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桃色皇后第5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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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色皇后 作者:未知

    大王生气,等成完亲后亲自跟大王认个错,大王一定会放人的。”昔悌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赵如烟。

    赵如烟眨眨眼,看着昔悌似不像说假,心底的阴霾稍缓。

    也许,是自己行事太过莽撞了,失了分寸。

    太过于渴望自由,而忘了她自己所处的环境,这里是北院王府,辽国的地盘,而非大宋,分毫容不得她撒野。

    “昔悌,今晚我想去泡温泉!”赵如烟淡叹一口气,幽幽的说。

    她实在不想再待在这个园子里了,只要能出去,哪怕只是泡个温泉也是好的。

    何况她也想在温泉水里,好好的放松一下自己的身心。

    “好!我会去跟大王说的,但现在你先把这盅我熬了一个下午的汤喝了。”昔悌体贴的端上来一碗羹汤。

    赵如烟俯身嗅了嗅:“真香,是大枣汤?”

    “对。加了刚贡来的天山雪莲,绝对养颜。”昔悌关心的说:“公主,快趁热喝了吧。”

    她看公主整日被幽禁在这里,终日没有笑容,整个人都清瘦了不少。

    每日变着花样炖补汤给她喝,不过赵如烟喝的很少。

    解铃还须系铃人,有些事还需要她自己想通了。

    不过她提出想去泡温泉,总算不再自闭,出去透透气有益身心健康。

    何况这大辽的温泉,有补气养人的功效,常泡对人是有好处的。

    山寒雾浓,岚霭云霁。

    森深处,正是温泉水滑洗凝脂,玉臂飞泻华清液。

    赵如烟将整个身子都缩进温暖的池水中,脚因着浮力不用施劲儿,兴至练起水中瑜伽。

    “呼气,伸直手臂,吐气,弯曲大腿……”

    昔悌在旁边学习,愈加发现,自从大王恩准公主来泡温泉之后,赵如烟的性子变得洒脱,无拘束,开朗了不少。

    同时……奇怪的言辞也与日俱增。在她绚惑的外表下,连着一种说不出味儿的神秘感,时时让人惊奇。

    练习瑜伽,可以放松心情,解放灵魂。古印度人传承千年的养身之道,自非凡品。

    至少,在赵如烟的前世,对于治疗她的疲惫的身心,缓解压力,都有一定的作用。

    经过昔悌的一提醒,她现在很清楚自己所处的位置。

    要想杨勋活命,她必须表现出顺从。

    在没有切实可行的方法,离开这里之前,她不能让耶律烈觉得她想要离开,否则只会让他看管的更严,对她防备的更紧而已。

    退一万步说,怎么样,也不能辜负了这等仙境美景,大自然的馈赠啊!

    赵如烟闭上眼,不禁哼起幽柔的节奏蓝调,四周一片静谧。

    口鼻中,呼吸的都是纯然清爽中,带着淡淡熏衣草味儿的香芬。

    再深深吸一口气,松去所有力道,身子向后倒去,让温暖的液体将身体发肤整个儿包裹住,久久……久久……久久……的感觉,就像回到了母亲的羊水中,是世界上最最安全无忧的地方。

    久久地……她仿佛又看到了那双温柔和煦的桃花眼,朝她张开温柔的手臂迎接她……

    杨勋……

    赵如烟伸出手,感觉缓缓的暖流,源源不断地灌进身体内,好温暖,好舒服,好像……她真的回到那个怀抱中了。

    哗啦啦一阵水花声,四周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

    她突然从温暖的梦境中跌回现实,手腕似被铁条紧锢住地疼,一声狮吼虎啸炸进耳中,震得胸口很痛很痛,她想打开那个声音的x福扰,却被更强大的力量狠狠拍击胸口,肺中一阵撕扯搅疼,填塞进体内的液体咋然喷出口鼻。

    赵如烟不知道自己吐了多久,拍击身体的那只大掌,好像要拍死她似的,她明明吐光了水,还在用力拍。

    “好……好痛……别……别拍了……”

    身子立即被翻转过来,大掌又钳住双肩。刚才咆哮的声音,转为低沉阴鸷。

    “赵如烟,你敢给我自尽,我就让这里所有的人给你陪莽。你听清楚了,这里所有人的命都是因你而死。该死的,你给我睁开眼!”

    额头突地一阵刺疼,她不得不睁开眼,对上一张被水滴濡湿的愤怒俊脸。

    “杨……杨勋……”

    “我不是杨勋,我是耶律烈。你看清楚了,我是耶律烈!”

