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特工皇妃3:凤霸天下 完结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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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工皇妃3:凤霸天下 完结 作者:未知

    ,小声道:

    “遥儿别哭,皇上已经没事了。haohanshuwu 浩瀚书屋手机版”

    隐遥抬起头,见到慕容雪后却是哭得更凶。

    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再不愿起来。

    她无奈,只得抱住她任其哭个痛快。

    终于哭声止住时,隐遥抬起头来,很是有些委屈地道:

    “父皇明明很宠爱母妃的,以前他对我们很好。可是为什么突然就不让母妃同他一起住在盛安宫,非得要把她赶回怡兰殿呢?阿珠你知道吗?母妃天天都哭,她甚至都不想见遥儿。”

    她不知道该怎么劝,也不知道该怎样去跟隐遥解释那是因为她父亲的心里有着另外一个人。

    那天晚上怡妃跳湖前她听到了很多,也明白这崇仁皇帝宠她是因为对那个阿桐的思念。

    因为她们相像,因为他在她的身上可以找得到阿桐的影子。

    可是这些话怎么能对隐遥说?

    “父皇这是心病。”有声音自头顶传来,两人抬头,却是隐逸。

    隐逸的怀疑

    此时的隐逸目光中带着无尽的质疑,冷冷地射向慕容雪,那份毫不掩饰的探究令得她下意识地心中抽动。

    但是面色如常,回望过去的目光仍是茫然又沉静的。

    隐逸太习惯她这种眼神,在他看来,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没有办法从这个女孩的目光中窥得半分有用的讯息。

    她将自己隐藏得太好,好到令人生畏。

    “父皇这是心病。”他又将话语重复了一遍,再道:“因为丢了那颗珠子。”

    “丢了?”她很配合地反问了去,而后自然地道:“炎赤的皇帝因为丢了珠子,不得不放你,怎么?珠子又丢了?”

    “你不知道?”隐逸向前探身,言语间现了几分冰冷。“慕容雪,你不知道?”

    “不知道。”她无辜地摇头,演戏而已,又怎能不会。“我只知道炎赤的皇帝丢了珠子,但那珠子长什么样儿,谁都不知道。那日救你时是看到一眼,可是东方寒说那是假的。”

    “没错。”隐逸点头,“是假的。可是真的呢?慕容雪,真的珠子哪去了?”

    她还是摇头,伸手揽住因害怕而依偎向她的隐遥。

    “我不知道。”

    隐逸缓闭了眼,长出一口气,心头有一种痛呼之欲出,怎也压抑不住。

    他本以为慕容雪千里迢迢去往图州是为了救他的,可直到崇仁重病在床几日不醒,他守了两夜,有了太多的时间去思考,这才渐渐地觉出不对。

    那珠子是在他回宫之前就丢了的,而慕容雪虽然是在两国交换的时候才出现在他面前,可是谁又能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东边儿?

    你说什么我都信

    而他自己是不是也太自信了些?

    这个女孩会为了他离开东方凌,背弃炎赤?

    可是他又能如何?

    将这一切说破?

    然后呢?

    这层窗纸一旦捅破,怕是再也没有能留住她的理由了吧?

    这时的隐逸很鄙视自己,从前总觉得父皇在感情上的处理太过优柔,可是没想到,到底是一脉相承,当他遇到同样的事时,比自己的父皇交没有好到哪儿去。

    “……好!”终于长叹一声,无奈地点头,“我信!阿珠,你说什么我都信。”

    抬手抚上她的发,女孩明显地躲了一下,他也没再强求,只是道:

    “多谢你救了父皇,这几天你还要多费点儿心,总得让父皇大好才是。”

    “嗯。”她点点头,算是应了。

    隐逸先一步离去,还扑在她怀里的隐遥这时才抬起头来,很是不解地看向慕容雪,小声道:

    “阿珠,你跟太子哥哥是不是闹别扭了?为什么刚刚他的样子那么吓人?”

    慕容雪轻扯了一下嘴角,只道不是别扭那样简单,看来,“怀疑”已经在隐逸的心里生了根。只是他在最后的关头选择装傻,目地是换自己安心留下。

    那她就也跟着装傻吧!

