之前其实是第三者插足吗?” 你比他还迷茫,反问:“啥?” 只见应星面色苍白,完全是快要倒下的样子。 “所以我们不是恋人吗?”他这么问。 你不知道怎么回应。自己完全不知道这事,一脸懵逼得像在不知道的地方债台高筑了一样,只能用问题回答问题: “我们什么时候谈恋爱了?” 【应星x你】恶人反派没有假期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说起来您可能不信,年过半百的我,在工造司的紧急ddl后光荣地加入了黑暗组织。 那个可以飞的魔法生物告诉我,组织的目标是毁灭世界。 “把魔法少女们打败毁灭世界吧!” 和我一样穿着暗色抹胸吊带、短裙只遮住大腿根的百冶崩溃的比我还快,他举起一把剑说现在就要离开这个没有假期的世界。 “双人朱明3日游套餐都要过期了啊。” 我建议:“别旅游,先送我上路。” 没有什么可以挽回的了,我们俩的尊严和带薪休假都被这个死QB搞没,只能穿着和罗浮画风不符的服装抱头痛哭。 闻声而来的景元大受震撼,他看着俩人衣着暴露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也是一身暗色礼服但是非常保守,至少和面前的二位比起来是格外的保守。 在后辈明目张胆的大量下,我从失去自由的悲伤中醒来,扯着应星一览无余的抹胸问景元: “为什么只有你小子没有开奶窗!” 是可忍孰不可忍! “应星!快把他衣服撕了!” 平时倔得像隔壁龙尊的百冶在这个时候无比听话,扯着剑作势要让景元失去宝贵的东西。 可还没有拉扯几下,景元的礼服就自由地飞舞在应星手上,成为了工坊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此时匆忙闯入的镜流和白珩看见景元和应星破廉耻的模样,急忙找起了罗浮不存在的精神科医师,而后面穿着白色婚纱的丹枫进来的第一件事是给他们来了几张黑历史。 景元被按在地上哭哭啼啼,吵着要回神策府,说什么毁灭世界不是云骑的工作范围,“我们只是孽物尸体的搬运工。” 我在旁边端详着镜流和白珩的新皮肤,真心实意地夸赞白色旗袍和护士服很适合她们。镜流也颇为绅士地薅走了丹枫的头纱,披到了我的肩头。 她说:“你穿婚纱一定比丹枫更漂亮。” 没等我下意识地高兴起来,应星便抄着剑冲了上来,嘴里还喊着:“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你不知道吗镜流!” 首先,我没有被欺负,其次—— “所以老公,你冷落我扒其他男人的衣服是什么意思?” “不、等等、不是你让我扒的吗!”应星惊慌失措,指着已经是半个裸男的景元为自己辩解,“就算是我扒的,你看的不是也很开心吗!”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因为我不只看了,我还拍了照片。 “呜呜呜师父……应星哥他强迫我……”衣服和理智看起来都支离破碎了的景元拾起了话头,在镜流令人安心的武力压制下,应星只能把自己的抹胸吊带送我了景元,以表达歉意。 景元哭得更大声了。 反观应星没了上衣还高兴了不少,在成为了全场指定裸男后,直奔角落看戏的魔法生物而去,丝滑地给了它俩剑。 QB毫发无伤,但也没能阻止失去假期的应星用切菜的方式发散怒火。 我为他的精神状态感到自豪,比起从一开始就好像接受了自己花嫁风的丹枫,他的反应应该还在正常人接受不了现实的范围内。 谁又能接受自己飞走的三连休呢? 更可怕的是,接下来的我竟然从坐旁边的花嫁丹枫身上看到了对挚友的担忧,他很是认真地告诉我:“应星的状态不对。” 我拍拍丹枫的肩膀,刚打算告诉他这只是ddl后遗症,却听见他话头一转:“是不是穿太少了?我把身上这件给他吧。” 此番友谊另众人频频侧目,白珩甚至望着我,问:“朋友,你怎么看?” 我当然是非常想看啊……! 但在我吐露真心,说出那句“让我看看”之前,一阵金光闪过,粉尘四起。我被迷了眼睛,再见应星时,他已经变回了平常的装扮,其他人也是。 那个作孽的魔法生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文尔雅的腾骁将军和他24k纯好的神君。 “午好。”将军先礼貌地打了招呼,“你和应星再不去朱明探亲,怀炎先生就要飞过来了。” “至于刚才的事情,我就当没看见了。”将军撂下了话,礼貌离去。 而我管不得因为重获假期而喜极而泣的应星,只是无助地嚎叫着:“等等我的花嫁应星怎么办——” 将军大人您就不能多看一会儿吗! 那可是、那可是花嫁应星啊——! 我悲伤极了,直到被拉扯着送上通往朱明的星槎还在思念着抹胸吊带应星叔,可能是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再一次见到了一只奇怪的生物。 它自称倏忽,说是为了建设和谐美好仙舟而来。 但它的生命十分短暂。我连喜悦的时间都没有,就看着旁边的应星大步流星,把窝在船沿的它一脚踹下,踢进星海。 他说:“别想着你那破花嫁了。” 我好悲伤。 真的。 【黑塔x你】只有我知己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空间站怪谈源远流长,但要说最莫名其妙的,大概就是“偷走黑塔的观星者”,更有甚者借此传闻搞起了阴谋论,说什么“空间站创始人早就被偷走了,现在的只是作备用的黑塔人偶之一,而祂贪婪无比,等人偶全部消失,被窃走的就是研究员的灵魂……” 艾丝妲一边调试起新到的天文望远镜,一边跟你吐槽这个每过十年就会火一次的怪谈。正在搬运黑塔人偶的你颇为无奈地听完了现任空间站站长艾丝妲的碎碎念,然后提出自己的看法:都是研究人员闲的。 “按我说,加个班就可以忘记的饭后小故事,怎么会有人耿耿于怀呢?”你在结束了人偶的保养后吐槽,“要我说,就是工作量不够。” 磨损的关节被你全部换下,因为缺了一个轴承,你只好把自己的一只手臂拆下来,再给人偶换了上去。 断了能源的人偶任你摆弄,而停下观星活动的站长一言难尽,她看着上司等身人偶后,不知道小声低头嘀咕了些什么,不过再抬头又是面色如常。 “不用太过拘谨。”你说着,把人偶挂在背后,走上前检查了一遍艾丝妲的天文望远镜,好在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艾丝妲表情复杂,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面前的机械人只用了单手就将她的新宝贝拆了重组,用时不到两分半。 她想,智械恐怖如斯……不对,应该是前辈太优秀了才对。 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在心里尊称前辈的你莫名感到脸部的构造抽动了一瞬,如果类比人身,应该就是打了个喷嚏。 你确信,黑塔空间站不缺有才能的怪人,而其中一个怪人肯定在念叨你。 不出你所料,刚刚还在宕机的人偶扑腾着从你背后滚下,双脚着地并双手叉腰,摆出生气了的架势质问你:“谁让你把自己拆了的?你知道你那身老零件多难买吗?” 你好脾气地解释道:“没关系,我已经盗刷了你的信用点把厂子的余下存货全买了,还能撑几百年再换新。” “什么时候的事?” “你二百四十七次梦见电子羊之前。” “哦,下次关我电源记得说一声。”黑塔不冷不淡地知会你。 “说了,不过你已经把我拉黑十年了,就因为我之前给你换了洛丽塔,还弄混了模拟宇宙的建模。”你颇为委屈地替自己辩解。 艾丝妲一时不知道前后二者哪个比较罪孽深重,但一直夹在里面也不是个办法……说起来,原来人偶也可以做梦吗? 槽点太多,艾丝妲不知道从何说起,在她理清楚所有因果关系前,你和黑塔就已经不欢而散,各自走远。 为了吃瓜,在经历一番内心煎熬之后,她选择了朝你的方向大步流星,并成功在你如同传闻般消失在哪个阴影前拦住了你。 “前辈,和我交换联系方式吧!” “不好意思,虽然我现在是堆破铜烂铁,但我的确是心有所属,孩子你还是另寻她人比较好,你适合更好的女孩子……” “不、不是这个意思来着。”艾丝妲为自己的性取向辩解了一下,“我的其实是想知道你和黑塔小姐的过往(爱恨情仇)。” “简单来说,就是我一个人的单相思。” “诶……?”艾丝妲不解。 但你也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从头讲起太过麻烦,省略了很多的版本就简单直接多了: 你单恋黑塔,爱慕她的才华和成就。 具体一点来说就是年长她十几岁的你厌恶短寿的自己看不到天才的结局,于是趁肉体和灵魂被分开前做了一点小小的尝试,将自己的意识上传预先准备好的机械设备里,然后看着“自己”断了气。 这是一次不错的尝试,躯壳的改变让你至今仍如“生前一样”注视着黑塔,直到她返老还童后的现在,也继续着自己的研究和爱好。 “连看星星都方便了一点。”你说。 艾丝妲有那么点羡慕,但这点情绪又在看见对方可拆卸的胳膊时止住了。即便如此,她最后还是带着仅剩的小小好奇心问你:“那黑塔小姐怎么看?” 你告诉她:“这就不是她会烦恼的事情了。” 毕竟,星星的光辉是如此璀璨夺目,即便你触碰不到它的内里,理解不了它的本质,作为俗人,你也愿意赌上所有付费观看。 至于星星怎么想,已经不重要了。 “不过,还能留在这里,就是被默认了吧。” 【丹恒x你x丹枫】死去的他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仿生人出世十年,许多资本家发现他们比人工更耐用后慢慢替换基层劳力,紧接着裁掉了大批中层职员,改用省时省力且低成本的AI技术。 失业的浪裹挟着普通人,大家都渐渐负面情绪高涨。 你担心地看着丹恒脸上的伤口,蓝色的组织液滴在门前,你想触碰他溢出流动耗材的伤口却被他按住。 “危险。” 外面的确越来越危险了。 随着仿生人失控的例子再次增多,连周围的邻居看你的目光都变得不再友善。 你拿了毛巾给丹恒,又简单整理了贵重物品带走。在公司或“叛徒”找上门前,你得找到更适合丹恒生活的居所。 “我们今天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你把车钥匙交给丹恒,似乎想起什么,又把装饰在玄关墙面的龙角拿下。 “差点就忘记你了。” 或许是这趟旅程太过枯燥,你迷迷糊糊时在玻璃窗的倒影里看见了阴测测的丹枫,这使你一下子惊醒,随后看见了后视镜里看见了熟悉的车辆。 是公司的车,你还在钻石老师手下打拼时,经常借这车跑业务。这很好看出来,因为车里的仿生人什么伪装都没有做,连车上的“存护”系列摆件也没有收起。 丹恒告诉你,后面的车不对劲。 你拿出手机把老师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简单地概括了现状后,叫丹恒往另一条小路走。 这条小路,你记得它没有人和监控。 驶进小路,后面的车速慢了不少。 没有其他人了。 你让丹恒把车停在一盏坏掉的路灯下,然后锁上车门,等待你回来。 他冲你点了点头。 如你所愿,下车后,你听见了清脆的锁车声。 后面的车也随之停下,从中走出了一个熟悉的仿生人。那是当初承担了持明系列“饮月君”规培工作的持明系列“龙师”,公司最信任的已觉醒仿生人。 它手无寸铁,只身前来和你谈话。 “请您既往不咎,把饮月君还给我们,我们需要它。” 你注视着他的脸。 持明系列是你的得意之作,饮月君更是你带给他们的、前所未有的惊喜。你清楚他们皮下的每一块机械组织、链接他们的线路、使其活动自如的代码核心。 仿生人是纯粹的机械。 即使它们有了类似“情感”的东西,但不可能成为人类,只是作为益人的、遵从指令的仿人机械存在。 所以你不理解龙师。 它怎么和人类如此相像? 你背着手缓缓开口:“所以你为什么背叛丹枫?甚至于背叛了我?” 有一两秒种,你从它的瞳孔里读出了一种叫做“疑惑”的情绪,它说:“丹枫还活着,请把它交给我们,它属于持明。” 你闻言终于放下了可怜的良心,这名靠背叛丹枫的仿生人不过是想故技重施,背叛公司企图得到更好的东西。 “怎么会和人类如此相像呢?”你喃喃自语着从背后掏出一把扳手,朝着龙师的脑袋狠狠一砸。 随着你的动作,塞满了机械零件的脑壳顿时火花四溅,还流出不少蓝色组织液,可失去了观测能力的仿生人仍重复那句话: “持明族需要饮月君。” 你在砸碎它的发声器前告诉它: “他不是丹枫,他是我的丹恒。” “你们唯一的希望'饮月君',早就因你的告密被公司销毁。” “没有饮月了。” 再也不会有第二次饮月之乱。 龙师拆起来的手感,其实和其他仿生人没有什么区别。 丹枫还在时,你时常想拆解他,但学会了维修机械后的他没有任何缺陷,所以拆解他的本愿也没了意义。 你以为你忘了,但是你其实很难忘记丹枫被销毁时的过程。先是抽干组织液,然后是扒开你精心设计过的皮囊、保护他的外壳,等所有线路都裸露在外,再拆除心脏处的“核心”,将他销毁。 仿生人普遍的销毁流程是集中销毁,像那样被当成人类处刑的,丹枫是第一个。 而你那时被按在玻璃窗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恋人被掏心掏肺。 即便你知道自己早已拆除了他的痛感系统,但你的心仍如正在被拧干的湿抹布一般扭曲,看不见的水滴从那处弥漫,最后从眼角流出,滴在金属制的地板上。 高管钻石告诉你:这就是错误的下场。 你的恋人,从一开始就是完完全全的错误。 丹恒不知何时站在了你身后,他的出现打断了你的回忆,使你无暇顾及那些陈年旧事。 “你还好吗?”他无视旁边被捶烂了的龙师脑壳和你手上的扳手,这么问你。 “我好的不能再好了,丹恒。”你说着,从被拆解的机械当中掏出了一个东西。 丹恒问你拿能源核心做什么。 你指指前面那盏坏掉的路灯,指挥丹恒用龙师的配件把它修好。 在钻石老师的部下到来前,你满意地夸赞丹恒:“很有工匠的天赋嘛。” 他默默收起你的扳手,问你新家能不能有让他成为工匠的机会。 你告诉他,会有的。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镜流x你】何处归 第一人称请注意 ooc?不喜点叉?你不等于开拓者 “我已经很久没有快乐过了。”我这么对师父说。 师父还是一副做什么事都风轻云淡的样子,先是拿起茶杯示意我给她斟酒,等我照做了才慢慢开口: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会不快乐呢。” 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打了个哈哈,看向一旁的白珩和景元。他们又说又笑的,手里还拿着长乐天买来的茶点饮品胡吃海喝,白珩见我看过来,也给我了一盘貘貘卷。 “知道你想吃这个啦,别伺候镜流了,快吃快吃,小心一会儿被景元全偷光了。” 貘貘卷拿着轻飘飘的,吃进嘴里也轻飘飘的。师父看着不怎么聪明的我,又问了我一遍: “你为什么会不快乐呢?” 是啊,我为什么会不快乐呢? 我也想不明白,我应该高兴的,朋友们都在身边,师父也没有一个劲地揪着我练剑,没有扫兴的孽物,没有充满危险的战事。一切都美好的像个梦。我为什么要如此痛苦? 师父没有继续饮酒,而是把手放在我的脑袋上。我看见了,却感受不到任何重量和温度。 朦胧的水液遮住了我与师父之间距离,这时我才想起自己为何在她面前失态。一切都是梦境,是不在人世的亲友也参与其中的美梦。 欢声笑语消失了,可早把自己的身份摆在通缉令上的师父仍在梦境里执拗地触碰我,嘴里还是念叨着那一句话: “为什么不快乐?” 我在美梦消失前告诉她: “因为白珩死了,也因为您抛下了我。” 师父,你抛下了我。 等我如意料之中清醒,先看见的是同样不怎么有精神的景元。和我的憔悴不同,我那赶鸭子上架似的将军师弟过的明显要苦的多,但他脸上还是挂着点笑,讨好似的拿来吃食给我。 “来一点?“ 我眯着眼睛瞧他手里的仙人快乐茶,脑子里却无端闪过梦中为师父斟的那一杯酒。我知道我很仰慕曾经名声响亮的罗浮剑首,但我没想到直到她残杀同袍、臭名昭着后我还爱她。 “为什么没有貘貘卷?” 我看向我现在的新上司,却觉得怎么看都不是很习惯。云骑的蓝色制服和将军的红秋裤对我来讲差别太大,唯一熟悉的是景元头上的红色发带。 他看起来有些慌乱,刚上任不久却还是摆出了将军的架子。 “我去叫别人买。师姐你……” 没人听他接下来的话,我自顾自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拿走睡前摆在书案下面的剑,对着没有人的空气比划了俩下,再揣进兜里。 剑是用师父给的零花买来的,身上的制服也是。师父叛逃后的居所被暂时查封,连我也进不得,即使那也是我的家。 得益于此,我在神策府已经睡了不知道多少天,每天起来都可以看见景元那小子麻木上班的脸和唠唠叨叨的声音,搞的我也有点麻了。 就像现在这样。 只要在景元叫嚷着“师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的时候,随便拿点东西堵住他的嘴就好。 还好他今天买了吃的,我塞的很顺利。还顺便告诉他运气不错事在人为,要不然搞不好你小子就要叼着公务追着我骂了。 他支支吾吾的。对,是我造成的,我很清楚那些个吃食一股脑塞嘴里是什么滋味,为了和师父一起晨练我经常这么对待我的早饭,简直是一种罪过。所以为了为了我消失的阴德,走之前我还告诉他: “你知道我是师父最喜欢的弟子。” 所以我又要去找她了。 大概是心有所感,我认为师父还在罗浮,其他人也这么觉得,更有甚者认为她也和丰饶孽物勾搭在了一起。 我虽不信,但也不得不试试去敲些孽物的家门,毕竟我也不敢保证一个魔阴身了的剑首会不会出现在那里。 当然,不是以同伙身份,而是以战场上孽物收割机的称号现身。 我师父,就算脑子被魔阴身的副作用打败,开了个可以装人的口子,先装进去的肯定不是孽物,而是她的亲亲徒弟我。 就算不是我,也不会是和帝弓司命打的火热的混账孽物。可惜我又是一天一无所获,在砸了不知道几个药王秘传的饭碗后用玉兆给同事发消息收拾残局。 身上的伤隐隐作痛,大概是断了几根肋骨。孽物磕药后还是有两下子,比我这个老云骑还有能耐,硬是被折断了骨头才断气。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还在喘气,或许地上的尸体才是我,我应该躺在地上或者地府。 虽然早了些,也可以和师父一起被十王司的阴差超度,说不定可以在另一个世界和白珩斗地主,一起骂骂脑子有洞的其他人。 我走了出去,却找不到回家的路。也可能我和其他人一样没有走出去,只是过于迟钝,和幼时老是练不好的剑招时一样。和别人对练,我总是不能像师父一样做出最好的反应,果断、决绝。 我知道我无法成为她的依靠。 毕竟我就是那么优柔寡断的一个人,事已至此,我还是希望她能回来,带我回家。要是她不肯,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我大概不是她最喜爱的弟子,要不然她也不会离我而去。 我也只会一遍遍地叫着“师父”,期盼她的回首。 我是愿意为她死的。 北风带来了一丝血腥味,我沿着熟悉的气息,走在熟悉的路。罗浮的每一路,在我几百年来的人生里记得清清楚楚,我坚信云骑要记得随时随地的地貌变化,以防突如其来的意外或者惊喜。 而我遥望着血泊之中的师父,不知道这是意外还是惊喜,更或者是意外之喜? 师父眼睛上蒙着黑纱,但我知道她认出了我,在感人的久别重逢下,我心脏跳得飞快,把痛苦抛在脑后,抄着剑就狂奔过去。 我想唤她,可呼吸夺走了我的声音,使话语只挂在我岌岌可危的心胸处,上下晃动也吐不出来。 而在它脱口而出前,那把名为飞光的剑已经带着它的主人冲来,狠狠地把我打在墙面上,给我的手臂、腹部和心口留下了难以置信的伤痕。 我没有力气举起我的剑,但也没有送开它。我始终记着师父的教诲,记着不能放下手中的剑。 我已经吐不出什么了,话语、爱意和血都卡在我的喉咙。师父一直都是果断的人,见我如此懦弱地倒下,没有犹豫地就离开这里。 她没有留下一句话,斥责也好、失望也好。留下来的只是一点小伤,不致命。若是放在几天前,大概在丹鼎司医士的帮助下,我没过几个小时就可以蹦蹦跳跳。 可我的骨头断了,随着她的动作和攻击,刺进了我的脏器。刺进的部位可能是肺或者心,不然难以解释为什么我什么好话也说不出来。 我累了,也有些无所谓了。 生命流逝的过程在战场上经历过好多,但我深知这一次不会有谁杀穿尸山人海来救我,能爱我的离我远去,唯独我的师弟还在苦苦挣扎。 我现在才敢在心里承认,他才是师父最优秀的徒弟,但我死都不会说的,就算他以后学化外民给我烧纸,我也不会显灵,除非他烧个师父过来。 我快死了,但好像也没那么难过。 比起活着,我大概是愿意死掉。最后一丝神智跟着最后一口气呼之欲出,在它们落地前我才想起来之前说过的一些话。 我是愿意为她死的。 因为是我不能没有她,不是她不能没有我。 这么看来,不是我快要死了,是我终于愿意死了。 我终于可以死了。 【镜流x你】小狗 【镜流x你】小狗 ooc?不喜点叉?你不等于开拓者 1、 你有一位好朋友。 朋友名叫白珩,是云骑也是狐人旅行家,因为沉船率极高而被工造司的各位熟知。在被指定帮她修了好几次船后,她也会和你在闲暇时吃喝玩乐。 本以为你们的交情止步于狐朋狗友之列,她狐你狗(形容词),可在一次偶然遇见她的另一位好友,云骑军的镜流大人后,你改变了想法。 “好狐狸,我要和你做一辈子挚友。” “等等你要干什么?”白珩大惊失色,捂着自己的钱包和船钥匙警惕地看着突然慈祥起来的你。 你单刀直入地讨要心上人的联系方式,叫她把镜流大人的联系方式给交出来。 白珩说:“我是不会为了钱财出卖……” 你打断她,说:“下次帮你免费修船。” 她和你握了握手,笑的开朗,当即表示这点小事她当然可以做到。 “欢迎下次惠顾。”白珩说。 2、 说是要帮你追人,但白珩心里还是没有底,毕竟镜流单身五百年看起来不像喜欢人类的样子,更像话本里拿剑当老婆的侠客。 她问自己的好友记不记得你的样子,却看见平日里冷漠无情的剑首愣了愣,耳边蔓上可疑的绯红。 白珩知道,这是有戏。 她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作正大光明状问镜流:“小镜流,你要老婆不要?” 很快,她被误以为自己被嘲讽了的镜流追着砍了一条街。路过的你叹为观止,为狐人速度拍手叫好。 在你笑意盈盈的注视下,镜流觉得自己浑身是劲,连剑也挥得更快了。白珩被吓到躲进你的身后,抱着你的腰叫救命。 你问她:“联系方式?” 她说:“线下交流,你赚了。” 镜流看不懂局势,眼睛盯着白珩的手觉得碍眼。 你见状给所有人递了个台阶。 “来都来了,去我家交流下感情吧。” 镜流说好。 这时白珩探头问:“等等这个活动一定要带上我吗?进展是不是快了一点。” 你回答道:“确实蛮快乐的。” “不止一点。” 3、 有情人的交往顺理成章,介于白珩的付出,你和镜流一致认为结婚时候可以让她当花童补偿一下。 路过的龙尊认为这对青少年来说过于残忍:“至少花童要加上景元。” “不过按照你们平常对白珩的折磨来说,约会不带她应该是现下可以给她的最好的礼物。” 你不记得自己最近折磨过狐狸,除了拜托她陪自己挑内衣赢过镜流,而且最后你还输了。 等等…… “阿镜,你是不是也让白珩帮忙挑内衣了?” 镜流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你愤怒了。 “难怪我输了原来是白珩作祟……!” 4、 白珩最近颇为忧伤,她在周边男性朋友的嘲讽和女同朋友的夹击下不得不承认自己当了快一年的电灯泡。 朋友们交往一周年纪念日即将到来,在玉兆里看着特别热闹的3人群里,白珩觉得自己这次也会变成秀恩爱的小点心,三人关系的局外人。 她痛定思过,决心不可以这样了。但在群消息跳出来了的一瞬间,她的手不由自主地跟着不存在的自由意志回复了你们的消息。 【你:一周年蛋糕买回来了@白珩 镜流:来吃 白珩:收到马上到】 …… 没救了。 白珩觉得自己完了,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当电灯泡也好,积德。” 5、 白珩已经来你们家好多次了。她熟门熟路地拿了自己的拖鞋换上,在客厅里看见厨房里擦手的镜流。 等人齐了,你拿来蛋糕,特意把蛋糕边上的奶油小狗切下,装到纸盘子里递给白珩。 “这只小狗是你的,毕竟我们的爱情和你也脱不了干系。谢谢你啦小白珩。” 白珩手足无措地看着你们,焉了的尾巴突然高度旋转变成螺旋桨,在你疑惑的视线里掏出手机打给了丹枫: “我有奶油小狗!才不是电灯泡呢我要做她们家一辈子的狗,你就羡慕吧持明龙尊饮月君!” 镜流捏着叉子看友人发疯,什么也不说,只是研究起蛋糕接下来要怎么切,怎么才能给白珩切一块大的当作精神损失费。 你拍拍她的肩膀,放下纸盘,转头又告诉还在兴高采烈的白珩。 “你下辈子也可以来当我们家的小孩。” “别管镜流,反正我是欢迎的。”你捏了捏镜流的脸,笑道:“对吧,阿镜?” 镜流切好3人份的蛋糕,抬头回答: “我不介意的。” 那天,据说所有说过白珩是电灯泡的男性友人,都被白珩骚扰了一遍。 “他们应得的。” 【丹枫x你】见家长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作为年轻的骁卫,你年纪轻轻有船有房,虽年少失孤,但幸得父母战友镜流抚养,风评不错连龙师都要夸你为人正直、拾蛋不昧。 即便是如此优秀的你,近来也有了烦恼。 按道理说,你已经不是需要处处征得监护人许可等年龄了。但近来好事将近,与丹枫打的火热的你终于到了和他谈婚论嫁的地步。 你们都是人口简单,无父无母的类型。唯一值得忧心的,便是如何劝说抚养你长大的镜流答应这桩婚事。 丹枫虽然自称镜流好友,但也说过如果你们在一起的事情暴露,他必定会被罗浮剑首抽筋剥皮,自己给自己治上后恐怕还会再来一轮。 你刚开始是不信的:“……镜流应该不会如此可怕。” “那是对你。”丹枫说,“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就是人类难以解决的问题,而把剑首代入这段关系,被搓磨的只会是我。” 你无言以对,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担任了丈夫的职务。看着忧心忡忡的爱人,你摸摸他的脸,再摸摸他的手,安抚道:“总会有办法的。” 你想,大不了谈恋爱一辈子。 丹枫大概是看透了你的想法,他说:“就算只谈恋爱我也逃不过被那个女人冠上老牛吃嫩草的名号然后殴打亿顿。” 你默默收回自己的手,提醒他:“有没有可能因为从年龄上来看,你的确是有点刑了。” 这下轮到丹枫无言以对了。 两个不知道怎么谈情说爱到现在谈婚论嫁的人对视几秒,选择求助了一开始就知道你们搞在一起的白珩。 白珩大抵是又霍霍了一辆星槎,才让你们从玉兆的背景音里听见星槎测速员的怒吼和某种机械的爆炸声。 即便如此,她还是尽心尽力地为你们的爱情出谋划策:“小镜流不是保守派吗?不如你先带个女朋友回去,有了这一层想必她再不情愿也会为了掰直你承认丹枫。” 你和丹枫都认为这是一条妙计,所以—— 你:“白珩,你被征用了。” 白珩:“啥?” 丹枫:“做我老婆的女朋友。” 白珩:“……” “恕我直言,我大概理解为什么镜流不会喜欢你这个女婿了,丹枫。” 被迫承担重任的白珩顶着压力和你们在镜流家门口汇合,丹枫等在外面偷听,速战速决被赶出家门的任务交给了你和白珩。 白珩:“第一次演女同有点紧张。” 你:“我也是,你尾巴能不能借我擦下手汗。” 白珩大方地把尾巴借给了你。 “你擦吧……希望丹枫答应我的报酬是星槎pro最新版,万不得已的话你记得帮我烧下来……” “不会的,我家监护人只是保守派,不是杀人狂。” “那丹枫怎么说?” “他会自救,镜流自然会放开了打。” “有点可怜。” “对吧对吧。” 见家长这种生死与共的时候,你们的话多得要命,等瞧见了后院练剑的镜流,心态也没有放平多少。 “这可如何是好?”你悄悄问白珩。 “别着急,看我的。”白珩小声回复你,随后大声呼喊镜流的名字,等人回过头了,就喊道:“镜流我泡了你家孩子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你同意我们的婚事吧!!!” 隔着一段距离,你都能感到镜流的迷茫。 只见她愣了几秒,缓过神来走向你们。 你提心吊胆起来,担心今天家中多一件狐毛大衣。可镜流只是拍拍白珩的肩膀,有些沉重地说道:“我家孩子就拜托你了。” …… “啥???”x3 【应星x你】开门!云骑!!!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0、 你想,希望能有不发四面通风情趣内裤链接给你的朋友。 事与愿违,承诺朋友“什么都可以”的生日礼物需求摆在面前——摆在你的玉兆界面。玉兆是没有错的,错的只有这个朋友脑子不清楚的世界。 还好你同样疯癫。 1、 俗话说得好:进工造司玩金人,年纪轻轻走上人生低谷。如今尾款在即,无论是多么疯狂的工作,只要给钱,你都会做的。 应星和你同样忙碌,但他的忙碌不是为了金钱,以他的工资,买下的收藏柜是绰绰有余的。 他除了对着各种工图发愁,还有作为百冶的大小工作:培养接班人、对接朱明工匠、年末考核等等……总的来讲都是为罗浮发光发热的活儿。 “可能正是这些发光发亮的活烧掉了我领导几根筋吧。”你如此对着内衣店的导购员吐槽道。 导购员用微笑应对社畜的烦恼。动作迅速,在你的要求下拿来几条红色内裤打包装袋。 袋子是全黑的塑料袋,最大程度满足客户对隐私保护的需求,至少不会让路人知道追求创新的工造司老大其实是个本命年穿红内裤的保守派。 你满意地结账,临走时又想起了家里的塑料小人,遂问店员:“不好意思,我可以再买一套吗?” “……当然可以的。” 不知为何,你觉得店员好像快碎掉了。 2、 百冶生日堂堂来袭,有眼色的下属和徒弟们纷纷前来帮忙分担公务,说什么要还应星一个美好的生日,多半天假期。 “毕竟生日过一次少一次嘛。”来帮忙的徒弟这么说,然后立刻被旁边的师兄弟踢了一脚,差那么一点就要提前给所有人拜个早年。 应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注意力全放在了朋友送来的礼物堆里。 精美的盒子里放着茶叶、材料、别的星球的手工纪念品等各式各样的物品,每个都看得出来是极其用心的,唯独他最在意的那个人的礼物,让他差点僵硬成挚友同族里千八百年孵不出来的持明卵。 ——毕竟那和其他礼物一样精美的外包装下,塞了几条红内裤。 “不……”应星想,“这说不定只是几条造型别致的红绳。” 别致的绳子在手中仿佛拥有了不属于它的重量,应星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手却快速地把所有东西装盒收好,拜托机巧鸟邮寄到家。 做完一系列动作后,他刚想喘息,便感受到玉兆在兜里震动,随后他做出了会后悔一辈子的决定:打开玉兆,回复消息。 随着他的动作,置顶了的好友聊天界面上恰好弹出一句短信:红浪漫404号房,带上东西来,速来。 如果应星没有看错,这应该是你发来的短信。再三确认后,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抓住了离自己最近的徒弟,命令道:“快把技巧鸟叫回来我的幸福都在它身上!” 被抓住的徒弟:“啥???” 3、 红浪漫404号房,是一间战地风格的情趣房。 门没锁,应星推门而入的一刻就被你粗旷的xp所折服,他关了门又开上,不太确定地朝床上瘫成一滩的你喊:“你还好吗?” 床上的你缓缓竖起一个大拇指,随即一个鲤鱼翻身直接滚到应星脚边,给他展示自己在战地房拍的金哥模型.本命年版。 应星心中的激动像是火堆被撒了一盆冷水般熄灭下来,在场面变成你的金人only前,他按住你的肩膀,跟你说: “答应我,下次不要玩弄我的感情好吗!” “什么东西?”你无辜地歪了歪头。 应星的心情被难以言喻的悲痛笼罩,他想起自己下半身的状态,有点后悔使用了你送的生日礼物。 就在他觉得事情不会变得更加抓马的时候,“哐当”一声巨响,云骑闪亮登场。而打头的云骑正巧是你们的老熟人,景元。 正在你们六目相对,面面相觑之时,背后不知情的其他云骑兄弟大声喊着:“开门!云骑扫黄!!!” 你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门,第一次觉得隔壁部门的人视力堪忧,而站在你们面前的景元则是一脸震撼地看着房间床上被红绳(?)缠绕的金人模型。 “你们大人的世界好肮脏……”景元开口道。 应星悬着的心终于死透了,他放下按住你的肩膀,心灰意冷地告诉景元:“不,这里不过是有个玩的特别花的金人控罢了。” 你挠挠头,总之问应星:“怎么了?金人带了吗?我给你加个钟,好歹是你生日,随便玩。” 应星一边想着“你还知道这是我生日还这么抓马”,一边隔着外裤提了提内里的绳结,紧接着装作若无其事地拒绝了你。 “不了,谢谢。” 【青雀x你】魔法龙龙毁灭世界(嘘)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你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头顶犄角,身后长尾。而刚刚过去的休息时间里,一位路过的长乐天君告诉你: 做你最想做的事情。 “荒谬。”你用嘶哑的嗓音评价这个欢愉至死的神明,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死,但在这一刻,你希望他走得快一点。 同样在太卜司里风餐露宿的青雀还在打盹儿,这使得你尽量压下会发出大声响的动作和心中的怒火,继续文书工作。 在精疲力尽的精神状态下,你已经懒的管多了个尾巴的下半身是个什么惨样,放着这个办公室只有你与青雀,被看到了也无伤大雅。 至少你认为无伤大雅。 书案上放着的除了公务便是你死去的快乐灵魂。那棵异木留下的后续问题堆积成山,连符太卜那个有官瘾的卷王都连熬三夜、惨败、喜提婴儿般的睡眠。 对此你不做评价,毕竟逼逼上司,轻则有辱斯文,重则三级残废。你不是天生好活的仙舟人,要是被那博识尊赐下法眼打上一下,大概率褪卵重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青雀。 你喃喃道:“这可不行。” “什么不行。”有人问。 你下意识回答:“什么都不行。” 新长出来的龙尾巴不耐烦地晃来晃去,贴着地板充当扫把,把那一片蹭得有些过分干净。 醒来的青雀,她记不清楚自己是睡了一觉还是昏厥了刚刚醒,只是第一时间直愣愣地盯着那条和本体不同的活泼尾巴,尾巴不止一次用毛绒绒的前端扫过她的脚后跟,而它的主人顶着青白的面色不分给它一点注意力。 许是青雀盯得过于明目张胆,忙于工作的社畜终于从书案上抬起头来。青雀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恋人头上长了俩分叉的小树枝。 不对、应该是龙角。 “亲爱的……”青雀难以置信般弱弱开口,“你头上有犄角……” “我身后有尾巴。” “谁也不知道~~不对等等!”青雀反应过来自己被你绕了进去,连忙像抓住星槎方向盘一样抓住了你的俩角。 “这是真货诶!” “帝弓司命在上,我宁愿它是假的。” 至少比起被龙师骚扰,你认为做个复古风格的持明族人对社畜更好一些。在被其他人,特别是同族人发现之前,你祈祷着(死了的)伟大的龙裔祖宗看在自己这辈子没有作奸犯科把龙师打到褪卵仍然兢兢业业的份上,希望下辈子能成功移民方壶。 青雀见你沉思,表示很担心你。 对此你表示:“我没有横扫不朽做回尸体已经很给十王司面子了好吗?” “好好好,你有尾巴你说了算。”青雀一边撸着你的尾巴一边说道。 她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试试。 你也由着她肆意妄为,从尾巴尖薅到尾巴根,在她快把手伸进你裙子里时,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如寒冰般的声音。 “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在干些什么?” 照理说应该在昏厥的符太卜面色不善地看着僵硬住的你们:“怎么?是在上班时间cosplay吗?” 你收回在青雀手里的尾巴,强装镇定地回答上司:“是的,新型cosplay加班法,工造司的匠人试了都说好!” 符玄抓狂道:“我信你个鬼啊!” 【卡芙卡x你】新婚 注意事项: ooc?第一人称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丈夫被杀死很久了,久到连苍蝇一样吵闹烦人的记者都不来光临,公司和能卖的东西都偷偷变卖成了可靠的、有份量的信用点和黄金。 我也终于可以和别人结婚。 虽然称不上合法且光明正大,但这场自己选择的小小婚礼还是让我欢心雀跃。因为我没有什么称不上朋友的人,所以来宾全靠我的新娘——卡芙卡那奇妙的友人储备。 总结:来宾很少。 鉴于我那可悲的社交能力,好心的陌生朋友们顺便担任了婚礼的工作人员。 发尾像金刚钻一样的女孩子穿着一袭西装,和她身旁面色暗淡的男人一起,麻木地拎着一篮子鲜花,撒向我的头顶。 台上的白发少年笑意盈盈得不像教堂里传统的牧师,白色的袍子穿出了现代夏日罗马风。声音也不似表情肃穆的神职人员般稳重,而是带着微微上扬的尾调,握着没有内涵的纸壳子书,问: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 “我愿意。”“我愿意。” 我和卡芙卡同时开口。 对方略显惊讶的表情让我差点忍不住放声大笑,碍于这是对方第一次结婚,我硬是压下了嘴角,用眼神示意躲在角落的机甲人赶紧递上婚戒。 我们按婚礼前3分钟预习的流程,中规中矩地交换了戒指。戒指是简单的素圈,没有电视剧上的鸽子蛋显眼,但在我眼里却比什么都闪闪发光。 在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婚礼还在继续。 卡芙卡的婚纱和我的婚纱交迭在一起,蓬松的裙摆和它的本体属于一次性用品,如同这场过家家般的婚礼,给我带来了称得上奢侈的快乐。 卡芙卡早就收起了惊讶的表情,脸上挂着有涵养的微笑。我看着她的脸一点点凑近,连她轻薄而湿热呼吸都触手可及,然后将一个吻印在了我的侧脸。 寂静无声。 现场没有任何喝彩和祝福,面对这个意外之喜,我在脑海里自然而然将它归为了委托成功后的一点小赠品。 毕竟这婚礼,是一场比杀死前夫还要费钱的委托。 我没有贪心的恶习。在临时牧师宣布礼成后,便擦去侧脸的吻痕,也摘下了手上的戒指。 卡芙卡颇有兴致地看我给她们打款,理所当然得好像好像婚礼的尾声就是要在结账里过渡,每一个新娘都是十分钟限定皮肤。 我干脆利落地结束了我的婚礼。 毕竟我已经得到太多。 【维里塔斯x你】草台班子 注意事项: ooc?第一人称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我一个不学无术分子居然毕业留校做了老师。即使我从未想过在台上教书育人,毕竟在台下如泥酣睡才是我的常态。 上台?我以前想都不敢想。 可现实是无情的,就算是懒惰如我,也迎来了为生活出卖肉体的时刻——当真理医生的助教。 真理医生,本名维里塔斯·拉帝奥,年少成名的天才,博识学会的看板郎。就是这么一位年轻有为的天才,成了我穷困潦倒中最后一根不让我饿死的蜘蛛丝。 不止口头承诺工资待遇,拉帝奥教授还提前给我发了一学期的工资,让我赶去真理大学上课的路上不至于风餐露宿。 虽然不知道他看中了我哪一点,但我确信,教授是个好人。 我虽然没怎么在他的课上活跃过,但背地里,在校生其实经常看见拉帝奥教授。教授常出没于每一个僻静的角落,不耐其烦地检查学生作业,偶尔路过的学生也也会被他抓来谈话,谈话的结尾多为两部分,或是一句“不错,有进步。”,或是一顿文明的臭骂。 而我是后半部分。 当我夹在科作业纸里的《新型对星武器开发计划概略》被拉帝奥教授看到的那一刻,我刚好在他背后的苹果树下计算武器的后续研发费用。 教授抓着我的作业,毫不留情地向我走来。 我猜想那本石膏制品的书是教鞭的替换升级版杀伤性武器。学校取消了体罚项目,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在博学多才的教授手里,明显攥着比教鞭更好使的东西。 或是那本砖头一样厚的书,或是拉帝奥教授那饱满而坚定的拳头。 说时快那时快,平日头顶上纹丝不动的苹果掉了下来,正中我忙着慌张且无处遁形的脑袋。而突然成为伤者的我无视疼痛,视死如归地捡起苹果,塞给了拉帝奥教授。 “您请。”我虔诚地祈祷自己还有一条寄托在苹果上的生路,全然不顾教授是个各种方面的洁癖,硬是靠着毅力站在原地。 他的目光扫过我肿起来的脑壳,树下散放着的草稿纸。从科作业纸上乱七八糟的公式,再到我上课无聊时画的王八图,他都扫了一遍,然后蹲身捡起一张被设计图纸盖住的素描,问我为什么没有选修艺术相关的课程。 “你有画画的天赋。”他这么说道。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我手足无措的同时,不禁觉得有点好笑,明明教授教我理科,却劝我画画,说我有天分。 我回望他,连同他手里的苹果一起看着,但没有想到,只看出了一脸多余的真诚。 “画家常常在死后出名,而我不打算用被拒绝过的艺术养活自己。”我这么拒绝了拉帝奥教授,捡起地上的草稿就跑。 那时我认为,只要我跑得快,谩骂和苦恼就追不上我。即便学生和老师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我也有办法做课外狂徒,躲避来劝学的拉帝奥教授。 但天才就是天才,成功入职的我不得不感叹逃避可耻还没用,我这个学生最后还是砸在了母校手里。 现在的我只会一边预习美术史,一边研究怎么混过下一节美术课,时不时在校园论坛上看看拉帝奥教授又做出了什么丰功伟绩,然后在私信里定期拍拍马屁。 虽然不知缘由,但好心的教授在我被公司悬赏后给了我一份安稳的工作。他算我直接的上司,我作为下属也不吝啬一些能带来情绪价值的甜言蜜语。 虽然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学生们都认为我是个死性不改的舔狗,称我艺术成就一点没有,搞歪门邪道天赋异禀。 怎会如此? ……其实我还觉得自己画画蛮好看来着。 终有一天,有学生目击拉帝奥教授给我开小灶补习美术课程,忍无可忍之下在课堂上公开询问:为什么聘用了一个被美院拒绝录取过的助教,而且近来蹭美术课的他院学生莫名其妙变多了,这都很影响上课体验。 我无助极了,拿着科作业纸就溜到墙角画起了工图,只留拉帝奥教授一人独霸讲台。蹭课的学生见我只有一根铅笔,还贴心地递给我半块橡皮。 我谢谢她。 台上的拉帝奥教授看了下没出息的我,又恨铁不成钢似的看了下发问的学生。紧接着他掏出一张私人悬赏令。很不巧的,悬赏令上的疯狂科学家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拉帝奥教授称:“为了宇宙和平。” 不知道这算不算回答。 台下的我只忙着感谢之前拍证件照时,洗了脸和头发,不至于丑的人畜不分。 至于毁灭世界? 那不重要。 【丹恒x你】海O之家,男友的衣柜。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1、 话剧社的练习室内回荡着一阵又一阵嚣张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 你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尽力不让它过于扭曲,但又留着眼睛欣赏面前的精彩内容:被拉来充数的星铁大学生会成员们(男)皆是面色憔悴,身着一袭红色长裙。 最为瞩目的莫过于你的男友丹恒,和其他肌肉发育超群的同窗不同,即便保持着良好的作息和适当的运动,他在里面也算是最瘦弱的那位。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只要来人视力良好,就可以看见一群撑起了至少C杯长裙的变态里面,有一个面色沉着冷静的青年任长裙从贫瘠的胸口滑落,堪堪卡在腰间,像是只穿了一条苏格兰裙的半裸模特。 大饱眼福的你感谢阿哈眷顾,并下定决心要在今年的校运会上用出卖同学肉体的方式夺得第一。 “银枝、景元、应星、瓦尔特学长们……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信任,做出最劲爆的烈焰红裙的……!” 他们面面相觑,却又相顾无言。 不知为何,你总觉得他们带着礼貌的笑容好像往后挪了几步。 反而过来帮忙布置舞台的女孩子们十分感动,挡在你面前。有的鼓励你拿下最佳设计奖,有的劝你不要过于操劳。 特别是星,贴心地递来湿巾和录像后,竟只留下一个帅气的背影就大步离去。 你都快要爱上她了。 2、 听花火和桑博说,这次的奖品里有一台冰箱。 无论如何,你都想拿下它,为和丹恒一起合租时能拥有半个冰箱的白葡萄汽水而奋斗,绝对不是想看其他人女装。 被比作半裸模特的丹恒大概是不怎么对奖品感兴趣。他拎着刚从市场上买来的针线和布料,和你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愣愣地看着不知道打哪儿来的海鸥在对街的路上为了金拱门的薯条斗殴。 而你坐在他右手边,对着看起来破破烂烂,实际上也只靠着一根线维系着本子生命的廉价手稿集专心致志,争取用最具性价比的道具减少成本。 丹恒记得手稿集的前几页内容。 那时的本子还是崭新的,学生也是崭新的。 至于和他碰巧坐了同一班动车的你,那时也还是个符合社会主流价值观念的好青年,虽然裤腰带上系着的软尺颇有特色,但热心帮助邻座抬行李的样子更是给丹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想,看起来像个好人。 而后来验证你是不是好人的时候来的太快。在崭新的男大学生丹恒在校园的破林子里迷路时,你宛如从天而降的救星,现场在本子上画了份地图送给他指路。 虽然可疑,但是管用。 之后的丹恒才得知,那片林子暗藏玄机,是历届艺术系学生的垃圾场。而偶遇上他时,同为新生的你早已经提前调查并捡回去了一堆材料。 这显得他后面四处奔波还东西的举动多此一举,因为据你所说:“同学你再晚点找到我,我大概率就忘了自己还有个流离失所的孩子。” 对此他表示:“我还是有好好待它的。” 丹恒想,可能搞艺术的都习惯把本子当孩子,这不影响他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 实际上,除了一些不造成他人肉体伤害的怪癖和不怎么良好的作息习惯,从后面能和丹恒走到一起这点来看,你的确是个好人。 就是xp很怪。 3、 由于丹恒自身无法改变的胸围问题,他从话剧主演之一降级成了块砖头,哪里有空哪里搬。 过来帮忙的同学穹看着他当苦力的样子忧心忡忡,指着远方看肌肉男踩缝纫机的你,问他: “你是一点都不担心吗?” “还好。” 丹恒拿着扫把显得格外淡定,但他的回答连着打扫卫生的熟练,在穹眼里都变成了隐晦的无助。 穹痛心疾首,拍拍丹恒的肩膀对他说:“兄弟,不要害怕!” “就算没有奶白的雪子,只要心够诚,没有什么你做不到的事情。” “区区一二三四五六……额几个人是无法撼动你们的爱情的!” 丹恒突然被拍,一个趔趄差点没有站住。 他看看表情越来越夸张的穹,又看看远处还在踩缝纫机的你,沉默半晌说出了一个别人从未发现的事实。 “我不担心的,因为她喜欢贫乳。”丹恒说。 不知为何,在他说出了事实之后,穹看他的眼神更加犀利了。 丹恒想,莫名其妙。 【丹枫x你】拜年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新年的家族聚会上,你遇到了自己最讨厌的前情人,丹枫。 和有点血缘关系的人谈过恋爱就是不好,无论跑了多远,过了年准被老师和亲戚骂回家,再不情愿也要和他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不过丹枫肯定不是被骂回家的,老师和你一样看见他都怕,怕得很,平常根本不沾边。就连现在被点到了名字,老师也是下意识找你垫背,不敢一个人直面持明制药的新东家。 笑死,你也不敢。 你躲在壁灯下,看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先不着痕迹地嘲讽了一顿老师,再不耐其烦地点评了每一道年夜饭的“美味”。 其实今晚的饭不错的,虽然比不上他家雇的私厨,你想着,乐的看其他人吃瘪。 但高兴没一会儿就轮到你了,丹枫不知不觉站在你面前,评价起你的每一个人生选择。工作、恋人、身体情况……听得你耳朵起茧。 有了权势的人大抵都会变成这个模样吗? 你想着,有些烦躁地摇起酒杯,说:“你只想对我说教的话,就到此为止吧。” 酒杯只是个掩人耳目的工具,里面装的全是你提前准备好的碳酸饮料。 甜甜的汽水可以抚慰你舟车劳顿应付各种困难的身心,也可以在你被丹枫尖锐的祝词刺伤时大展身手,自由飞翔。 且大概率降临在他今天的黑西装上。 丹枫笑了一下,落在你眼里是完完全全的嘲讽。他说:“我倒不是在说教。” 好了好了丹枫,知道你在暗着骂人了。 你略显暴躁地握紧手里的一口没喝的酒,想着他再逼逼一句就发疯好了。 “你看起来被你男朋友养的瘦了些,我先给你转了50万,不够再说。” “……这不是钱的问题,算了,你家厨子今天休假吗?我有些想念你家的饭菜了。” “我家就是你家……不过比起饭菜,你应该知道我更喜欢听什么吧。” 有钱人真难伺候。 你想着,全然忘记了你也是个有钱了的。 “丹枫,刚忙完了回家就能看见你,我很开心。”你也学着他虚情假意起来,随便说了句以前经常哄他的话。 丹枫嘴角多出几分你不愿意见到的笑意,明知故问道:“你新交的男朋友……想必也很开心吧?” 这个男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低头装作看手机消息,先给列表里的亲友发了个红包,等她秒收了钱,再面对起了失而复返的情人。 “怎么会呢?他要是看见大舅哥死而复生,一定会很高兴的。”你晃晃手机,“我们都很高兴能够再次看见你这张脸。” “希望如此。”他没有做过多纠缠,继续折磨下一个亲戚了。 你也继续自己的潜水摸鱼,一边慢悠悠地补充糖分,一边躲在壁灯下,觉得丹枫也是它的老同类。 手机里头的年味比聚会还浓,你划划手指送给恋人们几个红包,看着满屏的感谢和祝福松了口气。 其实今天你不止说了几句哄人的话,你的确庆幸丹枫活着。 不过你没有告诉他,你交的不只有男朋友,也不只是男朋友。 【星期日x你】无中生有 ooc?设定延续希佩乙女 你不等于开拓者?不喜点叉 列车行驶在既定的路线上,列车长帕姆在越迁前还特意提醒过你这个新乘客,要抓好能用来当扶手的东西,小心脚滑。 你调侃帕姆:“如果我摔倒了,一定是列车长把地拖的太干净了,要不然就是星期日在诅咒我。” 三月七见那位耳后长羽的话事人被提起,好奇地看了看你的后脑勺,发现后面空空如也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青梅竹马,为什么你脑袋后面没有长东西。” “因为我脑袋该长的东西都长齐了,不需要额外的修饰掩饰自己的缺陷。” “额……你好像在骂那对兄妹?” “准确来讲只是在针对星期日。”你说着,掏出了列车组发给你的新手机。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这已经是你今天拉黑的第四个账号。 