    他重重一喝,身旁溅起巨大的水花,滴滴飞落在他们的脸上,发上,顺着额际,汩汩成涓。

    “……耶律……烈?”

    赵如烟的樱唇苍白,小脸却因刚才咳出肺中积水而涨得嫣红一片,茫茫晶瞳中,盈盈

    潺光,恍如露光中最柔软的一寸,惊颤了怒眸深处那根无人能拔的丝弦。

    “该死的,你居然敢在本王面前自杀,你……”耶律烈怒极攻心。

    刚才若不是他来得及时,恐怕现在在怀中的人儿,已是一副冰冷的尸体!思及此,他手中的力道未松反重,在她雪白的肩头直直勒出墨紫的指痕。

    “痛……”赵如烟嘤呤一声,眼角滑落一串水珠,滴进鳞鳞水光中,泛起一囤细纹。

    “痛?!你还敢叫痛。你……你……怕痛还敢自杀!”耶律烈钳起她的小脸,怒眸狠狠瞪着那双眼。

    “我……我没……”赵如烟伸出手,想拔开他的大手。

    真的很疼,浑身都在疼,比适才她呼吸不及,让水呛了肺里还难受啊!

    “还敢说没有,要不是我……该死的你……”

    重重的诅咒声,消失在耶律烈急切压下的双唇间,赵如烟无辜柔弱的模样,涨得他胸口气息紊乱,越说便越无法平息,看那两片一开一合的花瓣儿,或许只有吃掉了吞进肚里,才能稍缓他眼底翻涌的那股莫名的气浪。

    长舌直卷起小舌,用力地纠缠,使力地挑逗,重重地吮啃,捻拔。

    双臂紧紧抱着她柔软的身躯,恨不能将之完全嵌进了体内,才能产生让他不再心浮气躁的安全感。

    突地,耶律烈皱眉抬起头,情欲满布的俊脸上,森寒彻彻,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没于水中交缠的肢体,暗流涌动后,再归于宁静之中。

    赵如烟怒眸迎视,嘴角处,缓缓渗出一颗晶亮的血珠子,顺着完美的唇角,滑下颌际。

    “放开我,耶律烈!”

    她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欲的味道。

    耶律烈眼眸一缩,捏住她肩头的手,几乎快要失去控制,只令得赵如烟皱紧了眉头,死也不哼出一声。

    温泉里,轻霭黛烟如纱笼,幽幽地,划过厉扬的剑眉,抚过同样坚持的柳眉,对峙的眼眸,仿佛两头山中野兽,谁也不愿退让分毫成为败寇。

    久得,仿佛连时间都凝在了两人眼中。

    而帘外候着的人,胆子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包括昔悌在内,怎么也想不到泡个小小温泉,也会闹出这么大一事来。

    唉……奴才难为啊。不知道,此次事件之后,会有什么样生不如死的惩罚等着她们?

    四周静得,连呼吸都似消失掉了。

    只有山风呼啸着林叶的沙鸣,晃动在人耳中,却似夜鬼催命,峭寒丛生。

    哗啦一声,水声从池中传来。

    “全部退下!”

    耶律烈的命令声中,蕴着冷森绝然的怒气。

    所有人迅速退离,山林缈缈,杳然无人踪。

    颀硕的身影抱着一个雪色人儿,飞身纵过山崖峭岩,倾山泻岭,直接落进了一处明灯冉冉的院落。

    院里,灯光蒙动处,丛簇着朵朵粉红色的小花儿。

    门,嘎地一声打开。再砰地一下,重重关上。

    却在下一秒,传出一声惊叫。

    “啊——不要——”

    叫声过于凄厉,远远在外巡守的侍卫,都不由抖了抖眉毛,心底为那叫声的主人,默哀了三秒。

    心想,明天该不会抬出一具……呃,阿弥佗佛,应该不会吧!

    冷冽的寒气扑面而来,幽凉的山风被阻隔于门窗之内,四周一下变得狭碍,赵如烟才后怕起来。

    一声大叫,令怒眸的主人表情尽失,浑身散发着绝对危险的气息。

    纱帘层层退后,幽黯的内室中,寒气愈加浓艳。

    “耶律烈,放开我,放开我——”

    赵如烟小手又推攘,除了臂间一寸的距离,再无法移动分毫。

    反是不断摩擦的身体,刚被风凉下几分,这会儿又被挑热,沉沉的欲火在耶律烈的眸底深处隐动。

    叫嚣拍打的小脸上写着恐惧,不甘,嫌恶,每一分情绪的泻泄都似火上浇油,勾动着耶律烈眸底深处欲念,而冰封的面容,仍纹丝不动,静静地任她动作。

    赵如烟倏地收手,拿大眼死瞪着他,气喘吁吁道,“你……你欺负弱女子,算什么男人?!你力大气足,我斗不过你,我认输。行了吧?”