    反正除了这里,好像也真没什么去处。

    “没事。”她拍拍隐遥的肩,“你哥哥只是因为皇上的病有些忧心,过阵子就没事了。”

    ……

    当晚,慕容雪还没等睡下,夕颜宫却来了一位客人——隐遥。

    她不解地看着来人,却见小女孩笑嘻嘻地过来搂住她的胳膊,然后道:

    “阿珠啊!你收留我好不好?母妃都不理我,怡兰殿里面好压抑哦!太子哥哥说我可以过来跟你一起住,咱们也算有个伴儿!”

    你指望我如何

    慕容雪失笑,只道隐逸实在是太过小心了些。

    她明白,说是让她们彼此有个伴儿,而实际上这隐遥就是他派过来监视自己的。

    他以为她会半夜逃跑么?

    可笑!

    但隐遥是无辜的,这个没心机的小公主还以为太子哥哥真的是怜惜她,正扬着笑脸等着慕容雪将她拉到屋子里。

    慕容雪轻叹,却又立即换上了笑脸,将隐遥欢欢喜喜地迎进屋内。

    次日清晨,是慕容雪最先醒来。

    步出房门的时候,一大口新鲜、无污染的空气还是让她的心情畅快了不少。

    自踱出小院儿,却见夕颜宫的门口,正有东盛太子伫立在外。

    仰头望着天空,似有很多烦愁。

    她走上前,同他一样仰头向上。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并肩站了一刻钟,终于还是慕容雪先开得口来。

    却是道——

    “其实我若想走,一个公主又怎能拦得住。”

    隐逸轻笑,拍了拍沾上晨露的棉袍,而后道:

    “只要你能留下,很多事情我会装做不知,这样对你我都好。”

    “真的是都好么?”她将头转向他,“隐逸,欺瞒到最后,怕是最恐怖的暴发。”

    “不会!”他摇头,“不会!东盛会是你最好的庇佑,阿珠,只要你留下。其实……我只是想要留你在身边。”

    她展了一弯苦笑,道:

    “刚过了这个年,我现在已经十一岁了。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人上前一步,自站到隐逸向前,仰头与其对望——

    “隐逸,那又能怎么样呢?十一岁的孩子,你指望我如何?”

    曾经有人说要娶我

    “你总是会长大的!”他的声音沉寂又坚定,不容人拒绝。“阿珠,你总是会长大的!只要你留下,我有耐心去等。”

    “哈!”她闻言失笑。

    本以为这笑可以一下就收住,可是真笑起来,却发现一时片刻竟是停不了。

    直到笑出眼泪,直到隐逸觉得不对劲上前去抓住她的双肩,她这才灵巧地跳开。

    有一滴泪还是不争气地飞了起来,被晨光一照,美得晶莹剔透。

    “你知道吗?”她说,“隐逸,你知道吗?有一个人曾经说过,等我长大了,他是一定会娶我的!”

    她这样说着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地就向上扬起,也露了两排白白的牙齿出来,就好像那一天的唐楚。

    隐逸却是面色一凛,而后道:

    “是东方凌!”

    他问得肯定,以为自己不会说错。

    可是慕容雪却笑着摇头,轻语道:

    “不是,不是他。”再拍向自己的心口,带了哀伤:“那个人被我藏在心里,但却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是隐逸头一次在慕容雪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一时间,很多话堵在心里,却不知该如何去组织语言。

    一直都觉得这个女孩坚强得有些残忍,可到底还是让他看到了她无助的一面。

    就像她还正在说的话,那么的凄哀,那么的自责——

    “你知道吗?本来他不会死的,但是他却把生的希望留给了我!是我太大意,是我没有认得清敌我这才害了他一条性命。可是他死的时候却没有一句怨言,还是那么好看地笑……隐逸你知道吗?从来没有哪个人笑起来能有他那么好看,虽然是个男子……他为我而死,但那时候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他会叫我雪雪,他会告诉我只要敢对命运摇头,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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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多的信也是送不出的

    “别说了!”终于再听不下去,隐逸一声大喝,喊出了心底压抑以久的情绪。

    慕容雪站在原地,静立不语。

    直待面前人甩袖而去,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继而转回身,冲着已经醒来站在宫院门口的隐遥笑道:

    “走,遥儿,我们去骑马。”

    ……

    在这宫里住得久了,很多地方也都熟悉,那个专门用来养信鸽的院子也是她常去之处。

    因为有隐遥在身边,那里的人很东意将信鸽借给她使。

    慕容雪始终不相信东方凌真会将之弃于不顾,一封封信执著地送往炎赤,只可惜,却从未再见过一次回音。

    当她终于放弃,终于不再执迷于此,那时刻注意着她动向的常欢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这几个月下来他光是打鸽子就打下了十八只,若真要再打下去,他都不忍下手了。

    眼瞅着送到隐逸面前的第十八张字条拆都没拆就被他投入烛火,常欢还是忍不住问去——

    “主子为何不看?”

