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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看他这般模样,吴添没绷住,失笑出声。“那你说什么?”
乔让笑着将目光扫向李霁。
“我不能,有人能呀。只要您一句话,今晚大家都有福了。”
风华的酒窖,珍贵酒品无数,不仅是关衍的心头宝,也是许多人的心心念念。
建成以来,连乔让都没下去几次。偶尔几次进去了,也都小心克制,生怕惹恼了关衍以后再没机会进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吴添自然不会错过难得的好机会。
他望向李霁,眼里满是笑意:“大少?”
李霁笑笑,从善如流:“那就去?”
...
没睡好,才喝了几杯,乔让就有些上头了。
李霁几个见状,纷纷赶他回去休息。他虽舍不得,可精神真的扛不住,只能离开。
走了约莫一半路程,一直闭目养神的乔让倏地睁开了眼睛。
哑声对关衍安排给他的司机说:“老钱,麻烦你先送我去趟南城大学。”
司机点点头,在前方红绿灯掉头,朝着丰园相反的方向而去。
晚间路况大好,不到半小时,司机便将乔让送到了南大南门外。
乔让解着安全带:“就把我放在这儿,你把车开回风华。”
“好的,六少!”
乔让对他颔首轻笑,随即下了车。
他沿着昨日走过的路,来到了听风所住的宿舍区。
已经过了九点,宿舍区的大门紧锁。
不能进,也不能出。
乔让站在高耸的铁闸门外,远眺,无声地搜寻着听风住的那栋楼。
几分钟后,拨通了她的电话。
须臾,电话接通。
“又干什么?昨天甩脸子没甩够?”熟悉的声音传来,她似乎总在对他生气,多到他已经能淡定面对。
“你能下楼一趟么?我在宿舍区大门外。”
“......”
此时此刻,听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真的是不同的,有时候有些人的行为是真的很难理解,用尽了脑细胞也理解不了....
甚至有些烦。
但烦能怎么办呢?她太了解那人了,看着总是嬉皮笑脸,其实比谁都拗对自己也狠。她这会儿要是不下去,他能在楼底下等一整晚。到时候病了,又是她的锅了。
思及此,听风虽觉得烦,最后还是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宽松的棉服套在身上下楼了。
到了铁闸门前,她停下了脚步,静静地打量着笔直站在门外的男人。
男人还是白加黑的通勤装扮,约莫是在哪里厮混才结束,平日里总是整洁笔挺的衣裤多了些褶痕。在路灯的映衬下,清晰的映入了听风的眼帘。他正专注的看着她,五官精致。眼中水意盈盈宴宴,眼尾染上了一抹妖娆的暗红....
什么是妖孽?
这就是妖孽.....
听风被他这么看着,饶是见多了好看的人儿,心跳都抑不住漏了半拍。
“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欣赏了一番无敌美颜,听风往前,愈加的靠近乔让。
乔让没说话,目光似凝滞在听风的脸上。
就这么过了会儿,听风的心火又窜起来了,
“不说话,我可走了!大半夜的来气我的?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
越说越气,心火燃烧时,红霞从一片白皙中涌出,渐渐蔓延至耳根。犹如一支迎着火光盛放的玫瑰,瑰丽神秘,艳光灼眼。可即便这样,他扔舍不得挪开。
他想说话,线条流畅的喉结轻滚,
“听风....” 他哑声唤了她一声。
“干什么?”
“我......” 乔让开了个头,顿住,不知道该怎么对听风说及自己的心意。
脑海里不断的响着关衍的话音。
“想老牛吃嫩草?贱....且渣。”
昨晚他真的不觉得,直至此刻他站在听风面前,看着还略带稚气的脸庞和她一撩拨就炸的小模样,他竟也....觉得自己渣不知廉耻。
乔让,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这可是你曾经抱在手中的小娃娃...
思及此,乔让从昨夜开始躁动的血液宛若被浇了一桶冰水,凉得透透的。
他眼睫半敛,轻轻颤动,情绪被他悄然藏起。再抬头时,已是往日一般模样:“我是来给你送糖的。昨天心里有事儿,忘记给你了。”
说话间,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白桃糖。
早上出门,他不知道犯了什么病,从冰箱里拿出了两颗糖放到口袋里。下午极困时,他吃了一颗,剩下一颗刚好用来“救急”。
听风垂眸瞥了眼他送过来的白桃糖,越发的觉得这人不正常。
遂在接过糖时,盯着他问:“你怎么了?有心事儿么?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