    好女不跟恶男斗!她要保存实力。

    耶律烈薄薄的唇角,牵动了一下:“认输?你也懂得认输了?”

    “明明是你胡乱精想。我哪有要自杀啊!我只是……”

    “住口。”

    耶律烈将她击上大床,正常的矩形,身子随即压下,黑眸不离她的眼眉,愈发狰狞。

    “喂,你……”

    可恶!难道女人就是好压的吗!刚才她在水里那一脚的力道真该加到满分,直接让他从此不举,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啊——不要——”

    赵如烟脖子传来尖锐的刺疼,腥暖的液体顺颈流下,一汩汩没入胸口。

    神啊,这男人真成了人狼吸血鬼不成?

    被他这一吸,赵如烟浑身虚软,力气尽失,尖叫声变得沙哑无力,竟似在申吟般。

    气息一片紊乱,一条腥甜的唇舌蓦地撞进口中,疯狂地纠缠她虚弱无力的唇舌,霸尽鼻息软腔内所有的空隙,仿佛灵魂都被他吸了去,赤果果无一物可蔽,伤疮尽显。

    “如烟,醒醒,赵如烟?”

    又是一阵山摇地动,赵如烟无力地睁开眼,看到一张焦急的俊脸,恍恍惚惚,好俊……

    “罗伯特·托马斯·帕丁森……”最近很有名的一部吸血鬼电影《暮光之城》中的男主角,她在现代的时候超迷他呐!不过,罗伯特的头发怎么变得那么长……呵呵,还是那么帅啊。

    耶律烈的面容僵住,手下一紧,惊痛了她的神魂,大眼眨了几眨,才看清眼前的人。

    “你……你是……人狼,还是吸血鬼?”赵如烟伸手抚向脖子,并无任何伤口。

    脑中一懵,难道他已经完成吸血鬼的初拥仪式,她成了吸血鬼,所以伤口消失不见了?!

    “你在胡说什么?你就那么讨厌我,接吻也不知道换气的?”刚才她一脸紫青地昏过去,实在让他不可思议,耶律烈一脸愤怒的问。

    “嘎?”

    足有一分钟时间,赵如烟上看看,下看看,左看右看……终于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此时她只着了一件亵衫,半湿着,被耶律烈抱到了他的房间,纠缠了半天,被吻的天昏地暗时,产生了诡异的幻觉……现在,依然被他压着,不,是半压着上身。

    “罗伯特﹠﹪是谁?”耶律烈扭回她的小脸,口气比之初时缓和不少,但还是夹霜带雪,紧绷得很。

    “是罗伯特·托马斯·帕丁森啦……唉,说了你也不懂。”他可能看过她们现代的电影吗?完全没有可能,她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跟他废话。

    独立权益是肯定争取不到了,赵如烟一手护着胸,一手直拉旁边的锦被。

    奈何,被子大部被他们压住,扯了半天也只有一小块儿。

    耶律烈牵起唇角,起身威胁道,“本王要你说,你就得说。否则……”

    大掌一下握住她的双手,拉到她头顶。早已半敞的亵衫,春光频频外泻,坦荡得让赵如烟并起双腿,又想故计重施。

    哪知她刚一抬腿,耶律烈趁隙劈开耶双玉腿,曲膝向上一顶,正撞上那片深壑,她嗝出一口气,双腿已被他的大腿压下。

    身子死死地被制住,姿势又极是羞愧,引得赵如烟心底一阵气血翻涌。

    “你你你……放开我,你个老色狼,你卑鄙无耻,你下流龌龊,你……你欺负小女生,啊啊,放开我——救命啊,救命——”

    顾不得什么摩擦生火了,赵如烟拼了命地挣扎,扭动,湿濡的长发,将被襦弄成一片水渍,床铺也变得混乱不堪。

    耶律烈没有松手,待她嗷得失了声,没了力,缓下劲儿,额头有一丝抽搐。

    才道:“罗,伯,特是谁?”

    赵如烟大口喘着气,不料仍是听到这句话,差点给呛到。噍他那模样,似乎不问出结果绝不罢休了。

    “那是我以前迷恋的一个偶像,绝对是少女们百分之一百的梦中情人。”赵如烟急中生智的说。

    “梦中情人?你的梦中情人怎么不是杨四郎了?”

    “我想梦谁做情人就做情人,关你什么事。再说了,四郎是我亲亲老公,是谁规定我除了老公外,就不能再有一两个梦中情人的。放……你做什么?”