    隐逸耸肩:

    “看了又有何用?凭白跟着生气,何苦找那麻烦。”

    “可主子已经给自己找了不少麻烦,不是吗?”

    这是他头一次对隐逸的所作所为出言质疑。

    隐逸双眉突皱,许久都没再言语。

    直到常欢准备跪下请罪时,但听得书案后的少年扬声道:

    “有些麻烦不是你想避就能避得过的,常欢你知道,做了一次,我就没有收手的余地,只有一直就这么继续下去。也许罪孽就像是雪球会越滚越大,那我也只能眼睁睁地瞅着,心甘情愿地受着。谁让我不舍得她离开……”

    东方凌重新得势

    天气由冬入春,由春进夏,这是慕容雪自回到古代以来第一次换上薄纱。

    轻盈的衣服上了身,她竟有了些许的不适应,竟开始怀念那个终年积雪的炎赤。

    于宫院中展臂向上,宽大的广袖滑至肘间,皓白的手臂展露在外,惹得隐遥惊叹——

    “阿珠你真是完美。不但人漂亮,你看,太阳照在你的胳膊上居然还闪着光。真是太美了!”

    对于这样的赞叹她早就习以为常,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几乎是所有见过她的人都会发出这样的称赞。

    可是长得好又有什么用呢?

    她到宁愿自己长得普通一点,也许普通,会换给她更多的快乐。

    ……

    半年的时间,炎赤与东盛两国的交锋一直都在继续。

    东盛在兵力上不及炎赤,但在计谋上却比那个冲动的东方寒要强得多。

    东方寒仗着自己手中二十万强兵攻下临安城,但是却再也没有办法向前推进。

    屡战屡败之后,终于让武帝对其失去了信心,也终于在东方凌沉寂了半年之后重新启用。

    自此,东方凌的权势得到了彻底恢复,对于他的限制也一并解除。

    武帝甚至在朝堂之上一改往日决议,对他道:

    “只要能将慕容雪除掉,提头来见朕之日便是朕传位之时。凌儿,除了那个丫头,这个皇位,就是你的!”

    东方凌的挂帅,给了东盛前所未有的打击。

    不但在一个月之内连失五城,就连隐逸亲点的主帅也被其斩于马下。

    一时间东盛局势紧张,全宫上下都自然而然地弥漫上一层灰暗。

    慕容雪可以很浓烈地感受到这种压抑的气氛,就连平日里嘻嘻哈哈的隐遥都渐渐地打了蔫儿,不大爱说话了。

    东盛战局吃紧

    她早知东盛是炎赤的附属国,既为附属,自然是国力兵力都不如炎赤。

    但也没想到居然弱势到如此程度,短短半年时间,听说炎赤的主帅已经装备直逼国都,打到这皇宫里来了。

    当然,道听途说的消息未必准确,且里面一定有夸大其词的部份。

    人们总是喜欢将危机说得比事实严重很多,再加上一传十十传百,变变的,也许丁点儿大的事儿就会被传到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问过很多人炎赤那边挂帅的将军是谁,人人都答她,是三皇子东方寒。

    她略放下心来,更认为东盛全民皆兵实在是有些太过紧张了。

    东方寒是员猛将,但他也只是猛一点而已。

    功夫是有,也不弱,可吃亏就吃亏在他那太过外露的性格。

    易冲动、没大脑,这是她对东方寒最深刻的评价。

    能把东盛打到这程度,估计也就是倚仗着炎赤的精兵。

    国大兵多,压也能把人压死。

    因着局势紧张,隐逸来夕颜宫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时日间隔更是越来越多。

    她终还是看不下去了,一来东盛待她算是不错,二来……却是因为东方寒。

    她落至如此地步,有主不能归,有家不能回,除了自己非得去救隐逸之外,那东方寒也有无法逃脱的责任。

    说起来,他是她的仇人。

    这一夜,二更时分,她起身披好衣物。

    隐遥一直睡不踏实,她一动,便也跟着醒了。

    有些慌张的拉住慕容雪的衣角,轻声道:

    “阿珠,你要去哪儿?”