而你是今天才拿到手机的。 “我合理怀疑有人泄漏了我的隐私信息,你对此有什么看法,星?” 开拓者捂着鼓鼓囊囊的口袋和遮都不遮的笑脸告诉你:“我以为他只有一个号。” “是亿个号。”你纠正道。 三月七对匹诺康尼人对你的执着有了新的认知。她见你又拉黑了一个账号时忍不住告诉你,那个拉黑列表里,至少有一个账号是她的。 “抱歉。”你说着,把手机递了过去。 三月七立刻原谅了你。她坐在沙发上把自己的账号从你的黑名单里解放,刚想还你手机就看见了新弹出来的短信。 -真的很抱歉,给你发了这么多短信。但我还是希望你有空可以回来看看孩子……它还这么小,偶尔也会需要母亲的关怀。-星期日 三月七倒吸一口凉气。 “朋友!你怎么搞大别人的肚子啦!!!” 她一把子拽回准备去窗边看星星的你,指着手机上的新短信滋儿哇叫:“怎么还是那个鸟人的!” 你跌进沙发里,一脸茫然地先回答她话语里不正当的部分。 “不能叫鸟人,会被讹。” “不是这个问题!你现在搞出人命了!” 人命,什么人命,三月七现在明明是在要你的命。 你先安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忍着不把手机砸碎后看了眼短信。密密麻麻的字看着头疼,但图片就简洁明了多了,直接摆了个蛋上去。 你没有生过蛋的印象。 那么问题又来了,在那个浑浑噩噩待了几十年的地方,你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在神智不清时对他做了什么,或者他趁希佩不注意对你做了什么。 总之,你年轻有为,英年早育(待定)。 “儿童保护协会在哪里?”你问。 “诶所以这蛋真的是你的,需要律师提供相关帮助争夺抚养权吗?我们可以提供丹恒。”三月七说。 旁边的星举起吃饭用的刀叉,告诉你她可以提供餐具。 你真的是服了。 离家出走后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回家,真是件希佩见了做梦都会笑醒的蠢事。你纵使万般不情愿,也得回去看看匹诺康尼的律师水平怎么样。 “根据我记忆里,从星期日床上醒来的最近日期来看,要么这个蛋已经过期了,要么他炼我(铜)。” “你确定吗?” “我不确定。” 正是这点不确定性让你不得不带上星去而复返。虽然你不想带上这个出卖了你手机号码的小伙伴,但是姬子小姐还是极力推荐了她。 “带上列车的活宝走吧,总有办法的。” “谢谢,到时候拿星和星期日换孩子。” “……” 话是说得轻巧,但你再一次见到星期日时,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不说人家一脸慈父的笑容,光他炸起来的后羽就让你感到非常不妙。 “要不要抱抱孩子?”他亲切地询问你,果不其然得到了一个皱着眉头的前监狱长。跟过来的星倒是会圆场,迫不及待地上前抢了他怀里的蛋。 “让我抱抱,我手上有劲。” 星期日被你小伙伴的动作打断了话,微不可见地皱了眉,被你看的清清楚楚。他藏起来的不悦出乎意料地让你愉快,在无聊的客套话重来一遍前,你发问了。 “我们很熟吗?” “……至少在我的认知里,我们很亲密。” “但也没有亲密到让你英年早孕的地步。” “不要这么说……孩子会难过的。”他装模作样地上前几步又搭上你的手,拉近了距离后贴着你的脸轻吻。 而你直盯着前方,没有管他的小动作,而是微微颤抖起来。 星期日在你的脸上看见了震惊和恐惧,但不像是刚刚拙劣的调情引起的。他顺着你的目光朝后看,发现了一只正在地上漏水的蛋和手足无措的星。 “呃,趁热撒盐?”星问。 星期日想,完蛋了。 【桑博x你】魅魔!哪里有魅魔?!!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做天堂的天使很不错。 我工作勤勤恳恳,劝每一个彷徨无助的灵魂选择投入主的怀抱,只为看对面那个和我抢业绩的地狱恶魔愁眉苦脸的样子。 那只恶魔叫桑博·科斯基,至少他是这么在我面前称呼自己的。出于礼貌,我告诉他我叫阿列克谢·博格达。 这个名字属于我那位看大门的同事,在听说过天使与恶魔共创的深蓝受害者后,我决意用这个倒霉蛋的名字防灾,以免哪天我主赐予我的真名被放在天堂蠢货排行榜top100。 阿列克谢已经上榜了,所以他一定不会介意的。我也不会让他介意的。 现在最介意我的应该是那个恶魔,桑博看着刚飘上来的灵魂被一翅膀打进天堂,说什么都要和我谈谈。 “哎呀您这样是不行的,我们恶魔也是要吃饭的,能不能通融一下漏几个下去给咱?” “能到这里来的都是不好不坏的灵魂,灵魂状态不代表人家没脑子,愿意下地狱。桑博,你拿什么比?” “我们地狱有魅魔。” “我们天堂还有从人间抓上来的呢。” 这时,又一个灵魂飘了上来。 桑博拍拍自己胸膛,眼疾手快地抓住新死的兄弟,告诉他:“下地狱吗兄弟?我们这里有魅魔。” 新死的灵魂看起来有被他豪放的拉客方式震撼到,左顾右盼后看向脚下的熊熊烈火,刚想说什么被我一翅膀拍上了天堂。 桑博知道自己捞不着好处,他想起自己哄骗过的正直天使,发觉面前这个根本不能归到那一类。 他需要另辟蹊径。 ”我们地狱有魅魔。” “天堂有五险一金。” “漂亮魅魔。” “带薪休假。” “神职人员最喜欢的合法小男孩款。” “天堂也有。” “……” 桑博无话可说。 而你看了看表,提醒他自己快下班了。 桑博难得焦虑,他连从油盐不进的天使里抢业绩都做不到,更别提拐人约会、骗人身心了。为了解决现下的困境,在天使换完班前,他抛出一个重要问题。 “所以你不喜欢魅魔?” 拿着本子记工作总结的我挑眉,露出一个在地狱里常见的戏虐表情告诉他: “你猜猜我为什么在这个岗位工作,魅魔先生?” 桑博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见天使一个响指隐去了自己的光环和翅膀,走上前来牵上他的左手,很有礼貌地亲吻了一下手背。 前来换班的倒霉蛋阿列克谢下意识地用耳边的小翅膀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条件反射太快,翅膀早蒙蔽了双眼。 他听见滋滋作响的水声缠绕在这个随时会刷新灵魂的地方,在犹豫要不要遮住耳朵前,同事的声音响起了。 “阿列克谢,把握好今天的业绩。” “我啊,会替你报仇雪恨的哦。” 被拐走的桑博苦哈哈地笑道:“您其实只是想玩弄魅魔吧。” 成熟的天使事不会干这种被赶出天堂的地狱恋爱,所以我告诉桑博: “不,我只是想玩弄你。” 【丹枫x你】祛魅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1、 作为一个孤儿,上网这件事对我意义重大。我所有作为正常人的基本常识和道德底线都是在偷窥别人生活时学到的,光是网上很多负有价值的信息就足够让我琢磨半天。 我没有diss我监护人的意思,只是喜欢学习网上的东西。 最近冲浪时看见一个普通的黑白色图片,里面的文字让我印象深刻:不能一直沉浸于自我幻想,擅自在脑内塑造他人形象,长大的标志是对周围人祛魅。 我觉得这句话很有哲理。 只要是看起来很有道理,充满认同感,但是我还没有理解实践的话,我都觉得它们很有哲理。 这就像我的负责人饮月君丹枫,基本上除了龙师以外的持明,都对他印象不错,是一个尽心尽力的好领导。 然后他今天跟我说他快发情了。 我握着玉兆的手微微颤抖。 毕竟,没有人跟我说过成长路上的艰辛包括监护人突发疾病变成魅魔。 2、 剑首大人耐心地倾听了我的烦恼,并告诉我,未知事情全貌她不好为任何人发声。 我惊讶于她的素养和幽默,但转念一想能身居高位的能有什么不懂的,她和丹枫明显立场一致,就算不是丹枫那种天生的阴险政治家,也是有作为云骑领头人的觉悟的。 我告诉镜流说,我完全理解你的立场。 她说你不要胡思乱想,又道:“你又不记得你上辈子怎么对丹枫的。” “我是持明二人论拥护者。” “你上辈子可不是。” “那她可能是枫了吧。” “……” 3、 我对丹枫知之甚少,甚至连我上辈子和他是情缘这件事都是从白珩那里听到的。我从年幼时便常去那位狐人旅行家处玩乐,丹枫不会克扣我的零花,相反还会给很多,所以我会求她给我带些异乡的游戏机。 年幼无知的我对丹枫有种天人小孩对父母的敬畏之心,这种心态在看见他背地里三番两次让龙师血溅三尺后愈演愈烈,有一段时间做梦都是被丹枫强制褪卵重开的场景。 幼小的心灵受到惊吓后在白珩家终日沉迷游戏不能自拔,我担心我没了游戏就不能收集全成就,那是是相当拼命。 白珩就很担心丹枫的心理状态。对,不是担心我的状态,而是让我常回家看看,陪伴孤寡龙尊。 我说得了,人死不能复生。紧接着大肆宣扬了一番丹枫这个阴险政治家背地打杀龙师的事情,完了还附上对自己今后可能小命不保的担忧。 白珩听了笑得浑身颤抖: “他怎么可能会杀你?不可能的啦。” 我认真地否认她的主观臆断: “怎么不可能,你又没看过龙师的血多会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白珩笑着说,“因为你上辈子是他老婆。” 我理解了一切。 “所以我监护人是个恋O癖……!” 4、 不管其他人怎么劝我,我都决定带上丹枫的钱包去朱明仙舟住上一段时日。监护人发情就让他发,反正只要逃得远遭殃的肯定不是我。 路过渡口的景元见我等船闲着,找我聊天聊地聊咪咪,垫铺了一大堆后告诉我丹枫找我呢,要常回家看看。 我有些崩溃:“你知道吗?丹枫不仅是个阴险政治家、魅魔、还是恋O癖,恋的还是我!” 景元说前半段他不太清楚,不过后半段他不太认同:“可是如果说丹枫是恋O癖,也是从你开始的啊。” 我气得滋儿哇啦:“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信不信我报官找云骑抓你们。” “我就是云骑。而且嫂子,论恋O也是你上辈子先搞的丹枫,你们这个play应该是破镜重圆因果报应。” 我悟了。 “什么啊原来恋O癖竟是我自己。” 5、 原来凡事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景元一副高人模样,告诉我:“事到如今,只能把你前世的持明爱情故事告诉你了。” 简单概括就是:我,前世龙师,对上任龙尊念念不忘,在对方褪卵重开后用了一些手段夺得监护权精心饲养丹枫……并强娶了他……! 我理解后大受震撼。 景元评价:“所以冤有头债有主,放弃抵抗变成丹枫哥的玩物吧。” “异议あり!”我举手问,“但是丹枫发情这事该如何处置?” 景元笑笑,拿出了他的玉兆,屏幕显示正在通话。 和丹枫。 这个世界没有信任可言。 “你小子……!居然背叛了我!” 6、 丹枫结婚,应星前去祝贺。 见到你时,他好奇问你们怎么突然想结婚了。 丹枫说这叫历经千辛万苦修成正果。 你说:“你不懂,这都是上辈子的福报。” 【砂金x你】穿行于人流之中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在闹市,穿行于人流之中。路边的小贩大声叫卖各自的商品,来往的客人挑拣新鲜的渔获,活鱼的腥气和活人自带的恶臭交杂,编织出一副日常的茨冈尼亚人市集。 远离人群不是个好的选择,你的怀里揣着赌场赢来的钱财,紧紧跟随着你的脚步和人声如影随形,像杀过鱼后的刀上去不掉的气味。 他们要来杀你了。 你深知自己的人生最有价值的一刻可能就是现在。怀里的钱是你的梦想、未来、在吃人的土地上存活的最后手段。 这是来之不易的机会,这辈子最重要的第一步——你不可能放弃这个跨越阶级,摆脱自己奴隶身份的机会。 还好隐秘的窄巷给了你逃出生天的机会,菜篮和垃圾纸壳子堆在一起的阴影庇护了你。在危险过去后,你环顾四周,看见了巷子里藏着的野人。 是个小孩子,肮脏不堪的身体和衣着与每一个没有依靠的埃维金人一样——和你一样。 看着同龄人,你松了口气。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之前攒的皱巴巴的纸钞,点了一两张篡在手里挥了挥。 男孩子被你的动作吸引,直勾勾地盯着你手中的钞票。你告诉他:“希望你愿意帮我一个小小的忙,我的朋友。” 这句话你听着都想笑。老话说的好【朋友就是维埃金人的武器。】但你的新朋友未必过于瘦弱,看起来比你更加接近命不久矣。 男孩接受了你的建议,拿走钞票还问你想吃什么。 “这附近可以买到鱼的三明治和其他面包,你要是想吃别的,我可能要花上一点时间……” 他有些激动,为自己的好运气而感到一点点高兴。面前的同龄人看起来也很糟糕,但是你应该愿意和他做朋友。 只要有合作伙伴,在这里的生存率就会高一些,不用担心夜晚的寒冷和独活的寂寞,至少可以借用同伴的体温过日。 这都是他的想象。在这里,父母离世后他没有任何伙伴。 但你只是疲惫地看了他一眼,挠了下脖子上的绷带,缩进更暗的阴影里。 “随便,如果有你喜欢的就买下吧。” 男孩听话地拿着钱走了,不一会儿带了水和面包回来,他见你把零钱塞到他的手里,又从口袋掏出几张大额纸币给他。 纸币经过你手,染上肮脏的血迹。男孩惊讶地看见你绷带散开,鲜血从脖颈上的伤口渗出。 你告诉他:“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他有被惊到,见状你又从怀里掏出几张钱币递了过去:“我的朋友,如果可以这么称呼你的话。” “作为商品死去不如放手一博。” 你这样说,指了指流血伤口,那里已经没有了曾作为奴隶用来方便管理的二维码。而对面的同龄人以后大概率也会盖上那玩意儿,作为过来人的你最为清楚。 “没有什么比赌命更加廉价的筹码了。” 你看向男孩,迈出无法确定的第一步。 “如果还有机会,希望我们不要在这么尴尬的环境遇到了。” 你走了出去。 男孩握紧钱财,望着远处,看见朋友消失在人海中。 他相信自己还能遇见你。 【砂金x你】再会于星空之下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新开的赌场建在大火的旅游胜地,来来往往的游客里偶尔会夹杂几个衣冠不整的身影,带着多出来的债,跌跌撞撞地走开。 你只是看着,并不出声。 有人赢了钱,买下了这里最贵的香槟,随着一声脆响,酒沫喷射得到处都是;有人输了钱,在角落里痛哭流涕,卑微的哀嚎传不进谁的耳朵。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唯独那个公司的高层扯了下你的袖子,再张开双臂拦住你的去路。 “老板,不来一局吗?” 你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赌过了。” 这是实话,看起来很假的实话。 频频光临新店的客人脸上的笑和其他你见过的商人并无分别,你回避了一个陌生人的拥抱,再合乎礼仪地握手。 手指不着痕迹地抚摸过那串蓝宝石腕链,它张扬、昂贵、符合一些暴发户的品味,让你下一秒把视线放在一看便十分难缠的砂金脸上。 “本店欢迎您的到来。”你微笑道,心里想着这宝石不错,下次也搞一串。 被迫将拥抱变成握手的砂金说:“您看起来不是很欢迎我……” 你打断他。 “请不要公私混谈。” “那,来一局?” “不了,谢谢。我戒赌。” “看起来像是戒过毒的。” 这个人好像笑着说出了很可怕的想法。 在旁人看来,你们一个巧言令色,一个油盐不进。像这种程度的有名人物光明正大来赌场闹事也不是没有,但砂金只像个翅膀硬了的小鬼,叽叽喳喳得不像第一次见人。 你不好赶他,又没办法在“赌场不赌博你平时都在干什么?”“诶我们晚饭吃什么?”等等涉及个人隐私的内容里畅谈。 砂金倒是毫不在意周围人的视线,侃侃而谈。 你从未见过长得这么漂亮还厚颜无耻的人,还好生意上的老朋友托帕小姐的联系方式还在你的手机里,得以救急。 她接的很快,在你说明了现状后挂的也很快。 托帕说:“砂金交给你了,送你了也可以。” 话都是听得懂的,就是不明白意思。 你想,果然做生意就是不好过,同行都可以当做伴手礼送人。 砂金问你:“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这些问题真的很奇怪,你们现在应该是不熟的,而这个男人却是一副认识你很久了的做派,令人生疑。 你告诉他:“客人,请上楼吧。” 他热情地回复:“好啊,我的朋友。” 说真的,你要怀疑自己的记忆力了。 还是你的择友标准唤回了你:你不可能有一个花里胡哨的朋友兼老乡,还是搞投资的。 坐上电梯来到顶楼,映入眼帘的是美妙的星空。不属于你家乡的美丽风景和多种商会的聚集让你选择了余生在这里定居。 看着身旁人滔滔不绝的闲话和对方脖子上碍眼的印记,你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运气和能力。 桌上摆着的酒杯引起了砂金的注意,他好奇地询问你今天是有什么好事需要小酌一杯,不妨加上他一个。 这个你倒是无所谓,给他斟了酒,自己也喝了一口。比起说话糊弄心眼儿多的客人,还是喝酒比较轻松。 他问你,这是在庆祝什么? 你实在是不想说什么了,胡扯了一句: “庆祝我们再会与星空之下。” 大概是酒的作用,那个男人笑的格外高兴,真诚了不少。 你想,这真是个摸不着头脑的家伙。 【砂金x你】坦诚于余生之隙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很多生意都是在饭桌上谈成的。 你用叉子戳起几片沾着芝麻酱汁的生菜,送入口中。而对面臭名昭着的赌徒正在对付他的那盘炒饭,一口饭配一杯柠檬水,吃的也算津津有味。 就是不知道是装的还是饿的。 几个周过去,你大概已经习惯了这位赌徒闲着过来叨扰你又不谈生意,对付他的伙食也从高档餐厅变成了赌场外小巷里的大排档。 砂金的那身高定和氛围格格不入。 他一口口将廉价的炒饭塞入腹中,末了还评价今日的饭局比之前的红酒牛排更符合他这个商人被工作迫害过的脆弱肠胃。 你闻言叫手下拿出一瓶你常用的健胃消食片递给砂金,抢先拿出几张信用点结账,准备早点开溜。 “你这就见外了。”砂金不慌不忙掏出黑卡,“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可是这里只支持现金支付。” “那我也有更直接的方法,朋友。”砂金直接将黑卡递给你,“没有中间商,不赚任何差价。”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说,并试图把卡塞回砂金手上,他“扑哧”地嗤笑一声,见你动了真格便扭来扭去,给你的还卡之路平添几分麻烦。 你想,这个男人难搞得很。 还不了的卡让局面逐渐焦灼起来,在你思考打晕公司高管判几年的时候,不知是哪位路人看不下去,拍桌子大喊:“我求求你们不要用钱来打情骂俏啊!” “可是我穷的只剩钱了。”砂金眨眨眼睛说。 拳头硬了。 不止围观群众,连你也觉得拳头硬了起来。兼职保镖的下属甚至问你:“老大,要不要做了他。” 你不得不沉痛地回答她:“等他走了咱就买凶杀人。” 砂金:大声密谋是你们的企业特色吗? 让所有人杀心渐起的罪魁祸首摆着张无辜的脸,哥俩好似的想拍拍你的肩膀,又被你的下属拦下。 他脸上顿时满是被拒绝过后的、虚伪的遗憾,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笑着约你明日再聚。 “您真的是……”你有些词穷,一时间想不出干净的脏话。你白手起家以来,遇到过的厚颜无耻的客人很多,但无论是家产还是素质上打不过的,砂金还是头一个。 说不出什么的你像只不眨眼的鸟似的盯着他,试图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出他执着的目的。 这种时候,他反而像是被你盯得不好意思了,问你是看上了他的哪个饰品,他不介意赠送给你。 “以朋友的名义。”他说。 “婉拒了,谢谢。”你答。 这场交朋友比赛拉扯至今,你们二位都有责任:砂金没事找事,算主责;而你难以信任对方轻浮的性格,更是警惕对方“朋友”名义后的图谋,是次责无疑。 他看着你直叹气。 “朋友,时间还长,我们可以慢慢探讨之后更深刻的关系。” 你连连摆手:“图财害命对我们的关系来说是不是有点着急了,砂金先生。” “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他难以置信道,“我是那种人吗?” “难道不是吗?”你回答道。 等你反应过来这话的威力,砂金已经带着一脸被伤害到了的表情,缓缓从兜里又掏出几张黑卡,郑重其事地想用钱摆平你对他偏到没边的个人印象。 你有所防备,见他掏兜就一蹦三尺远,一副拿财神爷当定时炸弹的模样,惹得周围人纷纷议论。 “无事献殷勤……”“孔雀开屏……”“……” 你想,综上可见当地居民文化水平较高,才可以说出如此准确的形容词来。虽然很不是时候,但你现在真的非常想呷一口茶平复心情。 可吵闹的砂金还在孜孜不倦地“朋友”、“朋友”着,就算你敷衍过头了也没有停下,仿佛作弄你就是他最大的爱好。 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要这样度过,你就忍不住提醒这个从来不谈生意,好像要图谋更多的客人:“我很穷。” 砂金眨眨眼睛,说:“我知道,你比我贫穷多了。” 花枝招展的孔雀望着你,无比真诚地感叹:“但还好,我不图你的钱。” “什么所以果然是要我死吗公司好可怕。”你摸摸脖子,真心实意拒绝他,“要不然您还是图我的钱吧。” 多次被拒绝的赌徒倒是没有感到一丝挫败,他细细梳理自己的筹码,然后放心大胆地开口:“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各退一步。” “我们结婚吧。”他说。 你下意识回复他:“婉拒了朋友。” 糟糕。 收到了答案的砂金满面笑容,而你也瞬间明白自己已经落入对方精心设计的语言陷阱里。 你无比烦躁地想:这个人究竟想从我身上夺走什么? 似乎是看透了你的想法,砂金告诉你:“我想要你的心。” 你警惕地盯他:“物理意义上的吗?” “不不不,那只是个浪漫的说法……实际上,我只是想追求你,再然后,以伴侣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的身边。”砂金笑意盈盈,“我本来可以慢慢来的,没想到你这么性急——” 真是够了。 你打断他越来越轻浮的话:“别吵,我在思考。” “好吧,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砂金问。 你沉默不语。 突如其来的桃花运如同当头一棒,脑中闪过无数桩杀妻案后,你才重新振作起来,坚定了自己做钻石王老五的心。 “……仇人。” 总之,你这么回答。 【维里塔斯x你】在浴缸里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毕业后,每一位探望过你的熟人、同窗、老师都说你变了很多。 不管是外貌方面还是氛围都成熟了不少,再顺应社会变成了冷心冷肺长着黑眼圈的社会畜生,简称社畜。 但他们认为你变化最大的地方是性格。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每个人都这么问你。 你能经历什么呢?作为一个普通的、大部分时间没有劳动法保护的搬砖人,你不过是过上了不下班就是没上班的生活,快乐的很。 “真的吗?”大学时的恩师对你的现状感到疑惑,并询问你需不需要警察的帮助。 你微笑着摇了摇头,拿出了自己的警徽。 “老师,我就是警察。” “……怪不得我没有找到你的在校档案,原来是去了需要保密的单位。”维里塔斯扫过你简单粗暴的职业证明,递了几本杂志过去。 你接过杂志,躺在病床上继续和他谈笑风生。做过手术后的惨白脸色不影响你对着有好感的老师满嘴胡话,顺便欣赏老师一如既往的美貌。 “是啊,就是那种加班不算加班的公务员单位。” 他用手指轻叩了一下桌面。 你知道老师是在提醒你认真回话。 “你当初就应该留校教书的。”维里塔斯说。 理智上,他理解你那无处安放的活力和正义感适合这份工作;但是情感上,他却不想你屡次涉险,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失去性命。 他想,你本来能活的更轻松。 可学生的未来不是他能控制的,就像人的出生到死亡,除了无处不在的“命运”知晓其来去。 “命运”没有照顾过他对你未来的规划,在一个毕业季后,把你们划去了更远的地方,要不是医院工作的学生大嘴巴一回,他都不知道你在这里。 也不是很喜欢听你故作轻浮的语气。 他记得自己的几个学生,都说过你毕业后的脾气相当暴躁,就是躺在病床上看见翻进医院的小偷都可以飞过去一口吃掉的那种。 你舔舔嘴唇,告诉老师: “我更喜欢惊险刺激的工作环境。” “我认为你后辈的论文足够让你破开心扉。” “可是老师,那是心肌梗塞的那种。”你委婉地拒绝他的邀请。 你不是会享受那种刺激的类型。 这时,刚好过来帮忙的同事推门而入,看见你和陌生男子相谈甚欢,露出神秘的笑容后没等你们反应过来就丢下一包东西扬长而去。 老师怎么样你不知道,但你是真的被惊到了,崩不住表情骂了句家乡脏话。 维里塔斯在抚摸了一下手里的石膏板书的书脊后,如临大敌地捡起了那一包东西。那是属于布料的柔软质地,他不明白自己装的很好的学生怎么会因为这个原型毕露。 他不知道,那同事是过来照顾你洗澡的。 你想,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呢? 今天本来是不错的一天,带薪休假、有吃有喝、还有自己喜欢的老师在身边陪伴,但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为什么会变成维里塔斯老师帮你洗澡啊? 说是洗澡也不过是脱了衣服擦擦汗而已,你的重要部位和一些不重要部位都被绷带缠绕,半个木乃伊明显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除非要把你做成油画颜料。 就算变成油画颜料,你也会糊同事一脸让她体验一下被老师搓澡时的窒息。 想到这里,你坐在浴缸里忍不住踩了下脚边的小水洼,又低声骂了句脏话。 在你身旁的维里塔斯被飞溅起的水滴弄湿了裤脚,他想了想,先放下手里的毛巾,把上衣脱了放在一边备用。 你问他:“老师,我现在的脾气真的很糟糕吗?” “可圈可点吧。”真理医生嫌弃地往自己身上浇了水,又补充一句:“未来可期。” 老师应该是来照顾你的,不过顺便也洗了个澡。你可以的,你理解的。 “好的,我明白了。”你重新抬脚,笑道“那就是还有进步的空间。” 吃我的水滴飞溅吧老师——!!! 维里塔斯·拉帝奥——!!! 【应星x你】结婚纪念与岳父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工造司的百冶应星先生,在结婚一周年纪念日当天被妻子放了鸽子。 本来和他同床共枕的老婆在深夜收到一份手机快讯,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反正等他被烛火照得心烦意乱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整装待发的你。 卧室里的钟指向3:00,你整理好衣领顺便拽了下应星手里的衣角。应星死不放手,瞪着加班加点一周后熬黑的眼圈,问你大晚上要出去干嘛。 你淡定地回复他,我父亲快死了。 应星不怎么清醒的大脑死机,嘴倒和团雀一样碎,下意识来了一句:“你爹又死了?” 他说完反应过来,想给自己一巴掌。 这都说的什么话。 “去年没死成嘛。”你没有怪他,毕竟这事情不是第一次。 你父亲濒死是你们闪婚前的事。 那时的你和应星一同从朱明转到罗浮搭伙过日子。你和失去故乡的应星不同,是自己决定离开故乡漂泊宇宙的。不过出门不久后就因为在歇息的星球遭了步离人,被怀炎龙尊捡去了朱明。 你没有了和家里人联系的手段,也就顺势而为了。一同被捡回去的还有失去亲人的应星,你们恰好年岁相仿,便被安排在了一起学习生活。 他最初以为你是持明,仙舟的长生种。怀炎师父则是负责教导你的龙师,看你施法后还觉得你搞不好就是下一任的龙尊什么的。 “我会支持你当龙尊的。”应星说。 你先扯了下他的头发,害他吃痛了转过来看你,再指着自己的尖耳朵告诉他:“不要以为所有的长生种都在仙舟上,宇宙很大,也会有药师不曾出现过的地方。” “所以你是个什么东西?” “是个东西。” “什么纲目的?” “反正是哺乳类。” 应星就算搞不懂你是个什么物种,也看得出来能打能奶的法师活的会比自己久。作为寿命和时间都非常紧凑的短生种,他只要能天天看你吃饭睡觉就很快乐。 你还好不知道,要不然只会觉得这个人想天天看自己睡觉吃饭真是xp扭曲。 这种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关系相安无事地持续到他30岁,打破这种完美僵局的契机是你找到了联系上家人的方法。 遥远星球的家人时隔几十年没有联系过,你却不觉得对面的声音陌生。声带是最持久的器官,对面是你家活的最持久的祖父。 你手机开了外放,应星只听见用来通讯的电话对面传来年轻男人的声音,亲切温和地问候你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而后画风一变,让你赶紧回家。 “你父亲看起来快死了。”手机里的声音告诉你们,而后突然不留情面地挂断了电话。 你平静极了,仿佛这只是一个推销电话。 应星知道现在不是说节哀顺变的时候,替你给工造司请了假,又问你回去多久。 在他眼里漫长得多的长生种就算临死也应该有cd时间迎接死亡,那他需要知道的就是算好你这次探亲花多长时间,自己会不会没等你回来就走了。 你掰着手指头数了个数。 应星松了口气:“8个月?” “不,8年。”你说,又补充一句,“也没有必要回去,等我回去父亲可能早就死掉,我也说不定会死在旅行途中。” “他是短生种,我是混血儿。” 应星听到这话是真的懵了。 他在回神后一个劲地摇晃你的肩膀,问你还能活多久,你答不知道。问你为什么不说,你说应星哥你也没问我啊。 意识到一直以为是长生种的青梅可能比自己还短命的应星崩溃之下脱口而出: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我喜欢你,你能不能和我结婚?” 你说,我愿意。 这时手机震动,你拍拍应星肩膀顺便接了电话,刚好听见祖父说你爹又活了别回来啦。你告诉他,哦那就好我等等还要去结婚呢。 应星心情复杂,但高兴占了上风。 之后你也和家人保持联络,直到现在结婚一周年当天重播去年旧事。 你觉得自己一个人回个老家也不错,应星则觉得我做错了什么要独守空房8个年头,他坚决要求带上自己,两个人可以互相照应。 工造司的人要是在这里可能会抱着应星的大腿哭,应星不管了,反正自己也不是工正让其他人头疼去吧。 僵持不下之际,手机震动。 即视感很强的手机里又传来祖父的声音,叫你别回去了你爹又活了。应星听之后高兴得很,倒在地上长舒一口气。 你想起来什么,顺便告诉祖父:“哦对了我怀孕了来着忘记和你们说了。” 倒在地上的应星听了之后猛地跳起,抓着你的手问你怎么不早说。 这时的时钟指向4:00。 你回握住他的手,说: “结婚纪念日礼物,惊喜吧。” “谢谢,实在是够惊喜了。”应星说着又是心情复杂,不过要当父亲的喜悦占了上风。 哦,还要谢谢岳父不死之恩。 【刃x你】消耗品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我捡到一个人,准确来讲,是一个有着男性特征的人。 在这个无比混乱的街区里,走夜路被尸体绊倒也是常有的事,不过在破晓之前总有人会收走它们。无人认领的尸体是一种资源,食腐肉的生物靠其果腹,聪明的活人对它再加工。 有的肉混进谁的餐桌,有的骨出口外星。 我遇见的这个男人的表情还不如流水线上的尸体生动,只是多了点呼吸,彰显他活着的优势。从骨头艺术品市场下班的我乍一看还以为自己还在加班,或者说下班只是一场梦。 还好新鲜的血腥味钻进鼻腔里叫醒了我,在游荡的黑帮和吃人的家伙们发现前,我该早点回去我的狗窝,享受来之不易的睡眠,穷人唯一的兴趣爱好。 **,又活过一天,真牛。 我心里想着对老天爷不敬的话,身体爬起来跨过男人的脚。手上粘腻熟悉的手感就像回归工作,这种还在剥皮削肉的感觉过于真实,但我回头用瞎子般的夜视能力望,还是看到了活人起伏着的胸膛。 我只能顺了点东西回去。 活过底层人民应由的悲惨童年后,我终于第一次带回一个有价值的朋友回家,然后看朋友等死。 世界上每时每刻都有人在死掉,至少这片地方是。我也不知道和一个男的大眼瞪小眼有什么乐趣。他活不了多久了。 和我一起苟延残喘至今的违章建筑狭小、黑暗,只有不要钱的月光和冷风透过缝隙照在捡来的男人脸上。 我去楼下的肉店偷了点水才把人满脸的血擦掉。看店的伙计对我影响他睡眠的行动表态,不仅闭上了眼睛,还叫我要贩卖人肉去北边那家肉店,这家宰人。 男人的气息愈发虚弱,这里没有药品,食物也只有我自己的份,能称作被子的东西只有一床,我是不可能让给他的。剩下的我也管不了,我的身体已经在叫我做我最喜欢的兴趣爱好:睡觉。 只有一床被子的小破屋里,最后一丝月光被我让给男人,他估计会死不瞑目地看着我入睡,自己也陷入永眠。最后醒着的我把他的所有夺走用来吃饭,完美。 我想得很好,但这位朋友断气了也不是很安生,在被稀稀疏疏的短梦折磨后,我看见光怪陆离的色彩、无法变现的钱财、复活归来拿着剑戳我脖子的男人。 “我也死了吗?朋友。”睡眼朦胧的我问他,“还是说你要杀我吗?朋友。” 刃不愉快地看着面前裹着东西不知死活的人,人一动不动,比他死了还安静。他沉默片刻后,听见了对方的鼾声。 他想,真是够了。 隐隐作痛的后脑和被拖拽后变得面目全非的衣服穿在身上,刃环顾四周,发现自己都这样了,剑和衣服还是这里最有价值的物品。 这种情况难免让人想到杀人越货。照现状来看刃觉得自己像那个杀人的,就是没有货。屋子的主人躺着呼呼大睡,他也只能收回自己没有意义的剑和杀心。 在破晓之前,他离开了这里。 日复一日的工作还在继续。 我感叹道,世上的行尸走肉何其多啊。 给人掏心掏肺时想起昨夜无逻辑的梦境不是个好事。隔工服那一层薄薄的塑料布,油脂和黑掉的血顺便沾上我的灵魂,我想起梦境里唯一清晰的男人,也想起街外写着好多个0的悬赏公告。 我这才意识到,昨夜指节漏下的完整皮肉,是一笔这辈子都赚不来的大钱。大到我痛心疾首,扒皮的时候多用了几分气力引得同事频频回首。 “你不要太卖力,会让我们都变廉价。”同事说。 “它们要剥削我的时候,总有办法让我便宜起来的。”我搬来其他商品,告诉在场的人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规则。 今天的货物源源不断,让所有人疲惫不堪。同事告诉我:都是那个叫刃的通缉犯干的。 我累的无言以对,生平第一次意识到因果报应来的如此快。如果这份工作不是计时而是计数,我可能还会感谢他。 下班回家。失去我感谢的男人在夜半时分又出没在眼前,我特意绕了路回家,但还是撞了大运和人家大眼瞪小眼。 满地的尸体和他非常相配,我脚下踏着通缉犯只剩照片的悬赏令。想了一会儿,我可算想起来他好像叫刃,于是壮着胆子问他:“你要杀了我吗?刃。” 他嗤笑一声,扔来一个东西。 我接住了,不是人头,不是炸药,是一袋子钱。我这辈子都赚不来这么多钱,死了也不会有人给我烧这么多钱。 直面财富需要的勇气比看死人需要的多,在刃离去前,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了他的大腿,告诉他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他的慷慨。 “我是要下地狱的人。”刃说。 我死不放手,真心实意地说:“这里就是地狱。” 源源不断的人死掉,源源不断的人出生,循环来去,我也是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分母,总有一天会躺在流水线上被掏心掏肺。 “没有比这里更地狱的地方了。”我说。 我捡到一个人,人走了,临走还送我一笔巨款。 刃捡到一个人,临走她不松手,他也不好上路。 局面在心软的某人剑下僵持不动,但总得有人做出让步。死对现在除了钱一无所有的我来讲是件小事,可能还是个奖励。总之,我死不放手。 他不耐烦了也没有捅我,说行,一起上路。 我知道,我的好日子要来了。 【维里塔斯x你】武德充沛的近义词是维里塔斯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你守护着一方茶歇,一片净土。 第一次和拉帝奥教授参加学术会议的后辈瑟瑟发抖,一米八以上的高个子躲在你的身边努力缩成团降低存在感的样子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学会定的餐点一如既往精致小巧且充满了食欲,据说最贵的特质红丝绒蛋糕因为处于战场正中央,现在没有人敢动它。 比红丝绒蛋糕还要鲜艳的红色是和拉帝奥教授在刚刚的学术研讨里持反对意见的老学术人。 在你看来,这位老学术人在探求真理的路上走下坡路,激动之余竟撞到了拉帝奥教授随身携带的大部头上,真是晚节不保…… “可怜了拉帝奥教授的书,无辜地沾染上了血腥,多脏啊。” “前辈你的视力真的没问题吗……?”听了此话的后辈战战兢兢地看向正在往嘴里灌绿豆汤的你。 在他看来,面对杀人现场还面不改色、明显心里素质过硬的你,是现下唯一的救命稻草。 “两眼2.0,怎么了?”你递给他一杯绿豆汤,并觉得自己真是善良大方。 “拉帝奥教授这样为所欲为……真的没事吗?” 愚蠢的师弟哟,教授能出什么事,看看人家胳膊上的“知识点”再说话好吗? 你在心里吐槽,看着尚且年轻的同窗还是升起了一丝怜悯之情。 “教授只是在提醒诸位学术人注意智商余额不足罢了,上厕所吗?” “不了,谢谢前辈……” “提醒你一下,刚刚那个是你唯一可以跑路的理由。” “我上。”后辈毅然决然地回答道。 场内一片繁忙景象,自以为是的聪明人们打成一团。你费力地扯着后辈来到出口,摘下别在门把上的锁和你的高跟鞋。 这不禁让你感叹:明明他们可以拆门走人,但还是选择了超脱语言层面的辩论方式和真理死扛到底,不愧是学术界的老不死们。 动作还是不够敏捷,附近已经有激动的学术分子向你走来。千钧一发之际,你穿上高跟鞋并朝着战场中央的拉帝奥教授大喊: “老师我想去洗手间!!!” 嘈杂的环境因你不存在的生理需求变得安静,只见拉帝奥教授用一如既往的锐利眼神注视你,顺便把沾血了的大部头砸向你背后的门。 门被砸开一条缝。 拉帝奥教授没有放下手中的学术分子,一边忙活着超脱语言层面的辩论,一边礼貌地回复了你:“给我滚——!” 你很是喜悦他对你生理需求的肯定。 总之,“谢谢老师——!” 维里塔斯·拉帝奥觉得荒谬。 这种荒谬感的生产商不只有你,但最该划重点的就是你。带着学生增长见识是件值得欣慰的工作,但两个学生,一个只记得吃零食,一个只顾着被吓跑就是另一种悲剧了。 当他走出会场,看见亲爱的学生们进行学术讨论时还觉得这一届也不是无可救药。 可当听见你科普“你知道教授的名字吗?维里塔斯。近义词就是武德充沛……”的时候,Dr.拉帝奥选择了对自己的学生们进行一些健康体魄之间的交流。 你和后辈被教训得身心俱疲。 后辈早一步回了研究室,只留你和拉帝奥教授独处,教授问你:“你今后的学术研究是什么?” 你望向远方:“下一次如何抢到学术纷争中的红丝绒蛋糕。” 拉帝奥扶额:“不是口腹之欲。问的是你今后的目标。” “先吃到红丝绒蛋糕再说。”你坚定地胡说八道,再把之前砸开门的大部头擦干净后还给教授后,看见他叉着手冲你叹气。 “我早该知道的。”他说着,递给你一个打包盒。 里面是蛋糕。红丝绒的。 你打开后大喜过望,连连道谢。 拉帝奥教授再次发问:“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他想,是叫你吃了东西好好学习的意思。 你重新系上打包盒,自信地回答他: “是以物换物的意思!谢谢老师!” 以物换物,用擦干净的大部头换好吃的蛋糕。 拉帝奥教授又一次礼貌回应了你: “负分!!!给我滚!!!” 【维里塔斯x你】打针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活久见。 我没有想到会在兼职的黑诊所里看见我的授课老师。印象里,衣架子挂衣服和拉帝奥教授挂学生都是常识,但老师绝不会为了挂个学生跑来这种灰色地带。 毕竟每年因为某科红灯导致52门课进度中断,怒上天台的同窗比我因为尚在人世死去活来的次数还多得多。教授都不管他们死活,怎么会跑来故意杀我? 还在听课的前段日子里,我每天的兴趣爱好就是蹲在门口捞人救命然后敲那个倒霉蛋一笔作自己的伙食费。 拉帝奥教授在授课收费上面是个慈善家,不收一分钱。作为需要吃喝拉撒的有机生命,维持正常体征还可以厚着脸皮蹭学会的茶歇,但看论文要钱,发布论文也要钱。 钱总是不会像同窗一样听话,为了学术研究奋不顾身从天上掉下来。因此我趁闲暇之余学了医,劝人学医天打雷劈是真话没错,但鉴于拉帝奥教授的课程包括了法律知识教育,我并没有觉得学医有什么糟糕的。 都是一样的生不如死。 我现在最大的法律问题是无证行医。我抱着反正这里是黑诊所,治死了拖后面化尸池撒点粉,化得能让亲妈都不认识就完事了的心态勤勤恳恳赚黑钱。 直到看见还没有挂过我的老师脸色不大好地出现在我的问诊室里。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终于要挂了。 只可惜这里不是顶楼,下面没有人会为了我这点破钱打捞我的生命。 在看见那双熟悉的凉鞋的第一时间,我脑子里警铃嗡嗡响,膝盖和脸下意识就开始和地面亲密接触了。 洁癖和脸面在这一刻不值一提。 我脸色好不好我看不到,但拉帝奥教授的不用猜就知道,他肯定摆着那张面色不善的漂亮死脸看面前这具待挂的尸体。 他声音是一如既往地低沉动听,问: “我记得你应该还在休假期间?” 我心如死灰,沉溺于没有掉码的幻想里,糊弄傻子似的死不抬头,掐尖了声音喊: “在下第一次见到如此英姿飒爽之人……!在下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若明公不弃,布愿拜为义父,给您免费看诊……!” ”我的学生……你做医生之前有没有去做个检查看看大脑皮层发育是否正常?” 石膏书砸在地上的声音响亮而有力,我知道我的骨头可能也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发出如出一辙的脆响。在这尴尬的时刻,我虔诚地抬头捡书,拿来酒精擦拭消毒,再恭恭敬敬地还给了拉帝奥教授。 他不知何时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了会诊桌前的椅子,拿着我记录病患的本子一页一页地翻看。 小诊所的药下得比医院重,黑诊所则比前二者更具有赌博精神,死不死活不活得看自己运气。 教授那美丽的肌肉比你更适合坐在这个位置,当一个有武德的医生。可他没有,只是和家访一样上门给我批了个0分。 居然不是负分,我觉得我已经赢在了起跑线,可以直接投胎转世了。教授大概不这么认为,他合上本子,说: “我考考你。” 我真的是恨透了这句话。 我前前后后给手消毒了三遍才敢拿着我的听诊器往拉帝奥教授的胸肌上抹,递给老师的体温计专门抄了盒新的。 他问我:“这么多器材储备,是不够你摔着玩吗?” 我用手背抹了把不存在的心酸泪,告诉老师:“体温计在这里容易死。医生和患者也是,不过社死我还是第一次。” 鬼知道教授为什么会千里迢迢轻感冒,博识学会又不是没有保健室,偏偏来了我这个破地方。 趁老师还没有准备拿石膏砸我,我先配了药,拿着针筒做待机动作。 教授见了我一动不动,露出几分疑惑,捏着书本的手又紧了几分。 “为什么不打?你手上那个东西难道是过家家用的玩具吗?”他问。 我拿着针后悔配的是治感冒的。老师验收学习成果,我不敢不从,但是—— “教授,这个是屁股针。” 我是真的没有勇气扒下老师的裤子啊。 【景元x你】绝育何尝不是一种乐趣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近来公务繁忙,许久不见景元。 虽然按规矩我们都在神策府办公,但我的竹马一向操劳,除了云骑的演练之外,也其他有杂七杂八的外勤等着他。 我不喜欢出外勤,更喜欢安安静静在工位埋头苦干。每日三点一线,家、小食摊、神策府。 和所有阿尔法一样,我也有麻烦的易感期,托仙舟人特有的二次性征分化和完善的补助政策,按日子看,再过几天我就可以休假了。 正因如此,我不好和景元联系。 外界看来,神策将军的性别成迷,作为个人隐私,有关景元第二性别的正确答案从来不曾公开过。所以,也只有一部分人知道他是欧米伽。 我和景元深知性别带来的影响,尚未分化前曾一起去帝弓庙里烧香拜祂,祈求我们兄弟二人以后能是个贝塔。 可惜天不遂人愿,我成了A,他成了O。 得知鉴定结果后我们抱头痛哭,又因为不适应对方的信息素,抽刀断水似的完结了那个拥抱。 之后我们就不曾拥抱过。我的信息素不知道别人作何评价,但景元的信息素实在是甜美,和热浮羊奶几乎是一个味道。我去小食摊买了八百年的饭,还是会把二者搞混。 同样知道景元性别的符太卜听过我的烦恼后面露难色,像是化外民喝了苏打豆汁儿。在连连叹息后,她指着我的脑袋说我是个呆子。 “难道你对将军就没有问心有愧的时候吗?” 我不明白太卜的意思,也就没有回答。填好请假表后继续整理办公桌上的杂物。 家里人看我八百多岁没结婚,叫我去相亲。虽然我已经推辞过很多次,但他们这次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还是把相亲资料硬塞在了我的桌面。 我从最后一份看起。形形色色的未婚男女ABO的资料摆在我眼前,让我严重怀疑这些东西的来源和可信度。 匆匆看过几个,都是我看起来会喜欢的长发美人,但我却对结婚没有什么兴趣,倒是觉得他们的发型很不错。 景元以前也会给我编发,不如说我的长发就是为了他留的。我不会绑头发,在学宫住宿期间还为了方便剪了短发。 那时候的景元年岁小,喜欢追猫逗雀,尽干些没用的事还喜欢拉我下水。现在想来三岁看老,他喜欢猫狗雀鱼的性格早就是注定了的。 我剪了头发的事让他念叨了半天,之后还拿了张纸让我签字画押,说以后我的头发他负责,不能再剪。 我纸都没看就签了,有人对我的头发负责我当然喜闻乐见。只不过他后面当了将军越来越忙,我觉得老是散着头发也不好,反正八百年了纸早就成灰了,就剪了。 景元什么都没说。 不过他很聪明,应该是什么都把握好了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堆相亲单子里会混进了他的名字,连性别爱好都写全了还是对的,搞得我只好找太卜要了碎纸机解决问题。 被我麻烦了的符太卜嘴里念叨着“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搞的。”、“将军也是,一点都不主动。”、“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当上将军。” 待我把景元的单子拿给她看,她又像生气了的兔子一样直蹬腿,说:“你也是!不能主动一点吗!!!” 我恍然大悟,拿来了自己的请假条: “我这次易感期主动请假。” 符太卜说不是这个意思。她好像气急败坏了,夺过我的请假条看来之后又喊着让我给她一个解释。 我说:“易感期影响工作,丹大夫说抑制剂和万寿无情丹磕多了脑子会坏影响工作,建议我绝育一了百了。” 符太卜看起来要疯了。 “那个丹大夫是药王余孽,你信她不如信景元今天传位于我。景元人呢?将军!将军!我受不了了你们今天必须给我掰扯清楚!” 她扯着我走了好久,把我扔进一个房间顺便把门锁上了。我还没抬眼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先闻到了热浮羊奶的味道。 我迷迷糊糊的,还是分不清楚。 所以我把自己打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时,我头靠在景元腿上,他在给我的短发编辫子。我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羊奶味,肚子不经意间叫了起来。 真是尴尬,还好这里只有景元。 我想着,看他细心地给发尾打上红色的结。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这么近过,想到这点,我居然生出一丝不想离开的念头。 景元脸色不错,就是掐我头发还不松手。我也没办法动,就尽力往下滑了点。他见我清醒,问我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我说暂时没有,不过有绝育的打算。 “结婚对我来讲太过奢侈,我很满足了,就是解决生理问题比较麻烦。你难道不是吗?景元。” 景元说:“我的意思是,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说完又补了一句,“你绝育是不可能,仙舟人体质特殊,可以再长。” 我这才意识到嗑药对我脑子的危害,忘记了基础知识不说,还能看见罗浮将军冲我求婚,真是害人不浅。 他摸摸我的脑袋,掏出一张纸。 是填好了的结婚申请表,奇怪的是,上面有我以前的丑字,剩下的都是景元幼时的字迹。 纸张泛黄,看起来脆弱得不堪一击,却又能好好呆在景元手上。 我这才意识到他是动了真格和凡心,从将军又回到会帮我绑辫子的竹马身份。 可能是脑子真出问题了,我觉得我还挺高兴的。 真的很高兴。 【应星x你x景元】外置父亲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这篇文是孩子视角。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我是隐隐约约到青春期才觉得自己的家庭和别人不一样的。十六岁的我抱着我那刚出生的妹妹,看两个爸爸在刚生产完不久的妈妈面前忙前忙后。 护士姐姐的表情相当麻木,但是把妹妹递给我的手法相当熟练温柔,皱巴巴的妹妹不哭不闹,倒我怀里了也睡的安稳。 我刚把书包放下,那里面塞满了学宫老师给我的课业。虽然我平日里总觉得知识就是重量,压的我喘不过气。 眼下,怀里的重量明明比课业轻,却还是给我一种差不多的压力。 和我遗传妈妈的发色不同,妹妹短短的一层头发是和爸爸们一样扎眼的雪白,她还没有睁眼过,我也不知道她性格如何,以后会不会用正眼看我。 妈妈唤了我过去。 我挤走两位爸爸,抱着妹妹蹲在她床前。她先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指着旁边俩没用的男人说:“决定你妹妹名字的时候到了,石头剪子布,你替我出。” “啊?我吗?” 妈妈,我哪里赢得过,你也知道我的期末成绩和彩票战绩都不是很理想吧。 可是妈妈说:“石头、剪子、布。” 我们仨猝不及防,急急忙忙地出了手。 我出的布。我赢了。 妹妹的姓氏以一个很随便的猜拳落下帷幕。她和我姓,也就是和妈妈姓。 爸爸们好像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只有我还沉浸在赌赢了他们的惊喜之中,应星爸爸见我神智不清,就抱走了妹妹让我去找咪咪玩。 他说:“我们还要讨论一些事情。” 我还是留了一会儿陪妈妈,直到妈妈问我今天剑练了没有,字识了几个,能不能帮她把工造司订的金人配件取了别让我爹抢了。 我走了。 走之前听见爸爸们聊什么户籍,离婚,重组家庭……我不是很懂,只想回去和咪咪玩,咪咪最好,不像某百冶,隔着走廊都可以听到那句“景元!