    耶律烈突然又抱起赵如烟,走到旁边的软榻上,放下她。她刚想跑,立即被点了||狂c|道。

    “你……你要干嘛?”赵如烟的口气充满了恐惧。

    耶律烈的唇角突然扯起一丝冷笑,贴近她紧绷的小脸,道,“怕了么?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我么?”

    死是不怕。可是,她怕“生不如死”啊!

    耶律烈这笑容,似卡在她脖子上的恶手,让她摒气不敢出。

    他垂眸看了看,眼神一暗:“果然……是天香国色……”

    赵如烟顺眼下看,脸儿砰地一红。

    她的亵衫在刚才的拼命挣扎中,胸口敞开大半,坦露出大半胸脯,雪色襟口斜斜划过微隆的玉润丘壑,一颗红杏悄然绽露,分外魅惑迷人,频频勾动着他的心火。

    “你——”赵如烟脸色羞恼,在她骂出一串稀奇古怪,又坑脏错乱的词时,耶律烈已经转身离开,唤人撤换了一床新的床铺,方拿着一张棉布回来。

    她已经满脸泪痕,哭得上气不接下。

    耶律烈有些愕然,再未说什么,直接脱去了她身上那件湿乱的亵衣,穿上他自己的,有些过大,不过系紧了带子,掩紧身子是没问题的。

    又拿了床薄被包住她微瑟的身子,坐到她身后。

    赵如烟只觉眼前人影浮动,身子一松,躺进一副宽阔的胸怀中,又想挣扎脱困,耳边传来轻柔地声音。

    “别动。先把头发擦干了。”

    反驳不及出口,头上一麻,她低吟一声。

    “还疼?这样可重了?”

    那力道变轻,头皮上只有痒痒的感觉。赵如烟没有回答,大眼眨了眨,泪水慢慢收住,身子也渐渐暖和起来。

    四周,终于安静下来。

    这时赵如烟才隐隐约约地听见,那窗棂上,有如泉水叮咚的鸣铃声,一下,忽一下,在幽谧的山间,格外悦耳,似乎每一下撞击,都落进了心底,荡起圈圈细纹。

    她的呼吸也一分分平缓下来,直到整个意识都将沉进温暖的大海中时。

    耳边传来耶律烈低哑的声音,“如烟,做我的北院王妃,可好?”

    怀中的人儿立马身子一紧,推开他的怀抱。

    “耶律烈,不要让我恨你!”赵如烟皱着眉,与他保持距离。

    先不说她一点也不喜欢他,她是宋人,而他是契丹人,他并吞了宋国的河山,残杀了多少她大宋的子民,如此国仇家恨,要她如何放下,如何肯心甘情愿的做他的王妃?

    耶律烈眼眸眯起,大掌习惯地抬起她的脸,逼她正视他:“不愿意嫁给本王,莫非你以为杨四郎还能带你走吗?”

    赵如烟扬起脸,忽尔一笑,飘忽得如见情人般温柔多情:“不论如何,我都已经是四郎的妻子,他是我的相公,我们约定好同生共死,他一定能带我离开这里。”

    “你还想着要离开?”耶律烈语气一沉,眸色森黯,纵过一抹霜刃采光:“如果你想杨四郎死在你面前的话,就尽管再逃跑,或者像刚才那样自尽试试看!本王得不到的东西,也绝不会让其它人得到!”

    警告?威胁?命令?

    “我知道了!”赵如烟不想再跟他争辩。

    “如烟……”

    赵如烟兀自腹诽着,未觉他寸寸靠近,直至灼热的气息喷过她的颈侧,方惊回神儿,侧脸躲避时,唇儿又刷到那两片薄唇,心胸一窒,全身的血液直往脑上涌。

    “不要碰我!”赵如烟慌乱的躲开,身子跳缩颤抖如兔。

    此时她乌墨流瀑泄了一肩,散乱的鬟发轻轻覆着那张粉红润白的精致小脸,殷红的樱唇一开一合,晶莹唇色如染露蝉翼,性感得诱人犯罪。

    耶律烈托起她红润润的脸颊,醇厚的声音中难掩沙哑的欲望。

    “自从上次碰了你之后,本王想你都快想疯了,你就不要再抗拒本王了!”