    她回过身拍拍隐遥的肩,将就要坐起身的小公主又压回枕上。

    而后道:

    “没事,我去看看你哥,先睡吧!”

    去看隐逸

    “阿珠!”隐遥还是挣扎着坐起身,一把拉住慕容雪,有些期盼地道:“你是向着我哥的,对吧?你在为他担心,在为东盛担心!”

    她静立不语,良久,还是扯了扯唇角,微点了头,算是应了她的话。

    其实有些汗颜,她关心隐逸倒是不假,要不然也不会冒险将其从东方寒的手中救出。

    可是要说到为东盛担心,这个名头冠的实在是有些大了。

    她一直都认为自己并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如果一定要找一份归属,那她只认东方凌。

    东盛待她不错,这是真的,可真要说起来,她其实还是希望炎赤能够胜了的。

    但是这个胜利一定要胜在东方凌手里,不然没有任何意义。

    “阿珠啊!”隐遥还拉着她的手臂,“你说我们东盛会败吗?败了,是不是就……就亡国了?阿珠我知道你本事,求求你帮帮太子哥哥!东盛不可以亡的!我听说亡国奴的下场很惨,男的屠杀,女的充妓……阿珠我不要我的国家变成那样,阿珠你帮帮我们……”

    女孩流了一脸的泪,慕容雪扯过枕边的帕子帮其擦去,轻言安慰,也算了给了承诺——

    “遥儿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终于出了夕颜宫,慕容雪长出一口气。

    夏夜的风也是暖的,只是东盛眼下的局势让人觉不出丝毫暖意。

    她其实很想告诉隐遥,她还是喜欢她的笑,因为那份笑可以让她想起一份已经遗失的美好……

    二更已过,隐逸的书房却还燃着烛,照得满院通明。

    她到时,常欢正站在门口,一个小丫头正犹豫着要不要把手里端着的那碗甜汤送进去。

    去看隐逸2

    见到她过来,常欢像是见到救星一样,直接拿过丫头手里的甜汤就走到她面前,然后往前一递,道:

    “你来得正好,快把这汤给主子端进去吧!”

    慕容雪接到手中,有些烫。

    “怎么,他还没睡?”说话时,朝着屋子里呶呶嘴,再道:“都有谁在里面?”

    常欢也不瞒,干脆地道:

    “还有几位将军,和哨鹰队的将士。”再催促着她:“你快点儿进去吧!咱们进了两次都被赶了出来,可是主子从晌午到现在可是什么都没吃呢!战事虽然紧要,可也不能不顾身体啊!这时候就得你去了,最好把那几位将军也都赶走,让主子歇歇。”

    她轻叹,而后点头:

    “我试试吧!”

    常欢很高兴地将人领到书房门前,然后站在外头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

    “殿下!阿珠姑娘来了!”

    屋子里的说话声顿时停住,不多时,只见房门拉开,那几位议事的将军齐齐走出。

    在经了慕容雪时都向她看来,人人眼里都带着惊艳的目光。

    她视若不见,待人都退尽了,这才往里轻踏了一步,然后启声道:

    “我能不能进来?”

    正对面书案前的少年无奈苦笑——

    “你这两只脚不是已经都跨进来了么!还问我作甚!”