你是要我中年离婚吗!!!” 这句话让走廊的所有医患纷纷侧目,也让我走得快了很多。 我是真的不太懂。 毕竟大人的世界看起来总是很复杂的。不过回去给咪咪喂饭的时候和过来看我的镜流师祖、白珩阿姨提了一嘴后,师祖就拎着剑出去了,也不知道是要去宰谁。 咪咪吃过饭之后呼噜呼噜,压在我身上,搞得我喘不过气。白珩阿姨过来捞我,咪咪一个翻身,把我俩都压在了身下。 我做不了课业了,也练不了剑。 白珩阿姨挣扎无果,“诶哟”了一声放弃抵抗,转过来问我要不就这样吧。 “你妈妈还好吗?我看工造司的金人配件都没人拿。妹妹好看吗?你出生的时候,镜流可稀罕你了,一个劲地劝景元送你来学剑。” “妈妈叫我回来写作业练剑拿快递来着。”我说:“不过现在也拿不了了。” 白珩阿姨对现状表示十分遗憾。 其实没什么不好的,咪咪的肚子底下暖烘烘的,更何况有人陪我一起无所事事,也是好久没有过了。 白珩阿姨问我是不是寂寞了。 我说没有什么感觉,倒是想起来一个一直都忽略了的问题。 “阿姨,为什么我有两个爸爸?” 阿姨像是被我的话哽住了,随后装作突然被压成一滩狐饼的样子,撕心裂肺地喊:“咪咪!起开!” 她回避了我的问题,但是回避不了咪咪的泰山压顶。等她没了力气之后,我又问了一个问题:“我是谁?” 这个问题困扰我许久,虽然以前的五口之家,今天起的六口之家一直保持着亲密又散装的状态,但是我还是理解不了自己的定位。 白珩阿姨憋红了脸也说不出话来,我继续问她:“我和咪咪真的是爸爸亲生的吗?” 白珩阿姨终于说话了。 她说:“啊?” 我问:“我家为什么有两个爸爸?” 她说:“这个事情还是等你再大一点……” “可是我十六岁了。” “你妈不也让应星追了十六年才结的婚……” “哦,那我法律上的父亲就是应星爸爸。” “等等你怎么突然聪明起来了?不要告诉景元是我说的!我的帝弓司命啊你们四个不是过得很好吗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我指了指头上的咪咪,纠正她:“是五个。” “你们五个不是过的好好的……” 我若有所思。 “所以景元爸爸是第五者啊。” “不是你这崽子上学都学了些什么,尽瞎扯一些景元听了会沉默,应星听了会狂笑的东西。” “那妈妈呢?” “……啥?” “妈妈会开心吗?” “至少据我所知,那孩子是乐在其中的。” 听到答案,我就没有问题了。 “只要妈妈开心就好。”我打了声响指。 咪咪不愧是我的好大哥,很快就移开了身子坐在一边。 白珩阿姨目瞪口呆,似乎是没有从咪咪的吨位里回神。 我抱住咪咪,小声告诉他: “我们有妹妹了耶。” “哦对了,应星爸爸从明天开始就是我们家的第六者了,记得孤立他。” 咪咪呼噜呼噜几声,回应了我。 我知道他是懂我的。 家·我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母亲和父亲还在一起的时候曾说过一个胎梦,据说是怀我和刃前看见的怪梦。 梦里,是一只金红色的金鱼在排泄。 这个梦让她看见在验孕棒上的两道杆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告诉我的哥哥应星,他再过大半年就会拥有一位新的家人。 “可能是弟弟,也可能是妹妹。” 应星也说母亲那时候笑的很开心,眼神温柔地可以滴蜂蜜水,轻抚着还没有隆起的肚皮,小心翼翼到连父亲和他都碰不得还是个受精卵的你们。 我听着听着圈住前面刃的脖子,让他可以借力顺势依靠在我的身上,偷偷对这个胎梦的说法感到疑惑。于是我问路过的母亲:“那个金鱼只有一只,到底是我还是刃?” 她没有回答问题,反而呵斥了我:“不要老是作弄弟弟!”然后抱起刃去了别的地方。 还是少年的应星抱起我,让我不要在意母亲的话:“她把刃看的和眼珠子一样……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刃那时候太瘦弱了。” 我想问他,那为什么不把刃打掉,明明说他瘦弱得差点胎死腹中,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和我一样大。 可是父亲回来,直径去了书房还叫走了应星。我什么都还没能说,他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去,临走时不忘把我放在沙发上,还打开了电视。 家,是我一个人经常呆的地方。 应星常常被父亲叫去,刃则是备受母亲疼爱。就算几年后我们因为父母的感情问题而将要被分开时,他们也是优先被选中的家人。 应星和父亲,刃和母亲,我则是一半一半,在这个城市两头奔波。和母亲的那一半里,我被母亲告知,刃和我没有上同一个小学。 再来,没有上同一个中学。 接着,没有上同一个高中。 最后,只有我去了罗浮大学。 我和从小学开始结识挚友丹恒一起上了大学,罗浮大学也是我大哥应星的母校,很难得的,住在父亲那里的最后一半时间里,他也夸奖了我。 而刃没有考上任何一座大学。 我将这些告诉丹恒,撑着脸看他皱着眉头一边听我说话,一边用手机回复信息,他指尖的力度有点重了,我一听就知道对面的那位是他烦人的亲哥。 他这才注意到我的视线,问我要不要去校外买点东西吃。 我站起来双手插兜,问:“翻墙?” “翻。”他说。 我牵着他的手踏过校园里走廊、楼梯、偏僻的小路。放课后牵他手的习惯是从小学开始的,回家是老师会让大家两两组一起牵手出校门。 那时候我是班长,他是副班。 得益于此,我们那段低学年的日子都是一起走在班级的第一排,做老师眼中的领袖作用。后来等班上所有人都不需要牵手走出校门的时候,我偶尔还是会忍不住牵他的手。 他一直没有反抗过,所以我当他同意。 等我牵他到围墙下,我一如既往地先松了手,然后率先违反校规,三步并做一步,起跳,翻。 然后出乎意料地翻进了某个熟悉的怀抱里。 原来是丹枫接住了我。 还在墙头上的丹恒看起来火冒三丈,不过我完全不在意他们兄弟关系会不会出现裂痕,只是大逆不道地摸摸丹枫的下巴。 他把头低下了一点。 我很愉快,感觉自己像在摸街角的小卖铺里的小黑,就是大只了些。 “你哥人真好呀阿恒,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他了。”我这么说道。 家·刃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她说:“我要搬出去了。” 刃依靠在难得归家的同胞姐妹身上,他从小就不喜欢直呼自己的手足为“姐姐”,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的沉默寡言。其实和他相比,同父同母的大哥和他的姐姐显得关系更亲热一些。 姐姐在吃水果,也拿出一个洗好的苹果递给他。他接了过去,还没有啃上一口就被母亲拿走。 “苹果要削皮了才能吃。”母亲说。 姐姐无所谓地继续啃那没削皮的果子,等母亲端来切好的苹果,她也将啃完的果核扔进了垃圾桶,回了房间。 刃很珍惜这一点亲人相见的时光。 姐姐不到深夜不着家,房门永远上着锁。就是不知道她在应星那里是不是也是这样,早出晚归,一天到晚见不到人影。 他想,上大学搬出去也很正常,等他打工攒了钱就租个房子一起住,租个离大学近的,想必姐姐也会方便一些。 等姐姐拿了行李出来,刃去帮忙搬东西。行李很少,要是在外面长住,以后还会回家再拿几次东西。 想到这里,刃有些高兴,就连送姐姐上出租车时都没那么难过了。姐姐摇下车窗,探出了小半边身子,给了他一个拥抱。 “一路顺风。”刃说。 姐姐笑得开朗,说:“一定。” 她做了回去,车子启动,扬起的尘土混合着尾气,让刃捂着脸咳嗽了几声。 他想,再等等,再等等。 【三月七x你】形影症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融为一体,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感受。 你不是再说什么成人向的东西,这里是全年龄向,谢谢。 你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日子,变成了三月七的影子。 列车上的各位因为这件怪事,有的询问黑塔空间站,有的试图给变成影子的你喂莓莓果汁,有的在去过智库后跟不知道什么时候顺上车的垃圾桶闹分手。 只有列车唯一指定守卫·丹珩从掉在地上的一大堆旅情见闻里翻出了重要信息。 他捏着泛黄的纸张在众人面前念了出来:“形影症,患者会变成某人的影子,直到关系变好才能恢复正常。”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问三月七: “所以你们闹矛盾了?” 三月七慌慌张张地摆手,三连否认: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道啊!” 杨叔的眼镜发出诡异的白光,仿佛预示着事情并不简单。 作为影子的你试图咕涌咕涌,但只能跟着三月七的动作走,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拖来拖去。 这种失控感并不好受。 值得庆幸的是,这并不会让你感到疼痛。 不管关系变好指的是什么,处于被动状态的你都做不了什么。即使三月七抓着你陷入沉睡的肉体晃来晃去,你也只是作为一个影子默默地等待这奇怪的事件结束。 好在三月七折腾完你的肉体后,啪嗒一下倒在地上,你能感受到人的体温覆盖在你无实体的“身躯”上,驱散了一点点麻木的神经,有了一点说话的欲望。 “三月七。”你开口道,“你压到我了。” “对不起啊啊啊啊啊。” “没关系。” 列车上的家人们听不见你说话,但看着三月七疯狂抚摸影子的样子也不禁怀疑起了形影症的可信度。 就冲着三月七自说自话还对着影子出手,大家都觉得,这孩子不像是精神健康的样子,反倒像伤心过度后的神志不清。 一直都很靠谱的丹恒翻出了更具体的情报,他指着密密麻麻的文献说:“如果资料上说的是真的,明天就是你们互换身份,也就是说,三月七会变成自己的影子。” “这可不行。”你说。 这话只有三月七能听见,她停下抚摸你的动作,有些迷茫地盯着开了口又一言不发的影子。 你想,这可不行。 被困在黑暗中的感觉冰冷、麻木,比钻进冷藏库待一晚上还难受,连能扛住三月七日常折腾的你都被折磨得沉默寡言,怎么可以让三月七经历? 你狠下心来,说出了埋藏心底的秘密。 “三月七,我喜欢你。”你说,紧接着丢下一个重磅目标,“如果不答应我,我明天就用你的身体去登记结婚。” 三月七涨红了脸喊:“虽然这也是个解决方法,但是也太突然了吧——!” “你就说喜不喜欢我就好了。” “喜欢死了好吗!” 你像是根线条被抽离,再睁眼起身,看见的还是涨红着脸的三月七。她熟练地摇晃你的身体,嘴里嚷嚷着下次要浪漫一点的。 周围人一脸懵圈地看你们。 你想,还是没有下次比较好。 【瓦尔特x你】捡猫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瓦尔特捡到一只幼猫。 是在家的附近,也是公司的附近捡到的。雨下的很大,没有什么人,要不是瓦尔特回家吃饭,在路边看见了它,恐怕这只孤零零的幼猫会死于失温,一命呜呼。 瓦尔特先用披巾把幼猫围着,带回了公司。公司比他家要近,而且东西也比较齐全,老板也是个老好人。 不出他所料,阿基维利对新来的幼猫很上心,拿来了星和穹喝的羊奶粉,又把自己家的钥匙拿给了他,推着他去了楼上的自己家。 “附近的流浪猫早就被绝育放归了,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来的。”瓦尔特有些糟心地给猫擦毛,手下的幼猫好了一点,不停“咪!咪!”地小声嚷嚷。 这个叫声,对在场的二位猫妖来说就是人类小孩的喃语和哭闹。陪阿基维利照料过小猫的老杨忍不住扶额,感叹自己的照顾幼崽的手法过了这么久还是娴熟得过分。 阿基维利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出生猫口喜加一呀。不过瓦尔特,你收养这孩子肯定是没问题的。” “不……我……” 我没有打算养小孩来着,瓦尔特想。 自己手下的生命瘦小虚弱,连吵闹声都是有气无力的,和帮老板家健康的小猫崽子们根本没办法比。 阿基维利笑而不语。 成精了的大猞狸·瓦尔特心情复杂,却也没有停下手。幼猫都干得差不多了,爪子隔着披巾,有气无力地蹬了几下,但只是擦过瓦尔特的手腕。 有点像踩奶,瓦尔特想,幼崽总是很可爱的。 他问:“公司批育儿休假吗?” 在他旁边的阿基维利挑眉,露出一个往往在计划得手后才会出现的笑容:“批。” 怎么会不批呢? 瓦尔特收养了一只幼猫。 猫是好猫,无论哪只都是好。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幼猫遇见了心软的神·瓦尔特,在他的照料下茁壮成长,变成了一只健康的漂亮猫猫。 在瓦尔特休假时替他上班了一段时间的同事们与有荣焉,看见瓦尔特携猫上班时对着猫猫上下其手,惹得猫猫扒着门框骂得很凶,但是一点也不脏。 姬子忍不住评价道:不愧是瓦尔特养的小猫,教养真好。 瓦尔特把猫猫从门框上扒下,在把乱摸自家猫猫的星和穹提溜起来,扔到了拐角的垃圾桶里。 他们的监护人阿基维利拍拍他的肩膀。 “谢谢你奖励我家小孩。” “不客气,应该的。”瓦尔特说着,抱紧了猫猫。 其实上班带猫,是瓦尔特给猫猫的社会化训练计划的第一步。但是很不幸的,这个计划在邪恶灰猫的干扰下流了产。 猫猫在他怀里呼噜呼噜,在他家里呼噜呼噜,吃他做的猫饭时也在呼噜呼噜。 变回大猞狸的瓦尔特一边给猫猫舔毛,一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听过同一科的同类这么喜欢当发动机。 猫猫被舔的呼噜呼噜。 她不经常说话,但是用呼噜呼噜告诉她的家人:“我好开心,我好幸福。” 瓦尔特心情复杂,觉得这样也好,不勉强猫猫出门,但打算让猫猫学习,变成一只能活很久的猫妖。 猫猫趴在沙发上呼噜呼噜,不知道要吃的有关学习的苦还在后面。 瓦尔特丢猫了。 猫猫在学习成精的道路上不堪重负,在春天的一个雨夜里扒拉开了家里的窗户,寻找一条自由的道路。 水沾在皮毛上的感觉不是很好。 猫猫不记得自己跑了多远,回过神来,周围是没见的路和灌木丛,路灯一闪一闪地看着猫。 猫在灯下淋雨许久,没有看见追上来的瓦尔特,负气般随便找了一间大房子,在它门口“喵呜喵呜”起来。 门开了,一只白色的大猫居高临下地看了下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缩水猫猫,把她叼进了自己家。 猫猫,被猫收留。 另一边,到处贴传单找猫猫的瓦尔特心急如焚,在那个猫猫离家出走的雨夜后的一个多月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猫自己回来了。 回来的猫猫依旧健康可爱,和以前一样开开心心地蹭瓦尔特、呼噜呼噜,就是肚子那块胖了一圈。 成精了的瓦尔特先生还是人形的样子。 他火速给猫猫上了芯片,带着猫猫去做身体检查,一路上沉默极了,却又在把猫猫送医生手上时,信誓旦旦地告诉她: “我会负责的。” 当值的娜塔莎医生觉得,猫猫的家长更需要检查一下,以防万一。 画风莫名沧桑的瓦尔特什么都不敢看,自觉地站在医院走廊,路过的小孩指着他喊了一句“叔叔你尾巴炸毛了。”然后自顾自地跑掉。 瓦尔特意思意思扶了下自己装饰脸型用的眼睛。 他不由自主地想道:现在的确是该炸毛的时候。 总之,瓦尔特先生在医院的走廊下定了决心,要把那只诱拐猫猫的畜生大卸八块。 要不然他就不是一只成精了的社畜猞狸。 年假【仙舟组】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常人道,学习如逆水行舟。 从这句话开始,你和常人间便有了一道深深的鸿沟。毕竟比起天天向上的激流勇进,把自己绑在船帆上呼呼大睡才是你的选择。 景元评价道,你这个是溺水行舟。 彼时他正在抽查你的学宫作业,你和你那异母异父的亲兄弟不一样,彦卿他年纪轻轻骁卫第一,虽说武力值令人瞩目,但文化程度却也不低,称得上文武双全。 和你这个天天让罗浮将军唉声叹气的混帐东西完全不同。彦卿勤奋好学、特别在剑术上又是个奇才,年纪轻轻便吃上了铁饭碗。 而你这个不好不坏,偶尔擦着及格线过的废物点心最厉害的地方可能是耐心,放假了在床上不吃不喝一整天,吓到了一众亲友。 特别是他们以为你死在床上后,那踢开房间的气势和阵仗,吓得你玉兆都掉了。 你:“别过来!我喜欢裸睡!裸睡啊!” 彦卿后来时常谈起这事,并像个老母亲一样呵斥你“先吃饭再睡觉,玉兆不要老静音。”他给你留了面子,没有提睡衣的事。 你连连称是,可转头就忘,最后还拿着将军案上的船票,上了去朱明的星槎,一去就是好几个星期。 一开始虽是抱着游学的心态去的,但到了目的地,你还是不自觉地摆了起来。 这是什么,朱明,我摆。 没有彦卿和将军的唠叨,你可谓是自由极了,自由地在各种地方滩着玩手机,直到因为破坏市容被铐走学烧瓷砖,你都是自由的。 天上从不会掉馅饼,但是会掉持明龙尊。 大了你不知道几圈的龙尊领你回了工造司,和景元带你回罗浮的动作有几分相似。可是你那完美的监护人不会逼着你烧火捏泥,顶多了是让你多去看几本书,偶尔上上学。 而朱明的龙尊养人就显得粗旷多了,只保证了你基本的睡眠时间,其他时间让你忙得不可开交,从《玉兆的基本维修》到《近代武器制作大全》,竟都让你过了一遍。 然后怀炎师父告诉你:“我拿错教材了。“ 那一刻,你心里有万句罗浮脏话想讲。 从程序员学到打铁匠,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单单你这个被扔错教材的倒霉蛋一份。 第一把剑打出来时,你想念彦卿。 你想,自己铸的剑虽不算好,但拿去哄他原谅自己离家出走,应该还是绰绰有余,回罗浮定要带上这玩意儿,让他大吃一惊。 剑打到一打时,你想念将军。 你想,自己也像彦卿一般吃上了铁饭碗,虽然有些不一样,但也不至于十几年的亲子情不认,捞都不捞一下吧。 后面剑打完了,人都做上热武器了,你拿着自己凭劳动所得的薪水,去找怀炎请辞。 你说:“世界这么大,我想回家看看。” 怀炎说:“罗浮闭关锁船,再呆会儿吧。” 闭关锁船。 什么样的大事要让罗浮停摆,恐怕几十年前丰饶孽物打过来都没有这个待遇。 你去渡口退了票,连夜借了《星槎制作手册》,励志在新年来临之际回家吃饭,看望孤寡将军。 怀炎师父非常感动,然后看完了你这段时间的工图,告诉你:“我还是喜欢第一版。” 激动的心,想杀龙的手。 你发现自己还是喜欢罗浮,真的。 不过他还带来一个好消息:你可以回罗浮过年了,景元还放了假,说不定还可以陪你和彦卿下棋。 见你高兴了,怀炎又补充道: “作为学徒的结业礼,你也可以跟我要点什么。” 你兴高采烈地拎上准备了很久的行李,告诉师父: “没有比年假更好的新年礼物了。” -待你回家后 “将军你怎么受伤了怀炎师父也没有说你放的假是病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彦卿你怎么更会打了我给你带了剑……等等你怎么用我铸的剑戳我啊好痛。” “好了新年快乐家人们再见怀炎师父我要回朱明我受不了了!” 【白珩x你x应星】短命鬼追求者们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0、 你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什么规划。 即便如此,你也没有随便到相信面前俩人鬼话的地步。 “白珩、应星。” “你们再怎么努力,我也不会和你们俩结婚的。” “别打了,一个也不行。” 1、 从记事开始,你就在帮白珩打理星槎。 你对星槎很感兴趣,白珩对你很感兴趣。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她默许了你对自己星槎洗洗刷刷的行为,也会在事后大方地买来小食摊的零嘴,同你一起分享。 多亏了她的星槎们,你一边看工造司买来的教材,一边在各种实际操作中学到了很多,学宫结业后便在工造司领了差事,开始修起了别人的星槎。 但修的不是很多。 即便是长大了,你生活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帮白珩修星槎。同在一个工造司,暗恋她多年的学徒应星曾拜托你把白珩坏掉的星槎交给他干,报酬归你。 你十分感动,然后借着没有订单,带着白珩去外面好好搓了一顿,算回馈老客户。白珩也是受用,不仅喝了两壶酒还抓着你拿着烧鸡的手,含糊不清地说:“一直以来,我都非常……你……” 你试图食用那块美丽的烧鸡,它的每一滴油渍都闪亮着耀眼的光泽,让你打心眼儿里喜欢它。 醉酒的狐人后面说了什么你没有听清楚,你也没有吃上烧鸡。因为一个熟悉的学徒,一个应该还在上班修机的应星拿着星槎钥匙冲了进来。 “我不同意!”他这么喊道。 你看着因手抖掉在地上的鸡腿,只觉得真是莫名其妙。 孤零零的鸡腿多可怜啊,都没有人能吃掉它。 2、 那天是应星送了你们回家。 大概是见不得三人行只有他翘班,一路上他都是死气沉沉,只有白珩的欢声笑语回荡在星槎里。 你想,这位从小暗恋白珩的后辈看着是有点可怜。 之前的工友团建,因工造司短生种不多,你们是坐同一个桌的。这位年轻的后辈喝不过那几个拼酒的,满面红光藏不住,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怀炎龙尊的电话号码广而告之。 你看不过去,把他拎出去醒酒,顺便早点逃离无意义的团建。 夜风凉爽。 年轻人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盯得你背后生疮、毛骨悚然。你只得在安抚自己的鸡皮疙瘩后质问他:“你有什么事吗?” 就是那天,他说他喜欢白珩。 然后按着你听完了美丽狐人的一百个优点。 鬼知道朱明的工匠是不是都是这般天生怪力,反正你遇到的这个是个缺了德的。 更可怕的是这个小天才赞美了一番白珩后竟然开始自卑,说什么自己配不上人家,这辈子也就喜欢一下然后翘辫子就完了。 你不得不提醒这个年轻人。 “自信点,你拿的是朱明的公派留学,正儿八经的资优生,百年难得一见的考公圣体。” “在我看来,你可比那些老不死厉害多了,后辈。” “有胆就去追,到时候你管我叫姐,我管你叫爹,好吗兄弟?” 类似种种你说了一大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小伙子眼睛是红的,手是抖的,最后还抓着你要了你和白珩的联系方式。反正你最后好不容易才把人从自己背上撕下来。 等把他丢回工坊后,只觉得自己好歹是为了仙舟公务员的结婚率做贡献。 万一成了呢。 3、 成不了,完全成不了。 你颇为头痛地看着两位工作狂魔,一个是有生之年就当上了百冶,过上了天天加班画工图的美好生活,一个是你从小看到现在,不是在毁船就是在毁船路上的狐人旅行家。 两人不能说是天作之合,也能说是八杆子打不着一块儿,大部分见面要么是云五聚会,要么是来你这儿看修船。 你也不知道修船有什么好看的,应星也是不着急,一个劲地指挥你怎么把船改成金人模样,就冲他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精神,你觉得他这辈子也只配和金人过了。 白珩倒是一如既往,不是带了零嘴就是约你去她家过夜,说是连幻戏都挑好了,但每次应星都会冲过来让你帮忙分担工作压力,有的时候还会连着白珩都一起使唤。 久而久之,你意识到,掺和她俩没好事。 幻戏你也想看,睡衣趴体你也想玩,忍无可忍之下,你对他们下了通知: “实在不行就来我家开趴。” “不行!!!!!!!!!!” “我要去!!!!!!!” 一点默契都没有,你想。 成不了,完全成不了。 4、 月黑风高,正是看幻戏的好时候。 意见不合的二人如约而至,比三人行一个电灯泡更可怕的是,他们都带着花和结婚申请表来了。 你摆弄幻戏的动作停了,刚拿起玉兆准备录像,就看见两个不省心的齐刷刷地一个起步,卡进了你家门框。 “我先来的!” “是我先!我左脚先进的门。” 一点默契都没有的俩货,这时候倒是很有默契,不仅扭打在了一起,还抢着带着你家大门下十王司。 你默默吃了准备好的零嘴,就蹲在他们前面看他们整什么求婚大作战。 这可比幻戏好看多了,你想。 可天不遂人愿,也不知道他们抽什么风,你离得他们太近,被一把拽了过去。 “你今天!!必须要答应我!!!” “别听那狐狸的你看看我!!!” 两人这么大喊着,一个比一个努力,把手里的花塞得你满身都是,而你当月老的心碎的七零八落。 你麻了。 “敢情我做的多年努力都是徒劳……那么多班白加了……”被极限拉扯的你生无可恋道,“我宣布个事。” “仙舟结婚率毁于我手。” 不管怎样,你看着阴暗爬行并厮打的云二,决定用没有用过的年假弥补自己受伤的心灵。 再见了罗浮,我今晚就要去远航~ 【符玄x你】傲娇太卜的天才追妻记 9 3pe. c ooc?不喜点叉?你不等于开拓者 很少有人知道,你看符玄不顺眼这件事。 不谈你是怎么对太卜大人抱有负面印象的过程,没有人知道你和符玄的关系,其实是极其符合常理的结果。因为无论怎么看,你们都扯不上什么关系,更别提让人知晓你对太卜大人小小的嫉妒。 可就是今天,在你因工伤住院的最后一天,符玄来了。 本来只需要给你瞩付出院事项的医士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和符玄交流你的病情,符玄的询问冲着医士去了。你插不上嘴,倒也乐得轻松,静静欣赏窗外的风光。 丹鼎司的银杏树大概是受过丰饶的影响,四季不变,枝桠上无时无刻都挂着黄色的叶片。风一吹便沙沙作响,既碍眼又吵闹,不愧是文学作品里,常常被用来隐喻仙舟人的长命树。 窗台边有几颗银杏果,皆是嫩黄的颜色,放在手里把玩,别有风情的同时还会被忙碌的医护同志训斥“吃多了那玩意儿会中毒的!” 那不是一段美妙的回忆,除尚在玉阙时的学宫之外,你被他人训斥的次数寥寥无几。故而想起这件事,你还是会莫名做贼心虚,只得偷偷收起了银杏果,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刚好,符玄那里看起来也告了一段落。你在医士的搀扶下坐上轮椅,从坐下来的角度看,对着符玄说话,你得抬头。 而她只需要俯瞰你就够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712 t.com 你费劲了朝她搭话:“今天天气这么好,想必你来时很顺利。” 符玄绕到轮椅后面,应该是握住了把手。腰上的伤让你很难转身看她,只听见她带着埋冤的语气说话:“能有什么不顺利的,我的卦准得很……” 你的脑海里很快浮现出她故作严肃的表情,这令你无端地想要发笑。为了不做出失礼的举动,你只能无奈地低下了头,有气无力地问她:“我现在该做什么?” 一个一天算命至少两打往上的人,不可能会因为前任受了伤就赶着来照顾,肯定是有什么其他因素,让符玄不得不抛下手头的工作,干一些看起来无关紧要的活。 毕竟,她来病房时,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来干你了。 “我能来做什么?只不过是看在老家亲戚的面子上,过来照顾照顾我差点因为工作丢了性命的好姐姐罢了。”符玄说。 你摸了摸自己没有感觉的肢体想:现在可不是方便打架的时候。如果打不赢,不如不打。 所以,你告诉她:“您说的是。” 符玄不管你怎么想,推着轮椅带你走出了丹鼎司的地盘。你们都没有说话,多亏一路上有旁人大惊小怪的视线作伴,你也不是很寂寞。 你在被震惊到的路人里,还看见了几位有过往来的云骑和机巧鸟,他们皆是人仰鸟翻、摔得一塌糊涂。 这让你不禁感慨:符玄有那么可怕吗? 云骑里又没有什么着名的刻板印象,你好歹也是个骁卫,和官职大一点的符玄走在一起,难道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吗? 换句话来讲: “符玄,你平常不怎么推轮椅吗?”你问。 她停手,反问你:“你这是嫌我不够快。” 这一字一句咬的清楚,让你上半身汗毛竖起。 你意识到了不对。 她用的不是疑问句,所以符玄没有在问你,但她如果用的是肯定句…… 不详的预感笼罩了你。 轮椅飞了起来,强烈的推背感让你感觉自己不是在做轮椅,而是在开星槎。时速超标导致的狂风刮在你脸上,给了你一个大背头。 你终于明白为什么轮椅上会有安全带了。 “停一停!停一停!”你喊道,“我没有嘲讽你的意思啊符太卜!” 符玄同样大喊:“我信你个鬼————” 身边的景色在符玄的努力下变成你最熟悉的模样,你到家了,命也没了半条。符玄狼狈地蹲在你身边气喘吁吁,你抽出轮椅后面挂着的矿泉水,递了过去。 你:“请用水,爱来着方方的壶。” 符玄接水并吐槽:“我求求你正常说话。” 可笑,你什么时候不正常了。你想。 【刃x你(x应星)】愚人结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你是个运气不错的人,但这种运气常常在家人身上失效。 今年是你没能回老家的第七年,和刃结婚的第二年。此时此刻,随着“碰!”一声,熟悉又陌生的房门就在你面前被母亲狠狠关上,她既没管自己独女脸上的悲伤,也没分给女婿半个眼神。 刃用一只手提着果篮,另一只手则圈住了你的肩膀。他不关心妻子娘家人的态度,只是用没被刘海挡住视线的红眼睛看你,见你看上去没事又像只经验丰富的流浪猫一样警惕地观察四周。 “要回去吗?”他问。 你轻点了头作回复,熟练地挽上他的胳膊,接着再重复一遍来时的路。 虽然伤心,但你也有所预料,没有过分期待母亲事到如今还会承认一成年任性到和恋人私奔的女儿,只是摸了摸未鼓起的肚子,告诉里面尚未成型的孩子:“下次,再一起去外婆家吧。 遥想和恋人私奔时,你们都还年轻,带着同一个学校的录取通知书,不顾亲人的阻拦,满怀信心和对未来的希望,在怀炎老师的资助下跌跌撞撞地走完了大学四年。 一切都很顺利,在罗浮这座陌生的城市里,你们互为对方最亲密的挚友、爱人、家人,分享自己的一切生活、物品……甚至连朋友圈都是一个样的。 和怀炎老师同辈的年轻男大丹枫曾评价你们:“连喜欢金人这一点都一模一样,未必有点太倒胃口了。” 你们那次几乎是下意识地停下动作,鄙夷似的看他,用欠揍的语气异口同声质道:“喜欢金人怎么你了?” 丹枫冷脸看带女朋友回宿舍组装金人的应星,他的心情在久久不能平静后,到了一个诡异的支点,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冲动。 那天你们连金人带钞票(丹枫一周的零花钱,很多。)被扔出了男生宿舍,楞是靠着丹枫的馈赠和搞设计的外快租了个离校近的房子,直到你们毕业结婚,乔迁到了离公司和朋友们更近的新房才离开了那里。 很可惜,那几年是你人生中最闪闪发光的日子。 按照你们的人生计划,在工作二叁年后换个更大的痛屋放金人,再安定一些的话就带着大把的钞票回老家金钱霸凌一下妈妈和怀炎老师,之后或是养一只宠物,或是多添一位新的家人,都在你们的预想之中。 但计划中,突如其来的死亡从不在那里。 他已经死了。 既成事实无法改变,就算是家里开医院的有钱佬丹枫也改变不了被变形车体压破内脏的爱人的、已经死亡的事实。 为你们驾驶的出租车司机当初死亡,而爱人大概是在死死护住你后断了气,在他最后的时刻,你还能贴着他硬得要命的锁骨,微微感受到心脏濒死的颤音。 但在被医护人员从他怀里拖出时,你确实是什么都听不见了,疼痛或是其他东西牵扯着你的神志,逼迫它清醒着看完最后的剧目。 ……你离开前如实看清了。 头破血流的爱人瞳孔已经没有了亮光,甚至从头到还可以看见的部分躯体都沾满了血液。白色的发丝和曾经意气风发的紫眸在夜晚里被血液晕染,变成浑浊的暗色。 这就是他最后的模样。 所有人都不忍心通知你那个明摆着的事实,最后负责宣告爱人死亡的,竟然还是你五年未见的母亲。 她第一次从朱明来到罗浮,仅是为了探望出了车祸还成了寡妇的你。 你对她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一株不会说话的植物,真正让你从爱人死亡附赠的无力感中脱身的,是恰好从icu病房里被推出来的刃。 他实在是太像了,像到你那是怀疑自己是否还身处梦境,像到你忍不住怀疑这是爱人头七前没被收走的鬼魂,像到你怀疑命运到底为什么对你如此大方。 像到你忍不住像年轻时一样,又私奔了一回。 只有这次。 仅此一次。 你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刃死去。 这么想着的你,抓紧了他。 -小剧场 你百无聊赖地扯扯身边人的头发,“应星,今晚吃什么?” “是刃。”被扯住头发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纠正你。 “抱歉。” “……告诉你肚子里面那个还不肯出来的小崽子,今晚喝排骨汤。” “好耶!” 【应星x你】前后不保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人与人之间是无法互相理解的。” 我和应星之间,非常适用这句话。 同居人兼广义上的同窗坐在沙发上,一边提裤子一边捡地上的工图。他把昨夜天女散花般落入人间和客厅地板温存一夜的稿纸们分成两迭,一迭是我老师见了想投河的学术论文初稿,一迭则是他诚意和细节并重的创业计划书。 应星捡东西的样子着实赏心悦目,在这个只有ddl存在的时间段,他的美貌和有型的肉体都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安慰。 我和以前看过的,文学作品里贤者时间的男性一样,不远不近地旁观着一夜激情后的床伴的侧颜,忍不住从裤兜里掏出一包不知道哪个牌子的烟。没有摸到打火机,就用厨房灶台给烟头点了火。 吞云吐雾之中,应星收拾好了残局。他朝着我时还不掩饰自己对烟草的嫌弃,眉间多褶皱,手起捂口鼻。 我想,如果再加一条湿了的毛巾,应星肯定会被超钟意他的怀炎老师拉去做朱明附中下周的火警演练规范模版。 规范模版不懂我,径直走进厨房打开了我的抽油烟机,使它呼呼作响,辛勤工作。当然,也可以说他手动撤回了一个烟雾缭绕的小范围仙境。 在破坏了我的个人空间后,他还不忘学起学校里事儿逼老学究的口吻,对着我指指点点,质问我:“你应该知道知识不会因黏膜接触传染,从而进入你的脑子吧?” 这话的内容倒是新潮。 没有一点旧派的封建,除了语气保持了稳定的欠揍感外,还在我尚可接受的范围内。 再说,我这学期的选修和应星的确是撞了几门,在考试周荒淫无道的我,要是完全疯了也不是没可能往那个方向做文章。 可惜当下的我难得清醒,经过麻木的思考后,我掐灭烟尾巴,告诉他也告诉自己:“知识怎么会通过*爱流通呢?” 他听我这么说,好像松了一口气,但是脸上的表情又隐隐可见有点失望,但还是很欠揍。 我在他放心后停顿片刻,在检查过手机余额是否充沛后露出一个“我想到好玩的事情”的笑脸,继续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如果真的有那种情况……应星你,前后不保。” 多亏了抽油烟机,让厨房没有重回寂静。 我那师兄弟众多的租客同窗,在短暂的沉默中,脸色五彩斑斓宛如调色板,而我趁这时候把灭了的烟头扔向应星,在他下意识接住烟头时,丝滑地溜出了家门。 应星暴跳如雷的咆哮裹挟着我那惨淡的学习经历,都被我打包捆绑,抛在脑后。 潜意识里,我知道尖锐的评价可能有刺痛对方多可能性,更或者在刚刚的实践里,我可能弄碎了应星还算和善的心。 但此时此刻,我只想起自己身上有比心还多206倍的骨头,在被可怕的课业、未来、应星单手50kg的握力折断前,我只是在快活地跑,靠肾上腺素和犯贱得到一段快乐的时间。 反正这又不影响我等应星消气了,晚上回家吃饭。 【铁道追击队x你】工作令人作呕,同事个个有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在一个公司的小会议上,你为了钻石承诺的下个月假期,不得不做好和仇人相见而不口出恶言的准备,清了清嗓子打头阵,问其他几位组员:“所以,是什么让我们欢聚在此?” 在公司当No.1爱抖露的托帕回答:“是工作。” 她作为公司第一的卷王,人生行事准则向毛茸茸和业绩看齐,虽是你讨厌的上班搭子之一,但也是你唯一可以接受的休假搭子。 只要有托帕在,你就算再怎么不受小动物欢迎,也可以躲在角落围观她大显身手、激情撸猪,但工作方面,你只希望和她有多远离多远。 “我不快乐了我要走。”你握住疯狂挣扎的帐帐,认真地决定抛弃带薪休假,以此换回美好的精神状态。 托帕早就看穿你的想法,在用帐帐拖住你的时候反锁了会议室,并在智能锁上设置了开门时限,把工作环境置换成了“不到达规定工作时间就下不了班的房间”。 “朋友,还有很多业绩等着你哦。”托帕说。 你内心惨叫,面上却一片风轻云淡,松了正准备给帐帐套麻袋的手,嘴里开始念念有词道: “把一切献给琥珀王。” “把一切献给琥珀王。” “把一切献给琥珀王。” 就这么重复叁次献身宣言后,又从怀里掏出早八百年的典藏版《星际和平公司入职手册》,撕下一页并与舍曲林一同服用,让因工作而活跃的胃酸同心灵强制平静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和公司扯上关系的学会天才拉帝奥先生皱着眉头看你做法吃药,省略掉旁边回收扑满的托帕和掏钱的孔雀男。 曾经的同窗拉帝奥,现在则是你临时同事。 他和因为抽卡太顺被你拉黑的砂金不同,你单方面和他断交只是因为运气不佳,没有顺利完成学业后一怒之下删除所有朋友圈的活物,转头跑去了公司打工。 毕竟谁也没能想到好好一个星球突然就染上丰饶孽物被帝弓司命一箭射爆了,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直接导致了一位正儿八经文科生的毕业论文(未发表)差点成了虚构史学家和酒馆活跃分子的素材集。 “……所以,这就是你给自己挑的、绝对不会突然爆炸的铁饭碗?”真理医生挨个瞅过除他以外的所有人,脑子里已经闪过无数个自己教过的精神科从业学生的名字。 “你就说宇宙最大经济体够不够我待吧。”你又撕下一页入职手册,出于礼貌先塞进了一旁不知道在跃跃欲试什么但总之掏出了黑卡的砂金嘴里,再撕下一页,礼貌地方巾形状递给真理医生,“来一页吧,这一册是在筑材物流部供过的。” “谢谢,我下辈子会尽量把公司的'着作'写进食谱里的,但这次就算了。”拉帝奥无视“唔唔”着倒地的砂金,礼貌拒绝了你。 他之前竟不知公司如此人才辈出。 从这间办公室几人的表现,真理医生窥见未来心理学就业的美好形势,并在为已经走上这门道路的学生们祈祷的同时,也希望他们将来不会因为这几个人把他从棺材里拽出来复习知识点。 每一个人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在时光流逝里、房门开锁前,可能除了还在消化资本家语录的砂金,所有人都曾思考过一个问题: “什么时候才可以下班啊?” 【景元x你】分居中的老婆变成了送子游侠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这座对仙舟人来说也是历史悠久的建筑,也是你和景元充满回忆之地,曾为景元家的私宅,现如今作为将军的私人住处更出名一些。 鲜有人知道,它也曾作为你和景元的婚房张灯结彩过,而不是作为八百年的社畜精神状态刷新点存在。 “你,去帮我养个孩子。”你指着在院子角落里挥着树枝快乐奔跑的彦卿,对景元下了命令。 “啪啦。” 一道响声自景元脚边传来,甚是清脆,若有旁人大概不用看就知道,这一听就是好杯具。 你对杯子的下场早有预料,所以只是护住了自己的那杯奶茶,缓缓抿了一口你在其他星球上呆着时日思夜想的仙人快乐茶,再抬眼看了下景元,再一次出声道:“这孩子叫彦卿,天生武骨,你带。 “那崽子呢?”景元指着另一个玩泥巴的小孩,那孩子和你叁分相像,正用花卉苗木脚下的土歪七扭八堆着堆出星槎模样。 “那个不太聪明,是我亲生的,算了吧。” “夫人细说……!” “走了。” 午时的阳光正好,你放下茶杯携亲子抽身而退,不顾背后作尔康手状的景元和还在用小树枝玩耍的彦卿,溜得和做云骑时一样快。 虽然景元的私人时间比较紧凑,但他从不给自己放假的性格又弥补了这一点,如果你不想给景元一个丧偶式婚姻,把景元休了的话,可能会显得你和景元的感情在外人眼里非常难评。 所以最好的方法是你一边拿着景元的许可在外做快乐的游侠追杀孽物和师父,一边养了俩崽子再把最上进的那个送给聚少离多的老公。 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揣测你们的感情生活,直到你们退休被十王司带走或不得好死,再给罗浮野史留下一点小小的未解之谜。 你真是个天才。 景元不这么认为,被妻子抛下的将军不得不直面同样被养母抛弃的彦卿,两位类似打出了同一种游戏END的男士在眼神交汇时的第一件是不是同病相怜,而是由彦卿打头,发出尖锐的哀嚎声。 “妈妈——!” “夫人——!” 早就逃离现场的你没由得地打了个喷嚏,在亲崽子担忧的眼神里,掏出钱袋子在小食摊点了一笼貘貘卷和热浮羊奶。 崽子管她父亲的最爱叫忘崽羊奶,至于忘的是哪个崽,她说你心理清楚的很。 你咬着东西笑呵呵地表示:“彦卿根本就不在乎,他都没有抱怨,甚至都不在这里,显然,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您把装备都点在了速度上。” “那是我天赋异禀。” 【青雀x你x符玄】谁是神仙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0、 说来话长,长话短说。 你躺平了。 1、 “英年退休虽然快乐,但也让你失去了痛苦。”你在日上叁竿时煲上电话粥,和还在上班的前同事夸夸其谈。 青雀对你强烈谴责:“真的有那么快乐吗!想想你以前对工作那么热情,现在却碰都不碰、闲赋在家,你难道就问心无愧吗!” 你乐了一下,告诉她: “古话说的好,日上叁竿我独眠,谁是神仙,我是神仙。”话罢还不忘补刀,“我现在躺床上找你摆龙门阵真的超级爽的啊!” 再说了谁会对加班问心有愧啊! 2、 太卜司一直是罗浮公务员加班重灾区,负责卜算吉凶的阵法在符玄迎娶大衍穷观阵晋升太卜前更是迭代了无数次——所有的阵法从古至今都是一点点更新换代然后取个酷炫名字继续用,但到现在为止,还是符太卜的穷观阵最好使。 你向来与人为善,在符玄来仙舟任职时便常夸赞她优秀的工作能力,譬如“符算真是年轻有为”“想必来日必有大作为”之类的话说了几十年,也算是为后来的自己结下了孽缘,招来了不少加班。 符玄是个好领导,好在总是过分相信你和青雀的能力,给你们安排些棘手的案件,锻炼你们早日升职加薪。 她在一个紧凑的休息时间里说过那么一句话:“谁会不喜欢升职加薪呢?” 你说,你不喜欢。 符玄应该是第一次听见你如此简洁地表明自己的态度,但她没有吃惊也没有表达出要说话的意愿,只是颇为认真地打量你好几遍。 你说话一直漂亮,那次的失言只是紧急加班的附赠品。说到底,还是因为你认为符玄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刁难下属,才会口出狂言给上司一点小小的震撼。 卜算结果显示,符玄会在意你的情绪,但嘴远比玉兆硬的符太卜不可能做些和下属交心的谈话,大概率只会在廊外徘徊不前,只留门前一袋明目药茶转身就跑。 果不其然,后半夜的门外多了一袋加了重糖的茶,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你只好勉为其难地享用了一份无声且甜蜜的别扭,然后用挑不出错的工作效率作为回礼还了去。 符太卜肯定喜欢这个。 3、 没有人会拒绝丰厚的薪水,但很可惜聪明人熟知命运馈赠的背后是太卜那数不清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工作量的一部分。 青雀算后辈里,你最喜欢的那个。 她不似符玄追求事事做到最好,但该做的都会做到,卡着不上不下的成绩却没掉过一次链子。 出于某种常乐天君心态,你把对青雀的见解全告知了符玄。符玄自然是看不惯有天赋之人被埋没,不仅下基层勤了许多,还不小心抓了好几次青雀摸鱼。 每每听见青雀的哀嚎和事后的哭诉,你都笑得格外朗爽,终在某次一时疏忽后,答应了加入她的摸鱼队伍里。 一失足成符玄恨,等她反应过来,对过分工作敬谢不敏的你和青雀,竟已拾起做领导心腹大患的旗帜,让符玄欲给你们加薪加班的好意统统付诸东流。 青雀自愿跑去书库坐冷板凳,摸着牌还数了日子,就等着接下来降职做门卫。你则借口身体抱恙需在家修养,请了叁周假后递上了辞呈。 符玄老早就通过卜算或你高质量的生活水平看透你积蓄的多少,劝你上班的理由是“不能看着曾经的同事退休躺平耗光钱财最后欠下一屁股债”。 你把她拒之门外又隔着门喊:“等欠了一屁股债再用屁股还不就好了吗!” 符玄气急,使了一把子力气,把装了你n+1的卡塞进了门缝,不留密码就回去上班了。这导致你后面头脑风暴了半天,发现卡的密码是符玄来罗浮的入职日。 只能说,这密码称得上别出心裁。 4、 按理说,你会作为青雀最羡慕的人,潇洒自在快乐半生,可建木一事来的突然,在算到符玄干活撑不到叁天后,你退休反聘了。 重回职场,来迎接你的青雀声泪俱下地描述太卜官瘾复发的可怕模样,被你用“她什么时侯没卷过”这个糟糕的事实堵了回去。 因为连熬叁天,从而拥有婴儿般睡眠的太卜大概是听见了你的恶评,悠悠转醒后见了你,又板起了脸,明明是一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的幼女脸,还是要坚持怒斥你:“怎么现在回来了!不是说了要什么日上叁竿汝独眠吗!” 首先,这话你只和青雀说过。 其次,喜欢睡觉怎么了? 你这么在心里诽腹了,也不忘嘴上逞威风,怼回去道:“谁是神仙?我是神仙。工作?拿来吧你!” “没有人比我更懂上班!”你说道。 同处一室的青雀听完你们的奇妙对话不由得汗流浃背,她想:这太卜司终究如符太卜所愿,卷起来了……! 5、 太卜司,开卷! 【银枝x你】成为小说家吧 yus huwu.na me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有bl要素,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1、 清晨,一位穿着神父服的红发青年按响了你家的门铃。幸运的是,你虽疲倦但无比清醒;糟糕的是,你清醒是因为自己工作上的不顺利。一般这种时候,你都是连路过的狗都想啃俩口的。 “什么事?”不管怎么说,你放下笔,冲屏幕探寻来客的目的,毕竟红发青年不是周围放养的狗,对你的脾性不是很了解,就这么对着你门上的摄像头说:“尊敬的作家小姐!容我向您介绍我主——” 无聊。就听了他的几句话,你便这么下了定论。 屏幕里的他还在喋喋不休,但你已经失了兴致,既没有开门也没有继续听下去,顺带一提,不开门是因为你是一个有自制力和脑子的成年人。好看的书都在这里:xs yus h uwu. co m 就算从监控里看见了对方令人惊艳的容颜,这也不是你为美色失智的理由。 设备上,青年的脸和电视里的明星比起来都毫不逊色,还看起来阳光正直,完全不像一个宣传非法教会的恶徒,蛊惑人们为个体的神献上健康和钱财。 但不妨碍你开了话筒,说出那句话: “婉拒。” 就算再怎么漂亮,为了让这名青年明白打扰卡文作家的后果,你也会让他明白什么叫人心险恶。 “喂,110吗?” 2、 虽然现实比小说更加精彩,但那位红发美人是一位真真正正被教会和政府承认的合法主教这一事实,还是让你久久不能平静。 一般情况下,看过你作品的教徒只会想报警抓你,而不是觉得你的文章美妙生动然后选择上门传教。 是什么乐子人设下的命运,会让一位合法宗教的干部,去找写情色小说的人传教。更何况,你的小说被称为带着宗教色彩的野史——是不是史不知道,但保准野。 同人文不都是这样的吗? 你致力于公平地让每一个角色获得肉体上的自由,不论公嬷,管你是耶稣还是撒旦,先互攻了再说。你只是给每一个死人开发普通人看不见的另一面,有时是前面,有时是后面,又时两面都可。 “我承认我才华横溢。”你对着众人坦言。 而被你搞进局子喝茶的主教像是被按下了什么开关,又开始一番在你家门口差不多的演说:“当然了,我第一场拜读老师文章时就知道老师是个天才!您的作品………” 可能正是自己豪放的做派吸引到了这位自称银枝的奇怪教徒,让他竟当着警官的面大声赞扬你的成人向作品,给在场的成年人一些小小的文学震撼。 “够了。”你一边承受着来自警官们的视线,一边打断了他,“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圈地自萌吗!” 没看见警官捏十字架的手越来越硬了吗! 3、 送人进局子喝茶这件事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失败的写作素材。 你这么想着,就算从警局回家了一周还是对此难以释怀。这件事让你多了个主教互关,还间接影响到了你为数不多的写作时长,使其减半用来看黄、哦不、是搜集素材。 这片小区平时一直很安静,只不过今天多了些车声、人声和搬运东西的声音。 或许是感到活着有些疲惫,或许你想转换心情,看一些不是黄色的其他颜色,你走到了窗户边,然后看见了一抹熟悉的红色。 你对你的文发誓,那绝对是你那个脑子发昏的新互关。 你什么都不想看了,包括那抹红色,只想着回去继续看令人高兴的网站,但重开的网站始终像个追着自己尾巴想要咬住它的狗,一直在转圈圈。 有点不对劲。 “嗡!” 是特别关心的同担给你发的短信。 她告诉你:宝宝咱快乐老家被教会端了上推*了我靠! 你:? 4、 银枝非常高兴地站在新家的门口,欢迎不久前结交的作者朋友进房子里坐坐,吃些点心或伊德莉拉的相关书籍。 他见你很耐心地听完他的话,然后摇头拒绝了。银枝认为,他的新朋友是一个礼貌而有距离的朋友,不过没关系,他们共同的爱好是没有距离的。 “伊德莉拉。”你淡淡开口,“你觉得祂是什么样的神?” “她当然是高尚而美丽的…” “好。”你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那现在,祂是1了。” “……?” “可恶的教徒……居然屏我快乐老家报复我。记住,我以后就是你对家了卑鄙的嬷嬷。” 你丢下这句话后扬长而去,只留银枝一人一头雾水。 “什么是1?什么是嬷嬷?” 5、 这时的你还不知道银枝某种意义上是一体机这件事,只是崩溃地打开了文档和搜索引擎,重新开始了同人女的创作之路。 “可恶为什么我的考据用时比写文长啊……!” 【卡芙卡x你】失忆,遇上心选人妻。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0、 卡芙卡找到了自己失散好几月的爱人。 爱人的眼睛明亮而澄澈,和自己印象里的有些许不同,让卡芙卡想起她口中曾经说过的“有着清澈愚蠢眼神的年轻人”。 艾利欧告诉过她,那人终会回到她身边,不需要做任何事,但卡芙卡看见了,熟悉的、没有清澈愚蠢眼神的爱人不在这里。 她看着那个不曾阳光开朗过的女人性情大变,和周围的小伙伴打打闹闹。 她想,她大概已经不需要自己。 1、 你注意到了这个饭店角落里的客人。 那是一位优雅又随性的女士,衣着得体,把玩酒杯的动作却又漫不经心,将眼神落在无人的地方。 这使她在你眼里区别于其他来酒馆寻欢作乐的来客。