    他呼出的气息犹如火焰一般,灼痛了赵如烟的皮肤。

    “不,不要……”耶律烈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赵如烟急得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不等她后面的话说出口,耶律烈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在他强势霸道的长吻下,赵如烟咬紧的牙关怎么也敌挡不住,他的巧舌瞬间便滑入她的口中,肆意地搅动着……

    赵如烟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耶律烈霸道地吻着她,腾出一只手在她身上如蛇般游走。他是习武之人,她一双小手自抵不过他一只手,很快赵如烟便气喘吁吁了。

    “你不能这样……”她哭泣着。

    “我爱你……”耶律烈一边啃咬着她的身子,一边用契丹语在她耳边意乱情迷般低低呢喃着。

    “不,我不要……”

    赵如烟不知道这种时候,她还能怎么样?还能做什么?即使拼了性命,她也逃脱不了。耶律烈几乎是急不可耐的,他的眼睛猩红。

    “你是我的,是我的……”他搂紧了她的身子,疯狂的叫道,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不是,我不是,啊!”赵如烟的眼泪忍不住滑落下来。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侵犯,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仍然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很痛,真的很痛,难已启齿,难已形容的痛。

    肉体加心灵双重的侵犯让赵如烟痛到心碎。而他——耶律烈就像一个胜利的将军凯旋而归,肆意地宣泄着他的暴戾,更像一个百步穿杨的猎人,残忍地宰杀着他手里的猎物。

    赵如烟忍不住发抖,忍不住颤栗,忍不住哆嗦。

    红销罗帐伴随着她的泪水,他的汗水,凝在一块,几乎要散架一般,有节奏的抖动着。

    一夜无泪到天明。

    赵如烟已经记不清耶律烈要了她多久,反正她的眼泪已经干了,一缕月光从敞开的窗格中洒进屋内,洁白通亮。

    她麻木的斜着头,望着帐帘外,神情呆滞。

    耶律烈的身上全是热汗,他根本不去理会,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强劲而有力地把赵如烟抱进怀中,在她的脖颈间狠狠的吻了一口。

    “你让本王很快乐!”他在她耳边轻吟地回味道。

    赵如烟没有力气再去反抗他,默默无语地任凭他这样抱着自己,沉沉地昏睡过去。

    全身酸而痛,很想一死了之。

    如果闭上眼,就能够忘记这一切,那该有多好?

    可惜她的身体已经脏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被这个男人玷污了。

    她跟杨勋再也回不到过去。

    耶律烈连她心底最后的一线希望,竟也毫不留情的摧毁了。

    赵如烟闭上眼,睡的很沉很沉,就像死去了一样。

    她是被身体里的一阵异样感觉给惊醒的,当她睁开眼晴的时候,发现已经是正午了,耶律烈的臂膀正紧紧将她圈在身下,而他的两只大手正在她身体各处不停的游走着。

    “唔……”赵如烟忍不住哼了一声,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醒了?”耶律烈在她耳衅温柔地寻问道。

    意识渐渐清晰,慢慢忆起昨晚他对自己做的残忍的事,羞辱和委屈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放开我!”赵如烟气愤的推开他,他却仍紧紧抱着她,不肯松开。

    “昨晚,本王是急了些,是不是弄疼你了?”耶律烈轻声问她,此时的温柔与他昨晚的疯狂相比,还真是天差地别,像是换了一个人。

    “你走开!”赵如烟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

    见她对自己如此态度,耶律烈倒也没有怎样,而是一只手有力地托住她的头,俯下脸亲吻住她的嘴唇。

    赵如烟摇着头拼力躲着,耶律烈却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唇,力道由轻到重,舌尖在她的唇上肆虐。

    而赵如烟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任他欺凌着自己。

    第121章【手打文字版】

    直到他亲够了才松开咬住赵如烟的嘴,将身体与她靠拢一些,紧紧把她扣在他粗壮的臂弯下。

    “烟儿,恨本王吗?”耶律烈突然很认真地发问。

    “这还用问吗?”赵如烟几乎是冲他咬牙切齿,大口的喘着气,恨不得骂遍他祖宗十八代。

    “本王不想伤害你,可是本王面对你的时候却无法控制自己,谁叫你的身体让本王如此想念……”

    “呸!”赵如烟吐了他一口,“你分明就是个流氓,你强迫别人,你无耻,你可恨……”她抽出手臂,胡乱地用力捶打在耶律烈的身上。

    “本王做都做了,你打本王又有何用?”耶律烈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他占了便宜,他当然怎样都无所谓,可是她呢?她要怎么办?