    她白了他一眼,没再多语,只是在常欢识相地将门关起之后轻步向前,到了书案前时,将手里的东西放桌上一放,道:

    “为了常欢以后对我的态度能更好一点儿,你还是把这东西喝了吧!国事固然重要,但你若是连身体都不要了,那这个国亡不亡的,也真没啥意义。”

    两国战局

    她的话不太中听,但却是事实。

    隐逸又怎能不明白这些,只是炎赤这一次主帅的更换实在是叫人头疼,东方凌跟东方寒虽为兄弟,但是在督战能力上却有着天壤之别。

    对于东方寒,他们可以说守得还算是轻松。

    若不是因为炎赤兵实在多出东盛太多,那临安城也不至于丢掉。

    可是现在东主凌来了,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战局的一边倒越来越明显,东盛局势岌岌可危。

    摆在隐逸面前的是一副战事图,她俯身看去,只见上头红的蓝的圈圈点点,于山川沟堑间蜿蜒而画。

    一时间不是看得太明白,隐逸端过甜汤往嘴里送去,同时给她讲解着——

    “红的是炎赤,蓝色的是我东盛。”

    “哦。”她点点头,继续往那地图上看去。

    渐渐地,也跟着皱起眉来。

    一抬头,却是问:

    “东方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隐逸心中微颤,有一丝的不忍,可还是答话道:

    “主帅再弱,炎赤的兵还是强的。东方寒这人到是没什么大本事,只是他炎赤的兵马实在强悍……”

    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手中甜汤,自往地图上指去——

    “你看这里!”他指的是两国交界处,“这个就是临安城,是过了图州之后东盛的第一座主城。这里固定人口并不多,但多半都是两国往来的客商。驻城的百姓也是做些客栈酒楼之类的营生,为客商们补充供给。”

    慕容雪一边听他说着,一边顺着那代表炎赤的红线看去。

    只见得那红线绕着整个临安城,足足画了三圈儿,最后,四道城门齐齐被红线灌入。

    人们怕的是东方凌

    “临安被攻破了。”她自语。

    隐逸点头,

    “没错!临安是最先被攻破的一个城。那时候炎赤将四方城门都封住,城里百姓出不去不说,主要是客商们的货物运不走。有些蔬菜水果之类的东西眼瞅着霉掉,一些应季应景的物品也都错过了最佳季节。一来二去的,客商们就起了马蚤乱,有人开始里应外合打开城门……”

    “这计策并不高明啊!”慕容雪耸耸肩,“围城,很正常的一件事,普通的将士都想得出。”

    隐逸默然点头,心道没错,这种平常手段是东方寒干的。

    “接下来呢?”她指向地图,“好像这红线推进的很快,也没经什么阻拦。”

    隐逸继续道:

    “炎赤夺下临安之后并没有再刻意的向前推进,因为根本也用不着他们去打。东方……东方寒只是带着三十万大军一路向前……你知道,东盛本就是炎赤的附属国,有很多地方官员对于炎赤都有一种习惯性的害怕。没等人家来打,就乖乖的开城投降……”

    说这话时,隐逸恨得牙痒痒。

    他心里清楚,这样的震慑东方寒根本做不到。

    吓到了地方官员的,是东方凌这个名字。

    “现在的炎赤把目标直接对准了东盛的国都,虽然拿下国都并不是易事,但是给百姓们带来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隐逸一番话毕,看向慕容雪,想了想,道:

    “你也看到了,现在皇宫里都是人心慌慌,更何况国都的百姓。我不想东盛就这样亡掉,这是我的国家,就算拼进我一腔赤血,也要保家卫国,也要让我的臣民百姓活得安生。”

    我去取了东方寒的人头吧

    他这样说时,自将目光向慕容雪投去。

    她皱皱眉,道:

    “想我帮你?上阵杀敌?”

    他苦笑,

    “说什么呢!”而后又指了指桌案上的地图,“只是想你帮我出出主意而已。”

    她点头,开口道:

    “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你又怎会不懂?”

    隐逸无奈,是啊,这个道理他又怎会不懂。

    可如果对方是东方寒,那这个王还算好擒些。

    怎奈来的人根本就是最难缠的东方凌,他甚少亲自动手,但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小觑。

    慕容雪的话还在继续:

    “只要能把东方寒捉住,其它的都好说。就算炎赤的皇帝不要这个儿子了,至少也能缓解一段时间。”

    隐逸轻叹,只道:

    “擒王是个好计策,但是想要得手也不是易事。他好歹是一国皇子,又是大军主帅,自家功夫如何暂且不说,单是他身边的护士就不知道有多少。”

    “那我去吧!”她忽然眼一亮,抬起头来冲着隐逸道:“让我去如何?我去帮你把东方寒的人头取来!”

    隐逸大惊,立即甩袖,斥道:

    “胡闹!”