你的注意力不自觉落在她的身上,有些无心工作,收留你的、欢声笑语的愚者们被你迟钝的动作吸引,顺着你的视线看见了那位优雅的神秘来客。 自称老桑博的朋友最先反应过来,笑着向你搭话:“怎么了老朋友?喜欢上那位客人了?” 一帮的花火小姐打蛇缠棍,紧跟着用夸张地语气调笑你:“喜欢啊~?喜欢就去追呀~” 这是可以大声说出来的事吗? 你不搭理他们,有些不自在地摸摸耳朵,却发现那里的温度烫得吓人,也不知道自己面上是一副什么表情。 客人还在那里,你朝她看去时正好对上她带着笑意和一丝落寞的眼眸……?她似乎在透过你看别的什么东西,没等你疑惑便被匆匆闯进酒馆的两个灰发年轻人叫走。 那两人看起来不像成年了的样子,但没有点东西就带着那位客人走了,吵吵闹闹的感觉像是非常亲密的关系。 “妈咪救命啊二舅又魔芋爽啦!” 隔着一段距离,你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情报。 妈咪?二舅?母子? 他们听上去是一家人。 “我要加入那个家……”你目送一行人走出酒馆后喃喃自语道。 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2、 桑博说你是曹贼,你不否认。 花火拿出一根红绳推销,说你们女同迟早会用的上,你推荐她下次推销指甲剪和免洗洗手液。 第一次上门面试让你有些紧张,在从愚者们那里拿到了那位客人和她背后的工作地址——星核猎手现办公地后,你决定效仿公司的推销员,上门推销自己。 “叮咚” 你来到资料里的住处,按下了门铃。 门很快就开了,开门的是前几天带走那位客人的灰发姐弟,在桑博给你的资料里,这俩人未满周岁,种族不明但应该是未成年。 他们看见你后眼前一亮,没等你做自我介绍就抓着你进了屋,连拖鞋都没有让你换,直接让沾了尘土的鞋踩在了干净的地板上。 不知怎的,你突然感到一种熟悉的、迫不及待想要揍人的欲望,就像在酒馆工作遇上谜语人点单。 卡芙卡——那位客人有些惊讶地看着被孩子们拖进来的你,你大气不敢喘,从兜里掏出简历递给她。 “我是酒馆那里介绍来应聘星核猎手职位的,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顺便和您结个婚吗?卡芙卡小姐。” 卡芙卡凝视你的脸,再看了看手里简历上的婚姻情况:“未婚”,露出一丝笑容。 她想,艾利欧真是靠谱。 3、 一个应聘者在紧张地等待面试官的回答。 面试官只是在笑,笑得很漂亮,而她“无恶不作”的继女继子嘲笑应聘者的优柔寡断,指出她话语里的一点点小错误。 “妈妈,你已经和妈咪结过一次婚了。” 在外做狗 注意事项:这是充满个人xp的一篇短文。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匹努康尼的梦境里,似乎可以带狗。 开拓者弯腰戳了戳窝在自己鞋面上的狗。狗没有对她突然的行为做出任何表示,只是在专项整治地舔着她裸露在外的小腿。 盛会之星好像发生什么都不奇怪,开拓者只是在翻垃圾桶,而突然出现的狗只是在舔她的脚,她们谁也没有碍着谁,都在做自己喜欢的事。 “但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呢……”开拓者边喃喃自语,边在脑中搜索自己有哪位熟人会喜欢做狗,并狂舔美少女的腿。 ……有了。 开拓者想起某位在罗浮遇到过的失心疯社畜。那是位据说移民罗浮的天外民,定居罗浮千年之久仍在兢兢业业地工作,自称平日最大的爱好是舔上司的鞋子。 若是旁人只会觉得那位社畜真是风趣幽默,加班加到了神智不清、胡言乱语的境界,只有开拓者知道,她在某次做太卜司任务的时候,切切实实看见社畜抱着太卜大人的腿,嚷嚷着自己:“已经八百年没有舔过美女的腿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做狗!”这类的怪话。 而眼下,排除所有不可能的选项,就算最后剩下的答案匪夷所思,那也是正确答案。 “社畜?”开拓者试探性地问。 “我在。”狗这么回答。 短短的对话,使人停下了拆垃圾的手,使狗停下了舔人腿的舌头。一人一狗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儿,又因为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的尴尬选择了默契地装忙。 开拓者开出了金色垃圾,紧接着狗、或者说是社畜也舔够了腿,变回一个穿着仙舟服饰的旅人,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开。 没有一句道别。 你,一只趁带薪休假来匹诺康尼快乐做狗的间歇性社畜,决定再也不去看起来非常安全的地方舔熟人了。 这么想过的你,在隔天的匹诺康尼做狗时看见姬子女士和叁月小姐时,还是义无反顾地舔了上去。 匹诺康尼,不愧为一片梦想之地。 我们仨【罗浮组】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与丹枫成婚的第二年,他赠你的佩玉被你磕了一角,好好的玉环因这一点残缺成了玉玦。 玉玦、同音欲绝。 那是个非常不吉利的意思,你喜爱自己的丈夫,那玉本来是因为爱屋及乌而常带身边,没成想弄巧成拙,真是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人走在路上都能平地摔跤。 你顾不得自己满身的灰尘,带上磕坏了的佩玉,撒丫子就往工造司跑。不为什么,就为,你想起订婚时丹枫难得的满面笑容,递给你这块定情信物,告诉你他很高兴,又想起他拿大尾巴抽龙师把他甩出二里地的事情。 “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你并不想英年早逝。 - “原来如此。”白发的匠人摩挲着佩玉,细细打量上面的裂纹,而后放下,在书案的抽屉里翻找些什么。 从结论上说,你遇到了一位好心的百冶。 你知道他是丹枫的好友,云上五骁之一。你偶尔会在丹枫那里听到他的事。师从怀炎大人,在朱明长大后来到罗浮求学,磨练自己。 朱明有及其先进的冶炼技术,那里特产的瓷器你也有好几个,美丽又具有实用性,就像你面前的青年。 他似乎在工造司一眼就认出了你。见你风尘仆仆地赶到,二话不说放下了手里的活儿来帮助你。他对你提出的修复佩玉的委托非常感兴趣,迫不及待地想接过你重要的定情信物。 那双手似乎多在你指尖上停留了一会儿,你没有在意,满心满眼都是对可能英年早逝的人生的焦虑和不安。 应星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尽快修好它,小姐不必担心。”话毕,很是忧心地看你跌倒时摔出的伤口,“比起这个,您的腿上有点小擦伤,我的工坊就在不远处,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你这样,饮月那儿也会知道吧。”他说。 不愧是丹枫的好友,想得十分周到,果然是个热情善良的人。你回应他:?“还是先生想的周全,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名叫应星的工匠十分细心。 他的工作室里面摆了不少材料,还有很多设计图纸。你虽然对冶炼一窍不通,但也觉得上面的线条漂亮极了,让你忍不出多看了一会儿。 应星见你对锻器感兴趣,拿了好几个金人模型过来,让你把玩。他自己则单膝跪地,为你处理腿上的伤口。 你的注意力全在模型上。 而应星则拿出酒精棉清理你的伤口,他的视线在粉色的创口上停留,明明是饮月藏着掖着的心上人,他却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你今天穿的短裤短衫,所以裸露在外的膝盖摔得过分严重。 你的注意力被痛觉唤回,轻轻放下手中的金人,腿上的伤处理得差不多了,你却不知怎的觉得有些别扭。 面前的男人在专心致志地处理你的擦伤,室内安静,正让你想说些什么好听的话时,却见应星起身,又突然把手搭在你的肩上,你下意识地抖了一下,面前的男人站起来还是很有压迫感,看到你被吓到又赶紧把手放下。 他指了指自己的下巴,解释道:“这里有个小伤口。” 你摸了摸,的确有细微的疼痛。 男人又递了一块消毒棉给你,耐心解释:“还是擦一下比较好。怎么样,现在会好一些了吗?” 他银色的眼睛盛满了担忧。 你忽然变得很愧疚,慌忙谢过他:“您真是个好人。”不知为何,听了你这句话后的应星,脸色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道了声不客气。 你想,他人真好。 - 你谢过应星,先回家了。 应星面上一片温和,在工坊门口微笑着目送你远去,直到身影消失在某个墙角。在那之后,他看着手上玉玦,篡紧了它 “为什么是丹枫?” 笑容从“乐善好施”的男人脸上消失,转变为嫉妒和痛苦。 你是不记得你曾经见过应星这回事,同样也不可能知道应星对你一见钟情。 饮月曾带年幼的你去过朱明仙舟。应星的师父怀炎接待了你们,他见你年岁不大,便说有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徒弟,让你们认识认识 两个小孩在各自大人身后探头,应星那是还是容易害羞的年纪,看到一个漂漂亮亮的你冲他笑就当场一见钟情,脸红得不行。 年纪轻轻的应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你像师父给他看的大金人一样让人稀罕,而青年则知道,那叫一见钟情。 偏偏情敌是那了不起的持明龙尊、自己的挚友丹枫、心上人的同族、甚至自己还没到罗浮求学,他们便结了婚,发了誓,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祝福你们,顺理成章地希望你们幸福。他自知不该嫉妒,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如果你不是持明,你和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 他回想起了你的伤口,忍不住妄想:如果他是你的丈夫,肯定不会让你难过。像那种定情信物,要多少有多少,不必为了一个坏掉的佩玉惊慌失措。 他发觉,你是特别的,仍如幼时般吸引他的视线,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 所以…… 为什么不能是应星呢? 【素裳x你】大小枕头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0、 “希望今年的生日礼物是好睡的枕头。” “这不就是我吗!” 1、 今天不是休息日。 你在素裳的背上昏昏欲睡,她今天的早练结束的够晚,你坐在她家院子里等的花儿都快谢了,才等到她拎起你就匆匆往学宫赶。 “睡稳点要冲刺啦!”她轻车熟路地背起你跑路,没过多久就听见了熟悉的鼾声。 “zzzZZ”背上的你已经睡熟了,听不进其他声音。 “好快!”素裳吐槽,脚上的速度一点也没慢着,她带着生来患有嗜睡症的你,在离学宫不远处停下跑步,改成大步流星的步子。 路过的学生对你们见怪不怪、熟视无睹,唯有巡逻的先生会偶尔夸赞素裳几句“日复一日,爱护同窗”这类的话。 素裳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熟练地回复先生“哪里哪里,应该做的”,无论有没有收到夸奖,她都会和你一起上学下课,一如既往。 “朋友!到了到了!”她说着,尽量动作轻柔地卸下睡得像个死人的你,从你们共同的课桌里掏出第一节课需要的课本。 教书先生走进教室,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你睡得昏天地暗的模样,整个人像只泥鳅恨不得直接钻进素裳的怀里。 她忍不住拿出戒尺敲了敲素裳和你的课桌:“课堂上禁止膝枕。” 素裳一脸茫然:“先生我什么都没有做。”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做才会被占便宜。” “……zZZ” 你什么都没听见,仍然在呼呼大睡。 2、 课堂上犯困的学生不少,但可以当着先生眼皮子底下睡觉的,就只有你一个特例。 长生种就是麻烦,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昏睡症治也治不好,放着还影响生命,只能让放心的人看你一辈子。 家里人不能时时看护你,只能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将你送去邻家托管,你和素裳也因此熟悉起来。 她从幼时便自告奋勇说些要照顾你一辈子的话,让所有人忍俊不禁,又因为这些“狂言”,被她的母亲加练,每名其曰:“要想赢娶睡美人走上人生巅峰,把剑术练好再说。” “你可是我亲妈啊!”素裳这样哀嚎过。 话虽如此,她并没有因为任何外因怠慢晨练,这导致了每次上课不仅你在睡,她在睡,更有人因为你们的睡觉气氛太有感染力,也睡了起来。 先生认为是你们间接带动了班级睡觉链的发展,并经常叫素裳去罚站。 你若是醒了,也会去陪她。久而久之,路过的先生便会调侃:“李大枕头又带着小枕头站岗了?” 素裳听多了也习惯了,不像小时候因为这点蛐蛐动不动红了眼眶,养厚了脸皮,还在你清醒时问你,要不要以后一起去当保安。 你满头问号:就不能啃老吗? 素裳说,下次试试。 3、 素裳要去考云骑,而你不太理解云骑的工作范围和保安有没有什么相同之处,但为了给亲梅加油打气,你决定在考前带她胡吃海喝一会。 沿路的小吃吃了,捏泥人做扇子的小店也逛了多家,商业街上都是千篇一律的东西,难得出门游玩,也是做些无聊的事。 没等素裳掏空你的钱包,或你和素裳表达心意,身体便疲惫了起来。 觉啊,越到人生最重要的地方越好睡。 熟悉的昏沉感涌上脑壳,素裳熟练地扯住你的手,扶着摇摇欲坠的你,让你不至于摔在地上。 你这辈子没有这么拼过,凭着最后一点毅力开口坦白:“素裳,我最喜欢你”后,便合上眼昏了过去。 素裳抱起你歪七扭八的身体,一如既往地带你走上那条回家的路。她被家里人锻炼得很好的身体可以轻而易举地带着一个人的重量绕过街巷,穿过人流,回到熟悉的家。 她就这么抱着你,询问自己刚好在家的母亲:“娘,云骑员工宿舍可以带朋友住吗?” 【刃x你】我的危险同学 注意事项:此文为日系校园富江paro。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这座小镇每年的渔期快到了,海港附近如往年般漂浮起令人难受的鱼腥味。 在这条上学的必经之路上,天阴沉沉的,去往学校的同学们脚步匆匆,或捂着口鼻,或戴着口罩,只为了憋着口气去学校大口呼吸。 你比她们轻松得多,感谢辛勤工作的舅舅给了你优渥的生活条件,组里的人会送你上下学,而你只需要把车窗摇上,就不需要闻那糟糕的味道。 在学校的鞋柜附近,你避开了上周约你去学校天台的隔壁女同学,和其他几个眼熟的同班同学搭话,借着她们小团体进了教室,避开其他人的视线。 学校人多嘴杂,什么事情都传。 比如校长去海边垂钓丢了假发,你被同学约去天台告白,今天你们班会有转校生等。这些小乐子足以那些青春期的好动畜生津津乐道上几个礼拜,但看在她们不会愚蠢到在你面前失言,就都变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 上课铃响起后,是属于早读的15分钟。今年刚转来这个小地方的班主任神色恍惚地站在讲台上,不知为何脸上挂着薄红,像是喝醉了频频往门口看。 顺着他的视线,你看见了门口身穿校服的黑发青年,留着不符合校规的长发和耳坠,发尾还带着疑似挑染过的红色。 他面色冷淡,但下面的同学反应可激烈了,一个个争着举手抢话,询问他的姓名和出身。 “好美的人……”你听见平日里腼腆的邻座这样小声说道,他满脸痴迷,死死捏住课桌的边角,手是绷紧了的。 真是颠了。 你按捺住内心的无语,有些烦躁地皱起眉头。 其他人比他好不了多少,连班上的小情侣都一副发了春的表情,就算是见识过某些狂热宗教团体的你,也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呆不下去了。 你做出了判断。 手机在走廊的储物柜,请假找办公室的老师就好,虽然学校氛围古怪,但所有人的行动还在正常氛围,不管是集体幻觉还是其他人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被灌了迷魂药,现在抽身都是最好的办法。 转校生看起来的确相貌堂堂,但是抱歉,如果和美男做同学的代价是和狂热追星族共处一室,你宁愿回神社看宫司宣传丰饶信仰。 拉开后门就该看见走廊,但你不知为何看见的是同样满脸红晕的校长。 你毫不犹豫地关门转身,再光明正大地从前门的缝隙溜走,转校生和你擦肩而过,视线停留在你背上,扎得你不悦。 背对他的你隔着各种喧哗声,在离开教室前,一道低沉的嗓音缠上你。 “我叫刃。” 这声音对你来讲似乎有些熟悉,但即便如此你也没有为它停下逃学的脚步,组里的人来的很快,等你差不多走出校门一段距离,闻见那糟糕的鱼腥味时,车也到了。 坐上车的你仍感烦躁,但好了很多,放松了些吩咐司机开快点,这地方不干净。心里疲惫的你没有注意到,后视镜里似乎倒映着一道小小的人影。 有些人从未停下过。 好奇心害死()。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1. 星际和平公司入驻仙舟后,给本地带来了一些新颖的东西,比如化外民、新的商业街、996……其中最让你在意的是巷子深处的那家“24小时情趣用品无人售卖店”。 抱着开拓视野的心态,你趁月黑风高,夜闯限制级商店长见识。 店里的东西种类繁多,令你大开眼界,而柜台上的机子记载着好几种支付方法,很是便利。 你决心下次带钱再来,这次先打道回府。 可来时好好的门一动不动,你试了两下,绝望般意识到:你可能需要买点东西才可以芝麻开门。 可是,你除了人什么都没带啊! 绝望的你设想一下:如果贸然砸门,你明天社会新闻;如果在次飘零一夜,你明天社会新闻;如果大声呼救,你明天社会新闻。 “是上天让我当变态的。”你说完,便在极度无奈的现状下从口袋掏出玉兆,给云五小群发短信:要死,速来。 社会性死亡也是死。 很快小群就有了回复,白珩问你人在哪里,虽然她觉得自己星槎技术很好,但还是担心去晚了连你的骨灰都捡不上热的。 你发消息私聊她:那个公司的成人用品店。 白珩一如既往地快,给你回复了六个句号。 2. 当你隔着玻璃看见白珩时,差点哭了出来。不为了什么,就为了自己踏出成为变态的第一步而哭。 但你忍住了。 在你眼里变得无比慈爱的美丽狐人好友看见你先是冲进店里,然后毫不犹豫地揉乱了你的头发,一边弄一边大叫“为什么要来这种对方啊啊啊!” “好奇心害死猫。”你任由她摆弄,直到门口咔嚓一声上了锁,才想起来叫白珩:“随便买点什么出去了再说。” “……”白珩手突然停下。 她沉默着装作很忙的样子拽了下门把手,然后哼起了小曲脚上打着拍子看润滑油的款式。 你内心大感不妙。 “你不会也没有带钱吧?” “诶嘿? ????” 你想,这日子没法过了。 3. 多好的夜晚啊,使罗浮的空无一人的街巷散发着自由的气息。 当出差的镜流从隔壁曜青火急火燎地赶来,看见的就是你和白珩贴在玻璃门上的流泪猫猫头。 没有一人光顾所以困在24小时情趣用品无人售卖店的你们痛哭流涕,隔着玻璃和差点转头就走的唯一靠谱人哭诉好奇心害死猫的故事,发誓下次再也不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谁知道罗浮人没有性生活啊!”你说。 镜流正等着门开呢,听见你这句话莫名杀心渐起,白珩见了捂上你的嘴,在你耳畔低语:“小心镜流让你知道罗浮生活磨灭人性。 许是今天的客人太多,自动门不听使唤,镜流站了一会儿仍是纹丝不动。 饶是见多识广的你们,面上也不自觉裂开一丝看不见的缝,最后只见镜流掏出玉兆,按下通话键:“喂,应星吗?救急过来修个门。” 你有种不详的预感。 ……就比如,这个死地方会越来越热闹的预感。 【景元x你】绝育何尝不是一种乐趣·续 y u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我和景元的崭新关系似乎被传得迅速,在几乎被羊奶味淹死的一夜过后,神策府几乎所有人都用一种善意的目光看我,更有甚者还问我需不需要公费补身体。 “神策府不缺这点经费。” “你这么说话财务知道吗?”我面色不改地跳过这个成人话题。 为什么说是成人话题?因为不论是性生活还是钱包余额,在我看来都是成年人的烦恼,包括我和景元那做不完的公务。 我推门而入,办公室一片火热,虽说公务员上班作息有时候不怎么稳定,但还没有到上工时间就聊得这么热火朝天的场景,百年难得一见。 大部分时间里,上班如上坟的人更多些。 凑近点了听,他们似乎在聚众赌博,赌是关于景元的终身大事。 “我赌将军这个月能结婚!”有人说。 “我赌这周!”有人加注。 “叁天!叁天之内!”有人在撕心裂肺。 我走进了些,混进七嘴八舌的同事里,说:“那我赌昨天。” 空气一瞬间沉寂下来,同事们的目光一致,向我看齐了之后各自鬼哭狼嚎起来,最大声的那个嚷嚷着什么“正主下场哒咩!” 他们中的其中一位最吸引我的注意,就是那位昨天大概率加班一宿的符太卜,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旁边,顶着俩黑眼圈一脸欣慰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直挺挺地倒下了。 我眼疾手快,捞住了她。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 ushu wu.liv e 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景元站在我旁边,看我捞好了太不,眨眨眼睛,忽然像小时候一般佯装可怜,一边用手捂住嘴角的笑,一边惊讶地说:“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我说着把符太卜交给急忙赶来的医士,“将军,还有很多工作在等着你呢。” 符太卜倒下了,但她的活儿总得有人承担,我和景元一定是要干的,要不然对不起同志的一片苦心。 不过,事后醒来的符太卜说我不解风情。 很难得的,她说这话的冷酷模样让我忆起了跟着景元做了一段时间云骑时的那位师父。师父的名字现在在罗浮算半个禁忌,我不怎么听见,也不怎么想起。 她和我私交不多,中间又时时刻刻夹着景元和其他几位大人,唯一一次约我出去,场子还是云骑的阿尔法休息室门口,其他几位也在,明明叫了我又把我拦下。 “镜流,她是……”拦住我的百冶皱着脸想说话。 师父打断了他,说:“我知道。” 我被拦得直发楞,在四人的目光要扎死我时为景元不在而感到有点奇怪,问他们:“所以今晚是卡颜局,所以我不能进是吗?” 他们没说话,面色晦暗着几乎是把我整个人扔进休息室。 我一进去就闻件景元那股羊奶味,而他本人缩在我的衣柜前面,柜门开着,属于我的私人物品洒了一地,但还有一部分留在柜里。 景元被仙舟人周期性的麻烦情欲纠缠,见了我还像叁天没吃饭似的滩在地上,只是在我靠近后把自己缩得更紧了些。 我不怎么看他这样,感到新奇的同时捂好了鼻子,从柜子深处取出备用药箱,确定了里面的药物保质期后,像哄小孩一样抱住景元拍拍。 “很快就没事了。”我安慰他,在他差点咬伤我脖颈的腺体前,很顺利地、把那管抑制剂打进了他的身体。 景元的眼神逐渐清明,但手仍抓住我的袖管,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在一片狼藉中颤抖着挤出一句“为什么”。 我脱下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告诉他:“因为我有一个做O的兄弟。” 他呆楞后露出一个可以说是温婉的笑,偏了偏头叫我出去。 我出去了,失去了一个外套,还得到了一个空针管。 那时候的镜流师父,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一丝名为错愕的情绪,很短,但是我看见了。 她是这么说的。 “……我没想到你正直到如此不解风情。” 之后我就被白珩大人送回了家,一向健谈的她一路上只是唉声叹气,叫我偶尔也操心一下工作之外的事情。 我现在应该是如她所愿,操心的不止工作还有发配工作的人,但想起来,我到底还是不太明白——我怎么不解风情了? 难道英雄救美不是一件很棒的事吗? 拼搏八百年,我要泡云骑。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我做云骑八百余年了。 我很幸运,大大小小的战事没能送走我,但送走了我的大部分同僚,锻炼了我的心理素质,直到变成同辈里数一数二的好心态,至今没有堕入魔阴的预兆,称得上是身心健康的模范。 比我更优秀的是景元,我仍记得他与我入伍时期的事情,镜流带我们练武,叫我们每天挥剑练习四千次,我练完即止,他往往还要多练,好几次夜里醒来逛演武场,都有他的身影。 爱练剑的仙舟人运气都不会太好。 我深知这个道理。 年幼时对打打杀杀无感的我,进云骑只为剑首的盛世美颜,就算镜流在饮月之乱后叛逃,留下一堆现在可以算得上是历史遗留问题的烂摊子,出于私心,我也觉得可以接受。 至少她没有死,不是吗? 景元说我偏心到了极点。 “照这么说,彦卿以后注定会是个倒霉孩子咯?”景元说。他早就不是那个在演武场练剑的少年,大半辈子了,挥那把阵刀的时日早比比剑多得多。 我摸摸自己的佩剑,透过室内半开着的窗户看向院里磨练剑技的少年。对我和景元的年岁来说,彦卿算是我们的老来子,我自是希望这孩子少被搓磨,平安顺利。 最好少练剑,练剑没好事。 要不然隔了八百年,自己都舍不得揍(揍不动)的小孩会有你前暗恋对象、前朱明将军预备役、前持明龙尊、上门找茬子的星核猎手等等帮忙代揍。 他们甚至不问问家长的意见,就叁二一开揍,天杀的,要不是我就是官,我一定会把这些没事找事的老前辈报官抓了。 本来就因为活多睡不安稳的景元因为这些破事更难搞了,有次我没睡熟,迷迷糊糊感觉他频频翻身,睡眼惺忪着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景元说,我最近常常想,你爱我胜过爱师父吗? 我本来是能眯着的,那天硬被这句话吓直了,腰板一挺,直接把自己交代了。我问他:“你是看见了我压箱底的剑首高清私房照,还是发现我给师父的通缉令P图还上了美颜,不应该啊,你怎么知道我暗恋过人家?” “等等通缉令原来P过吗?” 景元一脸错愕。 我补充说明道:“其实主要靠师父天生丽质,我本身并没有对照片进行很多加工。” 景元说,确实如此。 那天我睡得不是很好,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可能要经历熟年离婚之苦,一方面是梦见曾经的挥剑四千下练习,在梦里自己给自己上了工作量。 在那儿之后,景元倒是一副什么都不介意的样子,我都焦虑得想去隔壁和彦卿一起睡了,他还不忘安抚我,说其实压箱底的那些照片他都看过,他觉得我拍照技术很不错。 我谢谢他。 镜流对我有恩,曾在药王余孽手中救下我的性命,我被她折服,改了志向,去了云骑。事到如今,我和景元解释这种复杂的感情,难度只会和整理饮月之乱的卷宗不相上下。 总不能告诉景元我被铁T救火误少年,从此励志要做云骑的女人吧?虽然结果大差不差,但这是可以说的事情吗?不能吧。 所以我只能一边偷看小孩练剑,一边告诉景元,我现在最爱他。 景元拿着茶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有些恼了,对上他那双笑意盈盈的眸子,说,“如果你还不信,我只能爱情转移一下,让罗浮做最爱了。” 他笑得愈发大声。 连彦卿都闻声赶来,拎着剑,站在窗子那儿探头看我们,脸上满是好奇,“将军这是怎么了?”彦卿问。 我心如止水,抢过景元手里快抖出茶水的杯子,再告诉彦卿,“没什么,将军……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你们是想起来同一个趣事了吗?” “不。”我否认,”我只是想起来要和罗浮过一辈子,心里高兴罢了。” 彦卿问我真的假的。 我扶额轻笑,说:“是啊,我最爱罗浮,顺便爱一下将军和你。” 谁让我的爱人是罗浮将军呢。 学医,曲线拯救罗浮。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当我不小心做掉我的恩师时,我已经想到了吃铁饭碗和灰飞烟灭的100种方式,这件意外谋杀使我原本就不顺利的人生因为面前的卵变得更加诡异莫测,难以琢磨。 持明褪生速度实在是快,十分钟前丹枫还在摸着自己的良心呕吐,吐出来的是我给他沏的新药茶,还有一些新鲜龙血,而现在我只能和通体雪白的持明卵大眼瞪小眼。 地上碎掉的碗、斑驳的血迹、生无可恋的我与曾是丹枫的现持明卵,这些证物无一不在向之后到来的观众展示我做龙的天赋,我拾起一块碎片,让它不规则的边缘割破手心,思考着谎报情杀能不能让我少判几年。 没有人可以拯救我,除非龙师疯了跳出来说龙是他杀的,或者我把师父们用白珩姐的碎片搞龙体炼成的事情抖出来。 该怎么办呢? 我突然感到悲伤,泪水从眼角落下,用手擦了擦还因为手中的伤口渗血,越擦越糊,越来越痛。 痛觉拉我回现实,屋内仍然只有我和雪白的卵。我将身子贴上它,闭上眼睛便觉清风抚面,原本一片黑暗的视野里出现亮光,随即看见云上五骁举杯作饮,好不快乐。 这就是我不曾参与过的、恩师丹枫生前的一部分美好回忆。 那时我正因为做的武器系统出错,在罗浮差点炸死友方从工造司离职,被应星师父赶出师门,且还未学医。 看着别人的幸福,想到往事我更加悲伤,遂从浅薄的旧事幻影里脱出,直面现实:我虽然做不了好匠人和医生,但我还可以坐大牢。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挺直了腰板,死死盯着门口,不过一会儿应星出现,错愕地看我,呆楞在原地,喃喃自语:“你做什么了?白珩已经被丹枫复活了?“ 我想,他应该是把持明卵当作了他们私下计划的成品,但不幸的是,按照仙舟伦理学来看,这里面的不会是他的旧友。 “不是白珩。”我说。 应星原本打算激动的神情僵硬住,替换成一种惊惧交加的不安,他问我:那卵里面的是什么? 我说,按你的逻辑,里面的是丹枫。 “我杀了丹枫。” 学医,直线打击持明。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罗浮有过一个奇妙的传说,说是坐过白珩星槎的人或长命百岁,或死在一起。丹枫在收我为徒后坚持要坐一次阳寿快乐船,还欲求不满到要找个白珩之外的第叁者一起。 他说,不坐延毕。 我被逼无奈,在白珩眼皮子底下用金人半价这种拙劣的谎言叫来了前师父应星。应星的心软害他吃了我新师父半斤晕船药,从后座下来的时候他们俩都鼻青脸肿,一看就吃了不少。 我不记得丹枫上船时多带了什么,事后问丹枫是什么方子能在白珩的船上存活,我和镜流坐她船时根本没有吃药的机会,张嘴都怕闪了舌头。 丹枫听完脸色铁青,没有把晕船药的成分告诉我,转头直奔神策府,被镜流揍了顿回来,我看他自己治好自己,被云吟法术之神奇震撼,忘了听晕船药的方子。 仔细想想,我当初就该迷信一点,争取把药师送上白珩的船去才行,现如今说什么都成了狡辩,但好歹还有些离得近的恶报还来得及降下。 我在牢里把龙师给举报了。 幽冥狱的流程我再熟悉不过,一回生二回熟,杀龙肯定比伤人的调查时间更久,久到我可以一点点回忆丹枫和龙师的所有接触,抽丝剥茧般推理出龙师诱导他犯罪未遂的过程。 本来那些老不死可以靠着疑罪从无逍遥法外,可他们高兴太早,准备太快了,连针都忘了藏,等我被压去公审前,他们就住进了我的隔壁牢房,中气十足地骂了我一个时辰,气都不带喘的。 最后只有应星来探望我,隔着铁门问我他是不是做错了事,我倒没有举报他,见了也只让他多去看看心理咨询和金人。景元估计是在忙,而最后一次见镜流是她送我进来的时候,脸色不比持明卵好。 我仿佛能从她铁一般坚硬的脸上看出一条裂痕,正在以奇妙的角度扩张,渐渐的,明明是她擒着我,我像只小鸡一样被抓着走,我却感受不到她了。 她和白珩最要好,丹枫想整的那破事对她打击应该挺大,人是无法互相理解的,她不懂友人为什么要玷污白珩的人生,让她的残骸上生出新的孽物。 我问她:“如果不是孽物呢?” “那也不是白珩了。” 我想,这是正常人的回答。 但就这个道理,应星可能一辈子都会选择自欺欺人,还好他是短生种,骗自己一辈子的难度比较低。 之后过了很长时间,我才要被十王司带走。被带走前,见不着人的景元总算来了,穿着身将军服问我要吃什么。 景元穿那衣服,在我看来像极了小孩子过家家,但他掩饰得很好,像是天生做将军的,想必过不了多久拿衣服就会长在他身上,到死也脱不下。 我想起持明卵给我看过的,他们五人喝酒不带我的记忆,点名要那酒的同款。景元说那酒不难找,要不要吃点其他的。 我说,那我要吃西红柿炒龙尊蛋。 很快,酒端上来了。 他到底还是对着龙命下不了手,随便拿了个酒糊弄我,和白珩以前接我出狱拿给我的那款,味道是一模一样。 对了,只有那一次,她的星槎开得又稳有好。 【丹枫x你】癫医啊!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眼前一片漆黑,被药物麻痹了的口腔不合时宜地传来延绵不断的疼痛,癫医的话还在耳边“如果痛的话就举手”,他这么说。他从不想你们能不能举。 这个男的难道是只不会思考的持明吗! 事已至此,什么脏话都没有用了,你有心无力,只能非常后悔在罗浮就医。如果在被绑上之前,你从二楼的窗户跳出去,而不是乖乖就诊,被癫子子前男友按在躺椅上摩擦的话,或许你还有一条活路。 护士的美貌蒙蔽了你的双眼,拔牙套餐的豪华送走了你的神智,而丹枫,你的前男友正在送走你的生命。 脑子嗡嗡响,可能是被丹枫吓的,也可能是被他手里的锤子砸的,这人一边叫你清醒点,一边用类似“这个牙有点神经但是没有某人神金”的噩耗把你整得死去活来。 护士给你打的麻醉完美罢工,延绵不断的疼痛和汗水盖过所有感官,骂人的话一点不敢说,但遗书的内容在心里盘了一遍又一遍。 可能因为汗水,令你俩眼一黑的毛巾下滑,没盖住眼角。余光里,你看见模糊的丹枫大脸和他手里的凶器,伴随一抹鲜红的亮色登场,他终于像是抽出了什么。 遮掩你视线的毛巾被完全撤下,就像你们还在谈恋爱时,丹枫帮你摘眼镜一样手法温和、动作轻柔。 在离开他前,你迷恋这个动作,总是心动且从不抗拒,但现在,这个前任唯一能做且不让你抗拒的事情只有路过塞钱或重新做他的男科医生。 “漱口了。”丹枫解开禁锢你的绑带,示意你爬起来。 你第一次拔智齿,没见过这么癫的牙医。在那之前,你只见过这么癫的男科医生,会把老师的尸体泡马尔福林摆客厅做摆饰。 一想到这是同一个人,甚至有种恍然大悟之感。你以前还庆幸自己不是男的,分手也是发现丹枫开始双修起妇科才分的。 不看现在,谁能想到丹枫这个老天才还修了牙科,他就不能先精修一下伦理和道德,把客厅里那些有血缘关系的大体老师安息了吗? 这么想着,你吐出一口血水。 丹枫始终安静,注视你扭曲的脸色,没拿任何工具的手则显得寂寞好动,眼神倒不闲,一直在凌迟你,像要把你变成客厅的新摆件。 你满身鸡皮疙瘩,吐出的话语因失去一小部分钙质无机物而含糊不清:“我可以先逃单或者叫个律师吗?” 丹枫笑了。 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出现在癫医丹枫的脸上。你心里警铃大作,被看光牙齿健康的尴尬还是比不上维权和生命,现下二楼的窗户或成最后的逃生通道。 但已经来不及了。丹枫用要命的手劲把你按了回去,而他灯光下的笑颜在你眼里格外可怖,不亚于十王索命。 他说,缝完针再谈。 奇妙的是,同一时间,你脑海里不自主地浮现丹枫的声音,像是漫画里专门描写角色心声的台词格子一样,那个声音说: “逃不掉的。” 【波提欧x你】分享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我的兄弟姐妹里,有一把'上膛的枪'。” 在和别人介绍家人时,你偶尔会向别人炫耀自己最帅气的弟弟,即便兄弟姐妹众多,他在你眼里也是相当特别的一位手足。 阿尔冈-阿帕歇的土地广阔而自由,他出生在冬天的野地里,被父亲母亲带回后取了个自由的名字,从小骑马狩猎,技法娴熟。 所有人都觉得他人如其名,是个天生的牛仔。他也不负众望,一次又一次从残酷的战斗中平安归来,和其他同伴维护这片土地,受大家尊敬。 兄弟姐妹们成年后大多离家来到外面打拼,会定期联络、互相看望,但他可能是因为工作缘故,回来的次数并不多。 你时常会想起带小时候带他放牧时的事,即便是天生的牛仔,刚开始学骑马也有几次不能得心应手的时候。 有一次,你牵着缰绳让他夹着马腹指引马儿慢走,他却踢了马一脚,迫使你在草原上健步如飞了百米,撕心裂肺地“吁”了一大声才逼停了那匹好马。 你气得骂他:“你小子小心着点!就你这德行,以后顿顿吃马腿和子弹!” 他在马上被自己做的闹剧乐得哈哈笑,却在看见你攥紧缰绳而擦出的血丝的一瞬闭上了嘴。大概也是知道自己错了,被你压回家反省后,偷偷把自己的小零食放在你的床头。 这个大家庭很少会有多出来的零嘴,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句话在你们这些小孩里十分适用。母亲和父亲每次做点心总是大受欢迎,底下的弟弟妹妹吃得快,总会在舔干净残渣后眼巴巴地看你,再讨上半块零嘴。 所以你看见那个床前的小包时格外惊讶,抓住小小的牛仔问他有没有受伤,怎么会吃不下点心? 他涨红了脸,从你手上抢了零嘴就开始大炫特炫,还因为吃得太快被呛了一下,像只八百年没吃饭的松鼠,腮帮子鼓鼓的。 能吃东西就没事。你想。 “对不起。”他突然说。 小小的牛仔咽下嘴里的东西,说其实他是来道歉的,眼睛还盯着你缠好了绷带的手,看上去变成了一只委委屈屈的宝宝。 你哭笑不得,只好接受他的道歉,还吃光了他剩下的点心。那是一块黄油饼干,也是你学会和家人分享后的童年里,吃过的最完整的饼干。 它和你的牛仔弟弟一样让你印象深刻。直至今日,你看见饼干还是容易想起那个孩子。 他现在延续了父母亲的优良传统,从黑夜里抱回了一个孩子,还给她做了把小吉他。孩子在牧场里跌跌撞撞地学着走路,而看着孙女一点点长大已经变成了父母亲最高兴的事。 你可以想象这对父女的未来。 他们会一同度过短暂又漫长的时间,和你们所有兄弟姐妹的童年一样,认识动植物,驯服牲畜和饲养他们,彼此分享食物与爱意,在恰当的时候离别又重逢。 而你,很愿意为他们提供一些骑马教学和黄油饼干。 遗产和遗孀 注意事项: ooc??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你不是很喜欢那对姐弟。 列车的两位新乘客长着符合你审美标准的脸,内里却是未成熟的孩童,让一向怕麻烦的你避而不见,以阻断即将到来的麻烦事。 但麻烦,是会自己找上门的。 灰色的外表的姐弟更像猫咪或者浣熊那种不亲人的生物,但实际上,他们太亲人了。 无论是谁的委托,只要能拿出有价值的东西,星和穹都会做,就连空间站的修缮工作,他们都插了好几脚。 “你们没有意识到,这是雇佣童工吗?”路过的你忍无可忍,在空间站员工面前提起着两个人就走,“干点人事吧空间站,被毁灭军团盯上可真不冤啊。” 路口边摆着的人偶默默冲你伸出了腿。 被绊了一跤的你骂骂咧咧,执意要把那块冰冷的人偶黑塔搬上列车做茶桌,星拉着你的手说着算了算了,叫穹绑了东西就跑。 你也被她抱回列车,见证黑塔人偶与被纯美骑士爱过的绿植盆栽并列第一,成为客厅最佳摆饰。 你和黑塔人偶同时从头上打出一个问号。 他们表示:茶桌不太好,但是作为装饰品还是不错的。 人偶的中指立得笔直,你掰的,它也没反抗,你甚至怀疑电子眼后的黑塔会保留这段影像,供自己闲时偷乐。 那个只会忘记时差,半夜给你打电话叫你去测模拟宇宙的天才,不忘用她那好用的人偶把剩下那只手的中指立起。 朝着你的方向。 如果这是娱乐作品,你的头上可能会爆出一个“井”字,然后把这个不可循环破上司扔进星海。 但实际上,人偶造价不菲,你赔不起,拿了n+1也赔不起,那钱早就捐给动物园了,你还在那个园里包养了一对小浣熊,比上司可爱百倍的那种。 你从空间站辞职八年了。前上司八年如一日地关心你,只要有无名客下车,她就到处打听里面有没有一个素质极低的傻*,要高价买她的遗产。 “不买你的遗产,买什么?你的遗孀吗?”人偶摆摆手,“虽然我知道你很喜欢小浣熊,但那俩无名客是人来的,死灰毛控。” “孩子还在这里……”你服气般抬手掩上眼睛,不去看俩个灰毛崽子突然亮得跟灯泡似的眼睛。 “怎么了?是没有直面自己的好球区是未成年的好心态了?还是突然想起来自己和正常人有生殖隔离了吗?浣熊控。” “闭嘴吧劳务合同的背叛者。” 两只人型小浣熊贴上来了,前胸后背,无路可逃。你拼了老命在最后关头把人偶的眼睛合上,然后被做成夹心饼干的馅料。 “小浣熊来了——” “贴贴——” 你居然该死的感到那么一点的,有点幸福。 在吃上美好代餐的现在,你能想到最恶毒的事情,就是把遗产留给博识学会的真理医生。 他喜不喜欢不重要,黑塔破防就好。 【阮梅x你】吃阮饭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阮梅又一次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看见了故人。她没想到黑塔空间站居然也混进了欢愉的乐子人,更没想到这位面熟的乐子人也有在好好工作生活,修了下水管道还不忘把洗手间的洗发水顺走。 表情不怎么丰富的天才嘴角微微上扬,拦住了往洗发水瓶子里加脱毛膏的清洁工,清洁工扶了扶帽子的边缘,口罩遮住了大部分表情,只留下那双带着笑意的眼。 “女士,午好。”作清洁工装扮的你弯了眉眼,因看见心仪的对象感到愉快,连语气都温和了些,“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女士——你如此称呼阮梅,另她出神了一瞬。在无数个陌生人形容另一个陌生人的代词里,这是有礼貌的一个,但你们彼此之间算陌生吗? “女士。”如清晨雾气般的话语从阮梅耳边再次响起,又在瞬息间散去。 她抬眼去瞧那不可思议的存在,却只看见地板上尚未干涸的水渍,而周围早已空无一人。 阮梅明白,那个人又藏起来了。 幼年时小屋里细心观察她的眼睛,冰面下冲她招手的黑影,生命数据里的一列不和谐段落,里面都有她独特的欢愉踪迹。 阮梅熟悉这种感觉,甚至会本能地遗忘它和她的存在,能回忆起来也只有类似喜悦的情绪……这多么有趣啊,在这场隐秘的注视里,被注视的一方居然也乐在其中了起来。 而有的人不觉得有趣。 几天后,掉光了头发的研究员们的投诉如雪花般飞进了保卫科的工作间。 有人称这是一种心理战术,只为了打乱科室的研究;有人称“聪明绝顶”影响到了自己的私人感情生活,要捉住犯人索取失去爱情的赔偿。 阮梅路过一群气急败坏的研究员,与他们擦肩而过时,她满不在乎,直到研究员里的其中一位说出那句话:“需要帮助吗?” 时间好像在此刻变得漫长。 阮梅猛地回头,瞧见一人拿着一提液体,上面写着生发剂,的确是某些人所需要的“帮助”。 生发剂很快被一抢而空,数着钱的研究员哼着小曲背靠墙壁,她的衣角挂着几个可爱的小挂件,模样正是她从【电饭煲】里培育过的【生命】。 一些过去式的记忆,一些被阮梅雪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重新浮于表外。你看向纸片的眼睛里是陌生的情绪,灯光下的黑影则有别于模糊的冰下倒影,站在面前的不是陌生的数据,而是一个活着的人类。 “你出来了。”阮梅不再沉默,她走上前去,想仔细看那位最熟悉的陌生人。 但有人制止了她。 突然出现的保卫科人员比她更快,把你团团包围。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硬生生停住了阮梅的下一步动作,领头的灰发员工牺牲你的罪状:入侵空间站、盗用私人物品、危害公共安全和部分研究人员的头发…… 阮梅不愉快起来。 她想,这些重要吗? 保卫科的人才不管那么多,领头人更是一个劲地说自己得不到回答的问题:?“从你的行动轨迹来看,你还非常在意阮·梅,并持续关注她,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你默默微笑。对着阮梅。 “那么我换一个问法:你看上去很'喜爱'阮梅女士,甚至大费周章混进了空间站。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你有了点动作,终于用正眼瞧那群包围了你的人。 “想要看见她,想要触碰她,想要拥有她,这便算爱吗?”你换上另一副敷衍的笑脸,迎上保卫科的枪口,“我只知道一点,我的确对阮·梅很感兴趣。” 持枪的员工被惊,失手打出一发子弹。 多么浪漫啊。你在心里无声感叹。 风声混着子弹没入血肉的响声,在血滴下前,你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里,原地只留一张狂笑着的面具,似是在嘲讽在场观众的无能。 阮梅对此结果不惊讶,也不打算做出什么评价。离开慌张的人群,回到自己的研究室的路上,她一直在思考。 看见。触碰。拥有。 三个词语联系在一起,在跨入研究室内时,阮梅从空气中的血腥味里得到了答案的轮廓。 研究室的地板上无端出现一位愚者,手持相位灵火向阮梅发出邀请:“您需要帮助吗?再或者,您想帮助一位??????吗?” 【维里塔斯x你】素材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我是一名画家。 那种喜欢抓年轻的男的当我的素材,让他们为了我的学业或者事业献出肉体,任我摆弄,直到我ddl完的。 自天才学弟维里酱出现后,我的人体素材基本上就被这年轻有为、四肢发达、头脑天才的孩子承包了。 那段日子我出乎意料的顺利,维里塔斯人特别好,成熟稳重帮了我不少忙,还自发照顾我的起居,好到我不止一次因为尝到美味的食物而眼泪汪汪地求他做我一辈子的模特。 美中不足的是,我有几门功课的练习卷子总是做不完,老是莫名其妙的很多做过的作业不见了,就跟学弟吐槽说会不会有平行空间啥的,把我做完的作业偷了留了新的,他让我别瞎想,有这功夫不如多画几张。 后来等他当上我男朋友,我发偶然现他藏我卷子还给我加习题量,速写是画完一张丢一张,我祂博识尊的怀疑平行空间都没怀疑他,他居然辜负我的信任!!! 为了报复他,我毕业就玩失踪,连夜跑了好几个星系搞艺术,还兼职虚构史学家,就为了给开班授课的前男友添堵,因为他研究方向包括星球历史。 可能是跟着维里塔斯过久了,我也聪明了许多,才能想出如此天才的办法。可惜我还是不能熟练掌握独居这项技能,租的房子也因为摆满了作品日渐拥挤。 但是没关系,我就喜欢这种勉强又很坚持的感觉,为了报复维里塔斯,一切都是值得的! 和我保持联系的同期来看我时吐槽:“我没能从你身上看出报复前任的决心,倒是在房屋的整洁度上看出你那一贯不会过日子的作风。听我一句劝,现在滚去和你三个月没见的学弟复合,别玩你那抽象的傲娇了。” 我认为我的同期瞎了眼:“你哪里看出来我没有报复他的决心啦!” 同期呵呵一笑,说:“你还不如出个轨,这样报复还比较快捷。” 我直夸她是天才。 我的夸奖可能是太拙劣了,让她表情和吃了白颜料一样难看,但她的动作还是很温柔,先摆正我的脑袋再注视我的眼眸,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我: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来过我这里,包括维里塔斯。 说罢,连茶都没有喝完,她便跑了。 我不解其意,但现下最为重要的不是翻字典,而是出轨。 出轨、出轨。 “我怎么没想到呢。” 看来有的时候,还是别人的脑子好用,得多参考参考周围人的意见才对。我想着,给其他学弟发了信息:缺素材,速来。 很快就有人询问我的地址,说是离得近,可以尽快到场。我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收拾起屋子和心情,准备着迎接新的稿件的诞生,沐浴、焚香。 做完一系列工作,再待我擦完头发上的水,门铃也响了起来。我哼着出轨的小曲,快乐地欢迎素材光临,却看见维里塔斯站在门口。 我又重复了一遍关门开门的动作,但上门素材还是旧的,还是那个会给画画人上工作量的老学弟。 我试着第三次关门,但已经来不及了。黑着脸的维里塔斯用腿卡住了门,顺势滑进了室内,居高临下地环视四周,颇为不耐烦地咂舌一声。 “啧。” “啧什么?” “你就是这么'生活'了三个月的?” “干嘛了活的很烂怎么你了!” “果然你不适合一个人生活,走吧,今天回去还来得及留校任教,我给你报完名了。” “你又一个人决定了什么啊?!!” 我先后感到疑惑、屈辱和愤怒,在强烈的情感的驱使下,我尝试扯下他的衣领子给他点颜色看看。 这个出发点很好,但是我的身高不支持。 一怒之下倒也没有只怒了一下,我顺利地掐住了维里塔斯,不过不是他的衣领子,而是他柔软的前胸。 用粗俗一点的话说:我掐住了他的奶子。 我完了。 【应星x你】长命论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老了的应星像一株顽固的蒲公英,风吹过就一副要散不散的样子,但其实很牢靠。不过,发量对比年少的巅峰时期,少了约一半。 和前不久寿终正寝的白珩比,他的白毛掉的算少了,至少不会像白珩一样留下一大堆DIY材料,还不忘托他的妻子缝制成两个玩偶摆在床头护他们夫妻俩的梦。 “你们小时候都喜欢这个。”那时候还能动弹的白珩指挥镜流梳下自己尾巴上的浮毛,好像有一点恨铁不成钢地看勤勤恳恳收拾毛毛的女人,“不像镜流,是一点不沾。” 镜流不对上白珩的视线,看向别处正在空气里飞舞的浮毛。 狐人的极速衰老到死亡往往会花费几天到一周,在白珩还口齿清晰的时候,她唠叨着来床前守她的朋友们要一个更大更好的星槎做棺材,还会戴着老花镜监督玩偶做工,虽然主要是提醒后辈注意视力。 应星看妻子在白珩面前总是嗯嗯啊啊地回应,回家了还是手上的功夫不停,愣是赶在白珩驾星槎西去前把玩偶完了工,更是在半夜叁更,背着他和玩偶飞檐走壁,潜进白珩家把她吵醒了。 守在白珩家的镜流也不顾是在白珩眼皮子底下,撸起袖子就抄了白珩新买的拐杖揍人。 她不擅长DIY,但非常懂拳脚。应星被连带着上蹿下跳,却也没受伤,妻子一边被抽得嗷嗷叫,一边把他在怀里捂紧挨了比强娶应星时多两倍的打。 刚结婚的应星可以拎起叁千磅的刀剑,也可以和妻子平分镜流的毒打,夫妻二人晚上互相数着淤青上药,应星的那份毒打甚至比妻子实在几分颜色。 垂垂老矣的应星仍旧可以被青春靓丽的妻子抱起。她一边心疼自己瘦的像只老猫,一边被镜流骂“我看你今天就要变成死猫!”。 最后关头,还亏了姗姗来迟的加班狗景元带着饮月来看戏,才让应星可以从妻子怀里出来,让双腿接触下大地。 因为攻击转移到看戏二人的身上了。 “更年期的女人好可怕哦。”“是啊是啊。”妻子和白珩凑一起说着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小话,又在镜流充满杀意的视线里悻悻闭嘴,说起别的。 “喏,超级可爱的我和应星拟狐小玩偶!”