    听他这样说,赵如烟更加火大,她随手抓起身边能够抓起来的东西就朝他扔去,然后拼命地冲他挥舞着拳头,完全不顾及自己此刻什么衣服都没穿。

    耶律烈被赵如烟狠狠地捶打着,只好从她身上爬起来,想要捉住她的手,让她安静下来,而赵如烟却如同发了疯一般,根本不让他控制住她的双手,他想要捉住她她便张嘴上前咬他的手臂,一时间耶律烈竟然也拿她无撤。

    耶律烈半跪在床头想要稳住她,而赵如烟此时什么都不顾了,只顾着冲他发泄心中的恨意。

    在她胡乱的捶打和乱抓之下,无意间,突然触碰到了什么,赵如烟惊愣地大叫一声,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耶律烈没有穿衣服,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碰到的是什么。

    赵如烟面色大变,耶律烈便趁势捉住了她的双手,一把将发疯的她按倒在榻上,她趴着,脸冲着床榻,而背对着他,他的身于压在她的背上,她一点也动弹不得了。

    “就算你恨不得本王立马死掉,你也是本王的女人,这个事实你已经不可能改变了,烟儿,别再这样对本王了,本王以后会慢慢补偿你……”耶律烈压在她的背上,喘着粗气。

    “谁要你的补偿,我就是恨你!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赵如烟咆哮着大喊。

    “你为什么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本王对你的忍耐,这又是何必呢?你越是想要反抗本王,本王就偏要用这种方式征服你!”耶律烈说着,一只手突然探到她的身下,肆意撩拨起来,赵如烟顿时一惊。

    “你干什么?”她带着哭腔。

    “本王要让你真真实实地感受到,本王是多么强烈地想要占有你,征服你,你逃不掉,永远也逃不掉。”耶律烈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轻声说道。

    “放开,痛……我痛……”赵如烟内心是真的对他这种行为感到一阵恐惧。

    昨晚他对她做了那么久,她的身体此时还痛的有些厉害,此时一触碰,她顿时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如果不痛,你又怎么记得住呢?”耶律烈浅笑。

    “不,我不要……”赵如烟惊慌的大喊。

    “哈哈……放心吧,别怕,本王不会像昨晚那么粗鲁了,也不会让你痛的,说不定你还会喜欢上这件事……”

    他说话的同时,已经毫无预警的得逞了。

    赵如烟趴在那里,竟是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比起昨晚,他的动作确实温柔了许多。

    赵如烟脸上仍挂着泪珠,耶律烈伏在她的身上,用嘴吸掉了她脸上的泪。

    “烟儿,烟儿……”

    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轻声吟念着她的名字,赵如烟却只感到茫然无助。

    她不再流泪,而是咬紧牙关,拼命地抗拒着身体本能的反应。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耻辱,没错,就是耻辱。

    因为是耶律烈带给她的,只能努力抗拒着,不让自己沉浸下去……

    见她脸上的表情异常扭曲,耶律烈突然停住了动作,柔声问:“怎么了?是本王弄疼你了吗?”

    不,不是,不是疼,是难受,前所未有过的难受。

    可是她不能对他说。

    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寄希望于这个过程早点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赵如烟脑子有些昏沉沉,身上也感到阵阵筋疲力尽,她阖上眼晴,梦境中的她思绪纷乱难平。

    偶尔还夹杂着她不经意溢出唇边的几声低呤。

    “公主,公主,该起床用膳了……”昔悌的声音幽幽传进她的耳朵,一遍一遍。

    赵如烟努力在沉睡中唤醒自己的意识,当她渐渐清醒过来,才发现此刻已经日上三竿了。

    耶律烈不在?

    赵如烟掀开温暖的棉衾,看到了自己光裸着的身子。

    猛然意识到自己先前的狼狈,她居然会在耶律烈的侵犯之下发出那种难堪的低呤和喊声,她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的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感觉,她怎么可以那样?那样怎么对得起杨勋?

    突然之间,赵如烟恨不得自己能够一头撞死。

    “公主是不是饿了?”昔悌见她发呆,便问。

    “啊?”赵如烟回过神来,茫然地点点头。

    “公主先起床沐浴一下吧,热水已经给公主准备好了,大王临走之前已经交代了,让奴婢们不要太早叫醒公主,等公主睡饱了再起来……”

    “大王?”一想到耶律烈对自己做过的事,赵如烟便心头一阵愤懑,恨自己这么轻易就被他得逞了。

    “公主,我服侍你沐浴吧?”昔悌倾过身来询问。

    “我……我的衣服呢?”赵如烟用手臂捂住自己的胸口,咬着嘴唇问道,她现在突然很害怕在任何人面前敞开自己。

    “公主的衣服,被我拿去清洗了……新衣已经准备好了,公主还是先沐浴吧?”昔悌被赵如烟的怪异表现,弄的有些莫名奇妙。

    “……”