    “不是胡闹!”她摇摇头,“我跟东方寒本就有仇,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

    “你也不会沦落到要在我东盛委曲求全!”隐逸直接将她下面的话道出,现了一脸的怒容。

    慕容雪静看不语,他继续道:

    “普通将士不行,就让哨鹰队前去。不管怎样,我决对不会让一个女孩儿抛头露面。那里是战场,就算是偷袭,成功的希望也只有一半不到。我不可以让你去冒那个险。”

    慕容雪的特殊礼物

    她自然能听得出他这话是在暗讽东方凌,本不该理,但却按捺不住想要为其辩白的冲动。

    于是开口道——

    “我是东方凌的近侍,为他做事是我的职责,他没有错。”

    隐逸突然暴怒,猛地一拍桌案,吼道——

    “可是你的职责却差一点要了我父皇的命!”

    这一声怒吼引来了外头守着的常欢,他不明白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推开门,却见隐逸立即冲其摆手,便马上又乖乖地退了出去。

    慕容雪眨眨眼,默然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说到底,还是他向她认了错。哪怕明明就知道自己是对的,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却不得不向慕容雪低头。

    谁让他舍不得她离开,谁让他死也要将这个女子护在自己的左右。

    “算了。”她摆摆手,“事到如今,谁是谁非,可能早就说不清楚了。一切事情都是有因必有果,因果相报的事就如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总是说不清的。”

    她这个比喻很奇特,隐逸从来也没有听过这样的说法。

    此时的慕容雪还在看着他,两人静对了半晌,便听得她又以道:

    “隐逸,我终究是欠了你的。对付东方寒,我就送你一个礼物吧!”

    一边说着一边自袖口中掏出一张图纸来展于隐逸面前,这是她白天画的,只是为了再助隐逸一次。

    “这是什么?”

    隐逸望向图纸,只见上头画的东西很像是一把刀,但是这把刀又根正常的大不相同。

    刀身不长,只比一般的匕首长出寸许。

    锋利的刀刃下一个个整齐细密的倒立齿槽彰显出了它的与众不同。

    那是二十一世纪的军刀

    隐逸端详了半晌,双眼却是越瞪越大。

    这图纸上所绘之物咋一看去只觉得它甚是特别,可是细细端详,却不得不为它的精密和杀伤力而心颤。

    “这刀若是插入人的身体内,再拔出时,怕是上面这些细密的齿槽会连带着那人的血肉一齐拽出吧!”隐逸将手指过去,得到了慕容雪的点头。

    “除非不让它伤到,一旦为它所伤,不管是不是要害,只怕那人都会得一个血肉模糊的下场。”

    女孩儿冷冷的声音清晰而出,隐逸忽然就通体泛寒。

    慕容雪这样的人只可以是友,如若为敌,他不敢想像其后果有多严重。

    “来人!”突然一声大喝,常欢再次推门而入。

    隐逸将面前图纸向前一递,道:

    “速着人打造样品,要在最短时间内制成!”

    常欢将东西接过,随即恭身而退。

    见他满意,慕容雪不由得弯了弯唇角。

    二十一世纪odark5型军刀,但愿能助他一臂之力。

    只是……

    她下意识地抚向胸口,为什么自己的心竟然在隐隐作痛?

    这种感觉很奇怪,从来也不曾有过。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

    五天之后,器刃坊几天连夜赶工出来的军刀送到了隐逸手中。

    接过这把刀时,忽就有丝不忍泛上心来。

    他不敢想像如果自己就这样骗了慕容雪、如果就用这把刀去杀掉东方凌……她知道之后会不会找他来拼命?

    寒颤突地打起,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送去一封亲笔信去给东方凌。

    东方凌与隐逸的信

    这封信实际上是东盛服了软的,东方凌拿过信使手中的纸签时,只见上书:

    “凌王殿下,多日不见,可安好?我东盛从未有想过与炎赤开战,只要炎赤不再苦苦相逼,东盛甘愿永远臣于炎赤下之。另外,殿下近侍慕容雪正在我宫中坐客,她在这里过得很好。但如果美丽的东盛变为战场,小王实在不敢保证在自己临危受难的时候还能保得住她。”