妻子把做好的小狐狸玩偶递给已经是满脸倦意的白珩,看她紧紧把它们抓在手里。 应星看着白珩不输年轻时的握力,想起结婚后被她抓着耳朵教训的事。 他和妻子的这门亲事在当初受到二位女性友人兼长辈的反对,镜流打一顿就差不多消气了,白珩才是最生气的那个,会随机选他们中的一个揪着,补习寿命论的相关知识。 白珩提问:“如果你死了,另一半该怎么面对剩下的后半生?” 这是道诛心题,好在夫妻二人道心稳固,反向教育狐人前辈:“如果白珩早死,我们会很难过的。” 现在过了几十年,白珩也不说这种话了。 她在死去前还抱着俩只小小的玩偶,阖眼熟睡前嘱咐起其他人:她这辈子玩得老高兴了,所以你们要比她过得更高兴才行。 镜流送她上星槎,下来的时候没有忘记妻子做的狐狸玩偶。奇怪的是,不只是那俩情侣款,每个人都有份,只不过比起那俩只小了点。 所有人把目光投向眼眶红红的妻子,她躲在应星后面笑着打个哈哈,说是白珩贡献了最后一点毛毛,送大家的忌日纪念品。 镜流这次没有动手,可能是船走了没什么心情,也可能是白珩生前嘱咐自己的葬礼上尽量不出现任何凶器,她如白珩之前一般,紧紧把玩偶抓在手里。 应星问妻子,这几天没睡觉吧?赶工做活舍生忘死红了眼眶? 妻子无奈笑笑,借着和他讲悄悄话时弯腰擦去一点眼角的泪水,说:是啊是啊,不愧是百冶大人,神机妙算! 饮月在一旁冷冷吐槽:“那是太卜司。” 最年轻也最繁忙的景元出席了葬礼还要回神策府加班,耷拉着一张脸告别,他走时颇为担心,一步叁回头引来镜流的斥责,大意是:你以后有的是葬礼可以参加,滚回去上工。 应星想,的确如此。 除了妻子和最小的景元,算上刚走的白珩,叁人都超过了各自的种族平均寿命,第二天嗝屁也不奇怪。 某些长生种讲的“一百年也只是是一瞬”这种话,应星也能稍微理解了。他开始觉得自己的时间太短了,日渐消瘦的身体和多出来的皱纹,使他像妻子养了几十年的一株绿植。 那盆草如今也长了斑,命不久矣的姿态让应星常常想起自己。可能是友人离去的悲伤袭击了他的智商,他在葬礼结束后的某一天询问正在打理花草的妻子:“它死了,你该怎么办?” “那个盆栽?” “那个盆栽。” “再买一株吧,毕竟那只是个盆栽。”妻子无所谓地给盆栽施肥浇水,完事了抬头就看见应星不太自然的面部表情。 “你代了?”她确信道。 “没有。”应星矢口否认。 妻子的眼神税利了起来。 “……实话告诉你,我喜欢年轻貌美,身材好,贤惠顾家,单纯听话的。他不需要有自己的事业和梦想,只需要有个悠闲稳定点的工作,这样他能有更多空闲时间照顾好家庭和死鬼亡夫生前心心念念的盆栽,我也能安心在外赚钱和发展自己的事业。”她说。 一长串酷似白日梦里会出现的内容差点砸晕了应星,他努力回神,在脑海里企图和不存在的情敌拼命,憋屈回复妻子:“我还没有死呢。” “不打紧,这是你走后我的新择偶条件。” “你这样会做一辈子寡妇的。” 妻子呵呵一笑,道:“我乐意,你管不着。” 应星好久没吹胡子瞪眼过,这天却难得生气,并且气急败坏的同时也显得他生机勃勃,不同于那盆快死了的盆栽,简直是精神焕发、回光返照。 在妻子的言语嘲讽下,他说:“那我争气下,让你少做几年寡妇。” 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眨巴眨巴眼睛讨价还价:“那能少做十年的寡妇吗?就当买一赠十。” 应星好久没有这么大声叫嚷过什么了,因为现在气力和声带不允许,但他这一刻罕见地、中气十足地叫道:“这里不是十王司,不批发阳寿!!!” 【丹恒x你】返校 z u i jile. c om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短暂的假期后,你回到了学校。 和老家慢慢悠悠的氛围不同,这里讨饭十分艰难。校门口的奶茶店生意火爆,在看见军训后的饿鬼后背们占领大学周边的所有能填饱肚子的地方后,你打了出租车去稍远一点的便利店看看。 记忆里的军训和那群饿死鬼是不一样的,你记得那时,星致力于让你们成为军训里演相声的,每天一个小惊喜,让教官血压升高,同学情绪稳定。 路过系主任阿老师都说你们是可造之才,铁大的新都市传说,会被学史的加拉赫前辈写进校史的那种。 三月七强烈要求记入史册的照片要由她拍摄,并且要给你和丹恒留个情侣档纪念你们随随便便的爱情。 “不管怎么说,为了搞小组作业拉第四个人和同学表白也太随便了吧!” “随便吗?”你打着出租车意外找到了组织,像条被抽了骨头的黄鳝滩在丹恒背上,而他本人在找附近有没有能立刻吃上饭的地方,时不时警惕你被奇奇怪怪的东西勾走。 因为星已经被带走了。被街边的垃圾桶。 “我是史蒂夫吗?”三月七吐槽着自己像个电灯泡夹在你们之间,又在你邀请她真的加入时连连摆手、退避三舍。 丹恒出声制止你当皇帝开后宫的行为,委婉提醒你:在罗浮,开放式婚姻是犯罪,别名出轨或重婚。 他带着你们拐七拐八找到一家巷子里的小饭店,没几张桌子却待了好几只猫,看起来很眼熟。更多免费好文尽在:xu n huanl i.c o m 老板笑呵呵地给你们拿来水壶,把猫一只只抱走,她说:“这是我在附近学校领养的猫,那里的老师很不错,还把它们绝育了送过来。” 你想起之前在学校里波提欧老师一天到晚的喵喵叫行为,没有一句是猫叫的,还特别大声,弄烦了你跑去和丹恒在外面租了房子,最后据说是丹枫老师把猫送养了才消停。 你若有所思地看向丹恒。 丹恒拿纸捡走桌上的猫毛,拉开了椅子把你放好。 “那是我的兄长,会绝育的。” “不愧是大学出来的,什么都会啊。”老板笑着夸道。 你猜丹枫老师今天应该会打喷嚏。 本来三月七在你旁边坐得板正,听了二人的话后,拿相机拍猫的手停下,惊惧交加地看向了你,“他说的只是给猫绝育吧?对吧?” 你笑着附和:“对啊对啊,他哥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男科专家,偶尔会给男猫和男人做点小手术罢了。” 三月七想起那个阴森森的丹医生,无法想象你口中的小手术有多小,只能用同情的眼光看你和丹恒。 丹恒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纠正错误,是该证明自己还有些东西一如既往地存在,还是该先和家里人断绝关系。 这个时候,越解释看起来约像掩饰,而掩饰的看起来就是事实。 沉默中,菜上齐了。 动筷子前,三月七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沉痛地宣布:“这样吧,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把星送你们做小孩。” 丹恒想,得亏人不在,要不然按星的行动力,你们已经被叫上“爸爸”“妈妈”了,大概率还会收获发光垃圾桶。 不行,绝对不行。 他掰好筷子递给你,开口糊弄过这个发展越来越奇怪的话题:“来都来了,先吃饭吧。“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景元x你】绝育何尝不是一种乐趣·番外 注意事项: 下一代视角,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我和同僚A去看望学宫里曾经教过我们的老师。同僚A也做过我的同窗,与我关系不错,这次看望老师,是她提出来的。 “反正你现在很闲吧。”她说着,用这个理由拐走了我的剩余假期。 我是很闲。 明明随时可以回神策府上班,神策府一直都不缺活儿干,但不知道为什么,其他同僚还是拒绝了我,让我多休息休息,并且批了同僚A的假期。 我只能把“看望老师”当成特殊一点的工作,心平气和对待老师和同僚A。她硬要我去看的老师年岁过千,教过好几代罗浮人,据说连我的父母都是她的学生。 “你很像你母亲。” 一见面,老师先这么评价我。 我把路上买的点心放廊下,不知道她要演哪出,最后只得选择直视老师的眼睛,问:“是因为我进门跨的左脚吗?” 老师闭上眼睛沉默片刻,而后回复我:“不……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真是造孽。” “你说我母亲的坏话。”我收回一盒点心,转身就走,可无论是左腿还是右腿都像生了根一样牢牢扎在地上。 “为什么你的阅读理解怎么糟糕啊!”同僚A大喊,随着喊声我低头看腿,却见她整个人挂在上面。同僚A,才是让我寸步难行的罪魁祸首。 我揪着带子,把点心一整盒放在吵闹的同僚A头上,带子是路上随便捡的,用来绑点心刚刚好,方便提拿。待她抬脸弄滑点心,我又告诉她:“你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 “……” “……” 她们沉默就是最好的证据,我对她们真的很失望,“你们现在是不是在心里说我的坏话,我要上班,我不休假了。” 老师呼气又吸气,像只溺水的鱼。上次见她这样,还是在上次,就像我写《我的策士母亲和将军父亲》时那样。 “我们都很担心你,聊聊。” “不要。” “那如果我说些令堂的好话呢?” 我单手拎起同僚A,顺便把点心盒连同她放回廊下,“那我会洗耳恭听。” 老师和同僚A笑了。 她们以前就是这样,父亲、祖父母、我的其他亲戚他们也是,偶尔会看着我莫名其妙地笑,偶尔又是一脸痛苦。 只有母亲不一样,母亲永远风轻云淡,永远都是和我站在同一阵营被笑的那个。 “毕竟那孩子只在意景元。”老师说着把点心拆了分给同僚A,拆完了的带子没有扔,白晃晃地放在桌上,看起来有些郑重。 “硬要说的话,还有热浮羊奶。”我补充道。 “硬要说的话,不是还有你吗?”同僚A笑道,连身边的老师也赞同般地点点头。 我不明白,我记不清了。 老师说母亲年少机敏,感情方面寡淡,从小到大只有父亲让她放在心上,会被父亲牵着脖子跑,但很久不开窍。 我认为从根本上讲,母亲从未开窍过。 母亲在家不怎么笑,多是一脸放空了的平淡表情看我和父亲,像是为了填补她的那份笑脸,父亲总是笑眯眯的,不似别人说的什么将军威严,一句话便能号令云骑的样子。 听丹鼎司的人说,我出生时灵砂大人被摇去保人,母亲以前从军学过医,却被赶出父亲的产房,只因执意保大,把医士们吵得头疼,扔了出去。 灵砂大人很是疑惑:明明可以父女平安,为什么一定要去女留父? 待我有记忆了,关于母亲,净是她一脸恍惚上下班神策府的模样。父亲因在任时的伤病和产后恢复卸任在家,是负责操心我的那一个,教我读书和练剑。 母亲,大概是负责赚钱养家的那个。 她走后给我留下的财产可以买好几架歼星舰,我严重怀疑她只是想借职务之便推脱家务,把我丢给父亲。 父亲总说母亲对我很好,父亲怀孕时她领了产假,从头到我会跑会跳都是她在照顾我们父女,只不过回归岗位了没什么时间陪我们。其他人也是这么说的,说我小时候被照顾的服服帖帖,母亲怕我夜啼吵了父亲,还把我绑去神策府上夜班过。 这个故事让我对未来职场有种莫名的亲切。 我在父亲走后,别人问我要做什么的时候,我做好了觉悟,说:“考进神策府,那里有家的感觉。” 我如愿以偿,而因父亲走后愈发沉寂的母亲背靠神策府的办公椅,和符玄将军一起看我跟着其他同僚来报道。她在最后留住我,让还在场的将军多照顾一下我。 等将军应了,她又让我多带些抑制剂在身上,小心偏僻的房间。 将军不应了,变成她和我一同被扔出房间。 我不喜欢自己像母亲的地方,这使我容易被将军扔出门外。但老师说我除了脸随了父亲,其他都像她,性格像,行事像,还不解风情,简直是活脱脱的一个翻版。 “只不过,少了一个'景元'。” “……” 我想,尽是些无聊的话。 拜别老师后,我和同僚A独步街边,时不时可以看见白色的带子扎在各处做装饰,随风摇曳。 我想起来,今天是父亲走后的第七天,母亲也在前几日随着十王死走了,他们的老部下本来怕母亲触景生情没准备搞,看她也走了才在各处绑上这种布条作悼念。 我突然见不得扎眼的白色,加快了脚步。 同僚A还在跟我,见我要跑问我去哪。 我说,回神策府上班。 同事房间养老婆3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1. 星核猎手萨姆,惨遭开盒。 被刃拆了机甲的女孩惨兮兮地跪坐在地上,手里举着一块纸牌,上面写着“对不起,我再也不随便投喂了。” 纸牌和笔由卡芙卡倾情赞助。 路过的银狼不由得嘲笑她:“流萤真没面子。” 已经成长把脸埋在刃胸口擦血渍的你听见银狼的声音,高高兴兴地离开刃的胸口,扑向拿着手机的银狼。 “银狼,要不要一起玩机甲?”你问。 被你抛在脑后的刃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无处安放的双手似乎还残留着拥抱过活着的、很久不见的妻子的触感。 卡芙卡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喜剧,她看见刃缓缓收回手,改成用眼睛瞪失去了坚硬外表的流萤。 不善严辞的流萤被同事的死亡视线吓得缩了缩,此时此刻只是非常想混入对面一片欢乐的气氛里,而不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机甲被其他人贴上艾利欧提供的小花花贴纸。 她有点自闭了。 2. 除去还在抱纸牌反省的流赢,这对大家都是一个悠闲的午后,耗光贴纸的你们齐聚客厅,享受美好的下午茶。 卡芙卡提供红茶,刃提供甜点,你和银狼提供了斯普O遁背景音乐。 坐在刃腿上打了好几把涂地,你累了,但是突发奇想:“如果把刃平均分成两半,会有俩刃吗?” 卡芙卡喝茶的手停顿了一下。 银狼头也不抬地玩手里的红蓝机,“你这是在讲恐怖故事。” 听说她的游戏账号都被冻结了,只剩下之前借给你的游戏卡。 刃呆呆的,还在放空自己。 沙发刚刚好可以容纳三人,你干脆把头倚在银狼腿上,把脚塞到刃的肚子上。 卡芙卡问你需不需要毯子。没等你回答又把大衣解下披在你身上。 你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困意,眼皮好像在打架,在视线变得漆黑之前,耳朵灵敏的所有人听到了低低的呢喃:“算了…养两个刃也蛮累的…?” 全体目光一致向刃看齐,出任务养你的刃当然也听见了,表情虽不变,但其他人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名为“疑惑”的情绪。 卡芙卡告诉刃:“小猫咪就是这样的。” 3. 卡芙卡说她为你买了新的小窝,比客厅的沙发更柔软。 这让你非常期待,在大快递盒摆在面前时迫不及待地拿来了裁纸刀,掏出了一袋子的零件。 卡芙卡见你喜欢,便在旁边用温柔地眼光注视你组装好一个懒人沙发堆在她面前,然后整个人钻进了空纸箱里。 她默默在网购软件上点击了退货。 等刃出完任务回来,你还在客厅的纸箱里睡觉。 他熟练地无视了也在客厅的卡芙卡,对着睡梦中的你上下其手,最后摸摸你的肚子,确认你没吃饱之后走进厨房、围上围裙、打开冰箱,毅然决然地炒起了菜。 你睡得正好被摸醒,委屈地问卡芙卡:“你怎么只是看着?” 卡芙卡躺在新买的小窝里,笑而不语。 后进门的银狼叹为观止,冲着厨房的刃喊:“算我一份!” 4. 银狼问你喜欢胸还是腿,你说你喜欢脸和眼睛。 “不是喜欢的什么部位,是你喜欢吃什么部位?〞银狼问。 我喜欢吃阿刃的眼睛和脸。?“ 我是在点金の门外卖。〞 对不起。” 银狼一点也不想知道这对夫妻的饮食习惯。 可能是你长得太快了吧。她想。 曾经能坐在自己怀里一起打游戏的小孩一下子变得那么大只,银狼不知怎的有些遗憾。???不是说你现在不陪她打游戏了,但是身体的生长发育几乎定格在18上下的你,不管是打游戏还是贴贴和自己比都格外大只。 特别是你把头靠在银狼肩膀上的时候,蹭起来毛茸茸的头发和温热的吐息时常让她坐立难安,注意力也会从游戏机转移到你身上。 托你的福,她的游戏重开了好几次,而你总是对这种小把戏乐此不疲……只不过,最后都会变成刃把你拎回房间。 “就算猫咪的睡眠时间是16小时,她呆在房间里的时间也太长了吧。”银狼不止一次和刃吐槽过。 刃偶尔会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话里话外嘱咐她对别人的妻子有点距离感。 银狼觉得自己的同事简直有被绿妄想症,她又不是那个糟糕到监禁自己妻子的男人,也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5. 你有些口渴了。 房间里乌漆麻黑,刃去放洗澡水了,并不在旁边。你凭着感觉一阵乱摸也没有找到矿泉水,反倒因为双腿无力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身上粘糊糊的。 刃总是像你在网上看到的溺爱独生子的猫妈妈一样几乎舔遍你的全身,明明你不需要像猫咪一样自己清理毛发。 “算了,反正最后都是他负责善后。” 只要稍微反抗,这个男人就会用体型优势紧紧地压住你,像一条蛇缠上自己的猎物。?之前也不是没试过在刃放松警惕的时候威胁他,可是手掐到脖子只会让他更兴奋,结局总是你筋疲力尽,发出难堪的呜咽。 这又不好玩,次数多了,你也学会如何让自己好过一点了。刃还是没有回来,你忍不住随便摸了一件衣服,好像是件大衣,没想那么多直接套上往客厅摸索。 客厅里还摆着银狼今早买的牛奶,你拿了杯子接了半杯,熟悉的颜色让你觉得有些微妙,干渴的喉咙却让你快点喝掉它。 银狼似乎听见客厅里有人在磕磕绊绊地走动,她想起被刃拎回房间的你,拿了包平常刃不让你吃的垃圾零食·薯片准备投喂你。 走出房门,走廊的阴影下银狼看见你只身披着卡芙卡新买的大衣,脸上残留的泪痕、裸露在外的锁骨和脖子上挂着略显粗暴的吻痕,把事实明晃晃地拍到了她脸上。 她想她知道你刚才经历了什么。 那些都不重要,随着你吞咽下杯中的白色液体,银狼看见你赤裸着的大腿上有同样颜色但更加黏稠的某种东西从被大衣遮挡住的地方流下,悄无声息地滴落在地板上。 这个画面有点糟糕。 银狼想着,喉咙却和正在努力吞咽牛奶的你一样干渴起来。 你的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人缓过神来,就被一把抱起,没喝完的牛奶和杯子一起摔在地上。 银狼看见你被呛到了。 是刃。 银狼还在那片阴影下,你没有看到她,刃看到了。他有一瞬间露出了看任务对象的眼神,又在认识到对面是银狼后变得风平浪静。 在你难受地咳嗽起来后,他没有管地上的狼藉,不做过多停留,直接抱着你回了房间。 银狼和阴影继续作伴,她听见刃故意没关紧的房门里溢出的声响,捕捉到你的不成句的声音,在一切变得寂静前,带着零食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关紧了房门。 我们仨(2)【罗浮组】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_ 你喜欢美丽的事物。 你尤其喜欢丹枫。 _ 你约了白珩在丹鼎司见面,然后不出意外地被丹枫逮到。 他捞起你的速度快得惊人,白珩只看见水色的残影掠过她的跟前,下一秒,你便到了丹枫的怀里。 “我肯定从出生前就单推丹枫了。”你摸着丹枫的脸对白珩说。 丹枫没管你乱放的手,他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摔伤在见到丹枫的一瞬间就治好了。旁边的狐人朋友对他的反应速度赞叹不已,然后就见他不悦地皱起眉头,手拂过你在工造司消过毒的下巴。 “时运不济,平地摔跤。”你握住你下巴上的那只手,wink了一下试图萌混过关。 这招真的很管用,你看见丹枫大尾巴的摇速明显下降,从祸害丹鼎司的地板变成悄悄缠上你的小腿。 这是哄好了。 你悄悄松了一口气。 被晾在一旁的白珩左看看右看看,决定为自己发声:“我不该在这里,应该在船底。” “醒醒吧丹鼎司禁飞。”你忍不住吐槽道。 _ 你喜欢漂亮的东西,拜托白珩看到不错的给你带回来,价钱好商量。毕竟仙舟的外出管制还挺严的,丹枫也不让你出去。 白珩给你带了一堆闪闪发光的时尚小玩意,平摊在桌子上,房间蓬荜生辉。 “好闪。”丹枫捂住了眼睛。他也知道你喜欢收集这些,但是每次看到都有些心酸,明明是自己的龙角更好看一点。 “但是你的龙角晚上比这个还亮诶。”你说着,在一桌子宝石里挑挑捡捡,找了一块灰蓝色的,和他的龙角做对比。 角比较亮,角赢了。 你不禁感叹:“我偶尔会觉得哥哥的角其实是个灯泡。” 白珩看着你们夫妻俩若有所思。 “你们玩得好大哦。”她说。 “朋友,这里是全年龄向。” “抱歉抱歉。” _ 你把时尚小玩意都包了,丹枫付的钱。 他对你总是很大方。你小时候觉得他是你爹,长大一点怀疑他是你哥,最后发现他是你老公。 破壳之初,第一个感受到的温暖就是他带来的。 你还记得自己从水液里被抱起,塞进温暖的怀抱。你当时还没睁眼,却莫名觉得这个怀抱似曾相识,这双手的主人轻柔地哼着持明小调,小心翼翼又恨不得把你篡紧了再用什么东西锁住。 这个一定非常喜欢我,我感觉得到。 现在也感受得到。 你满足地看着灰蓝色的石头,丹枫的尾巴从白珩走后从脚踝攀上了腰间。放下石头,抚摸起肆意妄为的尾巴,手指轻触冰冷的龙鳞,底下的肌肉便像是受了惊,绷紧了却没有反抗,又往上面缠了一点。 你看见丹枫侧过的脸变得略显僵硬。 他超爱。 你摸着尾巴想,眼睛又瞟到桌上的石头。 一块黑灰色的宝石静静地呆在角落。 _ 丹枫等了你很久。 被龙针荼毒前,他就喜欢在你的卵边呆着,路过的护珠人告诉他,旁边空着的位置曾放着他的卵。 “紧紧靠在一起,上辈子的关系大概很好吧,可能是挚友什么的?” 丹枫向面前的卵伸出手,微拂过的水汽让他感到舒适,耳边响起轻柔的持明小调,像是在哄他似的。 丹枫忍不住去靠近这位挚友,身后却响起龙师的声音。 “少主,该回去了。” 声音停下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丹枫顺从地跟在龙师身后,离开这片祥和之地。他还年幼,带不走也护不住喜爱之人。 直至多年以后,在记起了所有的饮月获得了权力、地位、或者更多的时候,他才小心翼翼地抱起自己迟来的挚友兼爱人。 多可爱啊。他想。 _ 多可爱啊。 你数完了所有小玩意,看见粘你的尾巴和明显在发呆的丈夫。 算了,他漂亮随他吧。 你想着,又数了起来。 _ 佩玉修好了。 一如从前般冰清玉润,一点都不像磕碰过的模样。你把它系回腰带,转头对工匠的手艺赞叹不已,熟练地掏出丹枫的钱包结账。 可能是错觉吧。你总觉得和颜悦色的工匠在看到熟悉的钱包后,脸色苍白了一瞬,他按下你主动付钱的手,满面笑容。 “丹枫和我关系甚好,不用见外。 比起这个,你对金人感不感兴趣?” 应星看见你的眼睛在发光。他发现,引起心上人的注意,比防着丹枫发现简单多了。 _ “金人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 你信誓旦旦地对你所有的朋友说。 “才几天啊,我听得耳朵都要长茧了。”白珩耷拉着毛茸茸的耳朵,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镜流难得也在。她很有节目效果地拎起一只狐狸耳朵,告诉快要变成墙角蘑菇的你。 “没事,没长茧。” “镜流,你见色忘友。”白珩一边吐槽,一边揉搓起你气呼呼的脸。 你失望地看着拒绝你安利的朋友们,挣扎着从白珩的魔爪下逃脱,一溜烟地跑到门口。 “不喜欢金人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事,毕竟大家都是在不停的相遇和分别的过程中找到真正志同道合的人,不懂得欣赏也没关系,祝你未来一切都好,再见,没品的大人。” “这小没良心的死孩子。”白珩无语。 “确实。”镜流附和道。 _ 你肉眼可见地迷上了金人模型,只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玩的东西。 等你从应星那里拿了新的配件回去,丹枫似乎已经用过了晚膳。你把东西放在廊下,想起最近总是跑来跑去,除了早安晚安,已经三天没有和他聊天了。 龙尊的工作是你看着都头疼的繁杂,加上喋喋不休的龙师,你平日是不愿意往他那儿凑热闹的。 丹枫背对门口,你们的卧房满地都是酒坛子。你摸了摸额角不存在的汗水,小声地问身后的族人:“哥哥这个症状持续多久了?” “夫人,已经持续2个时辰半了。” “你要不直接拿我拖出去埋了吧。” 你大惊:兄弟你眼睛没事吧难道没看见咱家龙尊大人的尾巴快把木头地板砸出坑了救救我。 族人说着“您会赢的,夫人”欣然退场,念着没玩上的金人模型,语气沉痛留下一句道别:“你走吧,记得给我烧金人。” 你要做持明里最勇敢的孩子。 _ 你争取一步一个脚印,绕开酒坛子,试图做出你早就上床睡觉只是丹枫没有发现的假象。 但是为什么丹枫闭着眼睛喝酒都可以精准地用尾巴抽中你啊…?! 丹枫没有说话,尾巴的倒是狠不得长嘴说话,从有规律地重击地板变成有旋律地抽你的小腿。 抽的力度还算轻,但不妨碍你顺势躺在地上,安静地伪装成尸体偷瞄丹枫。他被你这一躺,自然而然地看向你,随后被你的反应搞得笑出了声。 丹枫醉酒后的笑颜真是别有一番韵味,不愧是龙师单推多年的饮月君。你想着,抛弃掉最后的羞耻心,努力地用富有感情的声调喊:“啊我摔倒了,没有哥哥的抱抱起不来了。” 丹枫乐了,丹枫开怀大笑。 他一边笑个不停,一边像小时候抱你一样熟练地把你放在自己腿上。你用头蹭蹭他的脖颈,他便用龙尾巴像星槎的安全带一样把你牢牢锁住。 你侧着脸,他就把手塞进你的衣领里,顺带亲了亲你的耳尖。 你的脸也开始红起来了,手又不知道该往哪放,只能摸摸凉飕飕的龙鳞。他把下巴靠在你头上,一抖一抖的,还在笑。 你撇了一下嘴,去够他喝过的酒杯的酒。丹枫也不管,他知道你只是喝了几口就会变得软趴趴的,不碍事。 酒壮怂人胆,你假装自己是只老虎,张牙舞爪地问他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 “我只是太开心了,毕竟见到了我最可爱的妹妹。” “可我是你老婆。” “那不是更好吗?”他把尾巴缠得越来越紧,说道。 算了,龙生到头死路一条。 你想着,抬头亲了口漂亮的丹枫。 我们仨(3)【罗浮组】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_ 你的朋友很少,交到也净是丹枫认识的人,勉强算是其中一人的景元来找应星玩,看你在工造司拼金人模型,有些惊讶。 他拎着应星给他打的石火梦身绕着你转了好几圈,你专注地拼接手中的配件,直到景元快舞到你脸上才搭理起他:“要不是你长得好看,我早就和你绝交了哦?” 景元做作地歪了歪脑袋,显摆起他那把阵刀,“这可是由帝弓司命射灭星辰的光矢余烬锻造而成的刀,好看吧?我的哦。” 有人的脚步声传来,随即旁边的桌上多了一壶茶和两个杯子。 是应星,他来的正好,看到景元在挑衅你,毫不犹豫地给他的脑袋来了一下。 景元被揍得哇哇大叫:“你们那个金人有什么好玩的啊,都不理我。” “你这个没品的东西。” “你这个没品的东西!” 你们异口同声地说。 _ 美好的友谊因为金人飞速发展,你变得时不时往工造司跑,连其他几个白毛友人都知道逮你要去工造司。 你喜欢应星给你的金人模型,也喜欢他对自己作品的自信和执着,他做出来的金人和武器在你眼里闪闪发亮,吸引着你的视线。 你觉得,他对你很好。 思绪如被风吹开的画本子,你纠结起龙生可有可无的道德感,但是在外人看来,你只是在发呆。 惊才艳艳的工匠放下手里的活儿,向你走来,“这个地方缺了一块配件,我等等做,你明天过来拿吧。”可能是为了更好地观察模型,应星靠得很紧。 他过肩的白发蹭在你脸上,搭在你肩膀的手带着粗糙的茧,却又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目光顺着手往上走,他的一部分头发遮住了你的视野,在半遮半掩下,你看见工匠那双充满热情的银眸。 你发现了,自己真的很喜欢他,愿意和他分享金人的那种喜欢。 此刻的应星意识到自己的贪得无厌。 再亲密的异性友人也不该靠得这么近,他的手还搭在喜欢的人的肩上,只差一点儿就可以把你拥入怀中。 他看向你。 你似乎是觉得白发碍事,又不好意思拂掉,只是一个劲地看着他,他的腹中因此涌出难以言喻的饱腹感,又在你澄澈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越了线的、得寸进尺的卑鄙嘴脸。 乐善好施的工匠好像被烫伤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别过脸去不再看你。 有什么声音在他心中响起。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她已经和你的挚友结婚了不是吗? -作为友人,你应该祝福他们。 应星既感到无名的羞愧也感到疑惑:难道祝福他们,只是看着他们幸福,自己也会变得幸福吗? 刚刚还因为和喜欢的人亲密接触后发红的脸又变得惨白,他忽然想起你还在这里,而自己又是在自顾自地做发疯。 我得说些什么。应星想。 你起身靠近工匠,像平常对待丹枫那样,把手贴在对方惊慌失措又强装镇定的脸上,应星一动不动,眼睛里满是挣扎,却没有阻止你的动作。 你一边漫不经心地想:他的脸好像又红了起来。另一边,手抚上应星颤抖着的眼睛,你笑着对他说:“应星的眼睛很漂亮,我很喜欢。”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你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黑灰色的宝石,“我寻到一块和你眼睛有点像的宝石,打算赠予你。要是你不喜欢,下次给你带更好看的。 短生种的寿命是短暂的。 想到这里,你收敛了一些,郑重宣布:“应星,和我在一起吧。“ “不行……” 有着漂亮银眸的工匠拒绝了你。 你还注视着应星,手也还停留在他漂亮的脸上。他的眼里不复往日的对你的热情,多了你看不懂的痛苦的东西。 “抱歉,短生种的寿命是短暂的,我和你并不般配。你的身边有丹枫就足够了,不是吗?” 你有些疑惑,“丹枫很喜欢你,我也很喜欢你,为什么我们三个不能在一起?” “……” “你明明这么喜欢我。” “不行就是不行。” 应星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起持明族的教育问题和罗浮的婚姻法。他按下了你乱摸的手,看着你天真无邪的笑脸,觉得自己快疯了的同时,莫名有点高兴。 应星忽然觉得,其实这样也不坏。 _ 镜流和白珩在手忙脚乱地安抚你。 你悲伤地流着眼泪,像摊煎饼一样把自己摊在镜流家的桌子上。 白珩哥俩好似的搂住你的肩膀。被打断了日常练习的景元给你拿了湿毛巾,又跑去给你拿零食饮料了。镜流握着剑问你被谁欺负了,她可以滴滴代打。 你抽噎了许久抬头看到三个白毛,触景生情、悲从中来。 “应星拒绝了我。” “……拒绝了你什么,金人模型再版吗?不应该啊?”白珩问你。 “拒绝了我的求婚。” “怎么说呢,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拿着饮料的景元下了定论。 持明的褪卵时间不定,但大都是漫长的,你也经常看话本子里长生种和短生种的爱情故事。 人终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 你还很年轻,寿命漫长得在你看来望不到头。 可是应星和白珩不一样,他们的寿命远比你想象的还要短暂,你想起他们相似的,在你眼中闪闪发亮的灵魂。 在失去前,至少得让你得到吧? 你振作起来,“得想个办法让我们仨在一起。” 白珩把你搂得更紧了一点,她问你:“这件事,丹枫知道吗?” 你明明待在大姐姐们的怀抱里,却总觉得背后凉凉的,待你疑惑地抬起头,面前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丹枫。 “我现在知道了。”他说。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刚进门的应星看见你们齐聚一堂且表情各异,更是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你把头埋回了白珩的怀里,不去看其他。 不是因为没见过丹枫生气,只是因为你第一次见丹枫炸鳞。 除此之外,你还听见镜流的怒吼。 “要打去工造司打!这是我家!!” 我们仨(4)【罗浮组】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_ 白珩把你抱得更紧了一些,丹枫无暇顾及你那边,只是朝着刚进门的应星走去。 应星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迎面而来的龙尾巴冲他的脸飞来,用十成十的力道把他嵌墙上。 温热的液体从他额角缓缓淌下,手里本来篡着你送的宝石,剧痛之下反而抓得更紧了些。 丹枫不可能忽视他手里攥着的东西,黑灰色的宝石露出一角,在应星手里毫无违和感,在他看来却刺眼极了。 他想起你前一段时间经常把它拿出来把玩、鉴赏。那时的他还想不明白自己的妻子怎么转了性子,放下了其他藏品,独爱那玩意。 现在看来,挚友的眸色暗淡又明亮,倒是和那块碍眼的石头又几分相似。 原来是这样。丹枫恍然大悟。 “应星,我拿你当挚友,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应星没能及时回复。 毕竟饮月的一尾巴是真的狠。 他摸了下额角的血,听见丹枫的质问,只觉得被抽得昏沉的脑袋里有一股无名火生起。 应星背靠墙壁站起,无端发笑。 不远处的你想要起身阻止这场无所谓的争吵,应星显然伤的不轻,你见识过丹枫殴打龙师的样子,所以你很清楚,丹枫真动起手来,应星作为短生种的寿命可能还要打个对折。 还没等你上前调解,白珩就拦住了你。 “不要去。” 景元和镜流上去一人按着一个,丹枫勉强在镜流的剑下收了手,背过身去转头看向你。 “回家。” 你还没有回应他,就被白珩护着挤到她身后。你看不清丹枫的脸,只看见尾巴不悦地拍打着地面,鳞还炸着。 镜流把剑又架到了丹枫的脖子上。 她开口道。 “丹枫,这也是你有错在先。” 你们莫名其妙地维持着僵持不下的现状,而不远处传来应星的声音。 “丹枫,治好我,我们堂堂正正比一场。 丹枫捏紧拳头,冷哼一声:“正合我意。” 他们现在的关系从挚友升级到情敌,如果让他们互相认同,恐怕也只会得到一样的“他的眼光不错”的回答。 这一刻,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而你在旁边喊“不要为了我而打架!不行啊!不要打脸!!!”的声音,没有一个人听进去。 _ 生活远比话本子来的离奇。 你看着被丹枫治好的应星带着一堆金人实物做战前调整,觉得自己脑子痒痒的,好像要长东西了,“见鬼了,我好像要看到金人大战龙尊了。” 他甚至有心情冲你笑。 一边的丹枫和镜流看见了不约而同地冷哼一声,然后默契地打量了对方后移开了距离。 你好像在他俩的脸上都看到了嫌弃。 你决定为自己发声。 “我其实都可以,要不你们还是歇了吧。” 景元挽上你的左手,他赞同似的点了点头,“我觉得猜拳不错。” 白珩也凑过来挽上你的右手,她和景元持相反的态度,“我觉得不行,打起来打起来。” 你被她俩夹中间,只觉得自己是一块可揉搓的夹心棉花糖。而调试器械的应星和干等着的丹枫则没好气地对你们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开口: “闭嘴吧你们。”“闭嘴吧你们。” 声音掷地有声、整齐划一。 你开始真心实意地畅想三人婚姻,他俩如此义气投合,为什么你们不能在一起? 焦躁的镜流打断了你们。 她冷酷无情地发话:“搞快点,这里是我家。” 所有人都快忘记这茬了。 _ 金人大战龙尊着实精彩,你们四人在地下看的是眼花缭乱,但等到他们打到尾声、两败俱伤时,你已经对这场头彩是自己的比赛失去了兴致。 视野中血淋淋的俩人称不上体面,更是毫无美感,他们像是气急败坏了胡扯头花,再打一会儿,可能也就称不上人形了,现在已经衣着凌乱还面上带伤,金人跟龙尾巴都掉皮了。 待会儿那还得了? “我有点想褪卵了,可能是有点想念麟渊境了。”你摸摸美丽狐人白珩的毛茸茸大尾巴,颇为遗憾地遥望远方,不想看那俩男的变丑的样子。 白珩安抚性地拥你入怀,一旁冷眼旁观的镜流看着自己越来越糟糕的院子,咬牙切齿:“没有这么享福的事。” 见你已然对丹枫应星失了兴趣,镜流吩咐景元把那两人发配丹鼎司,又硬生生把你的手从白珩的尾巴上拉走。 “不要带走尾巴……不要带走尾巴……”你无助地冲白珩投向求助的眼神,却被她哼着小曲躲过。 还没被带走的丹枫的视线扎在几人身上,极具存在感,恐怕只有过于在意白珩的你没有察觉。 景元硬是一手扛着伤重又不肯被丹枫治疗的应星,一手扯着丹枫,强行带他们进了丹鼎司,从后门。 医士忧心忡忡:“二位受了如此严重之伤,莫非是孽物再犯?” 景元打着哈哈糊弄人家:“不过是一些小事,家丑不外扬,望您包涵。” 本来就很暴躁只会拿眼睛去瞪情敌的二位听了这话都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时间把矛头和眼刀丢向了景元。 “谁和你是一家人!”x2 景元笑而不语,默默承受一切纷扰和杂货,他仰望医务室的房梁,思念着你和师父、白珩、咪咪、小团雀……一切美好之物明显是区区房梁承受不住的,景元想,但他要做罗浮最有素质的人。 所以待医士走后,他才撕破脸皮: “你以为我想和你们上同一个户口簿吗?没出息的前辈,我要叫师父打你们!你们是不配有老婆的!特别是丹枫哥!你这个恋O癖!!!我师父和我师父的院子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警惕人妻追爱【罗浮组】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我夫人最近好像失恋了。”丹枫饮下一杯烈酒,似是有些落寞的模样。 被他约出来的应星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他面上不显,但实际上脑细胞都要烧完了。挣扎许久,他开口问旁边要长草的挚友:“你原来有老婆吗?” “我结婚给你发了请帖,你说要看大金人不去。” 如果丹枫说的是金人爱好协会前几年出的大型展,应星有印象。 “抱歉那个比较重要。”他认真道歉,“但我看那请帖外型以为你是要在持明族地搞研学,就没有在意,原来是结婚了啊。” “……” “……你居然能结婚……” “那不重要。”丹枫偏头,以避开朋友难以置信的眼神,“现在重要的是怎么安慰我夫人。” “这么大众的词从这么小众的你嘴里出来的真是不可思议。”应星理了理现在的情况,“而且居然被婚外情了啊,龙尊大人。” 真相是快刀,但丹枫是医生会自己救自己,并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而是自顾自地解说事故前提:他有个好玩的同族小辈。 小辈喜欢镜流。 为了和镜流搭上话,她和他求婚了。 他同意了。 夫人追求心选姐镜流去了。 他被出轨了。 夫人被拒绝了。 他被出轨失败了。 丹枫总结:“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安慰我夫人。” 这个男人,脑壳有问题。 应星安静如赶工图熬夜三天后倒头就死的工匠,试图从一段简洁的说明文里看出丹枫和他夫人的伦理道德。 他非常遗憾地察觉到了,持明大概是抛弃了那些繁杂的世俗眼光,才会让爱情观如此多姿多彩的龙当他们的老大。 “我可以回去吗?” 应星很想念家里的金人。 “不多坐一会儿吗?”丹枫意思意思起身挽留一下,“我还约了镜流白珩,她们应该快到了。” “?” “人多力量大,而且只要说服镜流,我夫人就不会失恋了。” “抱歉我朱明来的,不知道罗浮如此民风狂野。我想回家。让我回家。” “你看,人都来了。”丹枫拍拍应星。 被约来的镜流和白珩看见应星一副受到精神攻击的反应,一个握紧剑器,一个挑眉诧异。 因镜流的反应格外过激,搞得白珩多看了几眼,“你们怎么怪怪的?” 前段日子才被朋友妻告白过的镜流对此心知肚明,她率先担忧起看起来很危险的应星,“你没有被做些什么吧?” 应星想,他能做什么?自己又不是女孩子丹枫就算给老婆选妃也选不到他头上。 没等他开口,效率极高的丹枫便抢先一步,走向镜流对她坦白:“我像让你做我夫人的女朋友。” 应星和镜流几乎是异口同声道:“你清醒点。” 饮月君,人言否? 镜流活了大几百年,自喻思想还算开放,但被同僚老婆告白和被强制当三这种事情,她觉得不行。 她当下特别想回去揍景元。 早知道会有这种事,镜流是断不会把最能言善道的徒弟扔去演武场加训,而自己和他人快乐聚会。 一无所知的白珩眨巴眨巴眼睛,因为看不懂朋友们的暗流涌动而倍感压力,即使应星用眼神发射求救信号发得眼角抽搐,她还是自告奋勇:“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加我一个!” 镜流已经不知道要从哪里揍起了。 丹枫欣然接受白珩的请求后,脸上露出一抹让镜流感到隐隐不适的笑意,他甚至还问镜流要不要一起。 镜流说,她现在唯一想到的“一起”,是他们一起被抓进幽囚狱,谁都别想好过。 应星则说,他今天学到了很多。 “第一,你们仙舟本地人很幽默。 第二,金人在等我,我要回家了。” 二者毫无任何关联,但某些结了婚的龙的脑回路比这更加扭曲,就比如丹枫。 他问:“应星,考不考虑和我一起变成女孩子?” 应星听后,脚步匆匆宛如一阵风在逃命,离开这个伦理地狱前,他喃喃自语:“你们仙舟人果然幽默……” 就是不太适合他。 【应星x你】小心持明变法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好崩溃。 盆栽里的植物欣欣向荣,长势喜人。即便是在幽囚狱这种阴暗压抑之处,他仍在短短几天,努力长到了靠近天花板处,舒展漆黑的的叶片和红色的脉络。 他人不曾指导你照顾一株丰饶赐福过的、人变成的植物,景元只是告诉你那是你那倒霉的丈夫,就把他在狱中的抚养权交给了你,更是顺便把魔阴身了的镜流也送进来。 她一进来差点把应星给砍了。 你好说歹说,最后抱着她的大腿哭得稀里哗啦,才从她剑下留住自己现如今唯一的念想。 因龙师教唆实施禁术的丹枫早就被抽筋剥皮,褪卵待活。被他变成孽龙的白珩残骸在被镜流斩杀后也变成了持明卵,因杀害诸多持明的罪名,留在麟渊境里前途无量。 镜流是崩溃的。 友人的牺牲在丹应二人作孽下已经变得不再光荣,白珩的踪迹可能被掩埋、可能被后人污蔑,自己斩下的头颅扭曲丑陋,看不出友人的一丝美好,后褪生的持明卵更是让镜流看不到未来。 镜流本来是崩溃的,但她还勉强能转动的脑瓜子和面前的夫妻让她意识到:但至少,和一个或许活着的盆栽比起来,被做成持明卵更好。 将心比心,比起老公作死作成植物人的你,或许自己还算幸运? 植物安静地活,偶尔会睁开叶脉上的红色眼睛盯一会儿空气,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合上的状态,看起来不怎么喜欢社交。 “为什么把要这玩意儿养在幽囚狱中的盆栽里?”镜流忍住砍树的冲动,询问道:“如果没有威胁,换个地方养也可以吧。” 镜流想,物以群分,她认为那颗枯死的古树下就不错。 你突感恶寒,摸了两把肉乎乎的叶片保持理性,但精神状态好像更糟糕了,有点控制不住想要抓根绳子吊死在树枝上的冲动。 “为什么把要应星养在幽囚狱中的盆栽里?不是所有人都有一艘星槎,或者有白珩那样高超的船技,能把植物人老公载着去那些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埋掉的。” “……你努力一下……” “请收起你的高傲,我们都在尽自己所能做到最好,除了丹枫。” “白珩……丹枫……孽障……!”镜流本来平静了些的情绪因为听见了某只作孽龙的名字魔阴复发。她右手捏剑,狱中的温度愈发寒冷,角落里甚至结起了冰霜。 真是造孽。 你不得不做些什么阻止魔阴身的熟人做出伤人的事情,所以你将自己精心照料的盆栽往她的方向挪动,挪到差不多的距离,扯着枝叶塞她手里。 镜流被莫名其妙到,反而安静了。 作为应星新形态一部分的叶片带着婴幼儿皮肤般的柔软触感,你经常捏,知道他手感不错。 你刚进狱时,他叶片薄,长度不足一米,眼睛睁着,听守卫说是在警戒还会咬人,要小心。不过你没被咬,把三餐分他一半的这几天,越长越抽条,枝叶肥美,大概是幽囚狱昏暗的缘故,渐渐爱睡觉起来。 “就算变成植物人……应星也在好好成长呢。”你有感而发,然后第一次大胆尝试把脖子挂上高点的树枝,看看更遥远的风景。 树枝不等人,直接把你的脖子和镜流的手抖下来了,紧接着血红的眼睛睁开,齐刷刷看向你,似乎是在谴责你不爱护花草树木。 “诶……”你摸摸脖子,面对应星谴责的目光,有点伤心。 镜流见此异象,捏紧了剑柄,询问你:“果然还是处理掉比较好,不管是作死的丈夫还是不听话的盆栽,动手吧?” “够了你住手,他现在还是个盆栽啊你和他置什么气。有这个功夫你赶紧在麟渊境拉黑你之前把白珩抢过来养。”你抱紧了应星盆栽说。 镜流沉思片刻道:“你说的对。” 她随即转身离去,撕裂牢门,不带走一片应星。不过个把时辰,便带着一身水和干干净净的持明卵回来了。 你再一次抱紧了应星盆栽。 “你确定带回来的是白珩?” “当然了,只有这孩子附近走进了会播《速??与激??》,独一无二。” 你觉得这真是应星了。 “草。” 【砂金x你】松懈于自觉之后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和毫不掩饰自己是个钻石王老五的砂金不同,你不喜欢那种把家当穿身上的作风,更喜欢把一部分多余的钱变成其他实物陪伴你。 宝石、古董、艺术品……高昂的藏品能带来心灵上的饱腹感,所以你时不时会萌生和它们近距离接触的欲望从而亲自打理它们,借此消除疲劳。 这种行为在砂金常来敲门后愈发频繁,在无聊的面会变多后,你到底带着一匣子珠宝走出了安全的藏品室,擦拭并欣赏它们已经成了一种新习惯。 即使它们没有你,也会闪闪发光。 “这好玩吗?”砂金不顾个人形象把半个身子趴在桌上,歪头看你一脸满足地对着灯光看翡翠的成色。 “请尊重我的挚爱。”你百忙之中撇了他一眼,放下翡翠后勤勤恳恳翻出下一枚宝石,不曾把视线投给砂金带来的小礼物上。 砂金闲得抛金币玩,却没想去赌场玩上几把,比起那些,传闻中可以把私人时间卖出高价的赌徒更愿意和你待在一起。 你的视线专注又充满爱意。 砂金觉得,如果你偶尔能这样看看他,他会很乐意为此掏空口袋里的子儿。当然,你什么都不做,他也乐意把所以财产无偿分享,以另一种合法的形式。 这不仅是赌徒的报恩。 脑子常爱欺骗人心,产生虚假的感情,有的人爱人,浮于表面,只是为了让他人看见,换个对象也能继续,无伤大雅,但砂金的爱突如其来到让你摸不着头脑。 “你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他说。 你回答:“钱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 浮夸的演技,虚假的情意,隐瞒的动机。如果构成爱的成分如此复杂,还是单纯的钱财让你心生欢喜。 你从不隐瞒对钱的追求,对它的爱比明面上表现得更多,更狂热。正因此,砂金格外疑惑,为什么你不喜欢他的钱?表现出来的冷淡也不像是假的? 你喜欢钱,砂金有钱。 这么好的巧合,就连被砂金打过钱的你的下属都觉得你们天生一对,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如果有人要合乎情理地掏走砂金的钱包,你将成为最完美的人选。 “你不接受我的人,那为什么不接受我的钱呢?”砂金无助地用带来的宝石点缀桌面,因为他刚刚试图偷偷把它们塞进你的宝石匣子的动作被你发现。 “很简单,因为那不是我可以掌控的金钱。”你说着捡走宝石,再把它们统统推到砂金面前。 他不介意被你拒绝,笑咪咪地弹宝石玩,像极了某些纨绔子弟挥金如土的样子。 你本来应该见惯不惯,不多加理会,但视线还是不受克制地落到被糟蹋了的宝石上,心中也燃起了莫名其妙的无名火。 这样不好。你想着,拾起一块弹到地上的绿色宝石。 看起来像翡翠的宝石很上道,丝滑地溜进你的口袋。你发誓你的手有一瞬间被它绑架了:“它大概是想和我回家,太主动了。” 拿宝石当名字的男人不上道,一个劲看你笑,摘了手腕上的昂贵饰品,告诉你:“拿这个吧,贵一点。” 砂金这时又像极了花枝招展的孔雀,抖了抖满身的羽毛,但掉下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好东西。 “够了够了。”你无助地捂住眼睛,却又无法抗拒。 口袋越来越满了。你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想的,一天天带着这么多东西出门,只记得他塞完东西就跑前说:“毕竟它们特别想和你回家。” 信用卡、首饰、宝石和金币塞满你的口袋,你身上多了很多“无法掌控的金钱”,嘴角却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这份好心情难以置信地持续了很长时间。 直到你睡前清点物品时,发现夹杂其中的结婚申请书。 【镜流x你】抱枕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一切悲剧在开头时都是有迹可循的。 你知道,景元无事寻你,必有大灾。 “今天不是你和师父的结婚纪念日吗?” “大人做事小孩别插嘴。” “怎么在看手机聊天记录?” “我在找最近可以生气的事情。” “直接道歉说忘了比较好哦。” “我还在挣扎呢,你小子就想把我的遗产占为己有了是吗?” “师父在你身后。” “……死猫崽子你会有报应的。” 镜流把手搭在你肩上,一言不发。你视死如归,当场对帝弓司命起誓,自己绝不是故意忘记这个重要的日子的。 景元:“所以是有意的对吗?” 你:“死猫崽子别以为你是我老婆的学生我就不敢揍你。” 镜流:“安静,让景元说完。” 你只好十分憋屈地收了声。 景元得了镜流的支持,一时间脸上尽是落井下石成功后的得意,屁股好像有无形的尾巴在摇,看的你想打他。 可恶啊……可恶啊……! 为了赶稿自己把自己锁了的你是真的没想到,废寝忘食赶死线的现世报居然是快递迟到。 早在一个月前定好的礼物不仅没了,还要承受出门即送死的结局。刚充上电的手机里是99+的未接来电和爆炸的邮箱,可算让你知道是因为什么手机没电了的。 要完。 如果是在十年前,你完全可以用自己是个女同这个理由在保守如千百年前的古国一样的罗浮请病假,顺利在特殊节日前逃避工作,用心准备惊喜。 现在,同性恋婚姻法通过好几年,那么灵活的休假借口已经不能用了。忘了结婚纪念日的你只想起遗忘在角落的、工造司据说包丑的新品抱枕糊弄老婆,妄想靠整活把自己整活。 反正不管是对着星星许愿还是对着星槎许愿都没用了,唯一靠得住的,只有你拖人下浑水的狠劲。 “别听你徒弟瞎说,我怎么会没有准备礼物呢?”你扒拉扒拉角落的杂物堆,掏出一只因为工作上的繁忙而被忽视的快递,献宝似的交给镜流。 她眉头舒展了些,也不抗拒你顺势贴上她的的半边身子,笑眯眯地看她拆东西。 快递挺大,但是蛮轻。 本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景元惊讶于你留了后手,好奇地踮起脚尖凑上来看师父的礼物是什么,是能让你长命百岁命绝于此?还是向天再借八百年? 袋中之物一出来,便晃了景元镜流的眼。 已有心理准备的你在短短的时间里备好说辞,对着镜流手里的新婚礼物——工造司出品景元幼年不留边百分百包丑抱枕嬉皮笑脸道:“别出心裁,而且在这个美好的日子给足了我们可爱的景元元参与感,不是吗?” 