    昔悌扶过她,赵如烟只好点了点头,但不想光着身于走下床,于是便将棉衾裹在了身上,格外小心地从榻上爬下来。

    正要掀开帘于走出去,却不小心瞥到了床榻上残留下来的大片污渍,那是昨晚耶律烈疯狂对待她后留下来的战果。

    赵如烟的脸上顿时一阵滚烫,急忙用身体挡住了榻上的褥子。

    “公主,我……我来收拾吧……”昔悌已经看到了,赵如烟的举动无异于不打自招。

    “我……我……我……”赵如烟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先服侍公主沐浴吧?”昔悌趁机扶着赵如烟离开床榻,已然如此,她也只能这样。

    浸在热水中,赵如烟的身体才得到温暖的放松,不知为何,竟然会腰酸背痛。

    换洗沐浴后,昔悌为她端来了迟到的早膳,竟是前几日她亲口点的十全大补汤。

    “这汤昨晚就炖下了,一直熬到丑时才熟透,大王说公主爱喝这汤,让奴婢用温火一直熬到现在,足足熬了一夜呢,公主快趁热喝下吧?”昔悌为赵如烟盛了一碗,并解释道,这么说来,她早已经知道她和耶律烈的事了。

    反例是她,太可笑了,耶律烈整日与她同榻而眠,他们的关系谁又会不知道呢?

    赵如烟端起碗,许是这一夜让她体力不支,大口、大口地连汤带肉都吃了个干净。

    用过膳,赵如烟便来到庭院中,看到头顶一只小鸟飞过,突然感叹起来,原来她还不如一只小鸟自由,她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笼于里的金丝雀,没有自由,没有希望,也没有未来……

    她此时已经彻底沦为耶律烈手心里的玩物了,连自身都难保,还拿什么去救杨勋,不知他被关进北院王府这么久,过得可好?

    可是她是没脸去见他了,她不知道自己再见到杨勋还能跟他说些什么?说她已经被耶律烈一次又一次的凌辱?说她活得如何不堪?还是说他们对命运的无能为力?

    赵如烟转身回到屋内披了一件外衫,对昔悌说:“我想出去转转!”

    自从被耶律烈带回北院王府,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外面自由的天空了。

    “不行的,公主……”昔悌立刻制止了赵如烟,小心翼翼地告诉他:“大王交代了,公主只能在如烟园的范围内走动,除了去温泉外,公主哪里也不能去……”

    “什么?这是他说的?他没有权利禁锢我!”赵如烟顿时就火气上扬。

    “公主,你就不要再忤逆大王了,大王已经对公主很好了……”昔悌欲言又止。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管我!”赵如烟气得冲昔悌大声嚷起来。

    她以为耶律烈娶她为北院王妃,就是对她好吗?

    国仇家恨,不是一桩喜事就能冲淡的。

    如果她从此心甘情愿的跟了耶律烈,忘了她自己是宋人,如何对得起为她死去的杨玉,怎么能救出此时身陷囹圄的杨勋?

    她跟耶律烈之间的仇恨,根本永远都是一个死结!

    “可是公主,大王不许公主到处走动,肯定有大王的理由,公主若是不肯听大王的话,大王回来以后一定又要不高兴了,到时只怕对公主也不好,公主就听我一句劝吧……”昔悌不停地对赵如烟劝说道,可是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她一定要出去走走,这如烟园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你别管我!”

    赵如烟大叫,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如烟园。

    虽然耶律烈对昔悌吩咐过不准赵如烟离开如烟园,但毕竟昨晚他再一次得到他一直想得到的了,所以离开的时候,已经撤走了大部分的侍卫。

    这会赵如烟突然离开,也没有人强制约束她,否则她又怎么能够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呢?

    只是出了如烟园,赵如烟突然更加迷茫了,她根本就不属于这个北院王府,即使奔出了这个囚笼,她还能去哪呢?

    走着,走着,却发现自己走的方向竟然是依幽阁。

    在北院王府里,除了耶律烈住的麟乾阁之外,赵如烟曾经唯一待过的地方就是依幽阁了。

    那是度云郡主刚嫁过来为侧妃的时候,在北院王府里的住所。

    赵如烟尤记得,当时她跟度云、双喜三个人在北院王府里的境况。

    那时候度云不受宠,她就经常帮度云出谋划策,博取耶律烈的宠爱。

    好不容易让度云受耶律烈的关注了,坐稳了侧妃之位,怎能想到,最后将度云拉下马的人,竟然是自己。

    耶律烈再次将她强掳来辽国,跟度云发生正面冲突,以至于度云最后被扫地出门。

    虽然当时度云跟双喜对她用的刑,是她们不对,可赵如烟也不能说自己完全没有责任。

    如果当初不是她帮度云得到耶律烈的宠爱,自己又一手摧毁了她,或许她跟度云之间的立场不会有这么大的对立。

    何况直到今天,度云都不知道,她就是‘忆香’。

    “你是什么人?依幽阁现在是王府禁地,岂容你乱闯?”守门的两名陌生侍卫,将赵如烟拦在了门外。

    “我以前在这里伺候过度云侧妃,过来瞧瞧……”赵如烟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那两个侍卫打断了。