    没有人能够想像东方凌看过这来信之后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种绞痛生生地将他思绪搅乱,就当着东盛来使的面儿呆愣了足足一刻之久。

    直到那来使出言催促,他这才提起笔来另回了一封书信交予隐逸。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东方凌当然算不得是君子,但是有关慕容雪的信,他还是让来人安安全全地带了回去。

    对于隐逸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东方凌能够放弃作战,给东盛一个缓合的机会。

    虽说早就做了与炎赤放手一搏的准备,但真正一交锋,己方的不足便明显地表露了出来。

    所以他现在实际是想要合,就算不能合,也指望战事能够平缓一些,给东盛一个喘息的时间。

    只是因着慕容雪这一层关系,他跟东方凌的之间的对话总是带着那么一点儿火药味儿。

    说烧吧,还烧不起来。

    可是不烧呢,谁听着都还酸溜溜的。

    东方凌的回信也不客气,直接干脆地道——

    “本王自然知道那丫头住于你处。只是东盛太子你要明白,本王允许她在那边住上一阵子,但并不代表会永远任其一直留下去。如果在这期间那丫头少了一根头发,本王保证,东盛这个国家可以在三个月之内于历史中彻底消失!”

    哨鹰队出行

    东方凌的回信隐逸足足寻思了两天,在战与不战之间举旗不定。

    终于还是在慕容雪又给他送来一碗甜汤的时候,他决议的重心又偏向了她所说的那一句——擒贼先擒王!

    没有什么原因,只是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画面实在幸福至极。

    如果这个女孩能够每天都端上一碗甜汤送到自己的面前,隐逸明白,自己的生活将会美好得一如大顺国那四季如春的天。

    慕容雪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决定引起了怎样一番意想不到的波澜,她只是自那一晚给了隐逸图纸之后,就经常会隐隐的心痛。

    那种痛无从说起,也没法平复。

    当晚,隐逸遣出哨鹰队三名精锐带着那把新制的钢刀潜入东方凌的营帐。

    对于哨鹰队的这次行刺,慕容雪始终不是非常看好。

    但是她不能跟隐逸说。

    她总不能告诉隐逸:你的那些哨鹰队功夫不到家,想当初我跟东方凌在距离那么近的地方掳走了其中一人其它的那没有发现。

    这样的话当然不能说,所以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哨鹰队的三人领命而去,心里默默祈祷着他们能够马到成功。

    只是她不知道,那三人离去之后,常欢又以在他们耳边如此这般一番吩咐,几句话便记于他们心中,即将被透漏给东方凌。

    ……

    哨鹰队行了三天终于到了炎赤驻营之地,那把新制的军刀握在其中一位领头人手中,于黑夜里闪着寒光,逼得人不敢直视。

    三个俯于树稍,一惯跟在其左右的雄鹰并没有再跟出来。

    上次交换隐逸时,雄鹰的目标彻底暴露,且对方也明显地做足了应对之法。

    东方凌遇袭

    老鹰对于东盛来说再也不是制胜的法宝,甚至还很容易暴露目标。

    几人于树上俯了一个多时辰,终于,那领头人伸手一指,手指点到之处正是炎赤营帐里那一顶最大的帐篷。

    另外两人当即点头表示明白,长久以来的共同合作让几人有着绝对的默契,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只一个手势他们就明白,那是要两人左右包抄,一人从后偷袭。

    此时的东方凌正一人坐在帅帐之内,手里握着的是隐逸送来的那封看似言和实则带着威胁的信。

    这信他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回,每一次看到慕容雪这三个字的时候都会生出一种强烈的悔意。

    若是早知今日之果,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去偷那一颗珠子。

    可惜事已至此,悔青了肠子也换不回那个白衣少女。

    今晚的东方凌有些烦燥,不时地在营帐里走来走去。

    有将士见他未睡送来宵夜,他也只是浅尝了一口,而后便搁在桌上再也没去碰过。

    总觉得今晚会有事发生,已命副将多加留意东盛方面的动向,一有异动马上整军而出。

    只是等到半夜,却并未见任何马蚤乱。

    炎赤的人不是很习惯这种正常的夏天,特别是着了重甲的将士,即便是在夜里,仍是流了满身满脸的汗。

    东方凌未着盔甲,伸手挑了帐帘准备踱步而出。

    却不想,帘子刚一掀起,便有一道亮光以极快的速度射入眼中。

    待他再抬眼去看时,那亮光却已不见。

    东方凌诧异,警惕之心顿起。

    正准备喝令将士留意周围,可是还没等他开口,却见得那道寒光又现于眼前,且正步步紧逼,直抵向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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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多更点儿,一会儿估计还能写一些。雪跟凌总是会再到一起的,大家别急。