亲手打开它的镜流对此物不做语言上的评价,她用温暖而坚硬的大臂亲密接触你锁骨上那一截用来连接脑袋的部位,给你带来全新的走马灯体验。 当然,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徒手撕裂了一只可怜的、被牺牲的丑猫抱枕。 肉体语言的魅力在这一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景元闭上眼睛,一声不吭,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他才不想变成下一个抱枕。 警惕人妻追爱·续【罗浮组】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应星睡了个很糟糕的觉,头疼肩酸,总感觉下半身空落落的,少了什么东西。自从上次聚会后,应星在梦中常见邪恶龙尊改造限定金人,令他苦不堪言,醒来后也心神不宁。 真是龙尊他妈给龙尊开门,神金到家了,他想着,又意识到:丹枫没妈,而且这个比喻对持明来说委实不太礼貌。 睁眼前,应星在心里默默对除了丹枫之外的持明道歉。睁眼后,他看见古色古香甚至一骨子封建迷信味儿的天花板,噌的一下跳了起来。 “恭喜你,手术(施法)很成功,你现在是女孩子了。”丹枫颇有幽默感地对刚刚苏醒的友人说道。 应星这才注意到床头站着的邪恶龙尊。他秉承有妇之夫非礼勿视的态度遮住了眼睛,却没遮住他那张应星最讨厌的嘴。 失去下半身一小部分,但收获了上半身一大部分的人悲鸣着拎住了丹枫的衣领子:“……丹枫!你对我做了什么!” “对你的性别做了一些调整,修复了百冶不能做女同性恋的bug。”结束了紧张刺激的性转妙法的丹枫如此说。 他丝毫不在意朋友的语气已经愤怒到下一秒可以送他土豆大的拳头吃,还格外愉快地挥了挥尾巴。 “现在你也可以和我老婆谈……唔、” “你都能性转妙法了,为什么不直接把你老婆变成双性恋?!”应星不想听他说下去,先给了他几拳,以解心头烦躁。 丹枫话到一半咬了挨了揍,耳朵颤了颤,捂着脸顺势倒下。 应星第一反应是提防丹枫的反常:堂堂龙尊滩仅挨一拳便突然在地板上作出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不知道在这个只有俩人的大房间里到底给谁看,还忘了自己是个会回血的奶妈。 这很诡异,但应星思索下,觉得虽然很诡异,但没有他被??势了可怕。 好在他下一秒就有了答案,一名穿着和丹枫相似服饰的女孩子大概是是被吵醒,揉着眼睛一脸不满地看着他们,或者说,主要是在看还捂着眼睛的丹枫。 “我还在想是什么动静?哦,原来是丹枫把兄弟变成姐妹了……” 丹枫。 兄弟变成姐妹。 等等。 你意识到了不对劲,看向三分隐忍、三分无力、三分愤怒……剩下你没看,视线全落到应星她那对富有且慷慨解囊的扔子上。 美丽的白毛大姐姐在你的注视下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一些无形的慈善,还在试图殴打弱柳扶风的丹枫。 为什么要奖励丹枫!百冶大人! “抱歉……”你一边想着一些大逆不道的心里话,一边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应星姐身上,“或许您需要一下法律援助?” 她有些呆板地复述了一边你的疑问:“法律援助?” 你踢了一脚偷偷用尾巴扒拉你小腿的丹枫,再靠近了应星一点,轻笑着回复她:“是的,法律援助。” 她看起来好像没怎么听进去的样子。 毕竟对应星来说,就算变成女性,这衣服也有点紧了,不合适,只能当披肩。但更让她感到不适的是女孩子凑过来时的距离——连说话都近得像要亲吻上她的耳根的距离。 应星隐隐记得,女孩子之间好像也不会这么亲近,至少在第一面是不会的,何况她在今夜之前还是个男的。 无论是贴着自己耳边的轻言细语,还是属于对方肌肤的温度的衣服……这一切,对不怎么接触女同性恋的百冶来讲都太超过了。 非常好兄弟老婆,使应星大脑停转。 应星迷糊了很久。若不是丹枫再次口出狂言,罗浮大名鼎鼎的百冶,可能今晚就落入了持明夫妇的恐怖蜂蜜陷阱,这辈子都忘了自己原来的性别。 丹枫说,如果衣服太小了,就去找隔壁白珩借。 您要翻开它吗?(2)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今天的晚饭是鸳鸯锅。我吃辣的一半,白露还是小孩子,更喜欢不辣的菌菇汤,白珩两边都吃,还帮我把碗刷了,我很感谢她。 搞药理的椒丘老师也做过火锅,当时把我后面的社恐学妹勾馋了,眼巴巴地看着又不敢上去和饿死鬼投胎一样的同窗们抢,我把自己那碗给了她,换来好多声谢谢。 那孩子也是狐人,白珩也是狐人,教巫术的椒丘老师也是狐人,所以我猜狐人家庭出身的应该都很喜欢吃这个。猜中了,真好。 匆匆翻了下昨天写的东西。一塌糊涂。毫无美感。看了些传染性极强的东西后写的尽是些怪话。这本日记我可能要藏仔细些,要是被哥哥姐姐或者其他东西看到,我可能又要被压着去看心理咨询。 那样的话,可能一段时间都看不到白珩和白露了。 我不确定我的退学申请是否符合条件,在文学系的宿舍快堆满我的手稿和乱七八糟的画具之后,我就良心发现跑去外面住了。 还好现在是个方便的时代,做点校对和翻译,再加上写稿子之类的活儿,不拿家里的钱也可以勉勉强强生活。 一想到不用再见之前的讨厌鬼编辑,我连心情都好了很多。我今天的工作已经做完了,白珩洗完碗还把白露的背诵抽查了,她们在一起看电视,占了沙发。 我该写点什么呢…… 写文章、日记、作业,本来就是硬写、强人所难。为了摆脱哪个监视我的编辑,离开上一个住处之后,我自然也不用写那些明明卖不出去,却付清了我画材和房租、养野男人的三流小说。 我为什么还在写呢?一个即便上了高中,还是会把《我的家人》写成《邻居家的咪咪》的废物点心,为什么一开始收到杂志社约稿时,会以为自己有那个才能呢。 我不知道那栋房子和里面的东西最后会怎么处理,反正持明制药的少爷会看在我家里人的份上替我收拾好的,他当我的编辑实在是屈才,做熟人更是难看。 如果他呆久点,能看住那栋住过我的不吉利建筑物不死人,就更好了。 白珩和白露在沙发上睡着了,会着凉,等等把她们搬回卧室,沙发还是留给我这个外人比较好。 其实我有时会想,是不是狐人都这么友善可爱,让我希望自己能一辈子就这样过去。 虽然我辍学、私下烟酒都来,但占了人家房子加上没钱也没让她们发现,只要我再乖巧一点、善解人意,再差点也可以像丹枫做我编辑时一样相敬如宾。 如果让我和白珩白露一起,我是愿意的。我有只会比那糟糕的男人做的更好的自信。 大概。 【砂金x你】????于????之上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砂金有一段时间没能见着你。 他自知那张混在宝石里,进了你兜的表格或许过于可疑,会让你在一段时间里为婚前财产证明奔波,但他从未想过,婚前财产证明要办这么久。 一向给人带来赌徒印象的砂金没有在格外热闹的赌场停留,见不到你的这些日子,他堵在你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更多些。 拿了砂金通融费的保安小哥一如既往,和他的老板一样爱钱,认认真真地看了好几便手机转账记录后十分遗憾地告诉砂金:“老板现在不在这儿。” 砂金不感到意外,他挥挥手便打算离去。 回公司、挣钱、忍耐下还在做钻石王老五的日子,这对他也不是来说也不是很困难,好运总有缺席的时候,只不过最近的次数频发。 坚持就是胜利。 “老板上天台了,一时半会或者这辈子都很难回来。”保安小哥趁着人还在,冲着砂金未完全离去的背影说。 背影晃呀晃,年轻的面容流露出几分难得的难以置信。 “……什么?”他呢喃一声,随后大声嚷道:“你们都做赌徒生意了为什么要备着个天台啊!!!” 这多危险啊! 砂金很快反应过来,迈着大步向顶楼之上的顶楼走去,他在中途拎起楼道的灭火器充作防身工具,而同时,通往天台的紧急逃生通道上随机散落着一些带着焦印的画作和珠宝。 他一看就知道是那些你的私藏、你的宝贝、你辛辛苦苦小半辈子的积蓄。它们被毫不留情地留在了一阶阶台阶上,好像一开始便没有任何价值。 这不正常。 砂金知道,它们的主人珍惜羽毛、爱财如命,不喜欢粗暴对待自己财产,或可能成为自己财产的任何一切。 等他脚踩上玻璃地板,头顶满天繁星时,首先看到的就是你抱着熟悉的通缉犯大腿痛哭的场景。 母神在上。 砂金从未想过自己认识的两个人会以这种方式三人会面,虽然波提欧和你看起来气氛焦灼,但他确确实实松了口气,没有一开始拧灭火器那个劲儿了。 相反是你,看起来很需要一个钝器敲打没用的牛仔,比如灭火器什么的。 “你问我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在哪?你看我长得像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吗!!!”你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同时不忘拿起一块嗑了边的翡翠击打波提欧。 这让波提欧一瞬间怀疑自己的大腿是某种乐器。 “我宝贝的哪里知道那是你这小可爱的家啊!谁家私藏是奥斯瓦尔多那小呜呜伯的高清画像啊!”银色的牛仔想扒拉掉拽着他义体的你,却又不敢用力,还被一把宝石砸中了脑袋。 “那是我睡前扔飞镖用的靶子啊啊啊啊啊……我的亲爱的……钱啊啊啊……” 砂金看见你手里还攥着自己送的宝石。 说真的,快裂不裂的东棱玉很好诠释了他现在的心情。 眼见二人愈发难舍难分,砂金敢忙快步上前,无视波提欧“你这个小宝贝怎么也在这儿!“的话语,身体力行地帮他把你扒了下来。 波提欧见有机会脱身,扔下身上仅剩的几枚硬币给你,就从天台跳下,无影无踪。你抓了抓脖子,思考是要先锻炼颈部肌肉还是跟着波提欧一起跳远。 财神来得比死神更快。 砂金蹲下身子。他一点也不介意地面是否干净,用手掸了掸你身上的灰,用亲切的话语劝你松开因为用力掐着“砂金”而通红的惯用手。 “那不是翡翠,是更便宜的砂金石,卖不来几个钱的。”他就这样,用一种贬低身价的方式劝你放手。 你有些惊讶地看他,顺带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灭火器。 “我司灭火器材和您很搭。”你违心夸奖,认命般无所谓地松手,任东西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砂金没说话,半扶半扛着带你离开危险的天台,不再回头看那片残局。 楼道里,你们贴的很近。有史以来,或者说比第一次见面时那两个小奴隶的距离还近,砂金听得见你是体力耗尽后虚弱的喘息,和波提欧的硬币在你口袋里蹦跶的声音。 在这些杂音里,你贴近他的耳边的窃窃私语尤为清晰、冷静。 “……下次叫翡翠总监推个文雅点的平帐仙人,你也多吃点胡萝卜或者配副好眼镜,作为朋友,我很担心贵司的珠宝生意。” 砂金感觉到一丝违和感。 他停了下来,而你毫不犹豫地踏下了最后几层阶梯。 楼道外多了一打保安和记者,你挣脱出砂金的臂膀后,换上一副天塌了还在强撑的表情告诉众人:你很忙,要忙着报警和申报破产。 人们和聚光灯把你围了起来。 砂金如天台上的小小宝石般被人抛之脑后、没人注意的,他在所有人的余光都看不见的边缘地带,听见脚边传来一声不和谐的脆响。 ——一块完好无损的东棱玉、不,应该说是砂金石,它就静静躺在那里。 遗产和遗孀(2)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星今天歇在你的房间里。她和你在之前做了担保,用整整三天不翻垃圾桶、拆快递箱、动你放在智库的衣柜作为代价,换取了进你房间的第一次机会。 而这种机会相当难得。 把自己搓得干干净净,换上了干净衣服的开拓者小姐正襟危坐在你的床上,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时光。 你出了浴室变看见星这幅模样,也是颇为诧异。拯救贝洛伯格的英雄、仙舟联盟的贵客、一见新奇玩意儿甚至垃圾桶就走不动道的伙伴,居然会在你的寝室做“正人君子”,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手上本来打算拿去哄孩子的小黄鸭被你随手放在桌上,承担着看守寝室的重任。你本人则趁着机会难得蹭上星的大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去。 这个位置,可以让昏昏欲睡的你一抬头就能看见平日里活泼好动的小孩安静下来的样子。 这也是你喜欢的样子。 “我有点睡不着。”星的语气委屈巴巴,但脸上没什么变化。 想来做一只与生俱来的星核精也是不容易的。她看起来的确精神得可以再刷几遍黑塔最爱的模拟宇宙,但得到了好膝枕的你才不会让好好的小浣熊飞走,甚至去给黑塔打白工。 远在空间站的黑塔突然觉得背后发冷,随手调高了一点室内温度。 你决心不让那个缺德上司好过,为此不惜义正言辞地斥责不肯睡觉的星:“小小年纪,连自己都睡不好,还怎么睡别人!你这个年纪最好睡觉了,等以后睡不了觉连垃圾桶都不会看好你!” 对整个房间包括你都动手动脚过的小浣熊听了你的斥责哼哼唧唧了一阵,直到见你真的快困到昏迷才晃醒你,急急忙忙问上一句:“那你呢?你看好我吗?” 你一巴掌拍上她结实的大腿。 “我当然看好你。”你说,“你们都是可以靠自食其力吃上铁饭碗的小浣熊。” 光靠接你的生活委托那次,他们就足矣证明自己是个人才,毕竟收拾衣物时竟把内裤和手帕混放,那可真是……反正你永远不会忘记拉帝奥教授看到你从衣兜里掏出内裤擦手的表情。 惊讶、疑惑、不解…… 相比情绪如调色盘的他,你只清楚自己是黑色四角裤派而不是其他,真是太好了。 对这件事,丹恒的看法是不要乱放东西在智库,不管是奇奇怪怪的论文研究,还是活人死人的贴身衣物。 他至今对你颇有微词。 以至于曾经绑架丹恒离车出走只为找他“开箱”考古现场的大门,撕掉那条写着“开门者不孕不育”的古文字封条的事,还被受害者本人写进了旅行记录里。 虽然那个遗迹最后被认定为是欢愉人士的陷阱,但你用丹恒的种族缺陷破除封建迷信的例子,还是给学术界留下了一点小小的震撼,同时也成了适合小浣熊极好的睡前故事。 星眨巴眨巴眼睛听完了故事,在圈着你睡下前不忘替兄弟毛遂自荐一番:下次开箱叫上穹,好使。 因为割舍不下亲爱的垃圾桶,只能在大半夜孤独寂寞一人刷模拟宇宙的另一只小浣熊突然感到背后发冷。 这天,空间站的平均室温遭到多次调节。 没有人知道是为了什么。 【应星x你x刃】爱情骗子 注意事项: ooc私设有?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_ 临近夏日,一阵又一阵的梅雨和持续向上攀爬的气温,让人时不时在阴郁和烦躁之间跳转。 就算是迟钝如刃,他也发现自己的妻子最近心情不算好。虽然在努力隐瞒,但还是逃不过已经掌握厨房大权的刃。 他发现,随着家里的米面耗损越来越小,垃圾桶里的酒瓶子是越来越多了。 刃提着从菜市场买来的活虾,在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菜市场的大婶教他的做虾步骤。 红塑料袋里的虾不怎么安份,一个劲地扭来扭去使劲蹦哒,连带着他怀里的小孩也躁动起来,小脚晃来晃去,时不时用握着拳的手捶刃。 有点力道,但是对刃无效。 这个从母亲肚子里就颇受刃照顾的孩子哼哼唧唧,对临时监护人的冷淡感到不满似的,“呸”的一声吐掉自己的奶嘴,再把自己来不及吞咽下的口水全抹到了他的身上。 刃情绪稳定,一手捡奶嘴一手拎活虾,不在意胸口处逐渐扩大的湿漉,只管往回家的路走。 新家的路不算复杂,妻子只是借着“散步”的由头带刃和孩子走了几遍,他就记住了。即便如此,妻子还是很不放心他,给他手机里下了GPS,叫他出门勿忘回家路。 刃知道,她很操心他们。 走到小区,他刚好看见了大概是早放学了的妻子。她在喂小区里被抛弃了的流浪猫,失去了奶嘴的小孩哼哼唧唧,引起了她的注意,一回头就看见刃静静站在身后。 气氛有点尴尬。 作为同样是流浪过的生物,刃在对上吃饱喝足的毛茸茸时,就明白自己输给了小区的流浪猫。 猫叫声甜腻,外表整洁,很是亲人地蹭着你的脚踝,只是用了一点超市买的便宜猫粮,就把你当成了天底下最好的人类,一个劲地讨好。 这个表现远超刚被你捡到时的刃,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难以抉择,刚想说点什么就看见刃胸口的潮湿,和他正在抱着的、你亲生的犯罪嫌疑人。 我家小孩的口水搞不好是世界第八大洋。 你默默想到,有点难压下嘴角的弧度,借着刃反应迟钝,捞上猫就去挽他的手臂:“先回家吧,小心你胸口着凉了。” 猫很乖,刃也乖,都是很听话的。只有孩子听见你的声音,汪汪小叫起来,和刃七成像的脸上摆着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这是随了谁?宝宝巴士吗? 你完全不相信这是遗传,认为错在电子产品制造商上。 刃也有同样的疑惑,等到回了家,没有旁人的时候,他换好干净衣服,把电视开了和你一起坐在沙发上逗小孩。 小孩头发比刚出生时长了,毛茸茸的白发摸起来手感很好,精神很好,在看电视里的采访节目。 捡回来的猫和从学校带回来的讲义暂时被你安置在洗手间里。这是为了在做好猫咪驱虫和毕设准备前,以防万一你和刃中间有一个因它们崩溃。 刃一向沉默寡言,作为失忆人士,心事重重是他的常态。你给了他可以休息的家庭、足以喂饱一大家子的家用、新的身份……但他偶尔还是会露出想问些什么的表情。 就比如现在,他看着越来越像你们的小孩陷入了沉思。 你一眼就知道刃在想什么,拍拍他的肩膀,唤他回神。 “如果带孩子太辛苦了,不用勉强,我和导师请假就好。”你笑着看他一瞬间变得警惕,微微弓起了背,补充说明道:“别硬撑着,我们差不多都需要放松嘛。” 他放松下来,缓缓回应你的态度。 “……好。” 真是冷淡。 “刃好冷淡。”“今晚给你做虾下酒。”“好幸福。” 真是个好人。你想着,微笑目送刃走进厨房,客厅只剩你和孩子。 电视剧一直都是家里话最多的一份子,正在直播采访罗浮大学生的日常生活。一个个整活的前辈让你看得津津有味,直到某个熟人被记者抓住采访最近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 “我的女朋友去拿外卖一年没回来了。”屏幕里的他这么说道。 记者看见有了不同赛道的乐子,赶忙追问:“是被分手了吗?” “不,只是去拿外卖的时间比较久而已。”熟悉的白毛理工男如此反驳,眉也皱了起来。 “是被甩了吧。” “没有这回事,是去接外卖了。” 不,你就是被分了。 见那个人一如既往地固执己见,你没了看下去的欲望,默默切了频道,好在你家孩子忙着和空气斗智斗勇,除了你无人在意刚刚的采访。 厨房飘来一阵香气,你丢下电视机去瞧新菜出锅。刃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看的,解了围裙就去盛饭,但你今天高高兴兴倚着墙瞧他,让他有点不习惯。 “我做错菜了吗?”刃回忆起菜市场大婶传给他的食谱,有些犹豫。 “没有,只是觉得能遇见刃真是太好了。” “……” “害羞了吗?” “没有。” “让我看看。” “……”刃偏过头,不让你看,继续盛饭。 他不太清楚妻子为什么突然开朗起来,但是他认为既然如此,今天可以多给你添些饭,这样很好。 【同事老婆番外】离去时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_ 眼前只剩一片血色。 倏忽带着孽物上罗浮搞事,撕了你的弓也顺便撕了你的人。在巨大的冲击下,你感受不到名为“疼痛”的感官,别的地方好不到哪里去,但最突出的还是下半身: 它冷嗖嗖的。 毕竟它已经离你而去了,一动不动的你连褪卵都不想,更是不知道它在哪里、过得好不好、是堆在旁边还是挂在树上。 如果是挂树上,希望不是异木。 你这么想着,和其他尸体一起被抛弃在逐渐变得安静的战场上。继那轮奇妙的、突然出现的黑色太阳之后唤醒你濒死的身体和神志,使余下的一分一秒都显得漫长。 会死吗? 在这个远离故乡的地方死吗? 好想回家。 无事可做的你胡思乱想着过去的一切:方壶上曾活过的亲友、受命来罗浮后一手带大的丹枫、有着一手好箭术的美丽狐人白珩、情敌变情人的老伴儿应星…… 你真心祈祷他们一切都好。 大概是上天听见了你的祈祷,罗浮地大物博,连这次的战场范围都无边无际,可应星就是找到了你。 他从未见过你如此不体面的样子,就算被白珩拒绝时,你表现出的大多是遗憾和一点点悲伤,不会像现在这样断手断脚,拼着一口气笑着,笑得比失恋难看。 苟延残喘。 应星想到这个词。 他尝试用衣物堵住出血伤口,期盼它能自己长出血肉,但那只是徒劳,只剩下堪堪二分之一的身体留的时间不多,何况他来得太晚了, 你的血都要流干了。 “对不起……对不起……”应星心头只剩后悔。丹鼎司的医士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十不存一的前线,也就是说,没有丹枫般回天乏术之力的他,只能看你一点点衰弱、死掉。 这对应星来讲,和见死不救无异。 你不怪他。毕竟他只是在尽自己作为工造司之首的职责。 你又何尝不是呢? 曾为方壶护珠人的骄傲拖拽着指引你到现在,骨子里刻着的尽职奉献让你抛弃故乡,此后定居罗浮,连快死了都还在这里。 你不仅不后悔,死到临头了还回光返照,突然有了力气说话,调戏看起来快要哭出来的应星:“……哎呀……真好……其实我这辈子最想看的……就是你做寡夫……好涩……” “……” 应星的悲伤被你莫名其妙的话卡了卡,不知道如何继续。他难以置信般看你最后笑得不顾自己死活,紧接着一点点失去了呼吸,胸腔再无起伏。 茫然的情绪淹没了他。 抱着持明仍可褪卵转生的想法,应星迫切地期望你能变成丹枫带他看过的持明卵,但你就和普通尸体一样,迟迟不愿变化。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仔细观察每一处被他忽略的每一处细节。 他看见,被爱人之血浸湿的地上,掉落着一些钙质的破碎鳞片。那是因被血模糊了而被他忽略了的,褪麟失败的残片。 您要翻开它吗?(3)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出版社今日发薪,我兜里有了闲钱,所以接白露放学,带她先去了商场。这孩子盯上了保健品专柜,很是新奇地左顾右看,选了个小铁瓶让我买去补身体。 我不认为我的身体好到喝保健品就可以好,更不明白这个年纪的小孩子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我在她的年纪还在一门心思把人际关系搞得一团糟……算了,还是喝药吧。 除了保健品,我们还挑了零食、买了奶茶。白珩的份也有,白露说糖喝多了掉毛,让我选份半糖,却一点不提自己摇摇欲坠的门牙。 “那照这样看,龙角也会因为多糖掉走吧?比如像糖尿病后期掉个手脚那样?”我这么对白露说,脚踝被她用尾巴打了好几下,留了点红印子。 托红印子的福,下班回来的白珩笑得特别开心,捧着我的脚看来看去,莫名其妙的。 她的手漂亮又有力气,我被捡回来时就她一人便可把我背上这几层楼,我看过她修那台老坏掉的星槎,不用千斤顶也能轻轻松松抬起船的一角。 我很羡慕这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不过就算我精通载具、力大无穷,估计也只是落的一个送外卖或搬砖的身份,但我还是很想试试把自己喜欢的人高高举起的感觉。 白露快上小学了,看起来小小一只,我却举不起来,真的好丢脸。 说起来这孩子明明还小却目标明确,说要做电视上那种救死扶伤的好大夫。刚好那时新闻播着持明制药的广告,吓得我直接换了个台,结果又看见了哥哥姐姐的脸,最后直接关了。 好恐怖啊。真的好恐怖啊。 那种不受控制的呕吐感,仅仅是隔着屏幕和其中一个视线相交,我想死的心情就和呕吐物一起涌上喉头,又不得不硬吞下去。 优秀的哥哥姐姐,和画蛇添足的我,到底是什么东西把我们分成一家人的啊?神吗?那它可真是只死东西。还好我们家白露是独生女,不会有碍眼的兄弟姐妹,就算有,我也会偏爱她,还有白珩。 白露在那之后很担心我的身体,我把我的异常归功于苦夏,然后她便经常指使白珩买几斤冰淇凌回来。 这么想,搞不好她的门牙摇摇欲坠的元凶……是我? 我偶尔站在公寓我们的楼道迎接白珩,再偶尔一点,我会在那上面居高临下看着躲在阴影里的老鼠。 它似乎没有恶意。不过我想,就算是有,也只会对我出手。 但它真的有那个胆子吗? 和黑羊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老鼠总是瞪着金红色的眼睛,在窥探我。我偶尔会想,老鼠也会认主人吗?我把自己赶出那栋满是纸页的房子前,先把它赶了出去,它却好死不死地顶着脖子上紫黑的淤青咬上了我的尾巴。 我早该在丹枫看不见的时候,把它掐死在那栋房子里,这样我就顺带不会害怕那只黑羊了。 我该杀死他或者被他杀死,而不是浅薄地爱过他。 【同事老婆番外】狂龙日常 注意事项: 微g向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丹恒近日的爱好是观察住所附近的漂亮咪咪,自之前追杀他的星核猎手一次又一次被他打死,就有只可爱咪咪在他家附近晃悠了俩天。 他想着领养代替购买,终于在一个阴凉地方看见咪咪狂炫一个眼熟的黑发男人的尸体。原来猫不是有意出现在他面前,它只是喜欢新鲜的星核猎手。 丹恒一点都不伤心,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就算咪咪对自己买来的高级猫罐头不闻不问,对自己亲手做的猫饭毫无兴趣,对自己始终保持着良好的距离感,他也不伤心。 地上的星核猎手抽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嗬……嗬……”的呼吸声,把吃得一脸血的咪咪吓到原地炸麟瞬间起飞,丹恒见了,上去补了两刀,使一具尸体重新安静。 咪咪高兴地晃晃尾巴,连说“谢谢——”的时候都拖长了尾音,听起来既像道谢又像撒娇,可等他想再近一点摸摸她毛茸茸的头发和那对陌生的角时,她又走远了,专注吃起尸体的脸皮。 因为刚好在吃靠嘴的部分,看起来便是咪咪很热情地和那具尸体接吻,只不过和电子音像里接吻时发出的水声不同,丹恒听见的是更清晰的撕咬声与咀嚼声。 他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身处梦中。 梦里看见过的咪咪和眼前这只比成熟许多,形象上更偏向于“人”,会做熟食、会吃熟食,连在梦中亲吻小小的他时,也只是在额头上轻轻一碰,点到即止。 完全不像是面前这种,会在他目前大口咀嚼神经通缉犯尸体的年轻咪咪。 在丹恒思考的时候,通缉犯已打赢复活赛,睁眼瞧到的就是自己狂野的妻子,和她嘴边血糊糊的脏渍,再然后,就是看见近处还在发愣的饮月。 他无声地咒骂,却扯到嘴角的伤口带来一阵疼痛,你舔舔他未长好的血肉,跨坐在他的腰间,一对无辜的眼睛对上刃的视线,就好像这些伤不是她偷溜出门,再趁人死亡时馋了啃出来似的。 刃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没管自己未愈合的伤口,一手拎剑一手捞你,整个人一跃而起,然后夺路而逃。 你被刃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双手双脚攀在他身上,脸埋在他的脖颈。自己被他带着狂奔不说,尾巴还重重打到呆楞着的丹恒脸上,让他一个趔趄差点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只顾着吃饱的你,对此感到抱歉。 【景元x你】行路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1. 和景元的初见算不上美好。 那天,你和金主在长乐天逛街,她躁郁症发作,捅了你一刀。凶器插在你的身上时,你想:事情好像闹大了。 身体自带保护措施让你只觉得这把菜刀有点冷,伤口微微发热。你的“恋人”在刺下那刀后已然崩溃,她哭嚎着伏倒在地,不断将自己的头磕向地面。 你想安抚一下她,嘴里却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 -不要怕,我还在这里。 明明是想这样安慰她的,但身体已经无力地倒下,视线逐渐变暗,再醒来时,已经没了她的身影。 首先,你醒了。 其次,你在病房里见着神策将军了。 活的。 这很不可思议,在你费劲地想支撑起因为麻醉变得无精打采的身体,将军及时扶了你一把。 “小心点,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谢谢。”你道了谢,这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一个少年,“你们好?” 索性房间里的二位都是很随和的人,像小时候玩的RPG游戏的村民一样认真地做了介绍。 特别是那位将军,随和到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和信用卡交给了你,还问你要不要和他一起住。 旁边自称彦卿的少年好像都被吓到了,连连道歉:“将军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是……” 其实什么意思都无所谓的。 你想到了捅了你的金主,她的状态已经不适合和你在一起了,比起自己这个替代品,找个靠谱的心理咨询师更好。 对于某种意义上的雪中送碳,你难以抗拒,于是你问他:“请问,是要在一起住多长时间?” 这便是你们故事的开始了。 2. 景元难得有些焦躁。 他好像快遇到命中注定之人了。 巡逻完回到神策府的彦卿身上夹杂着一丝好闻的味道,像咪咪小时候的肚皮和晒过太阳的被子。 彦卿是Beta,不可能有信息素这种东西,连沾染上的那一缕气息也很快就消散了。 景元腹中却愈发饥渴,想要更多,却不知从何寻起。 彦卿倒是没有任何影响,叽叽喳喳地告诉他今天长乐天有一对omega情侣殉情,还好自己去的及时,两个人都没有生命危险。 看着彦卿精力满满还有一肚子的话想说,景元却笑不出来。 殉情。omega情侣。生命危险。 他看了眼桌上还不要紧的公务,让彦卿带路。 “我想确认点东西,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在彦卿的帮助下,景元先见到了你的父母和恋人,他们厮打在一起,互扯头花。 你的父母骂她带坏自家孩子,是同性恋的死变态。她骂你的父母离异后弃养你多年,你是靠她吃饭才活了下来。 没有怎么看过深夜档幻戏的彦卿目瞪口呆,而旁边的将军则在那位omega身上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 那比彦卿身上散掉的信息素更加厚重,令他一瞬间沉迷其中,甚至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 但他清楚那不是自己想要寻找的人。 “够了,她在哪里?” 3. 景元很快就摸到了你的病房,医生向他保证你今天一定会醒。 他对你一见钟情。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孩子?只是在那儿就让他忍不住想靠近你,理智像个摆设,他只想让你快点和他结婚。 婚礼该在哪里办?这孩子的年纪可以结婚吗?她会喜欢小猫咪吗? 景元就这么胡乱猜测,等待着你。 如他所愿,你醒了,但反应平淡了不像自己一样在忍耐,反而像是察觉不到景元的信息素。 对待他,就像对待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 这一认知让景元焦虑。 那对夫妻说过的词在他耳边回荡。 “同性恋”,在这个环境下,特指景元刚寻到的真命天女不喜欢他,或者说,不喜欢他这个性别。 Alpha从来不是什么能容忍别人插足自己与伴侣关系的物种,所以当你询问景元住宿问题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握着你的手说道:“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 你当然是非常惊讶。 喜报:你找到下家了。 悲报:他居然想玩真的。 4.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 这句话在你脑子里回荡,让你脸上多了几分嘲讽的笑,因为你没有爱上过人,对自己接下来的衣食父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 “肯定是弄错了。”你说着,结果还是被拉去做了全套的检查。将军全程陪同,还在抽血的时候充满善意地捂好你的眼睛,似乎是把你当成了小辈。 毕竟景元的年龄,的确是可以做你的长辈的。这算什么?黄昏恋吗? 很快的,你笑不出来了。医院的结果显示,你和神策将军的匹配度是百分之百,而你坐在医院过道的椅子上,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脸色应该比化验单白。 纯属被吓的。 “要不要去吃貘貘卷垫垫肚子?好吃的。”男人坐在你旁边,连语气都带着愉快,像只心满意足的猫咪。 景元的确很开心,寡了八百年第一次体会到恋爱的重要性。仅仅是呆在你身边,他的心脏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叫嚣着想和你融为一体。 他想和你更加亲密一些,即使你看上去有点过分疏离。好在景元明白有些事情是需要循序渐进的,先把你放在身边是最重要的。 手不自觉地篡紧了化验单,你对自己遇到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并不感到乐观。因为,虽然很伤人,但你的的确确,不觉得景元有什么吸引力。 真伤脑筋。 5. 神策府的食堂很不错。 你吃的很安心,甚至萌生了考编的想法。 景元坐你对面,眯着眼睛打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来食堂睡觉,路过的策士大气都不敢喘,你们这片过于空荡了。 你刚擦好嘴,彦卿就急急忙忙地跑来食堂抓景元回去干活,景元也恰到好处地醒过来,问你吃的怎么样。 “下次来我这儿吃吧,彦卿也在,还有加餐点心哦。” 这个男人一定是在用小点心诱惑你。 你十动然拒。 吃饱喝足的你难得像个无业游民一样四处游荡。在地衡司办事处附近你还看见了自己的老熟人景亓。 这个自称景元贤弟的家伙见了你就自来熟起来。 “你的伤好的怎么样?我就说那个女人和你之前的谈的那个一样不是好人,这下好了吧白挨一刀。饿了吗?哥请你吃饭。” 你想起来他之前请过你好几次。大义凛然地掏出景元的信用卡。 “我有钱的,请你喝酒。” “果然咱哥俩就是天生肠胃炎,适合吃软饭。”他兴高采烈地说。 相熟的饭店里,老板娘无视了你的点单,给你们上了两碗牛肉粥。 景亓吐槽你:“难得请客啊,就这?” 在老板娘的死亡凝视,你默默喝了口粥:“没办法,你说的,我们适合吃软饭。” 物理吃软饭也是吃。 景亓喝到一半慌慌张张地上厕所去了,你没管他,把信用卡放桌上,让老板娘先把钱结了。 背后似乎有很强的压迫感,你打算跟老板娘解释一下你是心甘情愿被捅的,却看到后面站着的是景元。 你明白为什么那个死白猫上厕所一去不复返了。思考了一下自己短暂的人生,你放下调羹,把卡递还给景元,解释道:“我说我在神策府没吃饱,您信吗?” 路过的老板娘不明所以:“景亓怎么生气了?没吃饱饭?” 被叫错名字的景元看起来更阴沉了。 你感谢老板娘不合时宜的关心,因为你觉得自己勉强活这么大终于可以被宰了,还是被神策府的老大宰。 真是活够了。 6. 景元在那之后看你看得更紧了。 你偶尔会注视着把你圈在怀里不撒手的昏睡白毛,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好想去上厕所啊。 景元不在家的时候,彦卿负责你的伙食。 说是让彦卿负责,其实就是你们俩刷将军的卡吃喝玩乐。你耍着自己的玉兆,无视了上面的未读消息,问彦卿要不要去玩。 年轻有为的骁卫故作严肃的告诉你: “我现在是工作时间。” 路过的人看了看你们这桌迭到天花板的盘子,露出看怪物的表情。 我好像的确吃太多了。你想。 “去工造司遛弯儿消食。”你看向彦卿,少年人的脸上写满了动摇。 你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说:“听说今天有新出的剑器呢。” “作为云骑,巡逻也是必要工作。” 彦卿突然变得满脸正气。 这孩子真好拿捏。你想。 趁彦卿去看剑了,你在工造司的拐角处悄摸摸地掏出一包烟。作为有职业道德的小人,你从不在神策府抽烟喝酒,努力装作没有那种欲望的样子。 ……都怪医生给的医嘱不让抽烟喝酒。 将你即将吸上一口的时候,从彦卿离去的方向,飘来几句不和谐的声音。 “明明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将军凭什么…” “一个孤儿…” 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瞄了一眼说闲话的东西们,装模作样地咳嗽起来。烟还在燃,灰掉在你的鞋面上留下白痕。 等说闲话的夹着尾巴,骂骂咧咧地走开,你开口询问:“不去纠正他们错误的思想吗?彦卿。” 彦卿站在你身后,抱着新剑。 “我已经习惯了,他们影响不了我,庸人自扰罢了。” “你心态真好。” 烟还在烧,你让彦卿等你一会儿,起身离开又很快回来。 “你去干嘛了?”彦卿问你。 你想了想这里的另一个未成年,按耐住掏烟的手。 “我去给他们的衣服烫了几个洞。” 7. 你收到了一大笔钱,是多年没收到手的抚养费和前金主捅你付的赔偿金让你一下子变得特别富裕。 先感谢一下帝弓神君吧。 你想着,随便往哪个方向拜了几下。 彦卿怀疑你刚睡醒脑子不太清楚,看了你好几眼,最后选择了放置play,自己一个人开开心心跑去院子里练剑了。 你把桌子上的果盘打包,留下一封感谢信,洗了把脸,跑了去了长乐天,那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手上除了水果还多了好几块巧克力。 你刚才碰上了出来透气的天舶司司舵。驭空大人看你坐在街边啃果子,给你买了好几块巧克力,并摸了摸你的头。 你笑着谢谢她给你吃的,望着驭空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她好像有一个独生女。 做她的孩子一定很幸福。你想着,听见似乎有人在背后喊你。 “这么热闹的大街上,撞鬼也很正常。”你喃喃着,头也不回,只顾走自己的路。 神策府的好人们总告诉你人要向前看,可你连哪里是前、哪里是退都分不清楚。长乐天是个热闹的地方,你无视后面催命般的声音,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有什么人从背后给你来了一下。 你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地,胳膊充当缓冲没让你晕厥过去,背后传来不怎么熟悉的声音。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后背上插着的冰冷的东西被人拔出,袭击你的人揪着你的领子,让你看清了对方的脸。 那是前金主的监护人。 一声又一声的闷响,他的拳头落在你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从你的耳鼻流下,在旁人的惊呼中,你勉强睁开眼睛,看见他把刀重新握住。 梅开二度。 你在心里叹息:他们不愧为父女。 8. 你似乎又走错路了,因为你看见小时候的自己在河对面招手。河水淹过你们的膝盖,血红色的液体不知从何处来。 “它们也在向前看吗?”你出身询问,背后传来嘈杂的声音,你分不清楚,却感到安心。 你闭眼,只当自己是个聋子,随后浪潮袭来,你被吞没卷走,随波逐流。再睁眼,熟悉的天花板跟看过的戏本里写的一模一样,又一次出现在你眼前。 你尝试动一下自己的身体,好像全身上下都是痛的、汗津津的,并不好受。 但毕竟是又被捅了,已经有些觉得习惯形成自然了。 耳边传来谁的声音,你没反应过来便措不及防被人抱住。 视线模糊,耳朵也不利索,你凭着服饰的颜色认出景元和彦卿。你好像全身都是汗,快要溺死在这张病床上,耳朵里勉强能听见谁的哭声。 大概是彦卿的吧。你想着,戳了一下抱着你的景元。他抱得更紧了,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你说不清是什么,只知道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输液……管……压住了………” 被抱住的你很快听见了更清晰的、愤怒的吼声。 哇,医士吼起来比彦卿的哭声还大诶。 9. 兜兜转转,你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景元开始居家办公,主打一个陪伴。 你收到了不少慰问的小礼品。虽然现在不能吃,但是你摆在床头看着的行为景元也没有阻止,你就当他默认了。 彦卿对没有看好你这件事感到很愧疚,见你成天睡觉刷玉兆,提出自己的剑,让你随便把玩。 你想起了那个传闻。 “谢谢彦卿,不过我听说你把你的爱剑当老婆对待,我不喜欢人妻,大可不必了。” 彦卿红着脸向景元告状。 景元笑眯眯地说他把你当老婆,这是夫妻共同财产,他的刀你随便玩。 你十动然拒:“大可不必了。” 刀很好,但景元的味道就已经够棘手的了。 那是像柔软的蓝天白云一样的味道。你没有告诉景元,只是在他睡熟的时候会多吸几口,信息素好像和香烟一样容易上瘾。 你得克制。 但是景元似乎不这么想,他终于有天顶不住他口中“暖洋洋的小猫毛毛”的味道,把你推道了。 好在床是柔软的,柔软到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将军,这个要加钱。” 景元的呼吸好像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他的手抚摸过你的腰,你突然想起来今天彦卿不在家。 可奇怪的是,景元什么都没干。 他只是抚摸过你每一个伤口,向你道歉。 “对不起,我迟到了。” 你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躁动起来。血液在燃烧,像未燃尽的烟,而有什么东西却在一点点燃尽。 你第一次抚上景元的侧脸,他把头埋在你脖子旁边。 你似乎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 景元的声音闷闷的,他告诉你: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自己的所有财产给你。你怎么花都行,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愿不愿意,做我独一无二的爱人?” 他给的太多了,所以答应他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这么想着,笑着轻吻了他的脖颈。 10. 神策府里的社畜最近在交头接耳。 “将军最近不在啊?你有什么头绪吗?” “……是这样的……那样的……” “哦早说嘛原来是汛期啊那没事了。” -番外 (1) 彦卿对你离家出走的幼稚行为强烈谴责,并推荐景元把那封感谢信裱起来,挂在墙上以示惩戒。 景元投彦卿一票。 你在喝很贵也很难喝的补药,对彦卿的言论嗤之以鼻,并威胁景元:“你要是把感谢信裱起来挂墙上,我就把离婚届挂旁边。” 景元非常高兴地表示要离婚得先结婚,时间还早他不介意等你准备好再去地衡司登记。 你忽然觉得当个未成年挺好的。 (2) 你和景元面面相觑。 你们在一个白色空间里,不远处的门看起来是唯一的逃生出口。 景元试着转动门把手,没有用,门纹丝不动,静静地看着你们白费力气。 你选择踹它俩脚,随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头顶上飘下来。那是一张白纸,景元把它捡起来,上面写着:《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1、如题 2、时间流速是外面的0.02倍,请尽情使用这个房间。 3、提供一切床上用品。】 “这怕是有诈。”景元对你说。 你看了看表面上神闲气静,实际上加班加点三天没回家的丈夫,冷静地说:“我想要个床和被子。” 房间里凭空出现了你想要的东西。 你大大方方地钻进被窝,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招呼景元上来:“管它呢,先睡一觉再说。” 景元欣然接受,你们在一起睡了个爽。 【?达成结局: 在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睡大觉的社畜将军。】 (3) 你看着面前比自己还小只的丈夫扭扭捏捏地站在你面前,身高堪堪到你的胸口。 送人过来的彦卿放下景元就溜了,你来不及问他这是什么情况,小景元就扑上去抱住了你。 熟悉的信息素在客厅里蔓延开来。 景元像是在忍耐什么,面色潮红,把头埋进你的肚子那块儿,小小声地哭泣: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你好香,我好难受。” 随着你的外衣被濡湿,你腿上好像抵着个硬硬的东西。而小景元抱着你蹭来蹭去,像只空有蛮力的小猫,不得章法的动作只是让你们的情况看起来过分糟糕。 人妻。小孩。 你叹了口气,捧起他的脸,再抹去他的泪水。 景元的性息素钩得你头晕,连下身也不知不觉湿润去了。还好客厅的沙发可以容纳你和景元,你脱下没用的内裤又掀起自己的睡裙,颇为大方地展示给小孩看。 他可能是秉着本能,跪在地上舔起你的小腿。景元平常就喜欢这么做,从小腿慢慢往上走,一点点挑起你的情欲,哄着你和他做爱,心甘情愿把身体交给他全权掌握。 或许这次,你可以趁着这次机会,试着……捉弄一下他? “景元。” 你摸摸丈夫的头,坐在沙发上,这个高度刚刚好,可以看到景元,他一点也不听话,明明听见你喊他,还是自顾自地舔你。 你用手指拦住他做无用功的舌,还借机摸了一把。有点黏糊糊的口水粘在你的手指上,和你因信息素而变得敏感的小穴相比,流出来的体液算少的了。 你也不嫌弃脏了的手指,打开双腿,用它当着小景元的面插进被阴唇护着的穴,借着自己还湿润,拿三根手指放进去搅了搅,拿出来时拉出一道粘稠的银丝。 景元还跪在地上。他直勾勾地看着,忍不住吞咽下几口口水,胯下的那片布料微微凸起。 只见你抬脚压上那块地方,颇为不自在地偏过头,不想看那张稚气的脸。即便那属于你的丈夫,心中猥亵未成年人的负罪感还是让你不敢直面稚子的眼睛。 即便是那稚子先发的情。 “站起来,放进去。”你命令他。 景元这次听了你的话。即便小孩的语气还带着点哭腔,但还是乖乖“嗯”了一声,顺从地脱下裤子,不用他做什么,被解放的性器高高翘起,已然是一副迫不急待的样子。 到了这个时候,景元还是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是一门心思想干什么,一个人站也站不好,还要攀着你的大腿才能起来。性器也是,都到了穴口还不知道磨蹭个什么劲,就是不好好肏进去,只进了一个头。 你失去了耐心。 必须上的腺体隐隐作痛,你必须靠“吃下”点什么来缓解。既然景元不配合,作为伴侣的你更是要为了自己做点什么。 你站了起来,探进你穴的景元的性器也随之滑出,没了地方供他磨蹭。 他呆楞住了,然后像只小鸡崽一样被你按到沙发上,性器也被你抓住,然后对准了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不许射。”你想起一些不美好的经历,命令景元道。 景元脸红得要命,看上去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但他还是听进去了你的命令,一直到你吃下他性器的全部,依然坚挺。 可你仍然感到不知足,变小了的配偶连性器也是小小的,含在穴里是很容易,吃起来却不怎么愉快了。 不够……完全不够…… 你夹紧了逼景元射出来,却愈发不满。 “你就这一点能耐吗?” “大姐姐……对不起……” 景元真的哭出来了,眼泪一串串跟不要钱似的淌到沙发上,上面湿了一小片,不仅有他的泪痕,还有从漂亮大姐姐的身体里溢出来的东西。 他看见味道很好闻的姐姐生气了,离开他的下面后从腿缝里掏出一点白色的东西,就把头埋进沙发上的靠枕,不理人了。 景元不知道怎么让你高兴起来。自己的肉棒软趴趴的,再怎么湿漉漉的也根本塞不进刚刚容纳过它的地方。 他着急了,拿手去摸那个地方。 出乎景元意料,手指很顺利地进去了,与此同时,本来埋在枕头里的你也有了反应,下意识去夹他的手,就像刚刚夹他肉棒一样。 景元又哭了,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 他想,他知道怎么讨好你了。 (4) 汛期,又称易感期。 你察觉到景元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他平常温和的信息素变得缠绵躁动,熏得你晕乎乎的,你没有经历过折磨人的发情期,但也看过AO失控的样子。 景元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你。 “让我蹭蹭,一会儿就好。”他这么说着,把头埋进你的肩膀,你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你的腺体一如既往的安份,在适应了景元躁动的信息素后,你甚至可以摸摸他毛茸茸的头。 很好摸。你想着,一只手轻拍他的背,一只手摸向了床头柜里的抑制剂。六片一盒的锭剂抓在手里,你费力地抬头看盒子背后的说明。 景元的脑袋因为你突然抬头的动作往下滑,他因为易感期的身体变化烦躁不安,干脆把脸埋进你的胸口。 因为在家,你里面没有穿什么。隔着一层里衣,景元的呼吸带着点湿热,弄的你痒痒的。他面色潮红,你意识到有什么硬东西抵在你小腿。 他看起来还蛮难受的。你想。 你不再犹豫,含住两片抑制剂,有些强硬地拽起景元的脑袋吻了下去。 他表现得很温顺,一双黄瞳湿漉漉地注视着你的面容,顺从地吞下锭剂。 你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他的初吻。 后知后觉的愧疚感涌上心头,你收回这个功利性的吻,景元却不依不挠,像只猫,把你唇舌当成猎物啃咬起来。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一点也没动。 抵在你腿上的物什依旧肿胀着,你的舌尖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很明显,你身上的大猫下手没轻没重,那两片看起来高级的抑制剂也跟三流戏本里写的一摸一样,没有屁用。 