    “王府里早已经没有度云侧妃了,她得罪了大王从大宋带来的新宠,早已经被大王送回娘家去了。”侍卫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回娘家了?”赵如烟的心冷了冷,有些恨自己给她人带来了无妄之灾。

    那两个侍卫,似乎对此事也愤愤不平的。

    “谁叫大王现在只宠爱麟乾阁里的那个狐狸精呢?还专门给她盖了座园子,连侍妾府都没再踏进一步了,也不知道大宋的那名公主,给大王灌了什么的汤药!竟有本事让大王连皇上赐婚的侧妃,皇后娘娘的妹妹都给休弃了!”

    “喂,你小心点,这样说大王的新宠,小心被大王知道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另外那名侍卫忙拉了拉他的衣袖提醒他。

    可那名侍卫性子急,才不在乎呢。

    “怕什么?就算在大王面前,我也敢说!那名大宋的公主,根本就是红颜祸水,杨家军就是摊上了她,才会全军覆没的,听说之前杨家的长子跟四子还在争夺这名狐狸精呢?现在大宋战败,她又被大王带回了王府,不知道会不会祸乱我们辽国?”

    “嘘,你小声点……”

    两个侍卫还在议论纷纷,接下来他们还说了什么,赵如烟都听不下去了。

    原来在外人眼里,是这样看待她的:狐狸精,红颜祸水……连杨家战败也跟她有关吗?

    如果不是她,耶律烈或许不会对杨家有那么大的仇恨,或许杨家一门就不会惨死。

    一时间,赵如烟只感脑袋眩晕,心头沉闷不已。

    等她回到如烟园的时候,只见昔悌和另外两个侍女正低头跪在屋外,脸色煞白。

    “发生什么事了?”赵如烟上前询问。

    昔悌不答,只是冲她一个劲地摇头。

    猛然,赵如烟才意识到从屋内传出来一道冷厉的目光。

    是耶律烈回来了!

    还不等她迈进门坎,耶律烈的一只大手已经扣住了赵如烟的手腕,猛然一拽,她便被他拖了进去,直接跌到他的怀里。

    赵如烟瞥见他那双灿若星辰的黑眸清冷无温,隐藏着丝丝愠怒。

    “你一定要无视本王交待下去的命令吗?”他仍然扣着她的手腕,怒问,带着一丝痛感。

    “走出如烟园,是我自己的意思,和她们无关,请大王不要把我违背您命令的不满迁怒到别人身上,她们是无辜的!”赵如烟一把推开耶律烈,指着昔悌她们,毫不客气地对他厉言道。

    “本王既已下令让她们好好照顾你,她们就有权明确向你表达本王的意思,你不肯听便是她们的失职!”耶律烈一宇一句,掷地有声。

    “我是一个大活人,难道我连一点自由都没有吗?”赵如烟受不了的反问。

    “你的自由要本王说了算!如果你不再想逃离本王,等你跟本王完婚后,本王会适当恢复你的自由,但是现在不行!”

    耶律烈简直没有一丝情面可讲:“她们失职,就要受到责罚,每个人到管事那里去领二十板子。”

    “太过分了,你不可以因为这个就罚她们!”赵如烟大声喝斥耶律烈,“你要打就打我好了,事情是我惹出来的,跟她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拿她们威胁我……”

    “烟儿,本王做事不需要你来教……”

    “你要是敢打她们,我……我就和你……”赵如烟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

    “怎样?”耶律烈玩味的挑眉。

    “我……我……”赵如烟喘着气却说不出话来。

    “烟儿,你跟本王作对是没有用的,与其你对着本王大呼小叫,不如说句让本王受用的话,总好过你在这里干生气,而白白让她们去受罚……”耶律烈循循善诱。

    其实赵如烟心里很明白,耶律烈并非是真的要惩罚昔悌她们,他只不过是在利用她们威胁控制她罢了。

    “大王到底要如烟怎么做,才肯饶了昔悌她们?”赵如烟只好缓了面色,沉声问他。

    像她现在这样随时都会被他摆弄在掌心里的女人,和他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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