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现在都还单着。”
    “你这是在说自己吧？哈哈哈哈。”
    ...
    乔让的异状令得市场部在其他部门同事收拾桌面倒水的当口炸锅了。失了克制, 引来了诸多侧目。有好奇心强的, 直接走过来探听了。
    来来往往间, 氛围渐热。
    等乔让到了公司时, 整个32楼都知道他昨深夜处理邮件的事儿了。
    “怎么回事儿啊？我看前台妹子看我那眼神有点儿不对劲。” 乔让一来到，就召了助理许坤跟他一起进了办公室。才坐定, 他就顶着染上了黑影的卧蚕问许坤。
    “哥，你昨晚干什么呢？大半夜还在工作。”听他这么一问，许坤来劲儿了，目光黏着乔让的黑眼圈, 略显急切的问道。“这会儿全公司都知道了, 所以前台小妹才那么看你。”
    “......”
    “high兴奋了睡不着？”
    许坤一句接着一句，八卦之火在心间越烧越旺。
    乔让被他这副样子气乐了，勾起嘴角笑：
    “我看你们是闲疯了。半夜发个邮件怎么了，没见过工作兢兢业业的还是觉得拿提成不香？”
    许坤回：“哥说得是没错，可以前没见着你这样啊？你看着也不像缺钱的人啊？”
    他家老大单算车, 价值都大几千万好吗？
    “就你这话的意思，我还不能成长升华了？还是觉得我会嫌钱多？” 乔让见招拆招，看着淡定，心绪却乱糟糟的。
    “我在努力攒老婆本，懂？”
    原本就一敷衍的话，落在许坤的耳朵里，倏然点亮了他的目光。
    “哥....” 他辛苦的压抑着声音。“你谈....”
    “弹什么？棉花？” 乔让故意打断他不让他说。
    “.....” 许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没事儿弹什么棉花啊，我说的是谈恋爱。”
    “哦，原来你是在说谈恋爱啊！” 乔让佯装恍然。
    “是啊不然呢你以为？” 许坤“质问” 三连，急得哟，脸红耳赤，像极了操心儿子的老父亲。
    可“儿子” 还是一脸的漫不经心。
    “没恋爱，就提前筹谋筹谋，有备无患。”
    “做得对吧？”
    “.....” 对个毛线球！老婆都还没影儿呢，攒什么老婆本？
    ....
    把心思单纯的小年轻忽悠走后，乔让的办公室重归静谧。
    等咖啡的当口，他窝进宽大的皮椅之中，心绪再次陷入恍惚。
    是真的喜欢吗？
    如果是真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喜欢她什么呢？
    乔让在思考，把过往的记忆翻了个遍，几近沉溺也没能找到答案。
    叮铃铃
    倏地，面前的座机响起，掐断了他的思绪。目光恢复明净时，他伸长手拿起了话筒。
    “喂，乔让。”
    “乔总监，李总请你即刻去趟1号会议室，新联的吴总来了。”
    “好的，五分钟之后到。”
    ...
    这一通电话让乔让清醒过来，他敛下心神，着手收拾开会可能会用到的资料。
    很快，出门。彼时，他已经恢复到工作常态，步履间都透着冷静和专业。
    **
    会议室里，乔让看到了老客户也是老客户新联的老总吴添和主管生产的老总陈晨。
    新联原是做手机起家，这两年在重岛建了个大型压铸岛，秘密布局汽车行业。
    新设计中，有些部件需要运用压铸技术。
    所以吴添一行人来到智丞寻求合作，在国内，压铸技术最强的就是智丞了。
    谈了一个多小时，正经事儿完了。
    众人情绪轻松了许多，吴添的目光忽地落在乔让身上，笑着揶揄道，
    “黑眼圈这么重？昨晚玩夜场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乔让，
    “昨晚不是十点多就收了么？后面偷偷续摊了？” 李霁问，深邃的黑眸亮着笑意。
    乔让想到凌晨的那个梦，脸色有些不自然。
    顿了顿，如实回道，“没有，三四点做了个梦，惊醒了再睡不着了。”
    “嗯。” 李霁轻轻颔首。“今晚就别出去浪了，早点回去休息。”
    乔让还来不及点头呢，就听吴添不赞同轻喊：“大少， 你平日护犊子也就算了。我来得来南城一趟，你还让六少早些回去睡觉。”
    “哈哈哈哈哈哈。”
    “大少真的左右为难。”
    吴添的话引发哄堂大笑，乔让笑得尤其大声。
    “就您这句话，我今晚不睡了，陪您high到天明。风华的酒窖怎么样？”
    吴添眼底闪过惊喜：“你能做得了衍少的主？”
    乔让坦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