你好像知道罗浮的生育率为什么还能看了。 你在心里默默叹气,手勉强伸到那块不可言说的地方,覆了上去。 他闷哼出声。 你借机抽出了自己的舌头,顺势把景元压在身下。 景元可怜兮兮地盯着你,要是没有厚重到吓人的信息素,眼角的泪痣配上这个表情也算秀色可餐。 你跪坐在景元的膝盖上,专注于解开神策将军的皮带和腰带。 可能是手生,你没能解开腰带,自己反而烦躁起来。 在你思考这个爱是不是非做不可的时候,景元起身自己把腰带解开了。 你甚至听到他短暂的轻笑。 你无话可说,沉默地扒下他的裤子。 阴茎带着弧度,体贴地分泌着透明的先走液,你没有使用它的打算,俯身含住前端,费力舔弄。 景元的头发已经散掉。 他低头看不清你的面容,意识到爱人正在为他口交,内心深处的喜悦之情和快感像爬山虎一般登上脊背。 他忍不住射出来了。 性器还在你口中,你被他措不及防的射了一嘴,忍住类似呛水的感觉吞咽下几口精液,还是不住咳嗽起来。 嘴角淌下白色的液体,你不停地咳嗽?。 景元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边小心翼翼地道歉,一边轻拍你背。 你手上和脖颈上多多少少粘了点精液,等到呼吸顺畅才听见对方可怜兮兮的道歉。 你曲解了对方的歉意。 “没关系,30秒也很……努力了。” 【岚x你】上进狐狸精不会娶到落魄大将军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我年少时轻狂、自大,仗着自己有几分颜色的好皮相和小聪明,拼了命地想干大事。先是花了几百年,到处投喂那些骨瘦如柴的人,修炼出九条尾巴,再是看了好多人写的书本,去考了状元。 人和精怪皆可成仙,天道酬勤,当然也酬那些积德行善的,只要一直做好事,就可以位列仙班,法力无边。 但我喂了几百年人,却迟迟上不了天。去问道观的人啊畜啊,它们也不得其法,但说我是最勤勉的修仙狐,如果连我都当不了神仙,谁当神仙? “看你这样年轻有为,想来也不是缺了几分气运……或许,你有没有听说过量变产生质变?”古海的龙君这么问我。 简单来说,就是叫我一次性多喂点人,苦是苦了一点,但胜在可以少走几百年弯路。 我听了他的话恍然大悟,换了个模样去科举了。拿了头筹,也就是状元。我想,喂来喂去总归是麻烦的,不如当上大官,添几条为人为民的律法,喂饱了天下人,我也成了。 我做官的时间其实很短,就十几年。只要给平民多花了钱,参我的奏疏就会变多,参得越多,我功德越多。我开心了,饿死的人也少了,只有显贵们的钱包会在我提议的每一次募捐里日渐消瘦。 毕竟他们不捐,国库就要出血,国库出血就是陛下流血,天子不高兴的话,所有除我之外的朝臣都要倒霉,特别是站得高的那些。 而我呢,根本没有钱包这种东西。有,也全被罚光了。 人是至少要一日二食的,因此,每到要吃饭而家中无粮的时候,我就会去郊外打猎,拎回几只野物,肉拿来吃,皮毛拿来付房租。 但偶尔,那个叫“岚”的小将军,会到我府上拜访,和我一同挤在书本和参我的奏疏迭成的小山里,拿些做好的熟菜给我吃。 我在他第一次上门时,问过他为什么如此关心我。如果是旁人的贿赂,我是不肯为吃食折首。那是要减功德的。可他一身正气金光闪闪,隔着门我都知道此人善也,前途不可限量。 我得开门啊,要不然他身上那比天子还亮的金光看着就能打死十个我,让百年修为不得前功尽弃啊。 善人小将军说,我于他有救命之恩,滴水之恩本就当涌泉相报。 我说,想报恩那你们武官就少打仗,不做劳民伤财之事了,我也能少算账多睡一会儿,你们知道我们文官查贪污腐化多辛苦吗?连言官也会被拉去对帐啊! 被我请进家门后,他见我官服衣袖抽线漏洞,愣是牵着我的衣角,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针,把我的衣袖补好了再走。 ……我读野史,听说过断袖之交,但是这缝袖之交,我还是头一次知道。 大概凭着从第一次见就做了手工活的交情,这个年轻人变得常登门拜访,有的时候带吃的,有的时候则是带梯子、针线、锅碗瓢盆……在我的见证下,小将军越来越会过日子,还计划着给我院子开一块地种草。 “大人,这是我的房子。”我说。 “那去我府上小住……” “不可。” 被我否定了的岚挽起了衣袖,很认真地数他带来的种子,抽空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翻地。我揣着袖子看他种菜,耐不住无聊,自己去房里拿了书晒,铺在回廊上。 因岚这个凡人在场,我不能用术法,也不能变回原型,无聊的很了,便去瞅水杯里倒映着的人类皮相。那时,我突然察觉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变回女相了。 这里的朝廷没有女人做官,我便化成男子模样考取功名入了仕。那做官后的功绩,岂不就是一个男人做了好事,算在男人头上。 那我呢?一只想成仙的母狐狸精算什么? 要是建立在谎言上攒的功德和修为灰飞烟灭了怎么办?算我倒霉吗? 我越想越不对劲,跑回房换了官服,就要向皇宫飞奔而去。岚看我突然健步如飞冲出,虽不明所以但也跟在后面追,还问我跑这么快做什么。 我说:“去自首!!!” 皇宫里,皇上身边的太监夸完我身体好,就给我和皇上留了二人空间。皇上问我爱卿何事?我说臣思来想去不得不坦言,臣是狐狸变的。 正常人到这里得愣个钟,但皇上不愧是个功德比将军还稀薄的庸君,只是傻乐着说:“那好啊,朕就知道爱妃是狐狸变的,事不宜迟即日进宫吧。”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那时,我作为一个狐狸精和臣子的自尊都受到了挑衅,一怒之下原形毕露冲上去挠花了皇上的脸。皇上喊人护驾,刚好追着我跟来的岚将军搁外头呢,抄着弓和剑把我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只是只喜欢做好事攒功德的诚实狐狸,我又有什么错? 可那死皇帝掐我脖子,告诉岚:言官被这孽畜吃了。 再后来,具体的情况我记不清楚,只记得那片金光差点把我压死,九死一生后,我的尾巴也只剩下了孤零零的半截。 我逃入山林,被自己喂过的狐狸小辈所救,那叫“白珩”的小辈找了做过大夫的椒丘前辈,硬是保住了我的命。 之后,我又回到了生养我的山中。那里偏僻、穷山恶水出刁民,但好在离京城远得要命,没有什么人喊着煌煌威灵来揍我,只有我吓人的份。 刁民就是刁民,即便被我迫害只会想着迫害更比他们更弱的人,用什么山神娶亲啊人牲啊作借口杀人,把被挑选出的底层人活埋在我歇息的山上,可怜我一只残疾狐狸,这个年纪还要狗刨救人。 救了的人又不能放回去,我的法力全用来养尾巴了,还得亲自种地打猎养着她们,做假证了再送到远远的镇上,给她们重新生活的机会。 日子过得匆忙,再加上这地方山高皇帝远,等我听到岚要被砍头的消息时,已经过去不少时日。 念在他请我吃饭的旧情,我变回原型,在法场上抢了被戴上镣铐的岚就跑,他在我背上摸到我被他打出来的伤口时,我差点把他甩了下去。 “还痛吗?”他有点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不理解,一个可以把百年狐妖打成孙子的将军怎么会被扔上法场。痛恨自己的弱小无力后,我也只是从喉咙里挤出几句低低的吼声,就把岚吓闭嘴了。 对此,我其实是有点痛快的。 伤员依旧是交给椒丘前辈,这次我来,还看见了其他病患,有些眼熟,在见到岚略警惕的神态后,我才想起来了,这是别国的一个将军。 大夫打着哈哈:“没想到寒舍还能容得下两个将军。” 他在给岚处理擦伤的动作不比我那时温柔,简单粗暴到我完全没有感受到什么医者仁心,那位天击将军甚至顾不上我们不熟,附在我的狐狸耳朵边询问:“他们有仇吗?” 我甩甩剩下的半截尾巴,伸了个懒腰再变成人型,旧了的官服贴在我身上,但是宽大了许多。我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回答她:“是和我有仇啦。” 岚的头好像低了点。 “那便是和世上所有狐妖有仇了。”女将军下定论道。 椒丘叫病患别七扭八歪的,说是晦气。 “他最好睡觉时记得睁一只眼睛。”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白珩咬牙切齿,身旁的小女孩也有模有样地学着,瞪起了岚。 “哈……”我笑出了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见氛围奇怪,我和其他人请辞,顺便抛下那个砍了我八条有余尾巴的仇敌,毕竟我现在只有半截尾巴,再用就没了。 岚跌跌撞撞地走,不像上回那样,倒是怎么也追不上我了。他在后面大着声音问:“你要去哪里——” 我脚步停了一瞬,然后继续往那穷山恶水的方向走。不为别的,因为我接下来还有数不清的人要去挖、去养,每一个都很重要。 我现在是山神了,没有人会拦着我娶亲。 嗯,也没有狐。 【星核猎手x你】食肉动物·续 91shu jia.c 注意事项:g向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卡芙卡经常说,美好的时光是短暂的。 列神的战争结束了,所有人都该得到应有的奖赏。她在你为辞职前的最后吃食做准备时,安静如一件不会说话的监控器,只是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看着。 曾经品尝过的队友更加安静,药昏自己后被你割断喉咙、尸首分离,链接着它们的那滩血迹里蕴含着的诡异并没有消失,致使血液攀上平整的断面,尝试复活他。 你没有给它们机会,迫不及待地举起刃的头颅。他闭着眼,表情如往常一样冷淡,不过作为这场一人食的主要材料,他把自己打理得很好。 脸部的皮肤摸起来细腻干净,手指的关节摸起来有点粗糙。 你喜爱这双手。刃曾用它们握剑斩杀他人,也曾用它们在白天黑夜给你做上几锅菜,即便大部分时候菜的味道和刃的精神状态挂钩,你还是对他的料理手法大为赞赏。 现如今,那些蹲在炉灶边讨食的回忆,已经变成了最好的教学步骤。看好文请到:roushuwu.cc 该如何拆解一个人呢? 先切下头颅,放血去腥。 四肢切断后,从胸腔至下腹划出一个口子,去除心、肝、肾等内脏后,将其备用。 刀插进皮和肌肉连接处,顺着走势分开皮肉,在过程中尽可能去除多的脂肪,队友们曾在吃饭时告诉过你,那些不健康。 再怎么不健康,到这个时候,你也要负起责任处理它们。 先被食用的是上半身的肉,这部分几乎占了总体的一半。它们长势喜人,你不得不怀着复杂的喜爱快速将它们啃干净到只剩骨架,这样才不会因为恢复速度快而重新长出皮肤。 吃得太赶,到这一半结束,你才察觉舌尖上弥漫难以忍受的腥臭。就算是刃的尸体,吃起来也只是新鲜,本身的死人味还是存在的。 终于,生肉糟糕的口感袭击了你的味蕾,原本掩盖住它们的甜腥味也随着阿刃的血一起流尽。 你很久没有吃过这么糟糕的人了。准确来说,进了星核猎手大家庭后,你再没有饿到吃人的时候。 血肉尚可生食,其他不怎么好下口。你选择把皮囊和毛发骨头烤干磨粉,最后一口你选择搭配咸粥的苏打豆汁咽下。 整个过程里,只有机器丹轰鸣和你的吞咽声响起。而那随意搭配的食物组合,则带来和之前的生食不分上下的糟糕体验。 胃口变得小得不能再小,糟糕的咸粥食物让你的胃伤心地叫了起来。至此,你得到了一位朋友的全部。 刃的肉体、刃的死亡,都已在你的腹中。 卡芙卡始终安静,墨镜底下的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她见满是血迹的房间里,你摇摇晃晃起身,带着略显不满的表情问: “家里还有吃的吗?要比阿刃好吃的。” 社畜持明老来得子为哪般【罗浮组】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作为一个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百年如一日的神策府社畜,你虽然不擅命理风水,但是最近某种不详的预感就像将军桌案上的工作,越积越多。 还没等到你找符玄大人算一卦,丰饶民不知道又霍霍了哪个无辜的星球,隔壁的曜青一如既往,砍疯了不忘找罗浮滴滴打人。 你这个前云骑军不出所料,被摇到了。 丰饶民和药王秘传都是煞笔。你想。 说是出外勤,其实就是上战场。还好你几百年不是白活的,也多亏了丰饶民药师一般的生存能力,天天搞事,他们安静点曜青也不会天天大捷。 直到云骑把这一片该杀的杀了,该绑的绑了,这次外差才算结束了一部分。你开始胡思乱想,比如今天的报告怎么写。 再比如:骗人接受赐福之后再把人刨了当补品这种杀猪盘到底是什么人在信啊。这和找人上船捕扑满一个套路,琥珀纪几年了都,你们是一点星际和平播报都没听啊。 椒丘大夫拍拍你的肩膀,说这就是新生代丰饶民的愚昧狂信,砍就完了,写完报告兄弟们不还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将军? “椒大夫,你家住神策府啊每天两眼一生就是上班。”你忍不住吐槽。 眯眯眼大夫笑而不语。 本来战场售后应该是和曜青一半一半的。照理你这个临时战力只是过来帮忙打人的,有云骑专门负责,你并不用插手俘虏安置工作。但是同在这次战场上,曾一起打过丰饶民的曜青云骑快把你的玉兆打爆了。 你的玉兆里全是“速速速速来!见面便知!!” 连罗浮派过去一起处理的云骑回来也是瞳孔地震,一脸仿佛孽物上门给自己做了四菜一汤的震惊表情,让你过去,说什么“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请大人做好心理准备。” 这工作素养让你不禁感叹:大家都是公务员吃铁饭碗的,没想到这几个年轻人不仅打孽物很猛,打字也很猛,还会当谜语人。 不详的预感升至极点,你决定赶紧过去。 到地方的云骑看你的眼神很是奇怪,有的像是大受震撼,有的像是在怀疑人生,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大人……生殖隔离………”也不知道是遭了什么孽物,让你愈发警惕起来。 曜青云骑里的熟人们早早地站在哪里,一见你来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像一群小团雀在叫。你让他们一个个说,而后他们互相对了眼神,其中一人咳嗽了下,“接下来的事你不要慌。” 你看了人家俩眼,回道:“我好歹当过几百年云骑了,我不会慌。” 人们还是一脸愁云惨淡,接着让身旁的几人带路过去,到了的地方像是个实验室加牢房,有好几层。 一路上有不少被制服的疯疯癫癫的丰饶民。也有的人像是受害者,有的断手、受了重伤,有的脊柱被整个抽掉,倒在地上当一具安静的尸体。 领头的同事带我去了最底下的房间,看了我叹了口气后推开了门。 房间里设施齐全,针管、手术刀和折磨人用的刑具等等摆了一片,最角落里有一具穿白大褂的尸体和一个貌似3、4岁的小孩。 尸体的致命伤在胸口,像是云骑解决的。 但最大问题是那个孩子,那孩子浑身上下沾满了血,你看不清ta的脸色,但是那脖子上勒着的项圈看起来可不安全。 身旁的人看出了你的顾虑。 “那个项圈检查过,已经不会炸了,现在只是个装饰品。” 你闻言,却愈发警惕,不是炸弹的话,是什么让他们一定要和这孩子见一面? 难道是加班……?!! 僵持着不是办法,更何况对面是个被丰饶民迫害的幼童,你想要细心看看这孩子的状况。 你朝着角落走去。 这孩子好像很紧张,缩得小小一只,离近了一对薄紫色的眼睛,像工匠炉子里燃尽的木料。美丽,但尽是恐惧之色,让人心痛。 这让你不知怎的,觉得很是熟悉,只能再靠近了一点,努力看清对方的脸。 那张脸在近距离下可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你完全不怪这群云骑大惊小怪了,临时增加工作量了。 因为,这孩子明明就是你孩童时的翻版……但是,作为一个没有繁育能力的持明,你哪里来的私生子?!! “喜得贵子啊大人。”有人这么说,周围稀稀拉拉响起一片默契的掌声。 去它孽物的不孕不育喜得贵子。 你捂住小孩的耳朵,确认捂好后,脸色逐渐红温,扯出一个咬牙切齿地笑:“加班!统统加班!!!” 这日子没法过了。 社畜持明老来得子为哪般(2)【罗浮组】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抱着和你相似的小孩,你回罗浮,星槎送你到流云渡。战后的星球没有检查血缘关系的地方,更何况就凭这孩子的脸,和你没有血缘关系谁都不信,涉及持明族的事,还是回罗浮看最好。 再说你另有安排,就带着孩子先去了神策府汇报工作。 门口站岗的年轻云骑看着你们一大一小的脸,和他们前辈一样瞳孔地震起来,还是本该处理公务的景元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让他们开了门。 私生子这种下属的私事应该扯不上景元这个将军的,但是他在玉兆里说他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你是万万没想到,神机妙算,策无遗漏的将军,不仅上班刷玉兆就算了,他居然还会亲子鉴定??? 进去了,景元给你倒了一杯茶,饶有趣味地看着你怀里的孩子,说了和别人一样的话:“先恭喜你喜提贵子?” 你的头又开始痛了,没有接他的话,自顾自地给孩子喂茶,孩子从初见开始一声不吭,你完全有理由怀疑丰饶民对她做了什么。 景元也没说什么,只是递过来一份资料,望着你们的表情颇为出神。 不出意外就要出意外了。 你简单地翻阅了这份资料。如果将个人或团体所遭受的痛楚作为文字表达,那会是文学爱好者可能会喜欢的东西。不过,这份资料如果拿去出版,大概率是过不了审核的。 简单来说,她们的确与你有血缘关系,这也是她不幸的开端。其他内容内容违反人性,失去理智的丰饶民什么都干的出来。 你很惊讶,同伴们能在短短的时间里查出这么多,也并不期待犯罪分子会好好带孩子。 实验体活下来的只有一个。 比起一出生就是扭曲的肉团的手足或在无数长生实验里被处理掉的牺牲品,擅长忍耐的实验体格外受到他们的重视。 你被丰饶赐福过。 普通的持明要是褪卵被杀就是死,你却能自我修复,再世为人。没有任何前世的记忆,代表你仍然可以以持明的方式规避魔阴身,百利而无一害,龙师看了说好。 不朽的消亡使得持明失去繁育的能力,这个带着你血脉的孩子理论上不可能出生。资料里却显示,那个星球的丰饶民用某位被令使诅咒的不死之身,和被赐福过的你的基因,制造出至今为止的实验体。 如果说生命的诞生是奇迹,你非常认同,但是这个复杂且违法的情况,实在让人无以言表。 你摸摸孩子的头,长叹一口气,抬起头面对景元打量的眼神:“将军,你现在可以祝我喜提贵子了。” 景元看起来并不意外你的选择。 特别是你后续选择放弃对景元书案上堆积如山的工作施以援手,果断给你的女儿先上个户口时,他也只是佯作伤心嗷嗷两声,没有拦你。 地衡司的效率很高,崭新的户口本拿到手,你无视周围人打量你们的眼神,对工作人员道谢。 大毫摆了摆手,临了又好奇地问你:“所以说,这个孩子真的是将军生的吗?” “持明不孕不育。” 他手一摆,“所以问你是不是将军的。”这位旧同僚没有放过你,继续说:“持明生不了孩子,您又天天在神策府加班,怎么想只有将军生的这个可能性最大啊。” “事关公务,我无可奉告。” “拜托了大人,这个答案对我很重要,我赌了500巡镝的。” ……你小子。 你的拳头硬了又松开,你良好的素质告诉你这里有监控。所以你选择深吸一口气,问出了那个问题:“先不谈谣言是什么,你们都信景元为爱生子了,为什么不信我是巡猎转世v我500?” 大毫露出了堪比痛失所爱的表情。 看来他要财富自由了,自由到钱甚至不怎么待在钱包里。想到这里,你感到一阵快意,差点忍不住弯腰把脸对上他的钱包,“怎么,真的哭了?” “下一位!下一位!”大豪哑着嗓子把你赶了出去。 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你把孩子往身上紧了紧,去找白露。丹鼎司里,看病的患者一如既往的多,你并不着急,拿着号码牌打算带孩子再溜溜。 丹鼎司里的有几棵银杏长势喜人,你不喜欢这种容易和魔阴身联系起来的树木,你脚步一停,决定换条路走。 一回头却看见背后兵荒马乱,白露的鞋都跑掉一只,急冲冲地往你的方向跑,身后一堆陪跑的,连路过的医士好奇地停下脚步,围观吃瓜。 为什么丹鼎司这么小,是其他龙师没有给他们拨津贴吗? 你想着,身体不由自主退了一步,第六感更是教你后背发凉。 你想逃,但是为时已晚。一片银杏叶落下的时间都不到,白露便像路边掉巡镝一样,满眼发光地冲你发问:“副官!这个孩子是不是景元生的?我都听他们说了,你们有一个孩子!是个白的!” “无稽之谈,都这样了凭什么他们不信我是巡猎转世!”你很好奇,把白毛和景元联系在一起到底是什么仙州特有的偏见,或者说,习惯? “可是他们都是白头发!” “自然老死的时候都会是白头发。” 好消息:挂到号了,专家号。 坏消息:成景元生的了。 白露还在好奇仙舟什么时候搞了男性生子技术,还瞒了她这个衔药龙女这么久。 你抱着孩子在一群吃瓜人的视线里风中凌乱,小个子的龙女上蹿下跳想引起你怀里孩子的注意力。孩子则像个鹌鹑一样试图把头塞进你的胳肢窝里。 围观群众是越来越多,在这样下去可能要上今日头条了。 来都来了,总得做些什么吧。 你尽力不给自己的龙生留下能讲到下辈子的花边新闻,尝试开口说话:“我无意引起骚动……” 不知道哪位吃瓜群众兴致勃勃地抢答:“所以这小孩真的是将军瞒着您偷偷生的对吧!” 祂孽物的。 你脑子里快速闪过仙舟粗话,身体已经作出了反应,从怀里掏出墨镜戴上,御剑起飞前还不忘告诉他们:“她妈妈生的。” 托群众的福,你开始了居家办公的生活。 本来是想把自己攒的20年带薪休假全花完的,申请书被太卜司和云骑军联手拦下,你第一次看到她们这么激动,最后变成各退一步、居家办公。 你在养白露时深知,就算是无父无母的持明也知道多点关心多点爱。年幼无力的小孩需要大人的帮助和照顾,特别是有心理阴影的。 来回收文件的青镞则表示:“但这不是你试图让孩子帮你分担工作压力的理由,你听见你的阴德被扣费的提示音吗?” 你很无所谓:“但是她盖章的时候看起来很开心诶,而且我是持明身死不入十王司的。” 可能是涉及到了死亡,对面有些沉默。但随着咔吧咔吧的盖章声,青镞难以置信的声音随之响起:“那个…不会是公章吧…?” 你温和地笑笑。 青镞想了想偷公章判几年,再想了想怎么糊弄智勇双全的景元将军。 她很快放弃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没事哒,没事哒。”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的景元及时解释文件批过,公章他的,你除了在几百年前浇死过神策府的发财树之外信誉良好、将军作保。 青镞反应过来:“发财树是你浇死的?!我还以为是自己加班的怨气太大把它吓死的。” 孩子还在努力盖章,你把视线从她和文件上移开,若有所思。 “这人的关注点真奇怪哦,将军你说是不是?” “哎呀……” “都是怪谁……?” 应该是少了再把文件给景元看一遍的麻烦步骤,明明是四个人的房间加上俩垒文件,气氛却变得悠闲起来。 你给青镞搬了张椅子,又添了茶水点心。 “还是在家好啊。”你握着茶杯感叹,茶杯里倒映着的白发被晕染成清澈的黄色,让你想起丹鼎司开得正好的银杏。 想起了银杏,你又想起自己的寿命和花不掉的20年带薪休假,不由得悲从心来。 “所以青镞,为什么景元在这里?” “不知道,闲的吧。” “这里的豆汁的确很咸。”不知何时偷拿你家饮品正在喝的将军如此评价。 好一出《上司同事在我家》。 你都想得到第二天的罗浮日报会怎么写了,如果说谣言止于智者,大概这辈子你都聪明不起来了。 不聪明,甚至不清白。 甚至是受到罗浮日报肯定的程度。 社畜持明老来得子为哪般(3)【罗浮组】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这里有舒适的房间、平静的朋友、头上养鸟的上司,还有会自己长出来的工作。 你的工作效率一向很高,但这并不妨碍你想把这些花里胡哨的报告烧掉。青镞倒是悠闲,不慌不忙地核对季度账单,等着景元喝完豆汁给他看。 如果忽略掉景元已经喝了四罐豆汁,这个工作氛围还是很完美的。 你继续翻起报告。 龙师搁牢里写的忏悔书?撕掉。 仙舟无偿分享洞天技术?这很难评,毕竟丹鼎司应该不喜欢研究煞笔,活的死的都不喜欢。 仙舟通讯记录表里面怎么夹了本同人文?笑死,给快睡着的景元让他长长世面。 ……曜青的云骑,*仙舟脏话*不要再问无痛当妈是什么感受了,特别是掺在报告里凑字数,又不是学宫结业论文,没有这种规矩。 “是我给他们的自由过了火……” 真希望夹带私货这个坏习惯始于我也止于我。你想着无奈地笑了笑,毕竟治低血压还是得靠上班,不上不行。 你把正经工作做完对接,青镞一看能早下班溜得飞快,你让她赶紧把没吃完的点心带走,她更高兴了,真好。 景元还在看本,他的头发下钻出来一只团雀在叽叽喳喳,你的孩子本来老老实实靠在给他买的儿童椅上,雀儿一出来,她的眼睛都直了。 真可爱啊。 你脑子里冒出来这个想法,说对自己幼时一模一样的脸没有任何动摇那都是骗人的。到这个份上,她是不是你和前世丈夫,现通缉犯的血脉已经无关紧要了,你一定会收养她。 ……主要是见不得像自己的受苦。 你虽听闻自己前世受药师赐福后自戕,但自己和普通转世持明一样没有之前记忆,只是好奇。从记事起凭着感觉和运气找到上辈子的日记本和遗物,又靠着的遗物打听人。谁成想老婆老友死的死、跑的跑,剩个景元还赶鸭子上架当将军。 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你当时却仍然选择见见这位身居高位的老朋友。为此,你蹲了神策府很久才见到他,还差点被当成犯罪分子过。 那时的景元比现在年轻多了,主要是气质上的。见到你时,一派温和的脸色时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了点疲惫和悲伤。 他问你:“你是记起什么了吗?” 你诚实地摇头,他的眼里又多了几分失落,吓得你赶紧掏出那本日记大言不惭道:“把重要的事情记在纸上是个好习惯。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没有问题。 你是我前世能托付遗产的好友,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该信你。你不是一个人,景元。” 现在想来,那个记忆里的小持明属实天真。景元他的确不是一个人,甚至有时算不上人。 因为变成社畜了啊,你们都是。 得了闲的景元眼里带笑,拿了白纸折成雀儿给小孩玩,疲惫如你,看到这温馨的一幕也松了口气,顺便打算用言语鼓励一下景元,好在后续为了罗浮接力拉磨。 “将军好。雀好。” “就这?” “那我们来算一下豆汁带来的经济效应吧,您喝了多少?” “不是这个。”他摇头,起身把孩子举高,抱到你面前,特意补充道:“副官好。小持明好。” 孩子露出懵懂的表情,和身后笑容灿烂的景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可真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你清了清嗓子,不得不复读道:“副官好。小持明好。” 景元这才心满意足了。 您要翻开它吗?(4)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我对应星和刃做的事情很简单,只是如血亲般,保障他的吃住、关心且爱护他、再将其抛在脑后。前二者我做得不够,最后那个我最不彻底,抛弃或许是件很繁杂费时的事情,才又一次让他们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捡到刃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放弃和命运做抵抗了,搬到校外的理由里,本来也是有避开那个大家某只的工科天才的一条。毕竟分开多年,我至今仍对应星耿耿于怀。 在离结束小学六年的生活前夕,我求着哥哥帮我转了学。那时候的应星已经不是黑羊了,在校方和他的监护人怀炎先生他们的介入下,明面上没有人敢欺负那个外来的孤儿。 在老师的安排下,我和他做了几年同学、同桌、老师眼里最好的朋友。我每天小心翼翼掩饰自己是个废物的事实,因为最开始放学后的那事和一部分人交了恶,东西丢过脸也丢过,上学上得苦不堪言。 应星倒是轻松,依旧天天摆弄他的那些零件,经常多带一份让我也试试,偶尔还会带我去看那些东西的展子。 我不擅长应对他和他带来的东西,占了我不少时间不说,越是对这些东西上心,我越是明白自己和天才的差距。 应星无疑是个天才。 我做了很久笔记才堪堪理解的原理和应用技术,他总是比我先学会,或是举一反三,或是和那些专业领域的长辈交谈甚欢。 我做不到这个份上。 当我意识到这点,总是感到悲伤。若有一段无法跨越的鸿沟存在,还能支撑下去的,估计也只有双方的一厢情愿。 天才的步伐都是快的,不管轻盈还是沉重。我坚信应星迟早会离开这片狭隘的天地,而我只需要耐心等待,就可以在成年后收获一个谈资,和别人夸耀我拥有过一个天之骄子的友人。 很快的,应星就在学校之外的地方交到了知心好友。据他所说,是一位性格开朗的狐人长辈,很会开星槎所以连带精通各种机械,帮助了他很多。 我很喜欢那位名不见经传的女士,多亏了她,我有了时间去休息、逃避那些晦涩的专业书籍,只需要偶尔听听应星痴迷于新事物所发出的夸奖,然后肯定他就好。 没有人会不喜欢夸奖。 我这样坚定地认为,紧接着被天才乱了阵脚。我支持过应星的一切,然后在对他日复一日的肯定里,被他拆穿了滑稽的把戏。 他如被迫成为黑羊时一般愤怒,头发都快炸起,大声斥责我:“你根本没有那样想吧!” 我百口莫辩,坚持自己的说法。他的才能是真的,优秀是真的,建立在这之上的夸奖,难道不算真的吗? 他却告诉我:长辈和他说了,我不可能喜欢这种东西,这个年纪的孩子,更喜欢简单的、娱乐化的产品。 我是那种轻浮的人吗?好像是的。 应星把我的沉默当成默认,气冲冲地走了。我留在原地,又一次体会到了失败的教训。如果我在平庸的基础上不能表现得更好,会是我的失责吗? 我那时想,我再也不要看见天才了。 刃就很好,不是天才,在最合适的时候带着合适的身份出现,明明有着和应星一样的面容,却更加温顺、听话。 他住在我的衣柜,做我庇护下的可爱老鼠(脸不可爱,看着就想吐)、寄生虫、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东西,他从不谈起自己的过去,不会对我的现在作出批判。 不肯定,但也不否定。 就连被我掐住了脖子的时候,刃也没有挣扎,用那双漂亮的金红色眼睛看我,只是看着我,就令我腹中腾升一种奇妙的饱腹感。 他的身体是热的,透过衣服传来的温暖爬上我的大腿;他的脖子是热的,血管的起伏紧贴我的手心;他的呼吸是热的,微小谨慎地飘过我的耳畔,我随着它向后张望,看见了来串门的丹枫。 我先是意识到我又失责了,才意识到我不仅杀人未遂,还被兄姐的熟人看到了。 我不想被责骂,于是抛下他们离家出走。随后被白珩捡到,大概是这辈子积的德终于被兑现,老天爷打算善待我一回,我肯定得好好珍惜。 只不过镜流,那个曾经经常接我放学的我哥属下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癫,最近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 对此我有两种猜测:一是发现我没有住在曾经和她说过的地址里,二是丹枫给她透露了刃的事情。 我不希望现在平静的生活被打破,所以最近经常用电子设备查询好用的安眠药和去往外地的船票。 这样一来,陪孩子的时间又少了一点。这大概引起了白露的不满,不止一次拖着乱七八糟的医书问我上面的生僻字怎么念。次数多了,她也发现我不是在工作,问我在干什么坏事。 我说:“我在和自己玩哦。” 白露便说:“我陪你玩吧。” 我觉得吧,我家的孩子是天底下最聪明、最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飞霄x你】香菜和孽物不得入内 r ous hu w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飞宵将军做狐比较不拘一格,你是知道的,但你没有想过她如此幽默,见了在狐冢疯狂偷吃贡品后睡着后的你,第一反应不是敲醒这个没礼貌的家伙,而是把自己带来祭拜亲友的东西分了一半放你旁边再走。 悠悠转醒的你在夜色里看见那一堆瓜果纸钱,直接原地起飞炸毛,连滚带爬滚回了云骑24小时开放食堂,吃了个爽后又飞奔回狐冢对着墓碑们发誓:将军绝不饿着自己,云骑不曾克扣餐费。 这么折腾大半宿,第二天一早,你无精打采地上班,精神状态比隔壁舟的岁阳还鬼,甚至引起了飞霄将军的注意,她询问你:“怎么没精神,是昨天的贡品不好吃吗?” “是?您?搞?的?事?啊?。”你字字斟酌,努力用最优雅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情绪,“祂丰饶的,您怎么不趁我睡觉把我埋了,放个供果是什么意思!” 飞霄仗着自己个子高,居高临下地俯视你:“小孩子不能说脏话。” 她还想摸摸你的脑袋,伸出的手却被你躲掉。下一秒,一个小矮子(飞宵认证)如离弦之箭掠过她身侧,然后像爬树一样扒拉着她的腰蹬了上去。看好文请到:f u w en wu.m e “我已经成年几十年了!“年轻人将整个人的体重压到飞霄肩膀,然后一口含上她毛茸茸的耳朵,哼哼唧唧的样子。 飞宵习以为常般扶上属下的腿,托举起来以免她从身上跌落。耳朵尖尖上的皮毛已经湿了一点,闲着的耳朵忍不住条件反射抖了抖,结果下一秒也陷入了同样的境地。 两只耳朵都遭殃了的将军面色不变,还在办公间悠然漫步两圈班,在部下眼里,怎么看都是在炫耀自家的小可爱。 将一切从头看到尾的椒丘不由得感叹:“好久没有看见将军这么高兴了,将军上次高兴还是在上次呢。” 尝够了狐狸毛的你“噌”的一下从飞霄背上跳下,不满地反驳他:“哪里久了,之前除草的时候明明很高兴啊。” “是孽物。”飞霄纠正。 “都一样。”你恹恹道。 长生病在千百来一直对仙舟人纠缠不休,堕入魔阴后的外显特征之一,便是体表长出类似银杏枝叶的负产物。 而最近在一场大捷里,曜青对付的孽物格外有新意。具体表现在,不长银杏长香菜这种充满想象力的方向上。 众所周知,你香菜过敏,而飞霄在战场上的不拘小节加重了针对你的弱点击破,她拎着被香菜孽物毒得疯狂呕吐的你横扫战场做mvp,你也差不多在浓郁的香菜臭气里去了半条命。 等身心受伤的你回到仙舟,第一件事是去飞霄祖坟圈哇哇叫,顺便吃了一顿美味的贡品自助。 这都是她应得的! 你想着,牙又痒痒起来,一口咬上飞霄的大尾巴。 【铁道追击队x你】工作令人作呕,同事个个有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星际和平公司曾承诺,庇尔波因特永远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虽然这句话没有记载在任何书面材料上,但你将它铭记在心,回到庇尔波因特就和回了家一样,随时随地,想睡就睡。 真理医生不赞同你把公司本星当作寝室的行为,但看在同样在学海里游过泳的旧同窗,他总是淡淡的、用一种看破打工人脆弱精神状态的语气,给其他人打电话。 “在吗?来捡人。” 你无数次惊叹拉帝奥的倒霉运气,总是能在各种地方捞到你,就像在弥补你上学时没能写完论文的痛。 直到有一天他忘了切号,你总算在通讯器上看见那个多出来的“文件传输助手”,以及它开了不知道多久的实时定位。 “……我输得彻底。“你总结道,不得不佩服优秀毕业生的头脑和毅力,删掉本不该存在的文件传输助手,承认自己的失策。 托帕和砂金做你最好的听众,他们一边往嘴里塞烤串,一边敷衍地回复你“是啊是啊”、“哇还可以这么搞”这些无用的敷衍之词。 你心中悲伤,把小摊的灯调高了一个亮度,手下撒孜然的力道越来越重。偏僻的角落、三个睡不着的打工人、没有营业执照的烧烤摊子,就这么相映成景。 在你以为这个地方不会出现第四个人时,一位巡海游侠不请自来。 也不知道从哪个星海掉下来的眼熟牛仔骂骂咧咧,寻着晃眼的灯火抵达你充满孜然香气的小摊前,露出一嘴鲨鱼齿朗爽大笑,自来熟地要了一扎烤串。 “给我来一份肉多的!” “好嘞。”你应声道,把加了至死量孜然的那批肉串递了过去。 肉多,孜然也多。 趁波提欧兴致勃勃开始撸串,砂金和托帕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往后撤了,再绕到摊子后面把你牵走。 “咳咳、你这个串,它是肉串吗?我看是孜然串串吧。”波提欧尝过串后,没被医生动过的脸上迅速腾升一大团红色,“还不如枪子好吃!” “你侮辱我。”被托帕砂金双双拦住的你气急败坏,“吃饱了骂厨子是吧?劳资要把你挂群里叫一面包车宝石人揍你!” 波提欧看了下自己只动了一口的烤串,也不打算惯着公司的人,冷哼一声踹倒了烧烤摊子,拿着手机就冲你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你以为就你们公司的会摇人?我要喊一船无名客来告你!” 燃烧的烧烤摊做背景,你俩热火朝天地找家里人告状,砂金甚至想用钱包来安抚你的情绪,但他和托帕一起的帐帐都不太管用,被你扔到了摊子旁边烤火。 最后,还是被火光吸引来的路过纯美骑士给你们评了理。你不知道那个红发男是怎么路过的,但是他夸人夸得真的不错,大力赞扬你的厨艺的说话水准,已经到了可以让你放弃抓通缉犯拿赏的心。 一群人重新来过,围着火,合力烤了份口味正常的肉串分食,随后握手言和,同时制止了纯美骑士喋喋不休的过度赞美。 在分开前,你们互道晚安。这时,抱着帐帐的你突然想起来,波提欧这个名字,不就是隔壁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借公费悬赏的通缉犯吗? “砂金。”你朝同事摆摆手,“还记得姓施的死老头子办公室怎么走吗?” 砂金秒懂你的意思,快步拦下差点成功走掉的波提欧。你也跟了上去,和他一左一右夹住波提欧,笑得和奥帝商业街的接待员一样和善。 波提欧不明所以。 你咳嗽两声:“大人,已经很晚了。要再不找到施老头,让他睡了个好觉怎么办?” “往这边走,小心台阶。”砂金紧随其上,接着你的话头,展开了接下来的话题和小目标,“来都来了,玩得高兴点再回去也不迟。总之,我们先去偷奥斯瓦尔德的房卡吧” 波提欧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最后变成狂喜。你们互搭肩膀,谈笑风生间决定了今晚让所有人都睡不了好觉。 原本准备一起回去的托帕一脸懵逼,但她还是很快反应过来,看着你们的背影高喊:”我的帐帐——!!!” 被顺手牵羊的账账眼里含托帕看不见的热流,这只聪明的扑满大概是知道,自己今晚回不去了。 社畜持明老来得子为哪般(4)【罗浮组】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孩子顺利入户,你为了给她增加点新生活启动的体验感,叫了相熟的人们一起办场小小的家宴。在饭桌上,你清了清嗓子,郑重宣布:“今天我们齐聚一堂,是为…” 景元插嘴:“恭喜我顺产了一个60个月的宝宝。” “你*仙舟粗口*跟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你还叫了驭空她们来吃饭。 将军嘛,来都来了。那为了防止罗浮日报瞎**写,为了保护自己平静的生活,你不得多拉几个下水,一起承担热度。 符玄对你户口本上多了个人这件事接受良好,来时还不忘和驭空一起买了贺礼,表示你老年得女的确要庆祝一下。 你欣然接受这一车可能有生之年都喝不完的奶粉,毕竟俩人的黑眼圈让你意识到,她们没有带一车公务给你已经非常有良心了。 为了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你当场开了罐奶粉邀诸位共饮。 驭空不愧是跟你住过几年的狐,见过大世面,波澜不惊地喝奶。 符玄带着工作做不完的崩溃,一边说着:“聚众醉奶成何体统。”一边吨吨吨,你都快怜悯起她了。 还好当年没有学玉兆专业,占卜害人啊。 也只有这一刻能让工作滚出你们四个的生活了。大家都是体面的社会人,酒过三巡,只剩下满肚子对生活的吐槽。 景元给你展示了他的“小猫love”收藏夹。他说:“这是我在漫长人生里想养的第7456只小猫咪。” 你不想知道前面7455只小猫咪叫什么名字。你只是个冷酷的下属。 “想想咪咪,以您的前科来看,梦里什么都有。” 虽然你也很想咪咪就是了。 驭空自从养了孩子之后更操心了,你想想她近年朋友圈里再没出现过的晴霓照片,关心了一下她们当前紧张的母女关系。 驭空抱怨你放纵晴霓考星槎驾驶证。 你笑眯眯地看着她。和驭空认识2、3百年了,她最近也开始长白头发了,不知道会不会像以前在学宫时经常掉毛。 你把她的酒换成白水,再哥俩好似的拍拍她的肩膀,“孩子有她自己想走的路,你拦不住的。你也别太操心了,顺其自然,把工作安排给下属,快乐留给自己不好吗?” “您太溺爱晴霓了。” “我也很溺爱驭空哦?” “如果我年轻时候重40斤的考编资料和现在的加班也算的话,那您真的是要把?我?溺?死?了?啊。” “来都来了,啊要不要看看你妹妹,可爱的。” “不要转移话题啊妈妈。” 完蛋,驭空飞机耳了。 你打了个哈哈,转头看向别人。刚好符玄在和你孩子大眼瞪小眼,你便上去调解。 没办法,驭空生气不长,除了晴霓考证。你决定让耳朵再飞一会儿,毕竟那边的战况看起来比较焦灼。 只见符玄从上到下扫了小孩好几眼,评价:“你眼睛很像副官。” 你的脑子里莫名其妙蹦出来一句“You?have?your?mother's?eyes.”,这奇怪的画面感就像戏台上老将军背后的旗帜一样增加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这桌人除了驭空,眼睛都一个色?”你真情实意地问出口,而后顿感不妙。 完蛋,驭空的飞机耳压得更厉害了。 你想着,后悔没有把停云她们也喊来,让她拍点景元照片赚钱也好,比较只要孩子们在,驭空至少会顾着长辈身份装成大人样子,而不是用她强而有力的大尾巴殴打你的侧腰。 虽然也不怎么痛就是了。 您要翻开它吗?(5)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已有一段时间没有握笔。 自我从楼上摔下,伤好一些后转到罗浮中医院疗养。主治大夫是椒丘老师,他现在不煮火锅了,因为对我现在的胃不好。 医院伙食清淡,我没有什么怨言。和椒丘老师相处久了,才听他说姐姐本想见我,但是被其他人拦下。 姐姐从某种意义上是医院大客户,椒丘敢拒绝,想必是知道我醒来后第一时间暴打景元,脚踢镜流的战绩,努力想粘补一下我们破碎的关系,或者说,让它不要碎得更厉害。 “要尊重病人的需求嘛。”椒丘是这么给自己找借口的。他给我背上换药时,因怕我闲着常开电视,最喜欢放《舌尖上的罗浮》,看起来是想唤起我的思家之情。 好在我现在也没了家庭概念,不吃狐人这一套。 其实我手指灵活起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写这东西,而是翻了翻最近的新闻,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己,出人意料的是,我还看见了不知道为什么出来替我擦屁股的腾骁。 年轻有为的哥哥当然和我不在同一个新闻板块,只是顺口一提了白珩家因“设施老化而煤气泄露导致的爆炸,再提醒大家加强安全意识,建设美好咸粥。” 他做事所有人都放心,我也不需要担心自己的积蓄赔偿不了白珩的房子家具,重要物品我都提前寄到了姐姐那里,她神通广大,总有办法。白珩和白露,大概只要愁重新找个好的落脚点。 不过,我分明记得,煤气是我开的,火是我点的,受伤的不止我还有镜流的车,我被炸飞的时候刚好砸在上面,砸了个不小的坑。 只不过,这些都没有被写进去。 我在昏死前看见很多旧人。镜流不停拍打我的肩膀叫我保持清醒,景元联系救护车和我的血亲,呆在阴影的刃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这里的丹枫扭打在一起,似乎把他当成了罪魁祸首。 他们真的很吵,吵到我后悔了选择这个常见死法。 如果早知道楼下会变得这么热闹,我估计会去顶楼水库的废弃蓄水池溺毙自己,而不是吸煤气吸到一半忘了自己在找死,跑去点了跟烟。 现在写这些没什么用处,但想想我本来就是一个没什么用处的人,我就释怀了。在医院的病床上,我一边为烧伤护理感到难受,一边觉得如果这就能和之前遇见的糟心事断舍离也挺好的。 椒丘老师问过我,要不要做一次院里的心理咨询。我拒绝了他。他又开口吐出一大串人名,问我要不要见。我也拒绝了。 我知道我脑子不正常,上过社会新闻的人脑子哪里会正常。要不是丹枫时运不济,他早在我试图杀害刃时送我进局子,而不是亲眼见证旧情人爆破亲友房间然后从天而降,自己又被长着另一个亲友脸的黑发男殴打。 兜兜转转一大圈,我认识的所有人都互相认识。白露是丹枫和白珩的共同亲戚,白珩就是应星的童年白月光,景元是腾骁的指定接班人,镜流是景元的师父。 他们互为友人,只有我被蒙在鼓里。要不是白珩说要叫朋友参加婚礼,我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罗浮的人际关系和谐到了我看不懂的境界。 爆炸带走了我一部分皮肤和血肉,也带走了一部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至少我现在能平静地意识到,我失去了喜爱什么的能力,常以第三者的视角冷眼观看记忆里的自己。 她懦弱无能、胆小如鼠,从头到尾都在做一厢情愿的选择,然后感受到一点儿压力就自顾自地逃避。 只能说这是个善于搞砸任何事的天才,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放进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的空间里,才不会波及到无辜人。 就这点看,她的父母兄姐始终正确,硬说有什么缺点,那就是放纵她活着。 社畜持明老来得子为哪般(5)【罗浮组】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你有什么疯狂的幻想吗?”记者问。 上街被罗浮日报的记者逮到的几率很小,但不是零。路过但被抓的你说:“辞职。” 记者的眼皮狠狠抽了抽,不死心地追问:“我是说,不容易做到的那种…” “裸辞。” “……” 你用中指推了推下滑的墨镜,冷酷无情地回答:“你们都不懂,我要是不上班会有多么快乐。” 小孩抓着你的衣角,一脸茫然地看着你接受采访。你又从怀里掏出一墨镜给她戴上,旁边的记者难缠的很,你决定先发制人,抢过记者的话筒,“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啊?” 记者迷茫了。 驻足的路人们向记者投去怜悯的眼神,却不伸出任何援手,一点点看记者被掏空所有往事,却只顾着欣赏难得一见的持明副官,直到漂亮母女玩够了远走高飞,才假装从未在意般离去。 太卜司抓壮丁,你带娃出差前去支援,办公桌隔壁就是符玄。 你不善推演,就把信息分类的活儿全做了,能帮就帮。这让符玄感到轻松很多,据说被调到书库干活的青雀在旁边看你跟看巡镝一样,询问你如何快速完成工作好好摸鱼。 你端详符玄内定的接班人,真心希望符玄能像年轻人学习一下摸鱼技巧,不至于一天到晚睡太卜司里。 符玄没接话,反问你:“既然如此,副官不如弃了将军,来太卜司任职不是更好?待遇从优,本座也会轻松很多。” “那还不如期待景元早日退位让贤呢。抱歉符太卜,神策府给的实在太多了。没办法,世上最好喝的水是薪水。” 青雀偷偷在后头给你点赞,然后被察觉了的符玄按了下去。 “太卜大人简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青雀小声嘀咕,又在符玄颇有震撼力的眼刀刮来后闭了嘴。 你无声地抬高嘴角的弧度,谁知下1秒符玄渡步行至你桌前,将一打文件从天而降在你的桌面上。 你笑不出来了,脸上被“孩子大了不听我的话了”的悲痛神情掩埋,嘴里缓缓飘出一句:“符太卜,你变了。” “是的,变优秀了。”符玄胸有成竹般说道。 “是啊……这话倒是不假。” 还记得上任太卜带符玄来见你时,你已经从战场上暂时退下来,从持明战神转职为一位光荣的神策府社畜,因为太好用了所以哪里缺人哪里搬。 上任太卜那时初现天人五衰之相,在和景元聊过后又特意找上你。你当时还不够游刃有余,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倒霉玩意儿,工作总是围绕着你,你总是被它撵着跑。 符玄来时你沉浸在书简和报告的海洋里有气无力地挣扎着,一个金眸美少女措不及防闯入你的视线。 “太卜大人,我记得罗浮有未成年保护法,太卜司不是法外之地。” 符玄是怎么反驳你的,你已经忘记了。 年轻人的朝气蓬勃纵然使让你印象深刻,但更多的回忆里,全是仙舟人的长寿带来漫长的年轻皮相。那些你见多了,渐渐的,其下隐藏的衰老无力也让你开始感到不适。 你寻不得好的对策,也只会用工作麻痹自己,所以老太卜问你符玄怎么样,你垂下眼帘,只是说:“我很期待这孩子将行的路。” 现在想来,从那时期起,你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年轻过。 你轻叹了口气。刚好赶上符玄疲惫地从书案上抬头,又正好看见你疲惫地从怀里掏出还债单子。 俩个疲惫的灵魂对上了眼睛。 你不动声色地抬头、望天花板,符玄却对你手里的东西不依不饶。 “你到底欠了多少钱?” “我有钱,这是30年前买的家具的分期付款账单。等等符卿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真的没有出去黄赌毒啊。” 你顶着符玄不信任的眼神翻遍全身的口袋,企图从兜里掏出一把巡镝来证明自己。老话说的好,事在人为,所以你出乎意料地掏出了个不认识的荷包。 俩人同时楞住。 你楞住,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身上怎么有这么个东西。符玄楞住,是因为这个玩意儿怎么看都像将军不常用的那个钱包。 你没动那个钱包,直到办公室里寂静的氛围被拎着一大袋仙人快乐茶的青雀打破前,你们都像对待爆炸物般远离那个散发着青春洋溢气息的小猫钱包。 “副官你外卖到了!”快乐的青雀在快乐地送外卖,满心欢喜等你发点救济粮。 你扯过安安静静当背景板的小孩,成功地在对方迷茫的脸上看到了对自己人性的质疑。 你真的不是在欺负她不说话。 接过青雀手里的仙人快乐茶,又从小孩的衣服兜儿里掏出自己偷偷塞的钱递给青雀,你的动作行云流水,在端起孩子撤离现场前给每个人塞了一杯奶茶。 符玄那杯重糖重奶。 她瞬间扔下仙人快乐茶,抓起你故意遗留下的钱包掂量了重量,又冲着你一去不回的背影吼:“你把景元的钱包扔给太卜司是什么意思!!信不信云骑待会儿就来查你水表!! 谁知你原路返回,高兴地拿回荷包,“早说嘛,是景元的啊,那没事了。” 