    四人对战

    立即意识到不对,东方凌猛地将身子向后仰去,整个儿人呈下腰的姿势弯过九十度角。

    那道寒光贴着前胸的衣衫而过,有惊无险。

    帐外将士也意识到是有敌军来袭,一声号响,全军严阵以待,皆向主帅帐前涌来。

    很快辨得出来敌只有三人,但是这三人就像是死士一样,全然不顾兵将的阻势,只奔着一个目标,那就是东方凌。

    两个回合过去,方凌也明白了来者的意图。

    看起来东盛那边是准备孤注一掷来要自己的性命,不由得一声冷哼,随即身形一晃,提了副将扔过来的佩剑迎敌而去。

    与此同时,又向副将做了手势,示意将士们无须上前。

    三名哨鹰队刺客见东方凌只身应敌,并没有利用人海战术来压制他们,一时间稍微放下心来。

    但仍然不敢大意,他们都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可不比之前那个无功而退的三皇子东方寒。

    那人折腾了半年只打下个临安便再无功绩,可是这个叫做东方凌的少年却是在短短时间内就让整个儿东盛岌岌可危。

    任谁一想起这个事儿都不由得暗里抹汗,三人当下也提起一百个小心来面对这一场正面交锋。

    哨鹰队刺客功夫一流,特别是那个提了军刀之人更是出手阴狠准确,好几次那把刀都贴着东方凌的头皮而过,引起在场众将一阵紧张。

    可是他心里明白,别看自己将“惊”字发挥到淋漓尽致,但实际上却是一点儿“险”都没有。

    东方凌就像是一条泥鳅,整个儿人又滑又腻,你再怎么觉得下一招儿有把握将其拿下,却总是在招数使出之后发现自己再次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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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亲们的支持,你们能够喜欢就是妮妮最大的动力。

    刺客说的话

    他们那边打得辛苦,东方凌这边也并不轻松。

    他到底年纪还轻,功夫再好,以一抵三还是有些吃力的。

    但东方凌胜就胜在沉着冷静,不管外界情势如何改变,他那张脸就像是一块儿坚石一样,始终是一成不变。

    几十个回和过去,东方凌剑走偏锋,不但自己没受一点伤害,反倒是将其中两名剌客的周身上下挑开了不少血口子。

    但是他不敢太近身去碰那个拿着一把怪异短刀的人。

    几番对战,他已经看清楚那把刀的特别之处。

    可是不看还好,这一看去,不由得后背开得有冷汗往外湛出。

    那是一把什么样的刀啊?

    刀锋之上带刺不说,那些凹槽居然还都反相而置,这要是被它伤到,捅上一下到还好说,可若要是对方再一收手将利刃拔出,那样的伤害可就不只是被剌而已。

    他这边躲着那刀,持刀之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他对自己有所忌讳。

    只是他想要靠近东方凌也不是易事,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近得他的身。

    再加上两名同伙相继受伤,他的压力瞬间增大。

    渐渐地,三人现出急躁,打出来的招式也愈发的凌乱。

    东方凌早知他们定撑不了多久,眼见几人势弱,不由得加快了手中动作,由防守转为进攻,刚几个回合,就将来者逼得连连后退,再无招架之力。

    他举剑,正准备将那提着怪刀之人斩于刃下,却忽听得那人偏头朝着自己的同伙说了一句——

    “阿珠姑娘说这把刀一定可以将炎赤主帅斩下,是这刀不好用还是我们没本事?炎赤的主帅这样子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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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凌的失控

    只一句话,他已经刺到近前的剑忽然就顿了住。

    整个儿人在半空中突地一停,继而疾速下坠,直到落地之时才想起足尖点地,这才不至于让他跌得太过狼狈。

    三人见此情况,不由得心中一喜。

    那说话之人只道常欢最后的交待果然有用,那个叫做阿珠的女孩儿果然可?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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