符玄抚着自己快拧成井字的额头,摸了下自己的衣兜,掏出钱包。 “景元太抠门了,你还是带上这个再走吧。” 某人见状不得不强压下快翘起的嘴角,装作不经意地感叹:“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丹枫x你】一条龙的殉情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你的面前坐着一条活着的龙。 丹枫在刚刚还是死着的,至少是块一动不动的生肉,但只过了小半个时辰,他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爬出厨房的洗碗槽,无视那里堆积的厨余垃圾,问你:“好吃吗?我的肉。” 这是位很难评价的对象。你咽下分泌中的唾液,不得不站在汤锅前,为难地看了看食谱上的时辰,再看看贴在墙上的计时器。 很明显,现在不是食物最美味的时候,但是活过来的食材还在静静等待你的点评,脊背上的伤口淌血淌到了地板上,留下一滩看起来不太好收拾的痕迹。 他还在用没长好的眼睛看你。 不得已之下,你捞了口滚烫的汤,吹凉、入口,砸吧砸吧嘴感受它的味道后,你得出结论:“也没有特别好吃。” 厨房一下子安静下来,虽然一开始也没有很吵,但只剩下锅在“咕噜咕噜”的声音这点还是让你感到很不妙。 丹枫不是很开心,等自己长好了就垂了眼帘去拿冰箱上挂着的围裙,身上才总算是有了件布料。他挤到你旁边,不顾蒸腾的热气扑上脸,用勺子贸然翻动锅里有关自己的一部分后,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看起来的确很普通。” 这是活着的眼睛和死了的眼睛对视。 丹枫漂亮的绿眼珠子眼里满是嫌弃,这是他在嫌弃自己。锅里的眼珠子被煮得发白,这是蛋白变性。 在他三番五次的搅动下,眼珠子还露出了一点透明的晶状体。在丹枫有限的想象力里,这些只能把他和煮熟的鱼联想到一起。 你安慰他:“煮熟了的眼睛都这个样,我想至少你的不难吃。” 即便如此,丹枫还是把它挑了出去,扔到洗碗里和其他厨余垃圾混在一起。你发愁地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将谴责的目光投向身旁的围裙裸男。 “你已经是只成熟的龙啦,为什么还是会把所有东西弄糟呢。” “想说我难吃就直说。”丹枫既没有惯着你,也没有收拾厨房的想法。 他像任何一个从不分担家务活的中年男人,居高临下地点评这顿费事费龙的主菜,“汤色不纯、造型别致、还保留了尾巴肉上的一部分麟……” 呱噪的龙裔。你想着,又回想起这顿饭的起点,偶然兴起的一个互食约定,于是你向他发问:“那么丹枫,你要怎么吃掉我呢?” 他面不改色:“这是个值得花时间去研究的课题。等吃完这顿,我们先去趟民政局再慢慢讨论。” “好哦……”你一边慢吞吞地等着最后的几十分钟一边回复。突然,你意识到一些奇怪的东西,“……等等,嗯???” 这好像不是做人的问题吧! 您要翻开它吗?(6)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我没有想到自己入院后第一个见的访客是刃。他半夜像具在我窗边上吊自杀了尸体随风摇曳,脚碰到窗户发出响声,没能成功入睡的我见了,差点以为是判官勾魂来了。 直到拉开窗帘,和卡在窗边防护栏的黑色家伙对上眼睛,我才知道世上没有那种好事。我隔着玻璃窗子看他一只手扒拉栏杆吊住自己,一只手正要敲窗,见窗帘被我拉开,一脸迷茫地看了过来,手也停住了。 “你核心真好。”我隔着玻璃这么说,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他大概是没听见的,愣着个脸当着我的面敲了几下窗子。 窗子发出闷沉的响声,我笑了下给他开窗,看他伸手往里头捞了俩下,什么也没有捞着,就是把手往我前头晃了晃。 最后他选择扶住自己两边的栏杆,把腿卡在一处完稳定了下来,才伸手摸到了我的脸。我不是很喜欢肢体接触,但想想刃是我养过的宠物,好像也不是很抗拒了。 刃住在衣柜里的时候偶尔也会这样,但总体来说还是很有礼貌的,有什么事情都会提前敲敲柜门,得到我的回应了再爬出来做些什么,有的时候是做饭,有的时候是看书。 他也有不礼貌的时候,我有时把他往床上带,允许他和我盖一张被子,他会凑得很近。那是连鼻息都听得清的距离,能感受到微凉的指腹蹭上我的眼角,擦走已经干掉的泪痕。 我总是在容忍他,等待他哪天认清我不是个好主人后自动消失,很不幸的是,他跟了过来。 这是连应星都没办法做到的事。 一想到这点,我就很高兴。我高兴了就想找个安静地方诉说自己的喜悦,但身边人没有一个会听完我说话,因为他们都很忙,要忙于工作,无心关注一些琐事。 还好刃不一样,他从被我捡到时就很闲。 我想到一个馊主意,对卡在窗台上的刃说:“我们私奔吧。” 他张了张嘴又合上,最后硬是挤出一句别别扭扭的“好”,接着叫我往后躲一点。 我照做了,下一秒就看见他往侧边爬,紧接着,接连响起金属材料被折断的刺耳声音,防护栏就这么他破开了一角。 他以一个难看的姿势挤进了病房。 借着月光和城市剩下残余灯火,我看见他腰上、肩膀、大腿的衣服都破了口,血从里面流出来,滴在地上像刚燃过的蜡油。 蜡烛本人不在意自己的一部分白白流失,只是动作敏捷地抱起我,然后跑到房门口,非常用力得踹飞了门。 我竟不知道用剩饭喂出来的宠物会如此力大无穷。 托刃的福,夜晚的医院警铃大作。值班护士的叫喊大概是连天上的星星都可以听见的程度,我在刃的怀里笑出了眼泪,又想自己拿袖子擦掉。 他一边抱着我狂奔,一边飞快地用唇啄了一下我的脸。我擦眼泪的时候,才发现只擦到了一边。 看在刃如此细心的份上,我决定不告诉他,病房的门是不上锁的这件事。 社畜持明老来得子为哪般(6)【罗浮组】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尚在你庇护下的两个孩子,是两个极端。 一个不说话你已经放弃了,只要会喘气就好。另一个则是话太多了,不管是扔去学医还是学成了送去丹鼎司做半个社畜,白露始终没有放弃把景元当爹的念头,时不时就拿你们的白毛说话。 “我妈和将军难道就不算白头偕老吗!” “白头偕老不是这么用的。” 感到压力的你不得不网购了染发剂,还贴心地为景元也买了一份。去神策府述职时,你顺便和他解释了还未送达的快递,他便凑过来看你的手机,指着上面更好推送来的小猫发卡说:“你知道的,我……” “买,都可以买。”你闭眼下单,不去看景元刻意的笑脸和书案上堆积的报告。 昨日,建木和不知何处来的星核聚头,起了亿点奇妙的化学反应,你被族人从睡梦中喊醒,连夜维稳还抽空打了一顿其他龙师。 白露的出生和上代饮月君的祸事总是被重提,就像药王余孽一样时不时冒出来,揍了也不消停。想想没有上代饮月君般封印之力的白露,你又头痛起来。 你按下手机,窥视着景元的脸色,““将军,下一步棋,您怎么走?” 他笑而不语,反而脚边的白露异常兴奋,斗志满满道:“将军爹你可以的!” 这一声来,同僚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来,你闭上了眼睛也能感受到那些探究的视线。 为证明此地没有办公室恋情,你艰难开口:“白露,好好叫人。将军算我半个养父,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大爷。” “你大爷。” “对。你大爷。” “工作时还是用职位相称吧。”景元撤回了一个差点属于自己的大辈份,贴心地给你匀了桌上的一半公务,叫你回去好生休息,小心火烛。 你点头称是,一只手牵着白露,一只手拎起很没有存在感的另一个自家孩子就走,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把之前拿到的景元钱包还了他。 景元很自然地接过东西,然后从桌子地下掏出一个谛听模样和团雀模样的小钱包,给孩子们一人塞了一个,还装模作样道:“可惜副官大了,已经不是能拿零花钱的年纪了。” 孩子们听了,很仗义地要分一半钱给你,这举动使其他人纷纷用谴责的目光看你。 你又体会了一回如芒在背的痛意。决意失去一份外快的你谢绝她们的好意,不得不再次和所有人强调:“我有钱,我经济自由,现无任何负债。” “诶~”“真的吗~”呱噪的背景音接连响起。 正打算掏钱的同僚们颇为遗憾地收回了各自的钱包。 让你风评差点受害的罪魁祸首重新投身于做不完的工作,你暗自下定决心,等这一波过去,一定要给不知天高地厚的将军一点颜色看看。 比如半夜溜进景元家把他猫洗了。 【景元x你】出乎意料的奖励 注意事项: ooc私设有?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1. 每个生者都属于有自己的寿命,若他们临近死亡,灵与肉步上崩溃的道路,报丧女妖便会悄然出现,尾随其后,等待死亡到来之际为死者哀哭的一刻。 这是报丧女妖的责任、习性、天职,人类视其不详,看见女妖化身也多加驱赶,希望借此驱走即将到来的不幸。 身为报丧女妖一员的你感到厌烦。 萌生自我意识的一刻,你在孽物横生的巢穴,正准备为无辜死去的人们哭泣。 但突如其来的厌恶感压倒了占据你全部的悲伤和傲慢,你从若有若无的客体变成他们的其中一员,从旁观者变为见死不救之流,自感所作所为尽是虚无。 哭不过来,完全哭不过来。 无处不在的死者令女妖窒息,在泪水流尽前,你决定杀光所有刻意带来死亡的愚蠢孽物。 不好高骛远、不肆意妄为,尽量平和地解决永无止境的战争,减少同族和自己的工作量。 从眼前开始。 2. 漫长的战争在多方努力下结束了,孽物横行的日子彻彻底底成了历史,领土最富且丰饶的国王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宴会,邀请了所有英雄,不论他们出生和种族,只是想庆祝来之不易的和平并奖励他们。 国王唯独忘记邀请一个人。 准确来讲,是一位可怖的女妖,她脱离了种族的束缚,比起送走死者,做的更多的是制造死者。她不仅多次帮助他们解决困境,清扫孽物,还常为逝者嚎哭。 就是哭声难听得要命,甚至有人说像猫头鹰和山羊号哭的混合体。 在战争结束后,她占据了北方的无人之地,被人称为北方女妖。在那里没有死人需要她,也没有活人打扰她。 甚至在野猫的爪子落于宴会厅的烛台前,没有人提醒国王想起她。 所以在面对女妖“为何不邀请我?”的质问时,白发的国王尤为慌乱,她诚恳地道歉,并答应女妖会拥有在场英雄都没有的奖励——一样她能给出的东西,或者只有她能付出的代价。 一时兴起到来的你从猫身变换成人身,高兴地接收了她的道歉。在模仿人类礼节,亲吻了国王的手背后,你提出了一个无伤大雅的愿望。 “我不会为难你的,你既然是最富有的王,那么,我的愿望便是拿走你即将到来的下一个宝物。” 话音刚落,在场观众的掌声响起,完美地掩盖了一些声响。只有你和离得最近的人们看着国王止不住地呕吐,弄脏了一小块地板。 她一边呕吐一边扯住了你的手不愿放开,你差点变成鸟形做一只惊弓之鸟,但她下一句话挑起了你的怒火,让你再也不想见到这个混账的脸。 她在止不住的呕吐声里,哀求你撤回那个关于奖励的誓言。 “不想拿宝物给我的意思是……你就想送我一身呕吐物吗?可恶的人类!” “亲爱的班西……我绝不是这个意思……”国王瘫倒在地,止不住地颤抖,但你已经无心参加接下来的宴会,变回鹰的模样。 展翅高飞前,你恶狠狠地瞪她,留下一句预言:白发的国王,你与你子嗣的血衣将由我来洗。 3. 北境受严冬眷顾,没有除它以外的季节,无论何时都被冰雪覆盖,冰雪模糊时间的刻度,阻挡旅人的脚步,只有一小部分适应了它的顽强的动物或者精灵会生活在这里。 你在最为偏僻的洞穴沉眠,这里没有工作,只有大把的时间,而大把的时间刚好可以用来安慰自己失败的社交活动。 反正你只说了以后要去送走国王和她可能有的子嗣,又没说要自己送走她们。这样一来,按人类的正常寿命来算,你还有好几次足以结束战争的时间。 你迫不及待投身美好的假期和美好的睡眠,就这么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直到有点熟悉的气息踏上雪面,最后不知怎的,他竟蹲守在你的洞穴前,拿了一大堆闪亮亮的东西就往里面放。 -没礼貌的崽子。 你这么想着蹦出树洞,拿头去顶侵入者的脚后跟,尖叫着:“这是我的领地,滚回去!拿着东西滚回去!” “哎,这可不行。”不知怎的,青年的语气透着淡淡的惊讶和喜悦,“因为我是来完成家母与北方女妖的誓言的。” 他说着捞起你,让你看清了他的模样:与记忆里国王极像的面容和她们如出一辙的白色头发。 “我是来嫁给您的。”穿着白色婚服且挨了猫猫女妖许多巴掌的景元笑着说道。 而你突然感觉一切都糟透了。 您要翻开它吗?(7)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我给人的印象大概是内向占了多数。不管是和亲人还是熟人,交往到一定程度,他们都会劝我做出去走走。 “不和人说话,就当运动一下也好。” 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我出了趟不远的远门,才理解了出门的有趣之处:如果宅家,只能炸个煤气啊跳个楼什么的,但是出门了可以跳车跳楼跳崖跳海,可选性较强。 虽然私奔范围甚至没离开曜青,但我们还是找到了个偏僻的海岸。我没怎么出力,只是在他怀里醒来后,我看见因为倒映日光而波光粼粼的海面,问刃要不要一起一二三跳。 初升的太阳照在海面上呈现出一片金红的颜色,和刃的眸子很像,就是太闪眼睛了。我不饿,但摸了刃的肚子,不出意外是扁的。 海浪拍打沙滩都会发出声音,但刃除了肚子意外始终贯彻沉默寡言的人设:不同意、不拒绝,甚至不太熟。 我在一堆不起眼的海洋垃圾里发挥自己余下的动手能力,扯出一段勉强能用的破烂绳子,把它绑在刃和我的手上。 绳结绑得丑陋,是我一贯的风格。我看着歪歪扭扭强撑着不散开的结,突然觉得很好笑。 白珩之前还开玩笑说要一家三口去海钓,借机补贴点餐费,地点未定,时间无限延迟到她请好婚假。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和应星钓过鱼,但是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去喂鱼,心里难免有些激动,不似刃般淡定从容。 在水底下失去意识前,我才想起来自己不仅没有给刃留下什么值得怀念的美好回忆,还让他饿着肚子陪我,饿着肚子会心情不好,不能怪他不说话。 绳子摩擦手腕的力道越来越轻,在它消失不见的那刻,我踢开了拥着我的刃,摸出口袋里翻垃圾时顺手拿到的石头,给了自己几下。 我留他一条生路,毕竟只要活着就会有很多的路,况且我不喜欢那张脸,虽然这么说对刃不太友好,但我是真的活着的时候不想看见,死了的时候也不想遇到。 明明是第一次溺水,我却感觉很熟悉。水的流动不可控,钻进我的鼻子耳朵,每当我捂想住耳阻挡那些人的处处透露着遗憾和失望的话语时,都能感受到同样的压力。 从今往后,我永远不会成为他人理想中的样子,而我看不见他们了。 真好。 真好啊。 我这么想。 如果刃没有发癫把我提溜上岸,我估计已经在海底开香槟了,如果有的话。 不是,他有病吧。 【镜流x你】邪剑仙 rourouwu7.com 注意事项:丰饶篇番外?现代人鬼paro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同事是一种一边夸赞你出警效率,一边笑你眼下的黑眼圈重得能和大熊猫PK的无素质生物。 “看看你为了案子几天没睡的样子,这抓不到犯人的怨气,估计都能养个邪剑仙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在养邪剑仙?” “养什么啊别扯了,你这个气性,就是加班晚了,回家路上估计是看鬼都想给她俩巴掌吧!” “确实。” 专案组沉闷的气氛被你们几句话赶走,同僚们发出了快乐的笑声,还不忘吐槽你“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会和前辈们开玩笑咯。” 你用指腹摩挲摘下了的家传警徽,希望借这个动作能缓解自己的一部分焦虑。但事与愿违,身后只有你看得见的鬼魂用那对红眼珠子盯你的视线,还是难以忽略的。 明明抽出时间去帝弓庙求来的辟邪箭矢被你放在了办公室,但似乎一点用都没有,跟着你的恶鬼毫无障碍地进了办公室,要不是不吃东西,这几天也算和你同吃同住。 你其实没有几分心思管她。 大约一星期前,在你给父母扫墓后缠上来的这只女鬼的安静符合作为一位死者的基本素质——不干涉你的日常,只是爱看你;不消耗你的金钱,对你在家特意烧的香没有兴趣;不开口说话,但会把失眠的你弄晕陷入短暂睡眠。 你得出结论:这只鬼很厉害,但是现在杀不了你。这就足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次的工作做好。 只要解决完这这桩案子……你想,就算接下来祖坟蹦出来十只一模一样的女鬼,你也会扒拉扒拉坟头爬进去含笑九泉。 鬼的行踪飘忽不定,但是你能感受到她无处不在的视线。回家的班车里简直像全年无休的街溜子一样惹是生非,一会儿挂在你脸上,一会儿挂你不小心露出的伤痕上。 不只是她,有的人也在看。邻座的小孩还不是能掩住好奇心的年纪,扯着他家长的袖子问:“那个姐姐手上红红的是什么?“ 那是前几次执行任务是积累的旧伤新伤,养得不好、难看。你揪了下袖子盖住它,沉默着在离家还有几站的距离,提前下了车。 就这样走着走着,你手麻了,抬手一看女鬼脸贴着那儿,你人也麻了。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c b.c om 得亏麻木是社畜的通病,你很习惯这种心情,收回自己的视线往最近的庙走,打算去抓个下面的官投诉。 公务员最怕投诉了,实在不行……就当被狗咬了。 迎新·上【罗浮组】 注意事项:丰饶篇的其他现代paro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镜流在除夕夜前购买了一箱耳塞,算上家里原来有的,林林总总居然屯满了一个床头柜。加入大家庭后第一次集体过年的丹枫从方壶的亲戚那儿赶回来,看到的就是应星在客厅勤勤恳恳地手洗毛绒耳塞。 你在浴室里搞卫生,占了地方把应星赶了出去,景元很勤快地跑来跑去,把家里的角落打扫干净了又拖着尾音撒娇,想让你把他和他的猫顺便洗了。 分配任务的镜流本来在客厅中央整理白珩置办的年货,刚和进了门的丹枫对上视线,正是想搓磨这个“新媳妇”的时候,偏偏被景元突如其来地插了一脚,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只能先把景元提溜着扫地出门,顺便把春联和福字扔了出去。 眼里没活的龙尊躲过一劫,蹲下来和好兄弟应星平视,问他洗这么多耳罩干嘛。 应星“呵”了一声,随即站起俯视丹枫,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猜猜这些活原本都该谁干?” “家政公司。” “饮月,在我的阶级意识变身金人揍你前,自己去镜流那里领个活儿干,就当减刑了。” 丹枫觉得自己没错,但他还没来得及委屈就被请出了家门,搁门口贴福字的景元被突然开了的门碰到,福字掉了,手上浆糊也撒了一点,滴在楼道上脏兮兮的。 请丹枫出去的白珩看到了,她“哎呀!”了一声,去拿抹布和纸巾给景元,末了又心疼得看没了一小半的浆糊。 丹枫注意到浆糊还是热的。他第一次有人用这东西糊门,感到新奇的同时又觉得有些迷惑,不懂白珩怎么大惊小怪的样子。 “这下那孩子又要重新进厨房熬一次……算了,元宝啊,要是不够用了就去底下小卖部买点胶水糊弄下得了。” 刚解决完浴室角落的锈迹的你走出来伸懒腰,路过听见白珩说的话后表示只是熬浆糊而已,不至于再下去跑一趟,太费劲了。 “而且再出去一趟,景元又会带东西回来。”你撇了眼客厅堆着的吃食,景元养的猫在其中一摊上小憩,“这个年假解决不了这些,只能喂猫了。” 景元小小抗议:“咪咪是无辜的!” 他弱小、可怜、又理所当然被在场所有人忽视,丹枫甚至凑头过去,好奇心爆棚地想现在就趁热尝尝你做的浆糊。 “让我吃。” “才不要。”景元护着碗跳到一边。 因为太吵了,你选择去陪客厅的镜流,她正好手里拿着个洗衣机烘干好了的新耳塞,拉住你就这么戴上了。 “合适吗?” 你什么听不见,眼里捕捉到镜流最后的唇形,只能疑惑地念了出来:“妈……?” “嗯合适了。” 镜流放心了,拍拍你的肩膀指着沙发,意思就是让你一个人玩去,别乱跑。你照做了,隔着落地窗看附近的居民在底下提前玩烟花炮仗,但耳边没有一点声音。 你想起来,这房子做过隔音,也许根本不需要其他的额外设备。 猫在这时,从沙发脚边跳上你的膝盖,嘴里一张一合,你什么都听不到,想着自己摘了耳罩也听不懂它的诉求,便放弃了回应些什么,闭眼睡去。 路过抽查你死活的镜流看见这场景,先是探了探你的鼻吸,才怀疑起猫是不是有一些玄学在身上,所以看起来比什么安眠药都好用这类奇妙现象。 在后面看透一切的白珩则决定,今晚给猫和它的饲养员加鸡腿。 迎新·中【罗浮组】 注意事项:丰饶篇的其他现代paro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新年前后总是很吵。 刚来镜流家的事情你大都记不住了,唯独那一年的烟花记忆犹新。烟花的声音从来都是差不多的“碰!”“咻!”“乓!”,只不过刚换了新环境的你对所有都提不起兴趣,更喜欢一个人呆着睡觉。 景元作为养兄,吵闹程度和烟花不相上下。他烦得要命,常常在白天打开那道没有锁的房门,来扰人清梦。 镜流在的时候,会帮忙把他拎出去,走时顺便关门;白珩在的时候,会过来把门缝开大一些,在外面也看得出来清楚;她们都在的时候,会把你们都拎来客厅团建,一视同仁地没有私人空间。 “小孩子要多活动活动啊。”白珩经常为你们的运动量犯愁一两句,但是看见镜流要做点什么又会拦下她,“阿镜,孩子们还小,不要玩死他们。” 你一般会在这种时候戴上家里带过去的耳塞,努力把头钻进沙发角。而这时,景元会把手头上所有的猫猫玩偶堆你身上,然后骄傲地跳下沙发,冲所有人宣布:“快看可爱猫猫!” 耳罩隔音效果勉强。运气好的话,你能听见镜流会罚景元挥剑叁百下。白珩往往会一边踩缝纫机,一边语重心长地和他说:“可爱,无需多言。” 你权当没有听见。 缝纫机的声音是“吱呀吱呀”的,比烟花爆竹好听。白珩那年搞了块暗纹很花哨的红布,年关将近就天天学着怎么踩缝纫机,怎么裁好布料。 她是行动派,学得又很快,拿着块布和手机在缝纫机上就搞出了一件不错的红棉袄,再用剩下的布给景元做了条红秋裤,实在多余了的碎布也被拼拼凑凑,做了两朵小花花送了镜流。 镜流除了新年第一天被景元和白珩骗了,别了头上一朵,剩下的你再没有看到。罗浮人喜欢红色,觉得它喜庆,景元穿个红裤衩子往家门口一站,过路人除了问好还会夸他像年画上的福娃娃。 你往景元旁边一站,来看你的父母旧友会夸句小小年纪一身正气(杀气),然后往你兜里塞红包。棉袄的兜被白珩缝得很深,网上景元帮你脱衣服的时候顺便整理了一下,发现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被放了两瓶罗浮羊奶。 他就没有这个。 为此,景元在吃晚饭前碎碎念得比以往更甚,还摘了你的耳罩逼你听。你被窗外持续不断的烟花吵得心烦,只想抢了耳罩睡觉。 可怜的耳罩在二人拉扯下展现惊人的、昙花一现的韧性,最后还是抵不过报废的命运,等景元反应过来,它已经烂到露出里面的塑料架子,还划到了他的手。 你们同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直到秉持“孩子静悄悄,一定在作妖。”的白珩匆匆赶来,看到这场面,发出今晚的第一声爆笑,气氛才变得好一点。 尾随而来的镜流举着厨房的锅铲进来,又拿了锅铲出去。她不擅长调节幼儿纠纷,所以走时把门关上了,剩下的留给白珩自由发挥,自己回厨房炒了四菜一汤。 白珩琢磨了一下自己现有的缝纫水平后,放弃了修补耳罩,只意思意思修补了下你们的兄妹关系,让你们在晚饭前牵手维系感情,自己出去找地方买耳罩。 大过年的没有店开着,她当然一无所获地回来了。那天晚上,四个人睡在一起,她们分了班给你捂耳朵确保你睡得着觉,你自然是睡得不好,起得早了,刚好被换班的白珩镜流看见。 镜流似乎慌张了一瞬,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对着你的眼睛装做风轻云淡的样子,把手稳稳放在你耳朵上。 有一丝光亮透过窗帘,照在她脸边散下来的白发上,好看极了。你摇摇头,把她的手从耳边抖下,“已经没有声音了。”你说着,钻到她怀里。 这样一来,床就大了很多,白珩可以适当伸展一下,景元也不用挂在床尾强撑。 那天,全家都起得很晚。 迎新·前【罗浮组】 注意事项:旧番外二则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_ “你们没有老婆也没有性生活的吗?” 这是你失去编制前对领导说的最后一句话。 现在,你捂着头瘫在浴缸里,新公寓装修得不错,空间很大,够你捂头捂到天长地久,还大到你在浴缸里泡泡浴,景元搬了个桌子在浴缸外办公。 浴室门开着,这个时间段除了为了照顾你居家办公的景元没有其他人在。他从半个小时之前就开始像每一只蹲在主人洗澡间门口挠门的猫,每隔5分钟问你怎么样?水温合不合适?头还晕吗? 你脑子嗡嗡的,莫名感到烦躁,便在他破门而入前直接开了那扇模模糊糊的玻璃门,“你干脆一起进来得了。” 景元欣然接受,从容淡定地进来了。 浴室门口特别安了把锤子,好像是镜流购置的,她总是在这种奇怪的地方细心。你有理由怀疑她的好大儿、你的义兄景元也继承了这个习惯。 因为他进来的一件事居然不是关门,而是给你的后脑勺垫了一块毛巾。 你盯着天花板上的水珠凝结、掉落。 景元面不改色地殴打键盘,富有节奏感的敲击声让你眯起眼睛,有些昏昏欲睡。 他的头发好像有点湿了。恒温的浴缸让你很舒服,被水气濡湿的衬衫的他穿着舒不舒服你就不知道了。 你没带平板进来,浴室里能看的东西就这点,你抛弃了天花板上的水滴和洗发水背后的材料表,决定看些不需要脑子的。 “景元,说真的,你上班穿衬衫就算了,回家也穿是不是有点太爱了?” 景元低头望了一眼自己若隐若现的上半身,忧伤地说:“你这块木头是不会懂的。” 罗浮是个大公司,各行各业都有涉及。连你这个被炒的阿瑟靠走镜流的后门,都能在安保部门得到了一份安稳的工作。 同事们对新来的你友善极了,入职第一天看见你为了躲避接你的镜流景元,徒手爬上叁层楼翻窗上门的壮举后,称你是武曲星下凡。 “小朋友好好干,将来必成大器。”你的新领导一边拍着你的肩膀,一边背后打手势叫同事们把水果刀烟灰缸锁柜子里。 就这样,你成了安保部门唯一一个不用出外勤的坐班保安。 靠着优秀的成绩从警校毕业,又活用丰富的犯罪经验降维打击罪犯,轻而易举地继承了因公殉职的父母的警号的你,成了岚叔叔家的保安。 为什么? 你本来走在升职加薪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变成这样,是因为和白珩在单位外边激情接吻被举报而停职。 即便如此,你也讨厌白珩那副小心翼翼还带着点愧疚的表情,所以你一边查离职手续如何办理,一边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靠着爸妈遗产我也可以活的很好,大不了没钱了还可以偷镜流的钱包。” 你名义上的养母、你的另一位恋人镜流帮你带回了存在干洗店的警服,闻言掐着你的耳朵给你下了最后通牒:“我最好在下周看见你乖乖待在罗浮的办公室里。” 你偶尔会被邀请去各部门和分公司整理资料,因为都是熟人,况且你很闲,所以乐得加那一点点班。白珩曾想在出差的时候时候把你带上透透气,被其他叁人全票否决。 “你就不怕她跨国打击罪犯顺便把人家尸沉大海吗?我真的不想在人生里增添跨国保释的美好回忆。” 不过,你住在公司研发部的男友——应星还是会怂恿你跳槽,或者晚上去他那儿睡。意气风发的技术宅可以单手抄起一块你目测有20多斤重的金属,对你说:“实在不行来我们这造金人呗,你以前不是也挺喜欢的吗?” 你对此敬谢不敏。 “玩金人和造金人是两码子事,我要是这么能,还不如试试去岚老大的办公室把他发财树烫了。” 路过的董事长岚迟疑地问:“我应该没有伤害你们家任何一个人吧…?” “能者多劳,能者多劳。” 坐班也阻止不了你打击犯罪。 你在去给董事长办公室的发财树浇水的时候,听见子公司持明制药的负责人之一龙师打算谋权篡位,顺带联合岚老大的对家药师有限公司偷公章和丹枫新药配方的计划。 你思考了一下丹枫是谁。 嗯,那个和应星关系很好的男的,没兴趣。但是你看,罪犯这不就找上门了吗? 打击犯罪,人人有责。 好消息:你和龙师互殴(其实是你单方面殴打他),你赢了。 坏消息:拖着对方走楼梯的时候,左脚绊右脚,你被摔成了脑震荡。等你醒过来,见的第一个人是个莫名熟悉的黑发男子。 他小心翼翼地扶你起身,端了杯水问你渴不渴。 “你是…丹枫…?”你绞尽脑汁认出了面前的人。 “嗯。” 他帮你理了被角,笑着应声,然后似乎想起来什么,很正式地握住你没输液的那只手,“不用担心了,镜流他们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了,我们到时候换个大点的公寓一起住。” “太好了我要离家出走。”你的头隐隐作痛,对这番话理解不能,说完便安详地晕了过去。 他们说乔迁新居的工作不需要你操心,等你出院被带到新房里的时候已经过了两星期了,你看着杯子里的白水,里面倒映着你恍惚的表情。 客厅里挂着你们几个白毛的合照和你的结婚照。 你明明出院了却觉得自己还在晕,看着一屋子和你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的血缘上的陌生人,你不禁发问:“我的人生是快进了,还是穿越了。” 景元笑眯眯地看你:“这些都不重要,至少我们家还蛮大的,不是吗?” 你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出现一句奇怪的话:智识命途,很神奇吧? _ 事情要从你昨天睡应星房间说起:新家很大,一应俱全,但同时,新家很小,五个房间,没有你的。 这代表你晚上要睡被窝得随机挑选幸运嘉宾,和他们共享被窝,体验半夜醒来被勒醒的累心。 你的心好累。 应星的房间和他本人对外的风格差距比较大,温文儒雅的研发部头子私底下天天给金人涂装增加了你对工科男的刻板印象。 可能是因为随着年龄增长,这位金人爱好者也在最近为自己的视力妥协,配了架眼镜上班用。 但千防万防,该出事的时候还是得出事。 你捂着脑壳子觉得自己今天要命丧应星房间。 房间里,属于自己的衬衫挂在白发男人身上,胸口处的扣子在重创了你的太阳穴之后不翼而飞。 柜子里的金人模型静静地看着你“哐当”一声倒在地板上,成为一只死鱼。手足无措的应星僵硬住了,眼睁睁地看着镜流踹开大门拎起自己的衣领子。 随着镜流“你搞什么东西?!”的质问下,衬衫仅存的几颗扣子也纷纷挣脱针线的束缚,蹦哒出自己的扣生。 死因可以很明显了。 随争吵声而来的景元赶忙叫了救护车,还现场给你来了一套心肺复苏。 你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医生告诉你:“轻度脑震荡加肋骨骨折,虽然是个人的意见,但是这边建议你换个家生活。” “谢谢,我会考虑的。” 你想,你会考虑给应星安排缩胸手术的。 其实你和镜流睡的次数比其他人都多。 养母坚持贯彻了身为总裁的原则,长着冷若冰霜的俊脸,却从小到大都没有放过你的睡眠质量。 你曾经和景元开过玩笑。 “你知道什么人胃病、偏头痛、睡眠质量不行一定要有人看着吗?” “精神病人?” “不,是霸道总裁。” “霸道总裁在你背后。”好义兄没有一点道德负担的看着你被镜流抓走练剑,笑得没心没肺,像个八百年没看你挨打的好兄长。 “你会有报应的。”你平静地诅咒他,却不敢转身。 而背后,镜流?is?watching?you?. 要说你怕什么,大概就是镜流了。 你不是很喜欢镜流的谋杀式训练,不止一次觉得练剑不如练弓,还可以拼一把当国家队队员。 也可以避免折在镜流手上。 对此,你曾经进过省队的监护人兼女朋友白珩告诉你:“我只要还活着,你就别想着玩弓。” “小气。” “略略略。”白珩吐了吐舌头。 这个家,没有那种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习惯。 你和丹枫的交流机会不是很多,作为这个白毛家庭的少数派,他一直显得默默无闻且立场尴尬。 作为一个被迫英年早婚的人,你对自己天降的丈夫有那么些疑问,但是从他过分熟念的态度上来看,你们应该是认识很久的。 每个人都认识他,只有你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先斩后奏进入这个大家庭的。 不过现在被你按在墙上面色潮红且衣衫不整的景元大概是知道些什么的,可惜严刑逼供比不过回家的诱惑。 礼貌的敲门声响起后你来不及堵门,就看见结婚证上的丈夫推门而入,就像这个房间是他的一样。 没有分寸感不是什么坏事,你连房间都没有,管不上人入室作案。 景元大概不那么想。 白色的液体洒在丹枫的拖鞋上的同时,你迅速地松开了掐着景元的手,毫不犹豫地披上外套走向露台。 拉窗帘,关门,一气呵成。 外头的太阳有些刺眼,你抱着腿无视屋里景元夸张的惨叫,安详地闭上眼睛。 今天不是个适合白日淫宣的日子,因为报应要来。 白珩在出差。 六人同居最恐怖的事情莫不过你离开丹枫的房间后,发现镜流在客厅排队。 你放下打算和白珩煲电话粥的手,顺从且连滚带爬地去镜流房间剪指甲,然后做剪了指甲才能做的事。 睡前运动可以保证睡眠质量,完事后,你放下被子和心,打算去厨房补点水。 紧接着看见了ddl归来的应星。 “没完没了是吧。”你脱口而出。 应星摆出一个谴责的表情,加上加班社畜的确可怜,你还是动了恻隐之心,用舌头堵上他神智不清的嘴,希望今天不要再来一个。 可惜霉运接踵而至,气喘吁吁的景元爬进家门,颤抖着抬起头看见你们亲嘴。 打击过大,可怜的年轻人起来又倒下。 你扯下粘在你身上的应星,询问景元发生了什么。 “丹枫把我办公室反锁了,我翻窗户下班的。” 应星and你:“这就是真实的商战吗?” 好阴险的同事情啊。 就这样,短短一个晚上,你得到了太多。 “这个家我实在是没办法待了。”再也受不了短暂睡眠时间的你拿出手机,拨打给值得信赖的上司,永远热爱罗浮,永远电话在线的岚叔叔。 “喂,岚老大吗?没什么,就是借你办公室睡下半辈子,不会动你的发财树的,您放心。” 深夜被吵醒的董事长疲惫地、再一次地回复:“……我应该没有惹你们任何一个人,对吧?” 【应星x你x刃】爱情骗子(2)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在其他同窗琢磨着怎么研究生的时候,你已经趁着休学期间生完了小孩,不仅解决了人生大事,还提高了一点点罗浮的年轻人生育率和结婚率。 去拿结婚证找学校老师换学分时,你遇见了白珩。她从大老远看见后骑着小电驴一路狂飙,在离你还有十米左右的距离突然被车甩飞,刚刚好以四肢着地的姿势着陆你的脚下。 你着实吓了一大跳,手上拿着的结婚证都掉在地上,慌慌张张地去扶她,嘴里念叨着:“白珩!白珩你好像没有买保险不能死!” 白珩拉住你的手,刚想借力起身却被你这犯令狐猝不及防的关心之语打了个当头一棒,松了手,从四肢着地变成四仰八叉。 她感觉自己全身跟碎了一样。 “我又不是你,会给应星的脸上保险……” “现在没交了,我改天去给你的车上保险吧,天天出问题也挺闹心的。” “即便如此!我也是赛车届闪闪发亮的罗浮幽囚狱之星!”她挣扎着起身,用连路人看了也要说句身残志坚的伤势摆了个小偶像一样的pose,信誓旦旦保证没有她驯服不了的车,“总会服的!” “我先服为敬。”你鼓掌道。 不过,车子不是活物吧?而且如果所有车祸人士都有白珩这样的幸运值,那罗浮监狱的星星会变得不是一般的多。 你虽带着这些疑惑,但还是为了礼貌咽下喉头蠢蠢欲动的地狱笑话,有点费力地替白珩把她的车拖来,又叫了救护车把她送走。 走之前,她替你捡起红色小本本,在等救护车的时间里,问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你接过背面朝上的结婚证,自信又从容地告诉她:“为了考证拿学分,我付出了很多。” “包括应星?” “……包括应星。” 白珩肃然起敬:“你有这种断舍离的决绝,会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放心吧,就算你们为了外卖分手,也都是我的朋友,有什么事不要一个人扛着。” 你笑了笑,把她从手机黑名单里放了出来,叫她有事常联系,不过为了养伤,还是少刷朋友圈比较好。 她在被医护人员用担架抬上救护车时,还高高兴兴地冲你比了个OK,嘴里喊着下次一起去喝酒,她开车,小镜流买单之类的鬼混计划。 你微笑着挥手作别,突然想起来孩子的满月酒确实没有办,现在补上也不迟,但如果来客里有镜流,那一天可能会同时成为应星的忌日…… 为了不让怀炎老师白发人送黑发人,你遗憾地放弃了一次聚众喝酒酒机会,并开始想念家中的孩子老公和啤酒。 【镜流x你】爱在头七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镜流从殡仪馆出来时,太阳西沉,认识的所有人经过商议后,决定由白珩送她回家。 车上的气氛有些沉闷,镜流望着窗外总是一闪而过的风景发愣,连呼吸都是安静的。白珩不敢打扰她,只是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窥探友人的脸色,连带着平日多事的车都难得一见的平稳。 她送镜流到家门口,再叁确认好友不需要陪伴后,留下几句关心的话,颇为担心地离开了。 留下的话里,唯有那么一句“节哀顺变”令镜流感到奇妙的钝痛。 那是镜流在今天听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 她明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却不知其他人眼里那已经是最大的不对劲了。 作为监护人,镜流始终对你的离去没有什么实感,从警察局联系她后,便一直处于一种朦胧的状态,就像和其他人隔了面薄纱,无论是办理死亡证明,还是操持丧事,她都如同处理工作一样冷静。 直到友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镜流才进了家门,轻轻开口道:“我回来了。” 无人应答她。 镜流想,过去的一周皆是这样,以后大概也会是这样。 家中的装横还保留着准备过七夕的样子,墙上挂着的合照上甚至贴着几颗粉色的心,在你的半截又半截的尸体被找到前,家中无人打理,一切都还是未完待续的样子。 镜流想找点现成的吃食,却只在冰箱里看见一堆乱七八糟的甜点材料和焦黑的东西。只需一眼,就让她如被烛火烫伤,反手把冰箱门“砰”的一声关上,又因为力气太大,把冰箱上堆的杂物抖了下来。 杂物里滚出一只高跟鞋,那是镜流的鞋子。 鞋子的主人没有了收拾东西的余力,连食欲都消失了,仿佛被定格般,她辨认了很久鞋子的年份,在认出那是一双她几年前常用的鞋子后,又轻描淡写地略过它,走向沙发和睡眠。 她累了。 疲惫如潮水般包裹一个失去重要之人的女人、失去孩子的母亲,昏沉的梦境里。 她看见自己迫切希望挽回的一切——年幼的你藏起她的鞋子,只希望她能休息一天;青年的你没有什么照片,却珍重地把每一张合照摆在家中最显眼的地方;成熟一些的你,在那个即将夺门而出的时刻前,捧着一个小小的盒子,忐忑不安地想确认她的感情,“……对不起,我爱您。” …… “我愿意。”镜流想这么说。 但即便是梦境也一如那天,被告白的那方摇摆不定,只是沉默不语着做没有回应的拒绝,最后看你红着眼睛夺门而出。 镜流曾以为你还是那个乖巧的小孩子,无论发生什么,都会守规矩,到了饭点就会准时出现在餐桌前,就像她从不把工作带进生活,几乎每天都准点回家。 你只是个孩子,就算有了法律上的成人年龄,镜流依旧认为你还是个小孩,顶多了算半个大人。等你真正拥有成人的心智,是不会选择她的。 “真的吗?” 镜流听见有人用自己的声音在质问,于此同时和它一同响起的,还有轻轻的敲门声。 *咚、咚…… 她得以从噩梦脱身,带着一身汗水醒来,顾不得因多日不曾安眠而疲惫的眼睛,在一片漆黑里死死盯住了门口。 *咚、咚…… 她听见了那切实存在的、熟悉的敲门声。 一丝隐秘的欣喜从心底深处涌起,镜流跌跌撞撞朝门口走去,开门的一瞬,借着月光看见来一个蒙着布的小孩子。 今夜,外面的灯似乎是坏了,让镜流看得不太清楚,布下蜿蜒的血红和碎肉被她匆匆略过,只是拉开房门,说了句:“欢迎回家。” 依旧没有声音回应,但镜流依旧很欣喜。 她看你走得很慢,也没有着急,开着门,自己先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看你好不容易走进来了,又拖着步子去了趟门口,推着个蛋糕盒子进来了。 镜流回来时没有看见蛋糕,她猜测那应该是你提前预约的,蛋糕店的员工在她睡着时送来,没有人签收便放在了门口。 你隔着块布操作,笨手笨脚的。镜流见了,帮忙打开盒子,用配套的蛋糕刀和盘子分出了两人份,各自点了蜡烛,放在餐桌上。 紧接着,她突然发觉你够不到这个高度,又把它们放在地板上,自己也席地而坐,率先吃起了蛋糕。 盘中之物很快被镜流一扫而空,你的那份却一点也没变,蜡烛稳稳插在上面,微弱的烛火映照着一部分被黑红之物浸透的布料。 “你不吃吗?”镜流终于问到。 披着布的你微微晃荡,逐渐微弱的烛火差点随之熄灭,镜流看动作猜你是暂时没有胃口,就收拾了自己的那份东西。 再转身看见那扎在蛋糕上的烛火时,镜六的面前多了一个小盒子。 “是给我的吗?”她喃喃自语,随后打开了它,看见里面躺着的戒指。 戒指小巧精致,戴在左手无名指上恰到好处,仿佛一开始就长在那里。镜流想起你有段时间喜欢极了她的手指,大概就是为了这个时候。 “我愿意。” 她对着戒指说道。 同时,烛火燃尽。她摸索着想牵住你,留住你,那里却空无一人。终于,她摸到了黏腻的动物脂肪做成的奶油、松软的内里,以及混杂其中的手指。 镜流攥着它,跌跌撞撞走向门口,外面不知何时亮起了属于城市的光辉,在它们的帮助下,她看清了那是什么——那是一截沾上了奶油和碎屑的右手无名指,上面套着的戒指勒得很紧,正在光的反射下闪闪发光。 【砂金x你】好人好报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砂金的早晨,是从被无辜椰子天使糕压醒开始的。很有分量的几只无辜天使椰子糕齐齐压在他的身上,不小心露出的腰部也被印出一对猫爪印。 可惜这大好风光无人欣赏。 他一边遗憾,一边一个一个把猫糕挪到旁边,就这么在床上俯身朝床底望去——你正安详地以死人趟棺的姿势置身床底,似是听见了响动,偏头朝砂金看去。 “早上好。”你顶着黑眼圈说道。 两个身着同款睡衣的男女深情对视,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底,都毫无欢喜之意。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忍不住思考。 只是在破产清算后拿着钱快乐流浪,为什么会在愚人酒馆里遇见砂金呢? 明明是喝醉了的人,为什么能一边说着“你这么好,我要和你回家”,一边把你端回了自己家? 他小时候明明那么瘦弱,吃什么长这一把子力气的? “我记得你昨天还在床上。”力大无穷的砂金说。他下了床,用双手扯住你的衣服,把你平拖了出来,“是我的床不好,还是我的人不好?” -不,是星际和平公司的法务部太好了。 这话当然不能说。 “是你家地板太好睡了。”你躺在地板上煞有介事地回答,完全不顾自己黑眼圈的死活。 比你还不顾死活的是砂金家的怪猫,在你cosplay尸体的时候,一只颇具探险精神的孩子从床边,几乎算砂金眼前的地方来了个信仰之跃。 砂金没来得及拦住天使糕,这一刻,它不再无辜,十分对不起它在图鉴上的名字。 那犯猫,小巧的身姿和坚硬的外壳简直是毫不相干,降落在你腹部的精准度更是耐人寻味,你还不知道它的名字,就已经冒昧地知道了它的体重。 重得要死,喂的猪饲料吗。 “你还好吗?” “……” 即便如此,受到如此重创的你仍一声不吭,在砂金犹豫着先挪糕还是人工呼吸的时候,第二支颇具探险精神的天使糕一跃而下,不偏不倚地迭在了第一位犯猫的顶上。 砂金这下不需要犹豫了,因为你看起来再不救就只能寄了。他眼疾手快,把做伸展运动的猫先撇到一边,防止叁次事故发生后给你掐了人中做了人工呼吸。 可能是过度紧张导致产生幻觉,砂金在你没了气的期间似乎看见一抹白色的、形似呜呜伯的物质飘上天花板,又在他持续不断地人工呼吸后消失不见。 而你只是短暂地失忆了一下,回神后发觉眼前是砂金漂亮的眼睛,嘴边全是砂金蹭上的、不漂亮的口水。 砂金理不直气也壮,声称紧急情况紧急亲嘴,你沉默着用手按住他的后脑勺,逼他贴近自己,直视自己。 砂金作慌乱状,假模假样举起双手:“你要做什么,我是绝对不会叫破喉咙的。” “我在看你眼色。现在,轮到我了。”你说着,一个过肩摔把砂金摔到床上,随后投射了俩只路过的猫糕。 最后,才是人工呼吸。 【丹枫x你】拜年(2)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亲爱的朋友收了你一大笔红包,连夜买来一箱新款热浮羊奶,扛着就上了你家,美名其曰:投喂小猫,你要负责。 得亏景元刚正月就拎包入住你家,这栋房子才算有了点人气。他一进门就摸清了个大概,穿着自带的拖鞋就往厨房堆东西。 你倚着墙面打量这位朋友,拿了一罐奶喝了,再感叹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景元,你不是一只可爱的白色小咪,你充其量算个半挂,除了爱喝羊奶根本没有像咪咪的地方。” “诶,字字玑珠。说吧,丹枫哥怎么你了?”他从厨房探出个脑袋,颇为好奇,“怎么昨晚连遗书发过来都忘了撤回?你的“朋友”们看见那单子可就麻烦了。” “啧。”你咂巴嘴,“小朋友不要多话,要不然我告诉伯父伯母你不想考公。” 景元乖巧地闭上了嘴巴。 你满意极了,允许自己和同样为人际关系烦恼的景元勉强凑成了期间限定的度假搭子。等景元整理好东西了,你们一起点外卖看零食。 挑零食用的景元手机,你的账号。 脑子好的景元一心二用,和你挑零食的同时顺便帮你回复恋人发过来的短信。你很放心他,见状甚至想把自己手机里面的恋爱游戏也交给他。 “我不想在这里谈完这辈子的恋爱,婉拒了。”景元麻着脸,第一次在聊天软件上体验到了上工的疲惫,可下一秒他有发出了一声困惑的“咪?” “说了多少遍了你这辈子是没办法变成小猫咪的……”你把视线从购物车上移开,一转头就看到差点贴脸的手机屏幕。 聊天界面只有一句短信: 【丹枫:垃圾食品好吃吗?】 “他咪咪的有跟踪狂啊!”你惊恐道。 这时,景元立正了! 他站起来义正严辞地纠正你:“咪咪不是骂人的话!不要骂咪咪,去骂龙龙。” “他龙龙的小猫崽子还点上菜了是吗?”你无语,开始翻找去屋内可能存在的摄像头,连景元的衣尾那块屁帘都上手掀了,仔细翻找。 “……!” 黄花大小伙儿景元被你整的这一出吓得差点当场起飞,站着上桌挑饭成为不讲素质的小猫咪,“你是真的饿了!”他这么哀嚎。 “总比我是真的死了好。”你抱头蹲下,为自己的爱情心痛,“你知道我死了会有多少人失恋吗?” 景元说:“我不想知道。” 他淡淡地打开好几个软件的支付界面,确认了一些地方后很沉重地告诉你:“你亲密付没关,钱全扣丹枫的卡。” “哦帝弓在上原来是这样。”你终于平静下来,可以勇敢地面对生活,“谢谢,那我只要告诉他吃垃圾食品的是你就好,这样就什么都解决了呢。” 景元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阻止你:“停下,Stop,你这是要把我也解决了,停一停,放过我。” “怎么会呢?他又不是什么杀人狂龙。” “明明在你嘴里刚刚还是……”景元嘟囔吐槽。他还想多说两句,但是手机震动几声,提醒寄人篱下的他还有外卖要拿。 “来了来了。”景元小跑着去开门,入眼就是某外卖公司的黄色制度和他心心念念的鸣藕糕,他刚想道谢拿东西回去,抬眼却看见了刚刚还在diss的熟人。 “他咪咪的有跟踪狂啊!!!” 在门口的景元看着身披黄袍的丹枫如此惨叫出声。 家·应星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毕业生的宿舍里。 应星难得回家却又折反回来,在宿舍躲着玩手机的丹枫对此表示困惑:“不是要去接你妹妹回家吗?” “她说自己约了朋友一起,顺便回去写作业,让我避让一下。”应星说着翻出一盒点心扔给丹枫,正中他的正脸。 “哦怪不得,原来只是被妹妹酱嫌弃了啊……痛。”丹枫拿下脸上的点心,看见上面印着的“请尽快食用。”,如果他没有记错,这一盒是应星大早上订了闹钟才抢到的那盒。 “施舍给你了。”应星臭着脸,甩下这句话回床铺躺着。 丹枫看着脾气暴躁的挚友,也没有生气,只是转头给弟弟发了消息:你大舅哥脾气真暴躁。 丹恒回复他一串点点。 和看透了一切的丹枫不一样,应星那边的心情就不太美妙了。他不停地刷新手机上的信息,就为了等妹妹一句“我朋友她回家了,你回来吧”。 一句话,让应星狂等8小时,有家不能回。 本来他是有点生气的,但等到自己回了家,看见桌子上的叁菜一汤和果盘,连那点气都消了。 “今天怎么做这么多?”应星一边问,一边帮妹妹脱围裙。 围裙是老旧的红色,让应星决定今晚就下单之前看见的网络爆款女仆围裙。他挂好围裙,又看见妹妹头发没有绑好,直接上手把那丢碎发理好了。 应星动作很快,但妹妹还是反应过来,歪着头看他:“头发很乱?” “有一点。”他说着,偷偷把几根梳头发时发现的揪下来白头发收到口袋,不让妹妹担心。 妹妹弟弟的头发都是如出一辙的黑色,和他不一样,在亮处,发尾甚至偶尔还会看起来像暗色的红,一眼就能认出这对双生子。 他有时会羡慕这种仅看背影就能证明两者关系的天生之处。在饭桌上和妹妹谈起这点,她却有些不赞同似的咒起了眉。 “和那家伙不一样才好。”她这么说着,翻来覆去用筷子插鱼的眼睛。 鱼烧得再好也被这番动作搅得破破烂烂,应星拿着自己空了的饭碗,再盛一碗米饭回来,妹妹依然在戳着那条死不瞑目的鱼,很不高兴的样子。 “你都大学了,干脆染成我这样?”应星鬼使神差地问,但下一秒他就看见妹妹不知道是被枉死的鱼还是她的话呛到,疯狂咳嗽起来。 他赶紧放下吃饭的东西给她顺气,感觉她还是个孩子,不懂白发的好。 “应星,染你这个发色只会让我们从背面看起来像一对白头到老的爷爷奶奶。”妹妹缓了过来,先做的第一件事是diss他的发色。 应星无端被呛了一句,想说的话被咽在喉咙里头。 他有点憋屈地想:不是挺好的吗? 家·丹恒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丹恒在青梅家的鞋柜犹豫着要穿哪双拖鞋进门,青梅同样犹豫,但最后还是指了双“看着眼熟”的拖鞋叫他拿去穿。 “你知道的,我对这里不太熟。”她说。 “我知道。”丹恒说着,打算提菜进厨房的手却停顿了一下,想起了自己亲哥闲着无聊发过来的短信,“虽然现在问起来有点晚,但是你的哥哥双手握力真的超过50kg吗?” “不一定。”青梅思索了一会儿,“不过要是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